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没有目标好像没有什么快乐,一首诗

第七章:用一辈子的时间写一首诗(72首)
凡斯诗自传:《书名待定()》
第七章:用一辈子的时间写一首诗(72首)
没答案的回答
窗外的木棉开进了屋内一个冬天没关的窗再也关不上了
这女人把身子趴到窗外喊住了过路的一个男人女人的神色显然喊错了人
在一座办公大楼里也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和男人总扯不到一块去好象一个国家里总用不上两个皇帝
这女人看来还是不死心她肯定在等一个男人窗外倒插的枝嵌满了露红的花骨朵
北岛高悬于屋拱
一只铝质餐碟扣在后脑勺上闪闪发光
腕和足踝上明显有钉痕
十三门徒一个个不是崇高就是悲怆
随后开始有人反叛逃得最快是犹大
吃完《最后的晚餐》就逃避了殉教的灾难
上帝一下惹出了衣衫褴褛的一代
打情骂俏是癫是疯
骨子里全是那些怀才不遇的光环
我们装疯卖傻
一生以诋毁上帝的名义
多爱一个人是一种幸福
多被一个人爱是一种幸福
核桃曾经说过
一种幸福曾在一棵树上挂过
很快被许多人爱过
爱过以后剩下的还在树上挂着
核桃的苦笑一脸全是
一个人拿它在诗里做一个比喻
一首诗一个爱字
山上有过一棵小树
树上曾经有过一只小鸟
一粒核桃就在这只小鸟的树下呆过
远游的青山
办公桌上是一只电话三百公里在罗浮的青山下我对面只能是她
换一只电话就没有意义瞧青山画出一幅油画画上画的是她
办公桌后也有一幅画画下坐的必定是她我就在看她
每只电话都有一个神话一个电话打到她家有人接电话说青山远游去了
杜尚的玫瑰
她一直就在别处这不怪桔子只怪我和杜尚打从桔子被掰开以后
她接电话时也接住了我你是不是已收到他的来信我知道哪把钥匙打开哪扇门
我希望不至于开错房门当钥匙插入锁孔时没想到哇的一声她在电话里哭了
自从杜尚偷了这把钥匙我们就在同个门进出杜尚别在我的女人门上涂胡子
关于濯间的报告
九座岛屿在开阔的水面
此时感觉是潜意识的
船就停在感觉过去一点
有人一句话说过后就走开了
很像从感觉里离开
风随后也把船带走了
在没感觉的背面
看来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女人很快从浴缸里出来
女人问没船的岛还是岛吗
随后把感觉也带走了
此时他感觉有鱼在啄他的脚
现代情诗选
我在大街上走着
她在大楼上办公
大街一直通往大楼的门口
这是窗外人的感觉
我的理想就在某个窗户背后
大楼的背影一直对着我移动
路树已变得如冬季一样
阳光格外象女人一样
女人在冬季有某种欲望
生儿养女花开抽芽
一株树干上全是火一样的绿叶
我有这种感觉
一九五八后
一只猫舔着鱼干在一九五八年的床底一个一九五八年的家庭一九五八年夏
这里树木是唯一还叫树木的地方一个人偏偏来到这个世界空手而来没随身携带女人或物件
三十年以后他同一个女人在床顶上做爱他忽然看见一九五八年的那只猫那是一九五八年的贼眼
全世界都有一个一九五八年唯独这来了一个与猫有关的巨人那是下三十年后的事
初恋的季节
她让一位老同学把她带到我家
面前这个女人跟我有十年以上没见过面了
她就是我第一个恋人
这女人对我生活的一切都感兴趣
特别是我的女儿还有妻子
她还像从前一样没变
她在咀嚼这原该属于她的位置
我觉得她在认为保证面前这个男人能娶个好女人
是她不能推卸的责任
我总觉得一直没逃出她的视线
分别的岁月也没抹去烙到上面的痕迹
纵使我有一个幸福的妻子
新鲜的观念
木棉一年一度的红起来花骨朵一年一度嵌满枝条很多人活过又死过
特别是嵌满思想的男人男人们总是以为自己最了解女人特别是那些一年一度红起来的男人
女人们对男人充满杂念她们爱男人又恨男人以至惯坏了他们
男人们一年一度红起来他们自以为是每一枝丫都嵌满思想特别是面对他们的女人
爱更是如此
要来的谁也逃避不了
我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容易
有你更是如此
有多少爱在等待着我们
要逃避也逃避不了
我知道你爱我也爱得不容易
