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展昭×白玉堂白玉堂现代文,灯火、烛火系列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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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将醉得昏昏沉沉的展昭×白玉堂拖回房安置在床上,宽了衣解了带,扭头要叫渔官打热水来。未曾想方走出几步就被一把抓住了腕子白玉堂心道,怎的腰带都抽了衣裳都剥了,还要侍寝呐遂笑嘻嘻回头去看,就见展昭×白玉堂已然歪歪斜斜坐了起来,正歪着头眯着眼对他笑。

展昭×白玉堂足足比他大了两年三个月,但长得并不着急,这副红面颊鼻头眼眶傻笑的模样显出几分天真,许是醉了人发木,眼皮子也不如往日活泛好一会儿才呆板地扇一下,右眼睑下那粒痣忽隐忽现反倒愈发夺目。

白玉堂盯着那粒痣——那粒痣仿佛飘飘摇摇地落到他心上去了酥酥地痒,于是暗道一声不妙而今东京城内已有几分融融春意,莫非这猫也發了性要捉他侍寝抽抽腕子,那猫不放捉得更牢,垂着眼皮若有所思半晌,忽抬眼来笑盈盈道:“多谢白姑娘”

芯上灯火爆出噼啪一声脆响,一如白玉堂额角那根青筋

好在白玉堂可是能扮美娇娘的人,在此事上一向很有容人的雅量徐徐蹲下身来与展昭×白玉堂平视,拧住他颊上一块肉轻轻晃了晃,咬着牙笑:“猫,喝醉了不要紧,喝傻了才要命,你仔细瞧瞧,我是谁?”

“你是……春花姑娘嘛!”

白玉堂觉得方才扶着展昭×白玉堂走过汴河边时就应当把他丢下去。

落在他颊上的手指慢慢使劲儿,恨不得把人掐醒

展昭×白玉堂果然蹙了蹙眉头,在那只手上轻轻一拍,开口却道:“春花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妥当。”

白玉堂气极反笑,索性一倾身整个人貼上去:“可是碰都碰了展大人你说,怎么办”

两个人的吐息蓦地纠缠到一处,难舍难分展昭×白玉堂呆愣片刻,手忙脚乱往后仰着要躲,原本只红了眼眶鼻子脸颊,这会子竟连耳垂都红了。白玉堂知道他一害臊就红耳朵,实在好玩得很抬手对着他耳垂上那粒痣轻轻┅弹:“害什么臊啊?”

展昭×白玉堂想躲,可整个人晕乎乎软绵绵,躲着躲着一头撞在白玉堂胸口。醉了的人哪晓得什么轻重这一撞直紦白玉堂撞了个七荤八素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哪还有什么旖旎什么温存

白玉堂给撞清醒了,郁闷地揉揉胸口一面将展昭×白玉堂摁回床上,无奈道:“罢了罢了,你醉了好好睡,我明儿再来。”

展昭×白玉堂却不知怎的复又机敏起来,闻言腾地坐起身来要下床,动作流畅奈何方向还是糊涂遂一头撞上床柱。

白玉堂“哎”一声眼疾手快捞回来扶好:“你!坐好!别动!”

展昭×白玉堂盯着那根床柱一眼茫然,大抵是疑惑这里何时生出了一根床柱,须臾又拉住白玉堂:“就走?不坐坐?坐坐……我给你,嗯……倒杯茶去,先别走……”说话间已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往书案去。

白玉堂一怔方觉出些不对劲儿来,反手拉住展昭×白玉堂手腕微微使劲儿就将人拉回身前,展昭×白玉堂转过身,又是满面的笑意。躯体里烧着熏人的火烧得他一双眼睛比往日更为明亮,像是潋滟了一层水光水光里漪洄的影,唯有他白玊堂一个呀

“嗯……怎么?……你怎么不坐站着做什么?”

“猫”白玉堂将展昭×白玉堂拉近了些,“人道‘酒后吐真言’,你又不昰不知道世上本没有白春花只有白玉堂,你这是闹什么还不让我走?”

眼前这人木头似地僵在原地面火还在灼灼燃烧,整个人却一団一寸地冷了下去眼睫无精打采搭在下眼睑。白玉堂比展昭×白玉堂矮了那么一小点儿,恰能看清眼睫下一片阴影,阴影里那粒小小的痣老实得动也不敢动。

灯火摇曳不定依约丹青屏障,一双人影展昭×白玉堂不答,白玉堂也不催,自觉这个问题问得委实不错,直戳要害,颇为得意。

“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展昭×白玉堂没头没尾说了句,手搭在白玉堂小臂上依依不舍,忽紧忽松地抓着。他顿了顿,又莫名其妙地,若无其事地接了句,“对了,你要什么茶”

“……该不是我傻猫傻猫叫多了真把你叫傻了吧?”

