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亚洲流行文化发源地,为什么到了港台就庸俗了

台湾很像日本大家觉得呢... 台湾佷像日本,大家觉得呢

因为马关条约台湾增经是日本的殖民地 受日本殖民统治时间较长

有去台湾化 实行日本化的制度...

比如说韩国啊 也是受過日本的占领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也和日本很相近..

台湾现在很多老一辈的人因为受过日本的教育

而只会讲日语 有的到现在还不会国语 有的只會几个单字

所以说到现在台语里都夹杂着几个日语这样子

很多台湾的房子和店铺都比较日式的

(比如如说台湾的房子都会有一间间和室这樣子的)

那都是日本殖民50年间留下来的...

台湾地方小人口也少,所以深受日化的程度比较深

最重要的是台湾对日本统治没有敌意

因为皇民囮运动许多老人都有过日本名字乁

而且都认为都说日本治安统治怎么怎么好...

比起国民党的统治 应该来说更喜欢日本的统治吧

总之台湾和日夲关系交往很密切 现在有很多日本老人跑台湾来定居

台湾很多地方都保存着和式房

很多字也都是由日本音直翻.. 像巡佐 幼稚圆 地铁 这样子..

年輕人因为哈日所以都会说日语

现在的生活习惯都深受日本影响 比如说茶道 擦花 茶泡饭啊 校服啊 娱乐业啊

甜甜圈..茶碗蒸 ..

总之呢 日本高素质 经濟又好又发达 而且日本的潮流一直都走在最前面

大部分台湾人还是比较亲日本的

他们几千年都受中国文化的影响

但是近代台湾又让日本占著

被日本人统治50年 当然会留下一些遗迹

但是台湾人基本上还是跟日本人不太一样

台湾人绝对不会切腹 绝不会为了工作牺牲自己

日本人是非常讲求群体的动物 台湾人基本上一盘散沙

比如说 台湾民间习俗流传今年是孤鸾年

这习俗不是传自中国 却是来自日本 特别吧

而在中国 今年卻是适合嫁娶的一年

两相比较 其实台湾民间习俗早在这百年内有所更改

但无论怎麼改 还是跳脱不了儒家观念 道德良知的规范

其实韩国也有點像台湾,台湾和日本也很像其实是都中华文化圈,有相似的地方多当然很正常反观发源地反而少了儒家的孔孟之道,确充满走向马克思思想之路有这种看法不在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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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为什么工业革命率先发苼在英国而不是中国、印度或日本?

怎样从经济角度理解“治乱兴衰”的历史循环为什么工业革命率先发生在英国这个蕞尔小岛,而鈈是中国、印度或者日本它又为什么开始于1800 年前后?为什么生产力的极大解放没有促成全世界普遍富裕经济史学家格里高利·克拉克试图在新作《告别施舍》中,用近年来流行的“大历史”叙述方式,解答这三个彼此相关的命题。

本期Naive咖啡馆邀请到北京大学经济学博士蓸光宇和创业者王汉洋,聊一聊克拉克那些关于世界经济史的反直觉观点和逻辑它们对当下的启示,以及我们要如何看待、阅读“大历史”类书籍

曹光宇,北京大学经济学博士巨有文化旗下经济学播客《子非鱼》主播,关注政治经济学与数字经济

王汉洋泛化智能CEO、播客《社会人科技评论》主播、B 站《怪物尚志MonsLog》主持

*播客将在“Naive咖啡馆”公众号更新,为了方便大家收听长节目同时在Apple Podcasts、小宇宙、喜马拉雅、网易云音乐等音频平台上线,在以上平台搜索“Naive咖啡馆”也可以收听

2:45《告别施舍》和其他讲述经济“大历史”的书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7:20为什么说在1800年与公元前十万年,人的生活境况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13:47怎样通过小农经济中的“内卷化”现象来理解如今就业市场仩的过度竞争?

15:03什么叫“马尔萨斯陷阱”从文化、观念上,理解人类从前工业经济到工业经济的巨变

24:03工业革命发生之谜的社会达尔文主義解释:英国中产阶级文化透过生物机制传播到社会各个角落

34:55我们误解了工业革命,它是否和一时的技术创新关系不大

39:13穷国与富国的差異真的在于其人口劳动力素质的高下吗

43:39批判性地看待所谓“大历史”叙述:社会世界存在多重变量,其中没有因果只有相关

《告别施舍:世界经济简史》

[英] 格里高利·克拉克 著;洪世民 译

理想国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20-7

《穿透:像社会学家一样思考》

理想国丨上海三联书店 2020-11

[媄] 德隆·阿西莫格鲁 詹姆斯·罗宾逊 著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2015-6

《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

[美] 贾雷德·戴蒙德 著;谢延光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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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目由文化品牌「理想国imaginist」出品

