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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祸的蚊子包  1.小屁孩---严把救人  1918年的清明第二天,胶东半岛最东端----石岛码头最热闹的一天,一年一度的海上闯关东的季节开始了。  四面八方的人,汇聚到这里乘船去大连,再经陆路去黑龙江,甚至有人到海参威开餐馆、种菜园、伐木、打猎等。当地流传着一种说法:这些人等挣上一笔钱后,再回来,年轻人回来盖房子结婚;年龄大的,回来买上几亩田,安安稳稳的过好后半生。但是,真的有这样成功的人毕竟是少数,多数人从此杳无音信。  今天,劲吹的西南风带着哨音吹向东北方。天气阴沉沉的。大小15支帆船已排列整齐,整装待发,只等午时鞭炮齐鸣后,扬帆竞发。常言道:顺风扬帆快如飞,船顺风时跟射出的箭一样飞快,船速有时竟高达30——40公里,慢时也不低于20公里。  上午10时左右,码头上的人逐渐多了,看热闹的人也多了。  ‘永宏车马店’的老板严五十的独子,10岁的严把和去年来石岛开的‘伊藤商行’伊藤的三个女儿在码头边上忙着放风筝。伊藤三个女儿,大的、二的是双胞胎,伊藤东亚、伊藤共荣都是12岁、小的伊藤圈子9岁。  一股强劲的西南阵风吹来,伊藤圈子的风筝突然缠到伊藤东亚的风筝线上,圈子被风筝拉倒松了手,伊藤东亚猛然觉得风筝要脱手,双手紧攥风筝线,被拉的向前跑了11几步,被拴船的缆绳绊倒,向前一扑,被风筝拉着直接掉到3米多深的海水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常言道:大海,无风3尺浪,有风浪百丈。3米多高的浪顿时吞噬了伊藤东亚,人们喊着奔向码头边。几个水性好的一看,孩子离岸20多米远了,只有到船上去才有可能救到人。有的在松缆绳、有的在脱衣服,准备救人。  这时,严把跑来已掉了一只鞋,一怔,紧接着纵身向前猛地一跳,扎进大海,一眨眼功夫,在一沉一浮游向落水伊藤东亚,岸上的人惊呆了,喊声停止了。  过了20多秒,回过神了的几个船员,有的拽着缆绳,滑向大海、有的顺着台阶跑向海边。5分钟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这时的严把靠近伊藤东亚,已经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划着水,身体转了90度,拖着东亚游向40多米远的北面沙滩。不少人张着嘴,也喊不出声来,谁也不信一个10多岁,腿还有点跛的毛孩子,能有这样的水性,能做出这样的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事实就是摆在眼前,不由你不信。  几个大人,已经跑到北面沙滩上,有俩人手拉手,一步一步走进齐腰深的冰冷的海水中,海浪吐着白沫、卷着白色水花排山倒海似得打来,从俩人头上越过,直接冲向岸边。其中一人一探身,伸手抓住严把的衣领拉起来,另一人抓住东亚头发拉起来,这时一个巨浪带着哗哗的响声从4人身上窜过拍向岸边,4人刚露面,几个年轻人过来,拉着、架着4人几步就跨到滩上。  严把指着东亚:“快倒头背着,控水”,一头倒在沙上,大口喘着气。  浑浊的海水从脚朝上、头朝下的东亚嘴中不断流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东亚突然嘴中发出了:“呕”的一声,两个青年人把倒过来头朝上的东亚平放在沙滩上。  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两个孩子,有的说:“命大呀”。有的说着:“一个屁大的孩子做梦也想不到有这样的水性”……  这时,从码头西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吆包、吆包,哇塔西,砪私卖,哇塔西,欧吉桑。”人们,不知所以然,听不懂喊得什么,齐刷刷的看着西面一个女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后面跟着俩个小女孩。  这女人,跑到东亚身边蹲下,一摸东亚鼻子,还有气。顿时跪了下来:“高砸一吗斯、高砸一吗斯”,人们一头雾水。“谢谢!谢谢!谢谢!!”人们终于听懂了。女人抱起了东亚,一抬头,见落汤鸡似的严把也坐起来了,女人这时扶着东亚,指着严把:“你救她啦”,随即,摇了摇头,严把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不知何时,严五十也过来。原来他在屋里听见有人喊:“吆包,吆包”。咦,怎么来了鲜族人,吆包,是喂的意思;怎么又用日本语喊:哇塔西,砪私卖,哇塔西,欧吉桑,我的女儿,我的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他来到海滩一看,走过去伸手拉起了严把,顺手一抱:“回家吧”。“爹——”,两行泪水顺着严把眼角流了出来,“爹,爹,我怕,哇,哇”……  2.三支桅的连老大  3支桅的船老大---连世雄是个话特少的人,坐在严五十开的车马店里显得有些不安:一会儿出来看看天,一会儿又低头沉思,不住气的吧嗒吧嗒抽着黄铜杆的旱烟袋。  这时他对着坐在八仙桌对面的严五十:“五十老弟,我肖五弟的娘三个交给你,我也就放心啦”。  严五十:“连大哥,午时到啦,鞭炮开始响了,你放心,我下午就安排她们在西南角哪两间屋住上,大人在厨房干着,孩子等十岁再来给帮助收拾一下客人住的大房吧”。  “好,我走啦,今天风大风顺,快的话三个时辰就到了,慢的话4个时辰也到了”。连老大与严五十面对面,互相一抱拳,转身离去。  3支桅的船,是个大船,甲板上,中间是1支6米高,前面4米,后面4米各一支4米高的桅杆上挂着帆。帆两边垂着两根绳子。每个桅杆下都站着1名船员,随时拉着帆绳,调整着方向一致,船才能飞快直行。桅杆中间站着1名船员,手持利斧,若听到掌舵的老大叫道:“下手”,必须手起斧落,一下砍断桅杆,防止船帆带着船翻。  连世雄被称为船老大,不单是他的船大,更因为是他的成功率高,也是远近闻名的。那时的船,没有机械动力,全靠风吹着帆,催动船只前进。  据说:连老大,唯一一次失误,是十年前的一次,快到大连码头,都看见岸上的人在搬东西,突然变了风向,因为,离码头300米远,就要全部降下船帆,借着惯性就飘向岸边,5位水手,每人手持4米多长的竹篙,双腿八字步站在船头左右,伸出竹篙,防止船直接撞到岸上,造成船破人亡。连老大双眼瞪得滚圆,俩手死死地掌着船舵。  可这次,风向一变,海上顿时产生一个几十米大的漩涡,任凭连老大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济于事,船仍然不按连老大的使唤,快的不可思议,撞向前面50多米的礁石上。轰的一声,船头破裂,海水顿时涌向舱内。  5位水手最先落到海里,船里的人纷纷向外跑,连老大大喊:救人呀。  会水的人纷纷跳到海里,想游向岸边,不会游泳的喊声一片。  5位水手,回过头来救人。  连老大在想方设法用竹篙死死顶住下沉的船,想避免,船身直接再次撞向5米多高的礁石。  船上80多号人,有一半在5位水手的帮助下,已经上岸了,海里还有20多人在水中挣扎,快要全部下沉的船上还有10多个。  突然咔叱一声,连老大手中的竹篙折断了。说时迟,那时快,连老大一把抓过船上一根3米多长碗口粗的杉木杆,扔给落水的人,正要再抓下一块杉木杆时,船横着撞向了礁石,吱嘎一声,船象几块碎木片一样,随着3米高的大浪,又反向大海深处漂浮在一高一低的浪尖上。只见连老大在水中一个翻身,抓着一块船板和一个在水中没头没脑乱扑腾着人,拉着他的手,见他抓紧了船板,又游向另一个落水的人。  另一个人,已经在只有7度左右的海水中浸泡的昏昏沉沉,随着大浪一沉一浮在水中乱舞双臂。  连老大探头缓了口气,沉在水中,从下面托起那人,奋力向岸边游着,那人双手仍然在空中乱舞。  一个大浪打过来,3个死死抓着那块杉木杆的人被再次推向岸边,被几个有些水性的人救上岸了。  浑浊的海水,无情地击打着礁石,发出砰砰的响声,一位船员游过来,揪住连老大手中落水人的衣领,带向岸边。  连老大,又反向海中深处一位被海水灌得迷迷瞪瞪,随着大浪在一沉一浮。连老大抓住此人,顺手塞给他一支漂在水上的竹篙,见他抓住。连老大,又向左面约4米远一位穿蓝布褂的人游去。  当连老大伸手揪住蓝布褂人的头发,提离水面时,那人口中噗的喷出一口水时,连老大扭过身,带着这人,横着身体,伸手抓住漂过来那个竹篙上那个人,一起推向岸边。  几位船员,这时也游过来,七手八脚的不停划着水,带着这俩人游向岸边。  岸上的人大声地喊着:“人齐啦”。  连老大,瞪着血红的双眼,奋力的划着水,避着巨浪,向岸边游过去。  几个胆大的,有些水性的人,在齐腰深的水中,伸手抓住连老大拉了起来,拖向岸边。  连老大有气无力地坐在沙滩上喊:“重新点人”。  船上排位老四走过来:“大哥,人是齐了,可老五头碰尖石,头虽包啦,血还是流”。连老大一扭身,站了起来,快步跑向10米远的人群。口中喊着:“老五兄弟,我的好兄弟。”  人群听声自动分开,连老大急忙蹲下,老二一直将老五抱在怀里,不停地喊“五弟,五弟”,这时的老五,头一歪,停止了呼吸。连老大,手一探老五的鼻子:“老五-----,大哥对不起你----”,紧接着,双腿跪在沙滩上,脸触着沙滩,两手不断拍打着沙面。周围80多号人,在四周全都齐刷刷的向着老五跪下了。  天空阴沉,海风吹着哨音,呜咽着的人群----  “老五,大哥一定照顾好你的家人,你走好”----  说着,站立起来的连老大,对周围的人:“都起来,你们的盘缠,如果有掉到海里,尽管对我说,我去码头上的商行借,我赔你们;你们丢失的行李,待会儿去码头旁店铺住宿时,每人赔2块银元”。  “不用赔啦,上船前都讲好了,谁上船,谁担风险,有言在先,今天能活着我们都感谢连老大”  “坐你的船,比坐洋船便宜五分之四,我们会想办法的”----人群不少人在喊着。  找了一块船板,抬上老五,去了店铺…..  第二天,船老二向每人发了2块银元,众人离去。  连老大,花了3块银元购买一副上等红漆棺材,葬了老五,方向朝南,让老五的心永远向着石岛老家…  午时的鞭炮还在响着,长长的一声唢呐吹响了,锣鼓齐鸣。连老大迈着紧凑的步子,来到大船边。船员,早都站好位置,闯关东的人,因风大都按规定坐在船舱里,手搭在横木杉木杆上,个个表情严肃,年龄小的一只手在不住的抹着眼泪。  连老大,向着岸上人群弓腰,又一抱手,回过头来:“起锚”。各个船上一起喊起“吆嚎,吆嚎”。岸上的人解开缆绳,随着吆嚎声,船帆一点一点升起,船开始动了,连老大脱了上衣,露出紫铜色、粗的难以置信的双臂,牢牢把住船舵,第一个冲出船队,行驶在最前。各船的帆还在慢慢的向上升着,船越来越快,一会变成一条直线,渐渐变成白点消失在地平线上。岸上的人逐渐散去。  3.感谢救了东亚  夜幕降临了,各家炊烟都停了,不少人家都坐在炕头上开始吃晚饭了。  