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玲的梅碧桂园的待遇怎么样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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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不是我的故乡。我的出生地也好,籍贯也罢,都在不见经传的僻壤。而且,我真正加入到长沙市市民的行列中,已经很晚很晚,那一年我满了三十七岁。尽管如此,如果说以前我对长沙只是拘泥于一种向往的话,那么经过不长一段时间的切身体会,如今我对长沙则是由衷的热爱,——那种情愫似乎一直都在潜滋暗长着。我甚至想过:在历经数次的迁徙后,这座湖南的省城,已是我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而且八成我也会在这儿颐养天年。对我来说,登岳麓山,眺湘江水,游桔子洲,逛长沙城……一切都是那么地惬意,那么地乐此不疲。我曾开过这样的玩笑:“自从1997年我来到长沙,长沙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话千真万确,只不过我是一介平民,不会象张云川那样永载史册罢了,而况我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连建设者的边儿也沾不上。但我还是欣喜,为长沙城在短短几年内变得如此漂亮、如此年轻而欣喜!一栋栋高楼拨地而起,一条条道路拉长拓宽,一排排大树“一夜长成”,一块块绿地迅猛诞生,一座座桥梁凌空飞架,一处处堤垸筑实美化……这的确是令人欣喜的巨变!可以说,我既对城市建设的过程甚至立项予以了极大的关注,而且对每个较大的市政工程都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庆贺:去年中秋节,我骑着廉价的“赤兔马”观光了即将竣工的火星大道;今年春节,我又在猴子石大桥上“绕路”,然后漫步在风景如画的长沙大道上;今年五一节,我再一次走上了长沙的“守护神”长善垸,伴着圭塘河和浏阳河的波涛,时而徜徉,时而急奔(乌云密布时)。当然,我“光临”最多的还是住宅和单位附近的道路和书店,至于对长沙老城区街巷的密切关注和浓厚兴趣纯属偶然,虽“起步晚”,但大有“燎原”之势,此为后话,亦即本文重点。&br&&br&行文于此,有必要转换一下其它的话题。也许,事先不好谋篇布局,想哪儿写哪儿,一直是我写作上的致命弱点,无奈!好在我的“东西”以尽可能全面地记事为主,且多属自娱自乐,与投稿和稿酬大都无关,说句不很恰当的话,就是:“为退休后回忆往事时增加乐趣”。请能见到此文的各位朋友见谅!说到“退休”,今天这日子就偏偏与它“搭界”,因为阳历的5月31日恰恰是我的生日,我立即意识到了这样一个“该死”的问题:对我来说,今天与昨天的最大不同,就是离工行规定的内退年龄(在不考虑变数的前提下)由两位数骤然降到了一位数。昨天(星期五),工会的侯姐提前给我送来了“马里奥”的六十元食品票,如果说由此我体味到了单位的关怀(也含有物质因素)最多还有九次的话,那么,我希望:今晨开始“自讨苦吃”的“爬格子”作为馈赠自己的纯精神食粮将更加持久才好,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有时觉得自己的确属于一种不安份的人。照理,到了我这般年纪,对一切费时、费劲且不适用的行为乃至新潮的思想已渐行渐远,可我却分明感到自己有过多的“变异”。这一点,比较突出地反映在求知上。&br&&br&今年3月8日(就是妇女节这一天!),可能受新书《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的影响,我突然冒出了学外语的念头,而作为已获得高师多年、孩子也进入了高中的人来说,此时捡起外语,显然没有任何的功利作祟,只想着要对得起这二十多年来积下的上百本外语书,只想着不应当总让休闲之类的传媒和活动充斥着整个业余生活,只想着如果持之以恒的话到内退的时候(52岁)也许会多一项爱好、增一分自信甚至添一种能力。