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杀人犯工藤新一一留级。开始当老师的。这是本什么小说?

无限之轮回鸣人小说下载_第43章
第43章:爆发!兽波烈风掌!!-追书神器
无限之轮回鸣人
第43章:爆发!兽波烈风掌!!
  “哈哈哈……让本大爷赐予你一场华丽的葬礼吧!雷遁·雷之腕!”  黑锄雷牙这个疯子一阵大笑,手中的双刀交错,刀刃上立刻就出现了蓝色的雷光,然后双刀向着鸣人一挥,无数雷光立刻就向着鸣人袭去。  鸣人没有血迹界限,在雾隐之术中完全无法判断方向,他没有牙(犬冢牙)的那种狗鼻子,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用听觉来判定了。  鸣人比较幸运的一点,就是雷遁是完全无法掩饰的,不管是任何一种雷遁,就算是最精通雷遁术的云隐村雷影都好,雷遁在使用的时候都会发出巨大的声响,任何一种雷遁都一样。  空气中那暴躁的雷鸣,鸣人要是听不到他死了算了。  “风遁·兽波烈风掌!”  鸣人毫不犹豫地立刻发动了强力的攻击,庞大的风遁查克拉聚集在他那短了点的右手上,然后猛地向着雷鸣的方向挥出一张,爆裂的风遁查克拉形成了超强的风遁乱流,空气立刻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混乱暴躁的风刃将雷牙的攻击完全吞噬。  风遁本来就是克制雷遁的,而且算查克拉的量的话,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没鸣人一个人多,鸣人在这一招里更是聚集了大量的查克拉。  “雷牙大人,向左!”在雷牙的后背上,兰丸的红眼将鸣人的攻击看得清清楚楚,立刻出声提醒雷牙。  黑锄雷牙对于兰丸也是绝对的信任,虽然背了一个人在身上多少回影响他的速度,但是兰丸独特的红眼血迹却可以无视掉这一点。  黑锄雷牙立刻向左一跳,躲开了鸣人兽波烈风掌的攻击。  黑锄雷牙兴奋地舔了舔唇,语气中带着疯狂地说道:“这个小鬼,不简单啊……”  “雷牙大人请小心,那个人的查克拉量非常巨大,我还从来没见过查克拉量那么庞大的人类。”兰丸小声提醒着雷牙,语气中充斥着惊骇。  “哦?”雷牙微微感到奇怪,他和兰丸一起那么多年,遇到过的强敌也不少,还是第一次听到兰丸这种语气,道:“怎么回事?”  “那个人的查克拉强到简直不像是人类,而且他身上还有一个封印,那个封印非常坚固,就连我的眼睛也看不穿。”  “你的眼睛也看不穿的封印?!”雷牙这次也真是有些惊讶了。  兰丸具有独特的血迹界限红眼,也是因此,兰丸的家族遭到第四代水影的屠杀令,几乎只剩下兰丸一人存活,就如同当初雾隐最辉煌的两族,水无月和辉夜一族一样。  黑锄雷牙当初也是因为无法下手杀兰丸才成为叛忍,这么多年,兰丸的独特血迹也给了雷牙很大的帮助,几次帮他杀死了追杀他的雾隐暗部,红眼的威力更胜日向一族的白眼之上,但是这次还是第一次遇到兰丸的眼睛都看不穿的东西。  “是,那个封印非常坚固,”被黑锄雷牙背在背上的兰丸咬了咬牙,道:“雷牙大人,我怀疑那个人很可能是人柱力,请雷牙大人一定要小心。”  “人柱力?!”黑锄雷牙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眼中出现了更加疯狂的神色,“我还从来没有杀死过人柱力呢!”  “雷遁·雷球!”  黑锄雷牙将手中的雷刀交汇在一起,雷刀交错的地方,雷电凝聚成了一个蓝白色的雷球,然后快速地向着浓雾中的鸣人飞去。  这也是雷刀最麻烦的地方,持有雷刀的人不需要结印就可以施展强力的雷遁术,甚至可以引动天雷之力,威力无穷。  上次的鬼兄弟实力太差不算在内,鸣人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非生即死的战斗,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身体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了起来。  雷球的出现直接导致了空气的变化,鸣人立刻就做出反应。  “风遁·压害!”  这个压害,相比起之前仓促中凝聚出来的压害来说威力更强,压害的风遁查克拉直接吞没了雷球的雷电光芒,然后残存的威力继续向着雷牙飞去。  黑锄雷牙瞬间躲开了压害的高压风球,但是身后突然响起兰丸的声音。  “雷牙大人!向左!”  黑锄雷牙毫不犹豫,立刻向左强自闪开一步,也是这一步,避免了他直接被鸣人劈成两半,附着了风属性的苦无将雷牙的袖子给削下来了一块。  砰!  那抵挡住了雷牙的雷球攻击的鸣人变成了一团白烟,鸣人最擅长的影分身攻势。  “切!”虽然削下了雷牙的一片袖子,但是鸣人还是很不爽地啐了一口,眼神死死地盯着雷牙,道:“你能躲过我的攻击,也真是多亏了你背上的那个家伙吧。”  兰丸的红眼同时间具有白眼的360°无死角视野和写轮眼预测对手攻击的能力,有这种家伙在,要偷袭黑锄雷牙还真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啊。  “嘿嘿嘿……”雷牙发出了阴沉的笑声,眼神中有着恼怒,显然是因为刚才差点被鸣人砍了而愤怒,“小鬼,我承认你不是一般的家伙,不过,你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  鸣人毕竟才十二岁,加上那个同龄人平均值以下的身高,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忽略,就算是有兰丸提醒,雷牙知道这个小鬼很可能是人柱力,但是雷牙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就算是人柱力,十二岁的人柱力再强能强到哪里去呢?  “雾隐的人还真是喜欢说大话呢,还是说这是你们这些叛忍的特色呢?”鸣人冷冷地看着雷牙,然后立刻发动了攻击,“风遁·大突破!”  狂风夹杂着风刃,向着黑锄雷牙飞去,这一招的威力很大,就连再不斩施展的雾隐之术都给吹散了一部分。  黑锄雷牙有着兰丸的辅助,反应真是快得夸张,在水面上迅速跑动,躲开了鸣人的大突破,然后将两把雷刀夹在腋下,手中飞快结印。  “水遁·水牙弹!”  鸣人脚底下的水面立刻就发生了波动,几个小型的水弹从鸣人的身体周围飞起,目标都是正中间的鸣人。  雷牙虽然是擅长使用雷刀施展雷遁术,但是毕竟是雾隐村的精英上忍,水遁术怎么都是会几个的,毕竟他不是一出生就继承了雷刀的吧。  鸣人立刻停止了脚底的查克拉输出,整个人立刻沉入了水里,躲开了水牙弹的攻击。  “哈哈哈……”雷牙疯狂地大小,然后将两把雷刀插进水面,“雷遁·雷之腕!”  雷电在水中流窜的速度比在空气中要迅猛得多,鸣人猝不及防立刻就被蓝色的闪电包围,身体在水中痉挛抽搐。  靠你老母的!  鸣人心中恶狠狠地大骂,这招威力虽然不强,但是也弄得他浑身麻痹刺痛。鸣人的实力强归强啦,但是在经验上,和黑锄雷牙这种成名多年的上忍还是不好比的。  “混蛋!!不要小瞧我漩涡鸣人!!!兽波烈风掌!!!”工藤新一是不是渣男 - 简书
工藤新一是不是渣男
日,日卖电视台开始播出一部至今它的漫画连载到抽筋都欲罢不能的动画片——《名侦探柯南》,首集的云霄飞车杀人事件估计大家都记忆犹新吧,因为从那次精彩的个人show后,男主角工藤新一帅气的脸庞就永远被定格在每一集的开头的报纸上了,此刻画外音响起:“我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当我跟青梅竹马的同学毛利兰一起到游乐园游玩时,却目击了黑暗组织的交易现场。当时我只顾着偷看交易,却忽略了从背后而来的另一个同伙。我被那个人强灌了毒药,等我醒来后..........."戴着黑框眼镜的小屁孩柯南开始进入观众的视线,毕竟是主角光环,柯南一直就占据着我们的整个童年。
这一年我22了,柯南却像是个留级留了n年的一年级学生,虽然他一直都没有长大过,但他那摩擦摩擦的滑板鞋和闪电般地脚法简直完爆全场,高潮处总能撑起整部剧。而小兰为了等她的白马王子,貌似一直都不肯毕业。目暮警官也是永远都不会退休,毛利小五郎的脖子被连扎十几年的麻醉针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每集的幕后凶手都保持着诡异而迷之微笑,阿笠博士每集存在的作用就是给侦探团的孩子们出一些古怪冷爆的谜语,或者有他的地方就会有案件发生,这有点继承了小五郎的倒霉潜质..........总之,作为一个柯南真爱粉,断断续续目睹了几乎一天就会死一个人的大大小小的案件,已经麻木的是套路,但不变的是每集里面的真情,包括人性中折射出的友情,亲情和爱情,无论是高木和美和子这对艰难的警厅情侣,抑或是那对欢喜冤家—和叶平次的爱情,还是少年侦探团跟年长的柯南小哀的纯真友谊,都那么地让人动容。最让人打抱不平的估计是新兰恋了。
新一和小兰的感情最早可以追溯到念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也许是友情萌芽开始的阶段吧。动画每一开头新一就老是很臭屁地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小学那会,一个是成天到晚与足球侦探小说为伴的小呆瓜,一个是喜欢玩空手道却成天到晚跟着小呆瓜的小跟班,两人一起上学和放学,时不时小手不小心碰过几下就马上会脸红。到了初中,他们也貌似约好似地上了同一所中学,偶尔过马路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去抓她的手,过马路之后便尴尬放开。新一在小兰面前总是很喜欢装成大人的模样,论早熟男如何与天真呆萌的女孩相处,工藤当然离不开他满口逻辑的嘴炮,张口闭口就福尔摩斯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直到热带公园的那次难得愉快的约会上,新一嘴上还是放不下福尔摩斯!小兰带点不耐烦的听着!我挺纳闷的,为什么小兰不用她头上的毛刺捅死他!那么,第一集的云霄飞车杀人事件直接改成:新一卒事件。
我的脸红是因为夕阳
高中那会,两人都到了最美的年华。一同进入了帝丹高中,此时的工藤新一已经是日本炙手可热的高中生侦探和最有望问鼎日本男足最佳射手榜的人,而毛利兰也夺得了全国高中空手道关东大赛冠军。一文一武,天作之合。然而,有句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和侦探特有的紧绷神经,工藤可以执着到约会到一半可以抛下妹纸去跟踪一个傻乎乎的大胖墩—伏特加!那一刻想追上去却差点被鞋带绊倒的小兰开始察觉到,眼前奔向远方的男人貌似再也回不来了。这也许是小兰第一次心痛自己爱人离开自己的感觉吧。后面的N集,包括TV版和剧场版,也是同一个离别画面重复在她的脑海闪现而过,剩下的只有这个傻姑娘一直心中默念:新一他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实说,我本身是个灰原迷。原本不大喜欢毛利兰这个角色,更多的是心疼这个角色。因为她的人物设定太完美而缺乏独特的个性,漂亮,善良,贤惠,温柔,三观超正。对父母孝顺,对恋人忠贞,对年幼者照顾有加,哪怕是对自己有敌意的同性也可以用真诚去感动对方。这样标准完美的女生其实很让人同情,同情她为何要苦苦等待那份很有可能破碎,抑或是消失的感情呢?倘若真的像十年后的陌生人描述的那样,大梦初醒的柯南发现自己再也没能变回工藤新一,小兰在苦苦等待那个承诺会回来的男人,却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也许到了那一刻,工藤这货再也没有勇气告诉小兰真相了,因为这份感情已经变得很荒谬了,他变不回原貌就永远不可能忍受世俗的眼光和小兰相爱。何况那个原本懵懂天真却一直爱着柯南的吉田步美也到了恋爱的年龄了。种种的联想,你可能会觉得工藤新一至始至终都在欺骗小兰,给了小兰一个没有把握和未来的承诺,他可能就是个自私的渣男!也许很多新兰粉会说:“你不懂,73就是用他们的爱情主线撑起这部动漫的啊,他们的爱情是忠贞伟大的,小兰是坚强圣洁,新一终究能战胜黑衣组织变回大人容貌,最后跟小兰重逢。”
其实嘛,73老师一直不肯罢笔完结,他老人家也或多或少透露了结局的些许悲情。谁又知道最后死的会不会是小兰呢?你们说的新兰恋很纯粹很伟大,这里面有多少成分是牺牲那个被73塑造的完美女性所得到的,小兰的角色设定是:她心里对滚筒洗衣机是从小扎根的深深信任,对他说的话都深信不疑,他是名侦探,他无数次推理的正确性要让她怎么去怀疑这个从小就在身边的人信誓旦旦的话呢?
