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以前都h1z1远处看不到人为什么今天却可以看到轮廓

卡瓦格博之峰,梅里雪山之虹--慈济明华方冰--凤凰网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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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格博之峰,梅里雪山之虹
卡瓦格博之峰,梅里雪山之虹
——随霞噶仁波切转山记
&&& 梅里雪山是藏传佛教中的圣山之一,由诸多山峰连绵而成,通称十三峰。其中最巍峨、最美丽的当属终年积雪的主峰卡瓦格博。在神秘的西藏文化中,把卡瓦格博峰描绘成一位穿白盔白甲的英俊少年,与他美丽的妻子缅茨姆女神峰相依相偎。他也是藏传佛教中一位非常威猛、具有极大力量的大护法神,历年都有许多藏民来梅里雪山朝拜、转山。由于羊年是卡瓦格博神的本命年,每到“十二年一轮、六十年一遇”的羊年,朝拜梅里雪山的人就格外的多了。而今年又正好是六十年一遇的特殊年份,所以有特别吉祥的意义。
&&& 转山的路途有两条,一是为期十五天围绕梅里雪山十三座山峰的大转,二是以梅里雪山主峰卡瓦格博为中心的为期三天的小转。传说这两条路径都是第二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希转山时亲自开辟出的道路,所以有很大的加持力,是一条让人身心俱得清净的圣洁之路。一路之上,屡有神迹显现之处,常逢空行嬉戏之所。
准备,自外而内
入藏之前,我们有幸得闻仲巴仁波切的开示。他说:
“你们这次转山非常吉祥,具足四种殊胜的因缘:一是传承的殊胜,你们所得到的传承是极为清净的噶玛噶举传承;二是上师的殊胜,这次带领你们去转山的霞噶仁波切正是阿弥陀佛的化身;三是因缘的殊胜,在羊年去梅里雪山转山是非常吉祥的。以上三种是外殊胜。第四种是内殊胜,就是你们自心的殊胜。要有发自内心的虔诚心,这是最重要的。”
仲巴仁波切的开示充满了智慧和慈悲,使我们得到了很大的收益。
这些话让我们了解到自心的重要性:无论是转山、顶礼大德或者藏民们那令人惊叹的历时数年的磕长头等等,如果仅仅将它看成一种外在的形式,就没有真正了解其中的意义。学佛之道在于修养心性;在于自内心而发的对人生、对世事的感悟;在于体会自己的不足,仰观佛陀完美人格的敬仰之情;在于基于对佛教义理深刻了解,而升起的真实的虔诚之心。
&&& 我们一路经由水秀山明的丽江和宁静安详的香格里拉,到达朝山的必经之镇——德钦。由于梅里雪山的盛名带来了众多的旅游者,这个小镇处处透着繁荣,热闹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汉地的城市。在这里,我们放下行囊、整理心情,让自己的身心为即将到来的朝圣做好准备。
&&& 朝拜梅里雪山之前,按照规矩,先要到齐林阁拿钥匙。相传卡瓦格博神的妻子缅茨姆女神与齐林阁的女神是密友,所以把进入梅里雪山的钥匙托她代为保管。因此,每个要去梅里雪山朝圣的人都要先去朝拜齐林阁,旅途才会顺顺利利、平安吉祥。
&&& 齐林阁是山腰上的一座小寺庙,山路蜿蜒不平。路上有很多藏民在修路,他们的衣衫褴褛,面孔和衣服一样都是脏乎乎、黑漆漆的,脸上都流露着纯朴的笑容。霞噶仁波切拿出一些钱给他们,并且吩咐我们也给一点,我有些纳闷……仁波切好像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笑了。他解释说他们不是被人雇用,而是为方便来朝圣的路人,自愿来修路的。听了仁波切的话,我心里由于他们的样子而产生的轻视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生起的是一种敬佩之情。在现在这个什么都讲经济利益第一的时代,很多人就算是帮助亲人,都还要考虑投入产出。哪里会有人为了一些素不相识,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些付出的旁人这样劳心劳力?
