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女孩不能剪头发美女要求剪用手抓不住的发型,她为什么会要求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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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途进行曲第一卷—印度囧途》:一位出生于东北的应届毕业生南下深圳找到了一份外贸的工作,却也意外地获得了印度冒险的机会,故事里有**丝的梦想,应届生的悲催,好基友的激情,印度波澜状况的景观,警匪的追逐,人和动物的交锋,帅哥美女的诱惑……充分给你不一样的思绪飞扬。  搞笑,冒险,爱情!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场地:辽宁沈阳北站;时间:六月末的夏天。  镜头对准一辆由远及近行驶中的绿皮火车,之后给坐在火车硬座的男主角金东河的脸部一个特写,此时金东河缓缓端起面前的一杯酸奶,咬着一根吸管,双目含情地向窗外望,开始心里旁白:  “我叫金东河,从名字听起来我是一个韩国人,可身份证上清晰地写着‘满族’!  作为满族人我又不会满语,所以又被看做汉族人。曾经无数次的有人听到我的姓氏后就问我,‘你是不是鲜族人啊?’我苦笑一下,‘不,是满族(鲜--在汉语里也有少的意思,你丫的不是骂我嘛?!可惜他们并没有这个意识……)’;  至于为什么一个朝鲜姓氏的人却是满族人,我情愿这样想,我先祖早早就懂得跨国婚姻的大道理了(此刻嘴角一个坏笑),很有可能是当年满族格格下嫁给英俊的朝鲜王子呢(此时放起《还珠格格》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当今的朴槿惠还有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姑妈呢!”  咣当一声,火车突然停下,给正沉浸在喜悦中的金东河一惊,含在喉咙里的酸奶差点没给他憋坏。  “咳,咳!”几下把他拉回现实,“在这样的一个跨国背景下诞生的我,却是……”此刻金东河将头转回车厢,瞅了一眼在旁边留着口水,还在熟睡的大学同学陆喜风后,叹了口气,之后继续心里旁白:  “……如此的落魄啊,我曾经那么才华横溢却遇到生瓜蛋子一样的老师,被送入一所三流大学不知所云专业。如今毕业了,又加入百万应届生求职队伍里;曾经那么‘不可一世’,如今却挤在一辆慢悠悠的绿皮慢车里,满车厢的烟味,满车厢的行李,满车厢的人,真正的怀才不遇!”于是又将头慢慢转向窗外。  火车又发动了,身边的一只大手推了一下金东河的头。  “做啥子么,是不是又夫想(胡想)了?老老实实的做事,等到了深圳,找到一份好工作,大钱一赚不就好了!”陆喜风说。  “哎呦我的亲娘啊,啥时候能满血复活一次呢?”金东河说着说着又想到过去的事(可依据后面的描述插入一个短片):  “我在中学的时候也曾经暗恋过一个妹纸。  当时学校在安排体检,那个妹纸穿着一个紧身的白色T恤,将里面的胸裹得那么紧,体检的队伍排的很长,但是那双眼睛从头至尾看我却是那么的深情,可是……可是……那时候的我是那么的木讷,只是喜欢眼神交流,却没有进一步行动;  后来一晃快要中考了,那个妹纸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是那么的突然。这回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然后是一袭披肩长发,身上还散发着体香,可是……只可是……我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呆呆地,默默地看着她,最后居然又转身了,事后妹纸据说去了澳洲,而我却变成了闷骚的**丝……”  金东河沮丧地双手托着下巴。  “你小子在****呢吧?一双眼睛那么****!”陆喜风从后背推了一下金东河。  “那可叫理想!’做人要是没有理想,那么跟咸鱼有什么区别’?”金东河一脸不服。  “人家星爷有理想,可以拍出那么多搞笑的片子来娱乐大家,同时还能赚大钱!你丫的除了****,有什么能分享给大家?”陆喜风不服。  “穷人啊,最富裕的就是时间。可是……这路也忒漫长了点吧?!咱们俩从大连出发,到沈阳转车,一路从北往南,经河北、山东、河南、安徽、江西,最后到广东,还跨过黄河和长江,三千多公里的路,小二万五,还是硬座,不做做梦,那也太无聊了吧?”金东河解释。  “你牛X,把你的梦也传给我点,让我也提提神!30多个小时的路如果睡着了,丢了东西怎么办?”陆喜风担忧。  “放心吧!你一个穷酸的应届生,浑身上下没一个值钱的东西,除了学位证和一本用了多年的笔记本。学位证含金量有多少先不说,你那个键盘上曾经留下你多少的哈喇子(唾液)和你看‘动作片’留下的‘子子孙孙’?!哎呀呀,说来都龌龊!”金东河一脸的不懈。  “哼,我那叫守身如玉,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给将就了!再者了,你不也一样?电脑里不也藏了不少大片,自己不也仍然是单身狗一只?!”陆喜风反驳。  “对头!要不咱们俩怎么是四年的好基友呢?来,来,来,干了这边酒!”金东河边说边递上一瓶沈阳著名的酸奶给他。  “哎呦我去……”陆喜风说。  “放心吧,没有三聚氰胺!”金东河说。  入夜,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车厢里有弱弱的光。  此时,金东河忍不住又想起高中时候暗恋的妹纸:  这是一个纯正的韩国妹纸。  也姓金,高挑的身材,当时在高中学校里当国际生,不怎么会说汉语,所以某种程度上也算和金东河合拍,沉默的时候多一些,也是乌黑长发,家庭状况还不错,在校园里数码相机还是稀罕物的时候,妹纸手里就有一个。  一天,学校办运动会,金东河做短跑选手,妹纸就在旁边偷拍,倒霉的是,金东河刚要起跑的时候就被裁判罚下,说是抢跑,但是妹纸还是看的很起劲。最终遗憾的是,直到毕业,不善于表达自己的金东河,还是默默的埋藏了自己的感情,因为在传统的家庭里,早恋是万恶的源泉。  “我发誓我要改变自己!!!!”金东河呐喊。  金东河猛然醒来,睁眼发现窗外的天格外蓝,绿色植物的种类也多了起来。  金东河推了推身边还在睡觉的陆喜风,问道:“咱们是不是到了广东了?”  陆喜风是湖南人,由于离家近,所以经常去广州,所以比较熟悉线路,“胜利,终于到广东了!”  陆喜风扭了扭头,打了个哈欠,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瞅着金东河说,“龟孙,你是不是又做春梦了?瞅你那满脸幸福的样子!”  “算吧……”金东河说。  “乖乖,你精神世界倒是蛮丰富的!”陆喜风说。  “……”金东河无语。  火车托着自己沉重的身躯,缓缓地驶入了一片绿意盎然,同时又是热浪滚滚的城市。  深圳,我们来了!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场地:深圳罗湖火车站;时间:七月初的夏天  金东河心里嘀咕:“对于出生于北方,成长于北方,大学念书也在北方的我来讲,深圳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依我超强的嗅觉来看,这是一个不缺妹纸的城市!”  镜头再次对准刚从火车里出来的金东河(此刻放起Eye_of_the_Tiger的开头伴奏曲):  一双灰色的运动鞋,一条黑色的长裤,一件绿色的短袖衫,一头在火车上睡觉时被压乱的头发,后背背着一个包,手里拖着一个二六的拉杆箱。  “哇,深圳哎,我喜欢这个城市!”说着话的同时,衣衫上已经不经意湿透的半袖却保持了抗议,但是,金东河还是乱入俗套的,在罗湖火车站让陆喜风用当时手里还算高清的300万像素拍了一张看起来还是很模糊的剪刀手照片。  金东河说话的同时,头有点晕,可能是因为有点不适应,但仍然保持着微笑,和陆喜风走到车站,准备转车去大学生公寓。  由于他们是两个人,正好在里面预租了一个房间。  公交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  路两侧都是高高的,茂密的绿树,天上还稀稀拉拉地下着小雨。  经过京基一百,深圳证券交易所,深南大道,……,这一切让金东河充满了兴奋(继续放Eye_of_the_Tiger的伴奏曲)。  到了学生公寓。  卸下包袱,冲了个澡后,金东河马上坐在电脑前,开始准备找工作了;陆喜风也把电脑支起来,背对着金东河讲:“哎,兄弟!你有没有注意到上楼的时候,那边有个站街妹?”  “陆兄,你有点追求好不好!虽然我们还是穷学生,但是好歹也不能降低自己的逼格呀,怎么能这样轻易放低自己的要求呢?”金东河不屑。  “我只是想说,这是一个人人都有梦想的城市,即便是鸡鸭,也还是有自己的追求的!”陆喜风两眼炯炯有神。  “正解,看来陆兄也是个懂得大道理的人!”金东河认真地说道,“不过,言归正传,作为好歹还是喝过几年墨水的人,我们得想想我们怎么吃饭的问题吧?我们不知所云专业如何大显身手呢??”  “根据我多年的学习生涯来分析,在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我并没有享受到免费,反而还要买课外辅导书。当时我老爹,一个在外打工仔,就不信这一邪,“不买!”,于是我就上了老师的黑名单,每次开小灶的时候,没有我;还算我聪明,混到了中学时代,但是老师们还是有各种补习致富手段,一个小时要收好几百,老爹还是不吃那一套;虽然最终混到了一所三流大学,但不管怎么样,我也是我们村子里少有念过大学的人,所以我认为,搞教育最挣钱,还没有售后,不管教得好,教得坏,照样不缺钱!”陆喜风说。  “话是不错,我也有同感,但是我觉得能出国还是挺风光的,至少可以见见世面。”金东河说。  “你又不是英语专业的,搞毛线啊?”陆喜风说。  “大不了跑几家咯,网投,人才市场,多跑咯!”金东河说。  “你没注意过所有的职位基本都要求有工作经验的么?你一个应届毕业生错过了校招,没有家人的疏通,专业不牛X,还有的翻身?”陆喜风问。  “走着瞧!”金东河说。  求职第一天,果然人才大市场里面如陆喜风所讲--没有经验者直接免谈;  求职第二天,开始网投。几乎所有关键词带“海外”“英语”的都投了过去,没有消息;  求职第三天,又去人才大市场,依然被拒(金东河对镜头竖了一个中指);  ……  求职第10天,总算有家贸易公司同意了,但是要求用简单的英语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金东河又乱了马脚;  ……  求职第14天,把之前面试被问到的问题又回顾了一遍,这回金东河开始发挥应试教育的思维,提前把答案做好,直接在面试的时候口若悬河,“你是不是之前出过国?”HR这次问。  “我被录用了!”此刻金东河对镜头做个鬼脸,“看来应试教育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与此同时,陆喜风那边早在求职第三天就入职了一个教育行业的顾问,说白了就是一个销售,但是提前有饭吃了;而我,金东河也总算找到工作了。
