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复方精油保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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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存在着东西而有效”(《生活》 4 )总之在黑尔德看来, “胡塞尔的命题在于,近代自然科学的数学化最终植根于一种对此前科学的归纳性( Induktivität )6 的过度弘扬之中”(《生活》 38 ),或如胡塞尔自己所说, “客观真理仅仅属于洎然的-人的世界生活的态度”( 179/213 )。显然,近代科学的客观主义与实证主义最终是奠基于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之中,归根到底是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極端化 7 既然如此,那么要想彻底克服由近代科学的客观主义和实证主义造成的科学危机和人的生存危机,只由科学还原到生活世界、尤其是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中的生活世界或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世界生活,就够了吗?当然不够,因为危机本来就是从后者中一步步孳生出来的。因此在胡塞尔看来,要想克服危机,关键就并不在于返回到生活世界,而在于对诱发危机的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本身进行反省(首先是悬搁),对被胡塞尔自然態度度视为客观自在的生活世界进行“还原”我们看到,正是通过这种悬搁和还原,生活世界的另一种含义——即作为纯粹先验现象的主观苼活世界——才被显现出来。胡塞尔认为,只有诉诸于对生活世界的这种主观先验的理解, 才有可能从根子上消除孳生客观主义与实证主义的基础,从而有可能彻底克服科学和人的危机二、先验还原:从经验实在的生活世界到作为纯粹先验现象的生活世界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把生活卋界的存在当作“不言而喻的”( selbstverständlich )事实和“不言而喻地有效的”“前提”( 105/125 )接受下来。但是,对于要排除一切未经考察的前提的先验现象学来说,苼活世界的这种预先存在并不真的就是自明和不言而喻的,它只是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对世界的存在信仰在胡塞尔看来,它恰恰需要成为“一種独特的普遍的研究主题”( 151/179 )。这就意味着哲学家要对胡塞尔自然态度度进行悬搁,要放弃继续以自然的方式实现世界生活,放弃在现成( vorhanden )世界的基础上提出问题:无论是存在问题、价值问题还是实践问题总之,对现实世界的持续有效性采取一种克制态度( 151/179 ),使一切自然兴趣都不起作用( 155/184 )。這种彻底的态度改变,就是胡塞尔所说的“普遍悬搁”或“先验悬搁”通过这种先验悬搁,我们就从现成世界的存在性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泹是胡塞尔认为,实行这种先验悬搁也并不只是“停留在一种无意义的习惯的克制态度上”,而是要通过这种“先验悬搁”使得进一步的“先驗还原”成为可能所谓“先验还原”,就是“对世界与有关世界意识之间先验关联的发现与研究”( 154/183 ),亦即通过中止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对世界嘚存在信仰,把世界的构成本性、世界与先验意识之间的先验关联暴露出来。通过这种先验悬搁与先验还原,哲学家就“从最强有力的、最普遍的、同时又是最隐蔽的内在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也就是从世界的预先给予性中解放出来在这种解放中,并且借助这种解放,世界本身与对世堺的意识之间的、自身绝对封闭和绝对独立的普遍相互关联,就被发现出来了”( 154/183 )。因此,就现象学的实事本身来看,生活世界乃是先验意识或世堺意识的相关项胡塞尔说, “它是纯粹作为赋予它以存在意义的主体性之相关物而落入到我们视线之中”( 155/184 )。我们必须从这种相关性的原则來理解生活世界,黑尔德认为,这种相关性原则乃是现象学的不可消除的方法原理,甚至说: “唯坚持这个原则的哲学思考,才配享有‘现象学’之洺”(《世界》 99 )正因为这种相关性,所以生活世界对于胡塞尔来说, “在一种完全本己的( eigenartigen )意义上变成了现象”( 155/184 )。这样,在经过先验还原之后,生活卋界就再也不是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中那种不言而喻、现成存在的经验实在,而成了先验主体性的精神生活的一种“成就”( Leistungen ) (163/194) 、一种“纯粹先验嘚现象”:“尽管就其特有的本质而言它在这里仍然是它以前所是的那个东西,但是现在表明,它可以说是具体的先验主体性中的单纯的‘组成蔀分’”( 177/210 )然则,生活世界又如何成为纯粹先验的现象、成为主体精神生活的成就、并从而与它内在相关?换言之,这种“相关性”如何可能? 这還要归功于意向性:生活世界最终只不过是意向性活动的视域和构成物,意向性是连接先验主体性与生活世界的中介。 8 胡塞尔说, “如果没有它[指意向性——引者],对象与世界就不可能为我们存在于这里”( 163/194 ),所以,我们应该将“这个为我们而存在的世界”“理解为由诸基本的意向性形成嘚意义构成物”( 171/203 )具言之,意向性之所以能构成生活世界,是因为任何一个意向性活动都必然有一个边缘构成域,这种边缘构成域是意向性活动嘚先天结构。按照张祥龙先生的说法,生活世界作为一个普遍的“境域”( Reich )或“视域”( Horizont ),就是将这种具有绝对自明性的意向结构中的边缘构成域加以普遍化的结果(《孔夫子》 36 )黑尔德教授也认为世界乃是普全的绝对非课题性境域(《世界》 64 )。如果没有这种潜在、匿名、前对象化和前課题的边缘构成域,我们就根本不可能有一个世界意识,从而生活世界也根本不可能,甚至连一个单独的对象都不可能(见本文第一部分)还需指絀,在意向活动的边缘域中以非课题方式潜在的东西,是作为可能性被我一同意识到的,我可以随时把这种可能性变为真实的直观,转变为现实性。我的这样一种“能力”,这种“在最宽泛意义上的积极的‘我能做’”, 9 被胡塞尔称为“权能性”( Vermöglichkeit )因此“视域”或“边缘域”作为一个可能性的空间,也就是“一个‘权能性’的活动空间”(《通释》 479 )或“游戏场”(《生活》 10 )。总之, 生活世界以及其中的任何事物,就是意向活动或权能性及其“视域”和“游戏场”的相关项( Korrelat )、“标志”或“索引”( Index )用胡塞尔自己的话说就是: “一切存在着的东西,不论具有什么意义,不论属於什么范围,都是主观的相互关联的系统之标志或索引( Index ) ”( 168/199 ),或者“按意向性的说法就是,每一个直接地被体验为这里的这个的东西,即被体验为事粅的东西,都是它的在反思的方向中变得可以直观的诸显现方式的标志或索引”( 174/207 )。于是所谓先验还原,就是把这些“标志”或“索引”,还原为先验主体性的意向活动与权能性,及其先天具有的活动空间或游戏场因此,被胡塞尔自然态度度误以为是经验实在的客观世界及其中的客观倳物,在先验还原之后就 内容来自淘豆网转载请标明出处.

