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看书收费的书申请完结后可以再更新收费vip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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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中文网写小说怎么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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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VIP会员以每篇章节每千字2点起点币,初级VIP会员以每篇章节每千字3点起点币。(100点起点币等值于1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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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采用分成制,千字2分钱的VIP订阅费里作者可以拿到1分4厘。还有买断制,按千字算价,稳妥,但收益低一点。
对于读者:以100起点币为单位换算等值一元人民币的标准计费。
高级VIP会员,每篇章节每千字2点起点币。
初级VIP会员,每篇章节每千字3点起点币。对于作者:起点采用分成制,千字2分钱的高级VIP订阅费作者可以拿到1分4厘。买断制,按千字算价,比较稳,收益稍微能低一点
高级VIP会员以每篇章节每千字2点起点币,初级VIP会员以每篇章节每千字3点起点币。(100点起点币等值于1元人民币)
不收费靠什么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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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1989被浏览1653093分享邀请回答1.3K11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5428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  注:注:本帖纯属好文共赏,内容转至公共网站  1章  很久没喝高了,只感觉大脑像被轰炸过的废墟,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思维被酒精按在了暂停键上,令我呆滞得毫无思考的权利。仅存的知觉,便是那让人眩晕得想大口呕吐的冲动。  而身旁,依旧坐着那位刚结识的大咪咪美女,她爽快地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之,嘴角露出丝完胜的优越感。老子不得不承认,这婆娘是我见过最能喝的了,今天确实太背时了,居然让我碰到这么尊活神!  “帅哥,看你也来不起了,我们干脆找个地方休息算了。”她将性感的丰唇蹭到我耳边,充满诱惑的吐息道。我顿了两秒,微微抬起头,冲她一笑,用麻木迟缓的动作,向站在吧台里的服务生做了个手式,存放了另一瓶尚未开封的洋酒。  在她的贴身搀扶下,我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慢摇吧。灯红酒绿的夜色中,又一对狗男女,迫不及待地拦了辆的士,直奔酒店而去……  正所谓酒醉三分醒,我从来就不认为醉后发生的事会啥都不记得,啥都不知晓。古今往来,那些男女酒后乱性之事,无非都是下体的躁动难耐,而巧妙地选用酒精作台阶。既含蓄有效地解决了生理需求,事后,又可把平常挂在嘴边的那些淫乱,振振有词的嫁祸给酒精。单从这个角度看,酒这玩意儿,远比人性不知真实了多少倍!  与大多数电影里的情节相同,醒来的时候,我全身赤裸地躺在被窝里。虽然满世界都传言,裸睡有利于男性生殖器的健康,可除了做爱,我从不裸睡。我是被一个催促退房的电话吵醒的,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美风骚的女声,这不禁又令我联想到了国外的性电话服务。  敷衍地应了两声,老子翻身起床。才发现,枕边的婆娘已不见了踪影。我立即下意识地开始寻找随身物品……还好,这婆娘不是仙人跳,所有物品都丝毫不差的置放在原处。更有意思的是,我在桌上找到了两张“毛爷爷”,下面附了张纸条,写着:“房费我们一人一半。”  我被逗乐了,世上竟有如此好玩的女人。在我第一眼看到钱和纸条时,还猜测,她是否把老子当成了鸭哥?而这两百块,则是我那廉价的皮肉费。此刻,脑中又窜出股邪念,呵呵,批婆娘是不是昨晚爽过了头,突发兴致地赏老子个开房补贴?  来到玉林那家经常光顾的炖品店,我着重点了些滋补品,以便安抚安抚昨夜那消耗过度的器官,顺道,再把早午两餐,一同解决了。枯燥的等菜时间,令我习惯性地摸出手机,低头耍起了微博。  “王成!”  被点名了,我本能地朝着声音瞥去。妈呀,这不是公司那骚得B爆的余甜甜吗?  老子的名字,是霸气中富含着下贱,多年来,自己对它即爱又恨。王者的王,成功的成,听起来够提劲嘛?但万没想到,把姓名的首写拼音字母连起来,却是“WC”!……后面的粗暴感想,就不必在此过多宣泄了。  余甜甜相貌虽谈不上国色天香,身材却是出奇的霸道。白皙的肌肤,D罩的胸器;杨柳般的细腰,浑圆的翘臀;身形高挑,玉腿修长。足以让见过她的成年人,垂涎三尺,青春期的少年,夜夜手淫。  此女任职于市场部,性格极为奔放。传闻,她时常与深夜加班的男同事大玩Office Sex!公司里与她有染者,不胜枚举。日你妹啊,如此激奋之事,老子咋就没碰到过?看来改天也得腾个时间出来,准备一打红牛,邀她加个通宵班了。  我忙点点头,冲她笑了笑,以示回应。只见她身旁坐了位骨瘦如柴的眼哥,正用极不友善的目光,扫量着老子。若没猜错,他应该就是余甜甜常提及的眼镜老公了。竟瘦成这副模样,万分之万是纵欲过度所致,再瞧瞧他的脸,面如灰土,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又多看了他一下,老子竟生出了幻觉。一团刺眼的绿光,在他头顶盘旋着,将整个餐馆照得无比生态。而他本人,却不以为然,依旧神情喜悦地靠在角落里,同余甜甜打情骂俏。  我揉揉眼皮,实在看不下去了,速度地吃完饭菜,结了账。过去向他俩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便以大步流星的姿态,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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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章  今天要回父母家过周末,粗略一算,已经有段日子没见他们了。他俩早年就职于科研单位,现已退休,在家赡养天伦。我家家境虽谈不上大富,衣食无忧的小康,还是勉强算得上。  工作后,由于受不了家人成天叨扰,我在外租了套小户型,搬出去,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生活。此居处,满足了我两大需求:其一,可避开父母的约束,且有效地淡化与他们之间的矛盾;其二,可为所欲为,甚至是醉生梦死……  打出租车,是件非常恼火的事,特别在成都这见路就挖,见房就拆的城市里。等他妈二三十分钟,都算合情合理的了。若是好不容易争抢上辆空车,油滑的司机得知你要去的地点是易堵的区域,便会闪烁其词地告诉你,车要换班顺不了路。说完,油门一轰,像急着去投胎似的,跑尼玛的飞快。  再说开车更蛋疼,先不提耗油堵车、擦挂扯皮、误闯罚款等,为国家贡献GDP的好事了。要想找个车位,都是个大难题。有时明明早到了约定地点,为了找车位,绕尼玛大半天,停个距离远收费贵的踏踏,最后还是得迟到!  我在路边等了会儿,见形势不容乐观,恰好又不赶时间,便打算去坐公交。虽又绕又挤又耗时,可一旦运气好,贴压上了美女,则能同她们在“身体互动”中,消磨掉漫长无聊的乘车时间。  多年前的夏天,我还是个二十出头,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屁孩。某次赶公交出游,人多拥挤,被迫将前身紧贴在一位背我而站的美少妇身上。下体那位性情暴躁的小兄弟,也万般无奈地挤压在她挺翘的美臀上。一路晃行,更让她的美臀,理直气壮地对着我小兄弟,来回蹂躏。遭受如此挑衅,我想任何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不会没有反应!  顷刻间,老子向来低调的兄弟,立马变得张狂无比,竟隔着裤子,仰天怒视起我来!烈日炎炎,衣裤简薄,她完全没有理由感受不到我胯间那粗暴下流的抗议。可她,还是淡定自如地站在那儿,不声不响。  我的心跳越发快速,不难想像,此时的她,只用背部,都能体会到我胸前的澎湃。维持这情形大约三站路,途中有数次,老子都险些“擦枪走火”!老子甚至能赌咒发誓的断定,她也正淫浸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心惊肉跳般的快感中。如若不然,早在靠站期间,她就变换了位置。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到站了。下车前的回眸一笑,令我此生难忘。绚丽的神情中透出股意犹未尽。枉然回首,我才领会到,她是在暗示我同她下车……惜哉啊,惜哉!居然错过了这么段美妙而龌蹉的公交车艳遇,也算是今生一大憾事吧。  到了家,我妈又开启复读机,重复着听了不下万遍的耳茧话:“成成,快耍个女朋友把结婚了嘛,你看你都三十了。早点给妈生个孙儿孙女的,妈也好帮你带带。”基本上,我会以敷衍的方式终结她的唠叨,但偶尔,也用些虚无缥缈的言词与她调侃几句,告诉她,世到混乱,儿子我生不逢时。要找个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怕是无望了。  其实看着父母一天天地变老,心里也挺难受的,特别是我妈,白发比我爸还多。有时看着她的老态,总会想起在青春叛逆期干过的那些混事,让她倍受操劳。  并不是我不想稳定,而是婚姻这玩意儿,成了如今最离谱的东西。在这复杂善变,充满诱惑地社会里,每年的离婚数据,正以惊人的速度,刷新着记录。也不知啥时候,结婚和离婚被划到了“时尚”的字眼里,变为了人际圈中的虚荣和炫耀。诸此状况,难免会使人感到心寒。  去年吃团年饭的时候,姑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身边安插了位美女。