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联系叶兆言父亲,我很佩服他的文学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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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兆言谈文学:没有什么比写作心灵上的自由更重要
今天文学的丰富性早已经超过去的八十时代
郭慕清:现在热爱文学的人少了,文学失去了光环,您有没有觉得难过?
叶兆言:现在读者也少了,写作的人也少了,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要么经商,要么从政,早已经没有时间搞文学,甚至在《非诚勿扰》的一期节目里,女孩子一听男孩子说喜欢文学,喜欢写诗,就啪啪地灭灯,很决绝,但我觉得这不奇怪,我能理解。
郭慕清:现在喜欢写诗的还有很多啊!
叶兆言:这就正常了,为什么你说喜欢写诗的人还很多,我说正常呢?就是诗歌真正成为喜欢写诗的人的表达方式,这个社会就正常了,诗歌变成什么人都玩的东西,成为一种人们晋升的工具,被利用,就不正常了,就如唐诗宋词只属于喜欢唐诗宋词的人一样,小说也只属于喜欢写和喜欢阅读小说的人。
郭慕清:各种文学表现形式,为钟爱她们的人所钟爱,才是文学最好的归宿。
叶兆言:对,有人说文坛寂寞体现了文学的衰落,在我看来,恰恰相反,正因为如此,文学才回到了她的本质。当代文学,再也不是一块敲门砖,而是一种救命方式,文学可以挽救失意的心灵,文学是属于弱者的,是为失意者准备的,是属于这种需要“肾”的人。一个失意的人,觉得日子了无生趣,可突然他突然发现文学了,他觉得这东西挺有意思,能够能体会到文学的美妙,这就是文学价值所在。
郭慕清:你如何评价当代的文学和八十年代的文学?
叶兆言:很多人觉得八十年代太美好了,年轻人充满了机会,文坛生气勃勃,很多诗人和小说家无限风光。我想说的是,八十年代并没有那么光鲜,你们现在看到的,什么“伤痕文学”、“先锋文学”等等,都是经过时间和历史筛选过滤下来的,并不能代表八十年代文学的全部,我作为过来人和你们感觉不一样。
郭慕清:怎么不一样?
叶兆言:我很狼狈,尤其是在八十年代初期,我不停收到退稿信,几乎没有办法生存。如果你想去了解真实的八十年代文学,可以去找老的《人民文学》,翻阅那些旧文学刊物,你看过一定会大吃一惊,好多文学作品是惨不忍睹的,是没办法看的,可凭什么这些小说当时那么流行?为什么当时人们都觉得这类作品很深刻呢?很肤浅呀!
郭慕清:生活中,当人们在怀旧的时候,很容易将记忆美化,对八十年代,也不能例外。
叶兆言:我并不否认那个年代的美好,那个年代很多人喜欢阅读,嗜书如命,但是不要过于美化八十年代,不能理想化,它有它的问题,很多作品是模式化的。反思回望过去是必要的,但是不能否定当代文学,今天作家的创作环境比以前更自由,市场环境和批评环境比过去更开阔,在这个飞速发展、转型变革的中国社会,也给文学创作提供了洋洋大观的创作素材,可以说,今天文学的丰富性已经超过去任何一个时代。
郭慕清:这不仅是个物质丰富、知识爆炸的时代,也是一个比过去更加开放和自由的时代。
叶兆言:对,和过去相比,发生巨大改变了。当代很多作品的文学价值和深刻程度远远超过了八十年代的作品,比如说莫言。现在很多人说,当代文学不好,为什么非要看?可是他又看过什么当代文学呢?中国当代文学的成就其实比很多人想象得好得多。你可以不去读它,但不用非要宣布是因为它不好才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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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闻热搜榜叶兆言:父亲是个倒霉蛋 也是文学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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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陶是我国著名作家、教育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的美称。他出生于一个清苦家庭,却自他开始,三个儿女至善、至美、至诚皆从事文化出版工作。而孙子叶兆言更是当代著名作家。
祖孙三代,从上至下:叶圣陶、叶至诚、叶兆言。
叶圣陶是我国著名作家、教育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的美称。他出生于一个清苦家庭,却自他开始,三个儿女至善、至美、至诚皆从事文化出版工作。而孙子叶兆言更是当代著名作家。
令人诧异的是,叶兆言谈起爷爷叶圣陶时说:&祖父不鼓励父亲当作家,父亲对我也是这样。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确实从小没想过当作家。&   
