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垂在孝孙原谷作于哪个年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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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毛岸英画像将同时出现在红场阅兵
作者: 刘甸霞 
发布时间: 17: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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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消息网5月7日报道 外媒称,秘密武器和新坦克全新登场,1.6万名士兵列队行进:莫斯科近日将举行盛大阅兵纪念战胜希特勒70周年。俄罗斯总统普京尤其想给来自中国的贵宾留下深刻印象。
  据德国《明镜》周刊网站5月5日报道,为了纪念打败纳粹70周年,普京计划5月9日在首都莫斯科举行俄罗斯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阅兵。
  报道说,不仅阅兵人数,武器的质量也将让世界印象深刻。莫斯科的权力中心是这样想象的。
  俄罗斯在武器方面大费心思—嘉宾名单也引人注目。古巴领导人劳尔·卡斯特罗和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将出席阅兵活动。这样一来,列宁墓边上将出现1945年后在苏联支持下诞生的人民共和国组成的阵线。
  报道说,但最重要的客人来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习近平。中国国家主席可被视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俄罗斯理解者。
  普京最近称这位几乎和他同龄的中国同事是“我个人的伟大朋友”。今年3月,两国商定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克里姆林宫办公厅维持定期联系。中国领导人只和俄罗斯保持这样的关系。另外,中国人民解放军部队将参加5月9日的阅兵游行。
  报道称,精心策划的中国领导人的来访肯定能弥补一些遗憾。因为拒绝前来的国家名单很长。美国、美国的盟友以及大多数欧盟国家不会参加此次阅兵,包括俄邻国波兰、乌克兰、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
  克里姆林宫想向西方传递一个信息:看!我们不像你们想要看到的那样孤立。
  据俄罗斯《生意人报》5月6日报道,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将开始他的前苏联共和国之旅。访问俄罗斯、出席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庆典,是他此行的重头戏。事实上,他将成为胜利日庆典的外国主宾。
  塔斯社5月5日报道称,一些曾在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就读的中国人将飞往莫斯科参加阅兵。他们作为贵宾参加了俄罗斯驻华大使馆举办的二战胜利70周年招待会。
  中方代表李多力说:“不朽的国际军团将走过红场。前国际儿童院的学员打算携带参加过反法西斯战争的父辈和同志的画像。我们和其他许多中国人一样,上世纪30年代到40年代在苏联生活过。我们将把毛泽东之子毛岸英和朱德之女朱敏的画像举过头顶。”
  李多力表示:“队列中还会有他们的父辈、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共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朱德的画像。毛主席的女儿李敏请我把主席的画像带到莫斯科,她本人因为身体不适无法前往。”