我不禁想起一个西藏学生对于“幸福”的解释:“让别人快乐,就是幸福。”人们常常对我说西藏人穷、脏、可怜,可在我看来可怜的恐怕反而是我们这些把幸福等同于外在的物质享受,而忽略了真正幸福的含义的“文明人”吧?
寺门口有两个大大的煨桑炉,仁波切念着吉祥的经咒,把一束束散发着清香的松柏枝放入炉中点燃,然后向着火苗洒着青稞,又拿起旁边放着的水一遍遍的轻洒。
&&& 路过齐林阁,再往下到江边就到了百转经,寺中有一把巨大的木制钥匙,在寺中喇嘛宽容的微笑中,我们每个人都摸了一下。
朝拜了寺庙之后,就等于是得到了神祇的许可,取得了朝圣梅里雪山的钥匙了。我想,进入神山之前的这个仪式更象一种精神上的洗礼。通过煨桑、礼拜、点灯等,让朝圣者们丢弃凡夫的傲慢与尘世的喧嚣。这种灵魂上的清净才是朝拜梅里雪山的真正“钥匙”吧?
&& 我们从齐林阁又回到德钦,再次从德钦出发前往西当。自此,我们真正意义上的转山才开始了。
迷路不迷心
&& 到西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们的朋友已经和一个雨崩下村叫阿青布的藏民联系好了,为我们准备了住处。我们今晚必须翻过这座山赶到山脚下的村庄,然后明天一早要到缅茨姆女神峰去朝拜雨崩神瀑。
&& 雨当有很多藏民牵着马做生意,仁波切租下了几匹马。两匹用来驮我们的行李,还有几匹给我们换着骑。按道理,朝拜圣山本应当一步步用脚走,可是对于我们这些汉地人而言,在高原反应之下,每一点运动消耗的能量都是汉地的几倍,有一点休息的机会确实是很必要的,这也是仁波切慈悲的方便吧。此外,尽管每个弟子都在仁波切的命令之下,骑了一段马,可是他老人家可是踏踏实实地用脚走完整段转山的路程的。同时他还要照顾我们:在大家疲劳时,他总会适时的停下来休息;大家精神不够好了,他就讲几个笑话和一些佛教的故事。
他一直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心态,快乐、宁静又自在、而且时刻把他人放在心上。我觉得即使只是看着仁波切,体会着他那种与众不同的精神状态,就是一种享受,就能得到极大的加持。就象仲巴仁波切说的,能够和霞噶仁波切一起来转山,真的是极其殊胜的福分啊。
&& 到晚上七点,我们终于爬到了山顶的白马垭口。那里海拔四千五,已经让人有些呼吸吃力了。藏地的七点还象我们汉地的四五点一样明亮,我们把马匹的钱算给了藏民,背上行李一鼓作气地往山下走去,希望能尽快到“传说中的阿青布家”歇歇脚、吃点东西。
&&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在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中到了靠近山脚的一个小村庄。大家赶紧打听阿青布家,一番鸡同鸭讲之后,一个藏族小女孩亮开藏族人特有的一把好嗓子喊来了能说汉话的村长。(可算知道西藏人那嘹亮的嗓子是怎么来的了,人家天天从山腰喊到山脚,覆盖范围快赶上对讲机了。)村长解释说:雨崩村分为上村和下村,这里是上村。两村轮流接待外来的旅客,收入均分。今天轮到下村,我们要找的阿青布也在下村。
听说还要走,我们有点失望:“还有多少路啊?”
