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肉不行了身屁股上烙一块行不

【楼诚-文】《无处可逃》 原创|原著背景|强强|伪背叛梗|有肉_楼诚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49,145贴子:
【楼诚-文】《无处可逃》 原创|原著背景|强强|伪背叛梗|有肉
男神镇楼///v///在主楼碎碎念一下:这里璐娘!第一次开楼诚坑,请多关照(*/ω╲*)遵循原著背景,剧情接大姐牺牲后。楼主理科生,历史差得令人发指,所以争取避开硬伤。咳,喜欢虐受身,以此达到虐攻心,所以免不了会有点这种狗血剧情~有肉,大概会很多。致力于撒糖,让楼诚夫夫腻歪死别人才是目的~喜欢写相爱相杀,所以会有阿诚伪背叛大哥的剧情,窝是阿诚亲妈!所以玻璃渣什么的,大哥替阿诚吃了去吧之前没好好看吧规格式实在是抱歉(土下座)!以上w希望大家可以吃得开心!
Chapter 001“特工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你要获取别人的信任,以此来达到你的目的,但你又注定要背叛这种信任。你做的越是成功,你的失败感就越强。只要你是一个正常的,有责任感有道德感的人,这种生活模式就会像魔咒一样压迫你的神经,把你扔进分裂的沼泽中。”阿诚永远忘不了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明楼手下的情报组组员时,他面前的大哥压低了声线对他说出的话。那时候明楼的眼中有着欣慰,有着压抑,更多的还是不忍,那种隐忍的情绪在胸腔翻滚着,连带着声音都少见的微微变了调:“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必须要保持在最清醒的状态。”夕阳一片红晕,散落在石板路。一只雀儿在香烟铺子外的帘子边驻足片刻,最终却停在了土堆泥瓦上。叽叽喳喳的雀鸟声唤回了阿诚有点跑远的思路,他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指针定格在五时十分。终于,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从不远处的巷口匆匆走出来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平光镜,手提略有破旧的公文包,一身工整黑西装,只是裤腿处蹭上了些许的灰土,不留意的话很难看到。男人在阿诚的视线中走入了香烟铺。过了不到三分钟,阿诚从车中走出,车门被他用力撞上,惊起了方才停在了泥瓦上的雀鸟。香烟铺子前的路坑洼不平,像是被人削去。阿诚撩起门口的灰色帘子,屋里三三两两的人正在柜台前做着交易,很快就有个年纪不大的伙计凑了过来,微微缩起脖子,面带亲切的笑脸。“先生需要买点什么?”阿诚自然地环视了一周后开了口:“金十字。”那接待的伙计搓搓手:“先生,真对不起,没货了。我们家今天刚刚进了一批,先生不然换换口味?”阿诚“嗯”了一声,径直走到了柜台前。而前几分钟才进来的男人此刻和他已经并肩,两人也就半个手臂的距离。阿诚目送小二去取烟,也就是这时,身边的男人突然开了口:“可是个好牌子啊。”阿诚目不斜视,也没有将注意力落在身边的人身上,只是淡淡道:“没有抽过,希望不要太烈。”“不烈,先生要不要尝一支试试看?”阿诚别过脸来,只见斯文的男人从西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红白相间的烟,他用拇指摩挲了下,很快撬开了烟盒。里面的烟少了两根,多出来的空间使得剩下的烟卷摆列得有些零散,其中有三支是烟嘴朝下,倒过来装的。男人递烟,倒着递。阿诚望着那烟盒看了两秒,微微一笑:“抱歉,我不抽烟,只是来给我家先生买。”男人一副了然的表情,他点头,嘟囔了一句“可惜了”,随即不动声色地将烟收回到了裤兜里。很快,烟铺的伙计将货品装到了袋子里,放到了阿诚面前的柜台上,交钱,取货,一切落定。阿诚收好零钱,左手拎着那兜子烟,随即弯下腰,右手顺其自然地拎过男人鞋边靠着的公文包,转身离去。正是初夏时节,三足老鸦也疲懒。临近傍晚的光线是最舒适的,热烈却不恼人光倾洒下来,覆在头顶的槐树叶被迟迟不肯归去的春风嘬嘴一吹,就摇摇晃晃漏几勺到青石板上,形成斑驳陆离的色块。阿诚坐在驾驶席上,车速被他控制在较为缓慢的程度。他一边开,一边望着车外的后视镜。镜中倒映着车后涌动的人群,以及那辆车速和他几乎保持统一的老伏尔加一代。看着看着,阿诚的眉心就蹙了起来,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黑皮手套在主人的施力下,将方向盘攥出了微不可闻的“咯吱”声。距离明公馆还有一段距离时,阿诚将车停在了一家水果铺边上。他拎着方才交接的公文包下车,沿着街边开始走。路边停着一些老爷车,阿诚走得虽然急,但身子始终贴着那些停靠的车辆。他直直往前走,一步也不停,余光却微微斜过去,透过身边那些车辆的后视镜清楚地看到自己身后跟着的男人。他越走越偏,最后拐进了一个光线完全照不进去的小巷口。大概是前天下了场大雨的缘故,这巷口的积水没有干,汇聚成了浅浅的小水坑,踩在上面就能听到细微飞溅的水声。漆黑的光线之下,想避开那些水坑是不可能的事情,阿诚竖起耳朵细细地听着,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了刻意放轻却依然明显的水声。隔着十几步的距离,这是普通人很难察觉的声音,但对于拥有职业素养的阿诚来说,不算事。这巷口是死路。阿诚往里走了大概二十几步就停下来了。他把公文包往地上一放,蹲下身,飞快地翻开盖子,右手伸了进去。尽管戴着手套影响了触感,但他摸出了那是厚厚的一沓纸张。将后背完全暴露出来,这是致命的错误。
