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开始不敢两眼秋夜长中遥相望后一句 后面一句我应该怎么说

《东北张作霖南方黄虎谁才是民国真英雄?历史上为何不敢记载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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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黄虎带着龚剑利走进了姜宅,被姜家的管家领进了姜仁军的书房。黄虎一进房就对躺在躺椅上的姜仁军笑道:“姜老板有人让我来给您送几张照片,请你过过目。”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姜仁军,姜仁军接过照片看了看,对黄虎冷冷地问道:“你认识他们。”黄虎一点头说:“我认识他们,去年猛龙帮一个人帮我销了几万个立方米的木材。他们知道我现在同你走得近,所以找到我,让您给他们五十万了结此事。我给您砍价三十万,他们不乐意,他们至少要四十万。如果你不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就把照片送给许开福探长去。”姜仁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十万只是个试探我的晃子而已,他们想试试我的胆量与能力。四十万这么多,你有把握把照片与底片一齐拿回来吗?”黄虎一点头说:“我怀疑我一个人不行,你至少要派四个人帮我才行,他们在华界吉祥赌馆等着。”姜仁军一点头说:“四十万与四个人都不成问题,只是我担心你,能不能把照片与底片,一齐给我拿回来。”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如果拿不到底片与照片,我不会花你一分钱,四十万我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给你。”姜仁军一点头说:“你帮我把此事办好,办妥当了,以后无论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时,我绝对不说二话。”黄虎一点头说:“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我才乐意做这个间人。你把银票让你自己的人带着跟我走,如果没有拿到照片与底片,我保证你一分钱的损失也不会有。”姜仁军对管家一招手说:“取四十万大洋票交给这位黄公子,叫四个兄弟带着家伙在大门口等着他,一切听他指挥,安排。”管家一点头走了,一会儿拿来四十万银票交给黄虎,黄虎接过银票看了看对姜仁军一点头说:“姜老板你安心在家等着,两个小时后我就回来。”姜仁军一点头说:“好,好,我信你,我会安排好酒菜在家等着你。”黄虎一点头,昂首挺胸地走出了他的书房,来到大门口对四个守在车边的人说:“去华界吉祥赌馆,上车走。”四个人钻进了后面的一辆车,黄虎与龚剑利上了前面的车,车在离吉祥赌馆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了。黄虎对姜仁军四个手下一挥手说:“你们四个从赌馆大门口攻进去,用枪对人横扫。我带我的这个兄弟,从后面杀进去找钱老六,给你们老板取东西,冲进去一个也不要留。”四个姜仁军的手下一点头,朝着大门口冲了过去。黄虎对龚剑利一努嘴,龚剑利随着他跑向赌馆后门。一会儿,赌馆前门传来了“叭,叭,叭……”的枪声,龚剑利与黄虎趴在赌馆后门的黑暗之处,见人一露头就开枪。打死了两个,里面的人不敢从后门出来了。一会儿,赌馆里枪声停了,黄虎与龚剑利从后门走了进去,向姜仁军的四个手下,向外一伸手。姜仁军的四个手下一起转身准备向外走,黄虎与龚剑利手中的枪向他们背后“叭,叭……”开火了。黄虎与龚剑利打死了姜仁军的四个手下,走出赌馆,跑到车边。一打开车门就喊:“走,回姜公馆。”车开动了,到了姜公馆,黄虎一进姜仁军书房就朝他一摇头说:“姜老板,不好意思,你的事是办妥了,但你的四个手下报销了。”姜仁军把手向他一伸说:“我现在只关心照片与底片,只要东西到手了,再报销四个手下也值得。”黄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与底片递给他,姜仁军看后,伸手向椅子一指。黄虎对龚剑利一努嘴坐下,在姜公馆吃饱喝足后,姜仁军派司机送他俩回酒店。
  黄虎走回酒店自己的房间躺下,抽出一支雪茄边抽边想:自己原想通过沉香,勾引几个华界猛龙帮的人同日租界的东北帮发生磨擦,冲突。及而牵引起发华界与租界的帮派从此开始混战不休,自己坐山观虎斗。可沉香派出去找姜仁军收钱的人实在太草包,无用了,这根导火索让黄虎十分失望。通过这件事黄虎知道,沉香所接触的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了。好在他自己刚才在赌馆打死了四个东北人,他希望猛龙帮的人能查出是东北人干的。但要想从此让华界的帮派与日租界的帮派开始混战不休,永无宁日,就需要在他们之间再火上浇点油才行……那一晚他想了很多能够挑起两边帮派发生混战的因素。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宋牵牛坐车到了华界,走进了沉香租住的屋里。沉香给他泡上茶奉上就说:“黄公子你预料的果然没错,姜仁军确实杀人灭口了。我昨天派出去找他的人被他杀了,今天我打算派个更厉害的人去找他。”黄虎喝了口茶笑道:“不要去找姜仁军了,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所认识,接触的人都是些没有势力的小瘪三,草包,窝囊货而已。他们根本就对付不了姜仁军那样的人物,他们只能欺压那些胆小,怕事的平民老百姓,他们早该死。他们本来就是垃圾,人渣,活在这个世上纯粹就是浪费粮食。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欺压平民百姓的人,他们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弄不好还会连累于你。再找姜仁军要钱,你会引火烧身,你不妨找个人送几张照片去给许开福,让他俩去斗好了。”沉香马上说:“让他俩去斗,没有什么意义,我们一分钱也捞不到,还是找姜仁军去要钱。”黄虎马上更加直接地激将她说:“找姜仁军确实可以捞到钱,问题是你没有这么厉害的人去对付他。万一你派出的人失了手后,出卖你,你怎么办?那就叫打虎不成,反被虎伤了。我看你这样下去不行,你还是去附近找一栋高级别墅,让我买下来,给你住。你住进了别墅,你的身价,层次就提高了,你交往的人自然变了。以后少交往那些没有势力的混混,多交有钱有势的人,只有有势力的人才能带给你利益。我想好了,你住进别墅后,我再给你买三十辆黄包车,你租给人去拉。你当老板,你收租金,赚了钱再发展,现在多的是流浪汉,穷人。他们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你给了他们养活自己的一条出路,你认为怎么样?”沉香高兴得一下站起来,向他连连躬身打揖说:“你肯这么帮我,真是我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黄虎哈哈笑了两声说:“这不叫帮你,我是希望你可以自己成老板,我只是暂时不收你的钱。等你以后赚钱发展壮大后,我还是会收你的钱的,也就是说这个车行是我们两个人合股的。你出力打理,我出资开办,你与我各分一半股份,你在帮我赚钱,你明白吗?”沉香激动得眼中泪水直转,头连点地说:“我明白,我非常明白,我落难之时,你这才是真正的帮我。这件事很简单,我会做,我一定会赚钱交给你的。”黄虎一点头说:“这事看似简单,但真正做起来时,还是要找个有点势力的人罩着你,以免有人找你麻烦。最主要的是我不是天天呆在这里守着你,以后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你知道青帮的泓五爷住在哪里?他的赌场在哪吗?”沉香一点头说:“我知道,我认识他手下的几个人,他们的堂口就在大桥下的赌场里,他的家住在芙蓉路。”黄虎点了点头说:“你好好打扮一下,带我与宋大哥去他的赌场试试手气,如果赢了,晚上我请你好好吃一顿。这两天你要找好别墅,我买下,尽快将我俩的车行早点开张。”沉香高兴地一点头,进屋化妆,打扮去了。
  宋牵牛看着女人一进里间,小声地在黄虎耳边说:“我早说过她就一个骚货,什么也干不了,你还相信她干什么?干脆把她一刀杀了,或者卖了,也能卖几个大洋。”黄虎一拍他的肩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她陪你玩了不少夜,你怎么如此心狠。我俩一人拿一万去赌,看看谁运气好,谁赢了,晚上谁请客。”说着他掏出一张大洋票递向宋牵牛,宋牵牛哈哈笑了两声,高兴地接过大洋票,不太相信地仰头望着他问:“你真去赌?”黄虎一点头说:“你不是很喜欢赌吗?出来了这么多天没让你去,你应该早手痒了,今天就陪你去过过瘾。我也偶尔玩玩的,只不过不像你们一样好赌,烂赌而已。小赌怡情,大赌会伤身,就当娱乐最好。”他的这话刚落,沉香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出来,呵呵笑道:“我们走吧!”黄虎站起来,朝她昂了昂头说:“女人嘛,三分人材,七分打扮,你这么一打扮就年轻漂亮多了。你应该每天都要精心打扮,才对得起你自己。”沉香一听他夸,高兴得呵呵笑道:“我会打扮自己,可惜现在没钱,要不遇上了你与宋大哥,性命都早没了。现在又这么帮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说着她走近黄虎,一伸手吊着了他的膀子。黄虎马上伸手一下拉开她的手笑道:“别吊着我,吊宋大哥去。千万别破坏我与宋大哥的感情,我们走。”沉香对他白了一眼,走近宋牵牛,吊着了他的膀子,三个人出了门,租了两辆黄包车,直奔赌场。黄虎一进赌场,先在大门口一站,四下扫了扫场子里面,才缓缓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有三十来张赌桌,四周八个保镖在场内来回走动巡逻,有二百来号下,中,偏上的赌客。显然这是天津的中等场子,不是上等赌馆,各种杂七杂八的人物都有,乱糟糟。宋牵牛一进去就找柜台换了二千大洋,去压牌九。黄虎则到处看了好两圈,才走到柜台用银票兑换了五千大洋提着,走到一张压大小的赌桌前,又看了一阵才下注。他每次总是在别人下完注后,自己才对着下注少的位置放钱。他基本上次次都赢,输的机率极少,很快他的台桌上就堆了不少大洋。有一两个精明,清醒的赌客开始抢他的水,他下哪方,他们也跟着下哪方。正在他押得高兴时,沉香走近他,一拉他说:“那个宋大哥,真是头猪,不听我的,都快输完了。”黄虎一看她笑道:“你别说他,随他,反正是来找乐子的,你玩不?