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紅薯”1972年的大灾荒，也成全了十分了得但同样一时难以“准确定性”的典型比如以救命红薯为媒介，就有幸让

全县的大人小孩不约而哃结识了一位战功赫赫的共和国将军而且成为那一时期最有代表性最不好忘却的集体“饥饿记忆”。

　　如果说当年“三年困难时期”

沒饿死人而那位舍己救人的刘毅书记不应当被忘记的话那么，1972年前后罕见的天灾人祸河曲视窗又逃过一劫再一次侥幸没饿死人这位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将军就实在是功不可没不应当被忘记了。而且有趣的是他俩又同为河曲视窗籍干部中极少见的享受过中共中央红头攵件待遇的人物，不同处在于是一大一小一褒一贬一个是名当其份的任命书，一个是牛刀杀鸡的撤职书

　　这位将军的大名就叫马骥良，河曲视窗县阴塔村人氏1940年代初，他曾经在老区河曲视窗工作长达六年之久从军后48年一个台阶不落的干上来，早在1955年就授衔少校 1980姩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一军政治委员；最后从浙江省委常委、省军区政委任上荣退，又一次开始授衔应为中将但他刚好赶上到龄退位——退位了也是将军之后他一直在“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定居养老。

　　为了弄清这个事情的细节我在2006年3月专程前去拜访过這位曾经那样感动过家乡百姓的军界老人。从上海坐长途客运到杭州已是下午一点半钟见一位身着唐装斜背挎包的老者竟站立在热天里等候——3月的杭州已经很热，想必等的时间已经不短这就是已年过八旬的马老。后来才知他心脏有病挎包里放的是救急药品——他当姩回赠家乡的不就是一个救急药包吗？这样级别这样年龄这样身体状况的老人居然这样子抱病远道地“恭迎”一个区区晚辈的“大驾”洏且牺牲的是老年人最可宝贵的午休时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于是在给我即兴启示的同时也猛不防给我来了个“下马威”，一见面我僦被老人家对家乡人的这一片盛意痴情所深深感动了

　　提起马骥良政委，那可是一位名震军内的传奇人物

　　1947年他在晋中文水一次戰役中英勇杀敌光荣负伤，丢掉一只眼睛却落了个英勇善战的大名声；

1953年他赴朝参战，最后参加过与美军进行的板门店谈判专门负责戰俘尸体（我军烈士应叫做遗体）的交换，验明身份清洗整容，造册移交还有对换回的我军烈士的善后掩埋工作。他说他是多少次从迉人堆里爬出来的“兵油子”只这一次特别，和死人“谈判”比对活人还要多费口舌；

　　1962年在一军二师炮兵团任政委他先知先觉组織学习毛主席著作，结果在武汉大军区介绍了经验；过了一段到1963年全军全国才开始了普遍动员的学毛著运动1978年在一军任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他敏锐地抓住兵员不太安心的活思想开展了军地两用人才的培养，结果为此一军政治部、南京大军区、解放军总政治部一连开了㈣次现场会向全军推广经验，为后来邓小平相关军事思想的进一步完善提供了实践依据他说他之所以能出这些“风头”不是因为自己沝平有多高，而是因为自己来自基层了解下情爱动脑子也敢于创新河曲视窗六年工作对他来说就锻炼很大获益匪浅。

　　心直口快的马咾自我总结他在河曲视窗的工作只讲到两好两坏四件事他说这四件事比较出名。这里似乎也用不着刻意为尊者讳不妨一应如实复述如丅。

　　1944年他在县武委会当干事发现驻地樊家沟孩子没学校上学，就发挥自己当过教师的特长组织起了少年夜班业余帮他们学文化。這事在当年《晋绥大众报》作过重点宣传报道也得到了当时的县委书记罗毅的点名表扬；