可以说,从“立誓”的那天起,我就真的倏忽地中辍了正在兴头上的“舞文弄墨”,转而投向了外语自学。一个多月过去了,通过所谓的自我“强化”,功底浅薄的我,居然很快恢复到了原来所具有的“初等”水平。对此,我是有些沾沾自喜的。我敢说,对于绝大多数不惑之年的同龄人,如果不是为了应付某种迫不得已的考试,而能沉下心来“猛攻”外语者,几乎就等于是“要他的命”。正当我带着几分骄傲,欲想“更上一层楼”时,一本书却改变了我的学习轨迹。那是4月26日,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喜欢“闲逛”的我在买了几份文摘类的报纸后,走进了长沙的古旧书店(毛泽东当年创办的文化书社的第二个旧址,位于蔡锷路上的水风井处,南临(上)胡家花园),在这里居然出乎意料地“淘”到了一本刚刚出版的长达429页的《长沙地名古迹揽胜》。从此,这本装帧素雅的方志就象有魔力似的,令我爱不释手,“逼”我一次又一次地揣着纸和笔,“傻乎乎”地穿行于长沙老城区的大街小巷之中,“鬼鬼祟祟”地做着简单的现场“笔记”——有一天,我竟然步行了七个小时,记下了110多条街巷的名字。“理论—实践—再理论—再实践”的过程,使我切实地感到了:学问于长沙是无处不在。&br&&br&其实,长沙的街巷(也有表示社区的)通常都是位于由“路”和“道”分隔而成的四方或“准”四方的“格子”中,并且“阡陌”纵横,呈网状分布。称为“街”的,一般比较宽,比较长,且人气旺,还多半开有店铺。而“巷”的各方面则要相对“弱”些,——我家旁边就有条乐古道巷,莫说与近在咫尺的建湘中路、芙蓉大道“抗衡”,就是与不远处的教育街相比,都“渺小”到难得有人知其称谓的地步,我并非先知先觉,也只是最近从《揽胜》书中介绍其他街巷的文字中推断出来的(注:当此文完成后刚好一个星期,亦即普通高考的第一天,单位的200多名合同到期的员工就由此巷进入田家炳中学考场,我作为监考老师“联络员”前往学校时,却意外地“发现”街口处的一家小店的招牌上居然落有“乐古道巷”几个小字,而以前,我却大意了)。在长沙老城区,“街”的附近常常伴有同名的“巷”(或其它称谓),如:学院街的当头是学院巷,潮宗街旁有潮宗里,里仁坡(位于南门口处的一条东西向小街)旁有里仁园,沙河街旁有沙河里。不过,永远街和永远里却距离较远,估计没有什么联系,而只是一种巧合罢了。当然,不是所有的“街”都那么风光,也不是所有的“巷”都那么悲哀。其实,由于历史的渊源,长沙的街巷还有五花八门的称谓,比如:在距我家直线距离约百米左右的范围内就有:里(协和里)、桥(戥子桥)、祠(局关祠)、湾(北墙湾)、园(望麓园)。稍远一点的,有:井(水风井)、门(小吴门)、仓(稻谷仓)、池(荷花池)。此外,长沙常见的街巷代称还有:村(又一村)、坪(盐道坪)、坡(里仁坡)、厅(先锋厅)、岭(麻园岭)、台(定王台)、田(落星田)、塘(马王塘)、庄(吊马庄)、阁(天心阁)、殿(轩辕殿)、洲(小瀛洲)、池(明月池)等等。甚至于有叫菜园(胡家菜园)的、花园(下胡家花园)、别墅(湘清别墅)的,更甚至于有一些稀奇古怪、令人费解的,如“枯树一支梅”“出入是门”、“五堆子”、“头卡子”等等。但是,我脚步所到,目光所至,还没有发现一处象北京那样叫“胡同”或象上海那样叫“里弄(弄)”的,也许裕农街两旁的“裕农街一条巷”直至“裕农街八条巷”是一个特例,它八成是“借鉴”了北方的某些地名。仅仅从上述列举的地名中,就足以说明,长沙作为我国首批公布的二十四个历史文化名城是受之无愧的。&br&&br&其实,长沙的每一条街巷也都有一定的说道甚至一段绝妙的典故。其中,相当多的街巷名,从字面上就可以大体猜出几分意思:如,铜铺街、衣铺街、书铺街、茶馆巷——是某项从业的集中地,韭菜园、古稻田——以修建房舍前的种植物命名,炮后街、三尊炮——与古代的战事有关,杨家塘、吴家坪、何家巷——肯定是住户的姓氏加上地理特征,堤下街——保准是城堤下面的一条街道,红墙巷——必会与一堵红色的围墙有关,五里牌——的确就是距离与标志的结合,王家祠——准是纪念王姓的某个“大人物”的祠堂……总之,就连“石门坎”之类听着不是很顺耳的,只要望文生义也大都八九不离十。