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冬天这个结局成就怎么打 我非人之恋 江户川乱步已经打出来了

歌月十夜——梦十夜
部分译者:格里菲因、shohy、玻璃蔷薇、@sumisora&&加油!知得留老师&开始&啊,知得留老师,稍微占用你一点时间可以吗&烂漫的春天。四月的一天,入学仪式结束后,校长叫住了我。&好的,什么事呢?校长先生&&这个,实际上是有事请想和知得留老师谈一下。&呵 呵 呵,校长先生笑得脸和啤酒肚一起抖动。&&&&&&&&&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是身为一个教师,我就不可以做把校长先生一脚踹倒或是一拳打飞之类的事情。&说起来呢,新生的分班工作已经结束了。不过今年特殊的年轻人很多啊&&啊,特殊的年轻人是吗?&&是的,虽然成绩不错,但是总有些这样那样的问题的学生很多啊。因为管教起来非常为难,所以准备把他们都统一编进一个特别的班级。&不知道校长先生在想些什么,在入学仪式结束后才找到我说这种事情。&把那个班叫做Q班吧。老师你呢,希望你在那个班上次课,好好的看一下他们的个性吧。&&这样啊。虽然我是很想拒绝没错,不过我有拒绝权吗?&&呵~呵~呵,这可不行。我可不是故意威胁老师你。老师你呢,可以在Q班里挑一个考试成绩还可以的学生。编入老师自己的班也好进行单独辅导也好,随便你想干什么都没问题喔。&&&&&是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无论我是不是拒绝结果都没有影响吧?&&哎呀,老师这么明白事理真是太好了呢&校长先生呵~呵~呵的笑着。我和校长一起往特别班级走去。&&唉,无论怎么想都非常令人不爽啊&&&诶,她就是今天担任你们的班主任的知得留老师。&校长对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说道。&&什么时候我们学校改成穿便服也可以了。教室里聚集了各种各样打扮的学生,实在是没有学校的气氛。&那么,大家,向老师打个招呼吧。&学生们从座位上站起来问好。Q班的学生全部都有各种怪癖,虽然亲眼见到了&&&&(志贵)&&&&&&光用看的就知道了。&先生先生,校长先生&&!&&什么事呢知得留老师?&&别说什么&什么事呢知得留老师&!那个学生,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的男学生是谁啊!?&&好的好的,那个学生是远野志贵同学啊。没什么奇怪的问题,估计是Q班唯一的正常学生吧。&&&&志贵同学&&诶,是志贵同学呢!&这样,也就是说,我可以随便对他做什么了&&!?&&这个嘛,他只有在成绩最好以后才能这样呢。授课内容就拜托知得留老师了,请好好的教授他们吧。&&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了。今年最大的一波来了&&!太理想了,那种不顾流行趋势的活着,还是戴着眼镜,而且看起来很容易屈服的懦弱,但是一旦发怒起来边无可收拾,还有那性感的细腰,柔顺的黑发,看起来好像会汪汪叫的小狗,已经全部Critical,Strike,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个&&!&啊啊,我该怎么办呢&&!虽然把那孩子放到自己的班里来也会很高兴,不过在放学以单独辅导的名义把他叫到办公室里喝茶,结束后把他软禁在房间了,教给他各种各样的东西也不错呢!&&呵~呵~呵。可别在我们学校里做出那种令人烦恼的事情,不过只要不招惹到警察的话随便你怎么做都没有关系呢。&&太棒了校长先生&&!我,决定一生都追随先生你了!&&呵~呵~呵,你刚才不是还想拒绝么。那么从现在开始特别授课就开始吧。&呵呵。哦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太萌了。苦行僧一样度过了二十五年,这一次就全部讨回来!请等着吧远野同学,我,这次不会再输给那个混帐的吸血鬼了!&那么,我就来说明一下规则。知得留老师今天呢,是为了要测验他们的一般常识来的。请根据通常上课的内容,向学生们提问。提问的内容就随便老师你了。到放学为止答对问题最多的学生就是Q班的班长了。另外、机会只有3次。答错3次的学生就请退出吧。&&是。那、校长先生,问题什么的,从社会现状的角度出题也可以么?&&哎呀哎呀,那就是说从课本上的知识不能判断出他们的品德吗?所以问题只是到一般常识的水平哟。&&一般常识,吗&可是如果那样的话要正确回答不就很困难了?常识的尺度因人而异呢&&&&请放心吧。正确与否由我来判断。我会在教室后面观摩,然后对难以判断的情况提供协助。而且学生中也有一个人是记录了授课内容,作为测验官编排的。请您不要紧张,就像平常一样上课吧。&&&&原来如此。学生中,有一个是测验官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环视教室内,的确有像那样的学生。在喧闹的教室中有一个一脸什么都看穿了的笑容的女生。她穿着和服&&是学号为6号的琥珀吧。她应该不会轻易退场的吧。&不知怎的、感觉如果打起情报战,绝对无法胜过她呢。&&校长先生。在这个问题儿集体中好像女生比较多呢。&&哈哈哈。也有那种事吧。&说那种好像误会了一样的话就是校长先生讨人厌的地方。&啊,算了。总之那些女生全部都是敌人。凭直觉判断。感觉,因为是血亲而坐在远野君附近的长头发的那个,因为服侍而坐在远野君附近的女仆装那个,还有从边上的座位观察远野君的那个要注意。&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您了。我会在教室后面观摩的。校长先生用感觉和他巨大身躯完全不搭扎的轻盈脚步走开了。那么。接下来就从自我介绍开始,要恰到好处地给他们看看教师的威严。试验官的话&好,那么开始上课吧。老师是A组的班主任,仅限今天为大家上课。请称呼我为知得留。&&&看起来很年轻的老师,教授社会课的知得留先生很恭敬地打了招呼。那么。接下来按常例就开始自我介绍了吧。&远野秋叶。是从浅上女学园中等部转学过来的。&&哎呀,浅上女学园不是名门中的名门吗。那么转到这种二流升学学校来,是不是惹了什么天大的麻烦啊,秋叶同学。&&不是哪老师,不是那样的哟。我只是不希望有讨厌的虫子接近哥哥,特别转进这种差劲的升学学校来的呢。&然后,现在我很为当时的正确选择高兴啊。&&是那样啊~那种事我还真是不知道呢&下一位,请。&总之,接下来继续是知得留老师和学生们单挑似的自我介绍。&女教师。真好哪&&&&&&!&嘎当! 不由得把椅子往后错了一下。&什、什么啊,是像个暴露狂的罗亚助同学啊。那么,你也进到这所学校来了?&&哼,当然啦。&&宵待闲话&&&&长发在身后纠缠。早已习惯了等待的我,最近消沉的时间渐多起来。&思考总带着昏暗的色调,无法作出带有希望的预见。&等待的人早已逝去,胸中残留的温暖只是单纯的错觉吧,有谁这样小声说道。&如此的话,&干脆,把有如重荷的长发干净利落地切断吧,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原来如此。实际上,那样也不坏吧。&&宵待闲话1/7 在那之前&&就这样,我回到了宿舍。&一月八日。&渡过了极其沉重的三日,再送走更为沉重的五日,终于迎来宿舍开放的这天。&不喜欢更换挂历的最后与最初的日子。&不只气温,连挂历也如冻结了一般的钝重,时间的步伐有如牛步。这种迟钝的反应对本已落魄的我是雪上加霜。&「&&唉」&一声沉重的叹息。&漫长的,也许比暑假感觉更漫长的寒假,只剩两日了。&开学式之前留在家里吧,无视了这样说的琥珀与翡翠无言的劝说,我先行一步回到了宿舍。&理由之一,实在不像我。&&&本应归来的人没有归来。&并非是这种空虚的时间变得痛苦,而是对渐渐习惯这种空虚的自己感到厌恶,逃到等待之人不可能出现的这里,实在是不像往昔的我。&走在略带新鲜气息,却仍是老旧不堪的走廊。&私立浅上女子学园从创立以来已经历五十个春秋,这宿舍亦已受过同样长岁月的磨耗了。&校舍在数年前搬迁,得以保有与名门女子学园相应的外观。这宿舍则还是维持着五十年前风貌的木造建筑。而这也是到去年为止,宿舍的改造现在也在逐渐进行。&趁这寒假,宿舍正从一楼开始重建中。&这样到夏季时宿舍的改建结束,这古旧建筑中的生活也告一段落了吧。&浅上女子学园原则上是全寄宿制,大部分的生徒都在宿舍里生活。&宿舍的周围是杂木林。&杂木林的再外围则是四面围绕的高墙,与外界相通的门只有大小两个。&彻底的管理体制于建筑中已可见一斑。正门刻有「入此门者,放弃所有的青春吧」这样的不知从何处听过的语句。进入宿舍二日,就明白此言非嘘。对连玩笑都不轻易说的职员们来说实在是有够疯狂的言论,当然,这恶作剧是出自毕业生之手。在走廊与数名学生打过招呼后,到达自己的房间了。学生会与自治会的会员们从今天起开始工作了吧,宿舍里不时可见到学生的身影。在家里呆不下去,逃回宿舍里的学生的数目也不少。&所以,想着我的舍友们应该也已回来了吧,然而没看见仓香和小羽的行李。&「两人都还没回来吗」不喜欢回家的小羽曾豪言要在宿舍里潜伏一个寒假,如今看来是被强制遣返了吧。「&&&&」打起精神,开始忍耐一个人的生活。从窗里射进的昏暗光线,使得房间有如处于灰色的云中。然而还不到需要开灯的程度,这种薄暗的亮度对现在的我来说正好适合。走到窗前,把手中的提包放到自己桌上。桌上空无一物。寒假前整顿过的那是当然。书桌上定要如刚做好的布丁一般平坦光滑。「&&信封?」然而,桌上有一异物。紫色的,既无收信人亦无写一字的信封。因无发信人名,本来不可能被送回的信。这信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桌上。灰色的黄昏。放置在无人的房间中的紫色信封。哼哼,这不是很有神秘色彩吗?「&&嗯」把紫色的信封取到手里。当中只有白纸一枚。本应写在上面的是什么,我是明白的。我的愿望只有一个。想用言语将其表达,然而最终一个字都没能写成的没骨气的白纸。这是寒假之前,因一点的心血来潮而进行的某个仪式的结果。当然,实行它的人是我。就是说,这是我对我,远野秋叶送出的没有收信人的信。本来不可能被送回的,什么意义都没有的信。2/7 一月九日&一夜过后是一月九日。因明天开始上课,宿舍里充满了归来的学生的慌张的气息。当中特别慌张的一人&&「咦?秋叶,知道我的七种道具在哪吗?放假之前放到秋叶那里的-」便是刚刚回到房间的三泽羽居,通称小羽的她。「&&羽居。七种道具什么的,那个塞满剪刀啊焊锡的布袋吗?」「对,就是那个-。因为是重要的东西所以让秋叶保管着,最后还是我自己拿着了。」&&事先声明,小羽并不是睡眠不足亦不是刚刚睡醒。这女孩始终是这样子的。就像一直在向周围发送着Alpha电波,能活得那么开心还真让人羡慕。「是吗。那么不赶紧点就来不及了。假期里的垃圾听说要集中起来烧掉,运气好的话还能发现吧。」「呃~?