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和语文有什么区别,两个东西概念是相同的吗?假如我说我喜欢的动物文学,那是不是等于我喜欢的动物语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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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书写——金铃子(日)
我葡萄园的故乡
长满微不足道的忧虑,长满秋蝉的嘶鸣
它们驻进我身体的某个地方
杉树的果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哦,请予我这样的爱
如此饱满,如此庄严
清凉幽深的山谷,那些野草为我而设
我用树枝写下:吾为王时
太阳已经远离
一只鹰从老君寺的山崖飞出
一切都伴随着同来
孤独,我突然对它满怀羡慕
只有遥远的钟声,在父亲那边
绕一道果实的裂痕盘旋
那些杜鹃花,我从它们身旁经过时
它们就原地枯萎了。
而我,在到达这个可怕的词之前
还将在餐桌的主位接纳我的秋天
今年的秋天与去年的秋天
那与世隔绝的山区,镶着金色滚边的谷穗
风吹过衣袂,稻香就叮当作响
我在火焰中感到它
这季节最出色的声音,气吞山河
收割,这两个字是多么的兴味盎然
从同一棵树上摘下太多的穗子
熟透的风度
我在这里学会田野的彬彬有礼,学会拥抱
一个乔装的王子,他忘了,我也忘了
我弯腰拾起镰刀的一瞬,我的爱情
山楂林,红玛瑙似的果子
你啊,你要堕落就立刻堕落吧
不必为时间已晚致歉
风景十分迷人,我看见了
蝈蝈弹唱,清风习习
我将到世界的那个地方去
透过一丝玛瑙的微光,行囊里装满稻草人
它微小的抚摸,淡淡的悲伤
我不能出卖了
常来的旧客,将空手而归&
接下来的夜晚
不必与月亮一起试探我
我爱,我们何不在此过夜,与荒野的小羊一起
在秋的华盖下,暗自品味快乐
哦!别告诉他们
我承认我卑怯而殷情,只有霜叶如醉
才让我感动
《绣荷包》的羽调,从果实深处涌出来
这荷包多么小,这旋律多么轻
那些星星,就落在我脚下,落下了,落得那么慢
我握住它,有一些暖
有一些完美和空洞
月光照耀的道路上
我触到一种软
梦境般的疲倦,在森林的空地流淌
进入细枝末节
激情,少眠,也许是皱纹,也许是虚荣
风顺一条小径向下通往山谷
潮湿的石头,月光覆盖
有些可以书写的东西,比如风,比如柔和
那首寂静的田园诗,将腐坏的落叶推开
月亮不断涌现
暗夜的舞者,开始她第一次吟唱
象火山溶岩一样喷涌
粉红色的脚趾在林里奔跑
在想象中四溢
帝国风格的绸缎成为必需
这样的辰光,这样的地方
其它季节都是虚构
赞美还将继续,年年如此
人生不是考试,别总问你该怎么选择
前几天看到潘婷新一季的Shine Strong&我是女孩&的广告,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个香港客户,接口人是一个大陆女孩,准确的说,是大陆女孩在香港。她不是那种在香港毕业就留下来工作的女孩,而是在北京工作了一段时间,又跳槽去香港的,这样的背景,会比毕业直接留下来工作还要艰难许多,无论从语言、习惯、还是背景来说。我们熟悉了之后,偶尔她会跟我讲很多困难,比如老外老板的难伺候,香港打工族的加班与拼命,以及外国人歧视香港人,香港人看不起大陆人的环境让她工作的很辛苦。我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此便总是劝她回来吧,你都认识都习惯,多少会让你舒服一点。但说归说,她还是一直坚持着。有一次我跟老公说起在香港工作的不容易,老公说:&其实我们在北京看她,就好像老家的人在小城市里看我们,在哪里工作,选择了怎样的生活,承担怎样的人生,都只是选择不同而已,并没有对错之分,关键是你有怎样的内心,去承担和迎接想要的那个自己。&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我的表姐,那个曾经也在北京上海大城市奋斗过的女孩。她是我身边最典型的那个,总在不好的环境了为自己想要的生活做出勇敢选择的人。表姐比我大五岁,从小家境不算特别好,于是上了一个美术中专。那时候刚开放全民可以高考,表姐用一年的时间,学完了高中三年的课本。因为时间太少,没时间理解太多,加上底子比较薄弱,只能把课本习题摊在地上床上桌子上,死记硬背,强迫自己学习。一年之后,她真的考上了大学,并被录取到自己憧憬的设计专业。她家境不好,大学期间就开始各种勤工俭学,艺术类每年上万的高昂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钱,还攒到几万给父母。毕业后的表姐来到北京和上海,从最小的广告公司做起,月薪3000元,那时候我去过一次她租住的农民房里,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那是几环开外的地方,就记得自己不停的倒公交车倒了三四次才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找到她的房子。工作几年后,因为家庭原因,表姐回到了老家。按照现在很多人的看法,从大城市回到老家,一腔抱负还怎能施展的开?但表姐没有过这些顾虑,或许她有,但是愿意去打破和尝试。在一个靠人脉和关系的省会城市,回老家五年,表姐已经是当地最大的超市集团的广告部总经理,无论从收入和是社会地位,都已经成为了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温暖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伴在身旁,谁能说离开大城市,就无法成为人生大赢家呢?
很多人写信问我:&我应该留在大城市,还是回老家?&&我应该考研还是工作?&&我应该学什么专业?&&我应该辞职还是留下来继续忍耐?& 其实没人能告诉你该怎么办,因为没有人是你自己,只有你才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所谓的人生大赢家,并不在于你在哪里,做什么,而在于你在自己选择的路上,是否拥有强大的内心,来支持你想要的生活。
很久以前看过一个文章,讲两个小学同学关系的太太在一起讲述自己过去的生活,A太太一生征战商场,一生赚了很多钱,享尽荣华富;B太太一生在小城市里相夫教子,老了打牌广场上舞剑含饴弄孙。当她们老了的时候再相遇的时候,A羡慕B一生安安稳稳的美好生活,B觉得A看尽世界风景一辈子值了。其实,人生不是考试,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所谓选择,也并没有对错,不是选了A就是人生大赢家了,也不是选了B就人生一败涂地。人生,只是一场戏。
你也许不知道,大城市里半夜熬夜加班的两只红眼睛,正在羡慕朋友圈里在小城市正在跟世界说晚安的你;小城市里薪水不高的他正面对你遨游世界的照片暗暗着急;朝九晚五的你,正在对那群每天飞来飞去的空中飞人羡慕不已;自由职业的人,正在为自己下个月的收入能否付得起房租焦躁捶地。每一种人生的选择,都有自己的代价与收获,人生的每一条路,无非都是一场戏,不同选择经历不同的人生,看到不同风景而已。没有成败,没有对错,唯有不同,而已。
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别总看着别人的生活,后悔自己的选择,坚持你认为对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人生没有固定的轨道,无论你选择怎样的方式生活,只要内心强大,都可以很精彩。重要的是在你选择的道路上,你想要什么,以及你做过了什么。(文/特立独行的猫)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海子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 劈柴, 周游世界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所谓一个人的长大,便是敢于惨烈地面对自己:在选择前,有一张真诚坚定的脸;在选择后,有一颗绝不改变的心。
理想是你最大的隐私。
我有不少做艺术家的朋友,其中有一个朋友我认识了很多年,近年他的画越卖越好,名声越来越响亮,上了大拍卖会。而当年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混得很不怎样,他的画不怎么被人欣赏。艺术家聚到一起的时候,常常就是喝酒吹牛,说谁谁谁的画一下子卖了100万之类。而他上有老下有小,他从不讳言自己的画不好卖。
他做了很多被艺术家们瞧不起的事情。比如去给那些想上艺术学院的孩子做家教,教素描,甚至和他弟弟开过一个包子铺,卖包子。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放弃艺术上的探索。现在,他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
最近一次我们喝酒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一直就热爱艺术,之所以那时候愿意做很多艺术家不屑于做的事情,是因为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实现这个理想,而不是因为自己有理想,就成为别人的负担。他说,今天他才证明,他可以靠艺术养活自己,包括家庭。而这些年,很多当年和他一起的艺术家,还在长年累月地谈理想,甚至因为理想实现不了,而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
还有一位朋友,是我的校友,因为一个挫折,在监狱里呆了10年,他的同学朋友,很多都已经发了财,至少也是有房有车的成功人士,而他从监狱里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摆地摊卖服装,然后他一边读书,一边重新规划自己下面的路。这个朋友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才真正是了不起的。
我也有过人生特别灰暗的时刻,不知道前面有没有路,甚至眼前愁孩子的奶粉钱从哪里出。我做过的最坏打算是,如果在中国,我靠当一个知识分子不能养活自己和家庭的话,我就去当导游或者当翻译,那是我自信可以做得好的工作。如果那些都不行,我哪怕去卖红薯,也一定要让自己和家庭免于匮乏。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没有大不了回家卖红薯的底气,也许我不会坚持到今天。
现在时常有一些年轻、有志于公共事业的大学生问我对他们人生的建议,他们常常有非常宏伟动人的理想。但我会问他们几方面问题。
第一,你的家庭经济条件怎么样?有父母或者兄弟姐妹需要供养么?如果你的家庭条件并不宽裕,父母很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你先要努力找一份赚钱的工作,改善家庭的经济条件,能帮助自己年迈的父母享受晚年,或者支持需要学费的兄弟姐妹。这就是在为社会做贡献,就是在做公益。
第二,你谈恋爱了么?准备结婚要孩子么?如果你有这样的打算,要考虑好,或者至少你和你的对象要有一个人,哪怕去开餐馆,开出租车,也要承担起为家庭赚钱的责任。和理想相比,这些都是非常俗的事情。
有一些大学生觉得我好像在给他们泼凉水。他们看了很多外国人的故事之后就说,大学毕业就去非洲帮助那里的灾民或者保护野生动物。这样的事业多么令人激动啊!
