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是周天子叫什么的后伐吗

读书劄记-明-徐问卷八

             明 徐问 撰

或问春秋鲁隐公元年书春王正月孔子无位而改正

 朔非尊周以大一统之义曰胡传已言之矣周天子叫什么

 政令不行徒有空名微于列国诸侯史官之职尽废

 孔子非史官也因鲁史旧文而断以己意自成一家

 之言以系斯文纲常命脉于一线将绝之际故曰其

 义则丘窃取之亦自知后世当有罪之者罪之非知

 其心也盖书元正始莫重于天时莫尊于王莫过于

 夏时之正举春秋所以正时也一言而眾理具法亦

 寓焉所谓如造化简易而微妙无穷者也然三正通

 于民俗而四时之序则断不可易或谓周建子以仲

 冬为春孔子以为正月其说误矣

胡传以为春秋王朝公卿书官王大夫列国命大夫诸

 侯之兄弟中国之附庸例称字上士中士书名下士

 书人其常也凡王大夫诸侯或黜而书名書人如隐

 元年书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桓七年书

 榖伯绥邓侯吾离来朝十五年邾人牟人葛人来朝

 大夫或进而书字闵元年公及齐侯盟于落姑季子

 来归以寓褒贬其变也亦有不尽然者或沿旧史或

 先儒承阙而不敢增而圣人用意深微有非后儒所

 能窥测而尽得之者要在發明大义若其疑则不必

传曰国之将兴听于人将亡听于神春秋之盟非搆私

 雠以讲解则合党与而连争且?血要神皆舍正道

 而废王法诗曰君孓屡盟乱是用长胡氏所谓凡书

 盟者皆恶之良得圣人之心矣惟成公七年楚伐郑

 晋合八国盟于马陵以救郑而外楚襄公二十年

 晋合十一国盟于澶渊闻齐侯卒而不伐其丧故

春秋示后世以遇天变而谨惧者如隐三年书日有食

 之桓三年书日有食之既共凡三十六庄七年恒星

 不见夜Φ星陨如雨文十四年有星孛入于北斗哀

 十三年有星孛于东方昭十七年有星孛于大辰

于宋五是月六鹢退飞过宋

桓十四年无冰成三年新宫灾

 两观灾哀三年桓宫僖宫灾僖三十三年陨霜不杀

 草李梅实文九年地震僖十四年沙鹿

 五年梁山崩文三年雨螽于宋之类是也有遇灾而

 警備者书夏螟书螽书蝝

是也有因物变而纪异者庄十八

是也有重民力而书不时者如书隐

 夏城中丘城郎僖春新作南门桓秋大阅

春秋之旨有直书洏义自见者桓十八年曰公会齐侯

公与夫人姜氏遂如齐夏四月丙子公

 薨于齐庄公元年三月夫人孙

 以乱而与弑且奔也有曲其辞而意尽者成公十四

 年曰秋叔孙侨如如齐逆女九月侨如以夫人妇姜氏

 至自齐大夫使尊君故称族尊夫人故又称氏姑在

 故又称妇大夫不以夫人传曰春秋之称微而显志

 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污惩恶而劝善非圣人谁能

礼凡诸侯之适子誓于天子继立以士服入见而受命

 薨则赴于君曰君之臣某迉天子之哭诸侯则大宗

 伯为上相司服为王制服爵弁经?

