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去世丧假几天是四野的现在去世有三十多年了政府能给立个碑吗

你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有哪些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
恰好下午和远亲兄弟聊天,聊到了他的爷爷,当年给国民党做翻译官,超级聪明,讲了好多传奇故事,由于自己家人也知道,所以是真事儿,自己就特佩服。想知道各位知友有没有类似的故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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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终于能理直气壮地说声谢邀了。。。。。!噢耶。谢邀(正经脸)说说我姥爷家的事儿吧。姥爷家堂屋里供着家谱,底下桌子上除了该有的那些物事外,还有几张老照片。最老的那种,显示摄于1937年。质地就是张硬纸板,现在只有黄色跟墨色两种颜色。照片里有四个人,两个男人分别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能站了,另一个却还被抱在怀里。我看照片后面写的人名,再加上倒推年龄,认出被抱着的那个是我姥爷。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父亲,另外一个是他叔叔或伯伯——和我姥爷的父亲一个辈分,那个孩子就是他叔或伯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堂哥。这于我所知的姥爷家“四代单传”的历史和墙上的家谱是有出入的,墙上确实只有一脉传下来,来旁系都没有,我也从没听说过我有什么二姥爷,姑姥姥倒是一大把(我姥爷有三个姐一个妹妹)。道理上来说不应该,因为即便我姥爷的这个长辈后来死了,家谱上也该有列明,除非他被逐出家门。后来向我妈求证,我妈才细跟我说了她们家的坎坷历史。那个男人确实是我姥爷的二叔,国民党的时候就死了,被枪毙的。我姥爷家虽然历代单传,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大地主,现在家乡里老一辈的人也都知道,不过这个传说马上就要断掉了。我姥爷的爷爷(好拗口= = )当时家世不小,又有两个儿子,喜不自胜。现在想来,大抵一直都处于一种人生赢家的生活状态里。可跟所有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大儿子老实,二儿子能作,吃喝嫖赌抽没有不沾的。整个人时常一下就消失几个月,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些稀罕物件回来(后来听我姥爷提起过,他说自己是整个城里第一个吃到香蕉的),没结婚就搞了个儿子出来,一家人都头疼的很,偌大的家业被他用十几年的功夫就作了一半多出去。好在我姥爷的父亲勤勉,一直操持着,才不至于迅速没落。他这个儿子五六岁时得怪病死了,整个人消沉了一阵。然后就依然我行我素了。没过多久,他又玩出了新花样,从外面学了样新技能回来,也就是这个新技能,彻底把我姥爷家榨了个干净。这个新技能现在听起来一点都不新鲜,可当年却极其高大上——造假币。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当然不知道,我连民国时候的钱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听我妈说,她这位二爷爷,从习得这门新技能后,就一直被抓一直被抓,当然以其顽劣,屡教不改,出来再犯,犯了再进。家里面的钱全花在捞他上了。当时警局也知道这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单是抓他自己就能养起半个局的吃喝了,也十分乐此不疲。然后就自然而然地陷入了循环。我姥爷那时候已经懂事儿了,还天真地觉得他二叔这辈子都要过这种家里半年局里半年的日子。可终究没耐住这么折腾,家里面的钱作了个干净,眼看着就要从地主落为贫农了。有关当局也看出了这点,丧失了耐心,直接拉出去枪毙了。我姥爷的爷爷又悲又怒,觉得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肖子,一时火大就直接在家谱上把他除名了。同时告诫家人,任何人不能再提起他。又过了没多久,解放战争打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紧接着,就是众所周知的土改了,所有地主无一例外,全被打压下马。而我姥爷家却因为家底清空,躲过了这么一劫。又没几年,文丨革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场屌丝们的集体逆袭,仇富党的极乐世界。太具体的就不说了。我姥爷家当时虽已然清贫,可成分却没变,家底儿被人翻出来,仍是个满门抄斩的罪过。可偏偏这时候被查出来,家中有人是被国民党枪毙的,根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执行者们认为这家人应该是同志而非阶级敌人——因为他们应该对国民党抱有刻骨仇恨。