怎么出怎样写小说出书,第一次出书的几率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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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小说《星路》 “少女作家”遭遇发表难和出书难
浙江在线08月03日讯
中国的文坛从不寂寞,一批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新生代犹如雨后春笋纷纷冒起。2009年,当年13岁的杨玲玲,用时5个多月写就一部描写一个女人婚姻历程的长篇小说《星路》,受到了包括央视在内的各级媒体的追捧,有人甚至将杨玲玲跟韩寒、蒋方舟相提并论。
  然而,从小学6年级开始踏上&文学之路&到现在,虽然小说、散文创作不断,但杨玲玲发表和出书的愿望却屡次落空,截至目前,她尚未在公开发行的有较大影响力的期刊上发表过只言片语。
  文学之路对她来说是一条正确的道路吗?
  痴痴追寻文学梦
  2009年出炉的《星路》描写的是女主人公在父亲因为交友不慎而受骗破产后坚强奋斗,最终成为著名歌星,再到后来黯然死去的故事。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复杂成人世界的勾勒竟出自一个六年级的稚嫩女生之手。从那刻起,杨玲玲被冠名&少女作家&进入人们的视野。
  &写这部小说时,我连作家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何谈出名?当时有的只是一种表达的欲望。&玲玲坦率地说出了写《星路》时的想法。而如此痴迷于文学创作,只是因为四年级时一篇题为《胜似亲人》的命题作文赢得了语文老师的好评,&这次的作文,其他同学都没有进步,只有杨玲玲前进了一大步。&语文老师的鼓励,使玲玲对写作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好感。
  升入初中后,杨玲玲开始阅读一些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包括余秋雨、三毛、张爱玲等人的作品,细细研读后总有种&无法表达的感触&。一次,《桐乡文艺》上刊载了木心的一篇意识流散文《明天不散步了》,杨玲玲看到后,被意识流的魅力所吸引,从此对卡夫卡、乔伊斯的作品情有独钟,这些阅读经历都是她文学创作的养料。
  在崇德初中的3年里,杨玲玲写的更多的是诗歌和散文,280多篇作品都输入在自己的电脑里。说到发表,似乎是杨玲玲的硬伤,她将自己的作品投了30多家出版社,而杂志社更多,但都是石沉大海有去无回。可是一有时间,甚至是课余的10分钟,她还是见缝插针坚持写作。
  至于第二部小说《惘情》的创作更是个&奇迹&。日动笔到5月28日完成,短短28天时间里,刚升初一的杨玲玲洋洋洒洒写了12万字。可谁能想到杨玲玲这近一个月的生活是如何度过的?每天早上6点起床,下午4点放学做完作业后,就开始写小说直到凌晨2点,这种疯狂的写法甚至让她因过度劳累得了贫血。&许多人都很关心我,他们的鼓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而我更享受文字带来的乐趣。&杨玲玲朝着自己的&文学梦&努力着。
  &少女作家&的孤独世界
  杨玲玲出生在桐乡市崇福镇新益村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在一家皮草公司做设备管理,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就在镇上做裁缝。并不殷实的家境,似乎成了杨玲玲想要出版小说的最大困难。
  &因为自己才小学毕业,对文学更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怎么管她!&杨玲玲的母亲周国英说,每次看到女儿凌晨两三点还在写,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会撑不住,&劝过她好多次,要注意身体,可她听不进去。&在周国英看来,写小说不能当&主食&,只能作为&零食&,最重要的还是学习。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父母是支持女儿走文学创作之路的。
  据了解,浙江文艺出版社和重庆文艺出版社曾找到杨玲玲,愿意合作为她出版7万多字的《星路》,但需要玲玲自费一部分资金,因为家里没有同意,那次出版没能成功。杨玲玲这时展现出了在她这个年龄并不寻常的勇敢,&我的大胆行为是有些怪,但至少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为了能出版,她跑到镇上的店铺挨家挨户拉赞助,看上去像个&要饭的&。
  &作为父母,看到她这样很心疼,但现在的家境确实很难满足她的愿望,也希望玲玲能理解。&周国英说。而在杨玲玲看来,自己的&文学世界&很难被父母理解,她更像一个孤独者。
  事实上,杨玲玲的某些做法确实显得另类。她曾经准备投资300万元,把自己的小说拍成电视剧,在有了拍电视剧的想法后,她还通过114,查询了市长电话,文化局的电话,甚至省长的电话她也查,希望向他们推荐自己的文章。在跟记者接触的过程中,她数次让记者引荐,&想去浙江传媒学院桐乡校区做演讲。&
  作品质量被认可是关键
  &首先,我们应该赞赏她,对她的创作积极性给予肯定和保护。&桐乡市文学艺术联合会主席王士杰说。如果想要出版小说,首先小说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都必须过关,然后就是出版社对小说出版后的一个市场预期,也就是利润空间。利润空间大的话,小说公费出版也就顺理成章了。
  杨玲玲今年16岁,按照这个年龄阶段,公费出书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作品质量水平的高低是能否公费出版的关键。&需要有行家,如作家、评论家、出版社对小说的质量有一个基本的认可,当然必须点明是16岁少女创作的。&王士杰认为,如果能在同一个年龄层次中脱颖而出,并且作品质量能得到行家的认可,那么公费出版还是有希望的。
  &因为没有公开发表过作品,她的创作水平仍是个未知数,这会让出版社觉得投资风险过大。&王士杰建议,杨玲玲可以先在一些杂志、报刊上发表短篇小说、散文和诗歌,让更多人了解她的写作风格,慢慢提升作品的档次,至于长篇小说的出版不能急于一时。&我们要做的是,鼓励她在以学业为重的前提下,保持文学创作的激情,力所能及地给予帮助。对于杨玲玲,我们也会继续关注的。&
  对发生在杨玲玲身上的这种强烈反差,记者采访了杭州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王侃。&文学是个盛产天才的领域。必须承认,我们身边确实有不少早慧的文学天才,当然,也常会遇到不少&伪天才&。我自己就碰到过几个这样的&伪天才&,他们通常是三分天赋加七分经营。&王侃说,无论如何,是否天才,不能单凭自命,而是需要公共认可。而在当今时代,尤其是文学领域的天才,是不容易被埋没的。
  &杨玲玲的语言能力、写作水平,比之同龄的学生来说,确有过人之处。但比之在她这个年龄就已经获得公认的那些真正的天才少年来说,她还有许多需要努力的地方。必备的阅读、必要的积累,尤其是必需的情怀,是她应该随身携带的&锦囊&。在她这个年龄,是否能出书,是否能发表作品,远非要义。&王侃提出了对杨玲玲的忠告。
沈勤 马国海 张利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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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即时报& 调教系列之陪嫁(出书版)by蓝剎
&&&&文案:
&&&&他虽然是朱国公主的陪嫁之一,可他也没打算陪着公主一起嫁呀?他只想在后宫中安分守己地混上几年,却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注定的磨难,一场酒醉的意外,改变了他的一生与未来。吉林小说网不仅为您提供在线免费阅读www.jlgcyy.com,还可以txt免费下载到本地阅读他与他,陪嫁侍卫与帝王至尊,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彼此天与地之别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却接二连三的相遇,纠葛,从此缠绕不休。
&&&&楔子纷乱的大陆上,原本有五个本来相安无事,互相制衡的王国,它们分别是,曾经大陆最为强盛的萧国,从萧国分裂出去的苍国,三面临海的朱国,以及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处于冬季的雪国,还有近几年突然的崛起,将诸国拖入战争泥沼的离国。
&&&&曾经日渐积弱的离国,新君登基后秣兵励马,一扫之前的颓势,在短短的时间内,从被周边诸国虎视眈眈意图分食吞并的口中餐,变成难以忽视的卧榻之虎,随即在不久后持剑扬鞭向周边诸国,展开了征战的序幕。
&&&&也不知是四国相继腐朽堕落了,还是卧薪尝胆的离国,军队兵强马壮,人人斗志昂扬,军队像一把犀利的利刃,刀锋所指之处,诸国周边城池尽数沦陷。随着战争不断地延续,离国的国土也像瘟疫一般向周围迅速蔓延,看起来大有一统天下的架势。
&&&&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根本就难以招架的诸国,不得不窝囊的求和投降,并奉上无数金银财帛,美女佳人,以求离国之君能够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而离国也不知是乏了还是厌了,最终竟大度地地接受了他们的降书,以及无以计数的财富,给他们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不管是得宠还是失宠,身为一国的公主,为了维护国家的利益与安定,大多皇室公主们都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因为她们需要为国家牺牲个人的幸福,远嫁他国和亲。
&&&&而和亲,自然需要各种各样的庞大陪嫁物品,而为了国家的颜面,为了彰显己国的富裕与强盛,诸多的陪嫁之物也就不能随便的敷衍应付,尤其是最得宠,最尊贵的公主远嫁,陪嫁之物更是多不胜数。
&&&&而所谓的陪嫁也不仅仅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诸如此类的死物,还有妙龄的陪嫁侍婢,俊美的陪嫁侍从,健壮的侍卫队,总之,还有需要一群出身良好,容貌出众的男女作为陪嫁。
&&&&朱国的鸾凤公主——朱虞凤,素有火凤凰之称,容貌美艳气质雍容,唯独有那么一点点地瑕疵,就是脾气过于火爆霸道,不过对于大多数脾气都不怎么好的朱国人而言,也就算不了什么了,似一团烈火灿烂妖娆的美丽公主,令无数人痴恋膜拜,无论国内国外恋慕者,追随者皆无以计数。
&&&&本来身为朱国皇后所生的嫡长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朱国第一美人,和亲这门苦差怎么也不应该会轮到她的头上才对,她那些不得宠的妹妹,可以说多得是,就算没有一打,也有足够半打之数。