但是说一句恶俗的话,那不符合中国的国情。中国不是一个有着良好社会福利体系的国家,不像欧洲人,他们可以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就好了,不用担心父母老了无人供养,不用担心家庭成员得了病得不到医治,不用担心孩子将来上不起学。
而在中国,这些都需要你考虑。生存的压力和竞争几乎是残酷的,如果你要投身的事业不是有很好的赚钱前景,你就不得不做好&你以为你做好了,但其实还不够&的思想准备。未来家里的开销怎么办,买不起房子怎么办?老人生病怎么办?孩子上学怎么办?除非你干脆出国去,否则这些都是坚守在这个国家的人所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我确实也有一些这样的朋友,他们有很强的文艺青年气质,义无反顾地投身公益或者文化事业,而且是两口子,最后自己的生存都成问题,还要长辈接济,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也有很大的压力。我虽然很敬佩这样的朋友,但那是人生选择的一种,作为我的观念而言,我并不向大家推荐这种选择。
如果你相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不能忘记,你对你的家庭和你爱的人,包括对你自己,都负有责任。
如果你愿意献身一项事业,用不着让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不要让你亲近的人感到,如果他们没有支持你,就会有负罪感。真正崇高的愿景,是你在自己心灵最隐秘的角落里和上苍的约定。
正崇高的愿景,是你在自己心灵最隐秘的角落里和上苍的约定。&&转自&
《博客天下》:李泽厚的最后一搏
“因为你有了你不该有的梦想”——《你了解全世界,却不了解我》
很长,但有很多话触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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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年前,我跟朋友说,我觉得人生好苦。他说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有了你不该有的梦想。一句话刺激的我当时差点没站稳。&几年之后,居然有人用&成功&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了,有朋友说&你真是人生赢家,每个选择都做得如此漂亮,当机立断,一意孤行,你从每一个血泊和痛苦里爬出来的时候,你的人生都上了一个台阶,然后我们才看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千万不要用&成功&这种字眼来形容我,永远不要用,我的人生追求的并不是&成功&,我只是被心里的那点动力驱使,我无法忽略它,也没法欺骗自己。行走江湖,我始终没有学会在什么场合面对什么人应该说什么话,但多少学会了点沉默,渐渐把许多话都只放在自己心里。&有天我负能量聚积,实在忍不住,就在微博发出了那么句感慨,人生真苦啊&&苦到你张不开嘴,说不出话,只能挤出一点笑,抬起头看看周围,然后再默默把头低下去,若无其事地继续战斗。我知道,当一个人开始咂摸到&苦&味,当你一开口已能说出&人生&二字时,你已经过了叫苦的年纪。这种情绪我是不敢轻易流露的,许多人其实都不敢,因为常常是问题非但没得到解决,反而要落得个无病呻吟死矫情的头衔,看不起你的人可能会比同情你的人更多一些。很多投资人和潜在的合作伙伴都在关注我,我这种负能量情绪,是坚决不允许有的。在一个商业世界里,一个人的运气,性格,抗压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你选择了那条路,你就要做好走那条路的准备,运气不好,那就装腔作势,性格不好,那就改。要么光鲜亮眼,要么与世隔绝,晚上回家你怎样哭怎样苦怎样哀怨怎样砸东西那是你自己的事,&午夜梦回,你爱怎么回味怎么回味,但人前人后,我要你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是亦舒讲的,更狠的在后面,&你可以的,我们都可以的,人都是这般活下来的。&人都是这般活下来的。这话太冷静,太狠了。&所以我想,世界上必须要有文艺这个东西,书,电影,音乐,戏剧,它给人提供一个出口,一种空间,让你在短时间内把自己埋进去,随意发泄你的喜怒哀乐以及爱恨情仇,你说幻想也好,说感悟也罢。一些人用痛苦创作出了它,让另一些人在痛苦的时候能躲进去。所以你听林夕写&我见过一场海啸,却没见过你的微笑&时会有感动,所以你看《这个杀手不太冷》会记得那句,&人生是一直这样苦,还是只有童年时是这样?&&一直&。但你不会知道那些创作者们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才写得出那样一句话来。&写作,如果不是为了迎合大众,一定就是源于你自己内心的那种不为人知的孤独,见不得人的恐惧,和对一整个世界的怀疑。这就是我本人的&初心&,并非为普渡众生,并非为民族崛起,我帮助不了这个世界,我只能尽力去拯救我自己。&更多人对我的印象是聪明,尖锐,犀利,刻薄,他们很喜欢,说就好这口拔辣干脆的。编辑们一开始做市场定位时也有类似的策划,我当时嘴上答应着,但要知道,你的手跟你的心是连着的,而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心。这本书稿一出来整个风格都变了,编辑大惊失色。文字非常弱,气场非常卑微。我甚至做好了他们要我重写的准备,但很久也没人管什么,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不好意思找我,但已然有了失望,扶不起来就不扶了。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陷在一种负能量的情绪里,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腐烂失败的味儿,确实有点写伤了,用力过猛,也明知费力不讨好。所以我曾希望这本书能在冬季出现,冬季冷,一切悲伤都得以理直气壮,那个季节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持读者跟我的感情在一个频道上,可是等啊等,等到冬季都过去,春回大地,我还是没有消息。我着急,不敢问,每天盯着qq栏,希望编辑头像晃一晃,跟我说点什么,哪怕是一些废话。&有天终于等到他头像晃起来,我立即打开消息,看到的却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他说你错别字这么多啊。我一个处女座啊,活着就是跟世界逆着来的,在假货里也要较出三分真来,不能接受缺陷。我说不可能我自己改了八遍稿子给朋友看了两遍哪里的毛病你给我看看。他发过来,我一看,炸毛了。我说你改太多了。他说这是为了过审核啊你以为我愿意改。&那时我是不领这个情的,气得头晕胃疼,略感自己毫无尊严,几天前琼瑶阿姨说她气病了,我是相信的,正常人难以理解女作家对于自己作品的护犊精神,不知道她们用文字来铸造的那个堡垒背后的脆弱和自尊。&我心想,对我来说,这个世界有许多种失去自尊的方式,但我不想让它失在这里。我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要给读者一个交代,如果它不能完整,那我宁可不出,没有任何意义。但编辑跟我太熟了,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我,因为他知道所有作者都是这样过来的,我改变不了什么。我就要退稿,很认真的,我又不止失败这一次,很努力很努力爬到九十九层又跌下来回到起点,这对我来说不是太正常的吗?虽然这过程里已经有过很大的惊喜,期待,付出,眼泪,感情,但我的这些东西是不值钱的。眼看着它就要来到你面前却一下又飞走的这种事,我是习惯了的,虽然有点可惜,但我毕竟早已经失去过更多更重要的东西了。我最后问他一句,怎么解约,他老老实实说,哦,解约是要找总监和大老板的&_&来自直男编辑の狠补刀。&我找总监陈江老师解约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不认识最好办事了,完全不用顾忌不用客气,我一上来就直接说,陈总啊,我是跟贵公司合作的作者,请问您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能不能解约,能解约我就想能解约的去路,不能解约我再想不能解约的办法。非常不知天高地厚。话其实是不应该这样说的,太风尘气,但我窝着一肚子的委屈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发,总不能发给编辑吧,只能发给领导。这一向是我做事的原则&&只和那些比我厉害的人吵架,这样我永远都不会输。&陈老师是完全不知情的,但也没有很惊讶,先问我为什么,又跟我做了一系列解释,不管我说什么,他只说完全理解我,这还让我怎么说下去。我想,陈老师从业经验丰富,处理各种突发事件都丝毫不起波澜,为人又毫无破绽,情绪上波动很小,做人很收敛,能让我一个弱者如沐春风,那是轻而易举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立即平添一种灰心丧气的无力感,这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嘛!最后我手足无措,心气儿也没了,我就说陈老师啊,我是理解出版人的,每一年不知道有多少本书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过,做书这种事对你们来说只是从周一到周五,早上9点到下午5点的工作而已,但对我们作者来说是不一样的啊,我知道你们甚至有时还要出版自己并不喜欢但却有市场的书,心里可能会有勉强,所以大家就不要勉强下去了,我没有什么市场价值。