严五十摸了摸躺在炕上睡着严把的头,心里想着:着凉啦,孩子发着烧,一会让大厨再给烧碗姜汤,估计上发发汗,明天就会好……  佐藤和他夫人,提着两个用红纸包好的包,拿着一幅红纸写好的大大一个‘谢’字,进了严五十的院门。“严老板在家吗?”  “在家”。严五十和夫人邹时凤,走出来一看是伊藤商社长——伊藤大保和夫人来了。“哎呀,是伊藤社长和夫人,快里边请”,严五十一边说着,一边和夫人让开路,请伊藤和夫人先进屋。  伊藤和夫人将东西放在客厅的桌上,回过头90度的向严五十两口一起鞠躬:“谢谢!谢谢救了我家东亚。”  “快不要客气啦,这是应该的”,严五十说着。伊藤紧接着打开红纸包,一包里面是只烧鸡;一包里面是一瓶日本清酒;又翻开折叠的红纸正面用毛笔写了一个很大的‘谢’字,下面落款:伊藤永保、李贞子。李贞子双手捧着10块银元:“这是社长和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说着和伊藤再次90度的鞠躬。  严五十和夫人分别拉住了伊藤和李贞子,“哎呀,孩子做了一点小事,你们这样客气,太不应该啦。”严五十说。  邹时凤接着说:“社长,你们带的东西和字幅我们收下,钱我们是不能要的”。说着抓起银元,又放回李贞子手中。  严五十夫妇,坚决不收银元。推辞了一番,伊藤夫妇不再坚持了,收回银元。他们又提出看看睡着的严把,李贞子摸了摸严把的头“孩子烧着呐,我家有阿司匹林,吃上两粒,保管明天会好的”,说着走出门去拿药了……  一会儿,厨房里的八仙桌上摆上了刚出锅的八个热菜;粉条炒肉里有些韭菜;红烧加吉鱼;小葱拌豆腐;香椿炒鸡蛋;面炸蛎黄;花蛤豆腐汤;海胆鸡蛋汤;一盘手撕烧鸡;一瓶日本清酒;一壶烧热的即墨老酒;一瓶地瓜老烧白酒。  伊藤坐在严五十右首、李贞子坐在左首,邹时凤坐在严五十对面。四人边吃边喝……  第二天,一大早,严把又在院子里的练着劈腿,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自此,两家人就隔三差五,时不时和孩子们在严五十家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好不热闹。严五十知道了,伊藤永保和李贞子毕业于日本的早稻田大学,毕业后和李贞子先在上海开商社;以后又到青岛开商社;从青岛到了石岛开商社。卖的是洋灰(水泥)、洋火(火柴)、洋油(煤油)、洋钉(铁钉)、洋布(各种棉线布)等。  还知道,伊藤最大爱好是旅游,经常和从青岛一起来的一个20多岁的名叫:鬼怪我的青年骑自行车,沿石岛到威海的马车道玩,每走一处小山,伊藤都要下车画上一幅图,那个青年则在图上填上车轮在路上转的圈数。天黑了,就近租住车马店。回来时,则爱和严五十聊当地的人情风俗、地理地貌。李贞子在家照顾孩子,和雇得石岛村老李头一起卖货、收钱。  4.那是个蚊子叮的包  时间过得真快,7月的夏天很热。严把经常和东亚、共荣、圈子一起到海边玩水、游泳。三个孩子的妈妈李贞子,她知道严把的水性,从不阻拦,还鼓励严把教她们仰泳和扎猛子(潜水)。  玩了一阵,都累了。圈子在沙滩上自己挖了个小水坑,把捉到的一只小虾放到坑里,用蒿草杆逗着虾玩。共荣坐在沙滩上看着大海;东亚站在水里,看一条小鱼想慢慢地接近一只小虾,小虾则毫无知觉在认真地挖着细沙。严把,从海底浮出水面,看了岸上的情况,向共荣摆了摆手;共荣点了点头。严把慢慢地走近聚精会神的看水里鱼虾,转到东亚身后,慢慢地伸出双手捂住她的眼睛。  把弯着腰看水里的东亚吓了一跳,伸手一拨,没有推开双手“共荣别闹啦,不,你是严把”。  “哈,猜对啦”,严把说着,松开了双手。  东亚转过身来:“你拿什么硌着我啦?”  “我没有硌你,我什么也没拿,不信你看”,严把拍了拍手。  “你硌我了、你硌我了,我不信,我看看”。东亚一喊,共荣和圈子也过来。  “他没拿东西,怎么能硌你?”共荣说道。  严把伸直双臂认真的说“我真没拿东西硌你”。  东亚伸手摸了严把胯下,并隔着裤头揪住“就在这,你还说没藏,就这个硬硬的东西硌我,我看看”。  严把脸都红了“那是尿尿的,那不是什么硬东西”。  共荣“我看过你尿尿,哪是个软东西,肯定你藏啦”。伸手拉住严把的小裤头。  严把一推,东亚松了手。严把向前迈了半步,共荣手拉裤头没松手。嗤的一声,严把的裤头是棉细布做的,穿了好长时间,经海水一泡,纤维早不结实了,给撕开了。  严把一回头冲着共荣喊道“你干什么”?  东亚手一伸,又握住了漏在外面,严把的小鸡鸡,“啊——就是这东西,怎么会硬硬的”。  严把身体一颤,回过头,推开了东亚的手,红着脸,双手捂着小鸡鸡“别闹啦”。  这时圈子凑到跟前“我摸摸,怎么是硬的?”  “不能摸”,严把红着脸,双手不离胯裆。  “好,东亚能摸,不让我摸,我去告你妈,你妈说啦,不能欺负我,我小,你欺负我啦。”眼里含着泪,转身就要走。  严把松开双手,一把拉住圈子“好,好,别去告我妈,我让你摸,还不行吗?”  圈子用胖嘟嘟的小手握住了严把的小鸡鸡,“啊,是硬的,是硬的,我知道啦”。  严把旋即身体一颤“松手吧”。  “我也摸摸”共荣也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是硬的”。  “怎么会硬了”?东亚问道。  严把“可能要尿尿,有尿时,它有时就会硬,最近每天早晨醒来,想尿,它都硬”。  东亚“你快尿吧,它难受吗?”  三个女孩站在严把对面看着尿完,东亚又伸手握了一下,向上斜45度、直挺挺的小鸡鸡,“还是硬的”。  圈子也握了一下“是的,硬硬的”。  共荣最后握住了小鸡鸡不松手,严把急了“快松手”。  “我就不松手,你能怎么办?”  严把手一伸,手指指向共荣的腋下,共荣手不松,身子往外斜着,严把急了,想使劲,一下碰到共荣的胸前,共荣松了手,蹲在地上,捂住左胸“哎哟,哎哟,痛死我啦、痛死我啦”,说着,脸都黄了。  严把吓坏了“快点我看看,是不是碰到穴位啦,碰那里啦?我爷爷说:点到穴位会伤人的”。  共荣勉强的站了起来,向上掀了衣服,指着胸前“就这,可痛啦,现在好些了”。  “咦,你的小奶比严把的大多啦”圈子手指着严把说着。  “是呀,那是怎么回事”严把问道。“我也不知道”共荣说。  东亚也掀了一下衣服,看了一下胸前“呀,我的也大啦,对前几天,我也碰了一下,很痛,我都忘啦”。  严把轻轻地在东亚左面奶上摸了一下“痛吗”?“不痛”东亚没说完,严把又在右面奶上摸了一下“这个,痛吗?”“不痛。”  严把轻轻地在共荣右边胸前摸了一下“痛吗”?“不痛,你没使劲,使劲就会痛”。严把仔细看了一下“可能是蜂子蛰了,我那次让蜂子蛰着腿,起了个大红包,痛了好几天”。“不可能,我们没上山,不可能蛰着。”共荣说。  “也可能是睡了自己不知道,让蚊子叮肿了,起了个蚊子包”严把没说完。  圈子忽然指着严把的小鸡鸡说“鸡鸡小了”,握了一下,“软软的”。  东亚和共荣也都轻轻地握了一下小鸡鸡“怎么软啦,现在好受了吧?”  “我也不知道。”严把站着穿好了裤子,看着圈子的脸“今天摸我的事,回去不能讲,听见了吗?”  圈子“我不说”。  “不行,要拉钩,前几天,我上树去看鸦雀(花喜鹊)窝,你都告诉我妈啦,拉钩”。严把伸出小拇指,拉着圈子的小手指,“你说,闭着眼睛说”。“拉勾,上吊,谁要说了,不会尿尿——憋死他”,圈子说完,睁开眼。  严把又分别和东亚、共荣拉完勾,跛着一条腿,一歪一歪地和伊藤三姐妹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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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治病的郎中与害人的巫婆  1.治病的李郎中与徒弟邹恒立  在石岛北面30里路,有个花园村,村里有个郎中技艺远近闻名,叫邹恒立。  邹恒立这人前些年,闯关东认识一个姓李郎中,跟他学了5年多。  李郎中,从来都是只治病,不传艺。唯独传给邹恒立,这是为什么,无人知晓。  后来,李郎中带领全家和邹恒立到了奉天(今沈阳),开了间药铺叫‘济世堂’,坐堂看病,邹恒立和李郎中的女儿婉儿负责拿药,熬药。  李郎中年龄大了,女儿也二十了。李郎中问诊把脉时,把过后,在当场让邹恒立也把脉。把完后,让邹恒立按他开的药名去抓药。  等病人走了,李郎中再问邹恒立,刚才那人的病情。邹恒立则实事求是的说“师父,我看了你写的那服药名,是治肝病的,那人是肝火过旺。但是我把脉时,则只知道脉象强时太强,弱时我又摸不到,我说不出来他的病。但我看了那人,脸色腊黄,还有些发灰,我摸了他的肚子硬硬的,我看了他的脚,我按了一下松手后,皮肤不能很快回弹,有个小坑。是不是你以前告诉我,那是肝病晚期出现的水肿,我要说的就这些”。  “好,好,你说得好。我告诉你,你刚才在望,问,闻,诊,扣,按,6个方面都做到了。但是,你只把了左手脉,没把右手的脉;你没看他的舌头和眼睛;你只扣了左肋部,没扣右肋部;只按了左脚面,没看右脚面。这样会以点带面,是不能全面清楚病情,以后必须注意”。  李郎中回头看了一眼,见婉儿不在。回过头来问:“你和婉儿是不是有意思?”“没有,师父”。  “哪,我问你,刚才你包好药,递给婉儿,她左手接药,右手在你手背上是不是摸了一下,你怎么解释?”  “那可能是,是婉儿妹妹,不小心碰着了吧?”  “大胆,你不说实话,她摸你的手,婉儿在笑,你没笑吗?”  “师父,我是打心眼里爱婉儿,她漂亮、聪明,心地善良,但也只能是偷着想,以婉儿的地位,找个大户人家是不成问题的。我人长得丑,家境贫寒,我不同意把婉儿妹妹推进火坑的,但我会认真的照顾好她,除非是婉儿不用我,那是另一回事。”  “好,我再想想。你明天去三十里堡村,刘老三家取药,按我单上数量提,账也该清一清,上次还欠他5个银元,这次一块儿清好,货不足,你就待一宿,去一次也不容易”。李郎中说完。邹恒立去准备。  第二天,邹恒立一大早骑上那匹大黄骡子就出发了。  邹恒立没向李婉儿打招呼就走了。李婉儿一上午就像少了什么,李郎中喊他给病人抓药,她好像没听见,低头托着下巴在想什么。喊她第二次才回了句:“听见啦,来啦。”  中午吃饭时,李郎中问婉儿:“上午怎么走神了,我喊你两次,才听见,是不是在想邹恒立啦”?  “爹,你说哪去啦,他有什么好想的,我才不想他。”李婉儿说完,偷偷地瞄了一眼李郎中。  “呵呵,常言道:知子莫如父。就你那点小心思,我如果看不出,那就愧对我当了40多年郎中啦。我女儿长大啦。”  李郎中没说完,婉儿就抢着说:“爹,邹恒立人老实,肯学,上进心好。看病技术进展得很快,是事实。但他说过:等跟你学好技术,回山东老家给人治病,他们那里很缺郎中,我不想离开你。有时只是想想,你就当真啦。你再说,我不理你啦”。说完脸都红了。  “看看,女大就向外了。一面说着他好,一面又说只是想想。他想回山东是事实,你真想,就告诉他,肯定会拴住他,他想走也走不了啦。爹不说啦,你下午在家准备一下,明天是你妈的祭日,明早上咱俩去她坟上烧点纸,烧点香。我当面告诉她女儿长大了,有想法,有依靠了,让你妈也放心啰”。  “爹,你说那去了,我不理了”。  “哈哈,哈哈,我去店里啦”。李郎中走了。
