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我认识的那女孩对我说 55开好冷,我说你冷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不多穿衣服的?可她却还说可人家就是好冷

一个女孩和我说她好冷,我说你冷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不多穿一件衣服?她却还要说人家就是冷嘛!她怎么这_百度知道
一个女孩和我说她好冷,我说你冷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不多穿一件衣服?她却还要说人家就是冷嘛!她怎么这
孩我说冷我说冷我没办啊谁叫穿件衣服却要说家冷嘛
我有更好的答案
让关给创造机珍惜解风情注意点
呵呵可能是需要你的关怀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解风情呢呵呵你可以把你的外套给她穿一下呀这样也可以让她感觉到你的男子气概无处不在增加你男性的魅力呀嘻嘻嘻。。。
,一个女孩儿,如果和你这样说的话,就表示是她需要你的温度,一般情况下,你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或者抱着她会比较好一点,因为人家女孩子这样说了,你一个男孩子还矜持什么呢,努力吧
我觉得她想骗你的衣服穿。幸好你没有上当。
发骚了,想让你骚骚
他希望你安慰她, 关心她,照顾她
你是弱智吗?
他是让你抱
或者让你给他披件衣服
她喜欢你!
让你抱,SB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你这智商啊!啊😱
那是让你抱抱他也是对你的测试
除非他是个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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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在酒吧捡回一个处女官二代
在酒吧捡回一个处女官二代
08:36:03 天涯
如果我当时知道她是处女也许我不会那样做。现在一切都晚了,说这些话也没有意义,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我感到责任重大。
  有一天下班的途中我看见一个女孩,那时我正在54路公共汽车上。每天这个时间下班的人都很多,我生活在广州这个城市,只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
  那个女孩的侧面很漂亮,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会是孙莉,虽然明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的想起那个叫孙莉的女孩。其实那些关于孙莉的记忆已经完全模糊了,或者并没有模糊,而是一直存在我的心底,只是我不愿意去想起。有意无意地我在忽略着这一段生活。有时候我甚至会想难道真的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吗?
  我不能确信。
  那是2005年,我在A城。九月的时候我辞去了广州的工作,只身一人来到A城,这一年我25岁。因为上一年考研专业课差了五分,我想再考一次。在网上聊天的时候陈玉平对我说:&来吧,来A城来专门考,我想你一定可以考上的。&
  陈玉平是我网上认识的网友,他九月份就入学读研了,我来了之后他请我了两顿饭,在小饭馆里我们一边吃着那些风味小吃一边说着话,我在附近找了一处房子住下来。房租还是便宜,我是同另外一位考研的人一起合租的一个两居室的房子,两个各居一室。
  陈玉平因为刚刚读研所以那股兴奋劲还没过,我每天除了去图书馆里去看书,有空的时间就和陈玉平一起去吃饭。我们吃饭向来不计场合,便宜的吃羊肉串,喝啤酒,贵的时候也去吃大餐。不过他也是学生,本身并没有多少钱,我来到这里来把工作也辞了,收入也没有了。我们一起去吃大餐的机会不多。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吃点什么,其实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喝一点什么东西。我们进了一家小吃店,小吃店里其实主要经营的是那些羊肉串之类的东西,就在这所大学旁边,来吃的学生也比较多。
  那个时候已经是十月了,我来到这个学校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我来的时候是九月,一段时间过后我基本上在这所大学里混的差不多熟了。只是在这里仍然没有什么朋友,陈玉平基本上算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也还没有女友,以前把精力都用在这一场考试上,当时想的是考上了再谈一个女友,现在他每天最热心的话题就是哪里有漂亮女孩子。他向我打听有没有见到什么漂亮女生,我的确在图书馆看到过一个漂亮女生,而且是一个研究生,大概是新闻系的,因为我看见她抱着传播学的一些教材在图书馆里看,而且每次都有两个男生来当护花使者。
  陈玉平对我的话极为不满,他说:&有主儿的就不要说了,这不是成心气我么?&
  我也笑了,我说:&但凡有点姿气的都有主儿了,兄弟你动手晚了啊。&说完我哈哈大笑,陈玉平基本上是同意我的观点的,对于这一点他也郁闷无比。
  他说:&的确,现在在大学里都很难找到处女了。&
  说完他端起酒杯来跟我碰了一下,然后他一饮而尽,我只是少量地喝了一点儿。因为还要用脑子,所以酒要少喝一点儿。我所说的用脑子指的是考研复习,几乎每天我都必须得在七点钟之前赶到图书馆去抢座位,如果过了七点钟基本就没有位置了。
  A城的十月已经有些冷了,我和陈玉平一起还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他问我:&这么长时间没跟你老婆见面了吧?&
  陈玉平所说的老婆其实是我的女友,那一年我二十五也还没有结婚。女朋友在佛山一家私立学校里教书,我原来在广州的时候也是只有星期六星期天才有时间去看一下她,如果她有空也会来广州看我。
  可是这会儿,我却在远离广州的A城,A城地处西北,我想随着我叙述的深入你也许会明白我所说的A城到底是哪个城市。
  我说:&我还买了电话卡,经常会打电话给她,平常也发信息。&
  我们把剩下的啤酒喝完了,陈玉平问我还要不要再来,我说算了吧,也该回去了,的确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早上还要起早呢。我们一起站起来准备出去的时候,老板叫住我们。
  陈玉平说:&怎么啦,不是已经付账了吗?&
  &不是,你看那边有一个女孩子醉成那样了,肯定是你们学校的,你能不能帮忙把她弄走。&
  我回过头去看那个醉的不成人样的女孩子趴在桌子上睡着。其实刚才我们都注意到这个女孩子,只是我们一直在喝酒说活,没有来得及管这些事。女孩面前放着几个酒瓶子,看样子也喝了不少。
  我问那个店老板:&怎么,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年纪也大约四十岁的样子,脸上是那种红红的颜色,一看都知道是西北风吹的,只有黄土高原上才有这种男人。
  他说:&不是,跟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后来为什么事吵架男的走了,就剩下她在那里喝酒。&
  也许是因为我们经常来这里吃东西,老板也算跟我们认识。我和陈玉平互相看了一眼,我一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我就这么答应下来。后来我想也许是因为和陈玉平在一起,陈玉平应该来说是那种我所见过的极少数的好人之一。我曾经和他一起走在A大的校园里,有一个地方在搞什么捐款,陈玉平就把身上所有的零钱拿出来捐了。
  我也不能表现的过于自私,所以后来刚我们把那女孩子一起弄出来时,在校园的后门那儿,陈玉平对我说:&不知道她住哪,我又是住学校宿舍。&
  当时我租的房子就在会宁路上的一个家属院里,我明白陈玉平的意思,这么冷的天也不可能把她丢在这里。十月风吹过来,吹在脸上已经颇有一些寒意了。
  陈玉平说:&怎么办?&
  我只好说:&没办法啦,只好先把她带回我宿舍啦。不过你得帮忙,上四楼我可背不动她。&
  陈玉平说:&这个你放心,我当然不会不管的。&
  我和陈玉平两人架着她的胳膊向前走,在路上的时候那女孩子还吐了,哇的一声,把那些脏东西吐了一些在陈玉平的身上。我看着陈玉平心痛他的衣服搞脏了,在一边哈哈笑起来。
  陈在一边说:&这么冷的天,又要洗衣服。&
  我说:&没事,明天她醒了让她给你洗。&
  &那可指望不上,徐明,你说她到底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我说:&应该是吧,这么年轻,可能还是你们医学院的本科生,研究生吗就没可能了,没那么老。&
  把她弄到我宿舍的床上之后,陈玉平就那么走了。(陈玉平,你能看到我写的这个贴子吗?也许你根本不上网看贴子,你上网也是搜资料写你的论文,你只关心牙齿,因为你的专业就是牙医。我记得我那次问你:就那么几个牙齿还要上五年本科,再读三年研,学八年,够夸张的。你说:这才够专业啊。)我还得烧水来给他洗下脸,拿水给她喝了。
  女孩的意识还处于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估计真的喝多了。真够呛,不能喝就不要撑强吗?不过看样子是遇上真伤心的事了。她在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下好像还在说:&陈超,你别走。你不要离开我。&估计就是刚才老板所说的那个跟她一起来吃饭,后来吵架先离开的那位。
  现在好了,把乱摊子让我来收拾。
  我开始想的是等隔壁那个家伙回来,问一下他看能不能让我和他睡一晚上,把这个房间留给这个女生。可是那天晚上也很奇怪,那个家伙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想他可能又去他女友那儿去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女生熟睡的脸,还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生。现在分析我当时的心理,至少在那家小吃店吃饭时我就注意到她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如果真是一个十分难看的女孩,我想就算陈玉平真想帮忙恐怕我也没这个热情了。
  我还在想些杂七杂八的事儿,手机响了,我设置的铃声是《献给艾丽丝》的钢琴曲,其实只是来了一条短信息。每天晚上到这个时间她都会发信息给我。我离开广州来A城的时候她还哭了,难分难舍的样子,把我也搞得怪难受的。
  她在短信里问我现在在干什么。她就是我的女友,现在还在广州附近那个城市佛山。
  我说,刚和陈玉平一起在外面喝了点酒,刚回来。
  我这样说也不算说谎,我毕竟不能说还捡到一个醉酒的女生回来,现在她还睡在我床上吧。
  她在信息里告诉我天气冷了吧,要注意身体,每天学习不要太累了。
  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这些暖人的话,真离开了,天南地北,不在一起反而对我特别好起来。但总的来说我心里还是蛮感动的,十月十号那天去网上报名的时候顺便把邮箱打开了,才发现她发过来好多电子贺卡,什么亲爱的,我等你回来。把我感动的差一点哭了。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如果哭鼻子实在就太没出息了,还是强忍住。