当然,也有无从猜起的,比如,宝南街——是因为清代宝南钱局设此的缘故,游击坪——与“打游击战”毫无瓜葛(“游击”乃官职),师敬街——是司禁(监狱)街的雅化,登隆街——本意是灯笼街,赐闲湖——是刺(杀)韩(玄)的地方,松桂园——跟松树毫无关系(原为“丛”),三公里——其实是纪念三个德高望重的湖南“领导”的祠堂所在。至于“文革”中为了“破四旧、立四新”而更名的大庆路(即黄兴路)、大寨路(即蔡锷路)、反资街(即一步两搭桥)、红光街(即平地一声雷)等等革命色彩太浓的称谓,现在多半成为了笑柄。有些街巷如“永远街”、“新风里”、“富裕里”、“文明巷”、“劳动西村”等等,不知产生于何年月,但我总觉得过于直白,缺乏“韵味”,就象在营盘街的基础上拓宽的展览馆西路,不如就命名为“营盘路”为好,因为具有继承性的“营盘路”更能给我带来遐想,它让我行路时就会缅怀南宋大词人辛弃疾及其在长沙组建的抗金飞虎军。另外,长沙的一些街巷明显具有对应关系:小吴门处的北墙湾与南门口处的南墙湾相对应;城北的崇文里与城南的崇德里相对应;犁头前街与犁头后街相对应;上麻园岭与下麻园岭相对应;上碧湘街与下碧湘街相对应;南倒脱靴巷与北倒脱靴巷相对应;东文庙坪、西文庙坪、北文庙坪相对应;大古道巷、小古道巷、乐古道巷相对应……等等。&br&&br&可以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现实,有很多次在梦中我也在寻找、记录、分辨着长沙的街巷,每当梦醒时分,我往往是会心的一笑。我感到,自从喜欢上了长沙的街巷后,生活中便平添了许多乐趣,以至于,我出门在外“闲逛”,都好象在读“长沙”这部厚重的无字史书,而且一点也不枯燥,如果运气好、有了新的“发现”,我甚至会激动不已。久而久之,便有了记录心得的冲动,有了让人分享的念头,于是便也有了《足迹》的续篇《步履长沙》。如果说今年3月2日,我“精心炮制”出来的《足迹》一文记录的主要是自己的境内外大的旅游经历的话,而这一回,我是实实在在地用脚步来“梳理”着长沙的热土。我的这篇拙作之所以侧重于撰写“长沙市老城区”,那是因为我的能力和见识实在有限:如今的长沙市包括了5区、3县和浏阳市(县级市),总面积达11825平方千米,人口613万,其中市区面积556平方千米,人口175.41万。所以,我不可能面面俱到,但为了对得起文题中的“长沙”二字,我还是要撷取一些“长沙老城区”以外的东西——&br&&br&我是湖南银行学校的学生。而银行学校并不位于长沙市老城区,这个叫“雨花亭”又称“雨花台”(与南京著名的烈士陵园同名)的地方,即使在我读书的二十多年前,还很僻静,甚至还有一个个山包,一块块菜地。多少年以来,清代大书法家何绍基的名字如雷贯耳,现在岳阳楼上的《岳阳楼记》就是他的墨宝,可我居然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墓穴其实就在银行学校附近的雨花亭乡。准确的位置在新开铺路和长沙大道之间,距离湘江很近。尽管我常常“研究”长沙市地图,也曾“发现”这一带有一座“老坟”,但是“何公子贞府君墓”的标注,别说是我,就是如今书法界的“腕儿”也未必真的能与“何绍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br&&br&我曾在望城读过三年大专,后来又数十次踏上了这片土地。望城,是长沙市的卫星城。这块充满田园风光的丘陵地带,值得我追思的东西很多:我和同学们曾在拜谒过郭亮和李灿英夫妇的合葬墓后与其亲人合影留念,我和同学们曾攀登过“镇守”湘江的麻潭山和清代著名经学家王文清诗赞过的乌山,我曾独自一人在因唐代“将军”李靖而名的靖港镇街道上叹息“今不如昔”,我曾“率领”同事们体味“中国陶都”铜官的衰败和“长沙麻石之乡”丁字湾的采石场面,我和儿子曾伫立在曾国藩及其欧阳夫人的合穴坟地说古道今。当然,我还少不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参观当今做好事的楷模雷锋的纪念馆。但我也有遗憾:清代户部尚书何凌汉(何绍基之父)的坟茔(九子山)我无缘前往,清代两广总督谭钟麟(国民党元老、湖南都督谭延闿之父)的墓地(荷叶塘)我未曾“晤面”。还有,我也未去过诞生了唐初大书法家欧阳询、欧阳通父子的故乡书堂山。