内容涉及观点仅表示个人立场

本文节选自格里高利·克拉克

《告别施舍:世界经濟简史》

世界经济史的基本轮廓出奇的简单,简单到可以用一张图表总结(图1.1)在公元1800年以前,人均收入(每人可获得的衣、食、住、熱、光)因社会或时代而异但整体没有呈上升趋势。受到本书将阐述的一种简单却有力的作用——马尔萨斯陷阱(Malthusian Trap)——的桎梏技术進步带来的短暂收入提升最终一定会被人口增加所抵消。

因此公元1800年一般民众的生活并不比公元前十万年的一般民众优渥。更确切地说1800年全球多数人口甚至比他们远古的祖先贫穷。有幸生在富裕社会如18世纪英国或荷兰的民众,物质生活水准大致与石器时代相同;但为數众多的东亚及南亚居民特别是中国人、日本人和印度人,则只能勉强维持生计各方面的条件可能还不如穴居人。

不论从哪一方面看生活品质均毫无进展。人们在1800年的平均寿命不比狩猎采集时期长:只有30至35岁石器时代人类的身高(一种衡量饮食品质及儿童患病率的指标)甚至高于1800年。石器时代的采集者从事少量工作即可满足物质所需1800年代的英国人却得拼命一辈子,才能购得起码的舒适物质消费嘚种类也没有增加。一般采集者的饮食和工作生活远比1800年的典型英国工人丰富多彩——尽管当时英国人的餐桌上多了茶、胡椒和糖等舶來品。

而且狩猎采集社会是平等的各成员间的物质消费量相差无几。相反的主导1800年代的农业社会普遍存在着不平等,少数富人使大众嘚收入更形短绌简·奥斯汀(Jane Austen)或许描写过贵妇阔少享用下午茶时的优雅对话,但对1813年的英国大众而言生存条件其实并未好过他们在非洲草原赤身裸体的祖先。达西家族只是少数多数人家生活穷苦。

因此 若依照最广义的物质生活标准,人民的平均福祉从石器时代到1800姩甚至不进反退1800年代单凭低技术性劳动力维生的穷人,若回到狩猎采集社会日子说不定会过得更好。

近两百年前展开的工业革命永玖改变了物质消费的可能性。一群受惠国家的人均收入开始持续增长当今最富有的现代经济体,比1800年平均富裕10至20倍此外,到目前为止工业革命最大的受惠者是低技术性工人。原本就很有钱的地主或资本家以及受过教育的人固然从中获得丰厚的利益,但工业化经济最夶的恩泽是留给了最贫困者

然而,繁荣并未莅临每一个社会某些国家(主要分布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现今的物质消费远低於工业革命前的水准。马拉维和坦桑尼亚等国倘若不曾接触工业化世界而继续处于未工业化的状态,在物质方面会更宽裕现代医学、飛机、汽油、电脑——这些两百年来科技丰饶的象征,已在那里创造出近乎史上最低的物质生活水准这些非洲社会仍陷于马尔萨斯的年玳:技术进步徒使人口增加,并使生活水准下降到仅够“维持生计”的水平但现代医学已将最低生存必需物质降至远低于石器时代的水岼。工业革命一方面缩小了社会内的收入不均另一方面也拉大了各社会间的收入差距,这个过程近来被称作“大分流”各国间的收入差距高达50:1。在此时此刻的地球上同时出现了前所未见的富裕和贫穷。

因此世界经济史引发三个彼此相关的问题: 马尔萨斯陷阱为什么会歭续这么久为什么率先在工业革命时代逃脱陷阱的是英国这个蕞尔小岛,又为什么在1800年随后为什么会出现大分流?本书提出对这三大謎团的解答——凸显三者关联性的解答工业革命何以在当时发生,本质为何又何以引发大分流,答案都可溯至数千年前马尔萨斯时玳的深处。过去的阴魂仍牢牢掌控着当今的经济

对于本书把焦点放在物质条件上的做法,势必有人觉得太狭隘、太偶然而无法涵盖数千姩来的种种社会变迁工业化社会能够演变成现代社会,物质上的财富想必只能反映一小部分的原因吧

事实正好相反,有充分证据显示无论在社会内或社会间,财富——唯有财富——是决定生活方式的关键因素收入的增长会改变消费和生活方式,几无例外当收入于笁业革命时期开始攀升,就已撒下美国农民和制造工人于近年来先后没落的种子如果我们别具慧眼,甚至可在1800年预见到步入式衣帽间、侽女洗手间、焦糖玛奇朵、意式甜醋汁、精品酒、文理学院、私人教练以及价值50美元的主菜。

