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的齐国和鲁国和周国为何打架

为什么春秋战国是从三姓分晋分割而不是田氏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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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毛泽东的护士孟锦云(毛泽东生前戏称她为“孟夫子”)回忆,毛泽东的床头总是放着一部《资治通鉴》,这是一部被他读破了的书。有不少页都用透明胶贴住,这部书上不知留下了他多少次阅读的印迹。有一段时间,毛泽东读《资治通鉴》,真是入了迷。他一读就是半天,累了,翻个身,又读好几个小时,这样持续了好长时间。毛泽东读书的那种全神贯注的神态,让孟锦云终生难忘。毛泽东还劝孟锦云读一读《资治通鉴》,并且送给他一本介绍《资治通鉴》的小册子作为入门读物。在读了这本小册子后,孟锦云请教毛泽东说:“这部书叫《资治通鉴》,是让统治者把历史当作一面镜子,照照自己,可为什么不从有史以来就写,而是从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写起呢?”听到这个提问,毛泽东的眼睛一亮,显出异常高兴的神情,笑着对小孟说:“这个问题提得好,孟夫子真是动了脑筋。看来,你是嫌这面镜子不够大,怕照得不够全面。其实,这面镜子已经不小了,统治者如果认真照一下的话,恐怕不会一点益处没有。如书里论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清朝的雍正皇帝看了很赞赏,并据此得出了结论,治国就是治吏。如果臣下个个寡廉鲜耻,贪得无厌,那非天下大乱不可。”孟锦云说:“主席,您讲的这个意思我明白,历史确实是一面镜子,可是为什么不从头写起呢?从头写不是更完整吗?”毛泽东说:“司马光之所以从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写起,是因为这一年中国历史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或者说是司马光认为发生了一件大事。”孟锦云说:“这一年有什么大事?我学过的历史书上,怎么没讲到?”毛泽东说:“这年,周天子命韩、赵、魏三家为诸侯,这一承认不要紧,使原先不合法的三家分晋变成合法的了,司马光认为这是周室衰落的关键。‘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也’。选择这一年的这件事为《通鉴》的首篇,这是开宗明义,与《资治通鉴》的书名完全切题。下面做得不合法,上面还承认,看来这个周天子没有原则,没有是非。无是无非,当然非乱不可。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嘛。任何国家都是一样,你上面敢胡来,下面凭什么老老实实,这叫事有必至,理有固然。”
一、援引书名依附史实是春秋战国的得名方式春秋和战国的分期,并不是仅仅因为《春秋》和《战国策》两部书的记载年限就定名分期的,两部书只是两个名头罢了。正确的逻辑顺序应当是:先有两个时代的不同史实流变,后有援引书名定名时代,而不是反过来。春秋战国两大时代的区隔,是对史实流变的坚实反映,去纠结春秋时期根据《春秋》记载应该起止于何年月,战国时期根据《战国策》记载又应该起止于何年月,是没有必要的,是舍本逐末的。二、春秋战国之区别那么得以区别东周一朝两大时代的史实是什么?何谓春秋?诸侯据城设邑,贵族循礼而战,霸主会盟而和,是尊王攘夷的时代,是分封制、礼乐制、宗法制瓦解的时代,是青铜没落的时代。何谓战国?