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越之东洋小女子古代,却因一句话穿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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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OS威驰印象:游刃有余 穿梭自如
日18:04  
9月19日-10月4日期间的3个周末,在全国各地经销店举办“玩转VIOS( )” 趣味试驾会。除了常规试驾项目,本次试驾活动还设置了V字移库、I字停车、O字转弯、S爆气球等妙趣横生的试驾环节,通过匠心独具的项目设置和与VIOS威驰的零距离接触,让试驾者体验到VIOS威驰操控的灵活性、稳定性。活动伊始,其游刃有余、穿梭自如的驾乘感受已经成为试驾客户的共识。
“我参加的第一个游戏环节是V字移库,从起步开始,感觉就是‘顺畅’二字,缓踩油门,轻抬离合,无论是发动机的声音,还是油门和动力之间的连带感,都给人感觉这是一款特别在动力系统上下过工夫的车型。”第一天就参加了试驾活动的张先生这样说。
据了解,V字移库环节要求试驾者按照地面划线,通过直行、倒车完成V字路线则算挑战成功。此环节能很敏锐地考察VIOS威驰的操控性,不少参加了此环节的试驾客户表示,VIOS威驰的操控很灵活,扎实的底盘整体感很强,在韧性十足的悬架支撑下,档位清晰,换挡流畅,路感清晰。
扎实的底盘、灵活的操控,使VIOS威驰拥有良好的弯道表现。参加活动的一位有购买VIOS威驰意向的客户表示,在试驾的过程中,VIOS威驰的操控灵活稳定,泊位、掉头时比较轻松,在过弯的时候,车子很沉稳,没有明显的倾斜,“今天参加这个体验活动,主要是经销店提供了丰富多彩的试驾项目,比平时更热闹,同时还有精美礼品”。
值得一提的是,不少试驾客户表示,VIOS威驰刹车十分灵敏,这足够吸引那些渴求安全保障的人们,对于现在城市拥堵的路况,防止追尾或碰撞也是很有帮助的。当然,若以刹车说起,知微见著,VIOS威驰的安全性也早已被C-NACP碰撞试验5星成绩予以佐证。
让试驾者尽享美妙之旅的还有O字转弯环节,在不压线的前提下,在两个同心圆之间完成360度转弯,这个过程中不碰到任何一根白线则算挑战成功。4米多的车身对应仅4.8米的最小转弯半径,VIOS威驰的灵活性让不少试驾者感到惊讶。
“VIOS威驰开起来得心应手,其操控灵活在我的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VIOS威驰有一副非常不错的身架,厂家竟将其调教的如此有韧性,真有点运动车的风格。”开惯了德系车的李小姐如是说。动力充沛,推背感明显,是不少试驾者对VIOS威驰的评价。
对此,活动现场的一汽经销商表示,VIOS威驰之所以有如此好的操控性,其配备的VVT-i发动机和先进的悬架功不可没。VIOS威驰1.6L发动机达到了87kW的强大动力和150Nm的最大扭矩,实现了优异的动力性能,加速过程更加平稳顺畅且动力十足。同时,更将高性能与低排放、低油耗完美融合。此外,VIOS威驰的前悬采用L臂麦弗逊式,能够更有效地吸收震动与噪音,提供良好的抓地性能与轻快的转向感觉。后悬则采用了轻量化、高刚性的拖曳臂式悬架,保障优秀的操控稳定性与柔软舒适的驾驶感。
“参加了这次试驾活动,感觉意犹未尽,所以我要尽快地带它回家。”一位刚参加完活动的小伙子已经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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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痛呀,怎么回事?”诺儿无意识拿手摸了摸后脑勺。  “滚出去!朕再也不想看见你!”冷酷的咆哮声从头上传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陈诺儿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肚兜和亵裤躺在地上,只感觉全身僵硬疼痛不已,她慢慢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人似乎正在发什么疯。  金晃晃的黄袍下摆上绣着一条盘龙,男人满脸戾色正在咆哮,简直就是神经病,也不知道他在凶什么。  看到他一身古装打扮还一本正经,诺儿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妈蛋,太假了。  这个人莫非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忘记吃药了?  诺儿怒道:“你是吃错药还是没吃药就出门了?吃错药滚回去接着吃,没吃药赶紧回你的神经病院!吼你妹!”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诺儿来不及看清楚上头那张咆哮的脸,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朱门外的青苔上,朱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别在让朕再看见你,否则灭你九族!来人,将月妃贬为平民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入宫!”  “简真就是疯子,神经病,有毛病,脑子不正常!我招你惹你了?有事说事,扔我干嘛?大爷的,莫明其妙……!”  这个男人肯定有病,要不就是脑子坏掉了,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诺儿忍着痛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下意识的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而且四周红砖玉瓦很是气派。  要是搁平常,她肯定会拿起相机或者手机一阵乱拍,可是现在她又冷又饿,根本没心情欣赏这些。  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不是七月酷暑吗,怎么会寒气逼人?  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狼狈样,也不好意思去走大路,一会被人看到多尴尬,她虽然不是特别传统保守的人,但也不是开放之人。想了想,她顺着台阶转身步入一条小径,诺儿借着月色打量了一下周围,四处都是花草树木,看远处应该是一片湖,刚才还听到流水声,难道说这里是个公园?可是记忆里也不记得这是哪个公园,算了,先不管那么多,找身衣服,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最主要是赶紧找点吃的填饱肚子,自己快饿扁了。  诺儿高一脚低一脚光着小脚丫走在地上,简直就是折磨,太硌脚了。她龇牙咧嘴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快要冻僵了,这个破地方怎么这么大?还一个人都没有,这倒底是什么鬼地方?诺儿真想大声喊救命,有没有人啊?谁来救救我?????  可是大脑浮现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疯子,她下意识乖乖的把嘴巴闭上。要不然那个疯子又跑出来,她可受不了。法律上明文规定,疯子伤人不判刑,只能自认倒霉。碰到神经病,碰到疯子,一定要记得躲远一点,这条她是记得的。  诺儿一跛一瘸越走越迷茫,好像永远走不出这块地,而且这里的景色横看竖看上下左右都是一样。不会吧?自己在原地转圈吗?难道是鬼打墙?这一想,她的汗毛倒竖,牙齿都开始打寒颤,她小心翼翼往身后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因为害怕,她加快了脚步,只盼早点逃离这个毫无生机的地方。  诺儿哪知道自己闯进了梨园,此处早已被皇上禁封,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别说见不到人,就算见到人,她也是死罪难逃!  身上没有手机,手腕上没有带表,也不知道自己在夜里走了多久,实在是走累了,诺儿一屁股就坐在草地上,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自己在家里玩电脑,好端端的觉得头晕,于是在电脑前就趴了一会,也就打了个盹,醒来就到了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没有任何高楼,也没有任何指示牌,而且所看到的一切,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全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场景,难道说……自己穿越了?真的穿越了?  不是吧?没这么巧吧??估计古装剧看多了,一定是做梦,绝对是!她才不要穿越,她不要离开爸爸妈妈,还有她心中最爱的陈子墨哥哥,想到这,诺儿不自觉的脸红了,陈子墨可是她最爱的人,她一直默默的喜欢着他,陈子墨英俊潇洒,生得儒雅修长,而且博学多才,举手投足都体现出良好的家教和修养。反正对诺儿来说,他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人好心好脾气好性格好,直白一点就是万里挑一,诺儿心里早打定主意此生非陈子墨不嫁。  对,为了心爱的子墨哥哥,自己一定要回去。诺儿回回神,使劲闭上眼睛再睁开,周围没变,她再次闭上,再睁开,如此反复几次后她就泄气了,过了一会,她咬咬牙,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哎呀,好~痛啊!原来没有做梦,这是事实!要死…………!  一想到这,诺儿慌了,自己睡觉最喜欢抱着的天鹅枕,自己的游戏机,还有自己的笔记本,自己的漫画集,她可是有点网瘾的人,每月一集的《我叫MT》岂不也没的看了?  还有她最爱的网络游戏是魔兽,她周周还要下副本升级装备,还要拿巫妖王的坐骑无敌,时光之穴的2B龙,还有那个奥杜尔的飞机头,这一切的一切恐怕再也见不到了,呜呜~~  如果自己QQ不在线,手机又打不通,每周的CD就这么浪费了,估计会长找不到自己,非得把自己踢出公会,奶骑竟然敢玩失踪,简直是作死!  上次牧师妹子借自己的50WG还没还呢,还答应傻馒的小号战士带她去刷光荣套装,说好了带新人刷地狱火城墙……  诺儿越想越纠结,越纠结越难过,我要回家,谁来救救我,……悲伤了不知道多久,诺儿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摸着瘪瘪的肚皮,诺儿真的好想念妈妈做的饭菜,原来肚子饿的感觉这么难受,以后再也不浪费食物了。  “如果现在天上能掉下个饼该多好啊,砸死我也愿意。如果子墨哥哥能出现,饿死也愿意。”诺儿独自自言自语。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诺儿脑子里冒了出来,如果我现在投湖,会不会穿回去呢?既然我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那就有理由无声无息的穿回去。  可是如果没穿回去,结果淹死了怎么办?诺儿可不会游泳,她开始矛盾纠结要不要走这步险棋。
    诺儿倒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想想,如果自己在湖里淹死了,结果也回不去,岂不白白送了命,本来自己是想着回去见子墨哥哥的,这下就再也见不到了。  犹豫半天后,诺儿又是一阵哭天喊地后,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因为衣不遮体,在这寒冷的午夜她快要冻僵了,折腾了半天,她也累了。  照这个样子傻呆下去她非得冻死,也许是命不该绝,正在这时,前面出现一道身影,步子飞快,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中,诺儿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噌地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几乎是整个抱住了对方的胳膊,可是此人似乎懒得理她,欲甩袖而去。  诺儿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先生,哥哥,大叔,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是迷路了,请问您能发发善心带我离开这里吗?拜托拜托了!”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他却不理她,因为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一次试探,向来帝王疑心太重,何况是他的皇兄。  看对方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诺儿急了:“我在家好好的,醒来我就在这里了,有个穿着龙袍的疯子吼着将我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宫,还将我扔了出来……其它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求您了!!您如果不带我离开这儿,我肯定会冻死的,不冻死也会饿死的,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发发慈悲吧。”  