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浒大战之后明军真的没有能力主动进攻了吗

活捉了,彻底灭掉女真,平定东北地区,这样中国的发展应该发生根本的改变吧
那时候的军事已经走向了灭亡,东林党控制了经济,却不肯匀出自己的利益来供给辽东的军事。
另一方面女真兵的战斗力实在强悍的惊人,先在萨尔浒恶战一场,之后不休息狂奔百里,又和马林军团恶战一场击败之,之后又不休息长途奔袭数百里,又和刘廷军团恶战一场击败之,三战两奔,所过之处皆是山区,这体能感觉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极限了。
明军的常见架构是一个能打的武将,加上一百多个能打的家丁,后面跟上一群起哄壮胆的兵,这就成了一支军队。建奴则是普遍性的精兵,几乎个个都是职业军人。这样的两支军队放在一起没法打。杜松能支持三天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以明朝这种半职业化的军队,同时对抗建奴、蒙古、流寇三方势力,竟然还坚持了十七年之久,这更是非常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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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楼无语。。。明朝那些事儿。。。你就看这种消遣类的书来学历史的?孙厉害,他打了什么胜仗?斩首几何?你有数么?
孙承宗非常厉害 你可以去看明朝那些事
孙承宗才吊,明朝那些事你自己看
那时候的军事已经走向了灭亡,东林党控制了经济,却不肯匀出自己的利益来供给辽东的军事。
明军的常见架构是一个能打的武将,加上一百多个能打的家丁,后面跟上一群起哄壮胆的兵,这就成了一支军队。建奴则是普遍性的精兵,几乎个个都是职业军人。这样的两支军队放在一起没法打。杜松能支持三天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以明朝这种半职业化的军队,同时对抗建奴、蒙古、流寇三方势力,竟然还坚持了十七年之久,这更是非常了不起的。
另一方面女真兵的战斗力实在强悍的惊人,先在萨尔浒恶战一场,之后不休息狂奔百里,又和马林军团恶战一场击败之,之后又不休息长途奔袭数百里,又和刘廷军团恶战一场击败之,三战两奔,所过之处皆是山区,这体能感觉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极限了。
如果要是袁说蓟镇防务有问题?那他还抽蓟镇精兵去辽东干什么???施行“厚”锦州而“薄”蓟镇的袁氏会说蓟镇防务有缺失吗?至于袁氏卖军粮一事怎么不说说?崇祯在袁大人上奏要开马市后认为这是以粮资寇,于是连发诏书斥责曰:“据报西夷市买货物,明是接应东夷,藉寇资盗,岂容听许?”袁大人抗辩提到蓟门防御但重点却是开马市,袁大人的核心意思是若不开马市“万一夷(喀喇沁)为向导,通奴入犯,祸有不可知者。”同时,袁大人还保证他接济的这些蒙古部落“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但崇祯驳回袁大人的上疏,崇祯强调:“西夷通奴,讥防紧要。奏内各夷市买布帛于东,明是接应,何以制奴?着该督抚严行禁止。”可袁大人还是置若罔闻。后来崇祯勉强同意,但告戒袁大人只能以口粮形式接济,不饿死就行了,而且抚赏和剿灭相结合,如果有什么异常直接扑杀掉,而袁大人始终认为他抚赏的蒙古部落“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均以抚赏和接济。而不幸的是蓟门外的喀刺泌部不仅为皇太极入塞带路,并且为其筹备粮草。《明史记事本末补遗》中记载了翰林院编修陈仁锡在宁远的见闻,其中提到朵颜束不的部派出两千人的队伍来宁远买粮食,其中还有四百满人谍哨——“建洲哨在束不的部内计四百余人,不将弓矢”,这不是为后金买粮食还能干什么?这在当时的辽东已经是世人皆知了,陈仁锡提到当时的士绅“宁远武进士王振远、陈国威”等都知道此事,并且要求乘之“卒不及备,可夜掩而杀之”,可此时的袁大人不顾崇祯的斥责,明目张胆的在宁远卖粮食给后金,这是多么恶劣的汉奸行径。谈迁的《国榷》也有如下记载:“朵颜三卫及建虏大饥,三卫夷半入于建虏,束不的求督帅开粜于前屯之南台堡,互市貂参。边臣俱不可,独崇焕许之。盖束不的为建虏积谷,谋犯蓟西,虽有谍报,崇焕不为信。”
“如松之御倭朝鲜也,诏如柏署都督佥事,先率师赴援。既拔平壤,如柏疾趋开城,攻克之,斩首百六十有奇。师旋,进都督同知,为五军营副将。寻出为贵州总兵官。二十三年,改镇宁夏。著力兔犯平虏、横城,如伯邀之,大获,斩首二百七十有奇。进右都督。再以疾归,家居二十余年。会辽东总兵官张承廕战殁,文武大臣英国公张惟贤等合疏荐如柏,诏以故官镇辽东。蒙古炒花入犯,督诸将击却之。始成梁、如松为将,厚畜健儿,故所向克捷。至是,父兄故部曲已无复存,而如柏暨诸弟放情酒色,亦无复少年英锐。特以李氏世将,起自废籍中。顾如柏中情怯,惟左次避敌而已。我大清师临河,如柏故引军防懿路。及杨镐四路出师,令如柏以一军出鸦鹘关。甫抵虎拦路,镐闻杜松、马林两军已覆,急檄如柏还。大清哨兵二十人见之,登山鸣螺,作大军追击状,如柏军大惊,奔走相蹴死者千余人”。引自《明史。列传一二六》说的很清楚啊,李如柏已经是告病回家20年后重新启用的,重返辽东后早就物是人非了还有个鸟铁骑,自己也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所以屡次避敌。,你是不是读不懂文言文吧?文化太低就是可怕,不知你这样的废材怎么样在铁血上混到中校的。要不你就不但粉李如松,李成梁,连李如柏一起粉。本来不想理你这样的历史小白,随便回了你俩个帖子,你丫到来劲了。你要辩就拿史料来说话,没料你装啥13啊!下两段是引用你在43楼的鸟语“李如松阵亡属于轻敌,是在追击中伏被流矢射中殉国的,这你也要断章取义地加以恶贬?李成梁就是从士兵干起的,所以名将家风是身先士卒,打平壤李如松就曾亲冒弹雨督战,战马中排枪,换马后再战,碧蹄馆为救被围明军带一千铁骑反复冲阵,明成祖朱棣也是动不动拿刀冲锋的,你丫是不是希望所有卫国的中国将领都避敌如虎让你主子长驱直入才足心愿啊。“李如松阵亡不是能力不足,是运气不佳,讲宿命是是大明气数尽了,折了最后一位能力挽狂澜的名将,并不是你说的屁话。李如柏虽不如乃兄,但手下铁骑也建奴不敢招惹的,自始至终,建奴一直避战,若不是杨镐那货扬短避长,将以步战火器为主的明军分割数路,每路不足万人,让六万建奴铁骑长途奔袭个个击破,火器步兵尽失,哪有萨尔浒之败?建奴一直在李成梁手下,与辽东铁骑的关系就如七九年猴子跟昆明军区的关系一样,所以从不敢与李如柏部对砍,总是绕着走,李部是铁骑,建奴就是想打也围不住.......”。本文内容于