君主设县置郡,国家变法而战,雄主纵横而和,是逐鹿天下的时代,是郡县制、律法制、君权制初生的时代,是铁器兴起的时代。三、春秋时代的国际格局春秋时代,大体可以郑庄(僭越礼制)齐桓(尊王攘夷)为先声阶段,以晋(文、襄、景、厉、悼)楚(成、庄、惠)争霸为枢纽轴心阶段,以弭兵之会为尾声的开始。具体情形可参考三红君这个回答:。晋楚双雄可谓春秋时期能够持续影响东周国际格局的两枚“超级大国”(齐秦此时只能算作地区性大国)。然而,楚国虽然曾经是华夏族裔,却自甘蛮夷,为中原诸华夏所不认同,可参见三红君、关毛君、沉船君在中的回答。所以,整个春秋时期,有实力在国际霸权中角逐并挑起尊王攘夷大旗的只有一个姬姓晋宗,虽然这个晋宗曾经窝里内讧过(曲沃代翼、献公嗣君),还逐渐被卿家一步步把持了政权。换句话说,晋国是唯一一个有实力(吞北狄、用卿家、有沃土)、有名分(屡屡会盟、姬姓近亲)、有地利(据山险、临中原、扼齐秦)的“华夏共同体”成员。结论:晋存则春秋秩序尚能维持,晋亡则春秋秩序严重失衡,晋室地位的存亡事关春秋国际格局的存亡。四、春秋战国之分野性事件1.三家分晋(公元前五世纪:六卿并存&&&前490赵灭中行与范&&&前458四家并存分中行与范地&&&前453三家灭智分地&&&三家并存&&&前403三家称侯)谈及三家分晋,我们需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回溯晋国初期的曲沃代翼(前705-前678)与骊姬之乱(前651-前637)的两大乱政时期。经过这两个时期的公族纷争,晋室公族被严重削减,使得晋文公而后的晋国称霸都不得不倚重外姓外氏之卿家。从二军四卿(文公),到三军六卿(襄公),再到六军十二卿(景公),再到四军八卿(厉公),再到三军六卿(悼公),军政大权,尽赋卿家,如若国君强势明智尚可称霸,一旦国君暗弱中智则内乱失霸。可以说,晋国公族在春秋初期的消耗,不像其他国家,公族把持政权,即是晋国于春秋持续强大、三晋于战国策源变法的原因,也是晋国不断失霸复霸和最终走向灭亡的原因。好在文公到悼公之间的一百年,晋国国君尚且强势,屡有明智之主,尚能以国君之力主导霸主事业。晋平公、昭公(前六世纪中叶)以后,三军六卿被智、范、中行、韩、赵、魏六卿垄断,公族彻底败在了众卿家手上。公元前五世纪中前期开始,由“六卿兼并-三家灭智-三家称侯”组成一个纵贯公元前五世纪(起于前496年范氏中行氏的衰灭、终于前403年三家称侯)的系列事件。这一系列事件,为卿家内部纵横争权,这一争权充分体现了由春秋特色向战国特色的转移。换句话说,众卿家的争斗就像吴越楚之间的国战一样,恰似两曲战国前奏,前者既终结了晋室的地位,又带来了战国的气息;后者既终结了楚国足以抗衡晋国的地位,又带来了战国的气息。2.田氏代齐(前489田氏驱逐高氏、国氏&&&前386田氏放逐姜姓齐公并获得周王册封)谈及田氏代齐,我们需要明白姜姓齐国的地位。姜姓自姜嫄生后稷的传说起,便是姬姓的姻亲,到了文武王时,又成了得天下的功勋,可谓尊荣备至。西周时期,齐国拓殖东方莱夷,屏藩东疆。春秋时期,齐桓更是尊王攘夷开启了春秋争霸的序幕,管仲变法有使得齐国获得东方强国之实力。总之,春秋齐国是一枚有功勋有实力的周室姻亲。然而,姜齐虽强,终究无法像晋国一样,顶着姬姓宗室的名分去尊王攘夷,姜姓主姬姓的事,本身就不符合严格的宗法礼制。再加上,春秋时期东方宋鲁仍强,齐国无法像晋国一样,笼络郑曹蔡陈卫等中原弱国,无法在春秋国际舞台顺畅地纵横捭阖,隔着宋鲁也无法像晋国一样直面楚国的争雄。是故,齐虽东强,无奈中土。晋楚主导的春秋国际,齐国的戏份终究只能是配角。那么齐国内部发生的大新闻,就只能是齐国与东方的大新闻,却不能作为周天下的大新闻。谈完地位,我们再看看田氏代齐大事件发生的时间:前489年,齐景公死,齐国公族国、高二氏立公子荼,田乞逐国、高二氏,另立公子阳生,自立为相。前481年,田乞之子田恒(田成子)杀齐简公与诸多公族,另立齐平公,进一步把持政权,又以“修公行赏”争取民心前391年,田成子四世孙田和废齐康公。