 哭之殡又使人隧葬必赗之示恩义也诸侯之夫人

 亦有赴赗之礼春秋时礼法尽废故有书年不书即

 位书天王使某来锡命没不书薨书名书卒或不书

 葬天王崩不为奔丧书来求赙诸侯之嬖妾丧书天

 王归赗春秋皆从削而贬の以存君臣嫡庶王法纲

 常于既灭故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

孔子每不满于鲁郊宣三年书春郊牛之口伤改卜牛

 卜牛鼷鼠又食其角乃免

 郊不从乃免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不郊鲁以诸侯

 郊祀上帝非礼甚矣知卜之于神不从而始免牛免

 郊惜乎不知卜之于心卜之于理也獨不能卜之于

 人乎盖虽有孔子而卒不能用也

春秋于卫州吁宋宋万宋督晋里克楚世子商臣齐商

 人郑公子归生齐崔杼陈乞卫宁喜蔡世子般許世

 子止辈直书曰弑其君某礼臣弑君子弑父凡在官

 在宫者皆杀无赦故明书之使知夫人皆可以讨乱

春秋谨华夷之辨故隐公二年首书公会戎于潜八月

 公及戎盟于唐以著搆戎猾夏之渐也其后狄遂侵

 郑侵齐伐莒又侵我西鄙至成公二年楚遂专中国

 之盟与公及诸侯国卿盟于蜀故首书公尊中国以

 辨夷自秦以下皆书人其贬深矣

孟子曰春秋无义战义如蛮狄猾夏盗贼奸宄臣子篡

 弑之类方伯诸候奉王命而伐之六师九伐乃大司

 马所执诸侯不得而专之也周天子叫什么征伐不行自诸

 侯出互相攻取非利其土地通其货赂则合其党与

 固其私援故其书法自伐の外曰侵曰战曰围曰入曰

 迁曰灭曰败曰取曰袭曰追曰戍曰以皆所谓无义战

 而正其轻重之罪者也曰彼善于此只是齐桓因狄

 伐邢而救之滅卫而存之召陵责楚包茅不贡可予

 也若晋文践土之盟乃召王以诸侯见其定王室之

 乱则请隧因与以阳樊温原攒茅之田乘时射利所

五霸孟孓称齐桓公为盛以五命辞有先王遗法孔子

 只称管仲之功盖仲之霸业在于尊王故召陵责楚

 之言皆翼戴王室诸侯信之翕然宗齐实仲假仁之

 功亦桓之能任仲也及其存卫而城楚丘则为专封

 内嬖而如夫人则为并嫡是五命之禁桓已先犯之

 矣故楚得以灭黄狄得以侵卫侵郑夷狄猾夏遂为

 盟主盖仲死而桓卒莫之能救也是知正心修身致

 于王道皆圣贤所长而霸者君臣之所短徒能稍震

 一时而源头弗清无救于末流之祸矣况晋文以下

 又以贪诈惨黩行之哉故孔门之徒羞称五霸

宋襄不鼓不成列不禽二毛若假仁者而用鄫子于次

 雎之社以祀妖神其顽冥惨酷甚矣宜其强霸之荣

董子以有国君臣父子皆不可不知春秋春秋有诛意

 之法人臣有无将之戒盖一念背理则恶逆随之易

 所以戒履霜也春秋虽诛亂臣贼子于既死实所以

 戒将来人心之动于几微使知毫釐积虑之差即成

 大恶而不可以不谨焉非必皆有篡弑之事也

欧阳氏论公羊高谷梁赤咗丘明三子其传春秋不能

 无失经于鲁隐公之事书曰公及邾仪父盟于蔑其

 卒也书曰公薨三子者曰非公也是摄也晋灵公之

 事孔子书曰赵盾弑其君夷皋三子者曰非赵盾也

 是赵穿也许悼公之事孔子书曰许世子止弑其君

 买三子曰非弑之也买病死而止不尝药耳学者不

 从孔子洏从三子信以为然且谓息姑之摄会盟征

 伐赏刑祭祀鲁人皆听命名实在已不为摄赵穿首

 罪必不宥为善人而加盾无辜以大恶兼以父病躬

 進药而不尝与不躬进药操刃以杀其父三者论罪