21:03:36 被送佛上西天编辑
蓟镇之重,首先在于它的地理位置从东、西、北三个方面包围着京城。号称京师西大门的居庸关距京城只有五十余公里,有京城铁门之称的古北口也只有百余公里,蓟镇有险,则京城震悚,蓟镇稳固则京城无虞。特别是永乐初撤销塞外的大宁卫以后,更增加了蓟镇的防卫负担。本来大宁地区是十分重要的,其范围包括今辽宁西部、内蒙东南部、河北东北部。明初设大宁卫,大宁附近有兀良哈三卫,是明初在东北所设的泰宁、朵颜、福余三个蒙古卫的总称,因该地居住蒙古兀良哈人而得名。“三卫”处在鞑靼与瓦刺之间,与明政府关系向背无常。朱棣发动“靖难之役”时,从兀良哈三卫选精骑三千南下参战,甚有功劳。朱棣当了皇帝以后,封三卫的封建主以都督、指挥、千户、百户等职,把大宁及三卫地区送给了兀良哈。北方的军防重地大宁丢掉了,开平卫(今多伦)孤存塞外,无法拒守,宣德年间不得不移卫于独石口,与开平策应的兴和(今张北)也舍其防戍,原在大宁地区筑的城堡全部废弃。这样一来,在辽东镇和宣府之间形成声援隔绝之势,京东、京北失去了大片缓冲地带,蒙古各部逼到近边,蓟镇所有关口都成了前沿,正象戚继光在《重修三屯营城记》中写的那样,“国初,捐大宁藩封界,兀良哈为夷
属,赖镇辅郡奠重蓟镇”。蓟镇地区由塞外越边而入的河流甚多,形成关隘密集。在两千华里的防线上,大小隘口一百九十余处,重要的关隘也有四十余处,历来兵家必争的险关要塞,至少有东部的山海关,中部的喜峰口、潘家口,西部的古北口、居庸关。整个明朝二百多年,北边烽警年年皆有,尤其是北撤大宁弃开平,西弃哈密丢河套之后,几无安枕之日。危及明政权命运的重大事变和战争,有如下几次:一是英宗正统十四年发生在宣府境内的“土木之变”,明军五十万大军覆没,英宗皇帝当了俘虏,紧接着瓦刺部落挟持英宗进攻北京,发生了“京城保卫战”,明政权几乎倾覆,二是发生在古北口的“庚戍之变”,嘉靖二十九年,鞑靼部酋俺答率大军进攻大同,大同总兵仇鸾贿赂俺答,求他勿攻大同而转攻他镇,俺答便转攻古北口,一面佯攻,牵制守军兵力,一面从西侧的黄榆沟毁边墙偷袭而入,古北口失,俺答乘势破蓟州,克怀柔,取昌平,下通州,纵兵四掠,直逼京师城下,明廷震惊,戒严守城,急令各镇入京救援,俺答饱掠八日,才由古北口退出;三是嘉靖三十八年的潘家口之战,鞑靼部的首领锡林阿,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先攻蓟镇东部的义院口和冷口,蓟辽总督王抒调兵东进,鞑靼兵趁中部守军势弱之机,集中兵力攻破潘家口,渡过滦河抵三屯营,继而西掠遵化、丰润、玉田、蓟州等地,待东援部队西顾时,鞑靼军又向东攻下迁安等地,饱掠以后由潘家口退出长城,此次入侵极大地震动了明朝,四是洪山口之战,天启七年,后金皇太极攻宁远,锦州兵败后,于崇祯二年转攻蓟镇的龙井关、大安口、洪山口,陷遵化,继续西进下三河、通州,直逼京师城下,攻打德胜门、广渠门、芦沟桥、永定门,京师危机,后金诸将纷纷要求攻下北京,皇太极认为明军还有实力,时机尚未成熟,遂挥师东进陷香河,迁安、滦州、永平四城,从冷口退出长城,五是昌平之战,崇祯九年四月,皇太极十万大军破独石口,入居庸关,直奔昌平,遍蹂京畿,掠良乡、顺义、清河、怀柔、宝坻、房山、涿州、永清等城,九月从冷口退回;六是引清军入关之变,守将吴三桂大开山海关城门,引清兵入关,明朝灭亡。上述几次重大事变和重要战争,除土木之变外,全发生在蓟镇,可见蓟镇之戍牵动全局。蓟镇之重,上下共识。官兵员额,马匹数量皆居九镇之首。蓟镇旧设总兵官一人,协守副总兵三人,参将十二人,游击将军六人,游击十人,守备、坐营官各八人,中军官一人,提调二十六人,此外,山东、河南二镇还配备领蓟镇都司四人,定期率本地士卒到蓟镇戍边。(以上引自百度百科)从上面一段话可以看出,蓟镇的军事地位相当重要,绝不再辽东、宣、大之下。而戚继光在蓟镇的功绩远远不是表面上几十颗人头,而是他的练兵、选兵之法,他的以火器制骑兵的军事思想,他构筑的坚固防线。在明代中后期,军备废弛,将领主要依靠家丁打仗,普通官兵沦为农奴的情况下,戚继光无疑是一个革命性的人物。更重要的是,戚继光文武双全,他不仅能够创造出这些方法,还能将其记录下来传给后人。日后曾国藩编练湘军,依靠的就是戚继光留下的两本兵书《练兵实纪》和《纪校新书》。
二十一年正月四日,师次肃宁馆。行长以为封使将至,遣牙将二十人来迎,如松檄游击李宁生缚之。倭猝起格斗,仅获三人,余走还。行长大骇,复遣所亲信小西飞来谒,如松慰遣之。六日,次平壤。行长犹以为封使也,踔风月楼以待,群倭花衣夹道迎。如松分布诸军,抵平壤城,诸将逡巡未入,形大露,倭悉登陴拒守。是夜,袭如柏营,击却之。明旦,如松下令诸军无割首级,攻围缺东面。以倭素易朝鲜军,令副将祖承训诡为其装,潜伏西南。令游击吴惟忠攻迄北牡丹峰。而如松亲提大军直抵城下,攻其东南。倭砲矢如雨,军少却。如松斩先退者以徇。募死士,援钩梯直上。倭方轻南面朝鲜军,承训等乃卸装露明甲。倭大惊,急分兵捍拒,如松已督副将杨元等军自小西门先登,如柏等亦从大西门入。火器并发,烟焰蔽空。惟忠中砲伤胸,犹奋呼督战。如松马毙于砲,易马驰,堕堑,跃而上,麾兵益进。将士无不一当百,遂克之。获首功千二百有奇。倭退保风月楼。夜半,行长渡大同江,遁还龙山。宁及参将查大受率精卒三千潜伏东江间道,复斩级三百六十。乘胜逐北。十九日,如柏遂复开城。所失黄海、平安、京畿、江源四道并复。酋清正据咸镜,亦遁还王京。官军既连胜,有轻敌心。二十七日再进师。朝鲜人以贼弃王京告。如松信之,将轻骑趋碧蹄馆。距王京三十里,猝遇倭,围数重。如松督部下鏖战。一金甲倭搏如松急,指挥李有声殊死救,被杀。如柏、宁等奋前夹击,如梅射金甲倭坠马,杨元兵亦至,斫重围入,倭乃退,官军丧失甚多。会天久雨,骑入稻畦中不得逞。倭背岳山,面汉水,联营城中,广树飞楼,箭砲不绝,官军乃退驻开城。二月既望,谍报倭以二十万众入寇。如松令元军平壤,扼大同江,接饷道;如柏等军宝山诸处为声援;大受军临津;留宁、承训军开城;而身自东西调度。闻倭将平秀嘉据龙山仓,积粟数十万,密令大受率死士从间焚之。倭遂乏食。
---------呵呵!袁崇焕一再削弱蓟门防务的事实到了某些人口中反成了袁提出蓟门防务问题了!!!