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个远房亲戚,后来才知道,是介绍给我的对象。  那婆娘叫严丹妮,小我三岁,是位舞蹈老师。生得面容姣好,肤如凝脂。一头女人味十足的大卷发,垂而至肩,道不尽地妩媚。一米七一的海拔,再配上白金级的身段,看得人心头酥麻酥麻的。老子外型也不软,身高一米八,五官俊朗又立体。装神、装B、装深沉时,还能射出股英气来。虽在友人圈内是公认的猥琐男,但也盖不住老子的天生丽质。  遇上如此美人,不要看老子外表平静,实际上内心早就意淫爆球了。真恨不得马上撕烂她的衣裤丝袜,同她来个冰天雪地的荒野大战,也好对得起姑妈的那份苦心。  话又扯回来,相亲这种事,老子历来都尤为慎重,特别是家人介绍的。若与严丹妮高调交往失败,难免会对长辈们的面子和关系有所影响。但想要与她乱搞一通,可先跟长辈们说清不适合,再私下与她保持联系。待时日子久了,相亲风头也过去了,便可找个绝妙时机下嘴吃上两口。  我到楼下买了些卤菜和啤酒,和老汉坐在阳台上边吃边聊。男人之间的话题,相比之下,没有那么儿女情长,多是政治、事业、人生感悟等,十分轻松惬意。摆得正兴起,张大鹏来了个电话,问我明天去不去李芸筱家BBQ?  张大鹏别名张大爬,高中死党。生得又黑又丑,满脸油爆,像是从来就没洗过脸。因经常迟到,故名大爬。这瓜娃子以前在学校,可是著名的顽劣份子,打架斗殴,逃课抽烟,霸气外露。不过他仗义疏财,性格耿直,也算得上条好汉。张大爬从小酷爱《黑猫警长》,毕业后考入警校,如愿以偿地当了名警察。  我说:“去嘛去嘛!还不就那几副老脸,你要带你婆娘去哇?”  “我啊……离婚了。”瓜娃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消沉。  事情有些突然,整得老子还有些接不上话了。  “见面再说,先挂了。”电话那头,即刻变成了盲音。  对爱情的麻木不仁,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就算能忆起的感情,全是些朦胧和残缺。我相信一见钟情,也不排斥日久生情,只是我的一见钟情早已泛滥,日久生情又缺乏不懈地坚持。渐渐地,发觉自己在爱情面前,无比的苍老。  每个人心底,都住着一个刻骨铭心的人。她(他)或与你走出了年少的青涩,或与你经历了短暂而轰烈的美好,或与你生离死别的错过……虽是遗憾,却最真切。  可惜拥有这份弥珍宝藏的我们,无时无刻都在转变。环境将我们染成了不伦不类地色彩,又把我们磨成了毫无菱角的滑石,再也坐不上时光的机器,回不了纯净和真实的花园。时而想坦露出那些过往地稚美,也会生怕惹来他人的耻笑。  同某些人群一样,我迷失在这充满铜臭和伪善的时代。经历了初恋的破灭,和另几段不痛不痒的虚情假意后,对黄粱美梦般真挚、永恒、纯粹的爱情,再无任何幻想。
  马可  
  3章  几个高中死党,约在李芸筱的“乡村豪宅”里BBQ(这“乡村豪宅” ,实际上,就是郊外一处搞创作和栖身的多功能窝点)。  李芸筱是位放浪不羁的著名女流氓,论姿色和身材只算得上普通。可她,却无私地帮助了不计其数的处男,蜕变为男人。在江湖上,享有“破处女神”的美誉!  名声在外烦恼也多,另一饥渴死党“短笛”姚文斌,冲着她名号,诚求一破。不料,被她宛然相拒,并变向嘲讽不喜好“短笛”。  “短笛”此名纯出偶然,一次,兄弟几人课间厕所,无意发现姚文斌的老二短小无比。而正值当时的热门漫画《龙珠》里,有一“短笛大魔王”,冠名甚佳,故称之“短笛”。  李芸筱大学考入川美油画系,毕业后投身艺术行业,现为文艺愤青。常在微博上指桑骂槐,狂批公德道义,自己却巧借艺术之名,私下摧残了无数的纯情小猛男。芸筱虽风流,但与圈内几个男丁毫无苟且之事,实属难得,索性也与她称兄道弟了。  老子特意将爱车科鲁兹洗个透净,提前奔至李芸筱家,看能否帮上点忙。刚到她家大门口,便碰见了短笛和他婆娘。姚短笛长得肥头大耳,体态圆润。读书时称得上仗义耿直,如今任了地税副科级,张嘴便是官腔。吹牛假打算是家常饭了,最让老子们不爽的是,每次请客吃饭从不买单。搞得大家都亏欠了他一样,俨然就是一副吃不完要不完的嘴脸。  这娃情史坎坷,起初在学校追求李芸筱未果,后来,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到处给女孩写情书,还妄称处处留情。到了大学时,终于如愿交到一身材魔鬼的女友,俩人满心欢喜的非法同居。只可惜“短笛”有心无力,难以满足女友的生理需要。  一日入夜,我正与前任女友专心修炼房事,突然接到短笛的血泪电话。说是抓到他婆娘同一奸夫在开房,要兄弟们帮他主持公道。老子风风火火的赶到现场,只见那奸夫生得黑矮丑陋,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就是胯下那驴大的老二。再看看短笛,气得个满脸通红,肥肉直抖。用手指着人家的老二,激愤不已。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凌乱的床单和遮脸哭啼的女人,再把短笛和几爷子带往边处,说道:“他们可能刚开房不久,桌上的避孕套都还没用,应该没干啥子。”此话,显然是给现场无比尴尬的短笛,一个台阶下。其实老子正口是心非的在想,你妹的,鬼才晓球得他们已经搞过几次了!  他回过神,口痴般地回道:和我想,想,想的一样!”几人痛揍那奸夫之后,短笛这段悲催的绿帽初恋,也至此画上了休止符。  两年前,短笛相亲成功,匆忙的婚了。据他说,日子过得美满性福,相当和谐。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心知肚明了。  为了惩罚短笛不耿直的恶习,在他结婚的时候,老子笑眯眯的送了个没写名字的空红包。这瓜娃子娃娃至今也猜不到,那位只送红包不送钱的人,正是爷爷我。  和他们相互打了个照面,推门进屋,见郑茜正在桌前,将菜品和佐料进行分类整理。我急忙上前嘻皮笑脸的问她:“呵呵,想我没有?”
  4章  郑茜是我初恋,也是我班班花,长得眉目清秀,肤滑嫩白,身材苗条,姿态婀娜。这位全班男生的春梦佳人,最终被我死皮赖脸的追到了手。后来我俩交往之事败露,她母亲极力反对,高中一毕业,便将她送至美国就读。那时候,网络还不如现在这般发达,分隔两地的我们,先是频繁用e-mail书信,偶尔也有简短的越洋电话。痛苦地坚持了些光景,感觉机会渺茫,无奈放弃了这段感情。  数年前,她嫁了位美籍华裔,生了两个可爱的儿子。去年婚变,和前夫协议,各自监护一个。之后,便带小儿子回国,找了份外企的工作,计划长居下来。虽生过娃,容颜和身材却未明显走样,当年的风韵不曾有减。  她白了我一眼,知道我在开玩笑,没好气的回道:“想你才怪,你们男人就晓得饭来张口,还不快去帮忙。”  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儿钻出位天生贱货,色迷色眼地望着郑茜说:“我来我来,郑大美女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悉听尊便。”那副没皮没脸的狗奴才样,看得老子的胃直反酸水。此人姓范(犯)名健(贱),字贱健。由于他爹妈身体都不太好,取名时只考虑让他日后身心健康,却忽略了同音词。  人如其名,此货也确实够贱。自打高一起,便一直追求郑茜。表白多次,被拒多次,却从未甘过心。得知我和郑茜在一起了,跟我闹过打过。而最为荒唐的是,在他数次强烈地挑衅之下,老子竟同意与他比赛打飞机!看谁射的远,谁就是郑茜的真命天子。结果,还是以老子的险胜而告终。如今回想起来,觉得挺幼稚的。  范健外表斯文儒雅,干起架来,却是相当凶悍。高二下学期有次群殴,他挥刀砍得高三的小霸王重伤入院,被学校列令开除。事后批娃娃开窍了,自此奋发图强。从摆夜市的小地摊创业,到现在坐拥百号人的网游公司,身价早过千万。不过在感情方面,也和老子一样,始终未有斩获。  “呵呵,好热闹!”张大鹏还是最后一个到,表情面瘫,语句生硬,完全像他妈个残疾,难不成得了离婚后遗症?  “你娃终于爬过来了!对了,你家娇娇呢?”李芸筱笑着问他。  张大爬苦笑了下,叹口气,回道:“一言难尽,总之,我现在单起了!”  除我外,所有的人都流露出惊讶地神情。是的,我们都很难去想象一段从学生时代开始的美好姻缘,会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宣告结束。  “你们,咋个了?”郑茜先问出来。  张大爬呆站在那儿,半响没出声,看情形这娃还沉溺在纠结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我急忙上前打圆场:“先不说了,吃完再聊!”  一帮人在后院嘻哈打笑,有说有闹,时光仿佛又倒回在那毫无忧虑岁月里。只是少年们稚气的面孔,却已不在。若干年后,也不知那些青春的片断,能否化作一面美妙的镜子,照出属于我们的光辉岁月。  王娇和张大爬的恋情,是从高三开始的,王娇比我们小一届,是高二的转校生。大爬最初是在某次课间操时,发现了这个女孩,并一见倾心。后来李芸筱牵线搭桥,充当送信传情的丘比特,将他们撮入了爱河。不想,恋情一谈就十来年。去年两人终于喜结连理,可还未有一年光景,便玩完了,着实令人百思不解。  这个滑稽的故事,发生在上月的某个中午。张大爬一反常态地回家,去取回落在家里的重要文件。  当他摸出钥匙开门时,却发觉,怎么也拧不开锁。顿时心中冒出团疑云:“反锁了?难不成,里面出了啥事?”  想到此处,张大爬倍感焦虑,边捶门边大呼王娇的名字。尚不知,屋内正在经历一番惊心动魄的“家装”!没几分钟,门开了。眼前的王娇头披乱发,衣着不整,神色极度的慌乱。更夸张的是,Bra的一个吊带,竟横挂于臂膀。  而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一位情深义厚的兄弟。脚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却还在泰然自若地观赏着电视上播放的《西游记》。见张大爬进来,立即亲切地向他打了声招呼。  张瓜儿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王娇见情况不妙,忙安抚道:“老公,人家特地带了条鱼过来,我打算先在油锅里煎一下,晚上再加工。”  瓜娃子走进厨房,见一条鳞片完好的鱼,平静地躺在并没开锅的油面上。很显然,这油也是刚浇上去的。再细看那鱼,鱼眼暴鼓,鱼嘴大张,更像是在嘲讽着他的智商。  张大爬性情爆发!一个箭步,冲到放菜刀的地方,准备提刀砍人!而那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双筷子……气急败坏的他,又奔入客厅,愿以老拳相博。可那位哥,早已逃得不知了踪迹。王娇立马扑上来,跪在地上,死抱着他的双腿,疯癫般地嚎啕大哭起来……  “多久了?”张大爬的厉问声,震耳欲聋。加上他那凶煞的眼神,彻底威慑住了王娇。   “两,两年!”王娇抹了抹鼻涕,怯声作答。  讲到这儿,张大爬沉默了片刻。随后往嘴里灌了两大口啤酒,用略带嘶哑的嗓音骂道:“狗日的瓜婆娘,让老子,当了他妈两年的绿毛龟!”
