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砖垒的橱柜好吗上可以垒上大空砖

地板砖大面积铺空,怎么赔偿_百度知道
地板砖大面积铺空,怎么赔偿
没有证据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两年之内,起诉维权,收集证据,谁举证。谁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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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在客厅上地板砖走动或者跳动,客厅茶几会震动,感觉地板砖下面有些空的!_百度知道
在客厅上地板砖走动或者跳动,客厅茶几会震动,感觉地板砖下面有些空的!
最近才发生的,只是客厅,客厅上的茶几在震动在地板砖客厅上走动或者跳动
在地板砖上走动或者跳动,地板砖的其他部分会震动
你判断的(地板砖下面中空),中空现象可能性大(中间添加的水泥较厚),减少震动。如果地板砖的质量差,水泥很薄)照你说的情况,也就是了,也就碎裂了,给茶几粘上“桌脚垫”。我的建议。公寓楼,就不会形成“杠杆效应”(引发茶几颤动),中空的概率不大(因为用的是砂浆铺砖。如果是平房或者地下室,地板砖的质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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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砖的质量问题,建议不要理他这是空鼓现象。返工这事是越返越坏的。处理方法,导致的,原因有二:如果不是很影响的。
如果一定要处理,中间可能有拱起现象。
二是工人铺砖工艺不到位,建议直接找给你家装修的工人来处理
这个属于空砖现象。就是贴地板砖的时候水泥砌的不到位,有空鼓的地方…… 你可以用手去敲敲 确定下 到底是不是……是的话,现在找装修公司、自己重新弄都太大手笔。可以的话。。 买块有点厚度的地毯…… 铺着
就能相对的缓解这个现象了。真的想彻底解决的话 还是得重新敲掉 重新铺哈。。 工程很大的哈。
砖有松动,如果起鼓不是太大,不用理它,如果比较大的,把其中松的自己起了再铺就行,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也可以找物业或原来的装修的人给处理下。更多信息,更好建议!
水泥桨抹不均匀,等碎裂了以后再找泥水匠重做,现在先备几款同花色品种的地板砖即可.
最好找专业维修队来维修!不要找马路边的他们干力工还行!可以去装饰城找卖建材的他会给你找!或者找装饰公司!如果不想找外人自己干也可以。卖瓷砖填缝剂灌进砖缝用木棒轻敲震动瓷砖。听声音不空了就好了!等几天砖干了就可以上人。或者把瓷砖直接起下来清理好再重新沾上就好。
空砖现象。就是贴地板砖的时候水泥砌的不到位。单独搞工程量不大,但质量没有保障,全部返工有必要吗?建议如果能够容忍,就先用一段时间。
找原来的装修队啊,找不到的话,就暂时在茶几四脚下粘贴毛毡垫脚(超市都有的)
楼板本身就有扰度(钢筋混凝土楼板允许有一定的变形),而客厅跨度较大当有一定的冲击荷载时,将会有一定的晃动,以前没留意也是可能的哟(估计你的茶几是玻璃的)!希望是空担心吧。若是轻踩也会动的话,茶几处地砖空鼓的可能性就大了,把它敲掉吧!重铺。
应该是地板安装的问题,如果你家装的是木地板,那可能是装地板之前的水泥地没找平,如果是瓷砖你就可能是黑心装修公司偷工减料,你只能找装地板的重新做,茶几底下垫东西不是长久之计,再说辛辛苦苦花大把大把的人民币买的房,每天住在里面,天天看茶几跳舞,心里多不舒服,多憋气的慌,时间长了非憋出个毛病来不可。建议楼主找装修公司重新铺地板,祝你早日解决问题。
根据你所述可能你的地面砖是空鼓,如果是面积少的话,你可以沿地面砖缝隙.找一抹子(抹墙的器皿)划开,周围用灰面子围绕好之后,用较稀水泥浆灌进去。灌时要轻敲打周围,你也可以找原建筑队给你维修。总之是很麻烦的。
这个可能是你家的地板太薄了。或者你家在镶地砖的时候,垫的那层沙灰太薄,或者施工人偷工减料,铺的不匀称,导致地板水平有问题。在你走动的时候踩到铺的不牢固的地方导致的。建议你在家里铺上地毯。还干净!不怕麻烦就找装修公司把地板从新弄一次
首先绝对不是砖的问题,客厅的话就买张厚实的大地毯,垫在茶几,沙发的下方。客厅的地毯式十分重要的,不但好看显品味,对硬装的保护也是相当的好的。
你好,你的问题应该先分分析根本原因 有2个原因
1,就是当初铺地板砖的时候水泥地没有水平,粘地板砖的水泥和水泥地不能很均匀的粘合,导致有的地方出现空洞的现象. 这个只要轻轻敲击地板砖 听其声音就能辨别了.
2.就是当时铺地板砖的工人技术很不行,在地板砖间隔缝隙之间没有填满水泥,导致日久以后的地板砖松动.这就是你说的其他部分也会震动的原因.
以上两个随便一个都算是比较严重的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专门做地板砖的人过来把一定范围内的地板砖全部拆起来...然后把水泥地填平以后再重新铺一层.这样的方法是最好的.至于自己动手的话,如果您有那样的技术就不会判别不出来这些问题了.也不会到百度上问了...所以建议不要自己动手...不然费时,费力,费材同时也废财.... 所谓术业有专攻,一定要找专业的人士...
泥水匠、、、也就是瓦匠、、、因为地砖都是瓦工铺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追问我、、我是做建材的、对这行比较了解
你好,你的问题应该先分分析根本原因 有2个原因
1,就是当初铺地板砖的时候水泥地没有水平,粘地板砖的水泥和水泥地不能很均匀的粘合,导致有的地方出现空洞的现象. 这个只要轻轻敲击地板砖 听其声音就能辨别了.
2.就是当时铺地板砖的工人技术很不行,在地板砖间隔缝隙之间没有填满水泥,导致日久以后的地板砖松动.这就是你说的其他部分也会震动的原因.