跟你一样靠上网骂古人也能得到“巡按御史器之”?木有功名前是干啥的,知道啥叫军户么?生员很有面子么?武秀才就能见入巡抚法眼了?明代重科举,武将地位低,同品级武官天然就低文职一等,李如松领了总兵衔和巡抚并排坐还被人视为另类呢,就一生员靠什么让巡抚认识他?戚继光少年袭将职,为什么还要进京考武举?因为当时的军队,你要么有军功,要么有科举,没军功又不是武举中第的,在军中也是有官位无地位滴。俞老大袭千户,一样从中基层军官干起,在天天砍人的边陲,一生员算个球,不拿刀砍人的还上网骂人啊,屁大点还没袭上的武职,又没武举身份,不靠军功靠什么?你丫一句话就把李成梁同学二十多年在基层砍人一直砍到出众砍到让省部级军区级干部都知名并且赏路费让他进京袭职的经历全抹没了。。。
李成梁四十岁从军的哈,一片空白就成了名将,你是想说李成梁天才啊还是想说蒙古人垃圾呀?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灰暗,还丫装文化,学人引经据典,一个名将年表你就能切掉四十年,你丫还有啥干不出来的。。。
李如松阵亡属于轻敌,是在追击中伏被流矢射中殉国的,这你也要断章取义地加以恶贬?李成梁就是从士兵干起的,所以名将家风是身先士卒,打平壤李如松就曾亲冒弹雨督战,战马中排枪,换马后再战,碧蹄馆为救被围明军带一千铁骑反复冲阵,明成祖朱棣也是动不动拿刀冲锋的,你丫是不是希望所有卫国的中国将领都避敌如虎让你主子长驱直入才足心愿啊。李如松阵亡不是能力不足,是运气不佳,讲宿命是是大明气数尽了,折了最后一位能力挽狂澜的名将,并不是你说的屁话。李如柏虽不如乃兄,但手下铁骑也建奴不敢招惹的,自始至终,建奴一直避战,若不是杨镐那货扬短避长,将以步战火器为主的明军分割数路,每路不足万人,让六万建奴铁骑长途奔袭个个击破,火器步兵尽失,哪有萨尔浒之败?建奴一直在李成梁手下,与辽东铁骑的关系就如七九年猴子跟昆明军区的关系一样,所以从不敢与李如柏部对砍,总是绕着走,李部是铁骑,建奴就是想打也围不住,在朝鲜,五千辽东铁骑从近六万倭寇重围中破围而出打成击溃战的例子摆在那里,更何况萨尔浒的李如柏实力更强。所以建奴是用脑子的,偏生有些像你这样的鸟人,以爱国清高清白自居,极尽泼粪浇污水之能事,直到李如柏一血性男儿愤而以自杀证明自己的清白,等同于又断大明一臂,你丫的就舒心了,拍手称快了,行忠良之名,干祸国殃名之实,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男盗女娼,为了个人口舌之快与见不得光的灰暗心理,置国家利益于不顾,才是真正的该死之人。几百年后,还阴魂不散,不忘编排一番,当心天诛。你恨李氏战将的根本原因可能是这一句: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后金攻破抚顺,不久铁岭亦陷,李氏十余人皆战死。骂你是倭奴你也心不甘情不愿,设若你是中国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抗外敌殉国的将领进行刻意的贬低和漫骂?这是木有外战,战端一开,你就一皇协军的种。本文内容于
15:04:09 被酷热发烧友编辑
倭寇只是几十、几百、几千倭、朝鲜渔盗串扰劫掠,元末到明,祸害百余年,被军队清除,有什么?戚继光,孙承宗这样的将领统帅灭不了后金,戚继光曾经使劲修长城。汉民族内部史非常令人骄傲:辉煌的春秋战国,强盛的汉唐,灿烂的宋明文明。耻辱在于与异族的交往,狭义看: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女真、蒙古、满洲等都给我们带来屈辱,嫁公主、修长城等,他们虽被同化,因为他们实在没什么文明。广义看:倭寇(包括朝鲜海盗)、及后来欧洲人,16世纪以后欧洲人是我们真正遭遇到了另一种强大的文明:以勇武、智慧、进取、团结、科学、民主特征对我们汉文明带来启示。
十一月初五,袁崇焕率军入蓟,并以周文郁为掌旗官,周文郁曾是孙承宗身边的人,他以第一人称“余”所写《辽西入卫纪事》是描述“己巳之变”的一篇纪实,其中有许多第一手资料,通过里面的记录能印证一些关键问题。十一月初六,袁大人到了永平,此时遵化已于十一月初三陷落,由袁大人之“汰兵方略”裁撤下来的汰兵打开城门,巡抚王元雅死。袁大人于榛子镇接到崇祯圣旨,得调度指挥各镇援兵之权,这个情节也很重要,为蓟辽总督刘策洗清了不小的冤情,因为后来的解读多说刘策不会用兵,才导致蓟西失守且还冤枉了袁大人……十一月初九,袁大人到了蓟州顺天府。十一月初十,袁大人上疏崇祯,曰:“入蓟州稍息士马,细侦形势,严备拨哨,力为奋截,必不令敌越蓟西”。(《明实录》十一月丙申)其中这个“必不令敌越蓟西”是袁大人继“五年平辽”、“断不敢诱奴入犯蓟辽”后又一经典……袁大人上疏后便开始部署蓟州防御。此时,蓟辽总督刘策和各路兵马汇集蓟州。蓟辽总督刘策驻地是在密云,昌平总兵尤世威原来是驻守昌平的,十一月初九,刘策率军援守蓟州,尤世威而防通州蓟州两地之间。但袁大人却将兵力分散布防于蓟西各地,他令刘策回守密云,命尤世威回防昌平,许多史料都记载了袁大人这个部署:“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其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怀宗实录》“保定总督刘策兵亦至,令还守密云。”崇祯二年十一月已丑《崇祯实录》“令刘策着还镇,调度诸将,分信防守密云。”《崇祯长编》朝野对袁崇焕战守布置非议甚多,孙承宗更指出集中兵力紧守蓟州三河一线为要务,否则敌人越蓟州三河则可直扑北京。事实证明,由于保定兵和昌平兵的远去,蓟州防备兵力严重不足,连起码的侦防也做不到,结果皇太极轻易越过蓟州直趋北京,袁大人直到十一月初十四才发觉方提兵追赶,被朝庭寄与厚望的蓟西防线竟不经一战便完全失效。袁大人的掌旗官周文郁所写的《辽西入卫纪事》中提到了此事:“十三日,侵晨,报奴全军过石门驿,公令马步兵尽出城外列营。营甫定,有奴骑二百余,分四队扎我军之东南,相持两时,并不件贼大兵。公令我发炮,贼闻炮即四队排为一字,忽退去。竟日无一骑复至,使我欲战而无可战。十四日,乃探奴大队潜越蓟西矣,公即督辽将士西追……”需要强调的是这个防御战是袁大人豪言壮语下开打的,而地形又对袁大人有利。蓟州,古属幽燕,亦称渔阳,历史悠久,上溯周商:燕山北靠,渤海南望,地“扼东北入京之要冲,控中原与坝上之险塞”,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有“畿东锁钥”之称。蓟县西有盘山、南有湖泊、东北方向有九龙山和八仙山,因为这么多天堑中留出的通道如同一道往来必经的门户而故称蓟门,自古设置兵镇和关城,是北京东北的要冲。可袁大人在这个地方都没有堵住后金军,而且是不战就任其越过,自己第二天才发现,那可真叫“无能”啊!本文内容于