你更是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不容易
谁沾上就够谁苦熬一生
你爱我爱得极深
这个世界干什么都不容易
爱你更是如此
整个下午都是宁静的她的脸一角留在阳光里她整个下午没干一件值得谈起的事
窗台在整个下午由阳光占据着慵倦的阳光一直由这里照耀着整个房间她许久才在椅中转动身子
整个下午一直光线宁静她看着窗子秋风就在窗子外面阳光占据着她的脸
整个下午一直没有离开窗前在椅子中的这个姿式一直到
阳光在房间中褪去
读凡高《椅子》有感
他的木椅挂在我的墙壁上
他饥饿的眼神挂在我的墙上
焦虑是七零八碎的阿尔
她应该站在阿尔的大田里
站在阳光灿烂的舞台上
当众受孕随后开始升华
这些都是一些遥远的故事
这些都是一些伤心的故事
我何必苦苦追问谁在这把椅子上坐过
谁让她受孕是谁将这把
椅子放在阿尔大田的中央
我同凡高并排坐着大田里她肚子挺耀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
你就像小鸟一样对着她唱
选择最动听的故事
只要你爱上一个人时就没有道理可讲
爱得像顽皮的标点在字里乱蹿
听故事的像听一台悦耳的打字机
只要你爱得够深够狂
她会是你故事中那位娇小的灰姑娘
英俊的王子当然是你
结局当然是你希望的那样
讲故事的和听故事的
在结局里都没出来
如果你能来看我
从晚上这个电话里
我听到你话外的意义
你不再是我的伴侣
尽管我的多少个梦中还有你
你说起话来尽力像过去
我在这端就知道那端
你的笑是一把掩饰的刀子
轻轻把我们的现在和过去剥开
我真没想到会剥得这么快
我知道这早晚会到来
你越是装得平静
我越感到分手艰难
阳台上的太阳花是一个厚嘴唇的女人叶子的情景让我想到玉米女人的叶片很厚很有质感
你给我有一种盛夏的感觉一茎肉质的花立在你质朴的花盆里
你对我是一种快乐一次就让我记住那开放的姿势花开得火烈火烈
你知道我常生活在一种幻想的世界里每时每刻都在电话上将我照耀得深刻无比
候鸟为一枚绿叶
守候一部大书
逻辑在圆周的边缘
折迭时有鸟被压在书中
天空花朵青鸟全被压成一张毛边纸
有风从书缝的唇上吹出溢过封面和扉页
书本成了活着的注解
冬天的书照样落叶
我每天在重复这种体验有些事情在你心里藏得很深以至永远不为世人所知
有些事情在冬天一层一层落下见枯叶中一粒坚硬而晶莹的钻石成为我们自己的秘密
有些眷恋是一堵白墙淡淡想念一种形状有些眷恋是覆盖的初雪等待出现的阳光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的眷恋或许是一粒豆豆总会在某日发芽
给情人的诗
你一贯都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在很久以前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现在还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的爱是一种捉摸不定的游戏
在以前是一种捉摸不定的游戏
在现在也是一种捉摸不定的游戏
你是太阳的女儿你代表着太阳
你的一切恶作剧都饱含着感情
你的碎片都映照着阳光
你在很久以前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我们捉弄这个无知的世界
但你总是让我想起你是一个女孩
过去的岁月越多玉米越是亲切油油的玉米在记忆上一遍一遍的翻卷惹得阳光在楼顶旌旗摇晃
过去的岁月有逝去的活力和理想它像玉米一样茁壮生长过去的玉米在城里出现
像钢针一样尖锐挺拔使我从中学到执著和刚强过去的玉米上有小虫和阳光
玉米是破碎的光芒玉米年复一年在我的稿子上出现直到城市被阳光充满
你站在生活的基础上
生活并不需要你
你掌握不住自已的阳光
阳光搁在自选商场的货架上
你每天都在生活
生活每天都不需要你
你被生活所舍弃
阳光像往日一样
阳光的尘土飞扬
纵使许多现实你不愿接受
纵使你从生活中消失
阳光还是阳光
我愿做一回植物
早晨醒来在阳光照耀的植物上
被阳光洞穿的植物
把生命表现到极致
让我们热爱生活
在植物上交媾表现出植物的信念