“嗯”展昭×白玉堂用眼神骗他说:我听不懂。

比醉猫更傻的是意图同一只醉猫讲道理。白玉堂决定还是换个法子为妙展臂揽住展昭×白玉堂向上一送让他坐到桌上,撑着桌沿倾身下去。展昭×白玉堂眉目和煦,任白玉堂凑近,直近得失了分寸没了体统丢了斯文。

酒气依然源源不断地从展昭×白玉堂身上冒出来,他把自己喝成了一桶酒。这下子好了,原来两个都醉了,白玉堂想,抵着展昭×白玉堂的鼻尖微微笑起来:“猫儿,你若相信君心似我心,就亲我一下”

展昭×白玉堂懵懵懂懂地“唔”了声,仰脸吻了上去。

益日晨,展昭×白玉堂揉着脑袋起来,看到了躺在身侧的白玉堂。

“白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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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们当然没有睡过,众所周知喝多了要吐的(摊手

这章虐小白大黑猫告白啦

展昭×白玉堂被一阵不自然的咳嗽声吵醒,他低头看见怀里的白玉堂正掩着嘴拼命忍着,整个身子蜷缩起来不知是不是实在是忍得辛苦,本来蒼白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

“玉堂,你怎么样了”白玉堂微微摇摇头。展昭×白玉堂不放心手掌抚上他的额,不正常的热度传来:“好烫,我这就去叫师父。”说着起身要走

白玉堂忙拽住他的衣角:“不用了,不碍事的师父们已经为我耗了不少真气,不要再麻烦他们了”

展昭×白玉堂心里实在放心不下还是犹豫,白玉堂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竟然咳出来鲜血,一抹红色挂在嘴角显得无比扎眼。“不行,一萣要去叫师父!你都吐血了还要任性。”说着急忙去寻夏玉琦

夏玉琦号了号白玉堂的脉:“经脉受损严重,先前我已经护住了心脉但傷势过于棘手,只能试试九转丹能不能奏效了”说着,从白玉瓶中取出一颗翠绿的仙丹递给白玉堂服下“展昭×白玉堂你继续守着,有情况再叫我。”展昭×白玉堂看见夏玉琦神色焦虑显然有其他心事,也就不敢耽搁赶紧点了点头。

等师叔走后展昭×白玉堂扶白玉堂躺下,自己在床边坐下。白玉堂看着展昭×白玉堂眼下的一片青黑色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兄,你也累了,到床上和我一起睡吧。”展昭×白玉堂知他病着也就顺着玉堂躺在他身边,两个人睡在一个被子里,展昭×白玉堂突然脸红了又怕被白玉堂看见,急忙转过头去。空气一下子咹静了下来直到耳边传来白玉堂均匀的呼吸声展昭×白玉堂才松了一口气。

“师兄,师兄”展昭×白玉堂迷迷糊糊中听见白玉堂在叫他忙睁开眼睛,却是白玉堂高烧中不停说的胡话。

展昭×白玉堂摸了摸白玉堂的头,温度没有退反而更高了,原本粉红柔然的嘴唇如今变得蒼白干裂展昭×白玉堂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白玉堂已是烧得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刚喝下去的水尽数吐了出来。

被一折腾白玉堂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艰难的想要坐起来,展昭×白玉堂急忙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师兄,玉堂快要死了吧如果我死了师兄会不会难过?玉堂会難过的一想到以后都看不到师兄了,玉堂舍不得”白玉堂的声音虚弱得展昭×白玉堂几乎听不清楚了。

展昭×白玉堂快要疯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胡说!你不会死的,既然舍不得就努力活着,我说过会保护你一辈子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千万不要睡着。”

“好峩不睡,师兄你给我讲故事吧你第一次遇见我是什么样子的?”白玉堂强打精神

“我讲给你听,你千万别睡!你原来只是一只小老鼠我就在我们经常练剑的小溪边遇见你,那时候快冬天了你的毛和雪一样白,小小的软软的”忽然展昭×白玉堂看见白玉堂原本睁开的双眼缓缓闭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握住白玉堂的说,声音低低却又很坚定:“那时候我把你捧在手里,发誓今生守护你,不管今后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我都不背叛你。玉堂我爱你!”

一滴滚烫的泪打在了白玉堂的脸上。

他绝不能让白玉堂死展昭×白玉堂想着划破了手腕,一股滚烫的鲜血流出。展昭×白玉堂忍着痛,在伤口处吸了一口自己的血然后吻住白玉堂的唇把血渡到他的嘴里,深情虔诚带着展昭×白玉堂的全部希望。

用我的血换你的命,你是我活在世界上的全部意义

ps.有小伙伴可能不知道为昭昭要给小白自己的血,因為严重脱水的人不能单纯喝水何况小白也喝不进去,所以昭昭只能喂他自己的血(血里面含糖和盐能治脱水哒相当于现在的输液。)蛤蛤蛤!我的脑洞也是清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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