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孩子很烦躁想打孩子在上一年之前给她打个牢固的文学基础。余姚有没有这种语文国学启蒙机构?

  《我不愿意当白连春——我悲伤的天才梦和我执着的文学追求》
  文/雷立刚
  本来,刚才在写另一个谈通俗小说的帖子,如今我已经越来越习惯了网络在线书写,不打草稿,兴之所致,写一点就贴一点。
  其实这样有诸多缺陷,姑且不说错别字在所难免,更紧要的是许多话未经斟酌,就白底黑字发在网上,想删也删除不了,容易生是非。但我觉得无所谓,飚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我不相信有谁能在心灵层面伤害得了我。见佛杀佛,遇神灭神,其实这并不需要多少勇气,仅仅需要你无求于他们。
  半小时前,在那个写通俗小说的帖子里,我忽然想起了白连春,想起他曾问我:“你为什么喜欢写恐怖故事?”他说那话时,表情很疑惑,又透着点天真。
  那是在2001年11月;
  那是我第一次到北京;
  冬季的北京街头,有着与南方不一样的味道,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对北京的想象总是与冰天雪地紧密相连,这不是贬义,而是一个南方孩子对大雪的渴望。然而,当我真的到了冬季的北京,却发现一切与想象大不一样。
  不仅如此,我们的人生,其实也总是与我们孩提时代的想象大不相同。2012年的这个成都的夏天,刚热几天却又夜雨绵绵,晚上十点,我在窗口站了许久,看着楼下的街灯。有几片树叶被风吹了下去,摇曳着不肯直接落下。古人说,察一叶而知春秋,观滴水可见沧海,冥冥之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免得这个夏天过去,你发现你依然两手空空,连一粒沙也握不住。
  所以,此刻,我决定写这个帖子。实际上直到这一秒钟,我依然不清楚究竟想表达一种什么情绪,也怀疑或许写完之后离题万里,但这不重要,网络给了我们自由表述的机会,让我们每一个原本不具有发言权的人,也可以发出声音。珍惜这种五千年来难得的机会,远比斟酌字句,考虑布局,微言大义……都更重要。
  “说吧”,我对自己说,“把我内心所想的说出来,哪怕别人觉得荒谬,但这对我来说,却是我存在的价值。否则,在未来的某天,当我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如何说服自己相信——我曾经真的在这世间存在过?”
  不怕看到这个帖子的人讥笑我,在我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我就坚信自己与众不同,而当我十二三岁左右,我就莫名其妙地在脑海里有了一个很坚定的信念:我是文学天才。
  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幼小时便产生的这个念头,到底因何而成。要说我的家境,实在是普普通通,父亲是个铁路工程师,母亲是个中学语文教师。我既非官二代,也非富二代,父母也都是老实人,偏偏我却从小眼高于顶,从没把那些家境等各方面明显比我强的人看在眼里。直到如今,也是如此,尽管我这种孤傲的性格带给我损失无数,可我顽强地无可商量地坚持着,我相信,除非我被肉体上消灭,否则,哪怕我成了一个卑微的乞丐,我都傲视众生,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没考虑过理由,而是觉得必须如此,必然如此,如果说,真正的爱是一种不需要理由的情绪,那么,我的狂傲也恰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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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后检查了一下,修订几处错别字或疏漏:  我对北京的想象总是(与)冰天雪地紧密相连  珍惜这种五千年来难得的机会,(把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在我眼里),远比斟酌字句,考虑布局,微言大义……都更重要。  要说我的家境,实在是普普通通,(父亲)是个铁路工程师,
  2  在我成年之后,我当然也许多次反思过,自己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狂傲,究竟因何而来?  我根据心理学的一些说法,自我推测:一方面,可能是自卑导致骄傲,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们哪个人,又真的没点自卑呢?小时候,父亲在外地修铁路,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在老家的中学里,或许因为父亲不在身边,我总是缺乏安全感,所以用自傲来当作武器?又或者我天性就很倔强,其实小孩是最势利的了,6岁时,许多孩子都巴结母亲中学里校长的儿子——也是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这令我十分恼怒,于是,一次那校长儿子想欺负我时,我掏出一把削铅笔的刀,在那校长儿子额头上划了一刀。  8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老家——湖南邵东仙槎桥镇。在湖南,民风最飑悍的地区都说是邵阳,而在邵阳,最飑悍的则属邵东县,我六岁时就在邵东也算蛮得很突出的性格了,所以,我猜,除了自卑之外,更多还是天性吧——我天生凶悍,倔强,坚定,内心坚不可摧。我很遗憾我没生在北洋军阀时期,否则,我作为草根里天生凶猛而狡猾的家伙,必定要掀起滔天巨浪——按照老天的安排,多数人都是草鱼,比较循规蹈矩,但老天也总会设置几天鲢鱼,我就是那被命运之手设定的鲢鱼,身不由己。  
  3,  我也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他说: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对自己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包括天才梦,只不过,多数人一旦到了三十多四十岁,在现实的映照下,梦自然都会醒。  他还说,如果年近四十,依然还做梦,那就不妥了。  然而,我觉得恰恰相反:是的,我们大多数人,在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阶段,大多都曾做着美梦眼高于顶;是的,残酷的现实,终究会让我们多数人的梦想如同残花败刘,任凭雨打风吹去……但是,这不更说明,多数人向现实屈服,放弃了做梦的能力之后,某些人,或某个人,却依然还能坚持最初的梦想毫不动摇,这不正说明了大浪淘沙,总是少数人坚持到最后吗?  所以,我为自己在38岁,血仍未冷,依然有梦,而无比自豪。  难道说,生活残酷,在现实世界里我们一再不得不低下我们骄傲的头颅,以求换来稍好的生存待遇,我们就连灵魂里的骄傲也跟着灰飞烟灭了吗?  现实,可以折磨我,可以打击我,可以损伤我,但哪怕再不堪的人生境遇,也浇灭不了我内心狂野的张扬!  
  4,  除了自卑所导致的骄傲,以及天生的倔强之外,我对自己强烈的自信,或许多少也建立在一起事实基础上:  7岁,读小学一年级,我连汉字也不认识几个,就用拼音夹杂着不多的文字,写了一篇作文,写的原因是有一天我逞能,去单杠上踩来踩去,结果摔了下来,我怕母亲打我,于是写了一篇文章讲述经过。我们的班主任很惊奇,觉得一年级的孩子居然能写作文,有点不简单,于是送去参加我们小学的作文比赛,居然得了个奖。  那以后,我就很喜欢写作文了。我父亲虽然是铁路上搞土木的,但他很喜欢看三国、水浒等“老书”,每当他回来探亲,就会给我讲三国水浒里的故事。那时我还喜欢听广播里的评书《岳飞传》,总之,就是在那贫乏的知识环境中,我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便深深地爱上了文学。  
  5  我从小就敏感而多情,在读小学一年级时,便情窦初开,喜欢上同班一个漂亮女生。  一次,老师抽我起来答问,我答不上来,当时内心最难过的并非其他,而是在我暗恋的小女生面前丢脸了。  一年级刚结束,母亲终于正式调动到父亲所在的铁路单位上去了,我们全家从此离开了湖南。记忆中,那时家里几乎没什么象样的家具,一个拖拉机,就将全部家当运去了火车站。  在我离开小镇时,恰好遇到了暗恋的那个小女生,我多么想上前对她说点什么,却害羞地躲在树后不让她看见我。  这一生,我陆陆续续喜欢过很多女性,她是第一个。  我觉得,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而记录那种真切的爱的感受,则是我进行文学创作的最大动力。  
  楼主找本 行为心理学 的书 看看。  
  非常好!  不管怎样,雷兄非常真实。
  6  小学二年级起,我和母亲、姐姐,来到了父亲的铁路单位。  修铁路的工程单位,是流动的,平均每一年修完一段铁路,然后搬迁。所以,我经常转学,如果把老家一年级读书的学校也算上,我的小学,念了大约五个。容我得意地指出一个事实:无论我转学到哪个学校哪个班,无论那个班原先的语文成绩最好的孩子有多牛,只要我去了,我就一定是那个班语文成绩最好的一个,尤其作文,我的作文从小被当作班里的范文,无论那个语文老师喜欢不喜欢我。  其实,转学多了是有很多缺点的:几乎每次稍微和同学们混熟了,却又搬迁了,我不得不重新去熟悉一个新的集体。  而小孩们总是排外的,每当换个学校,我不得不努力着重新融入一个班级,这让我越来越疲惫,所以我干脆不去努力融入了。我渐渐像个局外人一样,成了每个集体的旁观者。这对我成年后的性格影响至深。  成年后,我变成了一头习惯孤单的流浪狮子——当然,你要说是流浪犬也行,无所谓。我在任何一个单位里都没有归属感,所以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当一个自由职业者。  我很庆幸,如今这年头自由职业者很多了,不用藏着掖着,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咱是自由职业。  我心里知道,这是时代对我的馈赠。  我对这个生活方式很自由的时代,充满了感恩。  至于政治上自由与否,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政治属于政客,喊着冠冕堂皇口号的反对派,一旦上台,和他们原先反对的人其实差异不大,这是人性的本质决定的。而民众,无论谁在台上,都只是垫脚石。  所以,让他们玩政治去吧,我不在乎。甚至,我一直觉得,那些动辄打着道德旗帜、高呼着为正义、民主、自由……等美好词汇而奋斗的人,大多形迹可疑。我是骨子里的怀疑主义者,我不仅不相信当权派,甚至也不相信在野派,我不仅不相信东方,也不相信西方。  所以,我两头不靠,注定了无所依凭。  可是,我不在乎!  我不需要靠你们,我只是看着你们,站在你们斜对面的角度。  在我眼里,你们的高尚和你们的卑鄙同样平淡如水,你们只是我文字的素材而已。  
  @深圳一石
23:54:58  非常好!  不管怎样,雷兄非常真实。  -----------------------------  多谢一石兄!作揖!
