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用二荆条做法的拍子

邢台县山区荆条变废为宝 编制荆片铺就致富路|妇女|荆条_凤凰资讯
邢台县山区荆条变废为宝 编制荆片铺就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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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台县山区荆条满山遍野,是编制篮子和挎篓等农具的主要原材料,现在收获农产品都用上了编织袋,荆条除了开花泌蜜,别无它用。为给上岁数妇女找到挣钱门路,不少村与煤矿联系,将荆条编成一尺宽、一尺半长的小片子,用于煤矿棚顶或垫水坑,每捆10片,在村内交货每捆8毛,一个妇女劳力一天能编制40捆左右,收入30元,菜峪村有一位叫李明月的64岁老汉,夫妻俩农闲时节一直编荆片,收入三四千元。
原标题:邢台县山区荆条变废为宝 编制荆片铺就致富路长城网邢台1月3日电(记者 龚磊 齐彦红 通讯员 任付珍)昨日,记者在城计头乡菜峪村碰到李双文宋海枝两位妇女正在门前编荆条片。邢台县山区荆条满山遍野,是编制篮子和挎篓等农具的主要原材料,现在收获农产品都用上了编织袋,荆条除了开花泌蜜,别无它用。为给上岁数妇女找到挣钱门路,不少村与煤矿联系,将荆条编成一尺宽、一尺半长的小片子,用于煤矿棚顶或垫水坑,每捆10片,在村内交货每捆8毛,一个妇女劳力一天能编制40捆左右,收入30元,菜峪村有一位叫李明月的64岁老汉,夫妻俩农闲时节一直编荆片,收入三四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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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移动客户端下载我出生在一个穷乡僻壤之地,当然还不至于鸟不拉屎的地步,据我所知,俺小那会儿麻雀、斑鸠、黄鹂、画眉、野鸡什么的到处都是,找点鸟屎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的事。不用出门,打开窗户都能看到全是山,所以现在朋友们叫我去爬山,动不动就说累的,真鄙视他们,俺山里来的,我骄傲!
对于家乡的介绍,度娘是这样说的:某某、苞谷不怕你们笑话,俺就是吃红苕、苞谷长大的,以后你们千万别请我吃啥烤红苕、烧玉米了,那玩意儿俺穿叉叉裤的时候都吃腻了。她力这也难怪,隔壁二娃子六岁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有个爸,但那也比我好。
在那个,,,的年代,赶场(我们那上街不叫上街,叫赶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大人们每次都说娃儿莫哭哈,回来给你买麻花吃。那时卖麻花应该是一个高危职业,每当他们空手回来我们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大人们总说:卖麻花的又死了。
山旮旯里到处是小河沟,俺小那会儿河水还清,可以抓鱼翻螃蟹,捞虾子钓黄鳝,这些我们只能偷着玩,被大人晓得了屁股是要开花的。村里堰塘是最适合游泳的,但大人们从来不让我们靠近。那时对小伙伴们说的最多的是:走,某娃子割草去;走,某娃子捡柴去;走,某娃子放牛去……
即使这样我们这里也出过大人物。解放那会儿三军总司令就出生在我们隔壁镇,后面毛爷爷让他当了个元帅的头儿,这都听说的,我也没见过他本人。还有一个人也是隔壁镇的,小学还是初中课文上见过他,他死的时候毛爷爷还专门给他开了追悼会,说是人民服务的好警卫。真是个人才辈出的好地方啊!受他们影响,那时我立志也要当一个名震四方大人物,哪怕一方也好,如今看来我真是想多了……也不知道隔壁镇的老王现在混的怎么样了。
(后面再写)
爸妈那会儿是相亲认识的,在此之前俺爸相了好几个都没看上,见着俺妈那一刻就立马被吸引住了。
