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人生颂 读后感》伴奏

美国著名诗人朗费罗的《人生颂》
《人生颂》
Life&&&&&&&&&&&&&&&&&&&
美国十九世纪著名诗人朗费罗(Longfellow)的诗A Psalm of
Life&,自从被编入我国小学六年级语文课本后,这位美国大诗人的名字,在中国差不多已妇孺皆知,不用再介绍了。课文题为生命的赞歌,是以语体诗形式出现的,译笔流畅,为该诗的众多译文中之最佳者,这是没有疑问的。但诗词翻译,难度极大。反复吟诵之余,还总觉得比原诗仍差好多。今天英语已很普及,而原文本身亦为英语现代诗,大多数人是能够看懂的。为了不让名诗因
翻译而打折扣,现将Longfellow的原诗录下,供诗词爱好者赏玩。
Life&&&&&&&&生之赞歌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亨利.沃兹沃思.朗费罗费&&&&&&&&&&&&&&&&&&&&&&&&&&&&&&&&&&&&&&&&&&&&&&&&&&&&&
Tell me not in mourful numbers
,&&&&&莫唱哀歌:
life is but an empty dream
!&&&&&&&&人生如梦
For the soul is dead
thatslumbers&&&&
灵魂已死,
And things are not what they
Life is real !& LIfe is earnest
人本真实!
&&&&&&&&And
the grave is not its
&&&&冢中枯骨,并非归宿
thou art ,to dust
returnest,&&&“尘归与土,”
Was not spoken of the
soul,&&&&&&&&&&并非灵魂。
Not enjoyment ,and not sorrow
,&&&&&&&快乐悲伤,
&Is our destined end or way
有违天道;
But to act ,that each
to-morrow&&&&&&&
追求明天& finds us farther than
to-day.&&&&&&&&超越当今。
long,and Time is fleeting
,&&&&时光飞逝,学海无崖
And our hearts ,though stout and brave
,&&&&心虽无畏,
Still ,like muffled drums ,are
beating&&&&&&却如闷鼓,
Funeral marches to the grave.
。&&哀乐齐鸣,直达墓地
In the world's broad field of
batle,&&&&&&世如战场,
the bivouac of Life
.&&&&&&&&&&&&&&
身在军营,&&Be
not like dumb ,driven cattle
!&&&&&&莫似懦夫,牵驴赶马
Be a hero in the Struggle of Life !
!&&&&&当为人杰!
Trust no future ,howe'er
pleasant!&&&&&&&&
不信未来!&Let the dead past bury its dead
!&&&&&&&&&不思过去!
&Act--act in
the living& Present
把握当今!
Heart within ,and God
overhead!&&&皇天在上,心如赤子!
&Lives of great men all
us&&&&&&&&&&伟人永存;
We can make our lives sublime
.&&&&&&&&&&我亦奋发
And ,departing ,leave behind
us&&&&&&&&&
Footprints on the sands of time
;&&&&&&&&&
不要在哀伤的诗句里告诉我:
 “人生不过是一场幻梦!”
灵魂睡着了,就等于死了,
 事物的真相与外表不同。
人生是真切的!人生是实在的!
 它的归宿决不是坟墓;
“你本是尘土,必归于尘土”,
 这是指躯壳,不是指灵魂。
我们命定的目标和道路
 不是享乐,也不是受苦;
而是行动,使每个明天
 都超越今天,跨出新步。
智艺无穷,时光飞逝;
这颗心,纵然勇敢坚强,
也只如鼙鼓,闷声敲动着,一下又一下,向坟地送丧。
世界是一片辽阔的战场,
人生是到处扎寨安营;
莫学那任人驱策的哑畜,
 做一个威武善战的英雄!
别指望将来,不管它多可爱!
 把已逝的过去永久掩埋!
行动吧--趁着活生生的现在!
 躯内有赤心,头上有真宰!