&&&&可也恰恰就是因为她名声远播,周边诸国皆知,当朱国战败之后,离国使节则指名道姓,要求朱国君王送嫡长公主与他国帝王和亲。
&&&&战败之君自是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可言,莫说是嫡长公主,就连未成年的皇太子,都必须送到离国当人质,谁让朱国是战败国,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利。
&&&&第一章
&&&&炀沐白,应该算是朱国鸾凤公主众多陪嫁之一,当然他是个比较不起眼,也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谁让他出身不好,不过像他们这群属于陪嫁类型的侍卫,似乎出身都不怎么样。
&&&&虽然这个所谓的皇家公主陪嫁侍卫队,号称是由各大豪门的贵族子弟组成,可众所皆知豪门贵族之家,也不可能把自家的嫡子继承人给送到异国当陪嫁,因此这些侍卫大多是各家族地位卑微,没有出众的才华,更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的庶子。
&&&&不过为了皇家公主的颜面,这群侍卫外表自然不可能歪瓜劣枣,体态修长五官端庄是必备的条件,所以人选挑选起来也称得上是严谨,对于很多在家中连有权势的管事都比不上的庶子们而言,这或许是唯一的一个能够被家族承认,并顶着家族的名姓风光地离开家族的机会。
&&&&因此,就算他们明知此去异国他乡,前途渺茫,福祸难测,可报名参选的人,却依旧趋之若骛有增无减。而炀沐白,却绝对是其中的异粪,因为他压根就没报过名,却直接越过了选拔被内定。
&&&&本来出身皇亲国戚之门,就算是不受重视的庶子,陪嫁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可谁让他命不好,官拜护国大将军的父亲,因守城不利而战败身亡,为了弥补家族的名誉平息陛下的怒火,他成了家族利益下,最无辜的牺牲品。
&&&&其实对炀沐白而言,他真的是一点都不介意,因为在家里几个嫡兄弟的压制下,他一直过得很辛苦,本来还有母亲让他牵肠挂肚,可父亲过世的消息传回来没多久,早就一病不起的母亲,也没撑多久就弃他而去,这个天地间也就再没有能够令他挂念的人和事。
&&&&所以在一群离乡背井,满心戚戚,神色中尽是黯然之色的男男女女中,他可能是所有人中,最气定神闲,安然若素的那一位。
&&&&只不过早就习惯了隐藏自身情绪的他,还是很小心地收敛起自己的与众不同,他可不想弄得太过醒目,引来旁人的注目,他心里可是非常清楚地知道,以他这种出身的人,鹤立鸡群的结果,大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可言的。
&&&&早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了韬光隐晦,并刻意地保持低调与平庸,因为太多的例子在教育他,他表现得越是灿烂夺目,就越有可能为他,以及他最爱的人,带来致命的灾祸。
&&&&就比如他那几个同样是侧室所生才华洋溢,智慧超群的兄弟,不是母子两个死得不明不白,就是母亲莫名其妙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与下人通奸最后被怀疑血统不纯,豪门深宅之内,有太多的前车之鉴,让他引以为戒,让他学会保护自己,以及他唯一深爱的母亲。
&&&&在五个强国中,唯有雪国因为地理环境特殊,多年来一直很平稳。就连这次的战争,也没有太波及到,可能也是受环境的影响,雪国人大多天生清心寡欲,性情淡漠,基本上没有过多的欲望与企图,所以多年来一直偏安一隅,自给自足。
&&&&也或许就是因为雪国人性情太过清冷,以及没有欲望的天性,让他们对婚姻配偶,家庭儿女诸如此类的方面,都感觉麻烦,甚至兴趣缺缺。以至于雪国人孤身到老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造成雪国人口随着时间的流逝逐年下降,再这样下去雪国很可能就要陷入人口危机之中。
&&&&不过眼瞅着雪国人口是越来越稀少,可雪国却是众所皆知的美人如云,雪国男子各个俊逸出尘似天上浮云,女人也大多清丽脱俗如傲雪寒梅。
&&&&因此雪国无论男女,皆令各国权贵趋之若骛,可偏偏雪国之人冰冷无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连对嫁娶本国人都提不起兴趣,就更不要说与异国人谈婚论嫁了。
&&&&而人类贪婪,以及无穷的欲望,是那般的丑陋与罪恶,各国权贵们对雪国美人们的垂涎,也就为雪国人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不知从何时起,雪国境内常年有很多猎奴人出没,他们或是拐或是偷,或是抢或是抓,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猎取雪国子民为奴,而也就是他们这种卑劣的行为,令人口逐年递减的雪国,更是雪上加霜,偌大雪国如今人口竟不足千万之数。
&&&&炀沐白的母亲就是他父亲从猎奴人手中救回的雪国女子,容貌大多遗传自母亲的炀沐白,轮廓柔和,五官俊秀,修长的身材,微微有些单薄,在俊男美女如云的陪嫁中或许称不上出众,可拥有雪国血统,有着一头漆黑似墨的长发,清冷似冰的蓝眸,在发色与眸色普遍接近偏黑棕色的纯血统朱国少男少女中,还是比较惹人瞩目的。
&&&&就连淡漠的性情都跟母亲极端酷似的他,在脾气是诸国皆知的火爆的朱国人当中,自然也就越发显得特例独行,再加上他高人一等的出身,也就更令人侧目,或是干脆被众人刻意地无视。
&&&&众人有意与他保持距离,敏感炀沐白也并非全无所觉,只不过他非但不介意,反而还非常享受被众人忽视,乐得一个人独处轻松而又惬意。
&&&&行行复行行,走走又停停,和亲队伍离开了朱国首都——焱都,花了几近一个月时间,才穿过只有一面与大陆相连,外形酷似月牙的朱国,踏上了以前曾经隶属于朱国,而如今已经变成离国领域的边疆重镇——望海城。
&&&&「喂!你们有谁知道,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抵达离国的首都啊?」从来就没有走过这么远路的某侍卫甲,趴在驿站房舍内的通铺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驿馆的面积其实并不算小,可公主的陪嫁阵容实在过于庞大,再加上是太子侍卫团人也不在少数,偌大的驿馆内被填得满满当当,就连称得上贵族少爷的公主侍卫们,也都十来个人挤一间房间,睡一张大通铺。
&&&&「唔!离国首都似乎在东北部,此去应该还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听说以前离国的边界根本就不与我们相连,这里曾经是属于苍国以及我国的交界处,而如今苍国有大半国土被离国吞并,甚至听说都快要变成离国的附属国了。」以同样姿势躺在大通铺上的侍卫乙,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何止苍国,听说箫国也被吞了一半,差不多也是离国的附属国了,就连我们朱国不也被断了后路,彻底地变成了岛国之民。」侍卫丙懒洋洋地说道。
&&&&「也不知道离国的新君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翻了个身浑身酸痛的侍卫甲喃喃低语,也不知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新君啊?!离国的君王登基都快十年了,还新君呢?」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侍卫乙随口接话道。
&&&&「都十年了,会不会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我们的女神要嫁给这种」侍卫甲哭丧着脸说。
&&&&「闭嘴!离国的君王十五岁登基,今年才满二十五岁,正当壮年,什么年过半百,简直胡说八道」侍卫丙忍无可忍的低吼道。
&&&&「二十五岁又怎么样,我们的火凤凰女神才刚刚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怎么可以嫁给那个一口气娶了四国公主的色」不甘心的侍卫乙喃喃低语道。
&&&&「闭嘴你想找死啊?」侍卫丙猛然坐起身,竭力压低嗓音呵斥了一句,随即神色黯然地低声说道:「你们不要忘记了,我们是战败国,而两国交战,战败的一方向胜利的一方低头臣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了国内的和平与稳定,他们任何的要求,我们都要竭尽所能的满足他们,莫说离国君王风华正茂,青春年少,哪怕哪怕他是个一脚已经踏入棺木的半百老头子,只要他们提出要求,我们美丽的公主,也必须嫁给他。」
&&&&「」房间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十几个人的呼吸声,似乎都一下子消失了。
&&&&高贵美丽,似火凤凰一般眩目耀眼的鸾凤公主,是朱国无数适龄男子心中的女神,哪怕他们明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与之匹配,也都偷偷地恋慕着她,渴望着她能够得到幸福,而和亲这个突来的噩耗,令国内无数年青男子们都为之心碎,为其感到痛心
&&&&夜幕低沉,劳累了一天的众人,也相续纷纷坠入梦之乡,躺在通铺的一角,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的炀沐白,忆起睡前那几个侍卫的对话,情不自禁地轻叹了口气。
&&&&鸾凤公主,是国内众多适龄男子们心中永远的女神,而他也不可免俗地对其暗藏情愫,不过这也是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虽然他有一半淡青的雪国血统,可他还有一半热情奔放的朱国血统,正值青春年少的他,面对美丽佳人又怎么可能毫不心动。
&&&&更何况与国内其他人久闻公主的美名,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深居宫中的她,却都还各个心存恋慕,而他却算得上是跟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经常会在家中看到那像一团烈火般的美丽女孩,又怎么可能会全无感觉呢?!
&&&&只不过,他是家中最不引人注意的庶子,而她却是金枝玉叶的天之娇女,天与地之别,让他们永远也没有接触彼此的机会,就算名义上鸾凤公主,应该算是他的表妹,可他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她,默默地思慕着她
&&&&而这次他之所以会毫不反抗地任由当家大夫人,将他当作牺牲品丢进陪嫁内,跟她其实也有些关系。
&&&&他的舅舅——沐峰,也是他母亲的兄长,早在十几年前就找到了他们母子,在知道他们过得不是很好,就一直很想接他们离开,而他的母亲却不知为何死活不从,一再固执地拒绝他的帮助,最后也是以他舅舅妥协而告终。
&&&&不过为了他将来的前途,他那位交游广阔的舅舅,暗地里为他请了很多位才华出众的先生,炀沐白的资质或许称不上良材美玉,不过也并不是个愚笨之人,在这么多年的培育下,他在文武方面都算得上是小有成绩,对如今已经没有牵挂的他而言,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哪里还困得住他?