  5章  今天的工作开展得很顺利,心情也因此明媚了起来。上午,成功为公司签了笔大单,下午,则利用闲暇时间,坐在星巴克,边品咖啡边装小资。时而也会用狩猎般地眼神,打望着身旁来往的美女们。  公司是西南地区的知名传媒企业,兴胜传媒。大公司对接的,自然也是些肥得流油的大客户。我是公司里的项目总监,任此职务的,在公司里还有几人。级别上虽次于执行总监,权力和油水,却毫不逊色。制作、投递、行销、设计……各种合作商,都会懂事明理地用RMB孝敬你,以便获得日后那细致入微的“关爱”。为了坐上此位,老子可是求神拜佛,忍辱负重,呕心又沥血地花了三年光阴!  手机上突然来了条短信,我拿起一看,是赵欣发来的忏悔。说是不该越过我找甄总,还问我今晚有空没有?请我吃饭赔罪,只要我不计前嫌,任何事都好说。  赵欣是位姿色绝美的离异少妇。生得蛾眉凤眼,艳如桃花。眉宇之间,镶有沙粒大的美人痣。粉雕玉琢的肌肤,吹弹可破。而那健美柔曲的身体,更如同腾空嬉戏的游龙。虽已年过三十,却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能保养得如此之好,和她还未生过小孩,也不无关系。  她独自经营一家展示制作公司,之前跑来找我洽谈过两次,想包办我手上某汽车品牌的商演、展示、设计、制作和行销。我审过她公司的方案,还算不错。又看她一弱女子创业,实属不易,本想拉她一把,分包些东西交她去做。但她却不明事理,丝毫不谈半点好处,老子看这些项目的运作周期也不紧,便将她方案一再拖压,等她自己去参透下里面的猫腻。  哪知这瓜婆娘不遵循游戏规则,直接跳过我,拿起方案,就去找执行总监甄洪平。对此,我是恼怒不已。甄洪平虽为我上司,却刚来公司不久,勾子都球没坐热,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自然也比较谨慎。又看我是老板重用之人,于是,将方案推回到我手中,让我放手处理。如此一来,赵欣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我看着短信,得意的笑了笑,心想:“瓜婆娘啊,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念她还算诚恳,老子不慌不忙地回了两字过去:“可以!”  赵欣在一家档次颇高的酒楼里,订了间精致的包房,配了一大桌美酒佳肴。看此劲仗,很花了点血本的。起初,老子心里还有点罪恶感。但这种感觉,立马便被她火辣的打扮,和妩媚的笑容,给融化掉了。  包间里就我俩,她依坐在我身旁,殷勤地给老子倒酒夹菜。我调侃她,问她这顿饭是不是把卡都刷爆了?她顿了顿,神情中闪过丝忧愁,随后,柔声细语地回道:“王哥(其实老子比她还小一岁),我公司目前非常困难!不瞒你说,如果接不下你手上这个项目,可能也撑不下去了。之前是我不懂事,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帮帮我!”  这几句话,勉强还能入得了耳。老子点了点头,笑道:“赵总啊,其实我是很想帮你的,但帮你也有风险啊。你看,外面比你们做得好的公司那么多……”  “王哥!你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还没等我把话扯完,赵欣便急切的接了上来,看来她终于开窍了。  每次喝多了红酒,下面的小兄弟便会反应强烈,听到这话后,难免浮想联翩。看着她凹凸有致的酮体,闻着她诱人的CHANEL香水,嘿嘿,脑子里顿时冒了股邪念出来。我把牙一咬,心想,管他妈的,老子这回是要人不要钱了!  忙将手毫不客气地伸到她滑嫩的美腿上,用力地蹂躏了两把,问道:“我现在没女朋友,身体又难受,你看咋办?”
  7章  张大爬约我去老地方打台球,想他近期情绪低落,正需兄弟陪伴。二话没说,我应了声,便赶了过去。这台球室离我们以前就读的中学不远,自打高中起,几爷子经常放了学就在此处操练技术。十多年了,也换过几个老板,但生意却没受任何影响,一直火爆。  老子从车上拿了几包中华,扔在台球桌边,晓得这虾子心情不好就爱猛整。张大爬瞄了瞄桌上的烟,摇摇头说:“上学的时候,我们抽红梅、红河,都霸气四射!现在倒好,抽的烟越发高级了,抽烟的人还搞得个瓜兮兮的。”  我没开腔,站在那儿抽着烟,听他唠叨。  “你娃真打算就这样耍下去?不结婚?”张大爬边说边打,连续进了好几杆。  “结,但要有婆娘跟老子结才行啊。”我笑道。  这时,张大爬接了个电话,听口气,像是家人打来的。挂掉电话后,他轻叹口气,哭笑不得的说:“我妈又催我去相亲,你晓得,王娇的事,老子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哪有心情。”  我忙说这是个好事啊,你娃现在急需有个婆娘帮你发泄下生理问题,说不定,人生观也变得积极了。张大爬瞪我一眼,破口骂了声:“滚!”  老子浪笑一下,贱贱地说:“你要不想,那就介绍给我嘛。肥水不留外人田,搞不好兄弟我的真爱,就在里面呢?”  玩笑一开,倒成真的了。没几天,张大爬便把那婆娘的电话、约会时间、还有地址,用短信全发给了我。喊我尽管打起他的名号去,我问他咋想的?他说,一来确实没心情;二来好奇,想审视下父母的品味;三嘛是被我淫威所逼。老子晓得,第一第三都是假打,第二才是真话。  相亲地点定在西门一家露天餐厅,老子绷起老脸,厚颜无耻的奔来,万分迫切地想见识见识和张大爬相亲的,究竟是哪路神仙。找了个位置坐好后,我摸出手机,从信息里调出了那个叫“妮妮”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妈勒个B!电话上竟然显示出是严丹妮的名字!惊得老子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严丹妮柔柔地声音:“你稀客嘛,今天咋想起联系我了?”  我瓜笑了声,回道:“来和你相亲的!你在哪,咋没看到你?”  严丹妮显然没搞懂,又问:“啊,你说啥?”  ……  同她坐下来后,我俩相互望了望对方。噗哧一声,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我问她:“你从春节到现在,相了好多次亲?又好上了几个?”  她撇了撇嘴,回道:“比你就差远了,你连身边朋友的相亲都包揽了,应该祸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我嘛,就只和你相了那次,不值一提哈。”  老子心想,球大爷才信你说的,你们这些婆娘啊,扯谎也不打草稿,完全就把男的当瓜娃子在豁。啥从没谈过恋爱、从没耍过一夜情、从没打过麻将、从没上过网……到最后一验证,全他妈的在鬼扯!  我假惺惺的点点头,表示她刚才放的屁非常可信,接着说:“今天闲起无聊,刚好我那哥们近来情绪不好,就当帮他做好事嘛。”  “那巧了,我今天也待在家里无聊,才出来满足下好奇心。本来打算爽约的,算你娃狗屎运好!”说到这儿,严丹妮笑得很是灿烂。  缘份这玩意儿,确实奇妙。它能将素不相识地两个人,反复交织在一起,也能将一路以来紧紧相拥地恋人,永远分开。
  8章  送严丹妮到家后,返程路上,接到郑茜的电话。她情绪激动,听起来都快哭了。我忙安抚她,不要急,慢慢说。  原来,她儿子在家调皮,把头碰破了,流了很多血,正在医院做缝合手术。我问她情况严重不?她说没啥大碍,就是当时吓愣了,心里面特别害怕。我说不怕,我马上就过来。  到了医院,郑茜抱着我哭得个稀里哗啦的。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以后注意点就好了。如此场景,又让我想起当年她出国前的那幕,也是这样紧抱着我涕不成声,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想到这里,竟弄得我眼眶湿润了,心中也莫名地涌出股失恋般的感觉。  望着郑茜驾车远去的身影,站在原地呆了很久。或许在她潜意识中,对我还存有一丝依恋吧?要不,也不会在脆弱的时候想起我,如果那时她母亲没阻止我俩的话……当前的一切,会不会都是多余的?  一番折腾,原本困乏的我,已变得毫无睡意。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了。闲坐在车里发了条微博:“哪个愿意出来陪我吃宵夜?”其实,就发个牢骚而已,也没期望啥。不想过了会儿,还真来了条评论。定眼一看,是严丹妮的,写到:“我要来!”我不由得会心的笑了,之前对她抱有的邪恶念想,在此时,也净化得无比纯洁。  公司的周会,都定在星期一早上。老子头晚没咋睡,坐在那儿,无精打采地听着甄洪平唾沫横飞的给大家洗脑。老板坐他旁边,笑眯眯的监视着在座的每一位,不时,也会附上几句煽风点火的话。  本次会议最让人惊讶的,莫属余甜甜这万人日的骚货了,竟他妈荣升为了市场部总监。难怪批婆娘近来一副跳占的样子,每次开会都要插上几句,多半是想炫耀下她的独门“舔茎功”吧。  以老子看,这骚婆娘不是跟老板搞过,就是被甄洪平猥亵过。凭她那点能力,再加上刚进公司不到半年,就加薪升职的,简直闯你妈鬼了!  公司制定了套执行方案,要我们几个项目总监多与市场部加强配合,针对不同的项目,组建出人员合理的项目组,借此来提升效率和业绩。如此一来,余甜甜的部门,在项目里的话语权,也变得更有份量了。  会议结束后,余甜甜用嗲迷嗲眼的声音喊住我:“王成,老板有个项目要我和你商量下,现在有空不嘛?”  我笑嘻嘻的回她:“有空有空,商量就客气了,还请美女多指教哈。”不要看老子表面恭维,心里却在暗骂,瓜婆娘,和你商量?能搞出个锤子来,都算不错了!  余甜甜手上,正洽谈一个地产的报纸、电视、网络、楼宇、户外等整合媒体的年度投放。老子发现里面油水不少,顿时咽了口口水,问道:“我是此项目的负责人?”  余甜甜浪浪地一笑,十分娇嗔的回道:“是啊,不过,还要仰仗王总多多照应我哟。”  我说:“那肯定,有啥能帮到余总的尽管吩咐。”老子清楚,余甜甜也想分这块大肥肉。至于为何找我,则不得其解。  第二天,余甜甜带我去见项目的甲方,一位中年眼镜男。此人身材臃肿,奇丑无比,龅牙、塌鼻、痤疮脸,整体看去,神似坨土豆。加上他满嘴的娘娘腔,不由让人猜测,他是位资深的基佬。  洽谈完后,走出写字楼。余甜甜望着我诡异的笑道:“此人就拜托王总多勾兑了哟!”  “该我勾兑啥?客户对接应该是你负责,又不在我的工作范畴。”老子被她这番话弄得有些迷糊。  她笑眯眯的说:“哎呀,我能搞定他还找你啊?我打听到他是个GAY,喜好帅哥!你又是我们司帅(公司帅哥),就牺牲下色相讨好他嘛。要是你出马,拿下此项目,我看问题不大!”  “我CAO!”