说实话,如今的我几乎没有崇拜的偶像,但是每每参观了一些达观贵人、骚人墨客的遗迹后,总会打开另一扇知识的门窗或获得某种感悟,这一点,是“戏说”类的影视作品和书刊所远远不能替代的。&br&&br&对大兵、何晶晶、颜小慧等湘籍笑星在小品中“丑化”的宁乡话,我虽然只能懂个七、八成,但是我路过或专程前往宁乡县的次数却有很多次。我曾在灰汤温泉泡过澡,也曾三次到花明楼炭子冲刘少奇的故居参观,还曾由此出发向韶山步行。其实,在宁乡,我还有未圆的梦:看一看“宁乡四髯”(何叔衡、姜梦周、谢觉哉、王凌波)的故里,瞧一瞧张浚(南宋抗金名将)和张栻(与朱熹齐名,南宋著名理学家)父子的最终归宿。&br&&br&我去过长沙县,有时与老师,有时同妻儿。“斗胆”绕进修葺一新准备正式开放的黄兴故居,打开铁栅的大锁登上左宗棠的坟山,还曾经坐车从杨开慧与其母向振照、杨昌济(开慧之父)与其父杨书樵的合葬墓地前经过。其实,我一直想:应当去看看徐特立老人家的故乡,虽然我不是中共党员,并且至今也没有这个心理的要求,但是,我对“四、一二”事变后,年纪“一大把”且荣为湖湘著名教育家的徐老却是由衷的敬意,因为他是在那样一个“白色恐怖”的恶劣环境中,积极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我深信:这是一个真诚而无畏的中共党员,而“真诚”和“无畏”使他拥有了巨大的人格魅力。尤其在目前大多数人为了“光荣”和“实惠”而宣誓“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的一党执政的和平年月里,徐老的形象在我的内心深处就更加高大。任何政党里都有大批的投机者和平庸者,徐老肯定不在其列,至少我这样认为。&br&&br&至今,在长沙地区,我唯一没有踏过的是浏阳的山川。我知道,这里孕育了伟人胡耀邦(至今我对这位共和国的领袖仍怀着深深的爱戴之情,只因为他敢说真话,这一点在他的那些几十年的革命同事中,显得弥足珍贵),这里还出过共和国的国家副主席王震(这是我父亲一直极其尊敬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在我涉世未深时,关于他的一个个活生生的故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在暮年的时候,他成了“倒胡(耀邦)”的急先锋,有点象“文革”之初毛泽东之于刘少奇那样。),这里有大围山、道吾山等风景区。但是,最牵挂我的,还是这里有为变法而抛头颅的谭嗣同的墓地,以及英雄的父亲、官至湖北巡抚、署湖广总督却从内心支持儿子“维新”活动的谭继恂的“大府第官邸”。&br&……&br&&br&在为了对得起“长沙”二字而做了上述铺垫性的文字后,现在还是回到“长沙市老城区”的即定主题上来。&br&&br&其实,说“老城区”,也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据走马楼(遗址即现在的“平和堂”)等考古发现表明,自有城以来,长沙的中心就一直位于五一大道与黄兴路的交汇地带,算起来迄今至少达两千余年了。据此,可以说,曾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李富春就是地地道道的长沙城里人,——从“贴”有电视大幕墙的友谊名店向西走,有一条南北向的老街,它北起五一大道,南至坡子街。进口为三泰街,继而为三兴街,再往南抵达火宫殿时称为三王街。李(富春)家的扇子店就居于三兴街上,现在辟为纪念馆,当今的国家“一把手”江泽民题写了馆名。这位十九岁离开家门前往法国勤工俭学,后来成为了蔡畅之夫暨蔡和森妹夫的高官,在众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导人物中,无疑可以例外地排除在“乡巴佬”之列。&br&&br&但即使确定了长沙的“市”中心,要锁定其城区的范围,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就是经常在这个问题上“犯困”。也许,以明朝修缮了城墙后的城区为“准”比较清晰。那样的话,长沙老城区应大致圈定在这样一个区域:东靠芙蓉路(或说“建湘路”),西临湘江大道,南起城南路——西湖路一线,北至湘春路。