&&&&只不过
&&&&他有些放心不下那个深埋在心底,曾带给他灿烂阳光以及无尽温暖的可爱女孩,所以本来在他母亲去世后,打算不告而别的他,踌躇了许久后,最终还是选择放弃离开的打算,听从家族的安排进了公主侍卫队,他希望能够亲手守护,他心中唯一的光芒。
&&&&离国的帝王,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到底能不能为她带来幸福呢?这是睡意袭上心头,神智渐渐迷糊的炀沐白,意识彻底坠入黑暗之前最后的一丝担忧与自问。
&&&&十五岁登基的离国君王玄寰帝——黎昊轩,在经过十年的四处征战,将离国疆域无限地扩张,曾经大陆横行的箫国,以及从箫国分裂出去的苍国,如今也都相继沦为离国的附属国,除了位于西北之地的雪国,有些鞭长莫及再加上两国一直世代联姻,彼此关系甚密之外,就连朱国也被彻底的断绝了与大陆唯一相连的通道。
&&&&如今的离国,则毫无疑问已经是大陆上的第一强国,而才刚刚二十五岁,君临天下的玄寰帝,自然也就是大陆上,当之无愧的强者之王。
&&&&可就算十年的征战,最终是大胜而归,满载而回,但是所谓伤人一千自损八百,这些年来因为战争国内人口数目急遽下降,尤其青壮年更是十去五六,农田也渐渐荒芜,经济更是逐年衰减,一直是御驾亲征的玄寰帝,也不得不暂时停下征伐的脚步,回头重整政务,力图稳固已有些涣散的民心。
&&&&寂静无声的御书房内,端坐御案后的离国君王——玄寰帝黎昊轩,被堆积如山的奏折团团围困无法脱身,不断地接过一旁内侍奉上的奏折,飞快地扫了一遍,再毫不迟疑的快速批阅。
&&&&然后还不忘忙里偷闲地瞟了眼,必恭必敬垂首站在白玉石阶前,两位年月四十岁上下的中年臣子,从脑中翻出两个人的资料,左面是程柏年,右边的是苏渊。
&&&&程柏年是朝中文官之首的左丞相,而苏渊则是掌管对外事务的礼部大臣,虽然也属于文官,可本身却是由武官所出任,两个人在朝中可谓是各领风骚,且暗斗不断,除了朝会大多数时间都是王不见王,难得他们两个会同时见驾。
&&&&可能是经年的战争令离国中武官地位明显是高于文官,不过武人行事鲁莽,处理事务不够仔细的弊端,在和平到来后的现在,也就是越发地明显,如今的黎昊轩正准备将两者间的关系拉齐或者干脆颠倒一下,太平盛世需要的是文治,而不是武治,当然文武兼治其实才是最理想的治国方式。
&&&&「两位爱卿,不知此来有何要事啊?」接过侍从递上的折子,黎昊轩微挑星眸,随意地斜睨了他们两人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雪国使团才刚抵达。」左丞相向前一步躬身答道。
&&&&「启禀陛下,朱国使团才刚抵达。」随后礼部大臣苏渊也向前一步,恭声说道。
&&&&「呦!还真巧,他们竟是一起到的?!」放下手中的奏折,黎昊轩慵懒地笑了笑,指尖拂过下颚,若有所思的吩咐道。「将他们安排在各自驿馆好好休息,明天早朝我会召见他们。」
&&&&「那么两位公主,要」苏渊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嗯!就下个月十五,到时候与箫国及苍国的公主一起迎进宫。」
&&&&「可」
&&&&「好了,你们退下吧!」随意的挥了挥手,眉头深锁的黎昊轩继续批阅奏折。
&&&&「臣等告退。」面面相觑的程苏二人,无奈俯身施礼起身离去。
&&&&房间内再度恢复寂静,除了落笔和翻动折子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息,黎昊轩反复的做着同一件事,批阅着大部分内容大同小异,多数都是歌功颂德,或是避重就轻,要不就是以老卖老、邀功请赏,看得他怒火蹭蹭往上冒,但为了维护帝王的威严,他强忍了下来,而就在这时后面负责给他递奏折的内侍突然没动静了。
&&&&「奏折!」黎昊轩不耐烦的敲了敲御案,语气不善的道。
&&&&「呵呵!二皇兄,你看起来气色似乎很不错啊!」一声清亮的笑声,驱散了荡漾在空气中的沉闷。
&&&&「下来」黎昊轩抬眼瞅着像蜘蛛一样吊在半空中,来回摇摆的俊朗白衣少年,不必回头,他也知道身后那个倒霉的内侍已经变成耳聋眼瞎的木桩,抬手揉了揉额心满脸无奈的道。「青天白日的,私闯禁宫,若是失手被擒,我可不会承认你是我弟弟。」
&&&&「不用你承认,宫中上下又有谁不认识本王。」少年一脸的得意洋洋,翻身落地,就好像一片随风飘舞的落叶,悄无声息。
&&&&「是啊!这天下又有谁不认识你逍遥王黎昊珩啊?」横了大言不惭的少年一眼,黎昊轩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自然!」少年对黎昊轩话中的讽刺浑不在意,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太师椅上,懒洋洋地摇了摇手臂。
&&&&「你给朕坐好,不要忘了,你朕的御弟,离国的亲王,不要歪七扭八的,像个没有骨头似的市井无赖,坐没坐相,站没站样。」微皱眉,黎昊轩瞪着面前年约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年,板着脸教训他道。
&&&&「好了皇兄,求求你不要再说教了,我记得啰嗦的太傅,明明去年就过世了,你不要再接替他的位置好不好?」头痛愈烈的白衣少年一脸痛不欲生的哀求道。
&&&&「珩弟住嘴,秦老太傅乃三代帝师,学识渊博,德行高洁,深得父皇的信任与尊重,又是朕少时的太傅,你怎么能够在他离世后,却还道他是非,辱他清誉。」黎昊轩龙目一瞪,厉声呵斥道,表情冷硬得足以将周围一切的人与物皆冻成冰。
&&&&「好了好了,皇兄,你也不用摆脸色给我看,我是你同母的弟弟,不是你那些臣子。」毫无惧色的少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而且那个老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再说我也并不是不尊重他,只不过我尊重的是脑筋清醒时候的他,天知道,是谁建议将那个早就应该回乡养老的老家伙,请来给我当太傅的?难道不知道他早就老糊涂了吗?」眉头深锁,一想起说话颠三倒四的老太傅,少年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你」呃!好像就是他给安排的。
&&&&眨了眨双眸,黎昊轩猛然忆起,当年父皇突然崩世,他匆忙登基为帝,宫内宫外,朝野上下,一切都需要他去适应,忙得他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可才刚八岁因亲眼目睹父皇意外死亡,而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弟,却里里外外跟前跟后,整天黏着他不放,忙得焦头烂额的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遂下旨请太傅出山,将小弟丢给他教育,就算明明听说太傅脑筋似乎已经有些糊涂了,却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太傅他老人家。虽然有时候会糊涂,可他并没有耽误你的课业,你」
&&&&「得得!皇兄我求求你,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只要一提太傅,我就头痛,脑袋痛,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他简直就是我的克星。」五官揪成一团,少年双手合十并拢抬到头顶,祈求道。
&&&&「你算了!」轻叹了口气,黎昊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偷溜进宮,有什么事吗?」
&&&&「嘿嘿!皇兄,听说雪国的莲香公主,朱国的鸾凤公主都已经到了?」搓了搓手,少年一脸猥亵的说道。
&&&&「嗯!两国使团才刚抵达。」皱了下眉。此时面前少年眉宇间流泻的神韵,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气质可言,怎么看怎么都像淫贼,不过基本上麻木的黎昊轩,早就懒得说教,反正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唔!不知道艳绝天下的火凤凰,与美绝人寰的雪莲仙子,谁更胜一筹呢?」双手托着下颚,陷入无限遐想当中的白衣少年,似是自问又像询问,喃喃低语道。
&&&&「不知道,你若是有兴趣,朕就把他们两个都赐给你,反正你们三个人,年龄似乎也相差无几,应该能相处得来。」低头看着手中的奏章,黎昊轩漫不经心的说道。
&&&&「别,别!皇兄,您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就是这些娇滴滴的皇室公主,一想起皇姐她们几个呜!我就感到头痛啊!再说,我府中的那些姑奶奶们,就已经让我应接不暇,难以应对,若是再多两个祖宗,我还活不活了啊?」双手一顿猛摇,白衣少年脸上尽是惧色。
&&&&「皇妹她们怎么了?她们不是都嫁人了吗?」抬头瞥了白衣少年一眼,黎昊轩困惑地问道。
&&&&常年在外征战的他,除了隔个三五年就跑到前线,美名其曰慰问,实则游山玩水顺路的同母弟弟,以及跟着一起胡闹才刚及笈的小妹以外,黎昊轩对自己其他几个皇妹,全都没什么印象。
&&&&或许是因为母后去世得早,如今的皇太后本身又没什么背景后台,纯粹就是个摆设,几个皇妹据说也都有些无法无天,不过黎昊轩却并不以为然,认为深居宫中的女孩子,又能闹腾到哪里去,再说在他率兵返朝的前几年,她们也都相继嫁出了宫,还听说夫婿都是她们自己选的,而且婚姻也都非常的美满。
&&&&「她们呃!算了,反正她们也都已经嫁人了,就让她们去祸害别人去好了,为我那几个倒霉的姐夫们默哀!愿诸神保佑他们!」白衣少年一脸同情的祈祷道。
&&&&「」难道,皇妹她们真的很刁蛮任性?!挑了下眉,黎昊轩实在是难以置信,自他返朝以来,皇妹们隔三差五也都会带孩子进宫觐见,可没发现她们有任何不符合皇家风范的举止啊?会不会是皇弟说得太夸张了一些呢?
&&&&「皇兄,你常年不在国内,对她们了解得不多,别看她们在你面前装得很像,可实际上唉!算了,我不说了,以后接触久了,你就知道了。咱们还是继续谈,即将入宫的那四位公主,听说她们四人,可都是闻名天下的绝世美人啊!不但貌似天仙,人比花娇。还听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皇兄,你可谓是艳福不浅啊!」
&&&&「女人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慰藉品罢了,美貌与否,才情高低,都仅仅是附加之物。」若有所思的黎昊轩,淡淡地说道。
&&&&「切!皇兄,你真是不解风情。」撇了撇嘴,白衣少年无可奈何地一再摇头叹息道。
&&&&「既然,你如此怜香惜玉,那么她们都给你好了。」后宫的女人如今已经多得令人头痛,黎昊轩早就烦不胜烦,若不是四国联姻是安抚诸国的必要手段,而他那几个妹妹,又七早八早就把自己嫁了出去,也不需要他一口气娶四国公主。
&&&&单单将一个普通小国的公主扔进宫内,后宫内最终会掀起多大的风浪都很难说,更何况这回是四位,而且都还是地位相仿超级大国的公主。她们一同嫁入宫中,还不知后宫会因此乱成什么样子呢?
&&&&「呃!还是算了吧!公主这类生物实在太难伺候了,我有家里那些姑奶奶们,就已经很知足了。」摇了又摇头,白衣少年很郁闷,从进来到现在,他好像一直都在摇头。
&&&&「既然你不打算为朕分忧,又无意娶公主为妻,那你跑进宫来啰嗦些什么?」翻了白衣少年一眼,黎昊轩不耐烦的说道。
&&&&「难道,我只是有事的时候,才会进宫的吗?」白衣少年脸上尽是哀怨地说道。
&&&&「难道不是吗?!」斜挑眉,微掀嘴角,黎昊轩冷笑的说。
&&&&「我、我是因为好些日子没见,有些想念皇兄,才会」少年露出委屈的表情。
&&&&「好些日子?!」睇视着少年,不为所动的黎昊轩,似笑非笑地说道。
&&&&「也不知前天是谁等在御书房,死乞白赖地讨了道手谕,凭此硬是在萧、苍两国驿馆分别盘恒了一整天,而且夜半三更,仍然不肯离去,还强迫萧苍两个公主陪酒,真当你是在醉仙楼喝花酒不成?」
&&&&「嘿,皇兄,居然也知道醉仙楼,难不成你」
&&&&「好了,你还是老实交代,你此行最终目的是什么?」
&&&&「嘿嘿!皇兄,您看再给臣弟一道手谕」
&&&&「再给你道手谕,好让你继续去骚扰雪国及朱国两国使团是不是?」
&&&&「嘿!皇兄英明。」
&&&&「真是搞不懂你,朕说把人赐给你你不要,反而巧立名目上门调戏,这是什么怪毛病啊?」
&&&&「皇兄,这您就不懂了,所谓品美人如赏莲,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女人这种善变的生物,还是远看比较赏心悦目,离得太近很可能就原形毕露了。」
&&&&「哼!看来你是深有体会啊?」
&&&&「嘿嘿!皇兄您看?」
&&&&「拿去!」提笔一挥而就,黎昊轩合上手谕丢给了他。
&&&&「谢谢皇兄!」打开看了一眼,白衣少年眉开眼笑的感谢道。
&&&&「」懒得理会他,黎昊轩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对了,皇兄,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凑个热闹?」
&&&&「不必,朝中事务繁多,没有你那么清闲。」狠狠地瞪了眼死也不肯帮自己忙的懒散家伙,黎昊轩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皇兄您忙,臣弟告辞。」少年干笑的向后退去,推开御书房的门,腾空而去。
&&&&「真是的,难道他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一步步走出去。」瞅着大敞四开,人影皆无的房门,黎昊轩喃喃低语道。
&&&&第二章
&&&&世人皆传,雪国的莲香公主,清丽脱俗似高不可攀的天山雪莲,朱国的鸾凤公主,雍容华贵得宛如那盛开的娇艳牡丹,萧国的落霞公主,清幽淡雅得一如静静绽放的青莲,苍国的凝玉公主,高雅圣洁得似冰蓝蔷薇。
&&&&一年前,四女同嫁可以说是轰动一时的佳话,而拥美入怀的离国君王,更是被亿万人所艳羡的幸福人,甚至就算与四女同在一个宫殿的那些幸运的侍卫们,也是被绝大多数人所羡慕,因为或许他们有机会,一窥四位公主那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绝世之貌。
&&&&身为后宫侍卫之一的炀沐白对此却全无感觉,因为若不是朱国的公主,少时他曾在家中见过,恐怕如今的他,也跟其他同袍一样,连鸾凤公主的背影都没机会看到,更不要说其他三国公主,谁让他们只是低级的侍卫,只能在周边晃悠。
&&&&尤其现在他们又都被拆散打乱,与四国的其他公主的陪嫁侍卫混编,而且他如今负责巡逻防御的地域,也并不是本国公主的宫殿,而是雪国公主的宫殿。
&&&&离国王宫地域非常的广阔,光雪国公主所住的莲香宫就有不小的面积,炀沐白是周边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卫,每天巡逻路线非常的狭窄,而且还被局限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活动。
&&&&因此炀沐白虽然基本上算是生活在王宫内殿,可他一个无足轻重低级侍卫,本身又没什么存在感,就像茫茫大海里的一滴水,渺小得并不被人注意,自然也就无缘见到传说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
&&&&不过在离国的一年多的日日夜夜,却是沐白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以来,最为清闲与舒心的日子,虽然他其实肩负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使命,只不过根本就没什么责任感的他,从来就没把那个所谓的任务当一回事,日子过得是悠闲而又潇洒。
&&&&至于那个什么任务,事情其实很明显,身为护国将军之子的他,就算是地位低微的庶子,和亲公主的陪嫁侍卫就算再没人,也不可能允许他参选,他不要颜面,炀氏家族可还丢不起这个脸呢?!