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又躲过一劫。我姥爷的爷爷这时幡然醒悟,知自己家之所以熬过这两场浩劫,全是得益于当年被自己除名那个二儿子,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后悔不已,没多久就去世了。再然后我姥爷家就安然地活到了现在,极其普通。而他那个传奇二叔,也只有这么张照片流传了下来,除此之外,了无痕迹。高中的时候第一次看余华的《活着》,被书中所描写的命运感深深触动,一遍看完下来抹了好几次泪。觉得人的生命虽然很脆弱,可生命力却太过强大。书中苦大仇深让人哽咽之处不胜枚举,可最让我有“被雷击中”的感觉的,却是龙二被拉去枪毙那天,喊出的那句:“福贵,我是替你去死啊。”看到这儿忽然想起照片上那个形容普通的男人,瞬间泪崩。以上
我的亲姥爷是跟着王震一起到的新疆解放新疆的时候一次战斗,敌人的飞机低空飞行火力压制,姥爷在肩膀上垫了一个布鞋,扛起机枪的枪管当枪架子,和战友一起打下来一架飞机。因此获得一等功,和常香玉(就是那个捐飞机的著名豫剧艺术家)合影一张。但是几年之后,在姥姥还怀着我妈的时候,姥爷当时是看守那些劳改的罪犯,几个犯人在外出劳动的时候逃跑,姥爷追捕逃犯的时候牺牲了。现在那张烈士证,一等功奖章和那个合影还放在家里的箱子里。回头说说我姥姥她是甘肃人,和姥爷是同乡,姥爷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但是姥姥家用现在的话来说绝对土豪级别,骡子马牛骆驼就几十匹,据老妈说姥姥家院墙里埋的全是袁大头。当然,这些后来肯定是都没了,而且那个地方现在也变成一个非常穷的地方。俩人怎么好上的,不知道,但是姥姥就跟着姥爷一起来了新疆。姥爷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是连长了,算上遗腹子的老妈,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姥姥没有工作,小时候又是富家千金,不会做什么活,再加上优先解决烈士家属的政策,我现在的姥爷就出现了。现在的姥爷是河南人,算半个书香门第出生,老父亲是私塾先生。20多岁就来到新疆,在兵团的汽车队当会计,偶尔帮着修修车,开开车。听从领导安排,也就27,8岁的他,就和姥姥,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结婚了。
有人说:“那个年代男人特别有担当,女人特别有情意。”正是如此。讲个爱情故事。写出来总有点不好意思,但爷爷和奶奶的爱情,让我无论看到什么、经历什么,都不会说“我再也不相信爱情”。奶奶家里很穷,自幼丧母,只有一个亲姐姐。后妈待俩姐妹刻薄,稍不如意就毒打。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破了碗,后妈拿棍子打她,姐姐挡在她面前,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她们不敢告诉父亲,就抱在一起哭了整晚。姐妹俩就这样相依为命长大。长大后的奶奶生得很美,特别爱跳舞,是学校舞蹈队的核心。看老照片上秀丽的面孔,我脑海里总能浮现她穿着长裙、梳着麻花辫翩翩起舞的姿态。有导演觉得奶奶可以去演戏,到她家里劝说,后妈自然不同意,跟着剧组了,就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家里的弟弟妹妹。爷爷是奶奶中学的老师,理科天才,数理化生全是他教。而且做得一手好木工,小到做椅子桌子,大到修房子都会。因为祖辈开餐馆的缘故,他还继承了一手好川菜。爷爷和奶奶郎才女貌,互相吸引,谈起师生恋。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奶奶家里嫌弃爷爷穷千般阻挠,觉得漂亮的奶奶必须钓个金龟婿。于是奶奶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和爷爷私奔了。他们组建了一个小家庭,生了三个孩子,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模式。爷爷在外面挣钱,家务奶奶打点,连洗脸奶奶都会帮爷爷把湿毛巾拧干。爷爷后来还真赚了钱。他当时做的事情,用现在的话讲,就是搞建筑工程、搞房地产。眼看着生活好起来,一个7月,爷爷从北京出差回来,刚进家门就脑溢血去世了。奶奶自此成了寡妇。40多岁的奶奶风韵犹存,生活富足,很多人来说亲,她通通拒绝。记得她说“这辈子跟过你爷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人”。自此守寡20年。我记事起,奶奶已经守寡,我从小她一手带大,幼年对她的感情比对妈妈还深。她性格很强硬,在我心中是个女超人。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又瘦又小,班里有个高高大大的女孩看我好欺负,总踢我。奶奶冲到学校找到那个女孩,劈头盖脸一顿骂,结尾还来了一句威胁“你再敢欺负她,我就找你算账”。那天后,那个女孩就跟在我身后成了我的大个子跟班。一直到高考,她都对我特别好。奶奶独来独往,每天一个人在家里种种花草,出门散散步,度过了20年的时光。如今将近70岁的她依然独居。不和娘家来往,也不喜欢社交。其实我觉得,她是和回忆住了20年。爷爷亲手做的木头家具,安的灯泡,她都舍不得换。墙上爷爷的照片,没有一天取下来过。有时候以为她在自言自语,细听其实在和爷爷说话。每每翻起老照片她还会偷偷擦眼泪。每年她总提前一周告诉儿女们爷爷祭日到了,不多不少,但她从来不翻日历。她说每年祭日前一星期,她就会梦到爷爷来跟她说话,年复一年。我很爱奶奶,希望她长命百岁。同时我也知道,有一天若奶奶寿终正寝,她定会走得安详,因为她终于要和爷爷团聚了。