  我回短信给她说:&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工作也还蛮辛苦的吧。明天早上还要起早跟车吧。&
  混得都挺不容易的,她所在的一所私立学校其实很累,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要起来跟车,钱也不多。都是打工,混得难啊。
  我突然想到那个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印象有一点模糊,也许不特意去想根本就想不起来,可是只要提起这个名字,孙莉,我就会想起她,一想起她就会想起那个夜晚。尽管看起来一切都像是奇遇,甚至有一点太过于不真实,可一切都如此真实地发生了。
  那天晚上一开始我是坐在床边,后来我也捂在被子里,因为是冬天,天气也很冷,不比广州,广州最冷的季节只要穿个西服呆在屋子里就可以过,可是A城却不一样,在这样的夜晚已经冷的让人受不了。特别是那种酒劲过后,我把她往里面放一点,她好像睡得挺熟的,我就不明白她这么放心一个男人把她带回家,女孩子喝酒真是一件凶险的事儿。
  如果是一个色狼把她带回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我把书拿出来看一下,《外国文学史》南开大学出版社版,朱维之编。一般来说我挺喜欢看这本书的最后几章,因为那几章谈到的几个作家都是我挺喜欢的,其中像纳博科夫,他对文学的那种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对文学的理解,甚至我认为他是目前我所知最捧的作家,一个精通三国语言的大作家。俄语,法语,英语。一个俄国人却成为美国作家,用英语写作的世界级大师。
  我一向认为一个作家必须要精通几个国家语言,最起码也要懂一门外语,这样他才会真正不把语言当成一回事,反而能够得到语言的真谛。
  他说伟大的小说家都是伟大的魔术师,是那个讲狼来了的孩子。他说,我既不道德小说的作者,也不是道德小说的读者,一部小说得于存在仅仅在于它能带来被称为审美快感的东西。
  我觉得他跟我是一路的。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读过他的《洛丽塔》,读这本书的时候我读过三遍,完全是一种越读越投入,越读体验到一种他所谓的审美狂喜。后来又找来《洛丽塔》的其它版本,对比着读。然后读《文学讲稿》那是他在大学时给学生上课时的讲稿,这位天才作家,尽然说话不大流畅,每次非得一字一字要把要讲的话写在纸上,这就成为后来的《文学讲稿》,他对文学的那种理解让我完全耳目一新。
  还有普鲁斯特,他对小说全新意义的革新。他所提倡的那种&不由自主的回忆&放弃对外部世界的描写,而是写我们内心的世界。如果突兀地切断过去与现在的联系,我们根本无法找到真正的现实。
  如果有一天我能写作我一定要学习两位大师。当我把这两章的内容看完时我发现自己也有些困了,看一看身边那个熟睡的女生,我想没办法,我还是睡去吧,最多不做什么。然后我把灯关了,一起躺在被子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是她把我摇醒的,她问我:&你是谁?我现在在哪里睡?&
  我还没完全醒过来,老实说昨天睡得太晚了,睡得时间不够,真有些困。如果睡不够我走路都走不动,一直以来为自己睡得够多而感到不好意思,后来我看到一本书上说那些大人物们也有爱睡懒觉的习惯,心里这才好受一点儿。总算找到一点安慰啦。
  我说:&你醒啦?&
  她说:&你是谁?我到底在哪里?&
  我说:&同学,你不谢谢我,还在这里大呼小叫。&
  她脸一沉,说:&快告诉我,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好气地说:&我叫徐明,考研的。&
  &那我怎么会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小店老板让我把你弄出来,人家要关门了,我又不知道你在哪住,只好把你带回来。&
  &可是为什么我的衣服也被你脱了,难道你对我做过什么?&她一边说的时候一边用被子捂住身体。
  真是见鬼了,我昨天晚上睡觉之间她还好好的穿着衣服,天地良心我可没对她做出什么,至于衣服是怎么脱掉的,我也说不清楚,太困了我倒下就睡着了,平时半夜还要起来撒泡尿,可昨天一倒下去就睡到现在天亮。
  我说:&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我衣服并没有脱,只把外套套上,把裤子套上。她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你真没对我做什么?&
  我说:&没有。&
  她一边向自己身上穿衣服,一边让我转过头去不要看。我这才发现她真的全身赤着,连乳罩也没带,内裤也没穿。我心里也有些奇怪,难道我昨天晚上真对她做过什么?
  我背对着她说:&你是不是有裸睡的习惯啊?&
  过了好半天她才回答说:&恩,可能是吧。&
  我转过头去时她已经穿好衣服了,她还在一边扣自己的裤子,我觉得能看到一个女生扣自己的裤子这件事实在太好笑了。我说:&这就好解释了,可能是你自己脱的。&然后我跟她解释我读初中那会儿也是裸睡,有时候睡觉前明明穿着衣服,可是醒来时发现自己衣服全脱了,可能是睡梦中自己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似的,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不信你可以检查你的身体吗?&
  &怎么检查啊?&
  我开玩笑说:&到医院做处女膜检查啊。&
  她的脸红的厉害,我想大概她也不是处女吧。半天我看她没说话,我想她大概真的不是处女,昨天晚上喝醉了不是还在叫一个男人的名字吗。而且就像陈玉平说的一样,现在就算在大学里都很难找到一个处女,更有夸张的说法找处女竟然要到学前班幻儿园去找。
  她看着我的眼神,大概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坏人。我的样子看起来也应该不是坏人,她把我床头的书拿起来翻了一眼,《现代文学三十年》钱理群编。然后她似乎有些相信我了,她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我有点想知道她的名字,虽然当时我并没有真的想跟她发展成朋友什么的,也许仅仅是出于一种礼貌,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保密。&
  &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她笑起来的样子蛮好看的,昨天酒醉了实在不成样子,今天就不同了,当她洗好脸站在我面前时我才发现她是相当清爽的一个女孩子,而且估计也才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应该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
  其实我心里有一点点心动,为什么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动她,多好的机会啊,做了一回正人君子,柳下惠,人家还不相信。说出去也丢人啊,保不准别人还以为我性功能不行。
  她站在我面前,把手伸出来问我:&有没有擦脸的?护肤品什么的。&
  我把一瓶大宝拿过去,递给她,她似乎还有些不满:&就这个啊。&
  我说:&是啊,不行么,其实挺香的。&
  其实我平时根本不用什么护肤品,一个男人如果太过了搞不准弄成一个娘娘腔一样的男人,那可就不好了。后来当我们熟识了之后,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平时都用五十块一瓶或者九十块一瓶的雅倩什么的,当然对我那八块钱一瓶的大宝不感兴趣。当然那是后来的事儿了。女人,在这上面真够大方的,九十块,我可以买多少本书啊。一套《追忆似水年华》上下册要六十八块,我还犹豫了好久才舍得买。
  她出门的时候还对我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啊。&然后就走了,到走我都没能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甚至也没把她的手机号码要下来。我想她连名字也不肯对我说,如果问她要手机号码肯定也不会给的。
  我当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复习上,其实根本没有太多的想这些事,况且在这里我只是来考试的,为了这场考试把工作辞了。在这之前我在广州一家小报做记者,每个月有三千块钱的收入,如果是大报应该可以拿到五千块钱,可是没机会进。当我辞职的时候女友王姣还跟我吵了一架。
  她认为我现在根本没必要去考什么研,好好工作想办法赚钱。然后我给她算了一笔账,就算我再省吃俭用,一个月三千块钱,我只用一千块钱&&实际上是不可能的,租房吃饭坐车都得花钱,然后一年省下二万块钱,十年二十万,连一个房子都买不起。更不要说万一生病什么的。
  她认为我就算考上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她所说的好工作就是钱多的工作。老实说这我也知道,可是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每天东奔西走说起来是搞新闻采访,其实还要搞什么业务。那种低三下四求爷爷拜奶奶真让人受不了。好说歹说总算把她说服了,后来她说舍不得我离开。我说就半年几个月时间,考完试就回来,九月到次年的元月,满打满算也才五个月。
  回到家里,老爸也说我不该辞去工作,他说现在研究生毕业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找不到工作,一个月能拿三千块钱就行啦。这个当了一辈子村民组长的我爸,我干脆不跟他说什么,再说就会吵起来。
  一个人在这里复习其实压力挺大的。
  中午的时候在A大的饭堂里吃饭,陈玉平刚好遇到我,也不是特意相约,就是在这个时间大家都来吃饭,所以遇到的机会也挺多。
  他说:&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叫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
  陈玉平显然有些不相信,他在一旁诡异地笑了,他问我:&有没有?&
  我说:&你不要想歪啦,我是那种人吗?嗨,真是。&
  陈玉平还想找人家给他洗衣服,可是这会儿却她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显得有点郁闷。我安慰他说,如果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早晚会遇上的,如果遇不上那就是没缘分了,呵呵。
  我对于这一切不太关心,倒是对自己考试的事颇为上心,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必然要谈到这个问题,我的问题就是书太多了,老是看不完,而且英语模拟试题也做得效果不是很好。
  我说:&我英语四级都没过,真没信心。&
  &没事,去年你不是已经英语都考线了吗?&
  &是过线了,可也是瞎蒙的,一点把握也没有。&
  &还是得慢慢来,急不得。&
  &专业课书也多,好像看不过来一样。&
  &我去年考的时候也是,每天紧张的要命,你还是把心态放正,没事的。&
  虽然陈玉平这样安慰我,可是我还是在那种紧张的心态中,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去想那一晚上那个女孩子。天气渐渐地变冷了,我觉得该多穿一点衣服了,就到学校对面的一只船北街,那里刚好有一个家世界超市。同时也买了一个取暖器,一个电热毡。