当然,后来由于拆墙等原因所致,这旁边不远的地方也应视为“老城区”。其实,即使是“老城区”,真正老的东西也少得可怜了,1938年的“文夕大火”,把一个好端端的文化古城变成了一片焦土,幸存之物(建筑、园林等)已寥寥无几。加之,解放后为了迎合种种的政治需要,以及改革开放后为了满足经济建设的要求,使得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相对”古迹也变得越来越濒临灭绝。尽管如此,长沙城之古还是不容置疑的。那么,还是以明代的九个城门为线索,来说一说长沙老城区街巷的往昔、今天与明天吧。&br&西面临江,共开四门。对于那些对长沙的街巷知之甚少的人来说,四个西门的大致位置可以简单地记忆为今天的湘江大道分别与解放路、五一大道、中山路、展览馆路的交汇处。如果再说准一点,则是:解放路向南一点,五一大道上,中山路和展览馆路都是向北一点。门与门的间距约为500米(即1里)。四个城门,自南向北依次为:小西门、大西门、草场门、通货门。&br&小西门——又称德润门,位于今坡子街(原称小西门正街)西头,门外旧有水府庙和娘娘庙,从小西门入城,上了坡,路便平缓,直至如今的黄兴路步行街。坡子街自清代起成为了金融业和药材业的集中地带,中国银行长沙分行(旧址系今省财贸职工医院)、大陆银行、聚兴城银行、农工银行、实业银行、金城银行、余太华银楼都设在这条现在看来既短又窄且破的老街上。不过,这条老街目前正在大规模地拆迁,拓展完毕之时,也就是面目全新(或说“面目全非”也无不可)之日。&br&&br&大西门——又称临湘门,驿步门,位于五一大道东桥头地段,亦即由工商银行分离出去的华融资产管理公司长沙分公司附近。在明朝时,从现在湘江大桥往东的第一条横路叫西长街(一直沿用至今),再往东,到如今的蔡锷中路(大致是北到中山路,南抵五一路口)称为东长街(有上、下东长街之分)。长沙的东长街和西长街,还真是封藩湖南的朱元璋的后人仿首都北京东、西长安街之名。不仅如此,前已提及的以“三”打头的三条街名和此处说到的西长街、东长街以及东牌楼(长沙还有西牌楼、木牌楼、红牌楼的地名)、藩后街其实都是“城中城”明吉王府内的遗迹,还包括没有提及的司门口、王府坪、藩城堤、樊(原为“藩”)西巷、凤凰台等等今存的其它一些的地名。&br&&br&草场门——又称潮宗门,因草码头而名,旧长沙的米市主要在这里,进得门来便是麻韵犹存的潮宗街。在长沙市仅存的三条麻石大街中,只有潮宗街还有些许昔日的风貌。这里有清末军机大臣瞿鸿禨的寓所,有毛泽东创办的文化书社旧址,有至今保存完好的民国时期的旅馆和戏台。潮宗街虽长只有五百米、宽不足十米,却能给看惯了水泥和柏油的都市人以别样的享受与回味。在长沙老城区中,还有两条与其潮宗街齐名的麻石老街,一条是化龙池——白果园,另一条叫金线街。前者横跨织机街(人民路今年向西延长后就以此路为基础拓宽),而织机街就在黄兴路步行街休闲广场东出口处,化龙池——白果园的路比较“崎岖”,而且石板的铺法有点“独树一帜”,由于常年失修,有的地段已很不平整,在快到大古道巷的化龙池尽头时已不得不铺上几大块厚实的铁板当“路”。化龙池没有店铺,白果园更加冷清,但我几次走在这条石板路上时,总能发散着自己的思维,想得很多,想到很远。这里曾有何绍基的故居,这里至今还存有很多解放前的“豪宅”(居住着如今仍很不富裕的百姓),比如民国时期湖南省主席程潜公馆、福建省主席刘建绪公馆。至于后者金线街,紧邻且平行于解放路,它东起太平街,西到下河街,二百米的小街也已处在岌岌可危,——正准备拆迁。为了寻找记载中提到的石库门,尽管我在金线街走了一个来回,左顾右盼所换来的还是一无所获。至于当年的复兴银行和两家外资保险公司,早已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而无影无踪半个多世纪了。&br&&br&通货门——因通货码头而名,由此进城即为通泰街,故通货门又称通泰门。通泰街,现在正在进行路面整修,它与“门”外的湘江大道北端一样,在最近就会焕发出勃勃的生机。其实,与通泰街不间断地同处一条直线上的还有成功街和学宫街,如果不是慢慢地步行且东张西望的话,即使去十次,也未必搞得清楚,就象前面提及的三泰街、三兴街、三王街一样。