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大师程千帆先生
国学大师程千帆先生
程千帆先生，祖籍湖南宁乡，日生于长沙清福巷。程家家境清贫，但从曾祖父霖寿、伯祖父颂藩、叔祖父颂万、父亲程康都是诗礼相传，可谓家学渊源。程先生常说：“家庭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物质的遗产，却给了我文化的熏陶和精神的遗产。”
程先生3岁丧母，他的童年是在外祖父车赓家度过的。1923年左右，程家迁居湖北武昌，程先生也回到程家，在武昌住了5年，大部分时间是在堂伯父君颂的私塾“有恒斋”度过的。
1928年秋，程先生从汉口负箧南京，成为金陵大学附中三年级的插班生。在金大附中学习的4年中，他多方面接触了现代科学。中学毕业后，程先生进入了金陵大学中文系学习，师从黄季刚、胡小石、刘衡如、胡翔冬、汪辟疆、刘确杲、吴翟安、商锡永诸先生。
1936年，程先生从金大毕业后，即到金陵中学任教。抗战爆发，南京遭到空袭，于是他和恋人沈祖棻避难安徽屯溪，并在那里和沈结婚。沈擅长诗词写作，晚年曾将其一生诗词结集为《涉江词稿》、《涉江诗稿》，一时间“洛阳纸贵”，竟相传抄。朱光潜先生展读之后赋诗云：“易安而后见斯人，骨秀神清自不群。身经离乱多忧患，古今一例以诗鸣。”章士钊先生有《题〈涉江词〉》二首，其一云：“剑器公孙付夕曛，随园往事不须云。东吴文学汪夫子，词律先传沈祖棻。”其实，程先生也是诗词名家，自与沈结为伉俪后，更是诗词唱和。1944年程曾作《赠佩弦先生四绝》，得到佩弦即朱自清先生好评：“昨承惠诗四章，风调高妙，循诵再三，不忍释手，感荷感荷。”
针对程、沈一对诗人词家，沈尹默先生有诗云：“昔时赵李今程沈，总与吴兴结胜缘。我共寄庵（寄庵，汪东别号）同一笑，此中缘法自关天。”把程千帆、沈祖棻与赵明诚、李清照相比。
1938年程先生辗转回到湖南，不久流转川鄂等省。1942年8月至1947年7月，先后在成都的金陵大学、四川大学以及武汉大学任教。1947年8月成为武大中文系一名教授。
解放后，千帆先生任武大中文系主任。1957年被打成武大头号“右派”，但他仍然直面人生，乐观奋发。他曾说：“譬如原是惠州不等秀才，有何不可。”程先生是1975年被摘掉“右派”帽子的，“摘帽”后，程先生奉命“自愿退休，安度晚年”。1978年8月，程千帆先生应南京大学校长匡亚明先生的邀请来到母校南大，以一位65岁的老人重挑教学、科研两副重担。他先后带出包括我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位文学博士莫砺锋在内的10名博士和近20名硕士。同时，他先后出版了19种著作，并编校或主编著作14种，内容涉诗学、校雠学、史学、文学史、文学理论等诸多领域。程先生以其千帆奋发的精神和等身的著作（约为500万字）对我国国学作出了杰出贡献。曾被国务院聘为古籍整理出划规划小组顾问，被江苏省人民政府聘为江苏省文史馆馆长，享受“院士”级待遇。
我与程先生是同乡，我也非常敬重这位同在南京的乡贤。1993年3月，南京乌龙潭公园征集园内各景点楹联。因为乌龙潭为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奏建的放生池，又传为西蜀诸葛亮驻马饮水处。因此，我撰联云：“武侯（武乡侯乃诸葛亮的封号）坡上春驻马，鲁公（鲁郡公为颜真卿的封号）潭中秋放鱼。”又因乌龙潭东首为随园一角，而清人富察明义在《题红楼梦》诗题下注云：“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造），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因此，我撰联云：“此地是大观故址，其名出明义遗诗。”但我不懂诗词格律，怕酿成笑柄，于是我写信求教程千帆先生。未几日，先生即赐教云：“对联其实是更加精炼更加集中的律诗和骈文，要做好对联最好多读律诗、骈文名作。自然得心应手，抒情叙事，各得其宜。又，任何作品，以不附加作者另外的说明为妥，因为这应由它自己告诉读者。”此后，我们常有书信往来（程先生一共给我书信10通，均已收入由其夫人陶芸先生编的《闲堂书简》中），我并且多次到鼓楼南秀村“程门立雪”，先生曾两次书条幅以赠，其一是先生录聂绀弩先生“红楼人物诗”七首之首尾二篇；其一是我赠拙著《金陵百谜》后，先生书“博学多识，日就月将，人老建康，书成白下”16字以赐。
