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费文秀 作用歌名写一首情诗诗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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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杂志编审刘传坤
《飞天》杂志编审刘传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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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传坤
(1927~)笔名刘驰。人。中共党员。1953年毕业于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中国作家协会创作委员会工作,1957年后历任《作家通讯》、《陇花》、《敦煌文艺》丛书、《红旗手》、《甘肃文艺》及《飞天》杂志编辑、作品组组长、编刊负责人,编审。甘肃省文联第二届委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第一、三届名誉理事,甘肃省新闻出版局文艺期刊审读专员,甘肃省出版专业高级职称评委。1987年曾获中国作家协会文学编辑荣誉奖、国家新闻出版署和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编辑荣誉奖。1954年开始发表作品。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于1956年参加中国作协编选年两套文学作品选集(11部)。1959年和1979年参加编选两套甘肃文学作品选集(10部)。
甘肃文坛的“漂亮七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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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飞天》五十华诞
作者: 稿源: 兰州晨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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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天》的前身,由远及近,为《甘肃文学》、《甘肃文艺》、《陇花》、《红旗手》、《甘肃文艺》,自1950年8月创刊,历经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至2000年8月,已走过整整半个世纪的征程。
  回顾刊物50年的历程,大致可以分为4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1950年至1951年,为初创期。
  1950年8月由甘肃省文联(筹)文学工作委员会创办《甘肃文学》月刊,25开本。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甘肃省第一家公开发行的文学期刊。《甘肃文学》由刘让言、曲子贞担任主编人;编委成员为:徐列、高旭华、林草、李笑忝、宋炳林、安十坡、安迪光、平白、武杨、李书钧。创刊号有郭沫若、茅盾、周扬3人的题词,刊名为茅盾手迹。1951年7月改名为《甘肃文艺》,增加扉页画,封底刊登歌曲。1951年底停刊,共出17期。初办时,刊物没有经费,没有稿费,编辑部办公室是借一家书店的一间房子。编辑部仅有林草、平白、清波3人,林草为组长。这个时期的《甘肃文学》(或《甘肃文艺》),是以突出群众性、地方性为特点的通俗文艺刊物。辟有“民族歌谣”、“地方戏曲”、“鼓子词”、“工人诗选”、“战士诗选”、“庄稼话”、“生产快板”等栏目。共刊发作品300余件,作者多为工农兵群众。《甘肃文学》是继《甘肃日报·大众文艺》副刊之后开辟的又一块新型文艺园地,它为甘肃社会主义文学期刊的起步奠下了基石。