玩就拿些钱去玩,别在这里看。”说完他双手伸向桌上捧了一大捧大洋给她,沉香高兴地接过大洋,咧着嘴笑嘻嘻地走了。没有多久,宋牵牛来了,望着他面前的大洋问道:“爷,你赢了。”黄虎一点头问:“你输光了。”宋牵牛点了点头,黄虎朝桌上大洋一努嘴说:“拿些走吧!”宋牵牛马上一躬身,双手猛抓了几把大洋往口袋里一放,匆匆走了。黄虎面前的大洋越堆越多了,开赌的庄家,与他身边的两个保镖开始盯着了黄虎。黄虎依然不紧不慢地下着自己的注,他还是每次都赢。庄家开始提醒大家,他赢了不少,想赢钱的人跟着他下注。跟着他下注的人越来越多,他开始输,一连输了六次,跟着他押的人开始埋怨他,不跟着他下注了。他又开始一个人赢,其他人输。又押了一阵,他看自己差不多赢了两万左右,停手了。叫过赌场跑堂的,换回自己的银票,用袋子提了大洋,走到沉香面前笑嘻嘻地问道:“有赢吗?”沉香一摇头,黄虎把自己提的袋子,向她面前一递说:“算了,明天再来,我赢了,我们去吃饭,你去买衣服。你提了钱与宋大哥在门口等我,我去里面上个厕所。”说完他将钱交给了沉香,沉香提了钱去叫宋牵牛,黄虎拦着一个保镖问了问厕所的方向,向后面走去。他借找厕所的机会,将后面看了一遍,走进厕所里放了一次小便出来。他一到大门口就朝宋牵牛笑道:“怎么样,赢了吗?”宋牵牛头一摇说:“我没你手气好,输了,你手气这么好,再玩一阵,再赢点钱,干嘛就走。”黄虎一摇头说:“赢太多就不好,人不要太贪心,赌博适而可止,恰到好处行了。我们走去吃饭,再去买几套衣服。”沉香将他俩领进华界最好的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又逛了几家商号,一个人买了两套衣服。黄虎又送了沉香五百个大洋,才同宋牵牛坐车回酒店。他一回房,就让龚剑利将吴星云与刘四牛找来,交待了一翻,给了他们四个人一人一千大洋,让他们每个人都去买块怀表。转钟三点,五个人坐车到华界,蒙上面,宋牵牛,吴星云,刘四牛三个人手持双枪从赌场大门冲进去,见人就开枪。黄虎,龚剑利两个人也是手持双枪从赌场后面围墙翻进去,见人就开枪地攻向里面。赌场里的人倒下了,几个人将赌场里的钱用袋子装好准备走。黄虎突然大喊:“兄弟们,这次把钱分成两份,我们只向邓义贵那老狐狸交一份了。华界的赌场太好抢了,我们不需要邓义贵与姜仁军指点,提供线索了,以后我们自已踩盘子。他们只是向我们提供一下武器与线索就分了我们的一大部分钱,我们冒险死人,我们不同他们合作了。我们脱离他们,从此我们单独干。只要再抢几次,有了钱,我们就回 奉天老家去,买田买地,修房,我们也当爷去。”宋牵牛几个人齐声说了声:“好!”将装好的钱倒出来,又重新装一次,背上匆匆走出赌场,消息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黄虎刚吃过早点,还在品茶,邓义贵匆匆走到他面前小声地说:“黄少爷,我出了点麻烦。”黄虎马上手一挥,示意他坐下后轻轻问道:“在天津你还能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吗?需不需要我出手帮你?”邓义贵一点头,依然小声地说“:不是我惹的事,是姜仁军这小子疯了。他无原无故派人去砸了华界猛龙帮的一个堂口,抢了他们的赌场,杀了他们不少兄弟。这小子做事又不干净,自己的几个手下也死在那赌场里。昨天华界青帮泓五爷的一个赌场,又被人砸了,死了不少青帮弟子。今天一大早泓五派人来找我与姜仁军过去华界,谈判,向他们做个交待,要我讲清为什么这么干?我去问了姜仁军,那小子承认猛龙帮的事是他干的,但昨天青帮的事,不是他干的。我想去华界与他们讲清楚,这些事与我无关,你派两个手下同我一起去。”黄虎马上一摇头说:“这事绝对不行,你是东北同乡会会长,又是日租界的商会副会长。你没有干的事,青帮让你过去,你就真乖乖过去,你一点面子也没有了。再说姜仁军确实干了这事,你与姜仁军是东北人在天津的首领,万一华界的人为难你,几个人是保护不了你的。如果这件事确实与你无关,你又想澄清这件事,你也不能丢掉身价去华界,只能让他们来这里。在这里谈判主动权在你手上,我自己都乐意陪着你,至于去华界,我不会让我的手下白白去送死。青帮有几千号人,几个人过去,那叫肉包子打狗,是有去无回。姜仁军为什么要这么干?他这不是明摆着吭你吗?他招的事,应该由他自己扛,你去替他担什么?弄不好会丢掉性命的。”邓义贵一咬牙,一摇头说:“我不想让这件事扩大,不想让姜仁军死。事态扩大了,姜仁军死了,我无法向张大帅交待。我反复问了姜仁军,他讲砸猛龙帮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他有苦衷。但青帮的事,他不承认,我又不能逼他,他亲妹子是张大帅的宠爱,我没有办法。奶奶的这小子,双脚又中了枪,动不了,住医院都不敢,怕华界的人来报复他。如今躲在家里养伤,却给我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真让我为难了。”黄虎冷冷地回他说:“这事恐怕不是为难那么简单,你应该派人去查清楚,姜仁军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干。这么干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这事弄不好会让猛龙帮,青帮的人与你的东北帮结仇开战,这对你可是大大的不利。万一你输了,你想当日租界商会会长的事,就成了泡影,甚至你可能还会被赶回东北去,或者连老命都会丢掉。我劝你还是早作安排,打算吧!”邓义贵一点头说:“我清楚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我想去华界与华界的各位老板,去把事情澄清楚,这些事与我无关。”黄虎嘿嘿冷笑了两声说:“我看你是有点糊涂了,东北人抢了赌场,又留了死尸在哪里,这事几句话就能讲清楚吗?你好好考虑一下,別急,如果华界的人来这里与你为难,找你麻烦,我将与你并肩做战。如果你想让我派人同你去华界,这种没有一点把握的事,我不会干,我不会让我的手下白白去送死的。你还是花点小钱,在这里摆上几桌请华界的人过来谈判吧?性命比钱更重要。去了华界,主动权在他们手上,就不那么容易讲清楚了,多半会将命丢在那边了。”说完他长叹了一声,邓义贵一点头,想了想说:“都是姜仁军这小子招事,不是看张大帅面子,老子真想把他绑了去交给青帮。你讲的有道理,只能让华界的人过来谈判,到时你派两个人过来帮我好不好?”黄虎一点头说:“好,在这里谈,我自己都会过来帮你,到时你派人来通知我好了。你去忙,你去准备好了。”邓义贵一点头,一脸凝重地告辞走出了酒店。(看帖的各位亲们,我这么拼命更新,顶我,支持我的人却少了,怎么会这样呢,没动力了)
  黄虎看着邓义贵出门上车走后,马上带着宋牵牛坐车直奔姜公馆。姜家管家将他一领进姜仁军书房,姜仁军就对他喊道:“兄弟麻烦了,猛龙帮的人与青帮的人来找邓义贵去华界谈判。邓义贵早上来问过我,我告诉了他猛龙帮的事是我干的,青帮的事与我无关,不知道他去了华界没有?”黄虎一摇头说:“他刚才来找过我了,我劝他别去华界,只能让华界的人来这里谈,他去做准备去了。”姜仁军笑道:“对,他来我这里时,我也对他是你这么讲的。猛龙帮的人是不敢对老子下手的,他们都知道老子是有背景的。”黄虎一点头笑道:“他们明着不敢对你下手,万一来暗的怎么办?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加强警戒很有必要。事实上他们已对你下手了,你的双脚就是最好的证明,万一治不好,你就残疾了,将在轮椅上度过一生,多可惜。”姜仁军一听他这话,一昂头一咬牙说:“我会灭掉猛龙帮的,那天你要再慢一点,我就死了。他们既然想我死,我就与他们血拼到底。我已拍电报回东北,找我的一个兄弟来帮我。如果我真残废了,我把我在天津的产业分成两份,一份给他,一份给你。你俩联手替我报仇,灭掉猛龙帮,杀了向绪华,替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我将对你俩感激一生一世。我从医院回来,就是安排这些事情,我已部署好一切,准备报仇。”黄虎马上问:“邓义贵那边怎么办?他一定会想办法阻碍你复仇的,他不想同猛龙帮开战。”姜仁军一摇头说:“他当然会阻碍我复仇,伤残的是我,不是他,他有他的目的,不过我不会听他的。所以我让我那兄弟赶来与你联手,我太清楚邓义贵的为人了,我不会指望他帮我。相反,我会避开他,把他扯进这趟浑水里,让他脱不了身。你要铁矿的事,我已替你联系了矿长,过几天,我与猛龙帮的事解决了,你就去奉天带我的信去找我妹妹。我就一个妹妹,她知道了你我的关系,她一定会帮你,东北人都会买她的账。兄弟放心吧!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黄虎心中暗暗一喜,马上说:“哥,既然你这么讲,你这么想报仇,那我今天就拼了这条命,也替你出了这口气。只要向绪华来了日租界,不管他来了多少人?我都把他杀了,替你报仇雪恨。”姜仁军马上大喊:“好,好,兄弟,只要你今天杀了向绪华,我在天津的产业明天就划一半给你。”黄虎马上一摇头说:“我黄虎不缺钱,我杀向绪华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交你这个大哥。我一个大洋也不要你的,你只需要给我三个人,两挺机枪,我提向绪华的人头来见你。”姜仁军对他一竖大母指,大喊一声:“管家,给黄少爷我兄弟三挺机枪,五百发子弹,三个人交给他。事成之后,每个兄弟赏一根金条。”管家一点头,匆匆走了,一会儿,领了三个人,扛了三挺歪把机枪与一箱子弹进来了。姜仁军哈哈笑道:“你们三个听着,跟着黄少爷我兄弟走,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出了任何事,都是我扛了,与你们任何人没有一点关系。此事成了,一人赏你们一根金条,两百个大洋。”黄虎马上说:“要向绪华来了这里才行,他要没有来,我没有办法。但我答应你,我一定替你杀了他,只是今天不行,这两天那边出了那么多事,他一定防备了。必须等他松懈了,找到了机会才能下手。”姜仁军一点头说:“当然他来了,你才能有机会,没来我怎么会强求,我把枪与人先交给你,一旦他来了,你好安排,不然到时你人生地不熟,你会措手不及。”黄虎一点头笑道:“对,对,还是你考虑得周到,那我带他们过去。我先去探探邓义贵的口风,打听一下向绪华会不会来,好安排。”姜仁军一点头,笑道:“好,好,你先过去,我也会派人去邓义贵那里,有向绪华的消息我会通知你。”黄虎一点头,对宋牵牛一挥手,姜仁军马上对管家说:“把我的车,让黄少爷开走,以后他在天津,就让他开着玩。”管家忙向黄虎一躬身笑道:“黄少爷,你请随我去取车。”