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纲传余临危受命的意思之部的部是什么意思

15-古今图书集成-清-陈梦雷-明伦汇编官常典都察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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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古今图书集成-清-陈梦雷-明伦汇编官常典都察院部继之李志也考功科道则赵
士谔徐绍吉韩浚也当日八法之处分台省之例转
大辽之拾遗黑白颠倒私意横行凡抗论建藩催请
之国保护先帝有功国本者靡不痛加摧抑必欲败
其名锢其身尽其伦类而后快于是方从哲独居政
府亓诗教赵兴邦等分布要津凡疆圉重臣皆贿赂
请托而得如李维翰杨镐熊廷□李如柏如桢何一
不出其保举迨封疆破坏囹圄充塞而此辈晏然无
恙臣所以痛心辽事追恨前此当轴之人也中旨将
重谴允仪以大学士叶向高言停俸半岁已复因灾
上言内降当停内操当罢陵工束手非所以展孝
思直臣久废非所以光圣德东南杼柚已空重以屡
次之加派金吾冒滥已极加以非分之袭封圣心一
转移天下无不顺应区区修禳虚文安能格上穹哉
帝不能用巡按陕西条上筹边八事太常少卿王绍
徽家居与里人冯从吾不协允仪重从吾薄绍徽魏
忠贤擢绍徽佐都察院用事五年允仪还朝即出为
湖广副使其冬又使给事中苏兆先劾其为门户渠
魁遂削籍崇祯元年荐起御史言奸党王绍徽k点
将录献之逆奄其后效之者有同志天监盗柄诸录
清流遂芟刈无遗乞加削夺为倾陷忠良之戒从之
其冬掌河南道事陈计吏八则明年佐都御史曹于
汴大计京官贬黜者二百余人坐不谨者百人仕路
为清寻擢太仆少卿四年六月以右佥都御史抚治
郧阳诸府标兵止五百饷六千不及一大郡监司且
承平久人不知兵而属城率庳薄无守具六年流贼
将窥湖广兵部令移镇襄阳郧阳益虚其冬贼大至
陷郧西上津明年陷房县保康允仪兵少不能御上
章乞援且请罪会贼入川郧得少缓中官陈大金与
左良玉来援副使徐景麟见其多携妇女疑为贼用
炮击之士马多死大金怒诉诸朝命逮景麟责允仪
陈状已而并逮允仪下狱戍边而以卢象升代十五
年御史杨尔铭给事中倪仁祯相继论荐未及用而
按明外史本传玮字席之武进人少孤家酷贫取糠
□自给不屑轻受人一饭为同里薛敷教所知讲学
东林书院庄事孙慎行与吴锺峦友善万历四十年
举应天乡试第一越七年成进士授户部主事调兵
部职方历郎中力杜请谒谢苞苴品望卓然出为广
东提学佥事大吏建魏忠贤祠欲玮撰上梁文遂引
去归橐萧然仍授徒自给崇祯二年起江西参议历
福建山东副使里人吴宗达柄政雅重其贤力言于
吏部召为尚宝卿进太仆少卿坐事调南京大理丞
引疾去久之起应天府丞疏言山东南北咽喉军国
命脉所系今大盗披猖道途梗塞转输不通者三月
矣倘不早灭害胡可言乞特遣兵部侍郎一人整兵
往剿否则起故尚书郑三俊范景文任之帝以为借
端市恩降旨切责是岁四方大旱玮以军食可虞奏
请禁江西湖广遏籴而令应天常镇淮扬五郡折输
漕粮银赴徐易米则小民免催科之苦太仓无颗粒
之亏他十库所收铜锡颜料皮布非州县土产者悉
解折色且尽改民解为官解以救民汤火所司多议
行迁南京光禄卿召为右佥都御史已而左副都御
史房可壮下狱以玮代之玮素有清望与左都御史
刘宗周左佥都御史金光辰并总宪纪台中肃然宗
周光辰罢去代宗周者李邦华未至玮掌其事帝以
吏治未清由巡方者未正乃以十条课实绩曰勿惮
心劳勿徇情面勿科赎锾勿纵胥吏荐举必公参劾
必当分别功罪兴除利弊发奸弭乱拯溺锄强玮既
遵谕复细列事款布之诸御史帝嘉其任事俄劾王
志举而荐成勇言志举巡按苏松赃十余万吴人至
今切齿勇铁面冰心威行都下被逮时士民持香泣
送者万余百里不绝臣去南都士民送臣犹同声愿
借成御史其得人心如此勇志举俱尝以劾杨嗣昌
获罪两人论事虽同起念各别勇直抒所见可云拂
士之纠违志举自知公论难容不过奸人之盖丑若
漫无区别何以澄叙官方帝纳其言下志举法司逮
治勇获叙用玮旋以病谢归未几卒福王时赠左都
御史谥清惠
  金光辰
按明外史张玮传金光辰字居垣全椒人崇祯元年
进士授行人擢御史巡视西城内使周二杀人牒司
礼监捕之其人方直御前叩头乞哀帝曰此国家法
朕不得私卒抵罪京师大风雹疏陈崇治体课实行
明功罪预国储端化源广言路六事给事中章正宸
言事下狱抗疏救之张捷荐吕纯如光辰既廷驳退
复上疏极论事乃止出按河南拮据兵事条奏至三
百余章总兵官邓□死大学士王应熊令兵部给勘
合其兄琳遂横河南光辰劾之并劾应熊帝不问河
南推官汤开远建言被逮用光辰请复其官九年还
朝京师戒严劾兵部尚书张凤翼三不可解一大可
忧帝以凤翼方在行间寝其奏中官杜勋镇通州诏
移之三协会兵部侍郎仇维桢出镇请留勋光辰抗
疏劾之帝讳言用宦官事大恚八月召对平台诘责
再三奏对无所挠帝初欲重谴忽皎日中风霆交发
大雨若倾乃命镌三级调外由浙江按察司照磨召
为大理寺正进太仆丞十三年五月偕诸大臣召对
平台咨以御边救荒安民之策光辰班最后奏对时
已秉烛乃历陈数百言帝为倾听明日谕辅臣令诸
臣各缮疏进呈一时称盛举寻移尚宝丞帝谕诸臣
可利民救时致治补阙者条送内阁光辰因陈罢革
练总换授私派佥报数事且曰初计臣所议有练饷
无剿饷则剿饷即在练饷中今有司复征剿饷当明
颁□谕清核报闻历光禄少卿左通政十五年五月
偕诸臣召对德政殿备陈贼形势帝纳其言寻擢左
佥都御史力救刘宗周遂镌三级调外事具宗周传
明年丁父忧福王时起故官令服阕赴任已遭国变
家居二十余年卒
  方震孺
按明外史本传震孺字孩未寿州人万历四十一年
进士除沙县知县举卓异征授御史熹宗嗣位极陈
贪吏之害俄上三朝艰危疏中极言宫妾近侍剐
易假窥可虑中旨频宣恐成斜封隐祸并报闻初
李选侍既移宫御史贾继春给事中孙国桢等倡杨
涟居功之说而是时帝降两谕言选侍凌虐圣母震
孺于天启元年上疏曰曩者梃击一案王之采陆大
受张庭李俸悉遭废斥而东林叶茂才董应举赵南
星魏云中马孟祯高攀龙刘策李邦华刘宗周鲍应
鳌尽锢终身亟宜召复至杨涟之争移宫可幸无罪
不知何以有居功之说交通之疑此非特赐召对不
可否则人且疑为矫窃帝报两谕并出朕怀有何交
通矫窃廷臣乃不敢言其春巡视南城中官张刘
朝被讼魏忠贤为请震孺不从卒上闻忠贤由是大
恨辽阳破远近震惊震孺一日十三疏陈兵事当是
时辽东自广宁抵三岔河军民尽窜文武将吏畏出
关无一骑东者震孺独慷慨请犒师言屡败之余人
心久涣愿亟发帑金二十万特遣使者吊死扶伤庶
几人心复收感激思奋帝如其言震孺以六月出关
延见将士人人慰劳军民感悦八月朔遂有监军巡
按之命乃核军实稽功罪练士马日无暇晷有议三
岔河不可守当退守广宁者震孺言缩地百八十里
远守孤城非便宜驻兵镇武以扼要冲因荐裨将罗
一贯刘征可用俄言自有辽事以来军法不严进者
必死退者必生何苦自求死地今广宁大户皆西奔
将士亦驾马思遁惧经略当关多遣人侦间道宜□
宁前监军专斩逃军逃将使三军归路绝而后生路
可望也并从之时经略熊廷□与巡抚王化贞不相
能诸监司率浮沉其间疆事益坏震孺调剂不得屡
疏上闻明年正月震孺方□前屯化贞遂弃广宁遁
列城闻之悉遁独前屯旁近以震孺在得无动乃严
谕守将设防而身渡海抵觉华岛招参将祖大寿大
寿方拥兵观望震孺握手与语誓保富贵大寿感泣
与俱归获兵万余锱重无算震孺之为巡按也资浅
特以才用震孺辞不得广宁之败罪不由震孺主事
徐大化者事魏忠贤知忠贤恶之承风力诋震孺震
孺疏辨都御史邹元标保持之乃得请告去已而枢
辅孙承宗劾广宁失事诸臣并及震孺都御史赵南
星论先后按辽御史罪亦及震孺因请下承宗核实
承宗复言震孺无罪乃已五年忠贤党御史郭兴治
诬劾其按辽时赃私遂逮下诏狱掠治坐赃六千有
奇移法司拟罪欲置之死尚书李养正御史练国事
王业浩持之狱三上卒拟绞忠贤憾不置诬与刘铎
交通共为咒诅竟坐大辟六年秋当行刑会皇子生
获免明年庄烈帝嗣位释还言官多请召用有尼之