  第二个时期:1955年至1966年,为曲折的发展期。从刊物办与停的角度,又可分为3个小阶段。
  第一阶段始于1955年。1954年底甘肃省召开第一次文代会,甘肃省文联正式成立。1955年决定恢复《甘肃文艺》月刊,25开本,由省文联主办,5月出版了第一期。1956年,党中央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为适应文学艺术事业繁荣和发展的需要,于1957年1月号改刊名为《陇花》。《陇花》在改刊第一期的“读者·作者·编者”栏中开宗明义,指出:“从今年起《甘肃文艺》改为《陇花》,陇是甘肃的简称,从字义上看,陇是地里的塄坎,花是象征着‘百花齐放’的意思。那么《陇花》这个刊名,包含着两种意义,它是我们甘肃省文学创作者的园地,这里将培植文学创作的幼苗,在这个园地里,将开放出甘肃省文学创作的花朵。我们欢迎各种形式、各种内容的作品‘百花齐放’,只要是‘花’就培育它,使其开放。”从4月号起,《陇花》改为16开本,增加篇幅,充实内容,除发表一定数量的演唱材料外,并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民间文学等作品,开展文艺评论,活跃文艺空气。《陇花》于1958年5月号出版后停刊,共出37期。林草、清波、赵燕翼、谢宠、张宜第、王哲(益希卓玛)、唐剑虹、李东岳、李战、柴洛苇、刘青、朱冰、刘传坤等先后在编辑部工作;高天白、田季章、杨文林、何志刚也先后参加了编辑工作。林草为编辑组组长、清波为副组长。先后由李秀峰、岳松、余林、朱红兵等负责最后定稿,有时也送曲子贞审定。
  这一时期,由于文艺创作活动日益开展,在刊物周围团结了一批作者,形成了一支文艺创作队伍,涌现出一批工农兵作者和少数民族作者。
  第二阶段始于1958年。1958年8月,甘肃省文联与省文化局合署办公,成立了单独建制的中国作家协会兰州分会。9月,《陇花》更名《红旗手》,由兰州分会主办,16开本。李季为主编,闻捷、李秀峰为副主编。稍后,由徐刚主管刊物工作。《红旗手》在创刊号“编后谈”中称:“中国作家协会兰州分会成立大会,通过了创办《红旗手》文艺月刊的决议。”文艺月刊而以《红旗手》名之,自然带有当时时代的色彩。创刊号刊出了甘肃省委主要负责人写给主编们的信,表示了对创办《红旗手》和文学事业的关注和支持。郭沫若、李季、闻捷及胡采等作家、诗人都有诗文见于创刊号。在刊物扶植下,甘肃文学创作、文艺评论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全国的文学交流也开始活跃。这一时期,先后在编辑部工作的有曹杰、于辛田、清波、刘传坤、艺兵、邸金俊、曹仲高、张素菱、余斌、师日新、谢昌余、徐夕明、高光起、仲文秀等,由曹杰、于辛田先后担任编辑部负责人。1961年2月号出版后停刊。共出30期。编辑部除编辑刊物处,还举办了文学函授班,做了大量播种工作。其间,受当时政治思潮的影响,也发表过一些思想虚夸不实的作品。
  第三阶段始于1961年。1961年,中国作家协会兰州分会与甘肃省文联合并。为了贯彻中央“文艺八条”精神,这年10月,《红旗手》改为《甘肃文艺》出刊,为月刊,16开本,由甘肃省文联主办。杨文林为编辑部负责人,徐刚主管刊物工作。这一期《甘肃文艺》“改刊词”《我们的意见》写道:“《红旗手》经过半年多的休整,现在改为《甘肃文艺》出刊了,出刊后的《甘肃文艺》是一个以文学为主的综合性文艺月刊。”“《红旗手》的改刊,是为了适应我省文艺工作发展的需要,给各方面的文艺创作者提供一个发表作品的园地。同时,有了这个园地,使各式各样的优秀作品通过刊物发表出来,又可以更好地更深更广地为人民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1965年5月改为25开本。这一时期,甘肃文艺创作有了较大的发展,《甘肃文艺》出刊后,进一步团结、扶植了文艺、戏剧创作和文学理论队伍,文艺争鸣也进一步活跃。1966年,“文化大革命”骤起,刊物于6月号出版后停刊,共出57期。这一阶段,先后在编辑杨文林、于辛田、刘传坤、邸金俊、曹杰、谢昌余、清波、曹仲高、余斌、师日新、魏宏泽、朱冰、肖弟、徐绍武、王鹏、汪玉良、段兼善等。田季章也参与了编辑工作。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甘肃省文联停止工作,刊物也随之停办。