修剪&乡间野花& 终成合集《花萼》  
虽说,叶老不希望子女吃自己这碗饭。但在教孩子写作这件事上一点也不马虎。在三兄妹的合集《花萼》的《自序》中,便记述了叶老教孩子习作时其乐融融的画面:  
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的中央。父亲戴起老花眼镜,坐下来改我们的文章。我们各据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责,争辩。有时候,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谬误,我们就尽情地笑了起来。每改罢一段,父亲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顺适,我们就跟着他默诵。我们的原稿好像从乡间采回来的野花,蓬蓬松松的一大把,经过了父亲的选剔跟修剪,插在瓶子里才还像个样儿。  
父亲训练很严格,但又很生动活泼,我们都乐意参加这样的考试。很少有比这更温柔美好的回忆了。  
叶兆言的名字是爱情的产物
作为编辑,叶圣陶一丝不苟。不过生活中,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在给孩子取名字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叶老的随性而为。  
叶兆言回忆家族人的名字时说道:&我的名字是父母爱情的产物。父亲给我取名的时候,采取拆字先生的伎俩,我的母亲姓姚,姚的一半里面有个兆,父亲名至诚,繁体字的诚有一个言字旁,父亲和母亲拿自己的名字开刀动手术,一人给了半个字,便有了如今的叶兆言。  
父亲为我取的名字曾得到了祖父的称赞。要得到祖父的称赞并不容易,尽管祖父自己替人取名字一向不太认真。祖父取名字的特点是随意。伯父叫至善,姑姑叫至美,父亲最小,本来应该叫至真,可是祖父故意闹别扭,改成了至诚。  
祖父晚年和父亲闲聊,曾笑谈给父亲取名时的想法,他觉得至真是什么人顺理成章都能想到,于是偏偏改成至诚,让大家的想法都落空。我堂哥的名字也都是祖父取的,大堂哥叫三午,因为祖父属马,大伯属马,大堂哥也属马的缘故。二堂哥一直懒得取名,小时候长得胖,小名就叫大块头,叫顺口了,干脆找了音近的字,大奎。&   
父亲是个倒霉蛋也是文学狂人
叶兆言的父亲叶至诚是叶老三个子女中最有才情的,却也是最不得志的一位。1957年,叶至诚被打成了右派,此后的20年中,他的生活一直是灰色的。  
据叶兆言回忆:&父亲从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的一生太顺利了,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刚刚三十出头的父亲,一头黑发,几个月下来,竟然生出了许多白发。父亲那时候的情景是,一边没完没了地写检讨和&互相揭发&,一边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一根又一根地拔下头发,然后又一根又一根地将头发凑在燃烧的烟头上。&&由一个探求的狂仕变成了一个逢人便笑呵呵点头、弯腰的&阿弥陀佛&的老好人、好老人。&  
&在我最初的记忆中,父亲就是一个倒霉蛋。&但是一提到文学,叶兆言却看到了父亲脸上少有的生机,&父亲常常和我说谁谁谁的小说怎么写得这么差,又说谁谁谁应该这样写而不应该那样写。得奖小说常常是父亲抨击的对象,红得发紫的小说常常读了一半便扔掉。谁也不会想到老实窝囊的父亲在文学上会那么狂妄、那么固执和生气勃勃。&  
虽然,叶家几代都因文人身份而遭罪,也不愿后代成文人,但终究离不开文字,想必&文&已深深融入三代人的骨血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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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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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数:535774叶兆言:文学是一种痛和善
题记:11月21日上午,中国作家黄石文化论坛在金花大酒店三楼会议室举行,主讲嘉宾为著名作家叶兆言,主讲主题为:文学是一种痛和善。