  7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对我影响很大的语文老师。  那时,我转学到广西钦州市小董镇中心小学,教语文的L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是一名北师大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那个乡镇小学当了一名教师。  有一次,他让我门写一篇作文,我写得很长,大约有五六千字,已经近似于一个小说了,并且收集了当地一些民歌,放在里面。  当时,父母单位的活动板房,驻扎在小董镇外四公里的“大崇岭”脚下,我写的那篇作文,以“大崇岭”为主线,写得颇带传奇色彩。  L老师看后,很震惊。我现在都记得他当时的惊讶,一再问我,是你自己独立写的吗?有人单独教过你吗?  那之后,又陆续写了几篇作文,L老师开始因材施教,要我不再和其他同学写一样的作文了,让我自由地写,写好了他就批改。  半年后,父母单位又得搬了,我们搬去南宁。临走前,L老师对我说,你有很高的文学天赋,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丢掉。  他的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时隔多年,我无数次想要放弃文学之路,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我并无其他长技,这是我向世界证明自己存在过的唯一方法。  
  8  其实,在我进入初中之前,能接触到的文学作品并不太多。  我父母虽然都算是知识分子,但他俩都并非文学爱好者,家里文学书籍很少。印象中最深刻的,伴随我小学阶段的小说,是刘心武的短篇小说集《到远方去发信》,我都不知道那本书怎么会在我家里,因为没什么其他小说,所以,在1985年我读初中,去学校寄宿之前,我在家读的遍数最多的,就是那本书,可以说,几乎把那本书都翻掉皮了。  里面有个短篇,叫《银淀观山》,过了二十多年,我不知道这篇小说的名字是否记忆准确,但大致应该如此,我其实已经不记得这个小说的内容,但我记得自己当时很喜欢《银淀观山》,这是非常深刻的一个童年印象。  刘心武的短篇小说集《到远方去发信》里,所有作品都植根现实生活,这无形中影响到我的一个文学倾向:用文学去展示现实生活。
  9  初中我又回到了钦州,在钦州市二中就读。  二中是钦州市的重点中学,同学们都非常努力刻苦。我读初一和初二时,无论文科理科,成绩都很好,总分经常是班里前三名。  但是,初三那年起,我开始严重偏科,对化学和物理兴趣下降。在初三最紧张的时候,我却经常溜到学校阅览室,看文学杂志。那时是1988年,正好是王朔文学创作力最盛的时候,记得有一天,我在学校阅览室里,无意中读到了王朔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好象是发表在《啄木鸟》杂志上,也不知道我记错没有,毕竟过了太久了。但我准确地记得,自己在读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那种震撼,实在太强烈了,一篇小说,甚至改变了我所向往的成年后的自己——小时候,我希望自己长大是英雄,但《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之后,我实在太喜欢里面那个在当时看来有点堕落的男主人公,我多么渴望自己长大后也那样——有点坏,有点屌,有很多女人爱,尤其有美女爱。  遗憾的是,天性作祟,我长大后,忠厚的五官出卖了我,使我实在难以变成内心期望中的“魅力坏男人”形象。而这,成了我青年阶段的一大隐蔽的遗憾。  
  10  初中阶段,除了王朔,对我影响也非常深的,是金庸。  我从初一开始读金庸的武侠小说,第一部是《射雕》。金庸的小说是有魔力让人爱不释卷的,我经常在寝室熄灯之后,在被卧里打着电筒,看金庸的小说。那时,二中管得很严,每天都要晚自习,而教室里是不准带武侠小说的,要被收缴。也许,正因为禁止,所以读得更带劲儿。我大约在初二,就基本读完了金庸的全部武侠作品。  从那之后,我在自己人生的不同年龄段,都重读过金庸。高中时读一遍,大学时又读一遍,进入社会后,反复又读过两三遍。总的说来,金庸的多数小说,我都读过五遍,而我喜欢的《射雕》、《神雕》、《笑傲江湖》、《倚天屠龙》、《天龙八部》、《鹿鼎记》,则起码读过七遍以上。并且,全部是出于喜欢而去读,既没有想过要学一学金庸的文笔,也没有想过要模仿着写武侠小说,而仅仅是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给了我一个瑰丽的梦幻世界,使我可以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都躲进一个很精彩的别样世界里去,从这个现实世界中进入一种疏离的角落,忘掉生活中的许多烦恼,这是我读它的主要原因。  三十五岁之后,我就几乎没再读金庸了,倒不是改变观点,觉得他写得不好了,而是我实在读了太多遍数,故事内容过于熟悉,翻开一页已经知道了下一页,因此只好不再阅读。我很遗憾,失去了一个如此吸引我的阅读目标,要如何才能找到其他这么令人可以忘忧的小说啊。  我应该是可以比较公正地谈谈金庸小说的,一来,很少有像我这样把他的作品读了七八遍,二来,我不仅读武侠,在我大学之后,还阅读了天量的纯文学作品。  有许多爱读金庸小说的人,很少读纯文学小说,因此他们动辄说金庸的小说文笔如何好,的确有些贻笑大方。金庸的文笔,算不上一等,在纯文学领域,可以随意找出很多很多文字功夫比他强的作者。  那么,金庸小说的优势在什么呢?我曾经以为,主要是其情节的曲折,想象的神奇,但后来,我发现不禁如此,更主要的,还是金庸驾驭长篇巨制的能力超强。例如《天龙八部》,结构异常复杂,三条主线交织发展,却能有条不紊,实在是惊人的宏观布局能力。  所以,我个人看法是:中国文学史上,到目前为止,对长篇小说布局结构的驾御能力,无出金庸之上者。  诸位不相信的,是不知写长篇的艰辛。哪怕是按直线将一个长篇的故事讲完,也很需谋篇能力,《白鹿原》够厚实了吧?也无非是按时间顺序记录两大家族的兴衰,两条线,写起来并不难,但《天龙八部》里,几条主线大开大合,翻江倒海,而并不松散,实在是个奇迹。  所以,金庸的杰出在于他对长篇小说结构的超强把握能力。可以说,在叙事能力方面,金庸比起大仲马,丝毫不显逊色。  2012年,我一度想,不如干脆也写一部武侠小说,可是,看着金庸的作品,我实在觉得,武侠小说的领域,已经无从下笔,不管怎么写,也总难写出新意,金庸如同武侠世界里一座巨大的铁塔,导致后来的作者一旦打算动笔,只要是在武侠的领域,就难以摆脱金庸的阴影。从某种角度看,这确实也是个遗憾,他把一个类型小说写到了极致,以至于令后来者竟已不复拥有在这个领域里肆意生长的空间!  
  金庸小说是最好看的小说!我打出一个“金”金字.后面就是个庸字  
  金庸小说是最好看的小说!我打出一个“金”金字.后面就是个庸字  
  11  初三毕业,由于重文轻理,我升高中的考试分数并不理想,在全班属于中游,但还是过了重点高中线。  然而,高一我们却再次搬家了,并且这次搬得很远,直接跨省,从广西来到了四川。  那是1988年秋天,我家搬到四川德阳,原因是父母单位在德阳修了一个家属基地,我们全家人的户口都被迁到了那里。  我在德阳三中读书。父亲被临时抽调到福建去修铁路,母亲则在单位的广汉分部上班,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生活,想来真的有些荒诞:不久前我还在广西,突然就到了语言环境迥异的四川,而后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读书与生活,真的很令人恍惚。  刚到德阳时,家属基地的房子还没修好,母亲给我在城郊租了间房子住。1988年,在德阳的郊区,村庄都被统一拆建,每户农家紧挨着,建筑整齐划一,结构一模一样:一楼一底一个小院,其实有点近似于如今的“联排别墅”,只不过外墙是红砖的,房间里自然也相当简陋。  我租住的那户农家,他们家的媳妇非常丰韵,皮肤白嫩仿佛掐得出水,眼睛水汪汪的很勾人,当时她生小孩大约一年多,还在给孩子哺乳,胸前永远都鼓鼓琅琅的。那时我14岁,非常羞怯,我内心是多么渴望能像某些黄色小说所描述的那样,和那媳妇儿偷情啊。但我的生活总是比我的想象乏味得多,自始至终,我连她的手都没勇气碰过。  但我悄悄画了许多想象中她的裸体画,用铅笔,在作业本里画的,起码两三本作业本。  那段时间,在德阳的租书店,我悄悄租黄色小说看,看了之后就想入飞飞。德阳三中是个非重点中学,学风本就不好,许多同学都在混日子,我也混。如今想来,孩子读书的学校氛围,还是很重要的,因为人在成年之前,很容易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别人混,自己也会混,在那样的环境中,从没人告诉我,应该去参加作文比赛,我在班上虽然依旧是作文写得最好的,但也就如此而已,并没带给我任何其他的东西。  整个高中三年,就那么毫无追求地过着,我在班上是个边缘人,像野草一般悄无声息;我暗恋过班上的班花,以及隔壁班的美女。一般来说,我每半年换一个暗恋目标,在我高三的时候,我甚至深深地暗恋上初三的两个漂亮女孩,她们教室就在我的教室对面楼,隔着一个五十米宽的花园。我经常在下课的时候,站在教室外的走廊,看对面教学楼里的她们,她俩居然是一个班,俩人似乎是好友,经常一起走。  非重点中学的孩子学习普遍散漫,而身体却发育得更自由,记忆中,读初三的她俩,身高都有一六四以上,其中一个尤其发育得十分茁壮,我相信,成年后的她们肯定极度性感,只是,我却从没有机会见过成年后的她们。  一晃,我高中毕业,她们初中毕业,从此天各一方。  可以说,高中三年,堆满了我一生中最寂静的日子。我无数次暗恋别人,但却一次也没恋爱过。不曾早恋,是我一生的遗憾。我多么想那时就有个人跟着我走,但是没有。  
  所以,我个人看法是:中国文学史上,到目前为止,对长篇小说布局结构的驾御能力,无出金庸之上者。  诸位不相信的,是不知写长篇的艰辛。哪怕是按直线将一个长篇的故事讲完,也很需谋篇能力,《白鹿原》够厚实了吧?也无非是按时间顺序记录两大家族的兴衰,两条线,写起来并不难,但《天龙八部》里,几条主线大开大合,翻江倒海,而并不松散,实在是个奇迹。  ---------------  忍不住说一句,若是读懂了《红楼梦》的话,绝对不会这样认为的。  《红楼梦》的看似一团乱麻的构造,却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井然有序,才是最高境界,仿佛天成,无法模仿,无疑再现的结构的。  就长篇结构一隅来说,什么金庸,或者托尔斯泰之流的长篇与红楼梦比较基本不值一提,前者实在都是太小儿科了。
  最近股市不好,老雷又回来写帖了。好,欢迎。
  @垃圾大师
09:25:21  忍不住说一句,若是读懂了《红楼梦》的话,绝对不会这样认为的。  《红楼梦》的看似一团乱麻的构造,却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井然有序,才是最高境界,仿佛天成,无法模仿,无疑再现的结构的。  就长篇结构一隅来说,什么金庸,或者托尔斯泰之流的长篇与红楼梦比较基本不值一提,前者实在都是太小儿科了。  -----------------------------  谢谢你的意见,虽然我不完全赞同,但我不能说你就一定是错的。实际上我到目前为止还没将《红楼梦》完整地读完过一遍,我有两种小说读不下去:  一种是农村题材小说,因为我没有农村的生活经历,因此我读描写农村的故事,感觉很隔膜,缺乏共鸣,包括&平凡的世界&,我读了一部分,感到是好作品,但对里面的人与事,实在有疏离感,不想勉强自己,因此没读完。  二是描写贵族人家生活的小说,例如《红楼梦》,理由同上,与我的生活不搭界,所以我无共鸣,不爱读。当然,《红楼梦》的故事通过各种媒介进入脑海,即便不爱读,也被动知道了其基本内容和人物,对里面的几个人我都不喜欢,宝玉虽然叛逆,但太娘了,我不喜欢女性化的男人;黛玉过于多愁善感,用今天的话说,有点"作",我也不喜欢;宝钗太现实,也不喜欢.  再一个,《红楼梦》的小说语言和今天的成熟汉语有很大距离。汉语,直到1980年代,在先锋派作家的大力贡献下,才终于成为一种最美丽的书面语言。无论《红楼梦》,还是五四时期作家,他们都处在汉语白话文还处与幼年阶段。如同幼年阶段的人一样即便天真,即便纯洁,但终究不成熟。  我的观点一直是鲜明的:汉语小说,在中国,知道1980年代之后,才终于拥有了成熟美丽的文字表达,之前那些半土不洋、文白夹杂的汉语,都是汉语成为小说语言的早期摸索阶段,如同一个长身体的孩子,体格羸弱,比例失当,压根不是成熟的文学语言。  其实,一部作品本身好不好,是一回事,阅读的人多,无数人解读它,不断赋予它更深的内涵,则是另外一回事。中国古典四大小说都很一般,随便拿部《白鹿原》出来就可秒杀这所谓的四大名著。  那么,为何今人对《红楼梦》捧得远比《白鹿原》高呢?很简单,人性的问题而已,多数人的人性注定了必然总是厚古薄今,他们愿意仔细去读古人,因为古人已死,人们对死者总是更为友好。读的人多了,产生羊群效应,大家都附和,于是自然把《红楼》神化;  有些人,他们内心需要一个神,于是抬高《红楼》;  还有些人,压根就没广泛地阅读古今中外的文学著作,缺乏对比,自然力挺;  还有些人反复读的就是《红楼梦》,读出了感情,认为否定《红楼梦》就是否定他们自己,容不得半点对《红楼梦》的轻慢。  以上诸种,世间百态,其实本质上两个字,就是“执着”,世人多数总在心底认为自己是对的,世上惟两件事最难:把别人的钱装入自己钱袋里;把自己的看法装入别人脑袋里——因此,人与人的沟通实际上是很难的。  如此而已。
  我看不下去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小奸小诈,大吃大喝,倒伏跪拜,循环往复的游戏规则,提不起劲头来看。
  老雷快续!小学生对女孩子有好感确实的.班里有漂亮的女孩会打扮些的.就招疯惹碟)  
  老雷怎么不说说白连春.却卖自己的干货?白连春卖血后近况怎样了?  