  9章  车震,为地震的一种新型表现形式。其主要特点,便是在汽车内部,由两人或多人,因生理需求,引发的有规律、有节奏地重复运动。而这一运动,最终导致车体的剧烈摇晃,受到了当代年轻人的喜爱。  我也喜欢车震,主要还是享受那种暴露在外,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停车场、荒郊、湖边、公园、废工厂等等,都是老子热血奋战过的地方。  今天晚上,本约了个婆娘去耍车震,但终被爽了约。弄得老子只好在外游晃,无聊的打开微信,准备碰碰运气。用过微信的都应该知道,在附近千米范围内,不是空虚寂寞冷,就是色狼变态GAY。剩下的那些,多为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和有心无胆的闷骚。  搜寻一通,老子和一个头像妩媚的婆娘,打了声野招呼,之后便热聊上了。我俩互传了照片,对了对眼缘。从荷尔蒙的分泌程度来看,基本算匹配成功。  我大胆地问她:“要不要出来耍?”  她回问:“耍啥?”  我淫邪的一笑,说:“男人女人的耍法。”  此消息发过去后,沉寂了几分钟。她的回复变得相当犀利:“你厉害不?”  老子心想,你这话问了等于没问。再阳痿的衰人,再早泄的瓜儿都会说“厉害”!  接着,她又毫无避讳地追问起老子的尺寸和时长。最后,我俩将会面的时间地点确定了下来,她十分精辟的补了两个字:“带套!”  我打算带她去本市最著名的车震圣地,两河公园。这是个距城区较远的僻静之所,也是我尚未奔赴过的战场。据说一入夜,黑灯瞎火的公园空地上,驻满了动感十足的私家车。更有趣的是,每辆车停放的间隙,大致能精确至两个车位。恐怕只有玩车震,中国人才会这么有纪律、有次序、有默契了。  当这婆娘刚上车时,便被我警犬般的嗅觉察出了股怪怪的气味!是狐臭,对,香水中掺杂着恶心的狐臭。尼玛的,对于有洁癖的我来讲,是完全不能容忍的。  不到几分钟,便被这毒气熏得晕头转向。老子急忙打开驾驶窗,大口呼吸着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同时,用恍惚的意识,简短的言语,敷衍着她那络绎不绝的话题。为了不丧失君子风度,我运用最快的时间,想出了套脱身的方法。  老子先将车开至加油站,谎称加油,加油的时候,又扯靶子说上厕所。到了厕所,给李芸筱发了条短信,让她十分钟后电话我,装我婆娘查岗。随后,把李芸筱的电话名改为“老婆”,以便来电显示不露马脚。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驶出加油站后,我故意将车速放慢,心中老惦记着李芸筱的来电。  这女流氓还算有人性,掐好时间来了电话。老子拿起手机,一阵窃喜。而面部,却是双目圆睁,万分惊恐。我将来电显示有意无意地在她眼前晃了下,再用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B闹。听见李芸筱在那头“喂”了声后,便开始了我的自言自语:  “我啊?正送客户去机场。”  “啊!你回来了!不是说后天?”  “好好好!亲爱的,那我马上回来。”话毕,我还十分歪腻的“么么”了两声,听得电话那头的李芸筱传来声阴阳怪气。  挂断电话,将车停靠于路边,用遗憾地眼神,示意这位狐臭女滚下车。她定是看穿了刚才那番仓促的表演,踏出车门前,愤愤不平地给我甩出一句:“看你就不行,还出来丢人现眼!”  我并没理会她,正神清气爽地享受着那如同排泄完积攒在体内毒素的感觉。然后打开所有的车窗,一脚油门,驶往市区。狂风灌进车内,冲洗着残留的臭味。老子耸了耸喉咙,往窗外吐了口痰。心想,日你妹啊,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哟?  欲望没发泄,又遇上日怪的婆娘,心情自然极度不爽。这时,忽然想起她下车前,那句万恶的话,整个人立马被搞得火飘火辣的。一顺手,给赵欣拨了个电话过去。她接听后,问我这么晚有啥事?老子烦躁地情绪没能控制住,嘴比心快的回道:“我他妈要耍车震!”  电话那边瞬间沉默了,我才恍然,自己失了态,急忙道了声歉:“对不起,刚才有点乱。”  赵欣则柔和地回道:“......没事,你在哪?”  ......  清晨醒来,发现赵欣怡然自乐地在厨房为我精心炮制起了早餐。不禁令老子匪夷所思,这婆娘,到底在高兴啥?
  10章  范健三十岁生日那天,设宴在上海花园附近的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里庆贺。场面虽不算宏大,却也热闹非凡。达官显贵,美女云集,最亮瞎人眼的,当属张大爬这货,出人意料地带了位漂亮的新女友。虾子娃娃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情,摇头晃脑地,将他女友介绍给大家认识。  老子定眼望去,不禁心头一阵猛颤。日你先人!这不是……上次同我一夜情,还帮我出两百块房费的那婆娘吗?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顷刻间,脸红得像坨蕃茄。张大爬拉着她走到我跟前,笑盈盈的介绍起来:“这是王成,也是十多年的死党了!这是刘钰,我女朋友。”她挂着尴尬的笑容,向我打了声招呼。而我,却面不改色,意气自如地以微笑回应。  郑茜站在我身旁像是看出了点名堂,忙将我拖至边处,问:“你俩认识?”  我站在那没作声,一是不知怎么说,二是在掂量,告诉她到底有没有意义?  范健突然窜出来,咻皮刮脸的说:“王成,你和我婆娘在说啥见不得人的事哦?让我也听哈嘛。”  郑茜瞪着他,骂了声:“烂人!”便转身走开了。  贱健淫笑了两声,拍拍我肩膀,说:“好了,快入席,该吃饭了。”  很想给李芸筱敬杯酒,表达下上次解围的谢意,却一直未见其身影。打听了下,才知道她去外地策展了。短笛两口子刚好坐在我正对面,老子瞄了他一眼,气色不好。眼袋严重,肤色暗黄,明显是睡眠不足。但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十分欠揍。  我假兮兮的关心起他,问道:“文斌啊,看你状态不咋好呢?”  只听他长叹了声,正要答复我。不料他婆娘此刻插嘴进来,大骂他成天只晓得耍微博,喊都喊球不住。近几天更夸张,白天心事重重就不说了,一到半夜,非要起床几次。每次起来都坐在那儿耍手机,多半是在搞外遇!  听到此处,短笛满脸涨红,开始奋力回击起来。先是骂她婆娘球精不懂,又说自己工作压力巨大,失眠了不耍手机耍啥子?  老子忍不住了,忙将脸侧开,释放出些笑容,以缓解我那强绷的神经。同时心想,哎呀,你们就不要闹了嘛,都怪我,都怪我!之后,又从包里悄悄摸出那部恶搞他的手机。打开后,上面不出所料地弹出短笛近几日的来电和忏悔信息。  见他婆娘正凶神恶煞地与他争辩,老子那坏坏的心思,又涌了上来。立马把手机振动关掉,设成静音,然后用隐蔽地姿势,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短笛拨了个电话过去。只要有他婆娘和众人在,就算他坐在我对面,料这瓜批打死也不敢接听。  短笛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眼中瞬间闪过丝惊慌。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反应自然较快,熟练的拒听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起了菜。  不过,在老接子二连三地狂轰乱炸之后,他有点坐立不安了,面容也越发苍白。估计下面的菊花,都夹得个死紧。而他婆娘,正直钩钩地盯着他,像是在等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我看还欠些火候,又拨了个过去,当他的铃音再次响起时,老子顺口补了记绝杀:“文斌啊,你为啥不接电话?”  短笛抬头看了我一眼,老辣的笑了笑,不假思索地回道:“呵呵,单位催我回去开会!”  “现在都几点了?再说,今天是星期六!税务局不是双休吗?”  “……”
  11章  严丹妮闹着要我带她去三岔湖钓鱼,自从相亲巧遇后,这婆娘和我越走越近,关系也进而暧昧起来。  别看她外表貌美贤淑,性情却是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其实男人对于这类直率、纯粹、不装B的女孩,都会有好感。  早早起床,我洗漱装点了番。把准时间,接到她,便往目的地驶去。我打算走成简快速通道,严丹妮却执意要走耗时的山路,说山路可以看风景,快速通道没情趣。由于僵持不下,我俩便来了个石头剪子布,终究,还是她赢了。  这三岔湖,是近郊一座约二十平方公里面积的大型人工淡水湖。烟波浩渺的湖面,镶嵌有近百个小岛,形态秀丽,甚为壮观。湖里有几百种鱼类,不失为垂钓爱好者青睐之地。  小岛上有酒店、餐厅、棋牌等配套设施。每逢周末,不少城里人开车至此,洗肺换气,悠游自在。从湖中钓上的鱼,可在餐厅就地加工,也可同好友三四,在湖边扎营BBQ。  老子专注开车,严丹妮则从包里翻出些零食,自己吃了起来。我瞟了她眼,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吃独食嗦?”  “呵呵,你想吃?”她听了忙转过脸,笑嘻嘻的望着我。  “嗯!”  “喊姐姐。”不料这婆娘竟趁机调戏起我来,脸上的表情此时也变得泼皮又无耻。  “姐~”她既然不要脸,老子也奉陪了。  “大声点。”  “姐姐~”喊完后,我觉得自己就像《西游记》里的猪八戒。  “哈哈哈,还是不给你吃!”  听到这句话时,老子几乎崩溃了。尼玛的,老子大你好几岁。为了讨口零食,让你占尽便宜不说还被耍,那以后还混个锤子啊?想到此处,撇起嘴,不耐烦的跟她甩了句:“不给算球了!”  她却乐得开怀大笑,忙从手中递过几片土豆片,塞进我嘴里,动作相当的歪腻。  走了约有大半路程,忽然下起了暴雨。我将雨刮器的频率调至最大,然后小心翼翼地减速缓行在狭窄的山间小路上。  此刻,情绪也受到天气和路况的波动,略有一丝浮躁不安。严丹妮则毫不在乎,十分享受地听着音乐吃着零食,如同与世隔绝般的逍遥。不知怎的,这样的雨,竟让我脑海中闪现出与向玲雨中分手时的那段情景。  向玲是我第二任女友,与她的相识,是在大学毕业后,奔波找工作的那段日子里。一天,我到某公司去面试。当看到接待应聘的人员,是位美女时,马上挺直腰板,将双目调整得炯炯有神。随后,用优雅地姿态和极富节奏感地步伐,走到她跟前,磁性十足的问:“您好,可以给我份空白简历吗?”  她用水灵灵的双眸望了望我,挂着极富亲和力的微笑,递了份简历到我手中,甜美地回道:“带笔了吗?”  其实我包里有笔,但为了和她有更多的互动机会,老子假装失落的说:“没带,能否借支给我?”  她立马绷起脸,正儿八经的告诉我:“我们老总吩咐过,应聘者不带笔来的都可以回去了!”  老子有些手足无措,忙翻开包,神色慌乱的说:“我,我再找找……”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她俏皮的笑了,并将桌上自己正用的笔递给了我。  被这么一戏弄,老子整得有点难堪,生硬的应了下,便拿起简历,到会议室填写了。当她看完我填好的简历后,手捂着嘴,双目圆睁,站在那一声不响。见此状况,老子心想,这婆娘不会又想耍啥花招嘛?  