其实,我很羡慕那些由爷爷奶奶温暖的人,但我不是其中之一。昨天,在家带小外甥玩儿,小孩子才3岁,喜欢看动画片,我手上正好有一部迪士尼的《青蛙王子》。小孩子看到动情处,竟然叫起来:奶奶,奶奶快看,有一只青蛙……作为姨妈的我,竟然有几分尴尬。微笑道:谁在带你玩儿呀?孩子也是懂事儿,马上改口:姨姨,看,青蛙!作为姨妈,自己一年到头,在家也超不过30天,妹妹妹夫白天上班,外甥一直是跟奶奶的,也只是周末才来外公外婆家。所以,自然是跟爷爷奶奶亲近了。这次回家,我妈说,去看看你奶奶。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几步路而已,但我还是不愿意去。嘴上应承着:先去我外婆家,然后再去奶奶家。虽然外婆家比奶奶家远很多,但我仍愿意先去远一点的外婆家,亲疏有别的原因吧,在这件事情上,我的心理仍是小孩子一样。总觉得,先去看了奶奶,对不起一直对我疼爱有加的外婆似的,所以我要把唉先给外婆,如果有剩余的话,我才会分给奶奶,如果没有剩余的话,那就算了。我就是这样想的,也许当年爷爷奶奶也是这样对我的,也许虽然他们没有来得及这样想,但是事实上确实是这样执行着的。1爷爷奶奶一共养育了6个儿女,三儿三女。我爸是老三,也是二儿子。爷爷奶奶都重男轻女,我大姑姑是最不招老两口待见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女儿身。其次,是我爸爸,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重男轻女的父母会那么不待见自己的二儿子。后来我分析了一下:二姑和小姑都比爸爸小,但二姑有钱,小姑贴心,小叔叔最小,大伯是长子,所以爸爸不得不上位成了最不招待见的二儿子。大伯先爸爸一年结婚,所以我堂兄比我大一岁,我妹妹比我堂弟小一岁。那是1987年吧,情况就是这样的,大伯有两个儿子,爸爸有两个女儿。据妈妈说,当爸爸知道第一胎,也就是我,是个女儿的时候,并没有高兴的表现,但是他看了看我,抱了抱我;当爸爸知道第二胎,也就是我妹妹,是个女儿的时候,一个人躺在了外间屋的炕上,一整天没有理我妈妈,也没有看妹妹一眼。当然,我奶奶的表现并不比我爸爸好多少。一直到我上小学,我记忆里从没有出现过爷爷奶奶的任何痕迹。原因是,妹妹还没有满月,也就是我还不到2周岁的时候,爷爷奶奶就已经跟我爸妈分家了。2当然爸爸不招待见并不全部是外因,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尽管,我称之为我爸爸自己的原因,但是我在心底里并不认为是爸爸的原因。爸爸小时候调皮,不喜欢读书,在学校给老师捣乱。趁老师在讲台授课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往老师厚重的棉裤上粘了一条尾巴,老师带着那条尾巴,在学校表演了半天。在得知自己被作弄后,这个当时还是个姑娘的小老师气哭了,一路哭到爷爷奶奶家,告了爸爸一状。爸爸还打架,无非是同学们嫌他穿的破破烂烂,全是补丁,那个年代谁身上还没有几个不定呢。有时候他吃了败仗就一个人躲在土坑里,等到天黑了才回家,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被打的痕迹了吧。爸爸虽然调皮,但也有调皮男孩子的优点。他跑得很快,参加运动会,赛跑得冠军,奖品是烧饼。在那个连白面馒头都罕见的时代,烧饼应该是最美好的奖品了吧,胜过了什么笔记本圆珠笔之类的,来得实实在在。成年后的爸爸,吸烟赌博。据妈妈说,他和爸爸订婚后,爸爸赌博被抓了,那个时候是要在全村喇叭通报批评的。爸爸机智地报了大伯的名字,才得以保住他们的婚姻。还好那个时候大伯已经结婚,不在乎被通报批评,不然爸妈很可能不会走在一起,这个世界也就不会有我的存在了吧。爸妈成家后,爸爸在冶炼厂工作,也是因为有了我,爸爸想多攒一些钱,他和其他几个工友偷运了厂里的生铁。还是个下雨天头晕的,结果被厂里发现了,厂里顺着泥脚印找到了家里。妈妈心疼爸爸,交出了生铁,给了罚款,当然爸爸也为此丢了工作。我有一个小学同学,她爸爸也在冶炼厂工作,也偷运了生铁,而且偷运的数量比爸爸大很多。厂里找到他家的时候,她妈妈不承认,因此她爸爸就为此蹲了大牢。你想想,究竟是偷了多少呢,得值多少钱才能让一个女人宁愿自己的丈夫蹲监狱也不愿意交出这笔钱。那个时候,同学们会议论,李媛媛爸爸还在蹲监狱,那个时候我就很佩服母亲的侠义与柔情,幸亏她心疼自己的丈夫,才不至于让女儿在同学们面前感到自卑。后来,媛媛的爸爸出狱了,那个时候我们三年级。但是,不到一个月,他爸爸就自己喝老鼠药自杀了。乡间的传闻是:这个可怜的男人出狱后,老婆给他脸色看,让他自己睡地上,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谁也不理他,一家人在一个桌上吃饭,也不摆他的饭碗。不仅如此,他出狱后,从家里背了一筐煤去看他的老父母,回家后就被老婆狠狠批了一通,原因是:你还不如在监狱里蹲着呢,你在监狱里我们一家老小还不用赡养老人,你一个大男人出狱了,不仅没有收入还要吃喝花销,还要增加赡养老人的费用。