  @红米饭不好吃
11:44:14  我看不下去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小奸小诈,大吃大喝,倒伏跪拜,循环往复的游戏规则,提不起劲头来看。   -----------------------------  是的,对历史小说,我也看不下去,我觉得历史小说不算文学吧,搜罗点史料,加一点边角料,固然也存在想象的空间,但大体走势是历史人物已经发生的。缺乏创造的小说,不能算严格的文学。  文学的一的特征应是有创造性,从这个角度讲,历史小说基本不属于文学。
  @布云雨
11:50:34  老雷快续!小学生对女孩子有好感确实的.班里有漂亮的女孩会打扮些的.就招疯惹碟)  -----------------------------  是啊,对美丽女人的思考,是我打算在此文里第一次深刻反思一下的。以前,我总觉得男人爱慕追求美丽女人是理所当然的,如今,在本文,我打算开始思考其中的隐患所在。
  @布云雨
11:57:00  老雷怎么不说说白连春.却卖自己的干货?白连春卖血后近况怎样了?  -----------------------------  我此帖子是按时间顺序来,依次记录我从小到大所遇到的文学现象和对我有影响的作家,进而反思自己对文学的理解和追求。遇到白连春是在2001年,我目前刚进展到1988年,还早哈。但后面打算写快点。  此帖我本打算写五千字就结束全文的。没想到目前写了7000字了,还只写到1988年。可能最终会写成3万字。
  读  敢将自己大方亮相在阳光底下,就是自信
  @雷立刚
11:29:43  我的观点一直是鲜明的:汉语小说,在中国,知道1980年代之后,才终于拥有了成熟美丽的文字表达,之前那些半土不洋、文白夹杂的汉语,都是汉语成为小说语言的早期摸索阶段,如同一个长身体的孩子,体格羸弱,比例失当,压根不是成熟的文学语言。  -----------------------------  雷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红楼的不是,可是需要勇气的
  @雷立刚
09:16:43  11  初三毕业,由于重文轻理,我升高中的考试分数并不理想,在全班属于中游,但还是过了重点高中线。  -----------------------------  难得雷兄写自传的文字,支持!  喜欢一个人的文字就会想了解一个人,这是网络天生的优势吧!
  很好,值得一读。
  先顶贴,再观赏
  作者:雷立刚 回复日期: 12:51:49  回复
  @布云雨
11:50:34  老雷快续!小学生对女孩子有好感确实的.班里有漂亮的女孩会打扮些的.就招疯惹碟)  -----------------------------  是啊,对美丽女人的思考,是我打算在此文里第一次深刻反思一下的。以前,我总觉得男人爱慕追求美丽女人是理所当然的,如今,在本文,我打算开始思考其中的隐患所在。   =================================  等着看帖,喜欢楼主的文字和个性
  坐等雷兄更新!有意思,速度!  
  12  1991年,我参加高考,分数上了专科线,在我们德阳三中,还算不错的成绩了。那年我们三中全校只考取了一个本科生——进了四川师范大学数学系——忘了说了,我高二分科的时候选的理科。  可我的物理化学实在太差,英语也不算好,能上专科线,几乎全靠语文分数畸形地高。我们那时,语文总分是120分,在1991年高考,我考了110分,我对过答案,发现选择题错了几分,如此推算,则我的高考作文接近满分!  那次,我没填报专科志愿。落榜后,我到德阳一中去复读,并且,理科转文科。  理转文之后,终于不必再为物理化学烦恼了,但地理和历史,我一年时间要赶上,的确也不容易。那是每夜挑灯夜战的一年,每天学习18个钟头,终于一年后再次参加高考时,超过了重点大学的分数线。  1992年,四川的文科高考本科线是463分,重点线是479分,我考了489分,这个考分,和我后来的大学同班同学王怡的分数一模一样。王怡也是复读了一年,我们在不同的小城里读书、落榜、复读一年,然后,同时考进了四川大学法律系92级法学专业本科班。  在1992年,我第二次参加高考,语文依然是高人,111分,作文再次接近满分。  一个人,能够两次高考作文接近满分,应该说,作文是有点好的了。  我也从中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特点:我不仅擅长写自由发挥的随性文章,也擅长写应试的文章。后来,我在网络上写的小说,不仅读者甚众,转载率很高,连那些对文学不感兴趣的网友也爱读我的帖子。而且同时,我也能写适应各类征文比赛的小说,因此获了好几次网络文学大赛的小说一等奖。  在我复读的那一年,内心十分压抑。我们大约有20来名复读生,插班到德阳一中文科应届毕业班中,我们是“少数分子”,又是别人眼里的失败者,因此饱受歧视。应届生们很少和我们玩儿,班上的班花如同贵族中的公主,而我们这些复读生,如同战场上失败的俘虏,只能远远地眺望着公主,如同贵族城堡之外草丛里的蜥蜴。  我疯狂地复习着,不分白昼黑夜。唯一的放松,是周末偶尔到一中的阅览室去看看文学期刊。1992年我高考之前的一天,偶然地,我在德阳一中的图书室,看到一本杂志,里面有王朔的《动物凶猛》,看完之后,我无法描述我的心情,我只是想:真正的文学,就是该这样啊!  在我的整个成长阶段,我几乎都一直属于“被排斥打压的族群”之中:从小学二年级到小学毕业,换学校太多,每个学校读大半个学期就转学,导致我始终是班级里的“外来者”,我仿佛没根的浮萍,总是在波浪上飘荡。  初中三年,则在广西钦州,钦州是属于说粤语方言(当地叫作“白话”)的区域,对说普通话的人很排斥,凡不懂说粤语方言的,都被视为“外地佬”、“北方佬”、“捞佬”。两广人的排外心理是很强的,语言实在太重要了,语言的差异,令我感觉自己一直是同学们的客人,而不是他们的一员。  高中呢,则又从广西搬到了四川。公允地说,四川人是相对最包容,最不排外的了。但毕竟,这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城市,在这个新的城市,我看不到自己的过去,每一条街道,都没有我童年的身影,我依然像个局外人。  这使我的心,比一般人都更敏感,但其好处是,观察事物更犀利也更细致,对于以文学为生的人来说,这是极其重要的素质。  上天总是在关上你的一扇窗户时,却同时给你打开一扇门。只是你当时却未必知晓。  我复读的那一年,在1992年7月结束,漫长阴郁的高中阶段,终于离我远去。  应该说,两次高考,紧迫的一年“理转文”复读,给了我很深的心理阴影,在读大学期间,甚至在我工作之后若干年,我都许多次做着一个相似的梦:读完大学后,忽然我被通知,要重新再去高考一次,于是,无论梦中的我当时在做什么,也无论梦中的我是20岁、25岁还是30岁,我都仿佛接到最高指示那样,别无选择地重新走进高考复习般,再次复读,再次考试,再次填报志愿……这实在是个经久不息的噩梦,直到我35岁之后,才基本没再做这种梦。  
  @最佳传球
13:23:31  读  敢将自己大方亮相在阳光底下,就是自信  -----------------------------  再次感谢传球兄支持!
  @千江君
13:27:09  难得雷兄写自传的文字,支持!  喜欢一个人的文字就会想了解一个人,这是网络天生的优势吧!   -----------------------------  感谢网络给了我们平民发出声音的权利!
  @黄英生
13:37:58  很好,值得一读。   -----------------------------  多谢黄兄支持!
  @今天我坚持
15:02:09  =================================  等着看帖,喜欢楼主的文字和个性  -----------------------------  非常感谢!
  @李白杜甫
15:20:37  坐等雷兄更新!有意思,速度!  -----------------------------  同时在写多个不同的帖子,导致速度偏慢,周末了,加紧全力地写!