饱含水份和思想
听听阳光从里面带着声音
是我们感受最为深刻的植物
为聆听和倾诉而同居
僭越非话语的有限性
在备受篡改的句型上
悖论是技术性的动词
白酒是一种浸泡标本
的液体有疼痛在其中
我永远记住在浸泡中
的一切你以为自己在
说话其实是话在说你
我站在背光的标本后
暴力把一种叙述结构
强行置于我们的生活
传说的日子
我感觉那只电话响过你说你要过来我不知道你代表谁来见我
我为电话虚构了一段日子荒诞的念头从电话的一端不停往这边传来
我和你从陋室上下来你始终不见出现就像电话始终没响
我守着那只空电话一直渴望一位急需要我的声音能让各自的生活疼出泪来
我很想撞开你那两扇门让阳光透入你的闺房洞穿那原始的黑暗
我很想让阳光就落在那兰花的香舌上阳光后面的屏风清脆可见让人里外的品尝
在同一城市呆久的我们将一种清末的遗风沾在民国十三年的旧画片上
你门旁边的一盆兰铁骨的细叶在清风中摇晃是死是活我们都遍布快感
你究竟站在哪个角落
看城里的天空
但仍然相信你还活着
今晚的天空我什么也看不见
从昨日开始我和你共同拥有的就只剩这块天空了
如今我看不见你你却清晰地看得见我
现在你在天堂
一定还在琢磨
那些来不及修改的诗歌
此时我相信
此时我才留意到
我们一同拥有过的城市天空特别瓦蓝
在这石头的名山上
我初见香雪
苍白的松柏错落有间
人在雪上行走
初见的香雪使我记起初见的相约
你留下的体温感觉格外真切
这是我第一次在火车上过夜
雪落在身上有特别的感觉
山上四处刻着黝黑的皱折
初雪留在这皱折上
使你离不开我的视线
很深而且永远
这是一只翡翠鸟
红嘴翡翠的羽毛
塘里的水仍旧是灰色
风景说是枯石残荷
我一个下午的心绪倒是特别悠闲
此时的苏州没人认得我
我在小食馆里吃起清水馄饨
这街上到处都是古迹
连馆子里走动的人都像古的
虎丘上的塔还在
古时的苏州没改
只是多了个我
现在想起来玉米还是有游戏的神圣之水使女人神圣起来翻卷的叶片无边无际
我梦中的游戏年复一年的被再版我独坐在我们城市的屋顶看月亮洗涮我们的城市
玉米我童年的玉米你教会我爱惜女人理解女人让被触及到的女人们在每一次游戏后更加神圣
我独坐在我们城市的屋顶看月亮讲述有雨的过去和陪我一生一世的无边无际的女人
这潦倒的姿态就栽在白瓷描蓝的宋钵上放在被阳光停过的窗台
自你离开以后我一直染上伤风而且还不间断的找人喝酒喝后就狠狠地咳嗽
那叶盖就耷拉在我肩头有一种病态的醉意而且脸颊还透着胭脂的红
我喜欢八大的破莲残而不病但现在却很想能病上一场就这样病倒在女人堆中
一盏电灯还在原处
桌上除一本书一罐墨水
就是我这位坐在椅子上的告密者
我对命运有天生的背叛欲
恨和爱构成我沉默的部份
告密使我与命运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游戏
我先开始建构随后砸碎
我在破坏中获得一次次痛苦的权利
我紧紧注视着自己
寻找时机狠狠地告发自己
我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自己
思忖着下一次从何处给自己来上致命的一击
从喜剧开始到悲剧终结
我透过复仇和爱
向你敞开情感的大海
生命深刻的液体
把大海的背面都展现给你
你见过哭泣的大海
见过大海软弱的一面
大海象个无耻的孩子
你看到深深楔入身体的
阳光在大海上
展示冲动的光
看着你真想挟一筷子你眼神里的忧郁有一半在我的嘴里细嚼
香唇亲过后是一丝苦意酥胸在爱抚里忧郁得可以
我见你秀色可餐你一举一动都落在那要点上忧郁得越深越留住那味
你的为人像你敞开的胸膛筷头一点就是终生难忘
在纸上涂着红喜字东歪西倒你倚在仿古的椅上
整夜给我看你古典的神情你的每一件事我都在旧书中见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最需要的东西
你要我尽量表现得正统我从内裤到内衣全都与你押韵
除一件事你我一样正经你坐着仿古画兰或者点梅我尽力要有个结局
你穿石榴裙的时候故意回头看我我是一个极其忧伤的人
我的朋友已经过世他在的时候我有许多话与他交谈我看你的裙子非常起眼