伟人的生平启示我们:
我们能够生活得高尚,
而当告别人世的时候,
 留下脚印在时间的沙上;
也许我们有一个兄弟
 航行在庄严的人生大海,
遇险沉了船,绝望的时刻,
 会看到这脚印而振作起来。
那么,让我们起来干吧,
对任何命运都要敢于承担;
不断地进取,不断地追求,
要善于劳动,善于等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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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人生颂》朗费罗——第一首翻译成中文的英语诗歌
朗费罗,H.w.(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19世纪美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日出生于缅因州波特兰城一个律师家庭。1822年进入博多因学院,与霍桑是同班同学。毕业后去过法国、西班牙、意大利和德国等地,研究这些国家的语言和文学。1836年开始在哈佛大学讲授语言,文学长达十八年,致力于介绍欧洲文化和浪漫主义作家的作品,成为新英格兰文化中心剑桥文学界和社交界的重要人物。朗费罗晚年创作不辕,备受尊祟,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曾分别授予他荣誉博士学位。他75岁生日那一天,美国各地的学校都举行了庆祝。日朗费罗逝世。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诗人之角安放了他的胸像,他是获得这种尊荣的第一位美国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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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心对歌者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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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在哀伤的诗里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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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过是一场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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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灵魂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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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的真象和外表不同。
&&&&&&&&&&&&&&&&&&&&&&&
人生是真切的!人生是实在的!
&&&&&&&&&&&&&&&&&&&&&&&
它的归宿并不是荒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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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
这话说的并不是灵魂。
&&&&&&&&&&&&&&&&&&&&&&&
我们命定的目标和道路,
&&&&&&&&&&&&&&&&&&&&&&&
既不是享乐,也不是受苦;
&&&&&&&&&&&&&&&&&&&&&&&
而是行动,在每个明天;&
&&&&&&&&&&&&&&&&&&&&&&&&都要比今天前进一步。
&&&&&&&&&&&&&&&&&&&&&&&
艺术永恒,时光飞逝,
&&&&&&&&&&&&&&&&&&&&&&&
我们的心,虽然勇敢坚决;
&&&&&&&&&&&&&&&&&&&&&&&
仍然象闷声的鼓,
&&&&&&&&&&&&&&&&&&&&&&&
它在伴奏向坟墓送葬的哀乐。
&&&&&&&&&&&&&&&&&&&&&&&
在这世界的辽阔战场上,&
&&&&&&&&&&&&&&&&&&&&&&&&在这人生的营帐中;
&&&&&&&&&&&&&&&&&&&&&&&
莫学那听人驱策的哑畜,
&&&&&&&&&&&&&&&&&&&&&&&
要做一战斗中的英雄!
&&&&&&&&&&&&&&&&&&&&&&&&别指靠将来,不管它多迷人!
&&&&&&&&&&&&&&&&&&&&&&&
让已逝的过去永久埋葬!
&&&&&&&&&&&&&&&&&&&&&&&
行动吧!趁着现在的时光!&
&&&&&&&&&&&&&&&&&&&&&&&&良知在心中,上帝在头上!
&&&&&&&&&&&&&&&&&&&&&&&
伟人的生平昭示我们:
&&&&&&&&&&&&&&&&&&&&&&&
我们能够生活的高尚,
&&&&&&&&&&&&&&&&&&&&&&&
而当告别人世的时候,
&&&&&&&&&&&&&&&&&&&&&&&
留下脚印在时间的沙上;
&&&&&&&&&&&&&&&&&&&&&&&
也许我们有一个弟兄
&&&&&&&&&&&&&&&&&&&&&&&
航行在庄严的人生大海上,
&&&&&&&&&&&&&&&&&&&&&&&
船只沉没了,绝望的时候,
&&&&&&&&&&&&&&&&&&&&&&&
会看到这脚印而振作起来。
&&&&&&&&&&&&&&&&&&&&&&&
那么,让我们起来干吧!&
&&&&&&&&&&&&&&&&&&&&&&&&对任何命运抱英雄气概;
&&&&&&&&&&&&&&&&&&&&&&&
不断地进取,不断地追求,
&&&&&&&&&&&&&&&&&&&&&&&
要学会劳动,学会等待。
关于朗费罗的一张纪念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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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salm of Lif&&&&&&&&&&&&&&&&&&&&&&&&&&&
Longfellow
&&&&&&&&&&&&&&&&&&
Tell me not, in& mornful numbers,
&&&&&&&&&&&&&&&&&&
"Life is but an empty dream!"