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阿诚微微眯上眼睛,依旧没有回头。没有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脚步声也在靠近,这说明男人不打算用枪。在男人距离他仅仅只有一步之遥时,阿诚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鞋底一扫,贴在黑手套和手掌间的吸铁石瞬间将鞋底的刀片吸附到了掌心。隔着皮手套,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刀片的尖锐,以及那冰冷的温度。不过很快,它就会变得滚烫起来。毫无征兆地翻身,长风衣扬起,眨眼间他已立起了身体。他的速度快到让对方根本没有反击和防御的机会。男人只来得及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爆裂出一道惊人的冷光,下一秒,银光炸闪,喉咙撕裂的疼痛如触电般蔓延至全身上下,温热的液体瞬间溅了两人一身。阿诚冷眼望着男人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他,缓缓地跪倒在地,双腿剧烈地抽搐,很快断了气。粘稠的血迹顺着刀片的边缘滴落在地上,飞溅着,碎裂成无数血红色的小珠子。阿诚盯着那尸体看了半晌,重新蹲下身,这次是真的将公文包里的纸张取了出来。手套上的血迹浸染了纸的边缘,像是大片大片殷红色的墨水绽出来的红莲花。他冷眼翻看着。——果不其然。+++++++++++++++++++++++++++++++++++++++++++++++++++++++++++++++待他处理好一切事情回到明公馆的时候,明楼已经回来了。虽然他知道明楼在等着他复命,不过这一身的血腥味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向来有洁癖的阿诚不愿意把这股味道带进明楼的书房,于是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才把风衣脱下去的阿诚这才发觉到自己的脸颊上也蹭上了点血迹,只是因为时间久了没去处理掉,那血迹已经干涸,绯红色已经过渡成了暗红。阿诚动了动脸部肌肉,那干涸的血污顿时给了他脸颊一股撕裂的感觉,就像是颜料陷入了肌肤,融入了血液与骨髓,怎么都洗不干净了。如果把时光退回到了十多年前,他恐怕看到血迹都会吓得昏厥过去吧。想起那时候他才刚刚来到明家,胆子小,性格内向。明楼格外的关照他,怕他上学被欺负,还给老师送了好多礼,好让他一个人在学校时也能尽可能受到照顾。他那会儿说话声音也小,老师却很喜欢叫他起来念课文,在老师的眼里,这也算是一种照顾,但对于阿诚来说却不是,身边的学生总会说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嗡嗡响。在他印象里,那会儿学校的老师大多都是严厉的,打个比方,如果大学里都是按这小学老师的套路教书和管教,估计早就窒息了。单单上课得憋尿这一点就让他恨透了当时的班主任,简直太残忍。尽管小学毕业后他就被明楼送出了国,但现在依旧感觉念学校好辛苦。但小时候还是觉得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小孩子嘛,容易找着乐子,也容易知足,对着蚂蚁吐口水都能玩一下午。就连放学的路上都是小惊喜。明楼每天会亲自来接他回家,有一次在路上为他买了几只蚕宝宝。桑叶的味道很好闻,他捧着那盒子蚕宝宝,看着它们一层层地把桑叶啃得精光,看着从卵里钻出一群瘦瘦黑黑的小蚕,到它们长大吐丝织茧,破茧成蝶。他那会儿看着两只飞蛾屁股对着屁股,还天真的问明楼,它们这是在干嘛。如今回首,惊觉时光过得太快。经历的太多,成长的速度也就越惊人。见识的越多,越盼望着能够像一个孩子一样简单地活着。为一串糖葫芦而知足。为一只死去的蝴蝶而悲伤。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有打倒坏人的英雄,也相信这个世界邪不压正。可能是他小时候被桂姨虐待的太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哪里,他总是莫名其妙会害怕自己突然间失忆,所以经常提醒自己,我叫明诚,我在x年x班,我的学号是13号。他想。不管到了什么年龄,都应该像小时候一样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是谁。以及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望着镜中的自己良久,阿诚抬起了手,他忘记了摘掉手套就去擦拭脸颊上的血迹,结果手套上的液体也蹭到了脸颊上,那血污越抹越花,看着略有滑稽。“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明楼和阿诚一样有个算不上坏习惯的习惯,就是进对方的屋子时从来不敲门。