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到底是自杀还是被聂明玦x金光瑶肉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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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佳人,奈何有病,病的不轻。
4ten count1-4,日文原版,第一本有芳林堂的特典,第二本有文件夹,都有小剧场,只有第四本是单书,都是接近全新的,还有塑料书封,保护的很好,原价是七十、八十、八十、七十,因为有特典比单书贵一点)当初买的时候每本都不包邮,现在书加特典都出手,260包邮,有没有小伙伴要呀呜呜呜占tag抱歉
影山律正处于一个非常合适被称赞可爱的年纪,可惜并没有谁称他可爱。他过于聪明冷静,所以丢失了这个年纪撒娇的机会。在别的孩子肆无忌惮闯祸犯错痛哭流涕的时候,他捧着学校发下来的奖杯径直走过一家家商店,在其他同学算着开水放水的小明,他已经算出行人在十字路口平均停留的时间。别人对他的评价几乎要压弯他细瘦的脊梁,而他为了演好别人眼中的自己拼尽全力,几乎每样事情都去苛责自己,忘了自己始终还在闯祸的年纪。
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不久前的事情。不是他自己的问题,是有人故意推他下去。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是谁把他推下去的,但他对此十分淡然。同学和老师来探望过他,说话小心翼翼,又尽量掩饰神情的不自然。他礼节性对他们微笑,同时想着,为什么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想法来判断别人呢?谁都觉得他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情感的需要降到最少。可是一个人总不能万事完美吧?摔断了骨头会想要痛哭,孤单的时候总也想和一个人说说话。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看书,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哥哥要上学,父母还要上班,他自己看起来也不是要人照顾的类型。影山茂夫把最宝贝的掌机塞给他,可是那些游戏单手不好操作。他只好拿出书来,尽管单手翻书页也很麻烦。他不敢睡下,有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扎在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正缓缓倒流着他的血,吊着的输液瓶也快要染红了。虽然之后及时按了呼叫铃,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影山律用一种别扭的姿势看书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说请进,门就被打开了。打开门的人是一个同样在可爱的年纪里居住的孩子,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左手打着石膏,影山律也摔了一只手,不过摔的是右手。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向他打招呼,说,律啊,你还记得我吗?&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
听完律的回答,他茫然许久才意识到什么。依然是笑着,只是把问题换成了我睡你隔壁床怎么样?
律思考了一会说不怎么样。但那个人已经坐在床上测试舒服度了。&
他床位表上的名字是铃木将。铃木将是个麻烦的家伙。非要影山律早上把他叫醒让他呼吸晨间空气。但他又特别难叫,影山律得先掀开被子,看看他的左手搁在哪里,然后再盖好他的被子,把所有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这招起床法屡试不爽。铃木借了律的掌机,直接坐到律的床边开启游戏,用右手控制一边,也不说话,等律看不过他输自己伸手凑到另一边。他们之间除了开始有些交流,到后来什么也不用说了,单凭一份默契打到通关。也许游戏也不是很无聊,影山律对通关后自己心里冒出的喜悦这样解释,以前他只是不愿意好好玩。
也有不玩游戏的时候,铃木无聊会凑过来和他看书,但一般不看多久便又去找其他的事情做了,铃木有把小剪刀,搁在床头上,不知什么时候他搞来了一个长气球,没吹的那种,绑在剪刀手柄充当皮筋,捡一颗石子往外面一射,还真能打下几片树叶。就在铃木准备瞄准外面小鸟的时候,律从后面扑到了铃木身上,两人滚做一团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铃木倒吸着凉气说我只想吓吓它们,你这是干什么?律说就算你只想吓吓它们,但你保管你一定不会打到它们吗?那当然了。铃木挥舞自己手中那个奇妙的弹弓。律板着脸不说话了,他也疼,也委屈,但他就是不讲。
影山律对铃木将实行无视政策。就算铃木自言自语什么,影山也不去搭理他一句。就算铃木把影山的书藏到柜子缝隙里,影山还是不着急。铃木在他跟前输十遍也好,影山就是不帮他。律偷偷斜一眼铃木,发现他蹲在角落里发呆,他又看回自己正对着的天花板。认输是件让人讨厌的事情,即使是影山律也这样想。
后来影山早上起来,看见隔壁床空荡荡的,铃木不知道去哪了。自己枕头边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早上好。——将&律起身走到铃木床边,又看到一张便利贴:你想打开窗户吗?
他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只是他不习惯示弱——他像一只养不熟的野猫,时时要磨利爪子对准别人。于是他走到床边,木制窗框磨得老旧,露出一种凝重的颜色。他打开窗。
怎么会那么巧呢,铃木站在树下,站在漏下圆斑小太阳的树下轻飘飘吹了一声口哨,他便看见天空中盘旋的鸟儿齐齐敛翅,落在枝头,婉转地啼鸣。他随后跟着铃木的指示看见了贴在窗框外的便利贴:你看,我并没有要伤害它们的意思。
这样算是道歉吗?影山律有些好笑。一切像是魔法一样。
两人和好之后,铃木照样我行我素,递给律的糖果罐头里会塞进一些很辣的姜糖,把桌上的白开水偷偷换成汽水。有次铃木把夹心饼干递给律,律坚决不吃,总疑心里面的夹心被换成了牙膏。
律挺想铃木将快点好起来搬出去的,毕竟律没辙赶他呀。铃木人前乖如处子人后动如脱缰,看见影山一家极力摆出一副安静乖巧的样子,还给他哥哥塞进口零食。律一脸淡漠看着这一讨好的行为,回头语重心长跟茂夫讲这糖里有毒,茂夫茫然点点头说声哦,就心疼地把糖果扔进了垃圾桶里。
之后茂夫来,又正好赶上两人吵架。他犹豫一会跟他弟弟说,其实他也不是个坏家伙啦,你要多宽容宽容他。律懵了一会,自己哥哥第一次帮着外人说话。茂夫伸手揉揉律的头说,小律啊,你自己没发现吗?你比以前开心多了。
影山律想着哥哥的这番话,自己的情绪的确比以前容易波动了。或许铃木将就是这样一个特别的人,他对律没有期待没有成见,只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待他。所以律才能试着一点一点表露自己的情绪。但只有一点他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铃木将会来到自己身边的呢?
律想着想着就睡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之后他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母亲已经送过早饭了。铃木坐在他的床边无聊地晃动着双腿,看见律醒来之后嗤笑他终于睡了一次懒觉。律倒是第一次没有反驳他。他说将,我做了一个梦。
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梦呢?
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我要比现在的我大。梦里我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但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的话有些像给他们这种年龄看到的漫画书里才会出现的情节,于是他说算了吧,只是个梦而已。
但铃木却把他想说的话说了下去,他们是拥有超能力的。就像你的哥哥。他非常厉害,好像那个世界的主角一样。
律深吸一口气:你也做了同样的梦?
我想是的。
我最后梦见了我也拥有了超能力,很不可思议吧?
你后来还厚脸皮地去挑战你哥哥,输了个体无完肤来着。
诶?真的?
没错。铃木有些得意地看了影山律一眼,你很快就会被抓进爪部,然后遇见我了。
你也在里面?
那当然。而且我还特别地喜欢你。
影山律怔了一怔。
这个梦是我摔断胳膊之前做的,我一直想不明白梦里世界的那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所以我就想见到你。我在想现实世界有没有影山律这个人呢?于是我到处去找,等到我不小心摔断胳膊住进这家医院,换药的时候听见护士突然跟我说起一个叫做影山律的人,他好像一点也不怕疼。所以我就立刻问清护士你的病房号码,跑了过来。
你和梦里的影山律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点。你身上有一种吸引我的东西,虽然我现在说不上来是什么,但那大概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吧?
唔。律感觉自己耳根有些发烫,那么,之后我做的梦会见到你吗?
大概可以吧。将说。
他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轻轻勾着影山律左手的小指头。只要你像我先前一样想着一定要见到阿将啊,那就行了。
看小说总是对主cp无感,因为太正道,太正派。所以每次看小说都喜欢副cp,魔道也是,喜欢薛洋和晓星尘,喜欢曦瑶,薛洋和金光瑶都是坏,但又坏的不一样,有一点点舍不下的好,不多,又都给了一个人。无奈原作写的结局确实是合情合理,妥妥BE无法翻身。我总是喜欢那种有些坏,有对什么东西什么人有很深执念的角色。看到一篇文章,说杨康也很坏,背信弃义叛国贼,但对穆念慈是真心实意的好,穆念慈眼里也只有那么一个好的杨康。观音庙一段,瑶妹最后还是推开蓝曦臣,看得真让人心里泛酸泛痒。就像青霞演的东方不败,最后还是落下悬崖,死也不告诉那晚到底是不是自己,让令狐冲一辈子记着自己。蓝曦臣这个人吧,比汪叽还单纯还傻,估计是想不明白了。就是想明白,前尘也是虚妄一场。
※对金光瑶的浅显分析,个人拙见
※努力客观,但一定存在主观
※划线部分为引用原作
金光瑶这个角色是我第二遍看魔道的时候喜欢上的。论角色的塑造程度,他并非小说中最丰满的,但随着读原作的次数越多,我就越喜欢,忍不住来粗浅谈谈。
他有一个标准的悲惨童年。家境糟糕,父亲不知是谁,母亲为勾栏女子。在那个非常看中三六九等的年代,“娼妓之子”这四个字,几乎将他打入死牢。这对他影响极深,他性格的塑造,未来剧情的发展,都从中而生。生活于烟花市井之地,母亲陪客,他念过几天圣贤书,而后作为杂役,在青楼中打下手。他身份低微,不仅被人瞧不起,还因为欺负了也是白欺负,所以从小受尽旁人的折辱打骂。在他的整个童年中,只两个人对他好,一个是他母亲,另一个是与他母亲关系较好的另一勾栏女子,名为思思。
母亲悉心教养他到十几岁,因病逝世。倘若他父亲只是个不知名的寻常嫖客,又或者他天生愚钝,心无志向,那么有关金光瑶的故事就此结束,他在书中就只做个过场配角,而不会成为孩童口中争抢扮演的敛芳尊,也不会给后人留下无穷无尽的非议。事实是他天生伶俐,而他父亲也并非凡夫俗子。孟诗临终前给了他一个信物,叫他拿着去寻亲生父亲——尊于金麟台顶端的一家宗主,金光善。这个人可是太厉害了。时人崇仙,金家在那时虽非鼎盛时期,到底是名门仙家。这一下子,好像就给他开出了一条通天路。
可惜他时运不济,第一次去金麟台就碰了一头灰。而后逢射日之征,他投入聂家门下,表现出众,经举荐回到金家。在琅琊时被聂明玦撞见刺杀上级,他不肯回金家自首,所以逃跑,隐姓埋名,再投温家。他在温家一边往上攀爬,一边将温家的情报资料传回金家(这里原文不明确)。在最后一役中杀温若寒,一举成名,入宗室,点朱砂,改名姓,又与聂明玦、蓝曦臣结义,时人都要称一声敛芳尊。这在旁人看来已经是彻底翻身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金光瑶在金家并不风光。金光善不搭理他,金夫人、金子轩、金子勋,没人将他看做是金家人,只当个出气筒,还是个办事好的杂役。金光瑶一心想在金光善面前显露,无意间却撞破金光善真心所想。此后他一步步算计,攀爬,终于位及宗主,将金家整饬成百家之首,坐稳仙督之位。却不料聂怀桑早知他是戕害聂明玦的元凶,在暗中细条慢理地行动,要复仇,致他身败名裂。也不料十三年后夷陵老祖横空出世,与蓝忘机一起搅黄了他最后逃生的计谋。最终他所做恶事尽数败露,被镇压于棺椁之中,不得超生。
摘了一些原文出来。
孟瑶做过一段时间著名笑柄,很有一些人认得他。大抵是觉得娼妓之子身上说不定也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几名修士接过他双手奉上来的茶盏后,并不饮下,而是放到一边,还取出雪白的手巾,很难受似的,有意无意反复擦拭刚才碰过茶盏的手指。
他说到“家仆之子”,自然有人联想到,堂上还站着一个“娼妓之子”,不免窥视一番。金光瑶分明注意到了这些并无好意的目光,却依旧笑容完美,半点不坠。
“当初金光瑶就是靠讨好赤锋尊和泽芜君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否则他一个娼妓之子,何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这就是孟诗要效仿的典故。可娼妓之子,在那书香之地,自然格格不入,受人轻辱。迁到哪儿都没用。
他不能动弹,心中思绪汹涌翻腾,恨极愤极,骂道:“你这娼妓之子,为了往上爬什么廉耻都不顾,不是你预谋的?!骗谁!”