&br&&br&与西门相对应的自然是东门。明代的东门有二,分别位于今工行湖南省分行办公大楼正前方的南北两侧。湖南图书城旁的浏城桥大抵就是浏阳门的位置,至今还存有浏正街和东门捷径这样一些具有纪念性的街巷名。八一桥的西头则是小吴门,因而,现在工行中山路支行至八一桥这一段的中山路,曾称之为小吴门正街、正东街。虽然民国初年拆除了城墙,形成了无“阻隔”的街市,但是日长沙和平解放时,由于解放军是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入城式,所以,在我心里便拥有了挥之不去的“进城门”情结。而至今位于湖南日报社处的公共汽车站名叫“经武门”,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城门,它开通于清末年间,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军队专用门。&br&&br&与西门数量一样,北门也只有两个。一曰湘春门,从位于今湘春路上的湘春门进城即为北正街,随着黄兴路向北扩展,这条曾使觉得最具有老长沙“味道”的街已“损失”了一半,另一半也在不久的将来化为乌有,这当然值得我庆幸,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留恋。我认为,湘春门所包含的文化氛围远远超过了其它各门。湘春门附近,有近代创办的著名学堂,如明德中学、周南中学;有1913年湖南省谘议局和1926年国民党省党部的遗址,为了纪念这块湖南近代民主的发祥地,至今省工会高墙大院之外,还有民主东街、民主西街、民主巷;从湘春门开始向南延伸数里,有一串与科举时代有关的命名:应试士子入城后,经高升门(取“步步高升”之意。我在潮宗街上还看到一条“高升巷”,由于此街为入潮宗门通向贡院的第一条街,图吉利故,也以“高升”命名。高升巷位于湘春门内右前方。),到紫东园(取“紫气东来”之意。省立一中即今长沙市一中1912年创办于此,黄兴在长沙从事革命活动时住在紫东园寓所),过文星桥(今不存,在今黄兴路东侧、展览馆路附近。原文星桥5号为国民党元老仇鳌的旧居。至今可见“文星里”的牌子,当是文星桥所在位置),达贡院街(即现今中山路的中山亭至工行中山路支行这一段。而最值得庆幸的是:从展览馆路直通教育街有一条七拐八弯、路幅很宽,长达数百米的巡道街,两边尽是五、六米高的古墙,那便是当年贡院的围墙)。而现在中山路三角花园(原为贡院坪)旁的顺星桥、顺星里和由三角花园往南直通五一大道的文运街,无疑与应试士子的“文运”息息相关。这是一个非常有典型意义的长沙街巷“连环画”,每每想起这些街巷名,我就会不由地在脑海中闪现出如“范进中举”之类的故事。其实,在长沙市的地名中,与科举有关的还有一些,有的还具有悲剧的意味。比如工行五一路支行就依着落星田,这落星田,北起五一大道,南止东庆街,很早以前都是田土。名字的由来大致是:相传,古时长沙有一寡妇,含辛茹苦养大了儿子,并为他取了媳妇。后来,儿子进京中了状元,还当了驸马爷。多少年过去了,婆媳病困交加,一天到城中乞讨,忽听鼓乐齐鸣,原来是公主和驸马从东门来到长沙。老妇认出了杳无音讯的儿子,当儿子发现扑上前来欲认自己的母亲时,立即催马前行,撞死了老母,见此情景,愤怒的媳妇抚尸撞向城墙。此时,一颗巨星从天而降,让望恩负义的驸马爷得到了报应。于是,落星之处便成了“落星田”。虽然,这是一个与《铡美案》有异曲同工的故事,不足为信,但落星田后来的确与“学习”有些关联:湖南大学的前身湖南高等学堂就曾设在落星田,省立一中的第三个校址也在落星田,当然,这两所湖南首屈一指的学校都早早搬离了这块“预兆不祥”之处。如是今天,这两所学校仍位于此,而且出现了考试(考大学或考研)效果不佳的话,人们会不会迷信地认为“都是落星田惹的祸”?!因此,落星田自然是个“卫星上天,红旗落地”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另类例子,不过,在长沙的地名中,这种似有不雅的地名毕竟只是极个别的。而对那些由北面湘春门入城的士子们来说,所面对的可谓一切吉祥,门(高升门)、园(紫东园)、里(惜阴里、崇文里)、桥(文星桥)、街(文运街)等等都似乎在迎接着他们,保佑着他们,祝福着他们。