& “不远了,一点点……十五分钟到了。”几个藏民指着山下小河边一点昏暗的灯光,热情地用不标准的汉话告诉我们。十五分钟?我们满怀希望地背上包,向灯光处走去。
&& “看山走死马”,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我们走了近一个小时,那遥远的阿青布家也不知道藏在哪丛树后头呢。河水之声已经清晰可闻,可是小桥却怎么也找不到。我们的路却越来越窄了,杂草也多起来了。仁波切叫我们原地坐下,他去探路。有师兄弟主动请缨,他笑着说:“你要是掉河里了,我更麻烦”,就消失在丛生的灌木中。
&& 我们坐在群山之间,看天上的云一点点的变幻着,听着小河的汩汩流淌。这种宁静可能是在嘈杂的大城市怎么也享受不到的吧?最高兴的是我们这次朝圣队伍中最小的四岁小丫头。这丫头是跟着父母来的,任谁对这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小家伙都是没有一点抵抗力,所以她就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宝贝。她可真是小超人啊,这麽小坐长途车、上高原、一点不吵不闹,高兴得不得了。更厉害的是,所有人里只有他和仁波切没有高原反应,每每边狂奔边对我们这些不敢消耗太大的大人叫:“来追我啊,来追我啊……”真是让我们汗颜。这会儿,她正高兴的拿着根棍子“钓鱼”呢。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仁波切的音讯。有人开始担心了,“如果找不到路怎么办啊?”想到天色这麽暗,我也不禁担心起仁波切来了。在我心里还有这样的想法:仁波切不是智慧无碍的成就者吗,怎么会迷路呢?我早就有类似的疑问了,以前看到经书里说某些成就者如何如何,后来艰苦修行得到成就,就想:“为什么活佛还会犯种种错误呢?”
其实很多问题,仁波切们和经书早都已经给了我们答案,可是我们可能因为不到恰当的时机而不能理解。在这样的环境和心情下,我突然想起仲巴仁波切的开示:
“为什么活佛还要修行才能成就呢?这是因为修行成就者的贪嗔痴与他的愿力相关。修行者乘愿再来的时候,会带上与他有缘的众生的习气。所以他需要通过修行来克服身上的贪嗔痴种种毒。当他成就的时候,与他相应的众生身上的这些习气也会消失。”
&&& 而修持好的师兄们的泰然自若,又给了我另一种启示:所谓的信心,不是一种认为是上师就必须什么都行、无论做什么都对的盲目崇拜。我和一位师兄谈到这个感悟的时候,她补充说,信心而是基于对于上师人格和修持的深刻悟解所产生的,是随着自己的修行一点点增上的,是象上台阶一样一层层走上去的。我们轻轻的讨论着,把心和高原这美丽的夜晚融为一体。
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拨草的声音,仁波切找到路回来了!
路,就在下方,被草遮住看不见而已。
十五分钟之迷
&&&& 跟着仁波切,我们很快就到了小桥。当仁波切一个个叮嘱我们小心过桥的时候,一束手电筒的黄色光芒突然亮了起来,是听见刚才小女孩喊声的藏族老阿妈看我们太久没到,出来找了。我们已经累惨了,不由得纷纷问了起来:“还有多远啊?”老阿妈笑眯眯地说:“一点点。”
&&& 顿时,被刚才那个所谓的“一点点”吓怕了的我们差点瘫了一地。
&&& 不过这次,真的十五分钟就到了住雨崩下村最外面的老阿妈家。院子是用栅栏围起来的,没有门,只有一边一个用原木砍成的梯子。我们翻过这两个“天梯”,进去一问。老阿妈竟然还不是阿青布家,两家是一个村头一个村尾。藏族人最重视承诺,既然说好了去他家,我们还要走。我们连包都没有放下来,又上路了。
&&& 然而,也许是和汉族人相处久了,阿青布却没有一般藏族人一言九鼎的性格,家里竟然没有床位了。我们不得不回过头来再去老阿妈家,阿青布有点不好意思的叫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帮我们扛行李。半小时后,我们终于有了歇身之处。
&&& 经此一役,遥远的阿青布家已经变成了我们的一个口头禅。每当谈到什么遥不可及的地方的时候,我们就用或感叹、或抒情、或故作深沉的语调说:“阿青布家到了吗?”
&& 另一个口头禅则在我们顶着明亮美丽的高原月亮,吃着糊面条的时候产生了,那就是——“十五分钟”!
&&& 当我们吃着藏族老乡的白煮面条的时候(这里什么东西都是靠人或者马翻几座山运来的,所以价格都贵得吓人),展开了“为什么人家的十五分钟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大讨论。虽然走了一点弯路,但从方向看来,差不了多远啊,虽然我们的脚力肯定不如人家,难道能有十二倍的差距?到过西藏多次的赵师兄突然作恍然大悟状:“西藏人大部分人没有上过学,没有我们的数字和时间概念的呀!他们到哪都是走的,只要是一天内的路程,都叫一点点。那这个十五分钟很有可能是一个半天之内的约数。”
&&& 只听得“哐当”一声,倒下了一整排啊!