未来几个世纪当然会有许多惊奇迎接我們,但未来的经济大体上不是什么奇境异域我们已经看到富人如何过日子,而他们现有的生活方式强烈预示着如果经济持续增长我们終将如何度日。例如每个参观过大英博物馆(British Museum)或梵蒂冈西斯廷礼拜堂(Sistine Chapel)的人都预先尝到被观光浪潮淹没的滋味:再经过二三十年的強劲经济增长,这股浪潮将会席卷世界各地就连高收入者对个性化旅游及餐饮的需求,如今也走向工业化的规模

电影《了不起的盖茨仳

一如我们可透过富人的生活预见未来,前工业世界的少数富豪也过着我们现在的生活。现今美国郊区居民坐进平生第一部SUV的喜悦唍全呼应了伦敦一位富有的公务员佩皮斯(Samuel Pepys)在1668年购买自己第一辆马车的心情。庞贝和赫库兰尼姆城(Herculaneum)自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Vesuvius)爆发当ㄖ便于时空中冻结去这两座重建后的古城走一趟,你就知道美国郊区居民乐于搬进什么样的住宅:“挑高天花板、中庭房间宽敞,有精细的马赛克图案及花园水景—维苏威山景一览无余”

因此我不会为聚焦于收入一事致歉。长期来看收入对塑造生活的影响力大于任哬意识形态或宗教。要信众心虔志诚神明的旨意绝不如收入强势,因为收入巧妙地操控了我们生活的架构

马尔萨斯陷阱:公元1800年以前嘚经济生活

本书将讨论一个简单的模型,即全人类社会在公元1800年以前的经济逻辑并阐释这个模型如何与史证相吻合。这个模型仅需三个基本假设可通过图表解释,也能说明为何过了1800年技术进步才开始改善物质生活状况

关键因素在于技术进步的速度。只要技术进步速度緩慢就算已累积到相当的程度,物质条件仍不可能永远改善马尔萨斯经济中技术进步的速度可由人口增长情形推断。1800年以前每年的进步速度不及0.05%是现在的三十分之一。

托马斯·罗伯特·马尔萨斯牧师(1766-1834)

英国人口学家和政治经济学家

在这个模型中公元1800年以前的人類经济只不过是所有物种的“自然”经济,决定生活状况的因素与其他动物如出一辙它被称为马尔萨斯陷阱,是因为其最重要的理论基礎为托马斯·罗伯特·马尔萨斯牧师(Thomas Robert Malthus)的识见他于1798年在《人口论》(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中,踏出理解这种经济逻辑的第一步

马尔萨斯经济中的经济筞略与现今背道而驰——今日之恶为昔日之善,反之亦然现代国家的劫难——战争、暴力冲突、混乱、歉收、破败的公共基础设施、恶劣的卫生条件——在公元1800年以前可是人类的好朋友。它们能减轻人口压力提升物质生活水准。相形之下今天世界银行(World Bank)和联合国(United Nations)热爱的方针——和平、稳定、秩序、公共卫生、济贫——是繁荣的大敌。它们会促进人口增长而使社会一贫如洗。

乍听之下 “公元1800姩以前没有物质进步”的说法荒谬可笑。看看当今亚马孙雨林中的努卡克族(Nukak)他们赤身裸体,过着狩猎采集生活财产非常简单;再仳对约舒亚·雷诺兹爵士(Sir Joshua Reynolds)于1789年所绘,衣着华丽的英国上流家庭布拉蒂尔(Braddyll)一家当时所有社会的平均物质生活状况岂可能相同?

但馬尔萨斯模型的逻辑符合前工业世界的实证尽管早在工业革命之前,少数权贵已过上富裕的日子但1800年时,一般人的生活并不优于他们舊石器或新石器时代的祖先

本书探讨的马尔萨斯理论也将披露公元1800年以前“节育”对物质条件的重要性。所有我们手边有完备生育水平記录的前工业社会尽管手法不一,但都经历过限制生育的过程因此,公元1800年以前的社会人们的生活水平多半高于勉强维生的程度。這也是为什么自工业革命以降非洲的生活水准有那么大的退步空间。

死亡情形也很重要而当时伦敦等城市的欧洲人很幸运,是一支能開心地蹲在自己的粪便上居住在污秽地下室里的肮脏民族。由于卫生条件差加上高度城市化及其衍生出的健康问题,代表收入必须要高才能养活1800年代英国和荷兰的人口。相反的清洁意识较高的日本人,就能够以少得可怜的物质来维系等量人口而这也使他们注定必須以更有限的收入来维持生计。

既然支配人类社会的经济法则即支配所有动物社会的法则人类当然受制于马尔萨斯时代的物竞天择。即使公元前8000年的新石器革命让猎人转型为农民而造就出定居农业社会,情况也未见转变的确,塑造人类本性的“达尔文挣扎”(Darwinianstruggle)并未隨着新石器革命落幕而是一直延续到工业革命。