陈老师一听,立刻说,你不要这样想,我们都是很认可你的。你看,我贱就贱在这,我必须要人家这句话,这句话我编辑没给我讲过,我就作作作地去找他领导要,否则心里不能平衡。陈老师说实在不行我们还有折中的办法,可以电子出版,我一想,不行,对于作者来说,白纸黑字那是有一种象征,有种最原始的权威的,纸质书是对作者的最高奖励,像人生路上的一块里程碑,就像人类没有恋爱也可直接结婚生小孩过日子,但没有爱情是不行的,至少我是不行的。后来陈老师当然是把我劝住了,他说凡事都有解决办法,只要人愿意解决,只要你愿意让我们为你出版。这个人啊,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几乎是有一流的涵养和修为,对艺术音乐影视,又有一流的品味和鉴赏力,沉着简断,张弛有度,我自问是个没有品味的人,但见得不少,鉴赏能力还是有的。一个人曾有过什么样的世界,那是不得而知的,但他内心的厚度和层次,聊几句就聊出来了。俗话讲刀的力量不在露,在藏。形容这样的人我认为是可以的,但他不是刀,是能容纳人的,是温和的。那种好脾气好涵养的修为是会让我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立即五体投地的。我心里的褶皱舒展开来,立即换了副嘴脸,诚惶诚恐,老老实实,很希望能被指导两句,在心里想了不止十次八次,但始终没敢付诸到行动上。望而却步。&后来编辑把已经拿给外校的书稿拿回来重新跟我对,让我改。&书稿里许多文字我写得太过性情了,以至于自己都不想回头再看,交给他的时候我说有一些东西你大刀阔斧地删吧,意指那些我疯疯癫癫脱口而出但是见不得人的话,没想到他删那么多,我气地问他,某句某句,你为什么删!!他平静地说,哦,我觉得,你把自己写的太低了。如此任性。这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孩子保护别人的方式,你喜也不是怒也不是,只能无奈地说,你给我加回来!哦,然后他再回过头去加上。&他的淡漠里有一种骄傲,一种疲惫,一种对整个世界的隔阂,实际他是个热忱的人,我是可以懂他的,但也很烦,那种烦,是还没见过面就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对老朋友的烦。他不跟你客套,不掩饰自己的疲惫和窘态,而我那些那么赤裸灵魂的书稿更是被他捋了不知多少遍,简直可以像互相扒过衣服的人,一下就熟到这个份上,都被迫看得不耐烦。有时我说,你那么有才华,这种东西还需要我来想吗?你干什么吃的?他说,张其鑫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只是个做书的编辑。他是新概念一等奖,年纪轻轻才华横溢,字里行间都是掩盖不住的天赋和叛逆,他心里有很多故事,很多想法,有过鲜花掌声,见过世面,渐渐成了一个寡言的人,每日从早到晚坐数小时地铁穿梭在住所和公司,埋着头看别人的稿子到眼花牙痛,对于过去,他从不说。谁理不理解他,他不在乎。&我是个太难搞的人,哪里我不喜欢,直接破罐子破摔地在网络上痛诉,编辑不好啦公司怎么怎么啦,足以见我的情商有多麽低!都能看到,但没有一个人来跟我说过哪怕一句&不要发这些,对公司影响不好&的话,这里面有一种端正的自信,一种时下已经难得的涵养。最多就是编辑说,&我们也要尊重设计师的劳动,你这样太不尊重人了&,苦口婆心,我一想,这话说的有理,说的应该。&但我该说说我的,该玩玩我的,我也不问,他们也不说,过了很久,编辑突然发图片给我说,给你同时找了三个设计师一起做,你看看,怎么样,一定做到你满意。在我已经接近无法无天的时候,总监陈老师说,我非常理解作者的心情,做到最后,问我,你看看这个是否满意。我略微鼻酸,实在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代我这样的小人物还被照顾到个性和自尊,没有让我成为一个只知道上蹿下跳在网络上叫嚷的跳梁小丑,他们铺了毯子,让我体面地从台阶上走下来。然后一起忘记那些事。&我是一个识好歹的人,人家一对我好,立刻软下来,说什么是什么。没办法,吃过苦头,尝过滋味,有点好儿,很舍得下功夫来抓住它反复咂摸,哪怕别人都不记得了。&封面做了很多版,后来即使我已经说很好很好了,他们还在精益求精,最后定下这个。九一做的,她在几天时间里被我们狂轰滥炸,做出这个,我对它,对设计师都有说不出的喜欢,实在敬慕那些聪明又高效的人。&我其实曾站在这样的雨里自楼上往下看,看雨水一条条线一样连接着天和地,无情地打在街道行人和车辆上,我在书里一篇文里有写&站在20楼露天的阳台上往下看,第一次觉得人生的道路漫长艰难&,看到这个封面后,我们立刻把这句话放在了封皮上,顿觉天作之合。&这本书看起来很有意思,它外表花里胡哨,中英文结合,不乏一些噱头和定位,甚至有点让你摸不清头脑,而内文却出奇的朴素简单,所有图片都集中出现在前几页。它看起来是有些不搭调的,但这就是我,完全是我。所以拿到书的那一刻,我太惊喜。&书名是我定的,后来陈老师有跟编辑提出来,说书名是很重要的,你要想清楚,你究竟是要做一种更有共鸣的,有力量的,大情怀的东西,还是小情小调的感觉。这就是陈老师厉害的地方,他永远不强迫你,如果你去问他选A还是B,他会告诉你A是如何B是如何,然后就靠你自己去悟,自己去选择,悟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因为在他看来,人生在世,没有大事。编辑把那句话发给我,我想了很久,也意识到这名字不大气,心里又沉了一点,但是晚了,所有的感情已经注入在这个名字里,难改了,因为这句话是曾经一个很喜欢我的男孩子对我说的,他说你好聪明,高智商,有见识,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是,你了解全世界,却不了解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认识两年多了。认识那么久,他在我视线里从来是模糊的,但那句话触动了我,他的形象从此清晰起来。那句话让我很感慨,于是我用它写了一篇文,那篇文后来收录在这本文集里,而那句话也成了这本书的名字。因为他是他,而我,在另一些关系里,又何尝不是他。所以我偏执地要用自己这个情感来赌,赌这本书的运势。&前文说过,这本书整体气场非常弱,除了收录一些原来网络上点击率比较高的文章外,剩下每一篇都是哭着写的,我等于是直接把自己拎到事故现场,再过一遍那样的生活,再哭一边当时的故事,再揭开一次曾经的创伤,我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来为自己治疗,写出了它。&提到了一些我不想回头面对的糗事,没给自己留一丝余地,因为想着,与其在某天被别人提起,不如自己先坦白交待;与其等别人想起来踩你一脚,不如自己先把自己踩成地毯。我从不肯承认自己曾怎样地爱过谁,可我能改变事实吗,我把心掏出来,摔在地上,我指着它说,那就是你,不要逃避,不要以为你现在更圆滑一些就不承认曾经吃过的亏,爱过的人。&它好不好,我不敢说,因为里面呈现了一些平时完全不流露的,最真实的我。有不露痕迹的沉重,有不屑一顾的相思,有若无其事的孤独。后来那篇《若无其事的孤独》被编辑改成了《即使孤独也无所谓》,让我结舌,我说改回来,他给忘了,这一点我无法原谅他。&这本书越过了一个寒冬,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春暖花开的人间四月天里,略讽刺,但我尽了力,我有努力去保护了我想保护的东西,没有遗憾,剩下的只看天意和运气。我喜欢的歌手邓紫棋在一次采访里曾淡定地看着记者说,&我做这一行,走到现在,早已过了拼天赋的时候。&我在心里拼命给她鼓掌点赞。你只有非常懂她才会知道她这句话讲的多么漂亮,多么清醒。&跟见不得人好的人相比,更多人是爱才的,对怀才不遇有一种天性和本能上的怜惜,我的朋友和读者们听到我要出版文集的消息后,比我高兴,比我激动,说这么多年看你写过来,看你一路成长,看你终于出书,这真是社会上一件正能量的事!他们受到了鼓舞。&在我开始尝试着接触&粉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是有一些人喜欢我的,有很深厚的抬爱,他们自带滤镜和美颜神器,昧着良心夸我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好看,我的书一出来,他们比我更上心,不停骚扰亲友同学,用生命来刷我的存在感,给我建贴吧,帮我打榜,完全不吝言辞的赞美和宣传,所以出现了一系列诸如&人人网上的全智贤,最牛逼的美女作家&这种话,让旁人看得哭笑不得,不忍直视。&而我则很长时间地陷入沉默。我们这种人啊,一向被骂当成吃便当,被恨当成是荣耀,只有被爱的时候才手足无措,惶恐不安。爱这个东西是珍贵的,需要小心轻放和努力经营的,只有爱过,失去过的人才知道它的分量,所以长期以来,我不敢再去招惹它了。我知道了自己的斤两,我要诚实地说我做不到拿得起放得下。我会一个人在心里耿耿于怀很久很久。但耿耿于怀是我自己的事,爱与恨,选择与抛弃,则是你们的自由。&&我也很感谢那些骂我的人,因为是那些人的存在,让我更加清晰地认识自己,让我每天早上一起来,就有人免费提醒我,你还不够好,远远不够。从一个愤世嫉俗的女文青,变成一个将一切化繁为简的女战士,这中间有多少故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孩子一样,经历了一些女孩子的人生里早晚要经历的惨痛之后,正在向着更明媚的明天走过去,过去的事还有人会提吗?或许会吧,在咖啡厅里,在饭桌之上,三言两语,将往事付诸笑谈。&我的书终于上市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意义有多么重大,都知道我为了它默默努力了多久。但你开始面对市场,就不能免俗,就要有标签和定位,于是这么长时间我一直看着各种各样的标签贴在我身上,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那种滋味。