  这批中国学员日前还接受了俄方颁发的“伟大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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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炎附势 这一成语故事发生在哪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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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故事】宋真宗时馆阁校理李垂上书治理黄河水灾,特著书《导河形胜图》,由于宰相丁谓的阻拦没有得到实施,好心人劝他去拜访丁谓,李垂不但不去巴结,反而抨击他,被贬出京。后来回京,李伯康劝他去拜见新宰相,他说他不会去趋炎附势的。
【典故】今已老大,见大臣不公,常欲面折之。焉能趋炎附热,看人眉睫,以冀推挽乎?  《宋史·李垂传》
【释义】趋:奔走;炎:热,比喻权势。奉承和依附有权有势的人。
【用法】作谓语、宾语、定语;含贬义
【近义词】曲意逢迎、如蚁附膻
【相反词】刚正不阿
【其它使用】
◎ 其中,既有属于敌我对抗性矛盾的"代表性人物",也有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的"趋炎附势者",当然也有"推一推"就过去、"拉一拉"就过来的"帮凶"、"走狗"或"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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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安,在半个世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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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化山,旧时叫县寨,“县寨斜晖”是镇安县治一大景观。后来,由于战乱、砍伐、采石,成了一个乱石岗。但这是一个很有军事价值的小山,上面还曾有战争年代留下来的明碉暗堡废墟。站在上面可俯览全城。过去城里的石材,一般都来源于此。但放炮取石很危险,常有人在街道行走时被飞石砸伤。  打江水是我的拿手好戏,每逢暑假几乎天天泡在河里。什么自由式、蛙式、仰式,什么踩水、潜水、跳水,都是在镇安学会的。那时,县河绕虹化山而过,拐弯处有一座三观庙。庙外靠南几米处是一道防洪的大石坝,坝下是一个大水潭,我们都在那儿戏水。三官庙西侧到西沟全是沙石河汃。有一年,县河涨大水,咆啸的洪水,裹挟着树木和受灾山民的财产顺流而下,流到石坝处后才来了个90°的急转弯,向东奔腾而去。有的人见此就想发点“洪”财。当时,有一个人就站在西河汃的县河边,想捞水中的一根大木椽,结果河边的沙石垮塌,掉到河里。他爬上那根木椽,无助地坐在上面,在旋涡的水面上打圈圈,转啊转啊,最后旋进水下,不见了。岸边的人,干着急没办法。我也跟着人群沿河堤向下游跑着喊着,看是否能浮出水面,结果什么也没见,只见汹涌的洪水在翻滚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当时想,“哎,水火无情啊!”  但平时,县河还是很温顺的、平静的,清澈见底。妇女们常在河边洗衣裳,孩子们在河里淌水摸鱼。县河里的鱼真多啊。我经常到县河里用手摸鱼,或用长一点的柳树条打鱼。一上午可弄十来条鱼呢。  镇安民间流传有一首“三大宝、四大怪”的顺口溜。三大宝是“木耳、石板、龙须草”。四大怪是“铁厂没铁,青铜没铜。东川在西,西口在东。” 铁厂、青铜、东川、西口都是镇安的乡镇。镇安的石板房很多。龙须草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编织蓑衣、搓绳子,盖草房,尤其是可以打草鞋。那时,草鞋是山里人行走的必需品,有满耳、偏耳之分。轻巧而防滑,很实用。我上山打柴穿的就是草鞋。    山坡上长有野韭菜、小蒜、地耳、救米粮,我们常去摘拾。那“救米粮”,只有半米高。到了秋天,结满了橘红色的小果实,甜甜的,涩涩的。长的可像枸纪子,可能是吧?!水沟池边长有黄花、毛蜡、苍术……那毛蜡,真可爱,毛茸茸的,像一根褐黑色的蜡烛。能止血。  各种品种的柿子、毛栗、核桃、桑葚、樱桃,还有白果、五粒子、洋桃、沙果……随处可见。