听到“娼妓之子”四个字,金光瑶的笑容凝滞了一下。
当日金光瑶算准了聂明玦回来,所以在屋里和蓝曦臣说的话,虽是为了引聂明玦怒火,但却十分在理。
“难道因为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母亲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就要一辈子被这样给人作践吗?不管我做什么,到头来,还是一句话就把我打成‘娼妓之子’!”
他的身世不是他的逆鳞,但别人对他身世的讥讽和否定是。
等级制度给金光瑶心理上带来的伤害远比物质短缺重得多。在别人眼中,他的身世就是他的标签,无论什么事都能身世扯上关系。他能成为仙督,一定是靠着他的两义兄,因为他不过是一个最下等的人。他不被世人接纳,好说嘛,谁让他是那样一个出身呢。他做了坏事,这很正常,太正常不过了,因为他生于泥淖,本就该是这样卑劣的一个人。
总之人们看到的,从来不是金光瑶这个人,徒一标签罢了。残忍的是他们只在乎那个标签,而有骨有血有肉的金光瑶,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他入不了世人的眼。
除非他向上爬。
正因为极端被人看不起,所以他极端渴望最高的位子。能让人仰视。只有拥有了足够的权力,别人才有可能会放过对他的一面说辞,重新审视他。同时,当他身处那个位子的时候,远远低于他的,对他来说就是过眼云烟,说什么,做什么,风水轮流转,换他看不见那些人。这是一种平衡。
他母亲被人视为最下贱的人,他就偏要让万人跪拜,香火供奉。
他被人视为同等下贱,他也偏要位及群雄之首,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一概踩在脚下,让他们不服也得服,甚至一声感叹。
在这些私生子女之中,唯独金光瑶格外出彩。虽说他出身低贱到令人难以启齿,但单凭他在射日之征中单枪匹马立下奇功,便足以令人叹服。
他从一出生,就被选择了hard模式,只有这样的叹服,能平他心头三分恨。
他之坚韧。
坚韧一词,一剖为二。既有坚,又有韧。
金光瑶的韧体现在忍耐。
能忍是金光瑶一大特点。他忍修士,忍金光善,忍金夫人,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人。看不起他,诟病他身世,他忍。看不惯他,欺辱他,他忍。他这忍耐的限度实在是大。金夫人抓着他释怒火,砸香炉泼茶水,他一应受了。聂明玦骂他,踹他,转过眼他就能去温着脸赔错。得知秦愫是他妹妹,他忍着成亲,与其相处。从金光善那儿听来难以入耳的话,他的笑也长在脸上。
薛洋说他笑得太假太恶心了。
大抵那也是极限,他撑得艰难。但他说了,再假再恶心人也得笑。
其实他也不是生来就这么能耐,还记得他小时候,去私塾念了几天书后死活都不肯再去。想来是被折辱,受不了了。可见没有人是天生能忍辱负重,只是后来他心中盛下了更多东西,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他常常挨打,就忍痛了。素日挨骂,耳朵就磨出了茧子。腌臜话听得多,怪异眼神看得多,有些他就不在意了,有些他绷在心底。他以不动声色、温和笑意应万人万事。
忍字头上一把刀,刀靶都是心。
然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必须学会忍。
他的坚则体现在对目标心无旁骛的执着。无论做什么,其缘由总是向着目标的。即使这路走得血腥又迂回。
最初他从云梦千里迢迢赴兰陵,一脚被踹下金麟台后,是如何反应?他爬起来之后,什么也没说,抹掉了额头上的鲜血,拍拍身上的灰尘,背着行囊就走了。众目睽睽,被人兜头踹下来,实在是件丢人事。有些人眼中,这会成为毕生污点,此生不再踏往金家一步。可金光瑶不是。
他是偏锋剑。
他并未再执意正面进入金家,而是从旁入手。无论是参入清河聂氏,还是岐山温氏,他都只有一个目的,以此为跳台,将他送回金家。他成功了。而后他为了成为仙督,手下又血债累累,弑父,弑兄,弑子。秦愫在发现真相时曾厉声问他,为了这个位置,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在书中所见,大约是没有了。
那个位置就是他最坚定的目标。
我一直认为他杀人时,不是不伤心。只是伤心之余,更狠心罢了。
成为仙督之后,墨香放出的修改片段中有这样一部分:金光瑶顶着一张笑脸,足足磨了五年,五年中软硬兼施,用尽手段,和无数人结了盟,也和无数人翻了脸,终于硬生生给他磨了下来,建成一千二百余座‘瞭望台’。他初登高位,地位不稳,想来很多人对他百般不服,反对之声不绝。我喜欢文中用的“磨”一字,足见其艰辛,也诚见他之坚韧。
他之双商高。
他的智商高,原作中魏无羡与蓝忘机问及的布衫老者说“活了这五十几年,还没见过比小孟更聪明伶俐的孩子”,魏无羡也说过“当年射日之征中,敛芳尊金光瑶独自潜入岐山温氏密室,背下了所有的地图和卷宗,将情报默写誊抄一遍传回金麟台。绝对能算是……非常聪明的人了。”他一次见面就能记住对方的名字、称号、年龄和长相。两次面以上,他就会记住对方的所有喜好与不喜,投其所好,避其所恶。不能说过目不忘,但这惊人的记忆力,只属天生才智。同样,智商高也可以体现在机敏。因为反应快,所以处事不惊。想当时魏无羡带着一众人直逼金光瑶寝殿,他分明刚看过那张写满罪证的纸,秦愫又锁在自己房间。可金光瑶泰然自若,大大方方打开门让他们进去了。不仅如此,借秦愫之死,他还反将一军。先将聂明玦之事从自己身上撇净,又逻辑严密地引出为何金家密室会被外人所知这个问题,嫁祸献舍为魏无羡的莫玄羽。至此,事情的走向已由对他不利,转为握在他掌心,夫人去世,被昔日同党构陷,凭谁都站在了他这一边。拔出随便是个意外,更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就算没有这个插曲,他也十分聪明地化解了自身危机。此等临危不乱,思维缜密,不得不叹服于他的智商。
更有一点,他的情商也高。若说将人的基本资料能一一记清是他的天赋,那善用此道则体现了他的情商。他擅察言观色。因为可以读懂人心,所以能明明白白地用。他平日能捡对方喜欢的话说,还能说的不刻意,不夸张,这非常熨帖人心,也为他拢收了一拨心腹下属。比如苏涉心性至傲,却是小门小户。金光瑶记住他名字,他便千恩万谢,自此为其效命。而非常时期,他也可以找准对方的软肋,一句句话都是一把把刀,直戳在人心尖上。观音庙中,他激江澄,当着一众人面提他拿着随便,逢人便叫人拔。又说他的金丹,何以这么厉害。江澄被他所扰,一刹晃神就被恨生刺中。
在武力值上,他比当场仙家子弟差远了。但他的智商与情商至高,以此二者为武器,竟并不输旁人。
主角与正派之间并没有必然关系。有些小说的主角同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在我看来也非正派,只是主角。只不过是有更恶者与之对比,或者小说中根本就只有主角配角炮灰之分。所以之前在晋江看到过一条评论,说金光瑶放在起点小说里是个主角命,出身低微,一路上爬,最终问鼎仙督之位。这是可以的,这很励志。但也只不过是有主角加持,他并不会因此就摇身一变,成一个正统人士。
多了的是幸运值,但他一直会是他。
如果用阵营来派分,我认为金光瑶是介于守序邪恶和中立邪恶之间的。他谋划策略多余自己动手,为了自己的目的,系统而按部就班地筹谋行恶。虽明是非而为之,无论是否会伤害他人。有些代价是要牺牲自己,有些代价是要牺牲别人。金光瑶什么都不要,只一心向着目标去,不达不罢休。这样的人忍得住苦,受得了累,若撞上一条正路,将成为一代名士。错就错在他选的这条路,要走到底,势必罔顾道义,作奸犯科。他选择摘取仙督之名,所以他挂在嘴边的逼不得已,都是在一个前提条件下产生的:他要及至首位,要问鼎仙督。在他这一目的的前提下,那些都是逼不得已。
接下来说说书中其他人物。
聂明玦是一个磊落到古板的人,原作述他“刚直强硬”,执于自己的准则与底线,不为任何人动摇。他最初见到金光瑶,看到别人说嘴,提起刀就要砍,把一群修士骂个狗血喷头。随后要金光瑶不在意自己身份,只管好好做事。他脾气爆烈,从不分时间地点人物,只要心中觉得对,他便敢说敢做。先前他在清谈会评价魏无羡有失大气,之后也因薛洋之事,敢于将金光善斥得讪讪。而眼下,他觉得这个少年,十分的好。
可惜他认为好的,是打了码的金光瑶。
所以当他后来发现金光瑶心思不端,觉得他是小人,要他自己回金家认错。
“虚荣?没有这点虚荣,我就什么都没有!”