被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唤回了神,阿诚连忙回头:“大哥,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正想着换身衣服就来找你呢。”他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顿时把明楼惊得眉毛都是一跳:“你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阿诚反应极快,在明楼朝他伸手的时候已经条件反射地退了半步,好让自己身上的血污不要去弄脏了对面的人。他低垂了眉眼:”不是我的,大哥别担心。“明楼肩膀低耸了一些。他径直走到洗手池那里,取下一块干净的白毛巾,接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泡入其中浸透:“怎么样?”“如大哥猜的那样,’鹈鹕’是军统那边的。交换的情报不过都是些废旧报纸。”“人都处理好了?”“处理好了,大哥放心吧。关于他的信息抹除和后续工作我已经交给夜莺了。”“嗯。他手下的那两个线人,继续保持高度警惕和跟踪。”“放心吧大哥,都安排好了。明台会协助的。”明楼挽起衣袖,拧掉毛巾上的水,摊开重新叠好。两个人交谈期间,阿诚已经把染血的黑风衣脱掉了,换上了一身干爽的灰色羊毛衫。抖了抖手上的水,明楼拿着毛巾走了出来,示意阿诚坐到沙发上,后者连着说了三个“别”字,明楼顿时一挑眉:“这么舍不得擦掉啊,你这纹身也够新颖的。”阿诚撇撇嘴,坐下不动了。他的腰身有伤,的确一抬胳膊就会牵扯着那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既然这大少爷愿意为他服务,他也乐得享受一下。明楼弯下腰,将湿热的毛巾贴在阿诚的脸颊上,一点点帮他揉搓起来,好让那干涸的血污先软化下去。两个人距离离得近,阿诚很清晰地看到了明楼双眼下青黑一片的眼圈,他看着看着,心里有点难受。
“这半个月已经解决掉了四个叛徒了。”阿诚突然出了声。明楼“嗯”了一声,没有停下帮他擦拭的动作:“最近不太平,我们都要辛苦一些。”“辛苦倒是没关系,但是这个现象不正常。”明楼固定住阿诚别开的脸让他不要乱动,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说说看。”“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投靠到那一边的自己人,而且这里面有不少都曾经是极为忠心的同伴,大哥,我有不好的预感。”听闻到阿诚的“预感”,明楼微微舒了一口气:“其实很多事情,你从别的渠道,用别的手段也一定能得到同样的效果,达成你的目的,做特工只是会让你达到目的的途径更容易而已。人就是这样,有惰性。当你习惯用一个容易但不那么正当的手段去达成目的的时候,困难但正当的手段就慢慢的离开你的视野了。”阿诚一脸虚心听取的表情。明楼将毛巾摊开翻到了干净的另一面,扶住他的太阳穴,继续帮他抹着血迹:“时间长了,人会走向反面。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做这一行,考验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能,就别做。面具戴习惯了,发现摘不下来的一天,才是真可怕。不是这些人不够忠心,而是在身份分裂的状态下混淆了自己是谁。”听着明楼的话,阿诚沉默了很长时间。血污已经被拭去,脸上热毛巾擦过后留下的湿意在一点点的蒸发。他想起前不久,他亲手把自己组下的一个组员送入牢中,罪名是投靠了军统,做了长达两个月的双面间谍。大概是因为相处的时间久了,感情也比较深,所以遭受到背叛时,愤怒与失望的情绪就更为浓烈。他在牢狱的门口,看着自己组里的副组长给那个组员系脚铐。“咔嚓”一声,清脆得空气都颤了一下。那男人往牢里走,准备接受刑罚。脚链子拖地,每走一步都发出绵长刺耳的回音,“呲啦呲啦”的,磨人耳朵。路过阿诚的时候,阿诚突然开了口:“沉不沉?”男人停了脚步,缓缓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经受了严刑审问,他的右眼眶被打得骨折凹陷了下去,只能微微眯着一只左眼看他。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数十秒,男人才沙哑着嗓子回答了他:“沉,不过撑得住。”阿诚气得想笑,嘴角却提不起来。这个组员是他一手提拔训练上来的,他一直都强调着“作为他的组员,必须要有哪怕要剁手都不改口的意志。哪怕用毒誓咒死父母家人,都不能皱眉。比起自己的命和组织交下来的任务,这不算什么。”阿城这一身硬气,这组员倒是学会了,但终究是没有学会忠诚与清醒。因为他送出去的情报,导致他和明楼险些在一次去往记者发布会的途中遇害。他们都给别人戴过手铐脚铐,用手掂量过那重度,但从来没有用脚去衡量过。什么滋味?最后就是脚磨得全是血,结成血痂,然后再次被磨破。这种情况下弯腰能减轻疼痛和负担,但是走起路来就像狗一样,可是这个组员却挺直了腰身——就那么从阿诚的眼前走了过去。他不想弯着腰做条狗,虽然他有今天是他早就料到的,但他也是人,他们只是立场不同。那挺直的腰板给阿诚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经历过手下的人背叛,导致整个小组除他外全灭的回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难以接受手下的组员带来的背叛。