直到我看到筷子兄弟的《老男孩》即将搬上大荧幕的消息。几年前那部微电影横空出世,那个画面,音乐,新颖的形式,感动了多少人,让多少人震惊,佩服,流泪。现在它上映了,我却隐约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过去了,人们对它好像没有当时那样的热情,是宣传做的不到位吗?于是一直关注,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当时我们受到感动,正是因为他们那样的精神,因为那句&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能支持着筷子兄弟从小视频走到了大荧幕,正是因为他们的梦想和坚持,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这两样东西他根本做不成任何事。而在铺天盖地的宣传里,恰恰是这两个最经典的核心给丢掉了,失去了梦想和坚持,这片子还有什么意义?我们难道要吃回锅油条吗?于是我想到自己,很多人说喜欢我,说是我粉丝,那么,他们是因为我个子高而喜欢我吗?还是因为我这种3分女屌丝的长相?不是的,那些喜欢我的人,他们真正喜欢的是一个人身上的那种坚持,因为她一直没有被生活打败,因为她从荆棘泥沼里走出来走在一条阳关大道上,因为不管有多少人打击她她始终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为什么坚持,他们喜欢的,恰好是一个人内心的力量,他们看到的,恰好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希望。&我的心和我的意志力,这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才是这本书的核心。是它们让我对很多东西说不,让我活得嚣张并坦然,让很多人知道我,认识我,爱我。而非其他任何元素。我这个人本身如果作为商品,它重点在哪里?重点在,许多人反对而她坚持的事,成了;一个写字的人终于坚持到让自己的随笔成了一本被很多专业人士看好的书,被精美装帧,摆在全国各大书店里显眼的位置,让这么多年喜欢她的人长吁了一口浊气,&没看错人!&,这就够了。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所以我最后想说的是,在不一样的人眼里,你有不一样的形态,但不管别人怎样给你贴标签,不管别人认为你是什么,做人最重要的是要认得自己。我究竟是不是拥有了不该有的梦想。至少到现在,世界给了我一些回馈。人死之前不能盖棺定论。我配不配?我努力去让自己配得起它。我这样,看不起我的可能是你,而假如我放弃,看不起我的首先会是我自己。人生的路还长,我坚持过,就算有天失败,我也虽败犹荣,就算有天我的命运跳出来对我说,你没有那个命,不是那块料,我至少,可以站着而不是跪着说,但是我没有在你的面前低下头来。就是这样。&
《我对毕业生的演讲》(双语版) ——伍迪·艾伦(美)
有甚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人类现在正处于十字路口。一条路通向绝望和彻底不可救药,另一条通向完全灭绝,就让我们祈祷我们拥有足够的智慧,能够做出正确选择吧。顺便说一句,我这样说,一点也没有劳而无功的感觉,而是抱定一种信念,即活着绝对没有意义。这种能让人恐慌的信念容易被错误解释成悲观主义,不是的,它只是对现代人困境的一种正常的焦虑感。(此处所说的&现代人&,定义为出生于尼采宣称&上帝已死&之后,但是在《我想握住你的手》热门唱片问世前)这一&困境&可以用两种方式之一来表述,但某些语言哲学家更倾向于把它缩减为一个数学方程式,这样可以轻易解出,甚至放进钱包随身携带。&&
用最简单的方式说,问题就是:&怎么可能在一个有我这样的腰身和衬衫号码的有限世界上寻求意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们意识到科学已经让我们失望。确实,它征服了多种疾病,破解了遗传密码,甚至把人送上了月球,但是把一个80岁老头和两个18岁的鸡尾酒会女招待留在同一个房间内,什么也不会发生,因为真正的问题一直没变。说到底,透过显微镜能看到人的灵魂吗?可能吧&&不过你必定需要一台很好的,带两个目镜的。我们知道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的脑袋也比不上一只蚂蚁的。确实,我们也可以说我们有许多亲戚是这样,不过我们只用在婚礼或者别的特殊场合忍受他们。科学是我们一直得依赖的,我胸口疼的话,就得去透视。可是如果透视的辐射引起更严重的毛病怎么办?我还不明白呢,就要被开刀了。他们给我吸氧时,一个实习医生决定点一根烟,这也属正常。可接下来你知道的,就是我身穿病号服像枚火箭一样掠过世贸中心。这是科学吗?确实,科学教会了我们怎样对奶酪灭菌。同样正确的是,在有男有女的一群人中间是有意思的&&可是氢弹又当如何?你看到过书桌上偶然掉下一个那种玩意儿会有什么后果吗?还有,当人们思考永恒的谜题时,科学又在哪里?宇宙是怎样起源的?已经存在多久了?是从一次爆炸,还是凭上帝的一句话开始的?如果是后者,他难道不可以稍微提早两星期,好趁天气更暖和的时候?我们说人不免一死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显然不是句好听话嘛。&&
不幸的是,宗教也让我们失望。米格尔&德&乌纳穆诺愉快地写到&永远保持清醒&,但是做到这点根本不容易,特别在读萨克雷的作品时。我经常在想,早期人们肯定过的是很令人鼓舞的生活,因为他相信存在一个强有力和仁慈的创造者,会照顾万物。可以想象一下他看到自己的妻子长胖时有多么失望。当然,一个现代人不具有这种平和心态。他发现自己处于一种信仰危机中,他被我们时髦地称为&被疏离者&。他见识过战争带来的灾难,也了解天灾,去过单身酒吧。我的朋友雅克&莫诺德经常谈起宇宙的无序性,他相信存在的一切之所以出现,完全是碰巧,只有他的早餐可能是个例外,他觉得那肯定是由他的管家所做。不用说,相信存在神秘的上帝就能带来平静的心态,但这并不能把我们从人类的责任中解脱出来。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对。有趣的是,对我而言,我与野生动物园分享这一荣誉。由于不相信有上帝,我们所做的,是奉技术为上帝。然而当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耐特&齐普斯基把一辆崭新的别克汽车开进了美味鸡肉店,导致几百位顾客四散奔逃时,真正的答案也是技术?我的烤面包片机4年来一次也没有正常工作过。我按照说明使用,往槽里面放两片面包,几秒钟后,面包片像子弹一样往上弹出,有次打破了我深爱的一个女孩的鼻子。我们要依靠螺钉螺母以及电来解决我们的问题吗?没错,电话是个好东西&&还有电冰箱&&还有空调。但不是每台空调,例如,我妹妹海妮家的就不行。她的空调噪音很大,而且不制冷,修理工来修过后更糟糕了。无论是那个样子,还是修理工,都告诉她需要换台新的。她投诉时,他说别烦他。这个男人是真正被疏离的。他不仅被疏离,而且大笑得停不下来。&&
麻烦在于,我们的领袖未能让我们充分准备好迎接一个机械化的社会。不幸的是,我们的政治家要么不称职,要么腐败。有时一天之内两种情形均有。政府对小人物的需要不管不问。假如你身高不到5英尺7英寸,打电话不可能找到你们选区的国会议员。我不否认民主仍是最好的治国形式,至少在民主政治下,公民自由得到保护,没有一个公民会被随意折磨、拘禁或强迫在某部百老汇戏剧中从头坐到尾。但这仍然与苏联那里所发生的有天壤之别。在他们的极权主义政制下,一个人仅仅是被抓到吹口哨,就被判处进劳改营30年。如果15年后他还吹,他们就把他枪毙掉。与这种残酷的法西斯做法同时出现的,还有它的侍女&&恐怖主义。历史上没有哪个时候,人们会如此害怕用刀割他的牛肉块,因为担心它会爆炸。暴力衍生更多暴力,据估计到1990年,绑架将成为社会相互影响的主要形式。人口过多将导致问题恶化至濒于爆发的程度。数字显示,地球上的人数已超过搬动最重的钢琴的所需人数。如果我们不停止生育,到了2000年,将会没有地方就餐,除非你愿意把桌子放到陌生人的头顶上。那么我们吃饭时,他们就得一小时保持不动。当然,能源将会短缺,每辆小汽车的车主能得到的汽油只够把车倒几英寸。&&
我们不去面对这些挑战,却转向像毒品和性爱这些分散注意力之事。我们生活在一个过分纵容的社会中,色情产品从来不像现在这样遍地都是,而且那种电影里的照明真是差劲!我们是缺乏明确目标的人,从来没能学会去爱。我们缺少领袖和一致的计划,没有精神中心,在宇宙中随波逐流,出于挫折感和痛苦,互相施以骇人听闻的暴力。幸好,我们还没有失去分寸感。总而言之,未来显然机会无限,也有陷阱,窍门在于避开陷阱,抓住机会,并在6点钟前回家。&&
My Speech to the Graduates&
by Woody Allen&
First published in the New York Times in 1979&&
More than at any other time in history, mankind faces a crossroads. One path leads to despair and utter hopelessness. The other, to total extinction. Let us pray we have the wisdom to choose correctly.&&
I speak, by the way, not with any sense of futility, but with a panicky conviction of the absolute meaninglessness of existence which could easily be misinterpreted as pessimism.&&