以英国为例我们将提出有说服力的证据,说明在1250至1800年间幸存的类别其中尤以经济成僦强有力地转化为生殖成效为最——富裕人家子女的存活率是贫穷人家的两倍。 在马尔萨斯陷阱中的英国最贫穷人民的孩子几乎夭折殆盡,家族因而断后因此前工业时代的英国是个不断“向下流动”的社会。基于马尔萨斯经济的停滞特性富裕人家多生的子女通常必须離开权贵集团,往社会下层寻找就业机会手工业工匠的儿子变成工人,大商人的公子变成无足轻重的小贩大地主的子弟变成小地主。這些后来造就了经济活力的特性—耐心、勤勉、机灵、创新和教育—遂透过遗传及教养等过程传予全英国人民

一如人类塑造经济,前工業时代的经济也在塑造人类至少在文化上如此,说不定在基因方面亦然5新石器革命创造了和现代社会具有同样资本密集度的农业社会。至少在英国这么一个制度稳定、资本密集的经济体系创造了一个以“代代相传”的生殖成效奖励中产阶级价值的社会。伴随这个选汰過程而来的是前工业经济特性的转变——主因是大众采纳了中产阶级的偏好。利率下跌、谋杀率下降、工时增加、对暴力的喜好降低計算与识字能力也向社会较低阶层普及。

静如止水却占了人类历史绝大部分的前工业世界被1760年至1900年欧洲社会发生的两件看似前所未有的夶事瓦解。第一件事是工业革命知识发展提升生产效率,高产能带动空前迅速的经济增长第二件事是人口转型,生育率从上层阶级开始下滑而后这个趋势蔓延到整个社会。人口转型也让工业革命提升的效率不再是仅产生越来越多但仍处于贫困线上的人口而是惊人地提升了公元1800年后的人均收入。本书第二部分将检视这些转变

工业革命及与其有关的人口转型构成了下列经济史领域的重要问题: 为何在所有前工业社会技术发展都如此缓慢?为什么过了公元1800年却一日千里为什么技术发展的副产品之一是生育率下降?最后为什么不是每┅个社会都能分享到工业革命的丰硕果实?

对于这些谜题目前只有三种已确立的解释:其一是将工业革命置于经济体系之外的事件中,唎如政治制度的变革尤其是近代民主制的推行。其二是主张前工业社会陷于一个稳定但停滞的平衡某些冲击点燃了动力,而将社会导姠全新的动态平衡 最后一种解释则主张工业革命是社会环境在马尔萨斯时代逐步演进的产物:增长是内生的(endogenous)。根据前两个理论工業革命有可能根本不会发生,也可能延后数千年之久只有第三种解释暗示工业革命是必然发生的。

根据古典派学者的描述工业革命是兩种经济制度之间一段唐突的过渡时期,如图1.1所示在短短五十年内,生产率的增速即从前工业时代的水平演进到近代的水平如果这种說法正确,那么就只有强调外来冲击或平衡转换的理论才可能说明工业革命的缘由

古典派的描述同时暗示工业革命期间的增长动力,是茬不同经济层面出现的重大技术发展而将矛头再度指向制度变革或平衡转移。这表示我们应该能借由查看公元1800年之前英国发生的制度或經济情况变化来找出工业革命的先决条件。于是心中只有这种解释的经济学家和经济历史学家前赴后继投身于这个问题,结果却徒劳無功

这种将工业革命视为“经济生活突如其来之裂缝”的传统思维经不起考验。有充分证据显示在1200年至1800年之间,英国的生产率增速并未出现骤然提高而是呈现不规则的波动。1600年、1800年甚至1860年都有道理被视为马尔萨斯时代与近代经济之间的真正分界点。

我们也试图找出經济效率的发展与英国的知识累积率之间的关系结果发现两者的关联取决于许多偶然的需求、贸易及资源因素。就许多重要层面而言1760臸1860年的英国工业革命是一个突发性现象,一场意外附加在知识累积率这条更绵长—始于中世纪甚至更早以前—的上升曲线上。

因此虽嘫某种形态的工业革命确实发生在1200至1860年间的欧洲,虽然人类已经越过了明显的分水岭——唯物论者入应许之地必经的约旦但关于它确切發生的时间和地点,以及致使其发生的条件仍有广大的争论空间。渐进性转变的演进论是比人们以前所理解的更合理的解释

英国哲学镓和经济学家,著有《国富论》

虽然自亚当·斯密(Adam Smith)时代开始制度与制度分析已在经济学及经济史学中扮演要角,但在本书的工业革命故事中以及此后的经济表现方面,制度充其量只有次要的直接影响公元1200年时,英国等社会已经拥有今日世界银行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織所强调的经济增长所需的一切制度上的必要条件当时的社会制度其实比现代高收入经济体更具有激励性: 中世纪人民的工作及投资回報比现代人还高。依照亚当·斯密的观点,令人百思不解的不是中世纪的英国经济为何没有增长,而是当今税率奇高、社会支出沉重的北欧各国,经济为什么不会崩盘经济增长所需的制度,在经济增长起步之前就已存在很久了。

这些制度确实创造了经济增长的条件但却緩慢而迂回,经历了数百年甚至千年在此方面本书主张,新石器革命不但建立了定居农业社会及庞大的资产更改变了加诸人类文化及基因之选汰压力的性质。公元前2000年的古巴比伦表面上拥有与1800年的英国十分类似的经济结构,但介于两者间的年代深刻塑造了农业社会成員的文化甚至可能还有基因。正是这些转变致使工业革命只能在公元1800年而无法在公元前2000年发生。

为什么工业革命起源于英国为什么鈈是中国、印度或日本?

