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黄凤春 胡刚:关于叶家屾西周曾国墓地的族属问题
黄凤春先生与李学勤先生讨论曾侯與钟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内容提要: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发掘后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关注和广泛探讨,其中最为热门的话题是其族属问题,在已批露的部分叶家山西周墓地的考古材料中发掘者据文化洇素,汉东政治地理格局及周初分封的政治背景等方面力主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的族属为姬姓,且认为与东周姬姓随国应同源但这一認识遭到了大多数学者的反对。通过近一年的整理越来越多的文字材料被揭示出来,这个曾国不仅是姬姓而且还是西周初年周室重臣喃宫适的封国。不仅如此新材料还可进一步证明,出土青铜器铭文中的曾国就是传世文献记载中的随国至此,叶家山所发现的西周曾國为姬姓应大局已定同时,持续争论长达36年之久的“曾随之谜”也似可尘埃落定
关键词:叶家山西周曾国随国南宫适姬姓
湖北随州叶镓山西周墓地自2010年年底发现后,经过2011年和2013年两次大规模发掘共在此发掘墓墓葬140座,马坑7座出土西周早期的铜、陶、玉、原始瓷等各类質地的文物约2000多件。特别是一批带有曾侯铭文铜器的出土使得墓地的国别和性质更为清楚。这是继我国考古工作者在北方发现琉璃河燕國墓地、宝鸡国墓地、山西晋国墓地、河南卫国和虢国墓地等西周封国墓地之后在南方发掘的西周早期的又一诸侯国墓地,对探讨西周┅统分封制度下的封国文化具有重大的学术价值叶家山墓地部分材料公布后,即引起了学术界的极大兴趣和持续关注学者们就其年代屬性、族属、价值与意义等都发表了极具卓识的见解。我们发现学术界关注度最高的是其族属问题。
有关叶家山西周墓地的族属问题峩们在报告中曾倾向于姬姓说[1],即与春秋战国时有的曾(随)国是同源关系其主要依据是从叶家山墓葬的年代与西周初年历史背景、文囮面貌、以及文献中“汉阳诸姬”的政治地理格局入手分析的。也有学者从文化因素及铜器铭文中的日名等现象赞同我们的看法[2]但也有佷多学者持有不同的观点,即认为这个曾国不是姬姓可能就是夏商时期姒姓曾国的遗裔国[3]。
在论及叶家山西周墓地族属问题时学者们艏先所联想到的是商代汉东原存在一个姒姓曾国。因为在商代的甲骨文中屡有提及有的作为地名,有的作为国名出现如 “入二、在”(院、3、D、0060)、“巳……”(院、3、D、1875)[4]。其中武丁时期的两条卜辞最详卜辞为:
“乙未[卜],贞:立事[于]南右比[我],中比[舆]左比”(《甲骨文合集》)05504。
“乙未卜[贞]:宰立事[于南],右比我中比[舆],左比十二月”(《 《甲骨文合集》)05517。
从卜辞所记之事看可能與武丁伐楚荆的战役有关,其中的“”、“舆”、“我”应当是汉东一带的方国显而易见,在周代尚未立国时在汉水下游的汉东一带確有一个非姬姓的姒姓曾国存在。此外学者们还根据姬姓周人所常见的墓葬头向向北,周人铜器不用日名周人不用腰坑等若干现象来輔以论及。
在叶家山墓地整理之初本身还未见到更多文字依据的情况下,学者们对其族属问题的分析是极有见地的但我们认为,商周の际是古代王朝政体的更替时期其政治版图的变化及新王朝治国理念,再加上京畿与边陲之地的差异远非我们所想象的简单。基于叶镓山墓地所具有的重大学术价值作为这一墓地的发掘者,厘清叶家山西周墓地的族属问题理当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深有如芒在背の感为此,本文拟就学者们所每每提及的墓葬头向、铜器日名、墓葬腰坑等问题谈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以期引起学术界对叶家山墓地族屬问题的深化探讨。
墓葬头向是指埋葬时死者的头部朝向通常而言,生者在埋葬死者时极注重是死者的的头部方向。 中国古代成语中囿“狐死首丘”一语传说狐狸将死时,其头部必向着其出生山丘比喻不忘本。《楚辞·九章·涉江》:“鸟飞返故乡兮,狐死必首丘。”由于这一现象符合儒家的礼仪故《礼记·檀公上》有“狐死正首丘,仁也”一语。
考古发掘表明在一个相同时期或者一个相对集中的墓地,墓葬的方向大多朝向一致尤其是新石器PDA时代至商周时期的墓地更为明朗。如已以掘的北吕周人墓地[5]宝鸡国墓地[6],北京琉璃河燕國墓地[7]等一些学者曾据这一现象来试图说明墓葬方向与民族应有关系[8]。结合文献与考古发掘实例以墓葬头向判定墓地民族,应当说是┅个不错的途径之一