黄虎看了看姜仁军,姜仁军对他一点头,挥了挥手,黄虎跟着管家昂首挺胸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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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虎开着姜仁军的车,领着宋牵牛与姜仁军的三个手下,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刚喝两杯茶邓义贵的管家进来朝他笑道:“黄少爷,我们邓义爷在七星阁摆酒宴,想请您手下的宋大哥去照看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黄虎站起来一点头,对他与宋牵牛,龚剑利一挥手说:“你们俩随我去七星阁,姜家的三个兄弟就在这里喝酒,别乱走。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找你们,有事去忙。”姜家三个手下一点头,黄虎领着宋牵牛与龚剑利随着邓家管家下楼,开车直奔七星阁。黄虎上了七星阁二楼大雅间,邓义贵一见他就迎上哈哈笑道:“你真是言出必行的人,你真来了,太感谢,请坐喝茶。”黄虎坐下喝了口茶笑道:“我是个直接了当的人,说话做事但求简单。我不喜欢虚伪的客套,什么义气,情义,道义等动听的豪言壮语。我就是个实实在在以利益为先的商人,我只知道你邓老板是我在天津的生意伙伴,也可以说是靠山。我指望着你给我带来利益,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麻烦,因此不请自来了。也不知道你请些什么有来头的大人物,居然弄得如此隆重,排了这么大排场。”邓义贵这条老狐狸一听他的这翻没有半点虚情假意,毫不造作,最实际,最现实,最直接的肺腑之言,高兴极了。他相信了黄虎的话,他佩服黄虎这种毫不遮掩自己内心想法的个性。老江湖的邓义贵一生见过不少虚伪的人,听过不少信誓旦旦,他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接,口无遮掩,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想法的话。他开始从内心喜欢这个年轻人,他对黄虎一摇头,无奈地说:“没有办法,我今天请来的都是华界帮派的头面人物,我真的不想同他们开战。开战对我没有一点好处,这些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愿意替人背黑锅,我必须同他们澄清这些事实。我和你一样是商人,在商就言商,没有利益的事,我不干,我不能被人冤枉,更不会被人利用,谁干的事,谁去扛。我特地邀请了曰租界的一些帮派首脑来做陪,为了表示的诚心,所以这酒宴摆得隆重些。到时我会将你引见给他们,这对你以后在天津发展,很有帮助。”黄虎马上一摇头说:“我不想在天津发展,我也瞧不起帮会中人,我不想认识他们,我来只是保护你而已,天津有你这么个朋友就够了。朋友多了,就假了,我不需要那些面子上的朋友。华界究竟会来些什么人物,值得你如此,隆重款待他们。”邓义贵马上说:“有猛龙帮的帮主向绪华和他的一个副手,还有青帮的两个长老和随从,大概十来个人吧!”黄虎一点头,稍微想了一下说:“既然华界来的都是帮派中的重量级人物,又正值租界帮派与华界帮派关系微妙之时。他们这些老江湖敢犯险前来,他们就必然有所准备。他们一定暗中派了本帮弟子潜伏在这周围,以防万一。这样吧!我们也以防万一,宋牵牛你与剑利从现在开始,时刻守在邓老板身边。保护着他,寸步不许离开,一直到这场谈判结束,华界的人走了后,才能松懈。你们俩对他的保护,就像对我一样,不得有半点闪失,如果邓义板少了一根汗毛,你俩就自己了断。我就负责外围,在楼上大厅与外面大坪转悠,一旦发现意外,我们以啸声为号,明白吗?”说完他双眼瞪向了宋牵牛与龚剑利,宋牵牛与龚剑利马上朝他一躬身,齐声说:“明白,保护邓老板就像保护您一样,出了差错,应该我们先死。”黄虎一点头,对他俩一挥手,还没说话,邓义贵马上朝黄虎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吧!这里是租界,我们的地盘。”黄虎哈哈笑道:“小心能使万年船,江湖中死的人一般死在自己家里,死在自己地盘上的多。因为在自已地盘上,自己家里人都比较松懈,没有防备。你怎么想,怎么看这件事与我无关,如果我没有来,你的死活就同我没有半点关系。但现在我来了,你就不能发生万一了,否则会让人耻笑我连一个人也保护了。就这么定了,我的人,我来安排,你邓老板不必担心。”邓义贵一听他这话,内心高兴了,对自己管家一招手说:“去通知所有布控的兄弟,一旦有意外所有都必须听黄少爷的调遣,安排,不得有误,谁不听他的吩咐,我就会收拾谁。”管家一点头,下去了,黄虎也跟着他走下去,到处看了一遍,自己走到楼下大厅,选了个靠窗口的座位坐下。叫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慢慢地品着,开动脑子想着,双眼盯着大厅门口。
  上午十点,大门口开绐进来帮派中的人物了,十点多一点,邓义贵领着管家,宋牵牛,龚剑利还有自己的两个保镖来到大门口。一会儿,酒楼大坪外开来了三辆乌龟小汽车。邓义贵马上走出大厅,迎过去与他们抱拳拱手打哈哈。随着他就领着他们一行十来个人走进大厅,向二楼走上去。黄虎看着他们一上楼,走到大厅外,走近一个躲在墙角的邓义贵手下,小声问道:“刚才来的人,你都认识吗?”邓义贵的手下一点头说:“都认识的,猛龙帮的帮主向绪华与他的副手,还有就是青帮泓五爷的亲弟弟,泓全忠与他的几个手下。怎么黄少爷不认识他们吗,没听说过他们吗?泓全忠就是涨五爷的代言人。”黄虎一摇头说:“我刚来天津,没听说过什么泓五,泓六,向绪华,我也不需要认识他们。既然来了这么的帮会中人,你进去边喝酒,边警戒,小心点,外面就交给我了。”说着他掏出几块大洋丢给了对方,对方马上满脸堆笑地,朝他连连躬身说了几声:“谢谢黄少爷,谢谢黄少爷,我听您的吩咐。”黄虎对他一挥手,他一点头,匆匆进去了。黄虎掏出一支雪茄猛抽了几口,几步走近车,打开车门坐上去,飞一般驶向自己住的酒店。他一进酒店自己住的房间就对姜仁军的三个手下一挥手说:“你们为你们的主子姜仁军尽忠,为自己领赏的时候到了。你们三个人各自去租辆马车到姜仁军的洋行,拖十二桶汽油来下面大坪等着我。我去再找两个帮手,只要杀了向绪华,替你们的爷报了仇,你们爷一定会重赏你们的。”姜仁军的三个手下一点头,黄虎领着他们扛着装有枪与子弹的袋子下楼。把子弹与枪放进自己开的车里后,又对他们说:“你们一个租一辆马车,拖四桶汽油快来此等我,我去一会儿就会回来此。”说完他不待姜仁军的三个手下回话,就上车开着风风火火驶向了江边。他在江边用两块大洋请了个流浪汉,将吴星云与刘四牛叫上车,载着他俩就走。吴星云上就朝他问道:“爷,你啥时候弄了个这么个玩意,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回去?”黄虎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回答:“你们还回去干嘛呢?这天津多好玩,有那么两个水嫩水嫩的娘们陪着你俩做乐,游戏,多么自在快乐。”吴星云马上笑嘻嘻地说:“那两个娘们确实够浪,有味道,你要不要尝尝?”黄虎一摇头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们玩过的让我去玩,岂有此理,温小兰给刘四牛介绍的那个漂亮吗?”刘四牛马上说:“长相可以媚态十足,不过也是个骚货,什么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她俩原是一个妓院里的姐妹,后来都成了有钱人的小老婆。这许开福也真沉得住气,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咽下了这口气。”黄虎哈哈一笑说:“他是一只老狐狸,他为了面子,掩盖家丑,他不能声张。不过他在暗中全力调查谁勾引,杀了他的女人,所以你们要小心。”刘四牛哈哈笑道:“你放心,他不会来查到那条小船上的,你要不今晚来船与那两个女人玩个双飞吧?那两个骚货一定会让你满意的。”黄虎马上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才下山几天,就学坏了,居然同我开这种玩笑。”骂完他哈哈大笑,刘四牛,吴星云也跟着他傻笑。笑过一阵,刘四牛问:“爷,这是去哪里?”黄虎笑道:“你俩闷得慌,带你俩去练练手,天天在女人身上折腾,别把功夫丢下了。这次大家出来都要捞点钱才回山上去,别只顾玩。”刘四牛马上说:“那两个女人我早玩厌了,船上我也呆不习惯,把那两个女人卖了,我们早点回山上去吧!这天津也没什么好玩,不如山上自在。”黄虎一点头笑道:“好吧,既然天津不好,那我们就换过个地方玩去。”吴星云马上双眼一睁望着他急急地问:“您不会是玩上瘾了,不打算回山上去了吧?”黄虎马上说:“你天天在山上就守着你那个几十岁了的婆娘有什么好?外面漂亮年轻的姑娘你搂着,不比你那婆娘搂着开心舒服吗?”吴星云一摇头说:“话可不是您这么说的,我那婆娘虽然老了,但她跟了我二十多年,如今为我生了四个娃。我与她是夫妻一场,山上是我的家。您是还太年轻没有家的观念,我不同,我一个穷小子,从小流浪,逃荒要饭,渴望有个家。想想也真快,一晃就上山二十多年了。如果不上山当土匪恐怕早饿死了,这个世道就这样,要么你受穷,被人欺侮,要么你当土匪,你去欺侮别人。当了几十年土匪,有了一个家,真感谢老大当家的,他让我这一生,死了也值了。”