再后，我撰有《皇天无老眼，沧海有灵槎——国学名家程千帆》（原来“国学名家”用的是“国学大师”，因先生不允而改之），发表在《人物》2000年第3期上。先生得此期刊后，当即来函说：“前蒙造访，并惠赐《人物》一册，适患小疾，未能延接，歉歉。大作甚佳，非常感谢。如尚有存，能否再赐寄一本？或示知何处可以购得，当嘱人前往购买。”接函后，我当即又送去《人物》两册，并向先生问安。但想不到在6月3日上午，先生竟与世长辞了。我为失去一位良师乡贤而悲痛不已，从此，先生的音容笑貌一直都留在我的记忆中。
&&&&&&&&&&&&&&&&&&&&&&&&&&&&&&&&&&&&&&&&&&&&&&&&&&&（作者系著名红学专家、南京日报社离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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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之光——百年老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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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永华—自由之火
创造之光——百年老校
滔滔大江入东海，巍巍钟楼出英才。百年金中培育了一代又一代杰出的英才，有享誉海内外的人文大师，如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国学大师程千帆、美学家宗白华、经济学家厉以宁、吴敬琏等，也有著名的自然科学家如吴仲华、吕敏、齐康、田刚等20多位两院院士，他们都在各自的领域作出了独创性的伟大贡献。近十几年来，金中学生的研究性学习结出创造发明的丰硕成果，屡屡有学生获得的国内外的创造发明大奖。百年金中，历经风雨，经久不衰，始终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洋溢着青春的朝气，永葆少年的精神风貌，其中有什么奥秘？要探究这个奥秘，要从金中一百多年的办学思想与办学传统去探索。& 百年金中的办学思想与传统是什么呢？就是以促进学生自由创造为办学宗旨，滋润学生自由的心灵，激发学生创造的意识，培养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给予学生身体的自由，为他们提供身体自由活动的时间和空间，重视学生的体育活动和身体素质的提高，使学生具有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强健体魄。在金中的学生身上，始终洋溢着少年精神。这种少年精神的本质内涵是什么呢？& 钱理群先生在《钟楼嵯峨──百年金陵人文作品选读》序中说：“人的价值，人的美，人的权利，人的创造力，人的思想的自由与解放，人的人格的独立，人的精神的健全发展，人的性情、品格的陶冶……是始终关注的中心；以‘立人’为本，是一以贯之的思想内核。在我看来，这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人文精神’的一个基本点。”这个基本点就是“人的思想的自由与解放”。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和中国科学院院士吴仲华等著名老校友的为人和论著，正是集中体现了这样的人文精神。为了培养创造之人，陶行知主张把学习的基本自由还给学生，提出了“六大解放”：“一是解放他的头脑，使他能想；二是解放他的双手，使他能干；三是解放他的眼睛，使他能看；四是解放他的嘴，使他能谈；五是解放他的空间，使他能到大自然大社会里去取得更丰富的学问；六是解放他的时间，给他一些空闲时间消化所学，并且学一点自己渴望要学的学问，干一点他自己高兴的事情。”“解放”说到底就是让学生自由，着力培养学生的自由精神和创造精神，这就是金中的少年精神。