  雷老师在线啊,刚才回复了我,好激动
  雷兄怎么把自传写的像《平凡的世界》.如此真实好看  
  顶雷子
  文如泉涌呵。那边看你的股市文章,这里又有连载。真勤奋,不服不行。
  值得一读
  当年曾有华语四大家之说:金庸王朔李敖余秋雨。后两位的文章没看过,不得不说,前两位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的立体式宣销渗入了各个层面,电视,电影,画报,书籍,在那个知音读者盛行无忌的年代,在那个录像厅文化充斥江湖的年代,唯一的精神食粮。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
  @垃圾大师
09:25:21  《红楼梦》的看似一团乱麻的构造,却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井然有序,才是最高境界,仿佛天成,无法模仿,无疑再现的结构的。  就长篇结构一隅来说,什么金庸,或者托尔斯泰之流的长篇与红楼梦比较基本不值一提,前者实在都是太小儿科了。  你好垃圾大师。  没太看过托尔斯泰,光听人家说他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人家可能确实好。  某个或某些学者感觉,武侠小说是棍棒类的变体,我扑捉到的信息大概是这样,还有人说跟日本什么类型有关系,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包括武侠小说的结构,我估计也就孔庆东那样的著名文学评论家会当回事,这就像研究琼瑶小说的结构一样,不是无聊,而是相当无聊,对于我这样的粗人来说确实是。  当我把长篇小说的结构看成问题时,我还没仔细看过红楼梦呢,虽然到今天,我也没一字不落地看一遍红楼梦,但我还是感觉自己大概了解曹雪芹的苦逼——看你说到红楼梦的结构,我就特别来劲头;很多年以前吧,大概是,我闲看三言,意外看到《木棉庵郑虎臣报冤》(喻世明言第二十二卷),当然之前我已经看过《金瓶梅》,但要想彻底了解红楼梦的诸多悬案,仅仅看《金瓶梅》还是不成,因为你无法设想曹雪芹是怎么想到用贾这个姓氏的,要不用贾这个姓氏,怎么推出贾赦贾政呢?怎么推出‘假作真时真亦假’这样的狰狞名句呢?所以还是必须得看《木棉庵郑虎臣报冤》,红楼梦的几乎所有秘密都在这个不太起眼的巨制中,这是理解几乎整个红楼梦构思谋篇的金钥匙。  信不信由你;贾宝玉整个浪就是一个小规模贾似道的翻版,也有个姐姐成为贵妃……  还是关于红楼梦的结构问题,不看原著,仅仅看电视剧,我们就知道,这是一个铺垫很久最后戛然而止的故事,元春省亲是高潮,类似的高潮就是抄家,先起后落——这就像百年孤独,铺垫二十多万字,最后被一场风卷走——要说到这,那就必须返回金瓶梅,因为金瓶梅也有高潮,西门庆加官晋爵生子,第二个高潮就是嫁给金龟婿的春梅回去怀旧,我又想起个事,夏志清教授在其一本粗糙滥制的什么中国古典小说史里,竟然傻了吧唧地说,金瓶梅后半部纯属拼凑,无聊之极;实际金瓶梅的最奇崛处还真就在下半部,就是春梅回去怀旧这个段子;坦率来说,类似的阅读震撼我没看见过第二次,也就说,大喜大悲已经被金瓶梅描写到极致,曹雪芹也必须择善固执——在红楼梦里,他也只能遵循这种先扬后抑的程式。  我的粗浅理解,如果垃圾大师能看到,敬请三思。
  读大学期间,甚至在我工作之后若干年,我都许多次做着一个相似的梦:读完大学后,忽然我被通知,要重新再去高考一次,  ____天哪!咱俩怎么一模一样!我的梦是不上算了,要重考!也是将近30多岁后才不做这个梦了!
  每次醒来心就好累,人也特别疲倦.真的是噩梦啊.  这世界居然有跟我作一样梦的人,太神奇了!
  作者:雷立刚 回复日期: 11:29:43  回复
  中国古典四大小说都很一般,随便拿部《白鹿原》出来就可秒杀这所谓的四大名著。那么,为何今人对《红楼梦》捧得远比《白鹿原》高呢?很简单……有些人反复读的就是《红楼梦》,读出了感情,认为否定《红楼梦》就是否定他们自己,容不得半点对《红楼梦》的轻慢。  ——  真就有一些人,我就碰上一个,还是女的,开口红楼梦,闭口林黛玉,你问她还看过什么小说,她可能就会说,我可不看次品云云。  实际上呢,任何闻名世界,都有一部大概堆积起来的文学史,在这个文学史上,有些里程碑之作,这么说虽然有点勉强,但要想斯文透顶,还真就得这么说,红楼梦以前也风光过,民国之前就曾经有云,开口不谈红楼梦,都尽诗书是枉然,等到胡适鲁迅那拨人从外面回来,开始整理国故,又是一通筛选,周汝昌老先生好像也是那时候开始研究红楼梦,一直研究到建国后,一直研究到二十一世纪……  余华在微博里谈过类似问题,挪威人瞧不起易卜生,他也瞧不起过鲁迅,他还说萨特曾经瞧不起过卡夫卡,我不知道真假,总是这样,高情难入俗人眼,但山还是山,会因为爆炸而坍塌,可瓦罐碎了,分量还在呀;坦率地说,就上述说法,你去问问一脑门子甲骨文的陈忠实,他也会马上跳起来说,接不住,接不住,不带这么忽悠人地……我想是,也可能不是。  前一段在网上看见过格非的某种说法,中国就有几本小说,其中包括红楼梦,也曾看过马原说,金瓶梅无出其右之类的言词,还有苏童,不管他说没说,仅凭他的妻妾成群,我们就大概可以猜测说,他百分之百看过金和红;余华凭借古典小说的文论我还没领略过,但你要是不服膺张爱玲,即便你不服膺张爱玲,她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我的乳汁哟,无非红楼梦;她还写过红楼梦魇呢,老舍不用说,在英国时候,死活帮人家翻译金瓶梅,洪峰养藏獒呢,他的文论我看的不多,不过说他没看过金尤其是红,我感觉不太可能,这五虎将可是你所谓的先锋文学的中流砥柱,经过他们,怎么还会有红楼梦逊色于白鹿原这样的说法呢?陈忠实充其量是先锋文学之后的先锋,经过美国现代小说(尤其是福克纳和马尔克斯)的洗礼后的老先锋。  当然不能否认白鹿原是本好小说,但就其掂量列宁主义这一点来说,都不说俄罗斯黄金时代和白银时代那些大家了,连来自区区一隅的冰岛的拉克斯奈斯很早就在小说中摆弄过,他晚了多少年?黄瓜菜都快凉了,通往奴役之路和开放社会及其敌人都写出来多少年了?  其他我就不说了,这是你的地盘,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冒昧了,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如此草率地否定红楼梦,尤其是在不读的情况下;要知道,实际状况是,无论你怎么否定,许多年之后,还会有一些钟爱小说根骨俊秀的年轻人,像福克纳隔些年就捧读堂吉诃德一样,怀揣着虔诚和疑惑捧读红楼梦,而那时候,金庸已成往事,充其量仅仅在电视剧里反复一下而已,白鹿原的状况应该会好一些;但也仅此而已,在文本上超越白鹿原极有可能,但超越红楼梦,很多人试过,就像很多经济学家试图超越国富论一样,结果可想而知。  我得歇一会。
  任何闻名世界  ===  任何文明世界
  一,《银锭观山》没错,银淀桥是北京后海上的一座桥,银锭观山是北京一景。  二,我当年高考语文113分,比楼主还高。哈,而且我是理科生,没复读,一次考上。并且事后,我在作文报(?)之类的报纸上看到我的作文作为高考作文登出来了(未署名。不知何故。)得瑟一下。
  余华凭借古典小说=余华评价古典小说  经过美国现代小说=经过美洲现代小说  ——  潦草鲁莽自来熟之处,敬请谅解。
  @今天我坚持
15:56:27  雷老师在线啊,刚才回复了我,好激动  -----------------------------  不客气哈
  @布云雨
16:00:33  雷兄怎么把自传写的像《平凡的世界》.如此真实好看  -----------------------------  多谢布云雨兄表扬!
  @styled
16:26:10  顶雷子   -----------------------------  谢谢!
16:38:30  文如泉涌呵。那边看你的股市文章,这里又有连载。真勤奋,不服不行。   -----------------------------  我目前同时在写两部不同领域的长篇小说,并同时在遍撰&外国证券史&一书,同时还在开始着手构思一部将通俗悬疑风格与财经小说相融合的新小说。以上作品大多在2013年陆续完工,2013年将是我的丰收年。  在这种亢奋的工作状态下,我连续三天都是写到夜晚2点多才睡,早上8点起来继续写,9点多开始炒股,最近两天还小额炒了把罗牛山!赚出了本月薪水!下午三点股市结束后,我就连续创作到深夜1点多!中间除了吃饭的时候散步半小时,就全是在码字!
  @鎏一笑
16:46:35  值得一读   -----------------------------  些鎏一笑兄!