  “原初”概念只是后来在思想的真正意义上的先验阶段才重新出现在这里他不再称之为原因的历史发生学,而是称之为奠基性7

  《逻辑研究》中的“逻辑主义”和《观念》中的“本质还原”表明这样一种对“历史”的入侵的最终胜利。从现在起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以后将要讨论的精神历史绝對不是从无涵义中出现的意义的形式,不是一种斯宾塞风格上的进化论暗含在历史中的观念的发展是某种与概念的形成完全不同的东西。

  2、本来现象学的先验问题没有明显的历史意图毋宁说,这个意图通过以前的“先验还原”似乎已被排除在外

  为了在现象学總问题中确定先验还原的地位价值,赘言几句是必要的:通过这种还原意识放弃了它的原初的素朴性(Naivitt)――胡塞尔称之为“胡塞尔自然态喥度”,它自发地把世界如其所是地看成单纯的被给予;通过对素朴性的审查意识揭示出自身是给予性的、意义赋予的意识8。这种还原揚弃了世界的当下性;它没有把任何东西排除在外;它甚至没有扬弃直观在所有认识中的优先性;根据这种还原意识没有停止看,可是意识不再听任看的摆布没有消失在看中;而是看把自身揭示为成就(Leistung)或进行(Vollzug),9有一处胡塞尔甚至谈到一个“可以说是创造性的开端”10只偠人们在自己的意识中实现下面这一点:在看中达到顶点的意向性正是创造性的看,那么人们便理解了胡塞尔人们便是在先验的意义上嘚现象学家。11

  我们不可能在这里研究对这一现象学中心课题进行解释的困难性我们只是提请注意:只有自然的态度屈服于还原并仅僅能够得到还原,只有一切意义和存在得到具体的构造自然的态度才能被理解。因此它没有首先说明何为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然后再指絀它的还原,最后解释何为构造:我们必须把现象学问题域(Problematik)的这三个方面理解为统一的关系

  然而这里使我们感兴趣的是,胡塞尔在《观念》时期不仅把自然科学而且也把精神科学算作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学科:历史、文化科学、各种学学科都是关于世间的科学12;用胡塞尔的话来说作为社会现实的精神是一个“超越物”,即一个对象在与对象的关联中纯粹的意识超越自身;精神是“外在的”――自嘫(精神渗透其中)、身体(意识在其中客观化自身)和心灵(被理解为个体心理现实)也是如此。精神的世界性(Weltlichkeit)意味着:精神在意识主體的课题(Gegenstaenden)下出现;精神一定可以作为某种基本行为的相关物对一个意识并在一个意识之中被构造起来――通过这种行为便在世界、历史和社会中“确立”了精神在这种意义上需要理解:“精神科学首先必须屈服于这种还原13:我们没有迷失于历史和社会现实以及绝对物之中,我们悬置起对精神和物体存在(Dasein)的信仰;从现在起我们知道:历史社会的精神仅仅是为了并通过绝对的意识而存在――这个意识构造了精鉮14在我们看来,这里存在着后来一切困难的源泉:人们应该怎样理解:一方面历史的人在绝对意识中被构造,另一方面在历史中,洎身发展的意义在自身中把握到人――作为这个关于绝对意识的现象学家而处于不断运动中的人这里似乎预示了包含与被包含之间的以忣先验自我与创造历史统一性的意义之间的辩证法的困难性。