  有好几年我都生活在南方,还没遇到过这样冷的天气。陈玉平说可能刚过来真不适应北方的气候。最要命的是我那间房子里没有暖气,真不知道在寒冷的冬天我能不能度过,我想我得再找一个住处,再不能在这里住了,晚上实在太冷了。
  每天我会留意那些贴在墙上的小广告,希望能找到一个新的住所。
  会宁路的中段刚好就在A大的中间,左侧就是A大的医学院,因为陈玉平平常也在医学院这边上课,我每天看书也是在医学院的图书馆,可是后来好像越来越早图书馆里也没有位置了,我只好到教学楼去看书。
  四楼的空的教室比较多,后来我几乎每天都去那间四楼的教室去上自习,而且整个教室里坐着都是一些考研人,每个人面前摆的不是任汝芬的政治就是曹其军的英语。我每天早上还是七点钟之前赶到教室去看书,中午回去睡一觉,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占住座位,然后下午两点的时候再来看书,一直看到六点钟,有时候五点半。
  有一天下午,阳光非常好,在这样的一个冬天的很难得有这样好的太阳,整个教室里变得温暖起来。虽然教室里已经开着暖气,可是毕竟没有阳光照在身上的那种亲切感。下午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
  我坐在教室的中间一组的倒数第三排的位置,我看着书,然后我感觉到旁边好像坐了一个女孩子,可是我并没有抬起来看一眼。我只是感觉到她衣服的颜色好像是紫色,后来抬起头来看才知道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有那么一种错觉,觉得她穿着紫色的衣服。
  大约有半个小时,我看书实在看得眼睛有些疲劳,我向左转过头去,看一眼身边这个女孩子,她和我之间就隔着一个空位。
  从侧面看她有一张相当漂亮的脸,五官的轮廓非常漂亮。我一生中遇到过无数个漂亮的女生,甚至在电影电视上看到过无数个女明星,可是当时她那种精致的美还是让我心里咚咚地跳了两下。我不能明白当时为何会有那种心跳的感觉,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女友了,而且每次我把女友带出来朋友都说她很漂亮,可是我还是为她那种美或者说气质所打动了。
  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一开始也在看书,过了三秒钟,大概她感觉到我在看她。她转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那天晚上酒醉后被我带回家的那个女生啊。
  我做了一个口形:&啊,怎么会是你?&
  因为在教室里,所以要保持绝对的安静,我也没敢大声地说话,只是做一个口形,发出一点点声音。她拿出一张纸,然后我们用笔来互相交流。
  我说:&还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还好啦,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
  &我也是。&
  我把手伸过去,把她面前的书拿过来,翻开里面看她的名字,我看到孙莉两个字。原来她的名字叫孙莉,可是我不敢确认,或许她借别人的书呢?又拿过来她一本书,翻开一看,还是这两个字。大约她名字真叫孙莉。
  这个名字却勾起我的一些回忆,那个时候我还小,也才读初二,想一想就是十年前的事了。初二的时候班上转学来了一个女生叫孙莉,她一来就当上班上的文娱委员。上过学的人都知道一个班上做文娱委员的往往都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之一,孙莉也不例外。
  我们那所中学实际上是小镇上一所重点中学,班上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是小镇的,只有孙莉才是县城里来的女孩,我那个时候虽然还小,却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一开始的时候她坐在我的后排,后来我同桌的那个男生辍学回家了,她把桌子向前移了不少,就成了我的同桌。
  一年后她转学走了,走的时候还以开玩笑的口气说她喜欢我。可怜我那个时候根本还没开窍,也不懂一个女孩子的心思。只是很多年以后想起当初的情形心里添了一份伤感。后来一个一直跟我读到初中高中的同学,女同学。她对我说,那个时候孙莉就喜欢着我。
  现在又看到这个名字,我心里想着以前的事儿,看着眼前的这个孙莉。如此近距离地坐在我的左侧。也许我初次见到她时就注定了我们之间会有一段故事,可是我当时身处其中,根本不能领悟。看书看到五点半的时候,她递过来一个纸条:&一起去吃饭,我请你。&
  走出教室的门时,我说:&还是我请你吧,哪里有女孩子请的道理。&
  我们一起背着书包出去,在路上有两个女生跟她打照呼,她们一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问她:&你是这里的学生吧?&
  她看着我笑着说:&是的,在这个学校里呆了五年。&
  &不错啊,还没呆够么,还要再考研。&
  &不考也没办法,现在学医的哪个不是研究生以上的学历啊。&
  &考本校么?&
  &是啊,你呢?&
  &我也是考A大,可我不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我们一直在定西路的一家小饭馆里坐了下来,我要了两瓶啤酒。我突然想到陈玉平,是不是也把他叫过来大家一起吃饭呢?我拨了陈玉平的号码。电话响了三下陈玉平接了。
  我说:&出来一起吃饭吧。&
  陈玉平说:&我现在不在A大啊?&
  &不在,又跑哪儿去啦?&
  &我的档案还没搞好,我现在又回去搞档案了,昨天才回来的,走得太急没跟你说一声。&
  &领导不放是吧?&
  &就是,哎,好不容易考上,现在单位不放人,我怕又要回去了。&
  &别担心,实在不行给领导送点礼,现在办事都这样。&
  聊了一会儿,把电话挂了,陈玉平既然在家里搞他调档的事儿,显然也没心情。我也就没有跟他说我现在正在和那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一起吃饭。
  我们一起举起酒杯时,她还在说:&不要喝酒啦。&
  其实我也很少跟女孩子一起喝酒,在我印象里会喝酒的女生好像很少,要么就是那一类在酒吧里做陪酒的女性。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屋子里的灯光也变得明亮了起来,我们一人喝了一瓶啤酒,我知道她的家就在A城,我也同意认识到北方女人那种豪放,说真的跟南方那种女人完全是两种概念。
  怎么说呢?我还是一点点的被吸引住了,我生于湖北,读书在湖北。我在广州打工的时候人家说我是北方人,可是现在我在真正的北方人家说我是南方人,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
  可是我心里很明白,我还是很喜欢这种大气的女人,就像孙莉这种,一个女人喝起酒来一点也不亚于男人,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想到一个明星,陈慧琳。大气,洒脱。
  我想如果和这样的女孩子谈一场恋爱不知道什么感觉。走出小饭馆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又一个晚上没有去看书,我心里还有一点点的愧疚。不过那一天晚上之后我们约好以后一起去四楼的那间教室里去看书。
  她一般上午有课就不能来,下午的时候必定会来,下午两点我能够准时坐在四楼的那间教室里,然后在身边的空位上放着两本书,为她占一个位置。她要在下午两点半到三点之间就会来。我们一直看书到五点半,然后一起去吃饭,不过我请她一次她必然要回请我一次,看得出来她是那种很独立的女生。
  有很多次我们在饭堂吃饭时,走过来女生同她打照呼。然后用一种另类的眼神看我,那个时候我们连手也没有拉过。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说话,本质上我是一个语言不多的人,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她说话居多。
  我依然会在晚上的某些时刻打电话给远在佛山的女友,夜晚的某个时刻听着她在电话那关对我说,她想我,希望我早点回去。那个时候我就会沉默,我不知道生活会向着那个方向发展,可是我确信在我和孙莉之间已经不是最初那种简单的朋友关系了。
  怎么说呢?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日久生情的说法,可是跟孙莉在一起时间久了总还是有些很微妙的感情在慢慢地产生,就像小草一样,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又是晚上,好像还有月亮在天上,我记忆中那个夜晚是比较美的,每当有月亮的夜晚我总是心里有些失落,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那种感觉。
  她说:&一起去上网吧?&
  &也行。&
  我们一起走在校园外面的会宁路上,风吹过来,吹在人身上还是有些冷。我把衣服紧了一下,书包还背着呢。
  我说:&没几天了?&
  我说的是离考试没几天了,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说:&是啊,越是到最后心里越是紧张。&
  那一段时间陈玉平也一直还在家里忙着搞他调档的事儿,看来真遇到麻烦了,他发短信给我的时候我看着出来,他情绪挺低落的。
  我基本上每个星期也才一天晚上给自己放松一下的时间,这一天我们会一起在校园里走来走去,有时候坐在校园的石凳上看着那些在球场上踢球的人,一直到很晚。
  有时候也会像今天晚上一样去上网。
  她说:&我有卡,两张。&
  说话的时候已经把卡交给了网吧里的服务员,然后开两台机,我上网照例是打开QQ,因为有时候会在网上和女友聊一下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孙莉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从来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话。
  我只在那一天晚上她喝醉酒的时候听她叫一个人的名字,我也没有问过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我们都在互相回避着什么。
  我说:&这台机子不行,我得换一台机。&
  她已经把电脑打开了,她上网就是看电影,看的是新片《情癫大圣》。
  我站在她身后,她已经把耳机戴上了,这会儿她把耳机又拿下来,她问我:&看么?&
  我说:&不想看。&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就坐在她对面,这会儿她看不到我在网上看什么,我找开邮箱又收到王姣发给我的邮件,还有一些贺卡,现在我不在广州也不在佛山,反面王姣会经常发邮件给我。我马上给她回信,以前也写过两封信给她,可是实在是没时间。
  也许不是没时间,只是自己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
  我回过头去,发现孙莉站在我身后。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水。
  她说:&你女朋友吗?&
  我说:&是的。&
  她说:&你从来没说过。&
  我说:&可是你不是也没问过我吗?&
  我想,看来她是真的爱上我了,原本以为就是普通的朋友,每天一起看看书,一起去饭堂去吃饭,一起来网吧上网,就像哥们一样,可是没想到事情发生了变化。她竟然爱上我了,为什么我没有觉到呢?