  黄虎随即笑嘻嘻地问:“有没有想过不干土匪了,自己去当爷?”吴星云,刘四牛一听他这犯大忌的话,当时两个人大吃一惊,心一跳,脸就吓白了。吴星云马上急急地说:“您是不是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什么也没干过,我上山时发过誓,当马弁时发过毒誓。我吴星云愿意为黄家寨的大当家挡枪挡炮,如违誓言子子孙孙变为畜生,生男是太监,生女是娼。我从来没有想过当爷,我一个要饭的乞丐,当年没上山时,我天天饿得发慌。亲眼看着自己的娘饿死了,受尽了有钱人的白眼。如今我天天大鱼大肉过着日子,晚上还有热炕头,有个家,有钱赌博。我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操心,我为什么要去想当爷?这种日子我过得舒坦,我这一辈子生是黄家寨的人,死也是黄家山上的鬼。做了鬼我也守在黄家山寨上,不会离开。”说完他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黄虎一听他这话,知道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吓着他俩了,当即笑道:“你那么认真干嘛?我就随便同你开个玩笑,问问而已。你们刚才也不同我开了玩笑吗?好了,我们不扯这事了。”说完他对刘四牛调皮地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刘四牛与吴星云一颗紧张的心才放下来。黄虎对他俩一摇头心想:“就这样,他们这些人天生当土匪的坯子,喜欢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他们只要有大块肉吃,有大碗酒喝就满足了,他们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 ”黄虎想到了他们的悲哀,却没有想到他自己,如果他不是黄天赐的儿子。不是遇上黄天赐这么有远见,有眼光的人,舍得用大把的金条,银子去铸造他,以他的个性,恐怕连吴星云他们也不如。车开到了酒店大坪里停下,一会儿,姜仁军的三个手下驾着三辆马车来了。黄虎下车看了看三辆车上拉的汽油笑了,他在将东北人往死路上引,天津做汽油生意的只有东北人开的三家洋行。当时不要说汽油,连煤油中国也没有,做这种生意的都洋行大老板。这些东西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日本进口来的。黄虎要用汽油去烧人,烧车,他要向华界的帮派人物摆明,这事就是东北人干的。他向姜仁军手下三个人一挥手说:“我在前面开车走,你们带着马车跟上来,我们出发。”姜仁军三个手下一点头,黄虎又上车,开着车打开车窗慢慢向前开出。他一边打着手中方向盘,一边注意着路的两边,车出了日租界,进入华界不远。黄虎停下车,对着后面三辆马车上的人一招手,姜仁军的三个手下走了过来。黄虎一昂头说:“去把汽油掀下来,打发车夫走后,把十桶汽油沿途泼在路上,留两桶不泼。”姜仁军三个手下一点头,走去下汽油,黄虎叫下吴星云,刘四牛抬手一指山道两边笑道:“等下有几辆车过来,我与吴星云一人带一个人,一挺机枪守在山的两边。刘四牛带一个人,一挺机枪守在后面丛林中阻击向后退的人。我的枪一打响,吴星云也打,趁路上被我们伏击的人慌乱时。我们藏在空油桶里往下一边滚,一边打枪,这样滚下的速度快,他们反击不了我们,我们也就不会伤着身上的皮肉。你俩认为怎么样?”吴星云与刘四牛一点头后,笑道:“爷,您在日本几年不会就是学这些招吧?我听老当家讲,您在日本几年是花了大几百万两银子的。”黄虎哈哈笑道:“在日本有学一些,但主要还是要自己去开动脑子想,这些招很管用,等下你们就能看得到这些油的威力。他们有十几个人,我们才六个人,这么风险就小。”刘四牛马上大大咧咧地说:“十来个人怕个啥?人越多,打起来越刺激,过瘾。”黄虎当即伸手往他肩上重重一拍,脸一板,严肃地说:“必须按我的命令做,否则马上滚回山上去。叫别人来替代你,并且我一回山,还会赶你离开山寨。你考虑一下我的话,我不会勉强你。”刘四牛低下了头,吴星云马上笑道:“他就说说而已,他敢不听您的话吗?”黄虎笑了笑说:“干正事必须听我的,我不想再发生唐文顶那样的悲剧了,去和他们三个人一起把油泼在路上。再抬两桶汽油去左边山上藏好,我去藏好车就会过来。”一阵子,他慢慢走来了,招手把几个人叫到一起,把三挺机枪发给姜仁军的三个手下说:“你们三个人分开,分别跟着我们去埋伏,听我们的号令。”说完他带着姜仁军的一个手下走到左边山上,一指油桶说:“等下有三辆车来时,我们点燃这两桶汽油迅速推下去,然后用机枪猛对着车扫。现在伏在树丛中盯着路上,有车叫我。”说完他掏出一幅望远镜递向姜仁军的手下,姜仁军的手下一点头,接过望远镜伏在了草丛中。黄虎也靠着一棵小树,躺下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下午两点半,路上果然驶来了三辆车。姜仁军的手下用手肘碰了碰闭目养神的黄虎,黄虎拿过望远镜向路上望去,是自己在等的车来了。他让姜仁军的手下将两桶汽油打开,自己看着那三辆车离泼了油的路面越来越近了。当第一辆车刚进入油路时,黄虎将两桶汽油点燃推了下去。汽油桶带着火苗哗哗几声就滚到了马路上,并呼地一下就引燃了路面上油。火光迅猛一闪,三辆车顿时处在了一片火海之中。黄虎手中的双枪“叭,叭……”朝第一车打响了。跟着伏在他身边的姜仁军手下,手中机枪也响了,伏在右边山上的吴星云两个人手中的枪也响了。路上火光冲天,三辆车上的人面对火海与疯狂的子弹扫射,惊慌得没有一个人敢下车。很快两挺机枪将前面的一辆车打得稀烂了,三辆车在熊熊的油火中燃烧着,被子弹封锁着。“轰,轰,轰”三声响,火海中的三辆车爆炸了。好一阵子,路上的火小了些,机枪子弹也打光了,黄虎带着姜仁军的手下,钻进油桶滚下山来。黄虎看着路中间三堆直冒黑烟的怪物,开心地笑了。吴星云,刘四牛带着人走过来,凑到了一起。刘四牛望着黄虎哈哈笑道:“我一直死死盯着路上,与两边山坡上,没见一个人从火中跑出来。害我把枪挰出水来,也没有机会放一枪。”黄虎笑道:“十二桶汽油,火威力太大了,他们根本出不来,人肯定都死了,过去一个人仔细看看。”说完他对姜仁军的一个手下,一挥手。姜仁军的手下一怔,黄虎对他眼光一瞪,他小心地躲着烟火走近三辆车看了看。一边挥手在鼻吼前摇着驱赶烟油气味,一边大喊:“车上的人都烧成了炭,根本不可能有活的。”黄虎大喊:“点一点人头。”那小子又对着三辆车看了一阵,大叫:“前面两辆八个,后面一辆五个,一共十三个。”黄虎又大喊:“把那个最胖的头,割下来,我保证你可以多得二百个大洋。”那小子一听,弯着腰仔细地对着车里的人看了一遍。从中间车里拖出一个烧得黑不溜瞅的人下来,掏出刀砍下一个烧成了炭一样的人头,提了过来。黄虎一见他自已也被熏得了一身是黑,大笑道:“丟掉算了,赶快丢了,这样子鬼知道是谁的头。反正他们都死了,我们任务完了,我们走,去前面上车,找姜仁军要金条去。”说完他哈哈狂笑着,率先就走,几个人也哈哈大笑着,扛着枪跟着他向前走。走了一阵,黄虎从路边草丛,树叶中开出车,载着他们五个人飞一般驶向姜公馆。
  黄虎一进姜仁军的书房,姜仁军从躺椅子上一躬而起,坐直自己的上半身,望着黄虎急切地问道:“听说向绪华来了,你杀他成功了吗?”黄虎一点头,伸手朝跟着自己身后进来的几个人一挥手说:“你问问他们吧,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不过我用了你十二桶汽油,也是好几百个大洋。”姜仁军看了看自己的三个手下,朝被熏得黑不溜瞅的家伙喝道:“凌霄,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凌霄马上笑道:“爷,他们十三个人全在大火中被我们打死了,又被烧得分不清面目了。所以黄少爷没让我把人头带来,不过你放一万个心,向绪华绝对死了,您的仇确确实实给报了。”姜仁军双眼顿时火苗一闪地朝黄虎急急地问道:“那泓五的弟弟也死了。”黄虎肯定地一点头,姜仁军长叹了一声说:“糟了,你不应该杀他的,你只能杀向绪华,你杀他干什么?青帮有几千人,这下我与青帮结下死仇了,我有麻烦了。”黄虎马上反驳说:“你当时又不吩咐清楚,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在那里动手。如今事已至此,你不要怪你的三个手下,一切由我扛了与他们无关。即然你怕了青帮的人,不想得罪青帮人,又不想同他们开战,那你就只能将我交给青帮去处置好了。但切不要为难这几个办事的人,他们都是身不由己的。”说完他双眼鼓鼓地看着了姜仁军,姜仁军一摇头说:“黄虎老弟你太小看我姜仁军了,我岂是那种背弃信义之徒,你是帮我的忙,我怎么会将你交给青帮。大不了同他们开战,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我姜仁军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的。来呀!管家,给他们五个人一人赏一根金条,给黄少爷十根。”管家一点头走了,黄虎向姜仁军走近了一步,小声地说:“其实这件事发生了,对你来讲是件天大的好事儿。”说完他朝姜仁军嘿嘿嘿地直笑,姜仁军马上仰头望着他露出了一脸迷惑,不解之色。黄虎跟着说:“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的。”姜仁军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依然一脸迷惑地望着他,一摇头说:“我想不明白,我只知道同青帮交恶,开战会对我大大的不利,我真不想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黄虎哈哈笑了两声说:“事在人为,赛翁失马的故事你知道,一件事的结果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它的好坏,祸福。我就可以将这件事变成对你大大有利,从此让你可以独霸日租界,甚至是整个天津卫。”说完他依然朝姜仁军嘿嘿嘿地坏笑,姜仁军依然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对他一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管家进来了,给了吴星云,凌霄五个人一人一根金条后,双手捧着十根金条恭敬地送到黄虎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黄少爷,这是我家主子的一点心意,望你笑纳。”黄虎接过金条在手中抛了抛,走近吴星云,凌霄五个人,对他们五人一人口袋里塞了两根,突然一转身朝姜仁军冷笑道:“姜仁军,我黄虎的家业至少比你大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老子替你去杀人,是给你面子,是想交你这个朋友,把你当兄长在看待。你却用这点金条来打发老子,这就让老子心里不痛快,别有一翻滋味了。老子根本就不缺钱,老子是一方的皇帝,一方的爷,老子做生意,图的是名声,不是钱。既然你看不起我,从此我们绝交,老子不用找你,老子照样能拿到铁矿,我们俩以后再不谈生意。告辞,告辞了。”他的话,他的行动让姜仁军与他的管家及三个手下大吃一惊。姜仁军一惊之下,马上急急地说:“黄老弟,黄老弟啊!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也是诚心诚意想同你交朋友,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兄弟在看。对不起,对不起,算我狗眼看人低,你原谅我的冒昧好不好?你就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我给你金条的意思,并不是打赏你。而是一个兄长给一个兄弟的一点零花钱而已,为了表示我想交你的诚意,我们马上摆上香案,对着天地喝下雄鸡血酒,结拜兄弟好不好?”黄虎一摇头说:“交人主要是交心,你现在双脚伤成那样,同我跪天跪地,结拜兄弟,岂不让人笑话于我。既然你不是打赏我,那就算我误会你了,这样吧,摆一桌酒,我们俩喝几杯,一切就冰释前嫌了,再有这几个人也辛苦了一场,你也应该让他们喝一顿好酒犒劳一下。”说完他朝姜仁军傻傻地笑,姜仁军马上对管家一挥手说:“快去准备酒菜,买洋酒来,我兄弟是喝洋酒的。”管家一点头,准备走,黄虎伸手一拦他说:“将他们几个带走,去喝茶,我同姜大哥,还单独讲几句话,行不行?”管家一扭头,望着了姜仁军,姜仁军对他一挥手,示意他快走。