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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一百万》_耽美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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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搬文
耽美《一百万》
 内容标签:强强 黑帮情仇 强取豪夺  主角:徐彬,金宝 ┃ 配角:叶青青,花荏苒,杨浩,齐野,纪唯以及炮灰若干┃
文案金宝原名,乍一听这个亮闪闪、金灿灿、有钱途的名字就知道很有钱,但实际上名字是骗死人不偿命的东西。金宝家穷的叮当响,给他取名金元宝的老爹就是穷的想不开,喝农药死的。  徐家公子徐彬,要搁以前,金宝铁定以为这是个文质彬彬的斯文少爷,但实际上名字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东西。徐彬这人就是个衣冠禽兽,套用金宝真心实意骂他的一句,“除了名字是个东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混蛋的”最为贴切。  而一百万能干些什么?徐彬吃顿饭,喝瓶酒?金宝买座房子,娶个媳妇?徐彬用一百万买金宝的肚子一用会怎么样?  对了,忘了说徐彬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家伙,所以……  依旧是轻松与爆笑!  各位祝福我:望度娘勿吞贴[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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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看过的很好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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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发的小说都是我自己...
三楼放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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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向往剧情流的楼主...
没错 你们没看错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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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一章 ...  金宝原名金元宝,乍一听这个亮闪闪、金灿灿、有钱途的名字就知道很有钱,但实际上名字是骗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金宝家穷的叮当响,给他取名金元宝的老爹就是穷的想不开喝农药死的,而他本人还是个“蜘蛛侠”。不要又被这个一听就知道英雄拯救地球的名字骗了,这里所谓的蜘蛛侠就是在腰上绑根绳子,从大楼顶上吊在空中给人擦玻璃的那种,所以蜘蛛侠还有个名字叫清洁工。  金宝一介有为青年,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做一辈子的蜘蛛侠,于是闲下来也折腾过几回创业,摆水果摊卖毛鸡蛋倒腾废铁都干过。也不知道是金宝时运衰还是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几年下来也没个起色,家里照样穷的揭不开锅。  金宝妈是在车站卖报纸的,娘俩天天吃的是狗舌头饼子照面汤,瘦的眼窝深陷,不到五十岁就白了头发。  为这事儿金宝也会在大半夜关上屋门,洒下几滴愧疚的泪水,然后对着墙上那个大大的“忍”字发誓一定要赚到能数到手软的钱。  但钱又不是秋天地上的黄树叶,随便往大街上这么一划拉就是一大把,哪是那么好赚的。刀里枪里的,金宝也在社会上打滚了几年,可每天还得为明天的三顿饭发愁,换成谁谁都难免有点心灰意冷。  像金宝就迷上了彩票,天天就梦想着有这么一天能一下子中上这么几十万,从此腰缠万贯,吃香的喝辣的,出门香车相伴,进门美女在床,那他妈的才叫人生!  可人说,梦都是相反的,就因为现实越残酷,梦才越美好,金宝就是那种长做美梦的主儿。  但是就在这天晚上,金宝破天荒做了回噩梦,他梦见自己家里办起了丧事,是他那个短命老爹的,一行人扛着棺材在山路上,送灵的唢呐响了大半宿。  金宝一醒来就觉得头疼,浑身不舒服。低低的骂一声,低头穿上露着脚趾头的大红袜子。  大红袜子是金妈给买的,说今年是金宝的本命年,是劫年,“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得拿红的冲冲。金宝为了彻底冲跑自己的霉运,自己还买了几条大红裤衩穿着。
 说到红,金宝忽然就想过来了,中国人都知道,做梦梦见办红事的会衰,梦见办白事的就是有喜,金宝昨晚做的梦可不是白事。  金宝立刻抓过床头翻得卷了边的《周公解梦》,仔细研读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金宝以后将好事连连,尤其是金钱运会好转。  金宝毫不犹豫的带上自己的全部家当,五十七块,直奔了彩票店。当然一路还是改不了一会看天上掉的馅饼,一会看地上有人丢的钱包的啄米运动。  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金元宝!”  金宝回头一看,是跟他一起在蜘蛛侠公司就职,外号化肥的家伙正像团球一样咕咚咕咚向他滚过来。  化肥小眼睛贼兮兮的瞅了瞅四周,一脸神秘的低声说:“金元宝,你想不想发财?”  天降鸿运,财神显灵,金宝更加对自己梦境的预示深信不疑,喜得抓着送财童子喊:“快说,什么大买卖?”  化肥又看看四周,确定没熟人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大红宣传单:“代孕妈妈,事成一百万。”  一百、万……  金宝一听到一百万直接就傻了,开始扒拉着手指头计算一百万要摞多高,要数多久,再算算蜘蛛侠一个月八百块钱的工资,算算奋斗一百年能不能赚上这一百万……  成,不就做个代孕妈妈,有钱人生的小孩就是档次高,一出生就一百万身价。  金宝忙不迭的刚要答应,话到嘴边,吧嗒了吧嗒嘴里的味儿,这才觉出不对来,一拳招呼道化肥圆滚滚的肚子上。  “你个缺德玩意敢打我娘的主意,你咋不叫你自己的老娘去给人做代孕啊,我跟你说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我他妈也不能打我妈肚子的主意,你他妈……”金宝滔滔不绝,越骂越气。
 结果脚底下垫了三双增高鞋垫还是不够一米七,再加上那副长相……这个化肥也是个没皮没脸的货,那股子要钱不要命的劲儿跟金宝有的一拼,这个小广告其实是他从电线杆上揭下来的,根本就不是别人给他介绍的,可他还想着能忽悠别人几个钱。  可金抠门什么精人啊,男人能生孩子吗?男人拿什么来生?男人要能生孩子还要女人干什么,以为上帝创造女人是一时糊涂吗?真他妈的说话不打草稿,放屁都能把裤衩崩成个儿的,胡扯八道。  “二十二十,给二十就成。”化肥一下子就把价钱给翻了十个跟头。  金宝鄙夷了一声,转身就走。  金宝走的很拉风,拐了个弯,金宝从口袋中悠然掏出自己的破烂手机,把刚才瞄了一眼的那个号码输进去,拇指一按接通键。  “喂!你们是不是要招男代孕?”
