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认识这是什么鸟?谢谢你告诉我 英语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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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直达车,先从增城坐到石龙,从石龙到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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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从各种角度(生活、工作、教育、交通、就业、文化、政治、饮食...)、以各种身份(老广、新广、学生、白领、游客...)来聊一下自己的感受... ~~~~~~~~~~~~~~~~~~~~~~~~~~~~ ~~~~~~~~~~~~~~~~~~~~~~~~~~~~ 网友回复: 友情提示:最近在网络上发现了许
------分隔线----------------------------哪位高人愿意告诉我这个名字(さくらりこ)中文叫什么 谢谢
如题 さくらりこ拼途网友回复:没有人知道吗?拼途网友回复:真没人知道??拼途网友回复:樱花苹果?拼途网友回复:纪子樱?貌似是个女优哦拼途网友回复:樱 离子拼途网友回复:4楼正解拼途网友回复:樱丽香拼途网友回复:我家的小狗名字叫 リコ(丽香)拼途网友回复:不是应该叫樱莉子吗?拼途网友回复:个人认为应该叫樱 理子吧。  至于7楼的名字貌似不成立,  那个有长音的吧。拼途网友回复:应该是 樱梨子拼途网友回复:不好意思,少看了一个う,可以叫莉子,丽子, 理子。拼途网友回复:还有其他解释吗?谢谢楼上的诸位~拼途网友回复:佐倉莉子拼途网友回复:樱梨子拼途网友回复:佐倉莉子拼途网友回复:纪子樱拼途网友回复:桜理子(莉子)拼途网友回复:纪子樱拼途网友回复:精子拼途网友回复:纪子樱
不知道这叫具体叫什么,哪位高人知道请赐教,谢谢||经过论证,这是始祖乌牌的,不是arc'teryx始祖鸟||这叫连帽卫衣,看不出是始祖鸟的!||山寨鸟........||这个应该是始祖鸟和耐克联合推出的始祖耐克鸟限量版卫衣||楼主,你的名字已经回答你了!||五楼解释很强大!哈哈!||正解!||就是个秋衣不过一个鸟撞身上了没洗掉||这是鸟家一款老款抓绒套头衫,具体名字想不起来了,我出过沼泽绿色的
请问哪位高人能告诉我K2的东西怎么样?要详细的分析!谢谢各位驴友了||哪个K2?||k2summit请问现在共有几个K2啊||K2是美国的著名的单板滑雪品牌!还有就是K2summit…||噢那我说的就是k2summit不知道上面版主有没有对其产品比较详细的分析啊!||美国K2不限于单板产品,应该说它是个雪具品牌。韩国K2是个标准的户外牌子,东西做的还行,就是价格贵。(也不知和美国K2是不是有关联)中国就K2summit了。||不了解,楼下继续。。。||我就是想了解一下K2summit的东西怎么样! 到到时候我想去店里看看 所以想提前了解全面点 免得到时候被忽悠!希望大家能给个正解! 谢谢||上TB看看不就得了。很大众化的东西,非要打个比喻的话,和休闲服装里真维斯的档次差不多吧。
一个亲戚叫:朱青娥护照还没办下来现在要买票那么他的护照上的英文名字应该是QINGEZHU或是QING'EZHU也就是说,问题就在于加不加标点或者说加不加都没关系不影响行程?求教引用“原帖由老聃于6发表没大关系不过可能读成亲哥”亲哥还好,搜狗输入默认设置下,名前姓后不加空格打出来第一个,更为歧义一点点||空格不空也没关系的。||没大关系不过可能读成亲哥||谢谢各位,我还是空格吧
------------磨坊上有网友对旅行下了这样的定义:旅行就是一个人从自己活腻了的地方去到别人活腻了的地方。在伊朗的旅行也许就是这样,我们像闯入了别人活腻了的地方的稀有动物,在别人活腻了的地方引起了活腻了的人们的好奇,他们对我们活腻了的地方感到好奇,我们对他们活腻了的地方感到新鲜,我们的出现给他们活腻了的生活带来稍许乐趣,他们也给从活腻的地方来的我们带来快乐!--------伊朗旅行日记一走进伊朗默罕默德是我们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机场大巴上认识的伊朗裔美国人,长着一张典型的中东人的脸,他和我们同班飞机从土耳其首都安卡拉飞德黑兰,刚开始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因为他的脸上有种足摸不透的狡诘的笑,眼睛很深,深的让人望不到底,是那种不能让人放心的感觉,可是偏偏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女孩却又是那么的单纯和天真,大大的眼睛满是涉世未深,他们俩人让我有狼和羊的感觉。默罕默德向我们介绍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他新婚的妻子,他要带她回美国生活,他们是去土耳其首都安卡拉办美国签证的。闲聊之下得知他已在美国生活了十五年,既是美国公民同时又保有伊朗国籍,他有点卖弄地说双重国籍给他带来了便利,哪些场合对他有利他就显示哪个国家的国籍。他得知我们没能定上德黑兰的酒店,就爽快地邀请我们去他家里住。我犹豫着说怕太打搅他了,也许在机场过夜可能更好,其实是心里对他一百个不放心。飞机很快到了德黑兰机场,过安检,我们和同机的女人们一样戴上了头巾,这是伊朗法律的规定,任何国家的人都必须遵守。德黑兰机场和世界上的其他国家机场一样,只是规模小了些,略显拥挤,同时到达的飞机还有从伦敦飞来的航班。这是到伊朗的第一天的凌晨,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有这么多的事在等着我们。出了关拿了行李,我们决定去默罕默德家住,刚开始,我对老于世故的默罕默德不太信任,一直犹豫着是否呆在机场更好些,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夜里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呆在机场等天亮是最安全的。可是经过一路上的聊天,对他有了些了解,又看到他年轻的妻子那纯洁真心的笑容,我就放下了心和同伴一起去他们家住。我们四人上了的士,从霍梅尼机场到他们的家又是漫长的路,原来他们的家不在德黑兰而是在离德黑兰北部有近一小时车程的叫Fardis的小城,这儿靠近Kordan。稀里糊涂的上了楼,开门,客厅很大,铺着地毯,沙发都蒙着白布,厨房是开放式的,厕所很小,一切都很简陋,默罕默德说,他的家像旅馆,大部分的时间是空着的。我们有睡袋可直接睡地毯上,默妻拿来两只枕头和毛毯,我们没有梳洗就睡了,刚睡着就梦见默罕默德用铁丝绕我的脖子。。。。后来告诉同伴这个梦,同伴说怪不得刚看着你睡着就惊咋了一下,原来做噩梦。