如果能在贡院获得功名,从小处说,可谓光宗耀祖,从大处讲,算是报国有门。如果无功而返,则长沙的文化氛围和“激励机制”也想必会他们的日后有所启示。除了湘春门,另一个北门是兴汉门,现在仍是一个响当当的地名,原叫“新开门”,辛亥革命成功后,被冷落了两百多年的汉人复又掌握了国家政权,故更为现名,无可否认,兴汉门是“大汉族主义”的一个典型象征。&br&&br&长沙城在南面只开了一个城门。我们常说的“南门口”,就是南门所在。而南门曾先后名王道门、黄道门、正南门等。据我个人目测和步测,南门与北面的湘春门基本对应,这样才有了北正街彻底改造成黄兴路的可能,乃至向北横穿湘春路,再拓展外湘春街,直至潘家坪路,都是规划中的黄兴路,并且很快就会在近年变成现实。其实,历史上,无论是名称,还是发展,黄兴路都有多次的“脱胎换骨”。今南门口至织机界街口(即:黄兴路步行街休闲广场处)一段古称南正街,织机街口至苏家巷口(“口”已找不到了,但“巷”仍隐于静谧处)为黄道街,苏家巷口至育英(原为“婴”)街口为红牌楼,育英街口至青石街(解放前夕叫“中正路”,现为“解放路”)为司门口(即黄兴步行街改造前的工行司门口支行处),司门口至福源巷口为端履街,福源巷口至药王街口(即“春天百货”南面的巷子口)为八角亭。可以说,上述街市是近代长沙商业最繁华的街市,我手头上有两张1928年拍摄的红牌楼和端履街照片,其建筑式样非常古朴而气派,并不亚于当年的上海南京路和北京的王府井,只可惜均毁于1938年自己点燃的旨在“抗日”的“文夕”大火。不过1928年的上述街道与今天的潮宗街一样,大约只有10米宽。到1932年市政当局一律拓宽至17米时,才始称南正路,后因纪念辛亥革命领导人黄兴才命名为黄兴路。1948年程潜主湘,这位不久后湖南和平起义的“首脑”,顶住了来自方方面面的种种压力,“号令”拆让了十几条街巷,将黄兴路延伸到了中山亭,与中山路相交,而这段由八角亭至中山亭的新“大路”称为黄兴北路。1952年,黄兴路又由南门口向南扩大至劳动广场。至于中山亭至展览馆路的这一段黄兴路,则只是去年的杰作,其地下是宏大而考究的“金满地商业街”。其实,在清末民初,长沙城西南角城墙增开一门,因靠近长沙府学宫,故名学宫门,如今还有一条学宫门正街在“诠释”着这一“偏门”的短命,——没多久民国政府就拆除了城墙。&br&&br&上述我只是以九个明代城门作为线索,并且主要立足于历史,来进行点缀式的回顾。&br&&br&此外,作为工行人,我肯定也会关注与工行机构、工行宿舍有关的长沙地名。&br&&br&伍家岭支行所在的伍家岭,原为一片荒山野岭,相传明代时,靳、毛、李、廖、杨五个姓氏的人家在此定居,故名;营业部机关和韶山路支行所在的袁家岭原来是袁姓人家的坟山;南门口支行所在的侯家塘(芙蓉路与劳动路交汇处),与杀害杨开慧的识字岭(芙蓉路与人民路交汇处)一样,在民国时是刑场,“文夕”大火的主要罪责人、长沙市的主要军政官员酆悌、徐昆、文重孚当年在此伏法;省分行所在的校正街(年轻人可能大都不知道这个名字,而是以“芙蓉中路141号”代之)和校横街一带,临古城墙,旧称“校场坪”,是明清大校场所在地,后来成为了近代军事教育的场所。湘籍国共两党的许多高级将领和官员,都曾在这里接受过训练:程潜、张辉瓒、鲁涤平、谭道源、唐生智、贺耀祖、陶峙岳、彭德怀、黄公略、王劲修、唐生明、邓华……而在二十多年以前,长沙市火车站恰恰位于这一片,火车站的院门向西正对着五一大道,而建湘路就相当于如今的车站路。即使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当火车站搬迁现址并延长了五一大道后,现在省分行门前的铁路还存在了约十年时间,——芙蓉路和白沙街就是在铁路的遗址上建设起来的,八一桥和老浏城桥都是下行火车上为公路的跨线桥。&br&&br&位于建湘中路的富华大厦和衡清里1号院(这也是本人迁入长沙后的第四个住处),是省分行和营业部职工的主要住宅区之一。就在距此几百米甚至百米之内,就曾生活过许多名人或有一些名人纪念物。湘江宾馆那古色古香的2号大楼,是民国时湖南省主席何健的公馆(毛泽东来湘常住的蓉园,也是何健的公馆;而毛在庐山住的美庐,则是外国人送给宋美玲、蒋介石夫妇的别墅)。