 2、第二章 ...  金宝鞋尖捻着一块小石子,站在一块写着“木有房子,就木有老婆”的广告牌下,估量着小广告的可信度有没有百分之一,或许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这种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连万分之一的可信度都没有。  站了没十分钟,远远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身边,黑色的车窗玻璃缓缓落下,一个戴着黑的男人探出头来问他:“金宝?”  金宝点点头,手心在冒汗。  男人打开车门,身材颀长,肤色白皙,一身黑衣压迫感极强。他礼貌的给金宝打开车门,手掌撑在车门框,以免他被撞倒,十成十伺候少爷的黑社会架子。  金宝头靠在车窗上,侧过头笑说,“小兄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黑西装滞了一下,片刻冷淡的丢了一句,“杨浩。还有,我比你大。”  “那你多大了啊?我24了。”  “28。”  “那我叫你杨大哥?”  杨浩终于侧头看了他一眼,黑遮住了他的眼睛,又是一张扑克脸,让人更加不好揣摩他的心思——  “可以。”  “那杨大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杨浩目视前方,薄唇轻微翕动,一字一字不带任何情绪:“去你该去的地方。”  金宝犹疑在安全带上的手顿了一下,片刻扣紧,语气轻松:“这句话像是囚犯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杨浩的嘴角终于有了点笑的样子,“你想法很特别,当然不是——你害怕?”  金宝也笑了一下,头一仰,眼睛盯着天空,“怕死了。”  “那为什么还要去?”  金宝依旧笑着,云淡风高,“当然是要钱不要命啊。”  杨浩点头,表示认同,“恩,见过很多。”
车子七万八绕,走上了高速,路途的风景渐渐开始荒凉,开始还是柏油马路,后来就是沙路,再后来就变成了土路,大半个小时之后才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别墅的地势高,正门前一溜青色的石板台阶,不得不下车步行。金宝跟在黑西装后面,走了一百多级石阶,到了大门,杨浩带着他与守门的保安打了招呼,继续前行。  金宝可算是见识了一回别墅。这徐家可真是有钱,把房子盖得跟红楼梦里的一样,样式仿的是中国古代的建筑,一律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园中种着很多不知名的花儿,还有假山湖水亭子,那走路的回廊柳暗花明,曲径通幽。金宝暗暗咋舌,这得多少钱才能盖成这样,徐家真是大手笔。一路上就跟似的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平常走十五分钟的路,愣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徐家人住的房子也是古式的,朱门粉墙琉璃瓦,雕梁画栋富贵家,皇帝住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金宝心里不平衡了,手里捏着五十七块愤愤的想,妈的,啥时候能有钱到这个境界!  古色古香带雕花的红漆椅子,桌子上摆着八宝盖碗茶,靠墙的柜子上摆着泛着古朴光芒的古玩花瓶,看上去价值不菲。  金宝有了一种的错觉,他看看身后的青天白日,再三确定自己身在现代的事实。  两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七八个人,清一色的美少年,衣着干净长相漂亮,与金宝绝不是一个类型的。
 正中间右首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美妇,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勾勒着瘦长的身材,,柳叶吊梢眉,丹凤三角眼,看上去至多三十岁。  “这是。”  “好。”  “你好,坐。”  金宝坐下来喝了一大口八宝茶,狠狠抹了一把汗。看样子像是在招代孕妈妈,不是金宝想的敲诈、勒索、鸡奸、挖器官、当替死鬼,金宝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对金宝格外有好感,金宝不知道,打从他打了那个电话,没出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一份从他穿开裆裤到他前两天在夜市卖丝巾的资料呈在徐夫人手里了。  再看真人那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的模样,越看越喜欢。再看资料上那行:女性!光凭这个性向就与在场的小鸭子有本质的不同。当然,徐夫人喜欢金宝的正常性向,并不是让他跟女人拍拖,是徐夫人要给他同性恋的儿子招代孕。  听说同性恋容易遗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招一个异性恋的,这是盼了多少天,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徐夫人喜得当场就想拍板。  “……诚实做人,忠实做事是我的准则,天道酬勤是我的信念,自强不息是我的座右铭……”这是金宝曾经写的求职简历,瞥了一眼,直接翻到下一页。
金宝跟那伙身材娇小,容貌精致的美少年坐在一起,浑身就像长了钉子似的那么难受,他这种五大三粗的爷们坐在清一色的美少年中间,就产生一种违和感,就想一群中间突然窜出一个一样,不是一路人。  而金宝不自在的模样,落在眼里就变成了天真与纯良,不像其他应征者那样带着一股子风尘气。  “三好学生、优秀团员、优秀学生干部……”嘴角忍不住上翘,继续看,“大三骚扰女同学,被校方开除学籍……”  皱着好看的眉,指指那两个碍眼的“骚扰”:“这是怎么回事?”  杨浩看了看,片刻向一阵低语,徐夫人连连点头,脸色多云转晴,“我知道了。”  站起身,眼睛在客厅扫视一圈,最后落到金宝身上,“金宝,你过来。”  说完转身进入偏厅,金宝还以为每个人都会进那个侧门,不明所以的在美少年们带冰渣子的眼神中跟了过去。  直到跟面对面坐下,对上徐夫人那双意味不明的笑脸,金宝一下子恍然,原来是他被录用了。  金宝觉得自己跟踩了狗屎似的,比那童话里的还好运,灰姑娘还需要魔法仙女帮她买马车,水晶鞋,才能见王子一面。而金宝就穿着露着脚脖子的裤子跟开了口的胶鞋,就要跟坐在一起准备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了。  用手帕按按眼角,深吸口气,准备好了,便向金宝诉说起了她当娘的辛酸血泪史,“我儿子快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他喜欢……男人,也不肯找个女人给我生儿子,我快五十的人了,就想能活着看自己孙儿一眼……”
