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没有头文字d 另一个故事事反应的是人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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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三人行 《金陵十三钗》向西方诉说中日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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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东:你都已经知道了?窦文涛:什么啊?梁文道:不就说是这个人他是假装做神父,原来是个混混,然后在那正好有一帮妓女,就在他那,他去保护他们,但是最后听说那些妓女纷纷壮烈牺牲了为祖国,是吧。窦文涛:你看,你少掉了最关键的情节,他不是保护那个妓女,那地方有一帮女学生,他是为了保护女学生,最后他也保护不了,还是靠着妓女保护了女学生,靠着妓女献身到日本鬼子的狼窝去表演,然后让女学生们。梁文道:安全离去。窦文涛:对。就是这么一个。梁文道:是这么一个故事。窦文涛:我就说,这个我还是流眼泪了。梁文道:你什么事不流眼泪。窦文涛:哪一段流眼泪?梁文道:他老流眼泪。窦文涛:好像在中间以前一点,你看我就不像某一个写影评的,某个写影评的,我一看他说这个电影也确实是一次次让我感觉到好像要流眼泪,他说但是呢,我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不想流,因为我觉得这是导演的催泪,这是导演在企图控制我,他说我就要跟他死扛。我说你看我跟他截然不同,我一点都不扛着。许子东:要流就流。窦文涛:对,我就流。我得说它就是成功的催下了我的。梁文道:你不是这样,你的情况一般是进戏院前就想着要流眼泪,导演不想你流,想你笑,你都没办法,我就得弄点眼泪出来。许子东:他是这一类,有的人就说,一个电影看完了,没有眼泪,觉得票价不值,流了眼泪了,觉得值回票价。窦文涛:就说我公平来讲,这个电影,过去我们小时候有这个成绩,叫“优、良、可、劣”你记得吗?叫“优、良、可、劣”。许子东:那就良了。窦文涛:如果我批就是良,真的也算是,我觉得张大导演,最近这些年拍的电影里边,算是好的。许子东:而且越来越像谢晋。张艺谋这个电影拍的越来越像谢晋的。梁文道:是吗?许子东:我说他是从众,为大众服务,他在政治上是从中国主流民意之众,他里边的日本人相貌有凶恶,有文雅,但是实际上全部都是毫无人性,就是绝对批判,这跟以前《南京!南京!》就不一样。以前还有些年轻导演详细写日军的内心的复杂性,战争的反思。他这活儿不干了,他知道中国老百姓对这个受不了,所以他就是野兽,而且只是不同面貌的野兽。这条他是服从了中国国内主流民意的大众。但是艺术手法上呢,他倒是照顾了全世界好莱坞趣味的众,他用的是美国的演员,然后他的英文名字叫TheFlowersOfWar《战争之花》,然后他里边有些细节当然你不能硬推敲了,比如她们躲在地窖里那么危险,可是那化妆画的浓啊,这个化妆不是逃出来是这样,那得天天补的,这些人不考虑。但是画面上看就很好看。我想美国人被提名也有这个道理。而且我觉得它会有一个额外的收获,他会像西方的主流价值观的观众诉说中日恩怨,告诉他们,原来日本人欠了中国人这笔债,他用一个美国演员,用这个血泪,非常声色俱全的这么一个画面。要是美国的女性主流观众看完以后,我估计她们对中国的好感同情会多一点。这个我相信不是计算吧,这是额外的吧。