者不果震孺初入台意气凌厉不顾利害后遭挫折
深自韬晦无复用世志崇祯八年春流贼犯寿州州
长吏适迁秩去震孺倡士民固守城获全明年冬贼
再_江北独不敢逼寿巡抚史可法上其功久之用
为岭西参议有裨将踞廉州叛单骑谕降之十六年
冬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广西京师陷震孺恸哭即率
师勤王马士英惮之□还镇竟忧愤而卒
  胡良机
按明外史魏呈润传胡良机字省之南昌人万历四
十四年进士历知临淄益都二县天启初擢御史疏
论乳媪中涓又请停内操杨涟击魏忠贤良机亦上
疏言忠贤之恶不减汪直刘瑾陛下过优容而阁臣
不能据法争岂真所谓门生宰相耶忠贤及魏广微
深憾以年例迁广东参议良机方按贵州不候代而
去遂斥为民崇祯元年起故官按宣大二镇年满当
代褒以敏练令复巡一年寻以事劾罢久之起光禄
典簿终南京吏部主事
  李曰辅
按明外史魏呈润传李曰辅字元卿南昌人万历中
举于乡天启初为成都推官巡抚朱燮元倚以兵事
偕诸将攻复重庆释胁从无算崇祯四年擢南京御
史帝遣中官出镇曰辅疏谏曰迩者一日遣内臣四
寻又遣用者五非兵机则要地也廷臣方交章而登
岛陕西又有两阉之遣假专擅之权骇中外之听启
水火之隙开依附之门灰任事之心藉委卸之口小
臣不敏实为寒心陛下践阼尽撤内臣中外称圣昔
何以撤今何以遣天下多故择将为先陛下不筑黄
金台勤招颇牧乃急急内臣是遣曾何补理乱之数
哉帝怒镌三级为广东布政司照磨归隐西山香城
寺一仆与居寻遣还与僧共晨夕而已然读濂洛
书不辍山居十余年卒福王时复官
  毛羽健
按明外史本传羽健字芝田公安人天启二年进士
除万县知县调繁巴县崇祯元年征授御史首劾杨
维垣八大罪及阮大铖反复变幻状二人遂被斥王
师讨安邦彦久无功羽健言贼巢在大方黔其前门
蜀遵永其后户由黔进兵必渡陆广奇险难入七昼
夜抵大方一夫当关千人自废王三善蔡复一所以
屡败遵义距大方止三日而毕节止百余里地平衍
从此进兵何患不克因画上足兵措饷方略并荐旧
总督朱燮元闵梦得等帝即议行后果平贼寻极陈
驿递之害帝令所司痛革积困为苏温体仁之讦钱
谦益也御史黄宗昌备陈科□本末言体仁热中枚
卜欲刃谦益遂以结党二字为举朝陷阱原体仁
巧计所以破前此公论之不予且以箝后日言者之
口耳羽健亦愤其朋党之说上疏曰陛下近者德业
虽益盛而过举亦时闻如逐言官非美事也蜈芍
主犹思护其名我皇上乃不少介意召对至希遘事
也本用以联上下交今乃有因而受黜者诸臣闻召
攒眉蹙额以为畏途枚卜甚盛事也今以相竞而相
谗因一人废巨典至党之一字尤不可开彼附逆诸
奸既不可用势不得不用诸奸摈斥之人若以今日
之连袂登进者为相党而来抑将以昔之鳞次削夺
者为相党而去乎陛下不识在朝诸臣与奸党诸臣
之孰正孰邪但观天启七年以前与崇祯元年以后
之天下孰危孰安便自可见今日语太平则不足语
剔弊则有余诸臣亦何尝尽负国家哉倘以一夫高
张辄疑举朝皆党株连蔓引一网打尽臣惜陛下从
千忧百虑中得此清明世界复为谗人隳坏也帝责
羽健疑揣而以前条陈驿弊原之已疏劾太常少卿
谢升求巡抚于王永光及推蓟镇则畏而引病以避
后推太仆卿则不病升永光朋比为奸宜并罪帝召
对文华殿永光力诋其诬且欲究主使之者大学士
韩p言究言官非礼帝不从已而获宥帝御文华殿
独召对礼部侍郎周延儒羽健偕同官李长春田时
震上疏曰汉臣有言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
私今召见不以师济而以独侍清问不以朝参而以
燕闲更漏已沈合门犹启延儒贤者必将形迹自远
不冒昧以就功名如其不然何取于斯人而用之疏
入切责羽健既积忤权要其党思因事去之及袁崇
焕下狱主事陆澄源以羽健尝疏誉崇焕劾之落职
  姜思睿
按明外史姜应麟传思睿应麟从子也字颛愚少孤
事母孝举天启二年进士授行人崇祯三年擢御史
都城被兵历陈危削之形责政府中枢及在朝在边
诸臣甚至明年春陈天下五大弊曰加派病民曰邮
传过削曰搜剔愈精头绪愈乱曰惩毖愈甚颓废愈
多曰督责愈急蒙蔽愈深忤旨切责帝以久旱修省
思睿极论诸臣负国状其冬遣宦官监视边务抗疏
切谏已劾首辅周延儒以家人周文郁为副将弟素
儒为锦衣叔父人瑞为中书受赇行私请罢斥给事
中周瑞豹疏延儒思睿力诋其谬已论救给事中
魏呈润御史李曰辅王绩灿巡按云南陛辞历指诸
弊政而言举朝拯焚救溺之精神专用之摘抉细微
而以察吏诘戎予夺大柄仅付二三阉寺嘉言不用
用言不嘉厝火自安不知变计天下安望太平忤旨
切责还朝值帝撤还二部总理诸镇监视内臣思睿
请并撤京营关宁者因诋向来秉政大臣阿承将顺
之罪意指温体仁也体仁二子俨伉数请嘱提学佥
事黎元宽会元宽以文体险怪论黜遂发其二子私
书思睿劾体仁纵子作奸以元宽揭为据体仁为群
谋陷之揭不出元宽手元宽上疏证明思睿遂劾体
仁以群谋二字成陷人之阱但知有子不知有君当
今流贼纷扰中土荡然不闻出一画为天子分忧徒
务欺罔鬼蜮之计昨岁票拟行私致陵寝震动举朝
共斥其奸犹多方卸脱谓出圣裁过则归君善则归
己岂复有人心者哉帝怒夺俸五月出视河东盐政
安邑有故都御史曹于汴讲学书院思睿扩其堂庑
祀卜子夏王通薛u其中以于汴配置田构学舍公
余亲莅讲授代还乞假归里未几卒
按明外史本传勇字仁有安乐人天启二年会试答
策极言宦官之祸被放又三年成进士同年生邀谒
魏忠贤持不可授饶州推官谒邹元标于吉水师事
之中使至知府以下俱郊迎勇独不往且捕笞其从
人中使将诉之忠贤会败获免丁内外艰历开封归
德二府推官流贼攻归德乘城守击败之崇祯十年
行取入京时变考选例优者得为翰林公论首勇而
吏部尚书田唯嘉为任浚地抑勇及他寡援者二十
三人为部曹勇得南京吏部主事舆论大哗勇恬然
不数日即辞朝去明年二月帝御经筵问讲官保举
考选得失谕德黄景P讼勇及朱天麟屈讲官群和
之帝亲策诸臣天麟得翰林浚亦得御史而勇以先
赴南京不获与寻用御史涂必泓言授南京御史杨
嗣昌夺情入阁黄道周何楷林兰友刘同升赵士春
言之咸获谴勇愤其年九月上疏曰礼莫大于伦伦
莫大于君亲未有不知君亲而可齿于人类者也况
俨然秉国之钧天子是毗者乎嗣昌谓古列国之君
臣可得而避今一统之君臣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是
三年之丧可行于古不可行于今也嗣昌所引者何
代之经所遵者何国之典信如其言是凡为臣者皆
不当终三年丧终则为后君为不臣先圣之诗书可
焚先王之典礼可废不举人类化为禽兽不止留一
嗣昌而生天下不臣不子之心何如去一嗣昌而树
万世为臣为子之鹄嗣昌岂以一身去留系社稷安
危耶秉枢两年一筹莫展边警频告流寇披猖无问
其经济矣清议不畏名教不畏先圣之训词万世之
是非不畏无问其品望矣嗣昌去则所全者大既尽
子道亦完臣节不则既为今日之贼子必为他日之
乱臣且既不知有父矣又执犹子之谊事程国祥以
其为父同年让行让坐何薄于亲而厚于亲之友耶
疏入帝大怒命削籍提讯刑官拟杖徒不讦嗣昌疏
救亦不纳乃拟遣戍命诘主使姓名勇狱中上书言
臣十二年外吏数十日南台无权可招无贿可纳不
知有党帝怒切责竟戍宁波卫中外荐者十余疏皆
不召最后用刘宗周张玮言命吏部复议久之执政
合词请擢用命刑部核奏请复故官帝以勇宥罪方
新不当复职命以他官用甫闻命而京师陷福王时
起御史不赴后披缁为僧越十五年而终
 都察院部艺文一
  以侯史光为御史中丞诏   晋武帝
光忠亮笃素有居正执义之心历职内外恪勤在公
其以光为御史中丞虽屈其列校之位亦所以伸其
  兼司隶表          傅咸
臣既驽弱不胜重任加在哀疚假息日阕陛下过意
授非所堪披露丹款归穷上闻谬诏既往终然无改
臣虽不能灭身以全礼教义无腼然虚忝隆宠前受
严诏视事之日私心自誓陨越为报以货赂流行所
宜深绝切□都官以此为先而经弥日月未有所得
斯由陛下有以奖厉虑于愚□将必死系故自掩检
以避其锋耳在职有日既无赫然之举又不应弦垂
翅人谁复惮故光禄大夫刘毅为司隶声振内外远
近清肃非徒毅有王臣匪躬之节亦由所奏见从威