&&&&所以任何人按照常理推敲,都会猜得出他应该身负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使命,可实际上呢?!
&&&&他的身份是如此的明显,甚至连应有的掩饰都节省了,而且在表面上他也的确是肩负着某种使命,但他心里却非常清楚,他最大的使命其实就是摆着明面上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说白了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炀氏家族丢出来的牺牲品,是掩护真正密使的挡箭牌。
&&&&沐白也不是傻瓜,何况就算是个傻瓜,面对如此明显的安排,恐怕也不可能全无所觉,更何况本身就异常敏感的他,自然早就对此有所察觉,只不过他懒得去拆穿罢了。因此想来也就没有谁能够要求,已经确定最终会被丢弃的棋子,还会傻乎乎地肝脑涂地、不遗余力的精忠报国吧?
&&&&虽然为国为民这种大道理很吸引人,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这些许诺也很令人心动,可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朱国人的沐白,脑海中从来就没有一丝为朱国尽忠的念头,而且自幼见多了豪门中勾心斗角,恩怨情仇,他甚至恨不能自己能够出生在平常百姓家,因此他对那些所谓地位权利,更是毫无眷恋之心。
&&&&来到离国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过得很逍遥,不必小心翼翼伪装自己,也不必看家中上下人等眼色,更不必再强迫自己为了母亲委曲求全,至于那个由陛下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也早就被他抛掷到脑后,忘了干净。
&&&&「唔!今天晚上风好大啊!快要冻死我了,沐白你先一个人去巡逻,我回去添件衣服,马上就会回来」夸张的打了个冷颤,炀沐白的搭档凌风,丢下他转身狂奔而去。
&&&&「冷?!」莫名其妙地瞅着他远去的背影,满脸费解的炀沐白,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迎面徐徐暖风轻拂,耳边知了鸣声频频,略感到困惑地轻声低语。「现在好像应该还是夏天吧?!哪里会冷啊?呃!难不成」凌风那个家伙不会又打算偷懒吧?!想到此,被放了无数次鸽子的炀沐白,额角冒出一条条的黑线。
&&&&算了,炀沐白也懒得再去追究,反正他也早就习惯了,每当轮到他们两个夜班巡逻,凌风总会有无数个理由,将他一个人丢下巡夜,自己溜回房间睡觉。
&&&&可能他是大家公认的脾气温和,寡言随性,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一个小队的同僚们总会有意无意的将所有事情都丢给他做,尤其是半夜到凌晨之间的巡视工作,还处于贪睡年龄的年轻侍卫们,总会想方设法跟他换班。
&&&&而炀沐白对晚上巡逻这种没有任何危险性,又比较悠闲的工作,也很乐意接受,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宫内又从未发生过任何意外,也就让大家放松了警惕。
&&&&本来应该跟他搭档的同伴,也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丢下他回房休息,实际上如今的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巡逻,反正他们这些周边成员,在宫中起到的作用也都是微乎其微的,甚至都可以说基本上是有等于无。
&&&&不过就算他们是没什么作用的摆设,可每天晚上的夜巡,也还是必须按照规定路线巡视一圈,否则若是被大统领给抓到,那可就有他们好受的了,再次被放鸽子的沐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整理一下衣冠,举步沿着既定的路线向前走,迎面与另一条路线巡夜的两位其他队的同僚擦肩而过。
&&&&「哈!沐白,你又被你同伴放鸽子了?」其中一个冲着他善意的笑了笑。
&&&&「是啊!」沐白苦笑地耸了耸肩。
&&&&「哇!做沐白你的搭档,简直是太幸福了,真想向队长申请,调去与你为伴。」另外一个也满脸羡慕的说。
&&&&「臭小子,我这个搭档还不够照顾你吗?」
&&&&「嘿嘿!叶大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嘛?」
&&&&「哼!随便说说,我看」
&&&&偏头瞅了他们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温和的笑意,自幼就甚少与人亲近的沐白,心里其实很享受这种擦身而过时,简短而又温馨的问候,同袍之间的兄弟情义可比家里那些虽然货真价实的血脉相连,却相敬如冰的同胞兄弟,可还要真实温暖。
&&&&顺着巡逻路线继续向前走,时不时的与其他几个交错而过的同僚们,或是点头致意,或是轻声笑语,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彼此聊几句,再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
&&&&四个时辰的夜巡,其实是非常好混的,大多都是行行复行行,走走又走走,没有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这不,眨眼间,沐白就已经快要完成一半的巡夜工作,只要把前面的梅园转上一圈,他就可以往回走了。
&&&&梅园,顾名思义园子里种满了梅花,而且还都是洁白无瑕的雪梅,据说是离王特意为莲香公主所建,可见以前莲香公主如今的莲妃,是多么得离王陛下的宠爱。
&&&&四位公主一入宫,其绝代的风华,倾国的美貌,也的确是压下了宫中原有的妃嫔,不过四位公主中最得宠的则毫无疑问是雪国的莲香公主。
&&&&似火焰般明艳动人的朱国鸾凤公主,虽然勉强能够跟其分庭相抗,可在气度与风襟方面,年纪尚幼脾气暴烈的她,却很明显与其略逊一筹,至于其他两位公主,在她们两个照耀下,似乎也就有些黯然无光了。
&&&&炎炎的夏夜,梅花早已凋谢,无花可赏的梅园如今是人烟罕见,实际上就算冬季梅花盛开的季节,在这个时间段恐怕也一样少有人迹。
&&&&穿过月亮门,沿着鹅卵石铺的蜿蜒小径,在梅园内四处转来转去,盛夏季节的梅园,梅树上除了绿油油的叶子之外,自然是不太可能找到花,不过晚风微扬迎面扑来的缕缕清香,还是令人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在寂静的黑夜,独自一人缓步踏月而行,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怡人的晚风徐徐拂面,满园沁人心扉的清香,虽不如雪梅绽放时那般醉人,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令他徘徊其中不愿离去。
&&&&而这时,风中摇曳的枝条发出沙沙的声响,不远处似乎有一道黑影突然闪过。
&&&&「谁在那里?!」轻喝了一声,全身戒备的沐白,神色警惕地观察周围。
&&&&黑漆漆的夜色,梅园似乎蒙上了一层霭霭的迷雾,黑不隆冬得可见度非常的低,视线极其模糊炀沐白,借着如银的月光,一遍遍扫过梅园内茂密枝叶间的缝隙,试图从梅树丛中找出那道可疑的身影。
&&&&「唔!」炀沐白踏入树丛中,搜寻可疑的目标,园中的梅树种的并不是很密集,稀稀疏疏,但排列整齐,中间的空隙比较大,底下长满了柔软的青草,踩在上面厚厚的非常舒服,谨慎地四下张望,一路行来,时不时被伸出的树枝拦住了去路,帽子以及衣襟还被细碎的枝杈勾住。
&&&&因为帽子有些歪斜,露出不逊的头发,不幸的是还有几缕发丝与枝头亲密地格格缠,头皮被扯得生疼的沐白,不得不停下搜寻的脚步,随手摘下帽子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落。
&&&&沐白的头发很长,长得几近脚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头长发,若不是他母亲不允许,他恐怕早就将其剪断了。男子为了便于行动,头发最多也就留到背部,甚至还有更短才将将过肩,极少部分会留到腰,而沐白的舅舅就是发长至腰。
&&&&他也曾不止一次央求过母亲,想剪掉这头累赘,可他母亲却说未成年的孩童是不准剪发的,否则会招来神灵的责难,等他满十五岁的时候,他问母亲可不可以剪发的时候,母亲居然告诉他在雪国,男子成亲之后才算成人,沐白顿时陷入无语中
&&&&将他的那几缕缠绕在树枝上的头发解救下来,已经顾不得可疑目标的沐白,拎着帽子走到月光明亮的地方,撩起头发准备盘起来塞进帽子里面去,沐白不喜欢被人看到他的头发,怕惹人侧目与嘲笑是其一,另外就是母亲灌输给他,头发除了他的妻子外,成年前最好不要被陌生人碰,否则会为他带来厄运。
&&&&迷信害死人啊!
&&&&其实母亲说那些什么神啊,灵了的,他是一点都不信,可是又实在拗不过母亲,也只能放任自流,不断叹息的沐白,胡乱地拧着长长的累赘,哦不,是头发。
&&&&「别闹!」头发还没弄好,感觉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专注与头发奋战的沐白,早就将刚刚的怀疑丢置脑后,因为只要稍微想一想,一座夏季罕有人打理的园子,又能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小毛贼根本就钻不进来,刺客目标也不可能会是这里,所以他认为很可能是哪个无聊的同僚,在跟他开玩笑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嗝喂」再度用力拍了他一记的身后人,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在黑夜中显得非常清晰。
&&&&「你不想活了,当值居然还敢喝酒,若是被大统领抓到,你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才刚洗过的头发太滑太顺,再加上身上的披挂又有些重,弄了好半天也没能把头发全部塞进帽子里面去的沐白并没有回头,只是没好气的数落了一句。
&&&&「喂!你」身后人似乎醉得不轻,神智早已不甚清楚,没轻没重地继续拍打他的肩,越发低沉的嗓音,话语也比较的含糊。
&&&&「喂什么喂?老兄你就不能等呃!」被身后人拍得是眼冒金星,痛不欲生,就算沐白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此时也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地回头怒吼了一句。
&&&&可吼了一半却发现身后那人,绝对不是他以为的同僚,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不是因为身后那人身材远比他高大,在同僚中沐白的身高已经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可面前这人却比他还要高出半头来,也不是因为他身上浑身散发的那种凌人气势,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衣冠,普通侍卫是绝对不敢随便穿的。
&&&&大陆五国,每国皇室贵族的服饰皆颜色严明,阶级森严,皇室以及贵族所穿的款式及服色,平民下人侍从未经允许,皆不准随意穿戴。
&&&&像朱国皇室以红为尊,萧国则是青,从萧国分裂的苍国,是接近青的蓝,而雪国则毫无疑问是白,至于离国就是玄色,玄色也就是黑色,此时站在沐白面前的人穿得就是一身黑。
&&&&虽然按常理来说晚上穿黑衣到处乱窜的人,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刺客一流,可他面前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沐白也决不会把他当成刺客看待。
&&&&因为没有几个刺客夜探王宫,还敢穿这种碍手碍脚的长袍,更重要的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衣袍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精绣花纹,绝对是金丝线所绣。而在离国能穿玄色绣金纹锦袍的男子是只手可数,尤其深更半夜能够在王宫内殿自由走动,并且发束金冠的男子,整个离国也只能有那么一个人。
&&&&「属下参见陛下!」沐白顾不得没戴好帽子,慌忙跪下施礼,才低下头匍匐跪拜而他没戴牢的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似流水般的如云长发披散而落。
&&&&「莲,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休息,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醉醺醺的黎昊轩,步履不稳的向前半步,伸手捏住他的下颚,抬起他低垂的头,眯着双眸打量着满是茫然失措的脸孔。
&&&&「」莲?!呃!他说的人是谁?此时的沐白,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离国前所未有的伟大君主,到底是将他跟谁弄混淆了?