&&&&&&&&&&&&&&&&&&
For the soul is dead that slumbers,
&&&&&&&&&&&&&&&&&&&And
things are not what they se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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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real! Life is earn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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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st thou art, to dust return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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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s not spoken of the 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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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enjoyment, and not sorrow,
&&&&&&&&&&&&&&&&&&
&&&&&&&&&&&&&&&&&&
But to act, that each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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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 us farther than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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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is long, and Time is fleeting,
&&&&&&&&&&&&&&&&&&
And our hearts, though stout and brave,
&&&&&&&&&&&&&&&&&&
Still, like muffled drums, are beating
&&&&&&&&&&&&&&&&&&
Funeral marches to the grave.
&&&&&&&&&&&&&&&&&&
In the world's broad field of battle,
&&&&&&&&&&&&&&&&&&
In the bivouac of life,
&&&&&&&&&&&&&&&&&&
Be not like dumb, driven cattle!
&&&&&&&&&&&&&&&&&&
Be a hero in the strife!
&&&&&&&&&&&&&&&&&&
Trust no Future, howe'er pleasant!
&&&&&&&&&&&&&&&&&&
Let the dead Past bury its dead!
&&&&&&&&&&&&&&&&&&
Act, -- act in the living Present!
&&&&&&&&&&&&&&&&&&
Heart within, and God o'evhead!
&&&&&&&&&&&&&&&&&&
Lives of great men all remind us
&&&&&&&&&&&&&&&&&&
We can make our lives sublime,
&&&&&&&&&&&&&&&&&&
And, departing, leave behind us
&&&&&&&&&&&&&&&&&&&Footprints
&&&&&&&&&&&&&&&&&&
Footprints, that perhaps another,
&&&&&&&&&&&&&&&&&&
Sailing o'er life's solemn main,
&&&&&&&&&&&&&&&&&&
A forlorn and shipwrecked brother,