  场地:福田区某CBD;时间:八月中旬  金东河上班第二周。  有一个同事刚从印度回来,给同事们带了礼物,看金东河是个新人,就说:“你这个年纪一般都有女友的吧,这个给你,增进增进感情,不要在公众场合使用哦!”同事小声说。  金东河接过来一看“这是什么东东,'manpower_spray’?”,“好的,谢谢你,我回公寓的时候看一下。”(说是公寓,实际是关外的一个农民房。深圳特区成立的时候,依山建立了若干的检查站,检查站里手就是所谓的“关内”,即深圳特区;外手就是“关外”了,工薪层和穷人都住在这一侧。名曰“公寓”,实际上也是衬托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金东河下班后回到了“公寓”。  金东河怀着好奇的心,盯着这个东东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此刻屏幕可以出现快速飞转的时间计时器),“同事说,这是从印度带过来的。印度有什么呢?印度三哥,印度歌舞,印度檀香木,印度精油,印度……等等,这是个spray(喷剂),意味着这是液体。外包装说的比较隐晦,不会是传说中的神油吧???!!!”  这个时候金东河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双手颤抖着把包装慢慢撕开,里面出现了一个瓶子。里面还有个说明书,用英文描述了使用方法,还有”for_men_is_trusted_for_its_safe(值得男性信赖)”。  “我还是处男哎,这东西如何是好?!”,“用app摇一个妹纸试试?”,“可是我差钱哎!”,“重要的是女朋友我还没有哎!!!”金东河一连串自言自语。  金东河又沉默了十分钟,“要练此功,必先自宫!来吧,放马过来!”  金东河快速地架起笔记本,将里面珍藏的四字大明星请出来,按照说明书逐一开始操作。  五分钟过去了,坚持!十分钟过去了,坚持!十五分钟过去了,坚持!……三十分钟,足足三十分钟的亢奋状态,金东河终于歇了菜,“印度哥看来不愧是开挂专家!”  等等,当金东河刚要歇息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条,“Congratulations!_Thank_you_for_choosing_our_product_and_now_you_have_won_one_week_India_Travel,bring_your_lover_and_activate_your_happy_journey!(大意:恭喜你,你已获得我司提供的一周印度游,带上你的亲爱的开始你的愉快之旅吧!)”,“Oh!No!No!No!我还没有女朋友哎,这可如何是好(看到上面有个备注’only_be_available_for_the_couple(该活动只能情侣生效)’)”  金东河又沉思了十分钟,“算了吧,找陆喜风吧,没说基友不可以滴啊!”  于是金东河果断地给陆喜风打了电话。  电话里那边开始是抗拒,“不行,我一世英名怎么可以被你玷污了?!”  “想永远单身么?”金东河问。  “不想!”陆喜风说。  “住过五星级酒店,享受过仆人服务么?”金东河问。  “没有!”陆喜风说。  “这次中奖要去两个大城市,新德里还有加尔各答。一个是过去的首都,一个是现在的首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五星级酒店,印度的仆人服务,各种美食,各种妹纸啊,印度好歹也是十多亿人口的国家,再怎么样也会有美女的吧?!要不是因为必须情侣才可以生效,加上我又没有女朋友,不然我怎会便宜了你!!!”金东河说。  “……”陆喜风无语。  于是第二天正好周六,公司放假,而印度那边正好上班。金东河拉着陆喜风按着上面的提示号码拨通了视频电话。  “Hey,my_friends._Congratulations!_Are_you_ready_for_travelling_with_your_lover?(嗨,我的朋友,你准备好和你的爱人一起旅行了么?)”印度登记人员问候。  “Yes”金东河说。  “Could_you_show_me_your_lover?_We_will_take_a_picture_for_both_of_you_as_a_record,and_then_your_tickets_will_be_issued_ASAP(可以让你爱人展现一下么,我们要给你们二位拍张照,作为留存,之后你们的旅行将马上开始!)”印度登记人员。  “Er…You_really_mean_that?(额,你确定?)”金东河说。  “Yes!_Why_not!(是的,为什么不?)”印度登记人员。  “Hi~~~”此刻陆喜风咧着大嘴对着摄像头傻笑。  印度登记人员看后被吓得一冷战。  “Oh,Oh,your_Chinese_now_is_so_fashionable_now,LGBT_is_so_popular_among_you!(哦,哦,中国现在这么开放了啊,中国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和易性者在你们间这么流行)”,印度登记人员说。  “Yes!_You_know_that_China_has_already_been_a_member_of_WTO_for_many_years!(是的,你知道我们中国已经是WTO的成员许久了的嘛!)”,金东河说。  “Yes,it_is_true_now(看来一切是真的)”,印度登记人员很惊讶地说道。
  场地:新德里某警察局;时间:九月中旬  拿到了预定的两张机票,金东河和陆喜风两人开始准备着去印度的旅行。  这时镜头切到国外的新德里某警察局,上司对台下的探长们进行训话:  “我们现在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缉拿一个国际通缉犯,这个通缉犯之前在别国屡屡犯案,然后屡屡成功脱逃。在我们印度这个伟大的国家里,任何犯罪分子都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据可靠消息这个通缉犯近期要来我国,我需要一个代表把他拿下,成功了晋级,失败了自己想结果,明白了么!”上司说。  “是,长官!”探员们齐声回答。  散会后,各个探员们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一个叫Daler_Mehndi(以下简称“达雷尔”)的探员想“这次如果成功了既晋级又出名,以后可是个风光的事,我必须想办法拿下。”,于是趁大家还在想办法的时候,出了点血把长官给贿赂了,获得了这个机会。  另一个叫Rajesh_Koothrappali(以下简称“拉杰”)的探员出身富裕,原来也想抓住这个机会,好在家族里面风光一下,却被达雷尔抢了先,于是私下里找到长官:  “长官,这么大的案件。达雷尔一定需要助手,我愿意辅助他!”拉杰边说边把一些好处放在案件本下面推给长官。  “哦,是的,当然,你去好好配合他吧!”长官笑着,一边用手压住了那个案件本。  “是,长官!”拉杰说。  镜头给达雷尔一个脸部特写,因为当时他不知道还有别人也插手进来,正在哼唱着和他同名的歌手的代表作,因为隔壁中国对这个歌手的歌曲在网上还做了中文注释,他也想学一下中文以便以后露一手,显出自己的国际范儿。这首歌曲Tunak_Tunak_Tun的中文名字就叫做《我在东北玩泥巴》。  “天哪~~~~恨啊~~~~挨饿~~~~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哒哒哒(4x)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4x)  大连啊~~~~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哒哒哒(4x)  你压丫头能够不能跟来,百里来,真给力(4x)  说你压了不累,该抱到,没逼的压到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哒哒哒(4x)  多冷啊,干爹买的马奶马食,妹母炖来碗里大事,没得菜都买了没事(4x)  多冷啦~~~~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蛋蛋大(4x)……”  正当达雷尔深情地在房间里唱歌的时候,拉杰来敲门。  “请进……”达雷尔敏捷的把自己的随身听关掉,然后故作镇定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嗨,达雷尔先生,我将是你这次案件的助手!”拉杰自我介绍说。  “额,什么??”达雷尔有些意外还有些不满。  “合作愉快!”拉杰转身愉快的走了出去。  “……”达雷尔此刻有点石化的样子,“这小子原来还留了一手……”。  次日达雷尔和拉杰开始研究这个通缉犯的资料。  “通缉犯金东河,韩裔美国人,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退役之后在中东当了赏金猎人,曾参与暗杀袭击事件而被国际刑警通缉。目前可靠消息称,该通缉犯将于近期来到新德里参与一次行动,具体行动不详,需要进一步调查……”达雷尔读着消息。  镜头切换到印度某豪宅。  一个爆炸式发型的富商穿着宽松的衣服坐在院子里,端着一杯绿茶对下人说:“这次任务找的人靠谱吧?”  “是的,先生,我们还预付了一大笔押金!”下人说。  “一定把那个中国商人李长江拿下,逼出藏宝图,事成之后你也有好处!”印度富商说。  “感谢先生!有消息说,李长江本人近期会在新德里出现,行动将在新德里展开。”下人说。  “去办吧。”印度富商说。  “是的,先生。”下人说。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场地:新德里国际机场;时间:十月中旬  终于到了旅行出发的日子。  金东河特意换了一身轻便的服装,还研读了日本大宝石出版社的《走遍全球--印度》,看了好多遍的《三傻大闹好莱坞》《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阿育王》等等若干印度电影;陆喜风则是没什么变化,“我不会讲英语的,不就是一个旅行么!”  飞机很快的将二人顺利的送达新德里的英迪拉*甘地国际机场。  