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玄幻小说的开头怎么写开头主角被部族的人打下山谷,发现山谷里面记载什么灾害,求小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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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天堂之手&&&&&&&&小说全文阅读字体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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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轩辕手札
下卷谈笑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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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中的武功级别和道门人物实力划分更新时间: 0:50:17&字数:405字
武者:三流以下(不会内功修炼心诀,只会普通外家功夫,一般的士兵都是这级别)三流(以是否打通体内十二大循环经脉为标准,江湖中混日子的级别)二流(以开始修炼奇经八脉为标准,打同六脉以上基本算高手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物在这阶段)一流(以奇经八脉全部练通为标准,这时候属于后天级别中最高身手)先天超阶(以贯通天地玄关为标准,基本属于本书中的强悍级别)宗师(恩,在本书中最高级别)可以这么说,一个三流人物可以对付五、六个青壮,一个二流人物可以对付十来个三流人物,一个一流人物可以对付十个二流人物,一个先天超阶可以对付五、六个一流人物,一个宗师级别的可以对付两、三个超级人物、十来个一流人物。道门:初通(能使用初阶道法)道门高人(一般的道法都会,还能有一手绝技)道门宗师(会大型的道法,攻击力可以干掉一千人类型的!)
关于正文和前传的关系更新时间: 12:36:03&字数:658字
迷失流云的前传轩辕手札是以第一人的角度描写了一个失忆醒来的武者轩辕云对所生存的这个世界的认识,最终轩辕云恢复了记忆,回归到接下来的正文里成为一个重要的人物,但他并不是本书的主角。写这前篇关键是希望让大家对这个和中国类似的异界大陆有一个初步的认识,事实上,天堂就是看着三国、战国的地图写的小说,当然里面一些地方改了改,这就成为一个似是而非的异界大陆。大家可以通过轩辕云记忆的恢复,逐渐融入这个用手指敲打出来的世界,而正文里面就开始了系列的故事。说实话,前传第一次写是在2002年底,在2003年初完成,当时是九万来字,后来2007年开始考虑写书为业,就把它拿了回来,重新改编了一次,以符合本书正文的时代背景,然后在上传前又改编了一次,可以说是三改了,字数也上了十来万。写这么多字的前传其实天堂心里很揣测,担心正文开始后,各位看书的大大们会很不满意,不过,实在是不忍心这写出来的十来万字就成为了电脑中的资料。也许大家可以吧轩辕手扎当做独立的一部中短篇小说,而迷失流云是这部小说的续集,也许这样大大们可以接受下!呵呵!天堂在努力的写书,希望能依靠这一事业给自己一口饭吃,目前的压力很大,来自各个方面,但天堂依旧在坚持,从某一方面来说,天堂很固执,是个固执的坚持自己信念的一个穷酸!!!YY不是梦想,只要你用脑去想,然后用你的手指把想到的东西,打到电脑里面,然后,上传给大家欣赏!希望大家能支持天堂,给天堂一些信心!
轩辕手札·第一天更新时间: 12:26:34&字数:3611字
天气晴朗略有云层我从沉沉的睡中醒来,闭着眼,阵阵浓厚的清草和泥土的气息,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呼吸着,我听见有几声尖锐的啸吟在我的正上方鸣叫着。我想回忆,可是大脑里只有空白,甚至开始疼痛,一种涨痛的感觉。睁开眼睛,我在哪里?我是谁?第一眼看到的是天空中,流逝的白云,我呆呆的望着,脑中还是空白一片。忽然一个东西在眼前飞过,是一只奇怪的飞兽,它在向我俯冲,可恶,我一个挺身,顺手握住了一把似乎本来就在我右手的手斧,顺手劈去。好奇怪,我居然在一瞬间跃到了十几丈高的半空,感觉浑身是力量,身体却很轻盈,一道金色的杀气从我的斧刃破空而去,带来了那划破空气的巨响。那只飞兽似乎有些促不及防,但还是在我漫天的杀气即将临身前,奇迹般地向左横移了近一米多,然后带着一声长啸,向远方飞走了。我虚脱的从半空中摔下,重重的大口呼吸着。肚子好像饿了,方才那一下,几乎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手中的斧扔在了一旁,它好重啊,从我的脸上掉下了一块遮去我上半脸的白晃晃的面罩。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是谁?这个疑问最终占据了我的大脑。过了近半个时辰,我呆坐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草长到小腿的草原上,在我身边,草已经被我压倒了一大片。我的脑中一直是空白的,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在哪里。我可以肯定,至少就目前而言自己对以前已经毫无记忆了。现在应该是下午了,从太阳的位置可以知道。至于季节应该是夏前或者夏后吧,从天气的温暖度判断,其实是我乱猜的,而且在这草原天气除非是冬季比较明显,其余的温度其实都差不多。我定了定神,目前情况还好,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神智清醒着,而且我发现自己思路很清晰,逻辑思维很强。我捧起了地上的面罩,面罩是一个冷冷的,无情的形像,但银白的表面像镜子一样,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造的,摸起来很舒服,很轻,戴在脸上也感觉不出什么不舒服。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一张不是很老的脸,胡子乱七八糟的长着,足有几厘米长,一双还算不错的眼睛,如果没有那道从我的右额通过左眼皮一直到左脸的伤痕,也许我的面罩就是为了遮掩这道伤痕的,总的来说,我看来还是不算丑的,那道伤痕,只显得我有些蛮横,估计我应该是二十五到三十岁左右。满脸乱七八糟的胡子,从我第一感觉是厌恶的角度来说,我应该是个喜欢打理自己的家伙,不可能会留这样的胡子,所以从胡子的长短来推测,我可能已在这个草原躺了三天以上了,怪不得会感觉这么饿。我现在穿了一身旧袍,是青灰色的,很脏了,是很宽松的那种。内身是黑色的皮甲,我的身材比较魁梧,肌肉虽然不是很发达,但是很有力量,难道我是个武道修炼者?可是什么是武道修炼者,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称,好像是我脑中忽然蹦出来的字眼,那就不管了。我捡起了身边的那把斧子,一种奇怪的感觉顺着斧柄传来,那是一种不愿放手的感觉。半米长的柄,大概是黑铁做的(事实上当时我是乱猜的,居然把陨铁做黑铁,只能说明我不懂如何区分这类知识),有些磨手,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摸着很舒服的样子。斧身很小巧,有一个尖刃似乎是柄的延伸,突出在前大概一拇指长,斧背大概有三厘米厚,八厘米长,上面凹刻了两个红字,轩辕,那颜色仿佛是血的颜色。斧刃很锋利,呈月牙弧,大概十二厘米长,我拔了根草在刃前扫过,没有一点阻碍就变成两断了。斧的左面凹刻了一个金色的太阳,右面则是一道奇怪的红符,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能看懂符的意思,意思是安魂。有东西飞来了,在奇怪我听觉如此灵敏之余,我发现刚才那只飞兽又回来了,它慢慢的想飞过来,用一种亲昵的声音吟叫着,似乎没有显示恶意,很谨慎,大概被我吓到了,不时的盯着我的动静,它在远处盘旋了几下,爪子上还抓着一只比较大的东西,最后它决定飞过来,并把爪上的东西先扔了下来,是只刚被捕杀的肥鹿。然后它慢慢飞近,我只能暗自苦笑着,因为现在的我根本没力气去驱赶它,在我敏锐的观察下,我发现这只飞兽其实不怎么大,大概还没有它抓来的那只鹿三分之一大吧,可是它怎么能抓获比它大的那么多的鹿呢?它的双翼展开着,大概有二米左右宽吧。它的身上没有毛,只有银白的鳞甲,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上去所有的鳞甲都泛着润红,仿佛是刚长成的一般。它的头是紫色的,头顶有三个金色的像宝石一样的角冠;眼睛长在两侧,是黑色的,微微凸出,似乎可以作360度的旋转;鼻子是金色的,不大,但看上去是那么合适;嘴作尖突状,也是金色的,此刻看不到它里面的牙,这让我有些安心;尾巴不是很粗,也不是很长,大概只有半米吧,在空中不停的左右摆动,也许是帮助它飞行是的平衡吧。一对看上去强而有杀伤力的爪子,也是金色的。看我没有动静,它又慢慢的飞到我前边,不停的盘旋,并发出亲切的低吟,叫起来仿佛在抱怨和撒欢。我开始怀疑它是我的宠物,于是我开始不停的变换着称呼的叫它,“小白”、“金冠”、“小金”……,就在我几乎放弃的时候,顺口叫了声“小妖”,它居然欢快的吟叫着,并更加快乐的飞舞着。看来真的是认识我的,好吧,这个小妖看来是我过去唯一留给我的活物了,不过估计它现在也告诉不了我的过去。也许在以后,别人可以凭借它,来告诉我,我是谁吧!有食物了,我强打起精神,把鹿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又堆起了一个火堆,不对,应该是还没火的草堆,哪儿去弄火呢?我在身上找了一下,看来我现在除了这身衣服,面罩,斧子,和小妖外,什么都没有了,难道真的要生吃?忽然,我有了个奇怪的念头,我的大脑似乎提供给了我一个口诀,我顺口念了一个奇怪的咒语,然后左手中指和食指向草堆急速一指,在我指尖居然出现了火苗,我刚刚觉得惊喜,可马上被可恶的,草原上的乱风打败了,火苗嘘的一下灭了,我又试了几次,再也没成功过,该死,大概是我太累了,所以连符咒也不能使用了,可是我怎么会念这个呢?难道我是个道术修炼者?该死,道术修炼者又是什么人啊!我无奈的向小妖苦笑了一下,它居然明白我的意思一样,从半空中缓缓飞低,在那堆草堆前,忽然一吐嘴,晕,它居然会喷火!飞龙,小妖是飞龙,一个这样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不过,至少现在我的鹿肉不用生吃了,这还是值得庆幸的,而且我也了解了小妖的另一个用处,当我打不着火的时候,可以让它来。好吧,什么也不管了,吃饱了再说,虽然现在什么调味料也没有,不过对于一个饿了三四天的人来说,鹿肉是无比美味了。现在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有很强的力量,会一些法术,有一把斧子,有一只会喷火的飞龙叫小妖。可是我自己叫什么呢?我知道记忆是无法告诉我了,先给自己弄个名字吧!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云,而我的斧子上有轩辕二字,说不准,轩辕就是我的姓,那我就暂时叫轩辕云吧!吃了点东西,我又坐在那里发了会呆,脑中虽然还是空白一片,有一些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可惜,我就是捕获不住刹那间的过去,也有一些主动的蹦出来的记忆碎片,但是都是一些古怪的信息,一些搏击技巧,一些古怪的口诀,还有一些医药知识,但是我最想记忆到的那些人影,却模糊的一闪而过。慢慢的,我感觉到身体内似乎有条小气流在游荡,每过一个地方,那里就很舒服,一种活了一样的感觉,身体在自发的呼吸,那条小气流慢慢的变大,游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最终大概绕着身体内的经络游行了七遍,消失在了我的小腹内,留下的是我全身各个区域都充满活力在呼吸着,不仅仅是内部在呼吸,连我的每一寸皮肤也在自由的呼吸,每次一呼一吸之后,我就觉得有了一分力量,这力量仿佛是从身体内的细胞中散发出来,也仿佛是从外界的空气中自然的摄取着,这种与天地沟通的感觉让我很舒服,仿佛我就是这天地,天地于我融为一体。力量在呈几何方式的恢复与增强中,然后自动的通过经络流动到了小腹,而小腹那里如同一个能量加工中心,接收着我身体中各个区域的力量,又把力量循环回去,每次经过那个能量中心再出去的力量,感觉更加精纯,那些被加工后的力量又随着身体的呼吸大部分被吸入我身体内的每一处细胞,我就觉得身体又强壮了些。也有部分又回到了天地中,“来之何处,还之何处,来往不绝,天地合一”,这个口诀忽然出现在我脑海中。在我发呆的时候,小妖很舒服的靠在我的怀中,那金色小鼻子用力的呼吸着,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也许是在我身边,可以吸收到部分从我体内还给天地的那种精纯的能量吧,看来它还是蛮会聪明的。不过,它好像太大了吧,难道以前我都会抱着这么大的飞龙行走?我轻轻拍了拍小妖的脑袋,把它放到了一边,站起了身子,我要出发了,去这个被我遗忘的世界看看,一定能找到自己的记忆!来,小妖,我们出发吧!