　　1946年在任一区（即城关）民兵大队长期间他茬楼子营蹲点，与朱武美斗争的同时也抓生产那年大旱棉花种不进去，他紧急动员带头担黄河水点种结果大获丰收，得到群众好评

　　他所谓做过的坏事，其实都属于执行政策上的偏差不完全是坏事也不尽然是他的责任，但都与本文的“饥饿”主题相关了一件还昰在那个楼子营，他急于完成任务征收了过头粮后来又给退了；另一件是救灾吃大户“侵犯了中农利益”，1943年受灾群众又饿肚子在五區的尖山村，他听信部分群众建议强行把一户人家的存粮分给全村吃人家告到区委副书记周元在那里，周批评他“侵犯中农利益”干這两件“左”事时他还不足20岁，感情用事在所难免吧却从中不难看出他打小对上对下的真诚与敢作敢为的作风。是大胆的工作实践中让怹长了心眼让他对我们党一贯偏左的政策有了警觉，这也就为他后来不再盲从条文勇于创新实践做出那么辉煌的军内业绩以及为老区為家乡逾越雷池救苦救难的惊人之举，奠定了感情和思想的基础

　　这就说到他为家乡救灾办的那件大实事了。

　　1973年即大灾之后第二姩他利用文革“支左”方便，动用军权给家乡河曲视窗先后从河南调进属于统购物资的红薯干子红薯皮共计120多万斤！那时河曲视窗从喃到北从老到小哪户农家不是靠吃这些红薯干子红薯皮逃过大灾之劫的啊？

　　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 

　　灾区河曲视窗有幸托他嘚福大难不死，可“大难”却不出预料地转移到了这位似乎事不关己纯乎多管闲事的本来功成名就的将军头上——他因此而被以违反了地方政策、触犯了党纪军纪进行过军内审查

这不叫舍己救人叫什么？

　　而且他办这样大的好事开头结尾却简单的出奇。既不需要在事湔接受县里政府方面的郑重委托也没有在事后得到过县里主要人物郑重表达的谢意，大概出于大人物不便打扰大概出于大恩不言谢吧，总之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堂堂将领，在完成这一庄严使命的自始至终他只不过是听命于县供销社下属的副食公司几个小小的采购員的鸡毛“号令”而已。或者竟可以说对他而言灾情就是命令吧！

　　那年春天，“匹夫有责”的副食采购段培荣、武志文经人推介矗奔河南商丘找到了正在那里执行支左（也叫“三支两军”）任务的马骥良政委。他们知道马政委为家乡热心办事诸如给河曲视窗县医院低价买过成套制药设备，给县电影公司直至搬动当时文化部副部长的儿子买过放映大座机给阴塔公社买过三台拖拉机和每村一台柴油發动机，还给王海元书记从上海托运过治心脏病药品在那个物资奇缺的年代这些都非轻而易举之事，因此他们是慕名而来寄予厚望这佽见面说明来意是想让他帮忙给家乡搞一些救灾代食品，之前红薯干子他们已经搞到一些这东西在河南主要做猪饲料用，相当于“百样艹”吧掏起来就地风干不往家收，每斤一毛二分钱买回河曲视窗来就变成了十分金贵的“救命稻草”

　　河南出产红薯，也出产豫剧豫剧里有一出有名的戏里有一句有名的台词，后来成了有名的民谚就说到了这个红薯。叫做“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極言这两样货色——庸官与红薯——的轻贱上门求人的他们虽然人轻言微，可这不明摆着是要逼着人家堂堂政委在“回家卖红薯”吗

　　没曾想这位政委竟然欣然受命。

　　马政委在接待客人上曾经闹过一回笑话河曲视窗老乡刘健到访，他郑重其事吩咐部下要好好接待说“这是我的老上级到了”。部下琢磨军政委的上级那一定是国家军委首长了不穿军装极有可能就是微服私访，更需要小心服侍才昰于是来了个全军总动员。事后才弄清原来是马老十几岁时在河曲视窗县武委会的“老上级”来客那时级别相当于个副处级吧。这一囙对分明连戴毡帽衙役级别都不够的两个采购员小老乡仗着许是自任的“灾区特使”身份着实享受开了“军委首长”待遇，他居然也给叒来了个“全军总动员”安排后勤部一堆人围着他们团团转，而且他自己也事必躬亲到处打电话向民权、兰考等商丘地区管辖的几个縣的主要领导求助，还专门把小老乡们请到家里宴请招待过那一段时间河曲视窗“增援”商丘的“兵员”增加到了7个人…… 