前386年,田和放逐齐康公于海上,自立为国君,同年为周安王册命为齐侯。前379年,齐康公死,姜姓齐国绝祀。田氏仍以“齐”作为国号,史称“田齐”。前五世纪初期,晋国众卿家还未斗完、吴越争霸激战正酣,田氏也只是刚刚垄断政权罢了,羽翼不到位,火候不到位。前四世纪初期,韩赵魏已经是诸侯了,三晋联盟尚未破坏,赵魏之强也是有目共睹,战国七雄之局面已成。所以即便我们不谈流变区别与晋齐差异等史实,单就田氏代齐这个事件适不适合做一个标志性事件来看,田氏代齐这个标志不是太早而不成熟,就是太晚而太“落伍”,实在是不适合做两个鲜明不同的时代之标志。3.吴越争霸(前510&&&前473)虽然题干未提吴越争霸事件,但作为同时期较早发生的一大扰动格局的事件,不谈不足以佐证上述论述,所以还是拿出来提一下吧。吴越楚三个南方国家的争斗,可谓凶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破都灭国之程度。吴灭楚(前506)、吴灭越(前494)、越灭吴(前473),三国相恨相杀,勃兴勃衰:①削弱了楚国整合全部南方力量才足以抗衡齐晋的实力;②为北方晋齐两国的国内变动提供了宽松的国际环境;③为战国时期的大规模国战提供典型范例。扰动天下不可谓不深。晋楚两国操纵吴越相杀,引起蝴蝶效应,最终反倒弄得晋“裂”变、楚“衰”变,晋楚由二霸沦为七雄。吴越争霸真可谓弭兵之后、三家之前,影响周天下走势的大事件。五、总论春秋战国之分野,在晋楚争霸变为七雄纵横,而这一转折过程中,最为接近格局枢纽位置且符合过渡特色的只有三家分晋。田氏代齐,只是东方之变,非天下之变,且标志事件零散分布于过渡开始与过渡完成两端;吴越争霸,只是南方之变,非天下之变,且标志事件是齐晋之变的诱因。是故,纵观春秋战国之际的三大事件,唯有三家分晋足以担当分野史实流变的使命。
`简单说:·
三家分晋正好是当时国际大形式“礼崩乐坏”、:纲纪败乱“的分水岭!!!·(还不清楚的话,请直接看《资治通鉴》开篇作者曰)··同意 与 不同意的,都不用点赞啊我真不是来收集的
先生们已经列举了各方面的材料,这里就补充一些废话……春秋和战国的时代区别还是较为明显的,不过具体将它们当做组成从前771年至前221年时期的两个严丝合缝的组成部分(顺带,中学教育中”东周分两段,春秋与战国“的论述是不正确的……因为我们知道周国前256年就已经灭亡了),还是较为晚近的事情春秋时犹尊礼重信,而七国则绝不言礼与信矣;春秋时犹宗周王,而七国则绝不言王矣;春秋时犹严祭祀重聘享,而七国则无其事矣;春秋时犹论宗姓氏族,而七国则无一言及之矣.——《日知录》”春秋时代“原本大约是”《春秋》经时代“的简略称呼,原指的是其所记载的 前722~前481的时期,后来把上限拉到西周亡,可能是出于某种简便化的需要……至于数十年以来人们讨论的春秋战国的界限,有的时候人们在历史教育中主张”《左传》作者提出……“”太史公提出……“”司马光提出……“战国的上界,这种看法就无稽了……因为他们只是将记载的上界(《资治通鉴》)、下界(《左传》)、《十二诸侯年表》的开端(《史记》)定在这些年份,而从没有直接讨论什么”战国时代“乃至其”划分“的问题……以这些年代材料为本而探讨划分则自然是没问题的,有很多划分的说法,目前以前476年作为官方以及教课书上的主要观点,不过其他分法(例如前481年,前453年,前403年,前386年)也是完全各有一定道理的但人们都知道具体的划分其实是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事情,把握这两个时期大体上的重大区别才是紧要,主要还是方便讨论起见,所以一些关于这两个时代的专著在开篇经常 例行 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但也只是一带而过罢了,因为毕竟这个年代划分本身是不要紧的,现在人们也把前481~前386整个当做春秋战国的过渡时期来看——————————————————不过即使是一些”重大区别“,也决然不是非黑即白式的……我和我的老师讨论过这个问题,献丑了……如果对先生们能有所帮助,那就太荣幸了老师:你先看看顾炎武的话再说,这不是考证的问题,是认识的问题。