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溪记翻译 读音

游恒山记原文及翻译 【范文十篇】
游恒山记原文及翻译
范文一:十一日,天空无云,风也停了,澄碧的天像水洗过一样。我拄着拐杖开始攀登恒山,向东走,一路尽是低矮的土山,没有爬山的辛劳。
走了一里,转向北再走,所见之山都是煤炭,不需要深挖就可得到。又走了一里,山上的土石都呈红色。有盘曲的松树并列路旁,有一座亭叫望仙亭。又走了三里,山崖渐渐高起来,阳光透过松树像过筛一样投下阴影,这里名叫虎风口。从此石路萦绕盘旋,开始了顺着山崖借着峭壁向上攀登。攀了三里,有一座高大的牌坊刻着“朔方第一山”,里面有一间官房,有厨房,有水井。从牌坊的右边向东顺着石阶而上,崖的半腰是寝宫,寝宫的北边是飞石窟,再向上就是北岳殿了。北岳殿上面是绝壁,下面挨着官房,殿下很高的台阶插向云天,廊屋上下,高大的石碑密集地竖着。从殿的右面上去,有石窟,靠着北岳殿构成一间屋子,叫会仙台。台中塑着群仙,四周排列紧密没有空隙。我这时想着从高崖攀援登.亡绝顶。转过北岳殿东,望见高崖裂开的地方,中间悬垂千尺草莽,是登顶的小路。行了二里,出了高崖,抬头远看山顶,还突出地悬在半空里,然而满山的荆棘茂密,参差的树枝和枯竹,只是钩刺衣服,抓住攀踏立即折断,不断地努力,却好像坠人洪流中,没在水里不能出来。我更加鼓足勇气攀登,许久才钻出荆棘,登上峰顶。
这时阳光明亮绚丽,向下看山的北面,山崖崩裂的石块纷纷坠落,各种树浓阴遮蔽。这山的土山没有树,而石山才有树。北边的山坡都是石山,所以树都长在北边。浑源州城,也在山麓。向北看,隔着一重山,苍茫看不到边际。南边是龙泉山,西边是五台山,一片青葱,和恒山为伴。近处是向西延伸的龙山,龙山的东边是它的支峰,好像肩并肩、袖接袖地阻挡着沙漠。
过了一会儿,从峰西下山,寻找先前进入山峡的高崖,俯身看一片茫茫,不敢下。忽然回头向东看,见有一个人在上面飘摇,因而又上到那里问那个人,他指着东南松柏之间,朝着那个方向走,就是上山时所见到的寝宫后面的高崖顶。不一会儿,果然有一条路。经过松柏林,先前从山顶望松柏是一片葱青,好像是蒜叶草茎,到了这里一看却是合抱的参天大树,比虎风口的松柏不止百倍啊。从山崖隙缝直下,恰好到寝宫的右边,就是飞石窟了
小编寄语: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参考。希望同学们能够通过这篇译文能够对这篇文章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自余为僇(lù)人,居是州,恒惴(zhuì)栗(lì)。其隙(xì)也,则施施(yíyí)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zhuó)榛莽,焚茅茷(fá),穷山之高而止。攀援而登,箕(jī)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r?n)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xiā)然洼然,若垤(di?)若穴,尺寸千里,攒(cuán)蹙(cù)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
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lǒu)为类。悠悠乎与颢(hào)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shāng)满酌,颓(tuí)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自从我成为被贬受辱的人,就居住在永州,常常忧惧不安。公务之余,就缓步行走,没有目的地出游,每天和自己的随从爬高山、钻深林,走到迂回曲折的山间小溪,只要有清幽的泉水,奇形怪状的石头,没有(因为)远而不到的。到了就拨开杂草坐下,倾尽壶中的酒。喝的大醉。喝醉后便进一步相互枕靠着睡在地上,躺下就做梦。心中想到了哪里,梦也就做到那里。醒来之后就回家。我原以为永州山水中稍有特异地方,都已被我游览了,而未曾知道西山的奇异和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由于坐在法华寺西亭,遥望西山,才指点西山并感到它的奇特。我于是命令仆人越过湘江,沿染溪而行,砍去杂乱丛生的草木,烧掉茂盛的茅草,不达到西山之巅决不罢休。攀援着爬上山顶,像簸箕一样坐着,观赏风景,周围几个州的土地都聚集在我的衽席下。它高处之下的地势,(高的地方)像深山一样深邃,(低的地方)像深池一样低陷,有的像是蚁穴外隆起的小土堆,有的像是蚂蚁洞,千里之遥如在尺寸之间,聚集收拢,层层堆叠,没有一个景象能逃脱(我的眼光)而隐藏起来的。青山白水相互萦绕,远处与天边交会,从四面望去,浑然一体。这样以后才知道这座山确实特立不群,与一般的小土丘大不一样。不知不觉中我仿佛遨游于无边无际的天地宇宙之间,与浩渺广大的自然之气合而为
一。我于是拿起酒壶,斟满酒杯,畅怀痛饮,醉倒在地,不觉间日薄西山。苍茫暮色,自远而近,慢慢地天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而我却了无归意。精神凝聚安定,形体得到解脱,和万物的变化暗暗相合,我这才认识到过去等于没有游览,真正的游览从此(时)开始。所以我特意把这件事记下来。这一年是元和四年(82012年)。
范文三:游褒禅山记 原文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馀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虽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而不至,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游褒禅山记 译文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山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来,而未能极尽游洞的乐趣。
于是我有所感慨。古人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所得益,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珍异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险阻、僻远,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不是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志气,也不盲从别人而停止,但是体力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志气与体力,也不盲从别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乱的地方却没有必要的物件来支持,也不能到达。可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主观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讹传而无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学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谨慎地援用资料的缘故。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
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人王回,字深父;我的弟弟安国,字平父;安上,字纯父。至和元年七月,临川人王安石记。
范文四:游石钟山记原文及翻译
石钟山记苏 轼
《水经》云:“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郦元以为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是说也,人常疑之。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得双石于潭上,扣而聆之,南声函胡,北音清越,木孚止响腾,余韵徐歇。自以为得之矣。然是说也,余尤疑之。石之铿然有声者,所在皆是也,而此独以钟名,何哉?元丰七年六月丁丑,余自齐安舟行适临汝,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送之至湖口,因得观所谓石钟者。寺僧使小童持斧,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硿硿焉,余固笑而不信也。至莫夜月明,独与迈乘小舟,至绝壁下。大石侧立千尺,如猛兽奇鬼,森然欲捕人;而山上栖鹘,闻人声亦惊起,磔磔云霄间;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或曰此颧鹤也。余方心动欲还,而大声发于水上,噌吰如钟鼓不绝。舟人大恐。徐而察之,则山下皆石穴罅,不知其浅深,微波入焉,涵淡澎湃而为此也。舟回至两山间,将入港口,有大石当中流,可坐百人,空中而多窍,与风水相吞吐,有窾坎镗鞳之声,与向之噌吰者相应,如乐作焉。因笑谓迈曰:“汝识之乎?噌口者,周景王之无射也,窾坎镗鞳者,魏庄子之歌钟也。古之人不余欺也!”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详;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传也。而陋者用以斧斤考击而求之,自以为得其实。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