叶兆言,江苏苏州人,1957年生。家学渊源,祖父是中国文学元老叶圣陶。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大庆硕士学位。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其作《追月楼》获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首届江苏文学艺术奖,至今已出版各类文集90余本,长篇小说有:《死水》、《花影》、《花煞》、《一九三七年的爱情》、《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中短篇小说集:《夜泊泰淮》、《去影》、《路边的月亮》、《五异人传》、《采红菱》、《绿色陷阱》等。散文集有:《流浪之夜》、《南京人》、《失去的老房子》、《闲话三种》、《叶兆言绝妙小品文》等,现为江苏省作协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叶兆言认为文学很重要的一点是反应变化,而文学的痛则是表现生活中不太变的东西,永恒的东西,这种东西即是爱情、痛苦、善良。好的作品都是一些美的细节,能够引起人的联想,对人生的感叹,写作是把思想火花用文字表达出来。阅读是想读什么就读什么,满足口感对阅读的作品的喜爱,尊重直觉和兴趣所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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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痛,文学是善
&我想从自己生活经历中很重要的—件事开始说起,这件事情发生在1970年,我13岁,那时候刚上初中。
&那是一个不用去上学的日子,好像是星期天,老师忽发奇想,把我们一个个都喊到学校去了。去了也没什么事,都扔在操场上玩,在和同学们戏闹的时候,我不幸被一块石头击中了眼睛。这完全是一个偶然事件,祸从天降,谁也没想到过它的后果有多严重。并不是很疼痛,我捂着眼睛跌到在地上,印象中有一位工宣队师傅走了过来,他草草地看了看情况,说不得了,得赶快送医院,于是我被匆匆送往医院。
&&&&&&&▲叶兆言先生与听众合影。
&进了医院,门诊说是要做手术,就进了手术室。手术时间并不长,当时乱哄哄的,医院里正搞什么医护工三结合,医学权威都打扫厕所去了,什么人都敢拿手术刀。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谁在给我做手术,反正是几个人一边做,一边在词‘论应该怎么做,一边还嘻嘻哈哈。然后手术就结束了,为了害怕相互影响,我的双眼都被蒙了起来。
&几天以后,医生开始为我打开蒙在眼睛上的纱布,我听见一位女医生叹气说:“不行,这里还得再补上两针。”
&这是一位被打倒的专家,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然后就又去了手术室,再补两针。现在看来这一定是个很严重的医疗事故,那个时候是文化大革命,医院乱得不成样子,根本就没有医疗事故这个词。谁都没有顶真,我的母亲在旁边甚至都没有问一声为什么。医生的话总是有道理,他们怎么说,只能怎么做。
▲叶兆言先生在讲座。
&当时,我父母都还在干校劳动。我眼睛受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干校,但是在传播的过程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误差,变成是我把别人的眼睛打伤了。一位造反派立刻训斥了我父亲,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阶级报复。父亲于是坐着火车赶到南京,愁眉苦脸地赶到医院。一路上,他都在痛苦思索,在想怎么办,该怎么面对别人的家长,怎么跟人赔礼道歉,等到知道是我的眼睛被别人打伤后,父亲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父亲好像是当天就走了,因为干校就在郊区,他急着要回去向我母亲汇报。第二天我母亲来了,来了也无话可说,事情反正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她陪了我几天,因为我的双眼都被蒙着,无法自己照顾自己。然后就是打开没有受伤眼睛上的纱布,这时候,我因为有一只眼睛已能看见,开始能够自理了,母亲也就立刻离开了,又回到了干校。接下来,我独自一人在医院里住着,到拆线的时候,医生试了试受伤眼睛的视力,已经很模糊了,只能看见手影在动。当时并不明白,我的一只眼睛已瞎了,毕竟还是个孩子,那只好眼睛还能看到东西,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太了不起。
现在回忆这件事情,我并没什么抱怨,因为虽然它对我的人生之路影响非常严重,但是在当时真的是很自然,很简单。我们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没有索赔一分钱,甚至都没有指责过肇事者。老师说,那位同学也不是有意的。这当然不是有意的,像这么巧的碰撞,想有意都不行。
&对我来说,那次眼睛意外受伤,只是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第一块牌,这以后的一切,接二连三,都好像是注定好了的,虽然我从小就不想当作家,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偶然成全了必然,我七绕八弯,终于成了作家。
▲聆听
&最终会走上文学这条路,我至今觉得非常滑稽。我的父亲被打成右派以后,他对文学充满了恐惧,所以从小就教育我不要写作,不要当什么作家。父亲觉得我长大以后干什么都可以,能为人民服务就行,但是只有一条路绝对不能走,这就是写小说,不要去耍弄笔杆子。