春秋战国有年代界限,只是为了方便,两者之间当然没有一条确定的年代界限,这一年是春秋,下一年就是战国了。是有相当长过渡期的,但那是两个不同的时代,是没有问题的我:顾炎武提出了几个衡量的指标,但我们也能看到,这几个指标完成程度是严重不平衡的,很多人们认为标志春秋的典型习俗与制度在春秋中后期也已经加速崩溃了,而名义上的尊王,虽然长久以来已经沦为形式,但三晋称诸侯和田氏之立的时候终究还是要报知周王的,或许要到魏齐徐州相王才能算是一个彻底的终结我们如果将礼义、尊王、世官、公族、交战、生产等的情况作为考察整个时代的指标,就能看到它们的消长与变化是在整个时代中发展的,有的指标的“完成”尤为快速,有的则慢一些,而它们远不是在春秋到战国的过渡时期中一同完成的,这就是我认为,应当尊重整个这一时期的完整性,也应当考虑到不同时期之间完全可以有重合交叉之处或者中间空出一段来,甚至,自国人暴动和卫武公等登上历史舞台以来直至秦统一各国,都可以算作一个完整的时期,很多指标正是从这里或者更早开始,从一个满值逐步逐步滑向另一个满值的老师: 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探讨,但从古至今的学者,在读先秦典籍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春秋、战国的时代差异。人文学科不可能做到像自然科学那样严格。年代划分问题可以讨论,但没有人否认有这两个时代的区别。不同的特征及其演变可以讨论,但都是在“两个时代之间的过渡”这个框架内。我在博论中也讨论了礼乐的一方面,春秋晚期的过渡时代特征是非常明显的。如果要对春秋战国之别作系统考察,要做大量细致的文献辨析工作
就周礼的一面看,并不是“春秋时期礼乐不断崩坏,直到战国时期”这么简单。事实上春秋时期是周礼得到很大发展并最终形成的时期,是周代礼制建设的辉煌时代。而战国才真的是礼崩乐坏,传统礼乐失去“市场”的时期我:春秋战国之间的分野确实具有标志性的意义,但我觉得我们更应该注重于它的统一性,正如我上文所言,不同指标在整个时代中以不同速率滑动着,标志性的分野应当有所承认,标志前后也确实存在着相当程度的差异,我觉得政治意义上盛唐和中唐的划分也许与此类似,安史之乱的标志性意义确实是如此的显著以至于这种划分是没有什么异议的,战后和战前的社会也的确有很大的不同,不过我们也应当认识到,在衡量唐朝发展的诸多指标中,有些在战前已经滑行到了尽头,有些在战后依然维持,有一些确实是随着大战而烟消云散了,对标志性意义的过度强调会产生一种非常糟糕的刻板印象,以至于割裂了某种不应被忽视的统一性如果让我鼓捣一个的话,我觉得从前841年国人暴动到前256年赧王逝世,通称为“周季”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老师: 比盛唐中唐的划分要重大多了,以前学者在社会性质分期问题上撕逼,也很注意这个分野 我: 社会性质分期我觉得主要还是苏联式史学的一个糟糕残留,一刀切的时代我们实在应当走过了,深刻领会时代间的统一性我觉得是应当被提上议事日程的课题初等教育的历史课程中有时会出现过度强调标志性意义的情况,我认为这实在是历史学课程发展的一个重大缺憾 老师:是啊,现在学界提的少了,教材里面还在重点强调,脱节很厉害我: 所以,我觉得,历史已经提供给我们的标志性分野已经足够了,我们应当适时减少对它们的重视而更关注于不同时期的衔接性与统一性的情况,截然与“之前”话界限,无论是对于一段历史还是对于一个人而言,都并非合宜的方案老师: 那样也不行,就文献时代辨析来说,判断一种文献是战国产生的,还是战国抄录、继承春秋时期的原有文献,是很重要的 我:这样还是迷惑于标志性意义了嘛,我们已经知道,春秋和战国的意义不在于这个词本身而在于其背后的时代,而这个时代,无论我们是把它一分为二还是视作整体,都不会有什么损害我们审读一个具体文献,正是从已经提到的这些指标中来判断,比如文章所反映的礼法方面,是在礼法的建设时期,还是全盛时期,还是“末法”时期?