金宝知道这生孩子的前戏必须要演,也就配合着,拍拍她的嫩手安慰着:“别担心,夫人,其实您还很年轻。”  哭诉完,又按按眼角,脸色一正,活脱脱一个从中国古画里走出来的王熙凤:“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孙子的,你应该知道。要是我儿子能看上你最好,那就省了麻烦,要是看不上你,你也得想着办法,怀上我的孙儿,到时候我会把首付给你,这几天你好好准备准备,做个小手术。”  “首付多少钱?”  夫人一愣,觉得自己好像低估了金宝,五个指头一伸:“五万。”  金宝往下连听也不听,立刻拍板:“成交!”  现在的处女卖一回也就个五千,他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卖一回就是五万,这还不跟天上掉黄金似的,甭说什么跟人圆房做小手术,要是再能得到那一百万,就是逼他上了那个男人,他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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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第三章 ...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看上自己给他找来的代孕妈妈,徐夫人还专门给金宝请了个教官。面对面,手把手的培训金宝。期间金宝十分配合,生理心理没有明显的排斥反应。  一个星期后,金宝基本上就脱去了那副处男的忸怩傻样,用金宝的话说“眼角眉梢都带着股子勾人风情”,有那么点子如花的风采了。  跟徐家公子见面那天,金宝很是费了一番心思,他还记得那天去面试,周围那一群少年脸上都化着淡淡的妆容,漂亮的跟小女孩似的。  赶着下班,金宝特地跑夜市上买了胭脂水粉,还买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情的大裙子。回家对着镜子就给自己打扮上了。化到后来,虽然眉毛有点歪,嘴唇有点红,裙子有点紧,但是金宝跟那些美少年不是一个层次的不是,就跟人家走的是清纯路线,金宝走的是妖精路线,一个小鹿,一个狐狸精一样。  金妈舍不得浪费电,晚上早早的拉灯睡觉了,金宝捏着裙子跟凉拖鞋出门也没给金妈看见。  下了楼,一直在楼下等着他的看见他脸就有些扭曲。金宝就当没看到,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杨浩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接送金宝,金宝跟他处了半个多月,杨浩跟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金宝也习惯了杨浩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这回临下车之前,杨浩却主动跟金宝说了一句。  “进去识相着点,要是老大看不上你,你就出来。”
 金宝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对着杨浩露齿一笑,捻起兰花指往脸上一比划,“其实我觉得自己还不错。”  杨浩嘴角一阵抽搐,赶紧挥手,快走吧。  酒店是很漂亮的酒店,要不是因为这次代孕妈妈,像金宝这样的小市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进来。上了二楼的包间,徐夫人早就到了,状似亲密的拉金宝过来,给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少爷介绍。  “这是我儿子。这是金宝。”  徐少爷跟她妈一样,穿了一件立领盘扣,绣着的宝蓝色,宽肩细腰,乌黑的发盖着饱满的额头,皮肤清透白皙,眨动的眼睫长的像驴一样。  徐少爷伸过手与金宝一握,“你好,我叫徐彬。”  徐彬?没听错?  金宝立刻黑了脸,他知道他们千江的黑社会老大就叫徐彬,该不会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就是他吧。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跟金宝握手,怎么就会因为男人生孩子这样一件荒唐事有了交集,金宝敲敲脑袋,开始怀疑,这不是在梦中吧?  徐彬待人温文尔雅,就是手很凉。  金宝不知道,徐彬就跟他握手的那一下,就把金宝手上的茧子的分布摸了个透,不是使枪的,也不是拿剑拿匕首的,倒像是——拿棍子的?  徐彬不知道金宝不是武侠小说里使棍棒的英雄,也不是的骨灰级粉丝,他也就是拿锄头与杂草整日战斗的庄稼汉罢了。  一趟代孕与男方的见面会,感觉就像是大姑娘的相亲似的,尴尬,紧张,但总体气氛还是很好的。徐彬不像街头巷尾的传言中那样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反而一直面带微笑,一举手一投足的动作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徐夫人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温声劝自己的儿子,“小金人很不错的,就是家里穷了点,妈妈生病了,要花很多的钱。”  金宝手里的刀叉顿了一下。他以为这些事情徐夫人不知道。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情绪,稳准狠的对着牛排下刀。  