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艺微博的散文走过冬季的原野

一弯挂在草原上空的银月亮——鲍尔吉·原野主题散文赏析--《中学时代》2014年05期
一弯挂在草原上空的银月亮——鲍尔吉·原野主题散文赏析
【摘要】:正【作者简介】鲍尔吉·原野,1958年生,蒙古族,当代作文朝家,和歌手腾格尔、画家戈并称中国艺界的》集《掌心化雪"草原三剑客"。代表作:散文《脱口而出》《善良是一棵矮树》等。【原文呈现】烤火■/鲍尔吉·原野在大雪飞落的冬季,烤火成为一个甜美的词。人们出去、进来,仿佛是为了接近烤火而做一些准备。烤火的姿势最美。伸出手,把手心与动荡的红焰相对。你发现手像一个孩子,静静倾听火所讲述的故事。
【关键词】:
【分类号】:G634.3【正文快照】:
【作者简介】族,当代作鲍尔吉·原野,1958年生,蒙古家,和歌手腾格尔、画家朝戈并称中国文艺界的《表“草原三剑客”。代作:散文集掌心化雪》棵矮树》等。《脱口而出》《善良是一【原文呈现】烤火/鲍尔吉·原野在大雪飞落的冬季,烤火成为一个甜美的词。人们出去、进来,仿佛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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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公网安备74号晓弦散文诗选
浙江·晓弦卷
1.农具经典
2.孤独的闪电
3.哭泣的扁担浜
4.怀念红菱
5.与藤蔓对视
6.插花艺术
7.彷徨或者皈依
10.多情的菱种
11.最后的乔迁
12.鹰爪在蓝光中翔舞
13.在秋风里听往日回响
14.纸上的仁庄
15.为自己鼓掌
16.少年高跷方阵
17.火刑柱
18.风筝展览
19.走出呵护
20.看云识天气
21.绝版的村庄
22.放生的蝉
23.桃花依旧
24.桃花算术
25.大树的欣喜
26.爱的变声期
27.一片树叶
28.舞蹈之树
29.灵魂家园
31.在父亲的罱泥船上
32.今日晴方好
33.下一站
34.黑夜要经过我们
作者简介:
晓弦,本名俞华良,曾在《散文诗》、《散文诗世界》、《中国诗歌》、《飞天》、《绿风》、《诗潮》等刊发表散文诗300多章。作品曾入选漓江版散文诗年度选本和其他全国选本,出版散文诗集《初夏的感觉》、《一枝红杏出墙来》等,现为南湖区作协主席。
邮政编码:314000&&&&&&&&&&&&&&&&
地址:浙江省嘉兴市秀州路266号
电子邮箱:&&&&&
都是我人世间最好的兄弟啊!
这些耖啊犁啊锄啊镰啊镢啊斧啊锹啊担啊;这些磨啊砻啊碾啊杵啊臼啊磨啊盘啊筐啊。
这些吞吃日月的风车,这些扁打岁月的梿枷,这些量入为出的升斗,都一一记着我。
而我几乎全忘却了它们,可今夜,它们一个个找上我,有些怯怯,有点腼腆,仿佛似曾相识,仿佛把我当久违的情人。有的把扁担扬成孙大圣的棍棒,不怎么友好地调侃我,奚落我的伪善和虚荣。
那副积满蛛网的木轭,还牵出了高头大马,还原了仁庄日出而作日落而辍那平淡如水朴素如土的旧时光。那头熟悉我身上胎记的老牛,要我承认:世上最好的东西是牛粪,要我尽情歌唱:干牛粪好啊胜过红太阳!
哎哎,我真的闻到农具经典的气息了,一点汗水味,一点牛粪味,一点太阳味,并且一下子塞满我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胞。
不可否认:我的疼痛是农具的疼痛,我的悲欣是农具的悲欣;
难以忘怀:这些高矮不一长短不等的农具,这些粗糙得近乎于丑陋的农具,曾是我的春夏秋冬,它们与我的身体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就是我的大脑和四肢,我的心跳和呼吸!
那些翻土开地的犁、粉碎泥巴的耙,那些松土保墒的耱、压土平地的碌碡,那些灌水的辘轳、播种的耧车;
那些颠起麦粒的簸箕,那些转起歌谣的风车——什么时候从我的心的苍穹里,星星样隐去?而今夜,竟然麦芒般穿透我思念的梦,朝暾般显现。
原载2011年第8期《中国诗歌》、入选2011第6期《西部散文选刊》
孤独的闪电
是她,最早预见天边正在翻卷的黑色狂飚;
是她,以思想者金蛇狂舞的思绪擦亮苍穹。
……仅仅一瞬间。
一瞬间&&&&——完成了一个生命的过程,情感的血潮,骤然涨满整个天空。
大写意、大手笔的闪电啊,像神的号角,一旦横空出世,便生就鹰的豪迈,生就惊世骇俗的秉性,和寰宇般辽阔的胸襟!