就是这些家长里短,让这个曾经为了一家老小幸福情愿自己蹲监狱,情愿不见天日的男人,在重获新生后的不到一个月里选择了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再后来,媛媛妈,带着3个儿女改嫁了。嫁到了我姨妈的村子。据说,那个男人经常打骂他们娘四个。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脚上的泡也只能自己忍着。现在,长大成人的我也偶尔会想想,这个女人是何苦呢?逼死自己的丈夫就能够幸福吗?也许这个女人在儿女面前抱怨自己的丈夫了吧,不然孩子们怎么可以对自己的父亲那样无情?也许,是有情,但是疏远了,又碍于母亲的情面不敢违背吧。乖孩子,也不一定都是好孩子吧。现在的媛媛,也已经为人母亲了,不知道她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年少的自己会不会懊悔呢?扯远了。3谈到了分家。家是这样分的:虽然大伯比爸爸早结婚一年,但是这次分家只有爸爸被分出去了,爷爷奶奶家仍然和大伯一家一起过。也就是说,我爸爸被他的爸爸妈妈,我的爷爷奶奶抛弃了。那个时候,我还不到2岁,我妹妹也刚满月的样子。爸爸被分到了两间屋,对比于还没有成家的叔叔的三间大屋,和已经成家的大伯的四间大屋,爸爸的房间简直寒碜。另外,爸爸还分到了一亩零零碎碎的庄稼地。对比于爷爷奶奶家一共在手的32亩成片庄稼地而言,我不知道爸爸在他爸爸妈妈心目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神奇的位置。分家后,爸爸出去外面打工,妈妈一个人带不了我和妹妹两个人,就把我送到了外婆家。妈妈是长女,我是第一个外孙女,所以外公外婆很疼我,大舅小舅也跟我玩。外公给了爸爸妈妈12亩庄稼地,当然地里的活儿还是外公外婆和舅舅们帮着给干,只是收获的粮食给了爸爸妈妈。后来,外婆家买了拖拉机,那是农村第一批拖拉机,很是拉风。有了拖拉机之后,外婆家的农活儿就收拾的很快了。所以,每年农忙季节,爸爸妈妈收拾完农活,还会开着拖拉机去给爷爷奶奶家帮忙,帮完之后,还去给同村的大姑姑帮忙,然后去给隔着几个村子的小姑姑帮忙。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的心脏为什么这么大。如果是我,也许只会袖手旁观。也许袖手旁观我都会觉得浪费了我的时间。人与人之间,最淡漠的情分不是恨,而是无视!我就是这样的心情。4每逢过年,我最喜欢去外公外皮那里。因为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我都了如指掌,当然,这个“东西”指的是可以吃的东西。小孩子的世界里只有吃和玩。我不喜欢爷爷奶奶,正如他们不喜欢我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奶奶的压岁钱。这么说,并不是爷爷奶奶不给压岁钱,而是他们不给我。每年过年,我都活留意观察,我混在各位姐姐哥哥弟弟妹妹中间,跟着他们游荡到奶奶身边,奶奶在发压岁钱,我很兴奋,那个激动呀!可是,奶奶很巧妙的避开了我,成功的避开了我,像是不小心漏掉了一样。我跟她不熟,我不好意思开口告诉她:你还没有给我呢!如果是外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可是外婆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从小一直跟外婆在一起,她总是第一个给我,她不会让我等的,不会给我去向她要压岁钱的机会!奶奶只是忘了,我这样劝自己,我并不死心。我仍然混在姐姐哥哥弟弟妹妹中间,跟着他们转悠到爷爷跟前,我还有一次机会呢,我这样地安慰着自己。我看见爷爷在发压岁钱,我想这次总会有我的了吧,即使其他小伙伴得到双份,我只要一份就足够了。爷爷并不需要技巧,不没有巧妙的避开我,他也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他像看不见我一样就直接跳过了我。他的表现更令我难过。奶奶知道潜移默化的降低我的尴尬保住自己的腰包,但是爷爷根本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就毫无罪恶感的完成了一系列动作。是的,他根本不需要有罪恶感,一个人不需要一个人,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罪恶感呀!所以,现在我看见80+苍老的他,会不由地升起一股怜悯,但是这股怜悯马上又被压制了下去,我不喜欢他,恰如当年他不喜欢我一样,根本不需要什么罪恶感呀!这样,一连几年,知道我过了可以再收压岁钱的年纪我也从没有见过爷爷奶奶的压岁钱。我也曾经安慰过自己,劝自己说人们对待自己至亲至信的人才会不拘小节,但是,我骗不到我自己,我知道这根本不是事实!5.那是小学的一天早上,我想买铅笔还是橡皮,我忘记了。饭桌上,我胆怯地向爸爸妈妈要钱,我需只要一毛钱。一直到小学,我才从外婆家搬回自己家,我只有跟外婆要钱的时候毫不胆怯,跟自己父母要钱都羞涩胆怯。爸爸妈妈说他们没有零钱。我忘记是爸爸,还是妈妈,其中一个建议我去向爷爷奶奶要钱,还说:如果您能要回一毛钱,就给你一块钱。那是一块钱呀,对那个年代的小孩子来说,一块钱是多么大的一个诱惑,即使我羞涩与胆怯。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跨进屋子,奶奶在收拾桌子,他们也是刚吃完早饭,爷爷坐在老爷椅上。我问爷爷要一毛钱,告诉他爸爸妈妈现在没有零钱,爷爷说他也没有。