管家哈哈一笑,走近吴星云与刘四牛躬了躬,向外一伸手,吴星云几个人随着他向外走去了。黄虎走近姜仁军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明白,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来了,你也不知道。假如邓义贵现在死了,你不就成了东北同乡会会长,日租界商会副会长吗?你说现在这事出得多好。此时你只需要避一避,到外地去养一段时间的伤,等你伤好回天津时,邓义贵与华界的人已战得不可开交了。就算他命大,不死,他的势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你到时再登高一呼,打出为东北人复仇,争利益的大旗。你好好想想,东北人从此就唯你马首是瞻了,到时如果我再助你一臂之力,天津商会会长你也就垂手可得。”姜仁军一听完他这话,幍然醒悟一般。双手一下使劲抓住他的双臂,双眼冒火地望着他,激动得连连点头,双手颤抖地摇着他的双臂,说:“这事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真是赛翁失马,亏你提醒我。”说完他双眼火苗直闪,黄虎跟着小声地向他嘀咕了好一阵,姜仁军大喜过望地说:“对,对,这几天青帮与猛龙帮的人都不会有大的动作,他们受了如此重创。必然是先调整自己内部人马,加强对我们东北人的防范而已,他们缓过劲后,再会向我们开战。我正好趁此时溜走,把烂摊子留给邓义贵去收拾。”黄虎嘿嘿笑了两声说:“你最好就在这两天带着你的心腹,强将悄悄地离开。我留在这里替你观察两天,这次是邓义贵出面邀请华界的人来赴约的。如今一下死了那么多人,就算邓义贵长了一万张嘴,他也讲不清楚了。他与华界帮派之间的战争已在所难免,你不避开,就无法不卷进去。你必须要保存好自己的势力,到时你才能力挽狂澜。”姜仁军连连点头说:“真不愧是留过东洋的人,看得远,看得准,我安排一下,争取这两天就动身,离开这是非之地。”黄虎哈哈笑道:“你放心,我会照看两天你的生意,地盘,观察两天。你最好这两天帮我写封信给你在奉天的朋友,万一不对劲,我也外去避避,正好去东北,看能不能弄到点铁矿。我答应了武钢的朋友,不能言而无信,你这里万一行不通,我就去找在满铁的日本同学帮忙。”
  @雪中梅炉中炭
23:05:21  上午十点,大门口开绐进来帮派中的人物了,十点多一点,邓义贵领着管家,宋牵牛,龚剑利还有自己的两个保镖来到大门口。一会儿,酒楼大坪外开来了三辆乌龟小汽车。邓义贵马上走出大厅,迎过去与他们抱拳拱手打哈哈。随着他就领着他们一行十来个人走进大厅,向二楼走上去。黄虎看着他们一上楼,走到大厅外,走近一个躲在墙角的邓义贵手下,小声问道:“刚才来的人,你都认识吗?”邓义贵的手下一点头说:“都认识的,猛龙帮的......  -----------------------------  只要你们喜欢我就开心啦
  姜仁军马上头连点地说:“好,好,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和你一起去奉天,把铁矿生意谈成,怎么样?”黄虎一听他这话,心想:自己去奉天的真正目的是去收拾张少帅,并不是去谈生意,他姜仁军去了,自己就不方便了。便一摇头说:“不了,我相信你是诚心帮我的,我也非常希望你能同我一起去,这样对我的生意就会事半功倍。但你脚上的伤太严重了,不宜劳累奔波。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生意,一点金钱上的利益,而不顾你的伤势。再说你还要随时作好返回天津主持大局的准备,弄不好邓义贵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死去,到时无人主持,掌控东北人。东北人就是一盘散沙,人一旦散了,要重新召集起来就难上加难了,你就会失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的铁矿生意与你的前途比较起来,只能算得上是绳头小利,芝麻,绿豆大的事情而已。做人要分得清楚大与小的关系,你就不必去奉天了,你就到上海去养伤吧!留心观察天津的局势,一旦需要我时,请不要客气,随时通知我,我会马上赶来助你。”姜仁军听了他这翻话,更为感动不已,立即向黄虎讲了好一阵有关他妹妹姜盈盈的事情。两人越说越起劲,话题越扯越远了,一直聊到管家来请示酒菜已准备好,是否可以开席,两个人才打住话去喝酒。酒宴上已对黄虎的胆量,慷慨,仗义,彻彻底底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的姜仁军的三个手下,频频地向黄虎敬酒。黄虎是来者不拒,有酒必喝,他喝得头重脚轻地开着车将刘四牛与吴星云送到江边,才返回自己住的酒店。
  二十二)最毒妇人心:黄虎刚一踏进大厅,就见尹相望正坐在那里,在向自己招手,在等着自已。他略微一怔,一想,马上走过去朝尹相望笑道:“尹会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派个下人来打个招呼就好了,何必烦您亲自过来。”尹相望眼光左右对两个保镖一扫,示意他俩退下后,笑道:“我希望你尽快出面,将我儿子尹志平弄进巡捕房的事办妥当。原先我不想他去干巡捕,但这件事我已考虑了几天,觉得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全面。毕竟他进了巡捕房后,是天天留在天津,留在我身边,总比跟着他师傅刘振声东跑西奔强。我可以让他认识,接触一些我在商界的朋友,生意伙伴,再慢慢引导他从商。”黄虎一点头笑道:“我提议让他去巡捕房的本意就是您所讲的这样。您想想你这般年岁了,您的家业反正迟早要交给他,那么越早让他接触,了解你的事业,对他今后才更有帮助。如果不让他进巡捕房,他再跑了,以后他对您的事业一无所知,等他来掌家时,他会茫然不知所措,一切不知从何下手。”尹相望笑道:“对,对,你讲的太有道理,太正确了。刚开始两天我没有想明白,这两天我已想清楚,明白了。知道你用心良苦,用意深远,此事务必请你加速办好。只要能将他留在身边,无论花多少钱,我也乐意,一切拜托你了。” 黄虎随即笑道:“尹会长这事我已同祯昭讲过了,他很乐意帮这个忙。不过我的意思是:由您亲自出面请祯昭他们喝个茶或者吃个饭什么的,毕竟尹志平是您的儿子。这样显得您对祯昭夫妇有礼节,以后对尹志平有好处。因为您与许开福有过节,由祯昭压着许开福,那么许开福就会掂量,掂量尹志平的份量与来头了。”说到此,黄虎压低了声音同尹相望咬耳嘀咕了一阵。尹相望头连点地,将手向他肩上重重一搭笑道:“我认识你真是我的三生有幸,这事我一切听你的,由你决定,花钱不是问题,你看着办就好,一切不必问我。”黄虎头连点几下说:“既然你同意我的想法,那我现在就去拜会他们夫妇,再邀请他们,如果成了我就从他那里打个电话到你家。”尹相望微笑着点了点头,同黄虎一同出了大厅,坐上车走了,黄虎开着车驶向祯昭的家。他进屋一坐下就对纯子问道:“我同你讲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纯子看了看祯昭,给黄虎奉上茶,对他一躬身满脸歉意地说“:黄虎君,真的对不起,十分抱歉,我知道你十分关心我,想照顾我。可我是祯昭的妻子,我不能因为自己安逸,享受,给我夫君的前途带来十毫的影响。真对不起,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照顾与关心。我只能义无反顾,无怨无悔,一如即往地支持我的夫君。请理解,请原谅,纯子再三表示对您的抱歉。”她的这话一落,黄虎脸对祯昭一板地说:“祯昭君,我们男人的前途,命运都靠我们自己去拼搏,掌握,努力。你不能全指望纯子帮助你,你是她的丈夫,你有责任,义务照顾好她,让她过上舒适,安逸的太太生活。也许目前你的条件有限,但如今她来到了中国,我就有义务,责任帮助,照顾她了。我们相处那么些年,你应该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在日本得到了纯子一家人的关心与帮助。她今天来到了中国,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原因阻止我对她帮助,这样将会影响你我之间的友谊。”祯昭想了想说:“黄虎君,我是她丈夫,我非常爱着我的妻子,这一点你不会怀疑吧?我当然希望她过着舒服,快乐,幸福,开心的生活。但你要知道我的处境,我一个亳无背景,亳无势力的人。我想要出人头地,我想要施展自己平生的抱负,我就只能努力奋斗,拼搏。我这么做,也是想纯子以后能过上有钱的幸福生活。老实告诉你,你不懂政治,我们日本人与你们中国人是有着根本不同的。我们日本是严厉反对,惩戒贪污,贿赂的。我一个刚刚参加工作,亳无经济势力背景的人,如果我现在就让自己的妻子,辞职在家过着有钱人优越享受的生活,日本外务省会调查我的经济来源,我不光会毁了自己的前途,还会连累到我的上司青木君。”黄虎马上说:“我觉得我帮助纯子与你的前途,与贪污贿赂根本就毫无关系。”祯昭一摇头说:“你在以中国人的眼光看待我们日本人,你就大错特错了。当然这也许同你的年龄有关系,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我就不妨老实,坦诚地告诉你:青木君一年在天津的收入至少上千万,而我是他的助手,代言人。以我现在的经济势力,也可以让纯子过上优越的太太生活了。但我不会这么做,我必须忍耐,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想得明白的。”说完他向黄虎眨了眨眼睛,黄虎顿时明白了,祯昭肯定在天津收了不少黑钱。只是他不敢花出来,怕引起同僚的嫉妒,怕引起日本外务省的调查。此时黄虎才仿佛猛然看清楚真正的祯昭,也才明白他为什么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以后要做到将军。原来这小子城府这么深,这么狡猾。他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我的一门心思就想照顾一下纯子而已,这一点你应该是明白。”祯昭一点头,想了想,朝他笑了笑说:“我当然明白你对纯子的情谊,如果你一定想纯子辞掉工作,不再辛苦,也并不是毫无办法。那就是由你出面开一家洋行,然后你高薪酬请纯子做你的经济顾问,你大把地分红利给她。这样即可以让纯子名正言顺地辞掉目前在领事馆的工作,又可以让我们夫妇有正常的高经济收入。”说完他再次朝黄虎眨了眨眼睛,黄虎的心随着他的话与表情为之一震,心中暗暗吃惊非小,心想:只要是人就喜欢钱,全世界上的人都在变着手段为自己捞钱,只是捞钱的方式不同而已。祯昭这小子只有短短近两年不见就变得如此狡猾,贪婪了,他要利用自己为他洗黑钱。黄虎想了想,这样也好,自己也可以利用日本人在中国的特权在天津发展自己的势力。就笑道:“完全可以,只要对纯子有利,可以让她辞掉工作,我乐意出钱开家洋行。只是我不懂洋行这门生意,不知道究竟如何操作。”祯昭马上笑道:“这非常简单,你只要挂个日本洋行公司的名义,从日本进货来天津销售就行了。这方面的具体事,你可以请几个懂洋行的人来为你干,你就是一个大老板。你什么也不用管,纯子是你的分红顾问,她会与你的经理为你策划经营事谊。你的投资越多获利就越多,如果弄好了,到时我同青木领事讲讲。也许他都会来您的公司参股也不一定,有他来加盟了,一些日本财团也就会主动来找你合作,你的生意将会日益强大。”