&&& “十五分钟”这个和“阿青布家”同等含义的口头禅就此产生……
&&& 如果某天,您在某个大城市的街头,看见两个偶遇的人互相问候:
“到阿青布家”?
“是啊,十五分钟到了。”(方言音)
那么,您一定是碰到了我们中的谁和谁呢……
&& 这时,仁波切笑眯眯的说:“快吃吧,明天一早我们上雨崩神瀑。”虽然累得什么也不想吃,我们还是在仁波切的劝告下尽力吃了一大碗。
在高原要避免高原反应的方法就要尽量多吃,补充能量。反正这里空气稀薄,消耗也太大,就算吃得再多,仍然不会变胖。我一边吃着煮得象粥一样的面条,一边苦中作乐地想道:这里真是女生们梦想的减肥圣地啊。
第一道彩虹
&& 清晨四点,人声、狗吠和马嘶响彻云霄。
&& 迷迷糊糊的我几次顽固地想重新睡去,最后还是举手投降,只能闭目养神。
到六点,我起床一看,我们的房间竟然下面就是雨崩村的马厩,今早的闹声肯定是村民来牵马了。难怪!
&& 师兄们也都起来了,只有赵师兄一个人还睡得倍儿香。摇醒之后,他站起来一抖裤子,竟然从裤管里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蜘蛛来。他还得意的说:“看,要不是中了毒,我能睡这么好?”
&&& 整个旅程对于我们这些从大城市来的汉人来说,的确有些艰苦。可是大家把所有的困难当成一种历练和加持,随时都保持着快乐的心情。我们能有这种心境是与仁波切是分不开的。所谓“平常心是道”,他一直保持着快乐与平静,随时照顾和考虑着每个人的需求。记得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样的话:汉族人都喜欢追求神通,但真正的大神通应当是无论在顺境和逆境之中均能保持心态的平和,无论面对荣辱都保有对于众生的慈悲之心。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的修行之路才能更加顺畅无碍。
&& 今天的路要比昨天好走得多了,多半都是平路,上山路很少。只要不爬山,在高原和平地走路其实区别不大。仁波切娓娓地讲述着雨崩神瀑的美丽传说:
美丽善良的缅茨姆女神从雪山顶看见众生在尘世的种种痛苦,于是流下了慈悲的泪水。这清澈的泪水顺着雪山奔流而下,便化作了雨崩神瀑。每当阳光返照,云雾蒸腾便有彩虹出现,美胜仙境。朝圣者把淋到雨崩神瀑的水作为吉祥的洗礼,并认为见到彩虹是终生的幸运。
&&& 一路走来,路边有用石头和树皮搭建的奇怪东西。仔细看来,竟然是一个个简单的小房子,大约只有十五到二十厘米高,开始只有一两个,慢慢越来越多。“建筑师”们往往只求神似,随意中自有一种西藏民族特有的那种浑然天成、朴素大气的美感,简直是一种艺术!
&&& 路过的导游指着这些小房子,介绍说西藏人认为人死后灵魂就可以歇息到这个圣地。这种风俗在汉地绝对会觉得不可思议:为活着的灵魂搭建未来的房屋,在我们的文化里不就是诅咒自己早死吗?被这种时刻考虑着死亡的观念震撼的我们,又一次打量这些房子的眼神中就有了一点动容、一点钦佩。
&&& 在与西藏人的接触中,我感受最深的有两点:一是他们对于他人的爱。他们可以为了一个朋友的高原反应磕上一夜的长头,也可以为了众生的幸福花上三年甚至更多的时间从家乡磕到遥远的拉萨。另一点就是他们对于死亡的态度。死对于他们既不是恐惧,也不是期盼,更不可以轻易丢在日常生活之外遗忘。死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抱着平和的态度,谈论死亡、考虑死亡、面对死亡。在一个物质文明如此贫乏的地方,精神上的发展竟然能到达如此的高度。而反观我们城市人,尽管有着极其丰富的娱乐和数不尽的繁华,却很少有人能达到心灵的平静和快乐。是不是如果没有精神上的相应的发展,仅仅渴求物质的满足也许反而是一剂毒酒呢?