  从1955年5月至1966年6月,前后11年期间,除去中间两度短暂停刊,共出124期,是甘肃文学期刊历史上相对稳定、长足发展的时期。其主要标志是刊物联系、团结和扶植了一大批省内外、主要是省内的作家和业余作者,有了一支比较稳定的有一定实力的作家队伍,因而刊发的作品文学性加强,艺术质量日趋提高,推出了一批优秀文学作品和论文,例如戏剧文学剧本《“8·26”前夜》、《岳飞》、《向阳川》,电影文学剧本《黄河飞渡》、《红河激浪》,诗歌《复仇的火焰》(部分章节),文艺论文《论鲁迅小说的思想力量和艺术力量》、《文艺与政治关系的几个问题》、《论王汶石小说的容量》以及对话剧《“8·26”前夜》的讨论等。通过工作实践,汇聚和锻炼出了一支优秀的编辑队伍,为了进一步提高文学期刊的水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积累了多方面的经验。
  第三个时期:1973年至1977年,为过渡期,恢复期。
  “文化大革命”后期,在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30周年的活动以后,于1973年由甘肃省群众文艺工作室,调集下放的编辑和部分作者,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恢复并主办了《甘肃文艺》,16开本。先为不定期刊物,后为双月刊,至1977年底,5年共出23期。杨文林为编辑部负责人,徐刚主管刊物工作。在种种困难的条件下,为扶植本省作者做了大量艰苦工作。这一时期,先后在编辑部工作的有杨文林、刘传坤、郑重、李禾、李云鹏、王家达、师日新、杨忠、张书绅、冉丹、景风、王守义、徐绍武、老乡、郗惠民、赵方中、朱冰、罗承力、张凤林。这个时期的《甘肃文艺》虽受到政治因素的制约,但它把“文革”前的一批编辑、作者重新汇集到了一起,又为一批青年作者练笔、起步提供了园地,发挥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第四个时期:1978年至2000年,为大发展、大提高时期。
  1978年1月号起,刊物改为月刊。1978年年底,甘肃省文联和中国作家协会甘肃分会恢复,《甘肃文艺》重新划归甘肃省文联主办。1981年更名《飞天》。1988年,甘肃省文联主办的大型文艺理论刊物《当代文艺思潮》并入,增加篇幅,充实内容,革新版面,增加理论稿件的比重,成为大型文学月刊。其间———
  1979年任命杨文林为总编辑,于辛田、段玫为副总编辑。
  1987年任命李云鹏为代主编,李文衡、张书绅为副主编。
  1991年任命李云鹏为主编,冉丹、陈德宏为副主编;1994年,又任命何来为副主编。新成立的编辑委员会由冉丹、老乡、伊丹才让、安可君、杨文林、李云鹏、汪玉良、何来、陈德宏、赵燕翼、高平等11人组成。
  这一时期,先后在编辑部工作的有杨文林、段玫、清波、刘传坤、徐绍武、李云鹏、李禾、景风、王家达、王守义、冉丹、张凤林、师日新、张书绅、老乡、罗承力、朱冰、余斌、张素菱、马芳华、文岩、任惠芳、张锐、樊威、张平、何来、王博渊、李文衡、屈选、魏珂、孟瑷玮、陈德宏、张存学、马青山、马波、夏景、陈咪桃、宋亚霞、左连高等。2000年初,又有高凯调入。
  新时期以来,刊物首先组织撰写并刊发了《十七年革命文艺的成果不容抹煞》、《<红河激浪>何罪之有?》等一大批文章,为“文化大革命”中及以前被错误打成毒草的大批优秀文学作品平反昭雪,在揭批“四人帮”、拨乱反正的斗争中,发挥了战斗作用。同时,下大力气抓创作,除连续推出《西安事变》、《丝路花雨》、《南天柱》3部在全国产生广泛影响的戏剧文学剧本外,还发表了中篇小说《阿尔太·哈里》,短篇小说《落叶无声》、《风雪茫茫》,长诗《马五哥与尕豆妹》等一批优秀作品。1980年甘肃省举办首届文学评奖,在98篇(部)获奖作品中,由《甘肃文艺》编发的达72篇(部),占获奖作品总数的73.5%。