而在此前,趁着夜的庇护,缱绻的积雨云在天边恣情挥洒她的浪漫,倾泻她啤酒花一样横溢的激情,专横跋扈的雷霆在愤怒地干吼;嗖嗖作响的罡风在高天处煽风点火。
不用说,在雷霆到来之前,必定有如鹰般的闪电,旗帜般在天空高扬,只一刹那,就排版出一幅无边无际,而又惊心动魄的水墨画!
闪电,孤独的闪电,在纸一样的天空,于寂寞之中訇然炸响,照彻宇宙中沉重的浮云和委琐的尘埃,照彻那些崇高和不太崇高的灵魂和欲望,照彻宇宙中一切的一切,并酣畅淋漓地诠释生命所能抵达的高度。
渴望闪电者是谁?直面闪电捧出滚烫的心者,又是谁!
灵魂一旦染上闪电的气韵,便拥有了气宇轩昂的大度,那时,太阳的尊严便金币一样撒满人生的每个站台。
原载2000年第3期《散文诗》,入选《2000年中国年度散文诗》
哭泣的扁担浜
走近春天的扁担浜,我情感的水银柱一涨再涨,我花粉过敏的哮喘,复发如旧式火车的咳嗽,我黯然的眼神,遭遇了一场洗心革面的漂白。
扁担浜,你曾经的淑女风度呢?你夏夜里萤火虫样躲闪的羞涩呢?你匿藏心底的粉红色的隐私呢?而现在,你是青天下被扒去衣衫的婆娘,是季节的风暴随意蹂躏的羔羊……
你无助的哭声,急促而凄迷——只有与扁担浜难分难解的人,才会真切地听见:你心底有十万头狮子在狂奔在咆哮!那干涸而龟裂的河床,是你张开着的控诉的嘴啊,述说起千年不遇的罹难。连劲风中的芦苇,也在两岸举起白色的旗帜,仿佛是为她送终而扯起的经幡。
扁担浜畔,那庇护过我童年的马樱树呢?那筑着无数鸟巢的椿树林呢?它们,早已被一只又一只欲望的大手,挪到了都市深深的庭院。
我的扁担浜,曾经名闻遐迩,曾经腰肢柔软,曾经情歌绵长,曾经清贫但富足,闪烁起所有村民的喜悦;
而现在,却沾上了锈迹斑斑的铜绿……
原载2011年第8期《中国诗歌》、入选《2011中国年度散文诗》
长出一只长角的红菱,需要十足的勇气!
需要十面潜伏,并与可载舟亦可覆舟的湖水促膝谈心,达成十分的默契。
……原本是一枚锃亮如乌金的果实,身藏小小的甜蜜,躲过乌贼鱼凶残的巧取豪夺,锚一样沉潜至湖底的淤泥里;
这是萌芽于春天的爱情,难捱的骚痒在水底暗自生长,一枚小小的菱角,有着玲珑剔透而不可估量的内心。
看啊,这个小小的人儿,乖顺地听从鸬鹚的教导,于水底一天天长大。而阳光轻盈的指头,躲过不安分的波光,斜插进澄澈的湖水,一下子握住了菱叶娇嫩的手掌。
是的,她是铆足劲的新人,当她走过荷叶田田的夏天,像一个羞涩而足月的产妇。
但,菱儿牢记自己锚一般的使命,始终张扬起棱角分明的秉性。
终于,她在微凉的秋水里摇身一变,捧出的,是一颗不羁的头颅。
而此刻,一只平民的菱角,大过一艘皇气十足的画舫。
静谧的湖水,因此激动得汹涌澎湃。
原载2012年第2期《散文诗世界》
与藤蔓对视
当藤儿驾起季节的情潮,风信子一般传达绿色情语时,一片叶儿就是一个在阳光里注册过的“伊妹儿”。
看啊,一根又一根藤蔓,拐过寂寞的胡同,跃上时间的篱笆,在马头墙斑驳的阴影里,优美地跳将下来。
——来不及站稳,风一吹,那一波一波的绿,怎么也停不下来。
阳光的鼓,在叶面上擂响!
藤蔓上,一张笑脸映亮另一张笑脸;一片手掌按住另一片手掌;一张嘴唇压住另一张嘴唇……嘘,千万别出声!
一根根藤蔓啊,扭动少女样妙曼的腰肢,把一个又一个流蜜的秘密牵进春天的心房。
一根根藤蔓啊,在劳动的甜美里沉醉,在弥漫阳光味的大地上绕来弯去,悱恻缠绵。
哦,谁家少女,在陌上晃动古典的背影,她裸露的手臂,被长满味蕾的触须缠绕,竹篮里落满星星点点的红晕。
一根藤蔓,骑上爱情的青竹马,梅花鹿一般抵达生命的驿站,沿路洒满瓜果的芳香。而少女胸前被露水洇湿的花辫,成了水乡一脉经典而充满灵性的水系!