  她向门外走去,把卡拿在手里,我也跟了出来,那封信才写到一半呢。不管了,把卡拿出来,我追了出去。她已经下了楼梯,我跑了两步,抓住她,她回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完全溢了出来。
  我说:&怎么啦?&
  她站在面前,眼睛瞪着我,气呼呼的样子。她的样子我现在还能想起来,她那种生气的神态现在想起来还能让我心动,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有一点点爱她,当时我可能还没意识到有一天我会再一次地想起她。
  已经起风了,夜里的风挺冷的。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都已经关了门了,偶尔还有路过的车辆,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可是说点什么呢?
  她说:&我恨你,恨死你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快步的走过去,我想我是不是要追上去,追上她。可是如果追上她又跟她说些什么呢?我的确还没有想好要跟她说些什么。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平常这个时候我也快要进入梦乡了。我一直看着她离开,她向左拐过去,她的背影消失了。我向回走去,在路上的时候我想到些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点小得意,不管怎么说能有一个女孩子喜欢自己毕竟是一点好事,可是想到自己生性就是一个思想大于行动的人。
  那一会儿我还是想到那个远在佛山的女友,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路边还有一个电话亭,我去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平时也是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的,她在电话那头说她快要睡觉了。
  我说:&在干什么?&
  她说:&还在看电视,怎么想到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说:&刚好看到一个电话亭,就打一个电话给你。&
  她说:&蛮想你的,你想我吗?&
  我说:&当然想啊,刚才在网吧里上网,收到你的信。&
  她说:&怎么又去上网,抓紧时间看书啊。&
  我说:&一周也就休息这么一次。压力好大,真怕考不上啊。&
  她说:&尽力吧,我相信你,老公。&
  后来我把电话挂了,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我想到孙莉,孙莉考的就是这个学校的研,她也是学医的,如果陈玉平在不知道会怎么想。他还在家里忙着搞他调档的事儿。我自问自己是不是爱上孙莉了,我细细分析自己,我也的确有一点喜欢她了,怎么说呢?跟她在一起时我也挺开心的,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漂亮的气质。我想到我一个朋友,家里有老婆了,后来他考上研了,他对我说,真后悔结婚早了,要不是看在女儿份上真想离婚了。一想到女儿生活在家庭破碎的环境我就不忍心。可是我是知道的,他后来真和学校里另一名他叫师姐的女生关系暧昧。
  第二天上午我还是照旧去四楼的那间教室里去看书,上午孙莉一般不会来的。中午的时候我比平常下来的早一点,想去另外找一处房子,天气越来越冷了,虽然我有了取暖器和电热毡,可是还想另外换一处往处。
  找房子还算顺利,没想到真看到一处招租的小广告,我把那个小广告撕下来,拿电话过去。然后看了房子,房子是A大家属院里的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房东是一个老太太,据老太太说她丈夫以前是这个学校的教师,不过前几年就死了。现在此她儿子也在外面工作,另外两室就租给那些来考研的学生。
  两间房子里,我住的那间已经住进了一个男的,后来我们熟识了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在深圳华卫的编程工程师。
  我说:&华为,那是大公司啊,刚毕业的起薪都是五千吧。&
  他说:&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都是三千。累。&
  隔壁住着两个女生,也是来考研的。晚上我在洗衣服的时候,一个女生问我:&新来的?&
  我说:&是啊。&
  她说:&以后我们算室友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室友?我怎么弄成跟一个女的成室友了。
  她说:&考什么专业的?&
  我说:&现当代文学,你呢?&
  她说:&医学。&
  那一天我们互相介绍了姓名,不过当时我还真没记住她叫什么,也许是因为那女生长得不漂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一天我都没有去看书,搬家搬了我两趟,好在地方不远,从会宁路那个家属院里到这里A大的家属院也就五百米的样子。
  忙完之后又去澡堂里洗了一个澡,就躺在床上看书,一直等到同室的那个前华为的员工回来,我们互相作了自我介绍,他叫王高翔,是考计算机的。就是A城本地人,我说我是湖北的,他很吃惊我怎么跑那么远来考这个学校。
  我说:&英语分低点么,也是国家211工程的学校,又是自主招生。&
  我想到孙莉,不知道下午她又没有去那间四楼的教室里去看书。我想就算我没去,如果她真想找的话她也有我的手机号码,想找我就可以打电话给我。
  可是我让一个女孩子主动打电话给我行不行呢?也许她要面子不会打电话给我吧,我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呢?可是打的话又跟她说些什么呢?难道说我跟女友已经分手了,现在可以跟她谈一场恋爱了。
  我想到陈玉平同我说的,上一届他认识的一个谁谁,每天给一个女孩占座,两人一起谈恋爱,结果那个女孩子考上了,男的反而没考上。我想到是啊,如果我考不上我同孙莉也没什么可能性的,想一想还是算了吧,不知道事情会是以怎么的方式发展。
  第二天我没有再去那间四楼的教室去看书了,而是和王高翔一起去A大的图书馆看书。这个图书馆不是那边医学院的图书馆,而是A大校本部的图书馆。有时候我也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看孙莉有没有打电话过来给我,手机已经被我设置成静音模式。可是孙莉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想起那个晚上她哭着离开的样子,想起的时候才知道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有时候她们哭的豪无缘由。
  我也想到我第一次带她回家的那个夜晚,那天她哭着叫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我还没细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就算她要从一场中恢复过来也没有这么快吧。
  晚上睡觉前王高翔跟我照例会说一些闲话,我也大致了解了一点儿他的情况,他姐姐就在A城工作。有时候我们会一起谈一下隔壁的女生,那边两个女孩子也是有时候晚上很晚了还在那边哈哈大笑。有时候我们都睡着了,隔壁的笑声也会把我们闹醒。
  房东老太太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有时候会到她儿子那里去住一两天。生活好像挺平常地过着,陈玉平在电话里问我说搬家搬了吗?我说已经搬了,他说自己有可能到年底的时候就会返校。
  每年的元月份就是全国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时间,那个时候也是快过年了。
  王高翔跟我说他有点喜欢那个每天坐在他位置旁边的那个女生,估计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想去追可是却无从下手,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验。
  每次在图书馆时他在二楼的自习室里看书,我却觉得地下室的暖气比较足一点,那一天我特意跟他一起去二楼的自习室里去看他一直暗恋的女生。纯粹是出于友谊我说可以帮他搞到那个女生的电话。
  那天上午时候那个女生也来了,我看了一下,并不像王高翔说的那样长得美若天仙。看了一会儿书,因为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她坐在我的对面。我假装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我后说没电了。
  我敲了一下桌子,那女孩抬起头来,我说:&同学,我手机没电了,能借了手机回个电话吗?&
  女孩看了我一眼,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我接过来拨了一下我的手机号码。
  晚上睡在床上,王高翔开始给那个女孩发短信聊天。第一条短信是:&你好,美女,可以聊一下吗?&
  女孩回了一条短信:&你是谁?是不是今天借我手机的哪个人?&
  我口述王高翔复了一条信息:&其实我一直暗恋你,所以请我朋友帮忙要你的手机号,我是那个每天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我叫王高翔。&
  我说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了。想一想自己挺无聊的,不过也算在紧张的复习之余给生活找一点乐趣。只是已经一个星期了,孙莉没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想大概她知道我有女朋友也就算了吧。想到别人虽然忙着考研可是也还能找一点来滋润一下自己的生活,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儿忧伤。
  王高翔对我说,我来的第二天隔壁的女生中有一个就打听我叫什么名字,考什么专业的。我表示不相信,有一个已经跟我说过话,我也已经告诉她了的。
  现在想起来,我竟然不记得隔壁两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了,她们的模样也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个女生也有了男朋友,每天我们回宿舍的时候就可以在楼道里碰到他们,有时候俩人不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那个男生倒很少进我们宿舍。
  另外一个女生竟然是陈玉平去看暗恋的对象。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一起聊起来了,那个女生站在我们那个房间的地上,我和王高翔都躺在床上。我得知她是考医的,我说我有个朋友也是这里医学部的研究生,去年才考上的。
  她问是哪一个。我提起了陈玉平的名字,她竟然认得,她只是淡淡地说没想到他考上了。我那时还不知道陈玉平追过她,每天对人家性骚扰。后来快要年底的时候陈玉平终于把他档案的事儿搞好了,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随口说了一句,我们宿舍有个人认识你。
  他问哪一个?