&&& 一番跋涉之后,远远已经看到一面直上千仞的峭壁,上有数支水流飞迸而下。近看之下,白色清澈的雪水与岩壁上坚石几经碰撞之后,竟形成了落英缤纷的蒙蒙水雾,仿佛仙女们散下的天花。这光与水合舞着,在阳光中晶莹地折射出点点彩光。在瀑布十几米外竟然就能感受到水雾的清凉。
藏民认为,雨崩神瀑蕴含着缅茨姆女神的极大加持,因此化为甘露。淋到,能一年都称心如意;洗脸,会变得更加美丽;喝下,就会获得极大的智慧,非常吉祥。一听说有这么多好处,年轻人立刻欢呼起来,如同开锁猴儿一般,跳到水雾中玩耍去也。
&& 玩着玩着,我们发现仁波切竟然跑到瀑布里去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地开心,还以佛教表示尊敬的方式,围绕着最大的水流右绕三匝。看着他象孩童一般单纯的笑容,尽管雪山流下的水冰凉刺骨,我们还是被他的快乐感染得也跳到水中去了。一到水中,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叫——在水面上,竟然有一弯小巧可爱、玲珑剔透的彩虹!它竟然如同和我们捉迷藏一样,随着我们脚步移动。仿佛只要往前走上一步就可以把它掬入手中,可是当你踏前一步,它却又调皮地跑到前面等着你了。它还有点害羞呢,稍微远离瀑布一点就看不见了。真是有趣极了,难怪仁波切那么开心呢。
&& 看来世事也和修行一样,只有身体力行、身临其境才会得到真实的觉受啊。
当我们和小彩虹玩耍的时候,一对情侣远远地用广东话嘲笑着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无疑是疯子吧?在这样凛冽的山风中,跳进冰凉的水里,还快乐得和傻子一样,真是难以理解的愚蠢行为啊。可是,你们从那么远的地方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远远地看一眼瀑布,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淋湿,连一点缤纷的落英都没有仔细端详,连这吉祥的彩虹都没有亲睹,就这样回去了吗?
也许世事往往如此,当我们嘲笑着他人的时候,也许真正可笑的却是自己呢。如果对事情还没有真正的了解和领悟,仅仅凭着远远的一瞥,就作出种种臆想的判断,是不是明智的选择?现在有很多人,往往连佛是什么,佛学的大义都不了解,就铁口直断、一言以弊之为迷信。如果迷是不懂其中的道理,信是相信。“迷信”就是不懂道理就贸然相信。那么在对佛学还一窍不通的情况下就相信了传言,将之定为迷信的人,自己的行为不正是迷信他人的随便说话吗?
下了雨崩神瀑之后,我们出发回到西当转车去明永村,明天就要去朝拜我们神往已久的卡瓦格博神山了。这中间发生了一件小事:平时仁波切都是走走歇歇,而他和我们一块休息的时候就是我们最盼望的快乐时光了。
&&& 这次他却很快跑过我们不见了。我们几个步行的一路追去,还碰到跟着当地人走岔了路的两个师兄弟,满以为会看见他在前面等着我们的样子。不料直到下山,三、四小时竟然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 到了山下,发现他正坐在那里就着山泉水泡脚呢!我跑过去“报到”,他抬头看看我们碰到的两个师兄弟,乐了:“唉!我一路跑下来,找他们两个,结果到山脚下也没见到。”原来岔了路的两个师兄弟一个年龄比较大,一个又很小,仁波切担心她们迷路,就一路快跑想赶上他们,没想到她们和老乡一起走了另一条路,两边正好岔开了,仁波切就一家伙跑下山来了。
我无意中看见仁波切的脚被磨出了个大大的水泡。