  @熊嘟嘟ABC
17:55:45  当年曾有华语四大家之说:金庸王朔李敖余秋雨。后两位的文章没看过,不得不说,前两位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的立体式宣销渗入了各个层面,电视,电影,画报,书籍,在那个知音读者盛行无忌的年代,在那个录像厅文化充斥江湖的年代,唯一的精神食粮。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   -----------------------------  对,在我年少年阶段,金庸小说对我们那代男孩子,起到了故事启蒙、人生阅历启蒙、性启蒙的三大作用。
  @熊嘟嘟ABC
17:55:45  当年曾有华语四大家之说:金庸王朔李敖余秋雨。后两位的文章没看过,不得不说,前两位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的立体式宣销渗入了各个层面,电视,电影,画报,书籍,在那个知音读者盛行无忌的年代,在那个录像厅文化充斥江湖的年代,唯一的精神食粮。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   -----------------------------  再补充两句,上述四人,余秋雨是写散文的,也算是文学吧。但李敖是骂架的,写的骂架文,属于应用文。多数杂文在我看来是“应用文”(用于骂架),不酸文学。李敖除了骂架,还写过一个历史小说,叫什么寺,历史小说不属于严格的文学,因此,李敖不算文学家,而算行为艺术家。
  @明朝散发弄清粥
18:12:41  没太看过托尔斯泰,光听人家说他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人家可能确实好。  某个或某些学者感觉,武侠小说是棍棒类的变体,我扑捉到的信息大概是这样,还有人说跟日本什么类型有关系,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包括武侠小说的结构,我估计也就孔庆东那样的著名文学评论家会当回事,这就像研究琼瑶小说的结构一样,不是无聊,而是相当无聊,对于我这样的粗人来说确实是。  当我把长篇小说的结构看成问题时,我还没仔细看过红楼梦呢,虽然到今天,我也没一字不落地看一遍红楼梦,但我还是感觉自己大概了解曹雪芹的苦逼——看你说到红楼梦的结构,我就特别来劲头;很多年以前吧,大概是,我闲看三言,意外看到《木棉庵郑虎臣报冤》(喻世明言第二十二卷),当然之前我已经看过《金瓶梅》,但要想彻底了解红楼梦的诸多悬案,仅仅看《金瓶梅》还是不成,因为你无法设想曹雪芹是怎么想到用贾这个姓氏的,要不用贾这个姓氏,怎么推出贾赦贾政呢?怎么推出‘假作真时真亦假’这样的狰狞名句呢?所以还是必须得看《木棉庵郑虎臣报冤》,红楼梦的几乎所有秘密都在这个不太起眼的巨制中,这是理解几乎整个红楼梦构思谋篇的金钥匙。  -----------------------------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的跟帖一码在这里,就给我一种森然屹立之感,我不敢怠慢,虽然观点确实不同,但任何一个观点,一旦进入一个比较强劲的力道之后,都令人感到尊重。对你所说的这些,我就是这个感觉:我未必赞同,但我肃然起敬。(绝非客气,也非恭维或玩笑。)  甚至,我忽然觉得,既然你们这些给我感觉应该相当有眼力的人,既然都这么推崇《红楼梦》,那么,是不是我错了,套用你的一句话——  “没太仔细完整地看过红楼,光听人家说他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承认人家可能确实好。”
  @猫眼飞鸟羽毛湿
18:26:53  读大学期间,甚至在我工作之后若干年,我都许多次做着一个相似的梦:读完大学后,忽然我被通知,要重新再去高考一次,  ____天哪!咱俩怎么一模一样!我的梦是不上算了,要重考!也是将近30多岁后才不做这个梦了!  -----------------------------  的确一模一样,而且经你这么一说,我回忆得更确切——我也是梦里被通知上次高考不算数了,所以重新考!  我想,也许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不少人,都有类似的高考噩梦,可见高考对我们这一代人的心灵压迫有多深。但是,话说回来,我并不排斥高考,虽然我是考了两次才考上,但我还是觉得,在中国,高考算相对公平的一件事情,如果连高考都没了,那公平就更少了。
  @明朝散发弄清粥
18:57:34  无论你怎么否定,许多年之后,还会有一些钟爱小说根骨俊秀的年轻人,像福克纳隔些年就捧读堂吉诃德一样,怀揣着虔诚和疑惑捧读红楼梦,而那时候,金庸已成往事,充其量仅仅在电视剧里反复一下而已,白鹿原的状况应该会好一些;但也仅此而已,在文本上超越白鹿原极有可能,但超越红楼梦,很多人试过,就像很多经济学家试图超越国富论一样,结果可想而知。  -----------------------------  首先,我否定红楼,绝对不是要故意去挑战权威或啥,你也知道,这年头已经没有权威了,红楼也不算全民权威了,也无非是小部分人喜欢它,批评几句红楼,是绝对不可能吸引大众眼球了,因此我确实是真的对红楼有点意见,于是说出而已。  当然别人要去捧读红楼,那是别人的自由,但请相信,在后世,肯定也有一些钟爱小说根骨俊秀的年轻人,对红楼不感冒。世界本就多元,何必非要别人认服你的标准?  最后,说“那时金庸已成往事”,你恐怕就太小看金庸了,事实上,金庸在如今依然不够红,金庸不够红的根本原因,是他还没死,按我前面说的人性规律——人们总是对死者更宽容——因此,一旦金庸死后,立马他会更热,金庸将在其死后,每过10年被人们抬高一个台阶,大约死后60年将被抬到比曹雪芹高的境地。也许还不需要60年。  我敢肯定,金庸死后不超过10年,就将被追认为纯文学领域的大师,获得他活着的时候想要而不可得的纯文学上的认同。他的最大缺点是活得太久,如果他早死十年,如今已经被追认为纯文学大师了。
  人不死,别人就不好夸他,一旦他死了,就可以往死里夸。  其实生死这东西,没必要看得太纠结,我一直觉得,人活到70岁以上之后,多活几年少活几年无区别——你看,70多的人,做爱也做不成,吃东西恐怕也不能吃什么好东西,这种活着不是苟活么?至于我本人,假如我能活到70岁,我很乐意选择届时安乐死。  老而不死为妖,活太老是浪费本就紧张的地球资源。  村上春树有句话说得好: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死没什么好可怕的,活太久了,生不如死。
  @九月鸳飞
19:00:40  一,《银锭观山》没错,银淀桥是北京后海上的一座桥,银锭观山是北京一景。  二,我当年高考语文113分,比楼主还高。哈,而且我是理科生,没复读,一次考上。并且事后,我在作文报(?)之类的报纸上看到我的作文作为高考作文登出来了(未署名。不知何故。)得瑟一下。  -----------------------------  高考语文如此厉害,真心佩服!
  @猫眼飞鸟羽毛湿
18:26:53  读大学期间,甚至在我工作之后若干年,我都许多次做着一个相似的梦:读完大学后,忽然我被通知,要重新再去高考一次,  ____天哪!咱俩怎么一模一样!我的梦是不上算了,要重考!也是将近30多岁后才不做这个梦了!  -----------------------------  不是你俩,是有很多人都有相似的经历。俺也做过类似的梦!  谁还做过类似的梦?出来冒个泡。
  那毛毛的高考分数一定也是相对的高.
  有闲,随便谈几点。供参考-----  一,长篇小说结构。以中国四大名著为例,大致可分为,A,直线,或者单行道型,西游记,水浒传,是的。B,立交型,如三国演义。C,点状,网状,蜘蛛网与蜂窝型,如红楼梦。  线性,乃至立交型,多数长篇皆是的,无论古今中外。蜘蛛网与蜂窝型难度较大,这样的长篇很少,像红楼梦这样的以至于天然雕饰的境界,世界上绝无仅有。这也是红楼梦这部小说成世界长篇小说制高点的原因之一。人们不可不察。  二,所谓厚古薄今的问题。  几千年了,《道德经》永远是中国哲学的制高点,至今让人遥不可及。又比如庄子文,其奇诡,至今又有几人能敌?精神领域里的东西,不能以时间来衡量。  愚以为,红楼梦,再过三千年,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到达它的艺术成就。鲁迅短篇小说与杂文,今后一千年之内恐怕也无人可以媲美。  以白话文语言成熟与否衡量作品艺术高低,是李敖之类的怪招。十年前,偶便是这样批驳的----“也许仅指白话文的顺畅、规范与成熟性上,李大师盖过了所有前人,但单纯从这一点而言,现在普通中学生也已不逊于前辈大师们,这样的五百年内第一的人岂非仅止李大师,而非太多呢?( 见拙文《痞子大侠及其他》。”  另外,当代中国文学界固然只有三流作家(站在文学史角度而论),也是最好的一类,比如史铁生,阿城,韩寒,严歌苓,王安忆,王朔,马原等。但也有一位巨人,即诗人北岛,其是新诗创立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伟大诗人。甚至是自宋朝以降中国最杰出的诗人之一。这个当今能够认识到的人极少。让时间来检验吧。  附偶早期文学批评文章一篇:《痞子,大侠及其它 》  原上传日期:   王朔以痞子文学著称,金庸以武侠文学称雄,此两君均拥有大批读者,尤其后者更益善矣。然而,从严肃文学角度而论,金大侠本不入流,王痞子或可恭列下九流之末位,至多属六七流作家而已。  近期,痞子王朔向金大侠发难,一时,观者如堵。或有喝彩的,或有如耸五里云中的,或有坐山观虎斗的,或有窃窃私语者,等,均属“下里巴人”一类。  有方家以为王、金之战不过小孩子的嬉戏,不屑一顾。但是,蜀中无大将,寂寞如斯的当代文坛,有此喧闹,还应以宽宥为怀。  又,王痞子将棒喝转向张艺谋、余秋雨等文艺家。诚然,张、余等辈也没什么了不得,但毕意,小孩子的嬉戏也会闹大,说不定文坛因之而正式热闹起来。故,王痞子算是为文坛的“启动”“扬升”以兹滥觞也未可知。  “无知者无畏”  “无知者无畏”为痞子王朔语,但此文却非关乎他。  报载,台湾作家李敖获今年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提名,因之,李先生踌躇满志。这倒也无话可说,因为历史上,阿猫阿狗式作家,得诺贝尔文学奖原非新鲜事。问题在于,李先生有言,五百年(或曰三至五百年)内,中国白话文写作其为第一人,这就不由人不生疑。  窃意,五百年内白话文,自然包括《红楼梦》、《呐喊》等著作。李大师的著作鄙人从未拜读过,想必其获诺贝尔奖候选提名之代表作《北京法源寺》的伟大已盖过了《红楼梦》。次者,阿Q、孔乙己、九斤老太,祥林嫂,假洋鬼子等家喻户晓的人物形象,李大师创造出来的更不在少数,可惜,鄙人及旁人均只知前者而不知其后。此为疑惑之一。  其二,大约李大师所谓的白话文,只包括政论、杂文类,而不涉及叙事文。如说鲁迅杂文的深刻,力透纸背已远远不在李大师话下,这我姑且也度其然之。但这从逻辑上推理总有点不通。  其三,也许仅指白话文的顺畅、规范与成熟性上,李大师盖过了所有前人,但单纯从这一点而言,现在普通中学生也已不逊于前辈大师们,这样的五百年内第一的人岂非仅止李大师,而非太多呢?  有此如上三点疑虑,李大师的“五百年内第一”,就叫人难以信服,至少也得大打折扣。  前期,听说过王小波自称为"当代"文学第一的。这说明王小波是有自知,也是具有一定的历史感的。从来未听说过有哪位作家敢在曹雪芹面前叫板的。这真是时代进步太快,大家是否都落伍了不成。  恕鄙人不恭,我疑心博学的李大师一类是否从未看过《红楼梦人》、《呐喊》等书,或者,看过了也只是老虎看车轮——毕竟凡人与伟人之间还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在曹雪芹以及鲁迅面前,李大师们也不过低级动物矣)。如此说来,李大师一类还是慎言第一为妙,不然,“无知者无畏”就不仅只是自谦,而连一点幽默感也没有了。  二000年二月二十七日
  @红米饭不好吃
11:44:14  我看不下去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小奸小诈,大吃大喝,倒伏跪拜,循环往复的游戏规则,提不起劲头来看。   -----------------------------  排一个.
  @身后眼前
07:10:06  有闲,随便谈几点。供参考-----  一,长篇小说结构。以中国四大名著为例,大致可分为,A,直线,或者单行道型,西游记,水浒传,是的。B,立交型,如三国演义。C,点状,网状,蜘蛛网与蜂窝型,如红楼梦。  线性,乃至立交型,多数长篇皆是的,无论古今中外。蜘蛛网与蜂窝型难度较大,这样的长篇很少,像红楼梦这样的以至于天然雕饰的境界,世界上绝无仅有。这也是红楼梦这部小说成世界长篇小说制高点的原因之...........  -----------------------------  刚起床。  其实,看到兄的跟帖,及前面 @明朝散发弄清粥
的跟帖,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对《红楼》的看法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是值得尊重的。  我强调一点:本人对《红楼》是列在四大名著之首的,之前我谈金线小说,也认为四大名著中最有金线者为《红楼》,可见,我并无刻意去贬低《红楼》之心,只不过,我基本思维是:五四时期的小说及明清小说,不够成熟,反对是世人将它们捧得过高。反对厚古薄今。  但是,看了你们二位对《红楼》的评价,我越来越动摇了,也许你们是对的,因为我感觉你们是阳光锐利的人,而我发现越来越多的目光锐利者都高度褒扬红楼,因此我想,不至于这么多文学目光锐利的人都集体出错吧?总之,我疑惑了,并对自己的“红楼观”有多动摇。  我愿意以后仔细认真地拜读完〈红楼梦〉之后,再发表个人观感。目前,我表示尊重各位对〈红楼〉的评价。  再者,“以白话文语言成熟与否衡量作品艺术高低,是李敖之类的怪招。”——这个我真是第一次知道。实话说,我也几乎没看过李敖的文章,真没想到这个观点竟然他也有。我本人产生这个观点是自己独立思考的结果,也许这观点未必正确。
  红楼梦 真正翻译成外语,人家会不会觉得是一部神怪魔幻小说呢?  这部小说的优点是众多性格各异的人物,塑造得很成功.怎么样的人,TA的行事及言语相应是什么样的,写得非常符合相应的"DNA",而且整部小说暗含了作者对理想人生\社会的一种(潜意识)的思考;还有就是信息量比较大,包含当时社会各阶层尤其是贵族阶层较多的信息.  我觉得 红楼梦 无法跻身世界优秀小说之列的原因是:亦真亦幻\虚实相间\有些(甚至是)关键情节神神叨叨的写法.这些写法,由于当时写作者的坚信,所以在国人看来,硬伤不大.但真正翻译成外语,恐怕获好评的机会不多.主要道具之一,宝玉含玉而生的那块玉,怎么可能?可偏偏它还是很重要的道具.还有有关人物被巫术弄得神志不清等情节,不好说什么了.