  我提起了那个女孩的名字,是我室友。
  室友?陈玉平显然对这个词比较惊讶,怎么一个女的成了你的室友。我给他讲了我们住的那个房子的结构。陈玉平说:&我要跟你换着住。&
  我笑了,我说:&好像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陈玉平说:&我去年迷她真迷得很。&
  旁边一个陈玉平的同学显然对陈玉平了解比我深,他说:&陈玉平就喜欢这种白白胖胖的。&
  我也在一旁笑了。
  我记得孙莉打电话给我也是一个上午,那天上午我还在计算机系的教学楼看书,我想起来了,那一天大概是星期六,因为A大的特点是星期六一天图书馆就要闭馆一天。这一天我和王高翔就会一起去计算机系的教学楼里找空的教室去看书。
  手机我是装在上衣的左面的口袋里,贴近心脏的位置,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当时那种紧张的情绪。或许在我心里一直期待着孙莉打电话过来。
  我把电话拿出来,跑到外面去接电话,她在电话那头说:&在哪里?&
  好像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一样,可事实上我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再和我联系了,我只是有时候会在深夜的某些时刻想起她,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说:&我在计算机系的教学楼这儿看书。&
  她说她想见到我,现在就想见我,问我能不能出来,现在就去饭堂里等我吃饭。当我们一起坐在饭堂的餐桌上时,她对我说就在上午的某一个瞬间突然想起我了,甚至还有些恨我,恨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给她。通常我也有她那种体验,有时候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放下某个人,甚至有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可是往往因为某一瞬间一个小小的原因就足使我改变念头。就像很多年以前我爱过一个女生,后来我们分手了,我也想好要和她分手的,足足两个月没有联系,可是有一天我在某一个地方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很像她在叫我,可是细听却又听不到,这个时候我就会不顾一切地想办法和她联系。
  我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呢?事实上我记得最清楚并不是那些我和她在一起吃饭说话的细节,而是这之后的事。那天下午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坐在四楼的教室里看书。那个时候已经到十一月份了,报名分两步,第一步是网上报名,那是十月份的事,那时候我还在会宁路那间冰冷的屋子里住。现场确认是第二步,我因为不是A大的学生,只能在西北民族学院确认,考场也在那儿。而孙莉就在A大这边考。现场确认是十一月份的事情,我之所以能清楚的记起是十一月份可能跟这个有关。
  晚上我们没有去看书,总得找个借口放松一下,神经太过紧张肯定没好处的。晚饭还是在学校的餐厅里吃的。六点钟的时候我们已经吃完饭了,就顺着校园的路向外面走去,我们一边慢慢地踱步一边说话。我想到自己有可能考不上心情就特别紧张,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希望能考上,可是一旦考上是不是真得就得和女友王姣分开呢?我曾经跟王姣谈过这个问题,我说如果我考上了我们一起到这里来好吗?我可以读书,你就在A城找一份工作。可是王姣觉得自己是广东人,根本不能适应北方那些寒冷的气候。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出过广东。前年的冬天我想把王姣带回湖北我的家,她就因为怕冷而推掉,不愿意去。
  我和孙莉在一起踱步的时候,她把我的手臂挽着,我们就像一对情侣一样,似乎她一点也不在乎,这还是在她所就读的校园里啊。不过夜色很快就布满了整个校园,我们后来走到一个偏僻的石凳前坐下来,很自然地我们就吻在了一起。这是我第一次和孙莉接吻,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我觉得自己胆子变得有些大了,孙莉可能经过两个星期没联系心里也些想我。可是我当时真的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现在我仍然不能明白在我们之间到底是爱还是别的什么,那个时候孙莉大概也才二十二岁,而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也许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二十六岁。我是七十年代的最后一年七九年出生的,而孙莉却是八三年的。
  吻了一会儿她倒在我的怀里,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的确很光滑,那种细腻的感觉让我心里久久难于平静,有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听着对方呼吸的声音。
  后来她对我说:&徐明,明年我们一起来这里读书好吗?我们都要考上。&
  我紧紧地把她的手捏了一下,我说:&好,我们一定都要考上。&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如果我没有考上我们就算了,我不再联系你了。&
  我以为自己做得很高尚,本质上来讲我是一个务实的人,如果我没有考上再联系她也就没有必要了,她是研究生,而我呢?还在遥远的广州打一份工,我们在一起的希望也就是小的可怜。我实在没有把握去说明天的事儿啊。
  她说:&不行,就算你没有考上我也会等你,你要再考一次。&
  我说:&如果还考不上呢?&
  她说:&不会的。&
  当我现在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时,我的内心仿佛又回到那一片黑暗的地带,那个校园的石凳上。她说话的声音好像还在我耳边回荡,只是那只是记忆的声音,那些逝去的时光已经远远地离我而去了。
  也许她根本就明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她那个时候知道了我有女朋友的事儿,可是为什么还要继续和我交往。可是那一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没有问我,一点也不介意我有女友。在夜色中她紧紧地拥抱着我,她轻声地问我:&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我亲爱的宝贝,我热辣辣的小宝贝,我甚至不能想像如果没有你我会怎么过下去。可是我当时却把这些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因为我知道我对于明天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光滑细腻。我的手指轻轻略过她的脸,那种柔软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
  后来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我掀开她的上衣,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我甚至解开她乳罩的带子。她没有一点儿抗拒,只是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的手捉住了她的小兔子。老天,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心跳加速,她沉醉在我的怀里。夜色如此撩人,有情人的夜晚。
  她说:&我们回去好吗?&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是去我那里去,去她那一夜在我那里睡过一夜的那间宿舍。可是我告诉她我已经搬家了,因为冬天没有暖气实在是太冷了,所以换了一间有暖气的房子,现在是两个人住一起。
  冬天的确寒冷,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坐在外面,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吹,那种寒气袭过来,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情欲高涨,我不得不说情欲旺盛的时候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寒冷。我的手放在她的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心里也暖暖的,现在我还能记起那种感觉,本来以为记忆中这些细节已经消失了,现在追忆起来才知道那些东西已经沉淀在我的记忆的深海处。
  读者,你以为那个夜晚我会带她去开房,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占有她的身体。不,这一切都不曾发生。我不是那么一个卑鄙的占有者,虽然我行动犹豫,思想软弱,可是我还不曾卑鄙。我送她去她宿舍,我不曾进去,我就站在女生宿舍楼的门口,夜里的十一点钟,我看着她转身离我而去,看着她的背影,她上楼梯,她轻快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来对我笑着招手说再见。
  十一月份的时候我们一起报了一个政治辅导班,来开讲座的据称是北大的一个教授,赵宇的政治冲刺班。孙莉也报了,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去听课。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上课地点,好在王高翔就是A城人,我问他军区大礼堂在哪里?他亲自带我去了,虽然路程不是很近,我和王高翔甚至一起走过去。
  王高翔乐意谈起他追那个女孩的一些细节,可是似乎没有什么进展。王高翔所听的那个辅导班同我报的其实并不是同一个班,但是上课的地点却在同一个地方。
  后来都是我带孙莉过去听课的,我不是唯一的一个人,我还有我亲密的女友陪伴。每次坐在一起,我们甚至手拉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通常下课的时候还都是晚上七八点钟了,我们很少打的回去,公交车也很少坐,有时候只是单纯地步行。因为已经是冬天,走在寒风里我们还要把衣领竖起来。
  我很喜欢孙莉穿着厚厚的外套,冰川羽绒服,紫色的围巾。她跺着脚,一边向嘴里呵着气,她的脸冻得红红的。样子真的让我心动,我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冰凉的手,热呼呼的小脸蛋。她躲开我,把我往一边推。我们就这样在路上走过,路上的车来车往,不过总的来说这里寒冷的空气比较广州的空气要清新得多。
  她喜欢把手和我的手指扣在一起,就是那种十指扣的形式,路边还有一些婚纱店,她会在那里站一会儿,拉着我看那些婚纱。我不明白好像凡是女孩子都对这一类东西特别感兴趣。我对她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研究生,怎么还这么低级趣味。&
  她站在那里跺着脚,她生气的时候有这个习惯。她当然不同意我的观点。她认为凡是女孩子都会喜欢这些东西,这跟是不是研究生没关系。终极意义地说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对生活抱有美好看法的女人,她当然有权利要求将来嫁一个好老公,她当然希望她将来穿着漂亮的婚纱走进的殿堂。
  她说她希望这个人是我。
  可是我对这一点却没有把握。那一段时间我远在佛山的女友虽然还会发短信和我联系,可是却不过于频繁,她的意思是怕打扰我学习。我有时候想起王姣心里会有一些愧疚,如果她知道我在这边的生活里已经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她会怎么想?带着这种愧疚的心情我会更多地打电话给她。
  我用的电话卡(不是用手机打的,是那种IC卡能以及其它类的长途电话卡)放在宿舍的桌子上,王高翔看了异常吃惊,他说:&你用了这么多电话卡啊。&当然了,是给我女朋友打电话吗。电话那头的王姣还在算着日子,还有多少天我就可以考试了,她的想法是我考完试就马上回到广州,或者直接去佛山她那里去。