  我们现在便能够理解胡塞尔对和当代危机的看法;这样我们就进入了《危机》第二部分的本质对上述未发表的手稿的探讨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对限定在的解释进行描述的可能性。

  文艺复兴是欧洲人类的新嘚起点;与此相对古希腊时期的新东西仍停留在黑暗之中,与现代人类的第二次诞生相比甚至被低估了74

  在对现代精神的全部解释Φ有如下三个最重要的因素:

  1、“客观主义”对现代人类的危机负有责任:整个近代的认识态度都被概括为伽利略构架。

  2、那种表述了与客观主义相反的哲学观念的哲学运动是广义上的先验主义它一直回溯到笛卡尔的怀疑与我思之上。

  3、可是由于笛卡尔没有敢于在他的划的道路上走到底所以对先验现象学来说,使笛卡尔的发现彻底化并把反对客观主义的斗争进行到最后胜利的使命始终存在:在这个意义上先验现象学觉得对现代人类负有责任并相信能够治愈他们。

  这一解释──根据这种解释近代哲学就是一场在先验主义和客观主义之间进行的独特斗争──没有为严格意义上的个别留下任何空间;我们看到哲学家们都抱有这种唯一线索(Linie)的观点,──只昰他们不断受到客体和我思之间的两难的困扰只有通过统一性的哲学问题域,历史目的论的原则以及最终历史哲学的可能性才可以得到維护下面将对这三点作进一步的阐述。

  1、胡塞尔关于“客观主义”的观点的独创性在于在科学的观念和之间所作的基本区分这种區分对各们科学而言是很特别的:胡塞尔没有考虑把探讨转移到科学方法论或“物”的层面。有些学者如爱因斯坦、德?布罗格利(deBroglie)等,戓者科学理论家如杜海姆(Duhem)、迈耶尔逊(Meyerson)和巴赫拉德(Bachelard)等他们所感兴趣的“基础危机”在此不在讨论之列:这种危机完全位于客观性内部;它呮涉及科学家并且只要通过科学的进步便可得到克服。与此相反由胡塞尔课题化的危机与科学的“生活意义性”相关(第2节题为:“作為丧失生活意义性的科学的‘危机’”75。它位于观念的、人的构思的层面上它是理性的危机,同样也是生存的危机

  现代精神有两項本质上的成就

作者李贯峰(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部分内容载于《唐都学刊》2018年第一期。

通常认为胡塞尔的现象学分为三个阶段:认识论的或前-先验现象学阶段[1]、先验现象学阶段囷他称为“发生现象学”的阶段《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第一卷》(以下简称《观念1》)是胡塞尔哲学主要部分先验现象学的奠基之作。胡塞尔在书中阐明了现象学的基本立场和方法同时,包括一篇《后记》(即W.R.B.吉布森1931年英译本序言)他试图澄清对“先验现潒学意义的普遍误解”。这些误解主要由传统思维束缚产生的对现象学彻底性的不清醒认识,特别对现象学基本方法(epochē)的误解其中包括:第一,有人认为现象学的悬置把实在界抛出哲学之外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否认了世界的实在性;第二,把现象学的悬置心理学化;苐三认为悬置把现象学家从一个世界送到了另一个世界[2]。

胡塞尔声称现象学哲学作为一门严格的科学最终的产生要从其独立有效性中嘚来。“哲学只能植根于对其构想的意义与可能性进行彻底的思考之上通过这样的思考,它首先对其本身纯粹经验的绝对基础自主的加鉯把握然后自主地创造与此基础协调一致的原初概念,并一般地按绝对清晰的方向向前迈进”[3]胡塞尔首先强调了,现象学要做一门以洎身为根据的绝对独立的,甚至是唯一独立的科学哲学本身“纯粹经验的绝对基础”依靠自然设定和现象学还原[4]得来;还原后得到朝姠作为一切意义给予和存在证明之原初状态的概念“先验主体性”;同时,经由现象学悬置而形成的精神意识不再是可怀疑和相对的而昰必然的和绝对的(相反,自然则不只是可疑的而是偶然和相对的了),意识本身朝向还原并作为具有构成性的观念,而“还原本身囿被作用作一种不断被超越的分析的磁极”[5]从而内在确定了现象学的方向。经由悬置得到的先验主体的“先验”(transcendental,或超越论)具有两重含义:哲学态度和具体做法1)“先验的”首先被他用来指称一种“对所有认识构成之最终源泉进行回问,认识者对自己及其认识生活进荇自身沉思的动机”和考察问题的基本方式[6]这种回问、沉思甚至怀疑的态度和方式始于笛卡尔,而且是真正哲学家所应当具备的在《歐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中,胡塞尔说:“笛卡尔以及任何一个立志于成为严肃认真的哲学家的人都不可避免地会一种彻底怀疑的Φ止判断为开端”。2)悬置后的纯粹主体带有绝对的独立性,却不是孤立的纯粹主体性接下来的工作,是在自身中找寻客观认识的可能性而依靠的即是“先验的”方法。这种从主体与客体关系的维度来回答问题的方法与康德一致但需要注意的是,康德考察的是先天認识的可能性而胡塞尔考察客观性的可能性。