  (甚至是)关键情节  改成(甚至是关键)情节
  13  1992年9月,我进入四川大学法律系就读。  回顾我38年的人生,可以说,我一生最辉煌的时期,就是我念大学的阶段。在那之前,我如无根的浮萍漂游于不同城市不同学校不同班级之间,总像个局外人;在那之后,我毕业考公务员进入机关单位上班四年,从未得过一次先进;辞职后颠沛流离了许多年,要么是无业游民,要么是单位中的“小职员”——当然,这些都无损于我的骄傲,卡夫卡一生只是个小职员,我也一样,我不在乎这些——但是,我也许又是矛盾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略有一点在乎社会地位的吧,因此,我时常会想起自己读大学的阶段,那是我最风光无限的四年,先后当了法律系学生会主席和川大学生会副主席。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奇怪的人生履历,它迥然不同于我之前和之后的生活,如果说,三星堆是前后不搭地出现在古四川历史上,那么,我的大学生涯,就是前后不搭地出现在我漫长的生命里。  但是,大学的头一年,我依然沿袭了自己素来的局外人角色。  进入大学,忽然再也不必昏天黑地地为高考复习了,如同一个人一直负重50公斤疾行,忽然,不必负重了,必然无比欣喜,但这欣喜中却又多少有点失去重心的感觉。面对这崭新的生活,我有一些彷徨,同时,对自己的专业“法律”,又毫无兴趣,于是,我一头扎入了小说的海洋。  川大图书馆与我中学时期所见识过的图书馆相比,仿佛一片海洋。许多人都在一二楼的“现刊阅览室”,我却发现在川大图书馆的六楼,有一个“过刊阅览室”,所有的“过期期刊”全部收集在那里,如同期刊的墓地。我在那里如鱼得水,几乎每天都去阅读。因为那是我告别死板的小学、初中、高中阶段后,第一次有了充裕的时间自由阅读,完全没人干涉我,我想读什么就读什么,再不必考虑读的这些是否对高考有实际作用,这是多么幸福啊。  起初我很随意,什么都看;  逐渐地,专门看文学期刊;  再然后,只看文学期刊里的小说。我不爱看散文,更不看诗歌。  为什么我会独爱小说呢?  因为只有小说才可以虚拟出一种完全真实的人生!  ——我一直为一件事情遗憾,那就是,我们的人生,都只有短暂的、不可重来的一次!有句垃圾歌曲,唱的是“我真想再活500年”,我不同,我是“真想再活500次”!我希望体验不同的人生。  然而,无论是活500年,还是活500次,50次,哪怕5次,都是不可能的。上天给我们人类只赋予了80年,1次。这也许是我们作为人,所有的根源——我们的生命,是线性的,无法用橡胶皮擦掉重写,所以,我们的人生一旦写错一个字,那就真的错了。  这是多么让人感伤啊。  于是,小说的价值就因此存在了——优秀的小说里,读着别人的人生,仿佛看到另一个我们自己,可以使我们真切体验到自己没机会体验过的人生!  而这,在若干年后,也就成了我为优秀小说,所下的终极定义!  可惜,那种可以让我们看到自己另一个真实人生的优秀小说,毕竟稀少,在每一本文学期刊上,终究为数不多。  而我的胃口在不断变大。  于是,我逆推着翻阅了过期书刊室里扑满灰尘的主要文学期刊自1978年到1992年的每一期!这是一个海量的阅读数字,我估计全中国没几个人,读的文学期刊比我还多,甚至包括那些以评论文学为业的人。  你读完过年那14年间,主要中文文学期刊的每一期吗?我读完了。我读张贤亮、张承志,读韩少功、何立伟,读莫言、贾平凹,读史铁生、陈村,读马原、余华、格非、苏童、残雪,读刘震云、池莉、方方……太多了,我列不完。  那是我一生中看文字最多的一年,对我此生意义重大!  如果说,在那之前,我对文学,只是一种自发的喜欢,和一种天赋上的亲近。但那一年之后,我意识到,我爱文学,我属于文学——我真正感受到了文学之美和文学之魅!并为之欢乐、痛楚,或默默流泪——在《收获》1992年第6期,我读完了余华的《活着》,读完之后,自己都没发现,泪水竟然流了一塌糊涂。  那一年,我深深地爱上先锋文学的文字。我心里想,原来汉语竟然可以这么美啊。  很多次,打开一本杂志时天还是亮着的,闭上那本杂志时,天已经黑了。  川大图书馆外有很多高大的银杏,夜风中,银杏树的影子像浮动的剪纸,时常让我产生一种仿佛刚从小说中虚构的世界回到人间的感觉。  又仿佛人间才是虚构的,小说中的世界,才是我真实的人生。  
  在文学中,小说是连接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的唯一桥梁  所以,小说比诗歌和散文都更高贵,  也因此,小说家才拥有文学的皇冠,  这是我从那时起,就产生的偏见。
  每到关键时刻,总有一僧或一道出面调停,弄一下玄虚,顺便起到引领情节发展的作用.  当然,有人会说 二十世纪不还有人写出了 百年孤独 吗?我倒是觉得 百年孤独 里那种写法,是强调了个体人自身的主观能动性(请原谅我用这样的词),每个个体,无需借用神\仙\道,不管旁人看起来怎样怪异,TA就那样彪悍地以TA自己认定的方式雄纠纠地存在.时间有其灵性,而所有的人物都在时间中以不变的方式变化着.
  个人以为,评价《红楼梦》,首先应该看将其置入怎样的文化背景。  红楼梦依托的是东方静态哲学系统,看似写了家族的兴衰,人生的流转,但本源上却不涉及一点社会模式的演进。与之相应,其结构也是一种静态的结构。跟现代小说的动态结构相比,完全是两回事。  打个比方,红楼梦就像是一块纹理细腻的织锦,你若深入内里去探视的话,它的经纬脉络格局,近乎巧夺天工,但你若拉开视角的话,它也不过是一块寻常的织锦。而现代小说的结构,是用织锦剪裁的服装,它已不是织锦的结构,而是服装的剪裁工艺。一块布的美学格局,与一件时装的美学格局,怎么可能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呢?  况且除托尔斯泰式的传统小说外,早已有了成格局的现代和后现代小说,也就是说,放在整个文学历史大系统里,小说艺术比起《红楼梦》的年代,早已经进化了好几个世代。我不知道是怎样厚古薄今的小说鉴赏者,还对一块织锦的细密奉若珍宝,甚至将其价值看作比今日的一切衣装更美更先进。这该是怎样的守旧呀!
  历史小说,最大缺陷是:它并没虚构出一个世界。
  更详细地说,历史小说里的那个世界,是历史人物所建立的,不是小说家建立出来的。
  因此,历史小说不应被允许拥有小说这个高贵的名称。
  建议把历史小说,一律扫入另册,不宜将历史小说称为“历史小说”,而应称为“历史读物”。
  同时,也不允许写历史小说的人,叫做作家。而应为“历史研究者”、“史家”。
  另外,写杂文的人,也不允许叫做“作家”,而应叫“杂文家”。
  虽然,每个作家的小说中,必然带有这个作家的思想、意识……但是,那种意识形态先行的人,是对文学的玷污,文学这个高贵的东西,被你们当作洗脑工具,无论你们洗脑的目的是善是恶,都污染了文学,你们不配叫作家。
  你们要布你们的道,那么,要使用文字,那是你们的自由,但拜托不要假文学之名!你们就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布道者多好,干吗非要自称作家?
  金庸虚构出了一个又一个真实的人生,因此,金庸是大作家。
  网络只是个载体,许多人动辄把网络作家轻蔑地说成网络写手,其实,区分写手还是作家的分野,不是他们文字的载体是网络还是传统纸媒介,而应是他们所写的内容。
  凡所写文字,没有深入人的内心,没有建造出一个世界,这样的人,即使在传统纸媒介上被所谓老作家们认同,也只是写手。
  而用网络书写的人,只要作品深入人的内心,并建造出一个世界,那他就是作家。
  又,很多人推出路遥《平凡的世界》。是错误的,实际上,路遥的小说,包括其影响甚大的《人生》之类,作家的世界观都有问题。  路遥所有创作观,尚没有脱离主题先行的所谓“革命文学”的藩篱,是一位与浩然接近的作家。这样的作品局部或者有可观,但是,整部作品无疑就是垃圾。就像南辕北撤一样。作品整个的方向错误了,局部一点可取之处,又有什么意义?  下面。是偶十年前关于路遥的评论,可参考-----  中国当代文坛大家点评(之六):李国文 路 遥   作者:垃圾
原上传日期:   李国文 路 遥  这里两位,均是早期茅盾文学奖的获得者.其获奖作品,李国文的是&&冬天里的春天&&,路遥的是&&平凡的世界&&.  坦白地讲,如上所述两部作品我都没有看过.对于对象的重要作品都没有看过,这评论究竟该怎么写呢?  原来,本人读书或者学习均不求甚解.而且,好先入为主,甚至,又有一套自以为是的歪理的.  窃以为,文学的第一要义是讲究"形象思维",亦即最忌直白,说明一类的文字.凡是违背了这一条的,其余方面无论如何地出色,吾必判定是赝品,而不屑一顾也.  据此,我断定,,《冬天里的春天》大致写的是在过去"红色恐怖"的年代里,人们所受的一些磨难.但是,虽是冬天,人间也不乏真情,并且希望总也是有的----人们并没有泯没对于美好春天的向往之心.  应该说,《冬天......》与同时的一些"主流"文坛里的作品相比,还是较有"形象",并不乏一定"寓意"的,但终于不能不说有失于说明之嫌的.再结合这期间我看过的较多的李先生的短篇小说而论,虽然不能说坏,但也说不上好.这些都不能使我对于作者有过高的期望,最起码没有使我觉得有必要阅读他的一部长篇的理由的.  至于,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仍是按到我的歪理来解释,则如果不属讽刺小说的话,其直白得简直是叫人作呕的程度了.不幸的是从其它地方得来的信息表明,该作据说的确是非常严肃,而全无半点搞笑的成分的.  又,之前,路遥并拥有一篇极有名的小说《人生》.曾几何时,满文坛,社会均就&&人生&&谈人生,以为之所以得悟人生者,具赖&&人生&&,并恨不能人人为&&人生&&之中一人以为荣,亦如今日之少男少女之于《还珠格格》一类之肥皂剧也.  但是,吾之歪理认为,真正的文学首先必须是以关注整个人类,社会,时代为出发点的,岂止是所谓区区"人生"所能够容纳得了的呢.仅以此而论,路遥辈已偏离了文学之"正统",而未取得"真经"者,其所写的一切作品自然为樊篱所囿无疑,而则无多大的观赏价值矣.  奇怪的是,如此关于文学的浅显,而带根本性的问题,"主流"文坛里至今无人谈及.或者,这便是当今文坛亦是垃圾成灾的原因,还是文坛本当如此,不惟"正统",而要"多元"的原故呢?  最后,本则虽然名为谈李,路两位,实际也已偏离开来.这可见我是个神经不大正常,至少也属于思维混乱的人.在此,我只有期望大家原谅外,已别无它法了.