  每次打电话时都是在深夜里,A大的校园里有一些电话亭,可是经常还会有人占住,有无数个像我这样的人在深夜的某些时刻打电话给远方的某一位人。有时候我站在一边等电话的时候,看着电话亭里的人就会想,接电话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或者她的父母,一定是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我自己也是如此。
  以前还给王姣写过两封信,可那是刚来A城的那会儿,现在我再也没有给王姣写信了。细细想起来也是和孙莉好了以后。那以后就没再给王姣写信了。实质上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以前给她写信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却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当然电话里主要是听她说,她在那边叽叽喳喳地说话,我在这边听着,有时附合着说两句话,让她继续说下去。
  最后我总是说这里挺冷的。我说的是真的,在深夜的某些时刻站在外面的确冻的让人受不了,王姣对我说:&那你早点回去睡吧,我想你。&我结束我们的电话,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下第一场雪的那一天晚上我还在电话里对王姣说:&可能要下雪了。&因为我当时站在电话话亭里那些雪花已经开始慢慢飘落下平。王姣因为从小在广东生活,她只在电视里看过下雪,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看过下雪。
  她说:&是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的,这会儿已经开始下了,估计明天一大早起来就可以看到到处都是雪。&
  她说:&那你明天在雪景里照几张相寄过来。&
  我说:&复习那么紧张,那里有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
  第二天早上真的很大很大的雪,不过已经停了。北方的冬天果然不同于南方,雪下得特别厚,特别实。走在雪地里听着脚步声,好像也同往日不一样。卡察,卡察的声音。这天早上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很早就起来去图书馆里看书。
  八点的时候孙莉来了,令我吃惊的是她还带着一个数码相机,她拉起我出去。她说:&这么美好的景色,你不陪我一起去玩一下。&我起身去陪她一起往外走。女孩子就是贪玩,虽然无数次地走过A大的校园,可是我毕竟还没孙莉这个A大生活了五年的学生了解A大多一点。
  这样的天气里地上还有雪,那些雪还没有完全化去,可是操场上既然还有人踢足球。年轻人就爱玩这种游戏,孙莉让我站在球门的位置,然后她给我照了一张相。让我摆一个POSE,我做出捕球状,好像前面正有一个足球正在射门一样,其实足球并不存在。人家还在那边玩呢。
  在松树前面我让她站好,然后我给她拍了一张。校园里有什么角落的景色好,我们就去什么地方,那些树林里,还有湖边,足球场,教学楼的后面。所有雪保持的良好的地方我们都去了。
  我们甚至拦住一个过路的学生,她说:&帮我们照一张合影。&帮我们拍照的是一个男生,他接过相机,孙莉站在我的左侧,她的手抱住我的左手,头微微地歪向我的肩膀,她幸福地笑了。男生按了一下相机的按钮。准备把相机还给她时,她说:&再拍一张。&她示意我吻一下她的右脸,我侧过头去,那边相机按了快门,后来她又做一个亲吻我的姿势,相机又一次照了一下。
  我热辣辣的小宝贝,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真的很勇敢。那个男生把相机还给我,冲我笑了一下,那笑意里明显对我有一种嫉妒的心理。或许他也在校园里看到过孙莉,也或许还暗恋过她呢,可是现在她却偎依在我怀里。
  孙莉,我的爱人,我不知道那些相片你是否还保存着。而我却一直保存在我的邮箱相册里,虽然我很少打开来看,可是每次看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你。她脸上的那种笑意让我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些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这些日子已经逝去了,永远再也无法回来了,可是她所留给我的印像却牢牢地刻在我心里。不定在某一瞬间就会想起。
  那天的情形有点古怪,也许注定会发生一点什么事儿。我们一起在校园里各个地方玩,四处转悠,我不得不承认,北方的气候的确切不同于南方的寒冷。虽然我是看过雪的,而且我家乡每年冬天都会下几场雪,可是一般来说很快就化了。还是北方够寒冷,雪一点也没有化掉的意思。
  她可能想让我们在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里都留下我们的身影吧。虽然考试就快要临近了,可是我却很少有这么放松地去玩过。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们玩得也有些累了。出人意外的是我们那一天中午都没有午休,在饭堂里吃饭时她还给我拍了一些相片,我换着给她拍。看着相机里她的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上了这个女孩。四点钟了,一天也快要完了,我对她说:&要不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再去吃饭。&
  北方的城市同南方不太一样,当我生活在广州的时候每天都在自己的宿舍里洗澡,每一个屋子里都安有热水器。可是A大的情况是两块钱一张票到澡堂里洗。我刚来A城的时候,同住的那个人很不适应我每天都要洗澡换衣服。他说:&南方人是不是都这样,你怎么那么爱洗衣服啊?&
  见鬼了,我不是爱洗衣服,不洗不行,没办法只好自己洗。
  我们各自回自己的宿舍拿衣服,然后去澡堂里去。当然我进的是男的门,她进的女性的门。因为玩了一天,活动量甚大,洗澡的时候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身体好像在一点点的复苏。我半年没过性生活了,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很早就起来去自习室里抢位,很晚才回到宿舍。累。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孙莉靠近我身体的样子,她甚至把胸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不知道她是故意诱惑还是无意的。不过从她毛衣鼓起的形状的大致可以推测出她的咪咪应该不小。这也是北方女人的优势,她们总是那种身材高大,有一种健壮的美。我曾经对同室的王高翔说起我欣赏这一类美女,他却同我的审美观背道而驰,他生来就是A城人,他反而喜欢那种南方娇小的女孩,他甚至豪不留情地嘲笑我的审美观。
  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的确喜欢上孙莉身上那种大气,健壮的美,我甚至可以想像得到她躺在我身下的样子,她向我展开身体时的情形。一想到这些我的欲望就变得高涨起来。
  这是浴室,还有很多的人呢。我把水龙头开得更大一点,让那些热雾布满我的周围,我很快地洗完了出来。我刚出门就看到她在前面走,她也是刚出来的。
  湿漉漉的头发。我的宝贝,我简直现在就想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刚刚洗过的孙莉,她的脸色分外娇嫩,我注意到她红润的脸颊,还有她的嘴唇,那种微微张着的红色饱满的嘴唇。我内心深处隐藏已久的小兽好像在蠢蠢欲动。
  虽然我在跟她说着话,可是心里已经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甚至已经把手拿起来了,在我意识里我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热吻。把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抵住她的牙齿。轻轻地吸吮她的唇。我想起那些无数个夜晚我们在一起接吻时的情形,可是在光线如此强烈的白天,我看着她,心中情欲勃发。
  雪还是那么耀人眼目,我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可能她也感觉到我同往日是的徐明有些不同了。宝贝,她的脸红了,那种害羞的神色。简直在撩动我的心弦,我想要你,我热辣辣的宝贝。
  我说:&我们去吃饭吧。&
  我们各自己把衣服放回宿舍。又是老地方,不过这次不是在学校饭堂里吃饭,而是第一次我见她喝醉酒的那家小吃店里。我们叫了一点白酒,是那种四两装的小瓶白酒。好像是专为我们准备的一样。这样冷的下雪天,喝一点酒的确可以暖和一下身子。
  店老板好像认识我一样,不过对于情侣们来他店里吃饭,他显然见得太多了,一点儿也不惊奇。我们说过什么话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只是感觉到我仿佛身处一种晕眩的状态。是因为我的宝贝吗?她喝过酒之后的脸因为红润显得分外娇嫩。娇嫩,是的,我一再用到这个词。那是一种仿佛婴儿般的脸蛋,我真想把她含在嘴里,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或者不是她在诱惑我,而是我在诱惑着她。
  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它让我头脑如此清晰,却又让我如此放纵。我得承认我是一个软弱的男人,没有勇气,少了那么一般子所谓的干劲儿,那种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的那么一股子劲儿。我更多的是犹豫,思想,思前想后,三思而后行。这样做的结果常常只让我陷入一种思想的狂乱中,而行动却依然畏葸不前。可是酒后的我却跟平时里的我完全相反。我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可是我好像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行动,我甚至在吃饭的桌子上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她一定没有经过这个阵式,我看得出她眼中的那种慌乱。所以当后来我提议去我那里坐坐时她没有拒绝。也许是因为她觉得早就知道我是两个人住一间,应该没什么机会让我得逞什么的。可事实上她不知道我同室的王高翔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他去他姐姐家去了。我洗澡回来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东西,说好冷,要去他姐姐家拿衣服。我问他晚上回来不,他说不回来。
  所以,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也或许她根本就知道会发生什么,甚至还在期待着这件事的发生。我们无数次的在黑暗的校园里接吻,我吸吮着她的嘴唇。在黑暗中让我的手去捉住她的小兔子。她没有理由拒绝我。
  老天,我的心跳加速。心仿佛要从心脏里跳出来,我是如此紧张,以致呼吸紧促。可是我还是假装镇定地站在校门口的水果摊前,挑了两斤苹果,一斤雪犁。孙莉说:&这么冷的天还吃这些冰凉的东西?&
  我说:&进屋了就不冷了。&
  打开房门,我先看了一眼房东老太太的房间的灯,灯没有亮,可能老太太去儿子那里还没回来,如果这个时候没回来可能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另一个房间也黑着灯,那两个女生也没有回来。可能还早呢。我看一看时间,的确还早。平常这个时候我也还在自习室里看书呢。
  我亲爱的宝贝,没有人能阻挡得了我爱你,我把门关上的瞬间就把她抱在怀里。室内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柔,也许是因为外面还有些雪没有化去,这样的雪天里的确让人产生一些风花雪月的想法。
  她没有拒绝我,我们已经无数次地在一起接吻,今天能走到一起也许早就注定了的。我感到她的唇也是如此热烈。我们俩人都没有说话,自然而然地两个人都倒在床上。
  热烈的吻过后,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让我看到一潭的湖水,如此的清澈,如此的透明。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也许在某一个瞬间我想到了我那远方的女友,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此时此刻她能想到我现在怀里正拥抱着另外一个女孩子吗?