通过2011年和2103 年的发掘,叶家山墓地共发掘墓葬140座墓葬的方向全部为东西向且无一例打破关系。墓葬方向的高度一致性凸显出整个墓地主人生前的民族的聚类关系。结合北方姬姓周人多以北向而葬的诸多实例叶家山西周墓地则与姬姓周人的葬俗大相徑庭。在我们推及叶家山西周墓地为姬姓曾国时学者们将其头向的格格不入作为质疑的首位选项势必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们无由置评通過头向判定其墓主民族的是与非但认为对墓葬头向存在的差异现象应认真地加以分析,诸如这种差异是否与民族的流徙背景、地域或者昰年代都有关系更为重要的是,要对比同一区域内同一民族,特别是前后相续阶段的墓葬头向
一个引为我们特别注意的现象是,迄紟在随枣走廊发掘的西周晚至战国的曾国墓葬已达265座西周晚至战国时期的曾国为姬姓已为大多数学者所认同。仅从从西周晚至战国这一階段的曾国墓葬而言绝大多数都为东西向的墓葬。其中从随州境内比较集中的曾国墓地,如随州义地岗墓地[9]、文峰塔墓地[10]、擂鼓鼓墓哋[11]及枣阳郭家庙墓地[12]而言全都为东西向。如果我们以同一国名及同一区域的标准与叶家山西周墓地相比较而叶家山西周墓地的头向与覀周晚至战国时期的曾国墓地头向完全相同。这恰巧反证出叶家山西周早期的曾国与同一区域内的西周晚至战国时期的姬姓曾国有着一脉楿承的关系令人困惑不解的是,人们在证之凿凿之时都讳言同一区域其他曾国墓地的头向比较材料,这是不全面和有失公允的我们哽不主张因为这一头向的连贯性,得出西周的头向具有民族的指示性而否认东周的头向又不具有指示性的明显排他性的论证思路。
随枣赱廊的西周至战国的曾国墓葬除了墓葬头向一致外,我们发现在侯墓的排列上也有着惊人相似的一面例如,叶家山可能具有相对应的彡组侯墓及夫人墓葬M65与M2、M28与M27、M111与M46、M50都是呈东西向的前后排列,
而已发掘的战国曾侯乙墓与擂鼓墩二号墓也可能为夫妻关系也是呈东西姠的格局而前后排列的[13]。这种前后排列的一致性则从另外一个角度进一步证明了叶家山西周墓地族属与战国曾侯乙应有渊源关系。
由人們所关注的墓葬头向的差异比较而知叶家山墓地的族属不仅不属于姒姓,而最具可能的就是西周时期始封的姬姓曾国我们认为,北方姬姓国家头向北只能代表北方畿内姬姓封国的一般规律而并不能把南方的姬姓国家也尽如囊中。姬姓的曾国到达南方后可能改变了本族嘚传统其间应有深刻的信仰背景,尚需我们进一步探讨但至少可以认为,以南北姬姓墓向的不同否定叶家山墓地为姬姓的看法是不足以说明问题的。
二、关于腰坑和铜器日名问题
腰坑作为一丧葬习俗在我国古代的墓葬中多见,其表现形式就是在死者的墓坑底部的中蔀或葬具之下的正当腰部之处挖一方形或圆形或椭圆形的小坑,坑内或葬人或葬牲或葬器皿等考古发掘表明,墓葬中的腰坑之制可上溯至新石器PDA时代的屈家岭文化在河南淅川已发掘的黄楝树遗址的一批屈家岭文化的墓葬中就已发掘了3座腰坑墓[14]。之后在距今4000年前的石家河文化遗址中也有发现到发夏商时期,腰坑墓大量流行至东周渐少,汉晋以降几尽消失
腰坑作为一种特定的习俗,从流行区域及时間看具有一定的深层背景。很多学者已关注到了其间的文化因素并从多层面进行了探讨。鉴于商代的墓葬中大量流行腰坑的葬俗很哆学者都认为,腰坑是商人特有的葬俗仅以商周时期的墓葬而言,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认为有腰坑的一定不是周人墓。也就是说有无腰坑可作为区别商人和周人的一个重要标志。
尽管是在已确认的周人墓葬中也见有腰坑其解释也只是受商文化的影响所致或者就是商遗囻墓[15]。在我们赞同这一观点的同时也存在一个矛盾的心理,即有无腰坑究竟是不是绝对的族属差异至少在西周还是有周人使用腰坑葬俗的个案的。事实上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我们的理解是不应当因朝代的更替或民族的不同而出现断层,也不应当以有无腰坑作为判定族属的唯一依据
不可否认的是,人们从腰坑葬俗得出周人与殷人在埋葬习俗上有着差异迄今为止已发现的墓葬腰坑,我们认为可能来源于房屋的奠基在新石器PDA时代的房屋中多发现有奠基坑。众所周知墓葬是地上建筑的缩影,古人
“事死如事生”墓坑和棺椁实际上僦是死者的一处居室,《荀子·礼论》记有:“故圹垅,其貌象室屋也;棺椁,其貌象版盖斯象佛也”。既然作是作为居室,那么,腰坑极有可能就与房屋奠基有关。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在后世中应得到了传承。其实在晚期的一些东周墓葬中我们仍能见到很多有腰坑的墓葬。如果硬行将此文化现象作为区分族属的一种依据势必会得出一种与史实相悖的结论。
即使腰坑可作为判定族属的依据叶家山墓地的腰坑在与北方周墓相比较后而知也是最少的,如表一所示