  明司隶职掌上书       前人
按令御史中丞督司百僚皇太子以下其在行马内
有违法宪者弹纠之虽在行马外而监司不纠亦得
奏之如今之文行马之内有违法宪谓禁防之事耳
宫内禁防外司不得而行故专施中丞今道路桥梁
不修斗讼屠沽不绝如此之比中丞推贵州坐即今
所谓行马内语施于禁防既云中丞督司百僚矣何
复说行马之内乎既云百僚而不得复说行马之内
者内外众官谓之百僚则通内外矣司隶所以不复
说行马内外者禁防之事已于中丞说之故也中丞
司隶俱纠皇太子以下则共对司内外矣不为中丞
专司内百僚司隶专司外百僚自有中丞司隶以来
更互奏内外众官惟所纠得无内外之限也而结一
旦横挫臣臣前所以不罗缕者冀因结奏得从私愿
也今既所愿不从而□云但为过耳非所不及也以
此见原臣忝司直之任宜当正己率人若其有过不
敢受原是以申陈其愚司隶与中丞俱共纠皇太子
以下则从皇太子以下无所不纠也得纠皇太子而
不得纠尚书臣之暗塞既所未譬皇太子为在行马
之内耶皇太子在行马之内而得纠之尚书在行马
之内而不以纠无有此理此理灼然而结以此挫臣
臣可无恨耳其于观听无乃有怪邪臣识石公前在
殿上脱衣为司隶荀恺所奏先帝不以为非于时莫
谓侵官今臣裁纠尚书而当有罪乎
  御史中丞箴
     前人
 百官之箴以箴王阙余承先君之踪窃位宪台惧
 有忝累垂翼之责且造斯箴以自勖励不云自箴
 而云御史中丞箴者凡为御史中丞欲通以箴之
煌煌天文众星是环爰立执法其晖有焕执宪之纲
秉国之宪鹰扬虎视肃清违慢謇謇匪躬是曰王臣
既直其道爰顾其身身之不顾孰有弗震邦国若否
山甫是明焉用彼相莫扶其倾淮南构逆实惮汲生
赫赫有国可无忠贞忧责有在绳亦必直良农耘秽
勿使能植无礼是逐安惜p翼嗟尔庶寮各敬乃职
无为罚先无怙厥力怨及朋友无惭于色得罪天子
内省有恧是用作箴惟以自□
  司直箴          卞敬宗
惟兹宪台皇威斯翼昔有二鲍豪强屏息良臣献箴
  谢中丞章         宋袁淑
窃惟此职昭赞实预损益必须兼
威正刺骨穷文
使权家勋族不敢藉强而侮物戚门右姓不得称雄
以掩众昔傅咸
治臣僚戢惧孙宝移疾卿尹皆怠
  辞免中丞表         阙名
臣品出中下能乏寸长嗣承阀阅之基粗知仁义之
训惟坚信道不悟违时出入谏垣者九年迁谪麾符
者四郡向因陛见得近天光被圣训之垂褒为孤忠
而有立自惟疏远之迹曷胜特达之知一身至微万
死宁报匪图简拔益厚恩辉旋自内朝之班进陟中
司之任不离言职更践清除行匪风节之着闻言厌
缙绅之绪论忧畏之甚启处靡遑
  奏弹御史孔橐题省壁悖慢事 梁沈约
谨按奉朝请台侍御史臣孔□浅劣无闻谬列华省
假摄去来仕子常务况东皋贱品非藉丰资旬日暂
劳岂云卑辱而肆此丑言题勒禁省比物连类非所
宜称黜之流伍实允朝宪臣等参议请以见事免橐
所居官辄下禁止
  遣使巡行诏         江淹
门下昔明王驭世巡岳采政睿后司朝观俗调化故
生无郁滞物获修通厘风拯患于兹为急朕以薄
昧于大道因璇玑之历遵三德之运缅鉴前哲寤寐
永叹思所以辟访治□询求民瘼才寡务殷若无津
际故以情深危薄心疚夙夜矣可普遣大使分行四
方推贤荐能问疾举滞若其采野不辟犴讼有亏妨
氓利害扰黩政经者具以奏闻如其谠言嘉话真士
智才亦依名腾上随事均量务取厥中朕将亲览以
  为中丞选御史表   北齐司马子端
周兴铁柱汉制绣衣簪白笔而绳违驭骢马而明目
故能出则督察万里入则纠劾百僚扬榷而言惟贤
是寄必须名高河朔价重汉南谔谔清风翩翩妙技
心焉靡石直也如弦
  答赵王启        北周庾信
某启仰承张幕全韩连营上地渑池置阵解邓禹之
围函谷开关削王元之印锋旗朝上刁斗夜鸣弥雄
壮士之心足起横行之志况复才人出娉还得贤夫
塞外有夫人之城军中有女子之气都尉青旗即时
春色将军大树已复花开云气浮垒流星泛枕细舞
长歌横箫直笛当乎此时青云之上信不学无术本
分泥沈忽逢天造搜扬仄陋今者遂总宪司预闻刊
鼎献岁刑书既应悬法上春木铎方须徇人但年发
已秋性灵久竭嘉石肺石无以测量舌端笔端惟知
繁拥乖展一月遂涉两年倾首东瞻山河千里风尘
未尽霜露沾衣仰愿珍宜以为身宝谨启
  御史大夫壁记       唐李华
君以文明照临百官官纠其邪职有
师而端下国王化所系不唯威刑御史大夫其任也
用舍决于天心得失震于人听举直措枉果而不挠
则公卿屏气道路生风率其属以正于朝瞻我衣冠
不仁者远苟异于是为君子羞政之雄雌与德轻重
故名公在位天下仰赖焉秦官有御史大夫在汉为
三公职副丞相阙则大夫迁或名司空或复旧号史
足征也议大政必下丞相御史其廷署古曰府近曰
台其衣冠章绶品秩所规载于甲令圣朝臣唐虞高
尚之贤内周汉不宾之俗登人于五福荐乐于九歌
帝德广运而瑞草生天威震动而神羊至故柱石骨
鲠之老更拜焉距义宁至先天登宰相者十二
人以本官参政事者十三人故相任者四人藉威声
以棱檄外按戎律者八人官或改称大司宪台或分
为左右肃政罢置不恒从其宜也开元天宝中刑措
不用元元休息由是务益重地清弥尊任难其人
多举勋德至宰辅者四人宰辅兼者二人故相任者
一人兼节度者九人异姓封王者二人尊号加孝德
之明年乐成公自尚书左丞兼文部选崇德也昭融
礼经嗣续文雅张仲孝友山甫将明风度可以师长
人伦动静可以训齐天下乔岳镇定嘉量平均心为
百行之宗体备四时之气雅有之曰文武吉甫万邦
为宪乐成有焉至若教行于无讼之前虑辨于未萌
之始未萌而虑则求烦不获无讼而教则何用不臧
宽细瑕为大体复故事为新政小人畏法君子夷心
无隐情于国家无愧辞于神道堂堂乎大雅之素也
初厅壁列先正之名记而不叙公以为艰难之选将
人谓华尝备属僚或知故实授简之恩至
属词之艺寡无以允副非常之待所报者直质而少
文天宝十四年六月十五日记
  风宪宏纲序       元马祖常
世祖肇建官制兴起文物属命御史台昭布体统振
肃纲维正仪崇化靡不缉绥迨及列圣继明屡扬宝
训亦靡不显示常宪儆尔有官钦惟皇上日月中天
烛见幽隐绍述祖宗成法申命台端严兹纠劾不俾
官贻忧亩烙谑翘ǔ夹Х钪吧咸逶ㄖ韵滦
风纪谓古象魏有法道路有徇今国家肃清台纲汲
引言路其见诸训辞者光大深厚粲然有章宜编缀
成书载在简册垂告内外俾当察视司持平者有所
征焉既奏上制曰可呜呼盛哉凡我耳目之官尚知
佩服之毋怠文林郎监察御史马祖常谨序
  都察院箴         明宣宗
历代建官皆有御史任之耳目委以纲纪纠违绳愆
激浊扬清用献嘉言惟直与明祖宗之制有长有贰
其下之属凡十有四敷达民隐举察官邪必究大体
毋□毋颇必由中道毋过不及毋以贿迁毋以势慑
敦仁之存笃义之行冰霜之清松柏之贞凡尔宪臣
敬慎以勖庶几朝政资尔以肃j婀缄默徒取充位
职是用弛国则何赖必端诸心必修诸己庶懋尔绩
  京畿道题名记        徐阶
御史以监察为职出入中外激扬刺举无避大吏京
畿道又在十三道之右为特置焉说者谓始以佥都
御史领之后乃易以御史之久次者然其沿革不见
于会典而今两京畿道印其一有文曰洪熙元年造
则其领以御史也久矣岂佥都御史之设乃洪武永
乐间事而御史其定制欤嘉靖丙午今中丞王君某
以御史视道事值署舍为雨所圯修复之既而稽前
之莅兹道者其姓名往往不存喟然慨文献之湮没
也于是即所闻见扁之署中而请予记其后御史党
君某今廷尉魏君某张君某太仆鄢君某御史邢君
某继至遂相与勒石题名以申前请予惟国朝建立
诸司条理品式灿然备具而又于文案严照刷之条
重埋没违枉规避之罚期以杜吏欺饬法守故每省
必命御史董之而是道之设则又居京师重地凡六
曹五府百司庶正文案之照刷咸属焉故其文移之
体视诸道有加盖重其任俾得行其法也及久吏既
视以为常而御史间亦习于姑息送刷者举其一或
遗其二照刷者详于细或略于大而当时建署设官
之良法美意且将为虚文故事日以坠失则前此姓
名之不存复何怪哉今诸君精明刚毅咸克举其职
而肆其余力搜罗前人列之贞石将俾来者指其名
第其政于以审淑慝之辨其虑远矣然予又闻今世
文人学士往往重史籍而于文卷则诋为鄙俗至却
去不欲观夫文卷视史籍虽其文不同然而国之故
实与夫贤人君子经世佐时之具民生政治休戚兴