原载2009年第2期《散文诗》
在水、阳光和季节的翅膀下若隐若现;
在美学、诗歌,或宗教的阴影里若隐若现;
与艺术无缘又有缘……
总摇曳在人们的视觉、味觉,乃至第六感觉中,精神又漂亮!
以至于跟着感觉走了千年万年,全然不顾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恩怨情仇。
这种插花艺术由来已久,几乎每个朝代都有这样的插花大师,端坐在花影里微笑。
龚自珍的《病梅馆记》,恐怕是这类艺术里一枚最鲜亮、最耐人寻味的果子。
我尝了一遍,又尝了一遍,发现那种被称作优秀之陶的花瓶,肚量出奇地超人。
为此,我常深陷于无尽的迷惘之中。
原载1994年4月号《东海》
彷徨或者皈依
她弹拨大山里灵动的小溪,可转瞬,头顶乱云飞渡,脚下曲曲弯弯的山道,迷蒙,复迷蒙;
她月亮的身子,她弯垂的乳房,她赤裸的脚踝,融入撒满玫瑰的温泉,可是,当她从池水中起身,白皙的皮肤长出绿色的苔藓和蓝色的刺青;
她皈依金色的太阳,可闪亮金色即刻变成红色,幻成紫色,且向越来越浓的黑夜滑去;
她迎娶良家女,用十个月的爱情悉心呵护,最后送到怀里的,竟然是张牙舞爪的鬼胎;
她在黄昏找寻消失的蝴蝶,她在细雨中呼唤远逝的青春,她在喁喁独语中让心灵蜕变成一只虚空的鸟巢;
她在冰冷的季节里,拣拾曾经遗失的心脉;他在坚硬的岩页里,钻取喑哑于黎明的电火。
最后,她选择横行霸道的闪电——骤然间,天空涨满星团样乌青的灵魂……
说到底,八斤就是一个“蜡烛包”。可她娘把豁了口的八斤,托付给黎明一张还淌着夜露的干净的荷叶。
等人发现,荷叶起了皱,上面滚满八斤混浊的口水。
一好事者,兼单身汉兼村畜牧场长兼未来的八斤他爹他爷,用一台没有秤星的秤,称出了他的名字:八斤。
干瘪的奶羊将八斤慢慢喂至八岁,有一天,拖浓鼻涕的八斤,居然会喊一群奶羊为爹了。
更多时候,八斤朝那群圈内的羔羊嚷嚷:八斤!八斤!八斤……
上学没三天就逃学,后来喜欢钻女人的裤裆,直把八斤他爹羞得想找个坟包撞进去。
后来,再后来,八斤长至成人。他的成人礼,是一根草绳,和村口那棵歪脖子扶桑共同完成的!
八斤他爹,用畜牧场里一块肮脏的垫脚石,把断气的八斤沉至塘底,还骂他是恶毒的花蜘蛛。
原载2010年第2期《中国散文诗网刊》
一头公驴,被拴在一截不断涌出白色汁液的新鲜的树桩上。公驴闻着春草的气息,搜巡起春天的美来……
当它听到,远处传来母驴深情的呼唤,眼眸里汹涌的春潮,开始不停地涨啊涨!
像与时光拔了一辈子河的纤夫,公驴将身上粗砺的绳子死死勒紧,仿佛跟春日有天大的情仇似的。
终于,母驴火焰般的目光,焚断了那条捆绑爱情的绳索。当公驴亢奋着朝母驴得得狂奔时,春天里被感染了的绿色而温软的空气,迅捷地为它让开道。
当它纵身一跃,飞马般骑上天上涌动的云彩时,那些围观的人被意淫了。
顷刻间,我看见:一条爱情的双头响尾蛇,在草地上不停地扭动——自然与被自然,繁衍与被繁衍,肉欲与被肉欲;
伪善与被伪善!
原载2012年第2期《散文诗世界》
多情的菱角
乌金样的菱角,一旦从季节之手撒出,便一个猛扎子潜入水的柔波里;
……自沉默开始,菱种音符样的芽,铧犁般亢奋在水之澄澈里;她那如出浴仙子的天生丽质,足以令这条与她难分难解的河流,迷失于一派浩瀚的绿色里。
而轻盈透明的菱歌,是菱的灵气,是菱的霓裳羽衣……
向上,向上,在激情的阳光里,长一条柔软而固执的水路!
可以说,菱的历史,就是一条流的历史……与一颗蕴含生机的菱角对视,我们很自然地读出了菱的精神,读出了被菱的精神穿透的河流,以及她的源远流长的血脉!
在江南,得不到菱歌抚爱的河流不是真正的河流;而我要说,一颗优秀的菱角,一旦融入河水的情怀,便注定会烂漫出无数美丽的传说来!