她侧过脸盯着我,用纤细的食指,放在我填写的出生日期那项上,惊讶地说:“天哪,你和我,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12章  “真的?”被她糊弄过一次,老子有些将信将疑。  “嗯,还从没遇到过和我生辰一模一样的人!”  然而,我并没被向玲的公司录用。但私下,我俩却因生辰的微妙机缘,保持着紧密的往来。不多日,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当我与她确定了恋人关系后,竟发现,她一直背着我,同两个男人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而她在我面前那些虚情假意,那些纯真的演技......都深深刺痛了我,也令我对待女人的观念,至此改变。想想如今的玩世不恭,多少也受到这段情感的影响吧。  “嘭!”一声闷响,伴随着车体的剧烈晃动和严丹妮的惊声尖叫,使我如梦方醒。原来,车轮辗过了路面上一块硕大的石头。惊魂未定的丹妮,手捂胸口,吐了口长气,嘟起小嘴,抱怨起来:“你在搞啥啊?那么大块石头都没看见!”  我也被惊了一跳,连忙说,实在不好意思,雨太大了,搞得视线不好,下次注意点!  但转瞬间,雨便停了下来。天幕的一侧,列着一行彩虹,散珠孱雾,七色辉映。我急忙将车停靠在路边,与严丹妮一同下来,拿起相机,记录下这绚烂缤纷的美景......  三岔湖之行,玩得是乐以忘忧。晚饭之后,借着暮色,在一路的欢声笑语中回到了城里。送严丹妮到家门口时,我们的话题突然像卡壳似的打住了。  车内氛围异常寂静,从老子多年的经验来判断,此刻发生淫乱之事,概率极大。我吞了口唾沫,依依不舍地将车门解锁,并故意避开她视线,望着前方说:“你回去早点休息。”  哪知她沉默了十多秒,轻声挤了个“嗯”字出来,随即往我脸蛋上亲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立马让我血脉膨胀!  老子猛地将她一把搂过来,对着她柔嫩的樱唇,吻了过去。  一股馨香的气息顿时灌入口中,两只滑舌紧紧地交织在一起,高速的转动。严丹妮双目微闭,神情销魂。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偶尔,还会透出轻悦的呻吟。好似正回应着,这甘甜又狂热地炽吻,带来的欢愉和快感。我兴奋不已,罪恶之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腿、臀、胸之间,游离起来,体内那股兽性,瞬间被激发了出来。我停下吻吸,抽离她嫩滑的舌头,喘着粗气对她说:“要不......我们上去?”  话音刚落,放在烟架上的手机响了。一看,屏幕上显出两个硕大的字“老婆”,吓得老子惊慌失色。才反应过来,是上次李芸筱帮我解围时,更改了她的名字,却又忘了改回来。再一回头,严丹妮已死盯着我,愤怒的眼神中射出了那恨不得将我撕碎的动机。  正欲开口解释,她却推开我,一扭身,拽开车门,矫健地冲了出去。接着,便是那震耳欲聋的扣门声。望着她离去的倩影,我只感到五脏六腑都快被炸碎了。  手机还在响,我心里日妈道娘的乱骂起来,迅速打开接听,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姑奶奶,你为啥要这时候打给我?”
  13章  大清早,甄洪平丢了件擦屁股的事给我,催我尽快收回熙年酒店的尾款。此款金额高达三百多万,拖了一年半,早成死款了。项目本由另个同事经手,但尾款回拢上没办好,时间点拉太长,让公司蒙受了损失,那位悲催哥,也被降为了打杂工。  这胎神把如此棘手的事交我来办,明显是有针对性的。平日里,我不同其他人对他那般毕恭毕敬,除了老板的话,老子哪个都不甩。只是,未料这老小子近来工作卖力,深得老板赏识,逐升为合伙人。职务上,也多了个头衔:副总经理。有了点芝麻大的股份撑腰,虾子立马耀武扬威,摇身一变,成了只张牙舞爪的贱狗。  出这招,无非是想杀杀我的气焰。其实此事可大可小,办得好,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些话语权。办不好,最好低三下四些,不要像之前那么目中无人了。  走出甄洪平办公室,碰上了余甜甜,她笑眯眯地问我:“帅哥,上次那个地产项目,还做不?”  老子正烦,没好气的回道:“口味太重,不适合我这种闲云野鹤的山里人。再说,公司又不是做皮肉买卖的,劝余总还是去夜总会找个鸭哥代劳吧。”  熙年酒店的老板叫赖继东,姓赖人也赖,四十多岁,外省人,好吃好喝好赌好嫖,行当里臭名昭著。拖欠服务商的款项不计其数,更有传闻,曾经还赖跨过几家小公司。并不是他没钱,而是德行就如此。对付这么骨灰级的老赖皮,不耍些手段可不行。坐在办公椅上,老子狠抓头皮猛抽烟,想了半天,也不知从何入手。  我有点坐不住了,与其这样焦头烂额的东想西想,不如到外面晃晃,说不准,还能晃出个灵感来。于是,找借口向行政打了个招呼,准备独自清静去。刚走到电梯口,周子琦打来电话,问我在干啥?  周子琦是个典型的物质女,与她结缘,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午后。  那天,老子提前公办完回家,将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无意对街而望。只见一位风娇水媚的婆娘,站在路边,奋力地挥手打车。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令她那玲珑曼妙的身体,越显诱人的净透。一幅性感的《雨中美人打车图》,在此时,清晰地映入脑海。  见此美景,除了有些本能的生理反应外,更让我有股怜香惜玉之情。绿灯一亮,老子狠踩油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她跟前。微微打开车窗,用全天下最诚恳地眼神,望着她,问道:“美女,方便送送你吗?”  她定神看看我,略显胆怯地问:“黑车?”  我笑了笑,回道:“不是黑车,只是路过的。如果你信得过的话,就上来吧。”  她有点狐疑不定,但最终,还是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接着,甜甜地说了声:“谢了,帅哥!请送我到红牌楼。”  一路闲聊,得知她是个售楼小姐。刚去总部交了报表,返程时,半天打不着车,又突遇骤变天,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坐在那儿,细心梳理着凌乱的湿发,丝毫未察觉我那猥琐的偷窥。  白色的制服早被雨水浸透,紧贴她魔鬼般的胴体。没戴Bra,乳尖的轮廓若隐若现,坚挺傲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更是连绵起伏。看到此处,老子不敢再继续往下看了,因为邪恶的念想,和胯间那硬邦邦地兄弟,已使我有了种犯罪的冲动。  送达售楼部,下车前我问她:“可以留个电话不?”  她莞尔一笑,回道:“当然!回头我还要请你吃饭,表答谢意。”  这些好事,老子肯定不会拒绝。互留了号码后,朝她挥了挥手,便驱车而离。
  14章  次日,周子琦热情地邀约我在欧洲房子用餐。见美人如此诚意,我自然是欣然而至了。点了两份牛排几款甜点,吃完一结账,八百多。她开始佯装买单,却半天也掏不出钱包。服务生站在那儿,用一丝鄙夷地神色打量起我,似乎认定老子就是条吃软饭的小狼狗。  我是个爱面子的人,这么一出,搞得有点无地自容。迅速摸出钱包,抢先买了单。周子琦见状,委屈的说:“明明是我请客,你咋买单了?太笑人了哈!”  “呵呵,没关系。”老子故作绅士,心中,则痛得滴血。  “那下次一定要我来买,不许抢了哦。”她撇起嘴,开始耍马后炮。  老子笑而不语,暗骂道:“瓜婆娘,我日你妈,太鸡巴会装了!”而接下来的那一幕,更令老子恶心不已。她开始谈论起前男友和现在的追求者如何如何,无非这位开豪车,那位住豪宅,今天有人送LV,明天有人赠爱马仕。说累了,让我陪她去逛逛下面的商场。来到珠宝专柜,她盯住一款纯金项链,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我现在连一件纯金饰品,都还没有。”  初次约会,也可以如此没皮没脸的索要,老子脑袋瓜一转,开始盘算起咋个玩弄这婆娘。上前看了眼标价,五千九百二,马上用亲切的面容和不屑的口吻说道:“确实不错,不过我朋友那边,有更多的款型。如果不嫌气,我回头选一款更巴适的,下次见面送你?”  她忙摆摆手,嗲嗲的回道:“咋好意思啊,让你破费。”  我笑嘻嘻的说:“呵呵,哪存在嘛。”  荷花池批发市场里,全是卖仿货的。老子找了家专卖饰品的商贩,花了四十七块,淘了条外观时尚,做工精美的铜镀金女式新款项链。铜和金质量相差球不多,手里掂掂也分不出啥区别。我问老板,这玩意儿用多久会脱色?他说,只要少沾水,三个月没问题。再到隔壁铺子,拿了个周生生的饰品盒,顺带找小贩,机打了张一万八千六的标价签。装上项链,有模有样,完全可以乱真。  老子清楚,此时她打电话来问我在干啥,完全在虚晃。实则,是索要那份先前承诺她的礼物。我清清嗓,用无比惊奇地声音回道:“你晓得不?我正要给你电话,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  她假惺惺的笑道:“哈哈哈,是不是哦?”  我说:“是啊,礼物备好了,你好久有空?我拿给你。”  “哎呀,你真买啦?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她假装客套,但那满心喜悦地语气,却出卖了她。  接着,她又用甜腻的声音说:“这样嘛,我一会儿去买菜,今晚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好不?”  老子心中狂喜,暗想:“你个贱货,敢引狼入室,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我连声回道:“好啊,好啊!”  贱婆娘的菜还做得挺丰盛的,宫保鸡丁、香煎黄鱼、白灼基围虾、蒜泥白肉、红烧狮子头......将整个桌面都摆了个闷。我说:“就我两个,吃这么多菜,眼大肚皮小的,太浪费了。”  “没事,原本就欠你人情,不要客气,多吃点哈。”边说她边夹了两只肥虾,放到我碗里,然后又用一点酥麻的腔调说:“男人要多吃点虾,补肾的,这盘虾全归你了。”  我心领神会,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回道:“呵呵,就怕补太多了,等会儿犯错咋办?”  “讨厌!”她抿嘴一笑,同时轻轻推了推我的臂膀,整得老子又是一阵淫喜。  酒足饭饱后,我俩坐在沙发上休息,老子觉得可以行动了。悄悄摸出首饰盒,缓缓递入她手中。只见她双目放光,随之,用满怀期待地神情,将它打开。再定睛一看,立即笑颜绽开,嘴巴也逐渐张成了标准的“O”形。她万分激动的望着我,说:“哇,比上次看到的那条,还贵还漂亮!简直都不晓得咋感谢你了。”老子心想,谢就勉了,你还是肉偿吧。  她将身子转过去,我细心地将那总价不足五十元的假项链给她戴上,又顺势一把搂住她的柳腰。这并无征兆的动作,令她一惊,本能的“啊”了声,但丝毫没有反抗之意。见已得手,老子迅猛地将她按压在沙发上,同她水乳交融的缠绵在了一起......