金光瑶说的是对的,如果他没有向往战功和名利的虚荣心,以他的身份,绝对混不出什么名堂。天生尊贵的人,自出生就拥有很多。出身低微的人,想要的只能自己去争。
“赤锋尊,我不能折在这一步。”
“你这一步,走错路了。”
“您这是要我的命。”
“你所说的话若属实,要不了。去,好好改过自新。“
这段对话非常好。你看俩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充分展现了各是怎样的人。聂明玦严格恪守自己那一套规矩,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在聂明玦眼中,没有“情有可原”,只有对错。而且他对大多数人没有好脸色。因为人或多或少,有给他看不惯的地方。唯待蓝曦臣好些,实在是因为蓝曦臣其人无可挑剔。可世界上本就只有一个蓝曦臣。对话翻译一下,应该是这样的。
“赤锋尊,我还没做出什么功业,我不能断送在这里。”
“错了就是错了。我不管前因后果,你做错了事。”
“如果我告诉金家我做了什么,我就全完了。我以后再没有可能在金家出人头地,生不如死。”
“这要不了你的命。你好歹是金光善的儿子,他能杀了你?你还是去好好反省吧。”
然后金光瑶跑路了。等再见已是点朱砂,结义之时,金光瑶在他眼中就成了骨头又软,又阴险,又狠毒,又圆滑,变成了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人。在聂明玦看来,如果当时金光瑶回去洗心革面(然而根本不可能),他也许能对其既往不咎。可是金光瑶逃了,这在他看来太不要脸了。聂明玦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大约不敢相信还能有人做出这种事。这其实也好理解,他身居高位,又是个狠角,人们都对他又敬又怕,鲜有人在他面前耍滑头。所以他没遇到过这样的。
“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坦白来讲,这两人根本不可能合得来。聂明玦为人耿直,厌恶狡黠诡谲之流。金光瑶正是这样的人,性格既成不可改。况且对他而言,不存在什么痛改前非。阴谋诡计,是在他向上攀爬的路上必不可少的助力。
金光瑶和聂明玦之间的矛盾冲突有几点。从聂明玦的角度来看,金光瑶心路不正,油嘴滑舌,他恨这样的人。从金光瑶的角度来看,聂家势力一时鼎盛,直逼金家。聂明玦又是个油盐不进的主,金光瑶对他很怕。要是和聂明玦刚,他肯定刚不过。所以对他坐上仙督之位,聂明玦是个威胁。且聂明玦已认为他是个祸患,他不动手,自有聂明玦先来杀他。另一方面,聂明玦喝他:“娼妓之子,无怪乎此!”并一脚把他踹下金麟台的时候,他也知道了在聂明玦眼中,不过如此。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就算是在气头上,就算是口不择言,还是不能说。说出去的话啊,泼出去的水。
说者可能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那四个字是他的疤,谁说谁死。
思思是在他屠戮名单上幸存的人。观全书中对其描写鲜少,有一处记得清楚。当时孟诗端得清高,被嫖客全裸着扔出青楼羞辱。金光瑶去阻止嫖客,被一脚狠狠踹倒在地。不仅路人看笑话,连青楼里的姑娘们也全看着笑话。只有和孟诗同期成名的思思看不过去了,扭身出了门,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罩在孟诗身上,扶着她踉踉跄跄地进了大堂。孟诗羞愧得不敢抬头,低着眼睛去找儿子。孟瑶被那一脚踢得好一会儿都缓不过劲,趴在地上要起不起。思思一手拽一个,将母子二人拉起来走了。
剩下的是猜想。
猜想思思与孟诗关系不错。青楼中的其余姑娘皆看不惯孟诗那副样子。估摸只剩了思思,仍担待着他们娘儿俩。
金光瑶是在知道她是思思之后,令她去的,还是在事毕后、临杀之前才认出来,这都不知道了。
他杀了那么多人,此时却留下活口。也许几分念起母亲,也许几分仍记得当时无比潦倒的自己,得过思思一分好。
他的妻子是他的妹妹。
这是什么狗血伦理剧。
秦愫虽然没有过多描写,但应是一位温柔贤良的女子。她是金光善得力部下秦苍业之女,在金光瑶的描述中,她未说过孟诗什么坏话,也从不在意金光瑶身份,对他是真心爱慕。我当时读完,觉得两人这段感情,实在可怜。
金光瑶他啊,在兰陵没什么好过的日子,就只得了一个心头感念的女人。他当时地位不足,金家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苦苦相求,求秦苍叶,求金光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仍是害怕,恐生波折,所以提前和秦愫圆了房。眼看终于有件好事要落在他身上,临终一刻簪花化作一道雷电,劈在头顶。
之前说了,他做的一切事,都以首要目的为中心。其他皆可忍,皆可弃。
所以他不能说。如他所言,以他的地位,如果把事情宣扬出去,或者临时反悔,金光善头一个不肯放过他。秦苍业要和金家对峙,算来算去,遭殃的人里,他也逃不了。反正他不过是金家一颗可用又可弃的棋子,可以立功,因为这是他该为金家做的。但不能添乱,因为他没这个资格,也不会有人来为他收摊。所以他就笑着迎娶了秦愫。姑娘也笑,终于和心爱人成亲,这样好,丝毫不知妹妹这二字已时刻印在了自己身上。对金光瑶来说,他在金家最后一点温情和真面目也消失了。白日里要应付诸般事物,各式人物。这面具到了晚上也不能松懈片刻,温柔妻室成了血缘至亲,可爱子嗣成了乱伦罪证。
他说他当时是真心爱秦愫,我信,因为秦愫待他好。可他错在欺瞒,错在弑子。任何构架在欺骗之上的感情都经不起拆台。若说秦愫得知他们为兄妹就已悲恨交加,那杀掉阿松就是给她心中的金光瑶判了死刑。
可观秦愫在得知两人为兄妹后的表现,想来也知道为何金光瑶绝不肯告诉秦愫了。倾心不是错,但乱伦叫他们恶心。假如金光瑶坦诚相告,秦愫将此事漏了出去,那后果,金光瑶不敢想,也不愿承担。
此事无解。
不免要说说金光善。
金光善作为家主可能差强人意,作为金子轩的父亲可能也是好的。可是单独拎出来当金光瑶的父亲来看,实在不是东西。在他眼里,金光瑶最惹他嫌的地方,就是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儿子。一时情动与勾栏缠绵,一时脑热留下信物。这些散得太快,于他眨眼即逝,并不留痕迹。偏偏孟诗傻得要命,看不清事实,自己编织一张梦网,让自己和金光瑶都陷了进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金光瑶并非从一开始就恨足了他。
我个人认为,最初他心中确实存有期望。在金光瑶的生长环境中,除了母亲能对他说两句好话,别人对他从不缺少嘲讽与讥笑。这容易塑造出自我否定的性格,这种特性存在于金光瑶的行为中。金光善不待见他,叫他做很多事,大都不怎么光彩,甚至恶心。这其中有他愿意做的,肯定也有不愿意做的。但只要有机会能在金光善面前出头,他什么都干。而他不论善恶,什么都去做,是因为潜意识里他认为“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所以我父亲还没有看到我。只要有一天我做出足够的事业,他总会对我另眼相看。”
然而其实吧,并没有因果关系。
事实就是:金光善不在乎,无论他立下什么功劳,金光善都不在乎。不仅如此,金光善对他整个人,对他们母子二人,都从未给予过一丝关注。
金光瑶是在一次不经意间听见金光善说出来的。
这一刻他如梦初醒。
三点恨意源头,不于理,只于情。
其一,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母亲被视为无物。金光善言语中的随意态度更凸显出孟诗痴妄的可悲。也许这在局外人眼中只值一声叹息,但对金光瑶而言,那是他童年时期唯一的好,是他的母亲。孟诗将诸般心血都付予他,将他当做贵家公子一样养,心心念念盼着,渴望能被接进仙门,直到去世,仍是这样期盼着的。金光善一说,他的母亲成了笑话。
其二,他自己对金光善的一丝期望也被打破了。金光善不是说他不中用,也不是说他比不上谁一根指头,而是根本不屑于提及。这让金光瑶意识到无论做了什么,在自己看来多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金光善都懒得看他一眼。他是真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所以坏事恶心事,危险事困难事,交给他也只是因为舍得让他做罢了,死了弃了,也不怕。比对他之前心头一点希冀,现实惨白,他也成了笑话。
其三,假如秦愫不是他妻子,他对金光善的种种风流行径尚可忍耐。直到他知道他的妻子是同父异母的妹妹。阴差阳错,他生命中的两位女性,都被同一个人毁了,连带毁了的还有他的子嗣后代。而这个让他一直身处痛苦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之前还是甘愿的。假如他偶然听到金光善的一声叹息,对他或他母亲有一二悔意,往好了想,我认为他并不会杀了金光善。或者往坏了想,他要那位子,一定要除金光善,他也会给个安妥的死法。可事与愿违,金光善的风流多情,只有薄幸,没有责任。
金光瑶心中对金光善的恨意激增。
他亲自杀了金光善。
这有为了仙督之位的考量,毕竟金子轩已逝,只要金光善一死,他就是名正言顺的金宗主。金家之位在射日之征后傲居群首,仙督之位自然在他囊中。所以他动手了。而选择何种方式,那纯粹是一种泄愤。将他这十几年来的隐忍苦恨,都泄在金光善身上。