诺儿竹筒倒豆子,说完后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用无害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求助的望着眼前的陌生男子,手臂却是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只怕一松手,救命草就没了。  安王眯着冷毅的俊眼冷冷打量着诺儿,那清澈的明眸里除了乞求并无其它任何信息,若说是演戏,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演技,更别说能逃过安王的利眼“好!”  诺儿尖叫一声,只听见风在耳边呼呼的响,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原来这个男人带着自己飞,他竟然会飞也,笨蛋,这是轻功!  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过于害怕,诺儿死死的抱住眼前男人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透过层层衣服感受到了他传出的热度,好温暖,此刻她只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而且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不是用的檀香熏料。  也许是太饿了,他的身上闻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诺儿咂咂嘴巴,舔了舔对方的衣服,吞了吞口水,真想狠狠咬眼前的人一口,但是想到对方可能一生气将自己扔下去,那自己岂不摔成泥,她忍住了。  折腾了这么久,她也有些困了,于是老老实实搂着眼前的人,乖乖的将头靠在他胸前,任他带着自己在狂风中急驰。  若不是因为夜晚,若不是因为月色的掩护,若不是因为依恋他的温度,诺儿肯定会发现身前的男人脸红了。诺儿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能有双翅膀该多好,这样自己就可以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了,想不到他轻易的就将她的梦想实现。  诺儿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这份童话般的浪漫,仿佛此时此景就是一幅神话,如果眼前的人是陈子墨,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她希望就是现在。  半盏茶功夫过去了,安王悄无声息的在两座石狮前停了下来,大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摆,更显得夜的诡异。  两个身着黑色奴服的门僮看见王爷回来了,立马过来请安,“王爷,您回来了?”“嘘”,安王轻轻摆了摆手。  不知道胸前的女人什么时候睡着了,真是佩服,她站着竟然也能睡着。  安王眉头一皱,下意识手一抬,就将这个身轻如燕的女人抱了起来,当两个下人抬起头来,发现安王已经不见踪影,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只留下淡淡余香证明王爷回来了。  安王快步回房将怀中的女人轻轻放于榻上,然后死死的盯着那张脸,希望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可是另他失望的是那个女人睡的异常香甜,陡然看不出半点异样。  诺儿原名羞掩月,雨国大将军羞凌风的独女,性格泼辣大胆对雨国君冷提玉一见钟情,十二岁就吵着要入宫,因为大将军手握兵权,立下不少战功,冷提玉以大局为重不得不勉为其难的答应。  勉勉强强的封为月妃,赐住清月阁。可是这个月妃不但性格不好,还不得人心,不但妃子太监对她不待见,几乎是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对她异常的排挤,要不是有个手握重兵的老爹,很难想像她的处境会是多么艰难。  所以入宫两年,还不曾见过圣上一面。因为对冷提玉的爱慕和思念,于是禁不住陪嫁丫头珠儿的怂恿,月妃盛妆打扮后,用金子买通侍夜的太监,提前潜入养心殿。  谁知道不但没得到圣恩,反惹得龙颜大怒。这不,不但被贬为平民,还摔坏了脑子,真是得不偿失。宫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里偷着乐,欺负不了位高权重的,最起码能欺负一下这个没头没脑的傻瓜,也算是给那些深宫不受宠,地位低的妃子多少一点安慰。  冷提玺静静坐在窗前,盯着眼前乱发遮面的女子,皇兄对她厌恶至极,可是为什么自己反倒不觉得这个女人讨厌?一想到这,他有些自嘲,难道是禁欲久了,对这种女人也有悸动?不可能,就凭一个姿色平平,万人嫌的女人,他还不至于。  他身为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想到这,他心安了,也许是自己多滤了。  夜过二更,安王就已经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打发了属下,独自站在那里喃喃自语,原来她没有撒谎,看来她说的都是真话,是自己多心了。  其实冷提玺的担心是多余的,羞掩月的父亲常年驻守在关外,手下重兵好几十万,就算冷提玉再厌恶羞掩月,也是不敢下杀手的,否则失去唯一的独生女,她老爹如果在气愤之下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他这江山还要不要,话说回来,冷提玉只是一时生气厌恶而已,并无赶尽杀绝之意。
    诺儿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真舒服。她放下高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发现早有侍女端来洗脸水,立在一边只等她起身,她还真不习惯被人侍候。只见床头摆放着里衣,中衣还有一袭白衣,丝质柔滑,不用说,肯定是他为她准备的,想到这诺儿心里一阵感激,想不到昨夜那个冰块这么体贴,一会得好好感谢他。  诺儿想知道这里的情况,可是她又不方便问,昨天的那个冰块就更崩提了,肯定什么都不会跟他说,那家伙话少字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若有所思问那身边侍女:“这里又是哪里?话是问身边的小丫头,眼睛却是看向别处。  小丫头呆了一下:“回姑娘,这里是雨朝,您现在身在安王府。”诺儿问一句,小丫头答一句,老老实实的,这跟审犯人似的,诺儿觉得没劲,想了想罢了,反正在哪无所谓了,如今就是穿越了,接受现实吧。  本来还想打听一下,安王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妻妾,又想这样未免太直接了,不妥当。可是话到嘴边不吐不快,算了还是问吧:“那你们安王今年多大了?可曾成家?”  她这一问不打紧,小丫头话结瞬间傻了,眼睛都睁大了,哪有大家闺秀这么直接打听男人的,更何况是冷面安王爷。  诺儿话出也觉得尴尬,连忙摆手,我只是随口问问。其实诺儿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安王成婚了,自己肯定不方便在此长留,听说过去王孙公侯最擅长排除异己,更别说深宅里的女人嫉妒心,她可不想睡觉床上有虫,吃饭饭里有毒,喝水水里有毒,莫明其妙被毒死,岂不冤枉?  本来不想麻烦小丫头帮忙穿衣,可是这古代的衣服太麻烦了,诺儿根本就分不清哪件是前哪件是后,折腾一番,只好放弃,最后就任由人摆弄了。其实这个小丫头跟诺儿相比还不知道谁大呢,只是诺儿在现代是十九岁,所以她总称这个侍女叫小丫头。  用完早膳,诺儿悠哉悠哉的在安府里大摇大摆逛了起来,原本她想跟侍侯她的小丫头聊会天,可是人家好像很怕她似的,诺儿非常郁闷,她又不是恐龙,她又不会吃人,用得着这幅表情吗?只好打发了侍女,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逛着。  这个安王府还真大,诺儿七捌八捌走近了一个凉亭,打算休息一会歇歇脚,却发现那里摆放着一尾古琴,诺儿一时心血来潮,调好琴音后,诺儿唱起了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  离开真的残酷吗,或许温柔才是可耻的…  诺儿想起最疼自己的老妈老爸,想到自己可能再也回不了家,想到家人因为自己的失踪一定急坏了,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明天该何去何从…………  越想越难过,眼泪如珠子般掉了下来,诺儿感到无奈迷茫,为什么会穿越?哭累了的诺儿趴在琴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一件衣服,一抬头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站  了一个人。  只见此人长高七尺有外,面如冠玉,肤若桃李,唇红齿白,一双含笑目友善的望着自己。  “姑娘因何如此悲伤,不知道是否介意告知在下?或许在下能帮的上忙。”  诺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你是谁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了你会信吗?只怕你会认为我疯了,说不定还会当我是妖怪,回头找人来收服我。”  “姑娘真会说笑,只要姑娘如实相告,在下就会相信。”  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别吓到你:“我叫诺儿,是中国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记得那天我在玩电脑时打了一个盹,醒来后就在这个莫名的地方了。……刚睁开眼就有个很凶的男人嚷着要杀我,后来遇到了这个府的主人,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诺儿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完,转身发现美男子半天无反映,诺儿拿手在他脸上挥了两下,竟然眼睛都不眨,诺儿吓坏了,她试探性的用手在他胸口狠狠戳了几下,还好还有心跳。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古代的男人这承受力也太弱了。  “喂!你怎么了?不会是吓到了吧,这么不惊吓?”他怎么坐在长栏上一动不动?难道真的是吓到他了?你可不要死啊,否则我就变成谋杀犯了,虽然我没有直接犯罪,但是按照法律上来说也有间接责任。  对,人工呼吸,想到这,诺儿两只手交叉压在他的左心室上,然后在豪无意识到的情况下,将嘴凑了过去,不一会就感觉到了他似乎有了温度,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哇塞,好烫。  诺儿脱掉鞋袜,将裤腿卷到膝上,光着脚走到湖边浸湿手帕,然后倒回来敷在他的额头上,可是不但没降温,他的头好像更烫了,脸红红的跟煮熟的龙虾似的。  “糟了,越来越严重了。拜托你快点醒过来,我不是有意吓你的,哪知道你这么不惊吓,长的一表人才,一点抗圧能力都没有。”诺儿反反复复的用手按着他的心脏,努力给他做人工呼吸。  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转身,安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铁青着脸看着她“你竟然大白日在我安府投怀送抱勾引男人!”  “什么跟什么?我在救他,他晕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诺儿感到自己好冤。  安王咬牙切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堂堂大家闺秀,竟然衣不遮体的在光天化日下做如此不知羞耻的事!这就是将军府的大家闺秀?”  诺儿低头一看,自己光着小脚,露着两条雪白的藕腿,衣服也全汗湿了,曲线毕露。  诺儿心想这个在现代没什么呀,平常大街上穿背心超短裙很正常,更别说泳池海滩边的比基尼到处都是,但是诺儿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她不希望被他误会。  “刚才他晕倒了,周围没有人,情急之下我只好给他做人工呼吸,不是在亲他,而且那是我的初吻,我没让他负责,已经是便宜他了,哪来的勾引之说?”诺儿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换成另外一个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听到这话,安王的脸更加黑了:“将胡公子送回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两个下人,眨眼又消失了。正在诺儿发愣的功夫,就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安王一脸邪恶的看着她:“本王也需要做人工呼吸!”  “啊!诺儿傻了,他刚才说什么……?”  嘴巴已经被堵住,安王恨恨的吻了下去,带着报复的念头不让她喘气,直到诺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诺儿发现自己的脏衣服己被换了下来,似乎还曾沐浴过,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头饰已不在,而且头发明显被清洗过,一阵淡淡的凊香围绕于鼻间。