轩辕手札·第五天更新时间: 12:27:33&字数:5206字
阴云,风雨随时将来已经过了五天了,我还是在这个该死的草原上走着,前天找到了一条小河,在那里,把满脸的胡子刮了一下,还洗了个澡,估计我在此以前已经一个多月没洗澡了,当时就感觉到全身舒服,精神抖擞。更有一个新发现,在我洗完了一头污浊的乱发后,我的头发居然是赤红的,我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现在的我披着一头散发,戴着银白的面罩,手上把玩着轩辕,穿着皮甲和旧袍,虽然那件旧袍已经有着数个破洞,但在晚上,还是能当个毯子铺在草地上。值得一提的是我背上还背着一个不大的竹筐,这是小妖给我找来的,估计应该是我的吧?编织成竹筐的竹子很特别,经过试验,强韧难断,可以防火,一直散发着一种冰凉的寒气,在里面放置东西,应该可以保存很久吧,在竹筐的最上方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木横架着,那木更是坚硬如铁,看来像是给动物歇脚的,难道是小妖?可是,以它现在的大小,怎么也不可能停在那上面啊!里面有一些草药,我一下子还想不起来这些是什么药类,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它们被很好的分类装在竹筐的几个内袋里。另外还有笔、墨、砚台和十几本用动物皮制的记录本,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些动物皮居然是白色的,而且很薄,但又不会渗色,每本大概有二十几页,字写上去,墨不会散开,还真是记录东西的好材料。看来原来的我是喜欢随时记录东西的人,但为什么不写点日记呢,那我不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了,哎,真是痛恨以前的我没有养成这一好习惯啊。里面已经用过的几本子上记录着一些药材的说明,以及一些医疗知识,看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也许是比较高明的知识吧,这是我这五天休息时,翻看后得出的结论,但记录的很混乱,一会说在说治疗外伤,如何处理断骨,一会又会跳跃到怎么解毒,解一种被奇怪植物刺伤后的毒,一会又变成了一种药材的药性与作用说明,看起来是作用于提升寒性体质的。看来原来的我在记录东西上很没有条理啊,不过就此推断,难道我是一个医者或者医者学徒?剩下还有一些是空白的还没用过记录本,出于对自己记忆的不信任,我决定把一些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日子,记录下来,做个手札,恩,就叫轩辕手札吧,省的在未来的某一天醒来,又遇到如今的状况,但又不可能每天都记录,毕竟就这么几本本子,要省着用,可惜里面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该死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片草原啊,可我原来究竟是为什么来这里呢?我的头上飞着小妖,还好有它相伴,在这个漫无边际的,该死的草原上徒步寻找着出路,前面已经走了四天了,开始的时候我是全力的奔跑着,可是到了第二天,我就放弃了,改为慢走,我相信我奔跑的速度是很快的,甚至小妖都鸣叫着抗议了,以它的飞行速度都快跟不上我了,结果跑了一天还是那草地,一望无边的草地,仿佛是原地没动一样,另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草原上的这两天风特别大,跑起来实在没有走的稳,要是不小心摔到了,那不是被小妖笑死了,怪不得在这片草原上,很少能看到飞禽,大概也只有小妖这样的怪胎才能在这样大的风中,毫无感觉的自由飞翔。我还是没走到边缘,本来以为沿着那条小河可以走出草原,没想到最后小河居然流入地下消失了,可怜我白白的兴奋了一阵。昨天在路上发现了一具赤裸裸的尸体,像是被强盗洗劫一空了,身上的衣服,鞋子,财物,粮食,全无,尸体被草原上的豺狼啃食过,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留给我,
可恶,我本来想找双靴子的,因为我发现自己那天居然是赤脚的,只好用死鹿的皮顺手作了一双简陋的破皮鞋,这几天穿的脚痛死了。不过这个信号至少说明了,我快走出这个草原了,这里有人迹了,看着尸体,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怜悯,就顺势念了一个安魂咒,并用了个火咒把尸体焚化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懂得这些,但是在过去的几天里,我的记忆不时的给我了一些奇怪的咒语,以及一些搏击的手法,而且像是每天定量供应一样,每天都有新的知识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些知识是如何使用自然中五行之元素的使用,不过,我应该偏向于五行之火,我对于火元素似乎很容易感觉到;另外还有如何进行搏击,如何有效的杀伤对手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技巧,我知道自己会的本事应该是比较厉害的,可是我究竟是什么人?武道修炼者?道术修炼者?医者?医者学徒?哎,头痛!为什么我原来记录的医学知识没有记忆起来,怎么看我都应该是个医者,从我以前的笔记以及竹筐里的东西来看,可怎么记忆起的都是那些知识呢?今天,我花了近一天的时间赶路,上次的那头鹿,我吃了一些,小妖也吃了一些,已经快吃完了。我伸出左臂,在半空中晃了晃,向小妖召唤着,小妖顺从的停到了我背后的竹筐上,能这么做的原因是,小妖居然在缩小,比我刚看到它的时候,现在几乎又小了一半,只有一只山鹰那么大了。于是我终于确定,我那竹筐上的横木的确是小妖歇脚的地方,以它现在的大小,立在上面应该正好,最近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它已经习惯性的立到了那横木上。于是我们终于可以近距离交流了,比如摸它背,给它喂点肉什么的,这样可以让它感觉很开心。我可不敢让小妖直接停在我的手臂或者肩膀上,小妖那锋利如刀的爪子,让我很“感冒”,也只有那根硬木才能接受。虽然每时每刻与天地的沟通中,我的身子在日益的强壮,这是我自己的感觉,从表面看,我的皮肤是柔润的,仿佛婴儿般的皮肤,但我相信,即使用刀割也不一定能割出一点印来,可我还是不愿拿小妖的爪子来实验我的皮肤强度。其实我更希望它能变大点,大到能驮着我,那样,我就可以坐到它背上,让它带我飞出这个该死的,总是走不完的草原。天空即将暗下来的时候,我打算和小妖商量,是不是再去抓只鹿来,虽然这几天鹿肉让我吃的快作呕了,可一路走来还没有看到别的动物,除了几头狼,而狼肉更不好吃。我越来越敏锐的第六感告诉我,正前方有两个家伙在偷偷的监视我,好像是人,我几乎要欢快的跳起来了,只要有人,说明我很快就能离开这个该死的草原了,或者至少能吃到点有味道的东西了。我故意装着没事一样,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小妖的脖子,安抚着警觉的小妖,一边我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这是两个软弱的家伙,当我一脚踢飞了他们手中握着的长刀和长矛后,他们吓的坐地不起了。“喂,告诉我,你们的窝在哪里?”我凶悍的叫问着。他们其中一个往后指了指,又懦弱的掉下了手。好像不是很远,我看到其中一个家伙有双上好的新马靴,看起来比较合适我的脚,我指指他的靴子,“把鞋子留下,然后滚回村去,准备好吃的等我!”我毫不客气的命令着。那个家伙到还听话,飞快的脱下了靴子,然后,拉着伙伴,飞也似的向他所指的方向跑去。我顺手一指,放出小妖跟过去,然后把那双靴子拿过来,一脚甩了套在脚上的鹿皮,换上靴子后,我原地跳了几下,走了一圈,嗯,不错,真的很合适。好吧,应该去那两个人住的窝看看了。当我走近时,发现前面居然是个村庄,真是太幸福了!小妖在村子的上方,耀武扬威的盘旋着。这是一个小村子,村子估计也就百来口人。二十来户人家,泥石矮房顺风散布成几排。此时,天色还没黑下来,但也有些暗了,村里没有一家点着灯,门窗都封闭着,窗上甚至还有箭孔什么的防御洞,可以看到箭孔里闪动的寒光, 村口有一石头搭建的凉亭,一片用碎石平整过的广场,以及广场中一个大的石磨子。十来个强壮点的男人和一个穿的还算整齐的老头子,站在亭边,用一种欲怒欲怕的眼神望着我,手中还拿了几把刀子,和一些打猎的弓弩,大概就算是迎接我吧,不过这架式,我还不在乎。刚刚的那两个家伙正向那老头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那老头估计是个管事的。我缓缓的走到他们面前,用手整了整披散的赤发,透过冷冷的面罩,用眼神杀向他们,当我的眼神扫过,有几个胆小的,居然掉下了手中的刀子。那个老头子,大概是村长,壮着胆走了过来,弱气的说道:“这位大人,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可以献上所有的财产,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来人,快把东西的运上来。快把酒和肉也拿来。”我心头一动,他们知道我要来?于是忙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您是这个草原闻名的风骑……贼,噢,不,是英雄,是风骑军的英雄!您的威名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没想到您会一个人来拿税款,我求您不要杀我们,我们不过是一些在这塞外草原混口饭吃的可怜百姓,而且应您三天前的要求,我们已经准备奉上税金。杀了我们,以后大人就收不到税金了。你看……,哦,呵呵,快来人,还不放好桌椅,摆上酒菜。大人,您先休息一下吧!只求您不要杀我们。”“大人?你见过我吗?”我感觉到他是认错人了,三天前我怎么可能通知他们我会来呢,那时候我正在该死的草原里乱走呢,看来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又失望了,但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这一句。那老头吓的脚在发软,颤着声音说:“这个,传说中您和您的弟兄每次经过一个村庄,就没有留下没有活口,我怎么可能见过您呢,呵呵,您说笑了!只要您不杀我们,我们也不会告诉别人说见过您的.”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把我错当成别人,别的土匪,马帮,或者他们在等的估计是一帮杀人越货的强盗吧,我思索着。他们在那石亭中的石桌上摆上了酒菜,管他呢,我先吃点,喝点,在我的感觉中,我已经好久没正式的吃过了。撂下背上的竹筐放在桌边,把轩辕斧顺手放到了筐里,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他们送上的酒菜后,抹了抹嘴后,打着饱咯,带着三分醉意的对着那帮在一边等我发话的村民道:“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你们等的什么风骑什么贼的,不过我到是可以帮你们对付这帮人,只要你们给酬劳的话。”