最后的乔迁
最后的乔迁,轮到沉睡在祖坟里的爷爷。
准备好漆黑的夜,准备好月亮的灯,准备好儿孙们精致的哭泣,准备好大包小包的纸马和冥币。
甚至,怕爷爷孤单,还为他准备了捶背敲腿的按摩小姐,以及一栋袖珍的豪华别墅。
然而坟头吹拂的风,和依偎在风里的枯黄的茅草,似乎没有准备好;
红灯笼亮起来,铜唢呐吹起来,纸马纸钱燃起来,连天上的星星也流出滢滢的泪。可儿孙们心里却干干的,空空的,像菜花蛇留在坟头的一截蛇蜕。他们半晌都没掏出半句要跟父亲要说的话,似乎真的没有准备好。
只有七岁的孙子龙龙抢着说:“爷爷,我们全住上大别墅了。今晚,我们送你到紫金公墓88号——我们为您买了一幢小别墅!”
原载2011年第8期《中国诗歌》
鹰爪在蓝光中翔舞
一只鹰爪,在蓝光中翔舞;
一只松枝样的鹰爪,在滴血的天空自由地翔舞。
一场幸运的灾难,使一条如闪电的鹰爪,爆响在我灵魂的天穹上,引发一场情感的太阳雨。
腿上还有一只晃着锁链的铜箍!——是一只猎鹰啊,她飒飒的英气,使我心灵的空气锤,沉沉地夯向记忆的回音壁。
是因了一种龙一般不安分的执拗!
……面临在劫难逃的厄运,一只鹰爪坦然而悠悠地划过天际,划过沉默的呐喊和锁链嘶哑的叮当!
一只精悍得令人震惊的鹰爪,在天空翔舞,那是痛苦的灵魂,正在作一次幸福的涅槃。
原载1994年4月号《东海》、2009年第3期《散文诗》
在秋风里听往日回响
在《诗经》里采薇,在汉宫里画眉。行走在遍地黄花的凋零里,每一步都足下生情。
牵起秋天的衣袂坐下,在秋日里听往日回响,秋的声音几近熄灭……伤痛之后,让我们再去田野。
想象自己是从欧阳修的残卷里走失的秋声,在夕阳的羽纶巾里,用迷醉的目光包扎土地的伤口。
并且,拾起旧日遗失的蛹蜕,捧起宿根上彷徨的太阳,表达柔软如黄金的感念。
黄昏的到来,只是轻轻盖上了一层更深的寂寞,把易安居士的遗梦溅到绿肥红瘦的宋词上。
何不在房前屋后栽上菊花,然后着一袭玄色唐装,邀上陶翁,把酒话桑麻。
月亮在远处喘息,一个失落的人空着镰刀,上面清水的印迹,已结出斑斑锈花。
原载2000年3月《散文诗》
纸上的仁庄
将仁庄放在一张纸上,将仁庄的老人孩子、仁庄的猪羊鸡狗猫鼠放在一张纸上,将仁庄四平八稳的节气,以及奔跑的油菜花,放在一张纸上。
这样,仁庄的身体臃肿快要撑破这张纸了,仁庄有毒和无毒的蘑菇一夜间快撑破这张纸了,仁庄老人的咳嗽像在冲击吉尼斯了,仁庄孩子怪异得认福利院小保姆为妈妈了,仁庄河流的声带镶满厚厚的铜锈了,仁庄的油菜花,麦子,与水稻不再季节里奔跑了,甚至,连仁庄的四个季节也早已被转基因了……
仁庄曾经被勒石刻碑于村口,现在居然隐身于一张纸上,仁庄七彩的渠水跳进白沫的池塘乐此不疲,仁庄流淌千年的小河一夜间静脉开始曲张,仁庄的牵牛花窜上最大的苦楝树,声嘶力竭的要喊:鬼子进村了——可刚张嘴,声音全被这张纸隐身了。
现在,仁庄全在一张纸上了,哪怕被刺鼻的风掀起一个角,仁庄就会在人们的心里神奇而彻底地消失,这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纸呢?是一张普通办公用纸,还是一张被无数工序,打压成的大红大绿的描图纸……
原载日《合肥晚报》
为自己鼓掌
学会为自己鼓掌!
为自己鼓掌,需要十足的勇气;为自己的成功或失败鼓掌,并且自己对自己说声“谢谢”!
这个世界的掌声往往青睐明星和名人,喜欢跟镁光灯和妍丽的鲜花结缘,所以在你心灵感到寂寞时,请伸出你那妖嫩的小手,自己为自己鼓一次掌!
用掌拍响你那一百零一次拼搏后的成功!可是,倘若经过一百零一次拼搏后还是失败,你也要勇敢地用双手,为自己奉上响亮的掌声!