没怎么听明白不过,秋叶好像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收拾好了的我桌上有个没见过的布袋,丢到垃圾桶里了而已。」「呜啊-。果然是可怕的事情。」如此说道的小羽并没露出慌张的样子,而是侧头奇怪道。「嗯?这么说来现在已经在焚化炉的里面了吗?」「运气好的话呢,运气不好的话已是升天的时候了吧。」「呜啊-。秋叶,回来之后变得更过分了。啊,明白了,在家里被抛弃了吧。」「&&&&嗯,正是如此呢。说回来,羽居你没关系吗?现在赶去说不定还来得及哦。」「嗯-。虽然可惜不过算了。假期里买到了新的七种道具,愿第四代安息吧。」意外地简单地重新振作,小羽又回到了行李的整理中。「&&羽居。我想已经不用说了,可别把行李放到我和苍香的地方来哦。」「嗯,明白了明白了。」带着一点都没明白的语气,往苍香的床上放衣服的小羽。&&说回来,要说为什么小羽会把布袋放到我的桌上的话&&&&因为她的桌子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译者注:摆满了布娃娃)晚上预习时要用还好,坐在我的位子时老是说「秋叶的桌子那么干净真好」,经常挪用来放她的东西。&&把摆到我桌上的布袋咚的一声丢到垃圾桶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浅上女子学园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女校。校规严格之至,这份严厉到了宿舍里也没有任何改变。首先关门时间要绝对严守。有社团活动的人到傍晚六点,没有的人傍晚五点就不得不回到宿舍。到了六点半全员到走廊集合,排好队列往食堂移动,开始私语严禁的晚餐。结束之后是各年级分别的入浴时间,交友室也于这时开放。交友室是学生可以自由使用的大房间,饭后的茶会和交谈便在这里进行。对绝对禁止带入私人物品的宿舍而言,能享受品茶的乐趣的只有这个交友室而已。交友室里有着负责管理的职员,通过她能弄到茶叶和点心之类。虽是免费而且不限数量,然而因为要在意周围的视线,并不是那么能放松的地方。利用交友室的大多只是初中部的、或是刚从初中升来的一年生而已。习惯了宿舍生活,已熟知了各种渠道的二年、三年生们都是设法弄到茶叶和点心去开秘密的私人茶会的。宿舍内有意无意地组成了若干团体,每周一度这些团体的头目们会集中一起举行特殊的茶会。当然团体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加入哪个势力将左右你今后的校园生活。顺带一提属于学生会的我,在宿舍里的发言力较低。学园内是学生会,宿舍里则是自治会的势力范围,这似乎是浅上女子学园的传统。如此这般地,每人渡过各自的三小时自由时间后就寝。为了学习的话可以开灯至十一点,然而没有谁会如字面意义地利用这一规定吧。宿舍为三人一室。作为特例的人数变更也可被批准,每个团体的头目的三年生都必定为一人一室。这就是被选中的人的特权了,这小世界小到什么程度也由此可见一斑。去年的我,曾转到他校数个星期。不是浅上女子学园那样的与世隔绝的场所,只是世间一般的学校。那种缺乏统率,杂多而浑浊的空气并不喜欢,但亦不讨厌。由此而再次认识到浅上的异常性,不,时代落后性后,我对宿舍内的派阀争斗更是不带半点关心了。&&对了。顺带一提,可以由学生各人的口味而自由决定菜式的食堂,以及随时可以买到饮料的自动贩卖机之类,在浅上女子学园是没有的。那种东西有的话固然方便,没有的话亦不见得会不便。&&落后于时代的,可能也包括我吧。到头来,说不定这种环境反而合我性格。&结束了学生会的工作回到宿舍,室友们的行李已经整顿完毕了的样子。「我回来了,苍香也回来了吗。」「嗯,好不容易一小时前到了,虽然一回来就看见被羽居那家伙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搞得心情忧郁。」 (译者注:发型与穿着都十足是个酷酷的小个子男生的某人登场)不怎么带抑扬顿挫的低沉声调,苍香说道。月姬苍香。如同外表一般在整栋宿舍里特征性也可算数一数二的学生,我的室友。因生于比我家更严格的家中而致的叛逆吧,嗜好也是属于相当特殊那种。据说是某县山大王的女儿,家中是寺院。那种出身的她的穿著却是如此,这叛逆心理到了何种程度也不难想象了。「&&嗯。看这样子,刚去了现场演出回来吧?苍香也是在家里蓄积了压力要找地方发泄吗。」「虽然没错,恰好去的地方又是最差劲,压力是有增无减了。不是说西洋风才是王道什么的,至少也给我弄清楚摇滚和民谣的区别吧。」唉,沉重地叹一口气的苍香。恐怕不用说明了吧,她就如外表所见是个玩摇滚的。虽然听说还有朋克、金属系之类的分别,深入下去我就不知道了。口里说着去演出回来了吗,但其实这演出我一次都没有看过。对这样的我音乐之类的话题实在不合口味。。「郁闷的是彼此彼此呢。」「嗯,只是我可没有你那么病入膏肓。我的是舔着就治得好的伤,你的伤似乎不是舔两下就能好的。」干脆利落地刺中人痛处的苍香。「是呢。」同样淡漠地回答道,穿过房间。总之先坐回自己位子上,从桌子里取出止血贴。然后是给被切伤的手指逐只贴上。一、二、三、四.&&真是的,这样子下去明天就得到医务室去拿新的止血贴回来了。「你们两个行李都卸好了?苍香的&&行李应该没多少,羽居的不是堆得像山那么高吗?」「嘿嘿,是的不过都OK了。秋叶虽然薄情可是小苍伸出了援手,一会儿就收拾得干干净净啦。」得意地挺着胸的小羽。「呵?苍香还真好人啊,刚回来就得照料羽居,我是学不来了。」「&&是呢。就是受不了这家伙的哭丧脸。全宿舍薄情者我数第二也是这原因吧。」「是这样吗?小苍是第二的话第一是秋叶吗?」「羽居说什么失礼的话,我在后辈之中可是人人称道的会照顾人的前辈呢。我会不给情面的大概也就你和苍香了。」「看,就是这样。」「&&唔。这样是指什么啊,小苍?」「所以说,这整座宿舍里能放着羽居不管的也就你一个了,若错在对方的话即使是小孩子远野也是不留情的。」苍香干脆地断言道。&&虽然失礼但确为实情,无法反驳。「七不思仪的幽灵也没有远野前辈可怕是初中部一致公认的,这样子下去,到三年级时可以用来当除魔的符咒了吧。」哼哼哼,像男孩子一样地笑着的苍香。「&&是吗,不过我的符咒只会起反效果而已。」中断话题,这次拿出的是敷贴药。这种时候苍香是惯例拿我当作发泄郁闷的对象,陪着她下去只能是徒劳罢了。「咦?说起来,我好像见到了秋叶有话要说的。」嗯-,小羽努力的尝试想起什么。然而,「又来了吗。羽居的健忘症是家常便饭了,要在意的话太阳都下山了。」正如苍香所言,所以无视了。我在忙着处理伤口,平心静气的时候的话也不是不能听她说说。「远野,从刚才起你在那里忙活什么?」「看到了还不明白吗,伤口的处理。」「&&这种事看了就知道,我问的是那伤的原因。是这样吗,与上面的权力争斗终于也开始表面化了?」带着几分认真的眼神苍香言道。在她脑中正在描绘,与上级生们勇猛而残忍地搏斗的远野秋叶的英姿吧。「怎么可能,猜错了苍香。说到底,那些人若这么有胆量的话,选举时我就已把学生会掌握在手中了。」「是呢。」嗤笑着简洁地发表意见的苍香。「咦?为什么前辈们积极进攻的话反而是秋叶有好处呢?一般人都不喜欢麻烦找到头上的不是吗?」「嗯,一般人是这样,可远野是一般人吗,羽居?」「嗯-,秋叶虽然不够率直可是是好人哦。」「&&&&」「&&&&」一瞬,我和苍香的呼吸停止了。&&小羽在这座宿舍里是无敌之一说,就是指这样了。若论力量的话我和苍香都可归入强者,而越是强者在小羽面前就越是发不了狠。「嗯-,算是吧。远野比起常人稍微血气旺盛了点对吧?所以一旦有人敢挑到她头上,肯定毫不留情地反击到对手体无完肤。明白吧?」「啊,明白的明白的。秋叶是就算对手再道歉,自己气消之前都绝不放过人家那种。」「对吧,不过远野不会笨到自己去招惹人家。所以她还没有布下白色恐怖,只是在台下决定胜负而已。这只是表面上的和平,而内在却纠缠不清的实在麻烦。花费时间又已过多,既然已和平解决了就无所谓胜者败者,力量关系变得模糊。本来当选确定的远野没能当上学生会长也是因这些原因。」「呃-,现在秋叶是副会长吧。」「嗯。远野从初中起就与高中部对立了不是?本来前辈们设计一待她升上高中立即来搞垮她的。远野本人亦是期待着这样的,不过前辈们都是些只说不干之辈呢。结果只是远野受到上头诸多责难,从候补会长变为候补副会长而已。」「为什么?前辈们都没意见的话作为会长候补也没关系吧。」「没办法维持到世代交替啊。所谓胜负是越野蛮越能确认力量关系的。比起情报战啊形式上的世代交替,还是干脆利落地夺取来得彻底。远野本是如此计划的,前辈们回避了正面对决,结果现在也只是在背地里挑挑骨头而已。」对吧,苍香意味深长地瞥了这边一眼。「&&&&」&&很不爽。简直就像我才是最老谋深算那样。但这亦是事实而无从反驳。没办法,专心处理伤口算了。把制服从背后脱下,往隐隐作痛的腰间贴上敷贴。「&&&&」啊,感到苍香在呆呆地望着我。「百年之恋也得冷却了呢。&&我是没所谓不过,切记别在下级生的面前这么干哦。要是完美的远野前辈!的形象破灭,对来年的学生会出现影响的话就是你的责任了。」苍香夸张地耸着肩作出看不下去的样子。「真无情呢苍香。室友被肿痛折磨时是这样说话的吗。也不关心一下我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双手抱胸瞪着苍香。这家伙干脆地「不关心哦。」用一如既往的口气回答了。「所谓关心对别人或许有点意义,可对远野和羽居是没有的。我还比较担心让你负伤的家伙呢。作为朋友的立场姑且一问,性命还在吧?」&&喂喂干吗露出那么认真的表情?「失礼呢。这种野蛮的事情怎么可能去做,本来就没有要报复的对手。这只是自己摔倒了弄成的。」什么!?苍香的表情有如见了鬼一样。&&初中部的人说什么完美的远野前辈,其实最深信不疑的是这家伙吧?「是吗-?秋叶没事吗-?」小羽这家伙却突然抱了过来!「真是的,有事的话现在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了!摔到了腰正痛着呢,别突然粘过来啊!」从小羽怀中挣扎出来。啊~,不满的小羽撒起娇来。苍香则是看着按着腰忍痛的我,在一旁偷笑着。&&不过嘛,稍微松了口气。被室友们包围着,一时之间昏暗的思绪得以从胸中消失了。想起来,说不定我是期待着这样的情景出现,而迫不及待地回到这里的吧。&把窗稍微打开让风进来。一月的冷风让发热的肌肤瞬时冷却下来。彷佛在留着余热的肌肤上贴了一层薄薄的冰膜,十分舒适,室友们却都在冷啊冷啊地抱怨着。&&晚餐过后。从公共浴室回来后,我在用毛巾擦拭着还没干透的头发。「打扰一下,远野同学在吗?」咚咚,门被敲响了。「&&&&」我没有回答,只是漠然地注视着吹进窗来的冷风和昏暗的夜色。「在,虽然本人在发呆,没关系的话进来吧。」苍香代替我回答了。开门声。「打扰了。」熟悉的环的声音。「啊,是小环-!怎么了怎么了,弄到点心了吗-?」欣喜雀跃的小羽。「不好意思舍长,这蠢话请当作没听见吧。&&说回来,那家伙现在是那样子,大概派不上用场吧。」淡淡地说道的苍香。无意识中把这些从视野中排除,摆弄着头发凝视着夜色。「咦,远野同学是这种人吗?」「最近一直是这样子哦。一天比一天严重,特别今晚是重症发作,简直就像堕入爱河的少女是不?」