徐彬年近三十,怎么计算,也不可能是徐夫人的亲生儿子,实际上徐彬的亲生母亲早就死在英国了。徐彬还没继承徐氏集团与猎神帮帮主之前,徐夫人也有个刚满十八岁的儿子,几年前在跟哥哥们争夺继承权的时候遭了哥哥们暗算,死了。  这也是促使徐夫人果断的除了国内争权的五位拥有不同母亲的徐公子,闹到最后,才便宜了流浪在英国的杂种徐彬。  徐彬在掌权之后开始逐渐削弱帮中元老的势力,尤其是徐氏企业与徐氏企业掩盖下的猎神帮真正的掌权人徐夫人。徐夫人为徐氏辛苦操劳了大半生,自然不肯将自己半生的成果交给情敌的儿子,于是就想出了这个给徐彬招代孕生孩子的办法,到时候只要孩子一出生,就可以除去徐彬,重新培养一个听话的小傀儡,而因为是徐氏的后人,帮中就不会有人出来说什么。  徐夫人暗自冷笑一声,徐彬——这个杂种。  徐彬知道徐夫人在打什么主意,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现在还没有张开翅膀,不能拒绝这个圈套,不能拒绝头顶上写着炮灰两字的人妖金宝。但也只是现在不能拒绝,只要再给他一年的时间,徐彬默默的念,只要一年。  金宝不知道桌面上这对母子的勾心斗角,低头只管跟带着红血丝的牛排战斗,好容易切下来一块,却因为用力过猛,不小心崩到了徐彬身上,宝蓝色的唐装大褂脏了好大一块。  金宝忙拿纸巾去给他擦,也是因为着慌,没考虑油腻粘在丝绸上会越擦越大,眼看那块油腻由鹌鹑蛋大小变成鸡蛋大小,金宝手里捏着纸巾,不知所措。
  “不要紧,你继续吃东西好了。”徐彬脱下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线衣,肌肉的曲线特别有力度。  不知为什么,金宝一对上徐彬那双深陷的黑眼睛,明明对方是很温和的笑脸,金宝却打了个哆嗦。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表面的气氛很融洽,但只有身处其中的金宝才知道,饭局上的气压到底有多低,难得的一顿好饭吃的却像受刑一样。  饭后,徐夫人笑不露齿,问徐彬,对金宝的印象怎么样。  徐彬微笑着盯着金宝,点了点头。  顺利的不可思议,金宝觉得果真是天降鸿运,财神显灵,激动的当场就想对着北方跪拜,当然提前准备的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说辞也全部咽回了肚子。  徐夫人对金宝满意的点头,提着小包包起身,拉着徐彬说这次见面的结束语。金宝被人推进了一间豪华大套房去了。
 4、第四章 ...  徐彬刚一进套房,金宝八爪章鱼一样挂到他身上,一张脸笑嘻嘻的脸凑近,上面擦得粉簌簌的掉。徐彬掩鼻,忍着不适:“金宝,今天晚上洗澡了吗?”  金宝摇头:“还没有。”  “那还不快去。”  金宝从徐彬身上爬下来,转身去洗澡,走到半路忽然停下来,摸着扑了厚粉的脸:“我要洗脸吗?”  徐彬眉毛明显抽搐了一下,盯着他出了油,黄了粉的脸,忍着打人的冲动,点点头。  金宝憨憨一笑,大受揉揉脑袋——他是小平头,头发揉不乱。  徐彬又添了一句,“记得把牙刷刷。”  金宝脸一红,想呵气闻闻自己嘴里的味儿,想了想还是没伸手做出那种不雅的举动,嗫嚅了句,“我、我今晚吃的大蒜多了。”  徐彬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笑声绝不爽朗,是嘲笑,笑的金宝的脸红成了一个虾子。黑社会老大——果然不可能像饭局上那样温和与包容。  金宝对着镜子中那个化的像鬼一样的人,自己都快把自己呕死了,难为徐夫人与徐彬还对着他这张脸吃了两个小时的饭,难为徐彬还会点头,金宝一边暗暗笑着一边冲洗。为什么会在这一天擦粉穿裙子——金宝不得不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有多么排斥为别的男人生孩子这件事。  金宝仰起脸,蓬头里的水哗啦啦冲下来。
  半个小时后,就算洗的最慢,也该洗完了。金宝冷静的擦干了身体,他很清楚的知道洗完了澡,就是走上他选择的另外一条道路上去了。  从此以后,他将再也不可能是金妈希望的他那样清白。  金宝出门的时候,徐彬看着他惊叹了一声——金宝长得真不赖,大高个子,宽肩窄腰,脸也不赖,要不是那副猥琐的表情,能算的上是个英俊的男人。在这之前,徐彬一直以为徐夫人故意选金宝这样一号人物存心呕他。  徐彬阅人无数,美丽的男孩子也不知道见了多少,除了最初的好感,也不会因为他的转变而影响他的心思。徐夫人从哪里找来的男人徐彬不清楚,他知道不能与徐夫人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徐夫人可是一心想要他命的人啊。  徐彬大致扫了金宝那紧绷绷的腹部的肌肉,两条结实的腿中间黑乎乎的茅草弹出来一团软肉,有那么点诱人的样子。徐彬心不在焉的往上那么一握。金宝瑟缩了一下,如果徐彬没有看错的话,金宝应该是反应了。  这么敏感,徐彬眼睛有点直,忽然想起来徐夫人告诉过他的话,这个人妖还是个处男。  徐彬从十三岁开始断袖,到现在也断了个一二十年了,在床上也算是阅人无数,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追求那些自命清高,上床推三阻四的青苞,刚插.进去一半就开始哭天喊地,折腾一晚上也很难爽到。  徐彬提不起兴致,勉强抱着金宝啃了啃,金宝浑身冰凉,他用凉水冲的澡,也没用沐浴乳,但是身上却有股很吸引人的味道。  金宝的手臂缠上徐彬的肩膀,得益于不夜城教官的手把手教导,金宝猜测徐公子的敏感点应该是耳朵,金宝大胆的舔了舔,徐彬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上的寒毛竖了起来。