安王,他……她突然想起昨天的事,脸唰的就红了。  小丫头听到了声音,估计她已醒,同以往一样,赶忙上前怯生生的开口“姑娘醒了吗?王爷请姑娘大厅用膳。”  为了避开自己的尴尬,诺儿很不自然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唤来小丫头到屏风后替自己更衣,小丫头替她穿好衣服正待给她梳头。  “等等,不用太麻烦,你就简单的给我挽起来吧。”诺儿可不想顶着重重的头饰,小丫头很机灵,随手给挑了一支特别朴素的象牙簪,正合我意,诺儿满意的直点头。  梳妆台上除了自己之前原本头上带的,还有一些没见过的。诺儿看着那些崭新的衣服和整齐的首饰,忍不住问了一问“对了,这些衣服和头饰都是哪来的?”  “姑娘熟睡的时候,安王派人送来的。”诺儿心里一阵感激,这个冰山其实也挺暖的,这几身衣服只怕都是连夜赶制的,还有这些首饰若不是宫中赏赐之物,就是他特意给自己买的,想到这,诺儿对安王又生出几分好感。  两人七捌八捌足足走了半个多钟头,在脚快麻了的时候,终于到了。  冷提玺老远就看到了诺儿,内心不免一阵惊艳,宫中谣传羞掩月长的其貌不扬,性格不好,完全就是一个狗尾巴草,猫嫌狗不待见的,但是此时看来,冷提玺倒觉得皇兄的后宫,反而无一人能跟诺儿媲美。  诺儿一眼就发现安王面无表情一身紫衣坐于上方,他身边坐着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看上去跟安王年岁差不多。  瞧着眼熟,诺儿想起来了,除了他,还会有谁?就是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家伙,这家伙看到诺儿竟然脸一红,诺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害的自己天差点名节不保。诺儿叹口气,长的帅又怎么样,看样子也是一个蓝颜祸水。  诺儿在现代就没心没肺,穿越了也改不了。没经过安王发话,自顾自的就坐在这个少年的对面,完全忽视了安王右手特意摆放的空椅,没人注意到安王脸色悄然有了变化。  这时安王发话了“胡兄,她是我的远房表妹,陈诺儿。”  安王说完脸朝向她“诺儿,这是胡天远。”  诺儿微微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变成她的表妹了?诺儿一脸疑惑,但是也并不说破。  这时,胡天远端起酒杯面带微笑:“多谢姑娘昨日救命之恩,在此胡天远敬姑娘一杯。”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是由诺儿先敬胡兄敬一杯。”说完就先干为敬!胡公子也跟着一饮而尽,没人发现坐在上方的安王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冷兄,愚弟有个不情之请。”安王原名冷提玺,排行老三,因年仅七岁时就被封为安王,所有的人都习惯了尊称他为安王,再也无人直呼他的名讳。安王转过头,示意他说下去。  “明天愚弟就要离开雨朝了,小弟至今未娶,昨日因一时病起,也连累了诺儿姑娘,而且……愚弟对诺儿姑娘一见倾心,可否许之,必定好好珍惜。”其实意思就是,既然我坏了她的名节,必然会对她一生负责,免得她日后遭人话柄。  安王并未回答,直接看向她“诺儿你的意思呢?”还没等诺儿开口……  “恐怕得再缓两年,诺儿年芳十四,谈婚论嫁未免操之过及,更何况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事也得问过她父亲方可。”安王一幅事不关己,却字字让人不可抗拒的替诺儿作了回答。  两人一来一往,完全忽视了诺儿的存在,诺儿坐在两个帅哥对面气的直鼓嘴,这哪里是问我的意思?根本就不让自己开口,他这不明摆着拒绝吗?想到这,诺儿有些生气,他也不问问自己的意思,凭什么给自己做主?好歹也让自己说句话,自己此时完全就是空气,虽然对胡天远没有感觉,但着实也并不讨厌。  诺儿实在忍不住接过话茬:“谢谢胡公子珍爱,多给些时间,诺儿会好好考虑。”诺儿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主宰,可是听在安王的耳中,完全就是两码事。  胡天远听到这喜出望外,语气瞬间变的柔和,满含深情的看着诺儿“那在下等姑娘的好消息,今生绝不辜负姑娘的厚爱,否则不得善终!在下就此告辞,请多珍重!”  安王听了诺儿这番话,差点没被茶噎死,真想拍死她,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子,竟然自己给自己许婚约,就算她现在跟皇宫没关系,就算她是平民百姓,自己的人生大事也应该是父母长辈做主,哪由得了她开口。  自胡公子辞别后,诺儿一直不曾出门,为的是尽量避开冷提玺,懒得看他那张长长的黑脸,好像谁欠他似的。这天百般无聊,又得知安王不在府内,她高兴坏了,这几天关在房间可是憋坏她了,正好出去透透气。  左看看,右看看,诺儿独自转来转去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不远处,一个书僮闭着眼睛正在专心的吹笛子,另她惊奇的是他吹的竟然是梁祝,他竟然吹的是梁祝!!!这首曲子只能在现代听到,他怎么会?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诺儿心里一阵狂喜,好奇的打量他三圈后,没发现哪里异常,于是静静的坐在他旁边,只见一片白絮飘来,她用手帕替他轻轻拂开,以免打扰了他的雅兴。  看他实在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完全沉浸于其中,诺儿心想看来只能改天再来拜访,今天确实有些倦了,要不明儿再来。  诺儿起身悄悄的离开草坪,刚转过花园小重山,安王就从天而降拦住了她的去路“啪”的一下给了诺儿一个耳光,毫无预兆的诺儿就这样被重重的摔到地上。  诺儿用不屈服的眼睛回瞪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打她,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人怎么阴晴不定?  “你果真不简单,我还是小看你了!安王说完气呼呼的拂袖而去!”安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火,可是想起她刚才的行为,他就觉得她该打,虽然也很后悔打了她,可是想起她跟每个陌生男子都不避讳,他更恼火。  进了安王府就是他的人,她不知道吗?是她自己要跟自己回来的,现在三番两次在自己面前跟其他男人举止暧昧,他岂能忍?  原来诺儿刚出房门,冷提玺就回府了,不自觉的跟着她,他静静站在那里,只看到她毫无忌讳的坐在一个下人身边,整个下午她竟然都依偎着一个下人,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这个女子未免过于轻浮。  “莫名其妙,他又发什么神经?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他凭什么打我?难道只因为我寄居篱下?”万般委屈的诺儿一个想法在心里冒出。
    诺儿此刻是又气又痛又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像断线的珠子就往下淌,本以为在这个不被记载的朝代真心有人对自己好,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那连夜赶制的锦衣罗裳,那独一无二的珠钗玛瑙原来确实感动,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笑话,跟这一巴掌比起来显的那么的微不足道。她要的是有人疼,而并不是那些表面功夫,既然他无怜香惜玉之心,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也好,这要命的一巴掌也算还清了他这几日的照顾,从此互不相欠。  诺儿心底对冷提玺仅存的那点好全没了,这一巴掌将一切都打清了,当初他将自己从宫中带出来,她对他充满感激,如今她不欠他的,以后各走各的道,从此再无半点瓜葛。  眼中噙着泪,嘴里含着委屈,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房中,诺儿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不但破了皮,而且还挫伤了很大一块肉,忍着痛撩开衣袖,胳膊肘下早已一面模糊。这一巴掌我记住了,安王,我无非是在你这白吃白喝了几天,但我并没有把自己卖给你!用的着下这般狠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明日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留在安王府。  诺儿心中一半是委屈,一半是恼火,还有深深的肌肤之痛,她恨死他了,难道就因为自己寄人篱下,就得看人脸色?  诺儿流着泪,自己小心清洗完伤口,抺上药,慢慢包扎,现在她谁都不想要,她决定以后什么都靠自己,因为别人靠不住,之前还一度以为安王是可靠的,现在看来这才是天大的讽刺。  因为受伤的缘故,诺儿行动不便,干脆闭门不出,借口取消了去厅中早午膳,晚餐都免了。吩咐丫环每天只送午饭和晚饭,等她放下食物,立刻就打发她离开,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以前这个小丫头总是躲着她,可是现在却主动告诉诺儿她的名字,原来小丫头叫喜儿。喜儿还主动告诉诺儿府里最近的一些新鲜事,但是诺儿心底明白自己不能心软,否则这是害她,所以她的好,她不打算领情,现在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后,诺儿胳膊肘上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但是胳膊上的疤痕却好不了,只怪安王下手太重,诺儿没武功,他一怒之下也没个轻重。  诺儿暗地里悄悄准备一番后,也觉得差不多了。这天得知安王被派出城,于是借口打发了喜儿,让她去买醉君酥,买不到就别回来,喜儿高兴的去了,因为这是半个月来诺儿第一次主动开口和她说话,诺儿已经好久没理她了。  但是诺儿明知道她买不到还是让她去,无非就是想支开喜儿。因为不可能有这种点心,这只是诺儿随口胡说的。对不起,喜儿,我不是要骗你,只是不想连累你。  诺儿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悄悄装扮成外出买菜的小丫头,挎着篮子,低着头跟在几个老妪后面,这些老妪都是安府里的老奴,因为仗着年岁,经常欺负新来的下人。  诺儿来安府的时日不多,而且也很少出门,所以她们并不认识她,以为府里新买来的伙房丫头,然后吆喝着诺儿跟紧了,别走丢了,诺儿低着头一幅乖巧的模样,竟然轻易的混出了府。  来到街上,几个老妪自己找悠闲去了,扔下诺儿一个人去补采。天助我也,诺儿心中暗喜,本来还想着怎么撇开这几个麻烦,谁知道她们就这么轻易把自己扔下了。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诺儿快速脱下外套换上一身男装。然后买了一辆马车,问明出城方向,迅速出城,还好她在北京的康熙草原和蒙古骑过马,懂一点点马术。  出城后,诺儿一路狂奔,直到实在是累的不能动了,才停下来稍作休息,喂马吃了些草,自己胡乱吃了些干粮,继续趕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犹豫着是打尖还是住店,不过她手上没有银子,因为安王府里有吃有住,根本不需要银子,而自己买马车的钱还是误打误撞来的,得赶紧想办法挣点路费,否则不出三日,自己非得沦为要饭的。  其实冷提玺送给诺儿的首饰,随便一件就够她吃一年的,可惜诺儿硬是一件也没拿,她就不信离开安王府自己会饿死。  上青楼卖唱?自己一没武功,二没后台,三也不够聪明,听说那里面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全是老奸巨滑没人性的,回头银子没挣着还让那些黑心的毁了清白,想前想后还是不妥。  对了,为什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挣点,而且这也是最快的方法,诺儿打定主意,又行了几个时辰后,诺儿估摸着这个点应该是现在的晚上九点钟。  她来到一个小镇上,街上的人渐渐少了起来,街面大多铺子己打烊,迎面正好看到一家客栈,诺儿要了上好的客房,将马交给小二,洗完澡,换回女装就准备出门了。  刚出门就碰到店小二,他看着她愣了一下,不就是换回女装吗,有这么奇怪吗?诺儿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这位兄台,请问离这里最近的赌场怎么走?”  小二的脸唰的红了,然后急着摆手“客官您可是要去赌钱,我劝您还是别去了,那里不适合女孩子家。”  诺儿笑笑,谢过他的好意,问明方向,就直奔赌坊,店小二看着她的背影不断叹气又是跺脚直摇头。  老远就听到大……,******,怎么又是小……“英雄赌坊”诺儿站在门匾下盯着这四个字轻轻一笑,好名字。  抬脚进门,这小地方还真是热闹,只见大厅内装饰简单,除了桌子就是椅子,墙壁两侧上挂着一排大灯笼,地虽简单,但赌钱的人倒不少,没有人发现诺儿。所有的人都盯着桌子,小小的桌子早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一阵阵难闻的味道让人反胃,诺儿一边打量,一边往里走,一大群男人围着一张又一张的圆桌子,有人光着膀子,有人干脆抱着酒坛子豪饮,一碗接一碗,眼睛却至始至终没离开过赌桌。  诺儿一边观察一边捂着鼻子继续往里走,看到最里面拐角处有一张八仙空桌子,就两三人,就这里还算清静,想也不想,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姑娘还真是好眼力,在下不败,敢问姑娘今日想赌什么?”