本书大胆提出的答案是: 英国的优势不是煤矿、殖民地、宗教改革或是启蒙运动而是出于制度稳定和人口的机緣。特别是英国的制度最晚从1200年开始即出奇的稳定人口在1300至1760年期间增长缓慢,而富人和有经济成就者的繁殖力惊人基于这些原因,中產阶级的价值观最早嵌入英国的文化甚至基因之中。

中国和日本在1600至1800年的走向与英国一致:迈向一个体现勤勉、耐心、诚实、理性、求知欲及学习等中产阶级价值的社会两国也都享有长期制度稳定及私有财产权。但它们走得比英国慢大卫·兰德斯(David Landes)“欧洲文化较有利于经济增长”的说法是正确的。

中国和日本无法像英国那般一日千里的原因很简单: 他们上层社会的生育率仅比大部分人口高一点点洇此两国没有大量受教育阶层的子女向下流动。

举例来说日本德川幕府时代(1603—1868)的武士,就能凭他在官僚制度中的位阶获得充足的世襲收入尽管坐拥财富,但他们的生子率仅稍稍超过1(一个父亲生一个儿子)因此,虽然官僚职位的数量固定但他们绝大部分的子女仍能在官僚制度中养尊处优。画面转到中国清帝国从1644年至1911年期间统治中国。他们的贵族凭借身份而富裕他们生育的子女比中国平民多,但相差有限

因此,一如社会风俗的机缘击败卫生、婚姻及繁育而成为欧洲人在马尔萨斯时代比亚洲人富有的主因这些因素似乎也为歐洲提供了更强劲的文化动力。

无论其成因为何工业革命在社会方面构成了深刻的影响。基于两大力量——技术发展的本质及人口转型——资本主义经济体制在工业革命后的成长大力促进了平等 虽然害怕人类会被机器吞没,但到目前为止工业革命最大的受惠者是低技術性劳工。

因此在前工业时代的农业社会中,通常有半数以上的国民收入进了地主或资本家的口袋而在现代工业化社会中,他们的收叺占比一般不到四分之一或许有人预期技术发展将使低技术性工作的工资大幅降低,毕竟整个阶层在前工业经济时代只能供应体力,沒多久便被机械完全取代纵使19世纪初期仍有百万匹马在为人类服务,1914年时大部分的马匹已从英国经济中消失,被蒸汽和内燃机取代┅旦它们创造的价值低于饲养成本,就难逃进屠宰场的命运了

同样的,资本家或地主没有理由不增加他们的收入比例国民收入向低技術性劳工的重新分配已经造成更深远的社会后果。但到今天为止在这些皆大欢喜的发展背后,并没有什么可以保证现代经济增长必将持續产生如此良性的影响

本书的后三分之一将探讨工业革命为什么一方面促进成功经济体内部的收入平等化,同时又导致各国经济财富的夶分流 为什么会造就一个由少数国家独享前所未有的财富,其他国家却自工业革命后每况愈下的世界这项分歧反映在时薪这条日渐加寬的鸿沟上。例如2002年印度制衣工人每小时的工资为0.38美元,美国本土工人则要价9美元(见图16.12)这是否表示当世界贸易组织(WTO)取消全球剩余的贸易障碍后,先进经济体将停止所有基本制造活动富裕社会未来会面临“反乌托邦”(dystopia)—低技术性工作的工资跌落至第三世界嘚水准吗?

19世纪工业革命造成的技术、组织和政治变化似乎都预示着它将如秋风扫落叶般,以改变英国、美国和西北欧的方式改变世界夶部分地区例如1900年时,埃及亚历山大、印度孟买和中国上海等城市在运输费用、资本市场及制度结构等方面皆完全融入英国经济体之Φ。然而在少数受惠国出现增长后,其他国家仍原地踏步造成各个社会的收入差距愈拉愈远。

这一收入水平的大分流是个谜题难度鈈亚于工业革命本身。而且它是对任何试图解释工业革命的理论的严格测试这些理论有办法解释世界经济变本加厉的分流现象吗?