替之由举于是在其有资于见闻政理宜无不同而
轻重之若是其异是大惑也呜呼士诚知文卷之不
可鄙则其从事于照刷有不思尽其心以举其职者
 都察院部艺文二
  汉鲍司隶歌
     阙名
 鲍宣子永永子昱三世皆为司隶而乘一骢马京
 师人歌之
鲍氏骢三入司隶再入公马虽瘦行步工
  赠侍御史王元贶      晋潘尼
昆山积琼玉广厦构众材游鳞萃灵沼抚翼希天阶
膏兰孰为消济治由贤能王侯厌崇礼回迹清宪台
蠖屈固小往龙翔乃大来协心毗圣世毕力赞康哉
  酬赵二侍御使西军赠两省旧僚之作
              唐张九龄
石室先鸣者金门待制同操刀尝愿割持斧竟称雄
应敌兵初起缘边虏欲空使车经陇月征旆绕河风
忽枉兼金讯非徒秣马功气清蒲海曲声满柏台中
顾已尘华省欣君震远戎明时独匪报尝欲退微躬
  广州闻崔马二御史并拜台郎 苏味道
振鹭齐飞日迁莺远听闻明光共待漏清览各披云
喜得廓庙举嗟为台阁分故林怀柏梓新幄阻兰熏
冠去神羊影车迎瑞雉群远从南斗外遥仰列星文
  赠封御史入台        前人
故事推三独兹辰对两闱夕鸦共鸣舞屈草接芳菲
盛府持清□殊章动绣衣风连台阁起霜就简书飞
凛凛当朝色行行满路威惟当击隼去复睹落雕归
  饯赵尚书摄御史大夫赴朔方军 苏F
劲虏欲南飞扬兵护朔陲赵尧宁易印邓禹即分麾
野饯回三杰军谋用六奇云边愁出塞日下怆临岐
拔剑行人舞挥戈战马驰明年麟阁上充国拜于斯
  送赵评事摄御史监军岭南   孙逖
议狱持邦典临戎假宪威风从阊阖去霜入洞庭飞
篁竹迎金鼓楼船引绣衣明年拜真月南斗使星归
  送张环摄御史监南选     前人
汉使得张纲威名慑远方恩沾柱下史荣比选曹郎
江带黔中阔山连峡水长莫愁炎暑地秋至有严霜
  送崔侍御赴京        李颀
绿槐荫长路骏马垂青丝柱史谒承明翩翩将有期
千官大朝日奏事临赤墀肃肃仪仗里风生鹰隼姿
一从登甲科三拜皆宪司按俗又如此为郎何太迟
送君暮春月花落城南陲惜别醉芳草前山劳梦思
  奉饯郎中四兄罢余杭太守承恩加侍御史充
  行军司马赴汝南行营    刘长卿
星使三江上天波万里通权分金节重恩借铁冠雄
梅吹前军发棠阴旧府空残春锦障外初日羽旗东
岸柳遮浮o江花隔避骢离心在何处芳草满吴宫
  送贾侍御克复后入京     前人
对酒心不乐见君动行舟回看暮帆隐独向空江愁
晴云淡初夜春塘深漫流温颜风霜霁喜气烟尘收
驰驿数千里朝天十二楼因之报亲爱白发生沧州
  赠常侍御          李白
安石在东山无心济天下一起振横流功成复潇洒
大贤有卷舒季叶轻风雅匡复属何人君为知音者
传闻武安将气振长平瓦燕赵期洗清周秦保宗社
登朝若有言为访南迁贾
  赠潘侍御论钱少阳      前人
绣衣柱史何昂藏铁冠白笔横秋霜三军论事多引
纳□前虎士罗干将虽无二十五老者且有一翁钱
少阳眉如松雪齐四皓调笑可以安储皇君能礼此
最下士九州拭目瞻清光
  赠韦侍御          前人
太华生长松亭亭凌霜雪天与百尺高岂为微飙折
桃李卖阳艳路人行且迷春光拂地尽碧叶成黄泥
愿君学长松慎勿作桃李受屈不改心然后知君子
见君乘骢马知上太行道此地果摧轮全身以为宝
我如丰年玉弃置秋田草但勖冰壶心无为叹衰老
  同德阁期元侍御不至    韦应物
庭树忽已暗故人那不来祗因厌烦暑永日坐霜台
  送韦侍御赴上都       张谓
天朝辟书下风宪取才难更谒麒麟殿重簪獬豸冠
月明湘水夜霜重桂林寒别后头堪白时时镜里看
  秋日陪李侍御渡松滋江   孟浩然
南纪西江阔皇华御史雄截流宁假楫挂席自生风
僚采争攀o鱼龙亦避骢坐听白雪唱翻入棹歌中
  送裴侍御赴岁入京      岑参
羡他骢马郎元日谒明光立处闻天语朝回惹御香
台寒柏树绿江暖柳条黄惜别津亭暮挥戈忆鲁阳
  送韦侍御先归京       前人
闻欲朝龙阙应须拂豸冠风霜随马去炎暑为君寒
客泪题书落乡愁对酒宽先凭报亲友后月到长安
  赵少尹南亭送郑侍御归东台  前人
红亭酒瓮香白面绣衣郎砌冷虫喧座帘疏月到□
钟催离思急弦逐醉歌长关树应先落随君满路霜
  入奏行赠西山检察使窦侍御  杜甫
窦侍御骥之子凤之雏年未三十忠义俱骨鲠绝代
无炯如一段清冰出万壑置在迎风寒露之玉壶蔗
浆归厨金□冻洗涤烦热足以宁君躯政用疏通合
典则戚联豪贵耽文儒兵革未息人未苏天子亦念
西南隅吐蕃凭陵气颇□窦氏检察应时须运粮绳
桥壮士喜斩木火井穷猿呼八州刺史思一战三城
守边却可图此行入奏计未小密奉圣旨恩宜殊绣
衣春当霄汉立彩服日向庭闱趋省郎京尹必俯拾
江花未落还成都肯访浣花老翁无为君酣酒满眼
酤与奴白饭马青刍
  送何侍御归朝        前人
舟楫诸侯饯车舆使者归山花相映发水鸟自孤飞
春日垂霜鬓天隅把绣衣故人从此去寥落寸心违
  台中书怀          蒋洌
持宪当休明饬躬免颠沛直绳备豪右正色清冠盖
寄切才恨薄职雄班匪大坐居三独中立在百僚外
简牍时休暇依然秋兴多披书唯骨鲠循迹少闲和
庭树凌霜柏池倾萎露荷岁寒应可见感此遂成歌
  清泥驿迎献王侍御      钱起
候馆埽清昼使车出明光森森入郭树一道引飞霜
仰视骢花白多惭绶色黄鹪鹩无羽翼愿假宪乌翔
  送裴□侍御使蜀       前人
柱史u年四十强须髯元发美清扬朝天绣服承恩
贵出使星轺满路光锦水繁华添丽藻峨眉明月引
飞觞多才自有云霄望计日应追g鹭行
  送刘侍御赴陕州       韩
金羁映XZ后骑佩干将把酒春城晚鸣鞭晓路长
带冰新溜涩间雪早梅香明日怀贤处依依御史□
  赠侯侍御         杨巨源
步逸辞群迹机真结远心敦诗扬大雅映古酌高音
逃祸栖蜗舍因醒解豸簪紫兰秋露湿黄鹤晚天阴
旧叶余荒草寒山出远林月明多宿寺世乱重悲琴
霄汉时应在诗书道未沉坐期阊阖霁云暖一开襟
  奉寄通州元九侍御      前人
大明宫殿郁苍苍紫禁龙楼直署香九陌华轩争道
路一枝寒玉任烟霜须听瑞雪传心语莫被啼猿续
泪行共说圣朝容直气期君新岁奉恩光
  送赵御史仲礼之任南台   宋宋祁
天子龙沙拜法官议郎亲戴辟邪冠晓辞漠北冰霜
重秋到江南草树寒谏疏频烦明主听题诗长共故
人看应怜闾里诛求急尚布朝廷礼意宽幕下风清
鸣一鹗台端雪霁见双鸾寥寥渡海三冬翮凌
空五色翰□代新亭苍藓合梁朝旧寺土花残石城
慷慨悲袁粲别墅风流忆谢安千里凭高麾绣斧几
回搅辔并银鞍诤臣事业须公等努力明时匪素餐
 都察院部纪事一
史记蔺相如传秦王使使者告赵王欲与王为好会
于西河外渑池秦王饮酒酣曰寡人窃闻赵王好音
请奏瑟赵王鼓瑟秦御史前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与
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蔺相如前曰赵王窃闻秦王
善为秦声请奉盆秦王以相娱乐秦王怒不许于
是相如前进因跪请秦王秦王不肯击相如曰
五步之内相如请得以颈血溅大王矣左右欲刃相
如相如张目叱之左右皆靡于是秦王不怿为一击
相如顾召赵御史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为赵王击
秦之群臣曰请以赵十五城为秦王寿蔺相如亦
曰请以秦之咸阳为赵王寿秦王竟酒终不能加胜
汉书任敖传任敖者沛人也少为狱吏高祖尝避吏
吏系吕后遇之不谨任敖素善高祖怒击伤主吕后
吏及高祖初起敖以客从为御史守丰二岁高祖立
为汉王东击项羽敖迁为上党守陈g反时敖坚守
封为广阿侯食邑千八百户高后时为御史大夫三
终军传元鼎中博士徐偃使行风俗偃矫制使胶东
鲁国鼓铸盐铁还奏事徙为太常丞御史大夫张汤
劾偃矫制大害法至死偃以为春秋之义大夫出疆
有可以安社稷存万民颛之可也汤以致其法不能
诎其义有诏下军问状军诘偃曰古者诸侯国异俗
分百里不通时有聘会之事安危之势呼吸成变故
有不受辞造命颛己之宜今天下为一万里同风故
春秋王者无外偃巡封域之中称以出疆何也且盐