早上被一阵浓浓的汽车尾气呛醒,坐起来感觉热浪滚滚,同伴说默罕默德早早就起来拿了东西就出门了。默妻也起来了,她下了趟楼买了早点的馕和牛奶,这会儿在做早餐的红茶。我将毯子和枕头送去里屋,小床上堆满了毛毯和枕头,他们铺在地上的地铺还没揭掉,原来他们俩也是在地毯上睡的觉。这个家里长期没人,所以也没好好打理。早餐时,默妻和我们聊天,她是1988年出生,上月刚嫁给了默罕默德,很快她就要随丈夫去美国的德克萨斯州去生活,那儿还住着默罕默德的父母。默妻发育的相当丰满,对人也有礼貌,除掉了头巾,她其实满好看的。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谈到她将要去的美国,她的言语上有无限的向往,后来她笑说默罕默德要让她将来在美国生八个孩子。聊着天感觉空气舒服许多,原来是开了空调。吃过早餐,我们拿了行李下楼,楼下小店铺的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从动物园里偷跑出来的猴子。去金店换钱,可是时间太早,十点才开门。默妻说:“我姐姐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姐姐家坐一坐?”我们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到了姐姐家楼下,这是个较新的多层公寓楼,内部全是大理石铺就的,没电梯,带着行李上楼有点累。姐姐家在四楼,门上的号码是用阿拉伯语和波斯语组成。开门的是姐姐玛瑞娅,三十多岁,没带头巾,卷曲的头发是金黄色的,她是家庭主妇,有两个可爱的男孩,丈夫在警察局工作。家里客厅很大,靠墙围绕着沙发,地上铺着好看的地毯,墙上有一家人的幸福生活的照片,厨房明亮干净,现代化的灶具上炖着菜,孩子的房间色彩浓郁,充满童趣,整个家里的装饰温馨典雅,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幸福而富足的家庭。小的那孩子才三岁,正是缠着妈妈的年纪,大点的男孩不知几岁,我便问默妻,默妻说她也不知道,我猜可能有五六岁吧,那男孩突然开口用英文插了句:我十岁了。我们楞了下便一起笑了起来。我问默妻英文是在哪儿学的,她说就是看美国大片学来的,正说着美国大片,大点的男孩已打开了电视放进一张碟,放起了好莱坞的片子《人猿泰山》,我曾看过这片子。玛瑞娅很开心我们的到来,她又倒茶水又拿来椰枣又端上一盘红艳艳的开心果,第一次吃新鲜的开心果,去掉外面一层红衣,再剥开壳,很好吃。玛瑞娅会英语,很文静,她说白天她做完家务事就上网,她问我有facebook吗?我说没有,有了也无法用,在中国是上不了这个网站的。默妻打开玛瑞娅放在桌角的电脑,她说要给我们看她的结婚庆典的照片和视频。婚礼的照片全是两家人围着新人的照片,默罕默德穿着礼服比现在这样英俊的多,可是视频里的舞会就很疯狂,参加婚礼派对的女人们穿戴得极其性感和西方妇女差不多,她们随着疯狂的音乐起舞,尺度很大,真想不到这些平日里给黑袍约束着的女人,竟也会如此之疯狂。`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街上换钱,玛瑞娅要和我们一起去,她缠上了漂亮的头巾,给小家伙换上了干净的外套,留大点的孩子在家看电视.。街上的店铺全开门了,人们的眼睛全部集中在我们身上,我有点局促不安,到了金店,我们先换了二百美金,我将钱放在背包里,店员不放心又追出来,让我将背包背到前面来。回到玛瑞娜的家,默罕默德也来了,他说你们不应该将行李搬过来,爬上爬下的多累人,你们应该从我家那边走或再多住一晚。说着话,姐妹俩的妈妈来了,很和善的女人,她不会英文,和她的交流只能靠默妻翻译,我问妈妈女儿要去美国生活了,你舍得吗?妈妈说我会去美国看她,默妻翻译完又道我也会常回来看家人的,然后她又告诉我现在伊朗年轻人不太愿意和长辈住一起,但在美国他们必须和默罕默德的父母一起生活,因为那里是美国。妈妈一来就开始准备午餐的沙拉,黄瓜和西红柿,玛瑞娅在准备午餐。默罕默德陪我去街上买手机卡,我们边走边聊天,我问他这么大的屋长期空着为什么不租出去?他说他还有一套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过了会儿,他突然坏坏的笑着问:“住在我家舒服还是住在机场舒服?”看来他还没有忘记昨夜我在机场说的话。我谢了他,他说:“不用谢,以后我和老婆去中国,我们也住你们的家。”我问他如果妻子去了美国,就不需要扎头巾了吧?天气这么热,真的我都为伊朗女人叫屈。“去美国是不用扎头巾了。”然后他又反问我一句“扎头巾有什么不好?女人就是应该扎头巾。”这个男人在美国生活了十五年,可是穆斯林男人固有的思想却一点没改变。手机店要身份证,默罕默德用了他的身份证给我办了手机卡。回去的时候楼上对讲机里的女人们让他去对面小店给家里的孩子买雪糕,我们又一同过去,拿了雪糕付钱的时候,他好像也不太熟练,看来长期在国外生活,默罕默德对国内的物价也不甚了解。回到家,两姐妹的爸爸也来了,虽然他的头发胡子白了,但还在工作。他话不多,但能感觉到他的和蔼和慈祥。他吻了家里的所有的人,对我们只是礼貌的握了下手。午餐开始了,女主人玛瑞娅先在地上铺上了一条长长的印花塑料薄膜,然后,妈妈爸爸将菜米饭酸奶沙拉囊一一端上,米饭是长长粒的装在两个大大的盘子里,菜是玛瑞娅之前做好的香料肉糜鹰嘴豆炖蔬菜糊,已看不出蔬菜的样子,伴着饭吃也蛮好吃的。妈妈帮我倒了杯酸奶,伊朗的酸奶和土耳其的很像,只是加了香料,默罕默德又帮我装了杯原味酸奶,我学着那个小男孩拿来拌米饭吃,还行,吃法能接受.。沙拉特别的青翠爽口,是将黄瓜和西红柿切成丁做成,他们的午餐很健康不油腻。饭后,爸爸要去上班,他又吻了家里的人算告别,又和我们礼貌的握了手。默妻换了黑衣扎上黑头巾,默罕默德和她要去奶奶家,因为叔叔刚去世,他让我们好好休息,晚上来接我们。妈妈拿来两个枕头让我们在沙发上午睡。睡在舒服的沙发上,感觉着亲人团聚在一起的幸福的氛围,这些都是我曾经拥有过的,因为移居深圳,使得这些幸福离我远去。睡得正香,被门铃吵醒,是玛瑞娅的丈夫回来了,很英俊和善的中年人,礼貌的打过招呼后,妈妈从沙发上欠起身挥手示意我继续睡。迷糊中听到玛瑞娅的丈夫一边吃饭一便和妻子轻声地说着话。等我们睡醒过来,玛瑞娅问我们想不想出去看看这个小城?我们开心的说好。玛瑞娅又将从网上抄下的从这里去马苏来的BUS班次时刻表递给我们,原来,一个中午她都没休息在网上帮我们查去不同家公司去马苏来的班次,心里真好感动。我们下了楼,玛瑞娅的丈夫将车开了过来,玛瑞娅和两个孩子还有我们一起上了车,车子穿过繁华的商业区,真想不到,外界这么封锁的伊朗,物质供应竟然这么丰||富!玛瑞娅的丈夫将车开得飞快,带我们在城里城外兜了一圈后,在一个绿茵茵的庭院前停了下来,玛瑞娅说,这是这里较著名的餐厅花园,我们走进去,喷泉在蓝色的水池上画出弧形,水声悦耳,池边的花园里种着玫瑰花,花园里是硕果累累的柿子树,柿子金黄,但摸上去还硬,柿子树下放着一张张的铺着毯子的大床,有三三两两的人家围坐在上面喝茶。庭院里有轻轻的波斯音乐在飘荡,和水声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哪是音乐哪是水声。