要是在知识的山路上遇到绝壁,这样的掌声就会成为一条开满花朵的坚韧的藤蔓,缘藤而上,无限风光在险峰。
要是你是一只鹰,在长空搏击时遇上雨雪风暴,这样的掌声就会幻成一练七彩之虹。
在自己为自己献上的掌声里,常常能看到“柳暗花明”;常常能找到人生的第三个支点;常常能发现大写的“人”字;她会使你跌倒了重新站起,抖落疼痛和失意,以崭新的姿态轻装上阵,去迎接成功!
为自己鼓掌,很潇洒,也很漂亮!
原载1997年4月号上海《少年文艺》
少年高跷方阵
像一朵歌唱的绿云儿,远远向我们飘来。
一个由男孩组成的绿色少年高跷方阵,踏着《童年》的旋律,在文化节节徽“百灵鸟”的引领下,在这个城市最宽的路上,缓缓移动着。
二十五付采自水乡竹园的高跷,沐浴青涩的晨光,穿过市民惊讶的目光,神气地走向城市中心广场,赶一个属于少年们自己的集会。
这个少年高跷方阵,给古老的小城注入了一抹绿色生机。然而,少年高跷方阵有别于一支接受检阅的礼仪部队,他们可爱好动,当鸽子绛蓝色的咕咕声掠过高跷方阵时,几乎都抬头向远去鸽子,行顽皮而生动的注目礼。
而此刻,这些高跷少年,真希望长高些,再长高些,飞翔的欲望,被鸽子的叫声带到了云端!其实这些走高跷的少年呀,哪一个不想做神话里的那吒,哪一个不想将自己从地面轻盈地提起来,然后,微笑地点数阳光下歪斜稚嫩的足迹。即便与高跷一起倒地,摔出一块块乌青,也会潇洒地抖落疼痛,在高跷的肩膀上,站成少年最美的风景。
原载2000年2月号《烟雨楼》
那一晚,整个城廓尸积巷里,血腥溅天。
风高月黑,众倭寇嚎叫着将数十名年轻村妇绑进城西一座破败寺庙内,嘱老僧在三门殿前严加看管。
“阿弥陀佛”,老僧双手合十,喃喃道。
待众倭寇去鸳鸯湖红舫里逍遥,老僧用茅刀将绑在妇人手上的绳索一一割断。
老僧深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过索性盘腿于殿前,慈悲的心与山门前喘急的河水一道呜咽。
午夜,老僧遂被绑于寺内一石柱上,倭寇点燃了柱下那一大堆干柴。
“阿弥陀佛”,老僧眼睛里窜出愤怒的火苗。
罪恶之火烧红了石柱,老僧痉挛着成了石柱上的血色人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众人都这么说。
原载2000年2月号《烟雨楼》
那么多风筝在绿地上空翻飞,那么多风筝于街心公园集会。
那么多色彩纷呈的风筝,组成了一行行鲜亮的诗句,一个个方阵的集合,令整个公园变得年轻,变得多情。
那么多的风筝,在五月阳光的引领下,使天空轻盈起来。
那只叫孙大圣的风筝,驾着一片童话云,不安分就是不安分;
那只叫中国龙的风筝,骑上暖暖的南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蓦然觉得:整着街心公园挣脱羁绊,被那么多的风筝提升(带着脚下那块沉睡千年的土地),连同那座这个城市的市民引以骄傲的石头雕塑……
终于,街心公园成了一方在阳光下一边飞翔一边歌唱的飞毯;
终于,街心公园成了一块正向天空一寸寸接近的神奇的乐土;
这样的乐土,最先激活的,往往是一种精神!
原载日《伊犁晚报》
呵护是一顶华盖般的魔伞,对于尚未抵达青春岸的童心来说,她绚丽的色彩,迷人的风姿,确定会使你感到无限的温馨和陶醉;
当你娇嫩的裸足涉过了青春河,走进青青河边草坪时,这顶伞会神奇般幻成一朵令人窒息的积雨云,会使你放飞的风筝跌向湿湿的哀怨,会使你新采撷的玫瑰厅枯萎在无尽的迷惘里……
让你总走不出铅灰的阴霾;
让你总摆不脱自己的影子;
使你跌倒了,怎么也爬不起来,四周全是有形的藩篱和无形的棚栏;
在呵护之伞下呆久了,身上就会缺钙;因此,走出呵护需有坚强的勇气;连蜂蝶也不愿青睐伞下那片阴影!
离伞不远处有野花、也有荆棘;有坎坷、也有峭壁;有成功的欢乐、也有失败的困惑!
要是你走着走着,看不到这呵护之伞的影子了,那么你一定成了一位健壮的英俊少年!并且走出了青春最美丽的风景线!