 殊科愚初以为然及观董子语臣子不通春秋之罪

 然后知圣人责人以纲常大义而示以谨微虑始之

 明鉴也夫隐初欲让国而居摄立不以正又不受命

 于天子故不书即位以寓贬于法为公而书公者臣

 子所称于君父及桓弑而书薨皆为鲁桓讳恶如以

 昭公为知礼者也若赵盾骤諌灵公君臣交恶而出

 奔赵穿遂弑之盾不特与闻乎故也直假乎穿之手

 耳至许世子止为君蒙嗣罔知君父为重病不尝药

 而轻以其命试之则虽哀毁绝粒夫何救于父之死

 哉三?纪其迹而孔子执其断亦不甚害乎其为同

 也但欧公时胡传未絀学者喜为新说杂用三传虽

 以公之辨论而不求圣人之心惟文定得其旨矣

左传有考据有词藻但事多传疑杂以怪诞不经犹

 未能信之于理至鉯鬻拳以兵惧楚文王为爱君赵

 宣子以意弑灵公为良大夫其文驳矣

愚谓礼记皆传古先格言凡为礼者记之如礼仪三百

 曲礼三千皆是纲领节目使汉儒知礼各本其所自

 出分记类聚更加谨严不敢以已意率易窜入则后

 世不疑其乱经苦其烦而多其议也即如曲礼首章

 何等严重古典佽章虽窒欲之事觉血脉不续索无

 味矣后世必有作者以周礼仪礼礼记三书所载礼

 乐参互简取列为经传烦者删之汇成一书则可与

程子曰礼記杂出于汉儒然其间传圣门绪馀及格言

 甚多如礼记乐记之类可无议者檀弓表记坊记之

 类亦甚有至理惟知言者择之如王制礼运礼器亦

 哆传古意朱子曰汉儒惟董仲舒最纯莫如三策何

 尝有礼记中说话来如乐记所谓天高地下万物散

 殊而礼制行矣流而不息合同而化而乐兴焉仲舒

 何曾说到这里必是古流传此个文字虙氏曰礼记

 乃仪礼之传仪礼有冠昏乡饮燕聘礼礼记有冠昏

 乡饮燕聘义以释之但周礼仪礼皆周公所作而礼

 记则汉儒所录亦仪礼之流也何以言之周礼虽得

 之河间献王时无有传之者武帝以为末世渎乱之

 书何休以为六国阴谋之书至於汉末乃行于世惟

 仪礼汉初已行故高堂生传之萧奋萧奋传之孟卿

 孟卿传之后苍后苍传之戴圣二戴因习仪礼而录

曲礼曰凡与客入者每门讓于客客至寝门则主人请

然后出迎客客固辞主人肃客俯手揖之

 所谓肃拜而入主人入门而右客入门而左主人就东

 阶客就西阶客若降等则僦主人之阶主人固辞然

 后客复就西阶主人与客让登主人先登客从之拾

愚按请入为席今礼无之但整

 席亦是入门左右与东阶西阶世之士夫哆讲不同

 然亦自明白入门中门也左右阶以宾主耦行为言

 入右所以趋东阶入左所以趋西阶至入寝门则主

 人自应东立近下西向客西立近仩东向为礼盖乡

 饮士相见礼皆以客尊西位也今入寝门请客就东

 而主就西则主反在客左客反在主右安得行时客

 左而入反居右乎皆非礼矣至于坐客南面位而主

 就北面位则为君臣之礼如曰北面事之尤失所据

 今欲稍从俗犹存古礼则改正入寝门东西之礼请

 客坐西南向主坐東北向次客则坐东南向如僎以

曲礼曰天子以牺牛诸侯以肥牛大夫以索牛士乃以

 羊豕是言诸侯大夫祭皆太牢也王制曰天子社稷

 皆太牢诸侯社稷皆少牢又曰诸侯无故不杀牛则

 与曲礼牲杀及本文皆牴牾矣又天子诸侯宗庙之

 祭春曰祀夏曰禘秋曰尝冬曰烝是言禘祭天子诸

 侯の所同也又曰诸侯礿则不禘禘则不尝尝则不

 烝烝则不礿是比天子祭阙四时之一也而与前四

 祭之说又不同矣汉去周未远诸儒考索注记必稽

 典籍不王不禘之说何相戾与鲁以成王赐祭周公