从原作中来看,要说对金光瑶好,蓝曦臣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最初相逢并未多着墨,河间战场再逢,&最动人不过那一捧春茶。
说人间炎凉,世事冷暖。怕是金光瑶从小到大,凉薄见得多,暖意却难得嘘上心头。他把热热的茶递过去,蓝曦臣不待片刻犹豫,低头就饮。喝茶人是蓝曦臣,四肢百骸温起来的却是他自己。旁人看来,这暖意着实寒酸。可于他是雪中炭火,一点就足矣。此后结义,蓝曦臣尊他,敬他,对这个义弟,不比对忘机要差。只要兰陵金麟台有请,他就赴身前往。只要金光瑶说了,家传的清心音也舍得教。无论当面还是背面,从不吝惜对他好言夸奖。他陪金光瑶一起策划清谈会,秉烛夜谈,和他共赴夜猎。面对旁人质疑,也先给金光瑶开解辩驳,心中笃信,言语果决。几分疼爱,几分垂怜。大抵这样待金光瑶的,唯蓝曦臣一人尔。
温润玉公子,居仙家榜首,却肯弯下腰来对金光瑶嘘寒问暖。
蓝曦臣对他好,体现在很重要的一点:他明辨是非,但并不以己度人。
真心相待,其诚可知。
也难怪金光瑶单单待他不同别人。
有这样一位义兄,相遇是幸,相知是幸。我信金光瑶在蓝曦臣面前有他独一面的真乖巧。在世人面前,他是要踩在别人头颅之上冷声叹息的。但当着蓝曦臣,污秽仇恨都拢了去,最好的一面露出来,只好好做个寻常三弟。蓝曦臣流离,他相助;重建云深不知处;他相助;金家得盛,不打压蓝氏。金光瑶做这些事,明目张胆地做,悄悄地做。腌臜构陷,全都绕过蓝家,好像给他家大门贴了个符篆,一点血渍也不让沾染。当然有一点是巧的,就是在金光瑶通往仙督之路上,蓝家并不构成绝对威胁。
蓝曦臣是真君子,金光瑶小人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我只知他心窄,盛下了很多算计和权益,凡事放在他眼前,精明计较已成习惯。他的情感中仇恨占了大多,真情在苦苦几十年中磨得几近干净。
可能只剩了一点,就真的只有零星一点。
这一点是他的全部,实在太少。
priest在《镇魂》里的一句话,我觉得很合适做金光瑶的述情。
“我连魂魄都是黑的,唯独心尖上一点干干净净地放着你,血还是红的,用它护着你,我愿意。”
小说的高潮部分,观音庙,他,蓝曦臣,聂怀桑。
蓝曦臣给了他一剑。
这一剑是怀桑使了诈,却怪不得蓝曦臣。金光瑶这么一个渴望活着的人,当时情形下,攥住了剑,一步一步往前走,让剑一寸寸插进胸膛。他沙哑地一番责问,一字一句中透着恨意,让蓝曦臣有口难言。
表面的伶俐全都不要,一副落魄又市井的样子。
其实他这样聪明又认得清现实的人,在理性上是知道的。他之前也说了,随便吧,信不信也不是二哥能决定的。因为人心若滋生了怀疑,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消解的。但人心又都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无论自己多坏,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还是有人能接纳自己。
可是凭什么啊。
金光瑶自己做的事,的的确确无法令蓝曦臣信任。他骗蓝曦臣,一而再,再而三,扰得蓝曦臣心中混乱。
他看不清这个三弟了。
最后一刻,金光瑶是真的恨蓝曦臣,是真的要和他一起死。只是所有决定,想象和落于现实是不同的。他想着:要和蓝曦臣一起死。但等到他真的这么做了,蓝曦臣命在旦夕,他又下不去手了。
金光瑶不忍心过两回。
一次不忍心杀思思。
另一次,不忍心杀蓝曦臣。
你还是活着吧。
他一掌把蓝曦臣推了出去。
真是应了他那句话。
恶事做尽,却独独没害了蓝曦臣。
金光瑶其人,生于尘埃,长于痛苦。他拼了命地挣扎,揣着智勇和欲念,不顾一切阴谋阳谋尽使一通,终于凌驾云端。可这登顶的梯子太虚,有人撤去几根骨,他最后就摔进了深渊。
罪业是他的,千夫所指亦属应当。
他一路走来,每一个岔口的选择皆由他定。善恶不可抵。所以他的好仍是好,坏依旧是坏。他一生与“娼妓之子”四字做斗争,目标坚定,忍辱负重。他心头存着零星几个对他好的人,也尽自己认为所能,待他们好。而负他的,看轻他的,在他前行中成为障碍的,他下手,绝不犹疑。他一生曲折,细数起来,终是恶大于善,劣迹斑斑,谎言无数。戕害他人,无可分辩。他脚下台阶是骸骨尸块堆起来的,所以他不得善终。我曾设想,他若没有到过金家,只在市井中打点生意,也许能好端端过一辈子。或者他心灰意懒,弃了念想,在金家不出头,也能活的更安稳。
可那毕竟不是金光瑶。
处心积虑,身染血污,从泥泞爬至高处,傲居金麟台顶端,睥睨天下,如那金星雪浪般盛极一时,这是他。尔后有天道轮回,终于颓败,又被镇压山下,口实留予世人,这是他。
恨生恨生,他恨的,分明是生于这样一个世道啊。
就是这样一个结局,我会难过,不会惋惜。
这是金光瑶。
刚开始写还有点理据,感觉写到后来已经不清醒了。深感逻辑思维的重要性。总之不好绝对是我的锅不是瑶妹的啊!
&&大家好,今天依旧帅气逼人的我是来卖一对CP安利,以及对这对CP中两位表白的。
&&熟悉我的人知道我向来无所谓因为我不要脸,不熟悉我的小天使们请从此刻开始记住我怀着一颗真诚的心、是一个温柔可亲的邻家大姐姐,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变身成为贴心的交警大哥哥来守护你们。
&&前面的自我介绍都是废话,不要在意,我们现在进入正题——
&&朋友!吃一发魔道祖师的安利!吃一发曦瑶的安利!
&&对的,《魔道祖师》蓝曦臣和金光瑶,泽芜君和敛芳尊的CP安利。
&&说到这里,你可能就要问了。lo主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他俩是谁啊,他俩为什么能凑CP啊,他俩都有哪些萌点啊,有没有虐啊,会不会吃一嘴玻璃渣啊。
&&虽然打上了“魔道祖师”相关的tag,但是还是想给首页里还没有入魔祖坑的小伙伴们介绍一下www。
&&蓝曦臣,即泽芜君。修仙世家姑苏蓝氏家主,身高188cm,与蓝忘机并成为“蓝氏双璧”。虽然两人并不是双生子,但是容貌相似,仙门世家公子品貌排行第一。
&&气质温润,眸色较深,配有一剑,有一洞箫,名为“裂冰”。
&&原文描述为:
&&【这人和蓝忘机对面而立,竟如照镜子一般。只是蓝忘机瞳色极浅,淡如琉璃,他的眼睛却是更为温润平和的深色。
&&&&正是蓝家家主蓝曦臣。不愧为一宗之主,看到魏无羡抱着一头花驴子,也没露出半分不自然的神色。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姑苏蓝氏,向来公认是美男子辈出的家族。这一代本家的双璧更是格外出挑。这两兄弟虽非双生子,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难以分出确切高下。然而,一种颜色,两段风姿。蓝曦臣清煦温雅,款款温柔,蓝忘机却过于冷淡严正,拒人于千里之外,失之可亲。故在作仙门世家公子排行中,以前者为第一,后者为第二。】
&&【雅室中迎面走出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样的冰雕玉琢、装束是一样的白衣若雪,连背后的剑穗都是一样的与飘带一齐随风摇曳,唯有气质与神情大大不同。魏无羡立刻辨认出,板着脸的那个是蓝忘机,平和的那个,必然是蓝氏双璧中的另一位,泽芜君蓝曦臣。】
&&【蓝忘机与蓝曦臣站在一起,一温雅,一冷清;一持箫,一佩琴。却是一般的容貌昳丽,风采翩然。果真是一种颜色,两段风姿。难怪引得旁人屡屡瞩目,惊叹不止。】
&&金光瑶,即敛芳尊,修仙世家兰陵金氏家主,身高170cm,前任家主金光善与烟花名妓孟诗所生的私生子。
&&八面玲珑心机boy,全书boss之一。佩剑名为“恨生”,与赤峰尊聂明玦、泽芜君蓝曦臣为结义兄弟。
&&原文描述为:
&&【比如聂怀桑的大哥聂明玦。这位年轻的仙首与蓝曦臣、金光瑶是结义兄弟,赤锋尊雷厉风行,威严有度;泽芜君温润如玉,品性高洁;敛芳尊八面玲珑,狡慧敏锐。三人于射日之征中结义,各有佳话流传,后被众家并称三尊。】
&&【金光瑶长着一张很占便宜的脸。面皮白净,眉心一点丹砂,眼珠黑白分明,七分俊秀,三分机敏,面相很是伶俐。这样一张脸,讨女人欢心已足够,却又不会让男人产生反感,年长者觉得他可爱,年幼者又会觉得他可亲——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讨厌,所以说很占便宜。
&&&&他嘴角眉梢总是着带微微的笑意,一看就是个灵巧乖觉的人物。身上穿的是兰陵金氏的礼服,头上戴着软纱罗乌帽,圆领袍衫的胸口上绣着怒放的金星雪浪家徽,衣边袖口则绘着江山海潮纹。佩九环带,着六合靴,个子是小了点,但右手往腰间的佩剑上那么沉沉的一压,却压出了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势。】
&&【只要是见过一面的人,金光瑶都能记住对方的名字、称号、年龄和长相,隔多少年再见,也能立刻准确地叫出名字来,并且很热络地迎上去嘘寒问暖。见过两次面以上,他就会记住对方的所有喜好与不喜,投其所好,避其所恶。这次因为蓝忘机突然上来金麟台,金光瑶原本并没有专门为他准备桌席,现在立刻叫人去置办了。】
&&【金光瑶就站在须弥座之旁。认祖归宗后,此时眉心已点上了明志朱砂,戴上了乌帽,穿上了金星雪浪袍,整个人焕然一新,十分明秀。伶俐不改,气度却从容,远非从前可比。】
&&看到这里,我知道有的宝贝们一定会说,哇这是正派和反派的揪心虐恋嘛?出身不同立场不同,虽然是结义兄弟但是终究还是不是一条路上的,阵营不同还要怎么谈恋爱嘛!按照邪不胜正的定律,这对注定要BE,这玻璃渣我不吃,这CP我不吃,你快把这碗安利端走!