&&&&&&&&&&&&&&&&&&
Seeing, shall take heart again.
&&&&&&&&&&&&&&&&&&
Let us, then, be up and doing,
&&&&&&&&&&&&&&&&&&&With a heart for any 
&&&&&&&&&&&&&&&&&&
Still achieving, still pursuing,
&&&&&&&&&&&&&&&&&&
Learn to labor and to wait
这是早年的一本在中国印刷的《朗费罗诗集》
朗费罗在童话上的造诣也是令人称赞的,我小时侯读过他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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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钱锺书先生以他的一篇英文旧作为依据,重写并以汉语发表了那篇论述晚清中西文学因缘的论文:“汉译第一首英语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改定本载《七缀集》。文章对于美国诗人郎费罗(Henry
Longfellow)的诗作《人生颂》经由英使威妥玛译为“有章无韵”的汉语,又经时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相当于外交部副部长”的董恂剪裁为七言诗的过程以及其中蕴含的文化意义作了精湛的解说和分析。从文章中,我们得知,这篇“破天荒最早译成汉语的英语诗歌”的译文被写在一把扇子上,似乎是通过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赠送给了作者本人。郎费罗在日记中记此扇系一位“中华达官”所送。钱先生判断这位官员应为董恂本人,有关文献中所谓“Jung
Tagen”(容大人)或为“Tung Tajen”(董大人)之误。钱先生说:“……《人生颂》译文和那把‘官老爷扇子’(mandarin
fan)上面写的是一是二,有机会访问美国而又有兴趣去察看郎费罗的遗物的人很容易找到答案。”
局部(请注意红笔圈出的字)
署名“扬州董恂”
以下是贺卫方教授在1996年访问美国哈佛大学参观郎费罗故居时写的“诗扇亲见记”里的相关记载,以对文章作出补充:
1.郎费罗故居距哈佛广场约一公里,在著名的布拉托街(Brattle
Street)105号,是一座具有殖民地时代早期风格的建筑。在二楼临窗南眺,隔着一片绿茵茵的草地,查尔斯河款款东去,风景颇佳。此房建于一七五九年,第一个主人是一位效忠于英国王室的富有军官。美国革命时期,华盛顿曾将此房作为司令部兼住宅。至于郎费罗,则先是从一八三七年起,在此房中赁屋而居。那时,他受哈佛大学之聘担任语言学教职。一八四三年,诗人与阿波顿小姐结婚,岳父索性将此房买下作为给这对新婚夫妇的礼物。诗人居于此,直到去世。现在,此房已列为“美国国家历史名胜”,室中各种物品悉照主人生前情景布置,向公众开放。
2.这是一把竹骨折扇。与人们今天常用的那种相比较稍大些,但比我此前想象者要小。(董恂译文七言三十六行计二百五十二字,篇幅不小,我以为总需要一个较大的空间。)扇骨上有极精致的雕刻,其中一支靠近骨脚处已经折断。扇面为黄底纸饰以冷金。《人生颂》诗文不著标题,楷体书录。上款处盖一闲章,印文难以辨认。下款所署时间为“同治乙丑仲春之月”,署名“扬州董恂”。名下有印章二,白文印“董”,朱文印为“恂”。据钱先生文章,福开森对译诗赠扇的“华国诗人”的书法很表赞赏,说“假如他的译文能和他的书法一样好,那就真是佳作了。”的确,扇面上的书法法度精严,极具功力,那样如同雕版刻印似的小楷实在不多见。以前未曾见识过董恂的书法,因署名下未加“译并书”一类字样,我略有些疑心,这幅扇面是否系“专业”人士代笔写就。
3.文字出入
我从哈佛燕京图书馆借出了钱先生的《七缀集》,以便以其中所引董恂译文与扇面文字相对照。结果发现四处出入,一是“扰扰红尘听鼓鼙”,扇面作“扰攘红尘……”。二是“已去冥鸿亦有迹”,扇面作“……犹有迹”。三是“欲问失帆谁挽救”,扇面作“欲问失风……”。最后是紧接着的一句,“沙洲遗迹可追求”,扇面则为“……可探求”。当时心想,这些出入大概是方濬师著《蕉轩随录》时将其上司的译文随手录来,出现笔误;或者相反,是董恂(或那位代笔人)书写诗扇时的随机改动。虽然这些均属于那类“可以引起猜测而也许不值得考究”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找来《蕉轩随录》加以核对。出人意料的是,方濬师书中诗文与扇面文字完全一致。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钱先生在他的文章中曾特别对上述第二处出入的“亦”字作出纠正:“‘已去冥鸿亦有迹’的‘亦’字多分是‘犹’字之误”。可是,这个误植无论是在扇面上,还是在《蕉轩随录》中都不存在。问题出在哪里呢?