  《红楼梦》里除了对个人和家族的兴衰悲喜有陈述和感叹,可有对导致其人物和家族悲喜兴衰的本源,有过一点点有价值的制度性的假设性反思和探寻?  《红楼梦》有浓郁的悲剧意味,但也多是个人情调,家族成败式的,若再放大的话,就直接否定生命的意义了,遁入虚无和虚空,不具有任何救赎灵魂的理想倾向。它的整体思维格局都是消极的,消极的作品,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伟大的文学。只此一点,不说其他,它在世界文学大系统中,就难以获得靠前的位置。  若是宽容的理解,说红楼梦的局限,是时代的局限,文化的局限,但在世界文学大系统中审视一部作品,它不会看你局限的来由,它只会依据自身的评判标准,看你到底是不是有局限。  若说时代和文学对作者造成局限,世界上哪个作者不是置身于自有的生存局限中,没有一个人不食人间烟火。但其了不起的地方,恰在于置身于局限,能思索无限,对自身的局限有所超越,  伟大的作家,就像是散落在人群里的先知,他情感丰富,敏感深刻,对自己的生存命运有更深入的感知体验,但并不止于多愁善感和悲观哀叹,更不会认定自己的生存毫无意义,相反他会千方百计寻求突围的道路,一句话,他会自救,而不会束手待毙。  我对曹雪芹的评价就是这样,不管他有多才华横溢,本质上他只是一个束手待毙的人,有过抗争,但连抗争的道路都没发现,更别谈什么成果。
  @最佳传球
09:49:00  个人以为,评价《红楼梦》,首先应该看将其置入怎样的文化背景。  红楼梦依托的是东方静态哲学系统,看似写了家族的兴衰,人生的流转,但本源上却不涉及一点社会模式的演进。与之相应,其结构也是一种静态的结构。跟现代小说的动态结构相比,完全是两回事。  打个比方,红楼梦就像是一块纹理细腻的织锦,你若深入内里去探视的话,它的经纬脉络格局,近乎巧夺天工,但你若拉开视角的话,它也不过是一块寻常的织锦。而现.....  -----------------------------  就是这个感觉.  而且 红楼梦 隐藏着这个民族怯懦的性格因子.在蜗角(不管这是个多么华丽地蜗角)里斗得\痛得\悲得\欢得\HIGH得多么精彩纷呈\惊小天动小地,所有人在以TA的方式表达出不满之后,无法提出,我们要一个更大点,格局不大一样的牛角(有别于蜗角)来施展拳角和重展人生.一切又是华丽丽地重来(兰桂齐芳).要不就干脆彻底淡出,落个白茫茫真干净好了.  而别的文明里的思想者更有勇气些.一个家族,如果不具备更新与进化的意识,那就承认他的必然衰败,是的,他将被蚂蚁啃啮,这个村庄将在地图上被抹去.唯其如一,他才有重生的机会.
  支持楼主一下,也说红楼。支持之前对楼主推崇的白鹿原表个态:没看过。但是要说能跟红楼拼一下,恐怕老陈也会掩面下吧。  红楼是民初被一帮新文化运动的写手给吹出来的,在之前没有那么高的地位。建国后太祖喜欢红楼,又被吹了一次,就高的摸不着顶了。还成立了一个红学会搞专门研究。有人戏昵:饿死一个曹雪芹,养活千千万万人。  民初的大家中,胡适,鲁迅,都对红楼不看好,评价一般,在金瓶之下。林语堂,张爱玲恰恰相反,推崇备至。红楼的杂乱无章和前后矛盾迄今都是学界的疑案。胡适说,红楼不是一本好小说,最多是三流小说,因为全书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如果我们认为曹雪芹是天才的话,那么只能说这本书是一伙人合写的,起码是续写的。金庸的小说同样有前后矛盾和杂乱无章的特点,但是金庸的小说很好理解,那就是在写作期间的枪手代笔导致后来他修改整理的困难度太大,只好改哪算哪。而封山之作鹿鼎记是出自他自己之手,所以就没有这些缺点,成为现代文学史的一个标。鲜有出其右者。  林语堂本来想翻译红楼梦,可是迟迟不敢动笔,终于也没敢写,而是仿红楼写了本京华烟云,也算聊以慰藉爱红之心。张爱玲就比较彻底了,红楼梦魇我认为是解读红楼最好的读本,因为红楼是曹氏用心血写的,一流文章心血写的,二流文章笔墨写的嘛。所以红楼要用心去感觉,而非什么索隐考据。就如我们读诗读词,讲的是境界,而不是其他。  红楼梦本身简单,说的是官二代加富二代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状态,所以只有那些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会感触颇深。张爱玲作为名门贵族之后,有这个生活,所以有发言权。否则就如贾老太评价西厢记:一个宰相府的墙红娘是怎么翻出去的,写书的人以为是翻自家篱笆墙啊。篱笆墙还有狗看着呢。  但是红楼对现代文学的影响是毋庸置疑的,金庸的鹿鼎记就是仿红楼之作。总体上从构架看来,比红楼要强。红楼的看点作者在开篇就说了,就是吟的几首歪诗,聊博大家一笑。就是说,作者对自己的诗词创作水平是很自负的,至于别的水平,也没觉得啥。布局,尤其是布局啊,红楼最大的瑕疵就是布局,可是那么多人却以为这是优点。我就搞不明白了。从那看出来的这是。
  楼主离天才很远。
  若是按照诗意的标准评价红楼梦,它的价值肯定不容忽视。但诗意,只是评估小说价值的一个方面,只有美学上的诗意价值,并不足以成就一部伟大的小说。  小说的结构,并不单纯是一种美学概念,往深处说,它其实是作者对生命对世界整体感知的一种物化设计,你获得怎样的小说结构,直接与你看世界的思维深度有关。像《红楼梦》这种创造出的细腻的结构纹理,依托的思维系统很浅薄。  大观园里的人物悲剧,说白了,不过都是浴缸里的金鱼们的悲剧,而世界并不止鱼缸这样大,鱼缸之外,还有广阔的道路可寻。若是你的目光自能看到鱼缸这样一个局限的天地,根本没能力超越它的局限,那么人对金鱼命运的哀叹,价值也不会有多大,相反还会让鱼缸之外听到的人,觉得滑稽可笑。  归根结底,曹雪芹是没有超越浴缸的思想视野,他讲述的浴缸内的生活足够精彩,但这仍不足以让他在天与地之间的更大空间里,成就价值。
  @最佳传球
09:49:00  ,放在整个文学历史大系统里,小说艺术比起《红楼梦》的年代,早已经进化了好几个世代。我不知道是怎样厚古薄今的小说鉴赏者,还对一块织锦的细密奉若珍宝,甚至将其价值看作比今日的一切衣装更美更先进。这该是怎样的守旧呀!  -----------------------------  传球着的很锐利,兄有成为中国未来文学评论界权威的可能,我确实这么认为,因为兄思维开放,格局很大。
  @红米饭不好吃
10:06:36  而且 红楼梦 隐藏着这个民族怯懦的性格因子.在蜗角(不管这是个多么华丽地蜗角)里斗得\痛得\悲得\欢得\HIGH得多么精彩纷呈\惊小天动小地,所有人在以TA的方式表达出不满之后,无法提出,我们要一个更大点,格局不大一样的牛角(有别于蜗角)来施展拳角和重展人生.一切又是华丽丽地重来(兰桂齐芳).要不就干脆彻底淡出,落个白茫茫真干净好了.  而别的文明里的思想者更有勇气些.一个家族,如果不具备更新与进化的意识,那就承认他的必然衰败,是的,他将被蚂蚁啃啮,这个村庄将在地图上被抹去.唯其如一,他才有重生的机会.   -----------------------------  红米饭这两段评论,水平也极高。
  @熊嘟嘟ABC
10:07:31  支持楼主一下,也说红楼。支持之前对楼主推崇的白鹿原表个态:没看过。但是要说能跟红楼拼一下,恐怕老陈也会掩面下吧。  红楼是民初被一帮新文化运动的写手给吹出来的,在之前没有那么高的地位。建国后太祖喜欢红楼,又被吹了一次,就高的摸不着顶了。还成立了一个红学会搞专门研究。有人戏昵:饿死一个曹雪芹,养活千千万万人。  民初的大家中,胡适,鲁迅,都对红楼不看好,评价一般,在金瓶之下。林语堂,张爱玲恰...........  -----------------------------  多谢熊嘟嘟兄支持。终于又见到一个对金庸小说结构布局推崇的同道了。
  @雷立刚 73楼   在文学中,小说是连接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的唯一桥梁  所以,小说比诗歌和散文都更高贵,  也因此,小说家才拥有文学的皇冠,  这是我从那时起,就产生的偏见。  -----------------------------  这不是偏见!是对小说深刻理解后才可产生的一种表达。
  不管80年代的先锋文学,自身有怎样的不足,至少它们是在探索新小说的道路  可惜遗憾的是,在那批人之后,写小说的人都停止了探索,偶有举步者,成绩也非常有限,中国的小说写作,基本处于一种迷路的状态。  但更遗憾的是,在举目无路的时候,许多自以为聪明者,却把眼睛放回过去,到纸页已发黄的旧小说里去寻宝藏了,目击了几块织锦的碎片,就自以为发现了世界时装流行的底蕴潮流。这实在是很可笑的事  新生活导致新的灵魂困境,这根本不是旧小说能解决的事,像《红楼梦》这样的旧小说,在他所处的时代,都无法解决自身的灵魂困境,怎么可以拿来做现世生活的精神大餐?  要新小说,不要旧小说只是但却有一个尴尬的问题:伴随着新小说的稀缺,新小说的读者也越来少。中国文学,中国人,什么时候能能抬起眼光,多些向道路的前方瞭望的热情呢
  14  曾经,我一直觉得川大是个学风很差,学生普遍散漫的重点大学,但30多岁之后,我逐渐感觉到,川大对学生的放羊式教育,是有利于学生的思想自由发展的。  我成天都去图书馆看小说,逃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却没受任何处罚,我们班上常年不去上课的人远不止我一个,可见那时川大的校风的确很宽容。  在大一的第二学期,即1993年春天,我组织了一只辩论队,参加各种辩论比赛。我们辩论队四个人,我是队长,专门当“一辩”,后来成为网络意见领袖的王怡,是我固定的搭档,他专门当“四辩”。  我们辩论队在川大所向披靡,在辩论中,我的特点是:声音洪亮,气势很足,非常激情,很富有煽动性。王怡的特点是,十分沉稳,很有逻辑,能攻能守。  那时,我就发现了王怡的一个特点:此人通常都很内敛,不张扬,是个防守型的人,但他一旦发现对方漏洞,会闪电出击,非常锋利。  也在那时,我发现,大学里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我终于不再是“外地人”;同时,大学里各种怪人很多,人与人之间交往可松可紧,很随性,对我来说,如同龙入深渊,鹰飞九天,实在是太舒适了。  于是,我在中学阶段潜伏的才能,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我口才很好,而且极富进攻性;我擅长斡旋,颇有一点组织才能,我把辩论队很快发展成了“法律系辩论学会”,在全校众多学生社会里属于最活跃的之一。  那时,川大还有一个学生社团也正在创立成,叫“川大心理协会”,该协会的副会长名叫宋朝礼,是光电系大二的学生。他是个怪才,虽然学的是物理光电,却对心理学兴趣极大,后来,他的一生一直致力于心理学,他的故事我在此帖中也将不断讲到。  由于和宋朝礼很谈得来,我去“川大心理协会”当了一个兼职“理事”,无意中成为川大学生社团史上最强社团“心理协会”的十个“创始人”之一。只不过,如今已经没人记得了。人生其实总是如此,我们多数人,终究都只是热闹中的过眼云烟。别说区区一个学生社会的创始人,即便历史上许多政党的创始人,事过境迁之后,又有谁还在意呢?  由此,我觉得,那些具体的社会角色扮演,都只能满足当事人在当时的身体快慰,但时光之轮转动,不久后就无法留下痕迹。  这就如同,李白杜甫,在当年都是现实世界里的“小职员”,但他们却名垂千古,而杜甫客居成都时,杜甫时代的“成都市长”远比杜甫吃得好喝得好被奉承得好,但如今那位与杜甫当代的“成都市长”早已清零,没任何人知道他存在过,他哪怕当年活得在爽,也没任何人知道,他跟没有活过毫无区别——所以,如果要我今天,在当市长还是当为心灵自由而活的普通百姓,我一定选择后者。    自由,比什么都可贵!