朋友,不要着急,虽然我们无法否认原文中的确给了一把明晃晃的刀,但是我们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糖的眼睛。
&&来,让我们一起睁开双眼,寻找爱的痕迹。
&&首先是原文中的描写片段。
&&【“我们现在猜测,这个分尸赤锋尊的人,一定和他的死亡脱不了干系。这个人可能是害怕赤锋尊死后作祟,向他复仇,所以将他的身体连魂魄五马分尸,投放在各地。而头颅,很有可能就藏在离这个人很近的地方,让最危险的东西,被控制在自己可以掌握的身边。
&&&&“请两位宗主想一想,这样一个人,最有可能是谁?”
&&&&蓝曦臣道:“大哥是在清河举办的一场清谈盛会上走火入魔而死,在场千人有目共睹,他的死亡还会与谁有干系?”
&&&&闻言,蓝忘机默然不语。
&&&&魏无羡道:“蓝宗主,你心中知道,嫌疑最大的那个人是谁,只是你拒绝承认。尸体的双腿藏在聂家祭刀堂的墙壁内,我相信,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赤锋尊的义弟,一定知道祭刀堂是什么。
&&&&“我们追查到栎阳常氏的墓地时,曾有一个黑雾罩面的人出手和我们抢夺赤锋尊尸体的躯干,这个雾面人对蓝家的剑法了如指掌。只有两种可能:一,他就是蓝家的人,从小就练姑苏蓝氏的剑法;二,他不是蓝家人,但他非常熟悉你们家的剑法,要么经常和蓝家人拆招切磋,要么聪明非常,只要看过,就能记得所有的招式和剑路。”
&&&&冥室之中,一片死寂。
&&&&魏无羡道:“当年射日之征中,敛芳尊金光瑶独自潜入岐山温氏密室,背下了所有的地图和卷宗,将情报默写誊抄一遍传回金麟台。绝对能算是……非常聪明的人了。”
&&&&蓝曦臣立刻道:“阿瑶不会这样做的!”
&&&&他道:“你们探查分尸案、遭遇掘墓人,应当都是这个月的事。而这个月里,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秉烛夜谈,共同策划下个月兰陵金氏的百家请谈盛会。分身乏术,掘墓人不可能是他。”
&&&&蓝忘机道:“若使用传送符,也分身乏术?”
&&&&蓝曦臣斩钉截铁地道:“这个月我们除了策划请谈会,还外出夜猎过几场。使用传送符会大量消耗灵力,一段时间内不得动用。而他在夜猎之中,依旧表现极佳。我可以确定,他绝没有使用过传送符。”
&&&&他不必本人去,但可以指派旁人去争夺尸体,顺便拉上蓝曦臣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或者蓝曦臣在撒谎,包庇金光瑶。或者更可怕,是在包庇他们两个。
&&&&聂怀桑把手巾收入怀中,道:“那个……你们刚才起,一直在说的,是三哥吗?”
&&&&金光瑶是聂明玦结义所认的三弟,因此聂怀桑叫他三哥。他道:“你们是在怀疑三哥?怀疑三哥分尸了我大哥?还怀疑他杀了我大哥?这……不太可能吧。三哥最是敬畏我大哥了,当年他还在聂家手下的时候,我哥就很赏识他。大哥下葬的时候,他哭得那么伤心……”
&&&&聂明玦去世之后,要不是这两位兄长的义弟扶持,清河聂氏只怕比现在还烂泥扶不上墙。金光瑶一直对聂怀桑颇为照顾,聂怀桑为他说话,倒也不难理解。说实话,就连魏无羡本人对金光瑶的印象,也不坏。也许是出身原因,金光瑶待人十分谦逊亲和,是那种谁都不会得罪、谁跟他相处都能觉得舒服熨帖的人。
&&&&蓝曦臣叹道:“我明白,因为一些原因,世人不少都对他颇多误解……但阿瑶并不是这样的人。”
&&&&冥室内,众人一时都沉默了。
&&&&“一些原因”,谁都知道,但谁都不会摊开了说。
&&&&娼妓之子,偷技之徒。
&&&&聂明玦生前那段日子,正是清河聂氏在他的执掌下如日中天、声势直逼兰陵金氏的时候。聂明玦之死,对兰陵金氏称王百家、金光瑶上位仙督有着极大的助益。
&&&&大庭广众之下、走火入魔发狂而死?
&&&&看似无懈可击、无可奈何的一桩憾事,但事实又怎么会真的那么简单?
&&&&魏无羡道:“猜测终归是猜测,那么我看,不如这样。
&&&&“下个月,兰陵金氏不是又要办清谈会吗?我有一计。”
&&&&从冥室出来后,魏无羡对蓝忘机道:“你哥哥跟金光瑶关系是真好。他不会去告诉金光瑶我们刚才在冥室说的话吧?”
&&&&蓝忘机摇头:“他不会的。”
&&&&关系再好,他也是姑苏蓝氏的人,有自己的原则。】
&&矛头明显指向瑶妹,蓝大的反应几乎可以成为“下意识”——蓝大作为一家之主,当然不傻,也知道wifi和汪叽说的是什么意思,尽管这样,他还是为瑶妹开脱,并且称瑶妹为“阿瑶”。
&&这个称呼真的是太戳我。
&&《魔道祖师》里的称呼很讲究。关系好的两人相互之间直接叫对方的名字也并不是罕见,宋岚称呼晓星尘为“星尘”,蓝大称呼汪叽为“忘机”,甚至瑶妹也是和蓝大一样叫汪叽的名的,但是“阿瑶”这么个称呼比起其他来,让我仿佛看见了少女的春天。【bizui】
& wuli曦臣哥哥真是分分钟苏到我,嘿嘿嘿。
&&说了曦臣哥哥,接下来让我们看看瑶妹。
&&瑶妹的实力撒娇,真是让我把持不住。他这个人你说他心机重城府深,可是他就是像标准反派一样先是给你留下个好印象,长得舒服说话也舒服,你愿意和他这样的人一起耍,连wifi都说过他看金光瑶比看金子轩顺眼(虽然其中包含了当时的金子轩和师姐辛酸忐忑的爱情故事,所以给wifi留下的印象严重扣分)。
&&也许是我CP眼看人基。魔祖中除了官配的汪叽和wifi之外,并没有什么副CP,但瑶妹和蓝大说话的语气总给我一种春心萌动的感觉。【bizui】
&&原文证明,摘录瑶妹对蓝大说的,请注意语气:
&&【他对蓝曦臣道:“二哥,你们先坐,我去那边看看。顺便叫人给忘机安排一下。”
&&&&蓝曦臣点头道:“不必太麻烦。”
&&&&金光瑶道:“这怎么叫麻烦?二哥到我这里还拘束什么,真是。”】
&&“真是”这两个字&&&&&&画面感太强烈,容我先喊三声“瑶妹real可爱”!!!
&&&&以及这一场景的瑶妹真的太少女,不光是这一句话,之前说的话也都是带着形象生动的语气词。
&&&&江澄凶金凌,瑶妹这样劝江师妹:
&&【“哎呀,江宗主,小孩子顽皮,不要跟他计较嘛。你是最疼他的,阿凌这些天怕你罚他,怕得都吃不下饭呢。”】
&&&&&&&&瑶妹,请你有一点作为反派的自觉性好嘛?快放开那只被你揉脑袋的金凌小公举,快让我来揉揉你的脑袋。
&&看到这里,宝贝们又会说:可是这样的话也并没有很戳萌点呀,即使是BG向的小说里,这样打着擦表球的关系也是很常见的,我并没有感受到他俩的CP感。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来看看这两只其他同屏戏份呢?
&&【那几名修士见了侍立在聂明玦身后的孟瑶,神色各异。
&&&&金光善的“风流趣闻”一直是各大世家中为人津津乐道的闲话谈资,虽说魏无羡不觉得趣,只觉得丑,但流传的极快极广,孟瑶做过一段时间著名笑柄,很有一些人认得他。大抵是觉得娼妓之子身上说不定也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几名修士接过他双手奉上来的茶盏后,并不饮下,而是放到一边,还取出雪白的手巾,很难受似的,有意无意反复擦拭刚才碰过茶盏的手指。
&&&&只有蓝曦臣,接过茶盏之后微笑道谢,立刻低头饮了一口,神色如常道:“明玦兄,恭喜。你在河间当真所向披靡。只要守住这一方地,让温氏不能东移,我们那边就好办多了。”
&&&&聂明玦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厉之人,对着蓝曦臣,竟也颜色和缓,与他交谈起来。其他几名修士有心一道,插了几次却插不进话,聂明玦视他们如无物,讪讪的都很是没意思,不过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旁人一走,蓝曦臣对孟瑶道:“可巧,你竟然到了明玦兄旗下。”
&&&&聂明玦道:“怎么,你们见过吗?”
&&&&孟瑶笑道:“泽芜君,我是见过的。”
&&&&聂明玦道:“在哪里?”