It is not. It is merely a healthy concern for the predicament of modern man. (Modern man is here defined as any person born after Nietzsche's edict that "God is dead," but before the hit recording "I Wanna Hold Your Hand.") This "predicament" can be stated one of two ways, though certain linguistic philosophers prefer to reduce it to a mathematical equation where it can be easily solved and even carried around in the wallet.&&
Put in its simplest form, the problem is: How is it possible to find meaning in a finite world given my waist and shirt size?&&
This is a very difficult question when we realize that science has failed us. True, it has conquered many diseases, broken the genetic code, and even placed human beings on the Moon, and yet when a man of eighty is in a room with two eighteen-year-old cocktail waitresses nothing happens. Because the real problems never change.&&
After all, can the human soul be glimpsed through a microscope? Maybe--but you'd definitely need one of those very good ones with two eyepieces. We know that the most advanced computer in the world does not have a brain as sophisticated as that of an ant. True, we could say that of any of our relatives but we only have to put up with them at weddings or special occasions.&&
Science is something we depend on all the time. If I develop a pain in the chest I must take an X-ray. But what if the radiation from the X-ray causes me deeper problems? Before I know it, I'm going in for surgery. Naturally, while they're giving me oxygen an intern decides to light up a cigarette. The next thing you know I'm rocketing over the World Trade Center in bed clothes. Is this science?&&
True, science has taught us how to pasteurize cheese. And true, this can be fun in mixed company--but what of the H-bomb? Have you ever seen what happens when one of those things falls off a desk accidentally?&&
And where is science when one ponders the eternal riddles? How did the cosmos originate? How long has it been around? Did matter begin with an explosion or by the word of God?&
And if by the latter, could He not have begun it just two weeks earlier to take advantage of some of the warmer weather? Exactly what do we mean when we say, man is mortal? Obviously it's not a compliment.&&
Religion too has unfortunately let us down. Miguel de Unamuno writes blithely of the "eternal persistence of consciousness," but this is no easy feat. Particularly when reading Thackeray. I often think how comforting life must have been for early man because he believed in a powerful, benevolent Creator who looked after all things. Imagine his disappointment when he saw his wife putting on weight.&&
Contemporary man, of course, has no such peace of mind. He finds himself in the midst of a crisis of faith. He is what we fashionably call "alienated." He has seen the ravages of war, he has known natural catastrophes, he has been to singles bars.&&
My good friend Jacques Monod spoke often of the randomness of the cosmos. He believed everything in existence occurred by pure chance with the possible exception of his breakfast, which he felt certain was made by his housekeeper.&&
Naturally belief in a divine intelligence inspires tranquility. But this does not free us from our human responsibilities. Am I my brother's keeper? Yes. Interestingly, in my case I share that honor with the Prospect Park Zoo.&&
Feeling godless then, what we have done is made technology God. And yet can technology really be the answer when a brand new Buick, driven by my close associate, Nat Zipsky, winds up in the window of Chicken Delight causing hundreds of customers to scatter?&&
My toaster has never once worked properly in four years. I follow the instructions and push two slices of bread down in the slots and seconds later they rifle upward. Once they broke the nose of a woman I loved very dearly. Are we counting on nuts and bolts and electricity to solve our problems?&&
Yes, the telephone is a good thing--and the refrigerator--and the air conditioner. But not every air conditioner. Not my sister Henny's, for instance. Hers makes a loud noise and still doesn't cool. When the man comes over to fix it, it gets worse. Either that or he tells her she needs a new one. When she complains, he says not to bother him. This man is truly alienated. Not only is he alienated but he can't stop smiling.&&