铁郡有余臧正二国废国家不足以为利害而以安
社稷存万民为辞何也又诘偃胶东南近琅邪北接
北海鲁国西枕泰山东有东海受其盐铁偃度四郡
口数田地率其用器食盐不足以并给二郡耶将势
宜有余而吏不能也何以言之偃矫制而鼓铸者欲
及春耕种赡民器也今鲁国之鼓当先具其备至秋
乃能举火此言与实反者非偃已前三奏无诏不惟
所为不许而直矫作威福以从民望干名采誉此明
圣所必加诛也枉尺直寻孟子称其不可今所犯罪
重所就者小偃自予必死而为之邪将幸诛不加欲
以采名也偃穷绌服罪当死军奏偃矫制专行非奉
使体请下御史征偃即罪奏可上善其诘有诏示御
杜周传杜周南阳杜衍人也义纵为南阳太守以周
为爪牙荐之张汤为廷尉史使案边失亡所论杀甚
多奏事中意任用与减宣更为中丞者十余岁周少
言重迟而内深次骨宣为左内史周为廷尉其治大
抵放张汤而善候司上所欲挤者因而陷之上所欲
释久系待问而微见其□状客有谓周曰君为天下
决平不循三尺法专以人主意指为狱狱者固如是
乎周曰三尺安出哉前主所是着为律后主所是疏
为令当时为是何古之法乎至周为廷尉诏狱亦益
多矣二千石系者新故相因不减百余人郡吏太府
举之廷尉一岁至千余章章大者连逮证案数百小
者数十人远者数千里近者数百里会狱吏因责如
章告劾不服以掠笞定之于是闻有逮证皆亡匿狱
久者至更数赦十余岁而相告言大W尽诋以不道
以上廷尉及中都官诏狱逮至六七万人吏所增加
十有余万周中废后为执金吾逐捕桑弘羊卫皇后
昆弟子刻深上以为尽力无私迁为御史大夫始周
为廷史有一马及久任事列三公两子夹河为郡守
家訾累巨万矣治皆酷暴唯少子延年行宽厚云
魏相传相迁御史大夫四岁大将军霍光薨上思其
功德以其子禹为右将军兄子乐平侯山复领尚书
事相因平恩侯许伯奏封事言春秋讥世卿恶宋三
世为大夫及鲁季孙之专权皆危乱国家自后元以
来禄去王室政繇冢宰今光死子复为大将军兄子
秉枢机昆弟诸□据权势在兵官光夫人显及诸女
皆通籍长信宫或夜诏门出入骄奢放纵恐不制
宜有以损夺其权破散阴谋以固万世之基全功臣
之世又故事诸上书者皆为二封署其一曰副领尚
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去不奏相复因许伯白
去副封以防壅蔽宣帝善之诏相给事中皆从其议
霍氏杀许后之谋始得上闻乃罢其三侯令就第亲
属皆出补吏于是韦贤以老病免相遂代为丞相
朱云传云字游鲁人也徙平陵少时通轻侠借客报
仇容貌甚壮以勇力闻年四十乃变节从博士白子
友受易又事前将军萧望之受论语皆能传其业好
倜傥大节当世以是高之元帝时琅邪贡禹为御史
大夫而华阴守丞嘉上封事言治道在于得贤御史
之官宰相之副九卿之右不可不选平陵朱云兼资
文武忠正有智略可使以六百石秩试守御史大夫
以尽其能上乃下其事问公卿太子少傅匡衡对以
为大臣者国家之股肱万姓所瞻仰明王所慎择也
传曰下轻其上爵贱人图柄臣则国家摇动而民不
静矣今嘉从守丞而图大臣之位欲以匹夫徒步之
人而超九卿之右非所以重国家而尊社稷也自尧
之用舜文王于太公犹试然后爵之又况朱云者乎
云素好勇数犯法亡命受易颇有师道其行义未有
以异今御史大夫禹e白廉正经术通明有伯夷史
鱼之风海内莫不闻知而嘉猥称云欲令为御史大
夫妄相称举疑有奸心渐不可长宜下有司案验以
明好恶嘉竟坐之
说苑孝昭皇帝时北军监御史为奸穿北门垣以为
贾区胡建守北军尉贫无车马常步与走卒起居所
以慰爱走卒甚厚建欲诛监御史乃约其走卒曰我
欲与公有所诛吾言取之则取之斩之则斩之于是
当选士马日护军诸校列坐堂皇上监御史亦坐建
从走卒趋至堂下拜谒因上堂走卒皆上建跪指监
御史曰取彼走卒前拽下堂建曰斩之遂斩监御史
护军及诸校皆愕惊不知所以建亦已有成奏在其
怀遂上奏以闻曰臣闻军法立武以威众诛恶以禁
邪今北军监御史公穿军垣以来贾利买卖以与士
市不立刚武之心勇猛之意以率先士大夫尤失理
不公臣闻黄帝理法曰垒壁己具行不由路谓之奸
人奸人者杀臣谨已斩之昧死以闻制曰司马法曰
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也建有何疑焉建由是名
兴后至渭城令死至今渭城有其祠也
后汉书李恂传恂拜侍御史持节使幽州宣布恩泽
慰抚北狄所过皆图写山川屯田聚落百余卷悉封
奏上肃宗嘉之拜兖州刺史
张纲传汉安元年选遣八使循行风俗皆耆儒知名
多历显位唯纲年少官次最微余人受命之部而纲
独埋其车轮于洛阳都亭曰豺狼当路安问狐狸遂
奏曰大将军冀河南尹不疑蒙外戚之援荷国厚恩
以刍荛之资居阿衡之任不能敷扬五教翼赞日月
而专为封豕长蛇肆其贪叨甘心好货纵恣无底多
树谄谀以害忠良诚天威所不赦大辟所宜加也谨
条其无君之心十五事斯皆臣子所切齿者也书御
范滂传滂字孟博汝南征羌人也少厉清节为州里
所服举孝廉光禄四行时冀州饥荒盗贼群起乃以
滂为清诏使案察之滂登车揽辔慨然有澄清天下
之志及至州境守令自知臧污望风解印绶去其所
举奏莫不厌塞众议迁光禄勋主事
蔡邕传中平六年灵帝崩董卓为司空闻邕名高辟
之到署祭酒甚见敬重举高第补侍御史又转侍书
御史迁尚书三日之间周历三台
三辅决录韦约字季明司徒刘恺甚敬重之谓曰君
以轻于去就大位不跻今岁垂尽选御史实欲烦君
约曰犬马齿尽既无膂力又无考课所以踌躇恋慕
者以明公礼遇甚崇未能自割因称素有风疾眩冒
不堪久侍遂徒跣趋出公追不及
晋书崔洪传洪字良伯博陵安平人也高祖实著名
汉代父赞魏吏部尚书左仆射以雅量见称洪少以
清厉显名骨鲠不同于物人之有过辄面折之而退
无后言武帝世为御史治书时长乐冯恢父为弘农
太守爱少子淑欲以爵传之恢父终服阕乃还乡里
结草为庐阳喑不能言淑得袭爵恢始仕为博士祭
酒散骑常侍翟婴荐恢高行迈俗侔继古烈洪奏恢
不敦儒素令学生番直左右虽有让侯微善不得称
无伦辈婴为浮华之目遂免婴官朝廷惮之寻为尚
书左丞时人为之语曰丛生棘刺来自博陵在南为
鹞在北为鹰
谯敬王恬传恬字元愉少拜散骑侍郎累迁散骑常
侍黄门郎御史中丞值海西废文帝登祚未解严
大司马桓温屯中堂吹警角恬奏劾温大不敬请科
罪温视奏叹曰此儿乃敢弹我真可畏也恬忠正有
干局在朝惮之
宋书王淮之传宋台建除御史中丞为僚友所惮淮
之父纳之祖临之曾祖彪之至淮之四世居此职淮
之尝作五言范泰嘲之曰卿唯解弹事耳淮之正色
答犹差卿世载雄狐
南齐书竟陵王子良传升明三年为使持节都督会
稽东阳临海永嘉新安五郡辅国将军会稽太守宋
世元嘉中皆责成郡县孝武征求急速以郡县迟缓
始遣台使自此公役劳扰太祖践阼子良陈之曰前
台使督逋切调恒闻相望于道及臣至郡亦殊不疏
凡此辈使人既非详慎勤顺或贪d崎岖要求此
役朝辞禁门情态即异暮宿村县威福便行但令朱
鼓裁完铍槊微具顾眄左右叱□自专`宗断族排
轻斥重胁遏津埭恐喝传邮破冈水逆商旅半引逼
令到下先过己船浙江风猛公私畏渡脱舫在前驱
令俱发呵蹙行民固其常理侮折守宰出变无穷既
瞻郭望境便飞下严符但称行台未显所督先诃疆
寺却摄群曹开亭正便振荆革其次绛标寸纸一
日数至征村切里俄刻十催四乡所召莫辨枉直孩
老士庶具令付狱或尺布之逋曲以当匹百钱余税
且增为千或诳应质作尚方寄系东冶万姓骇迫人
不自固遂漂衣败力竞致兼浆值今夕酒谐肉饫即
许附申赦格明日礼轻货薄便复不入恩科筐贡微
阙棰挞肆情风尘毁谤随忿而发及其蒜转积鹅
粟渐盈远则分鬻他境近则托贸吏民反请郡邑助
民由缓回刺言台推信在所如闻顷者令长守牧离
此每实非复近岁愚谓凡诸检课宜停遣使密畿州
郡则指赐□遥外镇宰明下条源既各奉别旨人竞
自罄虽复台使盈凑会取正属所徒相疑偾反更淹
懈凡预衣冠荷恩盛世多以暗缓贻少为欺猾入
罪若类以宰牧乖政则触事难委不容课逋上纲偏
觉非才但赊促差降各限一期如乃事速应缓自依
违纠坐之坐之之科不必烦重但令必行期在可肃
且两装之船充拟千绪三坊寡役呼订万计每一事
之发弥晨方办粗计近远率遣一部职散人领无减
二十舟船所资皆复称是长江万里费固倍之较略
一年脱得省者息船优役实为不少兼折奸减窃远
刘休传建元初为御史中丞顷之休启曰臣自尘荣