爸在家里排行老二,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写得一手好字,下的一手好棋,貌似还念了几天高中,也算是那时候的知识分子了,可惜公公(我们管爷爷叫公公)去世的早,后面爸就跟着别人学医。外公那时候打算将俺妈嫁到一个叫氿珑的地方,礼都收了,可俺妈打死不愿意,为此还跳过堰塘,外公也只好作罢。直到遇到俺爸,也算是对上眼了吧。那时候娘家人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俺爸把外公收人家的礼金退了,其他的就看俺妈的意思。于是俺爸四处借钱,幸好我还有个当工人的姑公公(我公公妹妹的老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他俩领证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没几天就夭折了,后来被幺姑半夜扔到了河里,怕是给喂鱼了。俺妈怀我的时候老是梦到蛇,听老人说这娃生下来可能不好养,果不然生下来的时候不哭,可把一家人吓坏了。其实俺是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而已。两年后我们一家人迎来了妹妹。那时候计划生育搞得严,俺妈躲娘家把妹妹生下来,几个月后回来还是被发现了。
计划生育那伙人天天坐俺家要钱,换着哪家好过点的,先牵头猪提只鸡什么的还能顶一阵子,可俺家没有啊。没办法,俺爸只能出去捞钱,于是一纸车票把他送到了山西煤矿。点儿背,恰好赶上矿难,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
突如其来的噩耗击垮了我们原本完好的家,顶梁柱一下子倒了。俺妈抱着两个只会哇哇大哭的小娃儿不知所措,婆婆(奶奶)伤痛成疾,加上原来的支气管炎复发,从此卧床不起。家已不成家。听说俺爸是抬出煤窑后才死的,煤老板为了省事,给他打了一针,然后赔了5000块钱了事,作为最基层的农民,没权没势,我们也只能认了。
那时我3岁,记忆里没有爸的模样,他们说我长得像爸,我也会时常自己照照镜子,嗯,还是挺帅的嘛,难怪俺妈会看上他。我看过俺妈以前的身份证照片,20几年前的她是那么的青涩,绝对是美女一个。只是这么多年来,她吃了太多的苦,也慢慢的变胖了,岁月无情的摧残着她,在她身上狠狠地划下了一道道伤痕。
俺妈和婆婆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很好,婆婆在旁人的挑拨之下,经常和妈扯事,无奈之下,妈只好回娘家,然后在外公他们的劝说下改嫁了。妹妹归妈,为了给家里留个苗子,婆婆说什么也要带我。
从此家就真的散了。
可是她卧病在床自己都顾不着自己,怎么带我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硬撑了两年,直到大姑把我们接到了她家。那时候我5岁,已经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婆婆总是不停的“咳咳咳”,然后大把大把的吃药,我也学会了生火烧锅,学会了半夜到邻居家要开水,最怕的却是婆婆枕边的黄荆条。也还记得邻居家的琴梅子,唯一愿和我一起玩的小女孩。我们一起掏过老鼠窝,偷她家的小狗仔玩。
刚过了年,我终于有了新衣服。由于身上长满了疮,疮疤和旧棉袄粘在了一起,为了换件新衣服,我被扯得满身是血,婆婆和大姑都哭了。那时候不懂,疼的是我,她们瞎哭什么劲啊?没过多久,婆婆病情突然加剧。
那天上午我去叫婆婆吃药,在她床边拉了几下都没反应,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好事,立马冲出去边哭边喊:“婆婆不动了,婆婆不动了……”。后来婆婆被抬回了老家,接着来了很多我不认识人,大姑一一指着告诉我:“这是你妈,这是幺姑,这是姑婆、姑公公……”。下葬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清晰的记得乌云压黑了天际,我一个人端着灵位摇摇晃晃的走在最前面,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么大的雨鞭炮怎么不熄啊?