“什么,你不是风骑军的贼人?那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我们为你准备酒菜?”老村长显然有些激动,周围刚才还在恐惧中的十来个强壮村民也有些骚动了,一个个仿佛活了般的眼神亮了起来。“干什么?我就算是个过路的,难道叫你们弄些吃的不可以吗?”我大声凶狠的叫道。显然,他们又被我吓倒了,气焰一下子平息了,又一个个禁无声息的站着。我满意的看着这帮气势又焉下去了的村民们,换了一种比较和缓的语气说:“你们听着,既然我吃了你们这一顿,就算是我帮你们消灭风骑贼的订金. 只要你们再付我那帮马贼所要税金的五分之一,从此以后,你们就不必再害怕有什么马贼来抢劫你们的财产,他们将成为一种历史名称,这样不是很好吗?”老村长像看笑话一样的,冷着气说道:“那帮马贼来去如风,而且都不知道有几千人马!你就一个人,叫我们怎么信你?如果让他们跑了,你一走,他们就会回来找我们算帐,那我们死定了。” 我知道现在需要显示一下实力,给他们点信心,不过一帮马贼而已,我相信以现在我的实力,消灭他们应该不是问题。哎,谁让我现在需要一些资金来过日子,毕竟不能靠吃霸王餐走完以后的路吧。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钱的重要性,看来我原来的生活并不是在封闭的远离人世的环境,我的脑中盘算着。“你们听着,那帮马贼来了,你们先躲在屋里,等我杀光了他们,你们再出来,如果我失败了,你们就说是我逼着你们干的,不过记得把酬金准备,不然,我比马贼更凶狠十倍。”我拍了拍桌子,眼神扫视着他们,狠狠的道。村人们开始迟疑了,我知道我的提议让他们动心了,为了让他们快点下决定,我默念了一个落雷咒,这也是我在草原的时候,记忆提供给我的东西,左手食指和中指向村前的一堆乱石一指 ,轰一声巨响,那里被轰出了一个一米深,近三米宽的大坑,炸起的乱石,杂草,半天才落到地上.天知道,我怎么会这些,不过应该是比较有用的。“现在同意了吧!”我大声叫着。村民们被折服了,村长同意了我的交易,并商定了酬金为一袋近十两重的金沙,想不到这里还蛮富的,难道这附近有金矿。我原来以为最多只有几两白银而已,奇怪,我怎么知道会黄金与白银的分别,哎,天啊,我究竟是什么人啊!我让他们又准备了一些酒菜,并给小妖弄了些上好的羊肉,一个人坐在村前,等待着未知的下一刻,因为村民告诉我,今天就是风骑贼约定来取税金的日子。看着小妖满意的吃着为它准备的食物,它好像蛮喜欢吃羊肉的,我不由得笑了。这时候天又开始刮起了大风,同时下起了雨点,我独自的坐在石亭中喝着酒,火辣辣的酒从我的喉中流过,并在我的胃里燃烧,冰冷冷的雨水被风吹进凉亭,打在了我的铁面罩上,并顺着模子,流到了我的脸上,风把我的红发吹舞在空中。时间慢慢的已经过了午夜了,我苦笑着等待激战。费话,任谁在这风吹雨打中无聊的度过几个时辰,都会苦笑的,希望那些村民不是故意耍我,不然就算风骑贼没来,我也要拿酬金,这时间等的好辛苦。
轩辕手札·第六天更新时间: 12:29:14&字数:7693字
风雨转晴雨渐渐的由小而大,又由大而减弱,风也渐渐的弱了,奇怪,这草原上的风也太大了些吧,吹的这个村子的房顶都在摇摇欲动,真是有些吓人,现在才发现,这村子的房子好像都造的特别能抗风,而且布局位置也不错,正好可以卸去风的吹力。可怜我坐的石亭,四面无墙,上面虽然有屋檐可以遮雨的,只是风实在太大,随风而来的雨把我淋了个湿透,倒霉,除了在酒壶里的酒,别的菜都变成雨汤了。酒算是喝差不多了,可是那帮马贼还没来,我从筐中拿出我的战斧轩辕,轻轻的擦拭着。小妖早就躲到了石亭上的横梁上面避雨,那位置倒不错。而时间已渐到了清晨。我的旧袍湿湿的在滴水,贴身的皮甲被雨水泡的开始发涨,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风雨中等那帮马贼,这样子真难受,早知道随便找户人家让我先休息下,等贼人来了叫我不就得了,真是命苦啊…没办法,我只好又念了个了个咒,赤火金身,我的全身仿佛冒出了金黄色的火焰,一下子烘干了身上的袍甲,不过,这样一来也没什么太多的作用,虽然风雨已经弱了,但那风中夹带的细雨很快又会把我全身淋湿的,使用了这些咒后,总觉得有些伤神,哎,不知道它消耗的是什么呢,可别把我累着,该死的风骑贼怎么还没来!另外,说起来,我所使用的道术,走的好像都是刚烈的风格,如落雷咒。赤火金身咒什么什么的。嗯,有动静了,这个动静,绝不是方才我使用赤火金身时,几个村民的惊讶引起的骚动,昨天晚上那老头也没完全放心,一直叫了几个人在屋里看着我呢,大概是怕我不守信诺偷跑了,真是小人之心,不过一些马贼,能让我跑嘛,再说,我不是还没拿到酬金嘛。这动静,应该是有上百个骑着马的家伙来了,恩,等他们到村前还要点时间,风骑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光从名字上就可以知道,一定是一帮马贼,应该是杀人越货,不留活口的家伙,这可以从那个老头村长的话里推断,也好,这几天正好有一股闷气,就找你们发泄一下吧,该死的。也不早点来,害我淋了一夜的雨,那就更加该死了。很快,风骑的先头小队已经到了村前,估计有十来人,他们大声的吆喝怪叫着,搞的整个村子里鸡飞狗叫的,真烦啊!显然,他们发觉了情况有些不对,村子里的没有反应,家家户户虽然乱了一阵,可那大门依旧关闭着,只有一个奇怪的红头发铁面人独自坐在村前谷场的石亭中。有一个人先回去通知,剩下几个开始勒马,静静的站在村前,手握刀,弩,弓之类的武器,看着我,我的气势,也压迫着他们,他们没有什么过激的动静,还算识相,没来找死。我没有理睬,这不过是些小角色,我等到他们老大来了,再动手。我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淋了一夜雨,真是不好受,虽然刚刚烘了一下身上的皮甲,可是现在又湿了,这雨还真不小,连着下了半夜,还是有点大,也许这帮风骑贼也是为了避雨才来晚了吧,想到这里我更火了,我在这里淋雨,这帮该死的东西居然可以悠闲的在屋里,舒服的看着下雨,该死。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人慢慢聚多了,在村前列成了五队,大概有二百人,人人有马,在村子前广场上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一个像是领头的人在十几个人的护卫下,向我这里过来了。我微微一笑,小妖在头顶上骚动的低声鸣叫着,似乎是兴奋。“红毛,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惹我们风骑军,我是风骑军的左都卫马五,你给老子报上名来!”我站起身,右手握着轩辕战斧,高高举起,心中叹道,左都卫,现在的马贼居然也搞官职了,看来这次有些麻烦了,这帮马贼不简单啊,不过砍了先,管你什么卫呢。我大吼一声,便一斧劈去,一道无形的杀气,一个照面就把那个什么马五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余下的杀气依旧发挥着威力,连带着保护那个疯马的十来个护卫也被杀气瞬间夺走了生命,同时,我的左手又连发了暗中准备了一会的五雷咒炸入那五队马贼群中。五雷咒破坏力比落雷咒小上不少,但其特点是波及力广,一炸五响,砸在那马贼群中,随着约五米宽的一个范围内炸成一片,那马贼队形顿时炸乱了,中心的一、二个马贼连人带马被炸的喷血倒地,周围不少马匹被惊的立起,数十个骑技不佳的马贼惊慌落马。我飞身冲入了那些被五雷咒轰散了阵形的风骑贼的马队中,虽然他们似乎有过一点训练,似乎会一点合击的技巧,但是在我眼中,不过是些小孩子在耍弄木棍木刀一般,一个个的动作慢的如同龟爬一般(奇怪,当时我怎么会想到龟呢,也许是潜意识里,我的记忆其实还是在的吧,可惜只是在潜意识中),我只需要伸手杀人而已,血肉在我身边飞溅,又被雨水打落在地上,偶尔也会喷在我的旧袍上,应该没关系的,洗一下就可以了!轩辕在我的手中,仿佛一把雕刻刀在一名有多年经验的老雕刻师手中活动,又仿佛是一根飞针在一个灵巧的绣娘手间飞舞,此刻,轩辕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在举手投足间,轻易的取走身边一个个凶悍的马贼的生命,感觉真是舒服,我仿佛也感觉到轩辕斧也很开心,大概是它也很久没品尝到血的味道了吧,奇怪,我怎么会这么噬血,因为杀人而开心呢?这是我的本性吗?我难道是个杀人狂?另外为什么在这么混乱的杀人场面,我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胡思乱想,还真是古怪呢,难道是这帮人真的太弱了,不能给我威胁感觉吧!而雨,仿佛也感受到悲哀的死亡气息,忽然又下大了,雨水如倾泻一般从空中落下,把地上的血流冲刷,原本略有短草的泥地,一次又一次的被雨水冲刷,而又变红。一股血腥的味道,开始慢慢在空气中蔓延。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周围全不怕死的马贼们如潮水般的攻击和乱七八糟的呐喊,希望通过人海战术,把我这个挑战他们淫威的敌人撕成碎片,也许就是这种不怕死的蛮劲让他们能在这草原上称霸一时吧,也许在以前他们也用这种方法杀死过不少自认为有实力挑战他们的英雄吧,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在送死而已。马贼失去了整体指挥,只有几个小头目想指挥周围的马贼们整理好队伍再杀过来,可我怎么会让这些混乱的场面又恢复有序呢,左手不时放出几个五雷咒把略见有序的方位又炸乱了。同时,小妖也飞出凉亭,在清晨微亮天色中,可以看到银色的身子在风雨的空中飞掠,金色的利爪下,几个站在边缘的马贼裂头而亡,之后,它似乎觉得不过瘾,在半空中定住身子,对着下面混乱的战场一声长啸。 这啸声对人倒是没感觉到什么,只不过是觉得刺耳罢了,但那些马贼的战马居然一匹匹的忽然都软了马蹄,只害的那些马贼一个个掉落马下,骑兵变成了步兵,那些马儿将主人抛下背后,如听闻赦令一般,四散而去,完全忘记了片刻之前还与它们生死于共的主人。小妖很满意这效果,欢快的向我炫耀着一声鸣叫,又开始了它的掠杀。没了马匹的马贼虽然失去了灵活的脚力,但毫无退意,只是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也许是上天也希望借我之手消灭他们,用那杀戮之气混乱了他们的大脑,使他们只知道挥动着武器,杀向我这个屠杀着他们兄弟的红发妖魔。其中或有几个头脑清醒的聪明人,想后退溜跑,但等待他们的是小妖那可怕的金色利爪。而我更在享受着杀人的艺术,在无数的刀光斧影中,我一步步的走着,尸体在身后倒下,我的手脚在舞动着奇妙的动作,轩辕随之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我居然开心的笑了,仿佛一种某名的灵魂苏醒了,那些马贼的生死是我熟悉轩辕斧的实验,我要他们怎么死,他们就怎么死,我发现杀人真的很简单,人的性命在我手中,一条条的被收割。我的脑中,此刻幻化出无数奇妙的搏击手法,我很快就把它们付诸实施,于是又有十几个马贼倒下。战斗使我忘了时间,忘记了身躯上的疲劳,随着大雨的骤然而止,我身形随之而止,呼吸有些急促的站着,精神上却是很稳定,很快呼吸也平稳下来,我的右手中依旧如开始般的举着轩辕。太阳开始从天空中放射出温暖的光芒,我望着眼前仅剩的三个马贼,他们的脸在不停的抽触,两腿在发抖,圆撑着一双血红的眼,死死的望着我,只是他们已经被我制住手脚,不然被杀气疯狂的他们,只怕还会忘记生死的向我扑来,他们脑中已经只知道杀,杀,杀。