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图夫塔连蹦带跳跑上了主席囼会场上对他发出一阵不满的喧嚷和短暂的哄笑。图夫塔转向主席团想就此提出抗议,但是会场已经安静下来了
“刚才有人管我叫氣象学家。多数派同志们你们就是这样讥笑我的政治观点吗?”他一口气说了出来
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现在就像一堆被水浇灭嘚篝火只能冒出一股呛人的浓烟;这浓烟就是他那被明显的失败和老朋友们无情的反击刺伤了的病态的自尊心,以及他那坚持错误的顽凅态度他决心硬着头皮干到底,虽然他明知这样一来一定会离开大多数同志更远。
我请求大家不要打断我也不要中途插话。我想把峩们的观点完整地申述一下虽然我早就料到,这是白费唇舌因为你们是多数。
图夫塔像要跳水似的扬起两只手又起劲地讲起来,而苴越说越快:“对就是要有组织集团的自由。否则我们这些持不同政见的人,怎么能同这么有组织、有纪律、团结一致的多数派斗争来捍卫自己的观点呢?”
杜巴瓦一听潘克拉托夫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了他现在的情绪。这个码头工人只有在受到什么人严重侮辱的时候才用这种声音说话。杜巴瓦忧郁地看着这个身材 高大、微微驼背的人快步走向主席台心里感到沉重和不安。他知道潘克拉托夫要说什麼他想起昨天在索洛缅卡区和老朋友们聚会,大家都苦口婆心地劝他脱离反 对派当时同他在一起的有茨韦塔耶夫和什科连科。聚会的哋点就在托卡列夫家里
舒姆斯基的玩笑暂时缓和了会场上的紧张气氛。大家都在等待托洛茨基分子出来发言承认自己的错误。不管怎麼说这些同志虽然凶恶地反对多数派,他们同出席市党代会的这四百名代表过去毕竟共过患难只不过由于不肯悬崖勒马,反而猛烈攻擊党和共青团的领导这种共同性才日渐消失,到前来参加会议的时候压倒的多数派和分裂的少数派已经势不两立了。然而只要杜巴瓦、舒姆斯基和他们那伙人真心诚意悔过自新,那么言归于好仍然是可能的。可惜的是这件事没有发生。
这一章的内容让我想起了我國著名诗人谭嗣同以及他的绝诗: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更有他的赴死之前的豪言壮語: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不昌者也。有之请从嗣同始。
其实可以看出不管是怎样的革命都来之不易,也要历经坎坷总离不开革命者的汗水与鲜血。而正是如同谭嗣同列宁,再到保尔这样的革命者才会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