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优势,毫无个人长处与不足的人,没人注意那种人,会不会被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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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去弥补女人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是男人有两个头。女人为何爱吃?是女人有两张嘴。男女为何结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
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去弥补女人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是男人有两个头。女人为何爱吃?是女人有两张嘴。男女为何结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婚?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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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的一个段子…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 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 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去弥补女人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 男人为何聪明?是男人有两个头。 女人为何爱吃?是女人有两张嘴。 男女为何结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 又为何离婚?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 营养学家研究婚后男人瘦而女人发胖的原因: 男人每晚有两袋鲜奶,一个燕窝,两个鲍鱼片;而女人每晚只有一根火腿肠,两个鹌鹑蛋。
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男人就应该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时刻硬的起撑的住;第三:能培育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对方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虚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20岁女人没贼心无贼胆,30岁女人有贼心无贼胆,40岁女人贼心贼胆都有了,回头一看贼没了。晚上,和女朋友准备啪啪啪,这时电视里正在直播世界田联田径短跑比赛,突然听到发令员的枪声响起,老婆顺手按了遥控一下,把电视关了,我也顺势翻身上马了………激情过后,我打开了电视,点了根烟,这时听到播音员激动的大喊着:新的世界记录诞生了,8秒97!8秒97……大哭
大哭然后大笑 大笑
回复 5楼:[笑哭]
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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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驰的车辆如风一般穿过宽阔公路,面对周围的风景不曾停留,亦不曾驻足观望,只因为一路驰行下来,周遭的风景总是大同小异,高楼林立,商铺繁多,大自然的安宁早已被人类破坏的体无完肤。  不过在这千篇一律的钢筋混凝土中偶尔也会出现那么几种别样的景观。例如,你见过在城市最近几年重点开发地段却有着一大片荒地无人问津吗。  犬神庙的来历已经不可以考证了。据老一辈的说词,在南北朝时期好像出过一只犬神,带领当地的人民团结起来反抗各地军阀的****,在外界饿殍千里的惨状下,硬生生的缔造了一片世外桃源,于是对犬神感激的老百姓们自发的修建了一座犬神庙以祭奠他。  时间如水,岁月如梭。犬神庙的香火千年下来由盛而衰,占地数百亩的犬神庙逐渐荒废,到了民国期间更是只剩下一座小庙堂还在使用,其他地方早就经不住风霜雨雪变成了一片废墟。十年动荡期间,随着最后一座小庙堂被推到,随着犬神庙最后的两三个的和尚被勒令还俗之后,犬神庙再也无人问津,变成了杂草丛生,蛇鼠安居的一小片荒原。恶劣的环境即使是老村民都只敢在外围徘徊,不敢深入进去。  犬神庙不远却是有个犬神村,据传正式当年犬神带领的那一族的后代。改革开放后,老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好了,特别是X市占着省会城市的便利,城市建设更是一天一个样,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十多年时间,就开发到了犬神村不远。当时的村支书是个有魄力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城市发展的机遇,带领村民将小农经济整合起来,硬生生将犬神村打造成了一个无公害蔬菜的生产基地,村民收入更是大大的提高了。  但是随着经济发展,土地占用情况加剧,村民对于土地和金钱愈发的渴望,于是终于有村民开始瞄准了犬神庙的几百亩荒地。  几个胆大村民于是穿上防护服准备深入犬神庙探查情况。那几个村民在犬神庙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中午进去的村民直到晚上才出来,并且一个个变得神志不清、满脸惊慌,逢人就叫叫有鬼~救命~妖怪~。当晚几个村民就相继去世了。  村子里当时还有不少迷信的老人,一度认为这是犬神发怒了,这是对村民不再信奉犬神以及打扰犬神安息所降临的惩罚。  事情闹得很大甚至惊动了市里的大官,还专门派了两个专家过来对犬神的迷信思想辟谣。两个专家也是为了打破迷信思想,专门进入犬神庙寻找村民死亡的原因。不过两位专家也是和村民如出一辙,到了伴晚才从犬神庙出来,一样是精神恍惚疯疯癫癫,不到半夜就与那几位村民做伴去了。  这件事也就随着两位专家的死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村民对犬神的敬畏却是越发的深刻起来。  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犬神村一带终于也被纳入了城市建设的范围,可是靠近犬神庙附近的土地却始终荒废在那,废墟早在十五年前的事件后便被村民组织用围墙围了起来仅留下一道小门,将犬神庙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直到机场路和三环线的修建,犬神庙正是处于两条重要主干道的交叉口东南方不远。好吧,不远两个字可以省略,两条路几乎是贴着犬神庙修建的。几百亩的土地,在交通要道旁未经开发,难免惹人眼红,十几年来也有不少开发商想要盘下这片地准备用来开发,不过最终都被市里面给压了下来。  人来人往,升迁的升迁,去世的去世。当年的事情也慢慢被人遗忘,虽然犬神村周边依然对犬神庙保持着敬畏,但这片传说中被诅咒的土地终将从诅咒中解放出来。  一辆高档小车停在了犬神庙所在的废墟旁。从车上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国字脸八字胡,一身黑褐色西装,一副标准的成功人士模样。成功男士后面还跟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女子,应该是男人的秘书,S型的身材十分夸张,虽然手中拿着笔和本子,一但双凤眼却不在纸上,始终望着身边的成功男士,明显这对老板秘书之间有着某种“友好关系”。  “阿黎,就是这里吧?实在难以相信,我那个叔爷爷曾经在这里出过家。”成功男士转过头对女秘书问道。  “嗯,没错张总,面积238亩往西40米是三环线,向北50米是机场路,应该就是当年犬神庙的遗址。”叫阿黎的女秘书翻开笔记本看了看对成功男士说道。  “这么一大片土地在这样的位置居然荒废几十年真是不可思议。也不知道那个犬神的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甚至叫我那个叔祖都每天念念不忘。”张总感叹道。  女秘书阿黎没有接话,因为这时候张总的电话响了。  “……,明天”电话中沉默了许久,终于冒出了两个字,之后便是一阵盲音——电话挂断了。  “是可儿的电话吧?”阿黎对这犬神庙望了半天,最终还是向张总问道。  “明天是她的忌日。”张总说的他是张总已故的妻子。  “对不起”阿黎将手中的笔记本放下,走到张总身边轻轻抱住了他。  ……  一辆跑车停在路边,惊开了拥抱中的拥抱中的张总和黎秘书。从跑车上下来一个20来岁的年轻帅哥,1米8几的身高,双目如鹰,加上一身名牌服饰,不管从哪方面看绝对是少女们眼中的金龟婿。  “张叔!”年轻帅哥爽朗的笑声传来,“黎姐。什么时候我要改口叫黎姨啊。”  听到年轻帅哥的话,黎秘书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明显有了一阵异样的神色,包含着一丝欣喜,一丝恐惧以及一丝落寞。  “主要是可儿啊。”张总叹了口气,倒也回答了,“哦对了,曹然,明天是可儿她娘的忌日,你也一起去上柱香吧,可儿这不毕业了吗,今年是寡年,不吉利。赶明儿过了年就把你们的事给办了。”  听到张总的话,叫曹然的年轻帅哥明显一阵欣喜,但很快又露出一丝黯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压下心头的想法,对张总说道:“对了,张叔,尽顾着跟您聊天了,差点正事都忘了。你要的私家侦探找好了,本来约好了这个点在这里见个面的,奇怪这么都没看到人来。不过说真的,这一个迷信缔造的犬神庙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几十年前的村民无知,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推到鬼神身上罢了。”  张总对这件事估计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回答:“买个心安罢了,也花不了几个钱。至于找的那个什么人的,见不见也就无所谓了。”  “万事屋”,名字取自某经典动漫,可以看做是侦探社和了难公司的结合体,转为别人解决一些难以解决的事情。不过来过的人就知道,这万事屋的全部家当:一间20多平米的小房间,两张办公桌,两台电脑,一台饮水机,还有一个杂物箱,外加一条中华田园犬以及它的小狗窝,此外自然也少不了主桌背后墙上挂着的那副写着大大的“甜味”两个大字的牌匾。这一切还算好,这个万事屋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找到这里需要绕过两条小巷子,从贫民区厕所旁的一个小楼梯间爬上2楼,如果没个熟人带路,即使是看到了万事屋那个大大的招牌,估计要转上半柱香时间才能找到正确的入口。  一辆奥迪车开到新华小区,惊开了正在小道旁的树上吱喳的小鸟,小鸟们发出一阵杂乱的吱喳声仿佛控诉着这个外来者。  车上下来的中年对此不慎在意,走出车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巷尾摇摇欲坠的“万事屋”广告牌。先是一阵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对着地址看了看确定应该没错这才向着后巷走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向着广告牌方向走而是向着后巷去,不过是因为这侦探社“地理位置特殊”,楼梯在后巷的厕所旁边。  