19:25:05 被送佛上西天编辑
2、袁崇焕虽然名义上是“兵部尚书兼蓟辽督师”,但实际职权仅仅是“辽东军区司令”而已,无论对兵部,还是蓟镇,都无实际权力。后金军绕过他的防区,从其他人的防区进入京畿,怎么能责怪他呢?而且,不要把袁崇焕神化了,他也是凡人,皇太极绕过关宁锦地区,借道蒙古攻入京畿,其战略胆识与眼光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袁崇焕对此没有防备固然是失职,但也不宜苛责。
恐怕很难。轻敌,是当时整个明军,甚至整个明朝上下都普遍存在的一种情绪。李如松很难说不受影响。如果李如松还是把后金军当成以前的“蛮夷”来打的话,肯定还是要输的。
当时明军真正的问题在于轻敌,否则也不会在敌境作战却盲目分兵,被努尔哈赤各个击破了。萨尔浒大败之后呢,明军对后金军的观念又产生了两极分化,有的畏敌如虎,有的还是盲目轻敌,总之就每一个能正确认识后金的人。而无论是熊廷弼还是袁崇焕、孙承宗,他们的成功都在于正确认识了后金的实力,能做到既不畏惧也不轻敌,敢打而不乱打。这就是当时明金实力对比的真实情况,明军其实在绝对实力上远超后金军,关键就是不能犯错误。
点击加载更多万历四十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大明王师正式出征;三月初一,西路军遭努尔哈赤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杜松战死;三月初三,北路军遭受攻击,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总兵马林狼狈逃回;三月初五,东路军被后金军偷袭,猝不及防,全军覆没,总兵刘铤战死;三月初六,南路军接到三路大军战败的消息后匆忙撤兵,后金军趁势追击,损伤惨重。当时后金军的兵力约六万人,而明朝方面的数据则是十二万,亦有先进的武器和装备和一定的作战经验,怎么看都没理由输啊,而且怎么输成那个样子,难道仅仅是因为分兵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好像都解释不通啊。最莫名其妙是西路杜松部,当后金进攻萨尔浒大营的时候,杜松是做好战斗准备的,跟之前明军和后金的几次作战不同,之前几次后金总有奸细,或者明军有暗地投降临阵倒戈的,而这一次并没有这种情况,也就是说双方完全凭的是真实实力。我想不通的就是,在兵力相等,战斗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并且明军是结营而战有备而战,并非行军途中遭到后金袭击,怎么只用了一天明军就崩溃了呢?希望能综合分析一下原因,谢谢!
这场战役失败有几大原因:1. 经济原因,明朝这次战役之前的几次出征导致了国库空虚,萨尔浒之战前士兵发不出军饷,士兵没有战斗意识。2. 士气,除了前面说的军饷问题,明朝对低级士兵的压迫导致士气低落,一触即溃。3. 指挥,明军的总兵力是后金的数倍,但是明军统帅采取分兵的方式,导致被后金各个击破。4. 战力,明军主力是步兵,本来就对骑兵处于劣势,而且明军是各地驻军拼凑的杂牌军,战斗力,协调力,都远低于后金军。综合以上几个原因,明军的失败也就不是意外了。
做个搬运工,把 提到的那篇文章搬上来了。当时是在中华书局版《万历十五年》的附录中看到此文的,黄虽然以大历史而出名,但对此战的微观研究做的相当扎实,令人钦佩,文中寥寥两笔对大历史的点染又引人思考。知网上搜了几篇论文,基本还是不脱此文轮廓,可以放心阅读。文末有数幅作者手绘地图,可助理解。1619年的辽东战役黄仁宇明朝不能发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一朝弱点无情的暴露。    1618年至1619年(明万历四十六年至四十七年)的辽东战役是明代生死存亡关头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几度损兵折将之后,明帝国在东北地区的藩篱尽失,自此再也无法获取主动,以后增兵增饷、计亩加派再也无法遏止。内部则农民暴动,朝中党争愈烈。至朝代覆亡为止,当中只有每况愈下,从兹更无复兴的趋向。   努尔哈赤逝世,庙号清太祖(明人则斥之为“奴酋”)有远谋深见。他远在1587年(万历十五年)即在辽河流域扩大地盘,侵蚀其他部落,引起巡抚顾养谦提议征剿以免养虎遗患,但监察御史王缄主抚,两方争执之后,其他监察御史亦参劾顾养谦,称其“贪功徼赏”。以后《明实录》即未提及下文,想已不了了之。注意此事发生于辽东战役前32年。努尔哈赤之有机缘创建千秋大业,首先即得助于明廷文武官僚不能和谐,他也仍在此事之后,于1590年及1593年亲来北京纳贡。建州最后一次贡使于1615年始离北京。从以后发表的谈话看来,他已尽知中国虚实。当时明廷饬令所有机密军事文件不得辗转传抄,看来此也是徒有具文,通令只表示机密经常外泄,包括上述主剿、主抚的争执。    1618年他发难时首先计取抚顺城。当年五月八日传闻有建州夷人(建州为永乐帝赋予之名号,满人用“满洲”名号始自1635年)3000名即来抚顺城外互市。当居民纷往城郊之际,努即乘机挥军入城,并杀死明军千户。总兵张承胤提兵往剿,建州军即退出抚顺,但张追击时努又回师反扑,使总兵及随从兵马一时俱没。至此努尔哈赤方始发布其“七大恨”,其实恼恨虽称七宗,要旨不外三点:一为先年明军杀害其父及祖,年幼时其父及祖为明军内应,但在明军讨平各部落时被误杀;次之此时明方已割分建州疆界,但汉人不守承诺,仍往其领域耕种渔猎;三则中国人惯用以夷制夷之计,并干预各部酋长之婚姻。当时努已统一女真各部落,只有叶赫及海西两部尚受明方庇荫,染指于此两部势必与明帝国全面冲突。看来努尔哈赤已下此决心,“七大恨”无异于宣战文书,但明廷如欲避免战争,努传话可用和平方式解决,其条件包括割地赔款,赔款部分包括金银绢布如传统“岁币”模样。此等要求预计明廷无法接受,所以自1618年夏季始,明帝国与未来之清朝开始长期斗争状态。