&&&&蓝曦臣笑着摇头道:“说出来我就丢脸了。还是不要说了。明玦兄你也不要再问了,毕生之耻,难以启齿。”
&&&&聂明玦道:“在我面前还怕什么丢脸。”
&&&&孟瑶道:“泽芜君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颇为轻松随意。一会儿说到正事,一会儿闲扯一番。听他们聊天,魏无羡总忍不住想插嘴,然而又插不上,心道:“这个时候他们感情真不错。泽芜君还是挺能聊天的,怎么蓝湛那么不会聊天?不过,他不会聊天,闭嘴也挺好的,话都被我说了,他听着‘嗯’一‘嗯’,蛮好。这叫什么来着……”】
&&回忆杀中的射日之征阶段,三人还未结拜,瑶妹还没有认祖归宗——准确的来说是金光善不愿意让他认祖归宗。当时的瑶妹还老老实实叫着蓝大“泽芜君”,蓝大还本分的叫着瑶妹的原名“孟瑶”。
&&蓝家云深不知处被烧,作为前任家主的父亲身亡,蓝忘机被强制送去温家,蓝曦臣携姑苏蓝氏藏物出逃,一人肩负着重建蓝氏的重任。从小养尊处优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遇见了自幼身份卑微的勾栏女之子,遂结交。瑶妹帮他逃亡,帮他重建云深不知处,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们都还在少年时代。
&&我真的,太喜欢,少年时期相遇相逢的场景了。
&&原文中对于这样的回忆杀中的回忆杀并没有给具体的描写,然而即使是脑补,我也,控制不住,嗷嗷嗷。
&&然后是射日之征过后,温家被灭,而聂大也因为对瑶妹的隐藏性格有所察觉而提醒蓝大,但是蓝大&&&&&&或许是心宽,或许是太相信瑶妹,或许是没有亲眼见到过瑶妹出手,所以并没有把聂大的提示放在心上——
&&【金光瑶面前横着一把瑶琴,正在照着蓝曦臣的指引拨弹。两人一个教,一个学,顺便闲谈。金光瑶道:“我母亲的琴弹得很好。”
&&&&蓝曦臣道:“你是跟她学的琴吗?”
&&&&金光瑶道:“不。她不教我。我看着学的。她从来不教我这些,只教我读书写字,买一些很贵的剑谱给我练。”
&&&&蓝曦臣惊讶道:“剑谱?”
&&&&金光瑶道:“是的,剑谱。二哥你没见过吧?民间卖的那种剑谱,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姿势。”他比划了一下,蓝曦臣笑着摇了摇头,金光瑶也跟着摇了摇头:“都是骗人的,专门骗我母亲这种妇人,卖得很贵。练了不会有害处,但也不会有分毫益处就是了。”
&&&&他感慨道:“但我母亲哪懂得这些,看到了就买,说将来哪天回去见父亲了,一定要一身本领地去见他,不能落在别人后面。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
&&&&蓝曦臣在琴弦上拨了两下,道:“只是看着就能学到这个地步,你很有天分,清心音你也应该很快能学会。”
&&&&金光瑶浅浅一笑,聂明玦道:“二弟,清心音是你姑苏蓝氏的绝学之一,不要外泄。”
&&&&聂明玦这是在出言警告,蓝曦臣却不以为意,道:“教给三弟,怎么算外泄?而且我教给他的,不是破障音,而是清心音,并没什么大碍。这支曲子有清心定神之效,大哥你这段日子,很需要它。阿瑶请我帮你定心,但我大多时候在姑苏抽不开身,不如就让他学了,代替我给你弹奏。”】
&&到了这里,蓝大是真把瑶妹看成自己人了。因为看成是自己人,所以觉得虽然清心音是蓝氏的绝学,可是阿瑶是我家的,交给他当然不能算外泄,是教给家人。
&&而且在这里的称呼,有“三弟”,也有“阿瑶”。
&&&&&&&&虽然到了后期就只剩下“阿瑶”这一种叫法了。
&&【聂怀桑惴惴不安,蓝曦臣凝眉不语。
&&&&寝殿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金光瑶也许正躲在里面,为怎么处置秦愫焦头烂额。魏无羡又道:“金宗主,您在里面吧?在的话请开一下门吧,迟早要面对的。”
&&&&金凌怒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把人都引了过来!”
&&&&蓝曦臣走了上来,低声道:“……在里面吗?”
&&&&他问的是聂明玦的头颅。
&&&&魏无羡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带笑的声音传来:“咦?诸君,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即将开宴,为何不入席?”
&&&&金光瑶从人群之后走出,蓝曦臣淡声道:“阿瑶,你来的正好。这位莫公子,说在你的寝殿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魏无羡补充道:“寝殿的密室。”
&&&&金光瑶怔了怔,道:“密室?噢,我的寝殿,确实是有这么一件密室,藏宝室。怎么了吗?“
&&&&众人一派狐疑,金光瑶试探一般地问道:“怎么啦?密室——不稀奇吧?只要是有一些压箱底的法宝,谁家没有几个藏宝室?”
&&&&蓝忘机道:“金宗主,多说无益,开门吧。”
&&&&金光瑶仿佛觉得很奇怪,又有些为难,道:“……含光君,既然叫做藏宝室,那里面放置的东西,必然是要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赏玩的。忽然让我打开,这……”
&&&&这么短的时间,金光瑶不可能把秦愫运到别的地方去。也不可能利用传送符,传送符只能传送施术者,而依照秦愫目前的状况,她是绝对不可能使用传送符的。此刻,秦愫应该就在里面。
&&&&要么是活的,要么是死的。无论是死是活,对金光瑶而言,都会是致命的。
&&&&金光瑶垂死挣扎,依旧如此镇定,推东推西。只可惜,越是推辞,蓝曦臣的口气也越是坚定:“阿瑶,打开。”
&&&&金光瑶定定看着他,忽的粲然一笑,道:“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打开给大家看看了。”】
&&瑶妹演技爆发的这一段,下划线标注的这一句&&&&&&啊,我是谁,我为什么在天上飞?
&&即使这一段的瑶妹即将黑化,奥斯卡实力影帝属性大爆发,但是定定看着蓝大,再粲然一笑的画面感&&&&&&此刻的瑶妹,一个大写的苏。别说话,静静感受这个人的笑。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请回答即使是这样,但是正邪不同道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这一对是否是真的BE?
&&再来感受一下瑶妹彻底黑化掉马之后,挟持蓝大的片段。
&&首先是,瑶妹挟持蓝大,很明显是想将蓝大作为人质。但是瑶妹是怎样对待这个重要的、有能力逃跑的人质的?
&&【&魏无羡猜到金光瑶也许会想办法把蓝曦臣挟制在身边,但没想到蓝曦臣能够不带枷锁、不受捆绑,如此平和地站在一群兰陵金氏的修士之中。连他的佩剑和洞箫裂冰也都佩在他腰间。
&&&&泽芜君若是要出手,光凭观音庙外巡逻的这几个修士,又如何能挡得住他?虽说魏无羡愿意相信,作为姑苏蓝氏家主,蓝曦臣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但他还是为蓝忘机感到略微不安。】
& wifi:我都懵逼了。
&&虽然脑补了蓝大依旧对瑶妹存着信任的情节,但是现实就是下面这一段,玻璃渣。
&&【问这话时,他们已进入了庙宇庭院,蓝曦臣站在观音庙前,道:“金宗主,金凌尚且是个孩子,而且是你侄子,并无威胁。”
&&&&金光瑶怔了怔,哑然失笑道:“二哥,你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金凌是个孩子,也是我侄子。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杀他灭口?”】
&&瑶妹问金凌为何会出现在此,蓝大却叫他“金宗主”并且说那是你侄子,你放过他。
&&瑶妹的反应是什么?
&&——“怔了怔,哑然失笑。”
&&他也是没想到蓝大会这样揣测他的想法吧,做出这样猜测的蓝大已经将瑶妹往一个十足的恶人上去想了。为了保密先是派人去杀自己曾经亲手送给侄子、逗侄子开心的灵犬,再杀了侄子来封口,而且连称呼都变成了“金宗主”,而不是“阿瑶”。
&&可金光瑶还喊着他“二哥”,就像蓝曦臣还会叫他一声“阿瑶”一样。
&&至于后面三方会谈【bushi】的时候,插播的一则关于忘羡夫夫是否同一间房的问题,大概也是曦瑶间接发糖了吧。
&&【蓝曦臣低声对他道:“魏公子,忘机呢?”
&&&&听到这个名字,魏无羡瞬间没有再去思考其他事情的心思了。他道:“啊,含光君?”
&&&&金光瑶就站在附近听着,魏无羡脑中还在飞速盘算是该说实话,还是该撒谎说他不在这里,好让金光瑶放松警惕。谁知金光瑶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也在这附近了,难道魏先生觉得说他不在你身边待着,我会相信吗?”
&&&&魏无羡道:“聪明人。”
&&&&蓝曦臣却怔了怔,道:“他既然在附近,为什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魏无羡道:“我们分头行动了。”
&&&&蓝曦臣道:“我听说你从乱葬岗下来,刚受了伤,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和你分头行动?”
&&&&魏无羡愕然道:“你听谁说的?”
&&&&金光瑶道:“我说的。”
&&&&魏无羡看了他一眼,对蓝曦臣道:“是这样。今晚我睡不着,到客栈外来走走,机缘巧合才撞到这里来。含光君住另一间房,他不知道我出来了。”
&&&&金光瑶却奇怪了:“你们住两间房?”
&&&&魏无羡道:“谁跟你说我们一定会住一间房?”
&&&&金光瑶但笑不语,魏无羡道:“哦我知道了。”蓝曦臣说的。
&&&&魏无羡道:“你们还真是什么都说。”】
&&& wifi:你们好烦哦。
&&&&但是糖中都是有毒的,瑶妹终于也说了一句“蓝宗主”:
&&【魏无羡道:“蓝宗主,我们能有什么事?眼下还是先应付这位吧。”
&&&&他眼神示意金光瑶,经他提醒,蓝曦臣才道:“是我心急了。”
&&&&金光瑶道:“含光君苦守那么多年,若是还不能修成正果,蓝宗主确实有理由心急。”】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当然没有。
&&【魏无羡实在是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猛地朝观音庙外冲去,数名修士立刻拦到他面前,金光瑶道:“魏公子,我可以理解你激动的心情……”
&&&&魏无羡此时只想冲回客栈,冲到蓝忘机身边,语无伦次地告诉他自己的心情,被人阻拦浑身暴躁,咆哮道:“你能理解个屁啊!”
&&&&金光瑶坚持把话说完:“……我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跑得这么急,你的含光君,他已经来了。”】
&&蓝大告诉对血洗不夜天那日记忆出现偏差的wifi,汪叽为了wifi到底吃了哪些苦受了多少罪,恍然大悟受刺激的wifi想要冲出去找汪叽解释,瑶妹说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这一句可以当做随口敷衍来看,但是如果不是当做随口敷衍,而是真的理解wifi的心情,大概又是一出牵连到回忆杀的纠结大戏。
&&太太们你们真的不考虑一下这个梗吗!!!!!