镇安是栗乡,毛栗的名气大得很。在西安,大街小巷的摊贩,都声称自己卖的栗子是“镇安板栗”。核桃皮、桑葚染色,我们这些淘气而馋嘴的孩子们,都吃成了“黑手”。  河堤内有一个水磨坊,看样子有年代了。它昼夜不停地转动着,即使在深更半夜也能看到有灯光从磨坊的窗户和门缝里透出,县城居民的供应面粉就是在这儿加工的。这是一个卧式水磨,县河的水经阻拦后,由一道水槽导入一个巨大的水平安置的叶轮中。我们经常在磨房外面的水渠边玩耍,但很少进磨坊里面去。因为,磨坊巨大的转轮在转动时发出的响声和渠水的冲击声,让人感到恐惧。加上里面人很少,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总是只有一个人,门也是老闭着,给人一种神秘感。磨主人姓王,有两个儿子都是我的小学同学。磨坊东面约一、二百米的城墙跟旁边是他们住的老屋,我进去玩过。这是一个好大的院子,里面还有一个被遗弃的磨坊。院子的外面,南到河堤,东到魁星楼下的山脚下,那时全是菜地,03年我去镇安时,还拜访过他们。当年的菜地,已变成街道和楼房,他们也住上了漂亮的小楼,还是古海洋生物化石的大理石贴面呢。  那时经常听人说,镇安有一个“柴达木”。说那里有人迹罕到的原始森林,树木参天。山里猛兽出没无常,有老虎、豹子、狗熊、狐狸、豺狼、黄鼠狼,还有鹿、麂、麋、羚羊、野鸡……那时,狼真多!每到黄昏就能听到虹化山上狼的嚎叫声。那时,旧魁星楼还在,旁边曾是一个疗养所,没院墙。晚上,狼就趴在玻璃窗上向屋里瞅,吓得人不敢睡觉。听人说,刚解放时西河汃是镇反的刑场,枪一响,狼就了来了……在柞水,有一天天刚黑,一只狼钻进了县政府的厨房,结果被捉住,捆在院子里的树上。在灯光下,眼睛还咕碌碌地瞧人。可怜巴巴的。  那时,由于是偏僻山区,交通不便,缺含碘的食盐,历代的山民长瘿呱呱的很多。有的好大,甚至扛在肩上。同样的原因,使得有的深山山民,孤陋寡闻,信息闭塞。都解放快10年了,有人还跑到城里,找衙门告状(当时的公检法,都在老看守所和老人行的中间位置,解放前这里是镇安旧县衙)。问其当时的年代,竟说是民国多少年。弄得接待人员哭笑不得。  1958年县城用上了电灯。水电站就在虹化山西南面的村子后面,一个小山丘顶头。街道上装上了路灯,再不摸黑了。遗憾的是灯还不太亮,电压也不稳,路灯也有死角。那个老监狱围墙外面没住户,就没路灯。晚上上自习回家路过那里,黑鼓洞洞的,真害怕。每次路过,我都要拼命地跑回家。父亲的办公桌上摆了一盏台灯,灯罩是翠绿色的,很漂亮。有电了,广播也响了。每次的前奏曲都是《社会主义好》,接着就是女广播员的清脆声音:“镇安广播站,镇安广播站,现在开始广播……”顿时县城热闹起来。  1961年商镇公路通车,汽车来到了镇安县城。这之前,我们几个同学还不辞劳苦,跑了几十里路,专门到庙坡去看了一次汽车。很遗憾的是,只见到一辆小吉普,没有大卡车,扫兴而归。通车那天,为了能看得远,我和几个小伙伴坐等在日几山山腰上。看到一队大卡车,从魁星楼那边沿河堤公路驶来时,我们高兴的喊起来。汽车停在老法院对面的公安队的操场上,围观的群众如山如海,又惊又喜。“汽车好重啊,把操场都压下去好多深坑!”我目不转睛地瞅着地面直发呆。      有了公路,我学会了自行车。没人教,无师自通。也没摔跤,只挂扯了一条裤子。还兴高采列地约了一个云镇同学,摇摇晃晃地骑着车子到云镇去玩了一趟。路过结子镇附近时,我远远地看见镇安的父母官“乔老爷”,从一家山民家里走出来。他在下乡。我认识他,他的儿子是我同学。他在群众大会上的演讲很有水平,阴阳顿挫,声情并茂,很吸引人。听众经常发出一阵阵掌声和笑声,没有一个人打瞌睡。  我会说镇安话。经常给妈妈当翻译。镇安人把手指头叫“指安儿”。有一次,我的手指头扎破了,跑回家向妈妈直喊:“指安儿,指安儿,疼……”妈妈听不懂,最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几十年后她还老提这件事。镇安的有些俚语还是不好懂的,也不知怎么写,其含义也不容易准确解释。90年代,我随同省厅几位领导去安康白河县扶贫讲课,发现同镇安接壤的白河口音与镇安基本一样。在下一个很滑的山坡时,向导反复提醒我们:“zhuai(读‘跩’)着走!zhuai着走!”他们都听不懂。我说:“就是蹲着走的意思。”这样重心低一点,稳当。(镇安方言数据分析)  我非常喜欢体育。跳高、篮球、尤其是乒乓球。有一部电影叫《女篮5号》,对我影响很大。我一连看了五遍,着了迷,常常一个人抱个篮球在学校的操场上打球,并立志长大后报考西安体育学院。      