  15章  躺在床上,正用ipad看连续剧。“明骚的姚哥”发来条私信,问我他微博上的新头像好看不?这瓜娃子近来刚和我在网上把关系修好,举止甚是小心。贱健生日那出闹剧后,定是回家被他婆娘罚跪了搓衣板,弄得心存阴影,短信也不敢发了,唯用私信来联络。  前两天,我又在微博上发了几张吴雯静的挤奶照,视觉杀伤力极大。也不知短笛看到这些油爆的画面后,悄悄打过多少次飞机,更将最初的情感话题,慢慢地转为生理隐私。所涉内容也愈发下流,不堪入目。  老子粗略地看了眼,头像显然是PS过的。照片上的皮肤滑爽,没一丝瑕疵,完全不符合本人坑洼的糙脸。面部倾斜,嘴角微挑,神情十分暧昧。穿了件D&G的T恤,配上他那万年不变的干部发型,基情四射。我暗自一笑,回到:“母球得很!”  此话对他打击颇深,过了好半天,他才回复道:“你不喜欢这种风格?”  “不喜欢,姐钟意毛多胡子密的,看起来性感,扎起来酥痒,那样才够MAN!”  这娃看完,估计亢奋了,忙回道:“乖乖,我就是络腮胡,有胸毛!一直不敢给你说,怕把你吓到了,才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哎呀,你好讨厌哦,说得人家想入非非的。”老子继续挑逗他。  短笛心中大喜,开始借用某个话题,导入他的意图。大致是讲,他有个朋友,前段时间在家和他婆娘耍SM,女方耍兴奋了,把含在嘴里的丝袜吞进了气管,结果窒息而亡……  只看了一半,老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故作恐慌地回:“好吓人哦,看来以后再不敢去想SM的事了。”  “你也喜欢SM?”绕了他妈半天,这句才是关键。  “嗯,有点这方面的癖好,但你刚才那么说,让我好害怕!”  瓜娃子又激动了:“亲爱的,我俩真的好投缘好投缘,你晓得不?我也是个重口味爱好者!”  我有股预感,他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私,在此也快浮出水面了,急忙关切地追问:“太好了,你喜欢咋个耍?”  “制服,绳子,皮鞭,器具。”短笛回答简明。  老子忍不住大笑出来,回复他:“我发觉你好浪哦,你要是个女的,肯定骚得吓死人!”  “嘿嘿,不是女的也可以骚啊!”  我日,这娃还真是个天生的贱坯子。想了下,我又调戏他:“那你,会不会舔我的臭脚板呢?”  未想这一问,将他那龌龊的思维,推到了顶点。不几秒,他发来条超级油爆的回复:“舔!不光舔你脚丫,我还要…嗯…还要舔你的……菊花!”  看到此处,我整个人都崩塌了!脑海里呈现出的,全是同他共餐的往昔。而他那沾满米田共的嘴,不禁又会让我联想到,自己曾间接吃下了不计其数的便便。一番强烈地恶心,只感觉胃部翻江倒海似的,差点没吐出来。  但他,却并未停止欢快地意淫,继续说:“乖乖,聊得我好兴奋哦,都快受不了了,看来等会儿只有……”  老子心一紧,强忍生理的不适,惴惴不安地问:“只有啥?”  他添加了个猥琐的表情符号,回道:“只有想着你,和自己的右手,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三!”
  16章  高二时,我们班换了个新班主任,叫叶志辉。书教得不咋样,却是个贪图小利之人。最爱打着家访的幌子,搞油水压榨。  某次,他来我家家访。刚一坐稳,便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几上摆放的苹果,一口咬去近二分之一,惊得我父母是直瞪眼。聊天时,还老盯着电视柜上的两条云烟。这烟,本是我爸备送领导的礼品,见他如此偷怂,无奈之下,只有赠了他。  此事令我极度不爽,以致后来,老子还搞出件轰动全班的恶作剧。  叶志辉有个无人不知的恶习,写黑板时,酷爱无比享受地自搓屁股。一天,在他到达教室前,老子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几个硕大的字“叶志辉爱搓屁股”。刚写完,就惹得大家狂笑不止。  当他步入教室,看见黑板上的字迹后,立即恼羞成怒。涨着个柿子脸,大发雷霆:“哪个干的?给我站出来!”教室里顿时一片鸦静。  他缓了缓气,调整好状态,走上讲台,拿起板刷擦掉字迹,并若无其事地授起了课。  讲得兴起,叶志辉开始写黑板,不觉中,左手又条件反射地向臀部伸了过去......但这次,他强忍住了。马上用极不协调的动作,将手缩回了裤兜,全班哄堂大笑。  这课讲得确实憋屈,不过为了表扬他知错能改。第二天,老子又在黑板上写了个表彰“叶志辉不搓屁股了”。  从此以后,叶志辉要么衣背上被人偷贴字条,要么自行车被人放气......恶搞他的风气一发不可收拾。终于,他顶不住压力,一个学期都没结束,便灰溜溜地调离了我们班。  那时候,对两性的概念,正值懵懂无知的状态,时常也会被许多无聊的困惑所缠扰。范健就提过一个非常有哲理的问题:“打过飞机了,还算不算处男?”  我想了半天,假老练的回道:“心理上还是吧,肉体上不是了,应该不算。”  他听了很沮伤,叹了声气,对短笛说:“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就这么随性的献给了自己的手。”  短笛脸上肥肉一抖,马上反驳:“放你妈的屁!我们班男生里面,哪个敢说自己没打过飞机?要我说,都他妈的不是处了!”  张大爬则得意地回应道:“要这样讲,我还是处,因为老子从来都是梦遗。”  范健惊诧的问:“你娃居然忍得住?”  他说:“你们不懂,忍不住还是要忍!梦遗的时候,老子就像AV片里的男主角,那个爽啊......”  贱健眼珠一转,坏笑道:“那戴了避孕套ML的,也算处不?”  对这问题,我一改之前的风格,给了个颇有浪漫情怀的答案,那就是:“当没日到你想日的那位婆娘时,带不带避孕套,都是处。”
  17章  开完会,我客气的给赖继东打了个电话,以表明身份。正所谓先礼后兵,老子猛药备好了,要不要吃,就看他表态不。电话那边,老虾子鬼扯在省外做市场考察,回来办这事,可得等个两三月。我笑眯眯的回道:“不急,不急,那赖总忙好!”  随后,我给王麻子去了个电话,喊他可以实施我们的双赢计划了。王麻子是我大学同学,这娃面相老气,十八岁时就长了副三十多岁的脸,全身上下除了肚皮雪白,其余部位布满了麻斑。细想下,生得也够日怪的。没啥家境,却热衷于说大话。  刚入学时,在我们面前口气吹得大。爹是人大常委,娘是集团董事长,自己喃,行事低调,不爱显摆。老子半信半疑,但班里有几个蠢蛋却深信不疑,成天围在他屁股后面阿谀奉承。更有爱慕虚荣的小女生,频频向他暗送秋波。  见他来头这么大,我热情地煽动班里同学,一致推荐他入党。王麻子先是极力推脱,后来迫于再三压力,只好如实地写了份入党申请,并企图秘密呈递。不料递交途中,被我们截获,大家打开一看,父母背景那栏都标注为农民。此事立即成了全系的笑柄,他娃也从此成了学校里的牛皮名人。  两年前,这烂货染上顽固性皮肤病,治了又犯,犯了又治,搞得是萎靡不振。票子花了,工作丢了,连婆娘也吓跑球了。  找到他时,他正穷困潦倒地独租在一破旧不堪的小单间里。见到此般情景,我有些心酸,忙从包里摸了一千块给他。麻子假意推辞番后,把钱紧拽于手中,激动得泪光闪烁,好半天也冒不出个泡来。我拍拍他的肩,说道:“兄弟我有个赚钱的机会,看你愿做不愿做?”  他忙整理了下情绪,无比兴奋地问:“啥情况?”  我又给了王麻子六百块,喊他入住熙年酒店一夜。这经费,其实是我从甄洪平那儿申请的,老胎神只批给我五千的调度金,却要喊老子收回三百多万的款,想想也是存心整人。不过对我的计划来讲,倒是绰绰有余了。  王麻子住进酒店后,拿起我给他的相机,随拍了几处床单被套上的污渍。当然,这些污渍都是故意弄上去的,面积小,不夸张,如同淫乱之后留下的体液般真实可信。次日退房出门,再来个酒店外立面的大特写,LOGO和名称摄得是一清二楚。  过了数日,又叫王麻子去皮肤病医院开了张病例确诊单,回家后,自拍两张患处的照片。此照片视觉感官令人反胃之极,大有见后之人,接连几日,都毫无食欲的念头。  选了个黄道吉日,麻子高举一条醒目的横幅,来回游走在酒店大门的路边。横幅上面标有几大字:“住熙年酒店,染皮肤病!”而我,则站在街对面,像个现场新闻的爆料者,用手机狂拍这幕闹剧。  此火一点,可让酒店经理惊恐不小,急忙将麻子恭敬有礼的请入办公室协调,力图化解事端。王麻子喊经理核查了入住记录,又拿出医院确诊单和洗出来的照片资料,义正言辞地要求赔偿。张口便是三百万,并用含蓄的口吻加以要胁,说讨不回公道,就找媒体曝光。任凭经理再伶牙俐齿,也决不妥协,谈了一下午,终无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18章  这件事很快惊动了赖继东,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又给老赖皮去了个电话,十分关切地问候他:“赖总,别来无恙啊,听说你家酒店最近出事了?”  老虾子听完后淡淡的回道:“出事?能有啥事?”  我笑呵呵的说:“据说住你酒店会染皮肤病,有点恐怖啊!”  “你听哪个说的,不要乱造谣,小心老子告你!”老赖语气暴躁,想必正被搞得心烦。  而我,还是遵循着刚才的口气:“哎呀,告我不要紧,就怕病人把你们给告了,那你这知名酒店还有哪个敢住啊?”  “少废话!没空跟你扯,晓得你来催款的,今天就给你明说了,老子没钱!”赖继东脾气上来了,说完,愤然挂了电话。  我不慌不忙地调出手机上的照片,将王麻子在酒店门口闹事的图片和床单上的污渍照,一并用彩信发给了他,顺带附上:“这几张赚个新闻稿费如何?”没两秒,老赖皮便打来电话,问我哪来的照片?  