  李郎中,刚坐下,就进来3个男人。前面一个,国字脸,左脸颊有道3寸的疤痕,头戴毡帽,身穿灰色长袍,手拿文明杖。后面两个男的,身穿粗布蓝上衣,下穿土色粗布裤子,脚穿登山鞋。1个手中端的长方形红纸盒;1个手提紫色陶壶装的两罐绍兴老酒。  李郎中马上站起来:“先生,您找谁?”  来人一摘毡帽:“哈哈,李郎中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黄二啊。别以为搬到奉天,我就找不到你啦,你就是扒掉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怎么样?天底下我黄二办不到的事,还真没几件”……  “哦,是黄二少爷,你看我老眼昏花,二少爷近几年也发福啦,恭喜、恭贺二少爷”。李郎中双手抱拳,连连作揖。  黄二大大咧咧的走过来,推了一下李郎中,顺势坐在椅子上:“还是自家动手好,不用你搬椅子啦,我也坐不多长,你以前到我家,也都是站着。来,把见面礼呈上。”  “二少爷,您这是干什么?无功不受禄。”  来人恭恭敬敬的将红纸盒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左边放着1支约有7两重的野山参、并排着是1块老虎的膝骨、第3个是1支鹿鞭、最后1个是拼凑一起约1尺多长的,有2斤重的鹿胎膏。  第二个人,将酒放到桌子上,顺手掏出50块银元也放到桌子上。  “李郎中,我家老爷子让我传话给你:你家的祖居不是他动手烧的;你若想回去住,我家老爷子要重新给你盖大房子,怎么样,动心了吧?不过,我也很忙,我是个无事不进三宝殿的人。直说了吧,我家老爷子,去年开始经常头痛,他平时没别的病,是太胖了。可上个月,突然头痛,躺了几天,起来人站不住,左手伸不直,说话不清楚,找了他妈的几个郎中看过都不管用。更气人的是,有个郎中还问我要诊疗费。是个什么玩意,把我气急了,我剁下他一个小拇指,为的是让他长长记性。我说李郎中呀,你现在收拾一下,跟我走,回去住上一段时间,等把老爷子的病治好,你愿意再回来,至于出诊费,到时我一次付清。行啦、行啦,不他妈的罗嗦了,外面有马,咱们直接走,你锁上门。”  “不去。”  “什吗?不去,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别他妈的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想我黄二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我就派他们俩来,你听说,也该乖乖的去。我,黄二爷亲自来,还带上厚重的礼物,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实话告诉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家不就是死了个糟老婆子,那是火烧后的第三天才死的,怎么也算不上我家老爷子的头上,要是老爷子不仁慈,那个糟老婆子还能活三天。你们家的房子冲了我家的地煞气,要不是我家老爷子涵养高,你他妈的还能活到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黄二,你们劫富,我不好说什么,但劫富杀人是不应该的。如果我去,我将愧对九泉下的冤死母亲,我即使去了,也不会治病。你们走吧,我也不去官府告你们。”   李郎中还没说完,黄二喊了:“动手,按事先计划办。嘿嘿,嘴硬顶个屁用,实话告诉你,治不好老爷子的病,你就去陪葬吧。”  一个人,双手攒住李郎中的两手;另一个,抽出一条很长的黑布条,蒙住郎中双眼,缠了两圈,在脑后打了个结。又掏出绳子,把扭在身后的郎中两手捆住,顺手一捏郎中的鼻子,郎中要张口喘气,他将一块米黄色的布团塞进他口中。  二人抬起李郎中:“二少爷,我们先行一步”。黄二挥了挥手,又坐下。  下午,又来了几波人要看病。黄二告诉他们:“李郎中外出看病,我是他的亲戚,我给看一会门,明天你们再来吧”。  “爹,都掌灯好长时间,你还不回去吃饭,今天怎么啦?”李婉儿人未进屋,声先到。  刚迈进门槛,门后面突然窜出一人,从后面搂住婉儿的腰,一抱,婉儿双脚离地。“别闹啦恒立,你这样我会生气的,快放下。”  “嘿嘿,想死我啦,小美人,我是黄二爷。”  “什么,你是黄二,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黄二,我家让你们害得好苦,你放下。要不,我要喊人啦。”  婉儿双脚一着地,刚一转身,黄二伸直的双掌,带着风声,使的一招双耳灌封掌,拍向婉儿的双耳及太阳穴。婉儿没来得及吭声,就向后面倒下。黄二一伸手,一手抓住婉儿身前的衣服,一手托住婉儿的腰,顺势抱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放到对面平时检查病人的床上。  “你他妈的以为我有那么好的心眼,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来找你爹去看病。我巴不得,我家那老东西早死了,我好早说了算。那时我就是黄老爷了,不再是什么他妈的黄老二,哈哈,我的美人,二爷我,今晚又入洞房啦”。  天快亮啦,‘济世堂’起火了。不知什么人,敲着锣:“快救火呀,济世堂着火啦”。人们提着水,慌慌张张从家跑出来,奔向着火的地方…..  天亮了,火灭了,地上到处都是碎瓦砾,‘济世堂’只剩下四周的墙壁了……  有人突然发现,大街对面的墙根,蹲着一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一个女人,鼻涕眼泪一脸。目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口中都囔着:“黄二、黄二、都是黄二…….”  人们凑过来,前面的喊:“啊,是婉儿”。说着脱下外面的衣服给她披上。  “婉儿、婉儿,这是怎么回事?”人们不住地问着。  婉儿毫无表情,口中一直说着:“黄二、黄二,都是黄二……”  天快到中午了,邹恒立牵着大黄骡子,骡子驮着两麻袋草药回来了。眼前的状况惊呆了他。  平时称邻居的:梁婶走来。邹恒立都没发觉:“孩子,你回来了,快到我家看看婉儿”。  “梁婶,这是怎么回事?”…….  据说,邹恒立回山东前,亲自去了趟黄二的老家。去干什么,没人知道?黄二家起了一次大火;黄二瞎了一只眼睛,断了一根脚后跟的筋。随后,树倒猢狲散,为害一时的土匪窝,自此,消弭的无影无踪。  邹恒立从东北回到花园村,带回了一个如花似玉的17—8岁的女儿叫邹记婉,亭亭玉立的身材,操着一口东北腔调。  邹恒立除了经常外出看病,还在门前种下8棵梨树。剩下的时间,就到山上采药。有一次,他带上女儿一起去。在山上,女儿看到向阳坡上的一棵松树前的草上,有个类似土色的东西:“爹,快来看,这是什么”?  “哦,那是螳螂产的卵,药名叫桑螵蛸,是一种中药,春天就会破壳,爬出来小螳螂,到处吃害虫。”桑螵蛸的功效和作用是:主治,补肾,固精,治遗精。桑螵蛸治遗精,白浊,小便频数,遗尿,赤白带下,阳痿,早泄。  《药性论》中记录:桑螵蛸主男子肾衰漏精,精自出,患虚冷者能止之。止小便利,火炮令热,空心食之。虚而小便利,加而用之。《本经》中记录:桑螵蛸主伤中,疝瘕,阴痿,益精生子。  女子血闭腰痛,通五淋,利小便水道。《玉楸药解》中记录:桑螵蛸治带浊淋漓,耳痛,喉痹,瘕疝,骨鲠。  《别录》中记录:桑螵蛸疗男子虚损,五藏气微,梦寐失精,遗溺。  《本草衍义》中记录:桑螵蛸治小便白浊。  “爹,我不爱听这些,我也记不住,你天天叨叨这些,烦不烦人,我不听,我不听。”邹记婉就是不爱学。  “好啦,好啦,爹不说了,回家吧”。邹恒立和记婉一起回家。  第二天上午,记婉去削梨皮,把梨切好,在按比例加上红糖、桔梗、陈皮、防风、薄荷等,放在锅里熬。等熬上40分钟,取出来,放到坛子里,凉透后,用白细布封好口,外面用热蜡均匀的涂一层,放在屋里罗好。过上30天,有发热、咳嗽的人,挖出一小碗:每次服一勺,一天三勺,一般三天见效,五天彻底就好了,很灵验。  又一年春天到了,一天邹恒立家来了一位客人,进门,见到邹恒立:“他大哥,记婉大啦,我看单家村,于大厅的老二很不错,大哥,要不就把记婉嫁给他。你若同意,我就去问问记婉”。媒婆张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的看着邹恒立。  “好哇,谢谢她大婶,你去跟记婉说吧”。  一会儿,里屋传出:“我不能不管爹,愿意他到我们家来”。  “好好,我这就去问,到你们家更好,他家儿子多,别说分地,就是房子也盖不起”。媒婆张回去了。  婉儿结婚啦,于大厅的儿子,于晓明倒插门过来了。平时跟邹恒立学着看病,没事时,就熬药。
  每年严冬来临时,不能下地干活,村里的人都整理好叉鱼的工具,只等入了九天,和严五十四一起去海边叉鱼。海冰形成前,都在岸边开始的地方先冻成,然后向海里延伸。原因是海水浅,水温不像深处温度高。  人们带上锤子,先在冰上打个窟窿,然后把5米多长的木杆前面带着回钩刺的鱼叉放进水里,提上,再插下,然后一提,有时候一叉能带上5斤多重的大梭鱼;有时下去,什么也叉不到,这时就要挪到另一个地方,再凿个冰窟窿,继续叉。每天都是2个时辰就收摊回家,多数人都叉上个70—80斤,就回家。连续10多天叉下去,累计收到1000多斤鱼是没问题的,除了自己吃和留些过年吃外,余下的就送人了。严五十四,在东北经常去叉鱼,他的技术最高,叉的鱼最多,每次都是别人两倍多,自己担心用鱼叉杆子当扁担往家里挑,太重了压断叉杆就麻烦了,因为找一只5米长的叉杆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每次只挑100斤,余下的就送人了。  1920年的冬天特冷,海面结冰的时间比往年提前了半个多月。严五十四和村里人也提前去叉鱼了,每次都收获很多。  天冷的早,结冰时间长,冰层厚,去深水的地方叉的鱼都大。每次叉几条超过10斤重的‘偏口鱼(比目鱼)’、梭鱼等都属正常现象。回家把10多斤重一条的新鲜大鱼送人过年,是很有面子的事。  想叉大鱼必须到离岸3里多的冰层上去凿洞,才能做到。再向前,担心冰层薄,担不住人的重量。  这天,西北风呼啸着,卷着雪花狠狠地抽着人的脸,50多米开外就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在冰上走了多远,人们开始凿好冰窟窿叉鱼。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哎呀,我叉了一条20多斤的大偏口”。“我也叉了条大鱼,也有10几斤”。严五十四说了句:“今天回家的时间一定会早啦。”  不到一个时辰,大家就收拾好,挑着鱼往回走。  风还在刮着,带着哨音;雪还在下着,形成道道雪雾线飞速的奔向东南方。