  上面的第14章的最后一段,略做修改如下:  由此,我觉得,那些具体的社会角色扮演,都只能满足当事人在当时的身体快慰,但时光之轮转动,不久后就无法留下痕迹。  这就如同,李白杜甫,在当年都是现实世界里的“小职员”,但他们却名垂千古,而杜甫客居成都时,杜甫时代的“成都市长”远比杜甫吃得好喝得好被奉承得好,但如今那位与杜甫同代的“成都市长”,早已清零,没任何人知道他存在过,他哪怕当年活得再爽,也没任何人知道他,我蓦然一惊——他这个人,有过与没有过,竟然毫无区别!  ——于是我想,我一定不能为了追求在世时的权位显赫,而放弃心灵的追求。我必须在历史上留下我的痕迹,如果要我今天,在当市长还是当为心灵自由而活的普通百姓进行选择,我一定选择后者。因为一旦当了市长,我的心就会失去真实的我,我在历史上留下记录的可能性。  固然,我当小百姓,可能照样无法在文学上留名青史,但是,留名文学史的概率,比我当市长之后,必然要大一点点,原因是我能说更多的真话,同时,我会少许多生活中的阿谀奉承,遭受更多的生存艰难,而这些,都大大有利于我的文学追求。  我要表达的意思是:的确,做一个小老百姓,我依然可能无法在文学史上留名,但是,哪怕只是多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愿意为这万分之一的概率,选择放弃在现实世界里当官的威风。  在生活中,每当看着官员的车在警车开路下优先放行,我心里都默默地想,你们可以在这现实世界比我得瑟,但五百年后,没人知道你们来过这个世界,你们此刻所有的得瑟,都压根没人晓得,你们白得瑟了!而我,一定要做五百年后,还被人们记住的那个人!
  (又发现几处疏漏,干脆将第14章全部重新发)  14  曾经,我一直觉得川大是个学风很差,学生普遍散漫的重点大学,但30多岁之后,我逐渐感觉到,川大对学生的放羊式教育,是有利于学生的思想自由发展的。  我成天都去图书馆看小说,逃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却没受任何处罚,我们班上常年不去上课的人远不止我一个,可见那时川大的校风的确很宽容。  在大一的第二学期,即1993年春天,我组织了一只辩论队,参加各种辩论比赛。我们辩论队四个人,我是队长,专门当“一辩”,后来成为网络意见领袖的王怡,是我固定的搭档,他专门当“四辩”。  我们辩论队在川大所向披靡,在辩论中,我的特点是:声音洪亮,气势很足,非常激情,很富有煽动性。王怡的特点是,十分沉稳,很有逻辑,能攻能守。  那时,我就发现了王怡的一个特点:此人通常都很内敛,不张扬,是个防守型的人,但他一旦发现对方漏洞,会闪电出击,非常锋利。  也在那时,我发现,大学里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我终于不再是“外地人”;同时,大学里各种怪人很多,人与人之间交往可松可紧,很随性,对我来说,如同龙入深渊,鹰飞九天,实在是太舒适了。  于是,我在中学阶段潜伏的才能,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我口才很好,而且极富进攻性;我擅长斡旋,颇有一点组织才能,我把辩论队很快发展成了“法律系辩论学会”,在全校众多学生社会里属于最活跃的之一。  那时,川大还有一个学生社团也正在创立,叫“川大心理协会”,该协会的副会长名叫宋朝礼,是光电系大二的学生。他是个怪才,虽然学的是物理光电,却对心理学兴趣极大,后来,他的一生一直致力于心理学,他的故事我在此帖中也将不断讲到。  由于和宋朝礼很谈得来,我去“川大心理协会”当了一个兼职“理事”,无意中成为川大学生社团史上最强社团“心理协会”的十个“创始人”之一。只不过,如今已经没人记得了。人生其实总是如此,我们多数人,终究都只是热闹中的过眼云烟。别说区区一个学生社团的创始人,即便历史上许多政党的创始人,事过境迁之后,又有谁还在意呢?  由此,我觉得,那些具体的社会角色扮演,都只能满足当事人在当时的身体快慰,但时光之轮转动,不久后就无法留下痕迹。  这就如同,李白杜甫,在当年都是现实世界里的“小职员”,但他们却名垂千古,而杜甫客居成都时,杜甫时代的“成都市长”远比杜甫吃得好喝得好被奉承得好,但如今那位与杜甫同代的“成都市长”,早已清零,没任何人知道他存在过,他哪怕当年活得再爽,也没任何人知道他,我蓦然一惊——他这个人,有过与没有过,竟然毫无区别!  ——于是我想,我一定不能为了追求在世时的权位显赫,而放弃心灵的追求。我必须在历史上留下我的痕迹,如果要我今天,在当市长还是当为心灵自由而活的普通百姓进行选择,我一定选择后者。因为一旦当了市长,我的心就会失去真实的我,我在历史上留下记录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固然,我当小百姓,可能照样无法在文学上留名青史,但是,留名文学史的概率,比我当市长之后,必然要大一点点,原因是我能说更多的真话,同时,我会少许多生活中的阿谀奉承,遭受更多的生存艰难,而这些,都大大有利于我的文学追求。  我要表达的意思是:的确,做一个小老百姓,我依然可能无法在文学史上留名,但是,哪怕只是多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愿意为这万分之一的概率,选择放弃在现实世界里当官的威风。  在生活中,每当看着官员的车在警车开路下优先放行,我心里都默默地想,你们可以在这现实世界比我得瑟,但五百年后,没人知道你们来过这个世界,你们此刻所有的得瑟,都压根没人晓得,你们白得瑟了!而我,一定要做五百年后,还被人们记住的那个人!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雷,这也是你的梦想和追求吧?  我倒觉得人们记住李白杜甫,跟没记住成都那位前市长,意义差不多,前者写了字,后者未留言,若是当日市长先生著有一本《我是如何从农村孩子成长为皇家市长的?》,倘若写的经验分明,言辞肯切,没准会一直畅销到今天,说不定记住他的人,会比记住李白杜甫的人更多  记住又能怎样,不记住又能怎样,这不才过了五百年么,要是再过五千年,五万年呢,到时候,地球都完蛋了,谁还能得记住谁?  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幸名。汗青之上留名,不过是另一种青楼薄幸,谁比谁高,谁比谁低
  @最佳传球 75楼   个人以为,评价《红楼梦》,首先应该看将其置入怎样的文化背景。  红楼梦依托的是东方静态哲学系统,看似写了家族的兴衰,人生的流转,但本源上却不涉及一点社会模式的演进。与之相应,其结构也是一种静态的结构。跟现代小说的动态结构相比,完全是两回事。  打个比方,红楼梦就像是一块纹理细腻的织锦,你若深入内里去探视的话,它的经纬脉络格局,近乎巧夺天工,但你若拉开视角的话,它也不过是一块寻常的织锦。而......  -----------------------------  太无知了,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最佳传球 78楼   《红楼梦》里除了对个人和家族的兴衰悲喜有陈述和感叹,可有对导致其人物和家族悲喜兴衰的本源,有过一点点有价值的制度性的假设性反思和探寻?  《红楼梦》有浓郁的悲剧意味,但也多是个人情调,家族成败式的,若再放大的话,就直接否定生命的意义了,遁入虚无和虚空,不具有任何救赎灵魂的理想倾向。它的整体思维格局都是消极的,消极的作品,怎么可能称得上是伟大的文学。只此一点,不说其他,它在世界文学大系统中,......  -----------------------------  红楼梦是东方文化成熟精妙的顶峰,对世界文化以独立文化人格的发言,唯一的一部作品当得起的。
  @最佳传球 78楼   《红楼梦》里除了对个人和家族的兴衰悲喜有陈述和感叹,可有对导致其人物和家族悲喜兴衰的本源,有过一点点有价值的制度性的假设性反思和探寻?  《红楼梦》有浓郁的悲剧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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