    诺儿落座后抬头打量发话之人,只见此人头束大金簪,一身黑须髯如戟,身穿裘皮长袍,下巴上的胡须己被编成多条小辫笔直的垂着像一排小蚯蚓,两只小的不能再小的绿豆眼睛透着说不清的精明劲,正坐在庄家位置上下打量着诺儿。  自打她踏进门槛,他就已经在此等候,要知道他的耳目众多,别说英雄赌坊附近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就算是整个镇上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那就赌大小吧!诺儿嫣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在不败面前坐下,并没有拿正眼看他,却将不败的表情早已悄然收入眼底,她自信的莞尔一笑。  其实诺儿还是过于单纯,她以为按照数学的算法,自己再次也能蒙对几次,可是她却忘了,十人进赌场,十一人输,赌场怎么可能有赢家,否则赌场拿什么挣钱,她更是没想到,赌场里头的庄家个个都是老千……她明白清楼不是清白女孩子家随便去的地方,却没想到赌场也不是好姑娘家去的地方,她不知道还没踏进这个门她就输了。  不败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那在下先给姑娘简单说规则,庄家扔3个骰子,3个数字加起来,9以内算小,10以上算大,如果三个无数算豹子,三个无数的骰子表示停下的时候无点,例如三个同时由一颗角斜立着  。”  “玩家下注,赔率1:1每个骰子,点数为:1,2,3,4,5,6押一赔一,假一赔十,豹子通吃。抽老千者剁去双手……”只见他不紧不慢的看着诺儿,似有吓唬之意。  “说完了吗?那现在开始吧!”诺儿微微一笑,诺儿心想如果是正常的滚动,她应该可以算出来,就算是算错一次两次,也不会输。  可是却愣是没有想过庄家没有不抽老千的,否则在这小地方这还算大的一家堵坊如何能维持每日的正常开销?这家英雄堵坊可是年头久矣,要不然那个店小二也不会冲她直摆手,这个地方还没有人能赢了钱活着走出去……  “爽快!”话落,不败大手一挥,三只精巧的骰子快速滚入一个碳灰色的骰盅里。只见骰盅在不败手中快速旋转,十来个回合后稳稳的落于桌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姑娘请下注!”  诺儿静下心听了一会决定选大,第一把纯属赌运气,于是将手里的铜钱全部扔于桌上。  不败一幅吃定她了的表情“姑娘确定吗?开了可不能改了!”  诺儿轻轻点头“是,我确定,开吧!”  “好,开小,姑娘你输了!”说完不败不紧不慢的将她身前的铜钱拢到自己面前。  “姑娘,你还要继续吗?”  “当然!”诺儿并没有太吃惊,既然自己来了,不可能只玩一把,更何况不可能每把都输。第一把也许是自己的心还没静下来,第二把应该能找到感觉。  骰子再次快速飞舞,诺儿静下心来,仔细听着骰子的滚动和跳动,如果是正常的滚动那就好算了,但如果中间有跳动,就比较难控制。刚才是第一次对翻,那应该是五五六,九以下是小,十以上是大。她听到骰子转动二十下才停,心里慢慢计算着,骰子是六面,相对两面之数字和必为七,如果说按照翻滚的次数,那应该是大。  “姑娘请下注!”  “押大!”她将耳朵上一对碧玉耳环取下,不知道谁给买的,穿越醒来后就发现一直带着,管它的,先江湖救急。  “这个给您算100两。”不败将耳环拿在手里把完后,漫不经心的放回桌上。  “这次您押多少?”  “一百两大!”诺儿听到骰子停下后信心十足。  “第二局开,豹子,通吃。姑娘您又输了!不败不紧不慢的拿走了诺儿桌前的碧玉耳环。  怎么会这样,无论怎么算,也应该是大,百分之八十的机率大,为什么会输呢?诺儿心里疑惑着,她再次取下头上的象牙簪,一头青丝散于腰际,发出醉人心肺的清香,慢慢在大厅里散开。  “这个簪子嘛…很普通…既然姑娘来了,那也算是缘份,还是给您算一百两!”不败心里早乐开了家,跟自己算,太嫩了,差的太远了,他知道她一定会输的很惨,所以并不着急。  诺儿并不计较对方给多少,反正她也不知道多少钱。她寻思着就算拿到当铺去,说不定也只当几十两,更何况自己暂时没有营生之道,也没有落脚地。只怕没两天就花光了,那更惨,恐怕最终还是会流落街头。  “继续押大!”诺儿并不抬头皱着眉头冷冷的回应。  “第三局开,小!姑娘您又输了!”  诺儿摸了摸身上的腰兜,发现再无其它饰物。不行,自己不能就这么走,如果自己就这样回去,只怕住店的钱都给不起,更何况接下来怎么办,自己在这个地方可是一没家人,二没亲人,三没朋友。  诺儿决定破釜沉舟,心一横,她咬了咬牙“我赌自己行吗?如果我输了我就脱一件衣服!”  “行啊!”旁边桌上的的赌徒以及大厅其它桌上的赌徒不知什么时候全给围了上来。随着大家的起哄,不败的贼眼转了几圈后,开始摇动骰子,请下注!  “我还是选大!开,姑娘你输了。”诺儿镇定自如的脱下白衣外的短袖。  “大,她确实有些生气了,她不信这次还是小!”科学家说人在愤怒时,智商自然下降,她现在只想赢一次,却忘记了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输。  “开,小。姑娘又输了。”诺儿平静的脱下白色的外套。  “大,开小,姑娘输了。”诺儿接着脱下自己的中衣,露出粉色肚兜,所有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到处都是口水声。  不败盯着肤如白脂的诺儿吞了吞口水,色迷迷的笑道:“姑娘,我看你也是爽快之人,现在不赌还来的及,再赌下去你可就要后悔了。”其实不败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要让她输了她自己,他可没那么好心劝她,他故意用言语刺激她,要知道她现在的智商跟五岁的小孩相比不相上下。  诺儿如果此时能够冷静下来,也许就有了办法,可是人在生气的的时候,智商会自然降低…………  沉默片刻,诺儿果然上当了。  
    “姑娘,你又输了!”不败一脸奸笑的盯着诺儿,到嘴的肉他岂会轻易放弃!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把把输?”诺儿是靠听骰子的翻滚做的乘法,这不科学呀。  正在诺儿急的满头大汗,小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不败,你欺负谁不好,偏欺负我娘子!偏生你还把把抽老千!”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闪到不败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不败的穴道。然后从他怀里掏出一把骰子,接着一掌震碎了骰盅,里面滚出十来幅三面全是一样的骰子,还有三个六面全是六的骰子,紧接着从不败袖子,腰间,靴子里各个地方又掏出几十幅骰子。  “这……赔钱!”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紧接着整个大厅都沸腾了,长久呆在赌坊的人大多都已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早将全部的家当奉献给了英雄赌坊,现在发现原来不是输了,而是家当被骗的时候,所有的人气愤填膺的团团围住不败,砸桌子砸椅子骂骂咧咧的瞪着不败,要不是忌惮他的功夫,这会早冲上去了,就差剥他的皮扒他的筋方能解气。  诺儿顺着声音,抬头回眸间发远原来是一直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年轻男子,不知道他何时醒来的,只见他一脸的慵懒慢慢抬起头,眉宇间藏不住的傲气,端正的面庞似乎是由标准的黄金比例精心雕琢。  此人一身雪色华服,长长的黑发由一块上好色泽的碧玉簪固定,腰际右边垂着一块圆润的羊脂白玉,左边挂着两种不同颜色的精致香囊,长袍正中间腰际处束着一块菱形墨玉,宝石的正中间发着耀眼的光芒,宣誓着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好帅,大帅哥,诺儿忍不住看呆了,如今她穿越过来已经见过三个美男子,第一个是安王,安王的脸有如朗月,轮廓明显,霸气外露,冷酷十足。第二个是胡天远,让人如沐春风,未语先含笑,不过胡天远虽然五官周正,但是给人感觉过于阴柔,似乎骨子里天生带着一股贵族的忧郁。  而眼前这位对比安王冷提玺多了些许柔和,少了一份冰冷霸气。对比胡天远则多了份阳刚,少了份阴郁,而且他的脸似乎天生有种魔力,另人看不够,不想看却不由自主的还想再多看看,完全不受控的被他那张完美的俊脸所吸引。  诺儿眼睛都快直了,就差流口水了,诺儿内心里有点鄙视自己,要知道诺儿可不是什么花痴,单单今日怎么失神了?看来又是一个祸水,这比女人还美,简直就是妖孽再生。见他转过脸来,诺儿吓得赶紧扭头看向不败。  不败面色如土,铁青着脸冷着脸横着眉咆哮着“你想怎么样?”  “将我娘子的首饰如数奉还,外加一万两银子,否则小爷古仕仲我饶不了你。”其它人一听片刻如鸟兽散去“什么,你,,,你就是传说中的毒尊??不败颤抖的将首饰拿出来,然后又拿出一万两银票“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毒尊高抬贵手。”  古仕仲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儿“娘子,你的意思呢?”话毕,古仕仲温柔的替诺儿带上耳环,轻巧的将她头发挽起,用象牙簪上。诺儿呆住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他们曾经相识,可是自己确定并不认识他。  说实在话,对方虽然长的帅,但是莫明其妙跑出一个夫君,诺儿心里还是抵触的。诺儿对他喊自己娘子非常不满,非亲非故的,但是看他帮自己的份上才不跟他计较,暂且就由他去。  “放了他吧,他也只是为了讨生活。”诺儿心里暗想其实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但愿她的决定是对的,多年后她才会明白自己错了,有些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出了赌坊,古仕仲一路尾随着诺儿,无论诺儿慢走快跑,对方皆不远不近一直在她身边,甩都甩不掉。  诺儿急了,气呼呼的瞪着身边的狗皮膏药“别跟着我,烦不烦。我已经谢过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分你一半银子也没关系,拜托你行行好不要像赖皮狗跟着我了。”  古仕仲一脸委屈“娘子啊,为夫不跟着你,那总不能跟着别人家的小娘子吧?娘子,你累不累?娘子,要不要夫君背你?娘子喝水吗?娘子要歇会吗?”  “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娘子?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诺儿忍无可忍回头怒目而视!一见面就喊对方宝贝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能对每个美女都这样,这种男人躲的越远越好,要知道这可是至理名言。  古仕仲继续扮可怜,委屈的看着诺儿“娘子,你不告诉为夫你的名字,为夫只能喊你娘子。”  诺儿厌恶外加鄙视的看着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告诉你名字,你就离开吗?”  “娘子,你已经两次骂为夫不要脸,为夫要脸的,真的。那娘子快说芳名。”  “陈诺儿,你赶紧走吧!”诺儿说完就撒腿往前冲,直到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来,结果一转头他还在身旁跟着,不急不喘,笑意连连的看着她。  诺儿气结:“你……怎么还不走?”  “诺儿娘子啊,你这么晚一人回去,为夫不放心你啊,还是让为夫送你回去吧。”  “魂淡,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气的大叫,不是说告诉你名字就走的吗?”  “娘子,为夫有说过吗?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古仕仲一脸无辜。  “气死我了,你这个无赖,离我远一点!”诺儿转头就跑,跑的飞快,可是一转头他竟然还在身边,嬉皮笑脸的望着她。她累的气喘吁吁,他却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左右。哎,败给他了……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突然诺儿脸色陡变,惊道“不败,你想干嘛?”  古仕仲眉头一皱,转身望去。  诺儿赶紧跑,七捌八捌,希望这次甩掉了,抬头,晕噢,这瘟神还在,诺儿都想哭了。她忘记了,对方有武功,自己想甩他,门都没有!  