田制方面,是在文章所反映国家的田制改革之前还是之后?是在这一地区县制建立之前还是之后?是在耕牛与铁器应用之前还是之后?或者是驳于之前和之后的记载?如果我们将春秋与战国的分野视为本位,就陷入了标志性思想的渊薮了老师:没有那么简单的,比如《耆夜》这篇,里面描述的是宴飨作歌的过程,牵涉到周初的重要人物,而我们明白春秋战国的分野,就能明白这篇文献虽然是战国抄本,应该是春秋就有的,但又不能视为西周就有的,在这样的认识下,才能将这篇文献的史学价值真正辨析出来 你说的那些,仍在不断的认识过程中,我刚才已经说了,人文学科做不到自然科学那样的严密,春秋战国的时代分野是“有效”的,这才重要
简而言之,三家分晋,战国七雄到齐了。而田氏代齐,齐国还是齐国,只是上层血统变了。
历史本身是连续的,分期只是为我们认识各个历史时期的特点的一种认识辅助工具,以某个事件为准也是方便选定一个时间点而已。那么,我们看,我们把东周划分为春秋和战国,归纳的二者核心特点是什么呢?不外是春秋的霸政秩序和战国的兼并战争。但实际上,符合这两个典型特征的时期,显然不是能与分期所指的时间相始终的:典型「春秋」的霸政:前680-前500,即齐桓公鄄之盟(第一次得到天子认可的诸侯主导的会盟)起,齐卫鲁郑反晋同盟发难止。这期间的特点是国际秩序是单极或双极的,并且霸权国有维持这个国际秩序的能力。同时,因为应付霸政外交的需要,各国的国内政治也维持了相对的稳态。实现了国际上实行霸主代天子主诸侯,内政上实行以执政卿为「民之主、邦之镇、君之贰」,合法地行使行政、军事、外交权力(这些工作,尤其是后两者,在春秋早期还是国君亲自执行的),而同时又严格保证君主在形式上和宗法上的尊严的秩序这种虽然号称「礼崩乐坏」,但在原则上仍赞成礼乐的一种秩序。典型「战国」的兼并战争:约前350后,列强逐个称王(王实际上是天下共主的称号,当时已有「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的成语),为了「天下定于一」(齐宣王时孟子语,约前320年),进行大规模歼灭军队、夺取土地的兼并战争,同时开始合纵连横的机会主义外交,最终逐步走向秦统一六国(前220)。这二者之间的时代,对普通人来说是晦暗不明的过渡时期,实际上其当时的格局并没有太大的存在感。即便从《战国策》(《史记》相关内容引自《战国策》,《战国策》是战国中后期乃至楚汉时期的纵横策士收集或编造的资料)追述的记载来看,晋阳之战似乎也无异于战国中期的兼并战争。但是春秋那种还聘问朝飨,卿大夫彬彬有礼的时代显然不会是一夜之间变成后者的游士纵横、杀人盈野的。这期间是一个关键的转变时期,而转变是需要时间的。约前500年开始,晋国内部矛盾激化,对诸侯控制减弱,齐鲁郑卫正式联盟与晋敌对,同时期吴王夫差开始北上干预中原事务。从此,「典型春秋」时代形成的霸政体系逐渐瓦解。楚国则因灵、平以来的乱政,以及柏举之战的巨大打击,也需要时间重建国内秩序。同时,在军事上开始了「十万之师」(《孙子兵法》语)大打歼灭战的时代。因为上述两个秩序的瓦解,在内政和国际上建立新的均衡就是接下来时代的需求:晋国:前497-前498,范中行氏之乱;前453,三家灭智;前403,三家正式分晋立为诸侯。三晋内部的家政比起传统负担众多的国政,是更集权、更灵活的,还有如银雀山简本《孙子兵法·吴问》中那种大亩制田亩制度,也早在晋国卿族家政中实行,此时这些都自然转化为三晋的国政。