我微笑着说:“不是我不杀你们,我要留下你们的性命回去报信,告诉你们老大,我,轩辕云,马上要去拿他的脑袋,叫他洗干净脖子等我!滚吧!”最后两个字,我喊的惊天动地,他们猛的一振,都觉醒了,望着周围堆积的无数过去眼熟尸体,看着遍地的血肉和污浊的东西,虽然他们以前也常常见到,但是那时候都是些无辜的百姓的事,那时候,他们应该是在狂笑中,搜寻尸体上的财物,此刻却发生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我帮他们解开了禁制,浑然不理他们,转身向村里走去,该收取酬金了。在我的身后,过了一会儿才发出了几声变味的恐惧的咒骂,“魔鬼啊,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啊!”此时,已经有些战马从小妖的长啸的混乱中恢复,又跑回了战场,在它们原本的主人尸身前用头拨弄着,想让他们再起来,回到它们的背上。那三个人麻木的随手拉了匹马,失神落魄的翻身上马,盲目的不知道向那里准备跑去。“把那匹黑马留下,那是我的!”我背对着他们叫着,方才杀人的时候,我发现这是一匹好马,所以就留意下了,看到其中一人居然拉到了那马,就告诫道。那人慌忙的掉下马来,又找了别的马匹,三人终于丧魂落魄的逃走了。而我暗暗指示小妖在半空中,跟随着他们,希望能跟着他们找到风骑贼的老窝,希望这几个人会回去吧,要是他们不敢回去就惨,哎,看天意吧,如果天欲亡了这帮风骑贼,就让他们带我找到风骑的老窝吧。雨后的天空居然出现了两道彩虹,一股股清新的风吹来,总算把遍地尸体所产生的血腥味吹淡了些,我转身看着遍地的尸体,皱了皱眉,在眼前不到五百平丈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两百多具尸体。我虽然喜欢杀人的味道,可是对这个场面还是有些恶心。正好,村民们缓缓的从屋里都走出来了,他们用一种看神一样的,又敬又惧的、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显然这帮马贼在这里危害蛮大的,村民们见到这幅场景居然还会高兴的在笑,在庆祝。他们相信我是上天派来帮助他们的神,他们相信只要有我在,风骑贼的末日到了。“你们把这些尸体堆起来,我会把他们焚毁,不然的话会产生瘟疫的,然后在把地上的血整理一下。现在谁家有大木桶和热水,我要洗澡,另外把我的衣服洗干净。对了,在我洗完澡后,我希望看到一桌的酒菜!”我向他们指挥着,看看自己的身上,血夹着雨水在不停的滴到地面,估计自己现在是一个血人了。村民们开始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老头子村长有经验,很快就组织起来,这老头有时候还是有作用的。我一边洗着身体,一边想着,我的轩辕战斧也脏了,也要擦擦了,我满意的在村长家里的大木桶里洗着澡,衣服和皮甲已经有村里的妇人拿去洗了,那袋金沙也在我竹筐中了,我还吩咐他们把那匹我看中的大黑马也去喂一下,在草原里的村庄,对马还是比较熟悉的,一切都如我的吩咐一样在照办。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等我穿上村民们暂时为我准备的衣服,斜抗着我的轩辕,走出村长家时,全村人都聚在村里的广场上等我,一见到我就欢呼着。村长一步三颤的走过来说着,今天我一共杀了二百零七个风骑贼,已经把尸体堆好了,他们还在尸体下堆了木材,方便焚毁,免的留下后遗症,村口外的地,也打扫过了,用黄土把血迹盖了起来。说完他还兴奋的挥舞着手,领着村民大叫轩辕英雄。害的我都不怎么好意思,毕竟我还是收了他们小小一袋金沙的,算了,不管他。我先来到了那些尸体前,依照我的习惯,我为他们念了安魂咒,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人吧,安魂以后,他们就可以安心的去地狱接受命运的审判吧,随后便念了个烈火咒,把这些尸体一举焚毁了。当大火烧完的时候,村长已安排完了后事,告诉我村里要办庆功大会,说是周围相近的村里都听闻消息,许多人跑过来了,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热闹,可是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我在想是不是这村长认为应该把给我的报酬分摊到周围的几个村庄吧,呵呵,也许是我小人之心了。在这个村子里又喝又吃的一直到了下午,被无数人连捧带赞的,把自己目前所遭遇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们,结果那些村民大度的告诉我,英雄啊,真的是英雄啊!说我一定是上天派下来的拯救他们的救星啊!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草原,虽然失去记忆,但英雄本该就有这种经历,不然怎么能算是个大英雄啊!我无语了,只好向他们打听这个该死的草原以及那些风骑贼的信息,以岔开话题。原来这片草原被称为风神之原,位于中原大陆的西北部,因每个月都有几天会吹起很大的飓风,特别是在秋末冬初甚至会形成小型的龙卷风而得此名称。在草原上,地面的一般建筑很容易被风摧毁,住在这的人,大多在地下建有躲风的地穴,把重要的东西都藏在地下,草原上的各个自然村一般都建在风比较小的地区,为了防风更是建造了固定的土石屋,而不是帐篷木屋什么的。风神之原的风灾虽然比较厉害,但地处于中原之外,中原目前名义上属于端木氏大梁皇朝的统治,而实际上却是各地王国候爵各自割据,大梁国是天下的宗主过,各个地方的势力只在名义上听从宗主国的旨令,暗中却常常出现小规模混乱的局面,相对中原那繁杂的赋税,在这草原算是比较安定的桃花源,不属于任何势力,至少在风骑贼出现以前,这里是一个算是一个草原人的自由天空。在这草原的深处有几处溪流盛产金沙,所以在以前这草原又叫黄金草原,只是自从来草原定居的人多了后,金沙的产量就渐渐被开采完了,所以黄金草原的名号也就很少有人提了。九年前,有几十个骑着马的流浪武道修炼者,武功都还不错,自称是在中原冒犯了一个大势力,被驱逐了出来。他们最初来到草原中一个叫刘家庄的村子,希望依附到这村子里。草原上的人大多是中原避乱而来,对外来人也没有什么排斥,看到这么多青壮劳力的到来,刘家庄还是比较欢迎的,以为可以提高村子的实力,人类到哪里都会有霸占欲望,而实力就是依靠,就让他们留下了。这批人在村中混了一个多月后,刘家庄被他们勾结隐藏的势力洗劫了,此后,草原上便又多出了一股马贼。他们总是跟着草原上大风的步伐,洗劫一个个刚遭了风灾的村庄,一般这样村庄的防御都被大风破坏,当村民刚开始恢复风灾过后的家园时,马贼乘虚而入,把这些村庄洗劫一空。他们自称风骑军,提出口号“风骑过处,寸草不留”,而草原人称他们为风骑贼,这也是风骑贼名称的由来。九年来,风骑贼横行草原,吞并吸收了原本草原上散乱的马贼,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草原上一些村庄也未必都是干净的,一些村民出则为贼,归则为民,但在风骑贼的吞并下,零散的马贼逐渐消失了,而风骑贼的人数伴随着一次次的成功洗劫而越聚越多,到后期,草原上的大小马贼都打起了风骑军的旗帜,据说风骑军现在已经有数千人的规模,当然这都是草原上的一种流言,没有人真正见过风骑贼的大规模军团。如今的风骑贼俨然把自己当成草原的主人,把风神草原自画为风骑军的势力范围,自称已在中原的宗主国端木氏大梁皇朝那里取得了正式管理草原的印玺,有权向草原上的各个自然村收保护税,收税的日子就在每月起风之后,只要交税之后,就可以免死,而这个税额就是每月每村交五十两金沙,可以用牲畜粮食代替,但价格又风骑贼制定。草原上的村子都是为了自由无税而从中原搬迁而来,在草原上自由惯了,同时随着草原上金沙产量的减少,这税额几乎是一般村庄的极限,没有一个村子愿意接受风骑贼的管辖,为保护自己的财产与安全,大都组织了自己的村防御队,有几个临近的村子更是组成了村防联盟。风骑贼几次收税不成后,只能走原来抢劫的老路,但为了分散村子的防御力量,在每次起风前的三天,就给一些村子发通知,要求他们把税款准备好,然后他们会派人来取。接下来的做法是,他们会派一支几百人的马贼大队突击某个村子,进行烧杀抢掠,洗劫一空,其余只是派少数几十人马队去耀武扬威一番,能拿到税款自然最好,不能拿到就可以有借口,下次来洗劫。这次被我遭遇的,就是他们收税队的大队,忽然我不由得有些庆幸,如果今天我遇到的是几十人小队,那我不是白挨风吹雨打了,只等到几只小猫小狗,还好,还好!接下来,我在众多村民的吹捧下,在半醉半醒中大声告诉他们,我决定去搞了风骑贼的老窝,斩草除根,帮他们解除后患,而且是免费的,这时候我浑然忘记了在传说中的风骑军有数千人,而我只不过是个比较厉害点的武道双修者,杀两百多马贼或许还有余力,但杀数千人,别说数千,就是一千人,也能把我自己淹没在人海战术中,不过当时,我一定是醉了,说的是醉话。又是一阵同样半晕着脑袋的村民爆发出的更加热烈的吹捧声、欢呼声,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上天派来的神将,神派来的人,怎么会惧怕区区数千个马贼,只要吹口气,那些马贼就头昏眼话的倒在地上任人砍杀吧。当然其中一些还没全昏头的村民乘机告诉我,这些收税队的人,今天晚上都会回他们的老窝报帐,只要今天晚上去端,一定能一举全灭,而平时他们除了留一半人马留守大本营外,十几人,百来人的散布在草原各地,就很难全歼了。许多健壮的村民大着舌头呼喝着,想和我一起去消灭风骑贼,但是我没答应他们,看他们现在这样子,能拿着刀不砍在自己人身上已经不错了,再说在酒精刺激下的我,那里还知道自己是谁,被村民吹捧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神了,不过,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小妖终于回来了,从它的叫声来看,已经跟踪到了风骑贼的老窝,看来这次真的是天要灭了这群罪恶滔天的恶贼了。我便乘机向那些狂热的村民告辞,只怕在被他们吹捧下去,我竹筐里的小小一袋金沙只怕也会给我还回去,看来做个大英雄不容易啊。再三表达了离去的意思之后,终于有村民给我牵来了那匹抢来的大黑马,我摸摸它的脑袋,稍稍与它培养了下感情,我决定叫它黑风,它也最终认同我是它的新主人。依旧换回了我的皮甲和旧袍,把那个竹筐挂在了黑风身上,到是省的我自己背了。村民们有送我新袍子的,可是我推辞了,因为我还需要旧袍来帮我找回自己的过去,况且已经有一些手巧的妇人帮我把旧袍的破洞补了一下,还能穿。另外,我的那双靴子,在大战中被雨水血水弄的又湿有脏,拿去洗了,现在还不能穿,于是村里人又送了我双新的,那新靴居然又是属于被我抢了鞋子的那位老兄的,他媳妇刚给他新做了三双,倒是送给了我两双。此刻他早就喝倒了,我想就算他现在醒着,也不会介意了吧!事实上不只是靴子,连我推辞的新袍子,村民们也帮我放到了行李里,那些热情的可怕的村民,给了我各种不同的东西,用两个挂篓,堆在了黑风的背上,如何也推拖不了,既然给了,我只好收了,大不了,找个地方把没有用的扔了吧,有用的换点钱吧。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不过貌似他们都忘记了,我这是去除贼,带了这么多东西,难道是让我给风骑贼送礼去的?恩,不行了,不行了,我头痛了,以后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轩辕手札·第十天(上)更新时间: 12:55:17&字数:4347字