人们望着西方时隐时现的‘眼鼻子山’,一步一滑的,小心翼翼的走着。  严五十四每次都是走在最后,防止意外。  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喊道:“五十四快看,冰断了,离岸好远,这怎么办?”  “别慌。”五十四知道人心一慌,什么事都会发生。  他走过去一看,断裂的冰,离岸少说也有300多米远。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面色蜡黄的二十多个人。“把鱼都扔进海里,减少重量,每隔两杆子地方凿个洞,形成一条直线。我去50米外横着凿掉其他冰,让冰面小点。把多余的锤子扔进大海。我喊一句:嗨嗬,大家喊一声:嗨哟;面朝东,一起用用力,推着冰慢慢的向西靠。”  “嗨嗬;嗨哟;嗨嗬;嗨哟”。冰一点一点的向西移动着。  “蹦的”一声,有人喊:“糟啦,我的叉杆断啦”。  五十四喊道“停,停,我告诉大家,不能使蛮劲,只是用叉鱼两倍的劲就行了,再大叉杆受不了。好,开始。嗨嗬;嗨哟;”冰一点一点的向西移动着。  “砰 ”。“糟啦,我的叉杆断啦”,人们一停下来,哗哗的大浪又推着这块站人的冰,慢慢的向东南方滑去。剩下不到10条叉杆了,再想推着冰面向西走,是不可能了。  严五十四,看了看,离西面的冰至少也有200多米远。低头想着:平时游个几万米轻松自如,今天的温度太低了,浪花喷到身上,几秒钟就结冰了,穿着衣服游不多远衣服就冻硬了,脱光衣服,游得把握大一些。  “把我这件衣服撕成条,把几条叉杆绑成一条线,放到海里,看到我不行了,赶快拉我,把我的两条裤子撕成布条连一起,我游过去,到时,我去找船。若离的近,我就用布条拉你们。”  不少人,开始呜咽了。气的五十四大声喊:“你们是长巴的吗?谁在哭,你摸摸胯里的把在不在?哭管个屁用。”说完赤裸着身体,退回一段地方,向前跑了7米多,一蹦多高,借着惯力跳进大海,奋力向前游着…..  离西岸10多米啦,快要成功了,但是五十四越游越慢,一个巨浪打来,冰上的人再也看不到五十四了……  据说不到一个时辰,风停了、雪住了,乌云仍然很厚。冰上的人,把绑好的鱼叉杆分开,这次轻轻地一撑,冰面向西推进了3米多,再一撑,又是3米多,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靠到断裂冰层,人们轻轻的一跳就到对面冰上。大家搂在一起,喜极而泣。不知谁喊了句:“五十四了,快找找看看”。怎么也没看到。  一连去人找了10几天也没找到,这时村里的老人说:“肯定是龙王请去了,这样的能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继者”。  自此,再也没人去找了,人们为纪念五十四,在岸上修了个石碑,刻上严五十四的事迹,供后人纪念瞻仰。
  严五十,一直没生儿子,娶了第四房终于怀孕了,请了个能掐会算的人来算。来人按照八卦的方位,在院子里乾卦方位,放了一副麒麟送子图。这时大喊:“将来生的是男孩,这孩子必将大富大贵,家业兴旺,流传百年。若想留住这孩子,必须用心把住,那这个孩子就叫‘把’是最好的”  严元润老爷子高兴的不得了,赏钱20块银元,备了八人抬得大轿把风水先生送回100多里外的老家——原存林家。  四个多月后,终于生了个男孩,这可喜坏了严元润,严家是个大户人家,平时村里唱戏的都在他门前。  这次请了戏班子,连唱十天好不热闹。  连续请客十天。远近得到消息的人前来祝贺,一概留下住一宿,赏银元一块,宴请两天。  严把出生不到四个月就开始发烧,烧的直抽风。这可急坏了全家,请了昆俞山前,五隐寺的一个有名的郎中。来一看说:“唉,这是得了个痹病(当今称为婴儿瘫),重者活不过7天,轻者将来会坏掉一半身子,先开上几服药,煎好后,凉透,捏着鼻子一次灌3勺,一天灌五次。过了7天,就会活下去。这孩子将来必是个跛子。找个练武的人,自小就跟着学吧,这样强筋健骨,也许大了会自由活动了。唉,苦命的孩子”。  郎中走了。村里的人来讲:“花园村有个黄仙人(那时传说,黄鼠狼成精了,魂扑在智者女人身上,来大显灵验,有求必应,有应必验)真灵,要不请她来看看。”  自古以来就有‘有病乱求医’的说法。严元润听后,立刻安排严五十去请‘黄仙人’。请来后,有人认识这就是——70多岁的邹梨汁。  这邹梨汁,坐在轿里,不住的吃着送给她的桃酥和花生粘。8里路,一会就到了。她看了后,坐在厅里,呆呆的坐着,一直不语。吃完午饭,腿一伸,还是坐着。这可急坏了严五十。  严五十忍不住了:“黄仙人呀,这孩子得了什么病?”  “哦,这孩子得了这个病呀,是个病。你说呀,他这个病呀,还真是个病。你说呀,就是那么个病呀……”。  黄大仙哼了半天,声音越来越小了,一看睡着了。  谁也不敢叫她,以为在使大法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黄仙人醒来喊了声:“都过来。我刚才呀,不是睡了,是魂去问了老神——我的师傅。我师傅说:这个病是个‘无奈何’的病。你们明白日找单家村邹纸匠,扎个‘无奈何’烧了。魔神就随着‘无奈何’走了。我今天的法力,斗不过那个魔神。等我回去三天,我每天晚上都要子时一刻,去跟我的师傅学上八九个时辰,再来看看那个恶魔走没走?没走,我再用法力和他斗。只要我的法力足了,就那么个魔头,我会贬它进地狱,不能让它再为害人间。今天晚上亥时一刻,你们在院子里,面向南,上着4柱香,等香着完,对着南面磕3个响头,边磕头,边念叨:魔头,魔头你快走,不走真人来了要砍你的头,就会镇住他。你先给我4斤桃酥,4斤花生米,4柱大香,我回去敬我师傅。”  严五十送走了‘黄仙人’。晚上,就去找邹纸匠,告诉他:“给一天的时间,再来请‘无奈何’。”  这可愁坏了邹纸匠,扎了40多年纸,从来没听说‘无奈何’是个什么玩意?想了一晚上,也无解。天一亮,就去找邹梨汁。他带了4两炒豆,1瓶自己做的米酒。见面就问:“老仙人,‘无奈何’是个什么?”  邹梨汁,抓了几粒炒豆放到口中,嚼了嚼,又喝了一口米酒。眯着个眼:“你说,那个‘无奈何’呀,就是那么个长长的、圆圆的、团团的,下面那个腿浪荡着。就那么个东西,你说呀,就那么个长长的、圆圆的、团团的,下面那个腿浪荡着。”  邹纸匠是个明白人,自是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回去后,找了个罗面的旧罗圈,中间钉个横木,横木下面插上1米多长的细木杆。周围糊上花红、柳绿的纸;罗圈上面糊个纸帽子,帽子上画着一个骷颅头。  严五十,付了150个铜钱。请回了‘无奈何’,去山上烧了,在纸灰旁,淋上一壶酒,磕了3个响头,回家了。  严把一直昏睡,醒来嘶哑着嗓子,哭几声,又昏过去了。  第三天,又去八抬轿去请了‘黄仙人’来。黄仙人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进屋坐在炕上,不言语。喝的酒足,吃的饭饱。开始发话了:“我走后,你们开始,上着8柱大香。一直烧着,亥时开始,全家人要全在炕上,不准说话。丑时三刻,当爹的,自己要轻手轻脚,慢慢的走到院子的门楼下,伸手向上,抓住那个披头散发的,头朝下,脚朝天的魔头。抓住后千万别松手,攒紧着,家里的炕门要一直烧着柴火,把那个魔鬼扔进火里,赶快堵住炕门,千万堵紧别让它跑出来。两天后,孩子就会睁眼了,以后就没事了。”  8柱香烧完,又换上新的。时间到了丑时三刻,严五十赤着脚,头也感到老大,心脏砰砰的快要跳出来,这是个什么魔头。我能抓到吗?万一跑了怎么办?到了门楼底下伸手向上一抓,紧紧地攒在手里。回过头来,赶紧向家里跑,口中喊着:“快打开炕门”。一进门就扔进火里。严元润一看,呀,这不是3年前的7月份,从地里刨的大蒜吗,后来忘了吃,它怎么会成精呀,竟来危害我的孙子。  第二天,严把真的睁开眼了,慢慢的开始吃奶了。  可怜的人们,在那样缺医少药,缺少知识的年代,并不是都是人们的愚昧无知造成的,而是无法解释当时存在的很多自然现象,这些不解,只好借助梦幻的神灵鬼怪来解释的存在合理性,时间长了,人们慢慢地就信了,所以巫言巫术盛行,巫师到处骗吃骗喝。
严元润和他的宝贝孙子——严把  1.严元润  严元润早年家境贫寒。14岁那年,就随村里人去闯关东。有点像现在的农民工去城里找活干,差不多。  严元润和人到了长白山附近的通化,听说有人招工去山里采金,就报了名。随人来到深山里的一条大河,周围荒无人烟。  白天经常听见山上的鹿鸣,传说那是小鹿走丢了,当妈的在呼唤。  午夜丑时,每当月亮圆时,就听见狼在嚎叫,有人说那是母狼在求偶,有人说那是母狼在纠集同伙去害人,反正听到狼嚎就感到十分瘆人。  人齐了后,矿主将人分成:去做饭的、去河里挖沙的,去河里用水桶提水冲大木桶里的沙,有人用铲子不间断搅动着木桶里的沙子。一波波人都去干活了,剩下的6个人,包括严元润在内,没有安排。矿主王大生不住的拉着这6个人看,还问了每个人的情况,吃完午饭后,又让每人都在事前盖好的茅屋里,脱光身体检查一遍。这6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这是干什么?  随后,王大生又单独的找每个人谈话:“你愿意练武吗?你愿意效忠我吗?你愿意保卫金矿吗,哪怕是丢掉性命也不怕,敢干吗?”  因为东北冷,淘金者每年都是5月进山,10月初带上所有家当出山。劳动量之大是前所未有的,干了一天活,所有的人都巴不得早些躺下休息。  可练武的人就不行了,早晨叫晨练,要起得早早的;晚上要值更,保护财产安全,就更辛苦了。教武术的人姓张,这人脾气不好,谁要做错了套路,轻者是骂,重者是打,严元润没少挨打。可他年龄最小,进步简直是神速,这都是他在别人休息时每天夜里自己再练一遍。矿主王大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只是从不流露。  每年到了10月出山的路上,都时不时的会遇上拦路抢劫的土匪。土匪只要听说严元润在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过去,气得直瞪眼。  这一年,听说土匪的队伍大了,有的还从老毛子(俄罗斯)那里买到了火枪。火枪一响,路过的人非死即伤,有不从者,再补上一枪,因此从未有人能活过。常言道:匪有匪定,盗有盗规;劫富杀人是最为无耻。  出山的路上,王大生一再叮咛:要小心。把淘得到黄金,分别装在6个会武的人身上,严元润身上带的最多。王大生还嘱咐:必要时在地上挖个坑埋上黄金。特别安排严元润走在队伍中间保护好家眷。  走到一处坡陡,林密处,一声枪响,前面路上从两旁窜出20几个黑衣蒙面人。  为首的一个人:“王老板这几年你发了大财,兄弟我从未见过你送上个三瓜俩枣慰问一下弟兄。这条路,不是去年前的路啦,现在是我的啦”。  王老板是个聪明人,这时双手抱拳,连连作揖:“是兄弟的不对,有失周全。来人给这位爷送上200银元。”  “你他妈的瞎眼啦,200就打发我啦,你以为我是要饭的啦。我这支枪花200块才买来。”  “这位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您老开个价,凡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双手呈上。”  “嗨,痛快。好,我就实话说了。你把所有的东西全留下,人全部脱光,我检查一下,没问题,穿上衣服继续赶路。至于吗,你家那个丫头,我早就打听过,是远近闻名的美人,留下陪我几天。爷我高兴了,也许就认了你这个老泰山。从此你就放心的去干你的活,你家丫头,嫁人总得陪点嫁妆什么的,今天算我提前收下嫁妆吧。哈哈。”  “要是我不同意呢?”  “砰”,王大生慢慢的倒下,蒙面人手里的枪还在冒着烟。严元润早抽出暗藏的棍,挥着扑来。其他人也拿抽刀棍冲上来。“砰、砰”连响了几声,前面倒下了10几个人。突然一个女孩:“爹,爹”。喊着跑过来,扑在王大生身上。  “快抢人,人到手,不怕他们不服”。蒙面黑衣人一喊,立即过来4个人,来抢王大生的女儿——王媛媛。  严元润一个回身,腰一弓,手中的棍象鸡啄米似的快的不可思议。4个人小腿都断了,捂着腿在哀嚎着。  “砰、砰”,枪再次响了,又倒下几个人。  严元润一伸手,抓住了王媛媛衣服,扔下手中棍子,横抱着王媛媛向路旁林密处就跑。几个匪徒追了上来,严元润抱着个大活人跑不快,顺手放下王媛媛,抓起几块石头,对准前面的几个扔了过去,顿时,几个匪徒捂脸的、捂腿的嚎叫不止。  “砰”,严五十头上的树叶直落。  严元润回身抓住王媛媛,一弓腰,向前猛跑……  这年的冬天,严元润带着一个如花似如的女人,回到村里。来年春天,开始盖起大房子,和这个操着东北腔的女人一起过着安稳的日子。又过了几年,在石岛开了一处‘永宏车马店’,年龄大了交给儿子严五十管理,自己回到村里颐养天年。
  2.严元润教严把健身强体  严把这孩子,自从那次病倒后,没多久,身体一点一点开始恢复。七个月就开始会叫:爷爷。这可把严元润高兴坏了,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可生日都过了4个多月,严把还是不会走路。别人家的孩子,遍地跑。严把站都站不稳。又过了3个多月,严把自己能站了。站起来,那条病坏的腿,不但细了很多,比那条好腿还短了一截。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  严元润每天都陪着孙子玩。一开始,让严把躺好,伸直双腿,他伸出两手的中指,严把握住两个中手指。爷爷开始上提,严把不松手。一会儿,玩累了,爷爷两手拉平严把身体,俩手握住严把双脚平着拉。  几个月后,严把能在地上独自跳了。爷爷前面跳,严把后面跟着跳。  又过了一年,严把在地上轻轻一跳就有一巴掌高。  爷爷,找了个铁锨在院子里,轻轻地挖了个一巴掌深的坑,让严把从坑里向上跳。跳了几天后,严把一只脚站在坑里,也能跳上来。爷爷又挖深一点,过了几天严把又能双脚跳上来;爷爷再挖,严把再跳……  严把6岁了,双脚一跳就有2尺高了,爷爷还要挖深,严把继续跳;这次爷爷给严把双腿分别各绑一个2两重的沙袋子,严把跳了几天又能继需添加沙子跳上;严把知道是为自己好,没事就去跳,累了追着爷爷要求给讲个故事听听。爷爷很高兴,把自己遇到的各种经历,编成故事讲给他听。还在院子里埋上几根木桩,要严把踢。  一天严把的爷爷去赶集回来,身上的衣服被人给撕破,身上的布口袋和买的几斤黄豆,给人抢了,但一脸平和。严把看到后,问爷爷:“爷爷出去打架啦,衣服都叫人撕了,爷爷还说我不要打架,爷爷没事还出去打架。爷爷说小孩不能打架,你是个大人就该打架吗。奶奶呀,快来看呀,爷爷叫人打啦。”  “你呀白练了50年武啦,看看被人打得,衣服破了不说,东西也叫人抢了,是不是头叫驴踢了,不记得看住自己的东西。要不吹牛给我听,当年10多个人,你都能撂倒他们。我看你现在是老糊涂啦,看看衣服撕成什么样子。真是的人老了,什么糊涂事都能做出来,以后还不知道怎样了?”王媛媛不住嘴的说着。俩儿媳妇站在院子里看着。  王媛媛一回头也看到儿媳妇在看:“你们说说看,这人老了,糊涂透顶了,自家的东西都不知道看着;你爹今天头不是叫驴踢了,就是脑袋灌水了;亏他还说是个练武的人,就是只鸡,你抓它还知道跑,这么个大活人就不知道跑,我看看你是不是腿断啦…..”  严元润一辈子没听到王媛媛数落他这么多,气的一回手拍到院子里一盘磨面的石磨上,石磨的上页应声直直的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变成两半。都惊呆了。  “我练武是为了健身,不是为了打架,知道吗?”说完头也不回,就进家了。  严把7岁多了,好上书房啦。可在小落村,请不到好的先生来教。没办法,只好把严把送到石岛来。爷爷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时不时的指导一下严把。严把这时已经能双手持2米长的棍,棍在地上一点,人很轻松的就翻到3米高的墙上。要不腿上各绑3斤重的沙袋,轻轻地一跃也能跳到墙上。  严元润有时也感到吃惊,就这么个不足1米2的孩子,能练成这样,确实让人想不到,但这就是现实,你不信不行。  爷爷又在院子里的墙中间,有1米半高处,插上个草棍,随便捡了个小石头,站在10多米远的地方,让严把看好,手抬向前一掷石落,草棍就断了。随后,在院子里的墙中间画个白点,让严把天天练下去。  严元润每次都先说一遍:“记住,练武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健身强体”。传授完再强调一遍,并让严把背一遍。这严把很听话,从不在外面惹事,谁也不知道石岛当时还有这样一个小孩子。  严把的妈妈---邹时凤每天,都在严把睡前将他那条病腿拉直,用棉球蘸上白酒涂一遍,然后进行按摩半个时辰,再让严把抓紧床边,这边用手使劲向外拉,8年多从未间断。也不知道是按摩起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严把这条病腿的肌肉逐渐长快了、骨头也长得快了,有时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是个有点残的样子。严把走路腿跛的越来越轻了。  8年多的按摩时间(3000多个日日夜夜),从未间断过,邹时凤无怨无悔,这种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的心情除了母亲对儿子外,还真是想不到其他的。望着一天天好起来的儿子、一天天在长大的儿子、越来越懂事的儿子,她打心眼里高兴。
  第4章 伊藤一家与他的商社  1.伊藤租房子   去年的秋天,农历的9月初,一天中午乘英国船到大连方向的,途径石岛临时靠岸,从船上下来的一家5口,女的带着3个女孩等着卸行李;男的扛着一个棕色大皮箱,快步走向严五十的车马店。  车马店是个奇大四合院,正门朝东,对面不超过100米远就是码头。  这个扛皮箱的男人36—7岁,西服直挺,皮鞋瓦亮,个子不高,头发浓密,走着类似军人的步伐。怎么给人的印象好像不相称,如果有个扛箱的下人才像个商人或学者样。  严五十从东耳房,客人登记处出来,去吃饭。  一回头,两米远处1个男人朝他说着半生不熟的话:“你的这里人,我的住下,房间的有有”?  严五十喊了声:“王管家,接客人”。  “来啦”。  严五十开店十几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所以是石岛当地见多识最广的三个人之一。有钱的,按规定:人住一宿免费管3顿饭,10个铜钱;马一匹一昼夜15个铜钱,马厩、草料店家负责;马车放院内免费看管。缺钱的有多少交多少,没带的,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忘了就算了,从不追究。所以生意一直都是红红火火的,是远近出了名的好人。  严五十走出20来步,一想:这人说话,不太对劲?有点像以前在大连见过的日本人讲话方式,回去看看。刚一转身就听到王管家:“不行,那是我们东家的3间会客室,不可能给你住,钱再多也不行”?  王管家一抬头见到东家严五十,一脸的不解。  西服客慢条斯理的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是善人,与人为恶自己是恶人。我的老婆的3个孩子的,我的5人,大房的不好,这个的我的看过,吆西,吆西,好好的。”  严五十:“你才到,怎么能说看过?”  “上次,端午节的,窗外的看,我的知道,我的要要的房”西服客说着。  王管家满脸的诧异,严五十面带着笑的表情说:“这么说,先生你早就想好订住这个房间啦,那是为什么?我给你另安排房间就不行啦?”  西服客,手向西南一指:“哪个的3屋的,我的吆西吆西,好好的要,租钱的大大的给。”  严五十心中暗自一惊,来者何人,但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时,王管家急了:“那也不行,哪给了肖老五家住,不行,不行。”  西服客也急了:“他的东家的,是是的,我的租钱给给的,你的要要的,房的吆西吆西,我的大大的,意满的满意,订订的有,码头近近的”。  严五十已经听出,西服客非要住这里,其目的为何,难道就是为了离码头近?要不先让他们住下,看看目的何在?这时,伸出3个指头:“你先住3个月,以后再说。老王,通知肖老五家住我对面屋”。  “哪,其他姨太太——不不,是嫂子来住哪?我看不好”?王管家说着。  “这,你就不要管啦,我去吃饭啦,你安排吧”。严五十吃完饭,睡了半个(1小时)时辰。出来,看到院子里自己唯一的10岁的儿子——严把,在和两个10多岁左右的,身穿上红下绿一样褂裤女孩站在一起,不知比划着什么,旁边站着一个8岁左右穿一套蓝花布,头上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女孩在看。  严五十心中想着:这一家,来干什么?为什么偏要住这?唉,不管他,先去客房登记室看看。  还没走到登记室,就听到一个女人有些情绪激动在说话:“管家,我不能住东家对面屋,我是下人,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你是不想让我住这里,才说出这样的话吧。我虽然是个无依无靠的人,但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中午连大哥告诉我临时住西南屋,等他回来再另找房子,不到两个时辰你就赶我出门,我现在找也来不及啦,天哪,我该怎么办呀”,呜——呜。  “这是东家定的,不信你去问他,哭有个屁用,你以为这是我的家呀,我什么都说了算,好你在这哭个够,你就看一会儿屋,我还要去买菜。”管家王说着就出门,严五十到了,和他碰了面。  “东家,你来得好,我没法说清,再不买菜,晚上没吃的了,我去去就回”。老王边说边走。  “老爷,求求你,别要我搬到你对屋住,行吗?”肖老五老婆已经跪在地上。  “快起来,我不是老爷,连老大没告诉你吗?我也是你大哥,住我对面屋,条件更好,你就是想搬,也要等到连老大回来,咱俩都听他的,不就是个,个月二十天吗?你先住下,你两个孩子和你一起住,你没法做饭就到厨房吃,我不会收钱的。就这么定下。今天你先收拾一下你住的屋子,明天严把去学堂,我让他带上你的俩孩子一起去。她们闲着也没事。我这次请的先生是北乡最有名的邹秀才,那我是花高价钱请的,严把嫌人少,怕不听话,先生打他。你的孩子坐边上听听先生讲课也没坏处吧。”  刚想站起来的肖老五老婆——连煌,又突然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想再磕被严五十一把提起来:“你再敢这样,等连老大回来,我赶你走,你信不信?”  “呜——呜,严老爷,不不,严大哥,呜——呜,我,我听你的,我,我不说啦。呜呜,我走了”。连煌刚想走,严五十说:“不要谢我,人活在世上,很难说就碰不上个难处,但是有了难处,要勇敢的去面对。只有认清形势,才会更好生活,你有连老大,也有我,有难事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不是更好吗?现在外面风大,你稍微平静一下再走吧,外面来客人了,我出去看看。”  “掌柜的,我们家闯关东的孩子都开船啦,我们收拾一下,就准备赶车回家啦,我们马上来结账,你算算我们这次该交的和上次欠的一次算清。”外面四五个人在喊。