以上两个随便一个都算是比较严重的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专门做地板砖的人过来把一定范围内的地板砖全部拆起来...然后把水泥地填平以后再重新铺一层.这样的方法是最好的.至于自己动手的话,如果您有那样的技术就不会判别不出来这些问题了.也不会到百度上问了...所以建议不要自己动手...不然费时,费力,费材同时也废财.... 所谓术业有专攻,一定要找专业的人...
如果说地板砖贴的不行,也不可能全部都贴的不行,所以应该是楼板太薄的问题,属于自然灾害
地砖底下空了。当初水泥磨的不匀。只有挖起来重新弄或者等到大装的时候重新铺地板吧
我想知道你说的震动是不是地板砖己经空鼓松脱?可用木棍轻轻敲击分辨声音,如空鼓松脱就会发出啪、啪声,多敲几块听听(铺贴实在的声音较沉),如果是空鼓那就要铲除后再铺贴了。也有人在地板砖缝灌水泥桨。
检查瓷砖是否松动或开裂分层
那是你自己建的房子把,版面没加横梁或是间距过大造成的
自己动手。很容易解决的。节约时间。找装修公司的。一点小问题是不会给你做的。或者找小区物业帮你处理。
我想你家的装修工作没做好,也可能建筑公司不诚实哦。建议你找一家比较有信誉的装修公司在弄一下,
是地板做得太假了
那可能是施工队抹水泥没抹到位,这种情况只有再重新贴过了。
建筑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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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地板上可以垒上大空砖_百度知道
地板上可以垒上大空砖
地板上可以垒上大空砖
我有更好的答案
地面瓷砖避免出现空鼓在施工中需要注意如下问题:  1、先对地面基层进行检查,确定基层是否存在空鼓脱层、是否坚实牢固,如果存在空鼓脱层或者基层固化强度差,需要先对基层进行处理;  2、采用水泥砂浆铺贴地面前,地面应做洒水湿润处理,以防止干燥的基层过快的吸收掉水泥砂浆中的水分导致水泥砂浆与地面基层粘接不牢;如果楼板是水泥混凝土预制板,在做洒水湿润处理前,基层应做好防水措施;  3、铺设的瓷砖干灰层的干硬性水泥砂浆及瓷砖背面的水泥砂浆按照规范的比例要求进行配置砂浆;  4、铺垫在瓷砖底下的干灰层,需要锤压密实;同时,瓷砖背面的水泥砂浆要涂抹的均匀饱满;  5、瓷砖在未干固前不要进行勾缝处理,以免人为造成瓷砖松动及高低不平。瓷砖需在瓷砖铺贴24小时之后进行;  6、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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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修百年砖石瓦房,看家传民国旧物(上,俺村的老故事6)
在清道光至咸丰年间的1850年前后,世代住在村东部的家境殷实的耕读世家刘囗国的儿子刘德亮、刘德明弟兄俩在村中心现涯靛胡同东、现后街与现桥子街之间的这块平坦的高地势开了一处家族式染坊,染坊所用的染料是取自靛草(又称蓝草、大叶青,学名马蓝,其根即板蓝根)、茜草(又称红根草、入骨丹,因民间用它来染红蛋,故又称染蛋藤)、栀子(其果实可提取黄色染料)等植物的各色滤液。
靛草滤液加石灰制成的靛蓝染料用量最大,所以使用过的各色不能再利用的废水倒出后混合了是靛蓝色故称靛水。由于染坊及其西其北的地势高,靛水只有顺势流到东边的街上往南流经十字街口到现南沟街,再往西流到村外,然后往北流入村北的蔚阳河。
经刘玉敏先生对上述历史考证后认为,村民们对碱性靛水造成的环境污染颇有微词,就背地里把这条从北往南“排靛水的胡同”用方言简称为“涯靛胡同”(当地方言中的“涯”,是指“倒水、排水”意义中的动词),久之就不论褒贬地约定俗成了,“涯靛胡同”就成了这条只有两米多宽的街的街名。这是刘家村有史以来第一个街名(右上图)。
随着染坊规模的不断扩大,排出的废靛水日益增多,致使涯靛胡同特别是十字街口处的东西向交通受到的阻碍愈加严重,为此,刘德亮弟兄俩就在涯靛胡同挖了一条排水沟,为彻底解决沟流经的十字街口处的东西交通受阻,身高力大的刘德亮弟兄俩,上山找到一块好几百斤重的巨型长石,弟兄俩一个扛着一个帮扶着,把巨石扛到村里的十字街口架起一座东西向的石桥。后来,村里人将这条当时最大的街(宽约五六米)叫做“桥子街”。桥子街是村里第二个街名(右图,那棵老树下即石桥遗址)。
在相当长的时期中,整个村子也只有在村中心交叉的桥子街和涯靛胡同这两条街有正式街名。后来,以这两条街为中心按方位给其它的街叫出了街名。由于村子不大(解放初期有130来户),街道布局基本上是呈一“正”字,东西向的街共三条:桥子街北边的叫后街,南边低洼处的叫南沟;南北向的街两条,即涯靛胡同和其东的一条街。南沟街的两头直通村子的东西俩大门,涯靛胡同南止于南沟、北通北门。