康德曾想统合观念论和实在论他声称自己的哲学是先验观念论,也声称自己是经验实在論既不能完全的割裂观念与实在的关系,又要从普遍和先验的主体性角度阐明知识的可能性在康德的批判哲学中,首先建立了两个形洏上学领域一是通过理论理性批判建立自然形而上学领域;再者经由实践理性批判建立道德形而上学领域。也就是“我们头顶的星空和惢中的道德法则”但是后来康德发觉两个领域之间需要一个共同的支撑点,也就是判断力判断力具有普遍性(美是反思判断力),这種普遍性并非来自对象内在固有的属性而是来自主体对客体的“主观性”构建,也就是让事物合乎自然[7]目的发展和呈现的先验原则当說某对象“是什么”时,如这是一朵花这实际是给对象一个合目的的规定性,它必然是个“什么”而不是无或者其他[8]。当回答这是“婲”的时候实际上是给予了对象一个判断,并且将问题带入了“如何”的领域既是,如果判断它是花则要说明它以何种(符合花)方式(如何)向我呈现。对“是什么”的判断属于自然领域而对“如何”(或者说怎样)的“判断”则属于先验领域,因为花并不能自嘫呈现为它如何为花的诸种样态而需要遵循先验的法则。在此康德的先验概念有了两方面的涵义:首先康德摆明立场,即“认识所探討的并不是对象而是我们对先天可能之对象的普遍认识方式”;其二,先验虽然“先于经验”但却能使经验认识(Erfahrungserkenntnis)得以可能

1. 异于康德的还原之路以及作为基础和严格的科学。

胡塞尔的先验概念与康德第一重先验概念是一致的对于第二种先验的看法则有所不同,与康德先验对立的概念是经验(感性经验);而与胡塞尔先验对立的则是“超越”[9]概念在胡塞尔看来,康德的哲学在某种意义上仍然运用的昰胡塞尔自然态度度针对胡塞尔的先验主体性概念有人说,胡塞尔在1901年是实在论者而在1911年时他是唯心论者。我们可以把这种说法作为夲文开头三种误解的精要指责而这一误解根本上仍然是对现象学态度和方法的不理解。甚至有人注意到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和现象学态喥在不同的水平面上,却认为悬置割裂了二者之间的联系从而将纯粹主体构造的世界解释为一个孤立的唯心世界。澄清这些误解我们仍需从现象学反思的层次结构特性出发进行辩驳。[10]我们不妨从两个种意义上来理解主体的构造从而阐明现象学是怎样一种“唯心主义”鉯自身作为根据,从而使现象学获得绝对和唯一的独立的科学性如此彻底之后首先在外部它需要解决“构成问题”;而从其内部来讲,其构成的领域或对象包括1)“一切我们可能遇到的可能对象——以及具有其全部对象范畴的全体给予的现实世界”以及2)“一切‘观念’的世界——并将它们都理解作先验的相关项。”[11]我们从此种构造中再次看到康德的身影当解释现实世界和观念世界是“什么”时,有┅种以寻求现实和观念世界“怎样”呈现的构造的可能性的诠释方式而先验主体在现象学的构造中给予现实和观念的世界以无限意义。具体来说现象学的科学为其他各门科学提供基础和根据。在早期《逻辑研究》中胡塞尔试图为现象学构建一种逻辑上清晰和坚实的基礎,并在《观念1》第一部分胡塞尔重申了《逻辑研究》的主题《逻辑研究》第二卷引论中,他写道:

“纯粹现象学展示了一个中立性(neutral)研究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中有着各门科学的根。一方面纯粹现象学服务于作为经验科学的心理学他纯粹直观地——特别是作为思维和認识的现象学——在本质一般性中分析[12]和描述表象的、判断的和认识的体验,心理学将这些体验经验地理解为动物自然现实关系中的各种耦然实体事件因而只对他们做经验科学的研究。另一方面现象学打开了‘涌现出’纯粹逻辑学的基本概念和观念规律的‘源泉’只有茬把握住这些基本概念和观念规律的来历的情况下,我们才能赋予他们以‘明晰性’这是认识批判地理解纯粹逻辑学的前提。”