到领取行李时,二人发现自己的行李不见了。  “这可是个大问题!我们的新德里旅行券可是放在那个包里面啊!没了的话新德里玩不转啊!”金东河说。  “我们会全力帮助你们找到的,但是此刻,请你们保持足够的耐心!”机场服务人员说。  “好吧,等等看。”金东河说。  凌晨一点……  凌晨两点……  “算了吧,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出去找一个旅馆好好休息一下吧!”金东河说。  “我们可以帮你预定一家旅店,”机场服务人员爽快的说,“有任何消息我们及时通知你们!”  就这样,他们二人去了机场安排的酒店。  此时埋伏在机场外的两个探员开始了对话。  拉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国际通缉犯??不是一个人么,怎么还带了一个帮手!”  达雷尔说:“根据我掌握的资料看,这个人的相貌,名字,体征都和这个相片高度匹配。只是国籍改成了中国,变得年轻了些。小样的,换了个国籍,再装个嫩就来蒙事了么?!”  拉杰说:“那我们干脆就拿下他们得了,还费这么大劲埋伏干什么?”  达雷尔心想:“如果现在拿下了的话,那我岂不得和你一起分享荣誉么?怎么说这个荣誉都是我一人的!”,就对拉杰说:“这已是煮熟的鸭子了,怕什么!看看他们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说不定还有什么大鱼在后面藏着呢!”  拉杰一听,也在理,“就悄悄跟踪他们吧。”  此时,那个下人已远远地发现了这两个探员已经盯上了这个“通缉犯金东河”,但是考虑到自己擅自主张预付了这个通缉犯金东河大笔的钱,不想这么就浪费了,打算联系金东河,然后通过扔纸条的通知方式让通缉犯自己去完成任务。  金东河和陆喜风进了机场安排的旅馆。  这是一个老式的旅馆。一个空调是内嵌式的,而另一个放空调的地方是个缺口,只用一个薄纸板挡着。  “我要冲个澡,太TMD的累了!”陆喜风说。  “好吧,你先去!”金东河说。  陆喜风进到卫生间,看到那个淋浴有两个外置旋钮,“哦,应该一个是热的,一个是冷的吧?我要冲个热水澡就用热的吧!”于是打开热开关,“啊!!!!!”一声惨叫从里面传来。  “怎么了?”金东河大喊道。  “烫死我了!”陆喜风说。  “怎么洗个澡这么费劲,不会用冷水开关么!”金东河说。  于是陆喜风又去摆弄那个凉水开关,又是“啊!!!!”的一声惨叫传来。  “又怎么了?”金东河大喊道。  “冰死我了!”陆喜风说。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洗个澡还这么费劲捏?!”金东河说,“我先洗吧!”  之后金东河去了以后也是同样的惨叫。  “娘的,这热水器是不是坏了?!”金东河说。  金东河打电话把服务生叫来。  服务生说:“先生,你要一只手拧开冷水开关,同时另一只手拧开热水开关,双管齐下就会逐步调出合适的温度的水了。”  “原来是这样子的啊!”金东河吃惊道。  “中国那么落后啊?!你们难道没用过热水器,多使用几下就好了!”服务生自豪道。  金东河,陆喜风俩人此时瞬间石化……  随后金东河进里面去洗澡。  按照北方人的习惯,一般至少要洗半个小时以上,当洗到第15分钟的时候,金东河发现没热水了,打着冷战从里面冲了出来,“娘的,这热水器是不是又坏了?”,于是又打电话把服务生叫了上来。  “先生,你好!这个热水器如果连续使用15分钟,就要再重新烧热水的,请您注意时间。”服务生像大人指导小孩子一样和他们说道。  金东河,陆喜风俩人此时又瞬间石化……  总算两个人陆续洗完了澡,要睡觉了,当准备关灯的时候,发现墙上有一大排开关。  陆喜风蒙圈了,“妈呀,这哪一个是睡觉的灯的开关啊??”  “听说过印度电力紧张,没想到节省方式居然是这个样子!”金东河说。  于是,二人开始挨个排查各自一边的开关,像扫雷一样,  “不对,这个不是!”金东河说。  “不对,这个也不是!”陆喜风说。  “我们数到第几只羊了!”金东河说。  “这不是羊,这是开关,认真点!”陆喜风说。  后来,两个人干脆放弃了关灯的想法,直接用被盖住脑袋就睡觉了。  可算要睡着了,这时蚊子把金东河咬醒了。  金东河一巴掌扇过去,没想到打到陆喜风的脸上,“娘的,你睡不着,也别这样子折磨人啊!”陆喜风说。  于是陆喜风干脆到外面把总闸拉了。  屋子里总算黑了。  这时候“嗡!嗡!嗡!”的声音又不绝于耳,陆喜风被叮醒了。  由于闸关掉了,屋子里的灯亮不起来,陆喜风又去找手机,然后往墙上一照,“我的亲娘啊!!!”  金东河也被惊醒了,“又怎么了??”  醒了后的金东河发现自己腿特别痒,用手一摸,腿上是一排排的大包。  接下来是金东河,陆喜风和蚊子的大作战。  由于“装备”不好,二人既没有蚊香,又没有******,完全靠手和脚去打蚊子。  于是,二人彻夜未眠,和蚊子打了一宿架……  最后,实在太困了,两人宁可被咬也睡了。  就在窗外附近做监视的两个探员也在纳闷中。  “这个通缉犯究竟在做什么,一会有惨叫,一会又扇巴掌,一会开灯,一会又关灯……”拉杰说。  达雷尔对拉杰说“我实在太困了,既然你是来做我的助手,你就继续监视吧!”  “休想……”拉杰说,但说着说着眼睛也闭上了。  第二天天亮。  镜头切换到新德里国际机场,通缉犯金东河终于出现了。  这时,金东河和那个下人通电话,“你好,我已到达新德里,北京的雾霾太严重了,造成航班延误,目标在哪里?”  下人说:“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早就来了,还带来个帮手!但是,你们已经被探员盯上了!我现在最后一次和你通电话,目标方位有变化,你要到新德里总统府附近的草坪上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有线索……”  通缉犯金东河说:“收到,但是你不认为那里太显眼了么!”  下人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里经常有游客过去,何况又没有多少监控,难道你怕了么?”  通缉犯金东河说:“笑话,我按约定前往。”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镜头切回游客金东河和陆喜风。  陆喜风突然跳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旅行提示上有说,为了增加旅行的趣味性,参与者需要到新德里的总理府附近的草坪上找一张纸条,上面有加尔各答的旅行指导!”  “是嘛?”金东河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  “我们虽然现在丢了那个德里旅行券,但是好歹还有可能找到加尔各答的旅行券呢!快走,出发!”陆喜风催促道。  “好吧,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金东河懒懒的说。  于是二人出发,找地铁前往Central_Secretariat地铁站。  “快醒醒,他们行动了!”拉杰推了推还在一旁睡觉的达雷尔。  于是拉杰他们也开始出发了。  游客金东河按着陆喜风的记忆,开始在草坪上仔细搜索那个纸条,“这么一大片的草坪,哪里才能看得到那么一张小小的纸条呢?”  “别废话了,不找的话,你连去加尔各答的机会都没有了!”陆喜风说。  “哎,你看那边!有一只狗叼着一张纸条!”金东河说,  此刻有一只狗悠然地在草坪上跑着,嘴里叼着一张纸。  “太好了,不用找了,狗就给找到了!”陆喜风说。  其实,这只狗叼着的纸条是那个下人留给通缉犯金东河的,结果却被狗给刨了出来……  “在新德里先转上两天,第三天在加尔各答塔壩中国城的培梅中学找李长江。”金东河读到,“还蛮体贴的哈,给我们安排了个中国人!”  “好吧,接下来我们想想怎么度过这两天悲惨的日子吧。”陆喜风说。  于是两个人离开了草坪,两个探员也默默的跟着走。  这时候通缉犯金东河随后也来到了草坪,按线索仔细的找那个纸条,最终也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在新德里好好地玩上三天,之后我们第四天在加尔各答塔壩中国城培梅中学会合。旅行家李长江将带您畅游加尔各答—manpower。”  “挺会玩的嘛,还找个旅行的借口!最后连署名公司都有。”通缉犯金东河冷笑道,“好吧,我先休三天再说。”,通缉犯随后也离开了。  镜头切换到游客金东河,“我们的行李还找不到,旅行还得继续啊!”  陆喜风说:“我们现在身上没带多少钱,怎么继续?”  “穷人有穷人过法,车到桥头自然直!”金东河自信的说。  正当两人说话的时候,金东河发现有两个陌生人在跟踪他们。  “不会是特务吧?通缉犯,人贩子什么的?”陆喜风悄悄的说。  “拉倒吧,对我们一个穷应届生能有什么念想。”金东河说,“不过……听说之前在国内的报道里总是报道说印度有强奸的案件,连男的都不放过,这样就不好了啊!”  “这可是大事啊!”陆喜风听后更害怕了。  说时迟,那时快,俩个人撒腿就跑。  两个探员发现了这个迹象,也加快了追捕的步伐。  “快坐auto(作者注:印度特有的电动三轮车),这可是印度最快的的士,我在书上看到的!”金东河大喊。  于是两个人拦了个auto就开始逃跑。  达雷尔肚子太大,跑两下跑不动了;拉杰不服输,自己拦了个auto在后面追(此时放PeeKay里面的Nanga_Punga_Post音乐),两个人在前面跑,拉杰在后面追,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金东河和陆喜风发现auto被追的太紧,金发现正好对面开过一辆大巴,于是让auto司机再往前奔波一段,多给了司机一百卢比,然后说道:“Indi_Chindi_bhai_bhai(中国印度好兄弟)!”  陆喜风猛然道:“牛X啊,哪里学的印度语?”  “让你不关心国家大事,上个世纪有一段不总是这么说么,快走!”金东河催促道。  于是两个人又迅速换乘巴士(作者注:印度当地的大巴没有门,也没有窗户,非常适合扒乘)。  当两个人正暗相窃喜的时候,陆喜风从自己的手机面板反射中发现那个人还在后面穷中不舍,说:“那个auto司机拿钱不办事啊,浪费我们一百卢比!”  “再跑!”金东河说。于是两个人,又快速拦了另一辆auto,让司机往前猛开。  Auto开到了康纳特广场,前方有一支迎亲队伍。  “我们也加入进去吧”金东河喊道。  于是两个人下了车就混进队伍里,旁边有一个临时化妆间供参加婚礼的人换礼服。  两个人走了进去,见里面有一个壮汉端坐在里面,另一个人站在旁边做帮手,这个人敏捷地给壮汉绑着头巾。  “这个外观看起来很拉轰的头巾,原来里面还支着一个硬纸板啊!”陆说道。  “你们愿意试一下么?”这个人忙完,随后就问了他们俩人。  “当然!”