沉重的脚步声惊起了正在楼道中小甛的土狗,奇怪的是这只在中国普通到在普通的黄色土狗并没有像其他同类那样有着对陌生人的天然仇视,一见到陌生人就一顿犬吠,反而这只黄色土狗如有人性般的看向中年男,眼神中似乎还像人类一般有着思想,那眼神中仿佛有着一丝肆虐,一丝嘲讽,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中年男显然不会在意一直土狗的情绪,只是挥了挥手将黄色土狗赶开。  来到万事屋门口,中年男子却停下了脚步,因为门是关着的。虽然门上贴着着自己开门的纸条,不过中年男子却赶感到疑惑,因为不大的办公室中明显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里面是否有人,更何况有人在里面的话,其主人有贴纸条干什么。  掩下心中疑惑,中年男还是将们打开,入眼的是简陋之极的办公室,中间最贵重的物品是两台老旧的电脑,甚至用的都还是老旧的CRT显示器。  房间中自然是没有人的,硬要说有什么活着的生物的话除了中年男之外就只有跟在他后面溜进小狗窝的那条黄色中华田园犬。  中年男确定了屋里没人的情况后并没有离开,反而到一台电脑前,因为电脑上也贴着小纸条——自己开电脑,打开企鹅自动登录。  按纸条上写的方法操作完成后,便有一条企鹅消息传了过来:“钱已经收到了,你要的东西就在桌上的文件夹里。”  中年男打开文件夹第一眼便看到自己的个人资料:鲁广南,1970年出身。90年代靠倒卖盗版光碟发家,进入两千年后由于国内对盗版打击严重,改行炒楼,小有身价……  看到资料里的介绍鲁广南一阵心惊,因为里面有几条内容甚至只有他自己以及某位政府的官员才知道。不过鲁广南并未惊讶多久,如果这个私家侦探没点本事,自己身价好歹也有几千万,怎么会来这么个穷酸地方。想完便打开第二页,因为他需要的东西在后面。  随着一页页翻看,鲁广南的脸色由黄变红,再有红变青。  这时电脑企鹅头像再次闪烁起来:“怎么样,尊夫人和您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瞒着你都要将你卖了,只怕你现在几千万的身家都要变成他们的了。看在你那8万元调查费的面子上最后额外送你几张教育图片,翻开文件最后几页里面有着******的原始教育盛宴哦。”  鲁广南急忙打开最后几页,里面是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教育图片”,其内容十分精彩,如果不是其中的女主角是鲁广南那个小他十五岁的漂亮老婆,或许他会果断珍藏起来每夜观摩。鲁广南终于气不过,一拳挥向电脑桌,丝毫不在意桌子是否会觉得疼痛。  “砰嗵”一声,桌上的音响喇叭掉到地上分成两半,这音响喇叭位置摆放的十分有特色,正好在桌子边缘,磕一下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偏生一米高的桌子不算高,却硬是将这音响喇叭摔坏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鲁广南看向调到桌底下的音响喇叭,一张纸条夹在分成两半的音响喇叭中间。随手拾起纸条:“破坏公物5倍赔偿,诚惠,三百元整。”  鲁广南的脸再一次怒得通红,随手从钱包里掏出一沓老人头仍在地上,却是将电脑键盘拿起来砸了。也不管有没有人能听到,口里说着:“不用找了。”说完拿起那份文件转身就走。  许久以后,确定鲁广南不会再回来后,黄色土狗从小狗窝中钻了出来。优哉游哉的走到电脑桌旁将地上的老人头捡起来。一千五百块,黄狗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紧接着走到杂物箱旁边将杂物箱打开将老人头放进去,并且取出一个音响喇叭。  走回电脑桌旁将音响喇叭重新装上,那速度简直不必人用手装的慢,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重新装好音响后,黄狗望着电脑键盘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次亏了,早知道就多准备个电脑键盘好了。”  等等,黄狗说话了,不是汪汪的叫声,虽然音调比起正常人稍显另类,但的的确确发出的是人类的语言。还好没有人看见,否则一定会认为外星人入侵或者自己精神病犯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黄狗从小狗窝里找出手机:“喂,万事屋,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精神恍惚的吃过团圆饭,苏黄向着蔡咪家走去,今天却是一个接近蔡咪的好机会。  说起蔡咪,和苏黄可谓是亲梅竹马,从小一块玩到大的。从两人穿开裆裤起,蔡咪就整天跟在素后屁股后面“阿黄哥哥”“阿黄哥哥”的喊着。虽然苏黄要大上一岁,因此两人并不再一个年级,不过从小学到大学,两个人却都填报的同样的学校。除了蔡咪小学六年级和高三的时候,两个人因为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分开过两年,其他时候可都是腻在一起的。  从身体开始了解男女间的那点破事开始,蔡咪就对苏黄产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人说爱情会随着时间变质,但苏黄对此嗤之以鼻。因为20多年的岁月中,在苏黄的心底始终只有蔡咪一个人的身影。  奈何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蔡咪却始终只是将苏黄当哥哥看待,特别是蔡咪读高中而苏黄读大学那年。两人由于距离的增加,一个人面临高考的压力选择住校方便复习,而另一个大学学校则强制要求住校,这样见面的时间几乎只剩下了几个节假日的匆匆一瞥,甚至连大部分周末都因为蔡咪要补课的无法回家。  国庆过后一连两个月,苏黄都没见过蔡咪,想到自己完全可以到他们学校去找他啊。于是想起每个周末蔡咪有半天是不用补习的,于是风风火火的跑到蔡咪所在的学校,想给蔡咪一个惊喜。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总喜欢打击别人的激情。苏黄没有看到那个在身后屁颠屁颠叫着“苏黄哥哥”的身影,也没有想象中温柔可人的女同学树下品书的画面。有的只是那魂牵梦绕的美人依偎在另一个男子怀里的情景。  那夜,苏黄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醉,若不是还有几分清醒,甚至连某个第一次也差点交到某位站街女手中。  **丝,注定只是女神的备胎。苏黄也多次打听过男方的背景,隐约知道其家里很有势力,不是苏黄这个小**丝可以得罪的。但**丝的情感又有谁懂,20年的感情不是想遗忘就遗忘的,唯有继续装作蔡咪的那个邻家大哥哥,一年又一年的远望着蔡咪依偎在他人怀里,而自己默默的舔着心中的伤口。  怀揣着心思盼望着早日见到心中女神的苏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有着黑影始终跟随着他。在这大年三十,估计也不会有谁会在意那些事,谁会闲着没事大年三十去跟踪人。  终于到了蔡咪家,看着熟悉的屋子。魂牵梦绕的人呀就居住在这里。房子是农村常见的2层小洋房,不过100多平米,房子后面还附带着个杂屋。整个房子装饰的喜气洋洋,大红灯笼印的通亮,铝合金大门上还贴上了秦琼和尉迟敬德的门神画像,甚至连后院的杂屋都挂上了彩灯。不过一切的美景与苏黄无关,苏黄也毫不在乎。他所关心的只有蔡咪,但在房中扫视半天却并未发现那道身影。  蔡咪家爷爷健在,老人家老当益壮,80多岁了,今天却格外开心,甚至丝毫不在意儿女的劝阻,喝下了两瓶小瓶装的红X二锅头。老人家自然高兴,有什么比儿孙满堂更高兴的,有什么比大年三十晚全家大团圆更高兴了。除了今天去准女婿家拜年的孙女估计晚一点才会回来,全家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包括两个今年刚出生的重孙全家18口人都到齐了。  老爷子这时发现了门外的苏黄。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老人家是当孙子来看待的。小时后还一度说过要让苏黄和蔡咪定个娃娃亲,这叫亲上加亲。不过现在看来两人是有缘无分。更何况自己对孙女现在找的哪位孙女婿也是相当满意,家世好、学问高、而且没有其他那些富二代的陋习显得彬彬有礼。这一和苏黄对比起来到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阿黄啊,怎么站外面啊,快进来坐,咱们可别当外人”老人家急忙招呼着门外苏黄。  “小咪和他男朋友去那头拜年去了要晚一点才会回,你没必要这么早就过来。”旁边的蔡家二婶看到苏黄急忙对着苏黄说着,不过语气中难免夹杂着一丝嘲讽。像是在讽刺苏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到没有,我家小咪的男朋友可是X市有名的高富帅,是你一个穷**丝能比的吗。  不过没等他话说完便被蔡老打断了:“阿黄可是自家人,什么早不早、晚不晚的,等一会估计小咪9点半左右就会回了。来来,给爷爷我说说你工作上的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不是都说看侦探社的工作就像看故事一样吗。”  “额~,这个爷爷,我在公司就一打杂的。”苏黄被蔡老的话雷得不轻,“而且公司有保密原则,不允许透漏。”  ……  窗外,周安在一个墙角坐着。从苏黄家中一路跟踪到这里,他始终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不是实力问题,也不是害怕有人发现,只是因为他直到现在也不能确定金属块是否就在苏黄身上。要知道一旦出手,如果没有找到金属块。那么事情绝对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时候事情就大条了。  周安已经在窗外蹲了一个小时了,若非他隐藏功夫好,有两次差点被人发现。不过他到是听出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这苏黄貌似喜欢这家的孙女,还是痴情种子的那种;还有就是貌似那个女的已经有个未婚夫了,似乎对象还是曹家二少。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周安亲眼看到苏黄拿出了个小盒子,而盒子的大小正好能装下金属块,这就无法让周安淡定了。  看看时间,8点整,周安觉得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已经确定了金属块就在苏黄手上,没必要继续待下去,要知道听他们谈话,貌似苏黄要一直等到曹二少那两口子回来才会走。想来这曹二少在X市也是有名的公子哥,说不定身边有着几个退伍特种兵当保镖,那自己还说不准会被发现,虽然自己不怕,但也没必要自找麻烦不是吗。  想着自己至少还要冒着暴漏的危险蹲一两个小时,心理一阵气闷。要知道着可是年三十啊,别人都在团员,自己在这活受罪,幸好是冬天,没蚊子什么的,要是夏天……周安打了个哆嗦。  翻翻口袋,周安准备找点小玩意看看能不能消磨下时间,这时候一个小纸包和一个拇指大小的喷雾剂落入了周安眼中。这小纸包里面装的是一种强力迷药,据说一克就能放倒5头成年大象,而小喷雾剂是解药,喷一喷,不到一分钟就能醒来。想着自己这年三十还在受着这种罪,一个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  苏黄和蔡老聊着天,说了些工作的趣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厅中的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着牛巩和冯群的相声,不时惹得大家一阵欢笑。不过苏黄虽然也笑着,但他此刻心想的却是再过一小时就能看到蔡咪了,想着那个曾经扎着辫子,跟在后面的女孩,心理一阵高兴,想着那个不在属于自己的女子,心理却又一阵发酸。  相声再好看也不过短短几分钟,正如苏黄的心,曾经再美亦不过只是过去。看完相声,蔡家大伯想起厨房里还有个大西瓜,于是决定去将西瓜剖开。说起来冬天本没有西瓜,托科技发展的福,什么大棚菜,反季节瓜果都纷纷冒了出来,倒是给大家添了不少口福。  “大伯,您继续看电视,西瓜在厨房吧,我去剖开拿过来就是了”见大伯要去厨房拿西瓜,苏黄急忙要让大伯坐下休息,自己走向厨房。  蔡家的厨房中位于后院的杂屋中。一条走道隔开主屋和杂屋,走道上方盖着石棉瓦,两头被近三米高墙拦住高强的两头抵住主屋和杂屋的侧墙,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小院子模样。若非高强的上方与顶端的石棉瓦中间留着一两米的高度作为通气口未被堵住,这走道完全可以看做一个长条形的房间。  走道中间是杂屋,往左转是厕所,而右边则是厨房。在走道中间还立着个小石桌,和两个小石凳。  此刻,周安正在厨房里一刀一刀的切着西瓜。刚将西瓜撒上迷药,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要遭,怎么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时候来。”周安心理一阵咒骂。想着是不是要一刀解决来人的时候,来人却是走到了厨房门口。  看到门口的人是苏黄,周安不由松了口气。用疑惑口吻问道:“咦,苏黄,你怎么到我表舅家来了。”紧接着周安似乎想起什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会你就是舅公经常提起的那个阿黄吧?”  看见厨房里的周安,苏黄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了,毕竟此刻怀中的那金属块极有可能就是面前的周安从大老板手中偷出来的。虽然诧异周安没有问及金属块的事,但周安的话却是还是转移了苏黄的目光,心中一阵惊异:“呃~安~安哥,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是蔡老家的亲戚,都没听你提过。”  “以前住得远,来往少,这两年我在X工作,才知道表舅一家住这。正好今年过年不回家,就来这团员了。”周安面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对了你是来拿西瓜的吧,我刚嘴馋,就剖开吃了。”说着拿起手中的一瓣西瓜就吃了起来,当然这瓣西瓜是没下迷药的,特意留着自己吃的,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  望着平时一本正经话语很少的周安,苏黄心理一阵无语:“安哥,我先拿水果去,大伯他们还等着呢。”说完也不再理会周安,端起西瓜转身就准备离开,他对周安隐隐有些排斥,虽然周安丝毫没有提及金属块的事,但苏黄心中却始终对周安有所保留。  周安却毫不在意苏黄逃避的眼神,反而双手拍了拍苏黄的肩膀笑道:“千万别和表舅说起见过我的事,要是让他知道我又偷偷溜到后院玩手机游戏,准又得策我半个小时了。”  “呃~”苏黄无语中。  望着苏黄的背影,周安心中一阵得意,这么容易糊弄,活该给我表演一场好戏。  “贼~~哈哈哈,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是不是应该用手机拍下来作纪念呢。”周安想着心理一阵激动,脸上的表情也癫狂起来。  
    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喷了喷,模糊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大年三十晚的灯光总是格外的明亮,即使是昏迷中的苏黄也仿佛能被灯光驱散脑海中的混沌。隐约还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自己身旁离开,似乎还特意在自己耳边说了声:“好好表演吧。”然后是一阵笑声。  “我刚刚干什么来着。”苏黄摇了摇头,半眯着的眼皮,想使劲睁开,看看那在耳边说话的是谁,不过明亮瞬间将迷茫的双眼灼烧,“头好晕,对了,我刚在蔡爷爷家吃西瓜来着。”  费力抬了抬右手,手中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终于,模糊的双眼似乎能看清什么了。那是一把鲜红的刀,刀本身自然是不会是红的,但刀上的鲜红的血液却将它染成了红色。迷糊中的苏黄却未考虑清楚为什么手上会有一把鲜红的刀。  “啊~”一声熟悉的尖叫声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黄半辈子在身体最深处烙印的声音,那是属于苏黄最爱的声音。  蔡咪的叫声,彻底惊醒了苏黄。睁开双眼,是一片红色的世界。蔡老、蔡大伯、蔡婶,一个个或坐、或卧,聚满在40平米左右的大厅中。  大年三十夜,满聚亲朋的日子,屋里、屋外被火红的灯光印的一片通红。40多平米的屋子聚集了20来个亲朋好友,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但此刻,房中的人却没有一个动的,更没有一个说话的。不是他们不想开口,也不是他们不想动。只是他们不再有能力动弹——因为死人是不会动的。  苏黄睁开双眼后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甚至连大门口他那魂牵梦绕的美人全身瘫软在别人怀里抽泣都没注意。  大年三十夜,灯火分外红。此刻的蔡府却是红的彻底,但绝对没用哪家希望将家这样染红。苏黄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想到在厨房见过的周安,眼角一丝明悟,一切都是周安干的,肯定为了那块金属块。  望向门外,门外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蔡咪。梨花带雨的蔡咪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只是一个劲的在曹景怀里哭泣。望向那个一米八的个子的年轻人,虽然才二十来岁看起来稍显稚嫩,但见到屋里的场景始终未表现出失态,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更是不得不让苏黄承认蔡咪确实找了个好男朋友,至少比自己强多了。两人旁边各站着一个保镖,一脸警惕的看着屋内的苏黄,将蔡咪和曹景护卫在身后。  “阿黄哥哥,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的,为什么,为什么。”绝美的容颜,梨花带雨更惹人怜爱,但此刻却包含了无比的痛恨,“爷爷、大伯他们将你当亲孙子一样,你怎么就能下得了手,还有雯雯和萌萌他们两个才几个月大啊。”说完似乎想找苏黄拼命,不过幸好被身旁的曹景和曹景的两个保镖拉住了。  “少爷,别刺激他,我们先退后等警察来了再说。”曹景的保镖见曹景似乎有话要说,急忙拉住他。说起来这两个保镖曾经也见过不少世面,在边境参军时还多次和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毒贩子打过不少交道,但蔡家这样修罗般的场景却也是第一次见。而且里面那个叫苏黄的家伙气势太盛,要知道着是17条人命啊一个个捅都还要半天才能全杀死。老子早退役了,现在只是曹家雇佣的保镖,负责保护少爷小姐行了,这中制伏杀人犯的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吧。两个保镖心中却是暗暗想到。  “人是周安杀的,不是我。”看着保镖和曹景一副看待残暴凶徒的眼神,苏黄的解释仿佛是那么无力。  “小咪,蔡家的人我一直都当亲人看待的,难道你也这样认为吗。”说着苏黄的双手也颤抖了起来,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这愤怒包含了对周安的恨;包含了对自己明明就在蔡家,却无法阻止蔡家17口死亡的痛;包含了对最爱的人误会的心碎。不过更多的自责,是自己将金属块带来才导致了17条生命的丧生,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确实是杀害蔡家17口的元凶。  忽然,苏黄笑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要说。一个小意外,我的到了个金属块。”顿了顿,“好吧,貌似有几个势力都很在意着金属块。”  “你是想说,蔡家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是,为了得到你身上那块金属吗。”曹景不顾保镖的阻拦愤怒道,“即使这样也不过是你给蔡家带来的灾难。更何况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没有否认,因为苏黄丝毫不在意曹景的看法,更何况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曹景还是情敌。“上个星期去了趟商城,看到一款很漂亮的项链,当时就想,这么美的项链只有小咪才能配得上。”在保镖一脸警惕中,苏黄却是说起了家常,“于是我将它买了下来,准备送给小咪你。”  “那些不用你送,小咪是我女朋友,我自然会买给她。难道你认为我们曹家会差一条项链的钱吗?”苏黄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恩,你们曹家我当然比不上,不过我若是要杀害蔡家的人,又为什么会专门去为小咪挑礼物呢。”说着也不管曹景的看法,自顾自的将手伸入上衣口袋。  恩?伸了半天手没从口袋里掏出个所以然来。苏黄记得很清楚,他将项链放在了上衣口袋,还专门用了个小铁盒包裹了起来。  “不用骗人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项链对不对?你这么说是不是也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对不对。”曹景的话没说完,因为他再一次被保镖拉住了:“少爷,他们现在精神有些失常,千万别刺激他,到时候他可能什么都做得出。”  苏黄这时候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没有再在上衣口袋中寻找,反倒是将手伸向了裤口袋。忽然,苏黄大笑起来。因为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此刻苏黄的裤口袋中,静静的躺着一块小金属块,这块小金属块却是和他装项链的铁盒子大小差不多。  窗外,正看着好戏上演的周安望着屋里大声欢笑的苏黄,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安。看着苏黄放在裤口袋中的手,周安意识到了什么。  翻开上衣,周安的上衣还真称得上是个百宝囊。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制造的,毕竟这么小的手枪,在黑市上听都没听过,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一根小细绳,绳头上还有个滑动挂钩,绳子很细,直径估计两到三毫米,绳子围成一圈,估计有近二十米长,即使这样也占不了什么地方……  毫不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道具,直径从上衣中翻出一个小布袋,很漂亮的小布袋,似乎精细装饰过。重点不在袋子上,而是在袋子里的东西。  一个金属小盒静静的躺在小布袋中。拿出小盒,金属盒中两片玻璃壁镶裹着一根铂金项链,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项链静静的摆放在金属盒中。连周安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条十分漂亮的项链,与门外那个漂亮的女子对比起来绝对的相得益彰。而手拿着漂亮项链的周安此时却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  半个小时前。  望着一个个被迷晕的人,周安露出了笑脸。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是什么?有人会说最美妙的事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有人会说最美妙的事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基情小怪兽;还有人会说最美妙的事是达成目标时的满足感。  