清光绪年间末期,刘德亮的三儿子刘玉球(约1870-?),在染坊院子的南部(即桥子街北侧30多米长、涯靛胡同西侧10多米宽)建了一个约半亩多地的院子,院子的北部是砖石墙青瓦顶的主房一排三间半(那“半间”是东头的一间稍小一些的杂物间),中间那间南北都有门,后门外是一个小院,正门外往南一点的东边是东厢房,西边是连着猪圈的厕所和洗衣池,南半部院子朝南的街门外就是村里最热闹的桥子街。整体院落当时是按照小四合院的布局考虑的,只是缺少、但当时已经预留了以后再在南边建一排客房和西边厢房的地皮。
刘玉球建这处院落是给他的三儿子刘延龄(约,字益之)的。其后,刘玉球与在黄县城世代开布行的朋友王谦亭()结为儿女亲家,后于清末的约1910年在这里给他的三子刘延龄和王谦亭的三女王世芳()完婚。
王世芳的爹王谦亭是时称“黄县城东(或称“河东”,即黄水河以东)第一家”的巨富,另据王谦亭老家黄县关张家村乡亲们传说,王家与山东首富丁百万家族有亲戚关系。关于王谦亭的故事,我打算再搜集一些故事专门写一篇。
刘延龄及夫人王世芳,就是我爷爷和奶奶。
由于遗传和环境,爷爷奶奶都有文化也更有经营意识,他们勤俭持家,亦农亦商,努力经营。十多年后的约1925年,已经有了二子二女的我爷爷奶奶在他们院子的南部再建起了一排三间的客房。由于当时建这座房子时的内部设计和设置很讲究,有玻璃门窗、推拉门、木阁楼、木地板、壁橱等以及高档家具,并且还使用了当时罕见的洋灰,所以建房耗资不菲,我奶奶当时为此出售了一对金手镯。
在交通不便(东南两面有山、西北两面有河)、远离县城蓬莱50多华里的小山村,建这客房是用于接待亲友的。其中间的是客厅,东西两间是卧室——西间是用于客人临时居住的,东间是书房。这客房建好后,院子的街门就改在了东边的涯靛胡同上,为了安静,后来又在新街门南侧往西建了一面东西墙,形成了这客房所在的院中院,院中院的院门就只有朝北。
30年代后期,我二伯父刘振邦(约1915年-1943年冬,字仲彦)从上海医学院上学又到日本“镀金”回来后,就在这书房研究西医学。来了客人的时候,担任村长的我爷爷先是在主房里穿戴齐整了再到客厅里会客。&&&
&&&&&&40年代初,先后有我爷爷在大连去世、二伯父在村里去世,此后,伯父刘振声(,字伯和)又回到大连继续经营生意,奶奶在村里经营耕地。
&&&&&&1946年下半年的土改时,村里唯一的一家地主我奶奶就把占地约五亩的西大院等处的房子就依法上交了(也有说西大院是十来亩的,经我对许志海先生目认的西大院那座老房子前后的旧址大概范围进行了大致步量,为:南北约180步,东西约50步,我每步0.6米多,每亩合667平方米。据此计算:180步&50步&(0.6米)²&667米/亩≈5亩。这与“四五亩”的说法是吻合的。而“十来亩”的说法,我想应该是多半个世纪中口传中的误传误解——比如我,对当地方言中的“四、十”[读“x&、x&”]至今也分不准)。当时,按村里人均住房状况给我爹弟兄五人共留下两个院落:
留给在抗战后期从大连回村的伯父刘振声伯母王碧云和俩女儿四口原居住的一个院落,有正房三间半、东西厢房。1993年伯父去世时我回村,给伯父送殡之后,为方便伯母以后的居住,我们哥儿几个把院子房间都打扫了一边,房内照明电路是我整修的,所以还能记得:俩卧室有木阁楼,隔墙是木质框板结构,主要的横木框上有雕花,院子地面铺有不规则的石板,其它的我没注意。这处院落的来历是这样的:我老爷爷刘玉球的二哥刘玉香之子、我爷爷刘延龄的堂兄弟刘元龄(字子汉,在黄县开钱庄)、刘某龄弟兄俩都无后人,老大刘元龄去世后,财产由本家的侄儿刘振岐(刘玉球大哥刘玉典长子刘泮龄的长子)继承。后来老二刘某龄去世时,由我爷爷刘延龄指定长子刘振声给刘某龄送终,包括上述房产的财产就必然地由刘振声继承,并承担起以后为刘某龄夫人(其后村里人称她“二寡妇”——恕我对这位奶奶不恭)养老送终的义务。这种都是本家族内的同档次链接的“过继”关系,我想,对于本家的富户之间实际上是双方都想到的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收继者有了传承香火的后人,而在出继者那里应该说是“仅出名份不出钱财”,最后还能净得一份财产。
留给在外当兵的我爹刘柏若,和在家上学的四叔刘振民、五叔刘振武、六叔刘振宏共四人这个小四合院,其客房给我爹和四叔、主房给五叔和六叔,我奶奶住在这儿管理。1947年四叔刘振民、五叔刘振武一同参军离家,其后的50年代六叔刘振宏到外地上学、四婶随军,此后只有我奶奶住在这儿,到1976年奶奶去世,都在外地早已成家的五叔六叔商量着这主房也用不着了,就卖了。前些年村址西移,旧村址的老房子拆除了一些,卖掉的那主房也就随之拆了,所以我现在拍不到主房的照片了。据我1965年初春和1975年春节这前两次来老家村里时的记忆,只注意到奶奶住着的那主房几处显眼的设置:室内地面好像是青方砖,东西俩卧室上有木阁楼,三个山梁下的隔墙是木质框板结构,上边有雕花,院子地面铺有用水泥拼接的不规则石板,房子的窗户也是与客房制式相同的玻璃大窗(是清光绪年间末期建这主房时原装的还是约1925年建客房时一并改装的,那时我太小,还不懂得辨别)。
&&&&卖那主房的时候,给这栋客房留下的院子就只能是当时的院中院了,所以拆了主房及其所附属的大部分院子之后,现在的客房院子就很小,房门和院门都依旧朝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小四合院的样子了。
&&&&&&&&&&&&&&&&&&&&&&&&&&&&&&&&&&&&&&&&&&&&