终究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人物的塑造都是怀着本能的完美。你可以发现,73一直没有将这个女孩插入到与黑衣组织对抗的主线上,身边不仅跟着一个大财阀千金铃木园子,还安插了贝尔摩德波本这两个叛徒的悉心保护,本身赋予了这位邻家女孩空手道的强大武力值,还附加踢断武器,躲子弹的技能和敏锐的观察力,而且在遇到危险和坏人面前如此冷静和勇敢,无论遇到多窘迫的环境都能因为爱情的力量绝处逢生。最重要的是,这种女孩还非常好骗又安分纯真。自己的男友失踪了几百集了,爸爸还是个颇有名气的侦探。为什么不尝试去调查洗衣机的下落呢?面对一次一次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男友,为什么不去争取知道真相的权利呢?为什么不去怀疑人生呢?为什么不对你的男友破口大骂闹分手呢?为什么不去发泄你的伤心和不快呢?然而,她却一直抱着等待爱情回来的乐观态度生活着。原谅我拿现实世界的标准去看待新兰恋,我只是对这个善良又自带圣女光环的妹纸感到同情而已。所以,回归到现实中,这种女生是不可能存在的。遇到洗衣机这种男生也许不到10集就会分手!洗衣机其实自己知道小兰的实力是很强大,足以保护自己的,我不知道为什么73要一直让他对小兰隐藏自己的身份,哪怕到了最后知晓他身份的人越来越多了,唯独她却还蒙在鼓里。洗衣机表面上声称爱小兰,想保护她而不愿意告诉她真相,其实只是不想让自己有太多沉重的负担而去选择沉默,这也许就是一种自我逃避,抛下她让她安全无恙,因为他知道自己保护不了她,也清楚自己跟黑衣组织的最后这一战生死未卜,与其怕她难过不如不知道真相。有人说过:"爱一个人会奋不顾身地想去跟他一起共赴死亡,"然而,貌似只有毛利兰在一厢情愿地等待罢了,还记得引爆摩天楼洗衣机说过要死在一起这句话吗?虽然如此,73还是不愿意让工藤站出来坦白一切真相。毕竟到了坦白的那一刻,可能离结局也就不远了。
无论如何,不想去评判工藤新一是不是渣男,也不管小兰这类个性女生是否能有个Happy ending,她在故事里与新一的互动、与柯南的日常,无可替代,她的魅力使得这部惊悚带血腥的动画片展露出日常的温馨与人情味。让我们好好活在二次元的世界里吧,在那里也许才是我们内心最柔软的温床。
知识因极简而美丽性感,文字因洒脱而有生命  2014年2月份,笔者正在酣睡。梦中的笔者来到了一个恐怖而又奇怪的世界,我在这里经历了十分离奇曲折和惊悚的事情。梦醒之后久久不能忘记,索性提笔挥毫,将梦中经历撰写成文。原本只是单纯的记录恐怖,篇幅不长。但越写越多,直到自己都数不清楚有多少万字。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大家就从笔者灵感的来由梦,开始看起吧!  第一章——序幕  每个人都会做梦,不论是大梦小梦,美梦还是噩梦,有人说,梦是预言,是对未来的预判。有人说梦是由心而生,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而我,却对梦有着特殊的感情。  我叫赵东,今年刚满17岁。中考的时候不幸落榜的我只好上了技术院校也就是中专,由于没有高中生这么大的学习压力,所以我的时间几乎可以说是充裕异常。但我并没有疯玩,因为这次落榜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我怕被人说成没用的人,所以我想用别的方法证明我自己的价值,再加上一年前我的奶奶脑溢血复发,突然离开了我。我在奶奶临走时发下了誓言,一定不会荒废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或许是听见了我发的誓言,奶奶那十八天没有变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我知道,这是我的幻觉。因为她现在和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还有呼吸,甚至连自主呼吸都不全需要借助氧气瓶,就在我发完誓的三个小时后,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  誓言是发下了,但我要做什么事呢?专业课不用说,那是我的本分。其余的活动我擅长什么呢?户外摄影?那是我爷爷那帮老头子的爱好,而且我对摄影也并不感冒,游戏视频制作,我之前尝试过可我是个大舌头,说出来的音连自己都听不下去。左思右想我把路子定在了网络小说的创作上。之所以选这个是因为他的进入门槛低,而且素材极为丰富。即便是小白只要照猫画虎依葫芦画瓢都能写出不错的作品。但我不想做复制机,因为没有意义。我一直思索着自己的风格,可网络小说发展了十来年,能有的新意题材几乎都被大家发掘光了。所以我不得不走老路子,先模仿后创新。  为了能更加有动力的创作我选择了我感兴趣的军事题材,但这个题材虽然算不上是冷门但也算是半生不熟不温不火,小白作品没人看,大神作品被埋都是很正常的。而热门的玄幻题材我又不喜欢,所以要想混出头一定要选一个作品不饱和但又热门的题材,我思来想去,把题材设定在了恐怖小说上。  恐怖小说,说白了就是编一个或一堆恐怖故事,让大家体验到后脊梁发凉头皮发麻腿肚子转筋的效果,如果能吓得人半夜睡不着觉,那说明这本书的功力已经不亚于那些热门恐怖电影了。但恐怖小说也有它的短处,那就是故事的编排极为困难,需要作者有丰富的想象力和创新性,要不然十几本小说拿过来一看,开头发展都一样,就是换了人名字和地名,应用模式都一样甚至看了开头就能把结尾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样的恐怖小说谁还会去看?不扔进垃圾堆就不错了。  打定了主意我就开始摸索题材,可毕竟是没接触过,硬要我在短时间内编排出精彩并且原创的故事蓝本,除非我是神仙。但没办法,谁叫我挤破头皮也要过这种爬格子的生活?现在是寒假,我又没有作业,有的是时间构思创作,可脑子里没有货,总不能让我凭空挤出一部好作品来吧!不对,好的恐怖小说不都是凭脑子想出来的吗?可我不是大神,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搜集同类资料,但离落笔创作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为了试水我也走了一下先模仿后创新,为了不至于毁掉后面的作品我写的是都市YY文,一年的时间只敲出四十万字,没办法,一到寒暑假我就没心思写稿,只想玩游戏。写稿的时间只是每天放学回家的四五个小时。最后实在写不下去在2013年的9月份正式太监了。时间刚好是一年。我的处女作就这么封笔了。不过也好,因为这本来就是一部试水的作品,可以说是写着玩的。它封笔后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构思新的,而且这第一部小说为我积累了不少经验,包括怎么和网站编辑打交道,怎么控制故事更新的节奏来吸引读者的胃口。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收获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寒假就过去了二十多天。我还一点东西都没捣鼓出来,倒不是我精益求精,实在是不知道该写什么好,那些神啊鬼呀的太俗套,模式早就约定俗成了。我这个新人再写的话铁定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而侦探类的恐怖小说,还是饶了我吧。让我编排一个恐怖又扑朔迷离的案子这还不如杀了我呢,我要是能走这脑子我就不会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资料里兜圈圈了。  一如既往地从早晨8点熬到了晚上10点,我依然是没有要动笔的意思。其实这一天熬在电脑前的十四个小时真正用来构思的只有四个小时不到,剩下的都耗在看视频和玩游戏上了。我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没有意义,但架不住它能让人开心解闷,所以每到临睡觉我总是满脑子想法但就是下不了笔的状态,只好悻悻地关上电脑然后钻被窝睡觉。一边睡一边期待明天快点到来。  “喂!喂!别睡了,别睡了!快醒醒!快醒醒!”就在我刚睡下不久突然听见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叫我,我不心想:这大半夜的这是谁叫我?太没有公德心了吧!估计是老妈,又让我帮她抓猫去。哼!我偏不醒,看她怎么办。想到这我依旧闭着眼睡觉,但很快,我就睡不着了。  “赵东你给我起来。”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愤怒的喊声,接着就感觉双腿离地,自己仿佛被提了起来。  “喂!搞什么?”我不满之余又感到惊奇,把我提起来,要知道我足足有二百斤。能把我一手提起来这人得有多大的劲,我急忙睁开了双眼。  “这~这他喵的是什么情况。”睁开双眼后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在教室里,把我提起来的居然是个女人,没错,而且还是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但个头比我都高,要不然怎么能把我提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毁人三观的女汉子?  “你~你们,你们是~是~”我四下看了看,结果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周围坐着的全是一帮小屁孩。年龄顶多在六七岁左右,等等,六七岁。我再看看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景色,顿时爆发了:“我去年买个了包,超耐磨。老子居然穿越了。”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记爆栗。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个觉都能穿越,而且还是穿越到了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不用问,周围坐着的都是我的老同学了。那么把我提起来的就是~~我怎么想不起这老师的名字了?也对,十年前教你的老师印象又不怎么深刻能想起来才有鬼呢!  “赵东,你课上睡觉不说还大吼大叫,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吗?啊?还有吗?”女老师故作凶狠,估计换成别的同龄人早就吓哭了。可我不一样,7岁的身体装着17岁的灵魂,等等,我怎么跟工藤新一的遭遇一样呢?不,那位老兄是被人灌药变小的,我是睡个觉穿越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母老虎应付过去再说。  “喂喂!!老师,您这吓人水准实在太低了。吓吓三岁小孩都未必管用,你吓唬一个十七岁的青年管个毛用。”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没办法,本来我就是个十七岁的青年,只不过睡个觉就变成七岁小孩了,这说出去谁能信?  “赵东你睡迷糊了吗?还十七岁,你今年连七岁都不到,还敢顶撞老师,你个狗食儿玩意。”老师气的都爆粗口了。我听了可受不了,本来我无缘无故的从被窝里被扥到这就够艹蛋的了,现在又遇上了一个找茬的母老虎,简直是艹蛋中的艹蛋!  “顶撞?顶撞个大头鬼,老子晚上睡个觉都能穿越到这来顶撞你,我招谁惹谁了?”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会暴露我的身份,但潜意识却让我不由自主地这么说。就好像这是个剧本,我必须按照剧本来一样。  “你~你他妈的还敢骂人?”老师被我的话挤兑的够呛,直接就骂上了。  “我没骂人,我骂王八蛋呢!哦不,是鳖蛋,要文明。文明。”我强憋着笑开始‘调戏’这个老师,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总感觉我的言语和行动根本不收我控制一样。  “你~你给我滚出去。下课去我办公室等我。”老师猛地把大门打开,发疯般地咆哮道。  “好,好,我出去清净清净。”我知道在僵持下去她非把我送校长室法办不可,所以只能避其锋芒,以退为进,到教室外面清净清净。顺便补补觉,任谁大晚上刚睡着就被叫醒都会困的一塌糊涂,虽然走廊里没有桌椅,但席地而坐靠着墙睡也是不错的,军训的时候我们基本都是这么休息的。  倚着墙,坐在地上的我这时突然睡意全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我的潜意识不让我睡着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努力想让自己闭上眼睛,但大脑仿佛根本不接受这个指令,仿佛~仿佛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身体。  “回班看看。”我的大脑中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但我还是站起身,打开了班里的门。  “这~这怎么回事?”开门之后我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外面的虽然是大晴天但教室里十分的昏暗,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霉味。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压抑感。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原本这里坐满了人,现在却一个人没有,我就在门口,也没有看到他们出去,他们到底去哪了?  “啊!好痛。”突然,我感到头发痛,眼发黑。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开始慢慢变黑,到最后,外面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这屋里却黑的和狗眼瞎一样。这种黑不是没有光线的那种黑,而是从内而外吸收光线,仿佛要把你吞噬掉的那种黑。  “出去看看。”大脑中又传来了一个信息,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起来。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这具身体不是我的一样。但不管怎么说,先出去走走,说不定这帮人趁我迷糊的时候从班里的后门悄悄溜走想耍我呢!  第二章——要命的补课  “开~开什么玩笑?”我来到走廊里,发现场景又变了。本来应该是小学的走廊现在居然变成了我们中专的走廊,要说我为什么这么快就看出来。呵呵,你觉得一个小学走廊里冒出一副数控机床操作的宣传画很正常吗?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用一个词来形容:诡异。等会,那副宣传画是挂在墙上的,高度差不多是一米五六左右,可我现在怎么感觉那副画在我的视线下方,难道我又变回十七岁了?想到这我看了看手掌,果然,我居然变回了十七岁的模样。这~这可真是够诡异的,几分钟内我从被窝里来到小学变成7岁小学生,现在只不过是在走廊和教室走了一个来回就又变回了17岁,我~我实在是有点无所适从。  “喂!东哥,可算找到你了。”就在我愣在原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抬头一看,原来是我哥们黄建气喘吁吁地朝我跑来。  “狗哥,什么事?把你累成这样。”我刚从诡异事件里缓过神来,看狗哥这意思他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东~东哥,难道你忘了。今天要补课,在六楼的多媒体教室。”黄建气喘吁吁地说道。  “哦!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六楼?”虽然我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别说了快走吧,要不然老许又要发飙了。”黄建一把抓住我的手,飞跑起来。  “喂喂!!狗哥你慢点。”我感觉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风一般的向前奔跑。而且丝毫不会感到疲惫,要知道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虽然坚持锻炼身体但平时几乎不锻炼腿,不擅长长跑,所以跑个三四十米都能累个半死。现在居然一点也不累,真是邪门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教学楼中央的主楼梯间,我正要抬腿上楼梯黄健突然一把拉住我说:“东哥,你走错了吧!应该走这儿。”说着指了指往下走的楼梯。  “纳尼?”我看了看黄建,弱弱地问道:“狗哥,我们去几楼?”  “去~六楼呀!怎么了?”黄健愣了一下,回答道。  “咱现在在几楼?”我又问道。  “三楼呀!东哥你今天怎么了?问题这么多,快走吧!要不然老许饶不了你。”狗哥说着就准备往下狂奔,我一把拉住他,摸了摸他的脑门,疑惑道:“不热呀?挺正常的。”  “喂!你摸我脑袋干什么?快走吧!”狗哥一把拍掉了我的手,我强忍着头上的冷汗,问道:“狗哥,你是不是没吃药?”  “吃药?吃什么药?你才该吃药了。快走。”见狗哥还没醒过味来我胳膊一用力直接把他扥了上来,别看我没怎么运动,但有吨位压着,将近二百斤的体重拉他一个一百斤出头的瘦子还是没问题的。  “喂!东哥,你拽我干什么?”狗哥被我的举动吓懵了,我一把把他拉到走廊里,按在墙上问道:“狗哥你确定你没事吗?补课的教室在六楼,咱们在三楼,按理说不应该是往楼上走吗?怎么狗哥你非要往楼下走。说,是不是想消遣我?”我瞪着半月眼,心想:哼!看你怎么说,有本事你给我说个违背物理定律的从三楼去六楼却要往二楼走的正当理由。  “东哥,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难道忘了三楼往上的楼梯都塌了,这上面根本无法通行。”黄建憋着一张和他头发一样的大红脸朝我吼道。  “什么?楼梯塌了?”听到这个理由我彻底震惊了,整个人如同木头一般呆在了原地。狗哥趁这个机会拉住我的手把我扥下楼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教学楼外面的台阶上了。  “喂!狗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梯塌了?这怎么可能?”我记得之前上材料学专业课的时候老师曾经用教学楼举例过,整个教学楼的走廊和楼梯都是用钢筋水泥一体式浇筑的,轻易不塌,如果塌了就意味着整栋楼要塌了。而且除了强震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让楼梯塌陷,除非,除非这楼梯是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或者老师的话是在忽悠我们。  “准确说不应该是塌了,而是~~”狗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之后说道:“楼梯神秘消失了。”  “哈?”我听了狗哥的另一个解释顿时感觉他的脑子出问题了,“狗哥你是不是看灵异小说看多了?楼梯凭空消失了?”  “对!我听班级在四楼的人说,通往五楼的楼梯彻底不见了,而且不是塌陷的那种不见,原本楼梯和走廊的接缝处现在变成了圆润的边角,就好像那楼梯压根不存在一样。还有就是,有个老师去二楼的校长室,打开门以后你猜看见了什么?”黄建故作神秘的表情和语气让我很不爽,我没好气地说道:“看见什么?校长^%$女学生?”  “不是不是,校长室变成了电梯,就是那种空间极大地货运电梯,那个老师吓得没敢进去,等他叫人去看时发现校长室又恢复正常了,大家都说那老师睡迷糊了做白日梦,但据说,有好几个学生也遇上过这种情况,貌似有几个胆大的学生进了那个电梯,但他们~他们再也没有出来!呜!”狗哥说道这突然哭了起来。  “喂喂!!狗哥你哭个毛线呀!难道那几个学生你认识?”我好奇的问道。  “对,你也认得。”   “谁?”我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如果刚才我变成小学生是因为我的幻觉那狗哥的反应就是实打实的了。我联想到我是睡着了之后才遇到这些的,难道这是个梦?但梦境怎么会这么真实,我下意识的掐了掐自己的肉,很疼,看来不是梦。  “宇艹,文珑,还有柴老板。”狗哥哽咽地说道。  “什么?他们不见了?”我听了之后也是吃了一惊,但仔细一想也对,这三位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打破铁锅问到底的主,看到这么灵异新奇的事一定会去凑热闹,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对,他们三个不见了,我问了他们的父母,都说他们没回家,警察来查案调看了学校大门的监控也没找到他们,所以我推测他们应该是进入了那个奇怪的电梯,或者是遭遇了别的不测。”狗哥的话语中带着哭腔,但这些事我都一无所知,仿佛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我穿越了?穿越到另一个叫赵东的人的身上?还是~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去补课吧!”狗哥摸了摸眼泪,换了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拉着我大踏步朝教学楼后面的小卖部走去。  紧走慢走不过两分钟我们就来到了教学楼的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脚手架搭成的楼梯,往上看,六楼和五楼的墙壁都被凿开了一个大洞,变成了临时的入口,宽两米高三米,足以供两个人并排通行。  “难道这就是上楼的方法?”我看了看脚手架上一排排走动的老师和学生,我感到一阵无语,这绝对是年度最牛叉的上楼方式。  “东哥,你先上去,补课教室是605,我先买点吃的去。”狗哥说完转身钻进了小卖部,我懒得等他,只好自己先上去。  脚手架铺木板,一般是建楼房时供施工人员上下的临时通道。没想我也有机会走走。踩在木板上的感觉很滑,不得不扶着旁边的铁架以防摔倒,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都会不住地颤动,要知道这上面可不止我一个人,几十个学生老师一起往上走,走的越高越感觉脚手架晃动的越厉害,说不定什么时候脚手架一栽歪,人从十几米的空中掉下去,呵呵,我非摔成肉饼不可。  我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生怕踩空或者滑到,真可谓是横垄地拉大车——1步1个坎。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怕什么来什么,什么倒霉来什么。就在我走到五层半的时候脚手架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了,走在上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包括我,当走到教学楼临时入口的时候我前面的一个女老师突然滑到了,我没有多想,急忙过去搀扶,而就在这时,脚手架开始直挺挺的向左倾斜,眼看马上就要倒下去的时候我心一横,双手用力抱住女老师使劲往前一推,硬生生的把女老师抛进了教学楼,而我在脚手架坍塌的那一刻抓住楼层的边缘,这才没有掉下去。  “喂!外面怎么回事?什么塌~了!”狗哥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出来一看发现脚手架坍塌了,而我则挂在了六楼的楼层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东哥,你~你没事吧!”狗哥看到这一幕吓得有点魂不守舍,扯嗓子喊道。  “我~我没事,”我死死地拽住了墙边突出的一根钢筋,这才没有掉下去,不过我不是吊环运动员,撑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掌心麻木而掉下去,底下要是水泥地还好,这种高度脚着地还有活的机会,但底下现在都是一堆杂乱的脚手架废墟,一旦掉下去十有八九就会被钢管刺个透心凉。  “喂!谁能搭把手把我拉上去。“我想起刚才这里上来不少人,急忙大喊着求救,希望他们可以合力把我拉上去,可喊了几嗓子依然没有人回应,我抬头看了看,愣住了。因为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在这死命的挣扎。那些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  “东哥,你~你先撑一会,我帮你找缓冲物去。”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黄建开始四下寻找柔软的物体,可这周围哪有这种东西,由于学校的综合实训大厦刚刚建成,教学楼后面堆放着大量的建筑废料。柔软的缓冲物比如海绵压根没有踪影。  “怎么办,怎么办。有了!”就在黄建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看见墙根那不少的工程土堆在一旁,土堆边还放着铲子和推车,黄建看到这些眼前一亮,朝我喊道:“东哥,你撑一会,开始不断地铲土装土然后把土倒在我的下方,等堆到一定厚度的时候再让我跳下来,这样虽然不能保证我一点伤不受但总归能让我受的伤降到最小,怎么说都比直接日在水泥地上强。  “吭哧吭哧!!!哗哗!!!!”