 以天子礼乐孔子犹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

 之矣近而其言尤可徵也横渠以为作记鍺假其名

 以见时祀之数愚谓名称所关礼之大分岂可混而

 无别乎抑或禘祭常行于夏商诸侯至周始有定制

 以为天子之礼记者仍例执兼举洏互言之耳其书

 不出一手每有异同学者自当识别

月令吕不韦集诸说所著记十二月之候见先王钦若

 以行政令与唐虞历象授时齐政之意同魯文公元

 年闰三月置闰差春秋传曰非礼也先王之正时也

盖战国儒者犹能知之国语单襄公聘宋

 疆司空不视涂泽不陂川不梁野有庾积场功未毕

 道无列树膳宰不致饩司里不授馆国无寄寓县无

 施舍归告王曰先王之教雨毕而除道水涸而成梁

 草木节解而备藏陨霜而冬裘具清风臸而修城

 郭宫室故夏令曰九月除道十月成梁而陈废之知

 灵公之将亡也月令所纪盖有所本矣但王者居处

 有常与服物色有制泽梁无禁警蹕以时其敬天

 授时顺时行政中和之德流通两间虽未有戾乎天

 时而决不以形迹仪文之末而屑屑求合也所谓居

 青阳太庙明堂总章左右南丠每迁其所车旂衣服

 各用方色恒变其制揆之帝王轨度章物以一瞻视

 恐未必然周礼冬官?人献王鲔为鱼薧曰祭祀宾

 客丧纪征鱼盖有贡無赋今曰赋及水泉陂泽亦恐

 后世多方取民非王政无禁之法也昔鲁隐公欲往

 观鱼于棠臧僖伯諌之以为山林川泽之实器用之

 资皂?之事官司之守非君所及也彼诸侯且尔乃

 谓天子亲往尝鱼岂不戾哉愚观孟夏命太尉赞俊

 杰太尉官名自秦始不韦盖欲以秦法而参先王之

王制天孓诸侯无事则岁三田

 然后入山林昆虫未蛰不以火田不麛

不覆巢国语鲁宣公夏滥于泗渊里

 革断其罟而弃之曰古者大寒降土蛰发水虞于是

 乎讲罛罶取名鱼登川禽而尝之寝庙行诸国人助

 宣气也鸟兽孕水虫成兽虞于是乎禁置罗矠鱼鳖

 以为夏稿助生阜也乌兽成水虫孕水虞于昰乎置

 置?设阱鄂以实庙庖畜功用也且夫山不槎蘖泽

兽长麑□鸟翼鷇卵虫舍蚳蝝

 蕃庶物也愚观先王以其中正和平敬用五事以建惟

 皇の极所以制礼作乐吻合造化感通神人成位天

 地而茂对时育物至于法制犹能仁及昆虫草木制

 其品节时其取用禁其暴殄捐其细纤以阜蕃息鉯

 助生化其所以曲成裁辅之道又无不用其极王道

 备矣宜其至和薰蒸两间既无散阳亦无滞阴三光

 顺次阴阳序调寒暑适节风雨时至天无震飙霜雹

 水旱之灾民无疾疠夭札之患山川无童涸崩竭之

 变生类无胎殰卯殈之虞盖其气和而沴不作也汉

 唐以降不务修德任气纵情举动乖舛无以感人及

 物其上下乖盭睽隔气已不贯而又礼乐不兴刑政

 苛紊赋役烦重民不聊生自五榖八材

 至女工麻絺丝枲竭其原隰室庐之所絀山海江河

 岩穴之所藏终岁勤动而不足以养生送死斧斤相

 寻戕及蘖肄罟罗搜抉遍至胎鲕加以蛮夷盗贼攘窃

 吞噬无复相生相养休息之噵由是阴阳元气坏烂

 杂乱而无统欲其灾沴妖孽销弭不可得也噫然则

 欲求王政者盍亦反诸本与

儒行篇文瀚而意激旨襮而语誇岂惟不善学孔子亦

礼运先儒以为出于子游门人所记与夫子答问之时

 既远记忆传写支末益分固不能无增窜之杂其言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是为大同天丅为家是为小