一,修百年砖石瓦房
这座客房坐落在当时最热闹的村中心十字街口的最佳位置,东、南两面墙外分别是“涯靛胡同”和“桥子街”。现在算来,这客房及其所在的小院子已近百年了。
&&&&这百年老房建成之初,由于我爹弟兄们年龄幼小,稍大之后又都陆续离家远走或经商或求学或从军,追求各自的理想从事各自的事业,所以在建成之后最初的十多年中,只是做客房和书房而没有正式住人。后来到了30年代后期开始,据不完全了解,这栋老房先后曾有:从上海医学院上学回来的我二伯父刘振邦、北海行署专员曹漫之夫妇、村民主政权书记(即文书)我爹刘柏若、我四叔刘振民四婶吴桂香、我伯父的次女村教师刘姗、我本家的哥哥刘龙业等,断断续续的或几天或几年暂时地住过。此后,从80年代初期开始的连续三十多年中一直无人居住。
我爹和四叔五叔都是十几岁在解放前离家从军,在人民军队接受了红色教育和培养,其后都在外地军营里生长的其后人的我们也是受到他们的教育和环境的熏陶,也与父辈一样,都成了哪里需要哪里去的四海为家、没有生产资料的无产者,城市住房改革时,我们都以现在说来是极低的价格,但当时也是以自己仅有的工资收入的多年积攒加上东拼西凑的钱购买了福利房,所以这两代人以前对老家的老房子似乎只是感觉着有那么一个久远的记忆中的家的概念而已。
而这栋百年老房仿佛有灵性似地饱经近百年的风霜,依然在那儿孤独地无言地像是在等着它的主人。见证着我们这个村和这个家的历史的老房南边的那棵老树已经离它而去,老树的根上钻出的一芽新枝又接着生长起来,接着又陪伴着老房走又过了这空寂的好几十年。
&&&&我爹他们当年虽然勇敢放弃了优越的生活条件和继续发家致富的机会,在政治意义上就是背叛了他们的剥削阶级家庭。为了人民的大家而放弃了自己的小家,为了把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贫下中农等无产者从剥削者的压迫中解放出来,曾在战火硝烟中向镰刀锤子宣过誓的他们从那时起,就毅然决然地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人类最壮丽的事业,他们压根儿就没想过以后要“荣归故里”。只是到了暮年,曾为国效力一生的他们最终还是希望能以“叶落归根”来弥补一下他们对家乡的眷念和未尽的孝道。所以他们又开始时常想念着这小山村的百年老房,想念着这个小山村的一草一木和一砖一瓦,想念着生养他们的父母,特别是在战争年代曾支持鼓励他们参军的地主母亲。在他们谢世之后的这几年,我妈她们也经常地念叨着这百年老房。&
这几年,这百年老房看来是实在经受不起缘于天缘于人的无情折磨,如:建房时就安有的木地板、木阁楼、推拉门、壁橱、门扇等陆续被人偷拆走,包括已知的红木梳妆台等一些老家具也荡然无存了。终于在去年,房顶南坡的西部出现漏水,致使西边的那间房顶坍塌了一部分。随后,上边的山梁和山墙之间的檩、椽又被人偷拆走了。
对此,我妈和四婶很是伤感。无奈的她们掏出了省吃俭用存下的仅有的一点积蓄对我们说:把这百年老房修修吧,把你们爷爷留下的唯一的实物留住,以告慰在马克思那儿的你们的爹们。&
为此,我们兄弟姐妹们商量后,决定尊重历史按原样修复。让曾经跟随着以四海为家的我爹们的她们,终于能在晚年感受到老家的房和老家的村的温馨;让都在外地生长的我们刘家这一代16个兄弟姐妹们,时常对老家的房和老家的村和老家的乡亲们有个念想,有个牵挂,有个根之所在——回老家的时候也有个自己的落脚处。
写到这儿我想,与其说看重这百年老房的物性价值,莫如说我们更感悟着它的灵性——因为前者仅是视觉上的享受,而灵性的感悟,却是永恒的,脱俗的。
(一)先请您全方位地欣赏一下这座百年老房按原样修好后的外形,和我老爷爷当年用的石礩
房子和院子的全部外形,除院门(原来的大板门)和雨搭(南边三个玻璃窗上原来安的是木板雨搭)这两处改用了铁质的之外,其余都是按原样(原大小、原材质、原颜色)修好的:
1.下图是百年老房的东南面(南面的三个玻璃窗现已经安上了铁皮雨搭,这是在安装之前拍的):
2.下图是百年老房的东山墙和连着的院墙(外墙面的其它三面因风化或受损较严重而都铲掉表层的原“麻刀灰”重抹,唯有这东面的表层的原麻刀灰虽已泛黄却基本完好,只用“麻刀灰”补抹了有缺损的边角。“麻刀灰”是中国传统建筑中抹在墙表面的材料,使墙表面洁白、光滑、防水,一般是对内墙面全抹,外墙面只对不裸露的石、土坯部分抹。由于麻刀灰使用的是麻纤维与石灰膏,过去,它与砖、瓦、木料、方石都属高档建筑材料,在一般村居中很少使用):
院墙外东面上的标语:&
3.下图是百年老房的西山墙和南外墙(南面的三个窗户安了铁皮雨搭之后拍的):
这房子的是胶东农村至少是蓬黄掖地区典型的民房形制,下图是黄县(今龙口)黄城阳革命根据地旧址(复制自):
4.下图是在开始修院墙的时候拍的百年老房的北面全景(是补修好2.6米高的院墙之前拍的):
5.下图是百年老房的院子修好后拍的整个的西北面:
6.下图是原置于百年老房外东南墙角的石礩。&&&
我在《》里曾写过关于这个石礩的故事,现摘下来一段:
记得我六七岁的时候第一次来到老家,一天我抱着皮球从奶奶家朝东的街门出来往南一转,在这桥子街十字街口坐着晒太阳的一老人就逗我玩。当他知道我就是这家的孩儿,就说他小时候听他爷爷经常说起我老爷爷刘玉球,还说刘玉球还得喊他老爷爷呢。接着他拍着他屁股下的这石礩说:这就是你老爷爷当年玩的石礩,他打小就不大干农活,要么在家看兵书,要么在院子里像你玩皮球那样玩这石礩。