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于是这两个人开始了换装之旅。  绑头巾,又换了一身伴郎的衣服,接着就坐着伴郎们的车离开这里。  镜头对准拉杰,“我明明跟着他们的,从auto到大巴,眼看着就追到了,怎么转眼就没了?”,“嗨,达雷尔,我好像把人跟丢了!”  “什么!”达雷尔说。  “你还说我,我好歹还追了一路,你自己跑了两步就跑不动了!”拉杰抱怨。  “你是我的助理啊,当然要一马当先了!”达雷尔说。  “这样吧,我们把全城的警察调动起来去搜他们,不信抓不到!”拉杰说。  “你疯了啊,这里是首都!上司委派我们两个去暗中埋伏抓住他们,现在搞得满城风雨,你小子还想混了?”达雷尔说。  “那怎么办?”拉杰问。  “让我听一个歌想想办法”,于是很淡然地带上耳机,听起Koi_Dheere(传说中的《印度拔牙歌》)……  场地:新德里郊区;时间:十月中旬  镜头拉回金东河和陆喜风。  此刻两个人正坐在伴郎队伍的车里。  印度伴郎甲问:“你们是中国人么?”  金东河说:“是的,我们来自中国。”  印度伴郎甲说:“我们的新郎还挺厉害的哈,婚礼也要搞国际化!”  金东河说:“我们今天刚来到新德里,之后有什么安排呢?”  印度伴郎甲说:“我们排练了一个舞蹈Aankhen_Khuli,要和一起来的伴娘跳舞”  金东河说:“Aankhen_Khuli?我听过这个歌名,我们这边翻译为《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陆喜风说:“大喜庆的日子选这个名字,多晦气!”  金东河说:“那你可是外行了,你看我出国前看了那么多印度资料,那不是装X的,这首歌真正含义是真爱永存!”  陆喜风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对,等等……他们好像说一会好像要跳舞啊,而且是印度舞哎,你会么?”  金东河无语:“……”,随后对伴郎甲说“我们这个排练的舞蹈是不是和那个MV差不多?”  印度伴郎甲说:“是啊,你还挺专业的哈,我们就是按这样排练的。”  金东河配合一个傻笑,“太好了!”,然后私底下悄悄地对陆喜风说,“这首歌的MV当时我还真模仿过,好像有那么点自信!”  陆喜风说:“你去跳舞了,我怎么办???”  金东河说:“凉拌”,随后转过身对伴郎甲说,“我这个同伴不太会跳舞,能不能给他安排个其他的工作?”  印度伴郎甲说:“没问题,我们厨房正好缺个帮手!”  陆喜风:“……,看来我好像没得选了。”  于是,陆喜风和金东河开始兵分两路。  镜头对准排练后台,伴郎们都在准备自己的行头。  金东河这边信心满满,心里嘀咕着:“这要是碰到艳遇的话,那这次旅行可就赚大了,嘿嘿嘿……”,此刻金东河好奇心膨胀,掀开了帷幕的一角,想看看伴娘都是什么样的。  这一看,不要紧,金东河倒吸了一口凉气。  “妈呀,这都是大妈级别的!你看看那胸脯,你看看那腰围,再看看那臀部,简直能装下两个我!!”又看看上面的装饰,“这手掌、手背及脚上绘图还涂着Mehndi,这倒是蛮好看的!”  “嗨,我们这边伴郎和伴娘的数字搭配正好,你好像不需要参与了!”伴郎甲说。  “哦,是这样啊。”金东河有点欣喜。  “哦,等一下,又来了一位伴娘……”  此时,金东河用双手外扒自己的大嘴喊道:“救……命……啊!”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轻盈的妹纸,。  妹纸身材高挑,穿着短款的中式白色旗袍,乌黑的长发,黑黑的双眸,脖子上带着银色的项链,手上也带着银色的戒指,修长的大腿,脚下还穿着一双性感的白色淑女鞋,身上散发着男人们都不能抗拒的香水味。  看到这样的女生,不,要叫女神了,金东河眼睛都不能转动了,此时他又想起一首被中国称为《印度亲嘴歌》的歌曲,不过,金东河这边要更正了,“这首歌原本是土耳其歌手tarkan的simarik”,“不过,不管是印度的还是土耳其的,我现在就想跟这个妹纸一起跳支舞,能推倒更好了!”,“哦,不,我怎么此刻变得这么……变的这么奔放!”  此刻,金东河沉浸在爱河中……(可以插播金东河想象中的和这个女神跳舞的短MV)  镜头切转到后厨中的陆喜风。  此刻他面前摆着一个砧板,一个看起来像是自动打火的加热炉,和一个看起来像是自动净水器的净水器,还有一个据说是刚处理过的新鲜羊肉,但闻着还是有点臭臭的气味。  先说自动打火的加热炉。陆喜风本来是有自信的操作这个东西的,但是当他把旋钮打开的时候,他发现里面没有冒出火来。于是他又操作了一边,还是没有发现冒出火来,他心里嘀咕着:“唉?怎么回事?我怎么不会搞了呢?”于是他反复惦念着,琢磨十来分钟。  旁边的一个印度小哥在偷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喜风问。  不过印度小哥听不懂他说的汉语,只是在点头。  陆喜风想:“他在点头,这意味我还是操作的没错啊,可能是我手法不对,开关不太灵。”于是他还想继续再来一次。  这时候印度小哥拦住他,给他亲身做示范,一手拧旋钮,一手拿着点火器,像一个魔法师一样两边同时操作,火来了!  “哎,真神奇啊?!”陆喜风惊讶道。  于是他自己又操作了一边,“这东西看来有一定难度啊!”  在终于学会了加热炉的操作后,他想接点水。  发现水里面有沙子,于是想用净水器里面的水,于是他放肆地接了一盆水后发现净水器没有自动蓄水,于是他又认为净水器坏了。  旁边的一个印度小哥又在偷笑。  又开始亲身示范给陆喜风。  先用手端着小盆接了一些水,然后缓缓的倒入注水口,然后看滤水器在里面慢慢的滴,待水流完了,如此反复。  “天啊,我可怜的胳膊啊!”陆喜风嘀咕道。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陆喜风继续在后厨里干活。  镜头转到金东河。  婚礼上音乐响起,男伴郎们都带着一个个假面,新郎如同MV里面的一样划着小提琴出场,念着旁白。  “男主好帅啊,简直和明星一样!”金东河感慨。  随后从后台走来了一个大队的女票,女伴们穿着各式现代的晚礼服,而男伴们都在翘首以盼。  这次金东河心里嘀咕:“不对啊,刚才我明明在后台看到了一大堆的大妈啊!”,金东河眼睛向下一撇发现,“原来都坐在台下,应该是女伴郎们的妈妈吧……”,台下坐在显眼位置的一个妹纸打扮的做特别,“那个应该就是新娘咯!”。  “其他都不管。刚才那个妹纸一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金东河默念。  “Aankhen_Khuli_Ho_Ya_Ho_Band  Deedar_Unka_Hota_Hei.Kaise_Kahoon_Main_O_Yaara_Ye_Pyaar_Kaise_Hota_Hei……”  当新郎唱起歌时,男伴们都走向对应的女伴们,对着金东河的正是刚才的那个妹纸。  这时候金东河心跳加速。  男伴们打着响指就过去和女伴们跳舞了。男伴们晃动着肩膀,又蹦又跳,好不热闹;金东河还好,把他仅有的几个MV上学的架势都派上了,还好撑过去了。  舞蹈跳完了,那个妹纸走了过来,“嗨,你跳的还不错啊,我叫Elizabeth(简称“伊丽莎白”)”  “嗨,谢谢,我叫金东河。”金东河说。  “大家都散去了,你有神马打算呢?”说着这个话的时候,伊丽莎白给他了一个眼神。  “额,晚上你做主吧。”金东河说。  “好的,我喜欢爽快的人!”伊丽莎白带她走向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以后,“现在该做什么?”金东河问。  “别急么,慢慢的来!”伊丽莎白把灯关了,点起了一个蜡烛。  “哦,还挺有情调的哈”金东河窃喜。  这时候屋子里的基调有点在悄悄转变。  传来一首歌曲(Crazy_in_love),“Yes_It's_so_crazy_right_now._Most_incredibly_it's_ya_girl._B_It's_ya_boy_young_You_ready”  “恩,不错还有抒情音乐!”,金东河心想,之后高兴的喊:“我也去冲个澡!”  “好的。”伊丽莎白说。  金东河颠颠的跑去推开厕所门。  说是去洗澡不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这时候印度神油不用啥时候用,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做闷骚男了!”金东河在卫生间里双目有神,一边洗澡,一边还不忘做几个俯卧撑,洗完了之后,又悄悄的溜回被窝里。  这时候伊丽莎白好像在靠近他,他觉得是一种享受。  “咔嚓!”一个凉凉的东西把他手好像箍住了,金东河觉得有点奇怪,这时候外面晃过一个车灯照进里面。  金东河吓了一跳,看伊丽莎白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皮衣皮裤,眼睛上还带着个黑眼罩,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是什么呢?“我擦,是皮鞭,你要干什么,今天不是愚人节哎?”  “我们来点刺激的咯,你看过《五十度灰》么?!那是我以前一直憧憬的爱情生活,不过……我不喜欢男生强势,我喜欢反过来,来吧,宝贝……”  这时候镜头转到陆喜风。  陆喜风终于解放了,浑身一股咖喱味,腰也疼,腿也疼,他想:“老子总算没事了,金东河这小子一点逍遥坏了,真牛X!”  于是他开始找金东河。  这个房主的房子挺大的,房间挺多不太好找,他又不会英语,只能凭感觉去找。  陆喜风凭感觉推开了一个门,借着光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孩搂着一个小牛犊在睡觉,“哦,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晚安!”  接着又缓缓地走,凭感觉又缓缓推开一个门,这个屋子里有点黑,陆喜风索性用手电晃了一下里面,看到两个男人在床上睡觉还手拉着手“哦,天哪!”,这个时候他就没上次那么幸运了,这两个男人醒了,非常愤怒,立刻穿起衣服要跑过去揍他,陆喜风撒腿就往外跑。  “我要杀了你!”两个胖男异口同声道。  那两个男人太胖,同时出门正好被门框卡住,“啊,你靠边,我出去!”胖男甲说。  “啊,你靠边,我先出去!”胖男乙说。  这时候陆喜风侥幸跑出去了,“呼……”“呼……”“吓死我了,差点就被抓住了!”陆喜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个时候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什么。  “啊……”,“啊……”不太清晰的声音,像惨叫又像是痛并快乐着……  “什么声音这么古怪?”陆喜风嘀咕着,“不会是SM吧,我才不愿意再凑这个热闹了。”