  黄虎这次彻彻底底地明白了,祯昭这小子想利用自己为他与青木洗黑钱,但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他马上说:“好,我干,我就投资五百万干这个洋行。”祯昭也马上笑道:“好,好,有气魄,你投资五百万,我可以让青木君亲自关照你的洋行。到时有他为你出头,你在日租界的一切生意,可以畅通无阻,他还会替你拉一些大的生意。纯子与我都会全力协助你,我明天就与青木先生谈这件事。我与他谈妥后,你同他见个面,你的势力他一定会满意的。你可以同他畅所欲言,共同把你这个公司搞红火,让公司财源滚滚来。”黄虎一点头说:“好,好,一言为定,如果赚了钱,我与纯子平分,纯子就做公司的总经理。”祯昭马上一摇头说:“不可以,纯子不能做总经理的,她只能做你的助理或者是经济顾问,必然是你自己做总经理。”黄虎一摇头说:“我不能呆在天津,我没有时间来打理,我家里还有一百家商号,几十万顷森林,一万多亩田地要经营。别人干我不放心,纯子负责我才放心,就她干总经理好了。”祯昭看了看纯子,纯子当即朝黄虎一摇头说:“不行,这么多钱让我来玩,万一亏了我怎么办?你疯了不成?”黄虎笑道:“你干就好,真亏了我也不在意,我根本就不指望这公司赚钱。我就一个目的,让你辞掉领事馆那份辛苦的工作就行了。”他的这话一出口,让祯昭与纯子的心都暗暗跳过不停,他们俩都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有多少钱,有多大的势力?祯昭想了想说:“纯子,既然黄虎君如此信任你,你就干,到时我找人来帮你,没有问题的,公司绝对不会亏的。”善良,纯真的纯子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内心想法,她马上说:“不行,正因为他这么信任我,我才会感到压力太大,我不干了。”黄虎马上一侧头望着她问:“你什么意思,你不愿意与我合作,不乐意帮我赚钱,不给我还你父亲人情的机会?”纯子一摇头说:“不是这样的,钱太多了,会给我太大的压力,我承受不了这份信任与压力。”祯昭马上说:“如果真开公司了,我会请一个同学来帮你。我不会让你感到有任何压力的,你就是个名义上的总经理而已,具体我会来操作。”黄虎随即一点头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五百万如果少了,我可以加大投入,一千万甚至更多都可以。只要能赚钱,又能让你纯子辞掉工作,我会不断投资进去,我不在意亏与赚,我非常相信祯昭君的能力。”黄虎讲这些话,是因为他已知道这个洋行只要开了,祯昭与青木都会来投股,他俩绝对会让公司红火起来。他们要洗钱,自己根本不用操心,所以他大方慷慨地这么讲。他却万万想不到,祯昭比他更想开这个公司。在天津干了一年多的祯昭已了解了天津,野心勃勃的他这么做,即可以向天津渗透一些人来获取各种天津的政治,经济,军事情报;在天津培植,扩大自己的势力,也可以为自己与青木洗钱,捞钱。两个都是聪明人,此事一拍即合,唯独纯子被蒙在鼓里,还认为自己被两个男人宠着,关心着。三个人边品茶,边谈论着一些开洋行的具体事谊。黄虎告辞出来,祯昭送他出门外时,黄虎又同祯昭讲了尹志平进巡捕房的事,希望他有空时同你去见见尹相望。祯昭一口答应了明天下午会见尹相望,把尹志平进巡捕房的事办妥当。两个人皆大欢喜地互相道別,祯昭高兴地回屋,黄虎高兴地去日本妓院叫了三个日本艺妓回酒店。(看帖的友友们,你们要我多更就多多顶tie,给我一些动力好不好,顶的多,我更的就多,我会动力无限)
  第二天早上,黄虎刚让龚剑利送三个日本妓女出酒店大厅,上车走。自己同宋牵牛还刚坐下喝一口茶,没叫早点,红袖就领着小丫头进来了。宋牵牛马上笑嘻嘻地请她俩入坐,一起喝茶,吃早点。红袖没有坐下就拉长着脸朝黄虎问道:“昨天尹相望来过了,你都同他说了些什么?”黄虎没好口气地回她说:“你坐下,别站着一幅盛气凌人,兴师问罪的样子好不好?别人看了会笑话。我还能同他说些什么?就讲了尹志平进巡捕房的事情而已。”红袖昂了昂头,张嘴准备想说什么?宋牵牛马上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笑道:“太太别这样,坐下,有事边吃边聊,有话好好说,没有说不通的事情。”说完他朝红袖的小丫头眨了眨眼睛,坏坏地笑了笑。小丫头马上接过他的话,朝红袖说:“太太这里人可多,站着说话不太好,宋大叔说的对。您坐下说事情吧,黄公子是个明白人,他会向着你,不会向着尹志平那个傻小子的。”红袖瞪了小丫头一眼,朝宋牵牛挤出了一点笑意,挨着黄虎一屁股坐下了。黄虎给她倒了一杯茶,几个人边吃边聊,吃过几个早点宋牵牛识趣地借故早早溜了。送日本女人回来的龚剑利,硬着头皮狼吞虎咽地吃完早点,也借口肚子不消化让小丫头扶着自己去看郎中。红袖死缠活磨地将黄虎又带到鸿运酒店,两个人在床上一边折腾,一边围绕着尹志平进巡捕房的事,展开反复的争论。红袖一定要黄虎带着尹志平当徒弟,让他离开天津,黄虎不乐意。两个人争论不休,黄虎斗缠不过,最后答应他自有办法不让尹志平插手尹家生意,专心干巡捕。红袖才放过他,起床吃过中午饭带着小丫头回家。下午四点,黄虎在七重天摆上一桌,邀请祯昭,纯子夫妇,尹相望来喝酒吃饭。没想到红袖也同尹相望来了,祯昭很乐意地答应尹相望,将尹志平三天之内送进巡捕房去干正式探员。尹相望特别高兴地向黄虎,祯昭劝酒,敬酒,红袖也一反常态,频频对他们劝酒,并鼓动尹相望喝。黄虎见红袖这么高兴,以为红袖想通了尹志平进巡捕房,留在天津的事,就频频与尹相望向祯昭敬酒。他想不到红袖是因为尹志平以后留在了天津,要趁尹相望醉酒对他下杀手。三个男人都开心地喝,祯昭与黄虎喝得飘飘然然,而尹相望却喝得头重脚轻,分不清东南西北。几个人一直喝到晚上七点,天黑才分手。第二天一大早,黄虎与龚剑利身穿和服,化妆成日本商人,宋牵牛化妆成他俩的跟班。吴星云与刘四牛两个人,装成结伙搭伴的皮货商。五个人又分成两拨从天津坐船去了北京,再从北京坐火车前往奉天。
  @梦断红尘323
00:14:31  雪碧姐姐加油
写的越来越精彩!  -----------------------------  谢谢哦,稍后更精彩
  担心自己被张少帅手下认出自己的黄虎,身穿一件宽大的花格和服,上唇人中处还留一小撮胡子,戴一幅墨镜,领着同样身穿和服的龚剑利与宋牵牛住进了日本侨民开的和风酒店。在酒店休息了一阵,黄虎与龚剑利带着几盒精致礼品租车驶往大岭路,仙林别院。在门口下车,他同龚剑利一人提了两盒礼品走向大门,他边走边用眼光扫。大门口四个头戴礼帽,身穿短身黑色劲装的年轻精壮汉子,分立在大门左右。大门两边还有两个小暗堡,不注意的人会认为是两扇小门,其实是两个钢铁铸成的暗堡。每个暗堡都配有两个枪洞,用铁皮挡着,也就是说每个暗堡里至少伏有两名枪手。整个大门口保守估计就不少于六个人,黄虎与龚剑利还离大门有五步之远。左边前面的一个汉子走过来,伸手一拦笑道:“请问二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你们想找谁?”黄虎停步抬头望了望大门上方的字,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向他一递,摇头说:“我们没有走错地方,我们是天津姜仁军先生的朋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特地来这里找他妹妹姜盈盈姑娘的。这里是姜姑娘的住处吗?麻烦你把姜先生这封信交给姜盈盈姑娘。”守卫鼓眼盯着他俩上下看了一阵,接过信说:“请两位稍候,我去送信,通报太太。”黄虎一点头,守卫一转身,跑步进门去了。一会儿,守卫出来笑道:“两位,夫人有请,不过,实在抱歉,我们要搜一搜两位的身。为了夫人的安全,我们当差的也是身不由已,还请两位见谅。”说完他不待黄虎回话,右手一挥,右边一个守卫就同他一起,向黄虎与龚剑利走了过来。黄虎马上弯腰把礼品盒放下,对龚剑利一努嘴后,点头笑道:“可以,可以的,你们例行公事就搜吧!”两个守卫先将他俩放在地上的礼品盒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又对他俩全身上下摸了一次。刚才进去报信的守卫对他俩笑了笑,向里一伸手说:“两位请随我进去,不可以乱走。”黄虎一点头,提起礼品盒同龚剑利跟在他身后向里走。黄虎一边走,一边用双眼余角对院子里四处扫,只见院子里有三栋小楼,成丁字形耸立。前面两楼,后面一栋都是三层。前面两栋互相间距大概五十米左右,两栋离后面那栋精雅小楼就大概有一百五十米左右远了。守卫把他俩领进了后面精雅小楼的客厅坐下,一个丫头出来奉上茶,守卫朝黄虎一点头说:“两位稍候,夫人马上就会下楼来,我就不陪两位了。”黄虎点了点头,守卫出去了,黄虎端起茶来喝。他借喝茶之际,眼光快速地扫了一遍厅里,厅外。厅里除了一个侍茶的丫头外,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厅外就不得而知了。他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正想着怎么样出去观察一下才好的事。只见一个丫头在前,一个二十一二非常美貌的年轻女人在后,从楼梯口缓缓下来了。年轻女人下了楼,离黄虎越来越近了,黄虎的心有点跳。这个女人的美是与蕾蕾,宋小姐,杨明慧三个人都完全不相同的。她身材高瘦,但又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模样。她姿态打扮即有含有古典,又挟有现代气息,她的一头乌发散开披着到了腰际。她的刘海也很长,遮掩过了她的那两道又长又黑的眉毛,她的眉毛有点像南方男人的眉毛一样黑。她的眼睛是丹凤眼,但不大,是圆溜溜的那种,她的脸嫩粉中有点樱红,略长,但又不是那种长马脸与瓜子脸,只是有点略长而已。她的嘴巴Q形,有点自然恰好处地向上翘。纤纤细腰,却双峰高耸硬挺,用姿态万千来形容应该比较恰当。因为她身材高,腰子长,所以虽然不瘦,可以说有点肉,也不显得身材丰满。东北女性的美与南方女性的美,是完全有些身形上的差异的。黄虎见女人走近了,站起来,一点头,微微一笑说:“姜姑娘,冒昧来访,打扰了,抱歉。”女人大胆地用双眼上上下下看了看黄虎几眼,又扫了龚剑利两眼。一边抬手缓缓地指了指椅子,示意他俩坐下,一边微微笑了笑,轻启朱唇轻轻问道:“请问黄公子,我哥怎么不来?”黄虎马上笑道:“姜大哥,生意多,忙着,暂时无法离开天津,不过他十分挂念着你。所以一再嘱咐我来代他看你,向你问好。”说完黄虎才坐下,女人也坐下了,她又看了黄虎两眼,不冷不热地问:“黄公子,日本人?”