晴空万里今天心情还是比较舒服的,坐在走出草原后的第一座城市西商塞的酒楼里,我点了一桌的酒菜.虽然在我的对面,坐了一个古怪的,打扮成书生装的女孩子。风骑贼的故事已经成为了历史中的尘埃,他们的名字也将只能在草原上的口耳中继续的聊上一两年后,从此被遗忘。四天前的晚上月爬半空的时候,小妖带着我来到了风骑贼的老窝,它隐藏在草原深处一个土丘的地下山洞内,之所以在地下大概是它所在的地方应该是飓风密集的地方吧。老窝所藏土丘大概有五来米高的坡度,顶上有个用土砖盖的了望楼,这楼不高,但是建造的很厚实,在大风如此频繁的草原里,也只有这样的了望楼才能保存下来。了望楼里有五个风骑贼的哨兵,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在这飓风密集的山丘所在地,野草长的并不高,也就能到小腿,普通人不借助任何工具,在白天也可以看的很远,不过在夜晚,就只能看到五百步远的距离了,那还要算天上的月光明媚才行。那天晚上的月亮有一阵,没一阵的藏在云里,等我进入他们视线,被发现的时候,我那匹新弄来的马儿黑风已经很靠近土丘。只看到我一人,那些哨兵就没怎么在意,远远的又看不清楚我的面貌,以为是他们自己的什么报信的人,大概他们认为一般人是找不到他们老窝的,只派了两个人向我奔了过来,大概是想问些什么吧。事实上,我原本也不知道我一个人能不能把风骑贼的老窝端掉,伴随着草原上的夜风把我微醉的大脑吹醒,这一路行来,我已经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据说对方有数千人呢,就是站在那里让我杀,只怕也会让我杀的手软,何况依今天早上的遭遇来看,这些风骑贼不会答应我简单的收取他们的性命。不过,此刻我开始有了点信心,因为他们的老窝在地下,只是先得把这五个哨兵解决了。我不知道那三个逃回去的人是怎么向风骑贼的老大汇报的,也许他们还在奇怪什么人消灭了他们的一支二百多人队伍,他们或许根本不信一个人能杀他们这么多人吧,或许那三个人在汇报中夸大了事情,没说是被我一个人杀的,而是被几千人围攻的吧!这么想来,一般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派人先探查下具体的情况,而不至于马上大动干戈来报复吧!反正现在没发现风骑贼大举出动,到现在也还没引起贼窝的骚动,这倒是个好消息,我比较满意,方便我动手了。随着我的快马前进,那两个哨兵到我跟前的时候已经离他们的了望楼不远了,大该还有百来步远,我相信脑中提供给我的一种身法,可以很快的到了望楼里。两人大声的喝喊着,让我站住,并问我是哪家的弟兄,来这里想干什么!我只是笑了笑,直接驱马从两人身中间穿过,用轩辕干掉了他们。当两人的尸体倒下的时候,我的身子直接从马上跃起,身影在马背上一点一晃已经到了楼里,轩辕又动了两下,此刻楼里就剩下一个活口。我笑着看着剩下的人,他已经吓呆了,忽然跪下叫着,神仙大人,饶命什么的!我不由得暗叹,为什么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把鬼神挂在口中了,其实我也就是个有些实力的普通人而已。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我从活口的口中了解了地下洞穴的结构,已及有几个大的出口什么的情报,当然估计密道什么,这种在大风夜,外派小哨兵也未必知道。一掌敲晕了他,我想,信鬼神的人,应该不会做太多坏事情,就不杀他了。其实当时,我只想找个不杀他的理由,所以就随便信了这个理由。风骑贼藏身的地下老窝有三个出入口,主要一个就是能容三个人并排走这么宽,可以让人骑着马还可以不碰到头那么高的洞口。我先躲在那洞口外面的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这的确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堡一样的密穴,里面黑黑的,有些嘈杂的声音在响着,看来对外面哨兵被杀的情况并不知道,或许是那些哨兵已经通过暗线通知了他们,只是里面布置了埋伏,在等我傻傻的杀进去。据那个活口说,里面大概有一千五百多人,今天是报帐日,各地方外驻的大老们都要回总部报道,各自都带来了百十个弟兄,所以人就特别多了,看来村民流言中风骑贼有数千人马,还真的没少算,想要一个人杀进去,应该是很难杀光他们的吧,等我走了以后,还会留下尾巴,我可不喜欢这种结果,况且我好像本就没有想进去的意思,虽然听那哨兵的意思,风骑贼在外面还有别的驻扎地,这只是总部,不过被我自动忽略了,难道还要我满草原的去找吗?那么,现在只怪他们倒霉了,谁让他们遇到了我。于是我念了一个落雷咒,一下子就把这个入口轰塌了,然后又驾着黑风跑到了另外两个秘密出口处,把那里也给轰塌了,只是在其中一个洞口留了个小洞,在外面点起火,把烟吹了进去,反正周围有很多可以烧的草,哪怕是新鲜的草不容易烧,可我不是会念烈火咒嘛。小妖则飞到了半空中,提醒我哪里有烟冒出来,有烟的地方一定就是还有别的秘密出口,或是通风口,那我就过去给它一个雷咒,偶尔也遇到几个从里面跑出来的,那就顺手给他一斧子吧,没遇到什么棘手的家伙,轻松搞定,不过有个密道开的还真远的,全亏了小妖视角广阔,一个没漏了。我估算了这个山丘底下贼窝的大小,举起轩辕狠狠的在土丘上劈了十来下,自然是尽了我当时所能使用的全部力量,最强的一下,我可以感觉到从我的轩辕斧刃劈出的斧风,恩,应该足足可以在地上砍出两丈深一丈宽五丈远的裂痕出来。只感觉整个地都裂开了,洞穴自然是塌了,原本的土丘,居然完全平了,看来下面还真是比较大的,那个建造在土丘上的了望楼也塌了,只是不知道那个被我弄晕的家伙,是不是逃的性命,哎,不好意思了。我可以听到地下传来无数的悲鸣,哀叫,惊呼,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生命将进入轮回了,接受远古大神的审判。同时我也乏力的躺在了地上,手脚舒展的伸着,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有些发酸,大脑两侧的青筋在剧烈的跳动着,看来这此的动作太大了,前面又用了不少的术法,大大的消耗了我力量和精神,恩,最重要的是我的身躯无法承受这样的运动,体力消耗太多了,体力也是最近我才从我的脑海中发掘出来的一个词汇,我现在知道,除了在我的小腹气海那个地方是我力量的加工中心外,在我的额头中心也有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是加工精神力的地方,而术法的施用,看来需要精神力来支撑运作,但最重要的是我的身躯还是血肉筑造的,还受到了身躯的极限,体力的限制,就算是我力量充足,精神强悍,但没有体力,就什么都做不了,连抬一下手指都难。在那里我呆到了第二天早上,直到地下渐渐的平息,才在风骑贼老窝那原本的洞口,静静的帮他们念了安魂咒,其实却是因为我的体力到这时候才完全恢复回来,前面还真的动不了,要不是有小妖守护着我,说不准我这么强悍的人物,会被草原上一只无意中路过的饥饿的草原狼当成了夜宵吧,看来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体力耗尽实在不是件舒服的事情。风骑贼的老窝就成为风骑贼们最后安息的坟墓吧,至于其他残余的马贼们,应该不能在这风神草原上再起多大的祸害了吧,反正我是不再管了。后来的三天,我一路向中原方向前进,其中又经过了几个村庄。我消灭风骑贼的消息已经传开,我的形象又比较特别,在每个村庄我都遭遇了好酒好肉的款待,日子自然是过得比较开心了,我那可怜的坐骑黑风的背上似乎又多了不少无法推辞的东西。当然每次我都会告诫他们,还有些风骑贼的残余躲在草原中,让他们自己多加小心,不过,这些村民似乎都没怎么在意。今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我见到了这座并不大的城市或者应该说是城镇吧,这座靠近风神草原的城市叫西商塞,我奇怪,城市为什么要叫这么一个名字,不过应该也不管我什么事吧。唯一让我感到不怎么舒服的是,在我刚近进城的时候,就有个家伙跟着我,而且在我对她的招呼没有理睬后,依旧纠缠不放,对,就是现在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女孩子,虽然她以为自己打扮的像男人,就以为我会把她当成男人。她自说自话的一直在烦,从城门一直跟到现在,还毫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吃着我点的酒菜。她说,已经在城门口,等了我一天了,饿了,说自己叫什么孟晶,是什么世袭的史门传人,说是已经听说了我一个人消灭了二百零七个风骑贼的故事,说知道我叫轩辕云,知道我已经失去记忆,看来那村里发生的事情流传的很快。但她又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相信这是我的真名,想知道我究竟是谁,想把我记入史书,可天知道我究竟是谁,她还问我是不是已经把风骑贼的老窝给端了,这个问题她问了十几遍,可我就不说。她的语速比较快,但话说的很清晰,就算在吃东西,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话语。算了,这几天心情不错,特别是今天终于离开了那个让我厌烦的草原,也就不和她计较了,虽然她还真的很烦呢,我一直在默默的管自己吃喝,把她当作透明人一样,直到她说:“知道吗?从你的外形来看,真的很像是史书记载中的战神皇朝时期的战族右使赤雷。”“战族右使赤雷?是什么人?什么战族?”我觉得,这个很可能与我的过去有关系,忍不住开口了,我在听到战族和赤雷这两个名词的时候,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可惜那记忆的碎片闪动的太快,让我无法把握他的信息究竟是什么。“哈哈,原来你不是哑吧啊,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不会说话。”她为可以引起我的话题而开心的笑着。“我只不过是不想和你无聊的说话而已,快告诉我,究竟那个赤雷是什么人?他的打扮真的和我一样吗?”我没有耐心的问着。
“你要先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把风骑贼的老窝端掉?把经过先仔细的告诉我。” 她语气坚定的说道,她的眼睛很狡猾,让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我只好无奈的回答:“风骑贼已经成为了历史,他们的老窝在草原里一个山丘下的洞穴中,不过那个洞穴现在已经成了他们的坟地。好了,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她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点,急切的催道:“啊,你是怎么办到的?就你一个人?快告诉我详细的情况!”“先告诉我,那个赤雷的情况!”我冷冷的答道。“真是个小气的人啊!好吧,你的打扮和那个传说中三百年前战族左使赤雷简直一模一样,也是一头红发,冷酷的铁面罩,一把轩辕战斧,正因为这样,我才会被引起了好奇心的嘛,你不会是在模仿他吧?要知道他的面罩后面还有一道从右额到左脸的伤痕,这可是模仿不来的,另外,你还多了一只小飞龙,好可爱啊!它不会咬我吧?”她想摸我的小妖,小妖在我的左手边,吃着我为它点的羊肉,对她一个怒视,示威似的从口中喷了股黑烟出来,于是她打消主意了。“三百年前?”我呆呆的重复着,看来我不是赤雷了,再怎么看,我知道自己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怎么可能有三百多岁呢,可是伤痕,我真的也有这么一道啊,也许这可以作为一个寻找过去的线索。(未完待续······)