「嗯-,的确。远野同学不是那种眺望窗外颓废的人呢。出现这种事反而有点不祥的预感。」「&&环,我听见了哦。」没有转移视线地说道。「啊,意识是清醒的嘛,那就只说用事吧。远野同学,四条同学是你班上的吧?自从回宿舍以来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从昨天起变得有点奇怪,同室的女生向我吐苦水了。宿舍里是我的管辖,而学校里是远野同学的吧。虽然麻烦可以帮忙注意一下吗。」「&&」这种事情啊,在心中叹了口气。现在光是自己的事就力不从心了,然而既然回到了学校就不能坐视不理。&&本来就因为我专心扑在学生会的工作上,宿舍的事情都推到环一人身上了。我与她是初中起的友人,亦一起在学生会里呆过。曾约好进高中之后一人进入自治会&&也就是宿舍方面的组织,共同为改变这无聊的旧俗而努力吧,是这样的协力伙伴。学生会与自治会的关系虽差,顶点上的我和环却是保持着暗中合作的关系,像这样有事相互拜托对方的情况亦是常有。「知道了,了解了。出席号码八号,四条司是吧。明天开始去看看样子吧。」「秋叶,小司是九号哦。我是十号,前一位的小司应该是九号吧。」伏在桌上(当然是我的桌上)不知在做什么手工的小羽说道。「是呢,我对四条同学没什么兴趣所以忘了。」老实地承认错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怎么了到底,公主殿下无精打采的。」看到我的样子,不安的环用手肘碰了碰苍香。「不知道,大概是从家里回来,泡了个澡缓了口气吧。到明天就回复正常的了,别在意。」是这样吗,环带着尚未释然的表情离去了。&「&&&&唉」躺在床上,稍微睁开双眼。空气是冰冷的。宿舍的房间里没有暖炉,冬天的空气让肌肤变得干燥。就连忧郁的叹息也是白色的。送走了除了等待空无一物的秋,就连等待也开始习惯的冬亦只剩一半。虽未下雪,季节还是随着气温的下降改变着容貌。&&有如就连在这胸中仅存的一丝确实的温暖也要冻结一般。「&&&&唉」躺着把视线移向窗外。昏暗的夜空中见不到月亮,明天还是那灰朦的天色吧。不,阴天如此持续下去的话,也该是时候来一两场暴风雪了吧。「对呢,那样的话,反而」至少能让心像风景有所变化吧。「&&头发,变长了呢。」挽起自满的黑发。&&等待不归之人的,两个月。对仅仅两个月就不安至此的自己感到厌恶,从家中回到了这宿舍里。从转校到再转校相隔不到一星期,有如从家里逃走般回归宿舍生活的十一月。然而周末还是必定回家渡过,这次的寒假也是试着在家里留到最后。当然,只是让我的不安有增无减而已。家中充满了太多的回忆。玄关一有动静就飞身而出,深夜,感到走廊有气息就冲出房间。当然那只是琥珀和翡翠的足音,目的的人影一度也不曾出现过。就连幻视都没有。这种时候,才知道彻底的现实主义者的痛苦。「&&想起来了。不喜欢那样下去,曾想过去做一点不像我做的事情呢。」视线移向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桌。昨日,放置在那里的紫色信封。那是我的软弱,用苍香的说法就是少女心的体现。「&&&&唉」&&最近一到夜晚,总是叹息连绵。是想把积蓄在胸中的不安往外宣泄一点吧。并不是因为害怕那个人不再归来。不安的正体只有一个。是害怕不知何时起,这种漫长等待的焦躁会变成自己之中理所当然的存在。3/7 一月十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麻烦事正因为毫无预兆就突如其来所以才麻烦,而且还要是让你束手无策那种。已经发生的事情即使放着不管也会自然结束,然而多数人都觉得还是快点让它结束的好。既然迟早要完的话,尽快地、简单地完结比较好,是这样吧。我亦有同感,结果变成亲自去奔走了。然而在此之前再说一句。这种让已发生的麻烦事结束,并非所谓「解决问题」,而只是尽快地收拾残局而已,希望各位记住这一点&&&「远野,外面有客人。」放学后回到宿舍,苍香对我说道。「&&?客人?找我的?」「昨天的后文吧,普通地迎进来没关系吧。」苍香打开门,对着走廊说请进。「&&&&」被苍香催促着犹豫着进来的,是刚才还在同一教室里的学生。 (译者注:胆小而温顺的女生形象)名字是四条司。出席号码九号,社团活动经历无,担任班级委员的优等生。「请坐,到这里来就是说有不能在教室里说的话吧。要说很久的话帮你冲杯茶?」「&&不,谢谢了。那个,虽然是无聊的话请不要介意。」「是吗。我也猜是这样。事先问一句果然没错,不至于泡好的茶没人喝了。」「&&&&&&」四条司把头埋得更低,在坐垫上坐下了。「&&&&&&」苍香好像要说什么似的朝我一瞥,拉上床帘换起衣服来。「那么,有什么事呢四条同学。」单刀直入地发问。四条司低着头,好久没能抬起脸来。大概是看上了我们房间的地毯了吧。「&&&&」我也先不出声,默默地奉陪着她的恶趣味。&&&&&&&&&&&&&&&&&&&&双方无言地眺望地毯正好五分二十秒后。「那个,远野同学知道七不思仪吗&&?」四条司说出了稍微引起我兴趣的话题。「&&谣言的话听过。宿舍某个空房间里坏掉的电话、校舍的展望台之类的东西吧。哦,还有后院的邮筒什么的。」「对,就是那个&&!远野同学对那个邮筒的事情知道得详细吗&&!?」就像被什么附身了一般,她的声音慌乱起来。&&我是知道的,然而还是摇了摇头。「&&是吗。远野同学,不像是对这种有兴趣的呢。」「嗯,很遗憾。不过似乎对四条同学有点意义呢。&&来找我就是为了那邮筒的事吗?」「&&&&」四条司又俯下了头。然而这回不是低头不语了,对着地面吞吞吐吐地说起话来。&&&那只是个怪谈故事。学校的年代久远了,因各种缘由而成为传说的东西也就多了起来。例如,标本室里浸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啊;又例如,从坏掉的赤色电话里能听到死者的声音啊;还有,没有署名的信若能送到就能实现愿望啊。四条司所说的,是七不思议之中比较稳妥的,现在还有一部分学生用之作为心理安慰的一个。&&说起来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简单总结起来就是这样吧。这座宿舍里到处分布着邮筒。据说是创立时的纪念吧,各层的两端也好接待处的旁边也好庭园里也好,邮筒多得走路时会撞上一样。当中,人称最古老的一个邮筒位于后庭。不知这说法有何缘由,在这个邮筒里,如果&&如果用紫色的信封寄信,而且不写地址和自己的名字,只写上一个愿望的话,然后若这封信被送回自己处,七日之后,以自己重要的东西作为代价,信中所写的愿望就会实现,之类之类。实在是与女子校相衬的可爱怪谈。&&已经不用多说了吧,就算四条司不说明,我也已对这怪谈十分清楚了。邮筒&&用七不思议的说法就是紫之私书箱,的说明结束后,四条司又陷入了沉默。「嗯&&关键是四条同学的信被送回了?」「&&!?」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唉,自己的问题已经心力交瘁了,为什么还要陪人谈这种事情呢。「远、远野同学,为什么&&」「从前文推断下来只有这个可能吧。七不思议的真伪先不管,信被送回了,这种事倒不是不可能。四条同学寄出的信被送回了,这是真实情况吧。信不信那怪谈又是另一个问题。」「&&&&」她不安地把视线垂下。看来她是真的相信「紫的私书箱」的传说了。「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态度变得奇怪的原因?四条同学在教室时是更带霸气的人吧。怪不得觉得形象不符,现在总算说得通了。看你害怕成这样了,从信被送回到现在已经过了几天了吧?」「&&嗯,信被送回是三天前。宿舍开放的那天我就回来了,然后发现桌上摆着个紫色的信封。」「&&&&是吗。就像在哪里听过的一样。」带着叹息低声说道。「&&?」以为是无意义的自言自语吧,四条司只是奇怪地侧起了头。「然后呢?又不是皇上的耳朵,该不会只是想找个倾吐的对象吧?四条同学因什么而对我说这些呢?」「&&&&」她低下头,好像难以启齿。&&我可不是那么有耐性的。若是以往,面对这种悠忧寡断的人早已在大声呵责了,不过这回情况有点不同。&&那个,就是说,并不是事不关己,听听这位同辈会说出些什么来作为参考也好吧,大概。「&&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有如在喉头榨出的声音一般,她说道。「因为七不思议什么的我本来不信的&&!只是想着玩玩的,把信扔了进去而已哦&&!?可是居然送回来了叫我怎么办啊&&!因为,万一&&&&」说着,她又低下头,就像从下往上仰视般地看着我,「万一实现了的话,我就&&对不起远野同学了」说出了这种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四条同学,能不能按部就班地说明一下呢。这么下去要到晚饭的时间了哦。」「&&我只是,只是想着要是那人消失了就好了而已。只是把这种无聊事写成文字了而已,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真是的,只顾着一个劲地说完全不听听别人的话。「这样是吧?宿舍开放那天四条同学回来发现了紫色的信&&就是说投入后庭的邮筒时是放假之前吧。然后这既无寄信人又无收信人的信被送回了自己处。然后很不凑巧信的内容是『希望某人消失』。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情的,弄成这样心里不舒服。所以&&&&」所以什么呢。都已经总结到这里了,却想不出接下来的结论。「&&嗯,所以想着远野同学的话说不定能解决吧」「&&哦,是这么回事。现在这样的话心里不舒服,想在问题发生的第七天之前解开信封之迷,是吧。」什么啊,既然如此早点说不就是了。明明一句话就完的了,真是浪费时间&&&&「呃,等等。为什么我非要插手四条同学惹的麻烦不可?」「因、因为听说远野同学从初中起就对这种事情很拿手,只剩下四天了,跟远野同学说的话就没关系了吧,这样&&」又再仰视着看我的四条司。怎么觉得对她来说,比起送回的信,还是我更可怕一点呢?&&真是失礼,从种种意义上来说。「&&&&&&&&」「&&&&&&&&」双臂抱胸沉默的我,和诚惶诚恐地看着我的她。&&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怎么说并不是事不关己。只剩四日了,她这么说。信被送回后七日后愿望会实现,这是紫之私书箱的说法。按这么说,她&&&&还有我,四天后就会心愿得偿,作为代价,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当然,那要七不思议是真的有这种法力再说。「&&好吧,我去调查看看。虽然我想只是谁的恶作剧,找出这个人的话四条同学也能安心了吧?」「&&&&嗯,拜托了。」犹如幽灵般站起来,四条司缓缓地走出了房间。进来时已是没什么精神的了,出去时就像更严重了一倍。「什么嘛,自作主张地来找人商量,起码出去时不能露出点松了口气的表情吗?」「又是那么特别的事情啊。」拉开床帘,苍香说道。