他人的想法与周安无关。在周安心中有着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最美妙的时候就是夺走他人宝贵生命那一瞬间的快感。看着别人宝贵的生命在自己指尖发出最后的灿烂,营造出一朵美丽的血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不过可惜今天却是不能将这些人弄醒,毕竟要是弄出点声响被人注意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看着清醒的人将只能默默看着生命流逝无法反抗,那种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的样子才是天下间最美的剧本。  一朵血花绽放开来,将乳白色的皮沙发上映出一朵红花;第二多血花绽放开来,将白皙的墙壁画上了红色的涂鸦,接着是第三朵、第四朵,……整个过程周安表现的十分有艺术气息,甚至一连绽放开十六朵鲜花,也仅仅裤腿和衣袖上沾上了一丁点血斑。直到第十七朵,看着手中好像叫做雯雯还是萌萌的小女孩,周安并停下手来,因为这最后一朵鲜花周安决定绽放在苏黄身上,将苏黄染红。  “或者你不是该改个名字叫苏红呢?恩,苏丹红也不错。”似乎对自己给苏黄取的新名字十分满意,说着还朝昏迷中的苏黄笑了笑。  不过下一刻周安便笑不起来了,因为外面传来了汽车声,想来应该是蔡家的孙女和孙女婿回来了。  “呃~,这下玩脱了,净顾着自己爽了。”慌忙中,周安迅速在苏黄身上摸索着,直到感觉到苏黄上衣口袋中的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金属物件才安下心来。  迅速取出苏黄口袋中的金属物件。  “哟,还用这么漂亮的小布袋包了起来。”将小布袋拿起来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没问题,也不再细看,毕竟时间不等人,要是被发现就欢脱了。  拿起手中的刀柄,第十七朵血花绽放开来,从小婴孩的脖子上盛开的鲜花,飞向了苏黄身上,将苏黄染了个通红。  面对着这最期待的美景,周安却没有心情欣赏,甚至连衣领和裤脚上被花瓣飞洒到也不在意,只是注意着不踩到地上的鲜血,不留下脚印便好。  随手将还在淌着血的孩子扔开,掰开苏黄的双手,将刀柄放到苏黄手中,幸好苏黄是坐在沙发上的,将刀的一头平放在沙发上,一头握在苏黄手里却是不至于掉下来。听着门外不远传来汽车的关门声,想来不过一分钟这里的情景就要被人发现了。周安迅速取出个拇指大小的喷雾剂朝苏黄脸上喷了喷,接着一道青烟般冲向后院,三两步跃上走道的通风口,如一道烟飘走。  
    新年的喜悦洋溢在全家人的脸上,难得有机会和家人一起团聚,难得人来的这么齐。杜卫军想想自己的大半辈子,也算是事业有成了。作为东城区公安分局局长,在东城一片也算的上是个实权人物。想着再过几个月自己就准备从系统里退下来了,到时候每天陪着老婆带着孙子一副天伦之乐的样子脸上不由得一阵欢笑。  大多数人一样,人总是越年轻的时候越爱权和钱,为了利益甚至可以放弃感情,但随着年纪的增大,人却又慢慢的看重起感情来,甚至不少人愿意放下权利,只希望和亲人走完最后的人生。  仔细想想,杜卫军当任东城区公安局长这些年来,虽然称不上什么白日青天,但整个东城区一片倒也被管理的井井有条,未发生过一起重大案件,一般的小案件也是全省发生率最低的几个区县之一。要不是年龄大了,估计市公安局那个位置早就是杜卫军的了。  想着自己安然退休之后的情景,脸上浮现一股笑意。“我爸刚弄死他~刚弄死他”手机铃声不合适宜的响起,打断了正在YY中的杜卫军。骂骂咧咧的接起电话,诅咒着这大年三十也不让人好过的家伙。  10秒钟时间不到,杜卫军的心情一连三变。从怒骂到紧张再到恐惧,任谁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除了个杀人狂魔都会感到恐惧,更何况还是一连杀了17个人,其中还包括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和两个不到一岁的小孩,更何况被灭门的一家居然是还是曹家二少的丈人。自己就要退下来了,以曹家在X市的影响力,说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就要麻烦到人家。  顾不上和家人说话,杜卫军拿起手机瞬间拨通几个主要手下的电话,也不管别人三十晚上在哪、在干什么,一句话:“要么点齐人手10分钟内赶到犬神村案发现场,要么明天把辞职报告送到我手上。”说完也不管他人的反应,抄起枪,急忙开车往犬神村赶去。  十几人的灭门案,发生在省会城市近郊,自然是惊动各路人马,像杜卫军这样的不过是其中之一。从接到报警电话到省长亲自下达要不顾一切抓到凶手的命令,不到10分钟时间,犬神村逐渐开始变得热闹非凡。  犬神村,时间又过去了5分钟,发现周安拿错了东西,金属块还在自己身上后,苏黄便从蔡家跑了出来。门口的两个曹家保镖根本不敢与苏黄对峙,苏黄还未走出门口,他们便已经主动让开了道路,这到让苏黄省却了不少麻烦,苏黄也不愿意与他们动手,毕竟杀也不是、伤也不是、被抓的话更是连洗都没法洗清了。  跑出蔡家,苏黄有自己的想法:周安肯定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金属块来的,只要周安发现拿错了东西一定还会回来找自己。像周安那样的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还呆在蔡家,要是误伤到蔡咪的话,自己就算死一万次也悔不过来。更何况相信警察不要多久就会到来,现在大家都认定自己是杀人犯,要是被抓的话,未必会听自己解释。唯有自己去将周安引出来,到时候抓到周安,当面对质,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5分钟过去,周安始终未曾出现。苏黄的心里越来越急。隐约间还能听到远方似乎有着警笛声出现,估计是往犬神村来的。村里的村民也显然被惊动了,纷纷跑到蔡家围观。甚至好些村民见到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当场就吐了,还有两个吓晕过去的,不多有着围观传统的华夏子民依旧乐此不疲,纷纷想赶在警察隔离前看上一眼,以后对亲朋间也有个吹嘘的资本,却是丝毫不担心年三十看尸体会不吉利,又或者担心看到吓人的场景会做噩梦。  随着围观村民的增多,不少村民开始自发的组织起参与寻找杀人凶手苏黄的行动。苏黄家门口更是被闻讯过来寻找苏黄的村民挤破,苏家成了除蔡家外今年三十最大的村民聚集地。苏父苏母被一个个报讯的村民围着,听着村民诉说苏黄刚刚创造的伟大事迹。从刚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一阵阵恐慌,最终随着越来越多的村民述说,终于苏母一阵天旋地转昏倒过去,苏父想着不久前还全家人一起团聚的场景,听着周围村民的诉说,也是发出一声长叹,人仿佛一下子老了10岁。  犬神村某个僻静的角落,寒风吹拂着几株枯黄的杂草,虽是大年三十,也未曾给这里带来一点生机。此刻这里却是有一个红色衣裳的青年坐在不远处的石块上。大年三十穿红衣十分正常,但衣裳上的红色是被血染红的就不正常了。苏黄丝毫不在意衣裳上的鲜血,只是坐在石头上静静的思考着。  “周安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说不定此时正在哪里观望着我。”苏黄分析着现在遇到的情况,“犬神村现在也算是人口密集,要不是趁着夜色以及对地形的熟悉,我早被村民发现了。那周安呢?如果我是周安肯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我下手,只要我一反抗,必定能够引起别人注意,到时候倒霉的一定是他,这种蠢事他自然也不会干。”  “对了,既然他不愿意引起别人注意,那我就去个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好了。”苏黄思考半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向着西方走去,那里正是犬神庙遗址所在的方向。  随着苏黄的移动,另一道身影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悄悄跟随在苏黄后面,默默走向犬神庙遗址。  不远处的主道上,几辆警车堵住了出村的主道,视乎在对来往的人进行排查。苏黄远远的望着,心里还唠叨着,网上不是都说警察是混饭吃的吗?怎么来的这么快,这才不到10分钟吧,网络流言果然不可信啊!  心里想着,脚下却是不慢。琢磨着不止村西,估计村南村北几个要道也应该一样戒严了,现在不从这小道走出去,估计不到5分钟就会有人将这边也给堵住。  幸好往犬神庙方向一带本就人烟稀少,加上现在的村民都赶往蔡家看热闹去了,抄小道的苏黄一路上倒是没碰到任何人。  来到犬神庙边,四下望了望,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苏黄停了下来,之所以在这里停下,是因为他知道这里的犬神庙围墙有个小洞,实在不行他还可以逃入犬神庙。从小听着犬神庙传说的苏黄自然知道犬神庙的危险,不过此刻他却是不在意了,至少传说是真的话,说不定还能有个和周安同归于尽的机会。  环顾四周,瞧了半天,终究一无所获。苏黄对着刚走过的小径方向喊道:“出来吧!虽然我没看到你,当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附近。”  “啪”、“啪”、“啪”几声掌声透过一小片灌木穿了出来,周安的身影从灌木丛后面显现出来:“你专门赶到这无人角落不就是想将我引出来吗,我现在就站在这了。”  虽然早就猜到周安可能就在身后跟踪自己,但真正看到周安出来依旧吓了苏黄一跳。从蔡家到这里也有两里路,苏黄一路上也算小心谨慎。但这么远的距离却没发现一丝被人跟踪的痕迹,不得不说周安的跟踪技巧十分厉害。  半分钟,两个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既没有动手,也没有开口。周安是玩味的打量着,丝毫不在意苏黄是否会反抗;而苏黄则是死死地望着周安,誓要将他记在骨子深处。  终于,苏黄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用手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拿出个金属块:“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看见金属块,周安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喜悦,拿出一个小手机对着苏黄说道:“我这个人有些爱好,比如说夺取别人最宝贵的东西,例如生命;又比如说将别人生命最后一刻的情景拍下来作纪念,就如同手机这个手机里就记录了我夺走17条生命的瞬间。”说着,还不时对着苏黄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外面都认为是你杀了人哦,这东西可是能证明你的清白。只要你把金属块给我这东西就是你的。恩,这手机样式还真不错,也不知道是谁的,我看着样子不错就从蔡家顺手牵了过来。”  本来苏黄还以为周安会发表什么威胁言论的,谁知道居然抛出手机录像这么个大杀器。苏黄心理却是一阵激动,有了这么个东西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了。  不过转瞬间,苏黄就不在激动了,要知道眼前这家伙是杀害蔡老一家17口的元凶。面对这样一个家伙苏黄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要知道十几个人你都能毫不在乎的杀了,又怎么会在意我一个。估计我一旦将手中的金属盒扔给你,你转过头就会想尽办法解决我吧?”  “恩!真是个好主意。”周安点点头,“我都被你的想法说服了,你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该交出金属块呢?”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入口袋,掏出一把巴掌大的小枪指向苏黄。  