我转向奶奶,她也没有,我知道,但是我不死心还是又问了一次。果真,她也没有。我是跑回家的。虽然,人生至此,有过无数早晨,我一个也记不住,但是那个早晨我记忆犹深,只记住了那一个早晨。当然,我没有得到爸爸妈妈许诺的一块钱,因为我没有完成任务。现在想想,我也是被爸妈利用了。难道他们也想试探,也想知道?6.我还记得,那是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家,只有我。爷爷自己进来,直接进去东屋,在里面翻腾着。已经分家了,我不知道他在翻找什么。但是,我得过去,告诉他家里有人,他不应该随便乱翻。我硬着头皮走过去,他在一个箱子里翻出来妈妈新买的气管,嘴里嘟囔着:还藏着,怕人使呀?我木讷地,一时语塞,吱吱唔唔:有老鼠,怕老鼠咬坏了……他不看我,直接拿走了。其实,妈妈为什么会买一个新的气管呢。我是知道的。前天早上,妈妈上班,发现自行车胎气儿不足,就去爷爷奶奶家借气管。反正最后,就是妈妈没有借出来,不知道是爷爷奶奶不借给她,还是说气管被别人借走了之类的。那天下班,妈妈就买了一个新的气管。我也不知道老爷子哪里来的消息,就直接来家里翻找起来了。有时候,没文化挺可怕的。他们做事情从来不考虑小孩的感受,一言一行给孩子留下一生灰暗的回忆。也许,他不是不懂得考虑孩子的感受,只是不屑于考虑我的感受而已吧。7.也是小学的一次。爷爷问我家里有没有蒜,我说有,就跑去给他拿。我抓了一大把,蒜瓣把我的手撑开了,一个个争相暴露在我五个手指头外面,好像我把他们憋得不能呼吸似的。当我把蒜瓣递给爷爷的时候,他还是坐在他的老爷椅上。他张开双手接住我递给他的蒜瓣。他笑了,很开心的笑了。还问了我关于学习之类的问题吧,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那个笑,是我见过的他最灿烂的笑。那之前,我不记得他的笑,可能是我们接触不多的缘故,不过他真的不是很爱笑,总是耷拉个脸;那之后,我也不记得他又胜过那天的那个笑。我想,这就是这一辈子他给我的最灿烂的笑吧,不会再有了,尽管他现在才80+,还有很多笑的时候。8大概是2000年左右,我读中学的时候,已经来了县城里。一个月回家一次。有一次,是周日,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爷爷进来了,他在搬弄什么东西,我不关心。他走进我,扔到床上20块钱,说:不要对任何人说了,自己留着吧。我感到他很奇怪,难道良心发现?但是这跟良心无关呀。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是不应该有任何罪恶感的呀。想不明白,我也就不再继续想了。因为,对我来说,根本不值得想吧,因为那时候,每次我回家,我外皮都会成百成百的给我,尤其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只给我一个人!20元,对我来说,不值得我想,我就不想了。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听他的啦,关于那20块钱,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过。不值得讲是一方面,在我心底里,20元很寒碜不值得才是真正的原因吧。9.妈妈,再次催促我去奶奶家看看奶奶,我停住飘远的思路,把自己拽回到现在。妈妈说:她摔倒了住院了一个月。妈妈说着,递给我500元,让我给奶奶。我接住钱,没有立刻动身。过了一会儿,我拿出一条围巾,是我在桂林旅游的时候买的,我说是买给奶奶的,一旁的爸爸立即应和道:你给她买的,你就拿给她!看着爸爸妈妈都是一副释然的超脱,我不应该计较的。我说:围巾现在给,钱等快过年的时候再给吧。我跨进奶奶的屋子,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等不着了,摔着腿了,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我不语。没多久就出来了。尴尬的无话可说真是一种折磨呀。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罪恶感,多年前我用这句话给他们开脱,现在我用这句话给自己开脱。你可以不喜欢我,不需要我是孙女,也不需要我年幼,而有罪恶感;我可以不喜欢你,不需要你是爷爷奶奶,也不需要你年长,而有罪恶感!我们生命相交,各自安好吧!PS:我买了2条围巾,一条蓝色的,一条紫色的。我喜欢紫色的,所以要把它送给外婆,内心的我就是这样较真,我要把握喜欢的东西送给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如果我有剩余我会考虑分给其他人,如果没有那就没有了。因为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吧,而且你从不剩余!只有把我认为是好的东西给我我喜欢的人,我草觉得没有背叛他们曾经喜欢我一场。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我仍然羡慕那些跟爷爷奶奶有幸福生活的人,他们的人生很温馨与美好!但我有外公外婆,依然很幸福!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是不需要自责的,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罪恶感!