等雨停了,人也都散了。俺妈想把我带走,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女人走时,姑公公不同意了,说这是杨家的独苗,无论如何也得留下。跟妈一起来的那个男人笑了一下,然后拉着俺妈走了。
姑公公找来村干部,把我定义成了孤儿,由村里出钱养。我他妈就这样成了一个孤儿。每天轮流到村上不同的家里去吃饭,也无所谓啦,有饭吃就行。过了一段时间,大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把我接到了她家。
所以我的童年是从大姑家开始的。
大姑家在半山腰上,邻居虽然不在一个院,但彼此都挨得很近。右边那家是强仔,左边是大小红娃,再那边就是酥心糖,大家年龄相仿,他们都是我的小伙伴。对了还有离得远点的二娃子,之前和耍得最好的。
农村里杂事多,大人们总是能合理利用任何资源,当然小娃儿也在安排之列。从扫地开始,然后是烧火煮饭,割草,捡柴,砍猪草……反正能帮大人打下手的活都要学着做。
很清楚的记得这么一件事,那会儿正是农忙收小麦的时候,大人趁凉快一大早就出坡,大姑也把我早早的叫醒,让我添柴煮猪草。小娃儿瞌睡多,在灶门前直接睡着了,等他们回来锅还是凉的,姑爷气惨了,然后一顿暴扁,结果第二天还是不晓得醒。还有一件因为瞌睡挨打的事,因为忙农活太晚,大姑九点多才煮晚饭,那时我已躺椅子上睡着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半梦半醒,饭都喂不到嘴里去,结果不小心把碗和自己从桌子上摔了下来,一碗面撒的满地都是,这才被惊醒,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又要挨打了。
在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中,除了强仔我就是老大,这可不是按年龄来排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老二。
初来的时候,他们几个合伙欺负我,于是我跟离他们远一点的二娃子结成了同盟。不过我俩都要强,经常互殴,自从那次打架我把他新买的衣服扯烂,他向他妈哭着鼻子让我赔之后,我决定不再和他耍了。结果他还是每天跑过来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我。
酥心糖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仗着他爸经常和我过不去,早想收拾他了。一次出去扯猪草,他居然偷我背篼里现成的,终于找到机会了,当时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狂扁。结果整的有点狠,脑壳遭打了几个大包,他爸妈不干了,说什么都要大姑家背去看医生,姑爷一肚子火直接朝我发,那晚我屁股被打的坐都没法坐。
于是对酥心糖更加怀恨在心,在他二姐出嫁的那天我决定再教训他一下。先是故意找茬激怒他,果然上当了,妈的居然敢向我家水缸里撒柴灰,然后当着他家客人的面揍得他鼻血长流。这回长记性了,打完就跑,就连我姑爷都没追上我,吼吼,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吃成他家的墩子肉。
小红娃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和大红娃我俩基本打成平手,不过他比我大,比我高,算他输。忘了那次是因为啥,我俩杠上了。我有点拼命三郎的架势,他可能是慌了,居然跑到一个比我矮的地坎和我对骂,还说我是孤儿,有人生没人养……这么难听,懒得理他,直接向他扔石子。他这才意识到我居高临下是优势,那娃急了,居然开始扯大姑家的苞谷苗,我也不亏,逮着他家的花生苗也是一阵乱扯。幸好强仔叫大人及时,不然大半块地的禾苗都被我们扫平了。这次挨打是记忆中最惨的一次,姑爷打人太狠了,屁股没法坐不说,JJ连屙尿都疼。
经历了这些,顿时在小伙伴们中的威信倍增,强仔也不再给我使坏,我也没必要去挑战他了。小孩子就是这样,打完骂完之后,过会儿又立马和好,就这样打打闹闹直到开始去村里上学。所以我的童年记忆中最多的就是挨打,我打别人,偶尔也被打,然后回去再被姑爷打,就是从来没有长过记性。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值不值得在他们面前炫耀,在他们连镇上都没去过几次的时候,我已经坐过火车,出过省。
那次是在街上,俺妈在看衣服,我和妹妹在一边玩。经常去我老家的一个叔叔,我认得他的,突然出现,给我一个苹果,说带我去买糖吃,于是就跟着他走了。妹妹马上去找俺妈说:“哥哥被人带走了”,等妈反应过来,我早已不见了踪影。是的,我被人拐了……
他们给我买了新衣服,带我坐大巴,坐火车,几经翻转来到了贵州省。由于我一路晕车,吐得已经不成形了,卖相不好,在贵阳他们没有找到买家。可能是盘缠将尽,他们又把我带回了老家,卖到了隔壁宝平镇的一户人家。真为他们的智商着急,回来不到两天我就被姑爷抓回去了。啊啊,那户人家给我买的娃哈哈我还没舍得喝呢!