看着周安将手伸入口袋拿东西的时候,苏黄便本能的感到一阵危险。当看到周安掏枪出来后,心理更是一阵发麻。虽然没见过这么迷你的枪,但苏黄绝对相信这把看上去迷你可爱的枪绝对能够要了自己的命。  脑中飞速运转,思考着解决的办法。虽然距离围墙只有5~6米,跑过去不过一秒多两秒时间,到时候装进洞里就能摆脱周安,不过苏黄有理由相信周安一两秒钟时间足够周安杀死自己了。  想了半天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周安却是不耐烦了:“怎么样,是自己速度交出来,还是让我过去取。”  见周安不耐烦了,苏黄急忙叫停,想着拖延一下:“反正我今天也栽了,你好歹也告诉我着破金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不是吗?”  “虽然明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但本人现在心情不错,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些,记得去阎王那报道的时候别忘了提醒我的仁慈,给他省了不少时间向你解释造成你死亡的琐碎事。”周安显得心情不错,还开起了阎王爷的玩笑,“要说起来,这世界到真是有许多人解释不了的事情,像什么UFO啊、什么故宫鬼影啊、什么石头阵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外星人还是传说中的神在作怪,总之这世界上偶尔会发生那么一点超自然的事件,或者出现那么一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东西。”  “你是说这金属块就是一件未知存在的东西。”苏黄却是明白了,为什么别人会费劲心急要抢夺这块金属。  “宾果,答对了。我很大方,绝对有奖励。枪子一颗但愿你会喜欢。贼哈哈~~~”说罢,周安再次对着苏黄举起了手中的枪。  
    黑暗的小径变得明亮起来,几束手电光映在路上,将小道上的一草一石映得分毫毕现。两个村民带着三四个警察,从小道上走过来。  “就是这里,刘警官,这条路比较偏僻,又是通向犬神庙,白天都没几个人走,一到了晚上更是没人会往这个方向来。”村民对着一位警察诉说道。  警察听着村民的话,却是低下头问道:“这路晚上没人会来吧?”  见村民点了点头,警察却是取出了枪,对另外几个人说道:“注意警备,凶犯应该是往这个方向逃了。你们看,这路上的痕迹,明显有人不久之前还走过。既然这位村民朋友说,这条小路晚上一般没人走,那么不久前过去的人就只有……”  “苏黄!”村民积极的替警官说出了苏黄的名字,说话还一阵得意,自己这也应该算是破案高手了吧。想起电视里什么狄仁杰、包拯的,心理不由异常满足。  不理会得意洋洋的村民。几个警察揣起枪,沿着小道一路小跑过去。  一阵灯光从小道不远传来。  “******!”周安望见不远处的灯光一阵怒骂,“快点将东西扔过来,你知道的,条子来了,我可没耐心和你耗了。”  看见不远处的灯光苏黄先是一阵高兴,紧接着却又一阵忧伤,毕竟那些警察是来抓他的,虽然他知道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对面的周安,不过其他人可不清楚,反而都认为是苏黄杀了人。  听见周安的话,苏黄想了想,举起右手说道:“这东西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必须要同时将手机录像扔过来,就算是死,我也要清清白白的去,不希望死后还被人误会成杀人犯。”  看了看渐进的灯光,继续道:“他们没多远了,你只要一开枪,相信他们听到枪声很快就能赶到这,你说我如果将手上的东西轻轻一甩,你能不能在他们赶到之前找到呢?”  看着眼前的苏黄,虽然不愿,但不得不承认。10几米的距离除非自己能做到一枪爆头,不然苏黄足以将金属块扔掉。到时候金属块肯定会落到警察的手里,一旦这样,估计华夏国安部门立马就会接手保护金属块,这金属块就彻底与自己无缘了。  无数想法也不过一瞬间就在周安脑海思考完毕,瞪着苏黄说道:“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扔东西。”  苏黄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周安的提议。  “那我数了,一~”  “二~”  “三呢?这么不数三,等警察来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苏黄看着迟迟没有将“三”数出来的周安说道。  “好吧!我们从新来过。一~”  “二~”  “三~”  寒冷的夜,北风吹打这树木,将树上一片片的枯叶打落。如原始森林一般的犬神庙旁,两个男子隔着十来米相互对立。苏黄手上仍然举着金属块,没做出丝毫动作。同样周安也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枪,没有任何想要交换物品的想法。  “就知道你信不过,一个半小时前杀了17个人,到现在居然没丝毫悔疚的人,想来也是不会有什么信誉度。”苏黄看着面前的周安淡淡的说道。  “彼此彼此~”对苏黄的讽刺周安显得毫不在意,“不过话说回来,事不过三。我最后数一次一二三,这次不管你扔不扔过来,我都不在意了,因为我会直接开枪。毕竟他们马上就来了。”说着撇了撇小道方向。  苏黄顺着眼睛望向小道,灯光已经非常近了,最多不超过100米。要不是天黑,加上这条小路稍显弯曲,人走的又少,杂草丛生,或许这100米的路程,两人早被发现了。  “好吧,这次我一定将东西人过去,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知道事不可为,苏黄也不再啰嗦,朝着周安点头道。  “我发现,我忽然有些喜欢上你了,有当年我的风格。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混,这样对大家都好。”周安这时候看着眼前的苏黄,眼神中倒是难得的闪过一丝真心。  “不要废话了,数数吧。”苏黄丝毫不理会周安的建议。  看着苏黄的态度,周安倒是叹了口气:“我数了,一~”  “二~”  “三~”  终于“三”字一出口,两人同时伸手将东西扔向对方。  经过几次无功,苏黄却是留了个心眼。虽然将东西扔向了对方,不过故意没有直接朝着周安身上去扔,而是扔向了周安不远出的草丛中。苏黄这么做有着自己的想法:  等周安将手机扔过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将手机捡起。到时候因为我扔东西的方向是周安脚下不远草丛,也不能说我不守规矩没扔给他。最重要的是他去捡东西所花的时间肯定远超于我,有这个间隙。趁着周安将注意力放在寻找和金属块上,我完全能够钻进墙角的洞里,到时候自然能甩开周安,更何况警察马上就要来了。  苏黄的思考没能维持多久,他的计划也未能实现。因为想法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往往不会按照计划来实现。  苏黄完全没有料到,周安会真的开枪。要知道警察离这里也就几十米,听到枪声,肯定会立刻刚过来。难道周安还准备凭借他那把小可爱手枪挑战三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吗,周安虽然有那把迷你枪做依靠,但即使是不懂武器的苏黄也能看的出,这把迷你手枪应该是把单发枪,解决了自己,他还有什么凭靠。  痛,锥心的痛,无法用言语形容,灵魂仿佛要被夺走一样。鲜血如同泉水一般流淌,将原本被鲜血染红的衣裳,染的更加红艳。强忍着疼痛,趁着周安在草丛寻找金属块的空,一个翻身,钻进了犬神庙围墙的大洞中,一进去便将洞口的一块大石头掀倒堵住洞口,想要拖延下时间。  “呵呵!咳~咳”看了看中枪的胸口,又看了看大石块,想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就12点了吧,这样算起来,能不能活到明年只要一个多小时,还真是奢侈的时间啊……能活到明年又怎么样,反正对我这个将死之人也没意义吧……我为什么要将洞口堵住,难道还怕周安追吗,反正都要死了……”  墙外,周安此时心中却是在后悔不应该开枪,但世界上总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当时周安的想法也比较简单,将手机扔出去一瞬间,苏黄的注意肯定会集中在手机上,到时候面对没有防备心的苏黄,绝对是开枪的最佳时机。一枪杀死苏黄,再随手捡起金属块,一溜烟钻进草丛。周安相信这些每天只会坐在办公室抓贼的警察,在这荒郊野外的绝对抓不到自己。等自己赶回组织据点,一切搞定,到时候就等着升官发财了。至于那个拍了视频的手机,反正自己留着也就当找个乐子作纪念,给苏黄拿着也没什么,更何况他反正也活不长了。  没想到的是,着苏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硬是故意将金属块往旁边扔,眼看着警察的灯光往这边照了过来,还不时听到:“这里的枪声,速度,跑过去。”唯有不在去管旁边逃跑的苏黄,安心的翻开草丛寻找金属块。周安对自己的枪法还是十分有信心的,确定自己那一枪应该是打在了苏黄的要害上,琢磨着苏黄能到明年就烧高香了,好吧,虽然现在离明年也就不到两个小时了,但能活两个小时也算苏黄那小子走运了。  冬天的寒风将草木吹的枯黄,除了极少数生命力顽强的草木依然坚挺,其他的都早已破败。“不在,不在,怎么会找不到了?”周安焦急的翻着草丛,冬日的草丛草叶枯黄面积不大,不过十秒钟时间,就已经被周安翻了两遍,但除了找到几块小石头外,根本就没有金属块的踪影。  “难道掉到地上的的时候弹了几下滚到后面的草丛了?都怪自己当时注意力放在苏黄身上了,都没仔细看。”周安自言自语的思考着。想到金属块可能在后面的草丛中,立马准备翻开草丛。  “快看,那里好像有一团灰糊糊的东西。”20米外,一个年轻警察指着周安说道。  幸好此时周安是蹲在地上的,加上这里本来就树木、草丛多,三十晚上的也没有月亮光照耀,加上周安穿的一身黑衣,远远望去到真像一个黑团。  手电灯立即向周安照过来。周安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寻找金属了,强行寻找的话说不定自己这一百多斤也要仍在这,于是翻身一滚。钻进了旁边的丛林中。  听到声响的警察,看着黑影钻进丛林。立刻冲了过来,不断用探照灯往丛林里照射,试图寻找着踪迹。不过找了半晌,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刚刚的枪声肯定是从这里传出的,甚至刚刚那个黑影有可能就是苏黄本人。”一个老警察望着丛林方向几次迈开脚步想要去追,不过想起对方可能有枪,最终还是放弃了,“当然,刚刚钻进草丛的也有可能吃什么小动物,毕竟只有动物才那么矮,蹲着跑嘛。”  “果然是越老越没节操。”两个年轻警察看着这位老警察,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高深言论,谁知道听到这么个回答,顿时一阵无语。  “这边有血迹,好多血。”老警察间年轻警察不理会自己,心理一阵气闷,于是向前走去,倒是真让他发现了重要线索,“看,这边,这边一直到墙角。嗯?这里有个大洞,苏黄肯定从这个洞里面逃走了。”  “刘老,您都快50了这性子这么还这样。也不等等我们,跑这么快。”这时候一个中年警察带着两个带路的村民赶到了。由于听到枪声,6个人分成了两拨,老刘带着两个年轻警察先一步赶到,中年警察则是护着两位村民走在后面。  “正好你们也到齐了,小赵啊,打个电话给杜局,汇报下这里的情况。小王年纪最小和两位村民就呆在这,你、我还有小李去追苏黄那丫的。”老刘说着唾了唾,“丫的,还真会找事,大年三十的一口气砍了17个人,他不知道过完年再砍吗?害的我们这些带枪的全部过来陪他活受罪。”想了想还是觉着不对,“恩,最好过完年也别砍人。”说着还点了点头,认为自己很有见地。  不过两个村民却急忙打断了老刘的YY:“不行啊,不能去,犬神老爷知道会生气的。千万别进去啊,只在外围走走还好,要是深入的话……这些年好些人进去了,却没有一个活过三天的。”  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老刘听到这话差点没倒到地上:“娘希匹的,21世纪都过了10多年了,这么还有这么封建迷信的。”  也不理会两个村民的话,对着几个警察命令道:“按刚刚的分配执行命令!”  