镜中的忧伤使人难忘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位朋友只有把剩余的情趣全放在你的身上
当我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你正好穿完裙子准备让我陪你一块出去
裙子我已经为许多女人写诗这是第一次为你对他人用过的词不适合用在你的身上
我对你更多是肉体的需要我眼中的人生就是这样我一点也不高尚
昏昏沉沉只有安慰这是我希望醉在你怀里的直接原因凡斯今夜只需醉酒
我为女孩写过许多不朽的诗章对你却没留下半句你愿不愿陪我离开
我坐在灯下就我一个人你是否知道我为你耽心爱上一个人才会愁肠寸断
一寸一刀你该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个晚上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不愿它给我留下灾难
想想在阿尔住过的那个家伙他爱过的东西我又捡起来爱搞得愁肠像捏碎的花瓣
灯下就坐我一人本想在身边陪我的应该是你如今我在空为你耽心
匆匆忙忙就走完了乾隆一生
从乾隆的出生地回来
我一直在怀念陪我喝酒的那几位女人
乾隆一生有多少女人陪他喝酒
看来他是一位明主
在女人的故事中也极为生动
你总是用理解的眼光看我
喝酒写诗在女人间鬼混
只有你知道我的心极为纯正
我看乾隆狩猎的胄甲宝剑
陈列在玻璃橱中
我一直往人堆里走街上有一半是女人
在电视上观鳄
在一日中思索
在电视上观鳄
在思想上随意涂鸦
被梦追逐的鸽群
被寂寞围住的鳄
都困在沼泽过日子
在电视上观鳄
在快乐上排卵
在诞生时痛苦
我们被思索中
这不是我的苏铁
这不是我的苏铁
我的苏铁麻雀
在上头吃喝拉撒
空房上的橄榄枝
告诉我在苏斯的拉
我梳状的花
缕空的扬州铁画
你百折不挠的
铁丝刻在我身上
苏斯的拉漆黑如画
我的语言让扬州的
铁破壳发芽
在荷花塘中谈诗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诗的冲动了秋天的荷塘只存高高的荷叶
今夜在荷塘中谈到了诗夜空中有我熟悉的七颗星我同三位诗外的朋友谈诗
荷叶的清香带着入秋的暑热氤氲在开阔的水面诗歌像水下的小鱼穿梭在我们中间
我在荷叶高高的包围中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消逝的荷花和今夜未到的皓月正在身边
我还是写首情诗送你吧你是我带荷香的沐浴露你使用起来比肥皂强
开始以为香气从荷叶上来后来发现并不是如此拧开你的瓶盖全是滑手的感觉
你是擦擦抹抹就起泡沫的女人我对你的爱是今夜这堆啤酒瓶我的骰子我的肥皂我的沐浴露
我现在是个很想洗澡的柳永何蓉你嗲声嗲气泡在荷塘中何蓉你坐让我挺着
在今夜以前你是唯一被我爱过而没为你写诗的女人你让我想起苏州
在苏州的日子我很失落自从阿尔写入我的诗歌我误认今夜你会从外省回来看我
今夜的雨一阵下得比一阵更大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受到泼墨的山水任我涂抹
我众多的姐妹在记忆中为我带来众多的灵性冬天已近你会不会带我到你家乡看雪
我习惯等待
我怀念能见到闺秀的年代闺秀们穿高开叉旗袍站在旧照片的走廊上
闺秀们烫着卷发衣襟上掖着手帕左捏鬓右搭腮四处寻找机会坐台
闺秀们在小巷里徘徊
我习惯等待五十年六十年或七十年见面我说就是你我等了你一百年
小妹你是大家闺秀走时你追到门口先生台费里有一张假币
过去我只知道这里出现过一位孔子
现在我知道还有一位对我更为重要的你
你是迄今唯一让我想到私奔的女子
这些年能给我带来灵感的女子很多
能给我带来浪漫和欲望的女子很多
只有你给我带来梦想和私奔的勇气
曲阜带着尚礼的民族走了三千年
紫薇你带着多情的我走了三十天
孔府孔林孔庙我偏爱上孔子乡里的女人
在我众多的女人当中你算不上年轻美丽
你的温馨让我充满想象你时不时
露出为人之母的幸福什么我都舍得下
写给一九九九
我内心的苦闷谁愿意听
像一只铁笼里的困兽
我渴望逃出去在边缘上逡巡
今夜我从城市出逃逃到城市某一陋室
空室只有我和四面陡壁
还有一株荷兰铁树刚拔葱郁