我意识到有必要追根溯源,找到钱先生文章英文底本里的引文加以核对。多亏是在哈佛大学,这里的各个图书馆资料搜集既齐全,检索与借阅又极其方便。我找到了一九四八年由设在南京的国立中央图书馆出版的外文期刊Philobilon第二卷第二期,复制了钱先生的英文论文“An
Early Chinese Version of& Longfellow’s ‘Psalm
Life’”。对照之下,发现上述四处出入中的后两处在英文论文的引文中尚不存在。那么,“失风”变为“失帆”,“探求”变为“追求”分明是中文论文发表时的改动或笔误。但前两处出入却是在英文论文中已经存在。另外,钱先生在英文论文中更明确地表面他所依据的是《蕉轩随录》的初刊本(“
I use the first edition of 1872.”)&
。看来,诗文的出入应当来自辗转抄录中的笔误。
4.“容大人”或“董大人”
“容大人”之迷在翻看扇子背面时揭开。在扇子背面扇骨处,有一行铅笔书写的英文字: The “Psalm of Life”in
Chinese by Tung Tajen。馆长以肯定的语气告诉我,此乃郎费罗本人的笔迹。字迹相当清晰,人名第一个字母分明是
“T”“T”,与 “Tajen”中的 “T”的写法完全一致。 “Tajen”中的 “j”也很清楚,并非
“g”。钱先生的判断果然极为精当,诗扇的来头就是董恂“董大人”而不是另一位“容大人”。根据我后来陆续收集的有关文献推测,第一次将
“Tung Tajen”误写为 “Jung
Tagen”的,或许是一八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诗人去世于下个月的二十四日)出版的一期Literary World
中对郎费罗作品的各种外文译本的列举。
要弄清楚的问题大体上都有些眉目了。但是,当我将诗扇时款的中国纪年转换为西历纪年时,又发现了另一处疑问。如前所述,此扇书于同治乙丑仲春之月,乙丑是同治四年,西历一八六五年。奇怪的是,根据钱先生文章里的引述,福开森回忆他一八六四年九月访问郎费罗时见过诗扇。福氏对于诗扇书法的评价表明他确实亲眼见过扇子,绝非无中生有,信口开河。但是,一八六四年时,诗扇尚未题写,福氏又何从得见呢?
5.那本由诗人的弟弟塞缪尔& 郎费罗编辑的《郎费罗传》( Life of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向有权威传记 ( official
biography)之誉。这本传记最早于一八八六年以两卷本出版,五年后增补许多资料出版三卷本。各种资料的编辑采取了类似我们这里的“年谱长编”的形式,按年份先后将传主的日记、书信以及其他相关材料加以编录。钱先生文章的注释使我们很容易找到福开森访问郎费罗的那段史料。结果,白纸黑字,福氏来访的相关史料确实是在一八八四年项下。先是诗人九月二十七日的日记:“福开森先生带了一封介绍信来访。我邀他来舍小住。”紧接着是编者节录自福氏《战时与战后的美国》中关于郎费罗的长达四页半的记述,在书房里看到诗扇云云均在其中。福氏回忆与董恂赠扇之间一年左右的“时差”迫使我推测,福氏对郎费罗的访问不止一次;在郎费罗获赠诗扇与福氏书一八六六年出版之间,一定又来访过。有必要再查福氏第二年尤其是下半年的行踪。按照书后索引提供的线索,果然发现了福氏第二年的又一次来访。(我想起钱先生散文里的话:“好象学问的捷径,在乎书背后的引得,若从前面正文看起,反见得愈远了。”不禁莞尔。)
一八六五年项下,十月十二日诗人日记:“福开森先生来访。晚上,我们一起到沽尔德博士酒店去吃饭……”我又取希伦(Andrew
Hilen)编辑的六卷本《郎费罗书信集》(哈佛大学出版社一九七二)对照,找到了相关信函。福氏首次来访时,郎费罗曾写信给他的朋友,著名政治家萨姆纳(Charles
Sumner):
英格兰北方人,也可以说是我们这边北方人的朋友福开森先生正在寒舍做客。明天(星期四下午两点半)你能赏光和我们一起吃饭么?……(日期:一八六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显然,那一次萨姆纳与福开森见过面。因此,当福氏次年再次来访时,诗人又给萨姆纳写了信:
我希望你明天能够到外边来出席一场饭局。来自英格兰卡里斯勒的福开森先生正在我这里,并且急于再见到你。想必你还记得,他一年前曾来过我国。&
(日期:一八六五年十月十四日)