打定了主意的黄建开始一车一车的往我下面倾倒工程土,渐渐地,我脚下的土越堆越高,但不一会儿新的麻烦就来了。因为推车的倾倒高度有限,所以很快土堆就处在一个当不当正不正的高度,如果再倾倒的话只能增加土堆的长度无法增加厚度,这种情况下只能把推车里的土一铲一铲的掀到土堆的正上方才能保证土堆有足够的厚度,但这样工程量就大多了。本来黄建想找几个同学帮忙但喊了几嗓子根本没有人回应,仿佛除了我和他之外校园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一样。  “哈哈!!!”干了没有几分钟狗哥就累的呼哧带喘,但脚下的土堆已经堆的有一定高度了,两脚着地的话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而且我的手也差不多酸到极限了,为了不让自己和狗哥继续受罪我横下一条心,松开了手。  “啊!!”松手之后我只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力,整个人以很快的速度向下坠落,而且原本是脚朝下的我在半空中突然转了个方向,变成了头朝下。而且很清楚的看见,狗哥就在我的正下方。  “艹!!”这是落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声闷响,视线也消失了。看来我已经摔死了,真是要命的补课呀!而且狗哥貌似也被无辜的牵连了。现在他也应该被砸死了,抱歉了狗哥,黄泉路上我们结伴而行吧!  伴随着这个想法我的意识彻底消失,整个人进入了一个漆黑,无声,无光的空间。这难道就是死后的世界?狗哥呢?他不是和我一起挂掉的吗?他在那?他……我~我好困呀!还是不要想这些,睡觉吧!我记得生前的一个好友说过: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那我就长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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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不可能。怎么~怎么会是文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尸体身上的武器装备上,根本没有仔细观察死者的面貌,现在看清楚了,他居然是我的同班同学赵文珑。记得狗哥说过文珑、宇艹还有老柴三人误入了那个诡异电梯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现在来看他们都到了这里,不过他们还活着吗?至少文珑已经死了,剩下的两个人在哪里?  “东哥,是你吗?”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着实把我吓得不轻,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我面前早已经领便当的赵文珑的。既然他死了为什么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难道说?我急忙回过身去,手电的光线让我看清了声音的来源:赵文珑,他居然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表情平静,和地上那具尸体狰狞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文~文珑,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我看了看面前‘活生生’的赵文珑,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顿时感觉后脊梁发凉,心跳的飞快,都快要飞出嗓子眼了。上牙堂直咬下牙堂,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  “东哥,你说呢!你刚才把我身上的家伙事全扒走了,你说我是人是鬼?”赵文珑看了看‘全副武装’的我,无奈地说道。  “你~你不是人。”我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手却神奇的穿过了,我根本触摸不到他,所以我断定不管他是不是鬼,反正不是人。  “废话,老子都死在这里三天了。能是人才有鬼呢!”赵文珑犀利地吐槽道。  “哦!那就是死人了。妈妈呀!”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要是平时赵文珑说自己不是人我一定会笑他有自知之明,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结合实际来看他还真不是人,是鬼魂。  “珑哥,你怎么死的?还有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狗哥呢?宇艹老柴呢?”我连珠炮般的问了一大串问题,因为毕竟文珑现在是个死人了,而且死了三天,死之前他肯定在这个地方待了不少时间,应该知道些内幕,而且他是鬼魂,肯定有一些人类没有的超自然能力,说不定能告诉我其余人的下落,包括狗哥。他和我一块儿来的应该就在这附近的某个房间里。说不定文珑知道。  “喂喂!我不是先知,哪知道这么多。”赵文珑没好气拍了拍脑门,又说道:“不过有几个问题我倒是能回答,只不过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要不然很容易精神崩溃的。”  “行了,文珑。都是死人了还这么啰嗦。有什么尽管说,就冲我敢从死人身上扒东西这点,我挺得住。反正大不了和你作伴儿,这有什么的。”我满不在乎的说道。其实我心里怕的要死,但在朋友面前不能显露出来,要不然被人笑话没什么,被鬼笑话可就艹蛋了。  “我先说说这里是哪吧,正常的情况下只有死人才会被告知。但东哥你是我同学,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那不就是冥界吗?那我为什么还活着?”我打断道。  “东哥你能听我说完吗?别打断人家思路好不好。”赵文珑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你接着说。”我现在有求于他,只好放低身段,毕竟死者为大嘛!  “我说的另一个世界并不是指阴阳两界,而是指这是另一个空间,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平行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是由无数个恶灵的怨念所组成的混乱的异次元空间。在这个世界里,时间流逝和正常的世界一样,但永远是被黑暗和暴雨笼罩,人类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这个教学楼里面。一旦走出去就会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怨灵吞没,成为它们的猎物。”  “猎物,难道你是被”我看看地上的尸体,致命伤是在肚子,  “呵!我才没有这么笨,说来讽刺,我没有被人杀死,而是因为这个。”赵文珑指了指我手腕上的计时器,“如果在计时器结束时你没有找到离开这个异次元世界的办法,肚子里的微型炸弹就会引爆,我就是这么死的。一开始我也不太清楚这个计时器是干什么的,等到计时器不知不觉归零的时候我才知道,但已经太晚了。东哥,你一定要出去,不然的话,”赵文珑说道着身体开始渐渐地消失,他的话语开始变得吃力起来:“不然的话就会和我一样,被永远……”赵文珑的话没有说完就消失了。他最后说的永远是什么?死我不怕,我可以说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但让我感到不安的是赵文珑的魂魄为什么还在这里徘徊,按理说人死以后该去天堂去天堂,该去地狱去地狱,该去阴曹地府去阴曹地府,但赵文珑他却在这里徘徊了好几天,难道是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不愿意离开,或者,他根本无法离开。  “哒!哒!哒!”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好像是从我刚出来的那个教室里传来的。我心里一紧,刚才我出来之前已经把教室里搜遍了,除了我之外一个人也没有,那为什么会有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门口了,我悄悄掏出手枪,把手电的光线调暗,眼睛死死的盯着教室的出口处,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退缩,来吧!  先来三章,一万多字。明天的中午继续发。依然是三章,直到,直到笔者写不下去或者写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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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帖就是非人为,太坑了。
  第四章——绝望的幽默  终于,伴随着一声令人发麻的吱拗声后门缓缓地开了。我立刻把手电的光圈集中,调到爆闪档位,同时右手的手枪举起,左手的手电距离贴着脸,光线所指之处就是手枪所指之处。  “啊!”来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强闪光弄得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文珑的尸体上。我见它已经害怕了,就把手电背在身后,依旧用手枪指着他,问道:“你是人是鬼?是人的话说句人话。”  “东哥,你是东哥。”来人的声音透着一丝惊喜,我一愣,这声音不是狗哥的声音吗?难道,我把手电的档位调回弱光,凑近一看,果然是狗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从这里出来不过看这意思被我的爆闪晃得不清,坐在地上正不断地揉眼,我急忙把手枪插回腋下的枪套里,走到狗哥面前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抱歉呀!狗哥。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没事吧?”  “艹!东哥你下手太狠了吧,这是让我狗眼闪瞎的节奏吗?”黄建死命的揉眼,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东哥,这里到底是哪里?还有你这手电筒哪来的?还有你这身上挎着的是什么?”黄建站起来仔细看了看我腋下的枪套和里面的手枪,眼睛开始发亮:“东哥,这是真枪吧!你从哪鼓捣来的?”  “额!狗哥,你刚才坐地上的时候有没有感觉硌得慌!”我看了一眼被狗哥一屁股坐的不成尸样的赵文珑,心想文珑会不会来报复狗哥。  “硌得慌?我好像坐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是~~啊!!死人!”狗哥低头也看见了地上的死尸,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挪两挪倚着对面墙,不住地喘着粗气。  “喂!狗哥,你没事吧!你只不过坐在了文珑的身上,我想他不会怪你的。是吧,文珑。”我苦笑这对文珑的尸体自嘲,这时候也只能通过这种黑色幽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量打消自己心中的恐惧感。  “什什么?它~他是文珑?”黄建听了我的话后不敢相信,但壮着胆子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真是赵文珑。  “文珑呀!你死的好惨呀!你死了让我怎么活呀!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黄建嚎啕大哭道。  “喂喂!!狗哥,您老人家占活人便宜也就算了,死人便宜你也敢占,小心文珑的魂儿来找你事。”我好心地提醒道。  “我没说错,我和文珑是铁哥们,他死了我感觉命少了一半,这怎么了?”黄建解释道。  “那白发人送黑发人呢?狗哥。”我还没问,一个熟悉的声音替我问道,这个声音好像是赵文珑的。而黄建好像没反应过来,继续解释道:“我的头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开始大面积的变白,而文珑一直是一头黑发,所以我才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的没有别?的?意?思。”黄建说道最后四个字脸都绿了,两眼发直,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怎么了狗哥,我暗自好笑,总算反应过来了。