    围墙里,想着此刻应该正趴在草丛寻找金属块的周安,苏黄强忍着身上的痛楚露出了一阵笑意。艰难的动了动手指,从口袋中掏了掏,一个金属块从口袋中露出真容。火柴盒大小,红色的金属块,正是周安费尽心机没能到手的金属块。  金属块的材质很另类,但可以确定,它的主要成分绝对不是铜,所以颜色也不应该是红色的。更何况即使是铜质的金属块,也不应该会红的这么鲜艳。那鲜红的颜色自然不是来自金属,而是源于染在金属上的鲜血,属于苏黄的鲜血,才十几秒钟时间,苏黄流过的血却比他一辈子加起来还多。  看着眼前被鲜血染红的金属块,苏黄似乎忘却了身上的伤口,反而一阵高兴:“终于还是我技高一筹,即使你周安再厉害、再狡猾不还是被我骗了。天这么黑,隔了上十米,我就说你不可能看清石头和金属的。哈哈~咳~咳~”  想着警察马上就要到了,找不到金属块的周安极有可能会翻过围墙来寻找自己,苏黄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停留。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一周撑起围墙旁随手拾起的树枝,迈着步子向犬神庙深处走去。甚至连一个小巧的手机遗落在了洞口旁都未曾注意。  寒风刺骨,大年三十还是属于冬天的范畴,落叶枯枝,成了犬神庙最大的风景。苏黄一手撑着根树枝,一手捂着伤口艰难前进。犬神庙内,几十年没有人烟经过,若不是由于冬天,大部分杂草和藤蔓都枯萎了,这丛林别说人了,便是体积稍大一点的动物也难以钻进钻出。  苏黄进入犬神庙的小洞位于犬神庙的西北方,距离三环线却是不远,也幸好是犬神庙西北方,这个方向大型乔木居多,到时将阳光占去大半,留给地面植物的就少了。因此相对其他几个方向,除了正门那块,这里的路算是最好走的了。当然好走是相对的,此刻苏黄才走了不到20多米,身上就已经被周围的枯枝、刺藤扎了几十上百下了。  眼神渐渐模糊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苏黄一步步的走着,甚至忘记了他为什么要向前进,只是麻木的向前,没有方向。不知走了多远,或者几十米,或者几百米,苏黄丝毫分不清楚。隐约间,似乎还听到了后面有人呼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叫着自己回家、又似乎叫自己举手投降。  迷糊中的苏黄对着一切毫不在意,因为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一片天堂,但他怎么也进不去,只能在天堂外奔跑。天堂中仿佛有着欢歌笑语,似乎自己也是触手可及,只要向前跑几米就到了。仿佛有一阵阵清香传入鼻中,苏黄对周围的带刺藤蔓也不关心了,甚至胸口上的枪伤也不再疼痛了。只是拼命的奔跑起来,五六米的距离却怎么也赶不到。  苏黄心里着急起来,但这时候更要命的是他看到周安出现在了他前方挡住了他的去路,拿枪指着他。“跑吧~尽情的跑吧,等跑累了记得把金属块给我拿回来。”  苏黄看见前方的周安,吓了一跳,转过身向后逃去。不过没走几步苏黄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阿黄哥哥,为什么你要杀死爷爷他们,为什么?我恨你~呜呜~”蔡咪出现在了周安前面,哭泣着,不断对着苏黄控问着。  “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是周安,是那家伙干的。”苏黄抱起头,对着蔡咪解释到,不过眼前的蔡咪丝毫没有听苏黄解释。  “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接着蔡老、蔡大伯一个又一个人出线在了苏黄面前……苏黄自能拼命的逃跑,不断向着周围的人解释,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终于苏黄看到了苏擎苍的身影:“爸,快跟他们说,我没有杀人,是周安杀的。看就是这块金属块,周安喂了得到它,将蔡老他们都杀了。”  苏擎苍没有听苏黄的话,只是一个巴掌拍过来;“孽子,我打死你。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子,17条命啊,现在就跟我去派出所自首,枪毙是你最终的归宿。”  推开苏擎苍,苏黄疯狂的跑开:“我不要自首,我没有杀人。”……  两个村民仍在劝阻这几个警察,对他们诉说这犬神发怒的恐怖,每一个进入犬神庙深处的人都会被恶鬼吓得神经错乱,像疯子一样。并且出来后大多活个一两天就死了。其中甚至还包括好几个来这里调研专家教授。  听着两个村民煞有其事的诉说,年纪较小的小王听着仿佛也打了冷颤,将脖子上了衣领紧了紧,对着老刘他们说道:“要不咱们先别进去,等杜局他们过来再说?”  老刘看着胆小的小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王啊,你也来警队一两年了吧,尸体什么的也见过不少了,那次见过有鬼的。你好歹也是警校的大学生,能不能出息点。科学世界哪来的鬼,哪些鬼什么的,都是一些有封建思想的人,对一些事解释不清,就统统推到鬼身上。”  “但是……”  “但是个什么的,反正你又不进去,留在外面等杜局他们,我跟老赵、小李去追苏黄那丫的。”没等小王将话说完,老刘就打断了他的话。  见自己的的提醒没受到重视,反而被老刘训导了几句,小王也不去争辩。转过头喃喃道:“不过是想关心下你们嘛,而且说不定刚刚在这看到的那团黑夜才是凶犯也说不定,至于全往洞里钻吗。”喃喃着也不再管老刘他们,来到刚刚看到黑影的草丛旁搜索起来。  “怎么样,刘老,围墙里是个什么情况?”刚刚挪开洞口的石块,一钻进围墙里面,外面的几个警察就迫不及待的向老刘询问情况。  “一切正常,就是没看到人影。应该是逃到丛林里面去了。”老刘四周望了望,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嗯,这里有血迹,一直通到里面,应该是往这个方向逃了,大家速度进来。”  听了老刘的话,外面的两个警察立马跟着钻进了洞里,年纪大的老赵还不忘回头叮嘱留在外面的小王:“小王,你自己注意点。我们先进去了,把枪抓好了,有什么情况的话千万别吝啬子弹。嗯!还有保护好两位老乡。”见小王对着他做了个OK的手势,也不再多说,身影一转就钻到了墙内。  等等这是什么,才刚一进来,眼尖的小李就发现了地上的物件。随手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细看,旁边的老刘就一把抢了过去:“我来看看。哟,不错嘛,棒国生产的四星手机,这款式貌似还没出多久吧,小巧型的我喜欢,貌似现在市面上2000来块呢。”  旁边的老赵看着这两个人一阵无语:“刘老啊,小李不懂事就算了,这应该是凶杀落下的东西,怎么能直接拿手上把玩呢,这可是重要物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袋子,让老刘将手机装了进去。  转了一圈再无其他发现。于是沿着逐渐零落的血迹,3个警察慢慢的朝着苏黄逃窜的方向前进。之所以是慢慢前进,不是3个人不想加快速度,而是丛林里枯枝藤蔓实在是太多太凌乱了。虽然是冬天、虽然刚刚还有人走过,但才前进了数十米,几个人的警服就都划开了口子。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枯刺扎了几个针。不过既然吃了当公差这口饭,自然不会别扎几下就放弃追捕逃犯,唯有继续搜寻着苏黄的脚步。  不说犬神庙里的几个人,先说钻进草丛的周安。周安看见几个警察灯光一照过来,便一个翻身钻进了草丛。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几下就溜到不远处隐藏了起来。确定了几个警察不没注意到他后,便安下心来观察起几个警察。他相信这几个警察既然发现了苏黄的踪迹,肯定不会放弃,等他们一走,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在草丛中寻找金属块了。  让周安没想到的是,这围墙里面居然还有个什么犬神发怒的传说。吓得两个村民死活不敢进去,最后没办法,留在外面等待。虽然大部分警察都跟了进去,但还是留下了一个保护村民的家伙。警察什么的,周安丝毫不怕,但带枪的警察就不同了,他们的枪可不像自己的那把小玩具,只能装一颗子弹,并且威力有限。周安见此情况,只能静下心来细细的想着办法:  “敌明我暗,但我的枪一次只能装一颗子弹,更何况自己这次出门本就只带了两颗子弹,还把一颗用在了苏黄身上。先下手为强或许能先解决一个,但那样势必会暴露自己,要知道对方那个警察也是有枪的,自己做不到一枪必杀的话,对方的反击我绝对难以抗住。两个村民虽然看起来像是累赘,但就算我能一枪毙掉警察,两个村民肯定也不会任由我屠杀,他们隔那么进,必然会捡起警察的枪来对付我,我照样没法去寻找金属块。”  翻了翻自己的“百宝纳衣”,一团细绳映入眼帘。周安眼神中闪过一道主意。  小王望着四周的草丛,不敢放过一丝动静,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见了钻入草丛的黑影。  “唦~唦~”几道声响从灌木丛丛中钻出。立刻吸引了小王和两位村民的注意。  “唦~唦~”声音依旧在想响动着。小王将手中的枪,紧紧地握了握,定了定神。  “啪。”一声枪响,却是小王对着“唦~唦~”出声的灌木丛开的枪。  声音再响起,过了半晌确定没有危险后,小王叫两位村民留在原地,自己举着枪走向了灌木丛边。  徘徊了半天,小王终于壮了胆子,走到了灌木丛后面。  “?怎么什么都没有。等等这是什么。”小王本来还奇怪灌木丛后面什么都没有怎么还会发出声音的,但看到根绳子挂到灌木从上便觉着有什么不对劲。  这时候小王似乎听到身后隐约间有什么声音,并且一阵寒意闪过全身,仿佛全身汗毛都要倒竖起来。在警校锻炼多年身体意识,让小王头也没回便一个侧身卧倒。不过还是有些晚了,因为当小王刚做出卧倒的动作,枪声便已经响了起来。但是这一卧确然小王捡回了一条命,本来对着小王胸口的子弹射向了小王的肩膀。  中枪的小王不顾身体的疼痛,也不往后看一眼,拿起枪就对着后面一阵射击,想要将来人逼退。  小王打出的子弹注定是无功的,在小王侧卧一瞬间周安就已经知道这一枪要不了小王的命,于是枪一响便退走了。甚至连草丛中的“金属块”也直接放弃。因为不远处一大片灯光正向这边赶来。甚至,他还隐约看到远方有两辆直升机正打着探照灯,朝着这边搜寻过来。  周安见此情况也不再逗留,绕开人群的搜索,向着外面逃了出去。不久,一条信息传到周安手机上:“事情失控,放弃本次任务目标,全体人员撤出。”  不久,昏迷中的小王被抬上担架。警察和记者也闻风赶到现场,无数人的目光聚集在这荒废的犬神庙旁。当然关于小王被枪伤的原因,大家普遍认为是苏黄所为。毕竟当时夜色灰暗,两个村民也无法确定黑影的长相,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黑影即使不是苏黄本人,也一定与苏黄有着极大关联。  