  徐彬下巴垫在金宝的肩膀上喘息了几口,忽然一翻身,与金宝换了个位置,将他压在了身下。金宝眼睛盯着徐彬一动不动,瞳孔深不见底。徐彬笑了笑,是狐狸计谋得逞的笑,微微将发烫的□向金宝一顶。  金宝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本能的回避。被一个男人侵犯的屈辱,果真还是无法接受。  这样的男人徐彬也见了不少,这样看金宝还是个没有修炼到家的,他不过就是顶了他一下,金宝就缴了械。徐彬以胜利者的姿势命令金宝,“转过身去。”  金宝面色发白,嘴唇不住的抖,他抬眼看徐彬,只看到徐彬看他表现,戏谑的笑。徐彬不急,暴风雨之前总是平静,猫玩弄老鼠要慢,水煮青蛙要折腾,高.潮精彩也要有前戏铺垫,他就是要慢慢的,一步一步摧毁金宝的防线。  妈的。金宝狠狠的暗骂,不就是跟男人做吗,连鸡.奸都算不上,有什么好怕!一咬牙,转过身体,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教官说了,这种姿势最轻松。可在等待徐彬脱衣服的时候,金宝悔的肠子都青了,虽然他是自己愿意的,不算鸡.奸,顶多算个合.奸,可跟一个男人合.奸比被强迫还更加难以接受。  徐彬滚热的从背后贴上来,在金宝冰凉瑟缩的皮肤蹭了蹭,手指沿着他的腰线滑下,到了他背后最隐秘的地方。  金宝头埋进两手之中,一动不动。  徐彬拍拍他紧绷的屁股,看好戏的语气:“放松,绷那么紧干什么。”  金宝依旧不动,任由徐彬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放肆,他告诉自己这是在挣钱呢,这是在挣钱救金妈的命呢。不就是一臭后门子,不嫌恶心就把手伸进去吧,金宝是爷们,金宝才不在乎。  徐彬将手指加到了三根,在那具从未向人打开过的身体肆意进出,辗转按压。手指退出去之后,徐彬捏起了自己的小蘑菇。  金宝松口气的瞬间,瞥了一眼徐彬,却在这一瞥之后惊得呆立当地。  金宝上公共厕所,上大众澡堂子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弯的!  徐彬很认真的将小蘑菇抵上了金宝的后门,发现金宝的身体抖得不像话,徐彬刚要嘲笑他几句,忽然发现金宝不是怕的,他是笑的全身发抖。
 金宝见他都看到自己的笑了,也就不再用力掩饰,憋不住就喷笑了出来。  换成徐彬呆了,徐彬手握小蘑菇傻乎乎的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金宝这是在笑话他“弯”。  徐彬怎么也是黑社会老大,平常在外面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从来都是他整别人的份,哪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现在被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虾拿他的宝贝开火,他奶奶的,好大的够胆。  徐彬登时火冒三丈,脸黑的像锅底,心黑的像宇宙黑洞。看他不拿这根老弯玩死他。
 5、第五章 ...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徐彬刚才对送上门的床伴那一点好感顿时飞了个精光,床头柜上正好有一瓶润滑剂,徐彬看了一眼,一把抓过来用力捅进了金宝的后面。  金宝正笑得花枝乱颤,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惊叫了一声,手往后.门子上一摸,满手的血,那股子疼劲就甭提了。  可金宝啥人啊,要是能一个塑料棒子给降住了那也不叫金宝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屁股蛋子赚不着五万,金宝也就开头叫了那么一声,大部分还是因为突然袭击惊得,以后徐彬故意用力再给他拔出来,金宝哼都没哼一声。  徐彬换上了自己的宝贝,上来就是一招将军驽马,卯足了劲要让金宝见识见识老弯的实力。  跪伏在男人身下的屈辱,还有镜中男人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景象,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徐彬粗重的喘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的感受,金宝开始怀疑以后自己真的能忘记这荒唐的一夜?  他的前途,他的自尊,他的一切,在这间见证了此类肮脏事实中一点点被碾压,一点一点被撕毁。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徐彬一声粗长的喘息,金宝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金宝有一刻腿软的要瘫倒,一个男人将他的jing液射进了他的体内,得到这个认知,金宝几乎要落泪。什么梦想,什么前途,什么自尊,都已经失去了。  从此以后不要再提。  徐彬发泄过一次之后并没有立刻从金宝体内退出来,而是静等片刻,埋在金宝体内的宝贝再次肿大起来。  金宝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几次,后面疼的都木了,只有温热的血顺着大腿流下时温热的麻痒感。到后来金宝总算知道了徐彬那根老弯的硬度与持久度,一点也不怀疑人家是真男人,铁血硬汉子。  金宝打了个呵欠,感觉到非常累。看徐彬在他身上开垦的久了,身体摇摇晃晃,忽近忽远的做活塞运动,就跟在看一掏粪工人在工作没啥两样了。
 在酒店充满阳光的房间醒过来,金宝动了动手指,有了些力气。  昨夜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那种伤在□的伤依旧是钻心的疼,金宝试着在床下走了几步,出了一头的热汗。  金宝给徐夫人打了个电话,他要回家看看他妈。  徐夫人口气有些不善,答应是答应了,但是提醒他让他尽量少出门。  金宝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一时怅然。黑社会的钱哪有这么好赚,失去自由——这就是代价。  这次还是杨浩护送金宝,金宝发现身后有两辆车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告诉了杨浩,杨浩只是淡淡的说,他们是保镖。  金宝现在算是个重要的人了吗?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努力调试自己的心情。跟徐家接触的越多,越是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陷进他们身处的那个黑色的大洞,他们身上那种亡命徒的黑暗冰冷的气息常常让金宝惶恐,金宝只能适应,接受那个黑暗大洞中危险与不安的气氛,这和金宝之前的生活完全不同。  