    话说冷提玺那天给了诺儿一个耳光,看到她狠狠摔倒在地,面上没显,但心底着实一阵心疼,可是当他看到诺儿不知悔改的眼神,便硬着心离开了,他要她知道安府的规矩,而不是一错再错,作为自己的女人,难道还要本王教她三从四德?  若诺儿身在古代也许没那么大的反应,偏偏诺儿是现代人,需要被尊重,可是安王是封建产物,岂能懂得?如果冷提玺知道这一巴掌打掉了一世的良缘,估计他宁愿伤自己也不会伤她。  安王回房后,来回跺着步,又开始后悔,真不应该动手,她没有武功,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可是一想到诺儿和胡天远在一块的情景,还有今天跟府邸的下人齐坐……安王之前的那一点愧疚感又没了,女人就是得给点教训,安王心里这么想就更理直气壮了。可是安王却没想过,他没有资格去打她,人家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就啪的给人一个耳光?说白了,安王吃醋了,他忌妒了,只是他还没发现。  不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伤的怎么样了?安王想了想叫来下人:“把这瓶药给诺儿姑娘送过去,这是治跌伤的,外敷,每日三次。”下人刚要离开,等等,安王叫住下人,又摆摆手,没事了。  半个钟头后,安王想去看看诺儿,他刚站起又坐下去,自己又没有犯错,凭什么主动言好?  轻轻的敲门声,“进来!”  喜儿颤抖的站在门外:“禀王爷,诺儿姑娘不肯上药,还将您送过去的药全给砸了。”  什么!安王气的大拍桌子,好你个陈诺儿,不对,好个羞掩月,不识好歹!自己的一番好心,她却毫不珍惜!  “那就由她去,下去吧!”  “竟然还敢反抗我,看样子是宠坏你了。”安王此时的所为完全将诺儿当成自己的女人对待,可是他却还不自知。  躲在墙角的人露出阴冷的笑意。  这都几天了,他在这里急的要死,她竟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顾及他的心情,安王站于庭中紧握拳头,她不想见他,他知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是焦急万分,表面上还是强作平静,可是他焦燥不安来回徘徊的举动早就出卖了他。  明月当空,四下静悄悄的,安王不知不觉来到诺儿房前,在窗外站了半晌,安王听到诺儿似有似无的呓语,应该是痛苦的**,安王忍不住轻轻的推开门,借着月色发现躺在床上的诺儿面色惨白,安王的心又软了,都怪自己,怎么那么冲动,他有些愧疚。  “疼,疼,好疼……”诺儿在梦中不断的呓语。安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轻轻的卷起诺儿的袖子,可能是碰到疼处,诺儿无意识的挣脱了安王的手。  安王不得已只好点了她的睡穴,才发现诺儿袖子和胳膊肘上的肉全粘到一块,惨不忍睹。  安王心疼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真不应该打她,再后悔也已经这样了。他取来一些干净的水,替诺儿清洗完伤口,又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轻轻的为她敷上,最后细心的替她包完伤口,盖上被子。  自夜安王每晚来诺儿房间替她换药,诺儿却从来都不知道,错一时,却错过一世。  轻抚诺儿日益消瘦的脸,安王内心深深自责,他真的很后悔。可是看到她跟其他男的如此亲近,他就恼火。他决定不再顾及面子,明天主动给诺儿道歉,无论她怎么对自己,他也认了,因为看到她这样,他真的很难过。  安王前脚回房,后脚就接到密报,城外北三百里有土匪滋事,皇上命令安王立刻前去查看,不得有误。安王轻装上阵,带上五十名将士火速奔往城外北郊。  “诺儿,等我回来!”明天他就会主动跟她认错,告诉她,他知道错了。本来以为将那些土匪拿下就好,随知土匪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化妆成老妇人,低头混在百姓中,见老妇人在马前就要摔倒,安王不知是计,下马上前搀扶,结果老妇趁安王不备,准备下暗手,还好旁边的侍卫急时出刀,安王只是伤到了手臂,可是刀上却染了毒,安王当场晕倒,等醒来后已是一周后。  “王爷,还好您只是伤到手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安王身边的师爷云算子端着一碗药缓缓走近来“这伙强盗还真是狠毒,竟然在刀上抹了穿心散,还好抢救及时。  “此事大有蹊跷,不像普通土匪做的。不过王爷不用担心,属下在王爷昏睡时已经将事情平息了。”  安王点了点头“知我者云算子,不愧是赛诸葛,你是如何料道的?”安王问。  “天机不可泄露。”云算子笑了。  半个月后,安王回府,兴冲冲的直奔诺儿房间,一边跑一边叫诺儿的名字,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见到她,马上,现在。  只见下人们都躲躲闪闪,安王老远就叫着:“诺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可是四下静悄悄的并无人回应,人呢,安王找遍了整个府,也没见到诺儿。  安王气急败坏:“快说!怎么回事?”安王发现屋外跪了一地的丫头老妈子。  一个老妈子仗着在安府呆的时间长,就大胆上前回话了。“禀王爷,王爷离府那天,诺儿姑娘也不见了,听说是跟一个俊美的公子私奔了,他俩坐着一辆奢华的马车,这一路上有说有笑…别提有多亲热…”老妈子添油加醋说的口沫直飞,诺儿如果听到,非得被气个半死。  “滚!”安王大吼!下人们全逃开了,安王气的一拳打到桌上,桌子应声而裂。  “来人,”黑暗中闪出两个黑衣人跪了下身来,参见王爷!  “限你们一天内查明此事!”是,两个黑衣人一闪就没了踪影。  午夜,“见过王爷,属下回禀。”  “快讲!”  “是,王爷离开的那天,诺儿姑娘吩咐喜儿出去买醉君酥。自己却乔装打扮随着四个老妈子出了府,那天当差的是刘四和赵五。出府后老妈子扔给诺儿姑娘五两银子,然后各自找乐子去了。”  “什么?每月两千两的厨房供给,她们竟然才给她五两银子!”安王大声咆哮。  两人没说话,等安王气消了又接着说“诺儿姑娘拿着五两银子买了一辆马车,然后南下而去,路线是通往风国,接着诺儿姑娘去了五百里外的英雄赌坊,她碰到了抽老千的不败,诺儿姑娘输光了……她自己。”  “该死!这个蠢女人!我的人,他们竟然也敢欺负!”两个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该说下去。  “接着说!”  “就在千钧一发,有个少年自称是诺儿姑娘的相公,给解了围。之后再也查不到诺姑娘的下落,但是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快说!”  “属下在调查诺儿姑娘的下落时,发现有另一路人也在暗中打探,而且好像是宫里头。”安王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们速带精兵三十人去将诺儿姑娘找回来,记住,毫发无损!”  安王站于房中,想到诺儿被欺负,恨不得将那天在场人的眼珠子全给挖下来,可是更让他担忧的是,诺儿身边的男子看来不简单。还有宫里为什么要查诺儿的下落?难道皇兄后悔了?  虽然羞掩月被贬为庶民,但她曾也是皇兄的妃子。不行,既然皇兄跟羞掩月划清了界线,那他一定要在他之前找到诺儿,现在诺儿是他的人,跟皇兄无关。  可是,诺儿的路线是通往风国,胡天远是风国人,难道诺儿要去找他?不行,没我的同意,休想!  来人!将那天外出补采的几人赶出王府永不得回府!……  ……  
    “见过世子,属下有要事求禀!  胡天远专心于自己的画卷前并不曾抬头,半晌才慢慢吐出两字“讲来!”  “属下发现近来我朝周边出现雨国君主冷提玉的宫中随从,还有他们似乎在打听一个女子。属下不动声色的暗中跟踪他们有半月之余,怕打草惊蛇,所以特地赶回向世子禀报。”  胡天远听到这话倒是有些奇怪,冷提玉,堂堂一个雨国国君竟然跟踪一个女子,难道雨国百姓传说中的贤君是假的?莫非说那个女人藏着什么大秘密?有趣,有趣,既然到了我的疆土,我自然不能不管。  “去吧,一朝帝王如此大费周张,不惜远离皇宫,看来有戏看了。”  “那世子的意思是继续跟踪冷提玉?还是说先看他们下一步动向?”  “不,派人去跟踪那个女人,顺便去打探一下她的来历,然后回来向本王汇报,看她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将冷提玉给吸引过来?本王倒好生好奇这是一个什么的女子。”  “属下明白了!”说完快速离去。  四周瞬间又恢复了安静,确定四下无人后,胡天远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一口“诺儿,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脑海中的一幕幕仿如昨天,那日胡天远由冷提玺陪同游于安府园中,老远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淡扫蛾眉,有如仙子般立于湖中小亭。冷提玺因急报快速离开后,胡天远就不由自主的远远的跟着这位妙人儿,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身白衣。  单单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胡天远就情不自禁停住脚步,只见她扬起衣袖,露出纤纤玉指,不一会如流水般的琴音就传了来。好一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佳曲,他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曲子,还有这种奇怪的词,要知道风朝虽小,但是多才多艺优秀的词曲琴师还是不少的。  正当他感叹她的琴声和歌唱的词意,可是不知为何,那位姑娘竟然抚琴到落泪,看她哭的如此伤心,胡天远忍不住走上前去,想安慰几句。抬首间,胡天远已是失神果然是国色天香,胡天远暗自倾心,古来诗词歌赋,才子佳人所谓一见钟情,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的就是此时此刻的自己?  这位女子不仅容颜绝佳,说话思维也异常奇特。她说她不是这里的人,她的意思是说她不是雨国人吗?她是被俘虏?还是说她是情非得已?但怎么看他也不会相信她是细作…对了,她说她是中国人,这又是哪个王朝,为什么自己没听过?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信任自己,她不像在撒谎,没有人撒谎说的那么顺畅,而且神色伤感,似乎想到了远方的家人,也就是说她说的都是实话,不管她来自哪里,他都会信她,因为她有一双清澈的明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如月亮湖清澈透明无一丝杂色。  作为一个从未谋面初次相见就能被她百分百的所信任,他还是有些自豪和感动的。只要她说,他就会信,无条件的。  正当他兴致勃勃听的起劲,想对她了解更多时…突然体内的毒发,胡天远只得暗自提气,希望可以暂时控制住,可是那位姑娘见自己半天没反应以为吓着自己了,于是拿手在他身上乱点一气,无意间竟然将他的穴道点了。  内心哭笑不得的胡天远只能任由她摆弄,想不到眼前的女子心思如此单纯善良,竟然以为伤了自己,吓得小脸都变色了,围着他一脸的着急和关切,她的自言自语都是担心自己和没头没脑的自责,这让胡天远深受感动。好久没有人如此真诚善待自己,也许母后是关心自己的,可是母后更关心皇权政治。  胡天远虽然人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心却是无比清醒的。  只见她的纤纤玉指在自己的身上毫无规则胡乱游走,她这是在做什么?