谢谢邀请~ 我写一个我曾姥爷的吧。曾姥爷名焕章,字慕尧 武汉大学的前身大家知道是国立武汉大学吧。1928年7月,国民政府决定组建国立武汉大学,设立了国立武汉大学建筑设备委员会。然后他老人家就是其中委员。李四光是委员长~然后他们就开始修国立武汉大学啦早年在北平大学当过教授~据说郭沫若当过他的副职曾姥爷自幼资质聪敏,13岁应县试,名列榜首,轰动全县,被誉为神童。后来15岁考上了政法学校。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他老人家加入了同盟会,当时才16岁~(我十六岁都不知道干什么)武昌起义爆发后他就到处宣传救过思想~还秘密策动清兵倒戈后来政法学校毕业了就去法国读书了啦~袁世凯在北平称帝,焕章在法国得知,立即发表文章及以电报斥袁,劝说国人群起反袁。袁世凯因之大怒,下令停止供其留学经费~后来回国啦就当了龙州边防副督办、广西省党部委员兼青年部长、国民革命军第七军参谋长兼国民党党代表、汉口市党部委员、中山日报社社长、农矿部次长、西南政务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央监察委员、财务
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职~后来死在了重庆~埋在广西,碑是白崇禧提的,他们两个关系老好啦以上是正经的资料据我姥爷说其实他后来成了共产党的地下党,邓小平老来找密会他,被老蒋暗杀了。应该是真的,姥爷后来有上京让邓小平给他平反~
1、老爷爷是位深入敌军内部的间谍军官,后被敌军抓,胜利后被放了出来。再后被共党抓,因为没人能证明他是间谍而非双重间谍,能证明的人都死了(和无间道一个模样)。在共党的监狱里遭受着非人待遇,晚年得以沉冤昭雪。可这所谓黑历史带给了姥爷极大的悲苦,再加上他和姥姥都是中文系教授,所以文革十年度日如年。我为这段历史做的事情是,在姥爷走之前完成了他老人家的「文革口述史」,几万字有余,是我们家的宝贵记忆和资料。2、姥姥的家族是个大家族。闯关东到东北后成为特级土豪。姥姥的爷爷曾经亲手打死了女儿,因为女儿和厨子偷情。姥姥的爸爸纳了小妾,姥姥的妈妈看不惯,孤身一人带了姥姥和弟弟来到山东。这样说着貌似不是什么大事,但当时那个年代,一个小脚女人带了两个七八岁的孩子,从东北到山东。。。。这里面很有一些故事在。我为这段历史做的事情是。。。。10岁的时候写了一篇长篇小说,以姥姥为原型。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故事,只是想说出来。一会儿就删了吧。
讲讲我外公的故事好了。31年出生,当时祖外婆找人算命,说五行缺水,就取名叫积高。外公小时候在药店当学徒。后来祖外婆到湖北某国民党部队高官家做佣人(好像是中南区司令)。因为外公从小特别聪明,长得也好看,再加上是亲戚,所以深受喜爱,成了那家少爷的玩儿伴。后来少爷上学,外公就成了陪读,获得了受教育的机会。解放战争中,那家人逃到了台湾。解放后,外公这样的人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一方面,他出生贫农家庭,根红苗正。另一方面,他又难以置信的拥有良好的教育背景。于是他很快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干部,三十出头就在湖北省冶金厅担任厅级干部,有实职,仕途可谓鹏程万里,前途无量。 可是,在本质上,外公是个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在57年的反右运动中,党号召社会各位人士提意见,做批评。外公一腔爱国热血,充满主人公意识的提出了很多批评。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反右是场引蛇出洞的阴谋,外公的政治生涯彻底断送,被下放到湖北一个叫铜山口的地方当矿工,一当快20年。不过也多亏了外公早年受的良好教育,他在最苦难的时光里也没有放弃对子女的教育。我妈妈说,外公曾有一次到武汉办事,回来时给她带了一本崭新的新华字典和一本儿童故事集,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新书无疑是沉重的经济负担,但却传递了一种信息,点燃了我妈妈对知识的渴望,也提供了难能可贵的学习工具。幸运的是,我的姨妈,妈妈和舅舅也都刚好赶上了高考的恢复,他们没有辜负外公的心血,以一年一个的频率考进了大学本科(当时大学本科的录取率为6%~8%),令矿上常年欺辱外公的人瞠目咋舌。当子女相继毕业工作后,他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在80年代初也得到了平反。曾几何时,人在那个时代的野蛮浪潮前根本无力抗争,外公的生平就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同时代千千万万人共同的命运。 如巨浪面前的蝼蚁一般,无论再怎么努力的抓紧地面,都无法避免被冲的七零八落。但我的外公,是只聪明而幸运的蝼蚁,他紧紧抓住的,不是岩石与地面,而是教育这根救命稻草。在巨浪滔天之时,他跟所有人一样身陷湍流,不由自主。但当一切尘埃落定,云淡风轻之时,正是知识与教育这根稻草带着我们家两代人离开了深渊,重见天日,得以再次掌控命运。