但还是表现的一脸茫然地样子,成心逗他。  “东~东哥,你~你后面,后面。”黄建颤抖着指了指我的身后,我转身一看,原来是赵文珑一脸不爽地看着我们。  “文珑,你刚才跑哪去了?话还没说完就走这不是你的风格。”对于赵文珑的魂魄我并不感到害怕,但黄建可就不一定了,刚看见尸体现在又见鬼,没把他吓的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你~你是人是鬼?”黄建问了我第一次见到文珑时同样的问题。  “老子都死三天了,能是人才怪。”赵文珑无奈地说道。  “哦!这么说你不是人。”黄建不怀好意的说道。  “这不废话吗?哎等会,狗哥你话里有话呀!还有刚才你还占我便宜,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占死人便宜很好玩吗?”赵文珑没好气地吐槽道。  “很好玩。哦不,”黄建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纠正道:“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行了行了,狗哥。我真服你了。都到这时候还有心思逗闷子。想当初我珑哥进来时那叫一个凶险呀!那可真所谓是前有障碍后有追兵,子弹打在我身边跟刮风一样,但就是伤不到珑哥我一根寒毛,就看珑哥我啪啪啪几枪就……”赵文珑突然变成了一个说书的开始自吹自擂,  “停!”黄建实在忍不住了,吐槽道:“赵文珑你他喵的都是死人了还来这个,母牛见你都得跑,因为你太能吹牛B了。”  “那就对了,别说母牛公牛见我照样得跑。”文珑毫不在意狗哥的调侃,还给自己来个锦上添花。  “因为你还擅长扯蛋。”我和狗哥齐声说道。  “那是,那是!你珑哥我的扯淡技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对了,我还没说完呢,想当初我可是……”赵文珑喋喋不休的吹嘘自己生前的战斗事迹,我和狗哥都表现得很不耐烦,但文珑他依然喋喋不休,一点儿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狗哥,东哥。”不一会赵文珑突然停止了白话,表情严肃地盯着我和狗哥,“我感应到了灵魂波动,应该有两个倒霉蛋掉进了这个世界,说不定是老柴和宇艹。你们~”  “等等!!不对呀。”我打断了赵文珑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和他们不是一起来的吗?现在过去三天了,如果他们没有逃出去应该已经死了才对。为什么你会说他们刚刚进来?这不符合规律呀!”  “哦!忘了说了,这个空间是个多重次元空间,进来的人有很大的机率会掉到不同的时间轴上,比如东哥你,你掉进来十分钟后狗哥才进来,所以你们的计时器有10分钟的时差。”赵文珑解释了一下,我听了之后突然感觉这个模式十分的熟悉,好像,好像和一款RPG游戏一样。  “这不是尸体派对的翻版吗?”狗哥一拍脑袋,大喊道。  “没错,大体上很像。你们要小心了,这里的恶灵全不是善茬,尤其小心三种恶灵。”  “哪三种?”狗哥问道。  “班主任、年级主任和校长。”  “额!”我和狗哥集体无语,这他喵的也太搞了吧!  “滴滴滴!!滴滴滴!!”突然,我手腕上的计时器响了,我低头一看,剩余时间为23小时又三十分钟。看来我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了,狗哥比我晚到10分钟,所以他的计时器还没有响。  “好了,我就不拖延你们的时间了。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个鬼地方,千万不要变成我这样。”文珑的话语中透着希望和一丝绝望,完全不是刚才那个吹牛b不上税笑看生与死的模样。  “那文珑你呢?你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吧!”狗哥纳闷地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呆着,忘说了,在这里所有死掉的人的灵魂都无法得到安息,只能在这里不断地徘徊。所以你们务必要活下去,再见了,祝你们好运。”文珑的声音越来越吃力,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了。  我和狗哥静静地看着文珑消失,按文珑说的他永远都会被困在这个异次元空间里无法离开,难怪他一开始老和我们打趣调侃,那不是他想得开,而是他已经绝望了。这就如同电椅前的死刑犯问刽子手:执行一次死刑要花多少电费一样,这透着凄凉和绝望的黑色幽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呀!  “放心吧!文珑,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就算出不去也没有关系,不还有文珑你和我们作伴吗?大不了我们天天侃大山,吹牛皮,到时候文珑你可别嫌我们嘴下不留德。”由于文珑的魂魄已经消失了所以黄建只好拍着文珑尸体的肩膀说话。不为别的,只是能分散一些注意力,让自己不会这么恐惧罢了。  “好了,狗哥我们走吧!先把这一层探索一遍,看看有什么线索。狗哥,狗哥你在干什么?”我见狗哥在文珑的尸体上搜来搜去,狗哥头也不回的说道:“找找还有什么可以使用的武器或者工具,反正他已经死了,不用白不用嘛!  “额!好吧,尽量搜仔细点,我刚才只拿了手枪,没搜口袋,你翻翻口袋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我凑过去帮狗哥照明,不一会狗哥在文珑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打火机,上衣口袋里翻出了几个针管,背后的腰带上还搜出了一个手榴弹,除此之外并没有找到什么武器,狗哥还不死心,又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结果捡了个漏,在遗体的左小腿上又搜出了一把棍刀。看来文珑生前是全副武装呀,可惜,有再多的武器装备也逃脱不了计时器归零被炸死的结局。  “好了,我们走吧!”黄建把棍刀握在手里在前面开路,我在后面负责给狗哥照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黑暗的走廊。
  五——老柴你这么屌你家人知道吗  “哗哗!!!!轰隆!!轰隆!!”雷雨天气,我最喜欢的天气之一。记得小时候在阳台上看着路面积水心里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即使长大了看见雷雨天也不会感到厌烦,因为它会祛除夏季的闷热,‘哗哗’的雨声犹如钢琴的高音,清脆悦耳。沉闷的雷声犹如钢琴的低音,深沉动人。即使是我掉进异空间以后,雷雨声也让我在这昏暗的废弃学校里感受到了一丝安心,如果没有雷雨声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话我想我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这该死的沉寂吓的精神崩溃。  我和狗哥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上走,这座小学和我们学校的布局一样,呈缺角的倒L型,上下的楼梯有三个,一个在顶头,一个在屁股,一个就在楼层中央的转接点。当走到中心楼梯间的时候心里一紧,这里是三楼。但通往二楼和四楼的楼梯全都消失不见了。就和黄建说的一样,仿佛这楼梯不曾存在一样。  “好了,我们从哪开始调查呢?”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大部分房间都被人用木板钉死,墙上,地上都留着或红或黑的血迹,它们有的已经留了几天,有的还不到三四个小时。而一路走来时动不动就会看见尸体。有男有女,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几乎都和我们一样是学生,有的穿着工作服,有的穿着校服,还有的穿着便服,他们有的尸体僵硬,有的已经开始轻微腐烂,有的已经烂成了骨头架子。我和狗哥已经对它们麻木了,因为如果我们出不去,二十四小时后也会变成他们的一员,谁也不会例外。  “啊!!!!啊!!!!!”突然,楼梯间旁边一个挂着一年级组标牌的办公室里传来阵阵怪声,不仅如此,这一路下来唯独这个房间的门没有被封死,狗哥试探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狗哥使劲推了推,门还是纹丝不动。狗哥怒了,抬脚猛踹,门,依旧是不动。  “狗哥,你貌似二了。看看这里。”我把手电照向门轴,黄建立刻明白了什么,转动把手,轻轻一拉,门开了。  “艹!原来这门是要”  “呼!!!”狗哥话音未落一阵黑风就从里面挂了出来。我和狗哥猝不及防,被吹了个倒栽葱。  “咚咚咚!!!”一个肥肠满肚的中年大叔从里面走了出来,大背头,一身西装。腋下夹着算盘,手里拿着一个记事本。耳朵上别着一支铅笔,一副会计的模样。不过那张脸,说实话,不是我埋汰他,实在是太难看,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猪。走起路来就跟脚底下绑铅块一样,一步一颤。这体重估计300斤下不来,我真纳闷他怎么塞成这么胖的。  “你们想毕业就给老子交钱!”他看见我和狗哥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噼里啪啦地打起了算盘,边打边说:“如果你们想顺利毕业的话每人交2000块钱,保送区重点初中的话是1万,保送市重点初中2万,当然,上重点这个钱你们可能出不起,所以你们还是选顺利毕业吧!快点,不交钱的话是要留级的。”  “额!!”我和狗哥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个肥猪自说自话,狗哥先发话了:“东哥,这货是不是在这被吓得精神崩溃了,怎么疯言疯语的。喂!大叔,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谁?我是谁?我当然知道我是谁。那个小兔崽子害的老子在这儿受苦,我恨他,恨他!!我要把他撕成碎片,碎片,然后,然后把他的剁成肉馅卖钱,卖钱,卖钱!!!”胖子大叔抓狂般的说了这么一段话,话语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和谩骂,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是因为某个人的原因才被弄到这里,而且还能听出他很贪财,最轻也是个守财奴,我试探地问道:“大叔,你说的那个小兔崽子是谁?”  “谁?我他妈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摇钱树,要是他给我两千块钱我就不会这样了。”从胖子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会在这里是因为某个学生的缘故,而且还能听出他是个索贿成性的人,这不明摆着吗,不给钱就无法毕业。虽然我没遇见过这样的老师,但也听说过,哦不,听说个毛线呀!我突然想起小学六年级时的班主任,处处找我麻烦,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你听说过老师逼着挨打的向打人的下跪认错吗?你见过老师帮打人的学生继续打吗?反正我见过,原因当时我不知道,长大以后以后才明白,原来是没送礼的缘故,这段经历一直是我童年时的梦霾,不过那个老师也没得好,由于索贿太多被人揭发了,结果撤职查办,被永远吊销了教师资格。还听说这老师家的玻璃天天换,大门天天刷,估计是得罪的主太多了。  “你们,快交钱。一人两千块。不交钱你们永远别想毕业,永远给我上一年级。永远给我当文盲!”胖子又开始冲我们胡言乱语,边说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的敲着。一副视财如命的样子。  “你他娘的有病呀!我们又不是你的学生,就算是为什么给你钱才能毕业?看你那模样,一副视财如命的样子,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肥头大耳和猪一样,不,说你是猪都是在侮辱猪,你连猪都不如你就是~哎哎!!!”狗哥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把拽住,然后飞跑起来。那个胖子也不含糊,在后面穷追不舍。  “喂喂!!东哥,我们跑什么?你慢点,我跟不上。”狗哥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我也来不及和他说,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如果是真的那我们的小命就悬了。所以我也顾不上回话。准备等脱离危险后再说。  