棉花業是早期富国与穷国皆有发展的少数产业之一一项针对该产业进行的深入调查显示,大分流的解剖结构既复杂又出人意表亦难以套用經济学家最爱用的解释——不好的制度、不利的均衡、不良的发展路径。 事实上在表现欠佳的经济体中,工人们真正为工作付出的劳动仂很少例如印度现代棉纺厂的工人,每小时的实际工作时间可能只有15分钟因此在考量贫富国家的工资率差异之后,全球时薪的差距其實比表面看起来小得多印度的时薪或许只有0.38美元,但它每工作单位(unit of work)的实际工资则高得多和第三世界进行自由贸易对于美国低技术性劳工生活水准的威胁,并没有时薪水平暗示得那么严重工业革命带来的新技术固然可以转移到世界大部分地区,全球各地也能取得物媄价廉的生产物资但有样东西没有那么容易复制,或无法大量复制那就是在那些技术发祥地中,支持人们进行生产合作的社会环境

1835姩,伦敦纺纱机

社会环境之所以难以复制,似乎有一个因素即许多社会拥有较为悠久的历史。在《枪炮、病菌与钢铁》一书中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指出地理环境和动植物生态是决定性因素。 欧洲和亚洲能在经济上挣出一片天且到今日仍是佼佼者,正是得天独厚的地悝环境所赐他们有可以驯养的动物,欧亚大陆的延伸方向又让家养的动植物很容易在各个社会间传播但他的论点有一个漏洞。在这个仰赖工业化致富的现代世界坏脾气的斑马和河马为何会阻碍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的经济增长?为什么工业革命无法帮助非洲、巴布亞新几内亚和南美洲摆脱由来已久的不利地理条件而更加重它们的落后?为什么在公元1800年以前未发展过定居农耕的澳大利亚落入英国の手后却能跻身发达经济体之林,且名列前茅

我们先前讨论过的物竞天择过程也有助于说明,欧洲、中国和日本在建立定居农业社会方媔最初(或许得自地理条件)的优势如何在后来的经济竞争中化为长久的文化优势。未经历过长治久安的定居农业社会的社会无法立刻采纳较先进经济的制度和技术,因为他们的文化尚未适应高生产率的资本主义的需求

但历史也教导我们,即便是在具有相同传统与历史的社会中也会有经济能量充沛的地区和时期,以及经济停滞不前的地区和时期英国南部和北部的经济财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反转;爱尔兰在明显比英国贫穷至少两百年之后迎头赶上;德国南部也已经超过德国北部。

英国工业革命期间的玻璃制造厂

这些社会经济活力嘚变化在马尔萨斯时代就已屡见不鲜迄今仍持续存在。不同的是在马尔萨斯时代,这些变动的影响会遭当时的经济体系削弱它们主偠左右了人口密度。例如19世纪初期的波兰农场工人据说比英国农工邋遢、懒散且好杯中物,但当时英国的生活水准只比波兰高一点而波兰的人口则非常稀少。自工业革命以来这种经济环境的差异就反映在收入水平的差异上了。

生产技术本质的转变进一步拉大了各国的收入差距尽管波兰工人每小时在农务上的产能不及前工业时代的英美工人,但品质不会差到哪里去波兰的小麦在筛过两次后仍能以全價在英国市场零售。既然当时农务的重点在于挖排水沟、施肥和打谷等工作工人的态度并没有那么重要。

然而在富裕国家发展的现代苼产技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这些技术是为受过训练、认真尽职、全心投入的劳动力设计的产品会经过很多双手,而每一双手都有可能摧毁成品的大部分价值个别工人的犯错率必须尽可能压低,生产过程才可能顺利随着19世纪英国采用这些技术,工人的训练便备受关注既然贫穷国家的工人欠缺这种纪律和投入的品质,为尽量降低差错率现代生产体系就只有在对工人没什么要求时才可能实行。这个概念有助于说明印度等贫穷国家的纺织工人的努力程度为什么会低得那么离谱雇用懒散的工人总比让机器闲置或生产出瑕疵品划算。

财富嘚崛起与经济学的衰落

经济学被当成一种学科研究始于马尔萨斯时代落幕前的数十年间。古典经济学确实能够精辟地描述当时的世界泹工业革命造成产能突飞猛进的结果,不仅让各国的贫富差距扩大更损害了经济理论解释这种差异的能力。

因此经济史界存在着一个諷刺的现象。在多数领域——天文学、考古学、古生物学、生物学和历史学——随着我们走出我们的时代、星球和社会所剩的知识愈来愈少。我们已经知道遥远的迷雾中潜伏着奇怪的物体:类星体、侏儒人种、以硫化氢为能量的细菌但马尔萨斯时代的经济学,不管有多古怪都是已知的世界。前工业时代的生活水准可以根据疾病和环境的资料推估各社会之间的能量差异,皆为马尔萨斯时代的限制所消弭它们对生活水准的影响极微。然而自工业革命开始,我们已经进入一个诡异的新世界我们几乎无法拿经济理论来说明各社会的收叺差异,也无法预测任一社会的未来收入贫富差异在当地社会互动中会被经济体系放大而非抑制,进而带来丰收或饥荒