轩辕手札·第十天(下)更新时间: 12:56:04&字数:4091字
“想听历史吗?”她忽然说着。“什么历史?”我不解的问。“当然是战族和赤雷的历史啦!这可是轻易听不到的,只有我,这个世袭史门的传人才有机会告诉你最接近历史的真相。我知道你对这个一定感兴趣,不过有个条件!”她果然说动了我。“什么条件?你爱说不说!”我故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我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条件就是,告诉我,你从那里来,你是什么人,你真的失忆了吗?还有,你消灭了风骑贼的经过,让我记录在历史中。不可以说谎,你要立誓言。另外我还想看看你的铁面罩后面的真面目,我怀疑,你也有一道伤痕。”她一口说出了这么多要求。我想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反正我的历史我也就记得这么十天而已,“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用看我的脸了,我的脸上的确有像你说的那么一道伤痕。” 于是,她孩子气的逼着我起誓后,开始说了一段历史:“时间是在五百五十年前,既大梁国纪元前470年四月十五,在中原以西的关中古城咸月城中地方豪族蒙氏,凭借三万蒙氏铁卫起兵立国,国号为蒙,占据关中平原,时天下有大国十三,小国上百。后经两百多年,天下纷争,战乱不止,到蒙国第十九任国主蒙天放登基时,天下仅有大国六,小国二十八,而蒙国拥兵三十万,势力渐向中原延伸。在此后十三年间,蒙天放武力非凡,号称当时天下第一高手,使一把太阴魔刀,统兵征战四方,终一统天下。其间蒙天放派大将出西北逐月关,征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月句人,一举袭破月句人的圣域,灭首十余万,将当时月句人中的最强悍的一个部族,将该部落几乎灭族,后又出兵出东北镇蛮关,讨伐幽州自古以来独立于中原宗主皇朝统治的慕容氏族人建立的古燕国,破慕容氏燕国王城,俘慕容氏族人三千而归,尽屠。大梁国纪元前145年秋,九月初九,在关中咸月城中的闻天台上蒙天放登基为皇,创建蒙皇朝,分封天下,自称天下始君,而史上则称之为一代魔君,史书上又把蒙皇朝称为黑暗皇朝。只因其虽战功赫然,但生性好杀,喜淫,信奉霸道学说,蒙天放虽统一了天下,却把这天下弄的贫苦血腥。其将六大国二十八小国皇族全数灭族,时天下本有人口三千万,自其一统天下后,人口锐减五分之二,此后其又驱使了三百万各国残兵为奴,大肆翻建都城咸月城,改名号为蒙氏皇都,其每年选取美女千人,进入皇城供蒙天放淫乐。皇都占地数十万顷,内设皇宫,神台,小天下园,等等,耗尽天下资财,只为打造其淫乐之都。那小天下园把天下各地的美景模仿缩建,供蒙天以及内宫后妃们游览,在蒙氏族人的神台上,立有一个高十数丈的蒙皇真武像。当时守卫皇城的有万名一流武道高手,号称蒙氏死士,另有五万蒙氏铁卫中的精锐,号称蒙氏玄铁卫。当时各地方分封王侯多为蒙氏军中有功之臣,或是蒙氏皇族中人,于蒙皇有相近喜好,只会好杀喜淫,不知如何治理地方,强取民利,收取重税,一时间,全国乌烟瘴气,霸道学说横行于市,武力就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谁强,谁就是对的。天下虽也有志士,欲推翻蒙氏统治,只可惜由于过去的地方王族势力被蒙皇残杀一空,这些志士威望不足,只落得一盘散沙,无数次的起义都被蒙皇的镇压,另也武道高人,道门仙人立志刺杀蒙皇,无奈,蒙皇自身实力强悍,更还有万名蒙氏死士守护,即便到了蒙皇身前,不是已经失手被擒,就是伤痕累累,再无力量。这战死的还罢了,没死被擒的,却是饱受折磨,扔进了皇都内的百残洞,进入的人,如同进入了人间地狱,受尽折磨也未必能断气,不过这个百残洞至今还没有发现在什么地方。”“不要说废话,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有什么好说的,快说战族和赤雷的事情。”我忍不住打断了,这个什么蒙天放关我什么事。“不要急,马上就提到了。史书记载,大梁国纪元前143年春,三月初八,有自称战族左右二使,幻月、赤雷二人,一女一男,年龄都不过三十出头,自称战族中祭司长老感应天道,有神人下喻,令战族‘代天伐暴,复古还原’。故二人受命聚集战族神武军五万,从东海幻武岛驾大船回到中原,于江东扬州吴郡登陆,聚集天下志士反抗蒙皇暴政。苦战四年后,天下抗暴义军虽纷纷揭竿而起,但抗暴战局依旧艰难。为早定天下,减苍生战乱之苦,赤雷、幻月带领百战后剩余的神武军一万五千,反暴义军三万定计偷袭蒙氏皇都,而当时蒙天皇都仅有五千蒙氏死士,二万蒙氏玄铁卫留守,为应对天下义军,其余皆外派讨伐义军。天元历前139年夏,六月六日清晨寅时末,义军通过内应自蒙氏皇都南门杀入,赤雷、幻月持轩辕神斧与月精魂,一路血战一天,直到当夜,在明月光下,与蒙皇在蒙氏族人的神台之上,展开了一番生死大战。此战最终以赤雷用搏命之术,用轩辕斩下蒙天之首。据说当时蒙皇手中的魔刀太阴亦劈到赤雷的额前,亏得幻月的月精魂挡住了魔刀,然刀气仍透过月精魂上电形透纹,在以金刚术护体的赤雷脸上留下伤痕一道,此后其用铁面遮掩。此一战中,战族神武军伤亡近万人,战族起兵所率之五万神武军只残存八千,而随从的义军只剩万余伤残,至于蒙氏皇都守卫五千蒙氏死士全灭,二万蒙氏玄铁卫战死万五,降三千,余者四散而去,可谓两败俱伤。是夜,皇城中蒙氏皇族被残存的义军怒屠全族。此战之后赤雷、幻月号令天下群英起义扫荡蒙皇朝的残余势力,神武军因元气大伤,再未有余力征伐天下,只得暂守蒙氏皇都,一时间,天下英雄群起响应,蒙皇朝各地势力分崩瓦解,其中不少原本忠心蒙氏的地方王国侯爵纷纷逸帜,改奉新朝,大梁国纪元前136年秋蒙朝灭亡。梁廷前136年秋,九月初九,天下各地义军派使会盟于蒙氏皇都,史称旧京会盟。此会中将蒙氏皇都改名为旧京,原皇宫改名为战神殿,释放所有宫妃回家,开小天下园供天下人观赏,毁蒙皇真武像,立以日月百星图,尊赤雷为盟主,尊号战神。赤雷于会上分封天下,封有大小王侯上千,战神皇朝无形而立。适时,为暴政之后,又及战乱七年,天下靡烂,百姓打草而食,苦不堪言。故战神皇朝所管之天下无税赋无律法,只令各地王侯自治养民,尊远古部落之制,在初时虽为良策,然时也势也,古制如何能治今世,故在战族回归之后,成了如今天下纷乱之源。”“月精魂是什么?幻月又是怎么样一个人?战族回归?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又一口气,追问道。“月精魂,在史书上是这样描述的,外形如初月,上有古文月精魂三字,并有一道电形空槽,手触如冰,出力可化出银光,寒无比。对幻月是这样描述的,紫发妙颜,几为天仙,然冷若冰,不喜欢笑。后来嘛,大梁国纪元前133年夏,战神赤雷在……旧京失踪,之后,幻月率残余神武军撤出旧京,自称接战族祭司长老传讯,神喻‘战族只可救世不可治世’,如今暴君已除,战族使命已达,自当归去。便率军一路南行,自来处的扬州吴郡又登船回归东海幻武岛,至于所谓东海幻武岛究竟位于东海何处,世上少人有知,战族如同神秘的来一样,又神秘的消失了,唯在史书中留下了这一段经历,抛下数万神武军的英魂。之后就是,大梁国纪元前129年,天下复乱,群雄争霸,一时间立国称寡者上百,史称百家之世。直到大梁国纪元年,占据天京也就是原来的旧京的梁国雄主端木一方崛起,在征战十余年之后,依战神赤雷会盟天下的旧制,邀约天下英雄,会盟天京,史称天京会盟。此次会盟,结束百家之世,定新朝为梁,立纪元,制税赋,端木一方称皇,重新分封天下,划分各方势力,约定‘王侯世袭,各地永封,御外安内,以天下共力,定万世之事’。从此天下安定,直至今世,又近百年了,天下大小各国尊大梁国为宗主国,史称大梁朝。好历史讲完了,你快实践你的誓言。”她像背书一般讲完以后,就直盯着我了。“你是说,后来赤雷失踪了?那么最后出现是在哪里?怎么会失踪的呢?”我对这个到真的很感兴趣,说不准,这很可能影响到我的过去,内心激动之余,没注意她在说赤雷失踪时候语气似忽顿了一下。“我怎么知道,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赤雷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在旧京,然后他失踪,幻月率战族回归,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旧京变成了天京,其中经历了数百年的变化,以前的战神殿在一次火灾中毁了,现在是从新建的皇宫,神台倒还在,不过现在改为天坛,小天下花园在战争中毁了大半,两百年来,梁皇为省国资,只不过是草草的修了一点。好了,快告诉我你的故事。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和史书中记载的赤雷同样打拌,而且你说你脸上也有一道类似的伤痕,究竟你和赤雷有什么关系?你的这把战斧,真的是轩辕战斧吗?快告诉我,轩辕云!不许耍赖!”她的女孩样完全显露无疑。我只好把我这十天的故事告诉了她。“什么,以前的事情你真的全不记得了?怎么可能?你在骗我!还有你就这么简单的把风骑贼的老巢毁了,天哪,你知道那洞中有多少被风骑贼抢去的财宝啊!你真是个大傻瓜啊,这么多的人命,这么多的财宝,就这样被埋在地洞中!不过,不过,好像也只能这样才可以一个人灭了风骑贼,算了,这条就相信你了!让我看看你的轩辕,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对以前全记不得呢!哎呀,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轩辕神斧!”她显然对我的话怀疑颇多,特别是看了我的轩辕以后。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我只知道这么多,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这就是事实。好了,我要动身了!”“你要去哪里?”“天京!”“好,我跟你去!”“喂,我们又不熟,你不要老跟着我吧!我喜欢一个人走!”“哼,不行,为了证明你没有违背誓言,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定要跟你去!另外,跟着你,一定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作为一个专业的历史记录者,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不行,我不喜欢照顾女孩子!”“既然知道我是女孩子,还和我争?反正脚在我的腿上,我高兴!另外,谁说要你照顾了!我可是武道双修的,恩,未必不如你,不服我们打一架。”我无语了,没办法,随她吧!看来去天京的路上有的烦了,小妖我们走吧!黑风,跑快点,我们甩下她!