应该是七岁的时候吧,我开始上幼儿园了。
记得那天早上,我打着光脚被大姑带着去了村里幼儿园许老师家,老师吹着“三峡牌”电风扇,正在吃饭。顿时觉得好高大上啊,在我们摇着蒲扇的年代老师家居然都用上电风扇了,大姑家那时的电器除了几盏白炽灯外就是从幺姑家搬来的破录音机了。大姑带我来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不交钱让我在学校里跑着,毕竟本应该是上一年级的年岁了,哪怕是认两个数字,学几个拼音也好啊。许老师本来仁慈,了解过我的情况后,也没再说什么,想学东西就自己带支笔带个本子来学校就是了。
就这样我借着别人的课本学会了123456,学会了,但我仍是一个调皮匠。对着满脸被烧伤的同学做鬼脸,然后我俩直接在教室里干了起来;觉得谐音特别有趣,故意把“车”(四川话发音)读成“爹”,后来才发现根本就是这样的;跟着谢芸(幼儿园同学,村书记家孙女)扯别人裤子,最后被老师罚站,跪在石阶上写作业,心里却一直抱怨为什么不罚谢芸?悄悄的对二娃子说,要是以后李兰(幼儿园同学,班里最漂亮的小女生)能做我婆娘多好啊,结果他不干了,说李兰以后肯定是他的,那小子居然还跑去给李兰读二年级的哥哥告密说我喜欢他妹妹,结果我被揍了一顿;还有是被冤枉的,有人告假状陷害我,说我上厕所故意把屎拉在茅坑外,于是被舒老师(后来我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班主任)敲了脑瓜嘣,这事应该跟二娃子有关,因为后面我把他打了他也没给他妈说……
争强好胜的性格并没给我带来什么好处,由于没有了解清楚情况,经常不是被这个的哥哥姐姐打,就是被人家家长拦着不让走。当然我也败给过同班同学。一次中午放学回家路上,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跟另外一个娃闹上了,单挑我第一个冲了过去,结果不小心被他推下了田坎。比较霉,嘴被挂在了下面的一根桑树枝上,顿时满口飙血,那娃吓傻了直接跑掉,幸好强仔把我一路背了回去。那时候正值换牙,这直接导致了我现在的龅牙苏……那娃也是命苦,没过多久他爸爸就得病死了,妈妈改嫁,他也跟着他妈去了别的地方。仇也没报成,便宜了他。
二娃子说他二姐天天给他补课,考试的时候一定会考过我的,还给我打赌说谁考输了就不准打李兰的主意。结果他考了99,我100,他被气得半死。后来他跟着他中专刚毕业的教师大姐去了别的镇直接念了一年级,加上大姑和他妈又骂了架,我决定和他绝交。后面我们就真的很少见面了,他也基本没有回来过。
一二年级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捣蛋,每天过得没心没肺。
把小红娃的书包藏在花生地里,害得人家回家挨打,半晚上打着火把沿路找;有段时间爱玩一种扔干泥巴块的游戏,把大波子的砸得鼻血长流,害怕他两兄弟联合报复,转过头就跑了;有个叫小春娃的扔这个贼准,一石子过来直接打在我头上,懵了半天才回过神。四队有个骨麻花,养了一条非常凶的狼狗,经常出来吓人,于是悄悄的在他家南瓜地里将南瓜挖一个小洞,尿完尿再堵上;早想找根斑竹做钓鱼竿,中午放学跑去别人家偷,被发现了吼道:“是哪个?”答曰:“是我!”;当然还有学雷锋的事,比如说下大雨时拉女生过河什么的,然后几个人打着光脚把泥巴路溜的很滑,看着后面的人滑倒在路上笑得没心没肺的。
那时候最开心的就是每天上下学的路上。最忙的是早上和中午,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夏天光着脚丫一路狂奔回家煮饭,吃了又跑着去学校。记得表妹每次被我拉着扑爬跟斗的,边走边哭,现在想来还真是好笑。最好耍的是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再也用不着赶考似的往回冲了。一路上打打闹闹,几乎给班上每个男生取了外号,罐罐、尾巴子、灰鸡母、春波螺……走在路上的顺序也是有讲究的,走一栳(音)红旗,走二刘六贵(我也不知道是谁)……大家都想走七,因为走七毛主席,最怕走十,走九后面跟条狗嘛。