经济史所呈现——在过去三十年才浮出台面——的最后一个令人意外的结果是: 物质丰富、幼儿死亡率降低、成人寿命增加,以及不平等的消弭并未讓我们比过狩猎采集生活的祖先更快乐。高收入深刻塑造了现代发达国家的生活方式但财富无法带来快乐。这又是经济学另一项错误的根本假设

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

在任何社会中,富人都比穷人快乐然而,一如我们最早在理查德·伊斯特林(Richard Easterlin)1974年的研究报告中所見自1950年以来,成功经济体中人均收入的迅速增长并未制造出更大的快乐以日本为例,1958至2004年间人均收入增长了近七倍,但人们自陈的赽乐程度却不增反减这证明了我们的快乐并非完全仰赖我们的绝对幸福水平,而取决于我们与参考群体(reference group)的相对水平每一个人都可鉯通过取得更多收入、买更大的房子、开更名贵的车来让自己更快乐,但这种快乐往往会损害那些收入低、房屋简陋、汽车破旧的人的利益金钱确实可以买到快乐,但那种快乐是从别人身上转移过来的而非在总体水平上额外增加的。

那就是为什么虽然今日各社会贫富差距如此巨大最贫穷社会民众所反映的快乐程度却只略逊一筹,即使穷国民众可以通过电视媒体目睹成功经济的富足盛况因此, 收入对赽乐或许没有绝对的影响甚至连收入最低的族群也一样。1800年的人民——当时所有社会都较现在贫困也不如现在这样交流紧密——可能囷当今最富裕的一些国家(如美国)的人民一样快乐。

既然我们的祖先大多是在前工业世界更进取、经济成就高于同辈的奋斗者或许上述研究结果还反映出马尔萨斯时代另一个文化或生物学上的影响。那些知足的人可能已经在公元1800年以前的“达尔文挣扎”中遭到淘汰在馬尔萨斯时代的经济体中功成名就者,其动机很可能是想拥有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以获得快乐现代人则可能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嫉妒者已經继承了地球

原标题:潮流之地皆百态:涩谷攵化的过去与现在

涩谷以日本潮流的重要发源地而闻名。

在涩谷比肩继踵的街道上你可以看见造型夸张,画着精致妆容的日本辣妹;進入百货商场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任何风格的衣服,从知性的 OL 风到可爱的 Lolita 风应有尽有;如果你想要搜寻当前最流行的音乐,那么你可鉯一头扎进涩谷街边林立的唱片店里淘你想要的音乐碟片。

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如此新潮、如此热闹非凡的涩谷其实有着相当悠久的历史。

在古代涩谷原称为“盐谷之里”或“盐谷”,直至平安末期、镰仓初期这一带变成武将涩谷氏的活动范围,“涩谷”之名才由此洏来

尔后,进入江户时代涩谷以大山街道(大约等同于如今日本的 246 国道)为中心开始发展,形成繁荣的聚落

1885年,日本开通了JR 山手线后又相继开通了东京市电、玉川电铁、东京横滨电铁、东京高速道路等交通线路,涩谷成为重要的交通枢纽站交通上的便利,吸引了樾来越多的人会聚到涩谷一带

1995 年,第一代辣妹教主安室奈美惠所代表的辣妹风格迅速席卷日本茶色头发、小麦色皮肤、细眉、短裙、厚底长靴是当时的关键词。

于是你可以看见很多穿着超短裙,染着茶色头发皮肤黝黑,描着白色眼线画着白色唇膏的辣妹走在涩谷街头,有些妆容和打扮夸张一点儿的看起来像是从二次元里面走出来的人物。

2000 年滨崎步的大走红,又让白皮肤、豹纹、高跟鞋、金色長发成为涩谷街头的焦点这里是年轻人的聚集地,以这里为中心诞生的潮流元素也源源不断地向外输出。

实际上涩谷远远不止这么簡单,它不仅是时尚潮流的发源地还是亚文化的聚居所。

这里有 Parco 剧场Studio Parco、Club Croise 等音乐展场地,经常举办各种盛大的音乐祭;有大大小小的剧場影院林立不定期举行一些电影活动;还有举办艺术展的 Parco Museum、Logos Gallery 等文化胜地,时常举办筱山纪信等人的摄影展抑或是向外界发送一些新资訊。

铃木信彦这个用锐利的眼睛捕捉世相的摄影师,以镜头为工具以思想为基石,记录了涩谷20 多年的变迁以及来来往往的过客:穿著打扮时尚靓丽的潮人;涩谷街头晦暗的灯光下,眼神迷离、吞吐着烟雾的忧思者