不过是薄布一张而已,我和四条司的对话已经尽收入她耳中了吧。「幸好羽居不在呢,那家伙在的话话题就会向更奇怪的方向进展了。」「嗯,确实是侥幸。&&说起来,她到哪去了?那孩子没社团活动应该回来得比我早的。」「不清楚呢。好像又从前辈们那里接到什么临时工了。刚回宿舍来就忙得不亦乐乎,没听她说过七种道具什么的吗。」「&&听过了。真是,三年那些人也把羽居使唤得够舒服啊,明知她是受人拜托就拒绝不了的性格。出去一下,领她回来。」「算了吧。只剩那么三个月了,事到如今制造和上头冲突的理由也不划算吧。羽居是因为喜欢而干的,不该轮到你出面。」「这、这我也明白啊。只是我看不惯三年那些人无可救药的作风而已,就算羽居是因为喜欢而干的&&」「嗯~」「&&什么啊,那眼神。」「没什么。只是想着远野对身边的人保护过度了。对他人虽然冷淡,可对自己人却是宠得厉害。初中部学生会的人会仰慕也是难怪了,华丽而可靠的大姐姐呢。」「&&&&吵死了。说到这个最头痛的是我自己了别跟我提起。」「呵,失言了呢。」嘿嘿嘿,苍香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可恶,害我想起了想忘记的事,有问题时依赖我虽然不坏,可太仰慕我就麻烦了。偏偏初中部学生会的新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粘了过来,真不知怎么应对。「怎样,远野接受了四条的拜托吗。说是要调查七不思议的,可有什么打算没有?」「没有的话就不会接受了。&&不过有个地方让我在意,有点不明白。」「嗯?那是什么?」「就是说,为什么是我呢。我又不是跟四条同学特别要好。」「&&&&&&」食指压着唇边,仰头不解。苍香想说什么,结果哈-地笑了出来。「四条希望哪个人消失,而信真的送回来了让她吃了一惊。抱着玩玩的心情的如果人真的消失了就麻烦了吧?所以先得找出那个说不定会消失的人,跟她说明让她注意才行。」「&&等等。这么说」「对,就是你。」「&&&&&&」&&无话可说。「四条希望消失的人是远野秋叶哦。居然接受她的拜托,你的胸怀也够广阔了。」虽然平得像洗衣板呢,补上一句过分的话,苍香不怀好意地笑了。&晚饭和入浴之后,到了惯例的茶会的时间了。今天的话题当然是围绕七不思议的。「那只是迷信而已。」对七不思议有什么看法?提出话题的瞬间,苍香就斩钉截铁地定义道。「啊~?没这回事哦-,七不思议是真的存在的嘛。」一边在忙着做不知什么手工,一边反驳苍香的小羽。「呵?那么羽居是见过七不思议中的哪一个了?」「没有,讨厌呢小苍,明知我不擅长恐怖故事的。七不思议什么的看到可能会被咀咒的东西,连想都没想过去看哦。」「&&放心吧羽居。幽灵之类的是只会附上有资质的人身上的。遇到像你这种反而逃都来不及呢。」「真的?太好了-。以后回家时经过墓地也不怕啦。」「&&苍香,拜托别跟羽居说下去了好不好?话题不知被扯到哪去了。」「&&是呢,以后会注意。」「好过分-。你们什么时候都不把我当同伴的-。好哇,以后就算求我也不会帮忙的了-。我有老师拜托的活儿要忙呢。」沙沙沙,用剪刀切着色纸的小羽。&&是吗,那份手工活是班级委员的工作吗。「&&&&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四条虽然是那么说,你是相信的那类?」「&&&&」不是信不信,我本来就是那一边的人类。咀咒、报应,这些都是只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就能发动的东西。然而&&&&「怎么可能。紫之私书箱什么的,只是以往什么事件之后引发的传说而已吧。」「嗯,这所学园历史虽久,可也没听说有过什么血腥的过去。幽灵之类的既不会出现,也没有出现的理由吧。」啊,真稀罕呢,苍香在用女性口调说话。「就是说苍香跟我意见相同?」「当然的吧。四条说的又不是猫在天空飞啊,听到死人说话之类的东西。&&没写发信人的信被送回了虽然奇怪,可一旦查清了,就只是谁都做得到的恶作剧而已。一点都没有不可思议哦。」「是呢。明天只要调查一下四条司身边的邮筒,问题就干净利索地解决了。」所言极是,苍香点头道。小羽则还在「七不思议是真的哦」,一边抗议一边麻利地动着剪刀。「羽居,说起来,你在那里作着什么?」「这个?说出来别吓一跳哦。我在作秋叶和小苍呢。」哼哼,小羽得意地挺着胸。&&的确她贴在厚纸上的色纸似乎是人的形状。然后,厚纸之上还用明朝体写着「这里学生会室」。「&&&&&&&&」「&&&&&&&&」与苍香无言地对视。&&虽不知是谁决定的,拜托这家伙负责板报,这里的教员不是太那个就是太有眼光了吧。&「&&&&&&唉」又醒过来了。失眠的记录继续更新中。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载到哪里的什么书上吧。「&&真是的。自己的问题就已经忙不过来了。」正想低声抱怨,想起了苍香的话。&&&你对他人是冷淡的&&&确实如此吧。我本来就是那种人。不,若那个人不存在的话,一定对谁都是一样的冷淡吧。我从最初起,就保持着冰冷的形态。受到谁的爱慕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一直以为不可能发生的。像这样,跟平凡人一样能为各种麻烦事而感到快乐,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不想被讨厌。继承了远野之血的我,就算再努力,也注定无法与他人变得一样。全都只是徒劳。再努力修补也无法融为一体的话,接受自己与众不同的事实,制造一面与他人的障壁。这才是像我们这种人的生存方式、自我保护的方法。然而,不想被人讨厌呢。所以一边保持着自身的冰冷,一边随着心情模仿一下那个人的行动而已。向着谁露出笑容,使得谁露出笑容的话,自己的心情也能受到感染吧。所以我伪装起了自己。然而这伪装出乎意料地快乐,以致不知何时起,哪里是演戏哪里是真实已经无法分辨,不知何时起,这样的远野秋叶已经存在在这里了。结果,我说不定,只是勉强着自己作出冷淡的形象,而根底里是憧憬着温暖的人吧。而那也是我会对人的体温感到温暖,也是拜那个人所赐。对远野秋叶来说,那个人是无可替代的半身。失去了之后,我只能回到往昔那样,倔强地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日子吗。「&&&&唉」所以,被自己之中这种软弱部分所引诱,送出了那封信。准备了紫色的信封,投入了传说中让愿望成真的邮筒。&&然而,想着那只是个一时兴起的心愿,信中什么也没有写上。信封之中是白纸。&&如果七不思议是真的,紫之私书箱真会显灵的话,它会觉得远野秋叶是个有够冷漠的人吧。「&&&&」信被送回时,我稍稍这么想了。愿望是白纸。什么都不期望却许了愿,作为对这样的我的惩罚,神把信送回来了,是吗。「&&哈,哪里的怀春少女啊,真是。」沙,用手梳了梳流动的黑发。&&睡吧。虽然最终无法深睡,也总比一夜不合眼要好。宿舍在吱吱作响。干燥的冬夜,空气在折磨着木造的古旧建筑。我突发奇想。以重要的东西作为代价而实现的愿望。那么,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那个人。以失去那个人为代价赢得那个人的归来,这应该是契约违反。&&&&&那么,若要失去什么的话,那就是我的命了吧。&不,这么说的话,是这黑发吗。看从古到今,不都这么说吗,头发是女人的命&&&&4/7 一月十一日&上午的课程平静地结束了。第四节是选修课程,教室里一片闲散的气氛。如今留在这里的人选择的是现代社会经济。对几乎由大会社的独生女们构成的浅上来说,可以说是必须科目了。然而参加的人数稀少,加上我也不过十名左右。剩下十五人选的是料理实习和音乐。「啊,是秋叶-。你没事吧,没受伤吧?-」&&唐突地,去上料理实习的小羽回来了。她慌张得双手一张一合的。「什么有事没事的,刚才不还在一起吗。为什么这么问?」「嗯-。因为,刚才实习教室里很多人受伤了。砰,的一声锅爆炸了,大家惊慌起来,有人摔倒了,有人切到了手指。」「是吗。一直连菜刀都没拿过的人事到如今才学什么料理就是这个下场呢。&&呃?羽居,有人切到手指了?给菜刀切的吗?」「嗯,出了好多血呢-。四条同学现在应该在医务室里吧。」「什么,切到手指的是四条同学?」「嗯,好像好痛哦-。」小羽的脸色暗了下来。「我去医务室看看-。」不知想起了什么,小羽走出了教室。「&&&&是吗,四条同学,受伤了呢。」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卷在手指上的止血贴共五块。并不是很大不了,然而我也是,自从回到宿舍后就小伤不断了。&下午的课程结束了,总之先回宿舍一趟。校舍方面也要着手,不过先得再次调查一下那个邮筒。从校舍走到宿舍约十分钟路程。宿舍的四周虽被高墙环绕,然而却铺设有直通校舍的道路,其实说是学校的一部分比较恰当。进入浅上女子学园的学生们,便是要在这与世隔绝的空间里渡过六年的青春。&&偶尔也会出现像,逢周末必定回家的我啊、想什么时候溜就什么时候溜的苍香啊、装出乖孩子的样子其实是外宿惯犯的濑尾这样的另类吧。&「&&&&不在」后院里没有邮筒。寒假之前确实还在的,古老的木造信箱毫无痕迹地消失了。「被撤走的痕迹呢?」拨开草丛仔细寻找,然而本就只来过一次,到底邮筒曾摆在哪里也说不准。&&找着找着,就连这邮筒是否真的存在过也觉得跷蹊了。「&&&&怎么可能呢。只是因为太古老,被谁撤走了吧。」作出这样的结论,我回到了校舍。&学生会室里空无一人。假期刚结束,恐怕到下周为止都不会有会员在此聚会。「&&是呢。高雅濑之类的在的话就好了,大家都还没从假期状态回过神来吗。」一年生的书记高雅濑有着不分类别搜集逸闻的癖好,是校园内大小流言蜚语中不可缺的人物。她在的话就好说,不在也没办法。&&不过说回来,我挺不擅长应付那个眼镜比瓶底还厚说话像机关鎗的人。对她提问虽是合理,然而可以的话还是尽量避免吧。&&&&正在这时,卡嚓,门被打开了。「咦,远野前辈?」进门的下级生吓了一跳。「哦,刚过完年就到学生会室来,真勤勉呢。总之,新年恭喜,濑尾。」「啊,是的,恭贺新禧,远野前辈。」下级生爽朗地回礼道。这女孩叫濑尾晶。初中二年生,在学生会里担任会计。冷静有所欠缺,然而思考的迅速与直感的敏锐超乎常人,当组织者虽不可能但作为辅助者是最有希望的苗子。同时亦是气氛制造者,只要有她在,会议就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其实这些都没有关系。传闻中远野秋叶特别宠爱着这个下级生,而我亦完全没有打算去否定。濑尾的这种,像小动物一样令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抑或该说想将其据为己有的特质呢,我非常中意。「&&那个,远野前辈?今天有什么用事吗?我想学生会还没开始活动吧。」「我?我只是想来调查些事情。&&对呢,来得正好,这种话题比起高中部还是初中部里传得广。」「呃&&什、什么事情呢,远野前辈。」「别一副想逃走的样子,与晶没有关系的,放松点就好。」「是、是的,我会努力的。」