遇着村里放水栽秧,一群人一人向水沟里扔根树枝,看谁的被水冲得最快。芭茅杆长出来那段时间,单根的可以划成两半来编枪,好一点的可以几根拼起来编成宝剑;还可以把芭茅叶子截下一段,当箭射出去,站在山头顺风处,运气好的话可以射出几十米远。最有趣的应该是滚着铁环回家了,噢,忘了那时候俺没铁环滚。不过我很聪明,把家里胶水管偷偷截一段,然后向里面塞满沙子,再围成一个圈,效果也不错哟;或者把竹子做成篾条,然后用篾条绕一个圈,不过这个有点轻。
这里插播一下,其实竹子是最好的道具喔!稍粗一点的竹筒,可以用来做水枪,原理跟注射器差不多,打水仗必备武器。或者在竹筒里装一小颗石子,使劲一甩,几十米开外,火力较猛,有点危险。再或者从家里偷点腊肉,把肉放在竹筒里烤起来,那味道简直没得说。细小一点的可以做乐器(俗称叫叫),声音有点不敢恭维,除了“嘀嘀”声就是“嘟嘟”声,还没竹叶吹起来带劲。不过有个哥哥他老爸居然用竹子给他做了一支笛子,感觉好洋气。竹笋出来的时候,笋子虫也出来了,悄悄地向它靠近一把捏住,然后把它带刺的利爪掰掉,在脚上给它串一根篾签,它就一直不停的飞啊飞,很不错的玩具哟!等它没力气再飞了的时候,埋在火堆里一煨,那美味儿现在想想也直流口水,螃蟹和它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学校里虽然老师管得严,但他永远管不住我们好耍的心。想必很多人的记忆里童年都是在弹弹珠吧?其实我想说,一袋麻辣萝卜丝里面就一颗弹珠,买不起啊!在弹珠出现之前,我们弹的都是杏仁,村里差不多家家都有杏子树,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记得我辛辛苦苦赢了几大洗衣粉口袋杏仁之后,悄悄地藏在床下,结果还是被大姑发现拿去当药卖了,为此我伤心了好久。
纸飞机相信很多人都玩过,这东西每年都要流行一阵子。我是爱书的人,自然舍不得把自己的书撕了折飞机。幸好有表哥,我上幼儿园那会儿他就不再念书了,留了很多旧书,大姑用它包挂面,我则偷偷拿出来叠纸飞机。下课了大家一起放才最有意思,一时间漫天雪白,那场景不比现在高三同学在楼上撒卷子差。不敢自称高手,我的飞机虽然样子很丑,但它非得高,飞得远。一次大家比试谁的飞得远,借助风势飞机一直朝着山那边飞去,都看不到影儿了。等到老师开始严厉整治时,房顶上已经被纸片盖了一层。关于纸的玩法还有很多,几张纸叠成一个正方形,你一个我一个,放在地上让对方敲,翻面了就算赢,我们把这叫做打波;把纸折成一个锥度很小的三角形,在靠前的地方剪掉一个口子,挂在胶圈上朝天使劲拉,然后它就能射得很高,我们管这叫射火箭。厉害的女生可以把一本书叠成一个灯笼,当然我们男生叠个癞蛤蟆什么的那还不是So&easy。
斗鸡游戏是冬天男生的最爱。同年级中班霸是最厉害的,灰鸡母来的也比较陡,还好有李果与我并肩作战,不过个子小怎么都是硬伤。后来村里出钱修了两个乒乓台,可把我们喜欢坏了,每天早上天刚亮就跑到学校占台子。山里的娃穷啊,买不起拍子,把家里的破柜子板锯成了拍子形状,哈哈,手感还不错!
那时候烟盒应该是最热的收藏吧,等了多久才等到姑爷才抽完一盒“白塔山”,大姑却在抱怨,才几天又抽完一盒,叶子烟抽不得?“红塔山”18块,那时候听说过最贵的烟吧,“红梅”6块5,“翡翠”3块多吧,然后还有一些1到2块的烟,最便宜的是“白塔山”8毛,也是我收集最多的烟盒。要是在街上能捡到一个“翡翠”或是“红梅”烟盒,简直比捡钱了还高兴。大家把收集来的烟盒叠成三角形,然后放在地上,用手扇。按照价格的不同,依次每人扇一次,翻面就算赢。很简单的游戏,大家乐此不疲,并以赢得烟盒越多越贵为荣,小伙伴们为此经常大打出手。还记得那次正月去外婆家耍,抱着一大推烟盒向表兄表弟们炫耀,结果被谁给藏了起来,找不着烟盒我急啊。于是大哭大闹一中午,弄得大家饭都没有吃清静。他们说正月里有人在别人家哭不是好事,没过多久外婆得病,接着外公也病了,三年后他们相继去世,看来我就是一个灾星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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