&&&&「不,你不是莲,虽然很像可你不是,那么你又是谁?」眨了眨惺忪的醉眼低头凑近,努力辨认了半晌,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黎昊轩,艰难地摇了摇头。
&&&&在似水银般流泻而下的月之辉笼罩下,面前人张张合合的红唇,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一股热流从他下腹直窜而上,酒醉的黎昊轩本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灸热难耐,如今大脑更是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他的唇。
&&&&「属下是莲香宫周边的侍卫炀唔!不呜唔啊!」微张的唇被其俯身地噙住,硬生生截断了他未能说完的话语,带着刺鼻的酒味以及浓烈地男性气息,趁着他愕然僵硬的瞬间强势入侵。
&&&&身为一国之君,又曾久经沙场的黎昊轩,哪怕此时神智不是很清醒,可他还是习惯将所有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怕死,而是保护自己是身为君王应尽的责任,要知道身为君王对自身的保护,也就是对国家的尽责。因此不管黎昊轩准备做什么事情之前,保护自身的安全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与女人欢爱的时候也是一样。
&&&&而这时终于回过神的沐白,考虑到面前人的身份,犹豫了片刻才想起要反抗,不过很明显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半醉半醒的黎昊轩,虽然神智是不怎么清醒,可极其敏锐直觉还是令其毫不犹豫扣住他的肩膀,利落而又熟练地卸掉了他那两条,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某种危险的手臂。
&&&&随着「咯吧、咯吧」两声,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搭拉下来,此时的沐白,真是又急又气,可却全无反抗能力,哪怕他武功盖世,而此时此刻,早已失去先机的他,也只能像一只被雄狮压在身下无力哀叫的羔羊,难以挣脱,也无法逃离。
&&&&何况他天生体质就有些特殊系,五感极端敏锐的他,天生就对痛的感觉反应非常强烈,平常一个不大的小口子,都能让他痛上半天,更不要说生生被卸下的两条手臂,那种剧痛几乎令他痛昏过去。
&&&&皇室出身的黎昊轩,对穿脱衣服似乎没什么研究,实际上就算普通贵族家的少爷小姐们,恐怕大多也都没什么研究,因为他们一出生,身边就有一堆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侍从侍女们,也就更不用说天生尊贵,如今更是身为一国之君的黎昊轩了。
&&&&再则身下人的衣服裹得比较多,款式又跟他所穿有很大差异,因此就算经年征战沙场,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脱的他,此时却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
&&&&当然这一切对已是欲火中烧的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困难与阻碍,双手稍微用力黎昊轩轻而易举将身下人看似坚韧的外衣,干净利落地撕成两半,再扯开他里面的中衣,双手迫不及待地插入他衣襟内。
&&&&身下人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柔软,让辗转厮磨,不断吮吸深入的黎昊轩,反复舔吻不愿放开,而他的肌肤,也出乎意料的温润细腻,似绸缎般光滑柔嫩,令人爱不释手,黎昊轩双手毫无规律在他身上的四处游弋与探索。
&&&&而手臂竟被无缘无故地被卸掉,突来的剧痛让沐白褪去了脸上的血色,淋淋冷汗遍布全身,颤抖的身体就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地抽搐,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他如今除了痛再也找不到其他知觉,当然此时几近半昏迷状态的他,却并不知道所有的苦难,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三章
&&&&在战场上纵横十年有余的黎昊轩,对同性之间的爱欲并非全无所知,众所皆知自古战争就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女人永远只能是附属品。
&&&&而战场上的女人也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用身体去抚慰身心疲惫的男人们,那些女人其实也就是所谓军妓,她们大多是由获罪的犯人家眷,以及出卖身体的廉价妓女所构成。
&&&&只不过高级将领们大多都可以带自己妻妾们随军,更不要说身为君王的黎昊轩,自然有这种特殊的待遇,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
&&&&而低级的将领及普通士兵,恐怕就只能去红帐找廉价妓女,或者性奴去发泄自己欲望,而几乎是男人天下的军队中又能有多少妓女性奴,几十上百的女人又哪里够几万甚至十几万身强力壮的士兵们分享,所以很明显是狼多肉少,因此士兵中难免会有难耐情欲而彼此相互解决的事情发生。
&&&&甚至还有一士兵或者将领,因多年的征战,常年搭档相互合作,长期耳鬓厮磨,最终竟从知交挚友变成亲密情人,这类事情在军队中其实并不罕见,而且发生的几率其实还相当的高。
&&&&虽然说见得多可并不代表黎昊轩曾亲身体验过,一来是他从来就不缺女人,二来是他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就算离国并不反对同性恋,甚至很多贵族婚前婚后都会有几个同性恋人,或是男性妾嬖,甚至也不乏娶男子为正妻的贵族子弟,就连离国君王也曾出过几位男性妃嫔。
&&&&而假若黎昊轩没有醉得几乎神智不清,或许他也决定做不出这种与他平时为人不符的事情,而沐白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卷入他从来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是非漩涡之中,从此再难自拔。
&&&&不管黎昊轩的祖上如何,离国的风气又如何,他神智清醒的时候又如何,如今所有的假设都并不成立,而从来没养过男妃的黎昊轩,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七分醉,能够辨认压在他身下的人,是个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扯开身下人遮盖的衣物,露出他光滑温润,凝脂如玉的身体,也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怒,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霞彩,如此以来反而更添些许情色韵味,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早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黎昊轩,残余的几分理智也随之不翼而飞,渴望得到宣泄的身体,再也无法按耐。
&&&&不论是自身,还是身下人,扯得凌凌乱乱的衣服都并没有完全褪尽,而早就急不可待的他,也就顾不得这么多,几近粗鲁地分开身下人修长的双腿,似丝般柔滑细腻的肌理触感,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几分气力。
&&&&将所有阻碍扒了个干净,双手陷入那两瓣的软丘,时而轻时而重,或是捏或是掐,蹂躏着柔嫩的浑圆,手指探入缝隙之间,探索着将带给他巨大快乐的桃花源,食指指尖探入紧闭的入口,高热的内壁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令他寸步难行。
&&&&下腹处充血的欲望不断地鼓噪着,早已不耐烦的他撤回手指,用膨胀的火热取代手指抵在庭口处,将阻碍他的双腿推得更开,握住那柔韧的窄腰,稍微一用力将青筋暴涨的灼热坚硬,猛地顶入他那狭窄而又紧窒的秘穴之内。
&&&&而本来刚刚适应手臂脱臼的痛苦,模糊地神智才渐渐清醒的沐白,正准备另寻方法脱身,不过很明显这回他似乎又迟了一步。
&&&&「啊——」半张半合的双眸陡然圆睁,柔软的部位被巨物猛然贯穿,发出似锦缎撕裂般的声音,感觉身体像是被滚烫的钝器,给硬生生地劈成两片,那排山倒海的剧痛强袭而至,冷汗如瀑布般狂流,浑身抖得像是寒风中落叶,痛不欲生的沐白惨呼了一声,可随后的暴风骤雨却让他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
&&&&强有力的律动,他那脆弱的肉体被一次次无情地撕开搅碎,被反复的蹂躏与侵犯,无力颤抖的肉体麻木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面容扭曲,眼眦欲裂,透着屈辱与痛苦的冰蓝色眼眸空洞而又无神,一串串无意识的泪顺着眼角静静流淌,止不住的泪水就仿佛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散落一地及一身。
&&&&那无边无际的痛苦就仿佛没有尽头似的苦海将他整个淹没,被折磨得欲生还死的沐白,意识在清醒与朦胧之间不断地徘徊,来回的徜徉,他似溺水却得不到救助的人,一次次的苦苦挣扎,又一次次的无助沉沦,被那好似永无休止的欲望,无数次拖进黑暗深渊的最底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上不停地驰骋征伐的身影速度越来越快,渐重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舒畅的低吼过后,瞬间瘫软在他身上,人重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头抵在他的脖颈间,凌乱的喘息,剧烈的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平稳和缓,悠长的鼻息声似乎宣告这位已经筋疲力尽的君王,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可数度昏厥的沐白,却仅仅是在一阵昏眩后并没有再失去意识,而是强忍着浑身像似被无数次被石磨碾碎的痛苦,等着他安稳的睡去后,才吃力挪动痛得仿佛快要不属于他的身体。
&&&&天似乎快要亮,离交班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沐白不想天亮后被人发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跟这个折辱他骄傲的家伙有任何其他的牵扯,所以他只能想个方法离开带给他侮辱与难堪的地方。
&&&&脱臼的双臂一点力都使不上,不想弄醒陷入酣睡中的猛兽,沐白竭尽全力放轻了动作,像没有骨头的蚯蚓,一点点地蠕动着身体,直到浑身被汗水浸透,才从他的身下挣脱了出来,先向雾蒙蒙的周围张望了一下,随后拖着软绵绵的两条手臂艰难地向旁边不远处的梅树缓缓地蹭了过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地方,他费力地将左肩头顶在树干上,使劲残余的全身力量用力向上撞,只听「咔吧」一声,脱臼右臂被他自己借着外力硬生生给合上了,活动了一下右臂,然后扣住左臂稍微用力一扭,将另外那条手臂也给拉复了位。
&&&&沐白强支撑着身体斜靠在树干上,颤抖的双手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袍合拢,用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在他眼中出现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几近恶毒眼神,死死地瞪着趴在草坪上酣然入睡的英俊恶魔。
&&&&勉强按下心里蠢蠢欲动的血腥念头,不断放松一再握紧攥在胸口的拳头,沐白真的好想结果了面前这个家伙,如果不是考虑到他若是三长两短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还很有可能将才刚平熄的战火重新点燃。
&&&&想到此迅速收敛眼底的薄薄杀意,沐白忍着全身骨头好像错位般的剧痛,飞快地将散落在周围所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都收罗到一起,挣扎的站起身。
&&&&最后又忍不住低头冷冷地盯着地上径自好梦的男子一眼,随即陡然转身轻轻一跃,眨眼间已在十几丈之外,虽然步伐看起来似乎有些踉跄,不过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凌晨的迷雾之中。
&&&&而被抛下的黎昊轩周围,似乎也多出了几道黑影静静环侍左右。