题记:这是篇带考辨性的游记,其中固然有以生动的比喻、形
象的拟、亲身的感受写景状物;同时还有在此基础上生发而出的雄辩的驳论,透辟的说理。全文如行云流水,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很能代表苏轼散文文、情、理并茂的特点。
译文:《水经》上说:“彭蠡湖的入口处,有一座石钟山。”郦道元注解认为,“这里下临深潭,微风鼓动着波浪,湖水与山石相击,而发出洪钟般的声响。”这种解说,人们常有怀疑。现在拿钟或磬放在水中,即使是大风浪,也不能使它发出响声,何况是石头呢?到了唐朝的李渤,才开始查访这石山的旧迹,寻得两块石头在水潭边,他敲敲石头,听听声音,南边那块石头的声音模糊厚重,北边那块石头的声音清脆悠远,停止敲击声音仍在散播,余音袅袅,久久才慢慢消失”,他自以为探得原由了。但是这种解说,我更加怀疑。铿然有声的石头到处都有,而单单这里的石头用“钟”来命名,这是什么原因呢?元丰七年六月丁丑日,我从齐安郡乘船到临汝去,我的长子苏迈将到饶州德兴去做县尉,我送他到湖口,因此有机会看到李渤所说的“石钟”。寺庙里的和尚派一个小童拿着斧头,在乱石中挑一两块去敲敲,石头硿硿作响,我当然讥笑而不信这种解释的。待到晚上月明的时候,我只与苏迈坐了小船,来到峭壁下面。看到有块千尺之高的大石立在身旁,象猛兽奇鬼一般,阴森森地象要扑打人;而山上栖息着的隼鹰,听见人声也惊然而起,在云中磔磔地叫着;又有象老人在山谷中边咳嗽边笑的声音,有人说:“这是鹳鹤啊!”我心里惊惧正想回去,但从水面上突然响起了巨声,轰隆轰隆地象敲钟擂鼓之声而不停止,船夫大为恐慌,我慢慢地去察看,发现山下都是石洞石缝,不
知有多深,微波涌进了洞、缝,流转激荡,因而产生这样的声响。船转回到两山之间,刚准备进港,发现水流中间有块巨石拦住,上面可坐百人,里面空着又有很多洞穴,与风、水互相吞吐,发出物体相撞声和钟鼓齐鸣声,与先前轰隆的声音相呼应,如同奏乐一般。我就笑着对苏迈说:“你记得吗?轰隆的声音,象周景王的无射钟所发出的,撞击声和钟鼓声,又象是魏庄子的歌钟所发出的。古人不骗我们呀!”事情不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就妄断有无,这可以吗?郦道元所看到的,大概与我相同,但他说得不详尽;一般士大夫们终究不愿亲驾小船夜泊峭壁之下,所以不能知道真相;而渔夫船夫,虽然知道了却无法写下来,这就是世上不能把真相传布开来的原因呀。而识见浅陋的人,竟用斧头敲击石头的方法来探求,自以为求得了结果。我所以记下了以上的经过,是因为叹惜郦道元的解释过于简略,也嘲笑李渤的解释太浅陋了。
范文五:任丘一中毛秋菊整理
《游褒禅山记》原文和翻译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活用?)于其址,而卒葬
之;以故其后名(活用?)之曰“褒禅”。 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zhǒng)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pū)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
住,死后也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命名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坟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它的。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因为(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
上五六里,有穴(xué)窈(yǎo)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活用?)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表修饰)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活用?)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活用?)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活用?)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持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则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将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讲,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
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责怪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趣。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
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活用?),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活用?)而无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对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
兽的观察,往往有所收获,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无所不在)。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瑰丽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危险遥远的地方,少有人到那里,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惑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帮助/辅助他,也不能到达。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活用?)其传而莫
能名(活用?)者,何可胜(shēng)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因(此)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
留,后世把那些(有关的)传说弄错而没有谁能说出真名的情况,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求学的人不得不深入思考而要谨慎地采取传闻材料的缘故。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fǔ),余弟安国平父(fǔ)、安上纯父(fǔ)。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人王回,字深;我的弟弟安国,字平;安上,字纯。(父(fǔ)通甫。甫,是古代对男性的一种书面尊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人王安石记。(也作“临川王某记”。这里“某”是古人写文章时惯用的谦称)
范文六:《游褒禅山记》原文和翻译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
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 今
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zhǒng)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pū)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今言“华”如
“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
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住,死后也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命名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它的。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