这不是心魔,也不是一道坎,而是底线。“阿诚,是谁和你并肩,是谁和你相背而行,终归是不可强求的际遇。”看到阿诚眼中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两个人已经是这么多年的同伴了,默契让明楼一眼就看穿了对方在想什么。他直起了腰身,拍了拍阿诚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来,虽然并不明显,但却透出了十足的安稳:“行了,往前看,别想那些没用的。”阿城叹了口气,很快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明白。”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天边只剩下一道光线,染出了极淡的红光。两个人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阿诚用余光看向身边的男人,后者手背在身后,略微凌乱的鬓发浓密,眉眼英气,唇角紧抿,尽管脸上尽显疲惫,却又透出了精明与沉稳,让人只是这样看着就会安心得很。“猎隼计划马上开始了。”明楼低沉着声音开口:“藤田芳政的死会让76号大换血,我们的计划同步进行是最为合适的。”“我明白。”“明晚的舞会你和我一起出席,下午我陪你一起去取订做的西装。”阿诚有点迷茫地看了眼他:“大哥,我自己去取就行了。”明楼微微抬了下嘴角:“时局动荡,权当偷得浮生半日闲。”说出这话时,明楼的声调糅进几分温和,引得阿诚眉眼也柔和了下来。相当默契的,他和明楼同时转过头去,重新望向窗外的落日。他想起明楼方才说的话,在这愈发安静的氛围里,仿佛越能释然一些东西。是谁和你并肩,是谁和你相背而行,终归是不可强求的际遇。而身边的人是他效忠,陪伴,相互搀扶着,并肩战斗着,一路磕磕绊绊却依旧走了过来的命定之人。尽管这份他们共同希冀的国泰民安,依然藏身在纷飞的战火之后。但就如同这一刻窗外的火烧云,他们的内心看到的是同一个太阳。无论未来是否会分离——阿诚是个很现实的人,他不会去过多的想象明天,后天,未来的某一天,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是他和明楼深深刻进骨头里的,永远不会变的事实——就算未来他们身处不同的地方,就算他们不再背靠着背并肩而战,但只要抬头,眼中的太阳永远是同一个。——那他们就从未缺席过对方的世界。-TBC-
楼主,加油!
有想法,符合人物性格,赞
有肉吃了请务必艾特我
楼主 我有点喜欢你~~~虐受身以虐攻心
完全是我中意的~~~~
卧槽璐璐女神的新文,好棒o(〃'▽'〃)o
璐璐女神我来投奔你啦=【叫你男神你会不会更开心】(????`)
文依旧带感(?o??o?)??
璐娘居然也萌楼诚!!!!!!啊啊啊啊啊啊幸福哭了!!!!!
更新前先来一发碎碎念:前半章虐身虐得有点认真过头了……大家不喜欢看的话直接跳过去看楼诚调情吧(什么鬼)~前半章的噩梦也算是回忆杀,在之后发展的情节里会有解释。以上。希望大家食用开心~Chapter 002
如何全方位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在最初进入伏龙芝学习时,阿诚的老师便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通过肉体折磨进行疼痛教育,压制住基本的生理需求,例如饮食需求、排泄需求、睡眠需求、甚至于性需求等等。——亦或者是精神折磨,击破自尊心。人不能有弱点,哪怕信仰与意志力再坚定。一个无所畏惧的人是无法被调教的。 笔记做得完善,他也充分理解。但理论毕竟是理论,实践起来就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 这地牢潮湿而又阴森,看不到一点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反胃的腥味,不单单是血的味道,还夹杂着犯人们经受不住拷打后失禁的尿液与呕吐物的气味。阿诚醒来的时候,险些被这刺鼻的味道熏得直接干呕出来。 军统的人速度就是快,他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查出来的他就是当初任务失败时唯一存活下来的共党“青瓷”,不过在意识不太清醒期间,他也差不多听出来对方的意思了,只是怀疑,没确凿的证据,毕竟那次任务中的人员们除他外全灭,把他抓过来不过就是想让他亲口承认。那肯定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一旦“青瓷”暴露,牵扯出的就是他背后的明楼,以及更多战斗的地下党同志。 想到明楼,他心里不由得有那么点气馁。在法国与明楼重逢,并且经受住了审核加入了明楼的情报组别的事情还没过去两周的时间就被抓到了这种地方,高傲如阿诚顿时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挫。 军统的严刑拷问还是那么一套,在把阿诚的右臂烫得全是水泡与腐肉之后,这些人也看出来了,这男人不是经受疼痛教育就会屈服的,把他折磨死了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当然像阿诚这样嘴硬骨头硬的人他们见的多了,肉体上的折磨不行,那就来精神上的。 拷问人员搬来了一个大铁笼子。