&受家庭影响,我小时候有很多理想,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当作家。我上初中的时候,特别喜欢玩半导体无线电,在高中和当小工人的时候,特别喜欢玩照相。与同时代的同龄人相比,我显然是那种数理化都说得过去的乖孩子,学习成绩好,听父母的话,不调皮捣蛋,从来不和别人打架,从来不欺负人,从来都是被别人欺负。高中毕业以后进工厂当了工人,我自学了高等数学,后来恢复高考,我最想报考的是医学院。
&当时遇到的一个最现实问题,是我受过伤的眼睛过不了体检关,这可是一个硬杠杠,体检不合格,一切都是白搭。最后我只好选择文科,文科才不管你是不是已经瞎了一只眼,文科意味着什么人都能干。
&印象中,一向很讲究的政审已经不重要,家庭出身也不重要,是不是右派子弟根本没关系,毕竟四人帮粉碎了,就要改革开放了。不过选择文科真是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傻乎乎地想上大学,当我收到南京大学中文系的录取通知书时,父亲没有给我一句祝贺,只是感叹了一声:
&“没办法,又要弄文了。”
&父亲把写作看成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的这种观点深深地影响了我;考上大学虽然很高兴,但是学文完全不是初衷,为此我常常感到找不到北,根本就不知道努力的目标在哪里。学文的人必须得有才气,我一直觉得自己最缺乏的就是才气。我丝毫没眼睛不好会把我逼到这条路上来,如果不是因为眼睛,我想自己更可能会成为一个科学家,我的性格很内向,不善于和别人打交道,把我扔在实验室里倒是非常合适。我并不在乎干那些单调无聊枯燥的工作,而且我的动手能力也很好,和周围的人相比,我这方面明显地要高出一筹。
▲叶先生讲座。
&考上大学后,我一直是把写作当成一种玩的东西,无论是写小说还是发表小说,我都没有决定要当作家,都没有想到会把写作当作自己的职业。我用到玩这个词的时候,一点都不夸张。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业余写点东西挺有意思,写作是一种能力,是个人就应该具备这种能力,学文的人更是马虎不得。直到研究生毕业,到出版社做了编辑,写的东西开始多了,我才慢慢地走上了文学不归路。和文学我是地地道道的先结婚,然后再恋爱,因为写作,我爱上写作,因为写作,我已经不可能再干别的什么事。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想象,还有什么能比文学更美好,更能让人入迷,离开了文学,我还能干什么呢。
&#多人的会场座无虚席。
&我们常常会说文学是一种痛,为什么,为什么歌舞升平常常就不是文学。文学与珍珠的形成十分相似,珍珠是河蚌的一种痛造成的,是因为有了伤口,有了不适,文学同样是痛苦的结晶,没有痛在里面,就不可能形成美的文学。世界上好的艺术品,文学,音乐、绘画,都一定要有点痛在里面,要让你难受,要让你痛不欲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产生一些真正的好东西。好货刁&便宜,如果轻易就能够得到,如果说来就来,手到擒拿,稀里糊涂地就产生了,那真的就不一定是珍珠。
&不管真相是不是完全这样,我的眼睛所受到的伤害,它成全了我与文学绝缘。就个人的生活而言,这实在是一件很痛的事。一个人的伤痛往往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文学真的不能没有痛,不关痛痒是不行的。
&文学痛在人心,没有痛,就很可能没有美,不妨以张爱玲小说中的一个痛为例。张的名篇《金锁记》大家一定都熟悉,七巧嫁给了残疾人/早年守寡,后来获得了一大笔钱,但是这钱使这个女人变成了一个恶魔。为了控制自己内向而美丽的女儿,七巧让女儿养成很多坏习惯,包括抽大烟,后来女儿终于遇到了心仪的对象,谈婚论嫁,开始对未来有了美好向往,悄悄把大烟给戒了。一天,那个她爱的男人来找她求婚,可是七巧用一句话,就很轻易地把女儿的一生幸福给毁了。七巧说了什么,她告诉那个男人,说女儿“抽完了大烟就下来。”&
为什么一个做母亲的人,要处心积虑地毁掉女儿的幸福。明明女儿已经在戒鸦片了,谁都知道戒鸦片是件很痛苦的事,她作为母亲,不帮女儿掩饰,却还要故意夸大其辞。这就是张爱玲的过人之处,她看到了人性中那种无奈的痛,就忍不住要把它写出来。关于张爱玲小说有很多评价,我一直认为这个细节非常有力度,非常华美。写的人心痛,看的人也心痛。痛是一种难以言语的东西,不仅仅是美,也不仅仅是丑,它很揪心,像阴魂不散的鬼魂,像黎明前的雾气,它伴随着我们,让我们忍不住要叹息,忍不住要叫喊。
&文学往往就是这样那样的一些痛,而痛中间始终都有善。事实上,只有善才能让我们更容易体会到人生,才能确切地感受到文学中的痛。善根是文学存在的基础,好的文学作品里面不仅要有痛,要有痛的底子,还必须要充满善,一定要有些让人刻骨铭心的东西。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就会想到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想到他的自杀。茨威格或许不能算是一个很伟大的作家,但是他的小说《一个女人一生中24小时》,《看不见的收藏》都是非常好的作品。他出身在一个非常有钱的犹太人家庭,根本不需要文学来养活自己,他有点像当年的京剧票友,所以会玩文学,是觉得文学很美,觉得文学很有意思,于是就从事了这项伟大的事业。