十天之后,郎费罗又有一信致萨姆纳,这一次提到那把扇子了:
我发现明天(星期一)在我们的朋友史密斯及其伙计们(引按:这大约是一家餐馆的名号)那里吃饭的计划无法如期实现;所以我们只好把庆贺中华达官扇的宴会推迟到星期五。我希望这个变化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实际上,这次宴会直到十月三十日方举行,郎费罗当日(钱先生文章中误为十一月三十日)的日记对庆扇宴会的记载便是钱先生文章译出的那句话:“邀蒲安臣夫妇饭;得中国扇,志喜也。”
根据这些情况,我们大致上可以推测导致差错的过程。蒲安臣回国后,先是将董大人的那份赠礼送达受赠人;后者为庆贺得扇并答谢蒲氏,专门约期邀宴。此时恰好福氏来访,在书房里见到诗扇,留下深刻印象。但后来福氏在写那本书时,并没有把两次访问的印象作明显的区分,只是愉快地却又是笼统地谈他的观感,导致后来为兄作传的弟弟郎费罗把那段材料一股脑地放到了一八六四年项下。《蕉轩随录》这本中国文献中对于此次译诗唯一有所记载的书却只字不提赠扇这回事,更不必说赠扇的时间。幸赖钱先生博采西方文献,人们方知道有这样一桩“扇为媒”的雅事;又靠着那把扇子上的时款,我们才得以揭示那本郎费罗传在安排史料上的一个很容易引起误会的疏忽。
6.附记:在见到诗扇之后和查考有关文献的过程中,我曾两次写信给钱锺书先生,报告有关情况。钱先生患病住院,海外报章亦有报导。自己深恐太多打扰,不过还是很想让钱先生了解这些情况,以便在修订《七缀集》时有所参考。让我意外的是,钱先生和杨绛先生专门请栾贵明先生写来了回信,对于我的这点小成绩颇多过誉。我愿意借发表这篇小文的机会,表达一个读者对于钱、杨两先生衷心的祝福。同时,我也感谢郎费罗国家历史名胜(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National Historic Site)的工作人员尤其是馆长谢伊先生(Mr.
James Shea)提供的帮助和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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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光明日报》日,收入本书时作了较大增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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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收入作者随笔集《法边馀墨》,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人生颂》诗扇(感谢郎费罗国家历史名胜授权使用。 Courtesy National Park Service, Longfellow
National Historic Site, and Mr. James Sh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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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美国诗人朗费罗的经典名作《人生颂》【名篇经典】
美国诗人朗费罗的经典名作《人生颂》【名篇经典】
美国诗人朗费罗的经典名作《人生颂》
&文 【美】朗费罗 编辑 白石秋水
不要在哀伤的诗句里告诉我: “人生不过是一场幻梦!”灵魂睡着了,就等于死了, 事物的真相与外表不同。人生是真切的!人生是实在的! 它的归宿决不是坟墓;“你本是尘土,必归于尘土”, 这是指躯壳,不是指灵魂。
我们命定的目标和道路 不是享乐,也不是受苦;而是行动,使每个明天 都超越今天,跨出新步。智艺无穷,时光飞逝;这颗心,纵然勇敢坚强,也只如鼙鼓,闷声敲动着,一下又一下,向坟地送丧。
&世界是一片辽阔的战场,人生是到处扎寨安营;莫学那任人驱策的哑畜, 做一个威武善战的英雄!别指望将来,不管它多可爱! 把已逝的过去永久掩埋!行动吧--趁着活生生的现在!胸中有赤心,头上有光明!