右图就是保存至今的青钢石雕的石礩,它六个面都是平的,只有两个侧面中下部各凿有一个凹孔,若把它提拿起来,只能用双手的各四根手指曲弯着前两节抠住凹孔。当年那老人对我说得也许有些夸张,但这样把360斤重的石头提起来,若再能玩上几下,那得有惊人的体力和真功夫的,绝不是舞台上的那些花拳绣腿们比划的那三脚猫功夫。
(二)再显摆一下这百年老房当时建的时候,所具有的七个“第一”和“唯一”:
我对比了俺村和附近几个村现存的民国年间建的瓦房,从外观样式看这客房,就一普通的石头青砖瓦房,唯一的不同就是这百年老房安装了玻璃门窗,但里边的设置在民国初年建的时候却是很超前的,甚至可以说是很奢侈的。经这次修的过程我和瓦匠师傅们发现,并经乡亲们回忆后认可,起码在俺老家那一带的几个村里,这栋百年老房至少有以下几个“第一”甚至到现在依然是独有的“唯一”:
一是第一个装上了玻璃门窗,而且玻璃窗上有“扇中扇、扇连扇”
房门是两层的——里层是朝里开的大板门、外层是朝外开的玻璃门。房门的两层门扇和街门都被偷拆走了。
五个玻璃窗户是:中间客厅南墙上有一米多宽的四扇玻璃窗,白天打开朝内开的大板门之后,客厅里南北都是透明的;即便关上木板门,那南面的玻璃窗的采光也使室内很敞亮。
东西俩卧室各有南北对着的俩玻璃窗,其中,南面的俩玻璃窗小一些。&一共五个窗户的木质部分及其上的铁铰链、铁插销都基本完好,玻璃只有南墙西边的那个窗户上的大都完好,其余的多数都损坏了。&&
&&&&&&&&“扇中扇”就是在窗扇上再开有一个更小的窗扇,五个玻璃窗的窗扇上都各有一个扇中扇——俩客厅小一些的南窗是在窗扇下部的中间(右图右),其余的三个都是在上部的一个角上(右图左),我想,应该是风大的时候,为避免带进过多的灰尘就不打开整个窗户,只打开这更小的窗扇来通风吧。
“扇连扇”是客厅南窗和俩卧室的北窗这三个窗户上,都是两扇一组的四扇窗户,两扇一组就是两扇之间以合页连接后,再以合页连接到窗框上。这样,打开窗扇后折着弯正好贴在转弯的墙壁上(下图)。
再是,窗框的外部都有裁口,上边有钉过钉子的痕迹,应该是安窗纱用的。
我在村里查看了一遍现存的所有建于解放前的瓦房,其原装的窗户没看到玻璃窗,最漂亮的是格子贴纸窗(右图)。
&&&&下图是我自己修好后的客厅南墙上的大窗户,按原样涂上了暗红色油漆、补镶上了新玻璃。考虑到以后我们只是像候鸟那样在暖和的季节来住上一段时间,考虑到在没人住的时候安全一些,这次就换成了铁皮雨搭(原来安的那种木板雨搭的需花费的工钱太贵,并且防盗效果远不如铁皮的),把雨搭放下,在室内扣合后从外边若不以严重的破坏性手段是打不开的。
二是第一个装上了防盗铁棂子
客厅南边的大窗户安了钢筋防盗铁棂子,后于1958年“大炼钢铁”运动中拆下来交公了。在上右图可以看到上横框底面的三个圆孔,和侧框的一个方口,那就是原来固定铁棂子的。
三是第一个使用了洋灰(即水泥)
五个玻璃窗的外窗台和房门的俩门墩、客厅南墙的墙围(下图。修里面的墙面时,原墙面都铲掉后抹上了石灰),都是用水泥制作的。
当时我国只有唐山启新洋灰公司生产水泥,年产量仅4万吨,还不到现在全国年产量的万分之零点二。据说民国初年,水泥比面粉贵得多。听乡亲们说,在50年代,乡亲们抽烟用的火柴磷面磨光了之后,就到这窗台的水泥面上来把火柴头擦着。
四是第一个装上了推拉门
客厅的东西隔墙中部各有推拉门,通向有火炕的俩卧室。我问过的一位乡亲说,在80年代初期他才猛然想起这推拉门的确先进,就照样做了一个安在家里,此后,我们村开始了推拉门的普及。
&&&&前边拍的没拆掉隔墙的照片上可以看到原安推拉门木框遗迹。这次修的时候,为在视觉上扩大空间,也为了减少费用(两个成品门加上安装的工钱,至少得两千元以上),就把里面的两个隔墙都拆掉了,所以就没再恢复推拉门。
五是第一个装了壁橱&&&
&&&&在俩卧室南边的窗户下边的墙壁中,各安有一个壁橱。原镶嵌里边的带门的木质壁橱也被偷拆走了(下左图),这次修的时候就做成这样的很简易的了(下右图左,其中间的横隔板,是花了12元买的一块大理石板镶上的),依旧可以不占空间地放一些小物件,只是没有门扇。但可以在木窗台的边上安上布门帘。
六是第一个铺上了木地板
俩卧室里下有木地板,上有木阁楼。按原样再做木地板、木阁楼和推拉门所用木料太多,就没再修复。就把两个山梁下的隔墙拆掉,三间房就成了一个大间了,整个地面铺上了陶瓷地砖。
七是唯一的把大板门扇打开后可以与墙壁紧贴
朝里开的大板门扇打开后,可以开到平贴在墙上留出来的凹进去的空间中,用数学语言说,门扇的开合角度可以达到180°。给这部分墙面抹石灰的时候我问了瓦匠师傅们,这种设计是不是很普遍?他们都说是“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我想当年我爷爷这样做,一是打开大板门后,不会被南墙窗户刮来的风把门扇吹动,再是不占空间(下右图)。
&&&&原来的大板门和玻璃门这两层门扇都被偷拆走了,与我家三代世交的许志海哥联系了曲家村的一乡亲,出让了一对大小基本合适的旧大板门(下左图),稍加改动后涂上油漆就安上了:
(三)看看俺在修之前拍的一些资料片