&我今天要谈的不是茨威格的小说,而是他的最终结局。他是犹太人,希特勒大肆屠杀犹太人的时候,他已逃到了巴西。能幸免于大屠杀,对于任何一个欧洲犹太人来说,都是十分幸运的,都是奇迹,但是茨威格最后还是自杀了,他不愿意苟活,和他的同胞遇难一样,他选择了打开煤气阀门,死于煤气中毒,只是地点不同。
▲认真聆听。
&为什么他会选择自杀呢,因为他对当时的人类太绝望,他找刁;到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他曾经觉得这个世界会非常美,充满了诗意,然而一个本应该很美的和谐世界,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堪,如此丑如此恶。茨威格的小说里到处都是美,而这个世界实在太丑陋了,这让他感到太痛,所以他选择了自杀。
&我不想评价自杀这件事,我只是想说,一个作家,一个优秀的作家,他必须得有些相当与众不同的东西,必须得有些相当多的与众不同的看法,只有这样,才能够货真价实地感受人间的至痛和至善。
&还是把话题回到我受伤的那只眼睛上,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它只是个人的不幸,是命中注定,是生命中必须承受的痛。记忆中,我当时最大的恐惧,不是自己破相了,不是已经瞎了一只眼,而是医生要为我直接往眼球上注射药水,这是治疗的必须,根本就不可能避开躲过。这个真是太恐怖了,医生把装满药水的注射器对我举起来的时候,我常常感觉到世界了末日。我孤伶伶的一个人,孤伶伶地在医院,身边甚至都没有一个熟人。事前事后都没有人安慰我,我胆颤心惊地走向治疗室,因为注射将在这里进行,对于一个孤独的十三岁孩子来说,这真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认真记录。
&每次注射我都感到自己想吐,很疼,头痛欲裂。每次我都要独自一人在治疗室呆坐半天,医生觉得我很勇敢,护士觉得我很可怜,她们时不时地会表扬我几句。多少年来,我一直不愿意回忆这事,我一直都在试图;忘却。然而我第一次觉得它的严重性,却是在20多年以后,当时是在上海,跟余华和苏童三个人在一个宾馆里聊天,无意中谈起当年。当我说到父亲听说是自己儿子被别人打伤,而不是儿子打伤别人,心里竟然是仿佛一块石头落地,余华就在原地跳了起来,说这太恐怖了,这叫什么事呀,怎么会是这样。
&这个例子足以用来形象地说明文化大革命中的残酷,多少年来,父亲在儿子眼睛受伤这件事上,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别人,更多的感慨都是那个特殊时代的巨大阴影,也就是余华的本能反应,是那种对变态和扭曲社会的敏感,是对以往历史的锥心之痛。人已经变成了非人,人已经变得完全麻木,这就是我们对文化大革命的基本认识。我们会想文革就是这样,就是这德性,知识分子被打倒了,受迫害了,还有不可一世的工宣队,还有草菅人命乱哄哄的医院和社会。
&今天,当我们以一种近乎控诉的心态回忆,重温文革的历史,往往会意气用事,会居高临下,会觉得有很多往事不可理喻,会觉得怎么这样怎么那样。可是事过境迁,心平气和地回想往事,回想到我的眼睛受伤这个事件,似乎还可以找到另外一种答案。对于历史可以有不同的解读,事实上,我太了解父亲的为人,即使不是在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年头,即使不是被打成右派,他仍然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去伤害别人。
&自己的孩子伤害了别人,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如果一定要他做出选择,我相信他会选择让自己孩子受伤。这显然又与时代没有什么关系了,是不是文化大革命并不重要。就好像热爱文学很可能会是我们的天性一样,怕伤害别人也是文学的重要品质。怕伤害别人是什么,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善,一种很大的善。善在文学中同样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文学光有痛还是不行,还必须得有善,要有大善。文学并不是用来复仇的,不只是还债,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这不是文学。文学可以控诉,但绝不能仅仅是控诉。
&我一直认为《在酒楼上》是鲁迅最好的小说,它的情节很简单,小说主人公吕纬甫回老家完成母亲叮嘱的两件事,一是为自己早逝的小兄弟迁坟,老母亲总是对死去的爱子念念不忘,一是为一个小女孩送她想要的剪绒花,这个小女孩曾为了想得到这剪绒花挨过骂,因此老母亲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结尾也很简单,前一件事很顺利地完成了,后一件却无法完成,因为那小女孩听信他人的谎话,以为自己会嫁给一个连偷鸡贼都不如的男人,结果郁郁寡欢,生痨病死了。