窦文涛:这个反正是中国电影,号称投资6个亿。当然我也见到有些人在问,就看不出6个亿花哪了。许子东:1亿就是那个男演员。窦文涛:光这个男演员一天200万,就这个贝尔。可是老实讲,我觉得这个男演员也没出彩,这个什么贝尔这个角色,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许子东:他们算是成功的了,因为他们请他的时候,他还没在好莱坞得奖。窦文涛:没错。许子东:他后来才在奥斯卡得了一个最佳男配角吧。梁文道:对,是。许子东:但是我为什么会写这篇文章,完全不是因为刚才讲的那些事情,我是因为它一个核心的东西,我看的不舒服,这个不舒服也不是因为张艺谋,就是这个其实也许你在那个处境里边,你也会觉得它一切都是那么合理的,但是最后就是让我觉得不舒服就是说,我博客题目叫“国家人民有难,性工作者承担?”就是说整个一个大灾难,我们拍南京已经拍了很多次了。然后我就去考证它这一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历史上有没有。窦文涛:有没有这件事。许子东:对,结果看了三种不同的说法,第一是严歌苓的说法,她说基本上虚构,但是有一点影子就是魏特琳说当初日本人来,要挑100个女的,下面成千上万的难民,结果就有那么20几个风尘女子主动站出来,因为她们之前做这个事情,魏特琳说,你们有谁做这个吧,你们有出来,别让良家妇女被欺负了,她们就出来,就承担灾难,去了。但是我后来看了那个《拉贝日记》不是这样讲的,《拉贝日记》说,因为这个事件非常重要,《拉贝日记》说,当时来的时候,那个红十字会的人说了一番话,意思大概是说,你们去新的妓院,骗她们说蛮好的等等,好像比你们在这个难民营还要好。结果有一批性工作者就听了这个话,就走了,而且说她们脸上一点都不悲伤,走的时候。这句话本身有两重读解,一种是说明她们勇于牺牲她不悲伤;还有一种是说她们被骗,那些女的可能真的认为是这样。然后第三种我查到魏特琳的日记,我看完电影以后,我就去查的,查到的,《魏特琳日记》是这样说的,因为在这之前,整个金陵女子学院已经变成了日军强奸的地方,真是变成日军的妓院,天天来。那天又来了,说要找多少多少人,到他的房间里,然后她跟他们说,日军现在满街到处强奸,我们管不了,我们要搞一个合法的地方,合法的地方让他们去,他们就不会满街到处转。这是日军的军官跟她说,然后那个军官就坐在她的办公室里。魏特琳并没有去做。这个真假不知道,你们仔细想想,魏特琳说,她在那里选,她没有参加。日军他说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选出来的,因为日军说我们认得出来,我们看得出来是做这一行的,最后他选了那些人走了。这个回忆录里边,很微妙的就说,魏特琳如果是她选的话,她良心会受惩罚,她后来回去一年就自杀了。你知道一个大的人性灾难在什么地方,大的人性灾难,如果她是一个院长的话,你该不该用妓女来代替学生,来承担这个灾难,这个问题她回去美国一年自杀,墓上面刻“金陵永生”,我看这个电影到最后,她们每个人带了一块玻璃,这些风尘女子好像上前线这样。你在那一瞬间,你会很感动,你觉得很好。但是你作为我们所有编剧跟看的中国人来讲,这是国家有难,妓女承担,这个叫我非常不安。就这么一点。窦文涛:你怎么看这个问题。梁文道: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过这个电影。窦文涛:国家有难,妓女承担。梁文道:但是其实历史上不乏这种事,以前尤其明末的时候,当然柳如是那个故事就已经很有名了。在以前向来都有一种说法,叫“天地正义,仅见于女子”尤其是仅见于青楼。当然你可以说这是某种的文人想象。文人有的时候为了要一种自责,觉得自己在国破家亡的时候,没有站出来,很多时候没干好事,于是就想象成当时连妓女都比我们表现要好了。