双手拷在背后的阿诚就这么被他们塞进去了。不打不骂,管吃管喝,唯一的惩罚就是锁在笼子里动弹不得。手臂上的烫伤虽然剧痛,但不会致死,也就没人去管。这种束缚的姿态让阿诚受了伤的胳膊不得不贴在粗糙潮湿的衣服上,稍微动一下就会将胳膊上的腐肉蹭掉一层。按理来说,被这么关在笼子里除了看着丑外也没太多的损失了,当年在军校的时候,阿诚的一个同学还开玩笑的和他说,要是被抓了关到笼子里的话,就多讲几个荤段子打发时间。如今现在亲身实践,才发现那些嘴里说得好听的理全都丢出去喂狗了——这笼子设计得巧妙,大小刚刚好能让一个成年人站不直,蹲不下,只能弯腰驼着背,时间长了双腿的负担大得惊人。 但他不能跪,一来自尊心不允许,二来如果真的跪下,再出来就只能坐轮椅了。 军统的人认为这点还不算什么。他们搬来强光灯,紧贴着笼子,摆在距离阿诚的脸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炽热的强光直射眼睛,烘烤着他的精神,想在这种情况下睡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双重折磨了将近三十六个小时后,阿诚彻底失去了意识,累的。昏过去前他不由得有那么一丝窃喜,毕竟现在昏厥对他来说就是短暂的解脱,但只是短暂的,他非常清楚。 昏迷时间并没有长过半个小时,他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直接睁开了眼睛,在清醒的瞬间他就意识到不妙了——长时间处在黑暗的情况下突然睁开眼,如果被面前的强光照射的话很容易损伤眼神经,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那刺得他眼睛生疼的强光灯了。 他的眼前模糊一片。似乎是一块并不算太厚的棉布盖在了他的整张脸上。昏迷期间他已经被人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现在似乎是绑在了一个柱子上,刘海被人扯着,不得不抬起头来。凭借着以往的经验,他分辨出那把他从昏厥中直接叫醒的疼痛来自于火钳。有人在他的腰上烙下了伤口,他开始猜测那群人于他的腰上留下了什么侮辱人的字眼。 “阿诚先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吗?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您招了也就没事了,我们也轻省了,大家互相理解理解啊。” 阿诚感觉到有人贴在他的耳边说着话。他冷笑了一声,凭借着直觉微微侧过头去,任由头皮传来撕扯的疼痛,朝着那人的方向就啐了一口血水。身边的人很快抽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再说。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到盖在自己脸颊上的棉布传来了一阵冷冰冰的湿意。有人开始往他的脸上洒水了。只是这水不是用水管对着脸喷,而是一滴一滴地落下来,被吸水的棉布瞬间吸收。阿诚的心里微微下沉,他知道这刑罚的残酷性。曾经就有意志坚定无比的同志在经受这种水刑后什么都招了——而那人只坚持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开始试着自己对自己说话,前期还算是轻松,但很快的,他脸上的棉布全部湿透了。吸气让湿布紧紧粘上他的鼻孔,有种溺水后的痛苦,但却又不是溺水,他依旧能呼吸,但吸不到什么,因为用力地吸着气,他的脖子青筋出起,牙齿开始打颤。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十分钟而已。太漫长了,真的太漫长了。他的脑子一直在嗡嗡响,但思维很清晰。他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到了后来,每一滴水于他来看,都变得跟子弹一样。 他的大脑开始变得迟缓,呼吸也艰难万分。每一次吸气与呼气,水都涌入他的鼻孔,他就像是脱水的鱼不得不张开嘴去缓和这种痛苦的状态,可是久了以后,连嘴都发麻了。他的耳畔似乎传来了幻听,他知道那是他的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了。 那绵长而又悠远的声调就像坟堆里的夜鸮在啼叫。那滴落在脸上的水滴如蝎子的尾尖与蜈松的触须。 毒性的,咒诅的,燎灼的,虚无的。这潮湿阴森的地牢俨然已经成为了他最后的坟墓,最劲冽的祭肴的香味也穿不透这严封的地层:在这残酷的、恶毒的、没有一丝光亮的魔窟里,一切的准则是死了的。 阿诚感觉到什么东西滑到了口腔里,猩甜得很。他用了很长的时间——大概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口腔内壁的一块肉,为了能够撑住这酷刑,他硬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大哥…… 他沙哑着嗓子开了口,但无法发出声音。血与水流入口腔,吞咽的过程就像玻璃渣滑过喉咙。 诡计狎亵着勇敢,暴力侵凌着人道,黑暗践踏着光明。意识与疼痛都向着时间无尽的海澜里流去。 大哥…… 大哥…… “……诚……阿诚,阿诚!” 耳畔边传来男人压低了音量的喊声,阿诚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扑面而来的空气是那么清新,夹杂着一丝檀香的味道,安神。