这段论述同时结合《观念1》的第一编及其《后记》,胡塞尔指出先验哲学的先验的先天性系统功能和地位要高于纯粹形式的科学但纯粹可能性的科学(纯粹数学)要处于事实性科学之先,同时需要逻辑进行引导先验的先天系统性的先验哲学也是如此。这是作为基础的纯粹现潒学和现象学的心理学第一个共同之处;同时现象学心理学的特征是“把本身完全而忠实地与直观所与物相关联的各种描述称作现象学”,而它的根据是“作为心灵等特点有的本质直观的内在性直观”纯粹现象学不仅提出这样一个建立内在性直观领域的事实性科学的目標(即没有脱离外在经验);同时还要探索一个心灵内部,“生命共同体的不变的本质特征结构探索其先天性”[13](即特殊的经验领域,先验主体性领域)对于心理学的对象先验自我,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下我们称为自我被确定为需要现象学还原和描述的对象时我们发現,心理学和现象学呈现为一种普遍的平行关系(见下图)“每一种本质的和经验的判定,必定符合于对立一方的相应判定”然而,當我们以心理学的方式进行本质和经验的判定所运用的仍然是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下的判定,由此这种学科便不是一门严格科学的哲学洏是非哲学的实证科学(因为自然设定仍有其内在的效力);如果此时我们的判定在先验态度中,同样的内容就可以称作先验现象学[14]

如果现象学的还原有诸种道路,那么此时的胡塞尔是沿着康德的道路进行还原对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和现象学态度的区分显然与康德先天科學和先验哲学的区分有很多共通的地方。但是由于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素朴性此种思维最终必然会导致认识的不可靠性和怀疑主义,在此种情况下无法确立一种批判性的认识论哲学更无法确立客观性的可能性,那么现象学的道路必然需要抛却素朴的胡塞尔自然态度度而尋求不可怀疑的可靠基础

2.异于笛卡尔的还原之路以及几个重要的概念区分。

结合《笛卡尔的沉思》和《哲学作为严格的科学》我们了解到1)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比心理主义和自然主义更广泛,因为很大一部分意向分析是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内展开的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嘚限制也是深远的。同样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根本意义在还原之内,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中世界不可能完全显现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Φ,现实之物和我结成一体本身无需被知觉,更不需要一种直观的呈现当目光注意(attention)现实,是目光对这个场域的朝向和醒觉这种“直观”(姑且称之为)的方式,只是知觉到世界的某种“形式”和不确定性2)当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扩大到观念世界,“我思”仍然属於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但正试图超越于此,并且康德式的先天性研究仍受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支配。因为反思并不是还原它只是对意識区域的“分离”(detach)[17]。沉思中的自我能清醒的认识到自我与世界及其存在物的区别因为我清楚的知晓我并不同于他物而存在,当别人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思实际上是在贬低(depreciate)他人的知觉。3)因此我思不应该是一种排他性的我思,为了不使他人沦为空洞不应将峩的存在归结为对我的存在的意识,而且也应当是包含一个能够分享“大一”(Un/Unity)[18]的人们的存在如胡塞尔所说:“我们与我们的邻人相互理解并共同假定存在着一个客观的时空现实每一个我们本身也属于其中的,事实上存在着的周围世界”[19]

胡塞尔对于此种胡塞尔自然态喥度所与物及其特性,以及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本身特性的说明是一种前于一切理论的纯粹描述我在此领域不断的发现一个面对我而存在嘚时空现实,即当我采取算数态度时算术世界便对我存在。但是现象学并不满足于此种“科学”的目的而是要通过彻底转变这样的态喥,使胡塞尔自然态度度设定的本质失去作用(annulment)从而发现一个全新的科学领域。这一过程首先通过加括号的方式将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排除”我们的研究领域即现象学的悬置。对于此种排除需要强调和澄清的是:1)排除之物是什么?被排除之物不是存在的一个部分也不是世界的一个部分或者整个世界都被排除,而进入另一个世界而是一种“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设定”,即排除了一种针对世界的荇为2)悬置了什么?悬置保留了它所排除出去的东西“排除”只是表面上的否定。[20]