不经意间我们就跑到了三楼正前方的副楼梯间,悲剧的是通往楼上和楼下的楼梯全他喵的没有了,而那个死胖子依然紧追不舍。我狠了狠心,一把抱住狗哥然后跳了下去。为了防止磕伤脑袋我和狗哥的左手互相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右手互相搂着对方的腰,虽然这样比较安全但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在亲热。更何况我们都是男的,这动作实在是基情四射呀!  “咚!”一声闷响后我和狗哥顺利落地,幸好二楼的楼梯间位置不一样,要不然我们会绝壁会摔到一楼的,那可就完蛋艹了。更妙的是这底下放着一堆仰卧起坐用的棉垫子,起了一个很好的缓冲作用,要不然我们非摔个腰间盘突出不可。  “啊额!好痛。”虽然有垫子的缓冲,但依旧很疼。我还好,肉多抗摔,狗哥这个轻量级的衰哥可就悲剧了,几乎是骨头隔着皮着地,那疼劲儿就别提了。  “狗哥,快走,那个死胖子快要追上来了。”我一把拉起狗哥,但狗哥起来时的一声惨叫让我不得不把他放下。  “脚,脚好像扭着了。”狗哥按着左脚,表情十分的痛苦。这还不算完,那个死胖子突然跳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了我们身上但给力的是他居然穿过了我们,不,应该是我们穿透了他。  “你果然不是人。”这下子我的猜测被可耻的证实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文珑所说的三个最恐怖的恶灵之班主任,刚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因为现在的人计算要么用计算器要么用笔,除了五六十岁的老会计很少有人会用算盘来当工具。再加上他出口的数目实在是太少了,两万保送市重点初中,哪有这么好的事?三年的学费都要两万四,走后门两万搞定绝对是开玩笑,所以我基本断定他是八九十年代的人,那个时代一两千是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费,一两万基本就是天价了。同时我心里狠狠滴鄙视这个孙子,实在是太能捞了。按他说的班里每个人都要交两千块钱才能毕业,一个班最起码得有二十人,我擦!一年下来这孙子最少能捞四万块钱,八九十年代四万块,还不止,难怪这孙子这么肥了。太能吃了,都快撑死了。不,他现在已经死了。  “记着交钱,否则别毕业。”死胖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和文珑一样消失了。  “呼!总算走了。”我和狗哥见这个恶灵消失了顿时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消失但至少他消失了,消失意味着危险暂时解除,不过狗哥的脚崴了,基本无法行动。现在要想办法给他治疗一下,要不然在这耗着可不是个好事。多耽误一分钟我们就多一分危险。  “哒哒哒!!!”突然,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在杂乱的脚步声,隐约还能看见一点微弱的手电光照过来。  “狗哥,咱们先装尸体,等他们过来确定是什么人再说。”我一把把狗哥扥到墙角,然后自己也倚着墙坐下,一歪头装成死人的模样。但眼睛没有闭上,等对方的手电照到我时再说,不然对方长什么模样多少人都看不清楚。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的光照也越来越强,我看清楚了一共有三个人,两个成年人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成年人不知道,但那个小孩九成九是个鬼魂。原因很简单,你见过人走路双腿不动吗?不过也就能看清楚这些了,由于对方的手电打的是远光,我看不清楚拿手电的人的脸。不过这也没辙,我又没戴夜视仪,打手电也不现实,万一对方心怀不轨呢?虽然我们有武器不惧,但能不打就不打,毕竟这里还有看得见摸不着的恶灵。还是留着力气跑路为好。
  “大哥哥,这里有个梯子可以通往三楼。”小孩稚嫩的童声让我感到一丝温暖,而且接下来的其余两人的声音更让我欣喜不已。  “梯子?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拿手电的人照了照我们掉下的地方,没有发现梯子,不过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听出来了他是谁。和文珑一起掉下来的宇艹,另一个应该就是老柴了。  “宇艹,你个笨蛋,梯子在那了。”老柴指了指我头顶,我不敢抬头看,怕动作大了惊动他们。这个情况下我动换他们铁定那我当诈尸,所以我还是别动为好。我趁他们还没把手电往我身上打赶紧调整一下体位。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死人,结果在我抬手的时候抓到了一团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捏了捏那团东西,很软很圆,好像是人的肌肉,难道,我一偏头,果然~一具新鲜的女尸出现在了我的左边的墙角而我抓到的正是女尸的胸部。顿时一阵名为无语的东西窜上我的头顶,吃死人的豆腐这实在是太那个了。  “这是什么?”突然手电打到了我的身上,我急忙闭眼,但手来不及收回了,只能按在女尸的胸部上。  “切!原来是仨死人,吓了我一跳。”柴明松了口气说道。  “等等,老柴,你不觉得这俩死人很眼熟吗?”我听见宇艹说了这么一句话,估计是认出我和狗哥来了。  “眼熟?”老柴听宇艹这么一说急忙细看,如同遭雷劈一样,一把搂住我和狗哥,放声大哭道:“他们是狗和B东,呜呜!!狗哥呀!东哥呀!你们死的好惨呀!你们死了,丢下我一个人怎么活呀?我这是白发人送两个黑发人呀!!”  “我擦!你是狗哥的师父吧?”我心里暗骂,狗哥那套词和老柴这套一样,估计是和老柴学的。我决定吓唬吓唬他,伸出左手拍了拍老柴的后背,狗哥也心领神会伸出了右手,也拍了拍老柴的后背,我说道:“老柴,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哭也没用。”  “是~是”老柴还没醒过味来,就听狗哥来了一句:“是呀!要不你来陪我们吧!”就这一句话让老柴如同遭了雷劈一样,浑身颤抖的看了看我和狗哥,良久~~  “诈尸呀!”  “诈你奶奶个腿尸,老子还没死呢!”狗哥一巴掌打中了老柴的脑袋,估计这一下把老柴打醒了。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顿时破涕为笑:“你们没死呀!太好了!!”  “废话,当然没~~啊!!”突然,狗哥一声惨叫,原来是老柴压到狗哥的伤口了。老柴赶紧道歉,“抱歉呀!狗哥,你没事吧!”  “废话,压你伤口你能没事?”黄建硬撑着站起来但很快就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狗哥,你脚扭伤了,先休息一会吧!”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闻了闻左手,发现残留着一股臭味。估计旁边那具女尸应该快要腐烂了。  “啊!!死人。”狗哥一偏头,正好看见了墙角的尸体,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切!抵抗力真差。”老柴和宇艹撇了撇嘴,看来他们是见了不少尸体,早就麻木了。
  “喂喂!!狗哥你醒醒,别睡了。”我拍了拍狗哥的脸蛋,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真是的,东哥,我太累了。让我好好睡一觉行不行?”狗哥嘟哝道。  “等你挂了有你睡的时候,但不是现在,你赶紧给我醒过来。”我无奈地扇了狗哥几个嘴巴,又踢了他蛋蛋两脚,但狗哥还是不动换,简直就跟死狗似的。  “算了,东哥。你就让狗哥睡吧!对了,你们是怎么掉到这里来的?”宇艹好奇地问道。  “别提了,我去六楼补课,结果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砸在了狗哥身上。醒来之后就在这了,对了你们又是怎么掉进来的?我听狗哥说你们进入了校长室里的诡异电梯后就没了音讯。之后呢?”我也问道,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好奇心作祟。  宇艹听我问他这件事时他的表情很不好,“东哥,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现在只想知道文珑他在哪?我们掉进来以后一直没看见他,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好哥们,你千万不能有事呀!”宇艹像是在祈祷,但我清楚,这个祈祷已经没用了。我准备告诉他们真相,但又怕他们接受不了,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出来。  “额!宇艹,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尽量说的委婉一些。  “东哥你说吧!什么事?”老柴没听出我的意思,饶有兴致地问道。  “额!”我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实在是怕他们承受不住,但在宇艹和老柴的催促下还是说了:“文珑三天前就已经死了。尸体在三楼的走廊里。”我一口气说出来,顿时感觉舒服多了,不过宇艹和老柴可就不舒服了。  “你说什么?文珑他~死了?”宇艹拿电筒的手有些颤抖,脸上写满了惊愕和不敢相信,“文珑他死了?而且三天前就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同时进入那个电梯同时掉进来的吗?怎么会~  “这是因为你们没有被放到同一时间轴,狗哥也是在我到达这里10分钟后才到的。”  “好吧,文珑,你走了,祝你一路走好。”宇艹擦了擦眼睛,默默地祈祷道。  “呜呜!文珑呀!”相比于宇艹较为缓和的态度老柴的反应可谓是十分的激烈,跪在地上大哭起来,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正准备安慰他一下,但接下来老柴一段话让我差点没喷血。  “文珑你死的好惨呀!枉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的这么大,你怎么就死了呢?其实我有个秘密我没告诉你,现在你死了,我也就不用隐瞒了,其实我是你野爹,十八年前是我强奸了你妈把你揍出来的。你是我的亲儿子呀!文珑呀!我对不起你呀!!呜呜呜!!!”  “我~我~我!”我实在是无力吐槽了,“老柴我没骗你,文珑真的死了,你就别拿他开玩笑了好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死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文珑呀!你死了也不给我托个梦,你让为父我怎么能放心呀!呜呜!!!”老柴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一个劲的占文珑便宜,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希望文珑不会找他事来。  “好了好了,老柴你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一边安慰老柴一边心里头念叨:文珑你肚囊宽敞点啊!别来找我们麻烦。要找的话就找老柴一人,就他嘴损。我们什么都没说。  “额!”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一阵异响,回头一看,狗哥突然站了起来。  “狗哥你不是脚上有伤吗?你站起来干什么?”我急忙过去搀扶狗哥,靠近之后才发现不对劲,狗哥的表情僵硬,翻白眼,整个人杵在那跟挺尸一样。  “狗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拍了拍狗哥的脸,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柴,能嘴下留德吗?”狗哥嘴里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句话的音色居然是赵文珑的。  “文珑?是你?真的是你?”宇艹激动地问道。  “没错,是我。为了节省能量我借助了狗哥的身体和你们说话。”文珑的语气很平静,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很不平静。  “你个废柴,老子招你惹你了,我都死三天了你还埋汰我,埋汰也就算了还这么大音,打搅老子泡妞,你良心何在!”  “我的妈呀!”老柴见狗哥被文珑上身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文珑呀!你~你饶了我吧!