  当时明廷认为奴酋“务期歼灭,以奠封疆”已义无反顾。杨镐以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军中宿将尽指派于其麾下。增援兵马抽自西北宣府、大同、延绥、甘肃各镇,又调集云贵各土司,募兵及于浙江、四川,亦即全国总动员,对外宣称总兵力47万。所有经费统由新设之辽东饷司专理。其征派除贵州外及于全国田土,概在正赋外,每亩加征银三厘五毫,预计可得银200万两。仍由各地库房将现存款项扫数解饷司,以后征得垫补。1618年冬至1619年春季诸事准备停当,即本文承续检讨此转折点之展开。 (一)双方兵力概况及战略指导   杨镐兵力47万全系向努尔哈赤恫吓之辞。1619年战事前夕明兵部尚书黄嘉善言,辽东所有官兵共20万人,此数仍不可靠。所谓20万人,系在辽东镇原额9万之外又加由关内新调往11万。辽东编制数94,693员名载在《大明会典》系国初底数,16及17世纪曾未如额。即张居正执政时代经过极端整顿,时人谓之为“掊克”,犹只能维持至83,000人,况至此又已40年,又承新败之后,即不可能接近此数字。内地遣往之11万人亦多虚员。当明军刚一与满军接触,杜松立即惨败之际,大学士方从哲即向万历帝建言:奴酋之兵据阵上共见约有10万,宜以十二三万方可当之,而昨之主客出口者仅7万余,岂能相敌?   但满洲资料因袭明方传言,亦谓对方有兵力20万。彼方以弱敌强,以寡胜多,即照一般习惯亦乐意夸张敌方兵数。萨尔浒战役,满方称杜松率众6万,但当时明廷派往该路之监军御史呈奏杜松所领只25,000余员名。如以同样比率加诸所谓20万,则杨镐所率兵只83,000人。即再加朝鲜所派兵及叶赫一部参战兵员,其总数亦只能在10万上下,不可能接近20万。   努尔哈赤亦自称八旗兵马10万骑。以后杨镐各路兵败之后,满军于当年七月攻占开原,用兵4万,此为满军首作攻城战,系全力以赴,此4万数可以表现其兵力概况。又在击败杨镐军后,努曾以犒赏加诸220个“牛录”(骑兵连)。按每一牛录有编制数300名,220牛录应共有最大之战斗力66,000人。萨尔浒战役展开时满军仓促动员,兵马到达时随即加入战斗。所以从以上情形看来:在战斗最高潮时,可能投入5万至6万人,但并非经常如此。所以在纯粹数字上,明军仍占优势,但不如外传之甚。   以下尚要说明:在战场上满人集中兵力,常保持局部数量上之优势,但其记录经常高度估计对方兵力,而低估本方兵力,大概炫耀战功,不能放弃以寡敌众之立场。   杨镐之攻略计划,自北至南兵分四路,马林、杜松、李如柏及刘綎各称“主将”,出边各有出发城堡地点,但未指明每路之攻击目标,只称其任务分别为“攻奴酋之北面”、“攻奴酋之南面”等。马林原定由三岔儿堡出边,经彼呈请改由靖安堡出,但攻击发动之前夕,马又请求仍依原案由三岔儿堡出,亦经批准,因此日后马林两路遇敌时,彼此相去不过数公里,但为浑河阻隔,杨镐未派前锋,未控制总预备队。但明军后方重镇如辽阳、广宁仍有专将专兵把守。   从军事眼光看来,杨镐之攻略计划甚鲜成功希望;统帅未遣派搜索部队,敌情始终不明;亦未指明左翼主攻、右翼辅助,而系平行并进,四路主将各不相属,战线广袤300公里;自部队开进后主帅即失去掌握,至兵败之后,杨镐始悉部队已与敌军接触。   明军攻势可谓“外线作战”,显然以敌都赫特阿拉为目标。此时努尔哈赤如采取被动,明军可望合围,否则即集中兵力兼程猛进,不顾对方野战军之出处,先以雷霆万钧之力夺取此牙城,亦或仍可奏肤公。再不然则依赖数量上之优势,不计时日,各路稳打稳扎,一面以守作攻,逐渐缩小其包围圈,亦应向各主将剀切表明统帅企图,指定中间预定之到达线。倘或其目的不在攻城,而在捕捉、歼灭敌之野战军,更当加强纵深配备,注意侧翼行动,不能赋予某路任务为攻奴酋之某一面。
  看来明军缺乏参谋业务,只依袭故智,一面夸张兵力,一面构成张布罗网、四面合围之形象,希望对方未战先怯,望风瓦解。但努尔哈赤久经征战,非杨应龙可比拟,亦非丰臣秀吉手下诸将所能比拟。   满洲资料表示,努尔哈赤见到明军燃点火炬,夜间行军到达攻击准备地点,即利用满军骑兵之机动性,无时无地不造成局部的及暂时的数量上之优势,遂行各个击破,实际以攻作守。终全战役,其都城以极少之守军防御,有时无守兵。   明军纠集之兵员出自五花八门,来自南北,征派者有之,雇募者有之,此在统御经理上发生无数问题,况又千里裹粮,先已尽极劳惫。从其装备看来,此远征军准备以诸兵种协同之姿态作战,但从战役过程中之记录看来,其兵员甚少如是之训练。杜松与刘綎均以个人之武艺驰名,所恃者“家丁”。可见得其未放弃传统战法:主将出阵,家丁护卫。其他兵卒胜则蜂拥上前,败则部队瓦解。当刘綎到达辽东战场时,携有家丁736人,最后与之同殉难者有“养子”。   北京政局亦影响杨镐之决心。此时万历帝已多年不临朝,奏折留中(即拂意者不加批答),六部堂上官遇缺不补,内阁大学士只有方从哲一人,此人成为众怨之尤,被攻击指摘无余力,希望迅速图功。传统历史学家谓其“发红旗日趣杨镐进兵”,想系事实。   杨镐之攻略计划见附图1。   满方将领亦亲临前线,但彼等专恃骑兵,组织单纯。从满洲资料看来,不仅努尔哈赤亲率坐骑一千独当一面,而且子洪台吉(皇太极)、安巴贝勒(大贝勒)、侄阿敏台吉均为高级将领,宜其在战场上指挥如意。(二)杜松之覆没 杜松有勇无谋,为人暴躁鲁莽,他曾遇事不如意即自毁甲胄,声称准备削发为僧,努尔哈赤称之“杜疯子”。 他于四月十四日在苏子河汇入浑河附近渡河。当时浑河水势湍激,随从之炮车营未及渡河,他亦未察觉。渡河之后,明军连克满人所设栅寨二处,俘敌14名,尚在继续前进中突然遇伏。仓促之间将士拟占据当地山巅,不料清兵亦于附近设伏,因此失去主动,双方鏖战之后,此路主将及副贰人众等全军覆没。 以后杨镐至北京之报告将“违律丧师”之责任完全推付于杜松本人,称其冒险贪功。《明史》亦根据官方解释,谓其行军“日驰百余里”。渡浑河时水深流急,“松醉趣之,将士多溺河中”。 杨镐给予各路之通令,尚存《明实录》中,内称“各地信地距奴地城寨计道远近定出兵日期。如违日期者,明系逗留,主将以下领兵官皆斩”。当官兵于三月二十六日在辽阳集合誓师时,即推出去年作战“在阵先逃”之指挥一人(有如今之旅长)当众枭首,所以统帅之行动先已造成迫不及待之气氛。杜松所授予之行军日期为四月十四日。所部于十三日夜间启程,翌日军覆。所以《明实录》编者加注“师期已泄,奴备我矣。先期与如期皆败道也”。