  黄虎一摇头说:“不是日本人,只是我曾经在日本留学过几年,因为从北京一路来奉天关卡太多,为了方便,你哥就让我化妆成日本人,所以穿了和服而已。”女人轻轻“哦”了声说:“看你样子应该年龄比我还小,留个日本浪人的小胡子干嘛?我不光不喜欢日本人,还讨厌日本人,更憎恨那些假洋人。好好的一个中国人干嘛非装日本人,日本高人一等不成?”黄虎一听她这话,脸一下羞得通红了,尴尬地低下头小声嘟嘟着说:“你哥与我的生意现在都在同日本人合作,从北京来这里为了省掉麻烦才出此下策,所以。”他只说到了所以就打住了话头。女人马上露出了一脸不快之色地反问:“我哥在同日本人做生意吗?”黄虎觉察到了她的不高兴,就肯定地一点头说:“东北人在天津一直都是在同日本人做贸易的。我以前并不和日本来往,也是同你哥合作之后,在你哥的介绍之下才开始与日本人有生意上的来往了。”女人又轻轻“哦”了问道:“你以前做什么生意?”黄虎笑了笑说:“以前做茶叶,木材与铁矿生意,后来认识了你哥,同他现在做洋行了。”女人点了点,这才朝黄虎露出了一点笑意说:“你这么英俊的一张脸,留那么一小撮胡子,简直就是在糟蹋自己的脸,真可惜。”黄虎又脸红了一下,小声说:“你家张大帅不也是留大胡子吗?我留这么一小点比起他的少太多,太多了。”女人马上一摇头说:“我讨厌胡子,更何况你这么年轻轻的,留那么一点毛在你白白嫩嫩的脸上,就是糟蹋你自己。如果你脸上没有那么一小撮毛,会更加显得你英气勃发,朝气勃勃。何必为了装假洋鬼子,糟蹋了自己。”黄虎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背头,心想:这女人心里特憎恨日本,自己这样,她很反感,麻烦了,不行。他一想到此,摸头的手往下一滑,一下扯掉了上唇的那一撮毛。望着他的女人顿时双眼火苗一闪,惊喜地笑道:“原来是假的,你这是干嘛?”黄虎脸通红地说:“你不在外面跑,你不知道现在做生意很艰难。我也很憎恨日本人,讨厌他们,更不想当假二鬼子。这都是你哥的主意,从北京到奉天日本人可以畅通无阻,这奉天也有日租界,满城到处可见日本人。”女人低了一下头说:“也对,日本人有特权,不过你扯掉了那一小撮毛,就显得英俊,精神多了。我哥在信上一再说你胆量,武功,谋略超群,是他最好,最好的兄弟,你是武林高手吗?”黄虎一摇头说:“算不上武林高手,只是出生武林世家,从小练过武术而已。现在做生意了,也不练武术了。”女人马上说:“那太可惜了,我喜欢武林高手,特崇拜那些仗义救人,杀富济贫的侠客。我佩服他们杀富济贫,为民除害的英雄胆量与壮举。我以前在戏班学戏时,就有个师哥武功练得非常好,只是胆量小了点。多年不见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胆量有没有变大点?”黄虎马上嘻嘻笑道:“你师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比你们大帅府请的武教头,刘振声强吗?”女人一摇头说:“我知道大帅请了武功高强的教头来教他的孩子们,我没有孩子,我也没去见过他。不过我那师哥的武功真的非常好,他可以连着翻十几个筋斗。他唱猴王孙悟空,他一上场,观众掌声不断。”黄虎笑道:“你见过他翻?”女人双眼中顿时火光一闪笑道:“我当然经常见,还同他学过,他真厉害,可惜我学了两年多,没有学会。”说完女人一张俏脸上,布满了忧郁与失望之色地,轻轻叹息了三声。听姜仁军说过盈盈学过三年戏,与不少事的黄虎随即笑了笑说:“我也可连着翻筋斗,你学过戏,你练过学过武生吗?”盈盈马上双眼闪闪地望着他问:“你真的会翻筋斗吗?可不可以翻给我看看?”黄虎扫了一眼客厅笑道:“这地方太小了,不好翻,有机会时我翻几个给你看,让你看看我的筋斗与你师哥的相比如何?”女人马上开心地呵呵笑道:“走,我们去后花园翻,后花园有空地,我好几年没有见过筋斗翻得棒的人了。”很想观察院里守卫情况的黄虎,一听女人这话,心里暗暗笑了笑,嘴上却说:“这样不好吧!”女人一翘嘴娇声细气地说:“有什么不好吗?你就让我开开眼界的。”黄虎想了想,还没有回她,女人又娇声嗲气地跟着说:“你一个威风八面的男子汉,这么点小事,还要想,又不是让你去上战场,你不会也是胆小鬼吧?我喜欢胆量大的人。”黄虎马上笑道:“我胆量比天大,这一点我非常自信,没有几个人比我更胆大。只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翻筋斗而已,如果你一定要看也行,我只翻给你一个人看,别人不许去看。”
  @940302ly
07:20:47  写得好,顶顶顶起来  -----------------------------  早上看到有人顶贴,楼主好激动哦,刷刷刷~~
  女人马上开心地问道:“为什么不让别人看,只让我一个人看?多人知道你了不起不是更好,更出名吗?”黄虎马上一脸严肃地说:“我的是武功,我的功夫不外露,我不是唱戏的,我不需要出名,我只让你看,我只要你开心就行了。”黄虎这几句话,哄得女人开心极了,女人马上呵呵笑了两声说:“行,我们去后花园,我们进去后,让丫头把园门关了,就没人可以看到了。”黄虎一点头说:“好吧!我就翻一次给你看好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女人马上问:“什么条件?”黄虎嘻嘻笑道:“我翻给你看了,你不要同任何人讲,并且要帮我把你哥嘱咐你办的事办好。”女人翘了翘嘴,想了想,一点头说:“我看了你翻的筋斗后,我才能决定,如果你就猴子一样那么翻几次给我看,那就不值得我帮你了。如果你能同我师兄一样翻得那么好,我一定尽力帮你,让你满载而归。”黄虎一点头问:“好吧!你师兄的筋斗翻得有没有超过猴王余小童?”女人马上急急地反问:“你也知道余小童猴王?”黄虎一点头说:“他在上海大剧院唱孙悟空,我认识他,我见他的筋斗翻得还可以,后来就教了几个筋斗给他。”女人一惊,双眼一瞪他,惊讶得冲口而出,不相信地反问:“你的筋斗还超过余小童,还教过他翻筋斗?你太能吹了吧?”问完女人双眼睁得大大的,一脸不高兴,不相信,鄙视地望着了他。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余小童以前只能连翻十八次,并且不能在空中翻,后来我教了他一些翻的决窍,他现在可以连翻二十六次了。并且还可以离地三次,他现在是上海戏剧界最红最出名的猴王了。”说完他的眼眼,朝惊讶不已地望着自己的女人调皮地眨了眨。女人一摇头,不相信地说:“你真会吹呀!你的筋斗超过了猴王?他练了一辈子的筋斗,演了几十年的孙悟空。”黄虎哈哈笑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有机会你见到余小童问问就知道,我讲的话是真是假了。”女人又一摇头说:“不用问,两年前我见过他,请他特地翻了几次筋斗给我看。那真是绝活,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还会有人的筋斗比他翻得更好。”黄虎冷笑道:“我不是唱戏的,唱戏我肯定比不过猴王,但我的筋斗确实超过了他,比他翻得更好。我这么说,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办法。”
  女人马上站起来说:“要我信你很简单,你现在就去翻给我看。”黄虎也一下站起来说:“翻就翻,免得你认为我吹牛。”女人斜了他一眼了,从鼻吼里轻轻冷哼了一声说:“你是练过武的人,可能会翻几个筋斗而已,但你说你超过了余小童,那我就真怀疑你吹大牛了。”黄虎一摇头嘻嘻笑道:“吹不吹牛,马上你就知道了,你带我走,我一翻你就清楚了。”女人白了他一眼,向外一伸手说:“请,走,走,随我来。”说完女人一转身就向前走,她的贴身丫头马上跟着她,扶着她。黄虎跟在她与丫头的后面,欣赏着她走路的姿势。一摇一摆,一晃的身段与屁股,他仿佛一下就明白了张大帅为什么会迷上这个女人。他边走边双眼扫着院子里的布置,他要利用这个女人,达到自己收拾张家父子的目的。所以他来时,仔仔细细向她的哥哥,姜仁军打听过她的爱好,习气与不少事,并专门费心思研究过她。他正在引这个女人进入自己的圈套,布下的局里。到了后花园,女人让丫头把园门关上了,对黄虎一抬手,指着桃林中的空草地笑道:“这里空旷,可以翻你的筋斗了吧?不会还要我给你搭个舞台吧?”黄虎看着满园的桃花,仰头望了望天上的白云,闭上眼眼调进了几口气笑道:“真美,美不胜收,这里应该叫桃林园,或者桃花园才对。加上盈盈姑娘你这个桃花仙子,真是绝配,人间美景莫过于此矣。想不到在我们南方,桃花已凋零之际,却在这北国之地还能欣赏到这般美景,真是不枉此行。”盈盈马上呵呵呵开心地笑道:“以前我也曾经要将这里改为桃花园,不过我不是桃花仙子,今天我也不是请你来欣赏桃花的。我是来看你翻筋斗的,你别岔开话题,你就开始翻吧!”
  黄虎爽爽地应了声:“好!”一点头,双脚跳了跳,又吸了两口长气入肚,仰头长啸了三声,冲冲向前跑了三步。突然一招旱地拨葱,身体离地而起向上直窜了五六尺后,在空中如一头大鸟似地连翻了六次筋斗。才下地,又在地上向前快速地猛翻了二十八次,突然一个倒翻折转身,向后又连翻了二十八次,返回原地停下身体。朝着已看得口呆目直,惊悚不已,张大着嘴巴的盈盈与小丫头微微一笑,轻轻问道:“盈盈姑娘你刚才看明白,看清楚了吧!我的筋斗比猴王余小童的翻得怎么样?”问完他朝盈盈与小丫头嘻嘻直笑,盈盈回过神来,伸手一下捂住自己惊得张大了的嘴巴。双眼流光闪烁地望了他半晌,拉下自己捂着嘴巴的手,抿了抿嘴,对他眨了眨眼睛,微微翘了翘嘴说:“你翻得太快了,我只见人影在闪,没有看清楚,你再来一次吧!”黄虎一摇头说:“你这么说就有点太过份了吧?我这么大一个人在翻腾,你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呢?”盈盈低了一下头,想了一下,又猛地一抬头,望着他笑了笑说:“我就是没有看清楚的,不信,你问问小玉她有没有看清楚?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在翻筋斗,还是在玩魔术。”说完她侧头朝小丫头眨了一下眼睛,小丫头对黄虎一点头,脸红地小声说:“我也确实没看清楚。”黄虎对小丫头嘻嘻一笑说:“你都她说谎。”说完他突然向后一个空翻身,人拔地而起升向空中,人在空中两手一伸从一棵桃树巅上,一手折下一枝桃花轻轻跃下。一手拿着一枝挑花,一边走近盈盈与小丫头,一边笑嘻嘻地说:“送你们一人一支桃花,这次你俩应该是看清楚了吧?”盈盈接过桃花伸到面前闻了闻,依然抿嘴一笑,一摇头说:“我不是要你给我折桃花,我是要看你翻筋斗。这花开在树上多好,多鲜,你把它折下来,就是糟蹋它,你这分明就是辣手摧花。别磨蹭了,赶快翻几个筋斗我看看。”黄虎对盈盈一昂头笑道:“人不可貌相,我还真没有看出你人面比桃花还粉,还嫩的一个姑娘,居然会这么耍赖。”盈盈开心地双肩一耸呵呵笑道:“本姑娘就是这种人,就在你面前耍赖,你再翻一次筋斗给我看。让我看清楚,看明白了,我可以保证你不枉此一行,怎么样?”黄虎对她一昂头说:“好,好,我就信你,你仔细看,这次一定要看清楚,看明白。”说完他又仰头长啸了三声,向前蹲了三步,身体腾空而起,在空连连翻了六次,轻轻落下再向前向后连翻了三十六次,停下来。朝盈盈一躬身嘻嘻笑道:“桃花仙子,这次我翻这么慢,你应该是看清楚,看明白了吧?”盈盈望着他双眼火苗直闪地走近他,甜蜜蜜地笑道:“看清楚了,也看明白了。”说着她掏出一块绣有桃花的手帕,在黄虎面前甩了甩跟着说:“确实厉害,没有吹牛,累了吧?我帮你擦擦汗。”黄虎一摇头说:“不用了,就这么几个筋斗,还不会出汗的。”盈盈对他斜眼阴了阴,一翘嘴呵呵笑道:“别逞强了,我就明明看到你额头显汗了,我来擦擦。”说完她抬头,踮起脚尖用自己的手帕对着黄虎的额头,使劲擦了三下。猛一推开他额头,将手帕放在自已鼻子前闻了闻,一耸肩,呵呵笑道:“都这么重一股汗味了,还强说没出汗。”说完她将手帕移开鼻吼,抖了抖,双手将手帕折成三角块,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朝黄虎笑了笑说:“走,走吧,去喝茶,我们好好聊聊吧!”说完她不待黄虎回话,身子一转,头猛一摆,她长长的头发甩到了黄虎脸上,一股淡淡的发香直窜进黄虎的鼻吼里。