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
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xué)窈(yǎo)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
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持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则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将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讲,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趣。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
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
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对于天地、
山川、草木、虫鱼、鸟兽的观察,往往有所收获,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无所不在)。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瑰丽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危险遥远的地方,
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惑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帮助/辅助他,也不能到达。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
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shēng)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由此感叹古代
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把那些(有关的)
传说弄错而没有谁能说出真名的情况,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求学的人不得不深入思考而要谨慎地采取传闻材料的缘故。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
(fǔ)fǔ)fǔ)。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
长乐人王回,字深;我的弟弟安国,字平;安上,字纯。(父(fǔ)通甫。甫,是古代对男性的一种书面尊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人王安石记。(也
作“临川王某记”。这里“某”是古人写文章时惯用的谦称)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趣。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所得益,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没有不探究、思考到的。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不平坦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珍贵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险阻、僻远,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乱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支持,也不能到达。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主观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范文八:游褒禅山记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住,死后也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命名此山为褒禅山。
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 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它的。
距洞百余步,有碑仆(pū)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
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
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xué)窈(yǎo)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
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
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
我与四个人打着/持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则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
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
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将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
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
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讲,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
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
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
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对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的观察,往往有所收获,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无所不在)。
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
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
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瑰丽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危险遥远的地方,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
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 (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
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
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
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惑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帮助/辅助他,也不能到达。
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 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