阿诚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屋顶的那扇雕花吊灯,他大口喘息,像是濒临溺水身亡的人一样贪婪而又用力地汲取着空气。冷汗顺着后脑滑下去,落到了脖颈间。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做噩梦了?”明楼的声音传来,很低,透出了略有焦虑的询问。阿诚转了下眼珠子,这才艰难地别过头来看向身边的人——明楼半坐在床边,正握着他的右手,握得很紧。大概是听到了他睡梦里的喊声,明楼直接从隔壁赶了过来,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完,领带才系到一半,相比于他一向给人干练整齐的形象,此刻的男人看起来有点滑稽。“……大哥,几点了?”阿诚花了点时间才完全回神。他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不到七点,你可以再睡会儿,早餐我让阿香去做了。”阿诚点点头,动了动被对方紧握着的右手。明楼一个用力,阿诚愣是没抽出去。“梦到什么了?”“还能什么,老样子。”已经从噩梦中完全脱离出来的阿诚朝着床边的男人笑笑,很随意。他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不睡了,我也起来吧。大哥今天醒得真早。”“今天要会见那几个重要干部,想睡也睡不安稳了。”明楼松开了他的手,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低头自己先用嘴唇抿了一口,不烫。他折身回来,把杯壁喂到阿诚的唇边:“喝点,润润嗓子。不想睡了也躺会儿再起来。”“哎,好嘞。”阿诚故意用轻松的声调回应了一声,就着明楼的手喝掉了那一大杯温水,干燥的嗓子顿时舒服了不少。他重新躺了回去,明楼似乎没打算离开,而是重新坐到了床边上,低头继续他系到一半的领带:“不是有段时间没做噩梦了么,怎么最近是有心事?”距离当初阿诚被抓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的时间了,虽然被明楼救出来的那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做着重复的噩梦,但时间延续的并不长,阿诚是个精神力极强的人,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他没那么多精力去回想。噩梦也就在被营救出来的半个月后消失不见了,虽然偶尔还会有类似的梦境出现,但距离上一次做这种噩梦,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没有。”阿诚回答得很干脆。他摇摇头,手隔着丝绸睡衣摸了摸腰际的位置:“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伤口了。”他被营救出来,在身体恢复到能够下床走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割掉了自己腰上的一层皮——那上面被军统的人烙下了很耻辱的两个字,他无法接受。尽管明楼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勃然大怒,不过心疼还是大过于埋怨,为他做紧急处理后也就没舍得再骂他。伤口愈合的慢,也很疼,就算是这之后过了几年的时间,现在撩开衣服看,那伤疤也很明显,新长出来的肉与皮肤也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来。前几天出组织交给他的任务时被敌人划伤了腰身,居然还是相同的位置,这让阿诚有些郁闷。 明楼盯着阿诚的腰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看得阿诚有点发毛:“大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了吧。”明楼瞥了他一眼:“睡个觉都不踏实!今天开始晚上到我房间来睡,我好好看着你。”阿诚简直哭笑不得:“大哥,哪有这么严重啊。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怎么看你好像还处在叛逆期呢,整天就知道和我顶嘴。”阿诚耸耸肩,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算我叛逆期,大哥你也放心吧,我不会自残的,我只会剪指甲。”明楼直接削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就贫吧你。再躺十分钟,起来吃早点去。”“哎,知道啦。”阿诚前脚刚躺下,明楼后脚就去壁橱里翻他那套多余的被褥了。阿诚顿时有点懵:“不是吧,大哥,我还真搬过去睡啊?”明楼没搭理他,扛着捆成卷的被子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TBC-
加油么么哒
璐娘写的阿诚太还原了!文笔美死!现在想找一篇不ooc的文挺难的,简直太爱你了
233333催更的来了(?&ω&*?)不过瘾啊233
楼主棒棒哒
璐璐女神依然辣么勤奋!!虐身写得好细致看得好痛
推荐一个楼诚视频剪辑,精良如电影:
蹲坑!!!!!好看!!