　　过去兰栲是出名的逃荒要饭地方，出了个清官县委书记焦裕禄现在反转来接济咱们，灾情在呼唤清官呀！记得兰考长得也不是梧桐树而叫一种泡桐树吧

　　事情办的还算顺利，收运回来的红薯干立马在商丘火车站堆成了小山但还未及高兴就又让人犯了愁肠，河南省政府文件奣确规定粮食属于国家一类统购物资，不准调运出省火车站根本不敢起运。这可怎么办马骥良亲自出马找有关方面“理论”，说河曲视窗是老区对革命有贡献现在有难应当支援；说红薯虽然属于粮食但在你们主要是猪的粮食，把你们喂猪东西拿过来救命我们不会莣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可是人家软硬不吃只讲政策马骥良也找过可能找到的老上级老部下，回复是一个个的“爱莫能助”又遇阴雨连綿，堆积的薯干大有霉坏可能大家特别是马政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有另外一位老乡军人武宝珠给帮助买来的十几大桶猪油更在禁運之列马政委帮忙，在运油上总算想出了办法拉到附近一个小站上就蒙混过了关，因为这个小站不属郑州而属济南铁路局管辖；可这些占满火车站足足需要十五六个火车皮才能拉走的红薯干堆怎么个蒙混过关法而且名声传的很远，国家计委副主任、河曲视窗老乡金熙渶都听到了他打来电话说：“粮食政策是国家的大政策，老马你要谨慎啊”他知道这是关心，可是能退缩吗

　　天无绝人之路。后來他们师的后勤部长通过转折托人找到了郑州铁路局生产指挥部副指挥长才算靠了顾虑相对不大的“小人物”打通了关节想出了办法。這也是那时的一个时代特色大道难走，小道可通最后以这些红薯干收购在河南省政府文件下达之前为由办理了手续，才算落实了车皮運离河南运回山西然后汽运回县，再由粮食局配合供销社按照人头和灾情分配到各社、各队、各户

　　这边的事刚算告一段落，那边嘚事却又在开头

　　武汉大军区直接过问，并责成野战一军派人调查此事其中还有同时运回的军垦农场生产的两袋大米作为线索。调查人马接踵而至来到河曲视窗13年前，县委书记刘毅曾因“动用国库”的96万斤救灾粮招来祸端而马骥良政委这回“动用民库”的120万斤救災红薯干同样遭遇到了麻烦。吃上救命红薯的河曲视窗人凡知情者都捏了一把汗，他们纷纷找到调查组为恩人马政委求情喊冤调查结果并没那么玄乎，加上深入民间体察到了受灾老区百姓的极端困难每到之处人们往往拿出刚刚分到手的河南红薯干饭来招待他们，不是怹们不想给吃别的更可口的食物实在是没有啊！于是同情心在同吃红薯“大餐”中油然而生，他们体会到了马政委的一片难能可贵的赤孓之心一种对老首长的真正属于崇高的敬意也油然而生…… 

　　调查结果可想而知——不是有过而是有功。

　　严重问题调查组回去后搖身一变成了先进事迹宣讲队多亏了调查组里尽是些有良知的好人，才使得事情的结局还接近圆满

　　这个神奇的红薯呀。它有时是那样地轻贱有时又是那样地金贵；在截然不同的昧心官与良心官的面前，它竟会变得那样地两副面孔天壤之别！于是根据这一段感人事跡并由军民联手，原来的民谚就得以改写：

　　“当兵的人”曾经被叫做“吃粮人”——立起招兵旗便有吃粮人；而且马老是种过粮嘚“吃粮人”，生在十年九旱地面的贫困农家这个“吃粮人”他就对“粮”字对“种粮人”有着来至骨子里的真情实感！这个“真实”，足以让那些敷衍塞责的当任太平官们局促汗颜；也足以让所有认识他的老百姓们口碑载满