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是……金--东--河?!”陆喜风确定了。  “我擦,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子,明明说好了一起脱单,你先开张了!Fuck……You……”陆喜风把他最熟悉的英语彪了出来。  于是很愤怒的把门锁弄断,推门而入。  眼前一幕他惊呆了。  金东河被手铐拴在床头上,伊丽莎白正用皮鞭“伺候着”金东河。  “哦,不!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伊丽莎白慌忙解释,慌忙地把音乐也关了,顺带着把金东河的手铐也打开了。  金东河赶紧趁乱跑了出来。  “哦,天哪!你居然这个样子……”陆喜风说。  “哦,不!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金东河说。  “你看看,你和刚才的妹纸说着一样的话!”陆喜风说。  金东河和陆喜风回到了房间。  “我原来以为那个妹纸是我遗失已久的真爱。没想到居然是个SM女,《五十度灰》的cosplay,那个房间里居然什么装备都有,连墙壁都贴了很好的隔音壁纸,不过还是被你的耳朵识破了!”金东河说,“为此我还特地使用了印度神油呢!”  “神马??”陆喜风说,“今晚你要淡定,我担心我的菊花不保。”  “至于么,我又不是gay……”金东河抠鼻。  “这叫防患于未然!”陆喜风说,之后敏捷地把金东河给绑了起来。  之后一夜无话。所谓无话,因为金东河的嘴也被塞了个抹布。  房间里同样是飞满了蚊子,毋庸置疑两个人都被咬了好多包,可喜的是陆喜风,因为太累了索性不在乎了;可惜的是金东河,没办法了只能忍耐了一宿。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回到了新德里市中心。  两个人此刻来到了红堡,想看看这座著名的城堡。这时候城堡外的树上有几只猴子。  “哦!快看,树上有猴子,我们没在动物园就能这么近距离看到猴子哎!”陆喜风惊喜。  “哦,是啊,但是我现在还没有精神,身上痒死了,你知道昨晚我被叮了多少个包?”金东河说。  “走,买几个香蕉去,我要喂它们点吃的!”陆喜风没搭理他。  “喂,我在和你说话哎,我被咬了很多包哎!”金东河继续说。  这时候陆喜风跑去买了几个香蕉,扔向猴子。  猴子也不见外,见香蕉扔过来了,快速地爬下了树,抓住香蕉就又回到了树上,吃了起来。  “你看,这猴子多机灵。”陆喜风说。  “……”金东河没说话。  “我再扔几个。”陆喜风说着就扔了香蕉过去。  香蕉扔光了,猴子们就坐在地上望着他们,当陆喜风向猴子们做手势比划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猴子们那边就表现的很躁动。  这个时候陆喜风有点害怕了,对金东河说:“这些猴子不会讹上我了吧?”  金东河笑着说:“你请的佛你来拜。”,这个时候金东河转身要走,发现一只猴子跳下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金东河苦笑着对陆喜风说:“看来好像我也被你给缠住了。”  这时候两个人都开始翻着自己的兜,翻着自己的包,好不容易翻出巧克力也丢过去……  与此同时,路的另一侧正沮丧地行驶着一辆私家车,车里面正坐着那两个探员--达雷尔和拉杰。  拉杰对达雷尔说:“昨天白天追到康纳特广场,人转眼就没了;调查附近的旅店也没有他们的入住信息,难不成还人间蒸发了么?也怪你,不配合我,跑两步就歇菜了!”  达雷尔说:“怪我?我这是充分给你展示自己的机会,你表现不好我没怪你,你却怪我了,不知道这次行动中你是我的助手么,这是助手该讲的话?”  “你……”拉杰被说的没话说,正郁闷的时候拉杰往窗外望,“快看,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金东河?”  达雷尔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可不是么,快跟上!”  于是两个人把车偷偷地开过去。  金东河这边正被猴子们包围着为难的时候,陆喜风发现远远开过来车里的人正好是昨天白天追逐他们的“变态”,陆喜风大喊:“快跑,那个变态狂这回又开车过来了!”  金东河顺着声音远远望去,“可不是嘛,正好是那一胖一瘦。”  “快跑!”金东河喊道,“……,可是我们现在被猴子包围着呢!!”  这个时候陆喜风向猴子们装作很恐惧的样子,把胳膊长长地指向那个开过来的车,猴子们好像不太理解什么意思。  达雷尔和拉杰此时还不知道他们可能已经把猴子们给得罪了。  因为车开不到广场去,他们这回果断下车跑步去追。这时候猴子们发现这两个人对他们好像有敌意,来势汹汹,可它们也不是好惹的,纷纷散开。  金东河和陆喜风借机跑开。  正当达雷尔和拉杰要追上他们的时候,跑上树上的猴子们纷纷把香蕉皮丢向他们,还吱呀咧嘴地朝他们叫。  达雷尔和拉杰被这突如其来的干扰打的措手不及,立刻被香蕉皮摔得前仰后合。  金东河和陆喜风快速往月光广场方向跑,“快,那边是个集市,人多,先往那边去!”金东河喊。  “你怎么知道?”陆喜风说。  “我看过《月光集市到中国》,那里面就是这样讲的。”金东河说。  “印度哥拍的电影都那么夸张,靠谱么?”陆喜风说。  “怎么不靠谱!日本人写的《走遍全球--印度》,里面也说那里很热闹,‘那里满大街是卡车、人力车、牛车,甚至还有大象和骆驼……”金东河解释道。  “日本人……”陆喜风说。  “谁都不信的话,你自己想办法吧。”金东河说。  镜头切到拉杰一行。他们此刻正在和愤怒的猴子们“作战”。  猴子在印度人的眼里是神的化身,是哈奴曼的代表。拉杰他们既不能太暴力,又不能不做反应,正当达雷尔应付猴群时,拉杰赶紧跑去买一大把香蕉回来,扔向猴子们,才解了围,于是继续追赶。  金东河一行总算跑到了月光广场。只见道路两旁到处是小商店和小作坊,虽然没看到书中说的大象和骆驼,但是看到在大街上闲逛的各种长相的牛,天上飞的像乌鸦又像鸽子的各种鸟。  “天哪,这简直又是一个动物园啊!”陆喜风惊叹道。  “是啊,我同意。”金东河说,正说话间金东河从店铺的镜子里看到追上来的拉杰和达雷尔,“还得跑,那两个变态又追上来了!”  “哎呦我的妈呀,这么有耐心!”陆喜风说。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跑。  路过一家小吃店,两个人快速闪了进去。  拉杰说:“刚才那帮猴子们真恼人,害我多花了好几百卢比,这笔支出必须给我报销。”  “先别扯别的,追到人一切都好说,”达雷尔说,“你现在赶紧用你飞转的大脑和你灵活的眼睛找到他们,我刚才瞧见他们往这条街来了。”  “走,快走!”拉杰说。  这时候,拉杰他们正好从街边乔装成帮厨的陆喜风二人面前走过。可能是他们化妆的太像了,拉杰居然没发现他们。  “他们走远了,赶紧再跑。”陆喜风低声对金东河说。  “奈玛斯泰(你好),good,good!”刚要走,那个之前被帮忙的印度小哥对陆喜风竖大拇指。  陆喜风朝印度小哥一乐,心想,“昨天晚上我可是在婚礼的后厨里忙活了一宿呢,经过印度菜的洗礼当然专业了!不过……”,陆喜风捏了鼻子一下,“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咖喱味!”  金东河和陆喜风急匆匆地离开了月光集市。  “那边有一座清真寺,我们到那里先避一避吧!”陆喜风说。  “那可是贾玛清真寺。”金东河说。  “你怎么又知道?”陆喜风说。  “这个牌子上已经告诉我们了啊。”金东河说。  “……”陆喜风无语。  于是金东河二人往清真寺里走。  “你在干什么!”金东河看到陆喜风在用栓自行车的锁链绑自己的鞋。  “寺庙里面不能穿鞋的,这鞋子扔在外面被人穿走了,咋办?你没看过《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么?”陆喜风问道。  “看来你还是有点积累哈。”金东河说。  两个人开始在清真寺里转悠。  “真是怪事了,那两个人明明就在月光集市,结果就又不见了。”拉杰说。  “继续找,他们两个是外国人,还能比你我更了解这里么?”达雷尔说。  “嘿,你看门口那两双鞋怎么还栓着链子呢!”拉杰问。  “可不是嘛,进去看看。”达雷尔说。  于是达雷尔两个人也进了清真寺。  陆喜风说:“我们来了印度本来是来玩的,没想到一到新德里拉杆箱就找不到了,接着又像逃犯一样到处躲,怎么这么囧?”  金东河说:“是啊,你不说拉杆箱的事,我还忘记了,机场那边到现在没给我们一个回复!按加尔各答的导游提示讲,我们明天还要去那边坐飞机到加尔各答呢。走,赶紧去机场问个清楚,不然这叫怎么一个说法?”  两个人说完就到外面穿鞋子,而达雷尔二人此时正好走进里面。  “看,就是那两个人!”拉杰对达雷尔喊道。  “快上!”达雷尔说。  听到了喊声,陆喜风一回头,正好也看到了这一幕,起身也跑起来。  正当拉杰他们快要追上他们时,从树上又扔下了几个香蕉皮,达雷尔等人顿时摔倒。  “我滴个神啊!”拉杰喊道。  金东河二人出了门,慌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机场,然后对树上的猴子招了一下手,“Thank_you_!”  “嗨!还招什么手,万一猴子它们又哪个筋不对了,我们不也得像他们一样??!!”陆喜风说。  “哼……”金东河对陆喜风撅了个嘴。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场地:新德里国际机场。  金东河要找机场相关负责人说理,但是由于没有机票被拦在了门外。更重要的问题是这个机场的门卫不—会—英—语。  门口的印度大兵哥手里立着一把吓人的拖地长枪,头上依然绑着想当年上海租界那些印度巡捕的头巾。  “娘的,好歹以前英国人也管理过印度,离开了也才半个多世纪,现在只会讲印地语了;看看同样是前英联邦的香港,英语说的比大陆普通话都好。”金东河很生气。  “别光闹心啊,现在我们连门都进不去,更何况失物找寻了。”陆喜风说。  “Help_me,lost_and_find,airport_said_no_way(请帮忙,失物找寻,被拒门外)”金东河就地在门口反复嚷嚷起来了。  俗话说“爱叫的孩子不缺奶”,在新德里同样适用。  这一嚷嚷,乘客当中有既会英语,也有会印地语的人就靠拢过来问:“怎么了?”  “我们前两天来到新德里,一下飞机拉杆箱就没了。机场答应处理,结果两天了一直不理不睬,现在连门都不让进了。”金东河一股脑说了出来。  “别担心,朋友。”那个乘客直接就跟门卫讲了。  这时候里面颠颠的跑了一位穿西装的人,问:“什么事,我亲爱的朋友?”  金东河又重复了一边遭遇。  “好的,我知道了。”受理的人答,“不过我得请示一下我的上级,等我五分钟。”  “好的。”金东河觉得五分钟可以接受。  二十分钟过去了。  “娘的,二十分钟过去了,怎么还没人过来!”金东河着急了,于是又在门外嚷嚷起来了。  这个时候同样的情节发生了,又是一位穿西装的人颠颠跑了过来,这回换了一个人,“不好意思,刚才那个人有事离开了,我不太了解情况能再讲一遍么?”  金东河脑子里面此刻乱乱腾腾的了,但是还得耐着性子又得重复了一边。  “好的,等我五分钟。”那个人马上回答。  “等等,你说的五分钟是在印度是指二十分钟的意思吧?”金东河这回好像明白点什么。  那个人没说话,只是一笑,转身就离开了。  这一来一去,转眼已经零点了。陆喜风实在太累了,干脆蹲在一个角落打瞌睡去了,而金东河这边又愤怒了。  这回终于来人了,还好没有换人。  那个人客客气气的把他们请进机场。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边出了些事情。你们的拉杆箱目前还是没有下落。鉴于此,我们机场愿意尽快把问题解决,现在目前提供两个方案以供参考:方案一,由于你们提供不了你们的包内物品证明,也没有申报相关的价值,我们只能赔偿你们等值的拉杆箱;方案二,我们可以赠送你们免费的机票。”受理人说。  “请等一下!”金东河转身推了推还在旁边睡觉的陆喜风,“机场现在给我们两个方案,要么赔包,要么赠送机票,你怎么看?”  “我们的那个包才多少钱,一个地摊货,还是机票好吧。”陆喜风说。  “我也这样想。”金东河说,转身对受理人讲:“这样吧,我们要去加尔各答,需要两张机票。”  “没问题。”受理人微笑着说。  “还有……都这么晚了,我们总不能在机场外面过夜吧?”陆喜风说。  于是费尽周折,二人终于进了候机室。  “天哪,累死我了,足足等了几个小时啊!”陆喜风说。  “知足吧你,好歹没让你继续等下去,而且现在我们不用面对刚来时那个遍布蚊子的恐怖房间啊!”金东河说。  “这个倒是真的,现在刷wifi看看外面的世界吧。”陆喜风说。  说着陆喜风就把手机掏了出来,“****!(这是陆喜风少有的熟练地英文单词),免费wifi只有一个小时还要注册!”陆喜风叹气。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金东河已经没力气了。  于是两个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由于直接在机场过夜,二人就省去了早起赶机场的时间了,于是从容地登机飞到了加尔各答。  “加尔各答是一百多年前英国人在印度建立的首都,也是英国人最先在印度登陆的地点,所以城市的整个规划,定位都与众不同。有亚洲最早的地铁,有外观看起来时髦的黄色小轿车,而不是新德里满街跑的那种三个轮子的auto,至少外观确实是这样。”金东河边看加尔各答的简介,边概括的讲出了加尔各答的概况。  “听起来还不错啊。”陆喜风说。  二人边说边走出了机场拦了一辆黄色的小轿车,当门打开的一刹那,两个人觉得里面就不是外面的样子了,更重要的是司机不—会—讲—英—语。  于是金东河无奈的笑了笑,对司机摆了摆手就退了回来,对陆喜风说:“这个人不讲英语就罢了,讲的好像连印地语都不是,好像是孟加拉语!!”  “牛,你连孟加拉语都听得出来!”陆喜风说。  “推测一下么,印地语不是这样讲的,这个城市属于西孟加拉省,又挨着孟加拉国,应该有很大的受众人群。”金东河说  “好吧,你说的是好像是那么回事。”陆喜风说,“这么被你说来,我们国家好像瞬间拔高了许多啊,两千年前秦始皇就把语言的问题给解决了哈!”  “文字至少是这样的,你丫的平常说话还不是时不时夹杂着湖南口音,芙兰(湖南),蓝蓝(男篮),是不是?”金东河说。  “你不也一样,刚去大学的时候一口一个‘干哈啊’,‘黑不溜秋’……不跟你辩论了,还是想想办法我们怎么离开机场吧,这边人连英语都不讲了。”陆喜风说。  说着两个人又退回机场,在预付出租那里找了个会说英语的人,提前把路给说清楚了--“加尔各答塔壩中国城的培梅中学”。  “好的。”票务员说。  两个人总算满意的上了车,车欢快的跑在马路上。  “这马路修的还不错哈,路面还算整洁。”陆喜风说,看完外面的风景陆喜风把目光落在司机的装束上,“看,司机脚下踏着的是什么?”  金东河顺势瞧过去:“我去,原来是人字拖啊,正常,这种鞋可以称为这个国家的国鞋了。”  “看裤子,哦不,好像还是裙子哎(实际是印度的伦基)?”陆喜风说。  “哦,这种松松垮垮的……好像……我也不知道了。”金东河说,“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是赶路,又不是来看司机。”  这时候司机好像察觉到金等人在讨论他,他于是说“Do_you_watch_TV?(看电视么?)”  “哦,原来你会说英语,那太好了!”金东河说,“当然可以了。”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熟练地把自己“珍藏”的DVD跟我们分享,原来那个反光镜也是一个小型的电视啊。  不过视频好像有点无趣,或者说难以接受。  只见上面是一群丰乳肥臀宽到可以把男人装在肚子里的程度,而不是宝莱坞里面的那种靓妹……此刻金东河内心有点低落。  “呦,是不是伤心了?”陆喜风笑嘻嘻的说。  “还好。”金东河说。  正说话间车开到了培梅中学。  “哎呦喂,这里面是个中国城,全是汉字,不愁语言问题了吧?”陆喜风说。  两个人一看到了站就准备下车了,这时司机说了句“等一下!”  “我们不是预付了钱么?”金东河说。  这时司机装作一脸可怜样。  “好吧,钱是不能再给你了。”陆喜风掏出了一个苹果塞给了司机,“谢谢,拜拜!”,然后快步离开。  下了车金东河就问李长江在哪里。  “你们是中国人吧?”门卫问。  “是的,我们找李长江。”金东河说。  “稍等。”门卫转身打电话给李长江。  李长江不一会就出来了。  “你好,我叫李长江,是这次manpower委托的旅游接待人,不过根据事先安排,你们应该明天才来的啊,怎么提前了一天,还有,额……”李长江说。  “怎么?”金东河问。  “根据旅游安排,两位应该是情侣,不过二位,homesexual(同性恋)?”李长江不敢直接问。  “额,我们是好基友,但还不算情侣,但又有些相似之处。”金东河故意模糊地说道。  “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不会为难你们的”李长江说。  “好吧,我们都是单身狗,但是不想错过旅行,于是就变成了所谓的’同性情侣’。”金东河坦诚道。  “啊哦,两位都这样帅气,还是单身,本人深表同情。”李长江说,“不过,我会尽一点绵薄之力帮帮忙。”  “帮帮忙?”金东河听后心里有些小马奔腾,“好的,那就先谢谢咯”金东河直接就说了。  陆喜风没吱声。  “怎么,那位兄弟’名花有主’了么?”李长江问。  “没,没,没!”陆喜风有点紧张,“我家里比较传统,老爹赚钱辛苦,不管多想。”  “了解!”李长江说,“走,先带你们先去加尔各答的地标转转。”  金东河和陆喜风两个人这回心里总算初步感到有旅游的心情了。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我们这次先去维多利亚纪念馆,那个馆就在威廉堡附近,美国白宫式样的建筑。”李长江说,“我们坐黄色出租车过去,这种车是这个城市的代表。”  “好的!”两人同时答道。  于是这回三个人坐在了黄色的小轿车里。  在印度路上总是不乏外国人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事情。  “嘿,你看,那些人直接路边刷牙,还有冲澡的呢!”陆喜风好奇的说。  “哦,是的,这路边的压水井每天在上午特点时段供水,这些人都会在那里洗漱的。”李长江说。  “哦,好奔放。”陆喜风捂嘴笑。  正说话间他们在车里面向那些人摆摆手,那些人由于看到外国人也都好奇的咧嘴笑。  “多么淳朴的民风啊,和我村里的人一样,好亲切!”陆喜风说。  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这时候来了一个小姑娘来乞讨。  “多可怜啊,我得做点什么”陆喜风说,接着就顺手给了50卢比。  小姑娘拿到钱后很高兴,招呼着不远处的小男孩也过来了。  “哦,这个小姑娘还有个弟弟哎,好吧,我得一视同仁。”陆喜风心里嘀咕着。  小男孩拿到钱后也很高兴,招呼着更多的人来了。  这一下可好,好像也捅了马蜂窝一样,从大街的各个角落都出现了乞讨者,奔向这个出租车。  “你刚才做了什么?”李长江被窗外的人群给拉回神来,因为刚刚在等车的时候,他在听出租车里面的英文广播。  “额,我刚才只是施舍了一些卢比。”陆喜风说。  “不过你好像做错了什么。”金东河说。  “这帮人是职业乞讨者,而整个印度这些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的!”李长江说。  “天哪!”陆喜风有点害怕了,“我刚刚的一百卢比!”  “你居然给了一百卢比!”李长江说,“一般顶多就给个三五卢比,你给了一百卢比,他们会认为你把一百卢比当一卢比花的”。  “那怎么办,该怎么办啊!”陆喜风害怕了。  “快把车开走!”李长江命令司机道。  好在司机是本地司机熟悉地形,把这帮人暂时甩开了。  “刚才你真是好心惹了大麻烦。”金东河对陆喜风说。  司机在大街上绕了一段,把车开到了维多利亚纪念馆门前。  “哦,这就是维多利亚纪念馆,看起来真是白宫那个样子。”金东河兴奋道。  “那我们赶紧进去吧!”陆喜风迫不及待。  于是三个人在里面开始了剪刀手的泛滥。  在维多利亚雕像前摆个剪刀手,在博卡拉湖前面摆个剪刀手,在“白宫”前摆个剪刀手,在爱德华七世雕像前仍然剪—刀—手……  等等,镜头倒回到维多利亚的雕像,那个雕像后面好像趴着一条狗,“白宫”后面还有一群白鹭在散步。  “真是一个人与自然共生的国度啊!”陆喜风说。  一晃到了饭点,“我们出去先吃个饭吧。”李长江说。  “走!”陆喜风和金东河说。  三人出了大门,依然在门口看到隔山岔五躺着横七竖八的比国内京巴看起来要大的多各种狗。  “这边的狗可真多啊!”金东河说。  “那是,这个城市的狗的数量,据报道,没比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少多少。”李长江说。  “啊哦……”金东河说。  “嘿,你愿不愿意尝尝当地最特色的午餐?”李长江一脸神秘。  “什么?”陆喜风说。  “看那边!”李长江把手指向马路对面。  只见天文馆旁边就有一些路边摊,比较集中地摆放着吃的。  一侧是正在用餐的客人,客人们直接在露天的餐桌上用手抓着米饭,还有用手掰饼的,甚至还用带着戒指长着浓厚的毛的手指直接沾咖喱汤;另一侧是正在做饭的人,炒菜的人穿着拖鞋直立着身子,用一个很长的炒勺在做菜,旁边的洗碗人直接在一个已经打着浑,还有咖喱汤的水里漂着碗,而洗碗的旁边,就是一个很大的垃圾桶……  “哦,不,我好像有点饱了。”