我们选了一张坐下,服务员上了水烟,水果味的,上面烧着木炭,茶杯上来了,里面放着一根根黄色的棒棒糖,这是伊朗特有的用番红花制的糖,红茶冲下来,糖慢慢溶在水里。玛瑞娅的丈夫带孩子们在床上玩,玛瑞娅和我们一起在庭院里散步,她看我摸树上的柿子便告诉我,还要有一个月才能成熟,那时就可以吃了。玛瑞娅是个安静的女人,她其实很想了解外面的世界,谈到facebook,这个网络交流的平台,我问她中国上不了,伊朗可以上吗?她说伊朗也有管制,但他们会翻墙。我问玛瑞娅,你要办移民美国,你的丈夫也可以办吗?她说丈夫是警察属于政府部门的工作,不要说办美国绿卡,就连出国都不被允许。孩子们来到了花园很开心,他们从床上跳到床下,这会儿又在柿子树下追逐打闹,大男孩给我看他胸前的和肩膀上的纹身图案,肩膀上的图案快要掉光了,这是用印纸印上去的,大男孩像父亲已经有了男子汉的雏形,小男孩还小,离不开妈妈。玛瑞娅的丈夫话不多,但简单的交谈后,感觉他的英文不错,这是个训练有素有军人气质的男人。喝完茶我们回去拿行李,想乘晚班的那趟车去马苏来。默罕默德开了车来接我们,我们就此和玛瑞娅一家道别。下面我们即将要面对的是和玛瑞娅家完全不同的家庭,玛瑞娅和她的父母善良简单平实,和这样的家庭相处很轻松。||上了默罕默德的车,上面还坐着一个女人,她笑容可掬的和我们说Hello,默罕默德说这是我妹妹,也是美国公民,在美国生活。车到了默罕默德家楼下,默罕默德上楼去取东西,我们呆在车里等他,默妹开始了一连串的发问:“你们多大年纪了?有孩子吗?丈夫呢?。。。。。”对单身女人来说,这是个非常尴尬的问题,而且这只是个开始,后来只要是遇到的伊朗人几乎每一个人都喜欢问这些有关个人生活的问题,其中还包括你个人的收入等较隐私的问题,这是伊朗人的习惯,几乎每一个游客都必须面对。奇怪的是默妹住在美国为什么没有学会美国人的行事方法?默妻在车外敲了敲窗,她是走路回来的,我们下车,她和我们行贴面礼三下,算是告别。默罕默德将车开到他奶奶家的巷子里,我们在他奶奶家的门口下车,巷口贴着一张巨大的男人照片,几乎占据一面墙,旁边摆放着用鲜花做成的花圈和用波斯文写的大大的黑色字体,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默罕默德解释道,这是刚去世的叔叔,家里在办丧事,今天是第七天。默罕默德有事开车走了,默妹领我们走进屋。一进房间就是大厅,迎面放着默罕默德叔叔的大幅遗照,案几上摆放着鲜花,屋子里的女人们全部穿着黑衣,个个笑容满面。一个有梯子的高高的台子上坐着一个老奶奶,手拿一串珠子在面对逝者祈祷什么,默罕默德的妹妹说那是她奶奶,死去的人是她的二儿子,我们按中国人的习惯给逝者磕了头,屋里的女人们笑容可掬的给我们让座,然后上了茶和点心。我坐在地毯上有点局促不安,人家办丧事我却穿着红色的衣服,怕对死者不敬,想借个黑袍套下,便问默妹我的衣服颜色是否不适合这个场合?她安慰我道,你们是客人没关系的,家里人才要穿黑色的。我们坐定后,默妹开始给我们介绍屋里的女人们,都是家里的阿姨和表姐妹。我们坐在墙边喝茶吃点心,聊天,不时地有亲戚朋友来祭拜,他们也会被介绍给我们认识,每一个客人的到来都会让屋里掀起一阵欢声笑语,,一点也看不到失去亲人的哀伤。有一点不爽的是,客人们也会对我们问同样的问题,就是你的年龄你的家庭,你的工作……后来我发现和波斯人相处得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去暴露自己的所有个人生活情况,他们好奇,你必须迎合。伊朗人也许太少接触外面的世界了,对外国人的到来充满了热情和好奇,这种热情好奇和几乎零距离的话题让初到的我还有些不适应。老奶奶从高台上下来了,死去的是她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看不出奶奶的悲伤,她坐在我身边,一个劲地催我吃点心,满脸的慈祥,让我想起去世很多年的奶奶,我不吃东西了,奶奶又将我前面的点心和杯盘移开,让我将腿伸直放松,她笑眯眯的用波斯语和我聊天,我也不知她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听着不时地点着头,老人的一个小孙子见状问我:“听懂奶奶说什么吗?”我答不懂,他立即笑得弯下腰道:“我看你一直点着头听奶奶说话,以为你能听懂波斯语?”默罕默德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一帮堂兄弟和一个扎小辫的长者,刚才笑我的那个男孩立即向我们介绍这是他的爸爸,奶奶的大儿子。默罕默德接着继续介绍,他的父亲是老二在美国没回来,去世的是奶奶的小儿子,屋子的一角有一中年女人和一个漂亮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她们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里,脸上有礼貌的笑容,但能看出藏在她们心里的寂寞,估计那是去世者的妻子和孩子。我们和他们的家人聊着天,默罕默德的妹妹已打电话帮我们联系好了汽车公司,十二点有车从这里去FUMAN,从FUMAN再转车去Masuleh就很近了。放下电话她不停的问我Masuleh好玩不,然后又说你们如果明早走,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今晚你们去我家住,然后她又问去Masuleh过后你们还要去哪里,我们说Tabriz,她说她没去过伊朗的任何地方旅行过,她问我语言,交通这些难不难,然后又道:我想和你们一起去,这样也许可以帮到你们。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她和我们一起去,我已独自走过那么多国家,语言交通怎么会成问题?自由惯了的我们可不能带着这个累赘前行。我只委婉的说:“今晚我们先走,如果你决定要去,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会在Masuleh等你,”心里盼着她不要跟着我们去,我不太喜欢她。家里人多了起来,默罕默德让我们将那本台湾张佩瑜写的《伊朗手绘旅行》拿出来给家里的人看,在安卡拉机场时同伴曾给他看过。默罕默德一家老小欢天喜地地传看着那本中文手绘的图书,他们看别人描绘他们国家的一切觉得有趣,全家人所表现出的那种幼稚的孩子气却是那么的可爱,我被那种久违了的天真之气所感染,记得在学习英语单词Naive(天真)时,新东方的那位老师说了这样一段话,“一个社会的纯洁度要看这个社会的天真的女孩子多不多。。。。。天真的女孩子多了,这个社会的纯洁度就高了。。。。”我想,一个社会的纯洁度不仅是要看女孩子天真与否,更应该看的是全体的国民,因为天真的人是需要一个纯洁的社会去容纳他们的,否则就会变成傻瓜。后来,在伊朗的旅行我们变得和伊朗人民一样的天真,我们很轻易的相信伊朗人对我们说的话,给我们的帮助,也很放心地吃下路人塞给我们的糖果,点心和水果。在国内的那套思维在伊朗完全不起作用了。外卖送来了一摞子点心,点心盒相当精美,盒子的四周装饰着黑色的图案,点心很好吃,扎盒子的缎带是黑色的,蝴蝶结也是黑色的,一看就知道这种点心是专为办丧事的人家提供的。