至于浑河水急,“将士多溺河中”,则当日此路全军数万人均已涉渡,作战于浑河之南。 杜松亦被指摘将炮车置放于浑河之北而背水作战,但日后调查时即炮车营长亦自承将炮车置放北岸系彼决心。因炮车无法徒涉,火药必被浸湿。但杜松疏忽于派遣斥候,侦察地形,本人随先行部队到达南岸,未注意后续部队,亦未指定副贰管制渡口必为事实。 满方文件对战役报道比较详确。当杜松渡过浑河时,满军在萨尔浒者为步兵15,000人,其装备不全,正在筑构工事。及见敌军来临,即迅速避入苏子河东之吉林峰,不久他们即为明军2万人包围。但满军尚有骑兵400人藏匿于谷地深处,他们出敌不意,于界藩附近突袭明军之背,且立即与吉林峰之步兵会合。当日午前又仍与步兵协同,向敌方攻击一次,斩获约100人。此时行动并无决定性之效果,但已能争取时间,使努尔哈赤从容调度。 资料未叙明当日清晨努之出处,但称此时南北同时告警。努之判断:南方刘綎一路实系佯动,只派骑兵500人前往监视。此与日后朝鲜文件之报告吻合。正午或稍迟时,努尔哈赤即已到达萨尔浒战场。满军部队亦陆续到达,他们至前线接触约10里处开始批御盔甲。此时萨尔浒一带山地亦为明军占领。 满军首一行动在解吉林峰步兵之围。为节省兵力,只用骑兵1000人从侧翼投入。他们不久即达成任务,已与作工之步兵会合。 当时努与部下将领集议,众意以八旗兵对分:四旗用于苏子河东,四旗用于河西,但努决心以五旗兵力先消灭萨尔浒之明军,东岸三旗暂取守势。所以从叙述看来:萨尔浒战役实为典型的遭遇战。明人未料及对方可能以全力出击,才称杜松一被制于埋伏,又再受害于埋伏。 满军人数迄未见于任何文件。只因其八旗俱在,又准备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必具数量上之优势,且除原所谓“作工”之部队外,增援者全系骑兵。 苏子河西满人冲锋系由山麓至山巅,如此时明军纪律严明,阵容齐整,似仍可将之击退。我们可以想见杜松一军见满洲铁骑漫山遍野而来,早已心寒,记录未提及杜松之出处,只称其中箭多处。以此人之好勇,想必在东岸,亦即最初明军取攻势企图围击满兵处。满军提及明军曾以“炮”抵御。杜松之炮车既留浑河之北,此间满人所谓炮,可能为明军使用的一种原始型之手榴弹,以竹管内置炭硝,点火向敌掷去,其爆音能震骇对方人马,但杀伤力微。再则亦可能为朝鲜派出之鸟铳手。朝鲜曾派鸟铳手3000人,隶属于本军参与刘綎一路,又因杨镐征派,另遣鸟铳手300人,于役杜松军中,他们多于此役罹难,日后极少幸存返韩。 关于战斗行动,满文所载至为简短。“我们跑马向他们阵地中去,一路箭射刀砍。”萨尔浒之明军逃避至硕钦山。苏子河东部分,三面被围,一面背水,又承受全部满人八旗之杀戮,其处境必更凄惨。 萨尔浒战役之战况图见附图2。 (三)马林之被击溃   继杜松之后,马林之一路亦于翌日(四月十五日)被击破。明军统帅部自巡逻后方之士卒及一逃回之传令兵始获悉马林兵败,因此《明实录》载:杜松全军覆没消息,当夜传入马林军中,以致军士震恐,主将提兵后撤,独有监军文官潘宗颜等挺身杀贼,鏖战之后殒身。   看来此项记载亦系文官推卸战斗指导之失误,而将战败责任卸及武将之辞。满文记载当日清晨马林一军4万人尚以堂堂阵容应战,迄至黄昏方始溃败,潘宗颜之死亦经查出箭由背入。此间值得注意者:马林兵败之后,径北撤扼守开原,明廷对之仍须倚重。但3个月后努尔哈赤攻占此城,马林死难,其情形亦如杜松,生前行止已无可分辨。   满文记载,四月间其部队被击溃之地区为尚间崖。当两军相遇时,马林行军向东。努尔哈赤之部队于十四日夜渡过浑河,置杜松之炮车队未问,军行向北,两纵队成T字形。但马部发现满军北上,立即西撤,据占昨夜宿营之地,排成正方队形,四面有三道壕沟,沟前有鸟铳手,后携有火炮。壕沟后之骑兵,则已下马准备作徒步战。满军正考虑行动中又发现另有明军一机动部队,处于其营地之南、满军之西,其兵力判断为1万人。明军主力之后,又有另一方阵,两方阵相去约2公里,其兵力亦判断为1万人。   似此努尔哈赤估计马林一路之总兵力6万人,无疑已高度夸大。本文根据明廷内部文件判断,杨镐之总兵力无逾10万人,则马林不可能掌握6万,且侧翼之机动部队亦不宜多至万人。至于后方之方阵,似为潘宗颜所辖。   我们判断马林兵力亦如杜松部,应在2万人至3万人间。努尔哈赤在萨尔浒之损失有限,应仍在数量上占显然之优势。   两军近接时,努尔哈赤亲率1000骑应付马林之机动部队。此时明军已将藤牌车辆等构成障碍物。满方骑兵则分作两部,一部500人下马拆除障碍,此任务完毕后,另部500人立即冲锋。满文资料仍保持其一贯作风,对战斗经过之细部详情,甚少缕述,只称明军侧翼机动部队经此冲击已不复存在,正午之前,明军给予满军之侧翼威胁即已扫除。   努尔哈赤冲锋之后,正重新收拾其兵马,预备聚集于附近一小山岗,得以将骑兵由上坡至下坡之冲力再度予敌打击。但明军主力亦开始移动,并变更队形,壕沟后之徒步骑兵亦已向前推进。   安巴贝勒以时机紧迫,在战场上大声呼叫,促使乃父注意,勿为敌方所乘,本人即立率两旗兵力,冲向正在移动之明军,其他六旗又立即构成第二道攻击波,使敌方无暇整顿。如是马林所部溃不成军,被驱入附近一沼泽地区,容战胜之满军从容宰割。至此,对付明军后卫更不成问题。   以后满方文件坚称他们以骑兵1万人击灭明军6万。明方虽承认战败,但称有一万骑终能退出战场回归原部队。满人认为,其成功得自较优势骑术及弓箭术与安巴贝勒之领导力量。(四)刘綎殉国之谜经过整二日无休歇的战斗之后,努尔哈赤至此已能轻松地呼吸。杨镐之所谓47万人总攻击已被凿穿,北方之两路兵马业已击溃或消灭,自此他可以从容将事。四月十六日满军休息整顿,努本人在尚间崖宰牛祭天,感谢上帝恩德。对付南路敌人,他先遣派蒙古部队,十五日他已遣去2000人,十六日又遣1000人,缘在此数日满人与杜松、马林激战时,赫特阿拉防御空虚,人心惶恐。至十六日夜,努尔哈赤始决定自己率骑4000防御都城,以备万一李如柏乘机扑人,从此终全战役他不再往前方。南路刘綎之敌由子侄安巴贝勒等应付。满军主力自北行军向南,四日后与刘綎部接触。据此他们与刘交锋时,最早应为四月二十日。杨镐之四路中,李如柏之直线距离去敌牙城最短,但山势险阻,古木葱蓊(据说今日已不复如此),行军不便。努尔哈赤只派200骑前往监视,终战役两军亦未在此路接触,是亦杨镐不知兵之明证。他的攻略计划无重点配备,以致紧要关头大部兵员与武器闲置。刘綎一路去赫特阿拉最远,其部队指定四月九日出发,称3万人,实际可能远低于此数。