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我的生日作文600字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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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日要成为大众(至少是小众)的节日,这个人须是伟人。1946年蒋先生的国军大举进攻张家口,内战开打,毛泽东为提振士气,决定给朱德做60大寿,各解放区比过年还热闹。毛先生本人更不必说,尽管他一生俭朴,从不搞贺寿的仪式,但全国人民心明眼亮,每逢12月26日,干部群众无不欢欣鼓舞,喜气洋洋。
普通人的生日成为节日,就只有一个可能——碰巧。
与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我过农历生日。1962年农历十月十二,是我的生日。我的出生,赶上三年自然灾害的尾巴,万幸,天灾人祸不是我“作”的。这是个平常不过的日子,母亲的产房没冒紫气,祖坟上没冒青烟,别说全国人民不知道,村里也是静静的,只有我的姐姐们兴高采烈,她们决定自娱自乐,大姐(5岁)、二姐(4岁)牵着三姐(2岁)哼歌舞唱,见人报喜:
“妈妈养宝宝了。”
“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她们忘问了。性别对她们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有一个宝宝。
循着普通人的轨迹,我有条不紊地生活了16年。高中毕业已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不出所料,我未考上大学。临毕业前,班主任老师悲天悯人大发感慨:
“高中生啊,不会汉语拼音!那是幼儿园孩子学的!”
他决定腾两节课,教汉语拼音,至于效果,只能是荒田里播种,靠天收。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学会了。那年头,会汉语拼音的凤毛麟角,我无意中成了稀缺资源。1980年两次招工,第一次招工人,我没考上;第二次,电台要一名男播音员,我“中”了。
我成了一名新闻工作者。那时强调工作不分贵贱,有工作,就是有了吃饭的家伙。当记者、播音员,我的内心没有特别的喜悦。但是,跟旧式婚姻一样,一日夫妻百日恩,俩人即便没一点感觉,耳鬓厮磨久了,也会生出千番情愫、万般柔情。我慢慢喜欢上这个职业,它带给我的,除了温饱,还有些许自豪和满足。全市几万只小喇叭,每天重复我的名字,有理没理,已混个耳熟。
电台播音员用声音塑造形象,比之电视,虽有劣势,但也给受众更多想象的空间,这些“合理”想象,多是正面的,当然,也不缺少对播音员的贬低、嘲讽。在一次聚会上,一位女士得知我在电台工作,很冒失地问我:“听说某某某(我)是麻子?”一首挖苦播音员的打油诗流传很多年:
“听了你的音,
动了我的心;
见到你的人,
吓掉我的魂。”
我向国家领导人保证,我的同事品貌皆端正,绝无长相怪异之人,没有人丑到吓人的程度。打油诗的流传,从另一方面说明,在缺少明星的时代,播音员受到更多关注,滥竽充数,部分地满足了大众心底对明星崇拜的欲望。
不需要证明,我可以自信地说,无论电台、电视台,无论前期、后期,编采录播我已驾轻就熟。
2000年,新中国的新闻工作者有了自己的节日:11月8日记者节。节庆前几天,一位同事妹妹搞到一本历书,颇有兴致地查检大家的阳历出生日,她惊奇地发现,我的阳历生日是日——巧了。她意味深长地说:“你生来就是当记者的。”
此前,我只知道我的农历生日,这个消息让我兴奋。我的生日,也是我的节日,也许,冥冥中,这是上帝给我的回馈吧。
五年后,我离开了电视台,司职行政监察工作。这属于升职,我不否认,但很有些不舍,我毕竟劳形于新闻岗位20多年了。11月8日是我的生日,但已不再是我的节日!
第十个记者节到来了,我发短信问候各地的记者朋友。我用了开玩笑的方式,大言不惭地说:
“我的生日是你的节日!记者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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