濑尾挺了挺腰。怎么我越叫她放松反而越紧张,不过先不管了。「只是些无聊话,濑尾,你对我们学校的七不思议知道得清楚吗?」「呃&&七不思议,是吗?」「对,绞首之锺啊、移动的庭园之类的传闻。我想问的不是那种夸张的东西,只是后院的邮筒的事而已。」「啊&&就是紫之私书箱的传说吗?」知道话题中的确不带他意,濑尾的表情一瞬间明朗了。&&唉,对她的这种里表一致的动物般的感情表现,一直都很头痛。看见天真无邪至此的孩子,总会燃起一种想将其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虐待心理,以致每次都不得不用理性去压抑。「对,就是那个信箱的事,濑尾知道得多吗?」「嗯,怎么说呢,只知道那本来是学校方面设置的意见箱,为什么会变成了七不思议就不清楚了。」「哦,那是校方设置的东西啊?吃了一惊呢,濑尾居然连这种事都知道。」「呃&&嘿嘿,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是因为违反了校规被罚去整理仓库时听说的。宿舍的熄灯时间很早吧,怕赶不上截稿日,到厕所里赶工时被老师发现了。」不知是高兴还是害羞,濑尾笑着嘟嘟囔囔说着。&&糟糕,这家伙实在太可爱了。「&&是吗。你的事情虽然不清楚,总之是受罚了,而惩罚的内容就是整理信件吗?」「是的,那时候一起整理的老师告诉我的。原本那是学生向学园提出希望的邮筒,所以不用写送信人的名字。意见信都是不用署名的吧。」「嗯,意见信自然就不用署名了,整封信只剩下正文。可是紫色的信封有什么意义呢?」「好像是有的。现在收集意见已成了课程的一环了是吧,但在以前,学生是随时可以向学校提出建议的。为了跟一般书信区别,意见信就用紫色的信封来装。」「原来如此,信封是紫色的话就直接送到职员室,是吧。」&&嗯,道理上说得通了。这传统什么时候变成了七不思议虽仍是个迷,总之下一步该去的地方是确定了。「这么说来,到现在为止收到的意见信应该都还好好地保存着。在图书室?」「啊,是的。第二图书室的管理员室的,嗯&&记得是东侧的书架的下面。」「是吗,还是一样惊人的记忆力呢。谢谢了濑尾,帮了大忙。」&跟濑尾道谢后,转身离开了学生会室。之后直接去到职员室,利用学生会的权利拿到了图书室的钥匙。&&马上就到傍晚了。离宿舍的关门时间还有不到一小时,用来调查略显不足,不过应该是没问题的。&第二图书室里没有人影。本来就是由学校的仓库改建成的图书室,在学生中没有人气,客流量低也难怪。「呃,这种时候不是说客流量的呢。」无意义地自言自语着,穿过图书室。濑尾说的管理人室在图书室的最里面。管理人室里也只有东侧才有书架。室内狭窄得只有一面放得下书架,剩下的空间勉强能让一个人走过而已。房间整体是长方形,大小约莫能放得下我家里的床吧。「&&找到了。」打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是一片紫的世界。既无收信人,亦无寄信人的信封充斥眼前,粗略一数不会少于三百封。「嗯-,说不定就在这里面」附生着咀咒、或是怨念吧。没有意义地,只是作为芸芸众生的杂多的愿望而存在的它们,如此大量地聚集起来仍不为人知晓,无念会孳生也不足为奇吧。既为无念,即为念。念愿之类因细微的差错而滋生火种,经过漫长的年月,终有一日燃起为世人触目的烈火。然而&&&&「&&看来,这所学园里没有出现这类差错。类似术式的条件是成立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然而保险起见,还是对这大量信件中有可能成为咀咒的检查了一通。&花费了近一小时,结果是空白的。「&&&&唉」&&不知不觉叹了口气。说什么去解决七不思议,而本来就没有发生任何问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理会七不思议的真伪,直接针对把信送回四条司和远野秋叶处的那个人去查好了。「&&真是的,到底在干什么啊我。」明知不可能,然而心中的某处还是期待着这七不思议是真实的吧。这样的话若愿望能实现,那个人就真的能回来我身边&&&&?「&&&&傻瓜」扶着书架站了起来。这时,注意到书架上贴着一张纸条。「&&近日烧毁&&?」如同字面意思,这些没有名字的信似乎最近就要被焚化炉吞噬了。&外面已被夕阳染成通红。「糟糕,不赶快的话」就赶不上宿舍关门时间了。然而慌张地跑出图书室有失大体,结果还是一如平常地走了起来。&&&&&正在这时&「&&吃了一惊。」就在眼前,书&&不,整个书架倒了下来,还真是少见的事。如果刚才慌张地跑出去的话,现在已经成了这些书的垫底了吧。「嗯&&这也叫因祸得福吗。」不对,本来就已是祸事了。这几天不是在楼梯上滑倒,就是什么时候切伤了手指,遇到的净是这类倒霉事&&&晚饭结束后的夜里,到了享受从秘密渠道得手的红茶和点心的时间了。「羽居,四条同学的伤怎么样了?」「嗯-,看起来好痛哦。中指的中间那里,一口气切开了十公分左右呢。」小羽的临时工还没结束吧,今晚又是埋头忙着手工活。「&&能说得详细点吗?例如到底是纵着切的,还是横着切的。」「远野,纵也好横也好,可没有手指给切了十公分还粘在手上的哦。」「&&&&」苍香的意见非常正确。把小羽的话当真的话,四条司现在已经面临断指之忧了吧。「&&羽居,我可是认真地在问的。」「啊-,我也是认真的哦-?一眼看上去好像有那么痛嘛。」「羽居比常人怕痛十倍,就是说一公分左右吧。&&不过那也有够深呢,可不是一句实习中的事故就能收拾的。」「嗯,一定痛得好厉害呢。四条同学在别人帮她包扎时不停地发抖哦。好像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地烦恼着。」「&&&&&&」「&&&&&&」与苍香的视线重合。小羽不知道四条司的事情,而我们两个却是清楚的。&这只是料理实习里切到了手指的事而已。只不过时机不好,虽然不认为真的与七不思议有关,然而对她来说,还是一个感觉不快的偶然吧。「应该没关系的,用不着你去难过。」「&&我明白的,只是想,时间上未免太凑巧了。」「嗯&&怎么觉得秋叶无精打采的-。啊,明白了!是哥哥的事情吧-!」「&&&&!」&&好险好险,差点把喝到口里的红茶吐了回去。「&&羽居,你这人,怎么说这种毫无根据的话。」「呃-?因为秋叶不是为了见到哥哥而转校了吗?但是那么快就回来了,我想是跟哥哥吵架了吧-。」「&&&&等等,羽居你这话是从哪里的谁听回来的?」「嗯&&&&那里的那家伙-。」说着,手指往苍香一指。「&&嗯,我也是时候睡了。」苍香唏唏嗦嗦地往床上逃。「&&给我站住,这多嘴女。」拽住领口把苍香拉到身前。苍香的矮小可在全级排入前五位,身子也是轻得跟羽毛一般。单纯的腕力比试的话,就是像这样束手就擒了。「真没想到呢,到处散播远野秋叶有恋兄情结之类有的没的的,原来是你啊苍香。这种就叫家贼难防是吗?」「嘿嘿嘿,你也是布雷塔斯吗!」 (注:布雷塔斯,古罗马人物,恺撒的养子后来却暗杀恺撒,比喻受到重用却以怨报德。 ps.谢Eji大解释)「那里的谁,吵死了!」抄起拖鞋向幸灾乐祸的看客丢去。「好痛」看客应声而倒。好,一击命中。「说回来,苍香你打算怎么向我赔礼?一回到学校就被连哥哥的样子都没见过的人妄自猜测风言风语,能明白这样的我的愤慨的一分一厘吗?」揪着苍香的手臂,逼近她的脸。察觉到我是认真的了吧,苍香的脸少见地歪曲了起来。「不、不是的,误会啊远野!我只是,看见羽居那么寂寞说了几句话安慰她而已。不是说因为有趣就在学校里到处传的啦!」「我说你是明白的吧,给羽居知道了不就等于给全学校的人知道了!」「呃&&&&不好意思,那时以为远野不会回来了,不小心漏了嘴。」「是吗,不小心说漏了的是这把嘴吗?&&」「好痛,痛痛痛&&!怎么了啊你,对偶然发生的事故用暴力解决,一点都不像你!那个一直理性冷静的你到哪去了!?是那里吗?还是说望着窗外时飞出去了!?就是因为你这样子,才会给人说给哥哥抛弃了逃回来的,真难看&&!」「&&哼、哼哼哼哼哼哼&&!苍香啊苍香,事到如今还游刃有余嘛&&!」卡卡卡,两人都收紧了手臂上的力度。管你会合气道还是什么,管你动作、脚法再变幻自如,只要一给捉住,苍香也就只是个小个子女生罢了。以前的话都给她麻利地闪避过去,但这次是我赢了&&&&「呜哇-。秋叶打算侵犯小苍-!」「&&&&」一下子全身没了力气。趁此机会,苍香挣脱开来,嗦的一声跳到床里。「蠢货,冷静一下头脑吧!确实跟羽居说你和哥哥的闲话是我不对,可是会给上面那些人借题发挥,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消沉成那个样子嘛!」苍香的脸红到了耳根,唰的一声把床帘关上了。「嗯-,我也投小苍一票。秋叶再不打起精神我们就太寂寞了啊-。」做到一半的手工活散乱一地,小羽也钻到了自己床上。「&&&&」气氛突然改变,一个人喝茶也变得没味道了。「&&好了好了,我也去睡行了吧。」鼓着一肚子气关上灯,钻进了那难睡的床里。&失眠之夜依然如期到访。为排遣无聊,把一天中发生的事情回溯一遍,想起了图书室里的事。什么秘密都没有的邮筒。倒下的书架。最近,各种小伤络绎不绝的自己。「&&是有想过一天比一天变得严重了,可今天的不是笑笑就能了事了呢。」自己是明白的吗。不,正因为不明白,才一犯再犯吧。一定是事故让我雪上加霜了。如果只是到现在为止的小伤的话,本想着就忍耐下去的,现在看来已经不行了。「&&&&&&唉」真笨。为什么要去理会咀咒之类的事情呢。是因为自己也想去相信吧。我已经消沉到了,想把自己的愿望全都押到他人的身上。苍香说得没错。抱着轻松的心情开始了,没想到有后文,不知不觉就引起了兴趣。这也是「倾轧」的一种吧。偶然因偶然而继续重复,从远方高处看来,那重复的轨迹便有如咒法之阵一般。那么,时机不好的到底是哪一边呢?5/7 一月十二日&从食堂用完早餐回来,时钟的针刚好跨过上午七点。良家大小姐的时间表里,是没有慌慌张张地吃完早餐赶去上学之类的选项的。「远野,四条没出现你留意到了吗?」苍香低声说道,让登校前的安稳时间就此结束。「&&嗯,留意到了。果然我没有看错。」「是呢,打算怎办?要不我去看看样子?你去的话说不定会弄得更糟。」「多谢关心,可这是拜托我办的事情吧。苍香介入的话话题就真的要变调了。」说了句我先走了,挥了挥手走出了房间。&四条司住的是双人房。&&说起来,最初的问题好像就是从四条室友的不满开始的。「四条同学,我是远野。」伸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只是房间里传来一阵慌张的声响。「四条同学,我有话跟你说,开开门好吗。」再敲了敲门。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更加慌乱了。「四条同学,我也不是那么有空的。有事想向你确认,打扰了哦。」伸手握住了门把。这时&&房中响起了令人不快的巨响,似乎是椅子被扔到墙上了。「&&&&吵死了,远野别进来&&!」有如怒号一般,四条司大叫起来。别的房间的学生纷纷探头出来。「&&&&真没办法呢。」这样子要强行进去的话,不知会给传出什么话来了。我也只是想知道她没去吃早餐的理由而已,还是先老实地退下吧。「那个、远野同学?」