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老柴磕头如同鸡啄米,但为什么这个场景我越看越喜感呀!  “我服了,你们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死人开涮,想当初珑哥我掉进来的时候那是时时刻刻的绷紧了弦,太阳穴努着腮帮子鼓着,抻脖子瞪眼耳听六路那是眼观八方。”赵文珑语气一转又开始侃大山,我实在受不了就吐槽了一句:“文珑,我问你,你他娘的是王八和蛤蟆以及蝙蝠的串儿呀!”  “唔!哈哈!!!”老柴听了我的吐槽破涕为笑,而狗哥~哦不,文珑的脸顿时就黑了(压根没白过)  “东哥,你是活腻味了吗?”文珑不满地问道。  “文珑你不吹牛不扯蛋能死呀,忘了,你已经死了。”  “死了也是你爸爸!!”   “你爸爸是他,他是我儿子。”我指了指老柴。  “我去你奶奶个爪!”  “赵东我盖你妈锅!”  随着我们的插科打诨原本恐怖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两个人以及一个鬼上身的倒霉鬼这种恐怖片里渗人的元素居然能在一起嬉笑怒骂,简直是活见鬼了。  “好了,我就不逗了。老子还得接着泡妞去呢!”文珑说着要走但被老柴拦下了,“文珑,你先别走,你说你泡妞,那那个妞也是死人喽!”  “废话。”文珑白了我一眼,“你见过死人泡活人呀?”  “那个女孩长得怎么样?漂亮吗?”老柴接着问道。  “额!挺漂亮的,虽然说不上是美如天仙但最起码是个校花级别的。”文珑想了想,说道。  “那给我们介绍介绍。”老柴饶有兴致地说道。  “这~好吧,但你们别跟狗哥说。”文珑说这句话时还占着狗哥的身体,从他本人嘴里说出这句话怎么看怎么变扭。  “行,没事。狗哥对女人失去兴趣了,而且对方还是个死人,更不会抢了。”我打趣地说道。  “呵呵!!未必,”文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出来也行,但要有人作为载体,要不,宇艹你来吧!我知道你对这种事没兴趣。”  “这~好吧!”宇艹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娟娟,你出来吧!就上那个一脸嘚瑟样的人。”文珑的这句话让宇艹差点没吐血,无奈道:“我有这么得瑟吗?  “额!”文珑的话音刚落宇艹就变得和狗哥一样,翻白眼,表情僵硬。整个人和挺尸一样。  “小~小姐,你好。”我知道现在宇艹被女鬼上身了,但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喊小姐实在是有点不太适应。  “东哥,你好。”一个柔和悦耳的女声从宇艹的嘴里吐出来。  “唔!!”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不断地默念:他现在不是宇艹,是个美女,淡定淡定!!等会,她怎么知道我的外号?  “东哥你恶心什么?你忘了我了?”‘宇艹’的语气有点生气,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娟娟,娟娟,等下,难道~
  “你是刘娟?”我突然想起了狗哥的前女友,刘娟。一个月前不知为什么跟狗哥分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由于和狗哥好的时候经常到班里玩,所以我们都认识她,难道她在这里和文珑好上了?  “恭喜你答对了。”刘娟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惜我现在已经死了,要不然我还想和狗哥好。”  “喂喂!!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文珑你把狗哥的对象给撬了?”老柴吃惊地问道。  “不是,我们是死了之后才好上的。文珑他在死后还救过我,所以我就~~”娟姐说着掰了掰手指头,“我就以身相许了。”  “我日!文珑你小子艳福不浅呀,做鬼也这么风流。而且还是狗哥的前女友,你这是要活活气死狗哥的节奏呀!”老柴吐槽了一句,顺便一脸怜悯的看着被文珑上身的狗哥,“可怜的狗哥,帽子绿了。”  “好了,娟娟我们该走了。”文珑走上前去搂住娟娟的脖子,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波!!!!!”果然,两人就在我们面前来了一个法式深吻,其实这本来不应该恶心,但这两个家伙现在占着狗哥和宇艹的身体,所以看起来实在是太~~~  “呕!!!!”我和老柴实在撑不住了,齐刷刷的干呕起来。但内两位还是不肯离开,继续着接吻。还做了一些调情的动作。这实在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额!”突然,狗哥和宇艹的身体突然一震,估计是文珑和娟娟离开了他们的身体,但这样的话!!!  “唔!呕!!!!”两人先是立刻停止接吻,然后各自找地方狂吐去了。  “艹!文珑你他妈的害死老子了,你等着,要是老子不幸死在这了看我怎么得楞你。爆出翔来都不给你擦。”宇艹边吐槽边诅咒着,没想到这句话很快就应验了。  “好了,宇艹,你就别咆哮了。文珑已经走了。我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不动就换我们麻烦了。”我看了一眼计时器,时间只剩下二十三个小时了。  “什么麻烦?”老柴和宇艹一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和文珑那货作伴去。”  “不!!!”  “那就老老实实在这里探索,找出回去的办法。”  “好吧!”宇艹和老柴无奈地点了点头。  “对了,文珑刚才控制我时说了什么?”狗哥突然问道。  “额这个~没说什么。”我怕说出来后狗哥会去三楼把文珑鞭尸,到时候文珑一生气在把狗哥上身自宫那可就不好玩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我们几个这算是会合了,都说一根筷子容易折三根以上难折断。我们四个人凑一块,胆子更大了,不会有孤独感和无助感,有什么难大家互相帮衬,万一谁不幸死了还能有个收尸的和默哀的,不至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走吧!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我们去探索呢!”我和老柴把梯子架好,几人顺着梯子回到了三楼。因为三楼还有一些房间我们没有探索到,那个班主任的鬼魂应该已经走远了,只要别遇见别的恶灵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叮铃铃!!!叮铃铃!!”突然,楼道里的机械电铃响了,本来这没什么,但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我~我的身体,身体不受控制了。”老柴突然伸出双手要去掐狗哥的脖子。  “喂!老柴你干什么,我~我的身体也”狗哥本想躲开但双腿仿佛不听使唤,双脚仿佛抹了502一样杵在原地,任由老柴把手越伸越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钟声。”我也发现身体不受控制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冲上头顶,心脏跳的飞快,快到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大哥哥,你们谁先死。”那个陪老柴他们走了一路的小鬼突然面目狰狞的走到了我们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于恐惧,但这种情况下能不恐惧的人除了死人就没有别人了。  “当然是让你们陪我们了。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年,我很寂寞。所以你们来陪我吧!”小鬼说着看了看狗哥,“要不这位大哥哥先来吧!”小鬼的语气很稚嫩,但内容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狗哥大声地求饶,但这一切仿佛是徒劳的。  “喂!你要干什么!”老柴突然一把抓住狗哥的衣领然后一把扔在了墙上。我知道,这是那个恶灵在作祟。要不然比狗哥还轻十斤的老柴怎么可能把狗哥扔出去?  “额唔!”摔到墙上后狗哥们闷哼了一声,看得出来他很痛苦。这个恶灵仿佛不想现在让狗哥死,而是把他折磨够了再弄死他。  “让你这么快就死很不好玩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恶灵说着控制着老柴走到狗哥身边,估计是要继续对狗哥施虐。  “狗哥,对不起。这不是我干的,不要怪我。”老柴现在只能不住地道歉,但他的动作的确和他的话不怎么相符合。  “啊!我的手指。”恶灵控制着老柴把狗哥的手指掰断了一根,两根,三根,一分钟后,狗哥的十根手指头都被反向掰断。狗哥受不住疼痛,昏死了过去。  “昏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小鬼嘟了嘟嘴,控制着老柴拿起狗哥断掉的手指,来回摩擦断掉的骨茬,不一会,狗哥就被钻心的疼痛疼醒了。但狗哥现在想喊却喊不出来,但表情依旧十分的狰狞,没办法,疼呀!  “醒了,那我们接着玩。”小鬼说着继续控制老柴进行下一步的施虐。  “你要杀他就痛快点,不要折磨他行不行?”我想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质问,总之,我不希望看着狗哥被折腾的生不如死。  “放心,我还没玩够呢!你们每个人都至少要陪我玩五六个小时才行。”小鬼的一句话让我后脊梁直冒冷汗,老天,这么折腾五六个小时还能有人样吗?但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狗哥被虐。
  今天就到这,明天接着来。
  “啊!!!”终于,狗哥他在被折断两条胳膊后又昏死了过去,当然,又被那个小恶灵用同样的办法给弄醒了,然后接着来。  “抱歉,东哥。我忘了说了,三个最恐怖的恶灵之外还有无数个被他们控制的小恶灵。这些恶灵以虐杀生还者为乐趣。”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赵文珑略带歉意的声音,我听了之后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赵文珑,你麻痹的!早说呀!现在当事后诸葛亮来了,有毛线用呀!赶紧想办法救救我们。”  “好的,马上。马上。”文珑现出身形,一脸歉意的挠了挠头,对内阁小恶灵说道:“哥们,能放过他们行吗?”  “大哥哥,你也是鬼魂。我们是同类,你为什么会替他们求情?”小恶灵一脸迷惑地问文珑。  “因为他们是我生前最好的朋友,你给我个面子,放过他们吧!”文珑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隐隐能感觉到一丝威慑力。  “好的,看在我们是同类的面子上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个前提。就是必须有一个人死,这是我的最低底线,只要一个人的性命。之后我保证不会有别的鬼魂攻击你们。”小恶灵的条件十分简单但也十分残酷,就是我们当中必须有一个人牺牲,如同祭品一样。换来的就是剩下的三个人的安全。但让谁死呢?我想谁都不想死,包括我。  “是吗?”文珑冷冷一笑,面色阴冷地瞪着那个小恶灵。  “没错,我说道做到。只要你们让一个人献身,我将会保证你们其余人都会活下来。当然,并不是永远。二十几个小时之后你们都会死,我只是让你们早死早托生而已。”  “托生你大爷。咳咳!!!”狗哥刚刚骂完就吐了一口血沫,这倒不是内伤而是刚才剧烈的惨叫让他咬掉了嘴唇上的一块肉。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看招!”文珑的身体里传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和那个恶灵发出的力量一样,只不过是相冲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能动了。  “我也能动了。”  “我也能动了。”宇艹他们都被解除了束缚,不过狗哥伤的不轻,行动能力大半是丧失了。所以束缚一解除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也能使用念力,可惜,太弱了。”小恶灵冷冷一笑,顿时加大了念力输出,我感觉我的动作又变得迟钝了。  “你们~你们快跑,只要离他十米开外就能摆脱他的念力控制,要快,我要撑不住了。”文珑眉头紧锁,手上的青筋迸出。看来使用念力会给他造成不小的痛苦。  “好的。”我努力拖着自己渐渐沉重的脚步,一步一个坎地朝着走廊深处挺进着。  “呼!”也不知走了几步,我感觉脚下的沉重感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看来我们已经脱离了恶灵的念力范围。但为了保险我们最好换一个楼层,比如三楼南侧的走廊尽头。