原载1997年4月号上海《少年文艺》
看云识天气
远离天气预报,将眼睛朝向天空,让目光投向被雷电灼出一块块乌青的天际。
仅仅一会儿,偌大的天空像——东边的火烧云,俨然是士兵们举着燃烧的火把,等待出击;西边水墨样的积雨云,蓄势待发。
积雨云那边,出现如蛇的闪电,极像一种电脑美术字上那斜斜的龟裂纹。在乌云的庇护下,一条粗大的青龙,将长长的颈子探向海面,仿佛随时会搅起遮天蔽日的狂飚。
不知道该不该记住那句在我看来已经馊了的“出门带伞,肚饱带饭”的古训?总渴望,在火烧云与积雨云之间,出现一条能存放我全部记忆的内存样神奇而漂亮的彩虹!
而此时,我眼前出现一屏比“我爱你”病毒更糟糕的场面;倘若天空真的出现无畏者海燕或者搏击长空的雄鹰,恐怕也很难受得住火烧云泼出的那铁流似的酷刑。
一边是积雨云在雷电的淫威下肆虐漫卷,一边是火烧云鼓足劲在摇旗呐喊。
抗衡时刻,我的诗陷入真空地带……
原载2007年9月号《散文诗》
绝版的村庄
蛙声不在,春天在;牛羊不在,水草在。
乡亲不在,孤坟在。
春风浩荡,吹起一只只空洞的旧塑料袋。
灰蒙蒙的天空下,干瘪的村庄,无奈地举着一棵早已死亡的苦楝树;
像一座无主的坟墓,戳出一根根白森森的骨头。
铜锈的河塘,鱼儿的眼睛灰白。
谁说,故乡温暖似春?
背井离乡的人空着眼睛,在柔软的内心营造一座潮湿的柴灶,和一缕青色饮烟。
原载1997年2月号南京市文联《江南春》
那个夏日,红灯笼一样亮在我命运的路口。
一个听得见蜻蜓振翅声的午后,一只鸣蝉诱我一步步走近那个池塘。那年我七岁,顽劣至极,患上大人反对的多动症。
我手握蚕网改成的捕蝉器,悄悄溜上池塘边的大柳树。
当童年好奇的目光被那只蝉儿突然接住,我两腿一软“咚”地一声从高高的柳树上,掉进深深的池塘——我像一块万劫不复的石头沉到了池底。
挣扎,本能的挣扎……我孱弱的身子居然海绵一样浮了起来,沾满淤泥的小手,居然抓住了柳树裸露在水里的根。
后来方知,池塘曾是仁庄庙的遗址,我落水的地方是庙前有名的放生池。
难怪喜欢礼佛的爷爷爱唤它放生塘。莫非,今生今世,我是被放生于尘世上的一只蝉儿……
原载2011年第9期《散文诗世界》
柔软的风在枝头跳跃,心中虚拟的桃树纷披上忧伤的花事。
多么美丽,这群内心透明的红鸟,引领春天巨大而惊险的美,点开春天铺天盖地的芬芳。
比阳光轻盈,比蝴蝶真实。
大片的阳光,嫩嫩地、湿湿地开……不停地晃着童谣般的笑脸,窥视或打量。
全是粉嘟嘟的唇啊,却怎么也唤不醒这个房屋洞空、鸡犬不闻的村庄。
不笑痴情的春风,一如早已像被桨声遗忘的扁担浜,沉沦在往日的春梦里。
只有桃花仍旧,用透骨的香,完成又一次无与伦比的飞翔!
只有桃花守口如瓶,不动声色扼守住内心的颤栗、朴素和纯洁。
原载2011年第9期《散文诗世界》
请佩上红色的桃符,在桃林深处,学做桃花加法。
记住这样一个简单的法则:一朵,是桃花扇。二朵,是桃花运。
三朵,四朵,嗨,可别这么数。要摘一枝青青的柳鞭,跑马溜溜地数,要用燕子黄嫩的呢喃数,用蜜蜂甜蜜的翅膀数,用蝴蝶细微的尖叫数。用你前世和今生,用你的全部的热爱和怜悯数。
你要把一瓣桃花,数成一个个心跳,你要把一树桃花数成一个春天。
这样数着的时候,你就能逃过桃花劫。
这样数着的时候,你就逃得过桃花所有的红色的劫数。
原载日《安庆日报》
大树的欣喜
这些从解放牌大卡下来的人,都有一副好眼力。
在村口,他们手搭凉棚,就看上那些高大的樟树、桦树、黄桷或者青桷,就像看上他们的新娘。在仁庄,青翠的柏树和珍珠梅多是用于祖坟守岁的,而泡桐和扶桑树是了无一用的。
城里有着比黄金贵的别墅,多像一位将军,需要高大威武的樟树、桦树、黄桷或者青桷做卫士。城里的一尺墓地,比乡间的一间房子还贵。自然,城里人的灵魂,比乡下人袖珍得多,需要矮脚冬青、马樱丹
、以及虚伪的电蜡烛来装潢呆涩的脸面。
而现在,他们搞掂了比共和国年龄还长的一棵桦树。我是说,这些已经长大成人的樟树、桦树、黄桷或者青桷,被他们一一搞掂,这些平时仪表堂堂的树,居然被五花大绑地搞惦,稍作修理后被不痛不痒地搞掂。
这些树,这些令仁庄敬仰已久的大树,另走他乡前,居然不挥一挥绿色衣袖,只是用祖传的纤软的根,偷偷地舔了舔仁庄的黄泥巴。
原载2011年第9期《散文诗世界》
爱的变声期
品尝过爱之花蜜的人,肯定能感觉到爱的变声期的来临。
说来就来了,或者尚未说出,她就如雾中人一般出现在你面前。
叫你猝不及防,叫你束手无策!