&&大喊三声坚持把话说完的瑶妹也是那么可爱,然后我们继续往下看:
&&【金光瑶对蓝曦臣道:“二哥,下雨了,进庙去避一避吧。”
&&&&即便蓝曦臣已经受制于他手,他对蓝曦臣却依旧礼数周全,不苛待半分,相处种种都与往日无异,只是格外客气一些,叫人即便是有脾气也很难冲他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蓝曦臣原本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
&&【金光瑶道:“多一位家主在手,总能让其他人更忌惮些。不过二哥请放心,你知道我过往对怀桑如何的,时机一到,我定会毫发无伤地放你们离去。”
&&&&蓝曦臣淡声道:“我应该相信你吗?”
&&&&金光瑶道:“随意吧。相信不相信,二哥你也没办法啊。”】
&&【&魏无羡立即道:“那行。这是你说的,够了啊。你打也打了,气该消了吧,赶紧到后面去帮金宗主挖地吧。别再动我们了。敛芳尊对泽芜君还是尊敬有加的,你若是伤了含光君,你猜猜敛芳尊高兴不高兴?”】
&&【&江澄硬着一张脸,双手持剑,一边制造这种煞风景的破耳魔音,一边朝殿后逼去。可不等他杀过去擒住藏在暗处的金光瑶,金光瑶自己捂着耳朵走出来了。
&&&&他手里没拉着那几根细细的琴弦,江澄便暂且止住了制造噪音的举动。
&&&&蓝曦臣道:“琴弦在他腰间。”
&&&&金光瑶道:“二哥你用不着这样,就算琴弦现在在我手上,江宗主这么一直擦刮着,我也弹不了。”】
&&【&他左手垂着提不起来,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似乎在强忍痛苦,右手则伸入怀里取出一只药瓶,想打开,单手却不便。见状,苏涉忙接过药瓶,倒出药丸放进他手心。金光瑶低头服了,皱眉咽下去,眉头又迅速舒展。
&&&&蓝曦臣犹豫片刻,问道:“你怎么了?”
&&&&金光瑶微微一怔,面上这才涌上一丝血气,勉强笑道:“一时不慎。”】
&&【庙外雷雨交加,庙门的门缝有风漏过,在这呜呜的凄厉呼啸声中,金光瑶忽然跪到了地上,所有人都是一怔。
&&&&只见金光瑶虚弱地道:“……二哥,我错了。”
&&&&“……”听到这话,魏无羡都替他不好意思,忍不住举手道:“那个,什么,咱们有话别说,好好动手。只动手行吗?”
&&&&这人脸说变就变,腿说跪就跪,毫无恶人的尊严可言。蓝曦臣脸上也是一阵惨不忍睹之色,不知该说什么。金光瑶接了下去,哀声道:“二哥,你我相交多年,无论怎么说,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原本已经无意于继续坐这个仙督之位,今夜过后就要远渡东瀛了。看在这个份上,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言辞恳切,深情真挚,并且自从俘虏蓝曦臣以来,确实一直都以礼相待,此时此刻,蓝曦臣还真无法立刻翻脸,只能叹道:“金宗主,我说过,‘二哥’就不必再叫了。你在乱葬岗策划了那样一场大乱,若是毫不追究,就这么放走了你,我……”
&&&&金光瑶道:“二哥,这次乱葬岗的事是我大错特错,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实在是被逼急了啊!”
&&&&蓝曦臣微微一怔,道:“什么叫逼急了?”
&&&&蓝忘机微微蹙眉,避尘又往前送了半寸,冷声道:“兄长,不要与他多话。”
&&&&魏无羡也提醒道:“蓝宗主,还记得你是怎么提醒江宗主的么?不要与他多话。”
&&&&蓝曦臣也是知道金光瑶张开口有多厉害的。可他一听见可能有内情,却又忍不住地想听。金光瑶道:“就是那封信啊,不止你和那些家主们都收到了那封信,我也收到了一封。但是这封信除了那些事,还多了一些东西。”
&&&&蓝曦臣道:“什么东西?”
&&&&金光瑶道:“威胁!信上说,七天之后,就会把这封信抄录多份,送到各大世家人手一份。让我……等着我的死期。”
&&&&魏无羡瞬间明了。
&&&&金光瑶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坐着等自己的死期到来,与其待到那时身败名裂、被众家耻笑推翻,不如先下手为强!届时,就算信还是送出去了,那些陈年黑迹传得到处都是,经历过一场围剿,众家元气大伤,也没什么力气和他闹。
&&&&只可惜流年不利,被他和蓝忘机两个人一把剑就搅黄了。
&&&&蓝曦臣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杀手!你这样……”
&&&&让他想找理由为他开脱都不行!
&&&&金光瑶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等事情被捅出来、传得满城风雨,等我沦为玄门百家的百年笑柄后,跪下来向世人道歉,把送到他们脚下求他们踩,求他们的原谅吗?二哥!我说没有办法,是因为此事无解。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蓝曦臣被他气到了,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做了信里那些事!如果你没有做,又怎么会有把柄落到别人手上?”
&&&&金光瑶跪立着膝行几步追上他,道:“二哥!二哥,你听我说。我不否认我做了那些事……”
&&&&蓝曦臣道:“你还能怎么否认?证据俱在!”
&&&&金光瑶道:“所以我说我不否认!可我为什么会做?杀父杀妻杀子杀兄,难道在你眼里我真的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蓝曦臣神色略略平静,道:“好,我听着。你可以解释。第一,你父亲,金老宗主,真的是你用那种方式……”
&&&&金光瑶小心地道:“这个问题,我想最后再回答。”
&&&&蓝曦臣道:“第二,你的……夫人……妹妹,秦愫,你真的明知她和你是什么关系,还娶了她,害了她一生?!”
&&&&金光瑶怔怔看着他,忽然流下泪来。
&&&&他痛苦地道:“……是。”
&&&&蓝曦臣深吸一口气,脸色发灰。金光瑶低声道:“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蓝曦臣喝道:“阿瑶!”
&&&&斥完才想起来,他早已经单方面和金光瑶割席绝交,不应当这样叫他。
&&&&金光瑶仿佛没有觉察,道:“二哥,你别看我现在能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他。我对我这个父亲也是抱有期待过的,曾经只要是他的命令,不管多蠢多招人恨,我都会去执行。但你知道让我彻底失望的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不是他接回了莫玄羽,不是他试图架空我,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时,对身旁的酒友吐露的心里话。
&&&&“他为什么不肯花费一点举手之劳,给我母亲赎身?很简单,因为麻烦。我母亲等了那么多年,为他编织了那么多身不由己的苦衷,替他构想了那么多艰难的处境,真实的原因,竟然不过两个字:麻烦。‘尤其是读过点书的女人,总是要求诸多,东想西想,最麻烦。’哈哈哈哈……”
&&&&蓝曦臣眉目间有痛色,摇了摇头,叹道:“你现在才说这些,又有何用。”
&&&&金光瑶道:“做尽了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霎时鲜血狂喷,金光瑶痛得面色惨白,连惨叫也没力气,只是踉跄着倒退了几步,站都站不稳,摔倒在地,倒是苏涉却惨叫起来。蓝曦臣似乎有一瞬间想去扶他,然而终是不敢再动手。】
&&【&苏涉将金光瑶抛到蓝曦臣那边后,蓝曦臣接住了他,不久,金光瑶便冒着冷汗醒了过来。因方才教训,蓝曦臣不敢与他靠太近,将金光瑶放在地上,抬头就见苏涉倒了下去。金光瑶瘫在地上,勉力坐起,也看到了这一幕。
&&&&不知是因断手和腹部血流愈发汹涌,痛得厉害,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眼眶里隐隐有泪光。可没有机会给他喘气或是舔伤口,聂明玦抽出手后,又转过身,对着他的方向虎视眈眈起来。】
&&【金光瑶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微弱的一句:“……多谢。”
&&&&蓝曦臣俯下身,谨慎又小心地给他处理断腕的伤口,金光瑶一路发抖。见昔日风光无限的义弟落得此时这般下场,蓝曦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摇头。】
&&&&&&&&一连串的捅刀,啊,这把玻璃渣。
&&然而总是有更多的玻璃渣在前方等待着我们,总是有更多的刀在前方冲着我们挥舞。
&&瑶妹冲着蓝大的那段吼,瑶妹最后一刻推开蓝大的时候——这两段让我双手一抖特别想吼一句“如果这都不算爱”。
&&【由于之前他已经吃了金光瑶无数个亏、上过他无数次当,这一次也难免心怀警惕,怀疑他是因为被聂怀桑拆穿背后的动作,情急之下才故意反咬,只为再次使他分神。金光瑶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怒极反笑,道:“蓝曦臣!我这一生撒谎无数害人无数,如你所言,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
&&&&他的肺似乎被刺穿了一片,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可我独独从没想过要害你!”