少年是由童年向青年过渡的时期，追求自由和独立的意识比任何时期都要强烈，在金中的百年历史中，在学校的校长、教师和学生身上都体现出这种追求自由和独立的精神。这种精神是从三个方面来体现的。首先，在国家和民族遭受异族入侵和压迫的时代背景下，在金中人身上体现出来的追求国家和民族独立的精神；第二个层面是在外国人控制办学权的情况下争取自主办学的权力，为学生争取学习的自由。第三个层面是学生对人的价值，人的美，人的权利，人的创造力，人的思想的自由与解放，人的人格的独立，人的精神的健全发展，人的性情、品格的陶冶的追求。在办学中，开展各种学生活动，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自由地发展，在活动中发展和培养自己的能力，发展自己的个性，提高自己的素质，在自由活动中展现自己的能力。自由是人的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自由是人生最高的境界。没有自由就没有创造。金陵中学历经晚清、民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三个时期。在旧中国，在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和压迫下，金陵中学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在与国内外各种反动势力作斗争的过程中，金中师生追求国家和民族独立的自由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一个国家和民族不能获得自由和独立，这个国家的国民个人也就不可能有自由，试想，在日寇铁蹄践踏下的中国，中国人有什么自由可言呢？在旧中国，金中师生从未停止过追求国家和民族独立的斗争。如1904年，清光绪三十年，日俄战争爆发，汇文书院学生参加“拒俄运动”，反对沙俄侵略东北。1919年，民国八年，金陵中学师生参加“五四”运动，东课楼为南京进步学生集会之所。1925，民国十四年，五卅运动爆发，金大附中等率先罢课，通电全国，抗议帝国主义暴行。例如，1931年109，距“九·一八”事变后仅21天，以陈裕光校长为首的全体教职员，怀着“不敢言，不忍言，不得而不言”的悲愤心情和极大的勇气，向蒋介石递交了《呈请国府移师抗日》请愿书，指出：“与其屈服于强寇，何如屈服于同志。与其同室而操戈，莫若移兵以御侮。”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寇迅即侵占南京，金大、金中和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皆成了美国人出面保护的难民区1938年初，金中口字楼住满了难民，其中有国民党残兵伤员80人。为躲避日本兵的蹂躏，门卫工友严步青冒着生命危险，将40名难民妇女藏进钟楼底下地下室，暗中给他们送饭送水。一天，日寇进校搜查，扬言要把无主认领的难民抓走。严师傅认一难民为子，体育馆王宗福师傅认领一难民姑娘为女儿，使他们摆脱了被抓的危险。另一方面，学校领导和教师积极支持学生参加反帝爱国运动。早在1904年“拒俄”行动中，汇文书院学生就奋起练习兵操1919年“五四”运动中，金大附中学生与南京各校学生一道，义愤填膺地走上街头，示威游行，演说和张贴标语，抵制和禁烧日货。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后，金大附中和金大等单位立即成立了“沪案后援会”，捐款支援上海工人罢工，拍发声援电报。电文云：“阅报，惊悉英捕惨杀工人学生，痛正义之无存，伤同胞之惨死；凡属人伦，孰不发指？祈沪人士，一致抗争，学生等誓联合南京各界为后盾，不达目的决不休止。”“九·一八”事变后，金中学生迅速投入救亡活动，通过直接捐款，足球义赛，话剧义演，积极筹款支援抗日前线义勇军。八年抗战期间，万县金中师生始终怀着悲愤的心情，读书不忘救国。同学们自排自演日本著名反战歌剧《秋子》，轰动全县，父老乡亲争相观看。1938秋至1940半年，中共万县金中地下党支部，团结进步学生，开展抗日救亡宣传活动，举办工农夜校19461949，中共南京地下党中学分委，通过党员刘锐芳，组织进步学生开展民主活动。