&伟人的生平启示我们:我们能够生活得高尚,而当告别人世的时候, 留下脚印在时间的沙上;
也许我们有一个兄弟 航行在庄严的人生大海,遇险沉了船,绝望的时刻, 会看到这脚印而振作起来。
&那么,让我们起来干吧,对任何命运都要敢于承担;不断地进取,不断地追求,要善于劳动,善于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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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恂首译英文诗歌《人生颂》
《人生颂》是被誉为19世纪美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的朗费罗()的代表作。该诗发表于1839年,因其乐观向上的思想内容和圆熟完善的表现技巧,为世人所传诵。据钱钟书先生《汉译第一首英语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一文的考证,《人生颂》还是西方第一首被中国人译为汉语的诗歌。它的译作者是清同治年间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任职的董恂。
807-1892),原名醇,后避同治帝讳改恂,字忱甫,号韫卿,江苏甘泉县人,具体说来就是今天的江都邵伯人,现在邵伯镇上仍存有他的故居。道光二十年(1840)进士,历仕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官至户部尚书、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
《人生颂》先是由翻译官出身,后任英国驻华公使的威妥玛译成中文,但威妥玛的中文水平有限,初译本十分糟糕,“有章无韵”,只是针对原文逐字逐句地死译,读来拗口,生涩难懂,而且这样字数参差不齐的自由体诗,在当时的中国人看来,根本就不算是诗,无法为士大夫知识阶层所接受。正因为如此,威妥玛“请于甘泉尚书,就长友(即朗费罗——引者注)底本,裁以七言绝句”。甘泉尚书,就是董恂,时在总理衙门任职,兼任户部尚书。他接受了威妥玛的请求,以他的译诗为基础,以九首七言诗的形式改译了朗费罗的《人生颂》。这件翻译史上的雅事被董恂的下属、时任总理衙门章京的方濬师记载在他的笔记《蕉轩随录》一书中。
威董合作的翻译模式与后来的林纾翻译颇为相似。都是双方合作,一方通英文,中文不善;另一方不通英文,润色中文。从中国传统格律诗的角度看,董恂的译诗看上去整齐划一,读来琅琅上口,诗味十足。但这么一来,董恂的经过“中介”的改译诗很难说是一首翻译的诗歌了,而是一首经过中外合作,用中文创作的诗歌。但朗费罗原诗所反映的积极向上的乐观态度和对生命的坦然在译诗中还是得到了体现。
董恂完成对《人生颂》的改译之后,将译诗誊在一把精致的折扇上,通过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将其作为贵重礼物带回美国,赠送给原诗作者朗费罗。朗费罗得到此扇,十分得意,专门举办了一场庆扇宴会。他在日的日记中写道:“邀蒲安臣夫妇饭;得中国扇,志喜也。扇为中华一达官所赠,上以华文书《人生颂》。”钱钟书先生在他的文章中写到:“《人生颂》译文和那把‘官老爷扇子’上面写的是一是二,有机会访问美国而又有兴趣去察看郎费罗的遗物的人很容易知道答案。”
1996年7月,著名学者、北京大学法学教授贺卫方先生应邀到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作为期半年的访问研究,朗费罗故居正在哈佛大学所在的坎布里奇市。受到钱先生文章的鼓动,贺卫方先生去察看朗费罗遗物,终于看到了尘封于朗费罗故居地下室百余年的那把“官老爷扇子”。
据贺卫方《&人生颂&诗扇亲见记》一文,那是一把竹骨折扇,“扇骨上有极精致的雕刻,其中一支靠近骨脚处已经折断。扇面为黄底纸饰以冷金。&人生颂&诗文不著标题,楷体书录。上款处盖一闲章,印文难以辨认。下款所署时间为‘同治乙丑仲春之月’,署名‘扬州董恂’。名下有印章二,白文印‘董’,朱文印为‘恂’。”
董恂工书法,“扇面上的书法法度精严,极具功力,那样如同雕版刻印似的楷书实在不多见。”
董恂改译的《人生颂》长期以来被认为“糟糕,不忠实和不重要”,但董恂作为“具体介绍近代西洋文学的第一人”(钱钟书语),在英诗汉译史上具有重要的开拓意义。而他赠给朗费罗的那把折扇则成为见证这段中西文化交流佳话的一件重要物证。责任编辑:丁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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