女人们又开始忙起来,又开始上茶,上西瓜,伊朗的西瓜真好吃,又酥又甜,她们还特地为我们端上两玻璃碗石榴籽,红艳艳的真好看。伊朗人吃石榴是连籽都要嚼碎咽下的。然后,长长的印花熟料薄膜铺在了地毯上,外卖送来了很多盒饭,每盒巨大,金黄色的米饭上是烤好的西红柿酸黄瓜和两节烤羊肉,肉烤得好吃,米饭也香,只是分量太大,两人分一盒都没吃完。这次的酸奶是黄瓜味的。饭后,便喝茶便和家里那帮孙辈的男孩女孩聊天,他们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刚才笑我的那个小男孩才16岁,他要去中国学艺术,我对他说,你长得这么帅,在中国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他听了居然又惊又喜,脸上充满着喜悦。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去中国学习艺术呢?”他立即推出他的父亲,老奶奶的大儿子,扎着马尾的长者,有艺术家的气息。刚才没机会和他聊天,这会儿他很热情地做了自我介绍,他有三个孩子,他指着在和同伴学中文的那个女孩说这是大女儿二十八岁了,一高个男孩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他的第二个孩子,小儿子笑道你已经认识我了,他又指着在那边忙碌的一个微胖的女人道:“那是孩子们的妈妈。”他是雕塑家,专门从事雕刻类的,雕塑是他们家祖传的技艺,到他这辈已有几十代,这项手艺传儿不传女,现在他的小儿子在和他学习。我问他是哪一类的雕塑家,他指着客厅壁炉上的大理石花纹图案说:“我是做石雕类的”,默罕默德立即接过话道:“我在美国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我们家在美国开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公司,是家族生意。”我知道古波斯的石雕手艺相当出名,历史上有许多杰出的工匠,(后来我们又从贰千年前的古波斯波利斯的遗址上看到了一些精美的石雕)。他的手艺是祖传的,不知道这中间确切经历了多少代。他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数字,但传了几十代是可以确认的。后来,他领我们去后院,柿子树后的那面墙边有东西被一块大布蒙着,他上前揭开那块布,是一幅巨大的石块,上面是未完成的雕塑作品,石头较新,雕刻的人物栩栩如生。他说他的这件作品是为市政设施而作,还需要几个月才能完工。等大家欣赏完他的作品回到屋里,我对这个大家庭的成员有了新认识。谈完了石雕,他们又开始谈我们的旅行,女人们叮嘱我们一定要小心钱包和护照,我不太相信伊朗会有小偷,可女人们说,不可大意,抢钱的事时有发生。接着大家推荐一个年长的阿姨和刚才的小男孩表演一下伊朗的小偷是如何抢钱的。雕塑家的小儿子的确有表演天赋,他和一个阿姨在地毯上将小偷如何抢包,如何拿出钱包,如何扔掉抢来的包,表演的唯妙唯俏。默罕默德一再的提醒一定要当心,伊朗有抢包的,女人们更是不断的叮咛。在德黑兰机场时也有伊朗人提醒我们,很奇怪,在土耳其旅行时,当地人都一个劲的说在土耳其旅行是安全的,不需要任何担心,可是才刚进入伊朗,遇到的人就开始提醒我们小心,不知道伊朗真的就这么不安全?汽车联系好了,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一个女人很亲切的拿来一个枕头和毯子,让我在地毯上睡一会儿,我也感觉累了,便顺从得躺在了地毯上,听着喧闹的家庭聚会的嘈杂声,竟有钟久违的亲切感向我袭来,我在这种嘈杂声中竟很快入睡。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说再见了,女人们递给我们一个袋子,让我们带着路上吃,里面装着苹果黄瓜和橙汁。家里的小一辈的递给我一个笔记本让我留言,我写下了我的真实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就像和自己家人在一起一样,谢谢。全家人送我们到门口,除了叮嘱安全以外,还邀请我们回德黑兰的时候再来做客。我和默罕默德先上了车,他说回来的时候一定再来奶奶家做客,我说太打搅你的家人啦,他脸上有坏坏的笑:“打搅?你错了,他们可乐意你们的到访。以我这个美国人的眼光来看,伊朗人就是喜欢外国人来家里做客。”见过世面的默罕默德一直以美国人自居,他看他的家人就是用这样的眼光,很像前几年那些移民美国的中国人,对国人总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是随着这几年国内富裕阶层的兴起,这些八九十年代移民美国的人失去了优越感,居高临下的感觉才变成了酸溜溜的感觉。默罕默德的叔叔驾车送我们去车站,他的小儿子也挤进来,汽车开到街上,叔叔给我们介绍街头的那些出自他的手笔的城市雕刻作品,他将车停在一个柱子旁,柱子上有双马头造型的石头雕塑,小儿子激动起来,因为这件作品他也参与了部分工作,这是件让他引以为自豪的作品。到了车站,去Fuman的车来了,是非常好的Volvo大客车。可是车上位子已没了,只有驾驶员边上的靠在前排挡板上的一个长条窄凳可以坐人,已12点了,我们只有坐了,我们上了车双方都轻松。只是这几个小时受了罪。||好贴!mark!||回复4#apparition有人鼓励我就有劲写了||二乡村Masuleh汽车开动了,默罕默德和他的叔叔还有堂弟向我们挥手,他们深情地样子好像我们真的是他们的家人。离开了他们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轻松,这样长时间的打搅别人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客车是好车,可是我们坐在最前排挡板上的长条凳上,脚是悬空的,左边又有冷风朝门缝里钻,已是半夜,又累又困,迷糊中不时给冻醒,我们找出背包里所有的衣服和围巾穿上,这几个小时真的好难熬。后半夜更觉寒冷,我感觉左边有个扶手,便靠上去,那“扶手”缩到挡板后,迷糊中我以为那扶手是自动伸缩的,便伸手去拽那个“扶手”的前部想把它拉长点好有个靠。可是那扶手不仅没被拽下来,反而全部缩到挡板后面去了,迷糊中的我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来这是我后面第一排一个男人穿着黑袜子的脚,这下彻底清醒,想着好笑,便一个人在黑暗中笑了起来,再告诉同伴,她也笑了半天,后来这扶手的故事成了我们这几天的谈资和笑料。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都是好车,路况也不错,副驾驶收了我们16万Rail,相当于15美金。可是到了Fuman也不报站,倒是同伴眼疾看到了Fuman的路牌,(一路上她一直关注着路牌。)我们才下了车。下了车,是Fuman的城外,公路边是荒野,荒野中有一闪着灯光的凉棚,我们循着灯光走进凉棚。