叫你放下一切曾经苦苦构筑的自以为最潇洒的架式,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思想者。
大度是最好的药剂,就像理解那场血潮一样,极谨慎地面对一次人生不可多得的契机,那样陷阱也会变花丛,天晴得比五月更多情。
那只美丽的仙狐,就在那一刻,狡诘地跟你眨眨眼,然后一溜烟遁向原野。
不必怨天尤人,也不必杞人忧天,打开窗子,让阳光的血潮再一次占领你的灵魂。
你会明白,爱是蓝天,爱是水晶;当那颗鲜润的草莓最终以核的形式裸露时,你会看到,那是兀突在爱的变声期里,最动人的喉结。
品尝过爱之花蜜人,才能听见爱的变声期里花朵绽放的声音,那时,你就成为世上一枝最幸福的一枚果核。
原载1994年2月号《散文诗世界》
一片树叶从枝上落下;
一片正在走向深秋的树叶,从繁茂的枝叶间,悄然落下。
潇酒一如跳伞运动员,舞起风的大氅……
甚至来不及向左邻右舍点头致意,来不及向青青果实道再见,便蹁然落下。
落叶站过的地方空气透明,阳光疏朗……
曾经,你是大树最蓬勃的叶儿,年年岁岁,扛起春雷沉重的使命,从一个季节走向另一个季节。
重要的,是当新绿还未萌芽,还在枝内汹涌时,你固执地选择告别!
然而,蝴蝶样纷飞的你,仍是树的一部分,当你枯瘦的身影叩响沉睡的泥土芬芳,回眸间,一串串阳光之晕正斑斓在头顶,照耀你,令你浑身闪射出黄金的光芒。
原载1994年4月号《东海》
不管从哪个角度望你,你都在舞蹈;有风,或者没风的时候,你都在舞蹈。
灼灼发亮的叶儿,可是音乐动人的翅膀;纵横交叉的枝条,可是精心构筑的舞姿。
看你莲步轻移的倩影,在风中;
与风押韵,是风之舞;与雨押韵,是雨之舞!树啊,你这卓越的舞蹈家,在与你片刻的对视中,我居然产生一种难以复原的失重的感觉,像一只在风中倾斜的鸟巢……
在不停的舞蹈中校正自己,始终醒在日月的追光灯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明白你舞蹈一生的缘由了!我明白世上有一种爱,即使戴着镣铐,也能在岁月坚硬的夹缝里一张一弛的缘由了。
在你舞蹈的时候,我只想做你裙裾上一片动人的叶子。
原载1994年4月号《东海》、2009年第3期《散文诗》
需要一种纯粹的精神,为自己营造一座灵魂家园;需要在人生的天平上,用你的人格精神,构筑一座属于自己的心灵家园,然后看另一端的砝码是否失重。
灵魂家园,可以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也可以是挡风避雨的草庐;可以是一个精致的薄胎瓷瓶,也可以是一粒被遗弃在荒野的瓦砾;可以是一棵栖满阳光的大树,也可以是一片随风飘零的黄叶……
在心的天平上,一座宫殿拥有的财富,不一定比一间草庐要多!一个薄胎瓷瓶的质地,不一定比一粒瓦砾要坚硬!
最容易失重的,往往是那些把热情、真情和爱情爬山虎一样依附于权贵的人。即使他的灵魂家园富丽堂皇、镏金涂银,他的灵魂也无处栖身——人格精神的塌方,导致灵魂的出窍!