The trouble is, our leaders have not adequately prepared us for a mechanized society. Unfortunately our politicians are either incompetent or corrupt. Sometimes both on the same day. The Government is unresponsive to the needs of the little man. Under five-seven, it is impossible to get your Congressman on the phone. I am not denying that democracy is still the finest form of government. In a democracy at least, civil liberties are upheld. No citizen can be wantonly tortured, imprisoned, or made to sit through certain Broadway shows.&&
And yet this is a far cry from what goes on in the Soviet Union. Under their form of totalitarianism, a person merely caught whistling is sentenced to thirty years in a labor camp. If, after fifteen years, he still will not stop whistling, they shoot him.&&
Along with this brutal fascism we find its handmaiden, terrorism. At no other time in history has man been so afraid to cut into his veal chop for fear that it will explode. Violence breeds more violence and it is predicted that by 1990 kidnapping will be the dominant mode of social interaction.&&
Overpopulation will exacerbate problems to the breaking point. Figures tell us there are already more people on earth than we need to move even the heaviest piano. If we do not call a halt to breeding, by the year 2000 there will be no room to serve dinner unless one is willing to set the table on the heads of strangers. Then they must not move for an hour while we eat. Of course energy will be in short supply and each car owner will be allowed only enough gasoline to back up a few inches.&&
Instead of facing these challenges we turn instead to distractions like drugs and sex. We live in far too permissive a society. Never before has pornography been this rampant. And those films are lit so badly!&&
We are a people who lack defined goals. We have never leaned to love. We lack leaders and coherent programs. We have no spiritual center. We are adrift alone in the cosmos wreaking monstrous violence on one another out of frustration and pain. Fortunately, we have not lost our sense of proportion.&&
Summing up, it is clear the future holds great opportunities. It also holds pitfalls. The trick will be to avoid the pitfalls, seize the opportunities,&
扎西拉姆·多多——秋凉
停在半天的云
凝在江心的水
一如过去的每一年
秋凉铺向了每条大街
停在了每一个窗台
缠住了每一根琴弦
我已不是那条白裙的
堤上看风的那个
永远的蝴蝶
&BY : 陈启佑_&那时候刚好下着雨,柏油路面湿冷冷的,还闪烁着青、黄、红颜色的灯火。我们就在骑楼下躲雨,看绿色的邮筒孤独地站在街的对面。我白色风衣的大口袋里有一封信要寄给在南部的母亲的信。&樱子说她可以过去帮我寄信。我默默点头,把信交给她。&&谁教我们只带来一把伞哪。&她微笑着说,一面撑起伞,准备过马路去帮我寄信。从她伞骨渗下的小雨点溅在我眼镜上。&随着一阵拔尖的煞车声,樱子的一生轻轻地飞了起来,缓缓地,飘落在湿冷的街面,好像一只夜晚的蝴蝶。&虽然是春天,好像已是秋深了。&她只是过马路去帮我寄信。这简单的动作,却要教我终生难忘了。我缓缓睁开眼,茫然站在骑楼下,眼里裹着滚烫的泪水。世上所有的车子都停了下来,人潮涌向马路中央。没有人知道那躺在街面的,就是我的,蝴蝶。这时她只离我五公尺,竟是那么遥远。更大的雨点溅在我的眼镜上,溅到我的生命里来。&为什么呢?只带一把雨伞?&然而我又看到樱子穿着白色的风衣,撑着伞,静静地过马路了。她是要帮我寄信的,那,那是一封写给在南部母亲的信,我茫然站在骑楼下,我又看到永远的樱子走在街心。其实雨下得并不大,却是一生一世中最大的一场雨,而那封信是这样写的,年轻的樱子知不知道呢?&&妈:我打算在下个月和樱子结婚。&&
中学语文课本中看到过。&&转自&
愿自己有充分的忍耐去担当,有充分单纯的心去信仰。请你相信:无论如何,生活是合理的。---------里克尔《给一个青年人的十封信》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
单调产生的快乐 (费尔南多·佩索阿)---【清水】
&&&&&&&&&&&&&&&&&&&&&& &&&&&&&&&&&&&&大多数的人以其愚笨生活在他们的生活之中,而这一回,愚笨中的智慧更使我惊讶。    显而易见,普通生活的单调是极其可怕的。我在这个普通的餐馆吃中饭,看见柜台后面的厨师,还有右边的老侍者,正在像对待这里所有的客人一样为我服务,我相信,他这样做已经有三十年了。这些人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即便过上四十年,那个厨师还是差不多在厨房里度过他的每一天,有一点点休息,相对来说少了点睡眠,有时候去他的村子打一转,回来时拖沓了一点但无须愧疚。他慢慢地积攒着自己慢慢赚来的钱,不打算花掉的钱。他将要落病并且不得不放弃(永远地)他的厨房,进入他在G省买下的墓地。他在里斯本活了四十年,但他从没有去过R区,没有去过戏院,只去过一次C区(那里的马戏小丑嵌入他生活的深处历久弥新)。他结婚了,为什么结婚和怎样结的婚?我一无所知。他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当他冲着我的餐桌把身子斜靠在柜台上,他的微笑传达着一种伟大的、庄重的、充实的快乐。他并没有装模作样,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他之所以显得快乐,是因为他确实快乐。    那个刚刚给我上了咖啡的老传者又怎么样呢?在他的一生中,他数以万次地这样上咖啡,活得与厨师无异,唯一的区别是他干活的餐厅与其他人干活的厨房有四、五码之遥。这样说当然撇开了另一些小区别,诸如他有两个小孩而不是五个小孩,他更经常地去G市,他比厨师更了解里斯本(如同更了解O市,他在那里呆过四年),他同样是充实的。    我带着真正的惊骇,再一次观看那些生类的全景,几乎为他们感到恐惧、悲伤以及惊乱。我发现那些没有感到恐惧、悲伤以及惊乱的人,正好是生活在他们生活中并且最有权利这样做的人。文学想象的核心错误,就是这样的观念:别人都像我们并且必定像我们一样感受。人类的幸运在于,每一个人都是他们自己,只有天才才被赋予成为别人的能力。    一切事物最终来说都是相对的。街头一个小小的事故,把餐馆厨师吸引到门口,此时的他,比我寻思一个最具原创性的念头,比我阅读一本最好的书或者欣悦于一些无用的梦,有更多的娱乐。而且,如果生活本质上是单调的,那么真理就是:他比我更容易也更好地逃出了单调。真理不属于任何人,因此他并不比我更多地拥有真理,但他拥有快乐。    聪明人把他的生活变得单调,以便使最小的事故都富有伟大的意义。任何历险的猎手在打了三只狮子以后都会丧失猎狮的兴致,而在我单调的厨师那里,他目击的所有街头斗殴都能令他赏心悦目,从中获益。对于从来没有离开过里斯本的人来说,驾驶电车去一趟B区就像无终无止的远游,如果有一天让他探访S市,他也许会觉得去了火星。在另一方面,遍游了全球的旅行者,走出方圆五千英里以外就再也不能发现什么新的东西。他总是看见新的东西。哪里有新奇,哪里就有见多不怪的厌倦,而后者总是毁灭了前者。真正的聪明人,都能够从他自己的躺椅里欣赏整个世界的壮景,无须同任何人说话,无须了解任何阅读的方法,他仅仅需要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五种感官,还有一颗灵魂里纯真的悲哀。    一个人为了摆脱他的单调,必须使存在单调化。一个人必须使每一天都如此平常不觉,那么在最微小的事故中才有欢娱可供探测。在我日复一日的工作当中,充满着乏味、重复、不得要领的事情,幻象使我神不守舍:遥远海岛的残梦,在另一个时代的花园大道上举行的种种聚会,不同的景象,不同的感觉,另一个不同的我。但是,平心而论,我意识到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得到了那一切,它们就会无一例外地不再是我的了。    事实是,V先生的比任何梦中国王更有价值;道拉多雷斯大街上的办公室比所有虚构花园里的宽广大道更有价值。因为正是V先生,才使我能够享乐于国王梦;正是因为道拉多雷斯大街,才使我能够享乐于内心中种种不可能存在的山光水色。如果梦中的国王属于我,我还有何可梦?如果我拥有那些绝无可能的山光水色,那么还有什么东西可为幻影?    我一直被这种单调护佑。相同日子的乏味雷同,我不可区分的今天和昨天,使我得以开心地享乐于迷人时间的飞逝,还有眼前世间任意的流变,还有大街下面什么地方源源送来的笑浪,夜间办公室关闭时巨大的自由感,我余生岁月的无穷无尽。    因为我是无,我才能够想象我自己是一切。如果我是某个人,我就不能够进入想象中的这个人。一个会计助理可以把他自己想象成罗马国王,但英国国王不能,因为英国国王已经失去了把自己梦想成另一个国王的能力。他的现实限制他的感觉。     