Chapter 003
以交流为前提的黑胶舞会于夜幕降临之时拉开了帷幕,闪耀着霓虹灯光的礼查饭店门前车水马龙,履舄交错,上层的名流小姐们束身旗袍,流苏披肩,摇曳着款款锦袖。舍去了一贯的东方巴黎式的浪漫奢华的小资本主义气息,这一次的舞会奢华而高调,宣传力度也极强,闪光灯的映衬下,女士们尽显优美姿态。 明楼和阿诚到的很早,在贵宾区的前台登记完毕后就先行去了安排好的独立休息室。虽说只是个休息室,不过更像是豪华行政房,就是贵宾楼里面带有露台的房间。外面的小阳台还算宽敞,阿诚将窗户推开,随后把束在一旁的乌黑色窗帘拉上。 “出席舞会的名单带来了么?”明楼站到了等身镜前整理起自己的着装,手一边调整着领结的高度,一边微微偏过头问着身后的人。“带来了。”阿诚从手提包里抽出了那张名单递过去:“都是些商业人士,有些也是老熟人了。”“嗯。”明楼快速地扫了一遍,过滤掉那些熟悉的人名,目光停留在了最下面的两个名字上:“陆琼华……从军统反水过来的那位?”“对,和梁仲春差不多,也是个投机者罢了。听说马上就要接手76号了。刚刚在前台登记的时候我看了下,她还没有到。”“等会儿你和她打个招呼去,看看她的态度。”“我明白。”明楼望着最后一行的名字,沉吟了片刻才道:“这位东条康之,我要亲自会会了。”阿诚下意识抬头看了下明楼的脸色:“据说是土肥原贤二钦点的,接手特高科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次特高课和76号大换血,领导层却只是各派来了一位,真够独断的。”明楼笑了一声,合上了名单还到了阿诚的手里:“当初二春争权闹得还不够?日本人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听闻明楼明显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阿诚默契地轻轻笑了一下,眼中同样闪过了一丝不屑。转身找了茶壶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待明楼接过后,阿诚微微弯下腰,顺其自然地帮明楼整理起西装的领口,新买到的西装领口略不服帖,他一边往下压,一边头也不抬地道:“等下舞会开始的演讲想好说什么了吗?”明楼半杯茶下肚,挑了下眉,随后沉声道:“分裂时代困苦动荡,却是思想最百花齐放的时候。特高科与76号将会迎来新面貌,而不仅仅是这两方会有新的变化,在汪主席与新政府的带领下,中国也将出现改良的温和专制新政权,最终也将迎来和平大业——如何?”阿诚眉头都没动一下地道:“说来说去还不是汉奸形象。”“嘿,怎么说话呢?”阿诚眨眨眼睛,无辜地耸了下肩,凑过去继续给明楼整理衣服。 两个人相继无言了一会儿。其实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是喜静不爱说话的人,默契让他们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心理所想,言语反而成了多余的东西。阿诚微微垂着眼睑,手绕过明楼的腰身去帮他梳理西服下摆的内衬,两个人离得几近,但因为阿诚始终低着头,额发细碎地滑落下来垂暗了视野,明楼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微微抖动的睫毛。直到阿诚松开了他的西装下摆,直起身子准备为他整理领带的时候,明楼才清楚地看到了阿诚眼里的血丝,衬得那双原本纯澈的眸子都略显晦暗浑浊了起来。只是那脸颊的轮廓似是每次细看,都要比上次更加线条坚毅。他叹了口气,突然道:“阿诚,跟着我,让你受苦了。”突然间听到明楼说了这样的话,阿诚明显有点犯懵,他立刻抬头看向明楼,很快却又反应了过来,摇摇头:“大哥,你说什么呢。跟着大哥怎样都不苦。”明楼宽慰地笑笑,突然握住了阿诚正为他整理衣服的右手:“汉奸的帽子,将来我一定亲手为你摘下来。”体温顺着叠加的指骨缓缓地渡过来,极为温暖。明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认真,阿诚听着听着,不禁心神一阵恍惚。他回握住了明楼的手——长时间的握笔与持枪,他们的指腹触摸起来都有些粗糙。“大哥。”阿诚的声音有些动容,他用略低的声调,轻声回应着面前的男人:“与有荣焉,吾道不孤。”明楼半晌都没说出话来,他缓缓颔首,眼中少见地流露出了一丝柔和与感慨。 作为特工,背负着无数叛国的罪名与骂声活下去,活在这阴暗之中,那份痛苦无法形容。然,他们两个人都明白孤独其实是人生的主色调,痛苦也是人生中不绝于耳的配乐,正是因为有孤独,才有对美好事物的希冀欣喜。有痛苦,才会有愈发坚强的意志和永不言败的坚持。又因为有了身边这个人的陪伴,有了这些希冀和坚持,那些因为奋斗而熬红的双眼,因为前进而麻木的四肢,都会在不远的前方看到那阴霾的后面,原来的绚烂的绮丽和无尽的阳光。 与有荣焉,吾道不孤。 还好啊,身边有他在。 ++++++++++++++++++++++++++++++++++++++ 为了体现出他们对这次舞会的重视程度,两个人在着装上全部选择了塔士多款式的常礼服。镶锻的枪驳领搭配着用锻包起的黛蓝色双排扣,深色的侧镶嵌单条锻带长裤将两双腿衬得修长健硕,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稳重得很。待阿诚帮他收拾好后,明楼又在镜子前面反复看了下,他满意地轻轻扥了下衣摆:“等会儿出去后要怎么和我说话,不用我再教了吧。”“我明白,放心吧大哥。”两个人正谈着,外面就传来了礼貌的叩门声——服务员轻声提醒他们该入场了。 在承载了上百位高官名流之后,原本偌大的会场也显得拥挤了起来。阿诚跟在明楼的身边,挂着最礼貌的笑容对着一个个老熟人打着招呼。喧嚣的舞会厅里弥漫着香水与酒液的气味,耳畔边是缥缈的,却又络绎不绝的日语。阿诚余光扫过去,看到来参加这次舞会的人群里大部分都是日本人。