对于行走的肉体,遮风挡雨的棚屋便是家,而对于走失的灵魂,要找到这样简朴而厚实的家园,委实太难。
原载2000年3月号《散文诗》
就筑在童年那棵被雷掳走一弯树枝的古银杏树上。
一只喜鹊,在我遥遥无期的远眺里款款飞来,像一片神奇的为命运举托着的的黛青的瓦片。
……她驮起缕缕阳光,衔着条条花枝,铺就一片片日历,在我们僵硬而麻木的心灵的枝丫间。
鹊巢,一只蓬松的鹊巢,令我潮湿的心事,雨一样淅沥着落下来。令我渴望的瞳仁,刹那间涨起了夜潮。
这是母性的高度,一只普通的鹊巢,像一只灵性的莲蓬,严冬里沐浴温暖,酷热里盛载沁凉;
更是神性的高度,一只质朴的鹊巢,像一只爱情的耳麦,甜蜜时娓娓叙说,疲惫时一起沉吟。
有时候,她是开在思念之树上一朵永不枯萎的太阳花。当我的情感之蝶在归途中迷失航向,会被她的神奇的力量紧紧抓住。我因此相信了凡高的向日葵,和那光芒四射的永恒的魅力。
原载1994年第2期《散文诗世界》
在父亲的罱泥船上
早上,送儿子上幼儿园的瞬间,我踏醒了昨夜那个梦。
我梦见父亲那吃水很深罱泥船上,一个五岁的孩子挥舞着一只红菱角,嚷嚷着要吃掉它甜甜的白。
一个江南农村孩童,坐在颠簸在水中的劳动的罱泥船,仿佛坐进了人生最初、最生动也最无奈的课堂。
不错,父亲的罱泥船是我温暖的摇篮,那唉乃的橹声,是母亲唱给我的朴素而动人的谣曲。
在父亲罱起的乌金样的淤泥里,我寻觅鲜蹦活跳的鱼虾,寻觅童话的贝壳和泥螺,寻觅启蒙我人生的智慧的宝藏。
我用赤脚丈量船舷,在暴风骤雨袭来时不晕船。我以为,船儿的摇摆与人生的动荡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那些在生活的船上晕了头把心肝哗哗吐出的人,那些贪得无厌频频制造翻船事故的人,当初一定缺少这一课。
鱼儿在蓝天和白云间穿梭,时间在流水和劳动的艰辛中穿梭,当罱泥船穿过杏花村,绕过桃花坞,便马上想着与竹影婆娑下泥塘口轻轻地接吻。
真的,从船头穿到船尾,就像菱角的芽儿,从水底蹿到水面,在阳光里惬意地放飞她绿色的梦幻。
原载日《浙江日报》钱江副刊
今日晴方好
这个城市真好,洲筑湖上,塔安洲上,那么多男女,草籽一样,撒落在塔旁的寺庵。
天气好时,分得清塔上男和女,塔下僧和尼。棹歌年年新,烟雾天天起。其他的城市也大同小异,偶尔是苍茫。
天气坏时,见得到唐末清尾,青灯马褂,有的朝代缺尾巴,诸如王侯将相,登岛赋诗,纵酒论天下,也不管东湖的东,西湖的西,还是其他,仅是换名云云。  
上岛之路千千万,有渔船、汽艇、游泳或步步球,有情圣鸳鸯……
汉白玉运去,紫檀木运去,盐和佳肴运去。不可缺皇气十足的竹叶青酒,不可少西施钟情的紫皮槜李,或铭或碑,赋与诗。
——菱歌八两,渔歌子二百五,竹子词半斤。  
湖是湖,岛是岛,游客是游客,光影是光影。
今日晴方好。
原载2011年总第15卷《黄河诗报》
接踵而至的下一站,是我们将要抵达、最终又难以抵达的驿站……
下一站是无尽的逗号,是乐谱里永远的延长符;
下一站总是姗姗而来,悄悄而去,像跳跳棋,在更远的地方,展示另一番风景。
需要追随而去,摆脱花环的羁绊,在青春的血潮里将锚甩向远方。远方,有更迷人的风景!
在阳光下吹出绚丽的肥皂泡,并且透过它七色的光环作欣赏状,或者躺在爱情的十字架等待时间的高铁将你载向远方,是万万不足取的。
重视过程的人,即便无法抵达既定的目标,一路过处,每个坚实的足印里,也会摇曳出迷人的景致。
那些过分重视目标的人会将目标看成终点,而那些重视过程的人,将目标仅仅看作是人生旅途上不可多得的驿站,至于成功或者失败,只是他们整个生命历程中小小的插曲。
原载2000年第3期《散文诗》
黑夜每天要经过我们
生命来自海洋,这真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
无论白天你是屋里那个赤裸而幸福的人,还是到了外面那个穿金戴银挠首弄姿的人;
到了夜晚,要是到了夜晚,必定会像梭子鱼一样,一枚枚躺倒在夜的水里;
因为海洋要急急地经过我们。
许多事情是因为彼岸开始的,游泳、架桥、写诗或者其他思念什么的……
一群鸭子抵达彼岸是一种形式;一群鸽子抵达彼岸,又是一种形式。
抵达彼岸,最好的方式是击水而去。要是冬天,那就脱掉厚重的外壳,来一次果敢的冬泳,破冰而去!
彼岸确是一种岸,然而诱惑和勇气是渡者的另一种岸。
彼岸那株扶桑,向你扬起青青的旗语,你要知道,在你的目光瞄向彼岸时,彼岸已被你握在手心。
为了让彼岸融入你人生的风景线,千万别站成沉默的棣榈树……
原载1993年4期《散文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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