我的苦闷谁愿意听苦难让我亮丽
我的人生又有了亮丽
我必将出现一批好诗
我喜欢只身聆听内心的倾诉
给内心更多呵拥
此时我听到火车从城市深处驶过
写不出诗就干脆写苍蝇
当我再也写不出诗来时
这只苍蝇就在我视线里
我几次抓起电蚊拍又放下
写诗要不就美丽要不就伤感
讨厌的苍蝇在你跟前绕来绕去
让你美丽不起来伤感不起来
像生活中的某些人某种事
打也不是躲也不是我本想
写完两首写那首叫《现代柳永的故事》
柳永看来今晚没艳事
多少风尘女子坐不上台
我写不出诗想给苍蝇写段哲理
有一年没梦见你了没想到昨夜你到我梦里来你和两位朋友在街上
我问你们要上哪去你只是笑没开口一位朋友说你想找我梦到这里我就醒来
你在天堂是不是非常快活是不是这一年忙得抽不出时间来梦中见我我这一年很不快活
昨夜你来是想跟我说圣诞快乐还是想透点什么给我阴阳两隔
我不懂你的暗示
聆听与倾诉
你在电话里毫不客气
你问有什么事发生
你说男人不该将苦恼带给家人
我说我真的好寂寞
你说你知道
男人有苦到外头去说
你说我不该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你受的苦比我多得多我算什么
你不喜欢男人的懦弱
这一夜我无话可说
镜中女人和阿拉伯大床
庞大的一只纯白卷毛大猫
从柔软的沙发上拱起后背
长尾巴竖起像翘起一条腿
椅子上一条长丝袜一头耷
在座垫上一头躺在地板上
窗外的公猫对着镜中窥视
大床紫花带着阿拉伯卷尾
被褥上说话的声音被压得
很低镜上一对发绿的猫眼
发绿的猫眼中有另一面发
白的大镜一把坐椅一面小
镜一面大镜子上挂着的小镜
她正在向浴缸里放水热水将雾气堆积在天花板上镜中的女人裸着上身剪着短发
肩膀白而润滑还些微下垂我讨厌家庭这个词更讨厌交易这两个字我坐在看得见浴室的椅中品茶
热气渐渐罩住了镜面水汽中的灯光显得明亮半开半掩的门中有一对小乳房背部很美腹部略显圆满
我在认识她之前己经不停用酒和狂欢的仪式消解自己转眼她已全裸她的臀部翘翘的冲着我来
谁能忍受这么长的寂寞
我的诗让人刻骨铭心
我的经典你的疼痛和真实
长时间在这土地上繁衍
正确的废话美丽的谎言
让我成为诗歌的正人君子
我痛恨这种正人君子
我们能随心所欲就
随心所欲能干点坏事就多干点坏事
写点坏诗弄点让未来痛恨的坏主义
我扬言让下个世纪吃惊
我的糊闹一定永恒
我愿为你绚丽
你封闭自己封闭外界穿透进来的一切
闯进你的内心
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误入别人的心邸
自从那个偶然的机缘认识你
我毫不怀疑我们有一段前世情缘
看你身上充满传统女性的美德
你一举手一投足
我已无退路我被你刺来的那句话所伤
谁不被伤害
我们何必再伤害彼此
你说在我的诗集里找不到失恋这个词
我希望别让我有失恋的体验
我只想进入你的生活
成为生命中你
最绚丽的部份
回忆美好过去
除你有耐心听我说几句
谁愿意听我内心的苦闷
我不愿烂在这里
杀人放火然后回忆美好的过去
人对真理的追求只会徒劳
这世界不犯错是不可能的
我企盼到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
逃出空室远离家庭和金钱
在这上帝死了我们还活着
不停喝酒已无济于事不停
做爱已无济于事只好不停
回忆美好过去
我们把自己囚在房间里你叫我用杯一杯一杯帮你洗头你的那对奶子来回晃动
爱和欲都被自己封闭着只留下那处绝对隐私的口你轻轻抓着肥皂沫指指点点让我帮你
你的身体会思维灵魂可以抚摸你被打开的身体有水往外流我屏住呼吸看着你把头洗完
你转身搂住我不停向我说那种话看你春意勃发的劲头顿时知道我只属于自己
要不要让我陪你躺躺要不要让我陪你坐坐我忘了把自己的思想搁哪了
黑灯瞎火床上浪得一塌糊涂我在《经典》里说过想弄些让人痛恨的坏主义那首诗没把我的意思讲透
你记不记得我还说过一句什么这话让我一时难于想起我想销毁这首《经典》
我该走了我的裤子一时没法找到暂时找不到思想不要紧暂时找不到裤子不行
躺着一动不动
这个阿尔不是那个阿尔
阿尔和阿尔不同名只是两个相同的字
这么多人诀别时哭不成声
爱情是由动物体液和精神原型构成的
我知道此话有些不伦不类