那是我和狗哥最初掉进来的地方。而且有文珑的陪伴,我们应该不会感到寂寞。  走到主楼梯间后我扒头看了看,只好失望地放弃。因为主楼梯间里往上走的楼梯很正常地消失不见了,不光如此通往一楼的楼梯也没有,所以从这走行不通,我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教学楼南侧的那个楼梯间,我和狗哥探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略掉了那,但愿那里的楼梯不会坑爹吧!  “宇艹,老柴。这里的楼梯都不见了。我们还是回到教学楼南侧的楼梯间吧。毕竟后面还有一个恶灵堵着呢!”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好吧!狗哥加油,一会你就能休息了。”由于狗哥的手脚几乎全废所以一路下来都是宇艹和老柴架着他走,就这样他还满脑袋冷汗,毕竟架着走不等于脚不沾地,所以每走一步狗哥身体都要颤动一下,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疼了。就这样,短短五十米不到的路我们走了大概有五分多钟。要是再快点狗哥的惨叫声就能把整栋楼的恶灵全引过来,那可就完蛋艹了。  “呼!还好这里的楼梯不坑爹。”我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惊喜的发现这里的楼梯还在,而且还是上下齐全。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还能从这里到达一楼。  “好了,狗哥你在坚持一下,等上了楼梯你就可以休息了。”由于狗哥的伤主要在小臂上,所以宇艹和老柴只能托着狗哥的肩膀使劲,即便如此受伤的小臂还时不时地被碰着,碰一下狗哥就闷哼一声,到后来直接变成惨叫了。  “呼!!!终于回来了。”伴随着狗哥一路凄惨的叫声我们终于回到了原点,也就是文龙尸体停放的地方。  “狗哥,你先坐下吧!慢点。慢点,诶!好!齐活。”两人小心翼翼的把狗哥扶到墙根坐下,同时尽量不触碰狗哥的伤口。  “呼!好累呀!”干完这一切两人泄了力,也不顾地上干不干净通通四脚朝天躺在地上,还不住地抱怨:“累死了,没想到搀扶伤员这么累人,以后打死我也不干这活了。”  我听了两人的抱怨,打趣地说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以后你们的父母腿脚不好的话上下楼可就指着你们搀扶着,现在就当是练习吧!”  “行了,东哥。”宇艹摆了摆手,悲观地说道:“我们要是有这机会就行了,说句实在话。咱现在就是苟延残喘,能活一会是一会儿,一个不留神外加运气不好哎,就跟狗哥一样了。运气再差点哎,就跟文珑一样了。想找到回去的办法,呵!说了你们可别骂我,我觉得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宇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说的好像咱没活路一样。我柴明就不信这个邪,凭什么不能出去?”老柴不服气地给大家鼓劲,但我估计他心里也是没底,没办法,这事换谁谁心里也没底。
  “其实宇艹说的没错,我们出去的机会十分的渺茫。”我一边摆弄着匕首,一边看着文珑渐渐干瘪的尸体,说道:“你们知道文珑是怎么死的吗?不是被恶灵杀死的,而是计时器归零被埋在肚子里的炸弹炸死的,我们也是,就算我们躲过了恶灵的追杀只要在这里呆的时间超过了24个小时,那我们都会死,没有人会例外。死了之后灵魂就会在这里永远滴徘徊着,如同被囚禁一般。”我的语气比宇艹还要悲伤,这是我这一个多小时来总结出来的,以前看很多恐怖片最后的结局都不是圆满的,而是及其悲惨的,主角们都死光,这是恐怖片用来吸引人的一个方法,我将它称之为‘无法战胜的恐惧和悲剧’。其实这里面最恐怖的不是那些小恶灵,而是三个大BOSS。我一开始不理解他们不会攻击我们,但后来我才明白,这三个家伙之所以恐怖是因为他们控制着无数的小弟。他们是这个学校里所有恶灵的领导,这才是最恐怖的。  歇息了一会大家那根绷紧的弦也松的差不多了,当人放松的时候对疼痛的感受是最敏感的,所以狗哥这个重伤员不可不免地疼的牙关打战。毕竟是断了十几根骨头。(汗!)如果不固定一下的话这双手估计会废掉的。可是我们一不懂接骨二没有工具,想给他处理一下都无从下手。  (Sunday is gloomy.my hours are slumberless.dearest,the shadows i  (绝望的星期天,
我的时间在沉睡。
亲爱的,我生活在 )  (live with are numberless.little white flowers will never awaken you)
  (无数的暗影中。
白色的小花将不再能唤醒你。)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钢琴声和歌声,歌词虽然是英文的。但我十分的熟悉,这是鲁兰斯?查理斯创作的灵感之作《黑色星期天》英文版,一首痛断肝肠的曲子,曾经让上百人因为听了这首曲子而自杀,所以这首歌也被称为魔鬼的情书或魔鬼的邀请函。  “声音好像是从这个房间传过来的。”宇艹把耳朵贴在墙上,肯定的说道。  “这个地方是,音乐室。”我用手电照了照门上的标牌,说道。  “到底是谁会在这里弹唱?如果是人的话那他未免太没心没肺了,都到这时候还哎呦!”狗哥瘫痪还不忘吐槽。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在这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说着推了推音乐室的门,但不管怎样使劲也推不开。我又试着拉了一下,也拉不开,这才确定门被锁上了。  “咚咚!!里面有人吗?”我试着叫门,既然里面有琴声一定有人。说不定能把门打开。  “咯吱咯吱!!!!”门突然颤动了起来,但很快又停下了,紧接着门自动开了一道缝。  “谢谢呀!我们进来了。”我把门推开走了进去。老柴和宇艹架着狗哥走在后面,毕竟把狗哥一个人丢在外面不放心,万一又有变态的恶灵得楞狗哥那可就麻烦了。  我们进来之后发现这个教室里居然有光线,但既不是手电光也不是烛光,好像是一种自然生成的特殊蓝光。光线十分柔和,既不会让人看不清室内的东西但又不会感到刺眼,给人一种祥和安宁的感觉。  “嚯!乐器够全的。”我又看了看室内的乐器,顿时掉了下巴。一百多平米的室内居然放着两架钢琴,其中一架还是演奏厅专用的三角钢琴,虽然是小三角但已经很不错了。墙上挂着民谣吉他,古典吉他,电吉他,小提琴,后面甚至还放着一套架子鼓。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演奏厅。  “东哥,你们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从三角钢琴后面站了起来,向我们打招呼。  “你是娟姐?”虽然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过刘娟了,但那个声音还是能认出来的。  “娟娟,你怎么也在这里?”狗哥看见了刘娟,显得十分的亢奋。挣扎着想和她握手,但我知道这是奢望,因为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三天前就死在了这里,你们看到的是我的灵魂。”刘娟幽幽地说道。  “什么?娟娟你~你死了?你是怎么死的?”虽然分手了一个月但狗哥好像还是很在乎她,在听到她已死的消息后眼睛里泛出了泪光。  “我是从二楼爬梯子上三楼时被恶灵掀翻梯子掉下去摔死的,我的尸体就在二楼北楼梯间的墙角。”刘娟如实地说道。  “等等,难道是那具尸体?”我突然想到了我吃豆腐的那具女尸,她的头发好像就是金色的,难道说?  “东哥?你说什么?哪具尸体?”老柴不解地问道。  “就是我和狗哥装死的那个地方,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一具女尸的胸部。估计就是娟姐的。”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卧槽!东哥你太重口了,连死人都不放过?”老柴惊呼道。  “切!我是无意间碰到的,可老柴你不一样。听到文珑死的消息那通埋汰呀!你可别说你也是无意间埋汰的。”我开始了拆台。  “好了,东哥。没关系的,那具身体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了。我现在挺好的,每天在这里弹钢琴唱歌。还有文珑陪着我,我一点也不寂寞。”刘娟一不留神说漏了什么。  “娟娟你说什么?文珑每天陪着你?”狗哥听到这句话如同打了鸡血一样。  “没错,怎么了?”刘娟很奇怪狗哥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他都陪你做了什么?”狗哥继续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没事的时候用吉他给我伴奏,玩累了我们就找地方一起休息。”刘娟如实地说道。  “纳尼!!!一起休息!!!”狗哥听到这句话如同被踩了狗尾巴一样。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刘娟一脸天然呆的样子问道。  “狗哥,你头上有顶帽子。”老柴苦笑地说道。  “滚你妈 啊!!”狗哥本能的甩手想去打废柴的脑袋,但胳膊稍微一动就疼的惨叫起来。
  “建建,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刘娟见狗哥有点不对劲,急忙过来查看。  “他的右脚严重扭伤,双手的骨头几乎都断了。如果再耽搁下去他的双手就该废了。扭伤的脚也有可能造成永久的腿伤,以后最轻也是跛脚。”我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  “建建,你伤的这么重。怎么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干什么。”刘娟心疼地说道。  “呵!是呀,我来这里干什么,来这里见证自己被戴绿帽吗?来这里见证自己的女友被人撬了吗?呵!我真是自作多情。”狗哥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  “对,你就是自作多情。”宇艹突然严肃地说道。  “行了!宇艹,少说两句吧!狗哥现在的伤口够多的了,你就别在他伤口上撒盐了。”我想劝宇艹停嘴,但宇艹似乎不听我的劝告,继续说道:“你和刘娟已经掰了,这意味着你们之间最多只剩下普通的朋友关系,无论刘娟和谁好这都是她的自由,而且你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那种地步吧!”  “谁说的?要是没有到那种地步我会和她掰的这么彻底吗?”狗哥怒吼道。  “你和刘娟上过床了?”我问道。  “没错,但她不是处女。我本来不在意,但有一次我居然发现他和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去外面~我~”狗哥说不下去了,看来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十分的痛苦。  “纳尼?狗哥你被戴了两顶绿帽子?”老柴惊呼道。  “行了,别瞎说了。其实一顶都没有,你和刘娟只是恋人,又不是夫妻。谈不上戴绿帽子。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娟姐应该没少来这个。”  “纳尼?东哥你说什么?”废柴听了我的话下巴直接脱臼。  “娟姐从小应该在美国长大的,而且是中美混血。”我看了看娟姐的头发和眼睛,推测道。  “没错,我父亲是白人,我的眼睛和我的头发都是继承我父亲的。”刘娟承认了我的推测。  “可就算是这样,东哥你也不能说刘娟她经常出轨呀!美国人就算很开放但也没有到这地步吧!”老柴纳闷地问道。  “也差不多,据有关部门的资料统计,美国女孩的初次性体验平均是在15岁,结婚后的出轨率为百分之六十左右,也就是说十个人里有一半以上都会出轨,这得益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那个嬉皮士时期的性解放运动。所以娟姐的所作所为在我来看是很正常的。当然,这只是站在美国人的立场上看,不过也差不多这意思,只不过男友更在意女友的出轨……”  “停!”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柴叫停了,“东哥,按你这么说美国人心够宽的,居然能容忍自己的伴侣出轨。”  “呵!其实很简单,一对夫妻如果男的出轨被女方发现的话女方为了报复也会去出轨,然后女方的外遇的原配为了报复也会去出轨,就这样循环下去,形成了一个互相报复的局面。当然,这只是我猜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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