而在国际上,自453年开始,三晋一直维持联盟,先以赵氏,后以魏氏为首,在国际上共同行动(清华简中记载相关时事,竟感觉三晋仿佛就是春秋时代的晋国诸卿带军攻伐一般)。魏氏被称为晋国乃一直持续到梁惠王时期。前489-前386,齐国田氏代齐。除了自然地更集权的家政转化为国政之外,传说田成子建立了一个巨型后宫,女子众多,任宾客自由出入,产子均姓田氏,不论这一传说的真假,诸田宗族势力是后来田齐的一个重要依靠。约前500-约前440,楚国以平王、昭王的子孙公族为主培养了新的屈昭景三闾贵族,并正式吞并了春秋时代起庇护而未吞并的诸多臣属小国(如陈、顿、随等)。约前470起,越国统合东海,北都琅琊,亦是当时重要一极。这就是墨子所说的,「今天下好战之国,齐、晋、楚、越 」的时代。当然,同时期的很多小国同样进行了确立新内政国体的努力,如卫国子南氏取卫,鲁国则在鲁穆公时代摆脱了三桓,郑国则在驷子阳的改制失败中削弱。这个时期的完结,可以以以下几个事件为标志:前383年,赵攻卫,魏救卫攻赵,楚救赵攻魏。三晋中赵魏为敌,同时战争与结盟开始机会主义化。前379年起,秦献公开始改革,逐步把秦国带回列强战场。前379年,越国因内乱削弱,迁都回吴(姑苏),影响力逐渐衰弱。前370年,魏武侯薨,韩赵干涉魏国继承,三晋彻底决裂。此后的战争逐渐典型「战国」化,围绕首强魏国的出击与周围国家的反制展开。而前359年,秦用卫鞅。前344年,魏惠王为九里之盟,率诸小国朝天子,似乎将复兴霸政;旋又为逢泽之会,称夏王,是战国称王之始。
好多答案已经给出了很好的回答,以下纯属个人的见解和补充:1、周家体制的崩溃,开启春秋争霸、战国争雄。争霸就有霸主,有弭兵。争雄就有吞并,有统一。2、春秋争霸到后期,诸国之间的历史不怎么精彩。晋楚两霸达成均势,但随即各自没落。边陲吴越流星闪过,大放异彩。晋国内忧,楚国外患,最终演绎成六卿分权、三家分晋,吴军入楚、昭王复国。老牌霸主实力大减,给了别国机会。3、六卿分权,最终导致三家分晋,中原危机。三家合则无患,三家乱则患至。秦齐开始经略中原,后来连燕国都动过心思。中原纷扰,三家率先变法,成就大,可惜内耗也多,最终都受制于人。4、吴军灭楚,楚昭王在秦国的帮助下复国,实力和地位一落千丈。几代楚王的心思都用在恢复国力和收拾吴越之上,经略中原心力不济。5、田氏代齐保存了整个齐国,对战略格局影响不大。但对周家体制的冲击是划时代的,这个时间持续得有点长,其完成在三家分晋之后。所以我认为春秋走向战国,是以晋楚的没落为标志,代表事件是黄池之会、吴国称霸。古人见一叶落而知秋,孔子作春秋,绝笔于公元前481年,大致是不错的。这一年,田常杀齐简公;晋国六卿已转为四卿,争权愈演愈烈,并在晋吴争霸中失利;楚国昭惠中兴,扶助越国牵制吴国,国力尚在恢复之中;秦在雍筑城,开始经略东方;吴国称霸,吴越火并之势已现,开启大国崛起和吞并之潮流。
杨宽《战国史》绪论:過去的歷史書,一般都信從宋代司馬光所著資治通鑒的說法,把魏趙韓(即所謂三晉)開始列為諸侯的公元前四〇三年,作為戰國開始的年代。但是戰國以前的春秋時代,是由一部名為春秋的魯國編年的歷史得名的,起於公元前七二二年,終於公元前四八一年,並不是根據歷史發展的具體情況來劃分的,因而在春秋戰國兩個時代間脫離了七十七年。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人主張把戰國開始年代提到公元前四八〇年,也有人主張把春秋結束年代推遲到公元前四〇三年,更有人把魏趙韓滅亡知氏的公元前四五三年作為春秋戰國間的分界線。這裡是採取了後一個主張。本來,春秋戰國間是歷史上的一個轉變時期,無論是社會經濟和政治、文化,都有比較劇烈的轉變。但是這個轉變,就各個封建割據的國家來說,是發展得不平衡的,不僅在時間上有先後,在程度上也各有不同。魏趙韓的變革較先,齊秦燕的變革較遲,楚國的變革最為緩慢。如果拿這個變革中起帶頭作用的魏趙韓三國來論,把戰國時代開始的年代定在公元前四五三年,是比較妥當的。