▲聆听。&&&
一个老母亲对死去的小儿子牵肠挂肚,一个美丽的小女孩被谎言蒙蔽,并因此丢了性命,这些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小事,细细品味,不禁让人扼腕叹息。好的小说就是这样,不要太多,有那么点意思就行了。文学常常不是说什么大道理,有时候就是表现一些非常细腻的小情节,这种东西很小,却很痛,很善,因此也就会显得非常美。
▲合影。
&文学往往就是从很小的地方开始思考,我祖父曾反复告诉我,你一定要用心去发现。文学往往不是去考虑这个东西有没有意义,考虑它有没有用,而是去发现一些看似十分平常的东西。你必须要静下心来,要有一双能够发现的眼睛,要有一双会观察的眼睛。要有心,要能敏感地感觉到痛,要能敏感地感觉到善。文学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它也许很平常,也许很简单,但是一定要痛,但是一定要善。
(说明:相关图片由朋友枫情万种、一夜春雨等人拍摄,非常感谢!特别要致谢的是黄石市作协副主席吕永起老师提醒我,使我听从召唤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博文讲座及图片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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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期“新概念”大赛获奖作品合集。
&&&&“新概念”作文大赛培养出了韩寒、郭敬明和张悦然等一批知名青年作家。
&&&&近日,微博网友“司马3忌”发表长微博,指出首届“新概念”大赛获奖名单中没有著名80后作家韩寒的名字,引起一片哗然。韩寒继2012年遭遇方舟子“打假”事件之后,再一次面临“信用危机”:方舟子质疑部分署名韩寒的作品或为他人代笔,韩寒走红背后有动用“水军”和形象“包装”之嫌;而“获奖门”事件则使其成名经历引起外界猜测和质疑。&&&&当韩寒“获奖门”事件持续发酵之际,创办于1998年的“新概念”作文奖也再一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文学比赛操作的规范性和影响力开始重新受到审视。该奖项是《萌芽》杂志社举办的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作文大赛,著名作家王蒙曾担任大赛评委会主席。通过这一平台,很多具有写作才华的年轻人脱颖而出,包括“80后”写作群体中的领军人物韩寒、郭敬明、张悦然等。&&&&如今,这个曾经培养了众多新人的“文学摇篮”,其“造星”能力是否一如往常?昔日那些绽放才华、一鸣惊人的年轻人而今安在?内地文坛究竟需要一个怎样的甄选新秀的平台?&&&&专题撰文&南方日报记者&钟琳&&&&◎争议&&&&首届比赛程序疏漏引质疑&&&&作为首届“新概念”大赛一等奖获得者,韩寒的成长经历一度是中国教育界的热点话题。当年媒体眼中的“高才留级生”,引发了人们对青年人才培养方式的反思,也反过来令“新概念”声名大振。&&&&近日,一位微博认证为杭州某公司工程师的微博网友“司马3忌”发表长微博,对韩寒是否曾经获得“新概念”文学奖一事提出质疑。“司马3忌”以行政诉讼当事人的身份,依据公政法的规定,向黄埔公证处要求查阅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公证档案。&&&&“司马3忌”表示:“资料显示,《萌芽》杂志社主办的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获奖完整名单上,并没有韩寒的名字。而跟他同届的其他获奖者的信息一应俱全,包括参赛者的名字、参赛作文的题目、评委的评奖情况等,这引起了我的关注。”据悉,为了弄清楚韩寒获奖与否的事实,“司马3忌”曾多次往返沪杭两地。&&&&在2012年,“打假专士”方舟子就曾提出类似疑问,当时“新概念”文学大赛主办方《萌芽》杂志也作出了回应和澄清。现已去世的《萌芽》杂志前主编赵长天曾在采访中谈到韩寒的“特殊性”。韩寒当时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属于“特别情况”,起因是由于邮件通知渠道的关系,导致韩寒错过了复赛。随后,比赛主办方工作人员临时通知韩寒参加补考。&&&&赵长天曾表示:“‘新概念’作文大赛所有的程序和规则,都是通过一个我们的‘工作委员会’和‘评委会’在一起开会(决定的)。我承认第一届(的规则)不是特别严密,如果就这一点我也愿意表示歉意,但是在这背后确实不存在什么阴谋。”当年的评委之一叶兆言也以“这么多人参与的事情怎么可能作假”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尽管如此,“新概念”比赛的程序存在疏漏,不够缜密,依然引起了不少网友的批评。