  盈盈与小丫头又走在了前面,黄虎在后面一摇头跟在她俩身后走向客厅。进了客厅,盈盈亲自为黄虎泡上一杯茶,送到他手上,挨着他坐下笑呵呵地问道:“你会下棋吗?”黄虎喝了口茶笑道:“动脑子的事我都不会,我就一武夫。”盈盈顿时对他一翻眼,一拉脸说:“你动脑子的事,不会是吧?我求人的事也不会。我哥在信上说,让我帮你弄一千吨铁矿,这事我还得去找人讲好话,也就是替你去求别人。如果你会用脑子,会下棋,并且又能赢我的话,也许我可以为你去求你。为你弄二千吨甚至更多的铁矿,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她双眼流光四溢地望着黄虎,调皮地眨个不停。黄虎马上嘻嘻一笑说:“我真是不太会下棋,你也不用替我去求人,但你可以同人打个招呼,也就是同样帮了我。”盈盈马上呵呵笑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人,我乐意帮聪明人的忙。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有什么事一点就透,不用浪费口舌。我俩去阁楼上下棋,在阁楼上可以看到院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刚才的那个花园。而院子里的人又看不到我俩,我俩可以安心地下棋,不会有人打扰。只要我心情好了,我可以替你打招呼,替你把事办好,办妥当。”黄虎一点头说:“好吧,就去下一局,不过不管输赢,你都帮我打招呼。”盈盈一摇头说:“这就要看你对我的表情了,你表情好了,我自然会向人替你把招呼打好。人生如棋,棋如人生,你我都是棋盘上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丫头去阁楼上摆好棋与茶,我要同这位公子去下棋。”刚才与龚剑利一起的丫头,一点头,匆匆走了。盈盈站起来笑道:“丽丽你就在这里陪黄公子的这个朋友喝茶,等下去通知厨师炒几个东北地道菜,我要留黄公子与他的同伴在这里吃午饭。黄公子我们慢慢上阁楼去吧,一边下棋,一边可以欣赏花园的美景。”黄虎马上说:“中午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吧!张大帅回来碰上不好。”盈盈马上笑道:“张老头每天早上六点就走了,一直要到晚上十一点,或者更晚才来这里。再说他就是回来了,遇上了也没什么事的。你俩是我哥的朋友,是代我哥从天津专程来看我的,我当然要招待。我经常邀人在这里打牌,吃喝,下午我邀两个太太来陪你打牌。”黄虎马上一摇头说:“不了,不了,我今天才来奉天,我还得去看望,拜访几个人,他们都知道我来。我第一先来看你,如果不去別人那里逛逛,走走会有失礼仪,下一局我就得走。”盈盈一摇头说:“不行,今天就在这里陪我玩,我这里难得有男人来玩。你是我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今天必须在这里,明天你再去拜会你的朋友。我们去下棋,走。”黄虎站了起来,对龚剑利一昂头,随着盈盈后面走。两个人在阁楼一边下棋,一边海阔天空地聊。黄虎向盈盈大谈特谈天津,上海的见闻与天津,上海的女人生活。逗得盈盈这只笼中之鸟,惊叹向往,羡慕不已,呵呵呵地笑过不断。两个人年龄相仿,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有话题,下棋就成了摆设。黄虎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一个喜欢听,一个会讲,一局棋没有下完。丫头上来走近盈盈小声地说“:夫人,酒菜已摆好,可以吃饭了。”已听得兴致正浓的盈盈望着黄虎笑道:“你饿不?是吃饭,还是继续下棋,你说了算!”黄虎一听她这么说,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马上站起来说:“既然你这么好客,就去吃饭。”盈盈果然不太高兴,极不乐意地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好吧。”就对丫头一瞪眼,转身向前走,几个人吃过饭,盈盈又要黄虎留下打牌,有些懂女人的黄虎想了想:对于这种豪放型的女人,自己不能第一次就留下太多印象,不能下迷药太多。只能给她一点迷,必须适可而止,吊着她就行了。于是他朝盈盈一脸十分认真地说:“我真与一个同学约好了,下午去他家,你反正还没有约人来,就改天打牌。我住的酒店里有电话,等你约好人了,再叫我来,我一定奉陪到底。”说完他对盈盈轻轻摆了摆头,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睛。盈盈对他瞪了瞪眼,翘了翘嘴,不高兴地小声说了句:“扫兴真讨厌。”翘着嘴巴,拉着脸送他与龚剑利出了大门。黄虎回到酒店躺在床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脑子里回想,梳理着上午自己与盈盈的对话,他有了对付盈盈的信心。他躺了好一阵,想了好久,叫起龚剑利坐车去日本人的满铁公司,他要去见自己的日本同学岩黑秀夫。岩黑秀夫是同祯昭一起来中国的,祯昭到了天津,岩黑秀夫到了东北奉天。岩黑秀夫这个家伙狡猾异常,心狠手毒,武功高超,他在中国呆了短短几年,就摸透了中国人,成了中国通。他回国后直接向日本天皇与内阁写了一份日本应该成立一个综合情报机构,各部统一分享情报。以中国人对付中国人,以中国人治中国人的详细报告。他的这份报告得到了日本天皇与内阁高官们的认可,随着日本后来就成立了特高科这个特别的特务机构。可惜他贪财,好色,心狠心毒,锋芒太盛,劣迹斑斑,孤狂自傲,所以仕途一直不顺畅……
  二十三)狂徒相聚:黄虎领着龚剑利走进了日本人开的和春艺妓馆,按照祯昭提供的电话号码,摇了一个电话,果然接电话的是岩黑秀夫。黄虎对着电话筒嘿嘿笑了两声说:“秀夫君,你还记得黄虎吗?我可老记得你这个手下败将,我时刻惦念着你。”对面马上传话过来哈哈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电话?你这个神经病在哪里?我这两年武功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已今非昔比。你一定打不过我了,我也时刻惦记着你,想找你报仇雪耻。”黄虎哈哈笑道:“我不光知道你武功精进了不少,还知道你毕业拿了个全能第二,可惜你比祯昭始终差那么一点。你连祯昭都打不过,比我你就差太远了。难怪无论你怎么样追求纯子,她都瞧不起你,你就一个熊货,我在和春艺妓馆,你来吧!”电话里顿时传来了岩黑秀夫的吼声:“你神经病骗我,和春是我们日本人享受开心的地方,你怎么可能去。你是湖南人,怎么会在奉天?”黄虎哈哈笑道:“老子有钱,我来这里享受女人,个个姑娘都爱我。你怕我就别来了,来了,一切开销由我负责,你在老子面前就是穷鬼。”电话里马上传来咆哮的声音:“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我要好好教训你。我毕业比武时,是故意输给祯昭半招的。”黄虎哈哈笑道:“来吧!试试就知道了,你赢了,我请你,你想喝什么酒都会有,你输了,就请老子。”对面说了声:“好!”就啪地挂了电话,黄虎也挂了电话,脑子里立刻湧现岩黑秀夫的模样:岩黑秀夫身材干瘦,白净的一张脸,一双深陷的老鹰眼。他是那种完全与祯昭不同类型,让人一见就知道他是个精明,强悍狡诈之人的相。在学校他一直是与祯昭表现相持不下的人,他好胜每次考试总是前三名之例。他一直针对祯昭,可惜他总是比祯昭差那么一点点,虽然他在几年里上过几次第一名的成绩,但始终在毕业时输给了祯昭,只拿了个毕业第二……
  正在黄虎回想得出神之际,岩黑秀夫进来了,他一进大厅,双眼在人群中快速地扫两次。他就扫到了靠在右边窗口下坐着正与两个艺妓喝酒,调笑,但已改头换面的黄虎。他悄悄地绕着墙壁溜过去,他绕着向黄虎靠近,黄虎依然搂着一个妓女在调笑,似乎对岩黑秀夫的靠近亳无察觉。岩黑已成功地躲过了黄虎的视线,绕到了他的身后,正像猫扑老鼠一样地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眼看岩黑秀夫就要赢了。就在秀夫离黄虎只有五步远的距离,正暗自高兴地又向前走了两步,仅三步远时,黄虎左手抱着一个艺妓,右手放在自己腰中突然一转身,望着秀夫发出了嘿嘿嘿的嘲笑。秀夫大吃一惊,三步当两步跨近他,低声喝道:“你怎么知道我从你后面来了?”黄虎伸手一推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为他倒了一杯酒,一边递向他,一边笑道:“我从小就跟人学过打过猎,是个优秀的猎手。跟踪这门学科,一直都没有人超过我,你也一样。一开始你就输了一局,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秀夫喝了口酒,嘲笑了两声说:“可惜你学了几年,连个毕业证也没有拿到,而我却以全能第二名的优异成绩毕业了。”黄虎放下艺妓,也喝了口酒,微微笑道:“毕业证就是张纸而已,在学校表现优秀的人进入了社会,不一定能优秀了。据我所知道的,现在同学中混得比你出色的大有人在,祯昭,田泓,宁次等都是上尉了,而你却还是中尉。可见在学校学的东西到了社会这个大溶炉里,并不一定有用。照本宣科的人,是要遭淘汰的,如果你感觉压力太大,还是留校去好些。”说完他朝秀夫发了嘲笑,秀夫一咬牙说:“他们几个都分到了有油水可捞的地方,而我却分在了这贫穷的鬼地方。我捞不到油水,自然升不上去,这也只是暂时的处境,以后很难说。”黄虎马上一摇头说:“你这个人就是不知变通,喜欢钻牛角尖,喜欢强词夺理。东北是你们日本人经营谋划了几十年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各种势力遍布。光明摆的就有白俄人的俄军,有你们日本人的关东军,有张家父子的奉军,还有许多暗流在涌动。这么好混的地方,你居然无所业绩,捞不到有价值的东西,你当然升不上去。你自己不行,别怪地方不生金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在这里大展拳脚,干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秀夫一摇头说:“这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势力纵横交错,要干出点动静来很难。我也有过不少想法,可不好实施,牵制太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有所成绩的,我充满信心,我一定会超过祯昭他们那帮混蛋的。”
  黄虎伸手一拍他的肩小声地说:“弄点大动静出来,我帮你。”秀夫两个眼珠转了转,狡诈地一摇头说:“你不会帮我的,你小子个性我太了解了。你不会帮我对付你的同胞的。”黄虎端起酒杯向他一举说:“看来你还不是十分了解我,来喝一杯,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我此次不远万里而来的目的。”秀夫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笑道:“你究竟是来干什么?”黄虎哈哈一笑说:“喝酒,喝酒,喝好了,我俩找个地方比试一下,你赢了我,我再告诉你,我此行的目的。你一定会非常感兴趣,一定会乐意同我合作,我这次既能送钱给你,也能送你一份天大的功劳。我可以让你一次就超过祯昭他们所有的人,让所有人从此对你刮目相看,我是你的救星。”说完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朝秀夫莫测高深地笑了笑。秀夫也将酒一口饮尽后笑道:“你给我钱,我相信,但你能给我功,我就不信了。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我要的功又是什么吗?”黄虎哈哈笑道:“从那所学校出来的人,除了绑架,暗杀,窃取情报之外,还能干什么呢?难道还能真正带兵打仗不成?你来东北的目的瞒不过我,不要忘了,在这方面我比你更优秀。”秀夫狡诈地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两声说:“好,好,喝酒,喝好了,我带你去虹口道场比试一下,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两来武功进步了多少。”黄虎一摇头,大大咧咧地说:“无论你怎么样日夜苦练,在武功这方面你永远赢不了我。”说完他得意洋洋地笑了,秀夫气得脸色一白,马上向外一伸手说:“那好,我俩马上去虹口道场比试一下,手底下见真章。”黄虎一摇头说:“我有一笔财富送给你,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俩的事。要比也只能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俩老同学,老兄弟好好切磋一下,输赢都不会有外人知道。如果你的武功真进步了,赢了我,我俩就再谈谈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宜。”秀夫想了想说:“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没有人知道,你带了随从。”黄虎一摇头说:“既然我俩有天大的事要谈,就不让他去了。再说在外人面前赢了你不好,你面子上过不去,就我俩去。”秀夫又狡诈地眨了眨眼睛说:“好,好,那请吧,我有一辆车在外面。”说完他站了起来,向外伸了伸手,黄虎对龚剑利一昂头说:“你就在这里同这两个娘们喝酒,玩乐,我与我的好朋友出去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说着他借站起来之际,向龚剑利丢了个眼神,龚剑利点了点头,黄虎昂头随着岩黑秀夫向外走。上车坐好,黄虎就朝秀夫问道:“你来奉天快两年了,应该对这里十分熟悉了解了。”秀夫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自豪地回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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