&& 虽然是小事,却让我十分感动。一是仁波切显现出的这种对于他人的无我的关心;二是他完全没有对那两个师兄弟提到一点,也许直到现在她们也不知道仁波切因为担心他们迷路,只一个小时就跑完了我们走了四个小时的山路呢。
卡瓦格博之峰
藏区流传的《指南经》这样说道:“卡瓦格博外形如八座佛光赫弈的佛塔,内似千佛簇拥集会诵经……具佛缘的千佛聚于顶上,成千上万个勇猛空行盘旋于四方。这神奇而令人向往的吉祥圣地,有缘人拜祭时,会出现无限奇迹。带罪身朝拜,则殊难酬己愿……”能见到卡瓦格博必然要有很大的福气或者佛缘,有缘人能看到奇迹,带罪身则无法窥见真颜。看来这山神还真是很有个性呢。
&&& 我们发现客栈里有一张十世班禅的照片,没想到却引出老板滔滔不绝的故事:1986年10月,十世班禅大师来到这里向神山行朝拜仪式。那天原本是阴天,卡瓦格博完全笼罩在云中。可是法事进行中,缭绕的云雾竟从卡瓦格博峰上散去,只在山腰留下一条带状的薄云,就象梅里雪山托起洁白的哈达敬献大师一般。听着这神奇的故事,我们对于明天的朝拜又多了一份渴望。
&& 一早,我们就要去朝拜这次转山的中心:卡瓦格博。
&& 我的心中忐忑不安,听说了卡瓦格博如此难以见到之后,我开始担心无量劫以来在轮回中沉沦的自己,业障是这样深重,能不能有机缘见到卡瓦格博之峰呢?
今早出发的时候,客栈的主人就已经很惋惜地说过:“今天这个天气恐怕是看不到卡瓦格博的了。” 尽管知道只要能参加这次转山,无论能否看到卡瓦格博,都已经很幸运了。可是我的心里多么盼望能见到这传说中的神山啊!
身体不好的师兄弟们骑马走了马道,我们则走上了另外一条转山的山路。走走歇歇,很快就到了太子庙。太子庙后有一块黑色的石头,上面有两个惟妙惟肖的手印形凹痕,传说是第二世大宝法王噶玛拔希显示神通而留下来的。在太子庙念完经,我们继续向上前往莲花寺。梅里雪山在我们前方随着山路的弯折忽隐忽现,厚厚的云层象哈达一样洁白,把梅里雪山从山腰往上裹了个严严实实。厚重的山色衬得云间愈发缥缈,凛然正是一片飘乎尘外的人间净土。
旁边有些藏民耐心的等待仁波切给他们摩顶,有一位西藏老阿妈拿出一张破破烂烂的两元钱来供养,仁波切慈悲地接过来,并为她摩顶。奇怪的是,他的表情和接受别人上百万供养时的表情没有一点区别。这应该就是平等心的示现吧?
佛经里说:供养出家人能获得很大的福报(所以出家人又叫做福田,就是有象田一样能使人产生福报的意思),所以在汉地有很多佛教徒对此趋之若鹜。我和几位师兄弟曾经因为自己的经济能力不够而十分懊恼,仁波切就讲了武则天的故事给我们听:
&& 释迦牟尼佛在世时,武则天是印度一个小村庄里的穷苦孩童。有一天,佛陀外出化缘,来到了这个村庄。小女孩正在村外的小河边玩沙,看见佛陀庄严的相貌举止,生起了敬重、喜爱之心,就把手中那一捧正玩着的沙石举起来供奉佛陀。佛陀把这捧沙接到饭钵里,并生起极大的欢喜心,破颜微笑。然后对他的侍者阿难尊者说:“走吧,我们今天的缘已经化到了。”阿难尊者不解的问:“圣者,您今天还没有乞到什么呢。”释迦牟尼佛说:“这个孩子的一片真诚之心就是最大的供养。将来她会以虔诚供奉这捧沙的功德,在千年之后的中华之震旦国以女身成为国王。”
&& 从此以后,我们不再为了自己能力达不到的事而懊恼了,有能力的时候尽自己的能力供养,能力不够的时候就以虔诚的心和经咒来供养。有时候看到一些居士因为供养了几十万、上百万,就趾高气扬,甚至对一些活佛和出家人不够尊重,就感到十分惋惜。我想,他们有这麽好的福报和因缘来培植福报和智慧,如果能以虔诚的心出发、如法供养,能得到的利益必然不仅仅是人天福报,还能得到极大的成佛资粮呢。
&& 很快就到了莲华寺,转过寺后,就是今天仁波切要带我们朝拜卡瓦格博的地点了。这里的视野的确开阔,如果云层不是这样严严实实,想来能看到梅里雪山的十三峰了,可惜现在不论我们怎么极力看去,连一点隐约的轮廓都看不到。看来今天我们的愿是满不了了!