1959年夏,我获得了县上体育运动会乒乓球少年组的第一名,作为镇安代表队成员之一,到商县去参加地区全民运动会。但走到半路,说是乒乓球的比赛项目取消了,只有田径。于是打乒乓球的都又返回县城,包括成人组。我没回去,因为姐姐在商中上学,不打球了,可顺便去看看姐姐。镇安到商县360里路,没有通车,都是步行——“11号汽车,走到商县。我们一天走120里,第一天我们经庙坡、铁厂、大坪,天黑时住在赛鹘岭脚下的一家客店;第二天天不亮就开拔,翻过高大的赛鹘岭,经扈家塬,涉过色河,又经色河铺,到山阳县城;住了一晚上后,翌日清晨,又越过流岭,走到久仰的商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到这里,感到一切都很新鲜,同镇柞不一样。出乎意料的是,有消息传来:乒乓球照常比赛!而且球类在商县,田径在洛南。至今我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那年我才13岁,是唯一的代表镇安的乒乓球队员。结果是预料中的事,我被打得落花流水。但让我不能释怀的是,比赛实行双淘汰制,也无青少年之分,打败我的两个人,竟然最后分别是这届商洛运动会的冠亚军。天下竟然有这么凑巧的事!      比赛完了,我哭了!       然而,天老爷是公平的。五年后,镇安的一个和我当年年龄相当少年,为我雪了当年的一箭之恨。他在1964年的商洛运动会上,出五关斩六将,一举夺魁,轰动商洛。他,就是我的镇中校友,叫杨刚。  打完乒乓球后,又随队来到洛南。本来没我的事,我不是田径运动员。但带队的头,看人手太少,就动员我也上场。我只好服从。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的,我名落孙山。我人小腿短,怎能跑过那些高过我几头的大小伙子?穿了一双大跑鞋,扑哧扑哧的,没法跑。但我咬紧牙,坚持到了最后,裁判还把我勉励了一番。  比赛完了,我笑了!      返程走的是西安,我们从太乙宫下车后,又开始步行。翻越了秦岭的翠华山,经营盘来到柞水。这时柞水的建制取消了,已并入镇安县。我父亲的一个年轻同事看见了我,就用自行车经云镇把我带回了镇安县城。那是一辆破自行车,闸都失灵了。翻小木岭时,他硬是靠鞋底蹭后帯产生的阻力来减速,真辛苦也挺吓人。还好一路平安。他后来调到山阳,我在商县见过他一面。遗憾的是,听说在八几年他病故了。英年早逝,我感到很悲伤。  那时,城关小学叫永乐街小学,在十字口上去后街拐弯处的后面山脚下。      小学,有初、高小之分。有初小和高小的小学叫完小。初小的学生都是城里娃。五、六年级是高小,录取有家住城周边十来里的农村娃,他们一般要住校,星期六才回去。农村娃穿的是捻襟喇叭裤,裤带大红大绿,梢上有穗穗,还有意露在衣服外面。因此常被城里娃取笑,还拽他们的裤带。班里有个同学,城里娃,歌唱得好得很,还登上县剧院的舞台独唱过。就是不太讲卫生,同学们都叫他“癩呆音乐家”。农村娃也有很聪明的,只是中途辍学的太多。有一个姓张的农村娃,字写的很不错,还会刻章子,给我也刻了一个。这颗私章,我用了三十多年,现在还珍藏着。遗憾的是,小学毕业后我再未见过他。  初小时学习稀里糊涂,上了两次一年级。进入高小后脑子才慢慢开了巧,尤其是语文比较突出,还是班里的三好学生。这得益于我爱看小人书和小说。我读的第一部小说是《红军不怕远征难》,下来就是《西游记》——虽说其中有很多文言文不懂,有很多字也不认识,我还是囫囵吞枣地读完了它。      我非常羡慕中学生。我们小学生放学还要排队走,不象中学生那么自由,也不象中学那样经常包电影。有一个男孩,是个中学生,我们常在一块玩。有一次,他突然问我:“1减2等于几?”我回答不上来。“等于负1!”他得意地说。从此我知道了负数。  后来,我也跨入了镇安中学的大门。我很熟悉这里,56年以前小学同中学在一块,即镇中现址。解放前这里是城隍庙,我们就在墙壁上画有鬼神的教室里上课。院子里有好几棵古柏,有一棵柏树上拴了一只大铜铃,是做上下课信息用的。铃声真响,全城都能听见。这颗古柏保留下来。它是镇安历史的见证。  中学大门的西侧耸立着一个很大的石牌坊,上刻“黄甲开先”四个大字。是为旌表明万历二十三年进士李垂街而立的。这是镇安人的荣耀。可惜的是,在七十年代被拆除了。这个从镇安大山里走出去的李进士,后来官至工部员外郎、九江道道台,正四品。据说 “质性端谨,居官清慎”。晚年他回归故里,为老家做很多好事,“永乐街”就是他题名的。  在三年困难时期,虽说镇安的灾情不是很重,但粮食供应也极为紧张。