金宝家租的那个房子是个六层的筒子楼,金宝家在五楼,还是再通往六楼的楼梯下的拐角,房间的好大一块地方都被楼梯占了,不光窄,还阴暗。家里的摆设更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就是一张床一张吃饭的桌子。  金宝移开高高的饭桌,家里仅有的一块下脚的地方也没了,桌子后面竟然露出一扇门来。金宝踏着桌子跳进去,从自己的卧室中搬出一张椅子,出来后再把桌子搬过去。  椅子是他废物利用自己动手做的,外观很难看。金宝无比灿烂的一笑,拍拍椅子,“别不好意思,坐下吧。”  杨浩站在原地不动,面无表情:“我不累。”  金宝知道他是嫌椅子破,也就不在强迫,自己扶着腰慢慢坐下来,搓搓手,“杨兄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一会我妈回来,你能说是我老板不?”见杨浩嘴角抽搐了一下,金宝忙说,“你不用说话,就我说就行,很简单的。”  杨浩大黑墨镜下面的眼皮直跳,喉咙里嗯了一声。  金宝对他又是灿烂一笑,大白牙闪闪发光,杨浩心思就动了一下。  金妈提着从菜市场捡来的菜叶子回家准备做菜粥,看到家里来了陌生人,是个戴黑墨镜的,还以为是上门来砸东西的,一手叉腰一手抄上白菜帮子就要砸人家。
 金宝忙拉住他妈,给他妈介绍:“妈,这是我以后的老板,要带着我去南方打工的。”  金宝妈一听前面那个老板,脸上瞬间就堆了笑,后来一听金宝要去南方,一下子又给绷住了,拧着金宝耳朵,大着嗓门直嚷嚷。  “臭小子,你要去南方,谁许你去南方打工了,啊,你说,我养你容易吗,你说走就走……”  “妈,不是你先放手,跟着杨老板工钱多啊,一千五呢,这可是我现在两个月的工资啊,不干白不干啊……”  金宝一听到一千五,就有点心动,手上的劲可没松,“那也不能不跟妈商量就走,这是不孝你知道不,你说,我养你容易吗,你说走就走……”  “哎呀妈,先松开我,我这不是回来跟你商量了吗。”  金妈一听,不光拧金宝耳朵,还使劲掐了他的脸蛋子,“臭小子,你都把老板领咱家了,你这是回来跟我商量吗?你说,我养你容易吗,你说走就走……”金妈终于觉出不妥,回头面向杨浩,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脸笑成一朵菊花,“不好意思杨老板,让你看笑话了,我儿子就是这么不听话,以后你多多担待。”  “您放心吧。”杨浩开口,“只要金宝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妈,你答应了吗?”  “臭小子。”金妈对上金宝的笑脸也没了脾气,本来想要开口留杨老板吃饭,但是一想到自家今晚的烂菜叶子粥就住了口,正为难。  “妈,杨老板在南方做生意,这次是来出差的,要赶着走,没事的话我现在就跟着杨老板走了。”  “现在就要走?”金妈没想到这么快,有点慌神,她虽然答应了,但还是对杨老板存了很大的戒心,本来想观察几天的,便拉着金宝偷着说:“元宝啊,这个杨老板怎么总带着一副墨镜,我看着不像是好人,咱可别被他骗了。”  金宝忙安抚妈,“不会的,杨老板是个好人,人家那个大公司有五百多人呢。”  金妈还是不放心,“那他总戴着墨镜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金妈对戴着黑墨镜的人没有好印象,她算是对前两年天天蹲在家门口,抄他们家的那帮子黑墨镜吓怕了,现在看见戴墨镜的就觉得不是好人。
  6、第六章 ...  金宝就去找杨浩商量,“我妈不相信戴黑眼镜的,你能不能摘下眼镜让我妈看看?”  杨浩愣一下,嘴角抽了一下,无奈的说,“别被吓到就好。”  黑墨镜慢慢摘下来,杨浩的右眼的瞳孔黝黑透亮,左眼却是黯淡无光毫无生气的假眼,像是在黑暗中瞪着人的诡异娃娃。  “对不起。”金宝无意伤害他,小心翼翼的问他,“意外造成的?”  “不是。”杨浩重新将眼镜戴上,没有回答的意思。  金妈这下信了,揭了人家的伤疤心里有愧,就忙留杨老板吃饭。  杨浩摆摆手说不用了,黑漆漆的眼镜直盯着金宝的方向,意思就是:该走了。  金宝心里暗喜家里又省下一顿饭钱,嘴巴上却客气着,“那以后有时间我再请你吃吧。”  转头向金妈,给他妈掉在额前的头发抿到耳后,“……娘,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去了那边该吃什么就吃什么,该穿什么就穿什么,别老想着省钱。”金妈边絮叨着,边帮儿子收拾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包袱。  金宝几乎逃一样跑下了楼——留的时间长了,保不准老太太就要看出什么来了。  金妈的大嗓门还回荡在楼道里: “要吃饱穿暖,别老想着省钱——”  杨浩没带他回昨天睡的那间套房。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陌生,金宝为离开他妈难过了一阵,看到路边的景色开始陌生了,就问了声要去哪里。  杨浩也没回答。  后来进入一幢别墅,门口的保安拦下他们,报上了名字以及摄像头的数码拍照,才被房主允许进入。  到了房门口还要指纹与瞳孔的识别,俩人在门外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徐彬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徐彬就围了条浴巾,光着膀子,白花花的大胸膛露在外面,晃得金宝眼花。  “操!怎么又是你!”徐老大明显不待见他。  金宝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就跟说的不是他似的,厚着脸皮的杵在那里。  “这是夫人的安排。”杨浩接口,“在他怀孕之前,夫人让金宝暂时住在这里。”  又是徐夫人!徐老大眼睛里的仇恨的火苗闪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迅速湮灭,开门动作却带了些粗暴,像是要把门打碎。  “滚进来吧。”  金宝立刻识趣的闪身进去,杨浩就留在门外了。  客厅的地板上趴着具,男人修长的身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打开的双腿间还在不住的流着乍眼的浊白液体,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  金宝一下愣住了,虽然他脸皮厚的锥子扎不穿,可猝不及防撞上这么个香艳的场面,也不由得面红耳热。  