一会摸一会捶一会用力戳,胡天远心扑通扑通的跳,身为世子十七岁的他还未曾与女人有过如此近的接触,她……竟然吻他,他傻了,她真的在吻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她后来喃喃自语说了些什么,胡天远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传来,紧张又期待,但是他却觉得幸福又兴奋。  她的嘴冰冷,嘴唇像花瓣般柔软,胡天远静静的嗅着她的芬芳,感觉全世界只剩下她。她竟然吸气如兰,对着他的嘴哈气,胡天远不知所措,只感到身上有火烧的感觉,她要做什么?她是否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个傻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她竟然为了救他却不顾及自己的清誉,胡天远心里暗自发誓定不负她,他要娶她,回朝后就来迎娶她,不为别的,只为此时她的真心一片。  虽然看不到,但胡天远听到她行至湖边,水声传来,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那一刻他却希望时间停住。  诺儿打湿了手帕,然后倒回岸边将手帕敷在他的额头上,胡天远心里不止一次被感动,她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若她爱上自己,能娶最爱的女人共度一生,此生足矣。  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竟然能不顾名节的去救自己,虽然说并没真的救到自己,但这已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值得被珍惜。想到这,胡天远情不自禁的笑了。  胡天远将诺儿的手帕放于鼻下然后握于胸前,滿眼的温柔,一脸的深情“诺儿,等我,我会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你。”  远远站在长廊中一袭修身红色长袍一脸嫉妒的女人此时滿色怒气,脸色虽然不善,但开口却如黄鹂般动听“表哥。”这声表哥两字,有如泡过蜜的糯米糕,温柔如她心再硬的人也会软下来。  胡天远转身,发现表妹大月亮楚楚可怜弱不惊风的站在房门前,一身的娇媚展现出却是小女子般的娇羞。  大月亮乃当朝皇后肖婉哥哥的女儿,也就是当朝臣相肖予的女儿。大月亮常住宫中,大家心知肚明,这位是未来的皇后,所以对她很客气,她自己也早已以半个主人自居。  
    “回皇上,属下已然打听到了,那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名为诺儿,她身边的少年公子乃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尊,魔岛的岛主古仕仲。”  “魔岛的人?下去吧!”冷提玉一脸慵懒,满脸戏谑,果真是有趣。  如此绝色女子竟敢只身一人去赌坊,我若是她相公,岂会让她轻易抛头露面,她未免也太胆大了,要不是有人抢在他前头,这个英雄救美怎么也应该是他!想想自己后宫中的那些嫔妃,若跟她比,真的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他叹道这趟微服私访果然不虚此行,冷提玉私自出宫一是散心,二是想亲自打探自已的皇弟是否有篡位之嫌,不是不信任,而是外面的传言着实让他坐立不安,历来帝王心多疑。  另冷提玉想不到的是,在这种僻静的小镇竟然会有此等绝色,他露出一脸的玩味,他势在必得。如果冷提玉知道他心中念念不忘,赞赏有加的佳人就是他视如瘟神,唯恐避之不及的月妃,不知道会是做何感想?是后悔是气愤还是会惊讶?  要知道冷提玉纳羞掩月为妃两年有余,却从不曾正眼看她,羞掩月长的啥模样,他根本没印象。再加上后宫里传闻羞掩月长相丑陋,刁蛮任性,泼辣好妒不合群,更让他觉得无味,心生厌恶。  谣言向来不靠谱,实际上跟传闻完完全全相反,羞掩月不止模样拔尖,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佼佼者,而且羞掩月为人单纯直率,善良热心喜好打抱不平。常言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谣言越传越邪乎,明明是千池难求的佳人,却被以讹传讹传成这般不堪,谣言止于智者,看来作为一国之君的冷提玉智商也不过如此。  “报告毒尊,属下打探到有三路人马在打听诺儿姑娘的下落,其一是来自风国大世子的隐卫,另两拨人来自雨国宫里头。”下去吧,院内立刻恢复了平静,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古仕仲坐在诺儿床边,静静的凝视她沉睡的容颜,手腹轻轻摩擦着她的面颊:“诺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为什么一天之内竟然会有这么多不明身份的人打探你的踪迹?而且都不是小角色,看来你相公我的情敌不少啊,古仕仲爱怜的抚着诺儿的秀发满脸自嘲,随即放下,怕吵醒了她。”  “啊~~!惊恐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你,你……?”诺儿一睁开眼,发现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只手?诺儿转头一看,古仕仲的脸竟然近在咫尺,他竟然睡在自己的床上?这个无耻小人,趁自己熟睡了还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  诺儿揭开被子,还好,身上的衣服是整齐的。  “你快给我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可以睡到这里?这是我的房间!”  古仕仲一动不动睡仿佛的正香,诺儿气的掀掉被子,可是他还是没反应。诺儿楸他的耳朵,发现竟然是硬的,折腾了一早上,自己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吵醒了,唯独他睡的跟猪一样,他竟然还能睡的这么沉。“这样你都不醒,你是猪吗?”  诺儿转念一想,她何不借机逃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反正她看见他就头痛,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十足的赖皮猪。  诺儿起身准备下床,可是问题是她睡在里面,古仕仲睡在外面,如果现在下床就得从他身上踏过。  这个古仕仲一米八多,诺儿才一米六,可是说是正好把诺儿拦在床内。  诺儿想了想一脸坏笑,反正他现在睡的像猪一样沉,诺儿装作不经意的一脚就踩到古仕仲身上“这不关我的事,谁让你跑到我房间,谁让你睡到我外头的,踩伤活该,我总不能从你身上爬过去吧。”  诺儿得意洋洋的又将另一只脚重重的踏了上去,还不解气,她还要狠狠的踩他几脚。正在这时,古仕仲猛地翻身,诺儿毫无预兆的就失去平衡了,只见她头朝地上摔了出去,看样子不是重伤也得躺几个月,诺儿心中一阵哀叹,报应来的太快了吧?早知道就不踩他,直接溜走,后悔是没用的。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头就要着地,古仕仲手一捞,将诺儿稳稳的搂于怀中。  诺儿惊魂未定,好一会才缓过神。只见古仕仲那该死的桃花眼正似笑微笑的看着她,诺儿才发现自己正坐他身上,这个姿势好暧昧,诺儿羞的满脸通红,这哪是坐,明明是骑在他身上嘛。  吱呀,门开了。“客官您的早点送来了,小二盯着床上的两人,坏坏的笑道,两位好雅兴,想不到爷的娘子巾国不让须眉。”说完就讪笑的退了出去,还细心的带上门。  诺儿不止脸红,脖子也红了,又羞又气的再也不肯抬起头。无论古仕仲怎么哄,也不理他。没有办法,古仕仲只好带着诺儿离开,否则诺儿一辈子都不会出房门,更别说搭理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偏让她遇上了,真够倒霉的,害得她大清早的丢人,诺儿恨死他了,想甩开他还难,明明就是变相软禁自己。要是自己有武功该多好,最起码可以跑的快一点,最起码不至于这么郁闷受制于人。  她突然间想起了安王冷提玺,想起了他的好。虽然像块寒冰,可是安王不会这么对她,至少不会勉强她,不会对她胡作非为,更不会偷偷睡到自己的床上,除了那次人工呼吸,想到这,诺儿脸红了。  大多时候安王还是比较明理懂礼数,对她也是以礼相待。只是不应该动手,男人打女人是最可耻的,这种行为不能原谅!要不是他这样对自己,自己也不会离开,也不会现在被人欺负。诺儿想到这,又将安王之前待她的好统统给抺掉。  其实安王早就后悔了,因为他在乎所以吃醋了,因为他喜欢,可惜当时不自知。  缘份总是不经意间溜走,很多事情只是一念之差,想悔已然来不及了……古仕仲是什么人,看诺儿一会喜一会忧,一会愁眉一会怒目,现在羞红的脸,他已猜到七八分,她在思念心上人。不过他会努力让她爱上他,就算是不要脸,就算是无耻,他才不管,他可是毒尊。
    古仕仲既然猜出诺儿心里在思念喜欢的人,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无论那个人是谁,但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快诺儿娘子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其他人休想染指!  诺儿心里一直暗暗思念冷提玺,将自己与他初次相遇到自己离开的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回忆了很多遍,不自觉就将冷提玺和眼前的人相比较,发现怎么比,还是冷提玺占上风,举止谈吐,品性修养,对自己的态度,当然那一耳光除外。  诺儿有些失望,冷提玺竟然不来找自己,那他之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是什么意思,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自己。其实不是冷提玺不来找她,而是全被身边的人给挡住了,冷提玺何止在找她,而是发了疯在在找她,几乎是派出所有人,只盼分秒安然接她回安府,可惜毒尊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诺儿也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这一路上,诺儿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吭,赌气不理古仕仲,无论怎么哄也不开口,反正就是当他是空气,古仕仲这一路可算是累的够呛,堂堂毒尊在这里可是一文不值。诺儿不懂武功,也不是江湖人,毒尊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名号而已,说不好听点,那两字就是唬人的。  古仕仲一路好说歹说想尽办法,不断的给诺儿赔礼道歉,说的口干舌燥,诺儿不是冷脸就是翻白眼,至始至终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突然间四下好安静,静的让人害怕,诺儿卷起帘角向外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百来个黑衣蒙面人拿着刀一步步逼近,诺儿转头看向古仕仲,“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吗?”意思是冒似有人要杀你,你不是很利害吗,怎么不知道?  其实古仕仲早就发现了,他有心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他们不领情呆会也别怪他下手太狠。  