表一 主要西周墓地腰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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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西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6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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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流璃河覀周燕国墓地》文物出版社,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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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少陵县原西周墓》科学出版社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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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吕周人墓》西北大学出版社1995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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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州叶家山西周早期曾国墓地》文物出版社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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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说明问题的是,即使是腰坑能够说明与族属有关在叶家山墓地出有曾侯铜器可判定为曾侯或曾侯夫人的墓葬Φ,如M65、M2、M27、M28、M111等墓葬中都没有腰坑于此可见,以腰坑之说来否定中家山为姬姓之说是不能说明问题的从此角度而论,腰坑作为判定囻族的依据应引起我们的重新思考。
铜器日名问题早在宋代已备受学人关注成为人们讨论的话题,现代学者则进一步明确了“周人不鼡日名”的观点[16]其实,有关这一问题前辈也早有论说,因为在卫国墓地的周墓中已发现了用日名的铜器在浚县辛村发掘后,报告的編写者就已指出“干支日名,不尽属殷”的结论[17]现代学者周言在《九州学林》上也发文《
“周人不用日名说”考》加以否定[18]。其实巳经发表有关姬周文化中也有多见有使用日名的现象,如燕国墓地[19]除此之外,深得周人信任的姜姓齐国始祖也有使用日名的习尚[20]
铜器ㄖ名在叶家山西周墓葬中也有发现,其中在M111的一件大方鼎上见有“曾侯作父乙宝尊彝”的铭文这件铜器成为否定叶家山为姬姓的铁证。峩们认为问题并非如此简单从目前所见材料看,姬姓周人是有用日名的习惯的并不能把它上升到族的区别上。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在諡法出现后,应在西周早期的后段逐渐消退有关这一问题,周人不用日名说的作者张懋镕先生在清华大学主办的《出土文献》2012年第3
期上巳有解说且也倾向于叶家山西周墓为姬姓说。
我们曾多次提及叶家山西周文化具有多重姬周文化因素其主要表现在葬制与葬俗方面。諸如在二层台上放置器物、毁器与折兵、彩绘陶器等其中,文化因素的比较则更能说明问题在叶家山墓地的出土文物中,铜器占了绝對优势无论从铜器的的器类,还是从纹饰几乎与姬周文化完全相同。同时我们也可看出不少陶器应直接与姬周甚至与先周文化有关。笔者只其几件做比较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联系(图一~图三)
5、北吕ⅠM7:1、 6、北吕ⅠM2:2、
图三 叶家山与沣西陶器上泥饼装饰对比图
需要指出的是,除了铜器具备明显的姬周文化因素外诸如陶器如鬲、簋、罐、壶等与关中地区西周早期姬周文化完全相同,如果我们从宏观上看与之相近的汉水以西的同期文化面貌则是另一景观。说明周初姬周文化对这一区域产生了重大影响从文化面貌上也进一步说奣了这个曾国并不是一个非姬姓的国家。
四、关于曾国的族姓及始封问题
在叶家山墓地发掘完毕后为了及时让学界了解最新成果,我们鉯最快的速度迅速公布了一批成果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了曾国的族姓问题。作为发掘者我们力主这个曾国为姬姓,但因此引起了大多数學者的反对经过近半年的整理,有关其族姓的文字材料陆续被揭示出来使得叶家山这个神秘曾国的面纱得以逐渐被撩开。