凉棚里有一张方台,四周围绕着长凳,长凳上坐着几个年轻的男人,我们的出现,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他们用仅会的几个英文单词和我们聊天,原来他们是相互熟悉的一群的士司机,除了一个年纪稍长的以外,其他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凉棚老板给我们端来热茶和干果做成的糖,喝了茶,感觉暖和了许多,这个铺头很简陋,专门供应茶水和热汤及点心给过路人。不时地有车停在路边,司机下来买了茶喝了就走,有的会在这里坐下再走。同伴要找WC,那几个人争着说:“我们开车送你去Fuman城里上,”同伴逃开那帮人迅速的在马路对面的野地里解决了问题。那个年长些的男人,虽衣冠整洁谈吐慢条斯理,可是他对同伴所放出的眼光却是暧昧的近乎咸湿,他不时地轻声细语对同伴道,“我带你去我家吧。”我们立即判断出这中年男人是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咸湿佬。咸湿佬一边色迷迷的不停地轻声叫着同伴的名字“Hong--”,一边又在不停的提醒我头巾掉下来了,这是公共场所,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好像头巾就是一个女人检点与否的标志。同伴拿出那本《伊朗手绘旅行》向那帮男人学习简单的波斯语,那帮男人像孩子一样充满好奇的传看着这本书。这时一老人从车上走过来,他瘦瘦的会讲很好的英语,有点绅士风度,他有礼貌的和我们聊了几句,我见老人这么大岁数却在寒风里站着,忽起怜悯之心,想到口袋里还有糖果,便掏出糖递给老人,老人礼貌的谢过,那几个年轻的男人一下子笑疯了,不知他们开了什么玩笑,看着老人手中的糖果一起笑翻了,我们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笑了半天,那老人喝完茶礼貌地说声再见,就驾车离去。小店老板又给我们上了茶和两碟果仁糖,看他这么辛勤的工作着,我们决定将默罕默德家人送我们的一大罐橙汁送给了他,太大的瓶子,我们也拎不动。小老板很乐意的接受下来,转身放进身后的大冰柜里。我想我们忘记了默罕默德家人对我们的提醒,荒郊野外的我们也没觉得害怕,天快亮了,我们和小店老板结了账,两杯红茶两碟果仁糖10000Rials,一个美元都不到。||该出发去Masuleh了,开车的小伙一直在凉棚里陪着我们,这会儿乘他的车也是顺理,他先说好去Fuman市区的巴士站20000Rials,到Fuman后,他想继续做生意,我们也懒得下车拖行李,同伴便和他竭力的讨还着价格,正努力着,她看我在一旁不啃声,便突然泄了气道,你怎么不啃一声啊,算了,我也不还价了,就这个价走吧!结果便宜的是的士司机,八万rials7美元左右到Masuleh。同伴Hong自从做了客栈的老板后,生存本领练得超强,这一路她砍价杀价,省下我们不少银子。从Fuman到Masuleh的路上,是郁郁葱葱的田野,田野上笼罩着一层雾气,远处是山,Masuleh在山中,汽车在森林覆盖的山中穿行,空气清新,感觉这里的树木和灌木都吸足了水气,植物呈现出的色彩是饱满的,温润的。看伊朗的地图好像也就北部这块地和西部有绿色。半小时后,汽车停在了Masuleh的村头。这是个倚山而建的土坯房村庄,土地的颜色,和图片上的陕北的窑洞有些相似。村口有一老人怀里揣着几个石头,他说他领我们去书上介绍的那家旅馆。时间还太早,山村尚未苏醒,,旅店的门关着,楼上老板探出身来伸出两个手指,我们理解为下午2点后才有房间。(其实我们理解错了,老板意思是2个小时以后给我们房间。)我们继续往村里走,遇一文质彬彬的男人,他热情地问我们需要什么帮助,得知我们要找旅店后,他陪我们去了前面一家,那家也满了。我和Hong商量我留在第一家旅店门口看行李,她去村里继续找。一会儿,刚才那个文质彬彬的伊朗男人买了两个大大的馕走回来,他送我一张,热乎乎的刚出炉,另一张他带回去和妻子当早餐。肚子真饿了,想着伊朗人真大方,留下一半给Hong,便撕下饼吃起来。过会儿,这家店的小伙计送来钥匙说有房间了。这是六人房,有厨房和大大的露台,2晚50美元。房间的品质虽很低,但几乎一夜未睡的我们进了房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才醒,睡得迷糊中,似乎听到有个女人要进来搞卫生,后面的门我们锁上了她进不来,感觉她好像从隔壁的露台翻进我们的露台将座椅弄出很大的响声,迷糊中我起身看了下,这是个做事粗糙,举止粗俗的女人。下午收到玛瑞娅的丈夫发来的短信,问我们是否平安到达Masuleh,我们很感动,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们我们平安到达,他邀请我们回德黑兰的时候再去他们家玩。洗漱过后,疲劳得到彻底恢复,我在煤气上煮了水,泡我带来的绿茶,这水质相当的好,估计是山泉水,早上我看过那流动的瀑布。泡出的茶汤碧绿,就像过去用井水泡出的茶。端着茶,站在露台上晒太阳,沐浴着山里清新的空气真舒服.西边露台上的两个人向我们招手,是早上给我们馕的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和他的妻子,他们邀请我们去喝杯茶,我和Hong立即欢喜的从别人家的露台跨过去。女主人穿着桃红低胸的衣裳,,很性感。金发盘在头上,颇有风韵。她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进屋端出茶,拿出伊朗的点心给我们吃,男主人很像个知识分子,他去过中国的广州上海北京,他们住在德黑兰。男主人听说我们想自己煮食,便介绍我们去附近的巴扎买食物,女主人听说我们的厨房没有锅,便跑进厨房端出他们屋里的锅给我们用。。。。。我们拿着锅,开心地回到房里去煮粥。那个粗俗的女人来搞卫生,她的大尺度的动作让我害怕,搞完厕所卫生我就将她请出了房间。我在煤气炉上熬的粥飘出了香味,旅途中,这是多么美妙的味道,就着酱菜和榨菜,人间的美味不过如此。吃完粥,愉快地去村里逛。Masuleh这个小村至少有一千年的历史,那本伊朗手绘旅行将她描写的很美丽,依我看,这个小村真的不能用漂亮干净来形容,小村是朴素的,朴素的极近原始,清一色的土黄色间中夹杂者人家种的花。我们沿着小巷傍山而行,村里的房屋倚山而建,小巷也就顺势而成,人家的窗户雕刻得精细,窗台上种着花草,人家的屋顶都是平的,而这种平的屋顶会成为上面人家的庭院,下面人家的屋顶又会成为这家人的庭院,这样一层一层的重叠上去的结构,使得整个村庄有了丰富的层次感,又经历了岁月的沧桑,小村的古朴和厚重就显现出来。在小村里行走真的很愉快,村里人纯朴而友好,几乎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对我们微笑。爱笑!小村里老老小小都爱笑,后来才知道,不仅小村里的人爱笑,其实伊朗人民都爱笑。狭窄曲折的小巷里有很多的小店铺,售卖着传统的糕饼和羊绒织品和一些日用品,我们和会英语的小店的老板们聊聊天。临近傍晚,起雾了,看对面山上大雾像一块巨大的棉絮被人扯着过来先将对面的山盖住了,然后又将小村盖住了,雾中的感觉湿度特大,空气确是清新。只一会儿,山村全被笼罩在雾气中,人家的灯亮了,雾气将小村装扮的璀璨而迷离。