1947年， “五二〇”运动提出了“反内战、反饥饿”的口号，金中师生纷纷响应。这些实际行动均淋漓尽致地体现了金中师生追求国家和民族独立的自由精神。追求自由和独立的少年精神的第二个方面是金中师生在受外国势力控制的十分困难的条件下，争取办学自主权的运动。一个学校没有办学自主权，就不可能把学习的基本自由还给学生。因此，争取办学自主权就是争取学习的基本自由。美国基督教创办汇文书院，成立金陵大学及其附属中学的目的是“促进基督教义的学习”，“让真理之光传遍大清帝国的每一个角落”，“按基督精神造就人才”，以利于美国控制中国，维护美国在华利益。但是，历史事实雄辩地证明，他们的主观目的没有能够实现，却在客观上促进了中西文化教育的交流，为中国培养了一批人才。当时学校的最高权力机构是为创办大学捐资的美国各有关教派在纽约组成的托事部，同时，在南京成立董事会（相当于托事部驻宁办事机构）。托事部掌握了全部领导权，包括经济权、人事权、宗教权、教育权。实际上也是如此，在学校开办以后的39里，从第一任院长福开森，到后任的院长、校长都是西人担任，教职员绝大部分也是西人担任，宗教课规定为必修课，礼拜活动学生必须参加。但是，随着中国北伐战争的胜利进军，中国人民掀起了非基督教运动和收回教育权的斗争。在这样的形势下，1927年，董事会开始任命中国人陈裕光先生为金陵大学校长（陈为汇文书院成美馆毕业生，后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化学博士），刘靖夫先生为金大附中校长，绝大多数教职员也改由华人担任。当时，刘靖夫先生以崇高的爱国精神，勇敢地提出：“惟有两大问题必须先决1、处理校务，须有全权，用人行政，不得干涉；2经济权由校长根据校董会通过之预算，负责支配、议定。”他还大胆决定：“宗教课改为选修，礼拜则听学生自由参加，不得强制”刘靖夫先生硬是从美国基督教手中，争得一定的办学自主权，为金陵中学的发展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为学生争得了宗教自由的权力。&&第三个方面是学生对“人的价值，人的美，人的权利，人的创造力，人的思想的自由与解放，人的人格的独立，人的精神的健全发展，人的性情、品格的陶冶”的追求。对于学生来说，首先要有身体的自由。重视学生身体的自由，让他们的身体有自由活动的时间和空间。重视体育教学是金大附中的又一传统。学校不仅拥有完备的体育器材，还有两个标准的足球场，一个网球场，一座相当正规的体育馆，还有室外篮球场、排球场。这是当时其他中学无法企及的。体育馆是张坊校长在十分困难的条件下募捐和校友集资兴建的，1934动工，1935年建成，在当时的中国中学中，这样的体育馆是十分罕见的，国民政府主席林森为体育馆题写了馆名。体育教学的加强，推动了学校体育活动的蓬勃发展，增强了学生的体质，促使学生运动水平提高，在南京市中学生运动会上，团体总分第一名与各个单项的前三名都被金中囊括。在江浙沪三省市历次中学生各项体育竞赛中，金大附中屡摘桂冠，称雄华东1950全市中学生进行篮球联赛，金中囊括了从初二到高三各年级组的全部冠军，这年冬天又以唯一的中学生代表队参加南京市男子篮球抗美援朝锦标赛，打败中央大学队，夺得冠军。近些年来，金中女篮屡屡在国内外取得女子篮球赛冠军、亚军等优异成绩，这在金中是司空见惯的事。课程再紧，教师都绝不占用学生的体育课，不占用学生体育活动的时间，这在金中是共识，否则会引起公愤。此外，还有固定的体锻课，尽管高三学生学习十分紧张，体锻课也一定坚持上，在当前应试教育空前猛烈的情况下，做到这点真是难能可贵。健身是一种品质，健身代表一种蓬勃向上的文化。一个国家有没有朝气，看看它有多少人健身就知道了。一个学校的学生有没有朝气，要看她的学生运动健身的情况怎么样。金中优良的体育运动传统赋予金中师生健美的身体和蓬勃向上、充满朝气的精神风貌。帕斯卡尔说“人是思想的苇草”，人与其他物种的本质区别就是人有思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思想的自由与解放。人的价值，人的尊严在于他拥有自由的身体，可以享受生命的快乐；在于拥有自由的思想，能够自由地创造。金大附中一直有特别重视课外活动的组织与开展的优良传统。