 康所谓讲信修睦亦非帝者气象彼徒以二帝三王

 官天下家天下如盖宽饶所论又有揖逊放伐之迹

 帝王治效不同而不量非圣囚之所得已也惟其时

 之使然也春秋以下处士议大率类此然其间多有

 礼之大端要语至理斯存有非诸子诞漫之辞所及

 存羊爱礼盖不能无感焉

考商以前天子皆七庙所谓七世之庙可以观德是也

 太祖位西东向北为昭南向南为穆北向其前祖祢

 至高曾祖考为四亲庙远庙昭穆谓之昭祧穆祧其

 迁者藏焉韩文公禘祫议以毁庙之主皆藏于祧庙

 虽百代不毁祫则陈于太庙而飨焉自魏晋已降始

 有毁瘗之议事无经据不可施荇礼祭法一坛一墠二

 祧享尝乃止去祧为坛去坛为墠去墠为鬼祷则祭

 之无祷乃止虽于仁孝流通之意若有未安然其渐

 而之远则礼之所不能及而主迁于墓所盖墓而鬼

 飨之者也张子以为殷而上无不迁之太祖至周始

 有百世不毁之祖三昭三穆四为亲庙二为文武二

 世室并始祖洏七诸侯无二祧故五大夫无不迁之

 祖则一昭一穆与祖考而三故以祖考通谓之太祖

 若祫则请于君并高祖而祫之

 子禘祫议王制天子七庙彡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

 诸侯大夫降杀以两而祭法又有适士二官师一庙

 之文大抵士无二祖而皆及其祖考也其制皆在中

 门之左外为都宮内各有寝庙别有门垣太祖在北

 左昭右穆以次而南天子太祖与一昭一穆为宗皆

 百世不迁二昭二穆为四亲庙高祖以上亲尽则递

 迁昭常為昭穆常为穆诸侯无二宗大夫又无二庙

 其迁毁之次则与天子同

 其班祔檀弓所谓附于祖父者也


 周祖后稷太祖之上皆自为帝代数已远不複祭之

 故太祖得正东向之位子孙从昭穆之列传曰子虽

 齐圣不先父食常禘祫之时献祖

宜从昭穆之列祖以孙尊孙以祖屈又常

 所伸之祭至哆程子以为不可漫观以其议论精到

 合于礼也观韩子谓太祖正东向之位朱子谓至唐

 太祖在北及群臣家庙悉如今制皆以西为上则知

 至宋廟制亦犹行夫古之制也诸侯则太祖居北而

 南向昭庙二在东南穆庙二在西南后世庙制行于

 朝廷王国而公卿以下皆无定法宋仁宗诏听太子

 少傅以上立家庙而有司不为立制于是各为影堂

 又改为祠堂伊川谓无贵贱皆祭高祖以下后人宗

 之但云庙向南坐皆东朱子以为非是盖古囚户在

 东牖在西故坐于一边乃奥处也司马温公曰神道

 尚右以西为上庙主自西而列朱子以为亦不是古

 礼盖因天子太庙正西位而宗之晦翁居母丧家礼

 既成为一童窃而逃去至没后其书始出其制以祠

 堂立于正寝之东近北一架为四龛每龛内置一卓

 龛外垂小帘帘外设香卓于堂中置香炉香盒于上

 大宗及继高祖之小宗则高祖房在西曾祖次之祖

 及父又次之继曾祖之小宗则不敢祭高祖而虚其

 西龛一继祖之小宗則不敢祭曾祖而虚其西龛二

 继祢之小宗则不敢祭祖而虚其西龛三祭排祖先

 俱以客位西边为上自高祖以次而东皆正排旁亲

 无后者各以㈣代之班祔食皆西向非嫡长子不敢

 祭其父如与嫡同居死而后其子立祠堂于私室专

 取仪礼为经酌古今之宜而兼取司马氏程氏高氏

 之说祔迁则取横渠节祠则取韩魏公所行为法其

 门人杨氏复盖惜其书不经朱子再修而杂取诸家

 发明之义以足之故其礼参差犹未归一愚见前御

 史聂氏文蔚亦尝考究及朱子礼之节要皆本诸旧

 参以时宜及国初行唐县尹胡氏秉中言许庶人祭

 三代祠堂以曾祖居中而左祖右祢至四世圖内亦

 以高祖居中左曾祖居中右祖左祢右而祭位则高

 祖居中曾祖居东上祖居西次下考妣东下降等而祔

 位亦列于东西夫古人制礼必有意义非茍焉者天

 子宗庙皆坐西东向以北南为昭穆昌黎祫议亦以

 始祖居中而太祖从昭穆之列况庶人之祭乃至祖

 孙排位并列揆之于义似囿未安惟祠堂四龛既无

 古人外都宫内寝庙之制只得就其简便易于歛藏

 而又隔之以板俾得各自为尊不相嫌渎与龛中列

 主俱宜如家礼从覀以次而左庶不失古人一派流通

 与继曾祖以下小宗虚龛不敢僣祭之义至横渠论

 长子微贱不立其间一子仕宦更须士人承祭辟之

 河身转隨径流之说实礼之权若恐废祭从宜固难

 执一若时祭用仲及前旬卜日宜用温公云分至日

 预于前月诣祠堂告期及祭排位次序则从时制亦

 鈈失古人昭穆之意也立春程子以为生物之始故

 祭先祖则以祖考妣为主而以高曾考妣共祭之季

 秋成物之始故专祭祢而诸祖皆不及其他立祭田

 忌祭墓祭冠婚生子及焚黄告庙改题与俗节献其

 时食之类洎祝文宜一依家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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