记得在学生中有人说怪话:“盆里照见碗,碗里照见人,不是我跑得快,吓掉我的魂。”结果,受到校方的严厉批评和追查。为了改善伙食,学校组织我们学生上山挖一种说是能制作“代食品”的树根。还培养绿盎盎的“小球藻”,说营养丰富,也能吃。街道上有卖一种深绿褐色的“神仙豆腐”,一毛钱一碗。口感像凉粉,但带一点苦味。是山上一种叫神仙叶子的植物做的。      我们一边学习,一边勤工俭学,建设母校。找猪草,打土坯,修操场,平整校园。  初中同学有的来自更远的地方。云镇学生的素质不错,穿戴也比较讲究。云镇在镇安号称“小上海”,商贾云集,生意兴隆。这可能与附近有一古刹——云盖寺是有关吧。游客较多。唐代诗人白居易、贾岛在这里留有遗迹。我的数理化不错,作文也很出众,初一的文章被老师作为范文在高三宣读。  高中的同学来自全县,甚至有柴坪、达仁、木王人。还有柞水县的学生。那时,学生学习全靠自己,没人辅导。当时,在镇安中学执教的商县籍老师占多数。上初中时,有个老师,就是商县人。他课教的不错,但脾气不太好。经常对学习不好的学生,大加讽刺、训斥:“你是那瓷壶,电线杆上的瓷壶!”有一次甚至把自己教科书上的数学公式撕下来,送到学生面前,说:“不会?你就念吧!”看来,也是气坏了,恨铁不成钢啊。  那时,镇安的学习风气,实在不好,中途退学的太多,高考曾剃过光头。我们班初一第一学期还有四、五十人,但到毕业的时候,只剩下“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高中也一样。  人生求学,真好像爬金字塔,登上塔顶的人寥寥无几。那时,女同学的学习多数不好。坚持到初中毕业的六位女性中,有三位当时都已结婚,是孩子他妈了。  在上初二、初三时,城里放映了一部电影《刘三姐》。《刘三姐》使我们班掀起了一股唱歌的狂潮,大家都成了刘三姐的粉丝。唱啊,唱啊,整天地唱,没完没了地唱。《刘三姐》的插曲我几乎全会唱。我从此学会了一些简谱知识,对唱歌也产生了兴趣。正好,班上有一个同学,西安人,随舅父在镇安插班就读,曾在西安音院附中上过学,有一些音乐基础,会拉小提琴,算是我们的小老师。     镇安人实诚。这是人们公认的。  这里的山民被称为“下湖人”,是明、清时期, 从鄂、赣、皖、湘、粤移民而来。清顺治十八年(1661),朝廷颁发了“迁海命令”,用强制手段把濒海居民迁入包括镇柞在内的陕南地区,史称“湖广填陕西”。乾隆三十年(1765)又有大批江南灾民拥入,使镇柞人口剧增至16万之多,成为镇柞历史上第一个人口最多的年份。所以镇柞之风俗、语言、服饰、建筑以及艺术等等,都酷似江南,与关中人迥异。他们爱唱歌,上山唱山歌,白事唱孝歌。连说话都像在唱歌,很好听。平时,到处可以听到花鼓、渔鼓调。秦腔在这里不吃香,二黄却大受欢迎。  腊肉稠糊汤,很好吃。把肉埋在饭下面,端给客人,实在得很。正如《镇安县志》所云:“风气淳庞,俗尚扑野,虽处关陕,而性情和平,无强悍难驯之习,在商属四邑中最称易治。”   镇安人过年很热闹。      “宁可穷一年,不可穷一日”,这是镇安人的信条。再穷的人家,春节是不能含糊的。      每家每户都要点灯笼,贴对联。还要贴门神、灶神,连炕上、槽头都要贴上吉言祥语。一些比较讲究的人家,贴的还是双对联,门头上留有絮絮;堂屋中间供奉有“天地国亲师位”,置有香炉。有丧事的人家,第一年是白对联,第二年是紫对联,过了三年又恢复为红对联。镇安的对联文化,对我影响很大,无论是书写,还是词汇,都使我受益匪浅。  大年三十,灯笼点上以后,家家户户开始吃团圆饭了。  在阵阵爆竹声中,在夜幕下,一街两行的红灯笼好像是一串串夜明珠,向前伸去,没有尽头。周围的幽幽大山也闪烁着萤火虫般的灯火,把你引进了梦幻的境界……  我们这些天性爱玩的孩子们,高兴得很,到处看灯笼,念对联。或聚集在房檐下耍麻钱,赢香把。这是一种猜铜钱“通”“干”,以决定输赢的游戏。挺好玩,很容易上瘾。  正月十五的社火更是把年节推向高峰。闹龙灯,耍狮子,走旱船,大头和尚戏柳翠,热闹得很。耍狮子时,用花筒(镇柞人叫哧火)烧狮子的场面,那可真叫刺激。紧张、激烈得很!这是耍者与烧者的一场智力和勇敢的较量!扣人心弦。     镇安的春节文化,是我人生见到最浓厚的,终生难忘的。  但是,为了考上大学,我不得不在读完高一后,怀着无限眷恋的心情转学走了。  别了,镇安。  镇安的山好大啊…… (文章转自:共青团镇安县委)商务合作: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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