南宪星晷交春谬闻弱奏劾无空月岂唯不能使蕃
邦敛手豪右屏气乃遣听已暴之辜替网触罗之鸟
而犹以此里失乡党之和朝绝比肩之顾覆背腾其
喉唇武人厉其觜吻怨之所聚势难久堪议之所裁
孰怀其允臣窃寻宋世载祀六十历职斯任者五十
有三校其年月不过盈岁于臣叨滥宜请骸骨上曰
卿职当国司以威裁为本而忽惮世诮卿便应辞之
事始何可获惰晚节邪
陆澄传澄迁御史中丞建元元年骠骑谘议沈宪等
坐家奴客为劫子弟被劾宪等晏然左丞任遐奏澄
不纠请免澄官澄上表自理曰周称旧章汉言故事
爰自河雒降逮淮海朝之宪度动尚先准若乃任情
违古率意专造岂谓酌诸故实择其茂典案遐启弹
新除谘议参骠骑大将军军事沈宪太子庶子沈旷
并弟息敕付建康而宪被使旷受假俱无归罪事状
臣以不纠宪等为失伏寻晋宋左丞案奏不乏于时
其及中丞者从来殆无王献之习达朝章近代之宗
其为左丞弹司徒属王蒙惮罚自解属疾游行初不
及中丞桓秘不奔山陵左丞郑袭不弹秘直弹中丞
孔欣时又云别摄兰台检校此径弹中丞之谓唯左
丞庾登之奏镇北檀道济北伐不进致虎牢陷没蕃
岳宰臣引咎谢而责帅之劾曾莫奏闻请收治道
济免中丞何万岁夫山陵情敬之极北伐专征之大
秘霸季之贵道济元勋之盛所以咎及南司事非常
宪然秘事犹非及中丞也今若以此为例恐人之贵
贱事之轻重物有其伦不可相方左丞江奥弹段景
文又弹裴方明左丞甄法崇弹萧珍又弹杜骥又弹
段国又弹范文伯左丞羊元保又弹萧汪左丞殷景
熙弹张仲仁兼左丞何承天弹吕万龄并不归罪皆
为重劾凡兹十弹差是宪旷之比悉无及中丞之议
左丞荀万秋刘藏江谧弹王僧朗王云之陶宝度不
及中丞最是近例之明者谧弹在今龛之后事行
圣照远取十奏近征二案自宜依以为体岂得舍而
不遵臣窃此人乏谬奉国宪今遐所纠既行一时若
默而不言则向为来准后人被绳方当追请素餐之
责贻尘千载所以备举显例引通国典虽有愚心不
在微躬请出臣表付外详议若所陈非谬裁由天鉴
诏委外详议尚书令褚渊奏宋世左丞荀伯子弹彭
城令张道欣等坐界劫累发不禽免道欣等官中丞
王淮不纠亦免官左丞羊元保弹豫州刺史管义之
谯梁群盗免义之官中丞傅隆不纠亦免隆官左丞
羊元保又弹兖州刺史郑从之滥上布及加课租绵
免从之官中丞傅隆不纠免隆官左丞陆展弹建康
令丘珍孙丹阳尹孔山士劫发不禽免珍孙山士官
中丞何勖不纠亦免勖官左丞刘弹青州刺史刘
道隆失火烧府库免道隆官中丞萧惠开不纠免惠
开官左丞徐爰弹右卫将军薛安都属疾不直免安
都官中丞张永结免澄j闻肤见贻挠后昆上掩皇
明下笼朝识请以见事免澄所居官诏曰澄表多
谬不足深劾可白衣领职
梁书江淹传淹为骁骑将军少帝初以本官兼御史
中丞时明帝作相因谓淹曰君昔在尚书中非公事
不妄行在官宽猛能折衷今为南司足以震肃百寮
淹答曰今日之事可谓当官而行更恐才劣志薄不
足以仰称明旨耳于是弹中书令谢d司徒左长史
王绩护军长史庾弘远并以久疾不预山陵公事又
奏前益州刺史刘悛梁州刺史阴智伯并赃货巨万
辄收付廷尉治罪临海太守沈昭略永嘉太守庾昙
隆及诸郡二千石并大县官长多被劾治内外肃然
明帝谓淹曰宋世以来不复有严明中丞君今日可
谓近世独步
何思澄传思澄迁治书侍御史宋齐以来此职稍轻
天监初始重其选车前依尚书二丞给三驺执盛印
青囊旧事纠弹官印绶在前故也
乐蔼传蔼天监初迁骁骑将军领少府卿俄迁御史
中丞领本州大中正初蔼发江陵无故于船得八车
辐如中丞健步避道者至是果迁焉
陆杲传杲迁御史中丞杲性蔽匏送揭趿
虞肩在任赃污数百万杲奏收治中书舍人黄睦之
以肩事托杲杲不答高祖闻之以问杲杲答曰有之
高祖曰卿识睦之不杲答曰臣不识其人时睦之在
御侧上指示杲曰此人是也杲谓睦之曰君小人何
敢以罪人属南司睦之失色领军将军张稷是杲从
舅杲尝以公事弹稷稷因侍宴诉高祖曰陆杲是臣
通亲小事弹臣不贷高祖曰杲职司其事卿何得为
嫌杲在台号称不畏强御
王僧孺传僧孺除游击将军兼御史中丞僧孺幼贫
其母鬻纱布以自业尝携僧孺至市道遇中丞卤簿
驱迫沟中及是拜日引驺清道悲感不自胜
张缅传缅迁御史中丞坐收捕人与外国使斗左降
黄门郎兼领先职俄复为真缅居宪司推绳无所顾
望号为劲直高祖乃遣画工图其形于台省以励当
陈书徐陵传陵除散骑常侍御史中丞时安成王顼
为司空以帝弟之尊势倾朝野直兵鲍叔睿假王威
权抑塞辞讼大臣莫敢言者陵闻之乃为奏弹导从
南台官属引奏案而入世祖见陵服章严肃若不可
犯为敛容正坐陵进读奏版时安成王殿上侍立仰
视世祖流汗失色陵遣殿中御史引王下殿遂劾免
侍中中书监自此朝廷肃然
魏书李彪传彪迁御史中尉领著作郎彪既为高祖
所宠性又刚直遂多所劾□远近畏之豪右屏气高
祖常呼彪为李生于是从容谓群臣曰吾之有李生
犹汉之有汲黯汾州胡叛诏彪持节绥慰事宁还京
除散骑常侍仍领御史中尉解著作事高祖宴群臣
于流化池谓仆射李冲曰崔光之博李彪之直是我
国家得贤之基车驾南伐彪兼度支尚书与仆射李
冲任城王等参理留台事彪素性刚豪与冲等意议
乖异遂形于声色殊无降下之心自谓身为法官莫
能纠劾己者遂多专恣冲积其前后罪过乃于尚书
省禁止彪上表曰臣闻范国匡人光化升治舆服典
章理无暂失故晋文功建九合犹见抑于请隧季氏
藉政三世尚受讥于_[固知名器之重不可以妄
假先王既宪章于古陛下又经纶于今用能车服有
叙礼物无坠案臣彪昔于凡品特以才拔等望清华
司文东观绸缪恩眷绳直宪台左加金右珥蝉冕
东省宜感恩励节忠以报德而窃名忝职身为违
傲矜势高亢公行僭逸坐与禁省冒取官材辄驾乘
黄无所惮慑肆志傲然愚聋视听此而可忍谁不可
怀臣辄集尚书以下令史以上并治书侍御史臣郦
道元等于尚书都座以彪所犯罪状告彪讯其虚实
若或不知须讯部下彪答臣言事见在目实如所劾
皆彪所知何须复召部下臣今请以见事免彪所居
职付廷尉治狱冲又表曰臣与彪相识以来垂二十
载彪始南使之时见其色厉辞辩才优学博臣之愚
识谓是拔萃之一人及彪位宦升达参与言燕闻彪
评章古今商略人物兴言于侍筵之次启论于众英
之中赏忠识正发言恳恻惟直是语辞无隐避虽复
诸王之尊近侍之要至有是非多面抗折酷疾矫诈
毒非违厉色正辞如鹰r之逐鸟雀懔懔然实似
公清之操臣虽下才□亦尚其梗概钦其正直微识
其褊急之性而不以为瑕及其初登宪台始居司直
首复驺唱之仪肇正直绳之体当时识者佥以为难
而彪秉志信行不避豪势其所弹劾应弦而倒赫赫
之威振于下国肃肃之称着自京师天下改目贪暴
敛手臣时见其所行信谓言行相符忠清内发然时
有私于臣云其威暴者臣以直绳之官人所忌疾风
谤之际易生音谣心不承信往年以河阳事曾与彪
在领军府共太尉司空及领军诸卿等集阅廷尉所
问囚徒时有人诉枉者二公及臣少欲听采语理未
尽彪便振怒东坐攘袂挥赫口称贼奴叱咤左右高
声大呼云南台中取我木手去搭奴肋折虽有此言
终竟不取即言南台所问唯恐枉活终无枉死但可
依此时诸人以所枉至重有首实者多又心难彪遂
各嘿尔因缘此事臣遂心疑有滥审加情察知其威
虐犹未体其采访之由讯检之状商略而言酷急小
罪肃禁为大会而言之犹谓益多损少故怀寝所疑
不以申彻实失为臣知无不闻之义及去年大驾南
行以来彪兼尚书日夕共事始乃知其言与行舛是
己非人专恣无忌尊身忽物安以身作之过深劾他
人己方事人好人己听其言同振古忠恕之贤校
其行是天下暴之贼臣与任城卑躬曲己若顺弟
之奉暴兄其所欲者事虽非理无不屈从依事求实
悉有成验如臣列得实宜殛彪于有北以除奸矫之
乱政如臣无证宜投臣于四裔以息青蝇之白黑高
祖在悬瓠览表叹愕曰何意留京如此也有司处彪
大辟高祖恕之除名而已彪寻归本乡高祖自悬瓠
北幸邺彪拜迎于邺南高祖曰朕之期卿每以贞松
为志岁寒为心卿应报国尽身为用而近见弹文殊
乖所以卿罹此谗为朕与卿为宰事与卿为卿自取
彪对曰臣愆由己至罪自身招实非陛下横与臣罪
又非宰事无辜滥臣臣罪既如此宜伏东皋之下不
应远玷属车之尘但伏承圣躬不豫臣肝胆涂地是
以敢至非谢罪而来高祖纳宋弁言将复采用会留
台表言彪与御史贾尚往穷庶人恂事理有诬抑奏
请收彪彪自言事枉高祖明彪无此遣左右慰勉之
听以牛车散载送之洛阳会赦得免
郭祚传祚迁尚书右仆射时议定新令诏祚与侍中