下图是约2010年拍的这百年老房的东南面。朝南的三个玻璃窗外都有木质雨搭,中间的那个大窗户上的雨搭已被人拆走了。由于它处于十字街口的街北街西,临街的南墙东西角都埋有一块保护墙角的镇石,由于东南角在十字街口,那儿的镇石在30多年前被拖拉机给撞歪了,墙角的砖石也撞坏了一点,但房子的整体结构没受损(它的四面墙体都是40多厘米厚,两个三角大梁都在两头由藏在墙内的立柱顶着):
&&&&&&&院子里早已杂草野树丛生,特别是靠近街门口那儿,三十多年前因窜根过来的一芽香椿现在已经长成了大树(下左图)。由于它长在街门的几近中间的地方,遮挡了对整个房子的拍照,所以就先把它锯掉了(下右图)。为防止锯掉后的树墩其根部继续生长而对墙体的“拔根”,师傅们说得把根刨出来。我请他们尽可能使树根完整一些,看是不是可以琢成个根雕,毕竟它陪伴这老房已长达三分之一个世纪了。
&&&&这百年老房的东山墙和连着它的院墙上原石灰表面还基本完好,再是院墙上还有一条标语的残迹,为此我也格外珍惜它。由于南北街太窄(只有约两米宽),院墙的正面拍不完整,我就近距离拍下残迹中可辨识的六个字(下图)。
从这六个字可以辨识出,标语的第一行全文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一著名口号。我还记得在中学学的英文是“Workers
of all lands, unite!”那时,我看到我爹读的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中的扉页上,也都写有这句革命口号。
第二行的字迹已经辨识不出来了。
从所辨识的六个规范简化字和历史年代的政治形势推断,标语应该写于半个世纪前的1964年之后。
下图是东卧室里的照片,其中:
下左图是南边的窗户及其下的壁橱遗迹。
下右图是北部的火炕及北窗。火炕的左下部有个炕洞,在清理搜集老砖中,看到一个带抠手的方形砖(右图),我仔细看了,是用砖手工雕成的,用来当炕洞的堵门,可以很方便地安上或拿下。
下图的这木框里镶有可拿下的门,框的内边上有烟熏火燎的痕迹,看来是与火炕或其前后联通的烟道有关。我问了很多人,都没说出是做什么用的:
中间客厅的房顶上,有一个燕窝,我以为是燕子衔泥筑成的,后来师傅们上房顶看到说是铁的:
客厅上最中间的檩木上,看上去是朝下贴着一片纸,画着八卦图。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下图是房门上仅剩下的门框,门框上的过木上方留有一个洞,其上又增加了一个过木,从力学上分析,由于伸出过大的房檐会对门框产生过多的压力而使上框的中间向下弯曲,导致外层的玻璃门扇受挤而不便于开关。为减少这压力,所以才这样特意留出的。并且,这个洞可以存放一些不常用的杂物。房门东西各一个的窗户上边也是这样留有一个洞的。
对此,修房的时候我告诉师傅们说包括这三个小洞,还有南面墙窗户下已经拆下小壁橱后的俩洞,都按现有遗留下的样子,把里边修平整,里外表层再抹上石灰。但在修里墙时,几位亲戚却说留着不美观,就在我我外出买东西的时候,师傅们给堵上了。唉,无语的我只有无奈地暗自想,无知比无钱还可怕。无钱保护不了什么,无知却会毁坏什么。无知往往又会带来无理,无理又会使得无知自以为有知,如我们随处可见的所谓“改进”性修建古旧建筑,那简直就是严重的破坏。
在二十年前,我鼓捣我刚分到的福利房的时候,那时我还不知道到老家这栋百年老房里的这些设置,但我也是这样对房门的上边做了放杂物的洞,和在窗户的下边做了小壁橱,都与我没见过的我爷爷不谋而合地想的是完全一样的,这儿有照为证:
对于古旧建筑的修复,若做不到“保存原样,修旧如旧”那就别修,不能像一些地方上搞的啥啥古迹那样,不伦不类的,别说是糊弄人家洋鬼子,就连我们自己的老百姓都糊弄不过去。
(四)再看看俺的修房过程
按施工程序,修房子得从顶开始。但由于房顶西南部坍塌了一部分之后,西山墙的南边也出现了豁口,与瓦匠师傅们商量了一下,把西山墙拆了重垒。先把坍塌的那部分顶清理一下,然后师傅们在原地基上依旧用原来的石头按西山墙的原样垒了起来:
这是这支瓦匠队伍中的二掌柜的,是技术大拿。西山墙南的“码头”(“码头”就是山墙的两端)特别是上头,得与东山墙的一样。这样的高难度的技术活儿,就得有“大拿”来亲自干了:
现在可以鼓捣房顶了。先把瓦片仔细摘下来,再一小摞一小摞地传下来放好备用:
&&&&瓦匠师傅干活的时候,木匠师傅在修整新买的木料,准备补充被偷拆走的那几根檩木、椽木:
清理完房顶的粘土、石灰和最底下的席朳之后,就露出俩山墙和俩山梁撑着的东西向檩木、南北向椽木了。西部的檩木、椽木缺失了几根,东头的烟囱那儿也有椽木不太结实了,得换上新的——这是木匠师傅的活儿了(下图)。
拆下几根旧椽木的时候,木匠师傅说,嘿,当年盖这房子的时候,这椽木上钉的全是洋钉啊。快一百年了,钉进去的部分还没生锈呢(右图)。
接下来活儿就是上板朳了。师傅们都是普通农民,他们的学历顶多也就是初中毕业,肯定没学过《运筹学》,但他们懂。你看:
在瓦工师傅们鼓捣房顶的时候,木匠师傅就开始修整这些木板了,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充分利用宽窄不一边线不直的木板,把边都削齐以便于上板朳时拼缝。瓦匠、木匠这两伙的师傅们各干各的活儿,前后工序衔接得时间、场地都恰到好处、有条不紊:
在邻村当过干部的二表哥吴高宾给木匠师傅当助手,把整个房顶都钉上了1.5厘米厚的板朳:
接下来就是做“潲”(音,是指俩山墙顶上的各一趟瓦片),标准整个房顶的横向宽度,以备从横向的中间挨着铺每趟瓦片时,把间隔的余量平均地留在挨着的“潲”处。
再下来,就是在板朳上抹石灰。这位其貌不扬的和灰师傅干活时的那动作十分给力。我当时就对他说,师傅您倘若有了钱有了闲或者有了权,在大镜子前先顾影自赏地转悠几天,再弄上一身像样的行头,让地方电视台给扫那么一扫,那绝对的资深帅哥: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活儿——开始做大脊。
首先把房脊两面坡上临近房脊的瓦片顺着脊铺上(这样就确定了房顶瓦片的趟数,以便做好房脊后,顺着压在房脊下的瓦片接着往下铺瓦):
大脊做好了。这里说的大脊,是指很明显地高于房顶俩坡面相连处的这种房脊,并且它是两头还得翘起来,使整个脊呈一条很自然的平滑曲线。
中国的民房,始于汉朝的这种两端翘起的曲线房脊,在唐宋时极为盛行,到了明清时期则又多恢复直线房脊,其中也有垒成中空的更高一些的房脊。
&&&&在中国传统建筑上,做这大脊是顶级技术活儿,得保证曲线的弧度自然平滑且两边对称。所以做大脊这天,这支施工队伍的首席技术长官姜大掌柜的(右图左)才亲自上阵。姜大掌柜的是先做好大脊的两头(分别在东西山墙顶端是上边,右图),然后再用一根粗绳子挂在两头,这天正巧无风,就以粗绳子为准先在离粗绳子等距的下边摆上砖,前后左右地看着合适了,再上灰依次垒上砖。
大脊的两头,得用经过按民间说法来雕刻的砖。拆房顶的时候我就注意了旧砖里面有三种各两块(右图)共六块砖的形状是特意雕好的,所以我就把这六块单独跳出来保存好。现在,姜大掌柜的就直接用这六块做大脊的两头了。
建房最隆重的两项就是上大梁和做大脊,据说当初约1925年建这百年老房时,上大梁那天中午,我爷爷刘延龄带着他当时的俩儿子我伯父刘振声、二伯父刘振邦烧香祭祖、放鞭庆贺、请客共喜。
乡亲们说现在做好大脊了,得鸣炮放鞭(即放礼炮和鞭炮),我想那礼炮一箱至少得几百块钱吧,就说鸣炮是国礼,咱老百姓可不能搞得那么张扬,放放鞭炮再请师傅们搓一顿就行。当我和二哥许志海临去买鞭炮之前,我问主事儿的二表哥吴高宾买炮不?他顺口说买个鸡子炮!嘿,好了,我们到了超市就问有鸡子炮没?人家笑了,回答说“咱介场鞭炮礼炮都有,就是莫有鸡子炮”,那我就只买了六挂鞭炮:
我们提着的鞭炮回禀二表哥说人家没有鸡子炮。他笑了,朝大伙挥手命令道:
放鞭,然后你再对着房门给你爷爷磕三个头,12点之前上饭店开庆祝酒会。
酒会由抗战时期东北首家制钉厂老板刘振义伯父的长子、80年代俺村办企业副总兼南方某地区首席联络官、俺本家弟兄们的龙头大哥刘龙业主持,隆重地请师傅们简单的搓了一顿:
下午接着就铺瓦了,继续是姜大掌柜的亲自上阵(下图)。
当年建的时候用的是俗称布瓦、小瓦的小青瓦(在北方地区多叫阴阳瓦,在南方地区也叫蝴蝶瓦)。在摘瓦片的时候我就计算准了整个房顶所用瓦片数是:
两头的潲边俯铺(就是凹面朝下)各1趟,潲边俯铺的那趟往里再仰铺(就是凹面朝上)45趟,再在两头的潲处各向里俯铺2趟,这样一个坡用瓦片是51趟&48片/趟=2448片,整个房顶的两个坡所用的瓦片共计4896片。由于房顶上已经自然损坏了一些再加上摘瓦片的过程中又损坏了一些瓦片,还有房顶西南部坍塌部分缺失了一些瓦片,就需要再补充一些。前几天就到邻村一乡亲家买了三千片同样的旧瓦片,这样,原样的瓦片准备得就绰绰有余了(修好了房顶之后,剩下了得有一千多片)。
对所用的瓦片得按宽窄分开,以保证铺瓦片的时候每趟都是一样宽,左右挨着的瓦边都搭接得正好,这样才会不漏水。这活儿是由几位大嫂在前几天开始干的:
每趟瓦片铺到房檐边时,就得用与瓦片同规格的一种制式瓦与之接着铺在末端到房檐外,每趟1个。对应于凹面朝上仰铺的叫“滴水”(下图左)&,对应于凹面朝下俯铺的叫“勾头”(下图右,这勾头我想就相当于“瓦当”吧):
&&&&滴水和勾头都安上之后,再用墨汁掺到石灰里对瓦片勾缝。房顶的活儿都做好了,接下来,师傅们就开始做一些零碎的活儿,其主要是在前几天的空当儿里,对局部墙面出现的脱皮已经铲掉,现在,再重新抹上一遍水泥沙灰之后,再抹上麻刀石灰:
建的时候,在墙壁中间有暗留的“浮台”眼儿(音,即火炕排烟的道,其上端连在房顶上凸出的烟筒),考虑以后不再使用火炕了,再是房顶留有烟筒,其周围的瓦片就不太好铺,稍微处理不好就很容易漏水。因此,就把这浮台拆开了再用砖垒上:
不让须眉的巾帼二嫂:
(五)刚修好之后的百年老房内景:
焕然一新的房顶。那字符和铁燕窝依旧留在那儿:
院子一角,和厕所:
&&&&&&&&&&&&&&&&&&&&&&&&&&&&&&&&&&&&&二,看家传民国旧物
在清理房子里院子里遗留下来好几十年的垃圾中,不断可以看到一些旧物,有鞋子、礼帽、皮箱等多数都损坏或腐烂的旧物。我特别注意了以下几件民国器物拍了下来,也带回来了其中几件值得后人可以长期保存以作纪念的。
刘玉敏先生数次在土堆里捡出的瓷片,最后经多次逐片拼接粘合后,复原了这只稍有残缺的民国瓷碗:
这几件是保存得比较完好的:
下面我择其有代表性的几件显摆显摆,我先来见识一下,您看看我见识得对不:
1.克宁牌玻璃奶瓶(奶瓶侧面有刻度,依次标有阿码1到7)。&