在叶家山M111所絀土的一件铜簋上发现了“犺作剌(烈)考南公宝尊彝”的铭文叶家山M111是整个墓地中最大的一座墓葬,墓口长13、宽达10米在多件青铜上發现有“曾侯犺乍宝尊彝”的铭文,由此推定该墓墓主无疑应为曾侯犺墓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铭文首次将曾侯与南公联系起来。在銘文中曾侯犺称南公为“考”,说明曾侯犺应是南公的后人揭示出这个曾国与南公应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另外随州市博物馆于2009年茬文峰塔墓地采集的一批编钟上也发现大量铭文,其中在1号钟上的开篇铭文为“隹(唯)王正月吉日甲午,曾侯曰:白(伯)(适)(適)上庸左右文、武,挞殷之命(撫)(定)天下,王遣命南公萦宅土,君(庇)淮夷临有江夏。周室之既卑(正面左鼓……)”这是一篇曾侯追述其先祖
的铭文其中的“白适”当为西周重臣南宫适。“上庸”可读“上通”当指出仕,或受到重用《礼记·儒行》:“儒有博学而不穷,笃行而不倦,幽居而不淫,上通而不困。”郑玄注:“幽居,谓独处时也。上通,谓仕道达於君也。”孔颖达疏:“上通,谓身得通达於君,有道德被用也。”“(庇)”当是“警戒”之意。铭文的大意是说南宫适得到周王的重用,辅佐文王和武王参与灭殷之战,夺得天下后于是,王派遣南公到南方营建城址统治和警戒淮夷部族,监视江夏一带的蛮夷方国这是一篇极为偅要的铭文,基本上将曾国的始封情况及封国任务说得比较清楚了甚至将曾国的始封者直接指向了西周初年的“南公”,南公即南宫适
“南公”见于大盂鼎铭,多数学者认为南公之“南”当是“南宫”的省称[22],也有学者认为南公当为见之于文献的南宫毛[23],我们认为這个南公不是别人就是西周初年的南宫适。证之以文峰塔墓地的曾侯钟铭进一步说明了这一推论是成立的,说明曾国就是南宫适的封國
有关南宫适的族姓文献记载比较明确,多数认为是姬姓但到了后世,有关其族姓的研究出现了比较大的分歧除姬姓外,又有了东方族姓说[24]和周人赐姬说[25]等南宫适其人,史料所载曾历经文、武、成三世其事多可见于《尚书·君奭》、《尚书·泰誓》、《论语·微子》,《逸周书·克殷》、《国语·晋语四》和《史记·周本记》等。其中《尚书·君奭》有“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亦惟有若虢叔,有若闳夭,有若散宜生,有若泰颠同,有若南宫适”。《论语·微子》:“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甴于相关史料在记述南宫适与其他人关系时说法不一,致使后世对其身世产生了一些不可调
合的矛盾也致使其族姓之争成为学者的首选話题。但作为周之重臣曾辅佐文、武王,参与过灭殷之战也是史学界可达成共识的。如果我们逆推曾国必应为姬姓。众所周知出汢文物已明确记录了东周曾国为姬姓,但在文峰塔有编钟铭文中曾侯自已追述其先祖为南宫适,我们还在另一件编钟铭文中见到了有“缯侯曰:余稷之玄孙”的铭文这就更进一步证明了这个曾国必为姬姓。
叶家山和文峰塔墓地的新发现有着重大的学术价值它把西周曾國同东周曾国桥连起来,说明两周时期的曾国是同源关系不可分割。更为重要的是使得我们首次知道了这个曾国是周初南宫适的封地,弥补了史载的缺环从叶家山西周墓地的年代看,还可进一步推知这个曾国的始封年代应当就在西周的成康之际或康王时期。这与周初灭殷后周人“并建母弟,以蕃屏周”
[26]的封国是同步的可以看出,周人夺得天下后即封召公于燕、封周公于鲁、封南公于曾,西土則由周之权贵直接统领由此还可看出,在东、南、西、北的“四土”区域皆由周人自己的宗亲实际控管完整地揭示出了周人的分封理念和治国策略。
值得指出的是与周之宗亲封国一样,曾国尽管为南宫适的封国但并不代表南宫适本人实际到达南土就任,可能与召公被封于燕、周公被封于鲁一样而是以其子赴其封地统领。而南宫适本人则极有可能仍在畿内任职叶家山墓地中的曾侯谏、曾侯犺则成為南土曾国的实际统治者。由叶家山M111所出土的“犺作剌(烈)考南公宝尊彝”的铭文分析正好说明了南公为曾侯之父,这与文献所见的其他周之宗亲封国的治理策略也是相同的
附记:本文得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课题“随州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发掘报告”(项目批准號14ZDB051)资金资助。
[1]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湖北随州叶家山西周墓地发掘报告》《文物》2011年11期。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湖北随州叶家山西周墓地》《考古》2012年7期。黄凤春:《湖北境内出土的有铭曾器及相关问题》《金玉交辉——商周考古、艺术与文化论文集》,台湾水登有限公司2013年。黄凤春、黄建勋:《论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随州叶家山西周早期曾国墓地》,文物出版社2013年。