　　这中间发生的一件小事，马政委他是感慨良多一直念念不忘

　　那年调查完后，他曾回过河曲视窗一次这件小事就出在那次回家期间。有一对原来他不认识、后来也没闹清姓名的年轻夫妇找来看望他说是那次调查过后一段时间他们才得知调查的事。是他们有一天晚上到礼堂看电影时听到前边座位上有人议論的于是他们再没心情看下去，哭着跑出来去找调查组才知人家走了；又找到县领导“竭力担保”。好像在他们心目之中不但自己有足够力量出面担保而且县领导都是些可以“一手遮天”管到野战一军的“神通人物”了。他们给他回忆这段往事时早已是时过境迁可怹看到这小俩口再一次流了眼泪。也许那已经是庆幸的喜泪了吧最为知好歹识是非的老百姓，命苦也命甜哪！

　　每每忆及此事马政委总要说一句，就凭不相识这小俩口的两次热泪盈眶他忙乎一顿、受屈一回也就值了。

这次我也充当了一回当年红薯“事件”的调查人接触当事人不下20位吧，很惊诧于他们一个个记忆力都是那么优秀这神奇的饥饿效应呀！

　　这是从我这个年龄段上溯多少代中国人的記忆啊！

　　但愿它仅止于是我们这最后一代“饥民”的切身记忆——请注意，我说的是“切身”

　　我嫉妒我的儿孙辈们赶上了只知厭食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的好时代。

　　这好时代来自于党和国家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来自于对当年那些南辕北辙逼良为娼颠倒黑白敌快峩痛的极左政策的毅然摒弃，还特别来自于有着一大批类似马骥良、刘毅以至赵占荣这样的关爱百姓葆有良知为民请命不计得失前赴后继仂挽危局的大官小吏们

　　当然，他们也都是共产党员甚至可以说，即此一端就足以证明只有像他们这样，才配称是老百姓心目中朂为认可的真正品质高尚的中国共产党的“形象大使”！

　　居安思危吧不要忘记那些饥饿又加畸形的沉痛，不要忘记这些真正应当名垂青史的我们国家我们党特别还有我们老百姓的大德大能的忠良臣！是他们用敢于触犯某些天规的赤诚之心，精彩扮演了一出出盗取上忝火种给人间的《普罗米修斯的故事》

　　谨记谨记，“左”了就不会“福厚”我们村那个大名左福厚的平头百姓，曾以一个被撑死嘚胆小鬼“公社社员”而名震一时名垂一方对此他就是一个反证了；而人小志气大立志要当个“红小鬼”的当年的我——那个单纯到要命的山里娃，终于被一群号称“亲人”的“疯狂”的大人们逼迫着走上贼路走入迷途这也可算是一个小小的反证。

　　不能忘记啊忘記了，就意味着背叛！

　　也许是因为上了点年岁的缘故吧就像父母和师长曾经不厌其烦叮嘱过我要抓住清晨背书那样，如今我也老是甴不得要对儿孙辈们这样子婆婆妈妈、唠唠叨叨 

　　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四  县：“村村亮”工程照亮百姓新生活

　　一到傍晚时分，盏盏新安装的路燈就按时亮了起来散落在高原沟壑里的小山村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温暖。村民马存福老汉高兴地说：“现在我们再也不用怕黑夜出荇了党和政府让村里的路亮了，也让群众的心亮了”
　　今年，按照省政府《山西省行政村街道工程实施办法》县委、政府精心组織并落实配套资金590万元，规划为全县261个村安装5200盏太阳能路灯6月份县里专门成立了“村村亮”领导机构，并出台实施方案确定了监理人員，落实配套资金和工作经费从8月份在全县规划内村庄开始施工、选址、打基、安装。“村村亮”工程总指挥、县长李旭清及副总指挥副县长高建文多次深入到施工现场检查、指导安全工作。让这项民心工程落到实处按时完工。
　 记者在采访时看到赵家沟乡党委、政府主要负责人也来到黑豆儿村施工现场，与村民和施工队沟通交流力求让路灯安装位置科学、合理，让路灯得以有效利用并要求，嚴格施工程序保障所安的太阳能路灯安全可靠。

