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 梅里雪山 死亡上木屋两个死了的男的

雪山上的小木屋
高原的的天空永远是那么湛蓝,映衬着葱茏的森林和皑皑的雪山,原野的风卷着稀薄的空气,去呼唤宁静的大地。在遥远的雪线上,在那森林和雪野的分界线,矗立着一间小小的小木屋,那是拉姆姑娘的小屋,那曾经充满歌声和阳光的小屋,现在已经人走屋空。
  藏家人的生活永远是个浪漫的梦,就连牲畜也是如此,在雪山下的草地上,一群群牦牛自由自在的游玩,没有照看它们的牧人,也没有谁来惊扰它们,牦牛们喜欢高寒的山野和空气,如果把它们拉到海拔低的谷地,那这牛的生龙活虎的身躯就反而显得无精打采,高山才是它的生息之地。
  牦牛们的主人在森林那边的低处,他们只是快到打酥油的时候才来到山上,平常他们都不管也不担心牛的安全,这里没有猛兽,更没有小偷,一村的人谁家有空时来看看,就作了代表。
  拉姆就是经常来的代表,她从小和山有不解之缘,阿妈很早就带着她上山,当阿妈去挤奶的时候,就让她一个人在草地上,和那些灿烂的小花一起玩耍。阿妈做事的时候,喜欢唱着高亢绵长的藏歌,拉姆在阿妈的歌声中长大。歌唱得比阿妈还好听。
  雪山下的姑娘小伙,没有一个不会唱歌。一个大城市来到这里的音乐家,曾惊异的感叹说:“天哪,这真是歌唱家的温床!”
  高原稀薄的空气使他们的肺廓量更有力,辽阔的山野使他们的声音更悠长洪亮,古老民族的音乐沿袭,使这些文化并不高的藏家人赋予了天生的音乐细胞。当这位音乐家听着拉姆的歌声,闭着眼睛脸上流下了泪水,“天才!天才!”,他对拉姆这样评价,在音乐家离开的时候,他告诉拉姆,他去为她办理手续,一定安排她去学习,他断言拉姆将成为音乐界一颗最亮的新星!他告诉拉姆,秋天时候,他就来接她。
  拉姆对山外面的世界非常陌生,从心里说,她完全不想去陌生的地方,高原给了她健康的身体,雪水沐浴出她动人的容貌,如果她换个装束,和那些模特一点不相上下。
  拉姆经常喜欢一个人来到大山,喜欢来到雪山下这孤独的小木屋,歌声伴随着她,使她一点不感到孤独,歌声也吸引了一个彪悍的小伙,来到了拉姆的身边。
旺丹也喜欢唱歌,高大的他骑一匹白马,戴顶卷边毡帽,使英俊的小伙子显得更潇洒,他们经常会面,在皎洁的月光下,旺丹给拉姆唱起了“深情”,歌中这样唱道:
深情,我的一片深情是喜马拉雅山
深情,你的一片深情是雅鲁藏布江
没有江水流淌,高山也会沉默
有了高山滋养,江水才会歌唱,
啊~喜马拉雅山
啊~雅鲁藏布江
  歌声中,拉姆也深深感动着,她喜欢旺丹,在拉姆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渴求。
  那是个下雨的下午,他们来到这小木屋,旺丹在火塘里加好柴火,火塘旁边的木板上铺上了兽皮作的垫子,拉姆感觉,今天好象要发生什么,在火的烘烤下,她的脸显得更红了,旺丹把拉姆拉到身边,解下了系在拉姆腰上的拴牛的绳索,当旺丹在轻轻地吻拉姆的脖子,她突然一阵颤栗,她闭上了眼睛,感到心在下沉。她期望就这样永远沉下去,如果不是一个声音把她惊醒,她可能就沉下去了。
  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呼救声。声音非常微弱,但听力很好的拉姆听得很清楚,她跳起来打开门,在远处的草地上,一个汉族姑娘在跌跌撞撞的奔跑着,朝他们的小木屋跑来。
  在这大山的中部有条旅游公路,经常有外国和国内的旅游者徒步走过这里,他们都愿意边走边欣赏这高原的美景。旺丹和拉姆都能懂汉话,从这汉族姑娘的嘴里,他们知道了情况。
  在下面公路一个急拐弯叫“鹰嘴口“的地方,下面是深渊和大江,那里是这公路最可怕的危险地,每到雨季,经常发生塌方,因为道路除了在岩石上凿进那窄窄的一条外,在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可想了,这对汉族恋人今天走到这里,发生滑坡不能前进,小伙子不甘心,准备慢慢探路爬过垮方区,但是,他一下子滑到路下面的垮方浮土上去了,雨还在下,随时可能和浮土一起堕入无底的深渊!