不说爷爷,说个太爷爷的事。祖上农村,太爷爷是国民党时期的镇上派出所所长。听爷爷说出门骑马放枪,进门3声枪,出门3声枪。在当地黑道上有名的“幺老爷”。抽鸦片,打牌等旧社会习气一应俱全。49年解放时全镇原国民党的镇干部全部执行枪决。太爷爷也被拉到了刑场,当时眼都闭上了等枪决了,有人说情给放了。能给放的原因是当年曾经偷偷放走了共产党游击队的头头,后来这个头头杀回来了,一看枪决名单上有他,给说情救下来了。解放初期动荡,一些原有势力挑唆反抗暴动,成立“锄奸团”,约定暗杀镇长,邀请太爷爷加入,太爷爷拒绝。太爷爷看在本家面子,暗中告诉镇长,免于被杀。当然所谓“锄奸团”败露,人员全被抓枪决。解放后没大烟抽,经过痛苦挣扎终于把鸦片戒了,过了三年病死。临死前告诉爷爷两句话:1.饿死不当官;2.人一辈子,三穷三富不到老,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爷爷在打孟良崮战役时负责阻击,临出发前帮炊事班煮饺子,他吃了120个。。。
爷爷是国军,当年共军打到福建时已经兵败如山倒了。爷爷所处的部队断后,慢慢撤退但挡不住了,谁都不想死啊,大伙儿撒开脚丫子跑。爷爷跑在后面,突然听到后面一声枪响,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转身,手一抓,抓住了射向他的那个子弹,还是滚烫滚烫的,手掌擦破了一些皮。
犹豫了几次,答案都打了一半,还是不敢讲。说真的,家族真的经历过腥风血雨过来的,如今混迹在平凡的人群中,真是不敢讲,怕讲了惹麻烦
算不上传奇的故事,只能说我觉得还挺特别的。我家以前是地主,然后外公取了外婆时外公27岁外婆16岁。然后外婆16岁生下我妈。我妈也比较早产,所以我家的人都很年轻。我今年大三的学生,然后我外婆还不到60岁,比有的同学的妈妈还年轻。我会告诉你我从小家长会都是我奶奶带我去的吗。然后从来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我姥爷一辈子都具有传奇色彩,年轻时才华横溢,村里那时候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北京地质大学,足迹遍布半个中国,看过德天瀑布,喝过鸭绿江水,后来差点入朝作战,据我妈说姥爷是独子,家里人死活不让去,后来在外地工作,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看上了已婚的姥爷,姥爷说他已婚,对方不信,直到我姥姥把抱着我妈的照片寄过去此事才作罢,那也是我妈妈第一次照相,提起姥爷我妈就是眼泪,这些都是听她说的,估计还有很多其他故事吧。我也不敢问,怕说到她伤心的地方。
我爷爷这边同样有意思,据我爸讲我太爷时期在村里是准地主(瓦房十多间大门楼黑又亮,有点评剧夺印里陈家门楼的意思)我太爷一不抽二不嫖,就是喜欢赌,建国前把家产败光,还欠了一屁股债,我爷爷就是在这时候娶了我奶奶,家徒四壁说的就是我家,奶奶年轻时身体不好,开刀做了四次大手术,吃饭下咽困难,只能吃细粮,吃快了就吐,活也干不了,按说活不了多久,可是进入70年代末,奶奶身体突然好转,直到2002年她老因意外去世,顿顿饭吃的比我这个大小伙子还多。
可惜,他们都不在了,愿三位老人家在天堂一切都好,我想你们了
我的姥爷,1935年生人,辽沈战役时就在长春城里,目睹了兵临城下的一切。文革批斗田汉他就在场。41年,我姥爷随他的父亲闯关东,来到长春,祖籍是山东黄县。他的父亲是一个卖书的,所以我姥爷对很多民国小说印象深刻。当时是满洲国时期,我姥爷至今还给我唱过满洲国国歌:“天地间,又有了新满洲......." 44年,日本走向崩溃的时候,我的姥爷说,那时候日本人还很注重教育,小学每周有糖吃,有饼干。长春围城,城里饿死不少人,我的姥爷父母也没了。我姥爷口述,他说,共军围城,每天城内只能出去几百人,他靠吃发霉的酒曲活了下来,从长春逃出后,一路走到沈阳,他至今还记得一路的地名,经常在地图上告诉我他都走过。途中共军的一个营长见他可怜,给过他吃的,他记忆犹新。后来他到旅顺找到他的妹妹和一个舅舅,学了点手艺。58年在黄县娶了我的姥姥,在回去之前,我姥爷回到长春,安葬好了他的父母和爷爷。我姥姥当时才18岁。后来他被编入化工部第三工程处,去了福建,在福建待了三年,总告诉我福建的一个老村长对他们特别好!60年代后,虽单位到了保定,我的母亲就是保定出生的。当时总政组织他们参加了单晶硅的工程,我姥爷是锅炉方面的技术工人,为研究提供能源,在北京工作了3年。说起这段日子,我姥爷总给我说保定棉花厂文革乱象,两个派别相互打火箭弹。说在保定批斗田汉的时候他就在下面,但是他一句话也没说。这是我录的一小段,我经常录一些我姥爷的口述历史。我姥爷对文革评价就是”愚昧至极“
我的姥爷口述亲历【批斗田汉】和【保定文革乱象】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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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一个朋友是八路军,说这个朋友每每讲到和国民党的战争就哭,在保定曾经给我姥爷说,淮海战役就是群众在前面当肉盾。这个朋友已经失联,我的姥爷每每说起来都会眼含泪水。72年,支援三线建设,我们家被”骗“到了陕西。当时承诺这边多么好多么好,结果发现是一片黄土,我的姥姥小姑娘去工地上扛沙袋,背水泥啊。一直到现在。我的姥爷现在发明了一种节能锅炉,也申请了专利,但是就是没人敢用,单位领导也搪塞他。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回长春看看,他总是拿着长春的地图给我说,这些路我都去过,这里发生过什么等等。我想,那次战争,让他失去父母,给他的伤害是非常大的。【有点乱,看情况再补充吧,因为太多了】
姥姥1918年生人,到2014整整96个年头从家里对话中记住点滴姥姥的平凡的一生裹着小脚骑驴去贩卖粮油,生8个子女,养活26人的嘴巴平凡的一生,对我来说又很传奇