古仕仲眯起凤眼冷冷的看着他们,全身散发出一种戾气,黑衣人感到一阵胆寒退后几步,相互看看,倚着人多势众,再次逼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古仁仲一个起身旋转,手中就多了一把剑!  古仕仲快速的在黑衣人群中穿梭,不一会儿,第一批围上来的杀手全倒地上了,其它的杀手见状,分成两批,一队人马直向古仕仲攻来,别一拔人却向轿子杀去。  “啊!”诺儿只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场面,哪曾想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吓得捂住耳朵,一柄剑直直的朝马车而来,危急时刻,古仕仲一个挽花,挡住了夺命剑,将吓得魂不附体的诺儿护于胸前。  好几次,诺儿都感觉自己要一命呜呼,叹道老天不长眼,可是毒尊古仕仲却总是在危急关头轻而易举的替她化解危机。诺儿甚至做好了打算,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气,可是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睁眼才发现古仕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开始崇拜他,原来毒尊两字果然不是盖的。  杀手们一次比一次狠,现在是又快又准,古仕仲一个人对付他们,本来是绰绰有余,可是诺儿不会武功,他必须得分心保护她,杀手们发现了他的弱点,更是招招狠毒的冲向诺儿。  所有的剑如影般指向诺儿,诺儿最初确实是很害怕,可是现在看到古仕仲白衣飞舞,长剑在手,剑雨中独自横扫千军,她越发的崇拜他了,比胡天远多了一分俊朗,比安王多了一份潇洒。诺儿看的不禁有些痴了,这个无赖穿一身雪白的袍子还真是好看,怎么先前没发现?  正当诺儿看的有些失神的时候,一柄剑快速的直奔诺儿的心脏,古仕仲虽然被一群人围住,可是时时关注着诺儿的周围,正在这关键时刻,古仕仲推出一个虚招,然后欲纵身跃出包围,飞身急挡于诺儿身前,可是杀手似乎早知道他是虚招,剑法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  古仕仲担心诺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露出空门,用尽所学使出一招狂扫三军,再以迅雷之势扑向诺儿,最后一秒钟挑开那柄夺命剑。可是剑尖还是伤到了毫无武功的诺儿,诺儿的袖子被利剑划破,露出雪白的胳膊,诺儿摇晃着后退几步,吐出一口血,对古仕仲喊到“无赖仲,小心。”随即倒下不醒人事。  与此同时,古仕仲感到腰上一凉,知道自己被暗算了。古仕仲脸色一变,劈掌推出一招万马奔腾,然后抱起诺儿,策马急奔,黑衣蒙面杀手紧随于后,古仕仲无奈下转身洒出万骨穿心粉,只听到声声凄厉惨叫,其实古仕仲从不屑于用这个,虽然他号称毒尊,却是一位真君子!现在也是迫于不得已,因为再拖下去,诺儿恐怕会毒气攻心,再想救就晚了。  一路急奔,直到确实没人再追了上来,古仕仲才抱着软绵绵的诺儿走进一间破庙。  他低头才发现诺儿的手全黑了,剑上有毒,古仕仲气愤不已,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此毒手,真是卑鄙!他以最快的速度升起一堆火,屈膝坐下以真气为诺儿疗伤,直到诺儿脸上的黑气渐散,他才暗身松了一口气。  替诺儿包好伤口,古仕仲从腰间摸出一个红色小瓷瓶,然后酒于腰间,给自己做了简单包扎,做完这些已觉得疲惫不堪。是自己连累了她,但他也是不得已。  古仕仲提气发现自己也中毒了,他慢慢凝掌向下,将毒气逼向掌中,直至傍晚时刻,古仕仲才发现自己竟然中了两种毒,不过对他来说还是可以抵抗一段时间。  古仕仲轻轻走向诺儿,刚才听到她喊他“仲”,他好开心,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之前她总是叫自己无赖,恨不得一脚就将他踢到天边,最好永不相见,他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她不知道江湖险恶,他跟着她也是为了保护她,纵然被她百般嫌弃。  他发现有点不对劲,诺儿全身冰冷,脉搏微弱,不好,他脸色一变,诺儿也中了两种毒,把完诺儿的脉,古仕仲大惊,自己刚才还是大意了。  古仕仲解开诺儿的衣服,发现诺儿的皮肤变成透明,心脏处于半停止的状态,古仕仲忙将两粒丹药放入诺儿口中,不顾自己身受内伤,再次将真气缓缓注入诺儿体内。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古仕仲抱着诺儿一路向神仙谷急行,身为毒尊的他自然知道诺儿中了什么毒,一种逍遥散,让人活在梦中就像现代所谓的植物人。另一种刺心蛊,这是西域蛊,让人身不如死,每半月发作一次,而且此毒难解,强行解毒也只能让中蛊人筋脉尽断,吐血而亡。  神仙谷位于风朝的和雨国交界不远处,大概五百来里之外的一座雪山脚下,另人称奇的是一边是常年不化的积雪,一边却是鸟语花香,两山之间仅一湖之隔。重要的是古仕仲的好友,神医天武子隐居于此。  古仕仲马不停蹄,每隔半小时就给诺儿输一次真气,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神仙谷。古仕仲看到骨瘦如柴的诺儿心急如焚,于是强提真气用最后的内力千里传音:古……仕仲……来此拜访……声音浑厚,连绵不决,似有绕粱三日之意。  “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时一个穿着布衣的清瘦男子突然而至。“天兄~”说完古仕仲就感到眼前一黑。  等古仕仲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竹楼中“诺儿”想起身动不了,原来自己的身体被处理过,伤口全做了包扎,有这么夸张吗,古仕仲苦笑怎么被包的跟粽子似的?  “来,喝药。”天武子端着一碗药进来“你小子不要命了?算你命大,要不是我,你小子死定了。你明知道自己中毒,还强行用气,这样只会导致毒发的更快,还有你在重伤情况下强用内力,完全是自寻死路!快把药喝了!”  “天兄,诺………还没等古仕仲开口,天武子就打断了他的话,不喝就不告诉你。”  古仕仲仰首潇洒的将汤药一饮而尽,“快说,诺儿在哪?”  “她在对面的房间,瞧你紧张的,我去给你娘子配药,你想见就去吧。”天武子转首而去。古仕仲忍着痛推开竹门,只见诺儿躺在竹床上,有如睡着一般,手臂上的伤口早已做过处理,另古仕仲奇怪的是诺儿怎么两个手臂都被包扎了?  正好天武子端着一木盆药进来“天兄,诺儿另一只手臂是怎么回事?”  天武子白他一眼“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摔伤,不是你摔的?”  古仕仲对着天武子直翻白眼:“我从不欺负女人,更别说动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伤?”  “因为有人打她了,而且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有武功的男人,天武子摇头晃脑,你娘子受伤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做人家相公的?”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又三天的傍晚!”  “啊?古仕仲不禁一呆,那不是他认识诺儿的两周左右前?”竟然下手这么重,古仕仲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太让他意外了,自己竟然没注意到。  “因为伤的很重,而且这一路折腾,没有及时处理,外加她一路的奔波,伤口裂开感染发炎了。还有你娘子应该是出身官臣之家,普通寻常百姓家是不会有守宫砂的,你小子还算是个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其实古仕仲早在无意间发现了诺儿藕臂上的守宫砂,也知道只有待选入宫的官奂之家的女儿才会有,普通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是不会做此标记的,他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诺儿手臂肘上的伤,他倒真是大意了,只要多看一眼就知道了,也只怪诺儿天天跟防狼似的防着自己,所以自己对她也是比较尊重,并没有任何越轨过份行为,更别说偷看她身体。  天武子呶呶嘴  :“别发呆了,给你娘子解衣吧!”  古仕仲俊脸一红有些尴尬,似乎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你不脱,那只好我来了,正好你娘子是清白之身,我也是,两人都不吃亏。”天武子说着走向诺儿,古仕仲一掌推出,天武子及时跳出了窗,呯的窗户被关上,气呼呼的叫道:“早就知道你小子重色轻友。”  “将你娘子的衣服除去,然后将她泡于药中……”  古仕仲跟诺儿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平地里喜欢调侃诺儿,天天追着她喊娘子,可是行为上却从不曾越礼,他表面占她便宜,戏弄她,实际他对她从无非份之心。  他名着面欺负她,私底下却很尊重她,除了强行相随,其实也只是为了保护她。一直以来他都是嬉皮笑脸的,好似诺儿口中的无赖,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装的像个无赖,但实际他不是,诺儿只是排斥他,但凡她冷静下来就会发现他其实没她想的那么讨厌。  古仕仲紧张又有些颤抖轻轻解开诺儿的层层罗裳,一幅如画般美好的艺术品就这么呈现在古仕仲面前,就这么无意识瞟一眼,古仕仲心跳陡然加速,赶紧闭上眼调整了一下心律,然后按照天武子的顺序开始往汤中调药。  “左边第一瓶红色的配左下方的绿瓷瓶三勺,不可多也不可少,提气打通她的百汇穴,鸠尾穴……右边的蓝瓶,中间的黑瓶,外喂一粒还魂丹……”古仕仲刚想往里倒,天武子叫道“慢着,这个是给她内服的”古仕仲拿起一个空瓶子扔了出去,门外的天武子怪叫一声,哎呦,疼死我了。  古仕仲将药含于口中,然后喂入诺儿的口中,直到确定她已吞服,才松开手。  天武子还在外面发着牢骚“臭小子,竟然袭击我,要不是看在咱兄弟多年的情分上,这逍遥散我还不解了!”  折腾一天一夜后,终于结束,古仕仲也累的够呛,调整完气息从汤盆中起身,然后将诺儿抱于白玉池中,直到天武子说逍遥散应该解了,古仕仲才轻轻吐了一口气。  非礼勿为,非礼勿视,古仕仲将诺儿从池中抱起,避开头不看她的玉体,他是正常人,他经不起那个诱惑,看了会难受,他可不想强要她,纵然要她,也要她心甘情愿,而且似乎心里头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完全超出了他最初的计划。  虽然小心,手指还是不小心碰到一片光滑,似婴儿般细腻柔滑,他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闭着眼睛替诺儿擦干身体,胡乱给她穿好衣服,背过身喘着气,然后快步走出屋子,跳进不远处的冰雪湖中。  