远远地旁观的一个人向我发话了。「早安,真对不起呢,一大早就那么喧哗,打扰大家了。」我用最灿烂的笑容回应道。看见我这样子,不知名的学生安心地用手抚了抚胸前。「小司的事情的话,最好不要太介意。她昨晚受伤后变得越来越有点神经质了。」「我知道的,四条同学心情不适的事已经从宿舍长处听到了。&&说起来,昨晚她受的伤已经好点了吗?」「&&其实连我们小司也不给看她的伤。安藤&&就是同室的女生,也给她赶了出来,从昨晚起一直一个人关住自己。&&不过那么重的烫伤的话,也确实不怎么想给人看到呢。」「&&&&是呢,火伤的伤痕是不怎么愿意人前露眼的东西。如果我是四条同学的话,到彻底治好为止都不想出来见人吧。」「呃?&&啊,远野同学这么说的话就好&&你没有生气吗?」「不是说神经质吗,对这样的人可只有同情,没有愤怒的哦。大家也不要太刺激四条同学,温柔地应对她吧。」至少希望接下来的两天之内,能够做到无视她。「&&呜哦,远野同学回来之后变得好会说话,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是吗,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哦。」是这样吗,那女生侧头思考着回到了自己房内。「啊,有件事忘了问的。」「嗯?什么事呢远野同学。」「四条同学受伤的是哪里呢,脸上?还是说头发?」「呃&&&&&&?」她不可思议般地眨了眨眼,受伤的是手臂哦,这样回答道。&利用课间休息时间,总之先把昨夜的经过打听清楚。昨晚我们在宿舍里胡闹的时候,四条司还在交友室里聊天。然后在跟同伴打赌时输了,被罚去泡茶时,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一边手臂给烫伤了。那时似乎料理室里刚好没有人,她是怎样烫伤的无人得知。是碰到了燃气炉呢,还是说跌倒在暖炉上了呢,反正伤势不重,还不至于要上医院的样子。「那不是当然的吗,交友室里要怎样弄出个重伤来啊,真是。」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吧,我一边不成体统地搔着头,一边粗鲁地发泄道。&来到学生会室里。「早上好远野前辈!」「&&&&&&」&&今天只是为私事而来的,不知为何濑尾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等着我的到来。「早上好濑尾,今天也是来整理资料的?」「是的!啊,还有呢,昨天前辈说的事我去调查了!」「昨天我说的事&&?哦,紫之私书箱的事吗。」「是的,想着能为远野前辈尽一分力就好了。不过没打听得很详细呢。」「是吗&&真是多谢了,濑尾。好像故意让你操心了,有点不好意思呢。」「不不,没有这回事啦。只是那之后刚好遇到了老师,试着问了问而已,远野前辈不用道谢的。」「&&&&&&」呜,还是那么一副毫无心机的,让人兴起罪恶念头的笑容。濑尾升上高中时我已是三年生,要从学生会引退了&&未雨绸缪,到时还是让自治会帮忙做点过渡准备比较好。「那么濑尾,你查到的是什么呢?」「啊,是的。紫之私书箱原本是校方开展的意见募集活动,我是说过的吧?不过现在已经不再采用这种方式了,所以我想一定有什么导致废止的原因。」「是呢,这里什么都传统第一,昔日传袭下来的制度可没那么简单就废除。」好着眼点,再加上点冷静和威严就完美了,濑尾。「是、是呢。意见箱被取消是十年前左右的事,听说那时候有谁恶作剧地把意见信送回了寄信人的手里。&&好像是对违反校规的学生的告密书给被告密的人送回了,说是恶作剧不如说是带点恐吓的意味吧。」濑尾诚惶诚恐地窥视我的脸色。&&是因为知道我不喜欢这类的话题吧。「没关系,继续说吧。」「好、好的。既然信被送回了,愿望自然就无法传达到校方,期望的事也就自然没有实现了。然后刚好七天后,那个&&」「&&怎么了?那女生,死了?」「&&&&是的,周末外出时,遇到交通事故去世了的样子。」「嗯。那当然是无任何相关性的不幸的事故吧,濑尾?」「虽然是的,可因为意见箱而引起过的纠纷也是事实。&&发生这件事后,校方似乎就把意见箱制度中止了。然而信还是照样被寄出着,不知何时起&&」「就成了七不思议之一,吗。该不会还附上&&信被送回的人非但没有得成所愿还会死掉&&之类的愉快的谣言吧?」是的,濑尾带着歉意点了点头。「&&&&唉。」不由得叹了口气。既然能成为七不思议之一,当然应能找到作为原型的典故。由于都是从不幸的事故夸张放大而成,结果便都发展成这种系统歪曲的传说。然后就有因小小的偶然而被卷入的人出现了。「真头疼呢,就是说正好相反。并非心愿实现而失去,而是未能实现而失去的规则啊。什么嘛,名副其实的咀咒不是吗。」这失去的重要东西,说到底就是术者的性命吗。&「咀咒之类的是确实存在的,我这么认为。」一边给擦伤的手肘贴上止血贴,我唐突地提出了话题。「咀咒?七不思议话题的继续吗。不是已经有结论了吗,那种东西只是单纯的迷信。」「并不是单指七不思议的事。不管是偶然抑或故意的,若能制造出严密的循环的话,我想应该能做到咀咒人的效果。假设A对B带着恨意,A一直在『可以怎样怎样就好了呢』地想着,制造了某一日让B死掉的状况。所谓的咀咒我想指的就是这种事情。」「啥米东西?就是说,A因为对B有恨意而雇用了杀手。然后,某个A指定的日子里杀手把B用水泥封起来丢到海里去,这样?」「不对不对,准确点来说就是制造了术式吧。不是说自己不下手,而去让适合的人动手那种。我在说的是『状况』,想杀掉B的A、一无所知的B,两人都一起背负同样的风险的一种状况。对了,就比如说这房间里埋着大量的地雷吧。」「怎么,比喻突然变得那么生动了。」「便于理解没关系吧?&&说回来,实际上这些地雷,对现实生活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只要普通地生活下去就不会爆炸。然而,一旦这里出现与日常生活偏离的行为&&例如羽居用了我的梳子,苍香用了我的毛巾之类,随着这种本来不该发生的行为的发生,点数就在不断地累积。当然如果我&&虽然绝不会发生&&把羽居珍藏起来的曲奇偷吃了的话,点数也会上升。」「&&明白了,这点数到达了一定值地雷就出现反应,是这种机关吧。」「简单地说就是这么回事。本来不可能发生的行动&&主要就是指偶然的不断重合吧?把这名为偶然的开关反复地反复地打开,『状况』就会随之变化,我认为制造这样的一个舞台就是咀咒。继续比喻吧,羽居因为要用我的梳子而走近我的抽屉,比我重五公斤的羽居就会对抽屉底下的地板造成负担。这种事重复十次后哎呀不可思议地,地板崩塌房间全毁,可怜的三泽羽居就变成星星了。」「原来如此,这种只是诡辩。如果房间这么简单就能全毁的话,我们早就死了二十几次了。」「对吧。所以说,把这房间改造成这种样子就叫『咀咒』,制造其的术者也要参与其中,因为术者不得不经常监视状况是否成立。而既然参加了,咀咒亦理所当然地剥了术者的一层皮。常言道设坑之人,反落其坑,主要就是指非A则B,不知会落到谁的头上的状况吧。」诸如此般地,侃聊着不得要领的妄想的我。「&&嗯,你想说的是,七不思议的怪谈就是这种咀咒吗。不过这又算是哪一类的咀咒?远野不是说了吗,这状况分为人为制造的、自然形成的两种。」「不愧是苍香,点到重点了呢。&&嗯,紫之私书箱属自然发生的咀咒吧。不过这个咀咒里的开关少得很,正常的话应该是不成立的。」往另一边手肘也贴上止血贴。回宿舍的途中,漂亮地摔了一交的结果。「啊-,又在干这种事-!真是的,为什么最近的秋叶老是那么危险啊?」深奥难懂的话看来是在刚才自动中止了,我们停下嘴的瞬间就响起了小羽的声音。「呜哇,看起来好痛-。秋叶最近老是受伤受伤的,又没跟人打架,到底怎么了啊-。」小羽毫不掩饰好奇心地盯着我。然后我,「啊这个?一定是咀咒吧。」这样当即回答了。「&&&&呃?」两人的声音共鸣起来。我边往擦破了皮的手臂上涂消毒药水,边继续道。「实际上,我也是寄出了信给送回来了。五天前,跟四条同学是同一天呢。」「&&&&?」小羽不解地侧起了头。「呜哈哈哈哈,什么啊太有趣了吧!」苍香则是不出意料地,捧腹大笑起来。「&&喂喂苍香,虽然是预想到了,可笑成这样还是让我有点不爽哦?」「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只是,你终于也只剩两天的命了吗!」苍香笑得打起滚来了。&&真是的。如此没有义气的家伙居然是数一数二的好友,从这点来说我已经是被咀咒了吧。&「&&啊-哈,把一年份的笑都花光了。说回来,怎样?受伤不断的是实情,远野是相信这是咀咒了?」「不,我对咀咒之类依靠偶然的复仇没有兴趣。」其实大体上的经纬早就明白了。这不是咀咒,只是单纯的附身,当看见她的第一眼时就已清楚了。&&不解的只是,为什么信会被送回了呢。若没发生这件事,我大概也不会认真地奉陪到现在了。然而。把自己委身于这种毫无根据、依赖他人的愿望,沉浸在这种柔弱的少女梦里也不坏呢。&「可是已经够了,来做个了断吧。」&切换思考,站起身来。之后的事就简单了。毫不迷惘地来到四条司房前,拧开门把,走了进去。&「&&&&&&唉。」望着夜空,想着这叹息已经成为习惯了吗。很遗憾地,四条司的房间空无一人。同室的安藤也不见人影,然而说得那么斩钉截铁之后,总不能厚着脸皮就此回去。所以,现在的我正站在宿舍的屋顶上吹着风。&&&&冬天的风很冷。有如对「很冷」这么含蓄的表现发出嘲笑一般地冷。已经是什么时候下起雪来都不奇怪的气候了,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呆不了太久。「去交友室吗,也太那个。」我一走进交友室,初中部的孩子们都会带着善意围过来吧。高中部的家伙们则好像不跟我打招呼就会大祸临头一样,生硬皮肉的社交辞令连发可不是好受的。为什么面对同龄人,却非得被当成大姐姐看待呢?「&&该到哪里去呢。」抱着颤抖的身体,在屋顶来回踱步。&&说起来,从这里看得到中庭吗。作为一切起因的后庭的邮箱已经消失了,可其它的说不定还健在&&&&&「&&&&&&&&呃?」&伸出手去,抓到的只是空气。往下坠。唐突地被人从背后一推,大意的我就这样,从四层的宿舍的屋顶向地面坠落了。&「&&&&&&&&吓了一跳。」「吓了一跳的是我们。从屋顶掉下来只是擦伤,你这到底是什么身体,真的是人类吗?」「啊哈哈,秋叶太有精神了。」眼前熟悉的室友二名。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身体上似乎没有什么重伤。「&&苍香,现在几点?」不知是落下时的惊吓还是后遗症,我带着混乱的脑袋向友人问道。「晚上十点前,勉强赶得上熄灯时间。」「&&是吗。掉下来后一个小时也还没过啊。」「嗯,给老师叫来时固然心惊,来了后是更惊了一筹。这哪里是受伤的人啊,简直怀疑自己的眼了。」「是啊,老师说树和草丛当了缓冲什么的,可还是奇怪呢。秋叶连衣服都那么结实?」&&小羽则一如既往地对琐碎之处迷惑起来。「那,怎么从屋顶上掉下来了。」苍香把小羽押到身后,认真地问道。「嗯,不大清楚呢。」「&&&&&&」看来蒙混过关对苍香是行不通的。「&&哼,所谓的咀咒吗。」苍香冷冷地说道。她是明白我从屋顶落下的原因的吧。然而,始终还是错了。