如今旧事重提,“司马3忌”再次将矛头直指韩寒,以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公证档案为证,明确指出“韩寒不在获奖名单”。韩寒得奖涉嫌“捏造”的传言在文学界内外引起强烈轰动,到记者发稿时止,《萌芽》杂志尚未作出正面回应,只是由相关负责人回应记者的采访。该负责人称:“向公证处提供名单的时候,由于韩寒是补考,所以就补充了一个得奖名单。”但他同时也强调,即使是补充上去的,韩寒的名字也是“经过了公证”。&&&&◎回顾&&&&曾开启青少年写作热潮&&&&随着“叛逆天才”韩寒的横空出世,《萌芽》杂志社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进入公众视野焦点。在中学语文教育面临危机之时,大赛提倡打破写作的僵化和保守,嘉奖无拘无束的表达,因而博得了无数爱好文学的青少年的认同,进而一举成为具有全国广泛影响力的赛事。&&&&历届“新概念”作文比赛的参加人数,从最初4000人次逐年递增,在顶峰时期,猛增至7万人次。10多年来,这个主要面向中学生群体的作文比赛,累计吸引了超过65万人踊跃参赛,其中还有28名优胜者获得保送北大、复旦、厦大等名牌大学的资格,“新概念”的风光盛极一时。&&&&当然,比赛最具号召力之处在于培养出了韩寒、郭敬明和张悦然等一批知名青年作家。他们一跃成为“80后”作家中的领军人物,收获了名气和财富,成为青少年眼中的偶像。而“新概念”作文大赛也被誉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文学摇篮”。&&&&在这些从“新概念”作文大赛中走出来的成功者当中,韩寒尽管争议缠身,仍一路闯过了舆论的“三重门”,从文坛转战车坛,发展顺风顺水。今年,他还成功转型为导演,正在自编自导电影处女作《后会无期》。&&&&紧随其后,作为两届新概念大赛一等奖得主的郭敬明,则在文学、影视、出版等领域游刃有余地多栖发展。值得注意的是,他不只是一个从新人奖平台上走出来的作者,还以《最小说》为平台,一手打造了属于自己的文学“造星”产业链,不断向读者推介新人新作,在80后文学市场中占据了大片江山。&&&&在谈到发起“THE&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大赛的初衷时,郭敬明曾表示,其目标是挖掘具有市场潜力的写作者,在他的眼中,“‘新概念’作文大赛已经成了‘旧概念’了,他们再也出不了人才。”而郭敬明带来的文学比赛“新概念”,则是效仿“超女”、“快男”的娱乐选秀方式,海选文学新人,凭借其本人的明星效应,比赛吸引了大批青少年的参与。&&&&而作为“新概念”最初“三驾马车”之一,张悦然则在写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不满足于青春文学的书写领域,转而尝试运营主题杂志《鲤》,以此扩展自己的写作边界,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绩。在她之后出道的七堇年,则在今年年初荣升四川省作协旗下杂志《青年作家》的执行主编。改版之后的《青年作家》是一本凸显非虚构写作,并着眼于国际视野的文学月刊。&&&&◎尴尬&&&&“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纵观文坛上活跃的“80后”作者队伍,“新概念”作家群无疑是其中最引人瞩目的群体。因此,有网友直言:“如果韩寒真的不是从比赛中公平、公开、公正地评选出来,会让人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新概念’作文大赛在当时还是起到了一个很大的推动作用,它创新了一种形式,让更多籍籍无名的年轻人、中学生通过参加写作比赛,展现自己的才华。在当年,年轻人出场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著名评论家谢有顺如是说。&&&&然而,抛开韩寒、郭敬明等尝到“头啖汤”的幸运儿,从整体上看,“新概念”作文奖的获得者可以说是“沉默的大多数”。例如,第二届一等奖获得者艾路就读于清华大学水利系;任良则是奥林匹克化学竞赛一等奖得主,就读于南京大学化学系;第四届的郭允、第五届的杜书妍以及同年毕业的刘枫,选择的则是生命科学;第七届的黄锐杰获取中山大学录取资格的时候,选择了物理作为专业方向。这些获奖者大多只是文学和写作的过路人,并未将文学作为终身事业。除此之外,有相当多选择文学专业的获奖人同样只是昙花一现,如今已很久不在文学圈子里现身,是否依旧提笔写作也无从得知。&&&&尽管如此,“新概念”依然影响了80后一代年轻读者。谢有顺评价说:“奖项的作用对于那些比较平凡一点的写作者更重要,他们更需要通过这些的机会和途径亮相,被大家认识,从而迈上一个更高的台阶。而对于那些具有大才、足以拔地而起的年轻人来说,其实奖项的作用或许并不那么明显。”&&&&如今,谈到曾经红极一时的“新概念”,不少网友已流露出“怀旧”的心态。有网友表示:“估计很多90后、00后都不知道‘新概念’了吧,那是属于80后的集体阅读记忆。”