第二天早上,去刚刚苏醒的村中心去吃早餐,路过一个卖馕的饼店,门口排着好长的队伍,这种馕就是昨天早上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送给我的那种,刚出炉的很好吃,咸味的上面还撒了芝麻。我们在小巷深处的一家烤饼店买了书上介绍的另一种点心,然后拎着去对面的那家早点铺喝茶。里面坐满了客人,人们三三两两的在聊着天。我边上坐着一对夫妇,丈夫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教养的西方人,妻子是伊朗人,他们介绍自己来自美国。我告诉他们我来自中国深圳,那丈夫居然知道深圳,我很奇怪,出门旅行很少有人知道深圳这个地名的,丈夫说,他对珠三角很熟,因为他有工厂在那里。我们闲聊了几句后,男的问我:“你对伊朗如何看?”我笑起来道:“这是个一点都不邪恶的国家。”他们俩意会,一起笑了起来。他又问,“你们中国的媒体是如何报道伊朗的?”我答:“中国的新闻报道也是跟着国际局势走,你们美国或以色列有了什么动作,我们的电视就会如实报道,但绝不是像西方的媒体那样去丑化人家国家。”那妻子忽然来了气,她生气地说,美国的新闻总是在丑化伊朗。我说他们一样也在丑化中国。想想早几年在欧洲看到的电视对报道中国的有关画面处理真的是让人恶心,记得非典那年看过英国一个电视节目,拍得是广东某地,可是拍得是农贸市场,到处污水横流,垃圾布满地上,画面对准这一个点,极尽渲染,让没去过中国的人以为中国就是这样恶心。09年夏天我在爱尔兰看到的对新疆事件的报道也是片面的。这些西方人先是框好了自己的立场,然后再去设计他们需要的新闻来证明他们的“正义,”然后再去揭取某些事件的片段来达到新闻渲染的目的。那美国人说:“新闻媒体有相当的欺骗性,我就告诉我的孩子们,要学会独立思考,不要轻易相信媒体上的话。”我说,“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将旧金山街头那么多的乞丐和无家可归者拍下来,将早上那些衣衫褴褛的在领救济饭的那些人拍下来,放在BBCCNN上,一定不会让人相信那是美国。”谈到乞丐和无家可归者,伊朗真真让我感叹,旅行期间还真的极少看到乞丐和无家可归者,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的。那女的在一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伊朗的好数落起美国的不好来“。。。。。。我在美国丢失掉的东西从来也不可能找回来,可是在伊朗,丢失的东西总是有人给你送回来。。。。”她说的伊朗的好,和默罕默德家人说的完全相反,至于到底哪个正确,只有用我自己的经历去感受吧。这个女人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我提醒她:“美国毕竟是发达国家,生活质素高,而且大多数人民还是友善的,我在美国旅行期间遇到过许多纯朴友善的人民,他们和伊朗人民一样喜欢去帮助别人。”说心里话,美国毕竟是发达国家,各项生活品质还是高出伊朗很多。看来那丈夫较乐于听到这话,他同意我的观点。听说我们要去伊斯法罕,他们立即推荐了一家酒店:AbbasiHotel。妻子有伊朗和美国双重国籍,丈夫美国人只能在伊朗呆十五天,他们今天就必须要回德黑兰乘飞机离境,这是我在伊朗旅行期间遇到的唯一一个纯美国人。告别小吃店,我们穿过小巷爬到小巷高处,居然撞上狗屎运,先是在地上捡到两万Rials,交给一路人,后又捡到两千Rials交给Hong。继续在小村里走,最后下到村庄的底部,这儿实际是个山间盆地,这儿汇聚着山上流下来的清泉水,巴士站也在这里。在桥边遇一大帮高中生,他们热情快乐地将我们围起来用他们会说的英文和我们聊起天来,我问他们英文说的这么好是学校里教的吗?他们齐说:“不是,我们是从美国大片的CD里自己学会的。”看到他们清一色的男孩子男老师,估计他们是男女孩子分校学习,但没去问。后来遇到有女老师领着的女学生,攀谈过后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两天在小村里游走时,不时可见到一些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孩,他们有的从院墙上探出头来冲我们笑,有的在小店里帮着家长做生意,他们和其他村民一样会对我们友好的笑,笑里含着羞涩。这让我想起我读过的那本英国人写的《波斯少年》(ThePersianBoy)里对英俊的波斯男孩的描写”。。。。。。纯正的波斯血统像雄狍一样美丽”。回到旅馆楼下,旅馆小弟和那个粗俗的女人在给一大筐子的茄子削皮,这家旅馆的楼下是餐厅,他们在客人准备午餐,跟他们俩聊了会儿天,看到老板的小办公室门开着,便想将账结了,因为我们明早一早就要离开,怕太早打搅他。看我们进屋了,那个粗俗的女人也跟进来,老板将我们存在这里的护照打开看看然后问道:“你们是哪个国家的?”我一愣,敢情这老板不认字啊!也许他只会这句话,后面的问答,都是由这个粗俗的女人来翻译,俨然她成了第二个老板。你们住几晚?你们离开这里后要去哪里?你们明早几点走?。。。。。。我们一边回答那个粗俗的女人用英文传达的老板问话,一边笑,那粗俗的女人也在笑,和她干活时的笑容一样,好像给老板做翻译这项工作和清扫房间,给茄子削皮没有什么两样,在我们眼里,这个粗俗的女人一下子变得可爱起来。午餐,我和Hong用鸡蛋煮了面条,鸡蛋是在村中小店里买的,很香,Hong端着面去露台上吃,隔壁新住进来的邻居送来一盘饭上面盖着两个红烧的大鸡块。怪不得刚才上楼时闻着楼道里一股炖鸡的香味,原来是隔壁这家在做。我们太开心了,两人分吃了这盘饭,他们又送过来一碗沙拉,我们吃着无以回报,想着我包里还有酱黄瓜,Hong包里还有榨菜,我们便送到他们的餐桌上,他们将酱黄瓜倒在盘子里,尝了下,便问这是什么菜,Hong想起我们刚买的新鲜的小黄瓜,便抓起一个给他们看,哦!这下全家都明白了。这个家庭有五口人,父母,哥嫂,女儿,很幸福的一家人,他们来自德黑兰。哥哥嫂嫂英文不错,他们和我们聊了会儿,听说我们要去伊斯法罕,便推荐了AbbasiHotel,这是第二个向我们推荐这家酒店的人了。||乡村马苏莱||下午,午觉起来已是下午四点,村里一下子变得人生鼎沸起来,外面的山上出现了许多Hiking的人群,村边小路上停满了小汽车,原来今天是周五,伊朗人的假期。来这里的游客德黑兰人较多,都是一个个的大家庭,我们被不断的要求和一个个家庭合影,简直成了明星。天暗了,我们回到村中小巷,小巷里开始灯火通明,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孩邀请我们一起喝茶,他说他想用英语和我们聊聊天,我们欣然接受。我们在茶座坐下,放眼望去,波斯美女帅哥比比皆是,抽水烟的,喝茶的,打牌的,朝下层小巷望去,也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那男孩从店里端出了红茶来。他英文极好,美式口音,他告诉我们他的英文没有老师教,全凭自己自学来的,随着聊天的深入,感觉他是个见过世面的高手,老练而世故。他抽烟喝酒(从专门的渠道得来)交不同的女友,昼伏夜出。我问他这样的生活方式,妈妈不说你吗?他说妈妈常批评他。他才21岁是家中的老四,他在Rasht出生,在Masuleh长大。