「不可能的,这种健全的地方咀咒什么的无法流行,我不是说过了吗。」「这种事是因人而异的远野。不知咀咒为何物照样实行着咀咒的大有人在。世上的人可不都是像你那么结实的。」「&&是吗,我倒不觉得自己很结实呢。」「听我说。所谓的咀咒,从我们的眼中看来就跟许愿没啥不同。若能成就绝不可能的愿望的话,人可是能背水一战的。&&愿望实现不了时就已走投无路,把自己逼到这种愚蠢的境地。你明白的吧?一般来说真正的咀咒,不是对别人而是施放在自己身上的。」「&&&&&&&&」设坑之人,反落其坑。所谓咀咒只是人为达成目的,向自身施加的强力暗示而已,苍香如此道。&然而,苍香。这种性质恶劣的咀咒,我们是将其称为「附身」的。「不过,这回的事件就是这么回事吧。」叹了口气将视线移向窗外。我坠落的中庭里渺无人影。冬夜的黑暗较薄。有如被冬的冷气吞没一般,夜的粒子在冻结着,种种思绪情念也随之被冻结中。与实行腐蚀性的咀咒相应的是夏夜。如今是一月。咀咒啊怪谈之类的逸话,早已是不合时宜了。&把还想说什么的苍香,以及吵着今晚要和我一起睡的小羽赶回宿舍,深夜。算准了人们熟睡的时候,我来到了后庭。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的话,再没有任何阻碍了。把条件准备得如此完美了,她也该快来到了吧&&「来了吗。」背后传来了践踏落叶的声音。虽然极力地放轻脚步,然而还是小孩子捉迷藏的程度而已。「晚上好,夜里还真冷呢,四条同学。」为不刺激对手,缓缓地转过身。「&&&&&&哼。」&&失败了。 (译者注:四条司表情慌乱,双手握一把匕首,左手卷着绷带)就算这边再怎么想稳妥地收场,对手早已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话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你的心情是明白的,可那实在不敢恭维呢。这种匕首只会弄伤自己的,明白吗?」然而还是冷静地发话道。这种场合,只要用正常人的,井然有序的会话就能让人回复心智,据说&&「&&&&太奇怪了,明明从屋顶掉下来的,为什么还活着?远野同学,你不是普通人呢。」然而她用颤抖的手紧握匕首,同样颤抖的唇边吐出了这样的话。「远野同学不消失的话,我就麻烦了。对吧,已经转校过那么多次了再转一次也没关系吧?只剩下两天了,不快点离开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哦?」「是吗?我可什么都没有改变啊。七不思议只是迷信,送回四条同学处的信同样只是谁的恶作剧而已。并不是说四条同学的愿望实现了我就会消失,不实现的话四条同学也不会消失的哦。」「明、明白的,这种事我是明白的&&!可是我不要,心里太不舒服了啊,这样的&&!」「&&心里不舒服,是指受伤的事?手指之后是手臂吗,四条同学也跟我一样不走运呢。&&嗯,不一样呢。我的是人为造成的,四条同学的只是单纯的偶然哦。是的,的确那种感觉很不好。」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好,自己把自己弄伤这种行为感觉的确是很糟。「这样下去明天是脚吧,后天是脸?刚好是第七天了,到那时说不定真的就是性命攸关的重伤了呢。」「不、不对,没有这种事!这种只是迷信而已,受伤的事只到今天为止了&&!」「如果我从四条同学的面前消失的话?例如,就像魔术表演一般从屋顶瞬间消失之类?戏法很简单,只是落到地上而已。」「&&&&&&&&」沙&她苍白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往后退了一步。&&&&言归正传。一直这样下去也只是挨冻而已,已经够了。因是分不清哪边是受害者的事件,本想着就稳便地结束的,否决了。说到底,她不是能冷静交谈的状态。「我、我&&&&」「真笨呢,可以用自己的手成就愿望的话,一开始就用不着送什么信了不是?」「不、不对,不是这样的&&!那只是、真的只是偶然的&&听说远野同学来过找我,找不到我就到屋顶去了,所以我来到屋顶,远野同学正好&&」「毫无防备地俯视着中庭,所以&&是吧?」「&&&&只是这么想了一下而已,为什么?啊啊,只是一瞬间想到往背后一推的话就会死掉吧,只是想了一下而已,我、我就&&」「把我从背后推下去了吗。&&可怕呢,没有杀意的杀人行为,杀气也好什么都感觉不到。」如果四条司有着更明确的杀意的话,我也会有所觉察吧。然而,突发式犯罪者的,只是动一动手的意识我无法感觉到。&&说起来,平时迟钝得要死只有关键时刻却如恶魔一般敏锐的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纠正四条司的过错吧。「&&然而,那已是充分的杀人行为了。只是往抽屉里放把小刀、在楼梯从背后推一下之类的话,还想着忍耐到最后的,然而到此为止了。四条同学也是为此而来的吧?」「&&&&&&&&」注视着全身颤抖的四条司。&&无论如何,从把我推下楼的一刻开始,她的附身已经变得货真价实了。那时如果我死了的话她就是出色的杀人犯,我没死的话也麻烦。屋顶上推我的是四条司,只要我这么一作证,她也是完了。既然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事,她就不得不操劳到最后一刻。总之,先得把没有死的我灭口吧。「&&&&啊,已经够了。我要说的到此为止,请开始吧没关系的。」「啊&&&&呃、啊&&&&」持刀的手还在颤抖。&&真没用。恐怕要一直这个样子到天亮吧。「是吗,那好吧。有言在先,我可不会留手。差点被杀掉了,这次轮到我杀到你求饶为止。」用最上等的笑容,作出了这样的宣言。「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就如同刚才的我一样。被无法看见的什么押着背后,她拚死袭击过来。&&然而这种程度,根本算不了什么。&杂乱无章舞动的匕首,脖子一侧就闪过了。顺势转身,足背毫不留情地击在她的延髓上。&&苍香亲传,必杀的上段回旋踢。&完美地夺走了她的意识。&&差点就连命也夺走了。「啊&&」四条司缓缓地倒下了。被匕首切断的几缕头发飘落地上。到最后关头才闪避的,右侧的发似乎被切断了。「&&唉,怎么了,这结局。」别说愿望有没有实现,女人的命却已被夺去了。6/7 一月十三日&第二天,星期六,上午。假日的宿舍比平日多了一份闲散。利用休息日从早上开始外出的人、专注于社团活动的人、中午之前不从床上起来的人&&因各种各样的理由,留在宿舍的学生只剩平时的三分之一。在医务室醒来后,我早早地拿到了外出许可,到专用的发型师处整理了头发后回来了。「我回来了-&&咦,少见,两个人都起来了。」看样子都在等我回来。虽然昨晚强行把她们赶出了医务室,可这份心意&&嗯,算是领会到所谓友情的宝贵了。「&&&&&&」「&&&&&&」两人呆呆地望着我。啊不对,小羽的样子跟平时没不同,苍香倒是用像冻僵了的表情盯着我看。「怎么?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头发。你,头发怎么了?」&苍香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这个?给切断了一截,就顺便留高点了。本来想一口气留得更短的,想着那也太女人气也就算了。我把头发切成怎样又不会改变些什么。」「不,虽然如此&&可这,也太&&」苍香的嘴角痉挛了,嗯,跟这爱捉弄人的性格挺配嘛。「呜哇-,秋叶,给人感觉更顽固了-。」不知有什么高兴事,小羽兴奋起来。「&&&&」真失礼,不用异口同声这么说吧。别看这样,那时也为改成马尾还是辫子烦恼了好一阵子的。「是吗,没关系的。反正也留到头发变长为止。到春天就留回原来的样子了,忍耐一下就好。」哼,把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是呢-,那我先出去一会了-。」小羽突然慌慌失失地跑了出去。「&&?怎么了她?」「啊啊,上头的家伙找羽居有事,可她坚持要先等你回来。远野给粘上了呢。」「&&哈,我可不记得有给过饲料啊。」叹了口气答道,把绷紧的脸放松下来。&然后,话题自然转到七不思议上面了。把昨夜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告诉苍香,总之事件是告一段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四条躺在医务室里了。&&这也算苦口良药。痛楚强烈点的话罪的意识也能减轻点吧。」苍香很干脆地接受了结论。真的很佩服她的这种淡泊心。「&&嗯。老实说,我心里还没接受。只是信给送回了就得让什么不知底细的东西附身,怎么可能。」「同感,这回是运气不好。四条希望消失的对象要不是秋叶的话,她也不会走投无路至此了。」「&&那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呢,要是出了点差错说不定就成了十年前的重现了。你对欺负到头上来的人是不会留情的吧。我想四条真正害怕的可能是你。」「&&&&哼,一脚还不够吗。早知道就像苍香一样,加一击脚跟落的连技让她彻底起不来。」「喂喂,别说得那么可怕,四条那家伙,颈椎挫伤一个月诶。再加一击就真的成了十年前的重现了。」停下话来,苍香喝了口刚泡好的茶。苍香对红茶、咖啡完全不行,是个只用自己带来的日本茶具喝茶的怪人。&&偏好和风,这么说可能跟哪里的某人挺合得来。「不过事情还没全部解决,还有那问题的信,没有发信人的信给送回了才是一切的开端吧?」「是呢,这可不是一句偶然就能搞定的。」一边喝茶一边点头的苍香。&「呜呜,临时工终于完了。」这时,疲惫不堪的小羽回来了。「欢迎,怎么了,总算解放了吗。」小羽嗯了一声倒在地毯上。「batankyu-」口里这么说着,看来还游刃有余。「辛苦了,从开学忙到现在的工作完了吗。」「嗯,谢谢小苍,我也要喝茶-。」「你又来了,明明不喝却非要染指别人的茶。&&忘了问了,羽居你到底一直在忙什么?文化祭也完了,如今应该没什么工作要用到你的。」「说起这个-,你听我说啊-」一边往自己的茶杯里倒苍香的茶,小羽说了起来。「嗯-,宿舍不是在改建吗?那个呢,就有人说正好趁机把到现在为止的邮箱制度废除掉-。从今以后,采用直接交信给接待处的方式。」「&&&&&&」等等小羽。这种话可从来没听过。「然而因为是突然决定的,寒假以前收到的信还积压着。然后呢,我被前辈拜托了,一个人在整理这些信。」&&&&&啊啊,说起来,那孩子好像每晚一直忙着做着些分类似的工作。&「呵,还是第一次听说。邮箱制度废止,就是说宿舍内的邮筒要全部撤走?」「是啊-,还有呢,从今以后寄给家人的也好朋友的也好,每封信都要给老师逐一检查哦。根据收信人和地址,一一去跟对方联络确认。这应该叫侵犯隐私吧。」觉得知道「侵犯隐私」这个词很了不起吧,小羽哼哼地竖起食指。「是吗,在做信的整理吗。&&等等,没有写收信人和地址的信会被怎样?」「扔到垃圾桶里去喽。不过那样太过分了,我都逐一物归原主了哦。」室友故意用更自满的口气说道。