徐彬在门外跟杨浩说了一会话才进来,金宝想赶紧离开,直愣愣的就问徐彬,“我住哪?”  徐老大鼻子都气歪了,顺手往个方向一指,“猪圈!”  也怪不得徐老大生气,换谁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人打扰能高兴啊。  金宝赶紧夹着包袱往那扇房门一冲,结果一进去就傻眼了,那房间只有个马桶。  还真他妈是个厕所!  徐老大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男人,那小鸭子被踢醒了嘤咛一声,摸摸自己被踢的地方,真疼。  小鸭子嘟着嘴巴嗔道,“您的心可真狠,您看,都踢肿了。”男人指指自己富有弹性的腰肢,还故意扭了扭。  徐彬头也不抬,俩字,“滚吧。”  小鸭子呆了,这是一小时前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温柔男人?他奶奶的怎么真跟人传的那样翻脸比翻书快!  “宝贝儿,怎么了?”小鸭子小心翼翼的把傲人的身板往徐彬怀里偎。
  好容易碰上这么个有钱的金主,不多捞两个就回去,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徐彬连碰都不想碰他,一根指头弹开他,厌恶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苍蝇似的,“你想死吗?”  小鸭子打了个哆嗦,被他那阴沉的气势吓着了,总算是想起来他黑社会老大的身份,眼看捞不着油水了,乖乖穿上衣服跑出去了。  得,今天点子背,碰上个铁公鸡,他奶奶的。小鸭子愤愤。  金宝那头已经在厕所打上地铺了,旧衣服旧包袱啥的往地上一扔,舒舒服服准备躺下养屁股伤了。  徐彬进去一看他那副拿厕所当家的自在样,好家伙,哥们还真打算睡厕所了,他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徐彬开始是气,后来又想笑,憋的脸都走形了。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徐夫人手下就剩这么个货色了?  徐彬存心想戏弄戏弄他,把他当佣人使唤,大脚丫子踢踢他屁股,“去,把我地板擦干净。”  一听金主发话,人金宝二话没说,立马蹦起来抄起家伙就给人干起了活,打扫那男人排泄的白白的一滩一点都不膈应。  徐老大还不知道金宝没干代孕前专门就是干这个的,还想着羞辱羞辱他呢,一看他动作那个利索,让徐彬有气都没处撒。  金宝给徐老大拖干净了地板,又在水管子下把地拖洗吧干净了,大高个往徐老大面前一杵,等待老大下一步指示。  徐老大被挡了光,脸上压了片阴影,立马也挺了挺身!操,就你他妈长得高!个奸细长这么高干什么,不怕被人削了脑袋去。  面上却不动声色,拍拍小弟的肩,“把家里的卫生好好搞搞,别让我看见一粒灰。”  金宝傻乎乎的,也不敢大声说话,嗓子眼里细细的冒出一句,“好。”  徐老大迎着空调风浑身一个哆嗦,一层鸡皮疙瘩就出来了。  “妈X你鸡眼长舌头上了,说话还能再恶心点不!”  “好!”金宝立马挺了挺胸膛,一副铁血好男儿形象。
 有句话咋说来着,扮猪吃老虎,这不这只狼这么听话开始扮猪了,那就是表示着要准备吃老虎了。  徐老大鼻子里冷哼一声,心说你就装吧装吧,老子那三十六计十大酷刑一招都还没使出来呢,他妈别以为老子现在由着你折腾,就是个软柿子好捏,老子就是想看看你能折腾出个什么花儿来,老子玩腻了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跟我玩,哼!徐老大甩甩一头漂亮的黑色头发。小心别在吃老虎的时候硌了牙,一辈子只能吃草!  因为金宝老实听话,早上的见面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  徐彬出门穿了极富中国情调的唐装,手里再捏上仨铁胆,眯着双眼跟中国旧社会老爷似的出门巡游去了。  徐氏集团的总裁虽然是徐彬,但徐彬在公司能插手的事情非常有限,实际上就是一傀儡,集团里的大事都是由五个长老联合讨论,再由徐夫人决定的。徐彬也乐得舒坦,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玩乐吃喝,小日子过的那是相当滋润。  开了例会,跟东南亚的客户做了笔白金大买卖,跟办公室里的小秘书调,再去新开的商场剪了彩,晚上还出去钓了个当红的平面模特,那孩子刚成年,大眼睛水汪汪的,懵懂的表情像只小鹿。  徐彬相当满意小鹿的色相,醉醺醺的搂着人家,拉着人家的小手亲了又亲。  小鹿再懵懵懂懂的叫了他一声叔叔。  嘿,这名词儿倒是新鲜。  徐彬恍惚了这么一下,忽然记起自己快三十了。  他记得在中国在古代,三十岁的男人就要自称老夫了。古人早熟,三十岁应该是一个男人事业有成,妻妾如云的时候吧。  回过神,徐彬依旧搂着小鹿又摸又啃,一嘴的酒气直接喷到小鹿脸上:“叔叔对你好,叔叔带你做件快乐的事……”  声音顺着司机手表上的监听器一路传到徐夫人耳朵里,徐夫人鄙夷的笑了一声,除了观看情敌儿子笑话的恶毒,就是不屑。  可即便就这么个社会的渣滓,她盯了几年也还是不放心,眼睛看着屏幕上不停晃动的人影,留下一句,“不要放松,好好盯住了。”
  7、第七章 ...  徐彬是个同志,还是个性.生活不怎么检点的同志,可人家有个习惯,上过的人从来不上第二遍,为什么?其实就跟慈禧太后为了防止别人下毒,每样菜式只吃一口的境界有点相似。  这不,刚把一纯洁美少年上完,转头就让人家滚,小鹿眼泪汪汪,捂着还在往外淌血的屁股蛋子,走两步一回头,被徐老大拿带小刀子的眼睛一瞪,终于死心哭着跑出去了。  你说要是碰上这么一号人,人家有钱又有势,还是个黑社会,捏死一人不就跟一蚂蚁似的。一个刚出道的小模特被欺负了,除了认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不就跟那只撞树撞晕的兔子,明明知道是个陷阱,还是一头撞上去,自动拔毛,放血,只等着人家开动,一厢情愿觉得自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那个徐彬,对人好的时候让人受不了,对人坏的时候也让人受不了,精神病!  徐彬干完活还没醒酒,半夜被尿憋醒了摸索着爬起来,跑厕所撒尿,刚进厕所门一下就被一堵肉墙绊倒在地上。  “操!你他妈想死吗?”徐彬狠狠的踹着脚底下的肉墙、  肉墙被踹醒了,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跟二愣子似的来一句,“你干什么?”  “干嘛!你说干嘛!上厕所不撒尿还能干.你?!”真他妈脑残。  金宝就跟没听见似的,立马蹦起来让路,顺便把地铺也收起来了。  徐老大却被自己这句无心之话勾的心痒痒起来了,撒完尿就觉得命根子又有抬头的趋势。  回头看看被打扰了睡眠,拼命忍着哈欠的金宝,小样五官挤一起还挺勾人。  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反正是徐夫人免费送上门的。徐彬心想,冲金宝勾勾手指,“你过来。”  金宝不知道徐彬打什么主意,老老实实的过去了。