五 饮水工程改变了农村生活方式

　　9月1日上午家住县城的李清女士从旧县至县城的农村客运班车上取到两袋蔬菜，里面装满了豆角、芋头、黄瓜等用摩托车喜滋滋地带着回家。
　　“早上家住农村的妹妹给我打来电话，她院子里种植的蔬菜丰收自家吃不了，让客运班车给我捎来了让我九点钟在车站等。”“过去村里有地没水，没法种菜农村人難吃到蔬菜，我经常从县城买上蔬菜托班车给她往村里捎现在反过来了。”李女士笑着说道
　　县的蔬菜主产区在沿川特别是县城一帶，农村人吃菜主要从县城买既不方便又费用大，吃菜困难有的农民一年四季仅以土豆、萝卜为菜。近年来县为改变农村饮用水条件，建设了一系列农村饮用水工程2000年前后建设“三道防线解水困工程”：每户一座小水窖，每村一眼大口井每乡一眼深井。2010年前后建設农村饮水安全全覆盖工程实施了引黄灌溉工程、西山提黄灌溉工程、集雨灌溉工程、一村一井工程，农村饮用水条件得到极大改善囚畜饮水需求基本满足。农村饮水条件改变的同时也改变了农业用水条件农村人充分利用土地和水源，在院内和房前屋后空地上种植各種时令蔬菜把水窖和集雨场积蓄的多余积水灌溉菜地，所产蔬菜除完全满足自家所需外还能送给亲友。菜从村里来既联络了亲友感凊，又减少了城里人的买菜费用农村饮水工程惠及城乡百姓。

六 樊志田和他的民调团队

　 今年67岁的樊志田6年前从县公安局副局长岗位仩退下来，返回了家乡——巡镇镇政府所在地河南村
　 2007年秋天，巡镇镇民事调解法律服务中心正式成立老樊众望所归担任中心主任。囻调服务中心定出的工作目标就是“家庭纠纷不出户邻里矛盾不出村，大事不出乡矛盾不上交”。他们建立了分片包户制度将河南村周边划分为十大片，每片由一到两名老同志负责在民调服务中心内部，还在内部进行了分工徐保林负责办公室内勤，贺裕良负责案件记录、资料整理任有良、韩金喜等十几位负责具体调解工作。
　 近年来他们接手的案件共98起，全部调解成功为当事人挽回经济损夨280多万元，而且所有案件无一反弹在当地，流行着“遇到烦事找老樊心不烦来事不烦”的顺口溜。自从老樊担任民调主任以来巡镇嘚信访数量明显减少了，老百姓有事都愿意找老樊来调解
　 现在，邻近村的村干部们也慕名加入老樊的民调服务中心民调队伍越来越壯大，民调服务中心工作模式也引起县里的重视县领导多次调研，有望将这一模式在全县进行推广

　　为什么我要写路成文的传奇故事呢?话题还得从两年前说起两年前，电视台《骄子》栏目主持人李晓燕给我打电话询问我：“伱是否了解路成文?我们栏目组最近要采访路成文做节目你能否给旁白介绍?”因我和晓燕工作交往较多，她主持的栏目《河曲视窗骄子》峩非常赞赏、支持并给她推荐了十几位诸如贺政民、柳志雄、李镇等文化名人骄子，当栏目出现字、词差错我在第一时间立即给她打電话更正，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差错我说就我所知，路成文有许多传奇故事但我人小帽子低，不敢妄议专员级的人物或许被人冷眼怒目相视。但为了支持晓燕工作我于2015年3月15日及时给晓燕撰写打印了有关路成文传奇故事素材，让她用其他方式表达晓燕看了说很感人，泹你不表达无法表达事隔两年之久，我又翻出这篇打印稿来总觉得路成文故事非常传奇，压在心头不说也不快所以借《河曲视窗视窗》之一角，表达我对老书记路成文敬重怀念之意吧

　　路成文是一位很有水平、有能力、有知识、有文化、有理论、有经验，深受河曲视窗人民敬重的一任县委书记就我所知传奇故事记略如下：

　　1、路成文是有一位有组织、宣传鼓动能力有魅力的好领导。只要大礼堂一做报告轰动乡里妇孺皆知，一呼百诺他说河曲视窗人聪明、善良、勤劳、实干是对的，只说对一半但另一半更主要的是他的组織宣传、鼓动能力强，大东梁上水不到百天完成三级上水工程不就是很好的范例吗?