&「&&啊」&「我可是很努力了哦,努力到忍痛牺牲整个寒假留在宿舍的程度。」了不起吧-?她天真地挺起了胸。「&&喂,既没姓名又没住址的信你知道是谁送的吗。当中应该会有吧,紫色的,什么都没写的信封!」&「&&&&啊」&「因为都打开看过了啊。嗯-,四条同学的字我认出来了-,秋叶的虽然什么都没写,不过想起秋叶曾拿着个紫色信封不知在做什么的,就还给秋叶了。好好地摆在桌子上了吧?-」&「&&&&&&你就是元凶吗&&&&&&!」&啪嗒的清脆一声,操起拖鞋殴打小羽。「好过分-,秋叶野蛮人-!」小羽呜哇-地哭了起来。&&真正想哭的是我呢,笨蛋!「啊啊,说起来刚回来时,羽居不是说有什么要跟秋叶说吗。原来如此,忘记了的就是这件事。」「不是啊,正月我在宿舍时,有位修女过来了。问我认识远野秋叶吗,我说是她室友。她就给了我一封信,说交给秋叶的。」&&&&&又是静寂一片。&「&&羽居。」「啊,想起来了-。这个,交给秋叶的-。」啪啦啪啦,小羽从那有如混沌一般的桌子里把信发掘了出来。&&&说起这封信嘛,&寄信人要说意料之中的话,的确是意料之中。&&内容非常简洁,还不足两行。只是说那个人的治疗已经结束,还有约一年后就回国,在此之前先交给我了,如此之类的荒唐话。&「&&&&&&」这时我在想什么?脑子里空白一片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要说有什么确实的感情的话,&「为什么非得让那家伙救了不可!」&就是如此,对那个自称前辈的女人的怨念而已。&「远野&&?」苍香的声音把我惊醒。把信塞到口袋,我站起身来。「&&&&回去了。说不定不回来的,以后的事就拜托了。」「哈?等等,回去什么的,不是说回一下家之类&&!?」无视慌张的苍香,开始收拾行礼。&&这时,无意中看见映在镜子里,把头发留到了中长的远野秋叶的身姿。「&&&&&&」头脑又空白一片了。&&不,说不定我一如往常地冷静吧。首先想到的,是这样子的头发没法跟他见面。然后想到的,是对那个让人苦等至此,自己却若无其事、说回就回的人的愤慨。「&&&&&&哼」&&是呢,真的气煞我也。让我尝尽焦急无奈,事到如今轻描淡写地就回来了?而且只写这么一封不成文的信,还把联络拜托给那个女人,那呆木头啊&&!「&&&&&&」「远野,容姿之类的别在意。对你来说有一点瑕疵便是正好。&&虽说我们俩会寂寞,不过如果那对你才是最重要的话&&」「&&&&&&撤回前言。」「对,还是快点撤回的好&&呃?什么?」「所以说,我决定不回去了。这么慌慌张张回去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为止让我等得好苦,这回轮到那边做等的了。我偶尔也得&&让哥哥焦急一下,让他主动过来找我,不然就太划不来了。」「&&&&&&」苍香的嘴角歪斜了。低声笑了几声之后,「好哇,远野真是个好女人!」这么说完,然后又像昨夜一样捧腹大笑起来。「啊呀,小苍好像坏掉了一样。平时都几乎不笑的,最近却连续笑成这样子。」「&&那不是挺好?苍香偶尔也得笑几声才让人觉得平衡。」「秋叶也在笑呢。嗯,是转校之前那个有精神的秋叶了。」小羽率直地开心笑起来了。「是吗,这么说三人笑成一团了?啊哈哈,给谁看见了不被说成一群怪人?」「没这回事,很正常啊。今天是周末,大家围在一块喝茶嘛。有秋叶、有苍香,还有我,大家都一起开开心心的。」小羽的笑脸变得更灿烂了。这也很正常,她一直都是这样,真诚地露出幸福的笑容的。「&&哼,哼哼,啊哈哈哈哈」被她的率直打动,我也跟着放声大笑起来。出乎意料地这样相当痛快,刚才的种种考虑好像都变得无所谓了。等待着的我。无论离去、归来,都没有变化的两位室友。害怕习惯面对等待的不安,把无聊的心愿化作行动的,自己之中的少女心。还有不成眠的每夜,抱在胸中的,仅存的一丝温暖。我的心愿是贪得无厌的。本来只盼着他能归来,然而仅有这样完全不能让我满足。所以我想,我的心愿是另有其事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学园七不思议能实现的程度。&&嘛,要是说出来的话,什么面子啊少女心啊都要荡然无存就是了。想要把那个人据为己有,不是我的心愿,而该说是野心吧?&&&&&总之季节已是春天。隆冬已过,积雪消融,冰霜解冻的时分了。&等我的头发长长,又到了无法忍耐之时,再回家吧。到那时,一定会有同样焦急难耐的那个人,站在家门翘首以待的&&&&&朱红之月&前言&&&&爱尔奎特在做什么呢。&不过天气这么好时去找爱尔奎特,本身也够奇怪的。除非准备了特别美味的诱饵,太阳这么猛的日子里爱尔奎特是不肯出门的,对她来说最好的天气是月亮出来的夜晚,今天这种天气就跟倾盘大雨一样。&然而还是来了。倾盘大雨也好狂风暴雪也好,决定了今天上午跟爱尔奎特见面的话就只有付诸实行!&叮咚,我按响了门铃。&&按照惯例,这个时间爱尔奎特是不会出来的,我用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门。&喂-,还活着吗~?&关上门,对着里面问道。&&&嗯,醒着的~。&响起了显然刚刚睡醒的声音。&好,那就打扰了-。&熟不拘礼,我没有顾忌地走进里面的房间。&嗯-,早上好~。&&啧!?&不意间全身僵硬了。&志贵那么早来真少见呢,平时放假时都是傍晚才来的。&伸着懒腰驱逐睡意的爱尔奎特。&&&&&&&&呃&&事到如今已没有害羞的理由,可还是心脏砰砰直跳。&好,总算醒来了。&深呼吸一口后,爱尔奎特双眼回复了神采。&早上好志贵。怎么脸那么红,刚才一直跑来的?&不知把&跑来&理解成什么了,爱尔奎特好像挺高兴。&&的确是想着快点见到她而跑过来的,不过,那个&&&&&&&&&&&&&我可没法像她思考切换得那么快。&&啊,又勉强自己跑太久了吧?志贵没有持久力,长距离跑动还是少点的好。&&&&&&&&白&本想回答我也知道的,差点脱口说出了别的东西。&?怎么志贵有点怪?&那都是拜你所赐啊。&&&&&&&白腿。&&なまあし?没听过的词,那是什么?&都说了,白腿。白腿。白腿。白腿白腿白腿白腿白腿!&志贵?&&给我点时间,一分钟别跟我说话。&闭上双眼切断诱惑。&&可恶,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了,还是不由自主地去留意,脑子里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么一句。睡歪了的白衬衣一件,实在太厉害了。该说若隐若现会让人滋生妄想,还是说曲线比平时更突出了呢。简直煽情到,让人产生想当场推倒的冲动。太可怕了白衬衫效果。还有晨光导致的透视效果亦不可忽视。&&志贵,一分钟过了哦。&&别吵,再延长一分!&啪!双手合十精神统一。禁止禁止,白腿禁止!再怎么说一大早就来这个也太那个了。我是个身心健全的学生。趁年少气盛而放纵自我的话,迟早会在肉欲的每日中堕落的。嗯,因为年轻嘛。&&&&&&&&&&不好。怎么为了让自己冷静而编的理由反而出现破绽了。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屏蔽杂念。&&这时听到了什么柔软的声音。&&&爱尔奎特&&?&不安地睁开双眼,预料之中的最坏情况,爱尔奎特躺到了床上。&&&嗯,还是不行的样子。今天好困,再睡一觉算了-&&。&爱尔奎特就像说梦话一般嘟囔着。&再睡一觉?你啊&&&&一起睡吗?今天可能又作恶梦的了,志贵也来陪我吧。&&一、一起睡吗,我是没关系不过&&&喂喂,真的没关系吗。这样一口气倒到床上的话,那就真的&&&&等等,你刚才说作恶梦,梦到什么了?&&嗯-,志贵被我杀掉的梦-。&爱尔奎特干脆利落地答道。&&&你这家伙,最近居心不良哦。知道梦是人潜意识下的愿望吗。&&那是你们的一套道理吧。本来不会做梦的我做的梦不是这种东西。&&不是这种东西,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真是的人家好困,快点决定吧!志贵是跟我睡,还是不跟我睡!?&爱尔奎特就像喷火怪兽一般恼羞成怒了。&&那是求之不得,不过现在这样子钻到被子里,会有点不妙吧。啊真是的,快点决定吧志贵&&&&!&1、算了,堕落就堕落吧!2、不,还是冷静下来,保持品性!&(选1)&&好,我睡。一起睡!&就像对看不见的什么编造借口一样,决意说道。&&也不是跟她一起睡会有抵抗感的关系了,没什么好迷惘的。该怎么说呢,发展成这样其实自己是心中暗喜。&那就往旁边挪点吧,睡在正中间的话我的位子&&&推了推躺下的爱尔奎特。&&&&&才发现&&&&呃,已经睡着了啊这家伙。&可能真的困了吧,爱尔奎特发出幸福的鼾声,睡着了。&喂,爱尔奎特~,睡着了吗-?&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可是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样子。&什么啊,原来真的只是想跟我一起睡而已啊。&突然对刚才期待着不纯展开的自己感到羞耻了。&做了恶梦,想让我陪在身边吗,嗯。&不像爱尔奎特,可是挺可爱的。&&跟预想是相违了,不过这样也不坏。虽然我不能唱安眠曲送她入眠,但如果我在身边她就能安心的话,那也足够了。&&&&&&看着爱尔奎特安稳的睡脸,我也躺到了床上。&&越过窗帘的晨光让人很舒适。不意间闭上了眼睑。明明已经睡得很充足的我,意识又渐渐潜入梦中了。&&&&&一直跑到了这里。不清楚为什么而跑,只知道拼命地跑着。单手握着匕首,在从未见过的,如同迷宫一般广大的城里跑着。&&赫、哈、赫、哈&&&&&&!&猛烈地喘息。心脏在发出控诉,继续运动已是不可能。然而还是跑了。因为不跑的话,就会被从刚才起就如影随形跟踪着的什么追上。&赫、哈、赫&&&&哈?&被追上?就是说,现在的自己正为什么所追赶吗。然而没有被追的理由。也不记得做过什么决定性的坏事。我只是手里拿着匕首,毫无理由地拼命奔跑而已。&匕首&&&&?&&&是的,这么说来匕首握在手中。我没有拿着它做过什么决定性的坏事?例如说,跟踪素未谋面的女性,将其残杀到体无完肤之类。&&&哈&&赫、哈、赫&&&&&猛烈地喘息。心脏因不可能继续运作而发出悲鸣。&&是的,说起来,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那时手中没有匕首,也没在这么大得出奇的城里,然而的确在拼命地跑着。是为什么而跑呢。因为想着不逃的话就会被杀。因为杀了别人所以会被杀死填命,这样确信着。然而,那时追来的到底是谁?不怎么,记得清楚了。&&哈&&&&哈。&来到一开阔的空间。埋头乱转之间来到更深处了吧,城内的空气加上了一层的厚重。&&&这座城,很奇怪。&只是一座建筑而已,然而却如生物一般传递着其感情。据说优秀的建筑会传达建造者的理念,这座城也是如此吗。踏入之时,只感觉是一座寂静的城。而随着一步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非人之恋 木原音濑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