  “给我口.交。”徐老大说的非常自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妥。  小金瞪眼,摇头,后退,“不行!”大概意识到直接拒绝不好,又多说了句,“我、我不会。”  说完脸腾地就红了。  徐彬显然没想到这个滚刀肉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醉眼朦胧的,不知怎么竟然还觉得小金大个子小男人模样,越看越像天仙。  手指头往小金脸上一戳,眯起桃花眼逗他,“过来,我教教你。”  金宝急的跳楼了,他虽然决心要卖自己的肚皮,顺便搭上自己的屁股,可没想再顺带搭上自己的嘴。  给男人舔了那东西,以后还怎么吃饭啊,金宝越想越觉得恶心,红着眼睛杵原地也不动。  徐彬不愿意了,俊脸往下一拉,干脆自己动手,扯着金宝往命根子上按,“老子就让你用个嘴,都没说干.你后面,你装什么装,装屁的纯啊装,快点给我含着,憋死我了!”  金宝被徐彬按着脖子,挣扎了几下没挣开。  也是,金宝顶多是个干体力活的,哪能跟人黑道五段相比,没几下就落了下风,小脸还不小心在人命根子上蹭了两下,那股子屈辱劲就甭提了。  金宝手撑着墙好歹躲开了那要命的玩意,急的大叫,“我、我是做代孕的,没说过给你泻火,当、当初都说好了的。”  “跟谁说好了?跟我说了吗?”徐彬微笑着问。  有些强势的人发怒的时候会让人害怕,那无疑是很厉害的人,但还有一种更厉害的,就是笑起来让人也能让人胆战心惊的,笑的越温和,越让人摸不清深浅。  徐老大很明显属于后者,金宝不是没见识过这种人,小脸刷一下变白了。  “呵呵,是跟徐夫人说好了吧,那个老妖精,”徐老大将嘴唇凑过去,准备先啃啃人家的嫩脸,“你替她卖命得提防着点,别到时候被她卖了还在帮她数钱数到手软……”  结果一嘴啃人手背上,下一刻还被人攥住了命根子。  “放开我!”金宝来了一招断子绝孙爪,底气十足的要求徐老大放手。  刚刚还抬头挺胸的命根子一下被攥软了,徐老大哎哟一声,以攻为守,一只手敏捷的往对方裤裆下一伸,准备也来个猴子偷桃,怎么也是他力气大,一对一的话吃不了亏。  结果人金宝眼疾手快,一手护裆一手打脸,趁徐老大返身护脸的空挡一下就给逃出去了。  徐老大一摸脸,好家伙,出血了,他娘的竟然敢打老子脸!  金宝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他可不知道徐老大有多要脸,脸有多金贵,脸就跟他命根子一样宝贝。  被人一下子动了俩宝贝,徐老大鼻子都歪了,气急败坏的叫着金宝滚出来。 
  可这徐老大的窝也够大,金宝就随便往这么一个房间一猫,就够徐老大喝一壶的,找完一层又上二楼找,找完二楼还有个三楼。  房门都是有人把守的,窗户安得是防弹玻璃,反正金宝跑不出这房子去,徐彬气的打定了主意不睡觉,非把金宝揪出来不可。  这是多长时间没人给他气受了?着了个小苍蝇的道,徐老大气得肝疼,不削那臭小子一顿睡不着觉!  结果找了大半宿愣是没找着!他妈的整栋楼都翻三遍了他还能飞了不成!  徐彬气愤难平,直闯到厕所,把徐彬带来的那堆打地铺的破衣烂衫撕了个稀烂,边撕边骂,说老子看你以后还能睡哪!敢打老子脸,老子不把你治死就不姓徐!骂完还给冲了马桶,就这样也没把金宝给逼出来。  徐老大直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气也消的差不多了,酒劲也过去了,空调里的小冷风一吹,汗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还真有点冷。  徐彬脚步踉跄的走出厕所门口,一下倒地上,呵欠都没打一个,睡的那个死!
 8、第八章 ...  第二天早晨徐彬发现自己睡倒在厕所门口,全身那股子汗味,差点把自己熏一跟头!  除了这个徐彬还觉得全身发冷,那空调正对着他愣是吹了他一夜!徐彬咬牙切齿,愤愤的想,要是家里没人也就算了,那个徐夫人派来的白痴在家,就不知道把他送回卧室?有他妈这么当奸细的吗!  昨晚的事也记起来了大半,徐彬想起他醉了酒让金宝给他口.交,金宝竟然甩了他一巴掌!  徐彬摸摸脸颊,血液都结痂了,徐彬酒劲过去了还是气的直咬牙,他奶奶的!  转念又一想,金宝为什么要拒绝?他不就是被徐夫人派来干这个的?又不是没干过,不知道装纯遭人轮啊,徐彬撇嘴。  高声叫了几声金宝的名字,想让他下来帮忙,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骂了一声,徐彬只好自己去浴室放水洗澡,边用毛巾搓背边骂骂咧咧,让你躲让你躲,看你躲到什么时候,让老子逮住你有你好看!  结果金宝还真跟他玩起捉迷藏来了,愣是藏他房子里装起死来了,面也不露一个!  徐彬也没受多少影响,该吃吃,该喝喝,每天都玩的不亦乐乎,还有那么几次差点都忘了屋子里还有个叫金宝的奸细存在。  只不过每次在办公室翘着腿看着屏幕上,在他家到处乱翻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就觉得无比痛快,翻吧翻吧,看你能翻到什么。  也不抬头看看头顶上那些摄像头,哼,手段也太不高明了些!  徐彬又感觉到无比窝火,脑子里正想着那几十个整治人的法子,忽然看到金宝将几张白纸塞进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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