  2.严把和伊藤姐妹互讲故事  严把每天上午,到先生屋上课。学的是《三字经》、《百家姓》、《四书五经》和《算术》等。这先生教得认真,要求的严格。学得不好‘背不下课文、写不好毛笔字’就用戒尺打手心,时不时严把的手心都被打的肿了老高。没几次,严把也不敢不认真学了。严把静下心来,学习进步还真是神速,先生也暗自佩服。先生每个月,都要回家住6天。这几天,严把不上课了,找到东亚他们一起玩。  4月下旬的石岛,春暖花开,共荣提出去西面的山上玩。石岛山的东坡很陡。严把在最后,把她们三姐妹,从她们身后推着,一个一个爬上了一处2米多高的陡坡上。自己,纵身一跳就上去了。这时把东亚他们羡慕的不得了。  圈子说:“我爸爸,每天天不亮,也在练,也会跳很高,有时我爸还在墙上点一支香,扔个东西一下就打灭了,你有我爸厉害吗?”  “我不厉害,当然不能赶上你爸啦。”  孩子们有的,采几朵苦菜花,有的摘了几片‘水更紫’的叶子,圈子在看松树上一个大一点的松球,回过头来“严把,你给我摘一个”。  “叫我什么,知道吗?知道了叫对了,我才给你摘”。  “真小气,好,哥哥,给我摘一个,行了呗。”严把一纵身,就摘下一个,顺手递给圈子。  孩子们玩累了,严把躺在青草地上看着蓝天。  东亚过来躺在严把的右侧;共荣一看躺在严把的左侧;圈子过来:“我躺那?”没人吱声。圈子火了:“严把你起来,我躺中间”。严把还是没吱声。圈子在严把的脚下方,弓着腰,向前一扑,倒在严把身上。“还是这样舒服,你就给我当个垫子。嘻嘻,真舒服。”  严把轻轻一推,圈子就倒在共荣身上。  共荣:“别闹啦,严把就是向着东亚”。  “你是没话找话吧,严把怎么向着我”。  “他怎么不把圈子推你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我如果掉进海里,严把你救不救我,严把你肯定不救我吧,就他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  “别说啦,谁说我不救你”。严把说着坐了起来。  “你救不救我”?圈子也做起来。  “救,我谁都救,还不行吗?刚才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云彩,想起来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  “讲给我们听听吧”,3个女孩跪在严把身前。  “好”。  很早很早以前,南海有一种大鸟叫‘鲲鹏’,据说它是海里一种大鱼变成,它一展翅,一飞就是九万里。每天都是睡在南海,醒来就要飞到北海吃东西,吃完东西再飞回南海睡觉。它俩生了很多孩子,孩子小,没东西吃,‘鲲鹏’就把孩子放在南海家里,到北海叼东西回来喂孩子。孩子慢慢的长大了,自己可以去北海找东西吃。可有一个懒孩子,吃完‘鲲鹏’带回的食物就睡觉,什么也不干。过了很多年‘鲲鹏’也老了,体力有些不支,但为了孩子,还是要去北海采集食物。  这天‘鲲鹏’飞到石岛上空,‘鲲’是爸爸,‘鹏’是妈妈,鹏累了,对‘鲲’说歇会吧,我飞不动啦,这时还在飞着。‘鲲’看了下面说这里怪石挺多的,不落吧;又向前飞了一段‘鹏’说休息一会,小落吧;它们这时一条腿蜷在腹下,一条腿站在地上休息;又过了一会‘鲲鹏’一起飞起来,离地不远‘鹏’实在坚持不住了,告诉‘鲲’我要大落,即双腿落地。‘鲲’说:好,你等我,坚持不住,你就回家吧。‘鲲’继续去北海。  ‘鹏’想孩子,要回家。回过头来,飞起来,没有飞多高,一头掉在地上,‘鹏’累死了,躺在地上,变成高高的一座山,叫高落山。  ‘鲲’也年龄大了,去北海回来,找‘鹏’,看到‘鹏’死了,它落地没站稳,向前走了几步,也躺在地上:口中喊着,我落地差了。玉皇大帝听见了,就告诉诸神,那个地方叫‘槎山’吧,就是现在的石岛山的山脉。  ‘鲲鹏’那个懒孩子,没东西吃,也不会飞,没几天就饿死了。  爷爷说:人就是要好好学习,学了很多本事,将来会劳动,就不会饿死。孩子大了会劳动时,爹妈也老了,要时刻想着他们,孝敬他们才对。  你们知道吗,那个高落山,就在我们村的南面,我们村叫小落,我们北面的村子叫大落;我们西面的村子叫单家,几百年以前,我们从单家村搬到现在的小落村。
  “我讲完了,你们也讲一个给我听听”,严把刚说完。  东亚说:“好”。  “我讲个妈妈说的故事,仙鹤报恩”。  从前在日本,我们老家某地有个贫苦的年轻人。  有一天,青年正在耕田,一只被箭射中的仙鹤飘落下来。仙鹤叫着,好像是哀求他把箭拔掉。  “真可怜,好啦好啦,再忍一下”。说着,青年把箭拔了出来。  仙鹤像行礼表示感谢似的,来回摇摇头,高兴地飞走了。  那天过后的第三天夜里,青年正要睡觉,听见叩打前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呢?”青年开了门,只见那里站着一位令人目眩的美貌姑娘。  “我迷了路。天却黑了。实在对不起,今晚可以在这里借宿吗吗?”  “这太难为你了,这么狭窄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就请住下吧。”  青年说着,请那位姑娘住下了。  以为只住一个晚上,可是姑娘要求第二天再住一宿。青年说只要你愿意,住多少天都可以。于是姑娘便一晚接一晚地住下来。最后竟提出要嫁给青年。  青年说:“嫁给我这个穷汉子,只能受苦啊。”  姑娘恳求说:“多穷都没关系,我会努力做事帮助你的。请让我作你妻子吧!”  对青年来说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他欢天喜地地娶她作了新娘。  姑娘又美丽又温柔,而且很能干。青年仿佛沉浸在梦境里似的,感到幸福极了。  有一天,姑娘要求青年给她盖个织布的房间。青年就给她盖了个织布间。  这回她说:“请你一定不要看我织布”。问她:“为什么?”  姑娘用异常严肃的口吻说:“不能告诉你原因。无论如何你得保证绝对不看。如果不守信用,我就不能再在你这里生活了。”  青年作了绝对不看的保证,姑娘就进了房问开始织布。不久,姑娘从房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疲倦。她微笑着将织好的布给青年看,那布质地精美如同锦缎,从来没有见过。  “请把它拿到城里去卖吧,肯定会卖个好价钱。”  听到姑娘这样说,青年便把它带到城里去卖。令人惊讶的是,城里最大的财主用难以置信的高价买下了织出的布。  青年高兴极了。回到家,他求姑娘再织一次。姑娘点点头,又走进房间织起布来。突然,青年觉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织出那么精美的布呢?真想看一眼呀。”  青年想起姑娘说过,如果看了就不能再住下去的话,所以一直忍耐着。  可是,终于忍耐不住,就从小缝隙向里边窥视。“哎呀呀!”  青年看后吃了一惊。原来在房间里的竟然不是那个又美丽又温柔的姑娘,而是一只仙鹤。仙鹤正在把自己的羽毛拔下来织上去,又拔下来又织上去。  被青年看到了的仙鹤悲伤地说:“让你不要看,你到底还是看了。我就是以前你救过的仙鹤,为了报恩到你这儿来的。既然已被识破.就不能再住下去了。”  说着,仙鹤留下织了一半的布,向遥远的天空飞去。  只有仙鹤那凄凉的悲鸣,经久不息地回响在晚霞中。  “严把你说,你救了我,我是不是也该像仙鹤一样报恩。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做你的媳妇,和你在石岛一起开‘马车点’好不好?到时我不是仙鹤,我不怕你看,我也不会飞走好不好?”东亚说完,深情地看着严把。  “我也嫁给你,严把。你上次救了东亚,等我有难时,你也要救我。等我长大了,我也像仙鹤那样感恩,嫁给你。”  共荣没说完,圈子:“我长大了也要嫁给你,我是妹妹,她俩都不是,你一定要要上我,将来我有难处,你好救我。”  严把轻轻地在圈子头上摸了一下:“你是个小屁孩,懂什么?等你长得和我们一样都是大人,再说,我不想要个小屁孩当媳妇,成天就知道哭。”  “哇,哇。你不要我,我有难处你也不会救我,我去告你妈,你欺负我,哇,哇”……  “好,好,我要你还不行吗?”严把刚说完。  “拉钩,拉钩,不拉钩说了也不算?”圈子一手擦着泪,一手伸出小拇指。  “拉钩上吊,谁要是说了不算就不会尿尿——憋死他。”  四个孩子拉完勾,说完,就开始下山。  走到最陡处有两米多,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眼看着哪里可以着脚,就把脚放上,继续蹬着,往上爬;下山眼看不见,没处着脚人就不敢下。3个女孩不敢下。严把跳下去,伸手:“你们跳吧,我接着你们,不要怕”。  东亚和共荣转过身,分别把着坡上的草,向下一溜,严把接着放在地上。可圈子就是不敢下,急得圈子直抹泪。  严把没办法,又爬上去,双手拉着圈子的手说:“你别看,我拉着,他们接着,你只管下。”  圈子下了一小段,东亚和共荣的手够不着圈子的脚。圈子害怕:“哇,哇,我害怕”。就是不松手,双脚在空中乱踢。  严把没办法,又把圈子拉上来。严把想了想,脱下一件褂子,蹲下来,让圈子搂着他的脖子,他用褂子在圈子身后,把褂子袖向前一拉,在自己肚子上打了个结。  “搂紧着,闭上眼,咱俩一起下。”严把抓住地上的草,嗤的一溜,手一松,就下来了。  严把蹲下,解开肚子上打得结,“下来”。  圈子才睁开眼,“哦,我也下来了?”  “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服,看看你姐姐都敢下,就你不行吧?等你长得和你姐一样大,就是大人了,那时你就敢啦。”严把说完,出奇的是:圈子什么也不说。  真是那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半年的时间就这样飞快地度过。  先生又回家了,严把早晨在院子里,打了一阵拳;又一回手,叭,叭,叭,三块石子全打在对面画着白点中间的墙上。  “喂,喂,严把,你过来,你过来”。一回头,严把看见是圈子:“什么事?”  “我是大人了。”  “怎么回事?”  圈子看看院子里没人,走过来掀起上衣:“你看看,我也长蚊子包了,我是大人了,将来我也要给你当媳妇,知道吗?我以后有难处,你也要救我呀。”  “快,你来摸摸。快点,你”。圈子不住的催着严把。  “为什么摸你?”  “你上次都摸东亚和共荣,你摸了我,我就是大人了。以后我嫁给你,你就会保护我的,你摸了我,我就不是‘小屁孩’了,你摸了我,就不会不要我了,你快点。”  “我不想摸你,我还没练完,你快走吧”。  “好,我去告我妈,你摸过东亚和共荣,让我妈骂他俩,叫你以后见不着她俩,我走,我走,我再也不理你了。”  严把一听就急了:“好,好,你别走,我摸还不行吗”……  圈子刚走,邹时凤就出来:“刚才谁来了。”  “妈,是圈子来了,他看我在练着,没时间玩就走了。”  “就是,一定要专心,多练练,你的腿就会好的,不要贪懒。”  “好,我知道了妈。”