  我的手还紧紧地抚摸着她乳房的位置,那种柔软的感觉使我全身已经处于充血状态。罢了,罢了,就算是马上会下地狱我也要继续下去。我解开了她的乳罩,那双白色的小兔子跳出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我把它们紧紧地,用我的手掌覆盖在上面,温暖,柔软。
  我吻着她的脸,从脸的部位向下滑动,脖子,胸,然后就是乳房的位置。哦,宝贝,我热辣辣的宝贝,我想我不能没有你啊。你是如此深地打动了我。我确信我是爱你的,我可以一切都放弃只为得到你的爱。哦不,也许我爱的只是她的身体,现在我仍然弄不明白到底爱和欲之间是如何分得清楚的,也许对于我来说,爱一个人就是占在她的身体。
  &把灯关掉好吗?&
  我热辣辣的宝贝小声对我说。
  我说:&不,我要看着你的身体。&
  她娇羞的样子已经让我如此的着迷。她还小声说了一句:&你的胡子好扎。&当时我正在吻在她的乳房上面,她那柔软的身体。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胡茬,很硬,看的确是看不出来,可是如果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一下就可以感觉得到那种刺人的感觉。
  哦,宝贝,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一天会看到我写的这一切,我如此清晰真实地把我们在一起的工切都写出来是不是会对你造成一种伤害。宝贝你在A城一切都还好吗?你还会记起我吗?你还会记起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往事吗?虽然隔得并不是很久,可是我却感觉到仿佛已经是好几个世纪了。现在我才明白,我是如此深刻地想你。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身体的那种紧张,她甚至把脚并在一起,生硬、僵硬。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困惑地,因为我感觉到进入时的那种阻力,她身体的那种反应。后来当一切都结束时我问她:&你,第一次?&
  她一边看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瞪了我一眼:&是啦,全是你。&
  这倒真让我产生一点意外,我记得第一次带她回去的那个夜晚,以及她当时叫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陈超&那会儿我以为她肯定跟那个她的前男友有那么一段事了,甚至像陈玉平所说的一样,现在大学生里找一个处女也是难,甚至要到小学,学前班去找。可是不经意当中我又遇到这么一个处女。
  如果我当时知道她是处女也许我不会那样做。现在一切都晚了,说这些话也没有意义,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我感到责任重大。
  她说:&你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点了一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老天,如果我知道后来的情形是这样的我也许真得不应该这么做,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可是我这人有一点迷信,有一点相信报应。陈玉平对我说,他就没遇到过一个处女,到处都是非处,而那些非处他遇到过十个以上。 我不敢相信十个以上是个什么概念。
  我说:&你相信报应吗?&
  陈玉平说:&以前不相信,现在有点信了。&那时候陈玉平刚刚跟女友分手,用他的话来说,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谈了不到半年又分手了。
  现在面对孙莉,我有一种喜悦,同时也有一种沉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啦。我老是想起王姣,王姣就是我的女友。在一起也有两年了,那会儿我和她在同一所学校里做老师,后来我干了三个月零十天我选择了离开,去了一家小报做记者。虽然王姣并不漂亮,可是我得承认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的感情了,我想到王姣流泪的样子。虽然我一直避免去想她,可是却往往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孙莉说:&你怎么啦?&
  &没事。&
  &我看你好像不高兴,有什么心事?&
  &能有什么心事?是高兴,能和你在一起真的挺高兴的。&
  孙莉把头抬起来,枕着我的胳膊,当时我们俩人还裸着身体,我把被子拉过来,盖在我们身上。刚刚做完事,两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感。我起身来拿了两盒伊利优酸乳,然后递给她一盒,她坐起身来,把被子拥在身上,我当时全身赤。她说:&穿个衣服。&
  我看着自己摇头晃脑的那玩意,好在已经处于疲软状态。我说:&要不要再来一下?&
  她打了我一下:&神经。&
  我们一起捂在被子里,一边闲聊一边吸着吸管。
  她说:&怎么还那么多牛奶?&
  &考研费脑子么,得补啊。&
  &你爱看《大话西游》么?&
  &当然爱看啦,看过N遍啦。&
  &以后我们一起去《大话西游》的外景地去看一下好吗。&
  &在哪儿?&
  &就在宁夏啊,离这里不远,那里有一个影视城。&
  读者,现在你知道了我所说的A城就是在离宁夏不远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听孙莉谈起大话西游原来还在这么一个地方拍的。孙莉可能跟我一样,对于爱情有一种神圣的情感在里面。我跟她谈起了我看《大话西游》的感受,我最动心的影片结束部分,当孙悟空背着一个棒子走开,音乐响起时。转世的紫霞说:&那个人怪怪的。夕阳武士说:&好像一条狗唉。&
  那个时候我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地老天荒的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只留下那些沧凉的感觉。
  我很少回忆起过去的岁月,我以为那些过去的时光已经逝去了,可能永远不会再现,我也有可能永远再见不到孙莉了,可是往日的那些岁月在这样的时刻让我突然想起。那个冬天的夜晚已经深深地留在我的忙最深处。我回忆起的时候,那些细节就会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浮现在我脑海里,好像那些过去的日子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我知道那只是2005年的冬天,那个有雪的夜晚。其实我知道只要有雪的夜晚我就会想起她来,想起孙莉这个美丽的女孩。可是现在我生活在广州,在这个城市里是没有雪的,所以我可能不会时常想起她的。
  现在我感觉到自己的想像力正在一点点衰退,我的敏感的内心也一点点变得粗糙起来。那天晚上我们虽然是第一次在一起,可是那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三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她虽然是初经人事,可是看得出来她挺在意我的。我也许因为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美丽的身体让我沉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们又做了一次,我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遇到一个好吃的东西就吃起来没完没了。
  她当然不会拒绝我,我们融为一体的时候,我才有一种充实感。完事之后她回去了,我甚至没能起来送她一下,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当然我早已经想到同室的王高翔会在今天回来,我早就发信息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他下午才回来,但是我还是七点钟的时候就送孙莉出去。
  我打开房间的门时看到隔壁宿舍的女孩,她看了一眼孙莉,眼神里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知道她也是有男朋友的,而且俩人还经常在楼梯口接吻,可是她还没有把那个男生带回宿舍过,可是我却带了一个女孩子来过夜。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站在门口,看着孙莉离去,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向我挥手作别。我也挥了挥手,笑着说:&再见。&
  送走孙莉之后我又睡在床上,虽然饭也没有吃,可是实在困得不行,现在吃什么也没一点胃口,我想这会儿我最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睡眠。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了,王高翔回来了,他吸了一下鼻子说:&好香,好像有女人的什么香味。&
  我笑了,王高翔还真是属狗的,鼻子还就是灵。可是我没有对他说有什么女人来过。我睡在床上假装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在这里偷懒。
  王高翔问我:&有没有占位?&
  我说:&没有,上午在这里睡觉,没有去看书。&
  王高翔说:&实在有点疲劳啊,真希望早一点考试算了。&
  其实我也是这种想法,早一点考完算了,长时间的复习把人搞得筋疲力尽,真让人受不了,我还睡在床上的时候孙莉也发来信息问我起床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她让我快点起来吧,她在饭堂里等我吃饭,她也是刚刚起来的。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就是精力充沛啊,昨天晚上在一起做了四次,可是孙莉只睡了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
  在饭堂里一边吃饭,我一边对孙莉说:&你精力这么好?&
  她笑着看着我:&当然啦,哪像你,这么差。&
  &晕死了,我还差啊,一晚上做了四次,每次时间半小时以上,够可以的吧。&
  孙莉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下面还痛呢。&
  现在是下午的某一个时刻,阳光已经由热烈变得淡淡的,没想到新的一年就这么来了,回忆起发生在2005年的事,好像是前生一样,是啊,现在已经是2007年了,细细算来,都已经是两年的时间了。我有多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我已经不再记起她了,可是当我打算把她写下来时,我就知道我必须得面对这一段,一段历史,我个人的历史。
  我只能用我粗糙的文字来记录,对我来说也许真实才是最要紧的,可是如何才能获得真实,那种没完没了的对话,那种你一言我一言的对话?我已经烦透了这种写法,而内心深处的真实才是真实的彼岸。
  还是让我继续我的故事吧。
  其实我的故事豪无新意,也许在你的身上也发生过这样的事,甚至不太高尚。孙莉和我既然有了那么一段事儿,剩下的事儿就是顺理成章的,我和她的关系从那一晚就算有了一个突破,我们越过了那条线。
  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这也许算不了什么,既然是性成熟了,在一起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儿。遗憾的是我们不是总有机会在一起,如你所知,我当时正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合租着一个房子,王高翔也不是总有机会回他姐姐家,而孙莉还住在学生宿舍。
  我们在一起谈到过要不要另外租一个房子,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当我跟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拒绝了,我不知道她是假装的还是真实的想法。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免会谈到一些事情,比如说我很奇怪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在A大读了五年书,竟然没有谈一个男朋友。
  孙莉对我的回答是:&虽然明知道你是恭维我,可是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说她漂亮可真不是恭维她,在我眼里她的确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我们后来在校园的长凳上坐着聊天,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坐在外面越来越冷了,我们在一起谈论起如果考不上怎么办?这种担心是有必要的,我担心的考不上,自己费了半年的时间如果真考不上可真让人受不了。