我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方式去生活?”他答:“想过,正在想,“他说想去英国念书,我问他伊朗人的签证好拿吗?他说这全凭经济实力。我看着一个茶座上方悬吊着中国灯笼,便谈起商店里看到的来自中国的日用品,他说这样其实对伊朗自己很不好,自己国家的人失去了生产能力,日常生活离不开进口,除了石油,我们什么都造不出来。谈到美国,我问他如何看待美国人,他问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也许这是个敏感问题,但他也没回避,他说:“我认为大多数的美国人民是好的,不会和他们的政府一样,但也有些极端疯狂的人。”我们说想在小村里再走走,因为明天就要离开。他说他会在下面一层的小巷的另一家茶馆坐着,如果我们走累了,去那里找他,他会有许多关于中国的问题问我们。我说:“你现在就试着提一个问题问我们,看我能否给你解答。”他站起身道:“一下子想不起来,需要列个单子来问。”离开这个男孩感觉不太舒服,和我遇到的大多数男孩相比,他过于的成熟,身上缺少那种和他年龄相符的单纯。||回复10#依然香如故三里海早上,小村还在沉睡着,我们已上了巴士,阳光明媚,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汽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我们快乐的心情就和外面的阳光一样,田野,茶园,茅屋,农人。。。让人赏心悦目。车停在路边,看到一对夫妇依依不舍的相送,便想起那年在苏格兰的情景,也是这样的乡间小站,也是这样的金色阳光,也是一对夫妇相送,他们依依不舍的离别看了让人感动。车到Fuman镇,下了车,我立刻就被扑面而来的浓浓的生活气息所感染,街边菜档的菜水灵灵的新鲜可人,罗卜上挂着长长的缨子,人们都那么的热情友善,会点英语的人主动上来询问能否提供一些帮助给我们。小镇树木高大且浓荫密布,绿地中的雕塑有趣,充满民族风情。。。。可是,只十来分钟我们就上了去Rusht的的士,半小时后到达Rasht巴士站。在车站买好了晚上九点去Tabriz的车票,存了行李,便去街上走。这个汽车站很大,建筑很新,停在站里面的车也都是好车,可是不太干净,也有拉客的,各项品质比土耳其差了一大截。和我们中国大陆一样,“硬件”不错,“软件”就欠缺许多。我们想着去看里海,刚出站,一小伙就来拉客,去里海边的Anzali要20万Rials,我们不理他,他就跟着我们一路降价,10万5万。。。。我们反而不敢坐他的车了。继续往前走,有辆车停在路边,车边的两个男人冲我们友善的笑笑,这两人一看就是可以信任的,Hong试探着问他们可以搭他们的车去市中心吗,他们说可以,我们上了车,Hong又随口一句去Anzali吗?他们两立即说好去Anzali,我们一下笑了起来。他们的英文只限于有限的单词,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交流,他们两是兄弟。开车的是弟弟也叫默罕默德,车行几分钟后,他看到路边有卖香蕉的,哥哥便下去买来一大掛给我们吃,车行了十几分钟又停下,哥哥又下去买了一大袋新鲜的开心果给我们吃。兄弟俩一边吃一边开心地往车窗外扔果壳,香烟灰,香蕉皮,弟弟一边飞快的驾车一边喝茶,吃东西,打手机,和我们聊天,让我一路都胆战心惊。他们见我们拿着果壳在手上,便倒下一个袋子让我们放垃圾。车又开了十几分钟停下,弟弟下车了,过了十来分钟,他提着一袋洗干净的苹果葡萄杏递给我们,这下,我和Hong乐得只想唱歌。车到了Anzali,这是个濒临里海的城市,空气一下好了很多,海滩上很脏,有垃圾,和前两年的深圳大梅沙海滩一样,布满了人们丢弃的垃圾。弟弟继续开车,找到一片稍微干净一点的海滩,我们便下去走走,里海是灰色的,周边环绕着几个国家。然后,我们又去市区走走,街上有放学的中学生在和我们打招呼。又去大市场,这里供应着品种丰富的蔬果,市场的日用品摊位售卖的日用品几乎全产自中国。弟弟默罕默德邀请我们去他家吃午饭,我们接受了邀请,却不知他的家在那么远,要去那么远的路。他给我们看他手机里他女儿的视频,他现在已经有两个女儿,妻子怀孕了,他希望是个男孩。他的家在Manjil,离这儿有2小时的车程,途径一水库,我们下车看看,这个水库供应里海边的几个城市的居民用水。到了Manjil,看到很多风车。默罕默德先将车开到岳父家,我们没进去,这是个带院落的大屋,默罕默德的女儿出来了,一个8岁的漂亮的金发小姑娘,开心地笑容,让人喜欢,她叫瓦蒂森,已读小学。到了他家们口,也是个有院落的房子,妻子出来迎接我们,她怀着孩子,略显臃肿,不太言语,但看出是个淳朴善良的人。他家的院子很大,但堆了一些汽车的零件,默罕默德说,这就是他的工作,因为语言的障碍,我们只大概的知道他的工作是和汽车配件有关,我问他你说有三个孩子,我们才见到两个,他笑起来,说那个太小,还抱在手上,妻子现在又不方便,所以放在岳父家了。默罕默德家里人少,简单干净整洁,让人放松,墙上挂着一家人的照片。他们的住房真宽敞,客厅,卧室,厨房,都很大。我们在地毯上坐下,女主人端来茶水,女儿瓦蒂森拿来书包给我们看她在学校学习的书和作业,尽管都是波斯语,但我们仍可以辨认出数学地理和语文,看我们夸瓦蒂森漂亮,默罕默德的哥哥从钱包里拿出他的女儿的照片,没想到,看上很粗糙的哥哥,竟也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吃过饭,兄弟俩去隔壁休息,我们和瓦蒂森玩,默罕默德的妻子拿来家庭相册,然后安静地坐在一边微笑着解答我们的提问,她会的英文单词比他的丈夫要多一些,看到他们十年前的婚纱照,感叹十年的光阴将那么美丽苗条的女孩子变成现在的臃肿的烧茶做饭妇人。默罕默德曾当过兵,照片里的他身着军人的服装,也曾英气勃发。。。。。轮到瓦蒂森来给我们讲解那些有她在其中的照片了,妈妈去厨房给我们端来水果,吃完水果,瓦蒂森又拿出她绘画本给我们看,我喜欢看儿童的画,因为儿童画里看不到成人世界的虚伪纷争和阴险,儿童画里总有我们看不到的一个美好世界,孩子的眼里干干净净,他们的画也是纯洁自然的。我翻看着瓦蒂森的画,她的绘画本里多是对动物和大自然的描绘,画面很自然地流露出小孩子的心灵世界。听到我对她的画的夸奖,她很开心,立即画了两张画,送给我们,送给我的那幅画是面是太阳,小鸟草地花和木屋的组合,让人感觉很温馨,画完,她还用波斯文签字了名。看完小姑娘的画,妈妈又端来点心和红茶。时间不早了,默罕默德和他哥哥从隔壁走过来,他们要送我们去Rasht车站,小姑娘不舍得我们走,默罕默德说,“干脆你们今天就别走,在我们家住几天。”我们谢绝了挽留,在别人家做客,吃了喝了,又没给人老婆孩子带礼物,感到有些不安,为表达心意,我们便封了10美元的红包给瓦蒂森,父亲不要,但我们坚持这是我们的传统,他们便收下了,我们也就稍许安心了。妈妈带着小姑娘送我们到院子门口,小瓦蒂森和我们紧紧拥抱不舍得我们走,我们也不舍得这爱笑的小姑娘。到了Rasht车站,和兄弟俩告别,对伊朗人的好客和单纯的人际交往有了感慨。||1,小姑娘的玩具2,里海||四Tabris大巴9点从Rasht车站开出,一上车,满车上的人就看着我们笑,我们也看着别人笑,在伊朗我们常常笑,因为别人常冲着我们笑。