这种两个嘴都翘起来的玻璃奶瓶记得我小时候见过,至于是不是这个牌子的我不知道,因为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字。经我百度了综合一下知道:克宁牌奶瓶是随着美国博登公司奶粉在民国初年开始进入中国的,其后,国内开始生产的这种奶瓶都标有生产商的名字,当时国人对奶粉叫“代乳粉”或“母味粉”。
&&&&这奶瓶在我奶奶家是谁用的,现在已经搞不准了。分析认为:民国初年进入中国的奶瓶,到我们这小山村里来,那应该是大大晚于这时间的。据我爹兄弟六人的身体来看,我伯父叔叔五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上下长得都很健壮,我两位姑姑身体也很好,只有我爹才一米七多点比较瘦弱。南京的刘奎基爷曾告诉我说,他和我爹参军前一起在沈阳做工时,看见我爹那时就服用鱼肝油来增加营养。据此猜测,这奶瓶若不是30年代末期到40年代初期给我三个姐姐(我俩伯父的女儿们)用的,那就应该是给在此前的1926年生人的我爹用的。
2.无敌牌蝶霜雪花膏瓶。
无敌牌蝶霜是国内最早民族化妆品企业之一的上海家庭工业社,在30年代开始生产的,是国内最早生产的雪花膏之一。当时有影星胡蝶为其做过广告(下右图贴自网络)。
雪花膏应该是女士用的,那就是可能是我奶奶或我伯母或我三位姐姐用的,但也不排除是我爹用的,我妈曾回忆说,1956年她在宁波第一次见我爹时,刚进我爹的宿舍就看到桌子上有一瓶友谊雪花膏,当时她很纳闷:这男的,还是当兵的,怎么也用雪花膏啊?&&&&
3.陶瓷茶碗。这个陶瓷碗比一般北方用的饭碗小,其碗口与高也不符合饭碗的比例,且口里的边缘没上釉,我想这就可以认定是茶碗。
他的色彩都很鲜艳,只是题字和底印章的颜色已经褪色或者说是脱落了。
它的特点是表面的梅兰竹菊四块花都是在明显的凸起处上的彩。再看里外壁上的横纹知,是旋转而不是经磨具脱胎成型的,那么它的凸起处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这个砚台样式很普通,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我看上去密度很大,掂起来手感很重,有点像是磨石的那种石头,是黑褐色与暗红色相间:
5.衣帽钩(下图右)。&&&&
这衣帽钩现在看来是很普通的样式,但我是从对它的那个白色的钮感觉好奇才研究了它。民国时期塑料是很稀罕的,且若是塑料的话就不会还这么光洁。擦干净之后才看出是陶瓷的,而且,它的连接很巧,是在铁杆上先铆上一个铁碗,再把陶瓷钮镶到铁碗的口中,收紧口之后就固定上了。上边的也是这样的结构,但上边的那陶瓷钮连同铁碗都没有了:
6.红鸟鞋油的铁盒(上图)。
铁盒的底面印有生产商上海大东家用化工社。这个“红鸟鞋油”与现在的“红鸟牌(Red
Bird)鞋油”不是一回事的,现在的是1987年美国庄臣公司(SC Johnson
Wax)与上海日化工业开发公司共同投资建立的上海庄臣有限公司生产的。
7.窗扇插销。
&&&&这是在我修理窗户扇时拆下来的,原打算是为了便于刷漆,把窗户上的钉子、合页、插销和残破的玻璃都拆除掉,重新给木质部分全部涂漆,然后再安上合页和插销,镶上玻璃。当我去买油漆的时候,看到的不锈钢插销挺漂亮的,就买了。这样,这拆下来的老插销就用不着了。我看了它的样式,与我们见到的插销不完全一样,特别是左边那三个,所以就拍了下来,有搞建筑五金配件收藏的博友可以来指教的:
&&&&&&&&&&&&&&&&&&&&&&&&&&&&&&&&&&&&&&&&&&&&&三,上南山告慰祖辈
我爷爷奶奶的坟在南山,其后,四叔的坟也在这儿。山路蜿蜒,路边有果树和山林:
&&&&&&俺来看俺爷爷奶奶——
二老当年建的百年老房还在,俺们现在把它按原样修好了。以后,二老的16个孙子孙女们都可以很方便地随时回村里在这百年老房里住上几天或更长的时间,其间,我们一是睹物怀念二老并上山看望二老,再是我们也能与乡亲们唠唠嗑,观赏咱村新面貌。
俺们16个孙子孙女都怀念二老,也怀念二老生养的八位优秀儿女:开明大方、热心公益、先后奉伺二老晚年并为二老亲自送终的俺伯父刘振声,咱村的首位大学生俺二伯父刘振邦,二老的三位八路儿子俺爹刘柏若俺四叔刘振民俺五叔刘振武、两位革命女儿俺大姑刘素真俺二姑刘素贞,为国家送出了顶级科学家的俺六叔刘振宏。
对二老,乡亲们也怀念着,村领导们也怀念着。见到俺,他们经常自然地流露出对二老的溢美之词——
咱村里的乡亲说:“你爷爷奶奶最明显的过人之处,就是生养了八个有出息的儿女。”“解放前,咱村里参加革命的不到二十人,你们一家就有五人。”“你们家的好几代人,不论男女,都知书达理。”
咱村里的领导看了修好的百年老房之后对二老给予了高度的赞誉:“……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你们父辈、祖辈的尊敬和对他们德行的敬仰。在打土豪分田地时期,你们的奶奶积极主动将土地上交,在抗战时期让家里的孩子都去当兵为国效力,这在当时影响很大,村里人都对她十分尊敬,她的德行和一心为集体为国家的无私精神人们无不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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