望麓园6号西侧的一栋仿古建筑是宁乡试馆遗址,毛泽东、杨开慧在这儿生活过、刘少奇早年在这儿求过学,旁边的残垣拱门上至今还留有 “望麓园”三个郭沫若手书的镏金大字,拱门旁有一段介绍性的文字;有湖南近代人才群“源头”称誉的两江总督陶澍的宅地“印心石屋”在戥子桥;田家炳中学(原十四中)一带曾是曾国藩专祠;局官祠,又名关帝庙,因为关羽曾屯营于此,故名。慨然以革新为己任的陈宝箴在未署湖南巡抚(1895年)之前就住在局关祠的闲园,其子陈三立(号散原)在任吏部部主事时,因极力支持父亲在湘推行新政,也同父亲一样遭到革职、“永不叙用”的处分,后在诗文创作上颇有建树,其孙陈寅恪为我国史学界一代宗师(1890年生于蜕园,即今周南中学校园内);至今教科书仍推崇有加的“保卫祖国”“绿化祖国”功绩卓著的清代大臣左宗棠的宅院在司马里(因辛弃疾而名);中山路支行旁的船山学社是毛泽东、何叔衡、易礼容1921年创办湖南自修大学的旧址。&br&&br&长沙,真是一部永远翻不完的大书。长沙溯源、麻石古韵、九井十三桥、商业老街、山塘田园、城门、马楚王都、明藩府、官署衙门、学宫贡院、古战事留痕、名人遗迹……等等,等等,都值得我去一辈子的钻研。而步履长沙城区(不是老城区)的每一条街巷,将是我一生奋斗的一个目标。&br&&br&& && && && && && && && && && && && && &(写于2004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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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处湘江吟月醉.闲来文苑舞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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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QUOTE][b]下面引用由[u]...
  下面引用由心口发表的内容:&br&  长沙,不是我的故乡。我的出生地也好,籍贯也罢,都在不见经传的僻壤。而且,我真正加入到长沙市市民的行列中,已经很晚很晚,尽管如此,如果说以前我对长沙只是拘泥于一种向往的话,那么...&br&  &br&  虽然楼主三十七岁那年才到长沙,却把长沙品得如此精彩~令我这个在&南门口&长大的丫头惭愧不已。[em13]&br&  &br&  
.cn/gz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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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长沙,真是一部永远翻不完的大书。长沙溯源...
长沙,真是一部永远翻不完的大书。长沙溯源、麻石古韵、九井十三桥、商业老街、山塘田园、城门、马楚王都、明藩府、官署衙门、学宫贡院、古战事留痕、名人遗迹……等等,等等,都值得我去一辈子的钻研。而步履长沙城区(不是老城区)的每一条街巷,将是我一生奋斗的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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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度量城市,一如度量历史,步履星城,添彩人...
度量城市,一如度量历史,步履星城,添彩人生。感谢楼主的写照,难得、难得!
我有上十个个人博客专栏,我有上十个网站发布权,我还有我的网站,我每天发布和中转着上百条网络信息,但我只是个:网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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