记得去年在以色列的哭墙边,一个老太太给我一个小纸片,上面写着“笑,笑能给人带来快乐,带来好运,为什么不笑?。。。。。”可是在国内,我们真的很少笑,邻居见了面也很少笑,早晨的电梯里也不笑,公司电梯里倒是有些笑,那是假笑!也许中国人觉得活得累,就是因为不爱笑。清晨五点就到了大布里士,我们搭出租到了市区直奔Parshotel,去这家旅店的原因就是那本《伊朗手绘旅行》,书上说老板人好,一楼是茶室。哪知,出租司机一听这个名字就摇头,我好像隐约听到会有什么麻烦,果真,到了Parshotel门口,那老头就像中了邪,挥手赶我们走,后来我们回到这里想在他家的茶室吃早餐,他又将我们轰出来。至今我都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因为我们是女人吧,因为LP上在介绍伊朗一些城市的旅店时,特别注明了有的旅店是不接受女游客的。这两条街上有一些旅店,我们找了几家都不甚满意,Hong的背包又忘记在一家旅店,我们回头去找时,店伙计说看见一个男人将包背走,正理论着,那男人却背着那包回来了,说他是去找我们的,我们松了口气,东西失而复得,该庆幸。找到Azarbayjan酒店,价格比LP上的贵了三倍,要60美元。酒店的品质还不如国内的招待所,只能住了。酒店对面有个早点铺,早点是将煮熟的土豆和鸡蛋在饼上压碎,撒上细盐等调料,老板的生意很好,看到老板热情的招呼我们,我们便挤进小吃店,要了红茶和土豆饼,味道还行。回酒店休息到中午,去游客办公室预定下午去Kandovan的半日游,这个简陋的地方好像是个小型的政府机构,里面还有邮局。出了游客办公室,后面就是Bazzar,这是个巨大的老建筑,很容易迷路,我们大概的逛了几个区域,买了手工织的羊毛袜和一些番红花后,便回到街上午餐。下午,司机将我们送到Kandovan小村,给我们两小时去参观,他就离去。我们攀上了那些洞穴形成的村子,一副破败贫穷的样子,怎么能和土耳其的卡帕多西亚比?!我逛了十分钟就想离开,下到路边,感觉这里寒气逼人,我突然不想呆在伊朗了,想回土耳其,想念那里的舒适的生活和干劲明亮的酒店,想念土耳其的一切,我对同伴说,我想在大不里士返签回土耳其,我不想呆在伊朗了,这里破破烂烂的真让我失望,说着话,没留神,脚下一滑,摔了一跤,屁股摔得好痛,Hong拉我起来,真惨,我的鞋磨破了,膝盖也蹭破了皮,心情立即灰暗到极点,山谷里树叶都黄了,冷风嗖嗖,算了,我打消了回土耳其的念头,也许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念头老天才让我摔了一跤的吧。||临离开小村时,遇一对年龄才20岁的小夫妇,简单的交谈后得知,男孩叫奥米,在大不里士大学念书,女孩是游泳教练,会跳水,长得很漂亮。他们想邀请我们去他们家玩,我们先答应了。可是回到市区后,感觉太累又加上昨夜一夜未睡,我便打了电话给他想取消晚上去他们家吃饭的计划,可是两个人却赶来旅馆,说只带我们去他们家的体育俱乐部,家里就不去了,盛情之下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奥米驾车上了高速路,行了好远,然后换他妻子开车,我们在一个高坡停下,奥米的妻子让我们看整个大不里士的夜景,从高处看大不里士,的却好看,有摩天轮发出的斑斓的灯光,有城市的灯火辉煌。汽车停在一座建筑前,我们走上二楼,奥米推开大门,啊——里面是个大厅,洋溢着野火朝天的气氛,有的小孩子在软垫上翻筋斗,有的在练倒立,问下年龄,大的不过十岁,小的才5岁,靠墙的窗下坐着一溜黑衣黑袍的家长,我一下反映过来,原来这是一家私人少年体校。老板兼总教练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是奥米妻子的爸爸,一个英俊少年过年向我们问好,他是奥米的妻弟,也在这里训练,爸爸领我们看墙上的有关他获得比赛的奖杯和照片,真看不出,小小的年纪已取得散打的获奖证书。另一面橱窗里是姐姐的成绩,明显的姐姐获得的证书和奖牌就多很多,她在跳水比赛中多次获奖,有报纸的剪贴及对她的介绍,他的教练是个被誉为伊朗的跳水之父的老头子,他曾为伊朗的跳水运动培养出一些好苗子,父亲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然后告诉我们,这家俱乐部是他创办的目的是为国家培养体育人才。孩子们都是家长领着来练习,共有100多号学生,只有他一个教练。父亲说,他对我们的到来感到由衷的高兴,我们的到来,让那些孩子们感到异常兴奋,家长也兴奋,父亲将柜台里的饮料和饼干拿出来给我们吃,然后,让那些孩子逐个的表演一番让我们拍照。上课时间到了,父亲让我们随便看看,他开始领那些孩子练习。大厅的后面还有一处场地,奥米领我们过去,原来这里是武术的场地,一群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在练习中国武术,有一女孩穿着中国的服装在练挥刀,一样的热火朝天,洋溢着热烈的青春气息。参观完俱乐部,奥秘要领我们去吃披萨,我们和他们的父亲告别,他很真诚的希望我们能在他家住几天,他白天没课的时候可以和我们聊聊天,我们感谢了他的好意。奥米驾车往市中心开去,弟弟也上了车,他说听到去吃披萨就开心。先去他们家接妈妈,真的没想到,兄妹俩有个这么美丽年轻的妈妈,妈妈上了车,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轻声细语的和我们说话,温文尔雅,说老实话她和女儿一起真的像姐俩。弟弟说,妈妈负责游泳馆的工作,她是那里的Boss,姐姐在那里当教练。到了披萨店,很现代化的一家餐馆,奥米说这是全城最好的一家餐馆,楼上是五星级饭店。Hong将带来的手机吊坠送给他们,他们一一的挂上手机开心的不得了。披萨很好吃,很松软,是鸡肉味道的,又喝了青瓜味道的酸奶,临走,他们又给爸爸打了一个包带回去,妈妈说,爸爸要十点才结束工作。幸福的一家人,让人羡慕。他们送我们到旅馆,妈妈说,我喜欢你们!。。。。。
在哪个地方旅游,如果住在市里,到其他景点骑车去比较适宜,丽江,或者凤凰这些地方怎么样?还有,自行车如果打包,能不能过火车站的安检?||这得看安检员了,一般都让过.,不过也有的不让,不让你跟他说点好话吧,就说你去那参加比赛,过了时间就晚了,怎么说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打包袋能过去,就行!||非常感谢,我想带车,但不知道能不能过安检,怕上不了车,票不是白买了1#||若是山地车一般过不了,因为架子大怕卡住,但是他会问下,然后针对你做检查,大不了拆开看看。||火车站?直接整车推进去即可,打什么包。||如果不打包总不能直接把车推上卧铺车厢吧,估计乘务员会跟我说,要么我下去,要么车下去!@-@6#STAY||谢谢,不过就是怕打包过不去,那个机器会DD的响3#汗斯2008||托运不就完了,就是怕车被磕坏。。。。||托运就解决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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