晉國自從公元前魏趙韓滅了知氏,瓜分了知氏的領地,實際上“三家分晉”的局面已經形成。次年,因為晉君反對魏趙韓三家瓜分知氏的領地,晉出公被迫出奔到楚,晉國另立了晉敬公(史記晉世家索隱引竹書紀年作晉敬公,晉世家索隱引世本作晉懿公,史記晉世家作晉哀公)。晉敬公十八年去世,就由晉幽公繼立。在晉幽公時,晉君已只有絳、曲沃等邑,反而要朝見魏趙韓之君(史記晉世家)。這時,魏趙韓三家名義上雖然不是諸侯,實質上已成為割據的國家。晉國名義上雖還存在,實質上已成魏趙韓三國的附庸。而且像魏國,在公元前四〇三年名義上列為諸侯以前,不但社會經濟的情況早已有了轉變,和社會經濟基礎相適應的政治改革也早已完成,我們只要看魏文侯的相國李悝(即李克)所著的法經及其所推行的種種政策,就可以了解這一點。由於早就完成了政治改革,魏國雖然領土不大,很分散,而國力已很強盛,因而在公元前四〇八年完全攻佔了秦的河西(今陝西省黃河和北洛水間地),在公元前四〇六年又滅亡了中山。基於上述種種理由,我們認為把戰國開始的年代定在公元前四五三年,是比較妥當的。从杨先生的论述中,大概可以得出几点:1. 春秋战国分期的来源,春秋起讫年月来自《春秋》,战国开始时间为三家分晋是信从司马光。按这两个传统分期,春秋结束和战国开始,中间还漏了77年。2. 春秋战国之际是大变革时代,各诸侯国改革时间有先后,晋国三家毫无疑问是引领风气之先的。以晋国三家的标志性事件作为战国开端,是合理的。3. “三家灭知氏”开始形成“三家分晋“的局面,”三家分晋“是政治上突出的标志性事件,杨宽先生取前者,传统上更多取“三家分晋”,都可以接受。
1-同意卢进立代齐影响力小观点2-三家分晋后行成七雄局面3-三家分晋有效挑战周天子权威,为各自为战埋下伏笔4-主流是郭沫若观点
首先呢,春秋时期到底到什么时候有好几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根据孔子的那部《春秋》,那部书一直记载到了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的历史,但是毕竟鲁国的年号不能当成官方年号啊,毕竟鲁国别说连一等公国都不算,就算是凭纯实力来争取的中原霸主也从来没捞过。所以还是按照当时名义上的老大周朝的年号算,到周敬王四十四年(前476)周又换王了,才算春秋时代的终结。这个说法比较官方一些,毕竟春秋时代的称呼就是来源于孔子的这部书。还有两种说法就是跟三家分晋有关系了,一个是到前453年三家灭智氏,另一个是到前403年三家分晋结束(《资治通鉴》的做法)。当然以前379年田氏代齐为界的,还没听说过。古人分时代也不是很严谨,所以我们现在也不必那么较真到底什么时候算春秋战国的分界点,不过大体上确实和三家分晋的时间点比较接近。所以确实也可以说三家分晋就是春秋战国的分界点。虽然春秋战国的分界确实是以《春秋》这部书的年代为准,但是,私以为之所以很麻烦的把春秋战国分开而不是让它们统一就算“东周”,肯定不只是因为孔子写了这么一本书的缘故。春秋时代和战国时代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春秋时代你好比想当个霸主,不光是实力过硬,还得得到周天子的承认吧。春秋时期两国之间打个仗也要商量商量,大家也会一定程度上给周天子面子的(不给面子的话其他国也会打你的)。好歹大家也是要遵守点礼乐制度吧,不然春秋盛行的怎么会是儒墨呢?战国则是打架不商量,周天子彻底失去存在感(以至于秦灭了周都不算新闻了),大家奉行的也是法家之类的“经世致用”的学说。那这个界限是从哪儿开始比较合适呢?当然我们知道时代的变迁肯定是渐变的结果,不可能价值观突变。但是毕竟编年表不可能给个模模糊糊的年代吧,尤其到春秋战国不像夏商,很多年份都已经确定无误了。那相对而言最合适的还是三家分晋吧。