几个藏族工人用不标准的汉语大声对我们说:“没有了,今天山没有的。”
仁波切神秘地笑了一笑,就带领我们念起了经。我们念了十分钟左右,是幻觉吗?云好像淡了一点。
&& 也许是我们的虔诚之心得到了卡瓦格博之神的慈悲摄受吧。奇迹般地,长长的云带竟然缓缓变淡,逐渐空出了一个洞。我们气都不敢喘,集中所有注意力看着云层空出来的地方。突然,卡瓦格博峰从云层中跳了出来!挺拔威严的山形巍然耸立在碧青的天幕之上,山顶的皑皑积雪反映着落日的光辉,美丽的仙境霎那间在我们这些凡夫的面前露出了超越想象的容颜。
惊鸿一瞥后,云又开始慢慢合起来了。卡瓦格博又把自己隐入了秘境。我们都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那几个藏族工人已经大声赞叹起来。
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朵莲花形状的彩云,象孔雀开屏一样在天空中慢慢开放……
&& 感谢仁波切和诸佛菩萨慈悲的加持,让业障深重的我能见到这样的美景。
&& 下到半山的岔道口时,仁波切说要带我们去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冰川——明永冰川。传说有很多空行母隐居在这座冰雕雪凿的圣殿里修行,正是“冰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 在栈道上缓步行走,山风徐来,衣襟轻飘,真能体会到一点空行的意境呢。途中经过个水塘,传说是莲花生大士的空行母举行会供的场所,遥想空行们在水面曼舞的情景,不由得痴了。只是千年流逝、宛若流水,这水塘也免不了成、住、坏、空的规律,不仅面积缩小了很多,水面也堆满了沉积的落叶。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已经看不到什么游客。刚刚好,想要贴近这里正不能有一点喧嚣。
出乎我们意料,冰川并不很寒冷。它从高山之上蔓延而下,仿佛一条大河从雪山奔腾而下,那气势本来正要直冲东海,却被莫名的神力瞬间凝结起来,就连那湍湍的水声都凝固在千万年前的一个刹那,才成就这奇异的美景。她静静地躺在群山围绕之间,聆听着岁月流逝的声音。恍惚间,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在这块圣地留连不去。
这就是自然吧?不自矜自己的力量,不夸耀自己的伟大,自然而然地就能让人生起崇敬之情,感悟自己的渺小。
面对明永冰川,我们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第二道彩虹
&& 早上,我醒得很早,正在梳头。突然人声鼎沸,很多人都朝着客栈外面的桥上跑去,就跟着跑过去。天啊,一道气势非凡的巨大彩虹直跨天际,一头落在巍峨的雪山之上,另一头横跨青天延伸到天际。这美丽的虹桥连结着圣洁的雪山与无边的蓝天,从缥缈的天堂俯瞰着红尘和众生。也许是藏区的空气特别洁净的缘故,这道彩虹特别清晰,连每一种色彩都可以分辨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什么,在仁波切身边时,我们往往能目睹奇异的美景:在丽江见过七彩的祥云,在鸡足山目睹过奇妙的佛光,在石渠惊讶于平行的两道彩虹。这次的彩虹却又让我们见识了另一种不同的风味——到底是八大神山之首啊,连彩虹也承袭了卡瓦格博神山的王者之气,别有一种雄视天下的气魄。可惜我的一支拙笔,不能将眼中这样震撼、这样神奇的美景描述出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能体会得到这天地之间雄浑的浩气?身边那个不知名的摄影师已经热泪盈眶,面对这样的美景,谁能不被天地之间的造化感动,怎能不为自己身为中国人而深深自豪?
这道彩虹,是我们转山之行的一个结语,我不愿把它当成是一个句号,倒愿这是一个美丽的破折号,心的旅程,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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