    大年初一  本来应该是喜气洋洋的日子,此刻的电视里却插播这一条骇人听闻的恐怖消息:  “这是本世纪以来华夏境内发生的最大灭门凶杀案,受害者高达17人,此外尚有一位警员在医院院接受治疗尚未脱离危险期,另有三位警员因追踪凶徒而失踪。接下来请收看详细报道……苏黄……专家普遍认为这是一场情杀案,有关本案的最新进展,我台将随时进行跟踪报道。这是本台记者小鞠在现场为您带来的报道。”电视中漂亮的女记者带着时而哀伤时而微笑的语气播报着昨天晚上发生在犬神村的案件。  案件不过几个小时时间便震惊全国,连国外不少媒体都专门报道了此次案件。中央甚至都想X市下达指令要求尽快破案。但夜间毕竟不是展开搜寻的好时机,市局甚至出动了6辆武装直升机对犬神庙进行搜寻,不过犬神庙中树木藤蔓实在过多,一天下来始终未发现苏黄的身影。  虽然找到了去追寻苏黄的三位警察,但三个警察明显变得神经错乱、疯疯癫癫,一会儿叫着有鬼,一会儿又叫着犬神发怒了,再一会儿却是喊着不要杀我……  见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不能将几个警员的情况对外公布,因此电视中漂亮的女记者也只能对外宣传三位警员任在失踪当中。不过也正是由于三位警员的失心疯以及犬神庙的传说,让很多有心人再一次对犬神庙敬畏起来。  苏黄望着不远处电视,听着女记者动听的声音,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澈过来。  “我不是死了吗?”模糊中苏黄想到,“为什么我还活着?”  苏黄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这时候苏黄才发现,自己是四脚朝地爬着的。定了定神,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不过几秒钟,苏黄便发现自己完全站不稳,不自觉的又趴在了地上。  向下仔细一看,苏黄却是吓了一跳,自己的手变成了犬类动物爪子的模样。苏黄瞬间想到什么,跑进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超市旁,因为这里的墙面是块镜墙。  黄色的毛发,三十多不到四十厘米的身高不到六十厘米长,一条小尾巴还在不停的摇晃着。这是镜中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像条不足半岁大小的中华田园犬。在X市这个家家养狗的地方,这种小黄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隐约间,苏黄似乎想起,他刚醒来的时候,便躺在犬神庙中,似乎正是自己去世的地方。本能的,当时苏黄对犬神庙感到一阵危险,拔腿就跑出了犬神庙范围,穿过警察的封锁线,一溜烟就跑到了这里。当时苏黄还一阵奇怪,为什么警察都不抓自己,甚至对自己毫不在意,现在看来,又有谁会对一只普通的小黄狗在意的。  恩,好吧,还是有不少在意的。  “死狗,站远点,都块挡住店里的大门了。”小超市的老板抄起拖把向苏黄赶来,一边驱赶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大过年的,超市老板还望着走亲访友的人过来买些烟酒礼品什么的。要知道去年过年,靠过年礼什么的平均一天就能让超市纯进账好几千,不然自己何苦大过年的大早起来开门做生意,还不是趁着其他店子都关门的时候,自己也来享受享受垄断带来的利润,可不能让这黄狗给搅和了。  苏黄却不知道此时,蔡家不远的一辆车中,曹景手中正把玩这一部手机,手机是棒国不久前才推出的四星橘子机,刚一推出曹景便买了台送给蔡咪,而现手中正是那台蔡咪的手机,昨天蔡咪不小心落在家里了,不过最终却是在一位从犬神庙出来的警察身上搜索出来。  借着曹家的名声以及受害者的身份,用了个小借口将手机拿了回来,曹景把玩起手机来……  不远处,蔡咪正向警察录着口供,还不时哭泣着,隐约中曹景还听到“阿黄哥哥”的字语。望了望不远处的蔡咪,曹景心中闪过一丝决断,将手指伸向了手机上的删除按钮……这一切,苏黄自然是无从知晓。  太阳逐渐高挂,大年初一的太阳总是那么懒洋洋的,街头上人烟稀少,大都是年长的的叔伯,年幼的孩童。20来岁的青年大都在三十夜耗尽了激情,现在正与周公的女儿探讨着人生理想。  大街上一只土狗漫无目的的游弋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苏黄不知道要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去了趟犬神村,发现这边早已戒严了,无数警察在犬神村附近搜寻者。苏黄知道,他们都是在寻找自己,但讽刺的是,自己就在他们眼前,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知道。苏黄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孤立了起来,前途一阵迷茫。  不自觉的走向了家门口,院子外,不断有着村民对家里指指点点。苏黄很想上前解释,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行,自己现在在别人眼中仅仅只是一条小黄狗。  转向蔡咪家,蔡家早已被警察用帆布团团围了起来,看不到里面的一丝情景。喜欢看热闹的村民今天倒是来的不多,或者是因为昨天熬得的太晚,或者是因为大年初一看这个不吉利。浓浓的血气传入苏黄鼻子中,不得不说狗的鼻子果然很灵敏,苏黄甚至能分辨出传来的血气中有着17股不同的味道,苏黄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而被周安杀害的一家17口的味道。  心底一阵内疚,苏黄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想要逃离这里的情绪,想到便做,苏黄四腿并用,在路上飞驰起来。四条腿果然比两条腿快得多,从蔡家出村,一千多米的距离苏黄不过一分多钟就跑了出来,虽然累得一阵腿麻,但心头的那股怨气却随着狂奔的发泄一扫而空。  不知不觉林业大学附近,刚从犬神村出来时苏黄心底却是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闪过一阵绝望,想过就这么躺在路中间让汽车从自己身体上碾压过去。  想到就做向来是苏黄心中的行为准则,于是苏黄走向了路中间。  机场路,连通着火车站这个X市最大的人流中心和菊花机场这个X市最大的对外窗口。东西向十车道,外围建有花廊和人行道,南北宽度超过50米。一条黄色小狗正躺在车道上,半眯着眼睛等待着一辆辆汽车从自己身上碾压过去,将自己带离这喧嚣的城市,带离这绝望的城市。  人的想法永远是主观的,但实际却往往偏离认得主观意识。大年初一的早上,总是没有多少人出远门的,不管是火车站,还是机场,来往的车辆确实一年当中最少的一天。说来也奇怪,早几天玩几天回家团圆的、出外打工的。总是将机场、车站挤得人仰马翻算是一年中人流最密集的时候,但这中间却又隔着的这么一两天,变成了人流最稀疏的时间。或许真印证了老一辈的那句话,物极必反、盛极即衰。  躺在路中央的苏黄望着周围稀疏的车辆一阵无语:“这还是想死都难,我个篮子的,怎么平时出门的时候就那么多车堵到死,这一想要车多点就都不见了。”说着还朝一辆辆远远就避开他的车辆露出一阵鄙视的眼神。  这时候一辆跑车从不远处飞奔而来,车得速度很快,在这双向10车道的路上若是车多这么开肯定早出事了。但今天明显没几辆车的空旷路面,这么开车肯定是没什么。车主人应该也是觉得这么空旷的车道上,即使有人,也能远远看到,第一时间就能避开,所以才毫无顾忌。  但是今天却有着苏黄这么个例外。一只黄色的小狗躺在路上,阳光一照本就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而跑车的主人明显有什么心事,不然也不会这样飙车,也不会没第一时间注意到躺在路上的苏黄。  100米~50米~跑车的速度始终没有减缓一丝。躺在地上的苏黄却是汗毛倒竖起来,心底一阵本能的恐惧,虽然自杀是自己本意,但面临死亡,甚至一天之内第N次面临死亡,苏黄的心头依然颤抖着,一瞬间苏黄开始后悔自己的冒失,心理诞生了一股对生命的渴望。  “大仇未报我还不能死。”  “我还要为自己洗刷冤屈怎么能死。”  “我死了爸妈他们怎么办?”  或是借口,或是真心实意,苏黄这一刻才认清了自我。即使自己变成了狗,也要好好活下去,不仅要洗刷冤屈,报仇雪恨,更要找到变回人类的办法,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的做回自己。不过没机会了,老天明明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却没有珍惜,居然还跑到路上来自杀,这算不算是活该呢?已经变成了狗头模样的脸上随即露出一阵苦笑。  跑车中,张可想到了昨天夜里听到、看到的情景,心理始终无法相信,那个认识了快5年的人,第一个走入自己心扉的人,接近自己居然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昨晚偶然偷听到,自己绝不会相信,对方完美的身形,都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所做的故意伪装。  更加让张可无法相信的是,父亲的秘书同样是对方派来的。隐约间张可甚至还听到,母亲的死,也可能跟他有关。到底身边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张可已近不敢相信身边的任何人了。她只想逃,逃到在香港定居的叔祖爷爷那里,要知道叔祖爷爷最喜欢的就是张可这个孙女了。虽然不是亲孙女,但对于没有后嗣的叔祖爷爷,可是一直将张可当亲孙女看待的。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昨晚哭了半宿,眼睛都花了,直到凌晨哭累了才模模糊糊睡去。刚一起来,张可又想起了昨晚听到的事情,眼睛一阵朦胧。立刻决定上午就买机票去香港,幸好自己每年都去机场,到不需要办理什么通关手续。  想着想着,猛然间张可发现不远处一条小黄狗趴在前方不到二十米处。身为飞车高手的张可立刻往刹车踩去。  看着时速120公里以上的车辆开来,苏黄早已傻了,只是下意识的准备站起来逃走,但刚起身,车便已经开到了前方半米处。  瞬间,苏黄摔倒在地上。不过苏黄此刻心理想的不是疼痛,因为车稳稳地停在了半米处根本就没撞到苏黄。苏黄之所以摔倒不过是被吓的。  “格老子的,20多年英明毁于一旦,我宁愿被撞倒也不愿被吓到。”如果此时用东成西就里面王重阳的话来形容苏黄此刻的想法,那就是:“这样死,真没面子。”  