“作为一个输送文学新人的大赛,‘新概念’有着鲜明的时代痕迹,一个奖项影响力的式微是一个综合问题。”谢有顺分析说:“具有写作才华的人都是扎堆出现,是非常正常的。在韩寒和张悦然他们这一代人身上,确实积蓄了和上一代人非常不同的变化,他们也把这种变化用非常个性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在今天,年轻人所拥有的写作和发表空间越来越开阔,没有一个奖项能够持续地影响一代人、甚至几代人,‘新概念’面临的尴尬不只是自身原因那么简单。”&&&&文化圆桌&&&&文学评论家谢有顺&&&&“一个文学奖的意义无需夸大”&&&&尽管“新概念”作文大赛的盛况已经难以重现,但是它所发挥的作用和功能正逐渐分散在其它不同的奖项和方式上,所以它的意义不能抹杀。“新概念”最大的特点是打破了过去在青年作家成名之后才赋予奖项和认可的滞后性,而是在作家的萌芽时期就及时发现和挖掘他们。&&&&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学奖项和文学扶持项目都在发出类似呼声,表示要更多地面向青年作者群体,给予他们更多的关注。我认为好的文学生态是“新人”和“老人”都受到同等的重视,通过公平的奖项给予他们更大的写作热情和动力。&&&&另外,获奖只是一个小小的契机,一个人的写作能走多远、飞多高还是由其实力和努力决定。从“新概念”作文大赛走出来的作家,有些人中途而废,有的人滥用了自己的才华。写作的道路上,走到最后的总是少数。&&&&而韩寒、郭敬明和张悦然的影响力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们主要通过自己作品,以及与读者之间长期、持久的互动,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文学场”。他们在各种渠道发出自己的声音,表达对社会的态度,包括引来的质疑或者批评,都成为了他们的成长轨迹,造成了其影响力的不断叠加。不得不说,他们很成功地触摸到了这一代人的脉搏,但我认为一代人里面只有这么几个“代言人”是远远不够的。&&&&我更愿意强调文学奖对一个作家起步阶段的鼓励作用,对于文学奖,既不要轻视,也不要看得太高。文学奖只是整个文学创作生态的组成部分之一,无需夸大它的意义。&&&&80后读者高菁&&&&“新概念”曾是我的文艺启蒙者&&&&“新概念”应该是我们这代人共同的青春回忆吧。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开始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新概念”获奖的文章在同学圈子中莫名地火爆起来。“新概念”作品合集第一卷分为上、下两册,我还清楚地记得每一本的售价是35元,这在当时的我看来算是天文数字了,无奈之下只好与同宿舍的姑娘合买。当时,在班上捧着一本厚厚的“新概念”是相当牛逼闪闪的事情。&&&&同许多人一样,“新概念”是我的文艺启蒙者。不得不说,那些在现在看来矫情又伤感的文字,对我某一时期的写作风格造成了很深的影响。它之所以在学生群中风靡,除了获奖者能直接保送名牌大学之外,最大的原因在于它给我们展示了“八股作文”之外的另一种写作可能性。&&&&那些开篇点题、结尾升华的“八股格式”在“新概念”里面不复存在,很多获奖文字是跳跃的、片段性的,有的结尾甚至是开放式的,有的“新概念”的获奖作者虽然年纪轻轻,却能熟练地掌握意识流等后现代表达方式,这样的写作才华在大部分同龄人当中是一个突兀的存在,这种对他们望尘莫及的羡慕也是当年“新概念”风靡的另一个原因吧。&&&&80后网友、“新概念”资深粉丝&绿茶小姐&&&&“新概念”是一代人的青春记忆&&&&“新概念”造就了一批有别于娱乐圈的文学偶像,同时也引起了一波写作热潮。但凡认为自己在文字上有点天赋的都跃跃欲试,阅读“新概念”以及《萌芽》杂志甚至比看八卦周刊的乐趣还大。“新概念”当时在学生群中掀起了不小的文学热潮,也挖掘出许多才华横溢的文学苗子,可遗憾的是,当年获奖的孩子们后来走上文学道路的寥寥无几,之前如雷贯耳的名字,到如今也只剩下了韩寒、郭敬明、张悦然等少数几个,他们好像都往娱乐圈发展了?哈哈!&&&&事到如今,我不知道“新概念”作文大赛是否还在举办,就连当年红极一时的《萌芽》,影响力也不复当年。16年过去了,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已经成长起来,步入社会,成家立业,“新概念”开启了我们这代人的文学之门,但我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却没有踏上文学的道路。&&&&如今,中小学生的生活比当年的我们丰富多了,而且大部分闲暇的时间都花在电子屏幕上了吧,阅读或者写作正越发呈现出颓势。“新概念”的没落也与大环境息息相关,它诞生于一片喧哗之中,也沉寂于现在的纷杂之中,想起来颇为遗憾。“新概念”对于我们来说最深的影响不在于文字上,反而是它承载的那段我们关于青春的共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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