姜弘立率领之朝鲜军13,000人于四月五日渡鸭绿江。两方集丵合后,自宽甸与怀仁间北进,不久遇敌,刘綎给予杨镐唯一喜讯,他之塘报云:“斩获真夷八十五级,生擒夷汉八十八名。”明军一游击亦云:“夷贼精兵五百余骑,直逼对山应战,连诱连退。”此节与满洲文件吻合。当时努尔哈赤派往之部队,为500骑,其任务为迟滞刘綎之进展。此500骑中牛录3人(此处“牛录”用作官名,有如连长),2人战死,当时满军后方空虚,如中、韩军兼程急进,甚可能改变战局,至少亦当迫使努尔哈赤同时两方应战。此战机逸失,联军之不能和丵谐,可能为一大主因。双方文件看来:彼此推诿责任。朝鲜人尊北京为“天丵朝”,称明军为“天兵”。但除此外貌之尊敬外,实际对之轻蔑鄙视。文中指出明军大量缺员,兵器窳朽。姜弘立奏光海君云:明人轻重器械全无,纯赖韩国军实。罗荣邦教授之《刘綎传》引用中文资料则又称韩军装备低劣,一部藤牌纸甲。李民寏之《栅中日录》则称道路泥泞,朝鲜步兵无法跟踪明方骑兵,而且在国境之外作战,粮秣仍须本国供应,不时运输不及,将士饥馁。韩人又称明军抢掠居民,争割敌尸首级请赏,因之行动淹迟。刘綎与安巴贝勒决战之处为阿布达哩山,但以附近之牛毛砦著称,去赫特阿拉约60公里。当杜松与马林两路兵败后,杨镐曾以令箭制止李如柏及刘綎继续前进。杨致万历帝之奏疏载在《明实录》,内称李如柏已遵令回师,但刘綎仍与满兵交锋。以后北京传闻:此令箭为努尔哈赤所得,他即令军官乔装杜松军使,持令箭邀刘迅速北进会师。刘不悉杜松已战死,于是轻装急进,于山谷中遇伏死,罗著《刘綎传》即采用此说。但《满文老档》对两军交锋情形叙述较详:当时明军取防御态势,盛陈火器;八旗兵攻击数次,未显功效。于是安巴贝勒占领东部山岗,又派出支队抄袭明阵地之西南角。蒙古部队则渗入敌方前、后部队之间遮断其交通,至此刘綎军始见动摇。随之洪台吉又攻其东北角,最后安巴贝勒遂行中央突破。至此明军三面被围,才全面地溃乱。满人并称刘綎并非战死,而系被俘后被满人斩杀。《老档》不动声色地述及:“将他杀了。”但后方之明军及朝鲜军仍继续抵抗,他们的火炮及鸟铳排列具有纵深,文件未提及持续时间,但最后天候干预。大风突起吹向防御者之阵容,火器全部不能使用,此部队估计为2万人才因之被歼。后列之朝鲜步兵至此投降,他们并将明兵捆缚交满洲军。朝鲜文件称此中、韩联军分作三部。前列明军由刘綎亲自指挥;中层为韩国部队,内有鸟铳手3000人;后卫则为朝鲜步兵,由姜弘立控制。最后姜与其部下4000人降。文件证实满方所谓大风突起火器失效。韩方对刘綎之殒身另有说法:他见局势已无可如何,乃与部下将领数人点燃火药自爆焚死。中国编修《明史》时已在康熙年间,内中《刘綎传》关于牛毛砦战役一段大致摘自《满文老档》,但不称綎被杀,而系“战死”。刘綎死事日期所叙亦有差异。韩国文件称四月十七日,《满文老档》未具月日,但从安巴贝勒行军日程看来,应为四月二十日或二十一日。安巴贝勒于四月十五日尚活跃于尚间崖战场,十六日应已参与努尔哈赤之宰牛祭天,不可能又于十七日奋战于200公里外之牛毛砦。今日事隔380年,无人能断然地坚持何说为真。我们只能比较消息来源之可信度。当中以明方资料最差。其官场文字经过吏员修饰,上供御览,下避监察官纠弹,即难能存真。战败之后,其原始资料得自逃归之士卒,亦不能使读者综览全局。所以一军惨败,动辄即谓遇伏,可能撰史者亦如当事人,始终暗中摸索,才用此种粗率说法。韩国资料大概根据李民寏。因他除私人著有《日录》外,尚为姜弘立之幕僚,其文墨亦可能见诸官方文牍。从朝鲜资料看来,其症结在韩国君臣对明人无信心,只因奉明正朔,且2丵0年前日本关白丰臣秀吉犯境又赖杨镐、刘綎等人撑持,所以勉强从事。姜弘立已渡鸭绿江,犹且向国王光海提出辞呈,即表示对战事前途怀疑。外间盛传努尔哈赤赠光海貂皮500张,彼此先有默契。4年后光海君被废,新朝廷公布其本身宗旨在拨乱反正,至缕述光海无人君资望时,当中一端即为辜负明廷,为人不忠。有了这些复杂背景,则在各人作见证时,亦影响其左右取舍。韩人对姜弘立之降满不能无介于怀。李民寏在《栅中日录》提及当时他竭力反对,及见事实无可挽回即准备自尽,只因长刀短刃同被爱侄与忠仆夺去。但即《光海君日记》亦指斥其不实。《日记》指出李民寏为唯一可以左右姜之决心,事实上他赞成投降。此种背景如何影响史料?虽说此端尽属臆度,但外传刘綎行军迟缓坐失战机乃朝鲜军拖延之故,则将交战日期提前或可避免此种指责。“天兵”主将如战死或被满人杀戮,韩人见死不救为可耻,则称其自尽,至少可以稍释罪咎。满文资料亦有不能尽信之处。其夸张八旗战功逾越常情,例如全战役双方参与者逾10万,又鏖战南北,苦斗镇日,而满方战死者“不及二百人”。满方高度估计对方兵员数,既为以寡敌众,又能包围对方。但除此类瑕疵外,其战史以胜者姿态写出,努尔哈赤及安巴贝勒之口语,无官僚集团之忌顾,无责任问题之推诿,亦无不可告人之阴私。其所叙战场情景虽仍不能符合现代要求,但提及部队投入程序、重点主义、中央突破、侧翼迂回已较对方之所提供,职业化多矣。(五)战役之后果杜松与刘綎已在当年四月死于战场,马林亦于3个月后捐躯,明军主将四人已失其三,仅有李如柏始终未遇敌,但在战役之后数日即为监察官纠劾。缘李如柏之父李成梁绾兵符于辽左时,努尔哈赤之父及祖为明军误杀。成梁以努年幼,视之如子侄,给予赡养,是以努与如柏兄弟“有香火情”。“何以三路之兵俱败?何以如柏独全?”至此已有通敌嫌疑。当时万历帝仍未置可否。又一年半后辽事更坏,此事再被提及,李如柏自杀以明志。杨镐兵败之后立即引咎辞职。明廷仍“姑令策励供职,极力整顿以图再举”。但旋踵之间既失开原又失铁岭,杨镐终被拘押。此人在狱十年,不死于万历朝,亦不死于泰昌天启朝,而于1629年崇祯帝治下弃世。以后继杨为经略者二人死罪,一人死于战场。死罪之中之熊廷弼不仅咎在主持辽东军事,而且因其地位,触发而加紧明末北京之党争。萨尔浒、尚间崖及牛毛砦战事失利消息传至北京,都城米价立即陡涨,识者已预料围城。虽说以大明帝国尚能挣扎四分之一个世纪,虽说努尔哈赤蔑视火器,以后尚要在宁远战场负伤死,明朝之厄运已无可挽回,我们可以肯定地说,1619年它已度过生死存亡中的一个转折点。从以上简短的叙述看来:明朝不能发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一朝弱点无情的暴露。图1图2图3图4图5图6