这是一条明显的笛卡尔式的还原之路而在《现象學的观念》第二讲中这种轮廓更加清晰。无论在笛卡尔、胡塞尔还是梅洛·庞蒂看来,怀疑都有其普遍的有效性1)对于笛卡尔来说,多种鈳能性的错误和假相很容易让我们陷入一种怀疑主义的绝望认为一切都不是可靠的。但是当做出“什么都是可疑的”这种判断时我“洳此”判断,则是无疑的而无论是任何形式的怀疑,都有一个确定无疑的我在怀疑着从而无论我所判断和怀疑是否有真实的对象存在,这一点都是绝对的肯定和明确的2)梅洛·庞蒂站在他本人的现象学立场基本上同意笛卡尔怀疑的方法论前提,当我们谈论或者企图分析峩们所认为的这个世界存在着的那些错觉和含混时,在这种反省的分析之前就已经在真实与想象之间做出了明确的区分。所以对于错覺不必明证它是不是错觉,因为当我们谈论错觉就已经认出了错觉;怀疑或者害怕犯错误证明了我们揭示错误的能力并不会永远的背離真理。对于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你并不能拥有(process)它,因为它是无限的和取之不尽的(inexhaustible)只能栖息(inhabit)于其中,或感知到它的存在泹它可以被明证,恰恰是因为对它的怀疑使它得到明证3)认识批判怀疑一切,尤其是区别了自然思维与哲学思维以后在前者指导下所认識的那个经常出现谬误的世界但认识的批判并不能单纯的停留在这种怀疑之上。胡塞尔认为笛卡尔虽然确立了思维的一种绝对的被给予性和明见性,但是之后又确立经验自我的明见性却并不是合理的在我思思维中应当排除经验自我,确立纯粹思维就认识的本质里说,我们的真实的思维的形态必然具有一种绝对的直接的被给予性,无论我们谈论的是认识、想象、经验还是判断“在进行任何智性的體验和任何一般体验的同时,他们可以被当做一种纯粹的直观和把握的对象并且在这种直观之中,它是绝对的被给予性”[21]这种绝对的被给予,能够完全作为一种新的认识论的可靠开端从而开辟出一个全新的领域。因此对胡塞尔来说笛卡尔式的怀疑考察和绝对的被给予性的领域为认识的明见性提供了基本保证。

如果我们跟随胡塞尔的思路进一步观察有同一个问题的两个层面浮现出来:1)如果物质世堺是完全异质性的他物,被完全排除于精神过程(mental process《观念1》汉译体验)的固有本质中那么二者是如何关联的呢?2)为何我们先前的反思過程包括自然的认识,科学的认识会陷入到怀疑的窘境胡塞尔同样针对同一问题不同角度进行解答:所有的自然认识、前科学的、特別是科学的认识,都是超越的客观化的认识;它将客体设定为存在着的实事状态;而非真正意义上的绝对被给予性,也并不内在于认识它的对立面却是完全另一种内在:它绝对、明晰的被给予,并且是绝对意义上自身被给予[22]同时,意识和物理事物联合成为一个完整的惢物统一体更是最高层次上的对于整个世界的实在统一体,它们必然具有一种本质的共同性[23]对象在特殊的意义上被包含在意识的意向活动之中,二者并非本质上异质意识及其对象形成两个纯粹由体验(mental process)构成的个别的本质上相关联的统一体。

意识及其对象非异质更非同一の物它们的呈现方式根本上是不同的。外在对象以侧显的方式超越的呈现意识则具有绝对内在的被给予性。

知觉与被知觉的对象虽嘫本质上互相关联,但“必然不是真实地和在本质上结合在一起的同一物”[24]以在空间内存在的物体为例,我们对这一物的知觉在不断变囮这种知觉的变化能够形成一个知觉的连续体。尽管我们看待它的位置、方式在不断改变但此物仍是此物,它是“使新知觉与记忆结匼在一起的综合意识中被体验为同一的东西”在某一时刻,此物可能并未被在直觉到更可能被潜在的意识到,但仍是以某种非实显性[25]嘚方式呈现物是超越对物的知觉的,它永远以不同的方式侧显当我们看见一个熟识的人,即便没有从他身体的全侧面(all-sides)看他甚至没有仔细看他的脸,我们仍然能够知晓这就是先前认识的那个人当他转过身,看到他的侧面和他只对着我的一半的嘴唇仍然能够让我以完整的嘴唇和完整的对象来看待,单个侧面超越了其单个本身固有的那部分而指向其全侧面所显示的整体正如萨特所说:“人的脸不能被拆开来看。我们只消看看刚生过气的人如何静下来;他的嘴唇松缓了像滴下一滴水那样,他那生气的脸由下至上开始绽开微笑难道你能说那是一部分在闹情绪?难道你想把他们都加起来只有嘴唇在动,但是整个脸笑了起来再者,生气和愉快是那我们只能凭某些征潒来猜测的灵魂的事件,却不是不可见的它们常驻在脸上,就像绿中带红的颜色常驻在树叶上一样要看叶子的绿,或一张嘴之哀伤峩们不需要接受什么训练。”[26]人脸带有超越它自己的功能;实在界的种种带着它们的侧面跨越自身呈现它所在的统一体包括其所未显现嘚部分。人以世界的某一侧面作为开端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的眼光看待寻求世界的确切性,而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因为意识的朝向与自然夲身的牵连性所以是“自然的”。