黄门参议刊正故事令仆中丞驺唱而入宫门至于
马道及祚为仆射以为非尽敬之宜言于世宗帝纳
之下诏御在太极驺唱至止车门御在朝堂至司马
门驺唱不入宫自此始也
温子升传熙平初中尉东平王匡博召辞人以充御
史同时射策者八百余人子升与卢仲宣孙搴等二
十四人为高第于时预选者争相引决匡使子升当
之皆受屈而去搴谓人曰朝来靡旗乱辙者皆子升
逐北遂补御史时年二十二台中文笔皆子升为之
源怀传怀授冯翊郡开国公邑九百户又诏为使持
节加侍中行台巡行北边六镇恒燕朔三州赈给贫
乏兼采风俗考论殿最事之得失皆先决后闻自京
师迁洛边朔遥远加连年旱俭百姓困敝怀衔命巡
抚存恤有方便宜运转有无通济时后父于劲势倾
朝野劲兄于祚与怀宿昔通婚时为沃野镇将颇有
受纳怀将入镇祚郊迎道左怀不与语即劾祚免官
怀朔镇将元尼须与怀少旧亦贪秽狼籍置酒请怀
谓怀曰命之长短由卿之口岂可不相宽贷怀曰今
日之集乃是源怀与故人饮酒之坐非鞫狱之所也
明日公庭始为使人检镇将罪状之处尼须挥泪而
已无以对之怀既而表劾尼须其奉公不挠皆此类
昭成子孙传元晖拜尚书左仆射表以御史之职鹰
r是任必逞爪牙有所噬搏若选后生年少血气方
刚者恐其轻肆劲直伤物处广愚谓宜宿官经事
忠良平慎者为之诏付外依此施行
诸帝子孙传艾陵伯苌子子思字众念为御史中尉
先是兼尚书仆射元顺奏以尚书百揆之本至于公
事不应送御史至子思奏曰案御史令云中尉督司
百察治书侍御史纠察禁内又云中尉出行车辐前
驱除道一里王公百辟避路时经四帝前后中尉二
十许人奉以周旋未曾暂废府寺台省并从此令唯
肃宗之世为临洮举哀故兼尚书左仆射臣顺不肯
与名又不送簿故中尉臣郦道元举而奏之而顺复
启云尚书百揆之本令仆纳言之贵不宜下隶中尉
送名御史寻亦蒙□听如其奏从此迄今使无准一
臣初上台具见其事意欲申请决议但以权兼未宜
便尔日复一日遂历炎□去月朔旦台移尚书索应
朝名帐而省稽留不送寻复移催并主吏忽为尚书
郎中裴献伯后注云案旧事御史中尉逢台郎于复
道中尉下车执板郎中车上举手礼之以此而言明
非敌体臣既见此深为怪愕旋省二三未解所以正
谓都省别被新式改易高祖旧命即遣移问事何所
依又获尚书郎中王元旭报出蔡氏汉官似非穿凿
始知裴王亦规坏典谟两人心欲自矫臣案汉书宣
秉传云诏征秉为御史中丞与司隶校尉尚书令俱
会殿庭并专席而坐京师号之为三独坐又寻魏书
崔琰传晋文阳
傅嘏传皆云既为中丞百寮震悚
以此而言则中丞不揖省郎盖已久矣宪台不属都
堂亦非今日又寻职令云朝会失时即加弹纠则百
官簿帐应送上台灼然明矣又皇太子以下违犯宪
制皆得纠察则令仆朝名宜付御史又亦彰矣不付
名至否臧何验臣顺专执未为平通先朝曲遂岂是
正法谨案尚书郎中臣裴献伯王元旭等望班士流
早参清宦轻弄短札斐然若斯苟执异端忽焉至此
此而不纲将隳朝令请以见事免献伯等所居官付
法科处尚书纳言之本令仆百揆之要同彼浮虚助
之乖失宜明首从节级其罪诏曰国异政不可据之
古事付司检高祖旧格推处得失以闻寻从子思奏
仍为元天穆所忿遂停
北齐书宋游道传神武还晋阳百官辞于紫陌神武
执游道手曰甚知朝贵中有憎忌卿者但用心莫怀
畏虑当使卿位与之相似于是启以游道为中尉文
襄执请乃以吏部郎中崔暹为御史中尉以游道为
尚书左丞文襄谓暹游道曰卿一人处南台一人处
北省当使天下肃然游道入省劾太师咸阳王坦太
保孙腾司徒高隆之司空侯景录尚书元弼尚书令
司马子如官贷金银催征酬价虽非指事赃贿终是
不避权豪又奏驳尚书违失数百条省中豪吏王儒
之徒□鞭斥之始依故事于尚书省立门名以记出
入早晚令仆已下皆侧目又以为太原公开府谘议
领书侍御史寻除御史中尉
琅邪王俨传俨字仁威武成第三子初封东平王拜
开府侍中中书监京畿大都督领军大将军领御史
中丞迁大司徒尚书令大将军录尚书事大司马魏
氏旧制中丞出清道与皇太子分路行王公皆遥住
车去牛顿轭于地以待中丞过其或迟违则赤棒棒
之自都邺后此仪绝武成欲雄宠俨仍使一依旧
制初从北宫出将上中丞凡京畿步骑领军之官属
中丞之威仪司徒之卤簿莫不毕备帝与胡后在华
林园东门外张幕隔青纱步障观之遣中贵骤马趣
仗不得入自言奉□赤棒应声碎其鞍马惊人坠帝
大笑以为善更□令驻车传语良久观者倾京邑
隋书刑法志文帝猜忌二朝臣寮用法尤峻御史监
帅于元正日不劾武官衣剑之不齐者或以白帝帝
谓之曰尔为御史何纵舍自由命杀之谏议大夫毛
思祖谏又杀之
高祖性猜忌素不悦学既任智而获大位因以文法
自矜明察临下恒令左右觇视内外有小过失则加
以重罪又患令史赃污因私使人以钱帛遗之得犯
立斩每于殿廷打人一日之中或至数四尝怒间事
挥楚不甚即命斩之开皇十年尚书左仆射高G治
书侍御史柳等谏以为朝堂非杀人之所殿廷非
决罚之地帝不纳G等乃尽诣朝堂请罪曰陛下子
育群生务在去弊而百姓无知犯者不息致陛下决
罚过严皆臣等不能有所裨益请自退屏以避贤路
帝于是顾谓领左右都督田元曰吾杖重乎元曰重
帝问其状元举手曰陛下杖大如指捶楚人三十者
比常杖数百故多致死帝不怿乃令殿内去杖有决
罚各付所由
柳机传机从子昂昂子调起家秘书郎寻转侍御史
左仆射杨素尝于朝堂见调因独言曰柳条通体弱
独摇不须风调敛板正色曰谓信无取者公不当以
为侍御史调信有可取不应发此言公当具瞻之秋
枢机何可轻发素甚奇之
唐书崔仁师傅仁师改殿中侍御史时青州有男子
谋逆有司捕支党累系填狱诏仁师按覆始至悉去
囚械为具食饮汤渖以情讯之坐止魁恶十余人它
悉原纵大理少卿孙伏伽谓曰原雪者众谁肯让死
就决而事变奈何仁师曰治狱主仁恕故谚称杀人
刖足亦皆有礼岂有知枉不申为身谋哉使吾以一
介易十囚命固吾愿也及敕使覆讯诸囚咸叩头曰
崔公仁恕必无枉者举无异辞由是知名
上官仪传仪进西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时以雍州
司士参军韦绚为殿中侍御史或疑非迁仪曰此野
人语耳御史供奉赤墀下接武夔龙r羽g鹭岂雍
州判佐比乎时以为清言
韩瑗传自瑗与遂良相继死内外以言为讳将二十
年帝造奉天宫御史李善感始上疏极言时人喜之
谓为凤鸣朝阳
狄仁杰传仁杰授侍御史左司郎中王本立怙宠自
肆仁杰劾奏其恶有诏原之仁杰曰朝廷借乏贤如
本立者不□陛下惜有罪亏成法奈何臣愿先斥为
群臣戒本立抵罪由是朝廷肃然使岐州亡卒数百
剽行人道不通官捕系盗党穷讯而余曹纷纷不能
制仁杰曰是其计穷且为患乃明开首原格出系者
禀而纵之使相晓皆自缚归帝叹其达权宜
郭弘霸传弘霸舒州同安人仕为宁陵丞天授中由
革命举得召见自陈往讨徐敬业臣誓抽其筋食其
肉饮其血绝其髓武后大悦授左台监察御史时号
四其御史再迁右台侍御史大夫魏元忠病僚属省
候弘霸独后入忧见颜间请视便液即染指尝验疾
轻重贺曰甘者病不瘳今味苦当愈喜甚元忠恶其
媚暴语于朝尝按芳州刺史李思征不胜楚毒死后
屡见思征为厉命家人禳解俄见思征从数十骑至
曰汝枉陷我今取汝弘霸惧援刀自刳腹死顷而蛆
腐是时大旱弘霸死而雨又洛阳桥久坏至是成都
人喜后问群臣外有佳事邪司勋郎中张元一曰比
有三庆旱而雨洛阳桥成弘霸死
李峤传峤为凤阁舍人文册大号令多主为之初置
右御史台察州县吏善恶风俗得失峤上疏曰禁网
上疏法象宜简简则法易行而不烦杂疏则所罗广
而不苛碎伏见垂拱时诸道巡察使科条四十有四
至别敕令又三十而使以三月出尽十一月奏事每
道所察吏多者二千少亦千计要在品核才行而褒
贬之今期会迫促奔逐不暇欲望详究所能不亦艰
哉此非隳于职才有限力不逮耳臣愿量其功程以
为节制使器周于用力济于时然后得失可以精核
矣又言今所察按准汉六条而推广之则无不包矣
乌在多张事目也且朝廷万机非无事而机事之动
常在四方故出使者冠盖相望今已置使则外州之
事悉得专之传R减矣请率十州置一御史以□岁
为之限容其身到属县过闾里督察奸讹采访风俗
然后可课其成功且御史出入天禁励己自修比他
吏相百也按劾回庸纠`隐欺比他吏相十也陛下
诚用臣言妙择能者委之莫不尽力□死矣武后善
之下制析天下为二十道择堪使者为众议沮止
王弘义传弘义冀州衡水人以飞变擢游击将军再