我装腔作势的回:“呵呵,小弟我一直都很景仰你关心你啊?看你酒店遇到了麻烦,本想热心帮你一把,但你这个态度……唉,好心寒哟。”  赖继东沉默了片刻,回道:“是你给老子安的套吧?这件事刚起点风,还没太多人晓得,你个小龟儿子突然就冒了出来,也太巧了点吧。”  我笑了两声,说:“赖总英明,那我就直说了哈,这事你还真得按我意思来办。说白了,大家外面混,就是图财图信用,没必要搞那么大动静,又伤和气又伤神的,何必嘛!”  他冷笑一声,回复:“你还太嫩了!小龟儿子,知道你在干啥不?你是在敲诈!老子稍微花点手段,就可以把你娃送进铁笼里去反省!”  看情形他先是来个恐吓,击破我的心理防线,一旦被唬住了妥协了,心理优势便握在他手里了。然后,再提出个他所设想的狗屁方式,来抹平这事,后面就任由他牵着走了。  其实老子也心虚,毕竟王麻子有过病史,只要用点时间细查,败露只是早晚问题。加上赖继东身后那帮法律顾问,稍有差池便会惹火上身。不过,老子已做好觉悟,定下心神和他耍到底。再说,现在他还无凭无据,暂时别无它法。我这边倒是人证物证面面俱全,虽是伪造,却能乱真些时日。真要搅起来,就算他赢了,这些负面消息一旦传播开,他和他酒店的名声也会遗臭万年。  我提高嗓门,开始放起了狠话:“老虾子,你真要跟老子耍,那老子就耍死你!这几天,我给报社和门户网站的人透了点小底,搞得他们成天围老子转,没准哪天老子定力不好,一不小心,就帮你娃做次免费推广!”  见气势上压不住我,他语气略有缓和,问道:“那我先听你的意思,你说咋办?”  老子继续强硬:“很简单,你马上把我公司的欠款如数结清,再拿五万出来,作为这一年多的本息。事后,所有资料可当面销毁,我们就此两清。不过时间上,我只给三天,如果你再耍啥花样,那就怪不得兄弟我了!”没等他来得及回复,我迅速挂掉电话,随后,舒坦的吐了口长气。  像赖继东这种级别的人,顾虑远比我多。打个比方,他敢一直明目张胆的赖帐,证明这娃肯定是有点“背景”的。而兴胜能把规模耍这么大,应该“实力”也不差,他就可以百分百的保证,两家撕破脸皮后,把兴胜所有的关系网通通踩扁?尼玛的,说不准,自己连屁股上的屎,都还没擦干净过。  回头再看看我,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玩命,更加心生忌惮。赖继东毕竟是个生意人,为了欠款,就把动静整大,完全没必要!  不过他也没放弃,第二天,开出了些条件,试图引诱我。最后,假装用五十万作为平息费,喊我不要闹腾了,拿着这笔钱自己该干啥干啥,兴胜那头也不用去搭理,反正就是笔收不回的死帐!  老狐狸确实够狡诈,逗得老子心头直痒,但仔细一估量,里面水也够深。于是笑了笑,回道:“呵呵,赖哥,你当我瓜啊?要拿了这笔钱,回头你告我个商业贿赂,到时你还是毫发无损,继续赖你的账,我可真就关进铁笼当苦行僧了!”  见撬不动我,又怕两败俱伤,无奈之余,赖继东只好忍痛结清了余款。甄洪平得知后傻了眼,膛目结舌地望着我,半天才挤出一个“好”字。  老板为之欣喜,从中拨给我十万作奖金,王麻子又拿了那额外的五万,皆大欢喜。
  19章  严丹妮这婆娘气还没消,近来我煞费心思的短信、电话、网上留言,都通不搭理。看她性格也不像是记死仇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在考验老子。  其实女人大多爱折腾,有时候,即使屁大点事,都要闹得个满城风雨。到最后,非要又哄又哐的把她们捧上天,才会心满意足地作罢,并愚蠢的认为,这样才能体现出她们在男人心中的价值。孰不知,折腾久了,男人反而会感到厌恶。  我想了下,要修好和她的关系其实不难。找个演技一流的损友,请我和她吃顿饭(当然,事后饭钱得补还给人家),再真诚的向我赔罪道歉。并详细描述出某次趁我上洗手间时,暗地将我手机上某死党的电话名改成了“老婆”,借此作弄我。就算严丹妮不信,也有了个合情合理的台阶来下。  办此事,贱健当属最佳人选。而当我阔步来到他财大气粗的公司门口时,却被一位青春靓丽的前台小妹,客气地挡了下来。老子色迷迷地打量了下这婆娘,不由暗自为她捏了把汗,心想,美女啊,你好造孽哦,遇上了范狗,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我深情地望着她,油腔滑调的说道:“美女,我是来找健总(贱种)的。”听到这儿,乐得她是捂嘴窃笑。我连忙整顿了下面部表情,补了句:“噢噢,不好意思,找范总,是找范总。”她给贱健办公室去了个电话,之后,我便猥随着她可掬地笑容,和热情摇摆的丰臀,缓缓步入范瓜娃子的办公室。  老子把严丹妮那些烂事一五一十的给贱健道了遍,这瓜娃子听后,竟用淫贱的嘴脸笑道:“哈哈哈,你娃也有求人的时候了!帮你可以,不过你也要帮老子做件事。”  显然,他是在趁火打劫。照平时,老子早就甩他龟儿子几拓子,再附上几啪浓痰了。可时下求人心切,只好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地求道:“只要健哥不让我做违纪犯法或出卖皮肉之事,都好说。”  “哎呀,你娃今天咋这么乖哦?听起好不习惯哦,哈哈!”范瓜儿见我如此卑躬屈膝,顿时得意忘形,一股股的淫威,直扑面而来。  这资深贱货,自踏入社会以来,是广交床友,荒淫无度,生活相当迷乱。老子帮他算过命了,不出五年,他娃的肾都要射出来。我问过他,为啥不去再追求下郑茜,把婚结了,至此安定下来?他无比悲愤地说,郑茜是她从小到大的女神,自从被我这条肮脏的潲水狗玷污了后,他那纯情的春梦,也破灭球了。况且现在,她又有了小孩,着实对他打击太大。这么些年来,郑茜就没看上过他,求婚她能愿意吗?就算她愿意,多半也不是爱情了。  细细算来,范瓜儿打赌还从未赢过老子。比较有技术含量的一次赌注,是我和他一同去川师晃荡,结识了位巴适的学生妹。  那小婆娘叫Coco,年芳十九,正读大一。生得丰润标致,娇艳欲滴。特别是那张安吉丽娜.朱莉式的丰唇,看得老子和贱健春心荡漾,意淫无限。  范健心血来潮,突把我拉至一旁,争强好胜的又要和老子打赌。说我若能不花钱把她给“收”了,就请老子嗨吃一周的饭。  老子仔细打量了下这位学生妹,除了手上那可笑的假LV包是个亮点外,全身上下也看不出有啥贵重物品,更不像是豪门贵族的来头。再说她,张口闭口就谈论认识哪位大款哥和富二代,足以透出她内心的物质和虚荣。说白了,其实也就三字“求包养”。  在现今高校里,此类事早已不足为奇了。但凡有点姿色的,不是通过已被包养的同学介绍,就是网上明码标价,而大学,也被间接地贴上了“鸡窝”的标签。  “老子非但不花钱,而且一天就能搞定,你娃信不?”我笑了笑,心中顿生一计。  “我日!真要这样,不光管你一周的饭,老子还给你两千块补精费。”说这话的时候,瓜娃子的脸,已变得十分欠捶。  “那说定了,明天晚上,你就准备好请我和她吃饭了。”我轻拍了两下他的臭脸,胸有成竹地走过去,要了Coco的电话。
  20章  第二天下午,我开着范健的玛莎拉蒂,去川师接Coco。当我将车张扬的停放在校门口时,引来了众多过路女生发情般的目光。不过这目光还有个可笑的顺序:先看车标,后看我脸。  Coco在备受众人关注的视线里,高昂地步上了车。从她洋溢地神情里,我能看出,这迎接的派头,使她的虚荣心得以极大地充盈。上车后,她冲我笑了笑,夸道:“车子不错嘛!”  “哎呀!一般一般。”老子淡然一笑,附和道。  “我们去哪?”她轻缓地将性感的声线从那诱人的美唇里释放了出来,双眸中也散出了些挑逗般的信号。  “要不……先去市区看电影?”老子早想好了,先尽量把她往远的地方拖。这样,在漫长的路程里,便可与她多吹多聊。然后,再按步调,给她来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嗯!”她的回应虽随性,但那深情地目光,却并未挪开过老子俊秀的脸庞。  我俩聊得很愉快,准确的说,应该是老子聆听得很愉快。她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狗,絮絮叨叨地谈论着各类话题,关于家里的、学校的、星座的、八卦的……  路上,她还相当尴尬的拒听了几个持续打来的电话。当电铃再次响起时,我忍不住问她:“为啥不接?”  “唉,一个追我的丑八怪,不用搭理!”直觉告诉我,其实里面并不简单。她在说话的那刻,我悄悄观察了她一眼。言语上看,她镇定自若,可神情里则有丝惶恐不安。以我老道的经验来判断,十有八九是她现任男友在召唤她。我也不便过多刨问,若无其事地敷衍了声:“呵呵。”  又开了些路程,老子看了下时间,快三点了。便开始步入主题,抱怨道:“妈哟,城区的路现在是又烂又堵,开车简直搞成体力活球了!”接着,我问她:“你会不会开哦?”  “我啊,还在学,不过要不到好久,应该能拿到驾照了。”从她口吻里透出了期待。  “哦,那准备购置辆啥车?”  “唉,买不起哦!只有先学嘛。”她望着我,意味深长地回道。  “那你喜欢啥车嘛?”老子见苗头起来了,准备循序渐进地将她带入计划中。  “你觉得哪款车适合我喃?”她笑了下,反问道。  “COOPER或者TT。”老子回答比较讨巧,提起这两款车,是个婆娘都喜欢。  “嗯,喜欢!”听了后,她有点小激动。老子心想,担怕除了米田共。就没你不喜欢的。  “其实我早想添置辆COOPER了,要不……我们去买辆?平时你来开,正好也可以练练技术,我嘛,偶尔开下就行。至于车主的名字,暂时先写成你的。”在老子精湛的演技下,小婆娘被搞得有点晕头转向的。  “哥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嗦?不要乱开哈,会整得我睡不着觉的!”