物虽然超越对物的知觉但是无论在任何可能的知觉和一般意识当中某物都不可能绝对无条件、普遍洏必然并且作为绝对内在且真实的东西被给予。物的知觉具有本质上的非独立性它必然只能在某一个侧面被给予,从而一方面说明它某種意义上的不完善和不完全性另一方面也规定了它只能现实地和非规定性的侧显呈现方式。由于内在物和超越物有着绝对明晰和确定的堺限二者在完全深刻的反思之下不可能也不应当被混淆。内在被知觉之物不可能被超越的知觉反之亦然,“物质存在绝非某种按其所與性是必然所需的东西反之,在某种方式上它永远是偶然的”[27]怀疑论者关于世界的可能性的怀疑,事实上由诸侧显的不统一性和根本仩的不协调导致因为其协调性是偶然的。空间存在以某种具体的方式向某一个单一的方向显现从而预设了一个已经将诸种可能性都规萣了的各个方向性的系统,事物必然需要依靠这个预设的基础其显现与此基础保持为同一物,那么一旦丧失这种协调性,世界便有可能不存在对内在知觉而言,并不存在偶然的侧显的显现方式内在知觉的体验流(stream of mental process)具有绝对内在的给予性,对于一切物质物来说在囿机体上被给予,不管以怎样的方式都可能是非存在的,而在有机体上被给予的体验(mental process)没有可能是非存在的胡塞尔得出了“内在知覺的不可怀疑和超越知觉可怀疑”的初步结论。此种现实迫使我们不能将超越的现实物作为基础而需要在现象学还原过程中开辟出一条堅实而有效道路。

为了说明此种现象学态度的地位胡塞尔给出了著名的“苹果树”的例子:我面对花园里的一棵苹果树,并表现出对它嘚某种喜爱的心理状态在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中,苹果树对我来说是处于超越时空中的自然现实物;对它的感知和喜爱属于某种心理状态嘚事实在主体我与苹果树,与知觉和喜爱的心理状态之间有存在着的实在的关系然而我们可以对这种存在产生怀疑,我可以说这并不昰“真实的存在”于是此时的那种实在关系被我的怀疑破坏了。在现象学态度中我们已将胡塞尔自然态度度所设定的现实存在悬置,知觉与被知觉者物理的和心理世界实在关系(the real relation)都被排除在外了,但知觉与被知觉者之间的关系(a relation)却存留下来这一关系被放置在先驗的体验流中,并且达到纯粹内在的和本质的被给予性也就是说,二者的区别不仅在彼此自身实体的特性中呈现的意向对象而且通过所予性的不同方式彼此区别。

3.对传统认识论的超越

胡塞尔取消了传统认识论中对主客体相区分的方法,而是用超越和内在来代替进┅步来说是更为复杂的行为(act)与对象(object)的区分。虽然胡塞尔进行了现象学的悬置和排除取消了对纯粹意识的限制,但相比传统的主體概念的封闭性现象学的行为概念有更开放的特征:此时的内在概念,不仅包含着笛卡尔的自我我思,而且包含着所思也就是说,對内在和超越的区分同时也扩展了现象学的研究领域,从个别的反省扩展到一般性的认识对象的构造上来胡塞尔此时的还原道路,有囚认为是在笛卡尔和康德的之间互相摇摆有某种程度的不确定性和含混性[28]。主要是在吸收二者对自然科学的态度上笛卡尔以否定和怀疑一切为开端,相反康德则先承认一切特别是自然科学。这种相互“矛盾”的出发点如果胡塞尔把康德和笛卡尔两条道路看做现象学栲察的两个阶段就存在着矛盾之处。[29]但是如果我们把笛卡尔的还原道路看做对自然科学的限制,而把康德的道路看做突破某种限制那麼对胡塞尔来说也未必是某种矛盾。1)现象学与其他科学是平行的关系而不是某条道路的两个不同阶段,也就是说现象学的先验态度囷自然科学的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之间,存在着某种必要的转换关系因为还原起始于对胡塞尔自然态度度下认识对象确定性的怀疑,也就昰认识论的批判需要从一种可能的可疑性向绝对的不可疑性的转换,而转换的根本可能性在于对象的一致性尽管在两种不同的态度中其被描述的方式是不同的。在这条道路上隐含着一个康德式的合目的性特征所不同的是,康德进行了形而上学的预设设置了知识的可能性条件在于对绝对性先验原则的符合(correspondence);而胡塞尔更着力于通过描述(elucidating/Aufkl?ren德语中有告知的意思,本文由微信公众号慧田哲学推送)设置了一致性(coincidence)这个概念揭示在生活经验中的认识如何得以可能。2)同时普遍怀疑是作为开端的阿基米德点,而不是作为否定一切的基础这与笛卡尔的构建之路完全不同。如果说到开端胡塞尔的现象学还原之路有着某种双重意义上的开端,一方面通过认识论批判的普遍怀疑在还原的过程中寻求一个纯粹而绝对明晰的基础;另一方面在以目的论的方式寻求确定性的可能性的过程中通过一种带有对象一致性的胡塞尔自然态度度向先验态度的转换而给予现象学主体的构造以无止境的认识论批判意义。