这时候塑造了一种青楼奇女子的神话出来。这个想法一直在中国文化传统里面是有一个小小的典型在的。窦文涛:你知道我听的许老师说的,我觉得特别典型的是知识分子对张艺谋电影的评价立场,为什么呢?因为站在我这个俗人的角度,我也曾经想过,张艺谋是个什么人?要不要对他那么上纲上线,对这个是有争议的。你比方说,老有人从张艺谋电影聊价值观。当然这次有的影评说这个《金陵十三钗》我看了,这是一部看不到价值观的电影。但是你看从许老师的讲话里,他又看出一种价值观,这就让我想到最早拍《英雄》的时候,那有些高级知识分子,跟你较真儿,就说颂扬暴君,你这是根本价值观,你多少年之后,你会被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我当时听了,我都觉得这是个电影,犯得着嘛。但是你看今天又提出了这个问题。咱没有一个答案,咱们先去一下广告,我讲讲我的俗人之鉴。窦文涛:我不知道是人越老越挑剔,还是说中国电影越拍越难拍到上成。我就发现你看人的评价有很词,最好、太好、很好、还行、不错、挺差、挺烂、太臭了,等等。许子东:很好。窦文涛:对。我现在觉得对中国社会里的很多文化作品,我越来越多的评价是不错,真的就是说这个不错,包括这个节目,真不错。可是你要让我说出太好了、优秀,我也说不出来,我就想可能是我个人,是不是咱们也在进步,就是说欣赏的艺术作品多了。你包括所谓最成功的这个《让子弹飞》老实讲,我的事后评价,也跟毛主席评价大跃进一样,叫成绩不小,问题不少。所以我就说这个电影我看了,我就打个良。我为什么讲许老师刚才讲这个价值观的文化呢,我对张艺谋不了解,可是我有时候宁愿相信一个导演,他接受采访说的都是实话,这是诚实的。其实我很佩服他,他是个干活的人。他曾经特别感觉到中国你们这些文学创作乏力,他说你知道我作为一个导演,我就盼着有一个好本子,有个好本子,我去发挥我的特长。所以说老实讲,你比如说看这个《金陵十三钗》,我觉得打仗的这个场面,拍的挺来劲的。许子东:很像《拯救大兵瑞恩》。窦文涛:而且有他自己的一些东西。你包括到底是现实主义还是浪漫主义,反正我觉得他在这种声光画电,视觉效果,这毕竟他是大将,他就有他的制作。我就觉得在这些技术方面,烘托出这种效果。所以我就说你要挑剔,该不该挑剔我也不知道,你比方说你要真挑剔说,有些地方我觉得有点编。但是你知道现在这个电影很多时候就看你怎么聊,他们说现在的画家最大的才能就是说的一口好话,你说我也同意,可是我看的时候,你比如说,这妓女为了给临死的小战士弹一曲琵琶,但是少根弦,所以又回到妓院,跑到教堂外头,去拿那个琵琶弦跟着她一块的一个妓女是拿自己一耳坠,为了这个被日本军逮着,逮着之后轮奸、残杀。你当然你说性情中人,这种情怀,可不可以,可以。可是呢,我也当时觉得这有点。梁文道:太那个了。窦文涛:你会吗?许子东:她那个场面是为了他们后面的结局做一个铺垫,他不拍了,他是前面已经有这样的情况了。窦文涛:你可以讲现实里头有浪漫主义,但是我就觉得还是怎么回事。许子东:这个片子使我想起,你知道本文比较。使我想起两个,一个就是台湾现在最红的一个电影,叫《赛德克巴莱》。窦文涛:咱们可以看看这个海报,《赛德克巴莱》这个片子,咱们也应该看看。许子东:这个片子魏德圣。窦文涛:再看下一张。许子东:正好在北京《南方人物周刊》发奖,中国魅力50人,正好碰到他,我刚看了他的电影,很神奇。他里边的日本人拍的那个叫复杂,同样对日本人,这个既反应了大陆、台湾民意对日本人的感觉,同时又代表了导演不同的追求。他里边的日本人也凶残,也非常坏,但是他每一个人物都有个性,而且日本人的家属,被土著的小孩杀掉,你知道这种情节刻画了以后,你完全可以不这么写。但是它可能是历史事实,但反过来你再看那个日本军官,因为他的老婆孩子也都被杀掉,这个情况就会变的非常复杂,就是说我特别想比较,因为这都是高手,这个片子我不知道大家能看到的话也好,这个导演非常有功力。