他心里有一丝惆怅划过。上海终归是沦陷了,满街满街的日本人,踢着军步在街上张扬而过。如今出入上层舞会的也不再是他熟悉的中国百姓们了。那流利的日语,严谨肃穆的军服,一张张虚伪的、藏匿着猜疑与算计的笑脸,无一不让反感。 仍是乱世啊。那楼外象征着喜庆与和平的炮竹声响在他的脑海中与子弹炮火的声音别无不同,这行走在悬崖边上的日子,每踩一步都像是生死临别。 按照之前安排好的顺序,在特高科新上任的长官东条康之发言完毕之后,轮到了明楼。阿诚站在人群最后的一排,手执着高脚杯,慢慢啜着香槟。低醇起泡的酒液滑过舌尖流入喉咙,入眼的琉璃吊灯旋转着投影出炫目的光来,那同时映出的倒影,夜夜仍在。黑西装总会给人一种死板的、时刻保持在工作状态的印象。但偏偏阿诚却把这一身黑的衣服穿出了一股子旧江湖风流倜傥的气质来。明明是冷冽的夜晚,可他站在那里,偏偏就好像重回春日似的暖,就算是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也总能让人忍不住回头想再多看几眼。 明楼开始了早已准备好的演讲。阿诚微微收敛了表情,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就在明楼开讲不到两分钟,身后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女声: “明先生。” 阿诚循着声音转头看过去,不由得稍微有些错愕。 他的确没想到,76号的接班人——陆琼华,居然主动过来与他攀谈了。虽然先前已经看过陆琼华的照片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亲眼见到的女人比照片上更为出色。这出色并不是指的外貌——相比于汪曼春那样辣手摧花的角色,陆琼华第一眼就给了他一种矜持、清雅的气质,很沉稳,让人觉得很舒服。真要找点什么形容的话,阿诚在想,艳阳照牡丹大概说的就是汪曼春那一类的,而陆琼华的话,则是柔风扶百合了。 “陆小姐晚上好。本身还说等明先生结束演讲后我们一起过来和您打招呼呢。”阿诚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脸,他微微弯下腰,十分绅士地伸出了右手。陆琼华回给了他一个微笑,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搭在了阿诚的掌心中,那指尖冷冰冰的,似乎出了汗,有点湿:“久仰明先生的大名了,这不是,看明先生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就迫不及待先过来了,还希望明先生不要见笑。”阿诚不动声色地弯了弯眼眸,低声应着:“怎么会,这是我的荣幸。陆小姐叫我阿诚就可以。”“还是明先生更顺口。早前听闻明楼先生身边就有一位很了不起的秘书长,上至金融理财下至政界实事样样精通,如今亲眼看到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啊。”阿诚的表情中流露出了一丝心虚和慌张,他连忙摇摇头。握手握得也有点久了,他却发现面前的女人没有任何松开的趋势。阿诚心里微微一动,也没有再试图收回去,只是讪笑道:“别别别……陆小姐太抬举我了,我哪懂那些东西,还不是跟在明先生身边,照猫画虎地学了点。” “明先生真是谦虚啊。”陆琼华笑容不减,只是握着阿诚的那只葱郁小手微微使了点力,慢慢摩挲着阿诚修长手指上的一层薄茧:“听说不久前明先生可是徒手就制住了两个潜入到76号内部的中统特务呢。”女人的声音依旧温和,但阿诚清楚地从那温和圆润的腔调里听出了试探。阿诚笑笑,表情依旧谦逊,很自然地接了一句:“是,跟在明先生身边如果不多学点拳脚功夫,怎么保护明先生呢。”“明先生倒是忠诚。”陆琼华终于松了手。她执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杯中的酒液,淡黄色的香槟漾出了些许的泡沫:“明先生,不介意吧?”“当然。”酒杯轻轻碰撞,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叮”。女人仰头一饮而尽。她并没有管阿诚是否也喝了那半杯香槟。神色缓缓趋于平静,陆琼华的笑容淡去。她踮起了脚尖,靠到了阿诚的耳边,柔声开口——她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伴随着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香水味一起传了过来: “手指尖不粗糙,指甲没有磨损,所以不做下人。中指侧面和虎口有茧,双手异常稳定,是常年使枪杆子的——当年震惊一时的‘青瓷先生’可真是太谦虚了,还有什么是您不会的呢?” -TBC-
楼主太过分,卡在这里,多更一点来
这是被认出来了?怎么他青瓷的身份军统这么清楚,是说当年他是以反水者的身份留在明楼身边的?我总以为他们GCD的身份才应该是最隐秘的。或者依然只是试探?这样的话,以明楼在军统的身份,军统也不会把一个仍然有嫌疑的人放在他身边啊!与有荣焉,吾道不孤。所幸他们在黑暗中尚有彼此。
&汉奸的帽子,将来我一定亲手为你摘下来&我怎么感觉这是在立flag呀,伪背叛什么的不就真的被认为是汉奸了吗,是我的错觉吗,看我泪眼
喜欢楼诚强强先马一下么么哒楼主
写的太好了,潜水好久被你炸出来了楼主加油,我会一直看的
天了噜剧情要反转了吗!!!!不过总觉得璐娘笔下的阿诚遇到这件事情应该会处理的很好(?ω& )★所以反而没有很担心!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烙铁烙下身的视频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