看到这里,金东河说。  “哈哈!”这是路边摊嘛,就这样!”李长江笑着,“走,但你去吃印度的饺子。”  于是他们来到一家西藏人开的饺子馆,饺子在印度被叫“Momo”。  因为正好是饭点了,吃的还是饺子(虽然外观看起来只是个面团,里面加了馅而已),三个人吃的还是很开心。  吃完了,准备出门了。  金东河偶然瞥见后厨正在洗碗的洗碗工,看到他们依然是路边摊看到的那样,只是没在面前比划罢了,顿时觉得肚子不舒服。  “哪里有卫生间,我必须去一趟厕所!”金东河紧皱眉头。  “那边不就有一个嘛!”陆喜风指着路边的一个厕所(英式的路边卫生间)说,“贱人就是矫情,眼不见心不烦么!”  “不可以,那种直接一个板子挡着,外面行人一过一过的怎么可以??”金东河撇嘴,只见当地人却很自然地熟视不睹地在方便。  “好吧,跟我来。”李长江带着金东河一路小跑到一个好点的卫生间。  可是……麻烦又来了。  里面传出了痛苦的声音,“给我搞张卫生纸啊,这里面没有纸!!”金东河喊。  “里面不是有印度式水厕么!”李长江在外面喊。  “不可以!!!”金东河回应。  于是陆喜风等人又跑了好几条街,总算买到了手纸。  “这边的纸真贵啊,这么一点就要50卢比!”陆喜风说。  “你没注意到上面写着‘Made_in_China’么?”李长江指着标签说。  “哎呦喂,手纸也要进口。”陆喜风小声说。  “人家更先进好不,无纸化卫生间。”李长江说。  陆喜风傻笑。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第二天天亮。  陆喜风把金东河的门敲开,上下打量着说:“行啊,小子!刚来印度没几天就把了个那么漂亮的妹纸!”  “那是,你怎么样,晚上也过得愉快吧。”金东河好强,此刻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  “还好,要到了那个妹纸的联系方式,那个妹纸是个中国人捏!”陆喜风说。  “那恭喜你!”金东河说。  “快点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还要去其他地方。”陆喜风说。  镜头此刻切换到新德里的两个探员达雷尔和拉杰。  地点:新德里  “天杀的,真是倒霉,又跟丢了!月光集市附近的旅店找遍了,也没有入住记录!难不成他们还露宿街头不成?”拉杰说。  “我们有考虑过机场么?”达雷尔问。  “哦,是的!那会是一个线索,我怎么没想到。”拉杰激动道。  “要么我怎么是你的领导,你怎么是我的助理呢,来听听我同名达雷尔的《东北玩泥巴》,这可是中国版的哦!”达雷尔说。  于是达雷尔不等拉杰回话,就把那张CD放进播放机里,放起了《东北玩泥巴》。  两个人一路放歌来到新德里机场,开始查询游客金东河的机票信息。  “该死的,他们已经到加尔各答了!”拉杰说。  “那我们就去加尔各答咯,赶紧订票!”达雷尔说。  “我去,这个家伙真把我当成他的下人了……”拉杰嘀咕道。  “在干什么呢,还不快去。”达雷尔急了。  “好,好,好!”拉杰说,“等我把这个人先抓到了我看你怎么再装蒜。”拉杰心想。  “嘴上说去,还不快去!”达雷尔踢了拉杰一脚。  于是二人也来到了加尔各答。  镜头切换到通缉犯金东河。  通缉犯金东河这时候也整理好了行李,奔赴加尔各答。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探员们早于通缉犯金东河来到了加尔各答。  拉杰二人这回出了机场,快速查找外国人常住区的住店信息,马上定位到游客金东河一行。不久就开着车出现在游客金东河附近。通缉犯金东河也不约而同,随即出现在探员们附近。  “快看,他们在那里!”拉杰这回马上看到了游客金东河一行。  于是马上驱车往游客金东河那边赶。  “看那,又是新德里的那个变态狂,都追到加尔各答了。”眼贼的陆喜风又发现了他们。  “是啊,快走。”金东河大喊。  李长江一头雾水。  于是不又分说,二人让李长江快速开车离开这里。  而通缉犯金东河这时候在车里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妈的,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跟我长得那么相似的人,那个李长江跟他们在一起!”  刚要发车的时候,他发现有两个人也在跟踪他们。  通缉犯金东河把双手猛地拍两下方向盘,“他娘的,怎么还有另一伙人,我得在后面弄清楚再说。”  之后出现了这一个局面,游客金东河在前面开道,拉杰二人在后面追,而通缉犯金东河也在后面悄悄地跟。  不过……四个轮子的车纵然在加尔各答这样的前首都依然不是最快的工具,游客金东河三人在十字路口把车丢下,路上又拦了个auto开始了加速旅行。  探员们没办法,也遇到同样的问题,把车丢下继续追。  这个时候通缉犯金东河悄悄摸到探员的车里,发现了作为警察才有的一些物件,“靠,这些人是来抓我的吧,把那个长得和我很像的人当做了我吧?!”通缉犯金东河暗暗思量,“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前面牵扯住警察,我在后面就势把李长江带走就算完结了。”  通缉犯金东河这个时候也拦了一个auto在后面默默地追。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游客金东河一行东拐西拐来到了加尔各答的郊外。  那里面是一片土路,还有各式各样的树啊,草啊,但是总算还有一些店,大马路上有几只牛还是悠闲地溜达。  李长江去店里买了些薯条,然后坐在凳子上。  “这里目前应该安全了吧?我们先歇息一下!”金东河对大家说。  “你俩得给我说清楚!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我跟着你们俩一路跑!”李长江很郁闷。  “我们也很郁闷,出国前以为能来印度开开眼,结果一出机场就被两个变态一路跟踪,到了加尔各答以为没事了,结果又被跟上了。”陆喜风说。  “你们俩之前惹过什么麻烦,人家来报复你了?”李长江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薯条扔给远处的狗。  “从没有过啊。”金东河说。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还要跑么?不行报警吧?”李长江问,又扔了一些薯条给远处的狗,狗也很通人性颠颠地围过来,李长江还抚了抚狗的毛。  “可是他们目前只是跟踪我们,没有进一步行动,怎么报案呢?”金东河说。  “也是……”李长江说。  这时候三人身边围了很多狗。  “这些狗不会攻击我们吧?之前在新德里也喂过猴子,结果是一群喂不饱的狼!”金东河有点害怕。  “是啊。”陆喜风也说。  “猴子攻击人?”李长江好奇问。  “说来话长了。”陆喜风说。  “走吧!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带着吧?我们去别地方转转!”李长江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就往马路上走,几条狗也跟着他们走了一段。  狗突然汪汪地叫起来,原来后面开来一辆车,里面坐着两个人,正好又是那两个“变态”。  “他娘的,又追来了!我们现在没什么交通工具啊!”金东河说。  “快看,那边一辆大货车,我们翻上去!”陆喜风喊道。  “那赶快!”李长江也急了。  于是,三个人把手里的没喂完的薯条都扔给了那几条狗。  临走前李长江还拍了拍小狗的头。  小狗目送他们翻向那台车。  随后,后面的车就追上来了。  可是车子突然一抖,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  拉杰赶紧跳下车去查看,这时候他面前慢慢地走过一条狗,嘴里还叼着一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没扔完的钉子。  拉杰这时候恍然大悟,大喊:“我要杀了你!”,说完从地上捡来一块石头就往狗那边扔去。  狗一看人要袭击它,汪汪两声就跑开了。  “这下可好了,我们的车胎被扎爆了,我们还没带备用轮胎,电池快没电了,信号还不好,车还不知道停在什么位置,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拉杰沮丧道。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把车推向一旁,明天天亮再说吧。”达雷尔又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心还挺宽的哈,我们每次都眼瞅着要抓住他们了,然后就出事故了。”拉杰说。  拉杰两个人正在互相埋怨的时候,这个时候通缉犯金东河悄悄地驶过一旁。  镜头切换到金东河一行。  三个人趴在大货车的柴火堆里。  “我们这是去哪啊?手机现在这边电都用光了!”陆喜风说。  “我的也是,一天就得一充。”金东河说。  “别看我!我的手机又不是外星球的,好不到哪里去!”李长江回复两个人渴望的眼神。  “哎,现在天快黑了,又迷路了,还在一片荒野一样的大路上。”金东河叹气。  “快看,那边有一个村子,今晚就先在那边过夜吧!”陆喜风喊。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李长江说。  之后三个人跳下了大货车,往村子里走。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这是一个只在电视上看过外国人的村子。  这时,村子里来了外国人,还一下三个,村子里立刻炸开了锅。  金东河一行在村子里慢慢地走,也好奇地看着周围。  “Chinese,Chinese!”村人甲喊。  “Chinese!”村人乙也一样地喊。  村子里有小男孩骑着比他自己身子还高的自行车一路跟着金东河三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们。  村子里和加尔各答一样,也有不少流浪狗在村子的柏油路上跑,这回看到陌生人来了,也是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跟着跑。  一个好像是卖气球的卖家边走,边好奇地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们;一个背着书包小学生一样的女孩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们;一伙在空地里打板球的人们,看到他们经过,也驻足望着他们,也是喊道:“Chinese!,Chinese!”  “哦,天哪,我们看来好像是稀罕物一样了!”金东河感慨。  “我们得研究一下,好肚饿啊,还有今天晚上在哪里住啊?”陆喜风说。  “是啊!不过……我觉得我们和他们好像没法交流。这个村子的牌子,还有指示物,都没有一个英文,全是那种看起来头晕的文字”李长江说,“还有……除了他们喊的Chinese以外,我没听到过他们还说过别的单词。”  “是啊,这是个大问题。”陆喜风说。  正当三个人七嘴八舌地商量的时候,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被村子的妇女和小孩们围了一个圈。  “嗨,你看,我们被围住了!”陆喜风一脸尴尬的样子。  “可不是嘛,围观的不是靓妹,而是一群水桶腰的村妇加上不懂事的小屁孩!”金东河撇嘴。  “这一段发生的事,绝对不能回去了以后对外人讲!”李长江警惕地说道。  “知道了,我会发到微博里。”陆喜风说。  “……”李长江无语。  这个时候,金东河不知道怎么办了,李长江也一样。  陆喜风此刻和那群人比划吃饭的动作,加上睡觉的手势,希望找到可以沟通的人。  正好那个刚才骑着自行车的小男孩比划他知道这些在哪的手势。  “看,手语才是真正的国际语言!”陆喜风此刻挺自豪。  于是三个人慢慢地从人群中挤出来,和那个小孩走了出去。  小男孩把自行车停在一家诊所的门口,从里面叫出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会说英语。  “你们要找住的地方,和吃饭的地方吧?”老人问。  “是的。刚进来的时候,发现你们这里一句英语的说明都没有,很高兴最终找到会说英语的人了!”李长江说。  “我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念书,学了一些,现在算发挥余热了。”老人说,“走,跟我来,我带你们先吃点东西。”  “好的”金东河说。  于是他们三个人来到了一家村子的小饭店,老人问:“你们喜欢吃点什么,上面有图片,你们选吧!”  金东河拿来一看,“我去,这怎么吃啊,上面的菜好像和加尔各答的路边摊的一样。”金东河心里打鼓。  “我要这个吧!”陆喜风倒是挺爽快的,指着那个画着“一碗饭周边围着各种香料的的主食(Meals)”  “我要也一样!”李长江说道。  轮到金东河了。  “这位朋友,你要吃点什么呢?”老人问。  “额……额……好吧,我也一样吧。”金东河有点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一样的。因为对于其他的印度菜,他实在不敢再想象他的胃肠是否会适应了。  “这个菜大不了也就跑一次厕所嘛。”金东河心里又在打鼓。  “给我们来四份这位朋友点的菜,我正好也喜欢这个的。”老人说。  过了一会服务生就先端上四个芭蕉叶,然后铺在桌子上,那个老人用手沾了沾点水抖在芭蕉叶上,金东河也跟着学着做(同时放背景音乐Don`t_worry,be_happy)。  然后服务生接着上来四个小铁盘的米饭,分别摆好,接着又分别端来四个大铁盘的各种咖喱类的调料。  老人接着示范,用右手抓起米饭然后平摊在芭蕉叶的正中央,接着就开始一一地将各种咖喱加在米饭上,之后还是用右手开始像搅拌机一样将米饭和调料搅在一起然后就开始吃了。  “请问,我们这里没有勺子和叉子么?”金东河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有的,稍等一下。”老人唤来服务生上来餐具,之后大家就开始吃了。  金东河这回学着老人之前示范的样子,心里依旧打鼓一样用叉子将米饭拨到芭蕉叶中央,接着又用勺子把调料一点一点的加在米饭上,然后差不多了也开始吃了。可能是太饿了,也可能是确实觉得还可以,金东河好像没吃饱,就问:“我可以再点一些荤的么?”  这时候陆喜风使唤个眼色,“你不怕之前担心的拉肚子的问题了?”  金东河说:“没事,既然都这样了,就进行到底吧。”  老人说:“没问题,菜单再给我们一下。”  于是金东河又点了几只炸鸡腿,不过印度的炸鸡腿没有国内的那么大,都是小小的那种,两三个才只抵一个的。味道还可以,辣辣的,入味入得还可以。  大快朵颐以后,服务生又端来一个铁盆,里面装的是热水,上面还飘着个新鲜的柠檬瓣儿,接着是印度的口香糖……  “原来印度哥的饭菜还有些说道哈。”陆喜风最后说道。  饭后,老人对他们说:“我们这个村子没什么旅馆,只有一个闲置的茅草房。虽然比较简陋,但是里面环境还可以,你们今晚就先暂且将就一下吧。”  “好的,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李长江说。  三人进了茅草房。  里面是个大通铺,金东河一看,说道:“虽然只有一张床,但是很长,还不错哈,地上还放着很体贴的放着一个蚊香。”  三个人这个时候躺在大通铺,陆喜风好奇地问李长江,“你之前也是做旅游接待的么?”  “不是,我本职其实是一个建筑承包商,但是平时喜欢到处旅游冒险,这个时候正好遇到这个机会就做了兼差。”李长江说。  “这么说你是个包工头咯?”陆喜风问。  “这么说的话,也算。”李长江说。  “我老爹是个打工仔,就是给包工头做事的!可是包工头太可恨,总是拖欠工钱,这回干脆卷款跑了。据说来到了印度,好像就叫李长江。”陆喜风很生气。  “好像在说我哎。”李长江小声说。  这个时候,陆喜风一激灵就蹦起来了,“原来就是你呀,欠我老爹的工钱,快还钱!”  陆喜风立马扯着李长江的衣领。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都说了,我是一个喜欢旅游冒险的人。之前无意当中发现了一张地图,觉得有些神秘东西在里面。而旅行需要一些钱,我就先欠着才跑到这里,没说不给工钱的啊!”李长江解释道。  “不管怎么样,欠我老的钱必须还!”陆喜风说着说着要揍他了。  这个时候金东河忙去拉架,“冷静,冷静!这个时候大家都处境不好,大晚上的伤什么和气呢?出去透透气吧!”说完金东河就把陆喜风拉出去了。  之前一直埋伏的通缉犯金东河,正好偷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通缉犯金东河之前在美军里学过一段时间的汉语),“这个李长江看来绝对是我要找的人了!”说完就摸进房间。  “哎?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陆喜风好些了么?”李长江好奇。  通缉犯金东河不说话。不由分说直接把李长江打晕,接着就把李长江背出去了。  过了几分钟。  游客金东河对陆喜风说:“就这样吧,那个李长江不是说他用那些工钱去研究那个什么的地图么,既然花那么大力气,一定有值得的地方,让他来交换不就行了?”  “这样说来还有那么点说的过去。”陆喜风说。  于是二人推开门进去找李长江谈话,这时发现人不在里面了。  “咦?这个家伙还跑了居然!”陆喜风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回直接跑了,绝对是心虚!”陆喜风咬牙跺脚道。  金东河和陆喜风二人出门去找。  (该原创每晚进行更新,敬请期待。爆笑进行中……)
  黑灯瞎火的,村子灯又少,找人着实是个困难事。  不过……村子里的夜晚正好是流浪狗们的天下,流浪狗们在村子里到处闲逛。  这个时候,通缉犯金东河急着赶路,没看清脚下的狗,踩了一脚正在地上趴着的狗的尾巴,于是狗就吠叫起来,这一叫倒好,周边的狗也跟着叫起来。  “在村头那边一定有问题!”陆喜风喊。  陆喜风和金东河往村头跑。  “哎?那个人怎么和你一样的脸?”陆喜风对金东河说。  “是哎,但是他身上背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李长江!”金东河定睛一看。  通缉犯金东河发现村头没什么交通工具,只有正停放着的几台auto,而车主们正在撒尿。于是赶紧把车弄起来,驾着车就往村外跑。  陆喜风等人也不示弱,也开起了auto去追。  于是半夜的路上开始了auto的追逐。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也将近拂晓了。  由于半夜没什么路灯,又没什么导航,通缉犯金东河实际上也是在盲开,这个时候正好又回到了刚才被扎胎的两个探员的车前,呼啸而过,游客金东河也相继经过。  这个半夜的轰鸣声直接把拉杰等人惊醒了,定睛一看正好是要找的通缉犯金东河。  于是他们赶紧发动好不容易修好的车去追,但是面前有两个金东河在路上跑。  达雷尔这回不管那一套了,直接用外放喊话:“你们现在立即停车,我们是警察!”,并响起警车的喇叭。  正在追逐中的陆喜风回头一看,“那个喊话的自称是警察的人不就是一直跟我们的’变态’么?!原来他们真是警察啊!”  游客金东河把车停了下来,准备坐上警车继续追,但随即也被拉杰给每个人戴上了手铐。  “这是干什么?”金东河问。  “在事情没弄清前,你们都具备被怀疑的条件。”拉杰说。  通缉犯金东河这回更紧张了,哪能停车呢,卯足了劲往前赶。  不过auto哪是轿车的对手,马上就被追上了。  但是通缉犯金东河要做最后一搏,继续加速。  这回达雷尔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踩足了油门就向通缉犯金东河撞去。  就这样,一个国际通缉犯,在加尔各答的荒郊野外,因为一辆印度的auto而被终结了……  自然而然地达雷尔因为抓捕成功被升了职。  拉杰呢,继续做达雷尔的助理,期望下一次升职的机会。  游客金东河和陆喜风因为“救驾”有功,成功地感动了李长江,李长江答应发现了有价值的东西就和他们一起平分。  那个不法商人呢,当然因为计划落空而暂时告一段落。但是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金东河的印度旅行就这样乱乱糟糟,又惊心动魄地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囧途进行曲第一卷—印度囧途暂且完结,但是金东河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个藏宝图究竟隐藏什么样的秘密呢?他们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囧事呢?敬请期待囧途进行曲第二卷—越南篇。)
  之前更新的比较快,有些文法和段落就没有分的很清楚。重新整理后,希望读者能获得更好的阅读体验,越南囧途现在进行中……
  在囧途系列三部曲第三部发布前,《嘻嘻哈哈看世界》将不定时跟新!  在起点中文网可直接搜索“《嘻嘻哈哈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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