  1981年改刊后,为了全面提高刊物质量,编辑部采取了许多措施,例如强调进一步贯彻“立足本省,面向全国”的办刊方针,采取多种形式,培养和扶植青年作者,加强作家队伍的建设。并开辟“我与文学”、“文坛争鸣”、“大学生诗苑”等栏目,以沟通、加强同全国作家的联系,加大刊物信息量。其中,尤以“大学生诗苑”和“我与文学”在青年中产生了广泛影响。一些优秀作品被全国有影响的选刊选荐,其中《树上的鸟儿》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90年代以来,《飞天》坚持严肃文学阵地,继承传统,发展创新,办出了自己的特色,形成了比较鲜明的个性。每年一期的“诗歌专号”,以及历年编发的“散文专号”、“女作家专号”、“青年作家专号”、“西北作家专辑”、“甘肃作家专号”以及“军旅作家专辑”、“少数民族文学专辑”、“儿童文学专辑”等受到社会普遍好评,并通过各类文学赛事和函授,发现、培养、奖掖了大批文学新人。历年来,《飞天》刊发的相当数量的小说、散文作品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小说月报》、《散文选刊》、《读者》、《小小说选刊》等转载或选载;许多诗歌作品,也被选入各种诗集选本出版。1997年6期刊登的中篇小说《天上有个太阳》,被著名导演张艺谋慧眼识中,改编为电影《一个都不能少》,赢得好评;并获得国家文化部电影文华奖和意大利威尼斯电影节金像奖。1990年《飞天》被省委宣传部、省新闻出版局、省出版工作者协会评为甘肃省“优秀期刊”。1994年被评为首届社科类“一级期刊”。1999年被评为第二届社科类“一级期刊”。刊物为繁荣和发展甘肃省文学艺术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50年8月初创至2000年8月,已出刊436期。
  50年艰难跋涉,半世纪风雨坎坷。如今《飞天》又以新的姿态,新的面貌,负载着陇原文学———其实,不仅仅是陇原文学———的厚望,意气风发地跨入21世纪。
  (此稿由清波撰写,陈德宏增补,李云鹏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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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独立抒情——陵水诗人及其诗歌印象来源:
作者: 时间: 09:06:47 星期五  纵观近几年的陵水诗歌创作,郑文秀、李其文、周凌风、郑纪鹏、李仁盛、杨明衍、符胜芳等人的成绩较为突出。对于陵水的诗人们来说,他们各自创作所呈现的生存与命运,及其或隐或现的思想感情、诗歌技艺等方面,没有太多明显的共同特征。他们如同陵水境内的海滩、河流、山岭、村庄和城镇,相对独立,却都汇聚在同一片大地与天空之间。我们可将陵水诗人的创作简单描述成“郑文秀-李其文、周凌风-郑纪鹏”(即“60后-80后-90后”),并在其中探究这个似零散而又有所联系的诗群。
将郑文秀作为谈论陵水诗群的第一个人,是因为他在这个群体中,对个人与时代、传统农耕文明与现代商业文明的思考,呈现在具体的诗歌作品中显得非常尖锐、激烈。生为黎族之子的郑文秀,早年生活在黎族文化浓厚的乡村,如今面临着所谓的历史进步观带来的现代文明生活,他需要调解内心的情感,解决灵魂归宿问题。诗人的作品频繁出现的民族记忆,于他而言,不是一种异域浪漫情调,而是骨髓深处的情感胎记。所以,当郑文秀欣赏了著名画家王锐的海南黎族风情题材画时,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创作了多首诗歌。在《泛着红泥香的画》中,诗人记忆被催发恢复,“那些流动的山林、草木/那些宁静、祥和的山寨、船屋/在阳光下,在深山里父母和兄弟姐妹/还有那个躲在榕树下的情人……”