&&&&蓝曦臣怔然。
&&&&金光瑶又喘了几口气,抓着他的剑,道:“……当初你云深不知处被烧毁逃窜在外,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是谁?后来姑苏蓝氏重建云深不知处,鼎力相助的又是谁?这么多年来,我何曾打压过姑苏蓝氏,哪次不是百般支持!除了这次我暂压了你的灵力,我何曾对不起过你和你家族?何时向你邀过恩!”】
&&【蓝忘机斥出避尘,风驰电掣着朝那边刺去,可聂明玦几乎跟本不畏惧此类仙器,即便是避尘击中了他,多半也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缩小和蓝曦臣喉咙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
&&&&然而,就在那只手还差毫厘便也可扼住蓝曦臣脖子时,金光瑶用残存的左手猛地在他胸口一推,把蓝曦臣推了出去。】
&&再次被捅了一把刀,心好累。
&&大概是我性格比较犹豫的缘故,魔祖直到最后都没有想好要站关于蓝大的什么CP。瑶妹最后哑声喊着蓝大的名字,明明能和蓝大同归于尽却还是推开了蓝大——那一刻就觉得,就是他们了。再怎么疯癫缭乱,可是还是将心里最后的善意留给了你。
&&就像魏无羡说的那样,你救一个人,那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金光瑶用伤痕累累的左手推开蓝曦臣的时候,心里头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
&&曦瑶这一对,最让我感触的大概是瑶妹在蓝大面前的模样。即使他已经满手鲜血做尽恶事,可他还是会对着蓝大笑的玲珑温柔——他对蓝曦臣的笑容里是不掺假的,他大概会想让蓝曦臣一直觉得,金光瑶还是孟瑶,还是当初那个简单温顺、虽然聪慧过人但从未有过坏心思的三弟。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费尽心思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哪怕他只是不经意的回头,你都想对着他如常微笑,笑容里是藏不住的期待和欢愉。
&&对他来说,生命中出现过各种各样的人,但总归都是可以分为两派的。一派是看不起他的出身,对他恶言相向,或是暗地里说着闲话;一派是不介意他曾经的身份,而是真心对他好,真心为他思虑。
&&金光瑶这个人,你说他十恶不赦,可他又想办法护着对自己好的那些人的周全,你说他是个好人,可他还是做了那些事。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手段的报复性还非常强。
&&并不需要什么洗白,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如他自己所言,“做了坏事还希望别人原谅”。儿时的经历和成年后的阴影夹杂在他身上,蓝曦臣对他而言倒是真的像白月光——什么都好,他一直憧憬,却触碰不到。
&&他能做的,只是在蓝曦臣面前露出乖巧的样子,笑着和他说二哥你来了,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待君知,半抔黄土坟前草,风流往事俱前朝。
&&说了这么多&&&&&&
&&朋友!吃下我这发真诚的安利吧!
&&——————————————————————————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感谢向lo主提出意见的姑娘们,感谢作者大大刻画出了这样的世界中的他们,让我们能体会到这样的故事。【比心,深鞠躬】
嗯,刚才喊“网易爸爸给你跪了”抽到了青行灯,好高兴。看了攻略好尴尬??技能触发率好低??算了,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上,就不把你喂茨木了。又打碎片打出个骨女,一看是个脆皮。我的内心好拒绝啊。
看了好多传记发现传记里提及到的角色不是好友就是单箭头cp,比如酒茨啊(啊我个人萌的,不喜欢请无视我),刚才看到一个大大截图阎魔的传记,感觉阎判也很好。一直很喜欢三尾狐,虽然有了茨木三尾已经不是主攻了,舍不得喂(主要是美雪姐姐读传记的声音太好听了),突然想到,既然传记里人物都是联系起来的,那三尾姐姐喜欢的巫女能不能是八百比丘尼啊?好像这些人里就她是红白衣的巫女吧,能不能写出一个,三尾狐原来遇到的巫女姐姐还没吃人鱼肉,觉得自己不能一直陪三尾狐就赶她走了,结果吃完人鱼肉后,为了隐藏长生不老的身份假死立了碑之后隐匿山林,正好被三尾狐回来看见墓碑。有没有人想看!想看我写!现代背景就揉进酒茨新篇做番外,阴阳师背景就单写。不过这个cp叫什么,三八?八三?笑尿有没有人理我_(:з」∠)聊聊天也是好的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百比丘尼问:呐呐,你们有没有逛过网上的x宝,上面还能买到稀有式神呢。三尾狐:啊前几天想去买件衣服看到了呢,妖刀妹妹60左右吧。妖刀姬:(?_?)香菇。萤草:像我们R级的肯定不卖吧,毕竟很好抽。其他ssr呢?酒吞童子:本大爷才30!茨木那家伙有80、180和200的!明明都是ssr!本大爷要和他决一死战!茨木童子:好啊吾友,来战斗吧!八百比丘尼:脸长的好就是抢手啊。姑获鸟(翻着手机):像我这种输出不错但也就是sr的,是买ssr赠送的呢_(:з」∠)妖狐:鸟姐姐别伤心啊,小生看大天狗大人还有促销的呢诶痛痛痛痛!大天狗:像我这种大妖如此低廉,老板定是不想活了,我要去掀了他们的场子。酒吞:+1荒川之主(标价15):+1青行灯(标价20):+1N级R级SR级:()&д`()诶ssr的各位有没有在乎我们的感受??所以就是这样,逛的时候发现有卖号的呢,还有代打升级,它不过是个手游啊!
啊终于能发上来了_(:з」∠)有点少凑合看吧。这里是写文的原因 &&& &&把循环刷十章十一章的日常写成了文来打圈管脸。就你光看不产白嫖还破势多。意不在撕逼在于讲理。别中二了都特么大二了是吧。
像我这样有骨气被别人激一激就写文的文手也是不多了_(:з」∠)也不见这种精神能用在学习上呢。
希望大家看的愉快,还有两发。01茨木想,阿爸好像对十章和十一章有特殊的执念。昨天阿爸用一张蓝符和一张厕纸抽出两个草妹妹,打算升级升星喂给很早以前就出来草姐,再加上茨木虽然对付那群废物绰绰有余,但是级别还是不够高,于是阿爸让他带俩小草刷副本,让他也涨涨经验。你说刷就刷吧,茨木本意是想带两个未见世面的小草从第一章开始的,还能让她们看看自己一个大招下去就结束的飒爽英姿,可是阿爸直接把他赶去打十章十一章,而且吩咐只打十章十一章。茨木尴尬癌都要犯了。茨木知道自己是个游戏里的人物,他还知道自己的设定是个中二缺根筋的痴汉基佬STK,这些属性全都指向酒吞童子,从设定上说是他挚友的那个男人。而阿爸让打的第十章,就是酒吞童子所在的地方,第十一章,是酒吞的心上人、酒吞堕落的罪魁祸首鬼女红叶在的关卡。定居在阿爸这里前,他在各种游戏测试中一遍又一遍的陪不同玩家过这两章的剧情。那些台词张口就来,路上哪里有块石头该把脚抬高点儿,晴明的脚步声什么样,酒吞背后的葫芦有多少颗牙,他都知道。那是没有生死的无尽轮回。而每一次轮回,他都会找到酒吞,以挚友的身份劝酒吞振作,言辞恳切,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但酒吞的台词是少的,言语是不耐烦的,传记里也没有茨木的影子。茨木的设定里,却满心满眼满世界都是酒吞。这就是不公平了,他想,在数不清的轮回里每每都是我倒贴,还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虽然都是演戏吧,那得多没心没肺才不往心里去啊。现在倒好,他自己都觉得酒吞真的挺讨厌他的,如果不讨厌,一个破游戏,你语气那么强硬干嘛呢,能去当声优吗?他心里委屈,真想揍酒吞一顿,可是设定在那儿呢,要是搞个大事情给你格式化给你删了你找谁哭吧。这下阿爸让自己打了,却又更不是味儿了,打酒吞就显得自己像被男朋友冷落、劈腿、甩掉之后报复一样。打红叶,那不就是借着刷本的名义打情敌吗?这游戏里的无聊妖怪多了去了,都等着听八卦呢,一张嘴能传百张嘴,碰上二口女那样的还得乘个二。茨木:能不能换本刷?晴明:乖,我给你吃黑皮卤蛋。茨木:行行好吧阿爸。晴明:乖,我给你喂御魂。茨木:不想去啊。晴明:要么去,要么把御魂脱下来再画一天符。茨木转身就走。不就是八卦吗,算大爷赏你们的。02酒吞远远的就感受到茨木的气息了。妖怪之间能感受到妖气,还能从里面感受到情绪。茨木气势汹汹的,大概是带着小屁孩儿上来刷本。如果换他心情好的一天,也许会和茨木酣畅淋漓的打上一场,今天他提不起兴致。原因嘛,自然是红叶了。他被设定成对红叶有单箭头的爱慕之情,这居然多多少少影响到真正的他。那鬼女确实好看,跳起舞来绽成一朵极具生命的花,扎根在人心里,静处时又骄矜雍容。他倒也不是像设定那样有多深的爱意和执念,但作为游戏里最强的妖,有个中意的,人家还瞧不上,这就很郁闷了。今天他又看见红叶的侍从从自己地盘上经过,八成是去打听晴明。没错这已经是常态了。人人都喜欢安倍晴明。式神们一口一个阿爸啊晴明大人啊,妖怪们也说晴明心肠好。红叶那样骄矜的女人,对着晴明也撒起了娇。她看不到的一面都是给别人的,对自己都是冰碴子。妖生在世不称意啊。他站在远处看着茨木带着俩个手拿毛球的女孩子,打小怪是放个大招甩手就走。上次看见他还是一身破烂衣裳,这次就换上红白相间带盔甲的一身,不像个妖倒有神明的姿态了。茨木说道,哟,吾友,吾来与你战斗了。酒吞台词说惯了,脱口而出,谁是你朋友,就摆好了姿势。结局两人都是清楚的,茨木28级一式神,晴明拿他有的最好的御魂喂着,都快营养过剩了,酒吞两袖清风,还被系统把技能都限制在19级。茨木两招下去就清了场。“茨木哥哥好帅啊!”草A晃着蒲公英,一双眼睛是看偶像的皮卡皮卡。草B在后面捧哏说“是啊是啊”。酒吞仿佛郁闷加成15%,一句“不送”还没落地就走了。反正他会一章一章往上打的。却没料到茨木会再回来。03既然让酒吞喜欢红叶,好歹把红叶设计的再漂亮点啊。茨木打到红叶那里心里吐了个槽,他阿爸那里的雪女清姬大萤草,别人家的青行灯凤凰火都比红叶好看。毫不客气地说,茨木的新皮肤也比她好看,有幻化成美人的能力的他自然被设计者画的俊秀挺拔,酒吞怎么就喜欢她呢?想不通的茨木分分钟暴击,打得红叶和一众手下对脸懵逼。草B问,为什么刚才打酒吞大人的时候,茨木哥哥没暴击呢?茨木答,这东西是有概率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草A和B似懂非懂点点头。走吧,回十章刷去,茨木用鬼手弹弹袖子上的毛。反正见都见了,见一次见两次有什么差别呢,我要打醒酒吞,质问他那个女人哪里好,明明她就配不上他。不知怎的,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酸有点别扭呢?
情敌相见分外心累
哈哈哈哈哈哈哈修罗场,酒吞你快来非洲阿妈控几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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