轩辕手札·第十五天(上)更新时间: 18:33:57&字数:4366字
阴,风很大一连五天,我全力赶路,天京,也许在那里,可以查到一些线索,通过自称是世袭史门传人孟晶述说的历史记录,我总觉得,那个三百多年前的战族赤雷,一定和我有某种联系,不然,我的第六感觉不会在冥冥中驱使着我。只是在身边老是跟了一个烦人的女孩子,终究是有些不爽快,特别是一个自说自话,什么都自作主张的女孩子,当我看着从黑风背上卸下来的那些草原村民送我的乱七八糟的礼物发呆的时候,她自作主张的叫来了酒楼的小伙计,很快的估算了价格,全收购了去,这些礼物其实也都不值什么钱财,草原上的村民的财产都是以圈养的牲畜计算的,而我自然不可能拿了他们的牲畜,所以只收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开始我要的那袋金沙值钱外,这些扔了都不一定有人要吧,哦,那袋金沙还安稳的躺在我的竹筐中。若是要我找地方卖了这些东西,我还真打算不如直接扔了爽快,可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小伙计为什么会收这些东西,居然还算给了我十几两银叶子,可惜抵去了那出草原的第一餐饭食后,这十几两银叶子也去了三两,还有一两被这女孩子直接赏了小伙计了,不是她的银子,她还真大方,问题在于,这餐饭食中有大半是这个女人点的,为什么要我付啊。那天,我本来想立刻甩下她,没想到,她的脚力很快,不应该说是她会一种特殊的术法,仿佛是地在缩短一样,在一步之间跨出近十来丈,散步一样的走着,却一直能静静的跟在我身后。黑风跑了百多里,她便跟了百多里,还真的不怕累着,直到遇到叉路的时候,她在我的身后忽然笑着喊道:“不好意思,你走错路了!”我只好无奈的勒住了跑的正欢的黑风,转过身,故作冷漠的看着她。她轻迈一步,来到了我面前,笑开了,用一种好像和我很熟悉的语气说道:“不认识路就早说嘛,喂,你这个人为什么老是喜欢摆出一副臭脸给人看啊!对女孩子就不能客气一点吗?刚才我可一点也没吵你哦!”我只好也露了一点笑容,这个孟晶虽然话比较多,但是身材容貌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可以评为中上姿质吧。她站着,戴着的书生帽大概刚到我的额头,狡猾的眼睛,挺挺的巧鼻,小巧的红唇,脸不圆不方,不胖不瘦,微笑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面对这样的女孩子,长期让自己装出冷漠的样子,只会和自己过不去,哎,无所谓啦,既然她喜欢跟,又甩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好吧,我承认我不认识路,那么你帮我指路吧。另外,用缩地术走路,总不能一直到天京。或许你可以坐到我怀里来!”我微笑着说。“哼,你可不要打这种主意,本姑娘不过是不想错过一些历史才跟着你的,本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绝对不是你。当今天下大梁朝下,总的说来可算上是太平之世,没发生什么大事情,这对百姓来说是幸事,可对我们史门来说,真的感觉很无聊艾,你的出现,才让我感到了一丝兴趣。现在你要去天京查战神赤雷的失踪,那可是个关系历册的大事件,我不会错过历史事件的,你不要干扰我的工作哦。另外,谁说我没有坐骑,告诉你,过了这里,前面的小镇,就有人会给我送千里驹来,嘿嘿,还为我们准备了休息的地方。记住,不许你打坏主意,不然我就刺你几金针。”她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好像在推测我是不是真的是色狼。“好吧!好吧!那么请问,前面的小镇还有多远,我想尽快到天京。”我毫不在意的说着,你有没有心上人应该不干我事。“很快就到了,我们晚上就在那里休息吧,下一个城镇还很远,需要一天的路程呢!”她还真当自己是导游啊!“这么说来,你对去天京的路途,很清楚啊!”“那是自然,作一个成功的历史记录者,首先必须了解各地的风俗地貌,不同的道路状况。不仅去天京的路,到那里,我都认识路。告诉你,再往前,就是去天京的官道了,大概每百里呢,会有一个役站,供路人休息。再说,本姑娘本来就是天京人,天京我最熟了,要不到了天京我给你做向导吧,说不定,我们真能找出战神失踪之迷呢!恩,一定可以的。”她又要开始自说自话了。我只好赶紧上马,然后拍拍空出的前面的马鞍,笑着说:“那么现在这段路,你介不介意暂时委屈一下呢?”“哼,怕你吗?坐就坐!”她走过来,就轻轻一跃就侧身坐在我身前了,难道我真不像一个色狼吗。哎,美色当前,真是诱人啊!可惜我的潜意识里似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这是为什么?此刻反而很小心的控制着身体的接触,看来我还真不是色狼。我的手绕过她的背,拉着马缰,然后召唤着落在一边啃草玩的小妖就动身了。软香在怀还是蛮不错的,虽然没有真正的搂着她,但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我心情也好转了。她却越来越不客气的靠在我的胸前,好像很舒服,吃定了我没那色胆,还一直在偷偷看我的面罩内是否真的有一道伤痕,只差没动手来掀了。我们很快到了她说的小镇,居然真的已经有人为我们准备好了两间客房和一桌酒菜,在休息了一晚后,有人为她送来了一匹枣红色好马,虽然我不怎么会识马,不过,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一定真是一匹千里马,可惜在剩下的路上,再也不能软香在怀了,奇怪,这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帮她送来好马?有时候,她还会一个人神秘的在半夜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也懒的理。
另外她自说自话的毛病还是让我感觉烦。就这样,我们赶了五天的路,每次落脚点都是她安排的,每次都会有人为我们准备了客房和饭菜。她都当作理所当然一样,我也就不客气的承受了。今天启程的时候,她告诉我,前面不远有一座叫浩方的城市,是西凉侯的势力范围,据她说今天是西凉侯叫杜什么的五十五岁寿辰,建议我们也去看看。看来她还蛮喜欢凑热闹的,可是这个什么西凉侯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去凑这个热闹,在我一口拒绝后,她也没说什么,只说,到了再说,然后就顾自己的在盘算着什么,估计是想到了那个城市,就把我骗过去,可是想骗我,有那么容易吗?到那个城市的城门时,已经是快到傍晚了,看城墙规模,这是一座中型城市,城楼上有两竿旗帜,一个是梁廷的梁字,另一个是上面写有一个杜字,难道是代表西凉侯?不是说大梁国统一了天下吗,怎么会说这是西凉侯的势力范围呢?城门前站着几十名拿刀的人在那里对进出城的人盘问着,他们身上的衣服前胸绣有一个飞舞的凉字,看来不像是梁朝的正规军,又是凉侯的私军,在这一路上,我已经奇怪好久了。 现在的天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既然号称统一,怎么会各个地方的武装防护都不是大梁国的正规军队呢?记得在西商塞,我也曾奇怪,城里没有见到梁廷的军队,只有一些地方商会的武装佣军巡逻盘查着城市,难道梁廷不在各地驻军吗?在浩方城的城门处,孟晶拿出了两个路引,路引是一种身份说明,在当今天下,你要在各地行走,必须要有出发城市制作的路引,否则很可能会被当作他国奸细抓起来,这是孟晶告诉我的,一个统一的天下,怎么会有他国奸细之说呢?这一点,我问的时候,孟晶只是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通过她的路引,我们顺利的进城了,可是我的路引她是怎么给我弄来的,难道是伪造的?不过看来没有被守城的人识破,还算运气好。我把小妖从天上召唤了下来,它停在了马背左侧的竹筐上,事实上刚才城门那里,小妖的出现,已经让那些守城的西凉私军注意了。小妖现在只不过像一只鹰那么大,但是它独特的外形,还是很引惹人注目的,况且在西北地区很少能看到飞龙,这是孟晶说的。好在有孟晶的路引,路引上面我们的身份是大梁国天京总捕卫所的捕快,这个身份看来还算不错,守门的只是叮嘱我不要让小妖乱飞,就放行了。现在小妖虽然也会有无数的回头率,不过还算是比较安稳,没惹出什么事情。孟晶提议去一个叫客来喜的客店休息,我却故意唱反调,说一直白吃白住不好,今天我们就在城里第一眼看到的客店休息。她没有反对,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听话呢?有阴谋。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客来喜,就是我们第一眼看到的客店,我还能说什么呢,估计别的客店,看到,我的小妖,还未必肯让我住呢,只好住吧!反正不住白不住,免费的。安顿好马匹,在客房稍稍休息后,她来敲我的房门,说是一起出去逛逛吧,我还没来的及反对,她就管自己推门进来,把我拉走了。只好同意了,反正我是不会去凑什么寿宴,看你拿我怎么办。我们来到街上,小妖开始不甘寂寞的飞到了我的上空,慢慢的跟着,街上人来人往,显示着一座中型大城应有的繁荣,小贩们在招呼着客人,客商们忙碌的在陌生的街头来往。她在前面东窜西跑的,不时到一些路摊上看看,和她那一身书生装真不合适,我不禁开口问了:“你这个女孩子,为什么总是喜欢穿这种衣服啊!”“哼,要你管啊!我高兴!对了,这个饭馆不错,晚上就在这儿吃吧!不过这次,可没有免费的啦!”她还真会作主张呢。“怎么,这次你没有安排?”“本来我打算去西凉侯的寿宴上白吃一顿,可是你偏偏不乐意!我有什么办法,所以,这顿你请!我记得这里的羊杂汤是很不错的。”她一幅无辜的样子。我打量了这个饭馆,门面装潢的还不错,羊杂汤,会好喝吗?那就去喝喝吧!饭馆有两层,楼下是给一般的行人杂客吃的,地方比较乱,孟晶看了直皱眉,于是我们到了楼上。才上楼,我就感觉到有一股凌厉的眼神扫了我一下,我们找了个靠街的桌子坐下后,我顺势去,在我们右边,隔着两张空桌,坐了一个人,外表很整齐,但是衣服也和我一样有些旧旧的,但质地是绸缎的,不像我的是粗布的,他像是一个破落的贵族人家,大概三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气质不错,是一个站在人群中,很容易就会鹤立鸡群的人物。他的桌子上还放有一把样子古怪的刀,点了三、四样菜,一碗大大的汤,估计就是羊杂汤了,一壶酒。见到我望去的眼神,他便微微的笑着点头示意。我也还之以微笑,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高手。旁边的孟晶也察觉到了,自言自语的解说道:“这个人应该是叫蒙放鸟,三年前第一次出现是在北方幽州范阳郡逐县,挑战当地的一个刀客,自后又四处找使刀的高手挑战,已经挑战了十多人,至今还未败过,据说他的刀法,很像以前蒙朝的蒙皇刀法,他的刀也就是传说中的魔刀太阴。奇怪,最近几年是怎么了,难道是复古潮流吗?先是出现了他,现在又出现了你,不知道,那个幻月什么时候也会出现了呢!可惜,他不像你有这么明显的特征好找,我一直没机会能见到他,想不到这次他也会来浩方城,太好了,我又见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物。这次,他来浩方城干什么呢?难道,他是来挑战西凉侯的?西凉侯杜老侯爷可算的上是刀道宗师阶级的人物啊!”(未完待续。。。。。。)