  上面的姑娘急得几乎发狂,她害怕得忘记了恐惧,抬头看见远处的一个小木屋,就连滚带爬的朝着那里冲过去。
  当拉姆听完姑娘的大概说明,已经知道情况的危险,她回头朝旺丹喊:“我们去!”
  但平常很勤快的旺丹却没有动,还没从刚才的温情中缓过来,他的内心有个强烈的愿望,在这个时候,他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小木屋,他用生硬的汉话和姑娘说:“你去那里,下面,有个村子,有人帮你的。”  拉姆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姑娘去村里找人,拉姆生气了,她用藏语和他争起来,姑娘不知道他们争什么,着急万分。
  如果拉姆不是和旺丹吵,改个口气,事情就会两样,但是,旺丹的牛脾气一下起来了,他冲口说了句:“我不去,要去你去!”
  拉姆美丽的脸上,一下气的煞白,她没想到旺丹会这样,她一下拉起那姑娘,大声说“我们走!”
  阴霾的细雨一会就遮没了她们的身影。
当拉姆和姑娘赶到崖边,情况已经是万分紧急!
  在物理学上,物体的堆积有个“安息角”,就是使物体不发生运动的安全角度,在陡峭的大山,下面是翻滚的急流,在阴雨中隐藏在雾气中,塌方的石土已经是在极端不稳定状态,掉下去的小伙子贴在浮土上,一动不敢动,任何不小心的动作就会使他滑落,坠入深渊。
  就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拉姆也一下头大了,她习惯地去解自己系在腰上的绳子,平常她用这绳子来栓牛或打柴火。当她手滑到腰间,她一下楞住了,绳子忘记在小木屋里了。
  如果有条绳子,下滑在两米左右的小伙子,可以很轻易的拉起来,但是,恰恰忘了这救命的绳子。不可能返去拿,雨还在下,每一分钟都可能发生意外,拉姆头上急出了汗珠,汗和雨水一起流下,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拉姆回头看看这求救的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可能做她的助手,如果这时候旺丹在多好,但是,他却没有来。
  拉姆只能采取孤注一掷的方法了,她在自己的脚上拴上从衣服上扯下拧成的布条,慢慢从崖边向下滑,手扣住那湿滑的一块石头,她计划这样慢慢把小伙拉上来。
  随着拉姆身体滑下,布带慢慢接近了小伙子,时间一下过的那么慢,远远看去,两个人仿佛是挂在墙上的壁虎。
  小伙子拉到布带了,按拉姆的指示,他借助这救命的绳索慢慢向前挪动,他挪动一步,拉姆又往上靠一步,这样的方式来解救。方法很成功,他移动了30公分,拉姆也开始换姿势,准备重新进行第二次循环。
  麻烦都是在不注意时候发生的,在拉姆还没准备好稳固自己的时候,小伙子一个失误,导致的悲剧的发生。他太急于求生了,在拉姆没准备好时候,他又开始了拉动,一下子,拉姆滑下了,她的手没有可以支撑的基点,一下滑下去,汉族姑娘惊叫着徒劳地想制止这可怕的一幕,她扑下去也拉着拉姆的手,突然的重力加速了不稳定的泥石的移动,三个人象飘落的风筝,向下坠落,消失在飘渺的雨雾中.....
  “--拉--姆!!!”
  一声撕心的喊声同时在崖边响起,那是匆匆飞跑来的旺丹,他来迟了一步,就这一步之遥,他永远失去了拉姆!
  拉姆离开了人世后,旺丹也不见了,有人说他去了某个寺院,也有人说他去了印度,大家都还记得旺丹的深情的歌声:
深情,你的一片深情是高原的太阳
深情,我的一片深情是高原的月亮
没有月亮辉映,太阳也会忧伤
有了太阳照耀,月亮才会发光
啊,高原的太阳
啊高原的月亮
但是,在每年这天,在那小木屋前,总出现一束鲜艳的格桑花,不知道送花人是谁,人们想,那人应该是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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