首先,晋国是春秋时期存在感比较足的国家,齐桓公称霸时期晋就是强国之一(别忘了,齐桓公最盛大的葵丘会盟,晋献公可没参加,齐国最后也没说啥),晋文公称霸不提,楚庄王也是北上打败了晋国才得以坐上霸主宝座的,秦穆公和晋国打了一辈子交道,至于吴王夫差、越王勾践,最后得以称霸,也都得派军队先去晋国那儿溜达一圈,得到他们的承认。可以说,晋国和楚国是仅有的贯穿春秋时期一直有存在感的两个大国,但是楚国是“蛮夷”,名义上属于四等子国(当然他们腆着大脸称王了)。非得找个春秋时期的代言人的话,非二等侯国,而且实力一直很强,强到不逊于霸主太多或者说就是霸主的晋国莫属。晋国的分解,象征了一个“尊王攘夷”、大家互相之间还知道点儿礼仪羞耻的时代的告终。以三家分晋作为一个旧时代的告终和新时代的开启,应该是最合适的了。其次,提到战国,最先想到的就是“战国七雄”,韩赵魏三家可都是七雄里面的。韩国是脆了些,魏国在魏文侯时期也一度在七雄中处于佼佼者,赵国的军事实力一直不逊,直到亡国前李牧的军队面对秦国也不落下风的。这三家的独立,来源我们也清楚,是“三家分晋”,可以说,直到“三家分晋”,所谓“战国七雄”的存在,才正式出现。这正好可以当做是一个时代的转折点。第三,就像上面某答案所说,晋国没了,对整个时局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当然彼时就能看出给秦国留出东进机会的那纯粹是马后炮了…为什么就不能说是齐国西进呢?那个时候秦国可又回到蛮夷之邦了,而齐国再不济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前霸主吧……开个玩笑,反正晋国的瓦解,对当时的时局影响确实是非常大的。最后,这条纯粹凑个数,三家分晋也同时象征着,以下犯上的合法化,大夫都可以干掉诸侯然后自己当诸侯了,那么下一步,诸侯干掉天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晋国可是春秋大国里面第一个被以下犯上弄解体了的……好吧这条纯粹抖机灵凑数的,忽略它。至于田氏代齐,一来它年份在三家分晋之后,上面最后一条占先的机会没了(忽略这条);二来,田氏代齐对整个时局有影响吗?齐国换了个姓罢了,还是那个齐国,土地没变,实力也没变。如果这都可以当成一个时代的终结点或者起始点的话,首先你太看得起齐国了(虽然齐国一直是一等一的强国,但它地位上也只是个二等侯国,实力上自从齐桓公挂了之后,再也没有回到“一匡天下”时期那种水平了),其次你太看扁一个时代了,敢情如果一个朝代换个姓就能称换了个时代的话,那武则天时代换姓了,也换国号了(改唐为周),为嘛不单独列一个“周朝”呢,现在编年表可没有这么干的吧。综上,春秋战国的分界挺模糊,三家分晋可能也不见得就是最完美的分界方式,但目前看,没有比以它作为分界更好的方式了,孔子的《春秋》算是一种方式,不过二者可以互补嘛,毕竟年代中这种后天人为划分的,也不必那么较真。至于田氏代齐,姑且只算是战国初期的一个大国里面发生的一个大新闻罢了。
春秋时期之所以称为“春秋”,完全是因为孔子的《春秋》一书。后人根据这本书,把东周到孔子的《春秋》结束的这段时期,叫做春秋时期。所以严格意义上的春秋,也并不是从三家分晋开始的。
因为这二者对整个春秋战国的格局的影响大不相同。田氏代齐还保留了一个完整的齐国,整个齐国基本实力没有多大损失,只是换了个国君而已,基本没影响到当时战略格局。但是三家分晋就不同。首先直接影响是中原头号强国一分为三,随之而来使得整个中原偏向于均势,各大集团之间实力差距相对缩小(魏国虽然算是战国初期第一强国,但是那个尴尬的地理位置——四战之地使其不能向晋国一样握有地缘优势)。其次也给秦国东进中原留出了机会。三个各怀鬼胎的小国比起一个强大完整的晋国好对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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