  第5章  伊藤、严五十和邹先生  1.伊藤的问题(一)  自从严把救了东亚,伊藤和严五十两家隔三差五就在一起吃个饭、喝个茶。这时两家4个孩子最高兴,有时比赛看谁敢多吃辣椒、谁敢多吃生葱。吃饱了就跑出去玩,大人也不管他们。  自从给严把请了个邹先生来教书。严五十家每次来人都叫上邹秀才一起吃个饭,一是表示一下对先生的敬意,也有借这个机会问问严把的学习情况的想法。每次,严把离开时,邹先生都说:“这孩子真聪明,一般我教上一次他就能记住,让他复习一遍就能记牢,但是也很调皮。我也管不了他是你家的独苗,不好好学习,我不会饶了他。常言道:‘严师出高徒嘛,也希望你们能理解’。”  “哪里,哪里。严是爱,松是害,先生管得紧,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来来,我敬您一杯。”  严五十刚说完,伊藤端起酒杯:“邹先生,今天喝的是日本的清酒,酒的度数不高,我敬您一杯。我还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伊藤社长客气啦,听东家讲:社长和夫人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来石岛才2年说中国话就这样熟练,佩服佩服。老朽也就读了几年私塾,剩下的是家传的,恐怕是会辜负您的期望吧。”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中国常说:真人、圣人、贤人、现代的人和上古人是什么意思啊,请您给我讲讲吧”。  “哦,社长对这感兴趣,好,我把知道的一点就说出来,社长和夫人不要见笑了”。  “哪里,哪里。先生不要客气。”  邹先生说:那是一部医书中谈的四种人,书名叫‘黄帝内经’。  书中说的是上古时代有修养达到最高境界的人叫真人。  真人能够提挚天地自然之变化规律,把握阴阳消长作用之法则,吐故纳新以养其精气,超然独立而精神内守,其形体与精神恍若结合为一,所以,其寿命便能和天地一样无有终时。这就是所谓的“与道俱生”。  到了中古时代,有修养很高的人,他具有淳朴的道德和完善的养生方法,能和合于阴阳的变化,适应四时气候的变迁,去世离俗,聚精会神地悠游于天地之间,见闻广及八荒之外,这便是他延年益寿而强身健体的方法。我想这种人也应当归之于真人一类。  其次有修养颇高的人叫圣人。圣人能安然置身于天地运动之间,顺从着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方之风的变化规律,在纷纭世俗之间从来没有怨恨愤怒之心,行为不欲脱离尘世,但举止又不仿效俗习。在外不使形体为琐事所劳苦,在内又不使心绪负担过重,以恬然欢愉为本务,以悠然自得为功效,其形体不衰老,精神不耗散,年寿亦可达到百余岁。  其次的是贤人,能够效法天地的变化,取象日月的升降,分列星辰的位置,遵从阴阳的消长,分别四时的递迁,努力追随上古真人,以求合于养生之道。这样做,亦可使寿命延长至其自然寿命的极限,这就是贤人。  现代的人则不然,人们把酒视为水浆一样贪饮,以过度为常事,酒醉之后还要肆行房事,纵情纵欲而穷竭其精气,耗散其真气,却不知道保持精气之盈满,不明白节省精神的道理,一味地追求一时的欢快,违反了养生的真正乐趣,且生活起居没有节制和规律,所以刚到五十岁便衰老了。  上古人也就是我刚才讲的真人。
  邹秀才刚讲完,伊藤站起来给邹秀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社长不要这样,这样做岂不是折煞老朽了。”  “先生,听了你的解释,真是胜读十年书呀。不过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行吗?先生。”  “社长请讲。”  “既然‘黄帝内经’是部医书,那我刚才听您说的是,带有很深的哲理,好像不纯是治病的药书,不知先生能否给我再讲讲。”  “哦,不愧是高材生,我再说说。”  ‘黄帝内经’传说是部医书,我看不纯是。它是通过黄帝问,岐伯答的方式来解释的问题。  我泱泱之中华大地,历朝历代人才辈出。古代的轩辕黄帝,生来就聪颖多智,幼小时即善言辞,少年时便思敏过人,稍长,敦厚而又勤勉,成年之后登上了天子之位。  黄帝问天师岐伯道:我听说上古时代的人,年龄都能超过一百岁,而动作却不显得衰老;现在的人,年龄一过五十岁,动作便不利索了。这是由于时世变异的缘故呢?还是由于人们不注意养生之道的过失使然呢?  岐伯回答说:上古时代的人,大都通晓养生之道,效法天地阴阳变化的法则,懂得调养精气的方法,食饮有节制,起居有规律,作劳不过度,因此能使形体和精神相互协调一致,安然终其天年,度过百岁后才离开人世。现代的人则不然,人们把酒视为水浆一样贪饮,以过度为常事,酒醉之后还要肆行房事,纵情纵欲而穷竭其精气,耗散其真气,却不知道保持精气之盈满,不明白节省精神的道理,一味地追求一时的欢快,违反了养生的真正乐趣,且生活起居没有节制和规律,所以刚到五十岁便衰老了。  在上古时代,人们对于圣人的教诲,都能够自觉遵从;对于四时不正之气,能够适时回避;恬淡虚无,真气深藏,精无妄伤,神无妄动,如此,则疾病从哪里来呢?所以,他们心志安闲而少有私欲,心境安定而没有恐惧,形体劳作而不疲倦,真气从容而调顺自然,每个人都能从其所欲,都能得其所愿。他们以食为美而不择精粗,衣着随便而不求华丽,很自然地顺从世间的习俗,相互之间不羡慕地位的高低,人们都很朴实。所以不正当的欲望不会干扰他们的视听,淫邪之说不能惑乱他们的心志,无论愚笨、聪明、贤良和不贤良的各色人等,均不寻求酒色等身外之物,故合乎养生之道。所以说,古代之人能够度过百岁而动作不显得衰老,乃是由于他们的养生之道完备而无偏颇的缘故。  黄帝问道:人年老后便不能再生育子女,是因为筋力将尽的缘故呢?还是自然生长发育的规律使然呢?  岐伯说:女子到了七岁,肾气开始充盛,牙齿更换,毛发生长。到了十四岁时,壬癸发育已成熟,任脉通畅,冲脉旺盛,月经按时而行,因而可以生育了。待到了二十一岁,肾气平和,智齿生长,身高也长到了最高点。到了二十八岁,筋骨坚强,毛发长到了极点,身体也非常强壮。到了三十五岁,阳明经脉衰微,面部开始枯搞,头发也开始脱落。到了四十二岁,三阳经脉之气从头部开始衰退,面部枯稿,头发变白。到了四十九岁,任脉空虚,冲脉衰微,天癸枯竭,月经断绝,故而形体衰老,不能再生育了。  男子八岁时,肾气充实,头发长长,牙齿更换。到了十六岁时,天癸发育成熟,精气充满,男女交合,所以有子。到了二十四岁,肾气平和,筋骨坚强,智齿生长,身高也长到了最高点。到了三十二岁,筋骨隆盛,肌肉充实。待到了四十岁,肾气由盛转衰,头发初脱,牙齿干枯。到了四十八岁,身体上部阳明经气衰竭,面色憔悴,发鬓变白。到了五十六岁,肝气衰退,筋脉迟滞,手足运动不灵活。到了六十四岁,天癸枯竭,精气少,肾脏衰,齿发脱落,身形皆为疾病所苦。肾脏主水,它接受五脏六腑的精华而收藏之,所以脏腑旺盛,肾脏才有精气排泄。六十多岁的人五脏皆衰,筋骨无力,天癸竭尽,故发鬓皆白,身体沉重,行步不正,不能再生育子女了。  黄帝问道:有的人年纪老迈还能生育子女,原因何在呢?  岐伯说:这是因为他的先天禀赋超过了平常人,气血经脉经常畅通,而肾气有余的缘故。这种人虽能生育,但在一般情形之下,男子不超过六十四岁,女子不超过四十九岁,其精气经血便枯竭了。  黄帝问道:精于养生之道的人能活一百多岁,百岁而后还能生育子女吗?  岐伯说:善于养生的人能够推迟衰老,而保持健全的身体,他们即便年寿很高,仍能生育子女。  黄帝说道:我听说上古时代有修养达到最高境界的真人,能够提挚天地自然的变化规律,把握阴阳消长作用的法则,吐故纳新以养其精气,超然独立而精神内守,其形体与精神恍若结合为一,所以,其寿命便能和天地一样无有终时。这就是所谓的“与道俱生”。  《黄帝内经》不仅是一部医学经典,也是一部思维丰富的哲学巨著。它涉及到古代朴素的唯物论、辩证法、阴阳五行学说、脏腑学说、解剖学、诊断学、病因学、病理学、针灸学、养生学等等。  阴阳五行学说是《黄帝内经》的理论基础。阴阳是对立统一的,人体就是一个阴阳对立统一体。对人体来说,外为阳,内为阴;对人体表面来说,则背为阳,腹为阴;深入人体内部,则心、肝、肺、脾、肾五脏为阴,胆、胃、小肠、大肠、膀脱、三焦六腑为阳。人体诸阳经之脉皆行于背,诸阴经之脉皆行于腹;五脏主生精而内藏,六腑主传化而外泄。身体内外、背腹、脏腑、阴经阳经,互相对立,互相依存,达到平衡、协调的统一。这样,人体就健康而有活力;否则,就要发病而产生痛苦。阴与阳并不是绝对的对立,这就正如太极图中的阴阳鱼一样,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还可互相转化。《素问?金匿真言论篇》中说:“阴中有阴,阳中有阳。平旦至日中,天之阳,阳中之阳也;日中至黄昏,天之阳,阳中之阴也;合夜至鸡鸣,天之阴,阴中之阴也;鸡鸣至平旦,天之阴,阴中之阳也。故人亦应之。”“背为阳,阳中之阳,心也;背为阳,阳中之阴,肺也;腹为阴,阴中之阴,肾也;腹为阴,阴中之阳,肝也;腹为阴,阴中之至阴,脾也;此皆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相输应也。”五行为水、火、末、金、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黄帝内经》将人体的五脏、六腑都配上了五行:肝为阴木,胆为阳木;心为阴火,小肠为阳火;脾为阴土,胃为阳土;肺为阴金,大肠为阳金;肾为阴水,膀脱为阳水。