大明虽然装备了先进的火枪火炮,可惜没有产生对应的战术。在野战进攻方面,西班牙方阵应该是火绳枪时代的完美结合。在防御方面大明也没有出现西方那种能够抵御游牧弓骑的板甲,城池的建设还是高耸的城墙,而同时代的西方已经发现面对火炮,低矮厚重的棱堡才是王道……总之差的不是硬件,从红夷那里学艺不精啊!满文老档详细记录了每次攻破明军的战术,明军野战大多是挖壕立寨四周环列枪炮,金兵进攻多是重甲步兵在前,持盾或者推盾车,后面是弓箭手抛射,骑兵两翼射击,一旦明军阵动就峰拥而击,当然后期金军也多枪炮了。明兵守城多是在城外挖数层壕沟,立木栏矮墙,城上城下环列枪炮,金军破城早期就是推盾车逼近填豪沟,树清城下,若登城困难就用工兵挖塌城墙。对比西方同时代的战术和防御就知道明军为什么那么水了!西班牙方阵的战术中国人一直到满清末年才被太平军在对付骑兵时候所运用,很有可能是当时军中的洋外援教的,明军当年的战术完全脱离火器时代……最近出差今天有空谈谈自己的浅见吧!萨尔浒之战不光是今天,当年的明廷在战败后也掀起了大讨论,先介绍一下战争的过程吧:
(借用知友的图片一张 如下)
”二月十五日,遣步兵一万五千往萨尔浒地方运筑城之石,并派骑兵四百卫之。”《满文老档》
“明兵见我运石步兵登界藩地方之吉林哈达,即将吉林哈达围之。”由此而行,未时至界藩。见明兵两万攻我界藩筑城之地,我步兵立於吉林哈达之上,另一队明兵则立於蒴尔浒山上。先前派往护卫步兵之四百骑兵,待明前锋大营军过,尾随而进,自萨尔浒山口直杀至界藩渡口。大军至,吉林哈达之步兵下击明兵,斩近百人。《满文老档》杨司令的总部部署就不说了,上面是杜松三月一日到达战场后和金兵的前哨战,看到这里,就已经预见杜军必败了。
首先,他冒敌轻进,不知敌情,吉林峰守军1万5000人真不是他2万人可以仰攻的下来的,比马林兵先走一天半,孤军深入,还真不是中了埋伏。
其次,杜军不过3万人,上来就分1万留守萨尔浒山,更给了金兵各个击破的优势。
最后,到达战场以后未派出斥候侦查敌情,若说前面分兵是为了护卫后军渡口,在界潘渡口被金军留守山下的护军突袭,居然没有做出及时反应。
金兵到达战场以后,领兵的大贝勒原来计划是先派兵1000上山,会合山上守军,然后将八旗兵分为二,四旗监视萨尔浒山上兵,四旗与吉林峰兵上下夹击山下明兵。但是姜是老的辣,老奴赶到战场以后立刻否定了这个计划。汗曰:“已至申时矣!天色已晚。命左翼四旗兵先击萨尔浒山上之兵。此兵败走后其界藩之兵自必动摇。”《满文老档》
金兵2旗监视吉林峰明军,集中五旗,仰攻萨尔浒明兵,至少是4万VS1万,以绝对优势兵力迅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回头与吉林峰兵会合6万VS2万,杜松兵覆灭,金兵伤亡极少,要知道申时是现在的大概15~17点,当天就解决了战斗。战斗的过程中因为天色昏暗,明军为了点枪、放炮,点燃火把,成了夜幕中金兵弓箭手的活靶子,第一波就被射杀,几乎没发挥火力。很快我们的马总兵到了,而且很快。 ”见有一营明兵於尚间崖南、硕钦山北掘壕立营,各营间鸣锣击鼓。当夜即往告大贝勒。“《满文老档》
也就是刚刚击败杜松兵,当天夜里,马林兵就到了上图中的尚间崖,时间差也就是半天的路程,可见杜松若不分兵多撑个一天,就能看到希望啊!
马林军到了战场以后,估计已经接到杜松溃兵战报,所以他当夜将军队兵分三营,潘宗颜、龚念遂各领万人单独立营,互为犄角之势。可惜的是这犄角之势是形成了,但是被金兵各个击破,相互之间毫无救援。
经过一夜休整,第二天一大早,后金先击弱旅。 ”明兵连发枪炮而不响,我兵遂全线进击,推倒其战车盾牌,击败其一万兵,并合歼之。“——龚念遂营败亡。
金兵破营后,四处围剿溃兵。老奴带了接近两旗兵,准备占领马林营旁的高地向下俯击。
马林兵挖壕三层环列枪炮,从早上等到中午也没见金兵进攻,龚念遂那边连个炮声都没有,估计搞的很郁闷,看老奴兵少,乘金兵上山队伍不整,主动出击老奴,着实吓的金兵措手不及。 ”谓汗曰:“父,事急矣!明军已来战,我宜进击之!”遂策马迎敌冲入。“
不过很可惜,追杀龚念遂的六旗兵及时赶来,立即投入战斗——马林营败亡。
金兵经过休整以后奔下一个目标——潘宗颜营。”自此回师往袭斐芬山另一营明兵。命半数兵下马,擐重甲者执长矛及大刀在前,轻甲者自后射箭。另半数兵骑马殿后,向山上行,以围攻其大山。明军於山上树牌,发枪炮以战,我军全然不顾,一拥而上,遂破其挡牌。未刻,尽杀其一万兵,乃收兵。“至次明军主力被全歼,几乎每一场战斗,金兵都是绝对优势,至少都是明军的2-4倍。刘綎死的很冤枉——他真不是被故意伏击的。
在击败明兵主力以后,老奴众人大喜过望,取得那么大的胜利,打的那么顺手,简直出乎意外。在派出达尔汉侍卫带兵1千、阿敏台吉带兵2千前去监视、搜索刘军以后,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汗率大贝勒及众军后行至界藩,行以破明大兵之礼,刑八牛祭纛告天。“随后大贝勒带大兵迎战刘军。
”大贝勒率兵纵马急驰三日,第四日行至嘉哈密林处,马皆缓行。巳时,甫出瓦尔喀什密林,即遇明二万精兵前来。以不足一万兵为先导搜索而来。“这是一场遭遇战。”明军见大贝勒之兵,即登阿布达哩山。时大贝勒欲亲率众军先据山巅,自上往下冲击。“
”......两军搏战,相持不下。“
双方立即开始接战,而且战况激烈,处于胶着状态。刘綎这个时候最希望估计就是后面的那一万明兵快快赶到,但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后金先前排出的那3千军队,居然碰巧赶到战场,而且刚好插入明军后队,在明军后队进入山谷的时候提前发现他们,在谷口设伏,待明军入谷以后从后掩杀,明军全军覆灭。
后面还没赶到战场的朝鲜伙伴很利索的绑了部队中的明兵,然后投降了。
明军败因:首先各路大军协调不一,先后赶到战场,被金兵一一歼灭。其次明军战术用的是标准的戚继光备蒙古轻骑的方法,依靠壕沟、战车建立障碍,发挥火器的优势,但是面对擅长攻坚的后金重甲步兵完全失效,而且固守营内,完全被动挨打,最重要的是相互也无法救援。最后开战的时候是三月初,去过东北的都知道,那边三月份是什么温度,风有多大。火绳枪、火炮在这种温度下如何装填、如何装药点燃。明军过度依赖火器,在整个战争中投射武器几乎没发挥优势。反倒是后金多次记录:”超出众军,先入阵射杀,致使明军未及多放枪炮焉。“於是两军交战,几经射杀,明军尽倒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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