&&&&「皇兄,昨天的酒是不是很够劲啊?是不是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宿醉的滋味啊?嘿嘿!那酒可是出了名仙人醉啊!莫说是凡人就算仙人也照样醉得人事不知。我可是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啊?怎么样?!做兄弟够意思吧?喂!皇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啊?」
&&&&在离国的皇亲国戚中唯一一个特例独行,敢不穿朝服一袭白衣就在王宫内肆意横行的人,除了当今离王的皇弟,离国的逍遥王黎昊珩外,再无其他人,而此时的他,又一次打破御书房肃静,浑不在意高居御座面沉似水的离国帝王,像个碎嘴的长舌妇,喋喋不休地径自说个不停。
&&&&而端正的坐在御案后面的黎昊轩,无视自家弟弟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的聒噪,表面上看似认真的审阅着手中的奏折,可实际上神情飘忽眼神呆滞。很明显他正处于发呆状态。
&&&&「喂喂!五表哥,皇兄那是什么表情?他昨天到底遇到过什么?自从我记事到现在十多年了,我可从没见过胸有成竹,冷静如山的皇兄,竟会露出这般茫然与唔!白痴的表情?」黎昊珩扯了扯垂首立在御案右侧,也就是他所坐的椅子旁边年轻御前侍卫的衣角。
&&&&「」头向左微微一偏,很明显这位出身高贵的年轻轻侍卫,似乎并不打算理会他。
&&&&「喂!虞亦琦,我问你话呢?」不甘被他无视的黎昊珩,不满的低吼道。
&&&&「臣下地位卑微,怎敢过问君上私事。」被逼无奈的年轻侍卫,冷着脸貌似恭敬的回答道。
&&&&「得,你也别给我装,舅舅的儿子,姑姑的爱子,离国最年轻的郡王爷,皇兄又能把你怎么样?再说二表哥那个老古板,这些日子又不在宫内,你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啊?」
&&&&「他是君,我是臣,就算血脉相连,彼此之间还是有道难以逾越的界限。」低眉顺目垂首而立的年轻侍卫,猛然摇了摇头,一副小生怕怕的神情。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跟我装了,从小到大你们家几个就属你最胆大包天,什么时候你也能将君臣的界限分得那么清楚了?还不快老实交代,皇兄昨天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魂不附体的样子?」
&&&&「陛下他」飞快的偷瞄了失神中的黎昊轩一眼,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年轻侍卫心底蠢蠢欲动的八卦之血,终于彻底沸腾起来。
&&&&反正虽然私下议论君上的私生活,是诛九族的死罪,不过若是仔细算算,他们家的九族,好像也包括皇帝一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百十口人众,皇帝也不至于连自己脑袋也一起砍吧?!所以应该也就无所谓了,本来还一副面无表情的年轻侍卫,神情顿时生动了几分,低头凑到黎吴珩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你说皇兄昨日酒后乱性,居然强暴唔呜」双眸瞪得溜圆,黎昊珩失声惊呼道。
&&&&「珩表弟,那是临幸,是临幸好不好?!」浑身一颤,偷偷瞄了全然无动于衷的黎昊轩一眼,年轻的侍卫连忙伸手堵住他惹事的嘴,紧张兮兮地低声说道「唔呜!虞亦琦,你想杀了我不成啊?松手,快松开我。」掰开捂着自己口鼻的手臂,难以置信的黎昊珩,喃喃低语道。「皇兄居然跟人打野战,滚草地,最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竟然还是用强呃!好吧,好吧!是强行临幸一位男、性、侍、卫?!我的天啊!我没有听错吧?!那可是个男人啊!皇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
&&&&「我又哪里知道啊?我只知道,陛下昨日醉酒,使性子非要一个人抄梅园近路不让我们跟,结果进去许久两面都不见人出来,我们只好追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他跟一名低级侍卫滚成一团,我们又不能上去分开他们,只能眼看着他们两个继续滚,结果后来然后」
&&&&无视那两个长舌男唧唧喳喳地小声说着八卦,陷入自己思绪中的黎昊轷凝视着放在御案上的一块系着繁琐红绳结饰的花纹玉佩,此玉质地通透莹润,洁白无瑕,入口温润,是难得的一块上等羊脂白玉。
&&&&其外形呈雪莲花状,造型精美雅致,雕工十分细腻,花纹叶瓣皆栩栩如生,两面花纹相对应,正反难辨,其中一面刻「沐」字,而另一面则是「雪」字。
&&&&这块玉佩从花纹到雕工,处处透着泱泱大气,外形看得出来很像是雪国之物,而且恐怕绝不是普通雪族人所能够拥有的奢侈品,很有可能是出自雪国的大贵族之家,甚至还有可能是出自雪国的皇室。
&&&&虽然记忆中那人的面容有几分模糊,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个人五官轮廓感觉非常酷似莲妃,尤其那双澄清似泉水般的蓝色双眸,否则他也不会在看了他第一眼后,就认错了人。
&&&&众所周知,大陆诸国也只有雪国人瞳孔有蓝色的人,尤其是雪族的皇室,更是占了绝大多数,雪国人大多性格淡泊出尘,肤白胜雪,容貌秀美脱俗,行事外貌皆处处与周边诸国人种格格不入,因此从远古至今就流传着一则动人的传说。
&&&&相传雪族人是天神与凡人所孕育的后裔,他们美丽,他们淡泊,皆是因为他们体内流淌着天神的血液,令他们摒弃了一切万恶的人类欲望,大多一生皆无欲无求,悠闲自由地生活在雪山范围内,轻易不会进入凡尘。
&&&&雪国的象征是雪莲,国姓又是沐,昨夜那个男子的容貌,与莲妃有几分相似,身上所携带的玉佩,又是雪莲外形,而且一面还雕有「沐」字。
&&&&难不成他是莲妃的族人?!
&&&&抑或是兄弟?!
&&&&情不自禁伸手从御案上拿起那块花型玉佩,黎昊轩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神秘的羊脂玉佩,心里暗自沉吟着。
&&&&若是此时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的沐白,看到了自己的宝贝玉佩居然会在黎昊轩手中,恐怕非被气得吐血不可,他明明在临走之前仔细搜过一遍,连撕碎的布条都没落下一块,怎么还有有漏网之鱼,而最要的是其他的东西没丢,就偏偏把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遗物,给弄丢了。
&&&&不说昏睡中的沐白对此恐怕还是一无所知,而清醒的黎昊轩已经打算放弃这种无聊的猜测,准备现在就去莲香宫问问莲妃,若是能找到人,就随便封个公子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场意外的爱欲缠绵,对于每日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绝对称得上是日机万理的君王而言,恐怕片刻后,就会被他丢到记忆中,某个非常不起眼的小角落中,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被遗忘。
&&&&「亦琦,看起来你似乎很闲,你二哥哪里好像缺人手,你去帮帮他吧!」收起玉佩,瞥了眼还凑到一起叽叽咕咕的两个不安分的少年,黎昊轩慢条斯理的说道。
&&&&「啊——不要啊陛下!二哥,他会杀了我的。」闻此言,年轻侍卫顿时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哀嚎。
&&&&「珩弟,你年纪也不小,不要总想着玩,也该学着帮皇兄分担一下政务了,喏!这些奏折都由你来审阅批示。」丢给黎昊珩几叠像山一样高的奏折,黎昊轩笑吟吟的又说了一句。「希望你在晚膳之前能够处理完,否则今天的晚膳,朕看你也就免了吧!」
&&&&「不会吧皇兄?!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啊?!」呆若木鸡地瞅着两位侍从齐心合力抬过来放在他面前的黑漆木桌,上面堆满了山峰一般的奏折,黎昊珩也随之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
&&&&「」径自宣布对两小的惩罚,黎昊轩撩起龙袍站起身,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丢下不断哀求着他网开一面的两小,潇洒的挥了挥衣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嗨!兄弟们,近来有什么有趣的消息吗?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换班用膳的侍卫们围桌而坐,边吃边彼此相互交换一些宫内的趣闻消息。
&&&&这恐怕是这群被困住宫中,终日无所事事的大老爷们唯一的乐趣,虽然这种乐趣有些像嘴碎的长舌妇,可重重深宫内殿有太多的禁忌,需要他们小心戒备,唯有这些无足轻重的风花雪月情事,不会为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dmfq「唔!最新消息,近来后宫众妃最得陛下宠幸的排行,依次是莲妃,凤妃,蔡公子,月贵人,哦对了,还要加上刚刚入宫侍奉的菱公子,听说菱公子出生雪族,是个性情温顺的美人,而且听闻莲妃与凤妃先后已有了身孕,各宫各殿的主子们都开始紧张起来了。」其中一位侍卫,咽下满嘴的食物,放下手中的瓷碗,挥舞着手中的筷子,眉飞色舞地说道。
&&&&「有什么好紧张的,陛下现在已经五位公主四位皇子,再添两个也无所谓,再说莲妃和凤妃都是异国公主,孩子是皇子还是公主,不都没有可能继承呃!」发现同僚们都用斜眼看着他,这位胆大妄为议论敏感话题的侍卫,连忙闭紧嘴缩着脖子躲进屋角成一团。
&&&&「哈!我发现不论是蔡公子,还是菱公子,陛下的几个男妃,似乎不是雪国人,就是有雪国血统,难道陛下比较喜欢雪国的美人?」打了个哈哈,一位侍卫开口划破空气中的静默,放下手中水碗,随意挑了个话题,执勤中的侍卫们,是不允许饮酒的,而好饮的众侍卫也只能喝水,也算是聊胜于无。
&&&&「雪族人无论男女皆容貌出众,陛下喜欢也并不稀奇呀!」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碗筷,又一个侍卫开口道。
&&&&在场众侍卫虽然都是属于周边的低级侍卫,不过除了少部分的离国本土侍卫,剩下的大多都是从其他三国陪嫁侍卫打散组成,而此时说话的就是离国侍卫,他跟大多数离国的臣民一样,皆疯狂地崇拜着自家英名神武的君主,对君主的选择与喜好,向来是盲目的崇拜与支持。
&&&&「哦对了,凌风,我记得你好像也有雪国血统,与新进宫的菱公子相比,容貌明显是远胜他几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飞上枝头变凤凰呀?」
&&&&「别开玩笑,我虽然有雪国的血统,不过到我这代,基本上已经非常的稀薄了,据说是我祖母的祖母来自雪国,现在的我,根本就算是纯血统的朱国人,再说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谁愿意去谁去,我可没兴趣。」
&&&&「做主子,总比做人人可以践踏的下人强,起码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不必听人呼来喝去。」
&&&&「切,你还真有出息,你若是乐意被男人压,你就去啊!反正你长得也算是差强人意。」
&&&&「别,我倒是非常愿意,可是我怕陛下见到我会做噩梦。」
&&&&「噗嗤!算你有自知之明」
&&&&「哈哈」众侍卫闻言,忍俊不禁爆笑出声。
&&&&同样回来午休的沐白,吃过午饭窝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假寐,听着大声喧闹的同僚们聊天打趣,微笑的看着他们互相取笑,彼此调侃的场面,心里其实有些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快活自在,却又知道以自己略显清冷的性格,实在是很难融入他们当中去,唯愿做一个能够与他们同喜同乐的旁观者。
&&&&时间就像一条看不见的长河,岁月如一叶破浪而去的小舟,飘悠远去难以触及,时间若顽皮的精灵,总是趁着人不注意欢快地溜走,而且-去不知返。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沐白如今的日子过得很平静,静得令他一度以为三个月前的某一夜,只是一场快被遗忘的噩梦。而那之后他足足躺了七八天,若不是雪族人大多对医术都略知一二,恐怕他还要再多躺上几天。
&&&&而好不容易恢复了点体力的他,就想方设法调换了巡逻路线,也坚决不再帮同僚们值夜班,更不肯一个人巡夜,夜夜惊梦的他,日子过得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甚至还有曾突发奇想,为何一次没多病个十天半个月的,那样说不定会因此而被遣送出宫,那样他岂不就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每次想到这里,沐白都会感到无比的懊恼。
&&&&唉!还真是侮不当初啊!