  《素问?气交变大论篇》说:“岁木太过,风气流行,脾土受那。……岁火太过,炎署流行,肺金受邓。~一岁土太过,雨湿流行,肾水受邪。一岁金太过,燥气流行,肝木受邪。“一岁水太过,寒气流行,邪害心火。”春天木气旺,万物始生;夏天火气旺,万物盛长;秋天金气旺,万物收成;冬天水气旺,万物合藏。《黄帝内经》强调遵从自然规律,可保健康长寿。  经络系统遍布全身,由经络、经脉和俞穴三部分组成。经脉是用来通行血气、运转阴阳、濡润筋骨、滑利关节的。正经脉有十二: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脱经、足少阴肾经、手厌阴心包络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另有奇经八脉: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娇脉、阳娇脉、阴维脉、阳维脉。与经脉相联系的是无数的络脉。俞穴是经气游行出入之所,《素问?气穴论篇》说人体有三百六十五穴,再加上一个阿是穴,阿是穴不定位,经常是哪里发作,不在正常穴位都可称为阿是穴。  《黄帝内经》中有尸休解剖的记载,为人体解剖学开了历史先河。《灵枢?骨度篇》记载了人体各节骨头的标准长度。《灵枢?脉度篇》记载了人体二十八脉的标准长度。《灵枢?肠胃篇》记载了消化道各器官大小、长短及其部位和容量,食管长度与大、小肠长度的比例是一比三十五。这些记载与现代科学测量的结果非常接近。  中医传统的望、闻、问、切四诊法,就是从《黄帝内经》开始的。这四种诊法互相补充、互相映证,只用一种、两种或三种都是具有片面性的。《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中说:“见其色,知其病,命曰明;按其脉,知其病,命曰神;问其病,知其处,命曰工。余闻见而知之,按而得之,问而极之。”  经过望、闻、问、切,确定了病人的病情,这就需要对症下药了。《黄帝内经》注重预防,防患于未然,防微杜渐。同样一种病,要因时、因地、因人的各种情况的不同而分别施治。每种病都有标本、先后、主次的问题,这就需要抓住主要环节,首先解决主要矛盾。在治疗上,有逆治(正治)和从治(反治)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逆治即是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实者泻之,虚者补之,逆其病症之性而施治;从治,即是寒因寒用,热因热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药性与病状相从。《灵枢》着重讲述经脉和针灸。针灸所用之针共有九种:即镶针、员针、提针、锋针、彼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大针。针刺之法主要是补法和泻法,细分则有轻重补泻法、徐疾补泻法、深浅补泻法、方员补泻法、呼吸补泻法等。  邹秀才刚一停,邹时凤就说:“先生,我家严把身体不好,倘若先生愿意,不知能否专门拿出时间给他讲讲,叫他知道怎样养生,注意什么事项,让他将来也成为一个健康孩子好吗?”  “先生开讲‘黄帝内经’,我家孩子也去听听好吗?每月我在增加6块银元好吗?”伊藤说完看着邹秀才的脸色。  “老朽累了,容我想想吧,今天就讲这些吧,有辱视听。若社长以后有时间再谈吧,对不起告辞了”。邹先生一作揖,回身就走了。  “先生慢走,不送了”。严五十两口站了起来。  “不客气,东家。”
  2.伊藤的问题(二)  伊藤外出6天,又回来了。以往都是严五十做东,这次伊藤坚持自己做东,请严五十和邹先生。原因有四:一是自己开的商行挣了不少钱,不再困难;二是严把救了东亚也应该答谢;三是自己有问题要向先生请教;四是想让东亚姐妹跟先生学‘黄帝内经’,这也算是个拜师酒。说到这,严五十也就不再坚持了。  酒过三巡之前互相讲了些客套话。  酒又过一巡。伊藤站起来说:“先生上次给予答疑,使我受益匪浅。今天我还想请教个问题,先生肯教否”。  “社长客气啦,有何请讲”。  “先生,中华之大国有这样一句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天倾西北、地倾东南,是何意思”。  先生道:华夏之大地有五千年文明史。这其中有三部书:《山海经》与《周易》、《黄帝内经》并称为“上古三大奇书”。  你问的是涉及到这三部书中,其中一部叫《山海经》。  《山海经》是借助神话故事,描绘出华夏大地之地理风貌。我想如果不是神人之作,不可能在远古就能把泱泱大国之地貌,描绘得那样细致真切。  《山海经》中讲的:天倾西北、地倾东南,用今天的话讲是:大地自转,产生了日月星交替;日月星交替形成了四季。大地自转形成了水汽流动,水汽流动产生了风,风是自西北,向东南流动,风流动会带来云雨雪。每到深秋开始西北风盛行,风云雨雪自西北向东南移动。古人认为,所以风云雨雪自西向东而行,是天向西北倾斜,天上的水就会流向西北,西北积攒了大量水汽,满了就要外溢。地倾东南,古人认为,西北风能把云雨雪带向东南,那就是水向低处流之故,所以东南方向土地比西北低。因此古人讲:天倾西北、地倾东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先生刚说完,伊藤就站起来“先生学问之深,令人敬佩。不愧为古人说的:传道授业解惑。来我敬先生一杯。”  “社长客气了,那老朽就不客气了,喝下这杯清酒,干”。  “先生我还要请教一个问题,当否?”  “社长请讲。”  “人生在世都想长命百岁,我想先生讲过,想长寿之法,《黄帝内经》都讲过,我没见过全书,只见过只页篇章,可我看了也不懂,还望先生教我。”  “呵呵,社长问的巧妙,老朽这是:吃人嘴短,拿人手颤,无功不受禄,受禄就要有点作为。”  ‘黄帝内经’之博大精深,不是我辈所能理解的,老朽六十有八了,年轻时学的不多,理解的不深,况且现在记忆退化,只能说出只言碎语,平时不敢放肆,老朽不胜酒量,今天喝多了,就当是胡言乱语吧。“  作为上古三大奇书之一的《黄帝内经》,给后世留下了团团迷雾,至今让人感到神秘莫测。  《黄帝内经》的成书年代,后世说法颇多,均不可信。宋人高保衡因此发出疑问:“人生天地之间,八尺之躯,脏之坚脆,腑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清浊,十二经气血之大数,皮肤包络,其外可剖而视之乎?只有大圣上智,孰能知之?”  大意是说,人脏腑的情况,能量摄取的多少,脉象的强弱长短,十二经络以及气血的运行等,是不能从体外或剖开就能知道的。不是大圣大智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纵观中国古代医史,无解剖学这门学科。但上古之人不但清晰地描述了人体的解剖结构,而且对人体生理学、人体病理学、医学地理学、医学物候学等一系列西方在近代抑或当代才兴起的学科时人的发现,论述更加精辞。甚至《黄帝内经》中的许多发现,人类现代科学还不能做出解释,比如人体的经络、穴位和气功。虽然有人用科学的方法证明了人体经络、穴位和气功的存在,但对于经络的运行及作用,科学的方法,仍不能从根本上作出解择。  因此,有人认为《黄帝内经》与《易经》一样,得授于史前的另一个超文明社会或外星人,因为《内经》的著者及上古之人均尝拜另一种“人”,这种,’人”比当时(甚至现在)的人类有着更加先进的思想和科学技术。  这种“人”被他们称为“上古真人”。  《黄帝内经》对中国文化最大的贡献可能要数阴阳五行学说,它不但影响了整个中国文化,而且对世界现代科学观念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即使中国古代的算命术,其理论依据,除来自《易经》外,便来自《黄帝内经》的阴阳五行学说。书中系统而周详地论述了阴阳五行学说,因此《黄帝内经》一直被视为阴阳学说的经典著作。  从《黄帝内经》的内容看,“上穷天纪,下极地理,远取诸物,近取诸夕,更,问,一天。问事几乎无所不包.它涉及哲学、天文、地理、气象、兵法、社会、历法、阴阳等各个门类。其中的许多医学理论,迄今才被现代西方医学所论及。特别是医学物侯学、医学地理学等。  而且,书中贯彻始终的生命观念,迄今仍比现代西方医学高明。比如在对待疾病的态度上,中国医学讲究“养、调、治”。就是说人应顺应自然、对应自然,以达到阴阳平衡,百病不生;偶有小病或身体失衡(自身内部失衡,自身与自然失衡),就要调整,使各个系统保持平衡。这种这种治疗“疾病具有健康倾向”的辩证法观念,比西医的先病后治的理念更完整美妙。  《黄帝内经》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运气学说。运气学说实际上是一种预测学.它可以预测来年天气的变化,与相应会流行的疾病以及人在自然中遇到的灾难祸福,并提供避免的方法。《黄帝内经》不同于一般算命术,它对运气的推敲是科学的、准确的,被认为是绝对权威的“迷信”。  《黄帝内经》同时向人们提供了一套完整的养生方法,告诉人们怎样才能使人通天气、地气,然后充满浩然之气,立于天地之间,以求长生。  人不但要吸食天地之气,以和自然,还要求男女相合,用性交的方式以和阴阳,达到阴阳平衡的目的。但很多人在男女交合上“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散其真”,纵,而不养生。其结果是短寿,不能尽其天年。  所以老朽认为《黄帝内经》是我国上古一部伟大的奇书并不过份。只不过今天很多年轻人对它古奥的文字不胜其解,也就不为奇怪了。因此老朽认为:能更好地领悟此书的玄奥之理,长生虽然谈不上,但世人只要认真学了,必能更好生存。  “因此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教授孩子们学习上古三部奇书”。  “谢谢!谢谢先生”……
  3.朴实的民风让
伊藤碰了软钉子  古之齐国在今山东省东北部;面临大海;都城设在临淄(今山东省淄博市临淄区)疆域最初只在今山东北部;东与纪,莱,西南与鲁,北与燕,卫为邻。  主要包括.:威海,石岛,烟台,潍坊,青岛,淄博,日照,滨州,东营,临沂部分,泰安部分等……  那时的齐国确实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其淳朴民风源远流长,直至今天仍以好客,待人诚实为做人原则。所以山东半岛最东端的荣成尤为此保持原貌。  这个伊藤永保来到石岛,好像什么都想知道,家里的一切事都交由夫人李贞子打理。平时给人的印象是到处走动,对人一团和气。  这天正是槎山庙会,他走了一上午,感到有些累了,就下山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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