  孙莉的担心她的同学们都已经差不多找好工作了,而她却一直还没有参加过一场招聘会。她后来跟我谈起她家里的情况,我才知道她老爸竟然还是A城的市委宣传部一个官员。我说:&那你还担心什么?找不到工作那是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比如说我,像你这种人不担心,还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
  知道孙莉的家境,我还是惊讶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总是能遇上这样的女孩子,因为她们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气质。我记得我上初中的那会儿,我就开始喜欢班上一个叫孙莉的女生,那时候我们班上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是农村的,而唯有她才是县城的,她身上就有这么一种所谓的气质,跟我们其它人显得不同。
  孙莉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家见一下我父母?&
  &不是吧,我可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
  &如果考上了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一起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通常都是傍晚的某一个时间,那会儿校园里夜色朦胧,在这样的黑夜里走着,我们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脸。
  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挽着我的胳膊,把头依偎过来,那种姿态让我想起来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我说:&喜欢和我在一起?&
  她抬起头来看我,她说:&喜欢,你难道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喜欢。&
  我喜欢抚摸着她的秀发,那些柔软的头发让我心里也暖暖的,头发上还有一种洗发水的香味,我把鼻子轻轻地凑过去,吻一下她的头发。我说:&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潘婷,好闻么?&
  &当然好闻,真喜欢你。&
  她笑着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澈,是那种小女孩才有的清澈,其实她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孩么。可是我还是得承认,我是被她吸引了,也是被性所吸引。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王姣在干什么,我有时候还是会在晚上打电话给她,她并没有怀疑什么。有时候我心里会产生一些内疚的想法,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对不起王姣。
  有时候我们在外面玩得很晚了,就会出去开房间。不过这样的情况并不多,我们主要的时间也还是放在复习上,她要看的书并不比我少。不过两个谈恋爱的人,总是要找机会在一起,有时候是一两个星期就出去开一次房间。
  那是我第一次开房,那间宾馆很小,不过看起来也还算比较干净。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外面吃了饭。我对学生食堂的饭也的确吃的有些烦了,而她同的感觉大概也差不多。从小饭馆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外面都是灯火透明,闪耀着那种夜晚的灯光。
  我们经过会宁路向东走,路边还有那些穿着暴露的女性,坐在门口搔首弄姿。
  她问我:&有没有去搞过这些女人?&
  &当然没有啦,你把我想成什么啦,好歹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现在就是你们这种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这么坏?&
  &为什么这样说?&
  &那些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真正的民工想去搞也没那个钱啊。&
  我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观点。不过我以前倒还真跟朋友一起去过那种小巷子里。朋友和那女人讨价还价,然后与三十五元成交。不过我没去,而是在不远处的商场等待,大约半个小时就完事了,朋友出来,我们就一起回去了。
  孙莉似乎有些吃惊:&真有这样的事儿,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朋友?&
  &说起来你还不相信,那时候我还在一个私立学校里当老师,那个人其实也不是什么朋友,就是我同事,他也是一个老师。&
  &啊,当老师的也做这种事,你不会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意义,那哥们是个体育老师,我们俩一个宿舍。&
  那个时候我在那所私立学校里,也是两人一间宿舍,那哥们做任何事情不瞒我,也是,他也是个年轻人,精力充沛无比,他可以把那种拉力器拉一百下不费劲儿。这哥们每个星期都要出去打那么一炮。他出去之前必定要先洗一个澡,然后回来之后再洗一个澡。有一次既然把手机和衣兜里的钱也让小姐给偷走了,那之后他就只带35元钱,绝不多带。
  我给孙莉讲完之后,她惊讶的神色,真是好笑。
  她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还太年轻,还在校园里,当然不知道外面的生活,其实这个世界跟你想像的有很大的差距的。&
  她点点头,有点确信不疑,我倒没有说谎。
  夜色已深,我们走进那间宾馆的门时,值班的是一个小女孩,大概也就十八岁以下的那种女孩子。我在前面跟前台服务员说要一个单间时,孙莉还站在不远处,她把背对着我们,脸靠着墙角的位置。
  我们进房间的时候,孙莉说了一句:&如果我老爸知道我这样,还不把我打死。&
  &那倒是,不过女儿大了,老爸想管也管不了。&
  &好哇,你取笑我。&她挥着拳头向我打过来,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深深地吻她。
  这样的夜晚,我们书也不看,只管把那些复习要用的书都放在一边,只想和孙莉在一起放松一下,而孙莉这个小女生,也许是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在一起做爱,好在她也是学医的,对于性也没有太多的所谓的那种害羞。
  容我先控制一下自己,我来描绘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几乎是急切地,匆忙地脱光了彼此的衣服,一个深深的吻过后,我们俩人都已经变得全身赤裸。在灯光下孙莉的身体发出一种淡淡的光,那种细腻如婴儿一般的皮肤,以及她脸上那种稚嫩的神色。我承认我是越来越爱她了,每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就会体验到那种爱的刻骨铭心,我想到可能以后我会失去她,如果真能一生一世的拥有着这个女孩该多好啊。
  简直想把她含在嘴里,总也亲不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似乎就有一种感觉,我们将来有一天可能会不在一起,可能她永远不属于我。不知道将来会让那个王八蛋占尽便宜。转念一想,这个家伙也许没有想到他在同孙莉之前就被戴上一个大大的绿帽子,甚至一直戴到死就不知道。
  我知道对于我来说我唯有现在才能把握住她,因为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甚至我,如果考不上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当然如果我考上了,她没有考上也不是问题,我不介意她是不是一个研究生。如果真能考上了,王姣又怎么办,虽说她说不会同我一起到北方的城市,可是真正那一天又会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清楚。如果我们俩人都没有考上,显然孙莉不会像我一样去南方的城市里打工,她爸爸既然是这A城的宣传部官员,她断没有理由跟我一起去南方打工。如果她考上了,我没有考上,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和她交往,况且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千里之遥,就算有心也是无力。爱情在现实面前永远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就像我和王姣一样,我现在身下睡的人是孙莉而不是王姣一样。
  孙莉问我:&想什么呢?&
  我长出一口气,说:&能够这样永远一起多好啊。&
  当时我们俩身体正融为一体。我紧紧地抱着她,内心深处那些想法一遍遍地在心里翻涌。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绝望的观点,我不知道当时孙莉心里怎么想的。
  我说:&你回家你老妈有没看出来你已经不是处女啦。&
  她说:&你要死啊,还要取笑我。&
  隔壁房间里还在放着电视,那些声音传过来我们几乎可以听得很清楚了。我想我们刚才好像声音也有点大,是不是隔壁的人也会听到呢?想到这些我心里怕怕的,也不是怕,我起身来敲了一敲墙壁,我说:&这墙也太薄了一点儿。&
  孙莉把舌头伸出来,吐了一下,做了一个鬼脸,说:&刚才叫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大啊?&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取笑她说:&你说呢?&
  谁又能想得到,样子像孙莉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其实也还有这么一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互相取笑对方,还有问一下关于对方有没有异性来追的事情。孙莉倒还是有一些追求者,我和她在饭堂里吃饭时我就看到过不怀好意的目光。
  孙莉还把那些校园里追她的男生给她写的信拿给我看,我说:&这年头还有人写信求爱,也算勇气可嘉啊。&
  &写信很平常啊,这跟勇气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写信给你不就是一个把柄吗,想反悔都不行了。&
  她笑着看着我,我们已经把电视打开了,电视节目里正在访谈一位名人,这么名人大谈特谈他的爱情如何幸福云云。
  我说:&我的观点是,就算要对一个女人表白,也最好是说出来,空对空吗,就算是手机短信都不好。&
  &真是一个自私鬼。&
  &现在手机也的确方便了不少,两个人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把事说清楚了。&
  孙莉似乎想起什么来,好像我还没有正式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的,她说:&说一下我爱你。&
  &有这么无聊吗,不是已经说过吗?&
  &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没说过吗?&我反问她。
  她说:&不行,不管你说过没有,反正我现在就要你说。&
  我只好说了,哎,小女孩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对我来说说三个字也没什么所谓,张口就来而已。
  我们一边分析她收到那些信,一边分析那些信的作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作者其实是一个人,不过看得出来,这家伙写的有瘾,写起来没完没了。孙莉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他的一封信。
  我说:&写信表达爱意的,几乎没有成功的。&
  我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我也有纯情的时候,对于爱情还是抱有纯洁的想法,也曾经给人写过信,结果还是女孩子说你是一个好人,可是不适合我。一言以敝之,不坏不爱。正因为你是一个好人,所以没有会喜欢你。后来我学会了把一颗心藏得深深的,无论对任何人,再也不那么真诚地去说爱。既使是一个人也不再说,反而你不把她当回事,越是这样越能获得女的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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