梁文道:但是这个电影在大陆评价很不好。许子东:对。因为政治原因。梁文道:对,因为政治原因。大陆的所有影评,主流的意见对这部电影评价都很低。但是香港、台湾对这部电影评价就很高。窦文涛:我挺爱看。但是我就跟你说,可能是咱们脑子里现在有了一个最佳电影的标准,就是说只有最好的,才能放在那。当然你也能挑出有些地方有没有那么真实,当然你也可以讲,但是基本上我觉得第一个是看的过瘾,第二个是有震撼性,确实是有震撼性。许子东:从电影来说,我会觉得《赛德克巴莱》拍的比《金陵十三钗》艺术上要好。但是反过来,你要是6亿投资,你作为张伟平的立场来讲,你拍一个《赛德克巴莱》在大陆放,不行。窦文涛:没戏。许子东:对不对,大家受不了,这个主流民意也不接受。另外一个我想到的作品是莫泊桑的《羊脂球》。窦文涛:也是写妓女嘛。许子东:就是国民受难,法国人受难,开始调戏这个妓女,大难当头,普鲁斯军队来,妓女出去替他们承担,一模一样那个主题,可是我想来想去,莫泊桑并不主要在歌颂《羊脂球》的伟大。梁文道:没错。许子东:更多的比例是在写这些周围的法国同胞的痛苦跟内心煎熬。梁文道:对。许子东:从这个角度看,《金陵十三钗》我们的这个狂欢,这个战争,这个盛宴狂欢,真的、真的。梁文道:不过这个东西,我在想,到底是张艺谋的问题,还是严歌苓的问题。窦文涛:刘恒。梁文道:但是小说是严歌苓的。但是我还看过那个小说,但是我就这么听,你讲的《羊脂球》我觉得是很好拿来比较的题材。许子东:一模一样的故事。梁文道:但是莫泊桑,我觉得《羊脂球》或者是莫泊桑他有意思的地方是,莫泊桑不是一个太尖刻的一个人,他已经很温情了,但是你看这么短的一个小说,你仍然看的出他对日常一般人,他同情之中带有的,你甚至可以说是谴责,对他们的一种批判,一种挖掘。而我觉得这一点是现代中国作家,或者文艺作品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说我们尤其是要跟大众对话,比如说拍电影给大众看。你拍一部电影出来,你要最后批判国民,谁爱看啊。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一部电影出来,你当然是要歌颂那些妓女的伟大、壮烈,不能反过来说,那旁边那些人在干嘛。窦文涛:所以我看这个《南方周末》张导演接受采访,实际他在这个价值观方面,他选择的空间是很有限的。窦文涛:许老师还觉得这电影没准。许子东:聪明,对,可是那会得奖,你知道我们刚才讲的那些,其实他们也都考虑过。你仔细想想,他所以整个故事设计的非常封闭孤立,里边没有什么,唯一一个男人佟大为演的这个角色,壮烈牺牲,救了很多人。窦文涛:对。许子东:看到没有,其他人没有选择。所以有网友跟我说,他说,是12个妓女救了12个孩子,这是讲故事。我说对,你说的对,故事里是12个妓女救了12个孩子,应该救,可是我讲的是写故事跟6亿看故事的人。前一段时间,网络上传过一个段子你记得吧?讲一个巴士被三个匪徒劫下,他们把一个漂亮的女司机给轮奸了,车上的人都不敢反抗,然后他们还要那个女司机开车。记得吧,这个段子流传很广,那个女司机理理头发,笑一笑,继续走。把全车人一起撞下去。梁文道:我听过,但是好像说是假的吧。许子东:假的,这个段子。所以我发现这个段子现在经过文化工业的操作以后,应该是这样,前面的故事一样,三个歹徒、漂亮女司机、全车的人不敢动,但是最后这个女司机应该设计让车上的这些人,说有过抗争的人,让她下车,她应该让全体车上的人下车,然后带着三个人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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