轩辕手札·第十五天(中)更新时间: 18:35:08&字数:4595字
我们点了一些酒菜,又给小妖点了羊肉,一般,小妖都会立在我左边的凳子上,等它的羊肉送来的时候,独自的满意的享受它的食物。今天,小妖似乎有些烦躁,对端到它面前的羊肉闻了闻,就开始低声“呜呜”的鸣叫,还不让我们吃自己的酒菜,怎么,酒菜有问题。孟晶从怀里拿出了一串绿色的圆珠结成的手饰,在每样菜上测了一下,接触到的珠子上出现了红色的血一样的颜色,“果然有毒,而且是剧毒,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啊?”她轻轻的问我。“呵呵,我怎么知道,如果有,那就是我失去记忆以前的事啦。”我苦笑道。“你说,会不会是蒙放鸟?”她放轻声音问道。我望了一眼蒙放鸟,他依旧在独自饮酒,我眼神才扫到他,他又抬头向我微笑一下。我直觉告诉我,不是他!“不会是他,以他的本领,应该会直接向我挑战。”我向孟晶解释着。“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马上离开?不过留下也没关系,这菜可以安心吃啦,这里的毒已经我的化毒珠吸收了。”她现宝一样在我眼前把那串手饰晃了晃。“那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吃吧!管他呢。”我的话虽如此轻松,但暗下里还是运用我的第六感向整个酒楼搜寻着可疑的人物。小妖现在也感觉到,盘子里的羊肉又可以吃了,张嘴叼起一块羊肉,管自己吃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人会对我们下毒呢?我思索着,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算了,这种伤脑筋的事情,以后再想吧,说不准他自己就会跑出来呢,呵呵,那个下毒的见到我们吃完这一餐后,安然无事,一定想破大脑,也想不出原因吧,最好是以为我们天生不怕毒,那以后就可以放心他不会再来下毒了。接下来什么也没有在发生,我们吃了一半的时候,蒙放鸟结帐走了。饭后,孟晶又提出去庙会逛逛,说今天是七月初七,七夕节,在那里一定很热闹。七月初七,七夕节是什么?我看来又不知道,大概是个什么节日吧,不过自从我从草原上醒来,我还一直不知道现在的年月,如今终于知道是什么月份了。 这么说来,今天是七月初七,还是夏仲的季节啊,从草原出来一直到这里,我的身体并没有察觉到天气对我的影响,而西北之地的百姓穿的本就粗狂单薄,倒让我一时也没注意到季节。她拉着我一路乱走,看来真的对城市蛮熟悉的。我反正闲着没事,就陪她走走吧,庙会在城东,主要是那里有个九天仙女庙,我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奇怪的是,都是些年轻男女,成双成对的,只偶尔有孤单的几个。直到我听到周围有人说这里的姻缘签很灵的,才意识到,什么啊,原来七月初七,七夕节就是少女七巧的情人节啊,呵呵,孟晶带我来这里,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可是我呢?好像现在还没感觉吧。算了,今天怎么老是胡思乱想的,哈哈!在庙外的广场上,有一个不大的小台子,靠着仙女庙前的影壁,有什么表演吗?孟晶到了这里的时候,神秘的朝我笑了笑我,“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然后,就向那庙里跑去了。女孩子事情就是多,不知道她又干什么去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向那个台子走了过去。就在此时一首委婉的曲子从台上响起,如微风初起,吹过青山绿水,带来白云飘飘,心随之而开,后渐渐奏出春意盎然,仿佛满山芳华争艳,转而彩蝶双双飞至,在无边花海扑舞,忽又晃如出现一个美丽仙子,花间漫步,纤指捻起红花,抚于发间,又缓缓远去,让人仿佛也欲随之而去,使人浑然忘了春已去了两三个月了。我在不知觉间,闭目而思,那恍如天音的曲子,把我带到了一个神奇的境界,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鲜衣华服的四、五岁的孩童,手中拿一风筝,在一个花园中漫跑,戏闹,身后跟了三两个年青女子,像是丫环,宫女,在背后追赶,口中叫唤连连,可是在叫什么呢?……“看你听的如此痴迷,人家已经弹完一曲了。呵呵,知道是谁在抚琴吗?感觉不须此行吧!”一个声音把我从难得的如梦一般的回忆中拉回。“什么?谁?什么一曲?”我忽然被唤醒,茫然不知所谓,回头才知道是孟晶回来了。“看你迷的样子,如果这时候来的是下毒的人,你一定死了。”她忽然又有些不高兴,谁招惹她了。“那是因为你没有杀气,我才没发觉。不然小妖也会提醒我有陌生人靠近的。”我知道刚才自己的确有些奇怪,怎么会这样,我被那音乐带入了一种回忆,“对了,是谁在台上抚琴?”“是天京流香馆的名芳杨铃琴,人家可是天下第一的琴艺大宗,不仅是个大美人,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我哥哥这么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也会被她的音乐迷的不分东西南北的,还有当今的大梁国皇太子端木飞鸿也对她痴迷着呢!哼,其实有什么了不起啊!”她微带醋意的说着。原来孟晶还有一个哥哥啊,我想着,不禁往台上望去,只见一个女子,年约二八,披着淡黄色纱罩,衣衫着朴素,用一支古朴的玉詹束住黑黑的青丝,仙子般的女子,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美丽,有一种让人想亲近,但又毫无杂念的感觉,但这也许是她的悲哀吧,太优秀的女人让男人不敢接近。她端坐在一个青云蒲上,身前放了一具五弦古琴,双手轻抚在琴弦之上,似在等待什么,可惜我对这些音乐什么的不是很熟。我望向她,她也正好把眼神转来,我们在不经意间,对视了一下,我不由自主的向她微笑示意,虽然我的面罩遮去了我大半的脸,她居然也看清楚了,也向我微微一笑,真的很美。周围的情侣们也被她的琴声打动,一个个围聚在台边等待她接下来的琴音,而我身边除了孟晶,倒是没什么人会靠近,周围五步内,空无一人,我的形像也不怎么能吸引普通的年轻情侣接近,特别是还有小妖在身边。小妖很自然的靠在我的怀里,没办法,我的身躯每时每刻都在自动运转着呼吸天地自然元气的工作,随着我体内真气流的运转,循环,在我身边总是无形中会聚积着较为精纯的元气,它很喜欢吸纳这些,一有机会,它就会很自然靠近我,在城里让它乱飞还真不方便,我只好把它抱在了怀里,我可不敢让它用爪子抓着我的肩膀或者手臂。此时,另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妙龄女子上台来,手中拿了一只玉萧,准备和她合奏新曲,两人微微互一点首,便要开始。“我们走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孟晶在一旁忽然说着。“这么早?”我显然有些迟疑。“要留你留下,我可要先走了!哼,天下男人都一样,见了漂亮的,就把心丢了!”孟晶生气的转身就管自己走了。望着她快速离去的身影,我心中想着,走还是留呢?此时曲声又响起了,琴声飞跃,玉萧幽幽,顿时满场寂静,唯有曲音在空中漫漫。我又被吸引了,闭上眼,独自静立,我仿佛又进入了梦中,应该是小时候五、六岁的我,在一个寒冬,我穿着棉衣厚裤,与一些宫女在玩雪球,在玩到开怀,仿佛又有一些宫女围着两个男女长者过来了,他们好像在叫我,可是,可是,幻像渐渐模糊,我又回到了现实。原来是曲已经奏完了,难道她的曲音真的能引发,在我脑中隐藏的记忆?有五、六人不知道何时来的,等上面奏完琴萧之后,拨开人群,跃到了台上,他们手上都拿了一把红木为鞘的刀,穿的是和我在城门前看到的那些西凉侯的私兵一样形式的服饰。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子是为首的,来到那个琴儿姑娘面前,略一施礼道:“杨娘子有礼,杨娘子艺名天下有闻,此次芳驾浩方城,实乃我城之幸事,在下西凉侯府左偏将席林,特请姑娘移驾狂风轩,侯爷今日五十五寿辰,少侯爷特命席林来请杨娘子到侯府一坐。”“席将军有礼,本芳不过是略会些艺技而已,今日此来,实为应仙女观小青师傅于今年二月之约,为九天仙姑布姻缘红线而小奏二曲。微末之技,如何能入西凉老侯爷之耳。今日二曲已毕,本芳于小青师傅之约已履,本芳略有些乏了,就不去西凉侯府处拜访了吧,还请席将军,转告少侯爷,本芳在此恭祝西凉老侯爷富寿延年。”杨铃琴的声音柔而不弱,有如其琴音般梦幻。“杨娘子不必过谦,席林已经为杨娘子备下车马,只请杨娘子一行,还请杨娘子千万应允。不然,席林实无脸在少侯爷处回话了。”说完,他做势一请,看来是要强请了。“这个……”杨铃琴转首欲向身边那名年轻的女伴吩咐什么,大概是她的贴身丫环,可是在眉目间明显流露不愿之色,看的我都差点要为之出面拦阻。“且慢!”随着这一声,一个年轻公子不知从何处而来,忽现身于杨玲琴与席林之间。手中拿着一把纸扇,大概二十四五,面貌俊朗,倒也算得一俊郎君,他一挥手中扇,笑道:“这位席将军,杨娘子既然不愿意,西凉侯府何必强求呢?” “阁下是?”席林显然也不是个鲁莽的,先小心打听着。“在下牧羊,江南浪人,但凡杨娘子不愿意的事,牧羊愿意为之解忧。”他叫牧羊啊,可惜孟晶现在不在,不然她到可以帮我说明一下这个人物。“原来是江南襄阳都楚王府的牧三公子啊,久仰大名。不过牧三公子怕是误会了,席林此来不过是想请杨娘子过府一会,若能为侯爷抚琴一曲自然是最好,若是杨娘子乏了,只许到府中略饮杯水酒也就是了,这要求也不算过了吧。牧三公子,又何必为难席林呢!”席林转首又向杨铃琴道,“杨娘子,还望千万答应一二。”看来这个牧羊蛮有名气的,那个席林显然不愿意于他起不必要的冲突,我暗自想着,牧三公子,好奇怪的称呼,江南襄阳都楚王府,王爷家的公子?“杨娘子乃天下名芳,到了我浩方城,却不客驾侯府,日后传出去,天下人都只道我西凉侯府的人都是粗人,在杨娘子眼中不懈一顾。席林知道,杨娘子必是没那意头,只是天下那些蠢夫不知,乱嚼些舌头,只怕最后却是坐实了这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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