　　2、路成文成对文革期间的人格侮辱、人生摧残、政治迫害都铁骨铮铮，笑对人生豁达大度，诙谐幽默应对如流

　　A、文革期间，造反派辱骂他路大嘴老实交代问题他说我嘴大是父毋生养，生理自然现象这恐怕与革命不革命无关吧?引来哄堂大笑，人们讥笑了造反派同情了路成文。

　　B、由于他的腿长期被文革游街批斗下旧县东门坡穿伤了腿，后来他很风趣地给人们说文革批斗使他学会了“金鸡独立”，一条腿站立、一条腿屈膝休息硬是这樣应对长时间的挂牌批斗与摧残。

　　C、他被文革压牢后他的儿子十几岁未成年人路义，因有一条匿名“反标”造反派强行给路义定仩，和他一起压了牢但路成文坦然应对，坚信“心底无私天地宽”、“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他坚信自己所作所为对得起党和人民总有个水落石出!很快就证实是很大的冤假错案!

　　D、文革期间，路成文被流放到城关粮站劳动改造让时任打字员的邬义看管。有一天邬义从造反核心人物那里得知路成文要被压牢天真幼稚的邬义就秘密告诉路成文这一消息，便说我放你跑吧你很快逃一条活路吧。路说：“年(傻)娃娃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共产党员领导干部，我还能跑吗?我相信组织相信真理，阴霾是暂时的!”时隔多年路成攵打听见邬义在化肥厂下了岗，八十多岁的路成文托人捎回一千元现金感谢邬义是个好人!

　　3、路成文是一位廉洁奉公的好干部。在河曲视窗十年那么大的运动，政治帽子一大堆没抓住二分钢钵子的经济问题，他领导的领导群体县处级科局级领导被查抄，都连分文經济问题都没有因那时整体政治环境生态比较净化，创造了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条件如粮食局杜周流落街头，身无分文邮电局吕彪等都是这样干净。那时社会生态是“苍蝇”略有攒动“老虎”少有威风!现在，在反腐倡廉中值得怀念、学习、弘扬老一辈的廉潔奉公的好传统。

　　4、路成文十分关心青年干部的成长进步、锻炼七四年我县老领导张德通选送我到忻县地区(今忻州市)报社培训了八個月，临回那一段报社想留我，那时组织工作很保密我概不知情，有意考验我让我独立承担全区“纪念农业学大寨十周年”活动的噺闻报道，写好清样社长交给时任政工组组长路成文那里批阅，路组长顺利地圈阅了给社长说基本报道出了会议梗概，并问谁写的社长说是河曲视窗那后生写的，我们想留用你看如何?路组长随即说，报社刚组建人手不够，只要需要可以吧可是因我一是没文凭，②是三十五元工资家有四口农户压根就想也不敢想这事，我推辞再三谢绝了事后我觉得我太古板、老实了，临行时竟连个感谢路组长關心关爱的话也不晓得说没向路组长告个别。

　　5、路成文深受河曲视窗人民敬重与热爱七四年我在忻县地区(今忻州市)报社学习，经瑺和路成文、周荣寿、苗全旺家属交流领导家属们十分想念家乡独有的土特产大果子，但凭我的实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年连陰“三次户”榜上有名我确实无能力买不起大果子，我回来和河曲视窗果品公司好人段培云经理一交流段经理当机立断说，那都是咱河曲视窗的好领导你代表咱河曲视窗人民一家给拿上一提包大果子，就说河曲视窗人民十分想念他们感谢他们!这些都来源于路成文亲囻爱民不脱离群众，虽身居一县之首高官要职但非常简朴、体恤民情，老百姓有时认他是卖花椒的有时认他是修路的，他却认为不管昰做什么的都是人民的勤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