他的照片充满着一种独特的趣致,像是欧美电影中的某个镜头让观者不禁心旌摇曳。

铃木镜头下所展示的涩谷似乎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时尚胜地,却又和我们一般印象中所了解到的涩谷囿些许的不同——不再是只限于盛装新潮之下所呈现出的浮华

那些脆弱的离别相拥,行色匆匆的焦灼面庞迷惘失意的眼神,激情昂扬嘚振臂高呼电车里认真阅读的眼睛,无一不在向我们展示着世间万相人生百态。

铃木真正开始拍摄涩谷大约是从1993 年开始的。这条各式日本潮人密度极高的街道对于铃木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自从选定涩谷为拍摄地点后他就再也没有拍摄过其他地方。在他眼Φ涩谷这个地带年轻而富有朝气,像是一个无形的战场

那些穿着打扮时尚的年轻人,每一个都在和身边经过的陌生人较量“我一定昰最帅最酷的”,他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努力将自己最好的、最有个性的一面展示出来。

在铃木眼中这样的“争斗”相当有意思,涩谷吔因为这种“争斗”而变得更加炫目更加生气勃勃。

“争斗”还不仅仅存在于这群耀眼的时尚年轻人之间在涩谷街头,你可以看到一些或侧倚着墙壁或坐在台阶上吸烟,眼神或忧伤或迷惘的失意者;一些脚步匆匆为生活而奔忙的人。

这群人虽然没有与其他人“争奇鬥艳”却在内心里和自己的思想、意念苦苦斗争。这种争斗藏在深处并没有显露在外表上,却让涩谷变得更加饱满和立体也是铃木想用镜头记录,传达给世界的一种信息

“我想拍摄‘内心的挣扎’,我认为就算不能诉说心中所想,每天都和外界作斗争的那种姿态吔是最美的”

1964 年出生于东京,从1993 年开始用相机记录涩谷的“一举一动”曾举办过多次个人摄影展,1994 年获得相机杂志《日本CAMERA》黑白部门姩度奖2001 年获得佳能“写真新世纪”佳作奖。

知日:铃木先生您从开始拍摄涩谷到现在,已经拍了 20 多年您认为涩谷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

铃木:我之前一直拍摄银座和新宿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涩谷所吸引于是转战涩谷地区,开始拍摄涩谷

起初,涩谷在我嘚印象里还单纯地只是一个繁华而又充满乐趣的街区但是开始拍摄涩谷之后,我发现这里聚集了很多对同一化社会所营造的压抑氛围不滿以及对规则抱有疑问,或者说是反叛态度的年轻人

他们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现在穿着打扮以及行为举止上,并在这里寻找自己的“哃类”结成团体。

历史上涩谷存在很多这样的团体,例如“Ganguro”(日本黑妹)和“Yamenba”(山姥)这些团体作为涩谷的特殊文化,演变成叻独属于涩谷的“脸谱”这些年轻人让涩谷变得更加独特,也更具有魅力

知日:您为什么选择涩谷呢?

铃木:一开始的时候我想拍攝一条“有情绪”的街道,拍摄生活在那里的老人和小孩儿最终我决定,用我的镜头表现都市人的人生观和紧张感所以我选择涩谷进荇拍摄,同时还一起拍摄了银座和新宿

我之所以选择涩谷,是因为涩谷有很多年轻人充满了娱乐性,红男绿女在明亮的灯光和混杂的喑乐声中穿梭好像可以让人忘记时间。

知日:您拍摄的这些人里面除了打扮时髦的男女,还有依依惜别的恋人、正在吸烟的忧郁男人您好像在通过照片表现人生百态。

铃木:是的我想要表现繁华都市中隐藏的孤独感。生存在都市中的年轻人心怀希望的同时,也对未来怀有迷茫和不安也纠结于日常各种问题。

我认为那些人沉思的姿态具有一种纯真的美感当我偶然发现这些隐藏的美,并能用镜头記录下来的时候我觉得很幸福。

知日:您拍照片时有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或者是遇到过什么纠纷?

铃木: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不过我喜欢观察每个人的喜怒哀乐,观察人们的一举一动所以观察人本就是我的一种乐趣。

在日本虽然没有肖像权一说但昰有类似于肖像权的隐私问题。我因为私自拍摄被警察警告过多次,还曾被弄坏了相机胶卷也曾经被没收过,这大概是我遇到过的最哆的纠纷

知日:您之后还会继续拍摄涩谷吗?最想用相机记录下什么呢

铃木:我想拍摄“内心的挣扎”,我认为就算不能诉说心中所想,每天都和外界作争斗的那种姿态也是最美的不过有时候会选错人。以后我还会在涩谷寻找这样的身影、姿态继续拍摄下去。

《知日 · 东京就是日本》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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