&&&&第四章
&&&&「唔嗯啊」层层叠叠深深垂落的金色幔帐,微微摇曳,暗香浮动的帐内,婉转娇啼的惑人呻吟,粗重的喘息彼此交错,时起时落,忽高忽低,若有似无。
&&&&握着那纤细却又柔韧的窄腰,埋头奋力地一再将膨胀的欲望,刺入身下人灼热的后庭内,时快时慢的顶入撞击,像驰骋在高低起伏不平的山峦之间,额间细汗似露,而委婉承欢,娇吟啼鸣的身下人,却似在惊涛骇浪间翻滚的小舟忽起忽落,洁白如玉细腻圆润的肌肤上,也遍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水若雨似珠。
&&&&「呼呼」喘息越发急促粗重,律动的速度骤然加快,身体越绷越紧,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黎昊轩重重地压在身下人的身上,身体不断的轻颤,一股滚热的生命精华尽数倾泄人身下人的体内。
&&&&「来人——更衣——」待喘息渐渐平复后,黎昊轩毫不眷恋地翻身下榻,沉声吩咐道。
&&&&面前深垂的纱幔,缓缓向两侧拉开,一众容貌秀丽宫女们手捧着雪白蚕丝内衣,黑绣金丝织龙纹的华贵玄袍,描金玄色短靴,嵌玉龙纹金腰带,龙纹配饰等等,鱼贯衔尾而人,随即迅速将他团团围绕,众宫齐动手,伺候几近一丝不挂的他开始衣。
&&&&穿戴整齐的黎昊轩,步下白玉台阶,缓缓向寝宫外行去,离开新宠的宫殿,黎昊轩挥退贴身宫女侍从们的近身随侍,缓缓行在汉白玉所铺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甬道上,若有所思的他独自融入黑夜之中,漫无目的地在王宫中到处乱逛。
&&&&近来黎昊轩,不知为何总有种索然乏味的感觉,朝政依旧是一成不变的繁忙,后宫仍然是纷争不断,每天庙堂上文官武官还是口沫齐飞,互骂互掐,内殿中持续着争风吃醋,相互倾轧,彼此陷害。
&&&&满是污浊,没有片刻安宁的王宫内外几乎找不到一处净土,似乎只要被卷入权利漩涡中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会变得丑陋不堪令人做呕,好像也就是雪国出身的莲妃,还似洁白无瑕的雪莲,依然故我,毫无改变的纯洁干净,可同样她的淡漠与清冷,总会有种无形的距离,有一层看不透的薄纱隔着,让他感到难以靠近,更无法与之亲近。
&&&&虽然他对此很无奈,可这并不妨碍心情烦躁,满身疲惫的黎昊轩,喜欢去莲香宫小歇浅酌,就连幸事过后,也都不忘去她宫里坐一坐,或许莲妃的莲香宫,就是整座王宫内,唯一能够令他感到心情平静的净地吧!
&&&&除了莲妃外,离国后宫内也并非没有其他雪国妃嫔,因为黎昊轩比较欣赏雪国族人不争不夺,清静无欲的性情,所以宫中也不乏雪族妃嫔,近来又多了几个雪族公子,不过多数是混血。
&&&&「什么?!你问我,深得眷宠的莲妃,肚子里如果是位皇子,有没有可能会被立为皇太子?」两位巡视的侍卫停下了脚步,站在茂盛的树丛,彼此交头接耳轻轻谈论着宫中的绯闻八卦以及各种似是而非的消息,只不过在寂静的黑夜中,不管他们嗓音压得多低,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是啊!陛下如此宠爱莲妃,若是娘娘能够诞下皇子,皇太子之位岂不非其莫属?」
&&&&「绝无可能!」说得是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为什么?!」
&&&&「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呀?拜托你,沐白,你说话不要那么简练好不好啊?」
&&&&「首先莲妃是异国公主,其次莲妃是雪国公主,所以绝无可能。」
&&&&「什么首先,其次,所以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啊?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啊?」
&&&&他怎么越解释越茫然呢?彻底地云里雾里,越发找不到方向,摸不到头绪。
&&&&「你不是有雪国血统吗?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呢?」
&&&&「我应该知道什么呀我?再说,我的雪国血统,我不是曾经说过吗?那是要追溯到我祖母那一辈,到我这代,其实已经很遥远了啊!」
&&&&「唔!血统的确是太过稀薄了,恐怕不会知道」
&&&&「好了,你也不要再绕圈子了,快说吧!」
&&&&「首先不管哪国,拥有异国皇族血统的皇子都没有继承该国王位的资格。」
&&&&「不一定吧?!若是只有一位皇子,岂不是」
&&&&「其次,大凡拥有雪族血统的皇子,皆不适合继承皇位。」
&&&&「为什么?!」
&&&&「雪族人的天性,令他们没有进取心,固守自封的国家,最终的结局只有衰败与消亡。」
&&&&「可是雪国呢?!他们历代君主可都是纯血统的雪族人啊?几千年传承怎么没见雪国消亡啊?」
&&&&「那是因为雪族特殊的地理环境,令各国战火难以蔓延到雪国境内,所以雪国人民才会一直安乐和平,且无欲无求。」
&&&&「其实或许整块大陆中唯有雪国,才是真正的乐土吧?」
&&&&「不,那是块肥肉,有无数人惦记着。」
&&&&「呃!现在大陆上又有哪国,有那个能力翻越终年积雪的阿巴尔罕山峰?」
&&&&「可是阿巴尔罕的雪山,却挡不住贪婪的猎奴队的脚步,而美丽的雪族人也永远是贵族富豪们高墙内,没有自由的笼中鸟、金丝雀。」
&&&&「」面对这个众所皆知的事实,他似乎也不知能够说些什么,也只能无语地保持沉默。
&&&&「当然,日久会生情,笼中鸟也会有爱上主人的那一天。」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叹息雪族人的不争气。
&&&&「爱?!雪族人性格那般冷情,又哪里会懂得什么是爱情?」
&&&&「其实」略略有些迟疑,随后悠悠地说道:「世人皆传雪族人天性冷清淡漠,不懂情爱为何物,其实不然。」
&&&&「哦!这又怎么说?」
&&&&「他们并非像传言中那般冷漠无情,而是天性所至,感情比较迟钝的她们,总是失去了之后才会发现什么是爱,而习惯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笨拙得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又天性高傲的她们,决不会去表白,只会将所有的爱情,皆悄然埋在心底,轻易不会说出口。也许就是因为如此,爱上外族人的他们,在感情方面比较坎坷,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幸福。」
&&&&「有那么一句话说得或许有些俗,但却非常的贴切,所谓爱哭的孩子有奶吃,对于爱情不习惯争夺,天性比较被动的他们,在爱情的角逐中永远是受伤,以及失败的哪一个」
&&&&「天,沐白,从来没发现你居然是雪国的拥趸者,而且你似乎对雪国国情、性情及习俗都了解得非常透彻,你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也有雪国血统吧?」
&&&&「有啊!比你纯那么一点?」沉默了半晌,悠悠的说道。
&&&&「啊——」愣了愣,随后发出一声惊呼。
&&&&「闭嘴,你想把刺客招来啊?」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叱责道。
&&&&「唔唔!放开,你想杀了我不成啊?再说,宫里高手如云,哪里可能会有刺客自寻死路撞进来?就算有人喜好发瘟病,恐怕也不会找我们这些毫无用处软脚虾的麻烦,自有内廷高人出手应对,你还是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也会有雪国血统?从来都没听你提过啊?」
&&&&「在朱国大贵族家的子弟若是拥有雪国血统,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大多都会隐瞒不说。我母亲在家里本就不被承认,而我又是庶子,出身高贵的大娘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恨不得我从来就不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向外宣扬,就连我们家上下人等,知道的恐怕也并不多。」
&&&&「呃!还好我们家只是朱国下等贵族,对此没什么忌讳,而且我父亲每次提起我祖母的祖母,似乎还挺为此骄傲的呢!所以我这张大嘴巴,才会走到哪里说到哪里,哪曾想这儿居然还是个禁忌。」
&&&&「呵!或许是上等贵族们,都比较注重血统的纯正度吧?」淡淡轻笑声中隐隐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
&&&&「唔!好了沐白,我们不提这些了,反正我们这些陪嫁,是没机会再回朱国了,以后很可能就在离国安家落户了。你看,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休假了?我们可以出宫逛逛,你看我们去醉仙楼坐坐怎么样?听说那个歌姬舞妓各个美貌如花,温柔可人。」飞快的转移话题,然后眉飞色舞地开始谈论所有男人们的最爱。
&&&&「你自己去吧!我没什么兴趣。」懒洋洋的拒绝道。
&&&&「不会吧?!每次休假你都不肯出去,一个人待在房间内能做些什么啊?」
&&&&「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像是看书画画,或是吟风赏景,再不」
&&&&「得!你还弄月吹箫,诗情画意呢!还真是豪门贵公子的做派,有够悠闲自得了,真不明白,以你的身世背景,就算是庶子,也不至于会沦落到陪嫁的地步吧?」
&&&&「谁让我出身不好呢!父亲又战死,大娘哪里还容得下我。」
&&&&「啊!对不起,我又错了,我们不要再聊这些了,差不多快要到换班的时间了吧?」
&&&&「呵!」淡淡轻笑,听起来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嗯,看起来差不多了,我们往回走吧!」
&&&&「好!还好我们是上半夜,下半夜实在是很难熬啊!」
&&&&「嗯!」
&&&&「对了沐白,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值下半夜的吗?还说什么天高云淡,风清月朗,悠悠自在,怎么现在不管谁求你,你都不肯换了?」
&&&&「没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再喜欢罢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
&&&&「嗯!」
&&&&「可」
&&&&「你怎么那么啰嗦呢?!你不累啊?还不快走」
&&&&「喂喂,沐白,你慢点,等等我」
&&&&「跟上来」
&&&&「等等」
&&&&声音渐渐远去,透过枝繁叶茂的缝隙间,望着越来越远去的两道背影,黎昊轩若有所思地步出小树林,心里满是疑惑。
&&&&怎么这么熟悉啊?!
&&&&刚刚彼此交谈的那两人,其中一人的声音非常的耳熟,好像在哪里曾经听过似的,而且从背影看去,那个身形也极其的熟悉。
&&&&哪个人,他又会是谁呢?
&&&&能够让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感觉熟悉的人,定时曾经与他有个亲密接触过的人,否则不可能在他心里留下如此深刻记忆的,可黎昊轩,又确实是完全没有印象。
&&&&沉思了许久,依旧摸不到头绪,也找不到答案的黎昊轩,心不在焉地向依旧灯火辉煌的莲香宫缓缓行去。
&&&&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啊?!
&&&&瞅着眼前醉眼惺忪,抱着他的腰,利落地揉搓着他娇嫩的肌肤,死缠着他,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的高大玄袍男子,欲哭无泪的沐白简直快要崩溃!
&&&&遭遇酒醉之人强行非礼,若是一次,或许是因为他霉星罩顶,运气不佳。可若是遇见两次,又是应该如何解释呢?!难道真的是他的人品有问题吗?!怎么什么霉事都能让他给遇上了啊?