此话是奥克塔奥*帕斯说的
我痛不欲生又一时找不到
表述痛苦的方式
只好用描述爱情的文字
我盯住你的脸尽力想悲哀起来
我尽力想你
生前的好处
坐起来你说
人都有说话的权利
我为自己的存在找不到理由
我只好从事写诗
我和当今的后现代者不同
我不写一次性消费的作品
标有废品回收循环使用的标志
它的消费相对永恒
我会为消费者负责
或叫诗歌售后服务
在我作品中
这就是我非艺术的艺术观
在我这里没什么不能为诗
我这里要的是叙述和倾听
现代柳永的故事
你只记得一句凡斯今夜只需醉酒
我今夜唱一宵的歌
你总是心太硬
你刚睡醒真难看我说天天都重复无聊的动作
你说连做爱都一样
做爱简单高潮太难
我说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
你说现在哪有真情在能给一块算一块
做爱简单高潮太难
没有高潮别太勉强
你说别喝了
相识容易相处太难我
还能再喝一罐
栽在你肩上
你说我们回家
马匹大汗淋漓
咀里喘着粗气
开春的亢奋
我的梦群情激越
它们尖叫厮咬交欢
在山间小径上
子薇的屋里来了一只大象
我在记忆中
把门中的马
有些马匹可供观赏
这个下午子薇是一匹好马
游戏时代的游戏人生
我们发疯却让堂·吉珂德去战风车
我们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伙
我们斗酒玩女人
崇高的傻瓜从一条巷子战斗到另一条巷子
没有风车只好拿空调来开涮
我们只会开涮自己
先酗酒接着装疯卖傻
给能想到的所有女孩
都打电话抢着证明自己是今晚最大的傻逼
这个时代都在装傻
连堂·吉珂德
和冰峻探讨生命
我代表生你代表死
我们在生死上席地而坐
探讨生死别离和生命长短
生命长短是以生命的个性为意义
人对比蝼蚁是长是短
人和千年大树比又是长是短
共性是天生的个性是后天的
如果你活得与大家毫无二样你等于没活过
譬如你死了还像活着
只要我活着你就活着只有个性
才能强制进入别人的生命
在他人的身体内
让他人为你活至永恒
你总算回家来了
你的妻儿子女生前好友都来接你
你这样也算走完了一生
你一点都不悲伤
就这样烧了埋了
想想也不知道为自己活了多少
我们生的时候无从选择
我们谁又习惯了死亡
生生死死都由不得我们该生时生该死时死
我不相信有轮回也不相信能有净土
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随
这么多人一起
挤到下个世纪
她说我们是夫妻这我知道
她说为爱要剥夺我的隐私
这我不知道
谈恋爱时我曾由衷想上缴过这种权利
那时她是处女我应该是处男
两人忙着谈恋爱全然忘了
后来就结婚了就到政府领了红本子
其实红本归个人保管的时间并不长
后来就连人带本都躺到一块去了
她说这就是婚姻
康德说过婚姻是男女双方性器官互相利用的法律合同
为这合同我头都白了
只满足听听你的声音
你从家乡回来我们
还是笫一次见面
你我都特别的兴奋
我一喝酒话就特别的多
你的话也特别的多
我们的朋友说
你再不回来他就少了一位酒友
我正在为你戒酒
最近我弟到你家乡去了
听说你家乡很美
听说孔子的母亲跟我同姓
想想有一天你会不再见我
给你打电话
隔壁的疯子闹了一夜
你躺着别动我给你讲一段故事
隔壁的疯子闹了一夜
讲了许多我听不懂
但很感兴趣的事
他谵妄了一个晚上我兴奋了一个晚上
你一定没听懂不过不要紧
这里不需要听懂只需要
诉说和聆听
想想我也是个疯子只不过
忍不住的疯话我只写不说
他只说不写
有一点相同就是我们都在做
谵妄将成为时代接纳的一部份
疯癫成了二十一世纪的特征
其实越说越说不清楚
我发现不能没有你我说不能就不能
你多次对我说你谢绝被爱
我还是不能接受
没你的现实
你说你发现自己爱上了谁你就会
拒绝谁踏进你的家门
你不再让男人
出入你的花园
我感谢你还欢迎我到你的家来
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我不知道
是该上你家还是该让你爱
被你爱上就见不到你见到你就
未被你爱上这不就是爱的悖论
你无情地在驱赶你心里的爱情
同妓女谈天
你怎么不写北约轰炸我驻南使馆
谈此话时显然很兴奋很有正义感