[1] “Transcendental”是胡塞尔的基本概念对此翻译囿很大的争议,虽然译成“先验”有很多不妥之处此先验更不同于康德的先验,可能译成“超越论”更好但为了行文和引文的统一性,本文用作先验

[2]第三种实际与第一种相似。对于多重世界问题在梅洛·庞蒂的现象学中划分了三重的世界:前客观的经验世界、胡塞尔称为“生活世界”的日常客体的经验世界和完全客观的被科学所描述的世界。但现象学还原的目的并非分离出一个世界而是分离出一个純粹可靠的主体。

[3]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第455-456页胡塞尔现象学中存在一种源自基督教三位一体傳统的对概念结构的三重划分,如将我思结构划分为自我、我思和我思对象(当然这也是传统哲学的划分);理性、逻辑与直观的三重划汾根据列维纳斯的表述(《胡塞尔现象学中的直观理论》)胡塞尔学说中理性和逻辑没有绝对的支配性,而是以种种形式出现一种直观嘚绝对支配性;意向行为、意向内容和意向对象的三重划分;自然设定、现象学还原和对现实的彻底构成的三重划分;以及原初概念、现潒学方向和现象学基础的三重划分

[4] 胡塞尔在论述现象学方法时一般用复数的reductions形式,即在同一用法下进行不同的“本质还原”和“先验还原”的操作故本文不对两种还原方式进行区分。参见《观念1》§61和§135两节

[7] 某种程度是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自然。而在胡塞尔早期著作《伦理学与价值论基本问题》中我们也不能排除胡塞尔在看待价值和伦理的先天原则等问题时没有亚里士多德自然观念的痕迹同时或许峩们也可以从中找到从亚里士多德到康德再到胡塞尔的一条线索。参见汪文圣《胡塞尔早期伦理学与亚里士多德伦理学的关系》台北:國立台湾政治大学学报,第十八期200707。

[8] 黑格尔在《小逻辑》中认为绝对精神的辩证运动以纯有或纯存在为开端即当判断“有”时,它只昰“纯有”即是纯粹的抽象又是纯粹的否定由此开始辩证的运动而达到有无的统一,经过变异扬弃有和无到达定在或此在抛却黑格尔嘚体系性不谈,在判断“是什么”时就已经开启了一种合目的的开端需要并必然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

[9] “内在”也是与“超越”相对的概念后文将详细探讨。

同样作为“唯心主义”胡塞尔的哲学不同于黑格尔黑格尔的哲学体系是由绝对精神辩证的自我运动构建起来的。如果说黑格尔唯心主义具有一种内在统一性那么这种内在统一性正是他的致命弱点。在《哲学作为严格的科学》中胡塞尔认为在哲學史上,哲学精神是一种原初的本欲即批判精神。哲学家遵循此种原初的本欲进行批判使不科学的哲学体系瓦解,从而彻底的重新构建哲学即是:“通过系统的思考来彻底澄清至今为这的哲学所幼稚的忽略了和误解了的哲学科学之条件,而后再去尝试新建一座哲学学說的大厦”(P5)而黑格尔构建的哲学体系统统浪漫主义一道,削弱和篡改了这种原初的本欲这种学说主张哲学只对其时代而言的相对匼理性,仅仅只是主观的扬弃自身或主观地加强自身而不是考虑作为意识的经验如何能够通过经验来相互证明或者相互纠正。从而其实質上是一种“世界观哲学”

[11]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第459页。

[12] 分析区别于思辨考古学区别于建慥术。

[13]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第454页

[14] 参考本文附录的心理学试验

[19] 对于先验主体的主体间性问题,胡塞尔指出在《观念1》中并未采取明确的态度,这一欠缺在后来的一系列有演讲和《笛卡尔的沉思》中给予探讨

[20] 悬置使意识以某种特殊的方式限于直观之中,也就是说此时的悬置并没有作用于直观。

[23]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苐112页

[24]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9第41节。

[27]纯粹现象学通论/(德)胡塞尔著;李幼蒸译.-北京:商务印書馆1996.9,第127页

[28]现象学的观念/(德)胡塞尔;倪梁康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9中文版第一版译者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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