迁左台侍御史与来俊臣竞惨刻暑月系囚别为狭
室积蒿施毡Y其上俄而死已自诬乃舍它狱每移
檄州县所至震慑弘义辄诧曰我文檄如狼毒野葛
矣始贱时求傍舍瓜不与乃腾文言园有白兔县为
集众捕逐畦z无遗内史李昭德曰昔闻苍鹰狱吏
今见白兔御史延载初俊臣贬弘义亦流琼州自矫
诏追还事觉会侍御史胡元礼使岭南次襄州按之
弘义归穷曰与公气类持我何急元礼怒曰吾尉洛
阳而子御史我今御史子乃囚何气类为杖杀之
来俊臣传俊臣天资残忍武后擢侍御史按诏狱数
称旨后阴纵其惨胁制群臣前后夷千余族生平有
纤介皆入于死拜左台御史中丞中外t息至以目
语俊臣乃引侯思止王弘义郭弘霸李仁敬康ノ
遂忠等阴啸不逞百辈使飞语诬蔑公卿上急变每
`一事千里同时辄发契验不差时号为罗织牒左
署曰请付来俊臣或侯思止推具必得后信之
萧至忠传至忠迁监察御史劾奏凤阁侍郎苏味道
赃贪超拜吏部员外郎至忠长击断誉闻当时中宗
神龙初为御史中丞始至忠为御史而李承嘉为大
夫尝让诸御史曰弹事有不咨大夫可乎众不敢对
至忠独曰故事台无长官御史天子耳目也其所请
奏当专达若大夫许而后论即劾大夫者又谁白哉
承嘉□至是承嘉为户部尚书至忠劾祝钦明窦希
d与承嘉等罪百寮震悚迁吏部侍郎犹兼中丞节
愍太子以兵诛武三思而败宗楚客等谂侍御史冉
祖雍上变言相王与太子谋帝欲按之至忠泣曰往
者天后欲以相王为太子而王不食累日独请迎陛
下其让德天下莫不闻陛下贵为天子不能容一弟
受人罗织耶窃为陛下不取帝纳其言止寻授中书
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李尚隐传神龙中左台中丞侯令德为关内黜陟使
尚隐佐之以最擢左台监察御史于是崔郑值
吏部选附势幸铨拟不平至逆用三年员阙材廉者
轧不进俄而相踵知政事尚隐与御史李怀让显劾
其罪等皆斥去睦州刺史冯昭泰性鸷刻人惮其
强尝诬系桐庐令李师旦二百余家为妖蛊有诏御
史覆验皆称病不肯往尚隐曰善良方蒙枉不为申
明可乎因请行果推雪其□指吹甭纺顺錾幸
李勉传勉从肃宗于灵武擢监察御史时武臣崛兴
无法度大将管崇嗣背阙坐笑语哗纵勉劾不恭帝
叹曰吾有勉乃知朝廷之尊
李元素传元素字太朴邢国公密裔孙仕为御史东
都留守杜亚恶大将令狐运会盗劫输绢于洛北运
适与其下畋近郊亚疑而讯之幕府穆员张弘靖按
鞫无状亚怒更以爱将武金掠服之死者甚众亚请
斥运丑土诏监察御史杨宁覆验事皆不雠亚怒劾
宁罔上宁抵罪又自以不失盗为功因必其怒傅致
而周内之若不可翻者德宗信不疑宰相难之诏元
素与刑部员外郎崔从质大理司直卢士瞻驰按亚
迎以狱告元素徐察其□悉纵所囚以还亚大惊复
劾元素失有罪比元素还帝已怒奏狱未毕帝曰出
元素曰臣言有所未尽帝曰第去元素曰臣以御史
按狱知□不得尽辞是无容复见陛下帝意解即道
运□状帝感寤曰非卿孰能辨之然运犹以擅捕人
得罪流归州死于贬武金流建州后岁余齐抗得真
盗由是天下重之元和初召为御史大夫大夫自贞
元后难其人不补而元素以夙望召拜中外企听风
采既而一不建为容容持禄内望作宰相久之不见
用则谢宾客曰无以官散外我见属吏辄先拜人人
颜真卿传真卿迁御史大夫方朝廷草昧不暇给而
真卿绳治如平日武部侍郎崔漪谏议大夫李何忌
皆被劾斥降广平王总兵二十万平长安辞日当阙
不敢乘趋出a乃乘王府都虞候管崇嗣先王而
骑真卿劾之帝还奏慰答曰朕子每出谆谆教戒故
不敢失崇嗣老而L卿姑容之百官肃然两京复帝
遣左司郎中李选告宗庙祝署嗣皇帝真卿谓礼仪
使崔器曰上皇在蜀可乎器遽奏改之帝以为达识
又建言春秋新宫灾鲁成公三日哭今太庙为贼毁
请筑坛于野皇帝东向哭然后遣使不从宰相_其
言出为冯翊太守
牛僧孺传僧孺徙御史中丞按治不法内外澄肃宿
州刺史李直臣坐赇当死赂官侍为助具狱上帝曰
直臣有才朕欲贷而用之僧孺曰彼不才者持禄取
容耳天子制法所以束缚有才者禄山朱以才过
人故乱天下帝异其言乃止
王[传[知制诰时李逢吉秉政特厚[骤拜御史
中丞[挟所恃颇横恣道值左仆射李绛交骑不避
绛上言左右仆射师长庶官开元时名左右丞相虽
去机务然犹总百司署位不着姓上日班见百官而
中丞御史在廷元和中伊慎为仆射太常博士韦谦
以慎位缘恩进削其礼至仆射就台见中丞或立庭
中中丞乃至宪度倒置不可为法逢吉惮绛正遏其
事不奏但罢[为工部侍郎而绛亦用太子少师分
大唐新语大理卿孙伏伽自万年县法曹上书论事
擢侍书御史即御史中丞也虽承内旨而制命未下
伏伽自朝还家而卧不见颜色斯须侍御史已下造
门子孙惊报伏伽徐起以见之时人方之顾雍
高祖以唐公举义于太原李靖与卫文升为隋守长
安乃收皇族害之及关中平诛文升等次及靖靖言
曰公定关中难复私雠若为天下未得杀靖乃赦之
及为岐州刺史人或私旨告其谋反高祖命一御史
按之谓之曰李靖反且实便可处分御史知其诬罔
与告事者行数驿佯失告状惊惧鞭挞行典乃祈求
于告事者曰李靖反状分明亲奉进旨今失告状幸
救其命更请状告事者乃疏状与御史验与本状不
同即日还以闻高祖大惊御史具奏靖不坐御史失
马周少落拓不为州里所敬补州助教颇不亲事刺
史达奚怒杖之乃拂衣去曹汴为浚仪令所辱遂感
激西之长安止于将军常何家贞观初太宗命文武
百官陈时政利害何以武吏不涉学乃委周草状周
备陈损益四十余条何见之惊曰条目何多也不敢
以闻周曰将军蒙国厚恩亲承圣旨所陈利害已形
翰墨业不可止也将军即不闻其可得耶何遂以闻
太宗大骇召问何遽召周与语甚奇之直门下省宠
冠卿相累迁中书令周所陈事大街设鼓以代传呼
飞驿以达警急纳居人税及宿卫大小校即其条也
太宗有事辽海诏周辅皇太子留定州临国及凯旋
高宗遣所留贵嫔承恩宠者迓于行在太宗喜悦高
宗高宗曰马周教臣耳太宗笑曰山东辄窥我锡
甚厚及薨太宗为之恸每思之甚将假道术以求见
其恩遇如此初周以布衣直门下省太宗就命监察
里行俄拜监察御史里行之名自周始也
韦仁约弹右仆射褚遂良出为同州刺史遂良复职
斥仁约为清水令或慰勉之仁约对曰仆守狂鄙之
性假以雄权而触物便发丈夫当正色之地必明目
张□然不能碌碌为保妻子也时武侯将军田仁会
与侍御史张仁t不协而诬奏之高宗临轩问仁t
仁t惶惧应对失次仁约历阶而进曰臣与仁t连
曹颇知事由仁t懦而不能自理若仁会眩惑圣听
致仁t非常之罪则臣事陛下不尽臣之恨矣请端
对其状词辩纵横音旨朗畅高宗深纳之乃释仁t
仁约在宪司于王公卿相未尝行拜礼人或劝之答
曰雕鹗鹰r岂众禽之偶奈何设拜以狎之且耳目
之官固当独立耳后为左丞奏曰陛下为官择人非
其人则阙今不惜美锦令臣制之此陛下知臣之深
矣亦欲臣尽命之秋振举纲目朝廷肃然
李义府恃恩放纵妇人淳于氏有容色坐系大理乃
托大理丞毕正义曲断出之或有告之者诏刘仁轨
鞫之义府惧谋泄毙正义于狱侍御史王义方将弹
之告其母曰奸臣当路怀禄而旷官不忠老母在堂
犯难以危身不孝进退惶惑不知所从母曰吾闻王
陵母杀身以成子之义汝若事君尽忠立名千载吾
死不恨焉义方乃备法冠横玉阶弹之先叱义府令
下三叱乃出然后跪宣弹文曰臣闻春鹦鸣于献岁
蟋蟀吟于始秋物有微而应时士有贱而言忠者乃
庭劾义府曰臣闻诬下罔上圣主之所宜诛心很貌
恭明时之所必罚是以隐贼掩义不容唐帝之朝窃
幸乘权终齿汉皇之剑中书侍郎李义府因缘际会
遂阶通职不尽忠竭节对扬王休策蹇励驽祗奉皇
眷而乃冯附城社蔽亏日月托公行私交游群小贪
冶容之美原有罪之淳于恐漏泄其谋殒无辜之正
义挟山超海之力望此犹轻回天转地之威方斯更
烈此而可恕孰不可容方当金风届节玉露启途霜
与秋典共清忠臣将鹰r并击请除君侧少答鸿
私碎首玉阶庶明臣节高宗以义方毁辱大臣言词
不逊贬莱州司户秩满于昌乐聚徒教授母亡遂不
复仕进章二年卒撰
14-古今图书集成-清-陈梦雷-明伦汇编官常典都察院部 16-古今图书集成-清-陈梦雷-明伦汇编官常典都察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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