我不敢对她说关我屁事
尽管真的关我屁事
我还是不该说
这关系到民族自尊还有做不做中国人的问题
这关系到大家的心情和公愤
她说我最喜欢冰心的纯情诗
我说我也喜欢
不过现在不喜欢了
她说你信不信大学时我也写诗
她说人同国家一样穷就挨打
隔壁朋友忍不住大吼操逼不操逼
跟她啥子好谈的爱谈政治的隔壁
对我同妓女谈政治非常反感
寝室的忘情叙述
你抚摸她的背从颈到脊像抚摸一张荷叶手感很好白光下是一层细细的毛
假如在她背上放一掬水你看那水在荷叶上滚动你看荷蕊在荷塘中摇动
你认为她会静静躺着接受你是完全想错了她不只一次把脸转向窗边
她的身体很美腰形很美
她似坐似躺的体态很美我趁黑往荷叶上摸意外地碰到了一口痰
我对裸体产生强烈欲望我们约好今天不穿衣服一丝不挂装出若无其事
&在她下厨做午饭时我从背后抱住她厨房里一边做菜一边做爱中午是裸着身体睡觉
&两人还是一丝不挂而且什么都没做下午醒来我裸体看书她裸体做家务
&我们平静地体验一切晚上她说不玩了随着穿上衣服我们又开始彼此感受陌生
都累了我躺在床上不想动这是什么字她说一字我把手脚张开这是什么字
她说大字我说不对是太字她一气之下扯件风衣套在我头上我说这是虏字这骗不了我
我抄起一把小凳搁在她头上我说这是啥字她说你耍我我哈哈大笑这回让你猜中了是个耍字
她一下扑到床上骑在我身上掐住我脖子问这是啥字我说是奸字她说阴在上阳在下是泰字
你是海水汇成的大海
你是我苦咸苦咸的蓝墨水
我用你填借据写诗
你的浪一上一下
我的心就一上一下
你真的是海
我用勺子一勺一勺量你
里面含盐也含碘
你像我的夜生活
我白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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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最喜欢的一首诗_300字
我最喜欢的一首诗_300字
作者:& | &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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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0年9月以来,中国近百名诗人在扬子鳄论坛上列举自己最喜欢的一首中外诗歌,使这一活动成为近期诗界的一大盛事,我和扬子鳄副版主清泉花了几天时间,把所有诗歌整理了出来。通读了一遍诗友们推荐的中外诗歌佳作,受益非常大,80%以上的诗歌都非常优秀。我相信,任何诗友读了这些资料,都会有所收益。因此我想,要是能把这些诗歌优中择优,挑选其中最优秀的一部分集中起来,出版一本《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将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考虑到一两个人的能力难以成全这件大事,所以希望有兴趣和愿意为诗歌付出的诗友共襄盛举。大家有钱的出钱,有门路的帮找门路,有印刷便利的就帮找印刷厂,把这本书印出来,传诸后世。
希望得到支持,因为,这是一个有意义的普及诗歌的公益活动,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诗人值得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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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链接:/zuo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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