    古仕仲救诺儿是真,但是有私心也是真,具体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二人同时分心。  古仕仲醒来第一句话,“天兄,诺儿呢?诺儿在哪?”  “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问诺儿,就知道你娘子,天武子一幅吃醋的样子。  古仕仲白了他一眼“我娘子呢?”  “不说还好,提起你家娘子我就头痛,老夫心也痛啊。”  “她怎么了?”  “这个小丫头片子打翻了我的千年不醉,将我费尽心血炼制的还魂丹喂马了,还把我的万年灵芝毁了……直是作孽啊……让我哭一会……”天武子捶足顿胸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古仕仲白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心痛不已的天武子,然后就像远处跃去。  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山谷里传来,古仕仲随着声音追了过去。只见一身白裙的女子在山谷里飞舞,诺儿的长发简单挽起来垂于胸前,小心翼翼提着裙子在山谷里奔跑。  古仕仲停了下来,细看,原来诺儿正在追赶一只白兔,她边跑边笑“我看你往哪跑,吃了我的丹药就想跑,哼,白眼狼,不,是白眼兔。”  古仕仲面目柔和,嘴角带笑,一颗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诺儿,等你的伤完全好了,我就带你回魔岛。  风景如画,美人如画,而他置于画中不自知,古仕仲的嘴角不自觉出现一个弧度,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诺儿,他是有些动心的,只是他不愿承认,他有他的苦衷,一世的血海深仇跟儿女情长相比,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啊……!诺儿一身尖叫倒地不醒,古仕仲吓的三步并作一步抱起诺儿就往回跑。  “天兄,天兄,不好了,诺儿晕倒了。”古仕仲人没到话已到。  天武子替诺儿把完脉,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古仕仲担忧的看着诺儿,见天武子沉默,古仕仲急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无碍了吗?”  天武子长叹一口气“她身上的毒并未去除干净,还有你得继续给她喂血,每七天一次,接下是每月一次,直到她康复,还有必须是你胸口的血,其他人代替不得。以后你俩就是心血互通,你的伤口会在阴雨连绵天痛不欲生,你的痛亦会感染到你娘子,也就是说你痛时她也会心痛,此毒从此会伴随你夫妻二人一生,且纠缠一世。”  古仕仲听罢毫不犹豫的挥刀刺向胸口,多一分要命,少一分没效。此时,他只想救她,她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欠她的只能拿命来还了。而且她此时还不能死,他需要她,利用也好,深爱也罢,他只知道,此时她还不能死,她对他还有用。  天武子却将古仕仲的行为理解为痴情,看他对诺儿情真意切,天武子担忧的提醒“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恐怕很难恢复,而且你的心脏也会因为新伤旧伤交织一生为此困扰苦不堪言。”  值得吗?这就是世人所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古仕仲不理他也不回话,只是心疼的看着诺儿“只要她好起来,我做什么都行,她好不了,我恢复了又有什么用?天武子叹了一口气,唉!又是一个情字。”  至此,古仕仲每一个礼拜坚持给诺儿喂心口之血,诺儿的脸色越来越好,而他自己早已不成人形,心口上的伤更是让他午夜痛不欲生。可是这些诺儿却完全不知情,她心里头一直以为天武子救了自己,对天武子充满感激。  二个月过去了,诺儿又开始活蹦乱跳,这山谷里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无人打扰,到哪也就是他们三人,这恐怕是诺儿穿越过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现在都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古仕仲每天清晨会陪她看日出,偶尔陪她钓鱼,去树林里散步。他舞剑的时候,她会在林中弹琴,天武子也多次为她的琴艺所叹服,这小丫头果然琴棋书画样样拿手,看来生为官臣之家皆为大家闺秀也不足为奇了。天武子从不跟外界接触,但京城达官官人家的小姐他还是听过的,所谓的大家闺秀应该就是诺儿这样吧,她偶尔会为他们做一顿美味,天武子都不免嫉妒这二人神仙眷侣的生活。  天武子常年一个人在谷中,过惯了清静日子,自打古仕仲和诺儿住进来后,他就再无从清静,刚开始还有点烦,现在反而很享受这种生活,诺儿到哪都能给人带来快乐,虽然有时也捣乱,但为人纯朴心地善良,有时也会主动陪天武子去林中深处采药,给他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天武子内心不免羡慕古仕仲。  这天,天空晴朗,天武子要去集市采购,古仕仲也想给诺儿添些衣物头饰,因为诺儿身体还没恢复,不方便带她下山,于是二人商量后决定留诺儿在谷中看家,这神仙谷多年来并无外人探访,所以他们也挺放心。  走之前,古仕仲千叮万嘱咐诺儿在山里别乱跑,小心迷路,他们俩也就一到两个时辰内回来,说的诺儿都烦了,直赶他们快走,早去早回。  二人结伴下山后,诺儿一个人优哉游哉站在树上荡着秋千,这是古仕仲特意为她做的,怕她在山中无聊,突然一阵香味传来,诺儿眼一黑就栽了下去。  “你这么着急干嘛?这才出来多一会?老夫的酒还没买呢,天武子一路抱怨。”可是,古仕仲不理他,一路急行,恨不得现在就趕回诺儿身边。  “诺……儿……”才到山脚下,古仕仲就开始唤她,诺儿听到声音估计老远就飞奔出来迎接他们,古仕仲特意给她买了一对玉耳环,诺儿喜欢玉,她曾无意间说过,他便记在心中。  半天无人回应,一种不祥笼罩在心头,古仕仲展出轻功,几个起落就进入谷内,可是找遍所有地方,也没看到诺儿,回头发现天武子若有所思的站在秋千前。  “有什么发现吗?天武子拿起一块手帕,诺儿姑娘应该是被人劫走了,你看这里有杂乱的脚印,手帕上还有残留的迷香。”  古仕仲不免惊讶,我们才离开一个时辰,人就被劫走了,说明我们早被人盯上了,自己跟诺儿在一起久了,警惕意识也放松了,他的眼睛瞬间变的寒冷,全身散发出另人胆寒的杀气。  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诺儿慢慢苏醒后缓缓睁开双眼,头好疼,她不自觉拿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周围不是熟悉的景色,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没来的及仔细瞅瞅,头上就中了一棒,好痛,再次晕倒前只听到一个女人恶狠狠的撂下一句,“给我抬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天远那个表面弱不禁风背地里心狠手辣的表妹,也就是当朝宰相皇后哥哥的女儿。原来大月亮得知表哥心中有人时,早已心生怨恨,她重金吩咐下去,通知江湖上百余名高手查找此女子的下落。  偏偏古仕仲带诺儿去了神仙谷,这导致线索中断,才成全了诺儿和古仕仲度过了两个月最快乐平静的逍遥日子,使得两人感情迅速升温,诺儿心底也死心踏地认定了古仕仲是自己的夫君,再也不会有人轻易荡起她心中的涟漪。  为什么能再次找到诺儿的下落,全因诺儿的琴声,诺儿古代的曲子不会,现代的转弯,宽恕,梁祝,琵琶语,卷珠帘,水调歌头盛夏的果实……诺儿常为古仕仲抚琴,这日子久了,自然就被人无意听了去,而且诺儿曲子歌词奇特,自然醒目,很快就被这群赏金刺客知道了,这才被劫来风国。  “慢着,胡天远老远就快步急匆匆的趕了过来,这位姑娘是我的客人,表妹,你这又是何意?”胡天远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大月亮,原来胡天远派出去的人也发现了诺儿的消息,只是晚了大月亮一步,这才有了前面一幕。  大月亮转头间就变了脸,一改刚才的恶毒,立马变的温柔楚楚动人。“表哥,是这样的。我听说这位远道而来的诺儿姑娘不仅国色天香,而且一手好琴无人能及,所以慕名而来有意结为姐妹,谁知道妹妹身子如此柔弱,刚见上面,妹妹就晕倒了,正要传太医,巧了,表哥你就到了。”大月亮的话编的还算圆满,只可惜老早就有人给胡天远报了信,否则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  胡天远看了看地上诺儿痛苦的表情以及散乱的头发,明白大月亮在撒谎,厌恶的看了看她“有劳表妹费心了,传太医。”  那既然如此,表妹改日再来拜访,先告辞了,大月亮扭着腰肢带着贴身侍女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这路上大月亮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陈诺儿,旁边的侍女都感叹主子这脸也变的太快了吧,对着大世子一脸娇媚,怎么转过头就变成了毒妇,当然也不敢说,只是低眉小心跟在主子后头。  “诺儿,胡天远上前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诺儿,这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为何如此憔悴?快,太医,胡天远将诺儿抱回寝宫,急传自己的贴身御用太医。”  “世子无需着急,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后脑勺遭重击晕了过去。”  胡天远明白了,自己晚来一步,只怕诺儿难逃大月亮毒手,回头找她算帐。“那你下去吧,胡天远心疼的看昏迷中的诺儿,她为何如此清瘦?”  只见面前的陌生男子头戴金玉琉璃箩,身穿暗紫朝服袍,脚蹬黑色官靴正关切的看着自己,诺儿满脸疑惑。请问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  “诺儿,你总算醒了,你可是急死我了,你肚子饿吗?我已经吩咐侍女为你熬好了燕窝粥,来人,传膳!”  胡天远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帐外这么一喊,立刻有人应声而去。  诺儿点了点头,“好像是有一点饿了,请问公子您是?  胡天远急了,双手抱着诺儿的肩头,端正身子“我是胡天远啊,我们有婚约的。”  诺儿若有所思“噢,如此说来你是我的未婚夫?”  胡天远喜出望外,“是啊,你想起来了吗?你是我胡天远未过门的世妃。”  看着胡天远一脸兴奋的表情,诺儿脸红了“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怎么到这儿的?”  “是我派人把你接回来的,诺儿,你知道吗?上次一别后,我可是日夜在思念你,今日见到有如梦中一般,你为何会离开安府?为什么会离开雨国?为什么会瘦了许多?是不是碰到什么不顺心?还是说你想我了?你离开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诺儿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摇了摇头“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头好痛啊。”  传太医!胡太医刚离开世子的寝宫还没走远就再次被急召了回来,可见这位女子在世子心中的地位,胡太医心中暗想看来不能得罪,脚步也快了些。  “你快去看看诺儿,这次你得详细给她把脉,如果有任何纰漏,拿你人头是问。”胡太医吓坏了,颤抖着来到诺儿跟前,仔细把了脉,才发现她手上的伤口。  “微臣该死!”胡太医检查完立刻跪了下去。  胡天远不耐烦的说“起来说话。”  “这位姑娘脉像奇特,想必是中了毒,而且她的手上有两道刀口,想必是被人故意划之。但是为何,奴才不知。还有姑娘脉像紊乱,再加上刚才那一重袭击,有可能导致了这位姑娘失忆。”  不用问,肯定是大月亮干的,胡天远恨恨的看着窗外,想不到表妹心胸如此狭隘,看样子为了诺儿的安全以后不得不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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