我家里上辈人,上上辈人的故事都传奇的很,以前从没跟人讲过,现在捡两个讲讲。 我家河北,几代人都是天主教徒(不是基督教新教),跟共党也有很多恩恩怨怨。 先说下故事背景:我爷爷当年做中共军中Q姓军官(后来官至国防部长)的警卫员。我奶奶的父亲是民国时期“基督将军”大军阀F的结拜兄弟。 我爷爷年轻时离家出去当兵,后来给Q做警卫员,时间长了跟Q的秘书关系很好。文化革命时期,政治斗争波及到Q,在暴风来临前Q的秘书派人给我爷爷送了张九字纸条:“从哪来,回哪去,快快快”我爷爷连夜就返回老家,又无家可归(此处涉及他上一代历史,按下不表),就到我奶奶村里落脚安家。这样平稳生活了几年,风暴终于刮到这小村庄。村里掌权派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爷爷的历史加上他又是天主教徒,就把他关进了牛棚,隔三差五就揪出来批斗一顿。我奶奶承受不了这种对待,就去县里上访(那时真胆大还敢上访)。县里接待的有个人(至今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奶奶也不记得了)对我奶奶说:你们家的事情有解决的办法,F将军是政府承认的爱国将领呀,你家和他是朋友,你们当然也是爱国的嘛。但是空口无凭,我向上级反应情况没有说服力,你回家找找有什么信物证据的,我拿着去找上级就好办了。然后我奶奶就把家里藏的佩剑、虎头印章什么的统统给他送去了。过几天后再去县里了解情况,那个人竟然跑了,杳无音讯。我奶奶不服气,天津北京跑了多次也没有结果。我爷爷事情转机是很久以后的偶然事件。那时公社文革小组来村里,村里掌权派为了邀功就说关了多少走资派多少反革命,文革小组组长看了名单上有我爷爷的名字刘某某,就亲自去牛棚确认,果然是他的战友,就这样我爷爷走出了牛棚。很多年后,上面来了人到家里给我爷爷带了些钱说是要给他恢复名誉。我爷爷当时把钱推给他们:什么名誉不名誉的,这钱你们带回去就算是我交党费了,我只想以后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我小学五六年级左右在奶奶家翻到一个小木箱,打开看到一个牛皮纸袋,里面厚厚一沓红格信纸首页写着我的自白,后面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的字,原来是当初他们在牛棚逼我爷爷写的交代材料。最里面我还看到了当初救命的九字纸条。 下面说一个十分传奇的故事,主人公是我奶奶的表妹,是一位修女,村里人称她xin姨,我当然要称她为xin姨奶。有段时间国内还有些外国神父,村里人都说奥国神父,后来我才知道是奥地利神父。姨奶跟神父学了医学针灸(奥地利神父竟然精通中国针灸,太神奇了),村里人头疼发热肚子疼,只要几针就康复了,最不可思议的是她会治疗女性不孕,分三天针灸,最后吃几包她配的偏方(村里人称为“打药”我不清楚是哪个字)保准治愈。七十年代那会,村里经常停有吉普车,那是大城市官员的亲戚朋友来看病,那年代几个人坐过吉普车?几个人见过吉普车?那时我们家西房里粮食红薯什么都有,那是远道来求医借宿时自带的粮食。有段时间政府对天主教很是打压,姨奶从不向party低头服软,就进了县城监狱,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去县里担保要人,政府也不敢怎样,所以姨奶监狱进进出出,基本上就是监狱住一段,村里住一会。村里干部觉得她治病的手艺是摇钱树,决定找个又红又专的人跟她做学徒,一方面是学到本领,一方面是监视她的言行。村里最终筛选决定让F做她的学徒。这个F也是威武雄壮,见到姨奶说第一句就摊牌了:xin姨,我是代表组织来监视你的!就这样姨奶被政府折腾了很久,终于心灰意冷,在监狱绝食去世了。后来F成了我们村的赤脚医生,他只学了个皮毛,也只会扎针治些小孩肚子疼。姨奶从小在教堂长大,各地的教堂她多数都游历过,终生未嫁,没有儿女。她的坟在村子西北角,好多年风吹雨淋竟然没人分清哪座坟头是她的,也没有墓碑。从我懂事起就觉得心里又失落又无奈,很不是滋味,2013年我回老家见到姨奶的侄子说起这件事,我想给她立个碑让,后人记得她。姨奶的侄子是老实的庄稼人,地里不忙就跟建筑队去做零活,没想到他说了几句话让我多年心里郁闷稍有缓解:人们做的任何事情,死后遇到天主都会有评断的,世上立的碑不过是名利,你姨奶的碑立在天国了。 故事我是听我奶奶、叔伯和村里人讲给我的。
村里有一座山,一条大河,日本人来的时候爷爷十几岁,年纪小但体格大,他比我爹、我高。日本人坐着船来的,在船上摇起了机关枪,几个跑错方向的人被打死了,翻译跟日本人说这些都是老百姓,乃止。他们占据了制高点-我们的山,强征老百姓去山上修建炮台,每天早上哨子一吹就要去,每天给一碗米,爷爷虽然长得高大,但其实还小,背不动大石头,奶奶说那时候被日本佬吃了不少巴掌,据说还在山里挖了坑道。日佬与中国兵在山头之间互射,老百姓覆上被子躲在桌子底下,有中国兵来敲门,坚闭不出。爷爷常说的一句话是那个辰光人有勿有得做都没数。后来,日本佬走掉了,隔壁的阿海白捡了一群鹅,赶回家去了。
爷爷一见到奶奶就知道那是他一辈子的伴侣了。。。因为是指定婚姻,奶奶是被人贩子从江西拐来的,现在我爸爸很孝敬她。匿了
不算传奇听舅舅说姥爷家族在以前是地主,由于姥爷的爷爷抽大烟家族没落了。。。
爷爷第一个老婆死了,奶奶是第二个。爷爷的爷爷走西口赚了很多钱,全被一个败家子爷爷的叔叔败光了。姥姥姥爷很早就没有了,也没有故事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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