这些活动真正践行了陶行知先生的“六大解放”，使人全面自由地发展，特别是陶行知先生说的“解放他的头脑，让他能想。解放他的双手，使他能干”。1933年金中课外指导委员会成立了二十三个旨在努力培养学生兴趣与充分发展学生个性的学会。主要的学会有：国语演讲会、英文演辯会、英文会话研究会、书法研究会、国画研究会、西画研究会、摄影研究会、国乐研究会、西乐研究会、话剧社、评剧社、弦乐团、数学研究会、理化研究会、无线电研究会、社会问题研究会、军乐团、国术研究会。这些活动为学生的思想自由提供了无比广阔的空间，给了学生的头脑也就是心灵以充分的自由，有了这么多的选择，自己真正对什么感兴趣就可以参加什么团体，施展自己的才华，培养自己多方面的能力，特别是思想和研究的能力。这些活动又是怎样开展的呢？金中1927年肄业的陈镇祥先生在他的《金中时代的回忆》一文中有关于“文学会”的一段回忆：“那时金中每星期五下午各班都在原课堂里举行‘文学会’。文学会中的节目有演说、讲故事等。有时间插着举行英文的‘文学会’，所有节目都须用英语。在一次英文文学会上，我讲了欧战后一个退伍老兵的故事。那是在礼拜堂举行的，是好多班级联合举办的。文学会时老师只是在旁边观看，活动都让我们自己干”。这里的关键是“活动都让我们自己干”，而“老师只是在旁边观看”。学生在活动中的自由由此可见一斑，有了自由，才会有创造，金中的那些大师们的创造才能正是在这样自由活动、自由成长的环境中培养出来的。现在的金中学生继承了百年金中崇尚自由创造的优良传统，他们参加学校的几十上百种选修课、活动课和社团，活动门类比以前更丰富。比如现在学校就有动漫社、高端化学实验、国际议会制辩论、环球青年领袖、机器人工作室、街舞社、健美操社等几十个社团，这就给了学生充分学习的机会和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使他们能自由地发展自己。“研究性学习”是金中的一大特色，金中是少有的能够真正地把研究性学习落到实处的学校，在应试教育的沉重压力下，做到把思想的自由还给学生，让他选自己感兴趣的课题自己去研究，而老师只是指导他研究方法，帮助他弄清研究方向，让他们自己去攻克难关。这是培养学生自由探索和自由思想的能力。金中学子在自然科学领域的重量级的创造发明很多，在全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年教育部基础教育现场会在金中召开，曾经受到李岚清、陈至立、李小娅、杨振宁等的赞誉。年以来，在校学生申报国家专利达多项。其中王冉同学获得2008年全国明天“小小发明家”称号，王少驰等两位同学获得首届“江苏省青少年发明家”称号；学校先后荣获 “江苏省科技创新教育先进集体”、“江苏省青少年科技教育创新基地”、“江苏省青少年科技教育特色学校”等荣誉。在人文科学研究领域，金中学子也是出类拔萃的，比如届高三（）班聂菲、高三()班宋肇屹两位同学在复旦大学第九届“博雅杯人文知识大奖赛”征文比赛中获奖，并获得了高考成绩达到一本线即可被复旦大学录取的优惠政策。聂菲同学的文章《“海瑞斗鄢懋卿”——兼论民间传说对海瑞形象的改造》从明史中一段材料入手，阐述史书叙述的变化过程，推导其原因及历史背景。宋肇屹同学的论文《阳光也许并不刺眼——论加缪〈局外人〉中的逻辑自洽与反抗哲学》分析了小说情节、人物形象的内在逻辑联系，研究其作品内涵与哲学反抗精神。两位同学论文通过了由多位专家组成的评审委员会的审核，获得面试资格。面试中一名学生须面对九名评委对他们的论文完成过程及文史积累情况的多方考核。两位同学表现优异，在名参加最终面试的学生中脱颖而出，获得复旦大学预录取资格，高考成绩达一本线即予以录取。聂菲同学最终进入了复旦大学学习。复旦大学博雅杯征文比赛每年都是高校自主招生的启动项目，旨在自主选拔一批在人文方面具有较高素养和发展潜力的优秀学生，为提高学生的人文素养，造就新一代全面发展的有用人才做出一份贡献，进而培养出具有良好的综合素质和深切的人文关怀的创造性人才。我校连续多年参加该项目，都获得较好成绩。值得一提的是宋肇屹两位获奖同学都是理科班学生，能在文史领域有如此突出的成绩，充分说明了金陵中学重视学生全面自由发展的优良传统，在他们身上，金中学生自由创造的少年精神熠熠闪光。百年老校，少年精神，自由之火，创造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