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尽了自己的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shēng)道也哉!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由此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把那些(有关的)传说弄错而没有谁能说出真名的情况,哪能说得完呢?
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这就是求学的人不得不深入思考而要谨慎地采取传闻材料的缘故。
(fǔ)fǔ)fǔ)。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
人王回,字深;我的弟弟安国,字平;安上,字纯。(父(fǔ)通甫。甫,是古代对男性的一种书面尊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人王安石记。(也作“临川王某记”。这里“某”是古人写文章时惯用的谦称)
范文九:《游褒禅山记》原文和翻译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 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zhǒng)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pū)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住,死后也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命名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它的。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残存的文字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xué)窈(yǎo)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
(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持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则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将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讲,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趣。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对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的观察,往往有所收获,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无所不在)。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危险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瑰丽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危险遥远的地方,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
达的。(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惑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帮助/辅助他,也不能到达。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shēng)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我对于那座倒地的石碑,又由此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把那些(有关的)传说弄错而没有谁能说出真名的情况,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求学的人不得不深入思考而要谨慎地采取传闻材料的缘故。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fǔ),余弟安国平父(fǔ)、安上纯父(fǔ)。 同游的四个人是: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人王回,字深;我的弟弟安国,字平;安上,字纯。(父(fǔ)通甫。甫,是古代对男性的一种书面尊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人王安石记。(也作“临川王某记”。这里“某”是古人写文章时惯用的谦称)
范文十:褒禅山亦谓之华(huā)山(褒禅山,旧称华(花)山,位于安徽巢湖市含山县城东北7.5公里),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zhǒng)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huá)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huā)”如“华(huá)实”之“华(huá)”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xué)窈(yǎo)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fǔ),余弟安国平父(fǔ)、安上纯父(fǔ)。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安王某记。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儿的山脚下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为这个缘故,后人就称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慧褒和尚的墓旁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阳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上,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
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叫做“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洞穴,一派幽深的样子,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问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懈怠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而我也后悔自己跟他出来,未能尽情享受游山的乐趣。
对于这件事我有所感慨。古人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所得益,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深邃而且广泛,没有不探究、思考到的。那(路)平坦而又近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路)不平坦而又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珍贵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险阻、僻远,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意志,也不随从别人而停止(不前),然而力量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意志与力量,也不盲从别人而有所懈怠,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乱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物件来支持,也不能到达。但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主观努力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这难道谁还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这次游山)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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