生活之奴 [葡]费尔南多·佩索阿----【清水】
&&&&&&&&&&&&&&&&&&&&&&&&&& &&         一切事物的单调包围着我,就像我进了监狱。而今天是我狱中岁月中的一天。不过,那种单调只是我自己的单调。其实,每一张即便是昨天与我们相逢的人面,在今天也有了完全不同之处,因为今天不是昨天。每一天都是特定的一天,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另外的一天与之相似。只有在心灵中,才会有绝对的同一(尽管是一种虚假的同一),使很多事物与很多事物相类聚并且被简化。世界是由海角和尖峰组成的,我们的弱视症使我们只能看到四处弥漫的薄薄迷雾而已。&    我希望能够远走,逃离我的所知,逃离我的所有,逃离我的所爱。我想要出发,不是去缥渺幻境中的西印度,不是去远离其他南大陆的巨大海岛,我只是想去任何地方,不论是村庄或者荒原,只要不是在这里就行。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见到这些人面,不再过这种没完没了的日子。我想做到的,是卸下我已成习惯的伪装,成为另一个我,以此得到喘息。我想要睡意临近之感,这种睡眠是生活的期许而不是生活的休息。靠着海边的一个木棚,甚至崎岖山脉边缘的一个山洞,对于我来说都够了。不幸的是,我在这些事情上从来都是事与愿违。  &&&    奴役是生活的唯一法律。不会有其他的法律,因为这条法律必须被人们遵从,没有*****或者另求庇护的可能。有一些人生来就是奴隶,有一些人后来成为奴隶,还有一些人则是强制之下被迫为奴。我们所有人对自由怯懦的爱,是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我们的奴隶生活是如何与我们般配&&因为一旦自由降临我们,我们全会将其当作一件太新鲜、太奇怪的东西而避之不及。甚至,我刚刚表达了我对一个木棚或山洞的愿望,希望在那里解除一切事物的单调,也就是说解除我之为我的单调,我真正有胆量动身去那个木棚或山洞么?单调一直存在于我的内心,我知道并且理解这一点,我是否因此就再也不能从中解脱?到哪里都是窒息,因么无论我在哪里都是我在哪里,当整个事情与空气无关而是肺出了毛病的时候,我的呼吸还能在什么地方得到改善?谁说我情不自禁地呼唤着纯净的太阳和空旷的田野,还有明亮的海洋和广阔的地平线,而不再会惦记我的床或者我的食品?不再会走下八段楼梯来到街上?不再会拐进街角的烟草店?不再会对身边闲得无事的理发匠问候早安?    我们周围的一切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以它的血肉和生命的一切经验渗透着我们,就像巨大蜘蛛之神布下的网,在我们轻摇于风中的地方,轻轻地缚住我们,用柔弱的陷讲诱捕我们,以便我们慢慢地死去。一切就是我们,而我们就是一切。但如果一切都是虚无,那么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一道阳光暗去,一抹突然间阴沉逼人的乌云移来,一阵微风轻轻吹起,寂静降临了,抹去了这些特定的面容、这些嗡嗡人语,还有谈话时的轻松微笑,然后星群在夜空中如同残缺难解的象形符号毫无意义地浮现。
雨季不再来
真正的快乐,不是狂喜,亦不是苦痛,在我很主观的来说,它是细水长流,碧海无波,在芸芸众生里做一个普通的人,享受生命一刹间的喜悦,那么我们即使不死,也在天堂里了。&&三毛《雨季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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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坚持读一首诗
----【清水】
&&&&&& 开在我心中的那朵莲花&&&& 是我春天的记忆&&&&&在书信间点头示意&&&& 如同我今天的憧憬
&&&& 开在我心中的那朵莲花&
&&&& 我心中下个不停的大雪&&&& 是我冬天的记忆
&&&&&裹在你外套里出行&&&& 如同我今天的寂寞&&&&&我心中下个不停的大雪
&&&&&在我心中的喧嚣的大榆树&&&& 是我秋天的记忆
&&&& 你在树下的为我做了个草笛&&&& 如同我今天的痛苦&&&& 在我心中喧嚣的大榆树
&&&&&展现在我心中的大海&&&& 是我夏天的记忆&&&& 你游着笑着露出那的皓齿&&&& 如同我今天的悲伤&&&& 展现在我心中的大海
&&&&&我的心太小了&&&& 如同我今天的爱&&&& 变成了泪水溢满对你的记忆&
&&&&&&&&&&&&&&&& ------------------谷川俊太郎 《我的心太小了》
情之所以成诗,乃因爱太美,美得让人误以为到了地老天荒。
它们是世间最有名的情诗,他们是世间最有名的诗人,诗和爱情相遇在此,就成了人世间最感天动地的情诗,情之所以成诗,乃因爱太美,美得让岁月黯然神伤,美得让人误以为到了地老天荒。美得让人倾一世烟华,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粉身碎骨成红尘一把劫灰也在所不惜。所以,爱情这一条古道,收纳了多少红尘,众肉身在此爱情的劫灰里抵达地老天荒&&《你还未来 我怎敢老去&&世界上最美的情诗&故事》&
那一天,聂鲁达孤独地给远方的她写诗,他爱她,却从未得到过她的回应,他为这苦恋痛苦万分,以为这是自己一生中不能承受的痴情之重,但在写诗的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它一直很轻、很轻,轻得仿佛她不在这山河岁月里,轻得仿佛她只是个梦&&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不在这山河岁月里当千帆过尽,望穿秋水,皆看不到自己梦中的那朵轻帆翩然而至的诗人,突然爱上了他等待的这一段似水年华。你是寂静的,是兼葭秋水,是幽谷芳兰,是林下风气,是一滴水墨散在江湖里,不起波澜,却氤氲了水墨山河,而同时,你也是镜花水月。你人身不在这山河岁月里,却化成我心魂里那梦中的蝶魄,让我听见你踏花的足音,闻到你吐气如兰;化成我心空里那沉默而闪亮的满天星宇,遍照我眼前浮世的万境&&&&&&&&&&&&&&&&&&&&&&那一天,她来到叶芝面前,叶芝看见她的刹那,一颗心,就忍不住如蝶为梦影惊,从此爱她的深情惊蛰而出,从此,为爱痴狂,从此,今生,挥毫泼墨,题序只等她这一个女子。他等她耗尽了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却终只等到了一首美丽的诗来铭刻他一生的感情:当你老了,青丝染雪,睡生梦死&&当两鬓染上青霜,坐在温暖的炉火旁,诗人回望往昔,才发现自己一生中遇见了很多爱情,却因为心中有对她不灭的期待,三千弱水皆过尽了千帆,如今恍然醒悟,遇见她以为自己没有错过,其实是错过了太多,俯下身,叶芝轻轻捡起滑落脚底的诗卷&&&&&&&&&&&&&&&&&&&&&&那一天,拜伦写下一首诗,与一个曾经爱过却不能再爱的女子告别:隔着悠长的岁月,何以致候&&曾经想要相爱,却因来迟了一步,终究跨不过两岸,只留一条大河在两个人之间湍湍沸沸,隔着河岸,诗人仿佛看见了似水流年的以后,再相见,那曾经隐秘的爱恋在哪里,那曾经如花的脸庞在哪里,那曾经青春的芳华在哪里。古往今来多少离合悲欢,已见过太多这样的哀怨辛酸。似水流年以后,如花终究不再美眷,人生已不再言初见。人间世的断井残垣之前,如何面对?以沉默,以眼泪。&&&&&那一天,只因他爱上一个跟他同样性别的男子,王尔德站在了法庭上接受审判,他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这是一种深沉的、心灵上的爱,它纯洁得几近完美。然而在这个世纪,这种爱被误解了,误解之深,乃至于被描述为&不敢说出名字的爱&,因为描述了这种爱,我站在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上。&王尔德终究因为这种不敢说出自己名字的爱,而被判有罪,投入监狱,一生尽毁,然而此时,王尔德依然庆幸:我依然最庆幸我曾深爱过你&&想想那让一株婆婆纳变蓝的所有阳光!&我决心以献身于爱来承受而不是反抗每一种凌辱,只要我的灵魂中能一直有你,那就让我的肉体声名狼藉吧!&王尔德带着这种爱的信念,义无反顾步入了地狱,将自己一生的荣耀埋葬。&&&&&&&&&&&&&&&&&&&&古希腊有个叫萨福的女子,是个诗人,她爱过很多最好年龄的女子,她们相爱的地方,叫做Lesbos(莱斯沃斯岛),她们的爱,从此叫做Les,中文叫做百合。