&&&&此时目眦欲裂的沐白,性格中天生的清冷与淡漠,早就不翼而飞,后天培养的翩翩风度,优雅礼仪,也全都统统丢进了爪哇国,恐怕这时的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说他,放着好好的轮休日,不躲在自己房间里伤秋悲月,吟春颂雪,再不蒙头大睡,或者干脆跟同僚出宫逛逛也成啊!又何必因为一时心软而帮人替班。
&&&&替班也就替班,老老实实走你的路,他们只是一群无足轻重的周边低级侍卫,只要乖乖地继续走他既定的巡逻路线,也不至于会遭此劫难。
&&&&哪曾想他那位喜好热闹的临时搭档,会禁不起诱惑偏要往人多的地方凑合,而到处乱窜的结果,就是被大统领逮了个正着,然后他那位临时搭档被大统领抓公差,顺便他也没能跑了。
&&&&由于莲妃与凤妃相继诞下皇子,常年征战以至于子嗣不多的玄寰帝,龙颜大喜,下令大赦天下,又在王宫内设下御宴以示庆贺,百官纷纷朝贺,君与臣御花园同乐,日夜狂欢。
&&&&宫内连续摆了一个月的豪华流水宴,令宫内上下的侍从宫女们,全都忙得是人仰马翻,昏头转向,各个是脚不沾地,东奔西忙,平日这个略显臃肿的宫廷编制,此时却隐隐有些人手不足的感觉。
&&&&束手无策的宫廷事务总管,也不得不向宫廷侍卫统领求救,掌握王宫安全的精英侍卫,他是不敢要求,可那群无所事事,到处游手好闲的低级侍卫,还是可以暂时借用一下的,而沐白与他临时搭档就是被借来的人手之一。
&&&&内廷总管也没指望他们这群未经训练,粗手笨脚的武人们,能够帮上什么忙,最多也就是站在御膳房外,传传菜,递递汤,送送酒,再不就是帮忙去撤撤残席,收拾下碗筷。
&&&&酒宴是摆在御花园内,按照官员的品级安排,由外而内,从低到高,所坐的位置越靠里,身份地位也就相对越高,整整一个月的流水宴,可不意味着君臣排排坐,先是共同举杯庆贺,然后大家埋头傻吃猛塞,先不说身为臣子会感到拘束以至于食不下咽,就是至高无上的君王,恐怕也会倒尽胃口。
&&&&因此除了第一天正式宴会大家同聚以外,剩下的时间群臣随意自便,而御花园内所设的御宴是按品级,一层层彼此分配,同级别同席享用,自然也就少了几分拘束和顾忌,众官也就能够肆无忌惮的开怀畅饮,这等御宴其实也是帝王笼络臣子们的一种手段。
&&&&或许沉静的沐白,行事比较稳重,对他青睐有佳的内廷事务总管,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就是领着一群伶俐的小侍从们,伺候东一簇,西一堆凑在一起,早就失去应有的优雅矜持,彼此吆五喝六,仪态尽失,品级略低的群官们。
&&&&并将他们所围坐的桌子上食尽的空盘,饮尽的空酒壶,以及冷透的残羹剩菜撤下,再一一换上热腾腾的新菜,再送上一壶壶美酒佳酿。
&&&&本来他这个工作其实非常简单,也最是悠闲,在园子内四处穿梭忙碌,头晕脑涨的同僚们,就常常会嫉妒地向他致以几近杀人般的眼神,对此同僚们的切齿咬牙忿忿不平,沐白一概装聋作哑全当没看见。
&&&&也或许是太过得意会遭雷劈,就在夜幕才临,天刚刚有些擦黑的时候,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跟事务总管派来的侍从管事交接了一下,将跟了他一下午满身疲惫的小侍从们纷纷遣散。
&&&&同样也累得不轻的沐白,正准备回转自己的住所休息,却没想到在返程的途中,路过御花园一处比较偏僻的侧门时,从里面窜出来的年轻侍卫将他拉住,匆忙地塞给他一壶酒,胡乱指了方向让他送过去,提着裤子飞奔而去。
&&&&呃!看来是被尿逼急了,否则也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委托给他。虽然他现在身上穿的是藏青色的侍从衣服,可不代表他就是啊?!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御花园里面有一半侍从全都是侍卫所改扮的吗?
&&&&真是的,莽莽撞撞地,一点都不沉稳
&&&&心里暗自嘀咕的沐白,不情不愿地顺着刚刚那侍从所指的方向,再一次走进御花园,然后很不幸的他,又一次迈进了龙潭虎穴,从此以后不得超升。
&&&&酒醉,对于身为国君时刻都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以及理智冷静的黎昊轩而言,是个比较稀罕的事情,因为千百年来已经有无数例子证明酒醉会误国事。
&&&&可他终归也是人,也会有迷糊的时候,就算有千杯不醉的海量,也难以承受连续喝了一个月酒宴,更何况他那个喜欢看他笑话的不肖弟弟,还偷偷换了他的酒,给他喝的还是就算神仙喝了也一样会醉得昏天地暗的仙人醉。
&&&&所以最终他还是非常彻底的醉了,不过为了维持君王的尊严,在臣子面前他还是想方设法地保持清醒,等他离开热闹的酒宴,挥退随身伺候的侍从侍卫,蹒跚独行,想独自清醒一下的他,算是再度享受到天旋地转的滋味。
&&&&软绵绵地坐在栏杆上,身体倚靠在小径旁的石亭圆柱上,神智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他,用力甩了甩越发沉重的头,抬手揉了揉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半眯着双眸,漫不经心地环视着处于朦胧夜色中的周围景物,这时一道青色身影从他面前倏地一闪而过。
&&&&「站住!」不知从出于什么原因,黎昊轩突然开口喝止从他面前匆忙走过的那道青色身影。
&&&&「」那道青色身影像是被根绳子拉住,猛然在原地停下。
&&&&「你过来!」眨了眨朦胧的醉眼,黎昊轩感觉面前背对着他的那道身影极为眼熟,仿佛在他脑海中曾经翻滚了千百遍,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青色身影,不情不愿地倒退了回来,抬头飞快地瞅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了头,踌躇了片刻,又向前蹭了几步,匍匐跪地施礼,喃喃低声问候道:「属、奴才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嗝!你过来嗯再靠过来一些。」扫了眼跪在他面前的青衣侍从,面容模糊,从身形上看年纪似乎不是很大,打了个酒嗝,头痛欲裂的黎昊轩,用指尖掐了掐眉心,懒洋洋地吩咐道。
&&&&「是!迟疑了些许,跪在地上的青衣侍从,慢吞吞的往前蹭了蹭,看起来像是在动了,可实际上根本就是在原地踏步。
&&&&「你给朕过来!黎昊轩才不管他动还是没动,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他,探身伸手拎着他的脖领子,就将他给拖了过去。
&&&&「陛下,陛呃!」
&&&&「嗝!你是」换手抓着青衣侍从的衣襟,往怀里一带,捏着他的下颚,双眸眯成一条线,歪头瞅着面前一分为二,再分三,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脸孔,用力晃了晃头,舌头有些大的黎昊轩努力沉思着,吐字不清地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你是」
&&&&「」我谁都不是,陛下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好不好?!
&&&&被黎昊轩半拖半拽在怀中,半站半蹲的青衣侍从,哦不,是身穿侍从衣服的沐白,所有的反抗话语全都只能埋在心里无法痛快地说出来,而此时的他,郁闷得连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此时的心里活动,依旧是人而非神的黎昊轩,是没有可能会听到,也无从猜测,而此时的他,捧着沐白的脸翻来覆去,绞尽脑筋努力地辨认,脑海中呼之欲出的身影却总像是顽皮的精灵,跟他捉迷藏似的忽隐忽现。
&&&&最后他终于不耐烦了,随手将其甩在地上,或许是由于酒醉人有些迟钝,手也有些没轻重,小手指不甚勾住了沐白系在下颚的帽带,他浑不在意的用力向回一扯,沐白头上那顶不甚牢固的黑色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而他那头不怎么听话的墨色青丝,也似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满了一地。
&&&&「原来是你呀!」那头在成年男子中,极其罕见宛如流水般美丽诱人的青丝长发,配上那张惨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面容,终于唤醒了黎昊轩几近被遗忘的记忆,脸上尽是恍然之色的他,沉声说道。
&&&&第五章
&&&&跌坐在地的沐白才刚舒了口气,可随着黎昊轩肯定的话语,才刚放回肚子里面的心又猛地被提了起来,身不由己地缩成一团,身体瑟瑟地发抖,恐惧之色迅速爬满了他的面颊。
&&&&「你上次明明是侍卫装扮吗?怎么这回又变成了侍从?你到底是侍卫,还是侍从?抑或是其他的什么?」满目疑惑的黎昊轩,瞅着边抖边向后蹭的沐白,似询问又似自语。
&&&&「」满脑袋尽是逃跑念头的沐白,根本就没太听清楚他的自言自语,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不住的向后一退再退,祈求着自己能够瞬间隐形,干脆从他的视线中彻底消失,当然他没有偶遇过神仙,也没能学会隐身术,更不是透明人,无处可遁的他,被黎昊轩一声呼喝而僵在原地。
&&&&「站往!你过来!」偏头看着已经蹭到树林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想要逃跑的面前人,眼瞅着一转头就能钻进小树林中消失无踪,状似漫不经心地黎昊轩开口命令道。「听到没有,过来!」
&&&&「」侧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茂密小树林,再瞅了瞅面色潮红,浑身酒气熏天,看起来极度危险的黎昊轩,左右衡量了一下逃亡的可能性,可想了想面前之人的身份,踌躇了半晌,沐白最终还是认命地一步步往回蹭。
&&&&「」微挑眉梢,黎昊轩却也不急,饶有兴趣地看着沐白不情不愿地一点点磨蹭,直到他终于蹭到自己只手可及的地方,才探手再度拎着他衣领,将其慢悠悠地拖了过去。
&&&&将他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就算眉头拧成麻花,面上尽是痛苦之色,可清澈得似一汪山泉水的冰蓝色双眸,却依旧似月之光辉般清清冷冷,没有太多的温度。
&&&&「你的眼睛,还真是罕见,听人说在雪国就算皇族之中,也很少见这种颜色的眸色,而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凑到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黎昊轩喃喃低语道。
&&&&「」半挂在他的身上,被他捏得满脸尽是痛苦之色的沐白,很想痛快地告诉他,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他宫内一个普通平凡,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低级侍卫,只可惜他却无法说出口,也不敢开开口。
&&&&因为他实在不想变成君王御塌上的玩物,像后宫中那群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腐朽老去的妃嫔宠嬖们那般郁郁而终。
&&&&此时的他,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认为宫中有数以万计的侍从侍卫,只要他能够找到机会脱身,以他的平凡及普通,就会迅速地消失无踪,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完全无迹可寻,所以他只能自虐地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为什么不说话?!朕很想听你的声音,我记得你的嗓音似清冽的甘泉,醇厚而又悦耳,朕很想听」食指尖探入他齿间,拦住他的自残,拇指反复揉搓着他如水嫩滑的唇瓣,并在他耳边亲昵地轻声低语,凝视他的双眸中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诱惑,状似调情又似挑逗。
&&&&身份尊贵,见多识广的黎昊轩,什么名花佳人没见过,眉清目秀,容貌算不上绝美的沐白,在他的后宫内那群争奇斗艳,风情各异的名花百草中,勉强也就是朵惹人怜爱的清雅幽草。
&&&&可他眉宇间偏偏有一种似纤柔却有不乏男儿的刚强,明明清冷似水却隐隐暗藏炽热的烈性与狂野,而这种朦胧似雾,难以道明的矛盾感,是那般的令人迷醉,令人情不自禁暗升探索之心。
&&&&「唔!不」舌尖被他的指尖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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