  郑文秀的黎族身份,让他既要面对个人在时代变迁中的境遇,同时还要面对他所承载的黎族文明在当下的经验处理。《水鸟的天空》诗集中,诗人以个人境遇及自然人文为诗歌的内容,其情感变得或高昂或沉抑,隐隐中含有激烈。
  面临时代变迁和文明冲突带来的影响,李仁盛、符胜芳、杨明衍等诗人就缺少郑文秀的这份强烈焦虑。李仁盛有的是淡淡的感受。《关于秋天》的“一丝丝悲凉的碎片与忧愁”,《秋天来了》的“一丝凉意漫过惆怅的窗台”,也有《以歌收获生活》的“尽管一路上尘土飞扬/我的诗歌依然沐浴阳光怀抱大海”。符胜芳的《悠悠南平河》带上希望“寄”向远方,面对生活,“几个世纪几辈人”是《弯弯的收割》。而杨明衍似乎是在自然人事中悟道,他的情感变得内敛。所以,《牛栏的木桩长出了叶子》就没什么惊喜,因“木桩的执着,被大地/永久收藏”。正因为有大地收藏,树桩就不担心未来的归宿。
  李其文、周凌风的诗歌中亦存在对时代处理经验——与郑文秀不同的地方是,他们已经返身到个人身份,不作某个群体的代言人。周凌风的早年乡村经历与自然没有篱落之隔,先前就与蛙鸣、飞鸟、丘陵、河流等相识。《夜的城市》写于他在北方城市求学,高楼大厦隔绝了田野,分割了天空,因此我们更能深刻体会他仰望星空的执着心理。《秋》中说到,“应该找一个更低的角度/再低一点就能接近土地/以便倾听远去的脚步留在土地的回响/和亲吻离去的背影”。周凌风诗歌中的乡村、自然景物是安静祥和、田园牧歌、充满古典文学的诗意。这种来自古典文学和早年生活经验的诗意,成了他处理现代城市生活中的矛盾替代物,也就是说诗歌只是他逃离现代城市文明的抒情物和隐居之地。
  李其文面临时代变迁,主动选择了对乡土记录和家族寻根,拒绝现代文明对传统文明的遗忘。李其文通过《关于老水牛的眼泪》,看到爷爷、奶奶、父亲等人命运。在《我的名字》中,诗人将自己的名字与祖先联系起来,“那是我对父亲的诺言的兑现”。正视和选择同父辈一样的承担命运,诗人像蚂蚁紧紧抓住坠落之前的唯一空间,“寻找一个葬身的寄托,做最后的告别”;《蚂蚁和木头》的结尾提到,“像山峦后面慢慢沉下去的日落/那是一种面对生命殆尽时高雅的举动/与结束后的开始的伤痛”。这个悲壮场景,是乡村家庭的传统文化教育播下的种子,是诗人在时代中的一个主动性选择。
  郑纪鹏的诗歌是陵水诗群最晦涩的文本。它具有意象密集、词语链接的突兀,缺少早期乡村及家庭教育赋予的情感记忆和审美,掺杂宗教文化在其中等特点。面临前辈们的时代问题,郑纪鹏不是二元论式的否定其一,也没有表现出农耕文明的情感依赖,他真正需要的是寻找信仰,来面对未来的生活。《情诗》表面叙述的是一个失败的爱情,实际是通过第二、四及最后一节戏仿了《圣经·雅歌》的基调,完成诗人寻找信仰的过程,但是寻找的结果是失败的——“我是那个唯一经过教堂的人/衣冠不整,不带利剑”,“我轻轻撬开梦境,像对待牡蛎那样/发现你,挖掘你,吮吸你的苦涩/把你的不快乐转移到我的身上/丰富我的梦境和你名字的含义”。反过来说,诗人无法随便信仰某个现成的教义,“情诗”也只变成“你望见教堂塔尖的颤抖和尖叫/都是我走不出蒙古斑地图时悲伤的祈祷”。
  说到陵水诗群的大略技艺特点,有中国传统诗词的作法,有倾向于主体性言说,有戏剧的变化,也有印象主义、表现主义等。在情感上,郑文秀、周凌风、李其文等诗人面对时代的情感较为明显,情感的着落之处也清晰,而郑纪鹏较为含蓄、隐晦,情感上对未来不可捉摸。因为,前者退缩依靠之处,或者黎族文明,或者山野风物,或者家族、乡村,后者却不能简单完成归宿方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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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蔡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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