    看《人如狗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苏黄自然是不会死的,毕竟他并没有真的被车撞到。车停了下来,苏黄一阵气氛,似乎想对车主一阵怒骂:“有你这么开车的吗,没撞死我,差点吓死我。”但这话终究是没说出来,毕竟苏黄现在只是一条狗,说出来苏黄也不确定人家能听懂。  这时候从车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素面朝天没经过丝毫装束,乌黑柔顺长发掠过肩膀,从偶尔冒出的几根杂乱秀发可看出,女子出门前并未经过梳洗,甚至女子的眼眶中,眼睛明显一阵通红,眼角的泪痕也似乎尚未干涸。不过即使这样,也能以掩饰住女子清丽脱俗的容颜,反倒给人一种天然去雕饰,梨花带细雨的感觉。连苏黄这头一颗心栓死在蔡咪身上的老牛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尚未经过分毫装饰便已经超过蔡咪的美貌了,要是经过一番打扮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祸水。  盯着美女看了半天,苏黄也发觉有点不对,自己现在可是一条狗,怎么能被人类的美貌所迷惑。随即又想到自己成了条狗了,以后也没那么多**丝烦恼了,不用考虑找女朋友、买房、养家什么的事情,算来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悠闲的。想到女朋友,又想到了蔡咪,希望她能过的幸福吧。再想到自己只怕是注定孤独一生了,总不可能找条母狗吧,一只母狗的样子浮现脑海,向着自己亲来。苏黄这心里立马一阵恶心,将其狠狠丢走踩死。  忽然的,一阵处子幽香传入鼻子。不得不说狗鼻子真的很灵,香甜的气息引得苏黄心理一阵飘飘然,甚至还敞开鼻子深吸了几口。虽然俺的心属于咱家小咪,但也不能阻止咱欣赏美女不是么。  张可走到苏黄面前蹲下身子:“小狗狗,怎么一个人?嗯!一个狗躺在路上,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来姐姐带你找家人去。”也不管苏黄同不同意,坐在马路旁的围栏边,逗弄其苏黄来。好吧,凭着苏黄远超狗类的智商倒是让张可一阵惊讶:“现代的狗有这么聪明吗,怎么找东西,跳障碍啥都会,不会是马戏团跑出来的吧?”  至于苏黄为什么会这么配合张可逗弄,不过是见一个刚哭过的漂亮妹子,想着身为大男儿的自己怎么着也得把人家逗乐不是吗。嗯!绝对与色心无关,苏黄暗暗想到。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寻,张可的肚子一阵咕噜,毕竟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的。想了想先找个地方吃东西才行。于是叫苏黄上车,向林业大学方向驶去。  苏黄趴在林业大学内的一所小亭子中静静地晒着太阳,思考着未来的方向,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思考着怎么样洗清自己的冤屈,思考着怎么为蔡家17口报仇。偶尔张开口吃着面前塑料袋中的牛肉干。  不远处,一个恬静的美女吃完手中的面包后,用纸巾擦去油腻,转过头看着苏黄。张可对这只小狗感到很奇怪,它似乎很有灵性,自己说什么他仿佛都能听懂。几次逗弄小狗,倒是让自己郁闷的心情舒展了不少。  忽然张可又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心理一阵难过。人有什么心事的话总喜欢对别人倾述,但人却总又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人的心思总是这样的矛盾集合体。张可是幸运的的,她在不开心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好的倾述对象——一条小黄狗,不用当心秘密的泄漏,可以放心的发泄述说:自己曾经喜欢一个叫曹然的男子,不过昨晚却发现,他居然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接近自己的,甚至连父亲身边的那个秘书都是他们的人,甚至母亲当年的遇害也与他们有关。张可还活在童话世界的张可仿佛天塌了一般,她唯有逃避,逃到叔祖爷爷那里去,但她又担心父亲的安危,她听到曹然和黎姐的对话后第一时间就跟父亲说了,但父亲却只是对着自己一巴掌,还警告自己不要胡说八道诬陷他人。从没有打过张可的父亲第一次打了张可,喜欢的人接近自己不过是有着阴谋,张可说着说着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苏黄这辈子就怕女孩子流眼泪,在旁边无语的听着张可的自述,觉得比起自己昨天的遭遇来说,这叫什么破事吗,女孩子什么的就喜欢想这想那斤斤计较。不自觉的就对着张可说了句:“找个侦探一查不就是都清楚了吗,哭哭啼啼有个毛用。”话一说完苏黄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发出的是人类特有的声音。  而此刻旁边的张可也是一阵惊愕的看向苏黄。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半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任何进展,不仅是公安方面没有查到过苏黄的一丝线索,苏黄也未曾发现周安的一丝痕迹。  自从半年前,苏黄不小心在张可面前说了句要她找侦探调查后,便知道事情大条了,从张可惊讶的目光以及语无伦次的“你会说话,狗说话了”中逃离开来。  不过那句找侦探调查却勾起了苏黄的几个想法:或许凭借着自己身为一条狗,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在意我的优势,说不定,我还真能查处一些别人查不到的东西。  看了看脖子上的项圈,金属块就挂在上面的小袋子里,苏黄心理却是有了计较。  首先是金属块,不知为什么,金属块上曾经有的几条纹路自从苏黄变成一条狗后便消失了。苏黄也曾一度怀疑自己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与这金属块分不开。要知道周安也说过,这块金属块有着某些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秘密。正因为没法解释,所以这金属块有什么用,怎么便会人类也是让苏黄最毫无头绪的了。  其次是黎明侦探社,既然这块金属块是周安从侦探社老板雷焱那里偷出来的,那么金属块肯定和雷焱有着关联,还得想办法接近这黎明侦探社才行。不过想到,自己以前也曾在里面打杂,倒是对一些业务流程比较熟悉,这所侦探公司名义上做着侦探业务,但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业务都是外包给其他小侦探在做,而接任务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知道公司的特殊网络渠道,可以很轻易的在上面恰接,或许用这个办法能接近到雷焱。更何况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去查一些事情的话肯定比那些所谓的侦探方便的多。要知道雷焱是个很小心的人,即使是现在这副样子,一旦靠近他的话,指不定自己隔天便会进了火锅。  然后找到周安和洗刷自己的冤屈。不过自己变成狗之后,能洗脱自己嫌疑的那个手机变不见了,自己记得当时是放在身上了,但变成狗后,自己可是孑然一身。现在想想,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林子里苏醒的时候,尸体衣服什么的可是全都不见了,更别说什么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了。此外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就只有真正的凶徒周安了,但自己出了知道他叫周安,他在黎明侦探社潜伏了5年,其他就一抹黑了,甚至连周安这个名字,也未必是真的,倒是要联系黎明侦探社或许能发现线索。  最后,也是最总要的就是苏黄的肚子又咕咕叫起来了。虽然从张可那吃了些牛肉干,但不是还没吃完就出意外了么。这不,几个小时过去了,肚子又响起来了。  想着还是开个小侦探社好了,一来可以凭借曾在黎明侦探社工作过的优势接近雷焱;二来也方便调查周安;三来吗自己现在的样子去干些跟踪、偷听、窃拍什么的貌似很不错,不能浪费先天资源么;但第四点却是最重要的,就是通过接任务赚钱,才能解决肚子问题。  半年时间,苏黄似乎慢慢的对这种生活麻木起来,借着无敌的狗鼻子,以及身为一条光荣的中华田园犬的缘故,倒还真让苏黄赚了不少钱。半年下来,自己的那个不记名账户里存款居然达到了7位数,甚至苏黄的“万事屋”在X市一带也小有名气起来。  但是,苏黄真正关心的几件事却始终毫无进展。金属块的来历、周安和身后的组织在哪都毫无头绪,黎明侦探社倒是凭借着自己高效的工作效率有了深入接触,但雷焱早在半年前便已经将其转手,带着钱移民出国去了,而从侦探社了解到的“周安”不过是一个伪造的名字。  而在昨天,苏黄接到了一个电话,身为X市小有名气的侦探,虽然没人见过苏黄真正的面貌,但“黄狗”这个名字,还是有着不小影响的。能知道苏黄手机号码的人却是不多。但昨天的电话,却带来了令苏黄很感兴趣的一个任务,委托方要苏黄调查犬神庙诅咒的原因,犬神庙能引起进去的人发疯的原因。  想着,苏黄觉得或许这侦探社开下去也没必要了,反正钱也赚够了,或许能从这次的任务查到一些自己真正需要的消息。  7月份的太阳总是那样毒辣,阳光照在苏黄的毛发上,激起一阵阵热浪:“这身毛发还真麻烦,这么热的天裹这么厚一层,也不知我会不会变成烤全狗。”一边向着犬神庙方向前行,苏黄一边腹诽着天上的太阳公公。  站在犬神庙不远处苏黄停下来,望向马路对面。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在对着犬神庙指指点点。苏黄知道,他们就是这次任务的委托方,那个男的更是Y省有名的企业家。至于女的,“他NN的,真TM一对狗男女,恩不对是一对猪男女。”望着搂搂抱抱的两人,苏黄满怀嫉妒的怒骂着这一对狗男女,但想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却是立刻改口,“那老的一看就快五十了,泡了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精尽人亡。”  幸好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男子就来到了两人身边,不过他们说了什么,苏黄隔着太原却是不清楚。不过苏黄对于他们的谈话本就无所谓,他不过是在电话在听说委托方张总今天要过来视查下犬神庙,所以才专程赶过来确定下委托方的情况的。张总,电视里经常看到的一个人物,也省了苏黄专门调查委托方背景的功夫,毕竟度娘一下就都出来了。  不过这次出来倒是让苏黄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苏黄不远处,一辆面包车停靠在马路旁,透过车玻璃隐约可以看见三个人的身影,透过车窗不时观察远处的张总三人。见不远处居然有同行,苏黄的猥琐心理立马激情燃烧起来。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看《人如狗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苏黄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面包车的阴影下,一来可以躲躲这猛烈的太阳,二来嘛也可以偷偷听一下车上的三个家伙有什么目的。  面包车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但车内三个人的说话也过于小心了点,只是偶尔听见几个人的话语中有什么“绑架……张家小姐……曹家儿媳……明天去墓地”什么的。  仅仅听到这些,苏黄已经怒不可遏了。这伙人明显是准备绑架什么人,而听见曹家的儿媳妇几个字,苏黄第一反应就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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