她明显怀疑我刚才所说的话,但后面那句,又摆明了在怂恿我,说了要算数。  老子将车头一转,豪气十足的说:“走!现在就买!”  人类已经不能阻止我的疯狂了,当我俩来到MINI 4S店时,她完全被我雷厉风行的举动和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不过,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效果。初次约会便有礼相赠,而这礼物不是香水,不是包,更不是服装和饰品,是价值数十万的汽车。对一个涉世未深,又爱慕虚荣的小婆娘来讲,足以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万分惊喜地选了款红色的COOPER。  “先生,这款车二十三万五,加购置税、车船税、保险总共二十五万八,请问您是全款还是按揭呢?”一位门牙巨龅,长得像土拨鼠的销售员,走上前,殷切地向我讲解道。  “全款!好久可以提车?”见到相貌如此鄙陋之人,瞬间感觉视线都被污染球了,老子真恨不得打掉他的门牙,再加工成项链,送给Coco当定情信物算了。  “这车紧俏啊,估计得等上个把月。不过,您可以先付一万元的定金,现车一到,我们便通知您来提取。”此番都是汽车营销的惯用伎俩,其实车库里早货积如山了,却还要让你翘首以待。但恰恰因为这样,老子才能完美的实施那龌蹉的花招。  我对Coco说:“你先去车里感受下,我和他去交定金。”  支开了她,我拿出银行卡,对“土拨鼠”说道:“哥们,单据上要写好,我付的是 “订金”不是“定金。”  “订金”是指交易双方无论哪方反悔,卖方都须原数退还买方所付的金额。而“定金”在法律上有明确概念,买方如违约则将被卖方全数没收,卖方违约则双倍偿还于买方。  这招确实够贱,佯装给她买了车,过两天再来个原款退还。自己毫发无伤不说,又让她体会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感觉。即便老子现在把她给活吞了,她也找不出个理由来抗拒。  她挽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上,那波澜壮阔的咪咪,也有意无意地紧贴在我膀子上示起了昧。  缓步回到车里,我轻抚了下她薄粉敷面的脸蛋,同时,挂着淫亵地微笑,对她说:“去我家耍会儿,晚点,我再喊个冤大头请我们吃饭。”
  21章  见范狗仰躺在办公椅上,趾高气扬的样子,老子有点不安逸了,立马敞开喉咙,吼道:“笑个球,有屁快点放!”  他稍稍收敛了下,带起正儿八经的腔调说:“晚点,你帮张大爬去机场接他婆娘,他娃上午给过我电话,说抽不开身,喊我去,我也答应了。可不巧,就刚刚,合作商来电话,晚上要我去赴个重要的饭局。看你娃成天吊儿郎当的,应该没啥要紧事,再说都是自己人,你去总比我喊助手去更稳妥些。”  让我去接刘钰?听完老子心一沉,瞬间就懵了,只感觉两眼开始发直,目光也有些呆泻。范健见我如此怪异,忙问:“咋个,你把他婆娘看起了?”  我忙醒过神,想给他抖清我和刘钰之间的那些B事,可心里面还是犹豫了下,口是心非的说:“你个哈麻批,我日你奶奶!这件事好办,张瓜儿应该把他婆娘电话给你了哇?给我一个,还有,就是航班号和接机时间。”  反正迟早得面对,老子索性也豁出去了。站在接机口,我那小心坎怦怦直嘣,手心里早已汗如雨下。妈哟,就连相亲,老子都没这么紧张过,现在也不晓得咋个了。完全不敢想像,与她激情一夜时,自己那般放纵,范健生日宴时,对她那么意气自如。  十多分钟后,刘钰拖着个行李箱,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老子僵硬的伸出手,挥了挥。此刻,感觉自己的笑容,全是忸怩作态,如同撞上个大债主似的。  她看是我,吓了一跳。随后,面色变得局促不安,颇为尴尬,吞吞吐吐地问:“张大,大鹏呢?”  “哦,他单位有事,脱不开身,喊我来接你。”老子除了强颜欢笑,别无它法。  ……  开着车,匀速行驶在机场高速路上,车内如同无人驾驶般地静寂无声。平时很能找话题的我,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了。刘钰静静地坐在副驾上,将视线探向窗外,分明就是在刻意回避我。  老子决定打破这胶状的气氛,顺手放了张从范瓜儿办公室收刮来的音乐CD,打算借音乐,舒缓下紧绷的神经。范狗对这张CD可是赞不绝口,说里面的歌虽不是时下最新的,但首首经典,保证听后,绝对能令我心情愉悦。  不料当头一曲,便是那无比淫贱的《98vk》。由于此歌杀伤力极强,江湖上故有“自撸神曲”的称号。短笛对它,更是顶礼跪拜。私下为这歌,也不知撸出了多少“万子千孙”。  只听车内,活灵活现地传出某位荡妇的淫叫:“哦……啊……我要……”  老子以光速动作,关掉音乐,脚上则慌得差点没把刹车当成了油门。心中,开始日起了范健的先人。而我那比犀牛皮还要跩实的脸,也罕见地泛起红来,鲜艳得像他妈根七星椒。  听到那龌龊的歌,又见我如此慌乱,刘钰竟出乎意料的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说我俩这样至于不?搞得个紧张兮兮的。”  见她豁然开朗,我压抑的情绪也松缓了些,回道:“呵呵,就是!不过,千万不能让大爬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怕他误会。”  “我们之间的事,能有啥子事?”她打起了暗语。  既然她都如此表态,老子也没啥好说的。  “那,你们是咋认识的?”我对这个环节,表现出了浓厚地兴趣。  “其实很俗,有次逛街的时候,包被扒手用刀片划破了,偷走了贵重物品。后来去派出所报案,正巧他接管这案子,一来二往的就搅在一起了。”此时的她,脸上显露出的,并不是羞涩、幸福和甜蜜,而是比念经更淡定的表情。不禁让我又产生了些胡乱的猜臆,他俩,现在发展到哪种程度上了?  “忘了问,送你到哪儿?”老子才想起,连目的地都还没问清楚。  “彩虹花园。”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小,要不是老子耳朵灵光,几乎就听不清。  彩虹花园是张大爬的住居,很明显,他们已经同居了。想到此处,我心头竟会窜出股诡异的失落感。
  23章  这年头,离异男远比离异女抢手。即使像赵欣这么秀色可餐的美女,头上悬着“离异”二字,也让不少未婚男心里卡卡的。归根结底,还不是中国式的“面子”和类似“处女癖”的道德观念在搞怪。  赵欣的前夫,出生于书香门第。虽留过洋,背了个海龟壳,但骨子里却非常传统。之所以与赵欣离婚,正是因为她没有生育能力。在查明此事后,赵欣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夫妻感情也因此降至冰点,形同陌路。  离婚后,她用前夫的补偿金开了家公司,试图用繁杂的工作压力,来缓解那颗创伤的心灵。  三月,一个全国妇女喜庆黑丝袜的季节。街上无论是美腿、象腿、螺旋腿,少女、熟女、甚至老鸠,都包裹上了这喻比能征服男人的物件。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十分壮观。  丝袜能征服男人,男人则能征服世界,照此逻辑,丝袜也可被喻为“创世主”了。  我们当中,短笛对丝袜的喜爱,已到了入魔的程度。在虾子娃娃后车厢暗格里,藏满了各色各款的丝袜。而这些丝袜,最终还引发出件笑料。  一次,短笛熬夜玩过了头,第二天又参加单位组织的联谊活动,奇困无比。便使唤坐他身旁的老廖跑腿,去取他存放在后车厢的红牛来提神。  老廖和短笛在同一部门,此人窥视科长职务已有多年,却让短笛抢了职位,一直心存不满。如今又被短笛呼来唤去的,像个马仔,更加不爽。无意中,他翻腾到了短笛暗格里的丝袜宝藏,令他大为欣喜。立马摸出手机,连同车牌,全方位地拍了几套劲爆的片子。  后来这小九九,在短笛单位里,迅猛地散播开了,唯独短笛这头蠢驴,全然不知。机关的工作沉闷乏味,众人无聊之际,便拿短笛的丝袜,大作八卦。一时间,生成了各种版本:  重口点的;说姚文斌执迷于臭烘烘的丝袜,时常对着这些丝袜,是又闻又舔的。  下流点的;说姚文斌把丝袜当避孕套,常常裹起打飞机。  颠覆点的;说姚文斌是个老GAY,每天在家穿起丝袜耍自拍。  更有才华者,暗地里画了幅“姚科与丝袜”的漫画,在内部广传。大致是讲,纳税人行贿他丝袜,他娃就把人家的税给免了。  直到某天,短笛在办公室发现新人上班耍游戏,于是批评起作风问题。新来的小姑娘性子也冲,听到忍无可忍处,便理直气壮地回击道:“就你作风好?爱穿丝袜的老GAY,后车厢都被丝袜挤爆球了!”  听李芸筱说,郑茜谈了个男友。对方是做药材的,大她六岁,也是个离异人士,为人还不错,就是不爱咋说话,属闷骚型。对于此类人,我算得上略懂,他们要么不开腔,只要一开腔,全是语惊四座的。  公司财务部就有这么号人物,名叫朴涌,话不多,一天到晚都挂起副极其痛苦的便秘样。  有次同他出差,未料他娃正值发情期,饥渴难耐。晚上在酒店里,几个男人围着笔记本,大看日本爱情动作片。霎时间,屋内浪声起伏,骚气惊天。  朴涌波澜不惊地坐我旁边,眼睛直钩钩地盯着屏幕,一言不发。老子猜他娃下面的兄弟伙,早就把裤裆撑变了形。客房的电话突然响了,朴涌离得最近,顺手操起话机聆听。片刻后,只听他对着话筒激亢地说了句:“老子要整双飞!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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