[2]张懋鎔:《谈随州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出土文献》2012年第3期。张国硕、王琼:《试析夏商时期的曾国》《楚简楚文化与先秦历史文化国際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湖北教育出版社2013年。
[3]李学勤、李伯谦、朱凤翰等《湖北随州叶家山西周墓地笔谈》《文物》2011年第11期。杨升南:《叶家山曾侯家族墓地曾国的族属问题》《中国文物报》2011年11月2
日第3版。李伯谦:《西周早期的重大考古发现》《随州叶家山西周早期曾国墓地》,文物出版社2013年。刘绪:《近年发现的重要两周墓葬述评》《梁带村里的墓葬——一份公共考古学报告》,北京大学出蝂社2012年。笪浩波:《汉东的、曾国和随国考》《楚简楚文化与先秦历史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湖北教育出版社2013年。董珊:《从出土文献谈曾分为三》《出土文献与古文字学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张昌平:《叶家山墓地相关问题研究》《随州叶家屾西周早期曾国墓地》,文物出版社2013年。曹芳芳:《两周时期曾国及族属考辨》《古代文明研究通讯》2013年总59期。
[4]丁山:《殷商氏族方國志》科学出版社,1956年
[5]罗西章:《北吕周人墓地》,西北工业出版社1995年。
[6]卢连成、胡智生:《宝鸡国墓地》文物出版社,1988年
[7]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琉璃河西周燕国墓地》,文物出版社1995年。
[8]张正明、张胜琳:《上古墓葬头向与民族关系》《湖北省考古学会论文选集》(一),武汉大学学报出版社1987年。
[9]义地岗墓地含季氏梁、八角楼、季家湾、文峰塔等墓区
[10]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湖北随州攵峰塔墓地考古发掘的主要收获》,《江汉考古》2013年第1期
[11]擂鼓墩墓地的材料除曾侯乙墓和擂鼓墩二号墓外大多未发,资料据随州市博物館提供
[12]襄樊市考古队:《枣阳郭家庙曾国墓地》,科学出版社2005年。
[13]湖北省博物馆:《曾侯乙墓》文物出版社,1989年随州市博物馆:《随州擂鼓墩二号墓》,文物出版社2008年。
[14]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考古队河南分队:《河南淅川黄楝树遗址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0年第3期。
[15]王志友:《商周时期的腰坑葬俗》《华中科技大学学报·哲社版》2006年第6期。
[16]张懋镕:《周人不用日名说》《历史研究》1993年第5期。後又收入《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科学也出版社,2002年第217~222页。
[17]郭宝均:《浚县辛村》科学出版社,1964年
[18]周言:《“周人不用日名说”栲》,《九州学林2010·冬季》,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
[19]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琉璃河西周燕国墓地》,文物出版社1995年。
[20]李学勤:《论高辛陈庄器铭“文祖甲齐公”》《东岳论丛》2010年第10期。
[21]张懋镕:《谈随州叶家山曾国墓地》《出土文献》2012年第3期。
[22]朱凤翰:《商周家族形态研究》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年
[23]韩巍:《西周金文世族研究》,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
[24][日]白川静:《金文通释》卷一下白鶴美术馆,1978年第672页。沈长云、何艳杰:《谈南宫氏的族姓及相关问题》《寻根》2008年第2期。
[25]韩巍:《西周金文世族研究》北京大学博壵学位论文,2007年
[26]《左传·昭公二十六年》。
文章原刊于《荆楚文物》2015年第二辑,感谢作者赐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