而这些最好年龄的女子,却是如天真的、明媚的、初出水的白娘子,再是千年的蛇妖,做人却是稚嫩的,不谙人世的,她们爱上了平生所见的第一个爱她们的人。但是,当她们遇见了很多男人,她们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爱让人一见钟情,从此倾我至诚,不敢再相忘。于是,少女们就迫不及待把一颗淬炼千年的心赋予他翩翩行来的身姿,随着他翩翩离去,独留那个失恋的诗人写下很多诗独饕这深深的伤害。而诗人萨福,最后却也因为爱上了一个男子落崖而去。这个男人,是摆渡的舟子,萨福在人间粘花惹草了55年才修得此刻与生命中最爱的男人同船共渡的时光,等她再上岸,她的心已不在她的怀中,落在了舟子上。可没有舟子的航渡,她的心怎能归来。这个舟子不爱她,一点也不爱,任她苦苦等待。等到最后,她跳海而死,死在了她心中热爱的那人摆渡的大海上,看他来来往往引渡红尘中人,而自己愿作浪花一朵亲吻他凌波的足迹。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以不能相爱换来此般默然相守的结局,就像她的诗:甘棠色赤于枝头,为采者所忘,&&&非敢忘也,但不能及耳。萨福看到了失乐园里最接近天堂的那枚最高枝上的甘棠。得不到,却不敢相忘。&&&&&&&&&&&&&&&它们是世间最有名的情诗,他们是世间最有名的诗人,诗和爱情相遇在此,就成了人世间最感天动地的情诗,情之所以成诗,乃因爱太美,美得让岁月黯然神伤,美得让人误以为到了地老天荒。美得让人倾一世烟华,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粉身碎骨成红尘一把劫灰也在所不惜。所以,爱情这一条古道,收纳了多少红尘,众肉身在此爱情的劫灰里抵达地老天荒。这里的诗和诗人有耽美、百合、言情,他们的出发地不同,都去往情之深处&&&&
&&选自《你还未来 我怎敢老去&&世界上最美的情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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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亭亭 不忧 亦不惧
我已亭亭 不忧 亦不惧
为了一些身外之物,终是要作红尘枯骨的我们用整整的一生来慢慢错过的,也许就是我们这唯一仅有的整整的一生--《在最美的时光遇见你:邂逅情诗的甜蜜与忧愁》
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莲&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还未滴落&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我已亭亭 不忧 亦不惧& &现在 正是&最美丽的时刻&重门却已深锁&在芬芳的笑靥之后&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太迟
&&席慕蓉《莲的心事》
这首诗,让人想起小美人鱼的爱,为了救溺水的小王子断尾成人,却失去了言语,此时一位美丽的公主闯了进来。这位公主唤醒仍在昏迷中的王子。王子误以为是她救了自己,两人一下子坠入爱河。而小美人鱼呢就像这朵盛开的莲,美丽却无法说出真相,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王子跟误以为救他的女子牵手而去。
那个女子怎能来得这么正当适宜,用我遇见小王子的时间,遇见她的爱,可是我遇见爱的时间呢?错过了,我的爱只能化作大海的蔷薇泡沫,叹一声,无缘的你。
圣经说:&凡事皆有定期,万物皆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有时;拆悔有时,建造有时;杀戮有时,医救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弃石子有时,堆砌有时;怀抱有时,放弃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撕裂有时,弥补有时;默默有时,言语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万事万物皆有其时。&
而遇见也皆有时。
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诗人,在河之州上,听到了雎鸠关关亲密之声,看见那窈窕淑女,于是君子好逑的心,让他写下了《诗经》里的第一首诗。
就像仓颉遇见一串飞鸿尚未小时的足印,于是有了中国文明的第一个汉字。
就像孔子遇见了泰山,而以天下为小;李白遇见了黄河,看到逝者如斯夫,而得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人生感悟;陈子昂遇见了幽州台而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他们的人生境界,皆因这种遇见而从此不一样了。
就像祝英台在杭州城外的崇绮书院遇见了梁山伯,从此有了一场执子之手,死生契阔的爱情。就像白蛇第一次下深山,就在西湖边上遇见她千年以来的第一个爱人,从此为他甘把千年修行误尽也在所不惜。就像杜丽娘游园,于梦中遇见了柳梦梅,从此生死只为一人来去&&
沈从文给他心爱的女子写过:&我行过很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那个时候他热爱的那人还没爱上他,只是刚好在最好的年龄时,是在台下懵懂听他讲课的学生,叫做张兆和,但是即使她还没有爱上他,他也全然不顾地要靠近她,采撷她。她已亭亭,不忧亦不惧,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还未滴落,青涩的季节又离她远去。虽然他来得早了一点点,早到她还未曾爱上他,但正好还来得及爱上他,所以他要热烈地守护在一旁,直到她爱上他才肯携手离去。
而席慕蓉,在最好的年龄的时候,也爱上了一个正当好年龄的人,&他爱猫,声音是好听的男低音,国语是惊人的标准,而最让我倾心的是,在打乒乓球的时候,他不像其他男同学那样轻视女生,随便两三拍就把我们打发掉了。他刚好相反,每次和我打球,都是全力以赴,可惜他球技不如我,最后总是会输上一两分。他很有风度,输了球还会笑嘻嘻地请我去公园散步。&
她很喜欢他,所以慎重地开满了花,等着他爱上自己,但是他一直不说,所以她就在想,我要怎么追到她呢,那天机会来了,她爱的这个男子生病了,她关心地问他要不要吃饭,他说没胃口,于是席慕蓉就跑到厨房里,找到一个锅,一小把米,很耐心地给他煮了一锅稀饭,其他同学看见了,过来问她干什么,她说:&刘海北感冒了,我来熬一锅稀饭给他吃。&
于是,大家纷纷跑去问刘海北稀饭好不好吃好,而这个叫刘海北,让席慕蓉喜欢的男子,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光彩。席慕蓉当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男人也爱上了她。
后来,他们结婚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是不爱打乒乓球的,而她也是不爱做饭的&&
我为你跋涉千里,却在见到你时,还要假装我还没爱上你。
我为你费尽心机,却在跟你牵手时,还要假装我刚刚爱上你。
当时为了让他或她爱上自己,他们都使出浑身解数,在阳光下开满了花。因为,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所以在遇见你的时候,我要把花开好了。所以,席慕蓉写了一首诗:
在年轻的时候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 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
所有的时刻
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在这恋爱的光阴里,席慕蓉温柔以待,所以每每回忆她的初恋,都是一段纯美无暇的岁月,所以她的诗才要这么柔情似水,爱让她在似水流年里成了最柔美的诗人。很难想象,一个如果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恨的诗人,怎能写出这样的诗篇?
在千层万层的莲叶之前/当你一回眸/有很多事情就从此决定了/在那样一个 充满了/花香的午后&&
我的一生 本来可以有/不同的遭逢 如果/在新雨的荷前/你只是静静地走过/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如果/如果你没有 回头&&
我曾踏月而去/只因你在山中/而在今夜诉说着的热泪里/犹见你微笑的面容//丛山黯暗/我华年已逝/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会有强健的你/挽我拾级而上/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爱情于她不是横征杀伐的战场,没有剖心沥肝的过程,没有不堪回首的结局,一切都是柔美的开始,柔美的进行。虽然最终的结局,他已先她到达,但是那种为爱人先逝的怀念的悲伤,让她在人世里一路涉江采诗意的芙蓉而去。而彼岸,他在落英缤纷里赏鉴着她此岸的风景,悠悠等着她&&
2009年,他去世以后,她为他写了很多诗,怀念的诗。她说:&对我来说,爱情和时间一样,永远都只能追悔。我年轻的时候可能追悔爱情,现在追悔的是40年的婚姻,我怎么没有更多地去爱这个人,怎么没有更加去珍惜这个人。&
沈从文和张兆和,还是席慕蓉和刘海北,他们都是有缘之人,来得没有太早,早到他或她还不知爱的滋味,也没有太迟,迟到他或她已经爱上了别人。
他们的遇见皆有其时,而遇见的时候也正是其时。所以他们才有这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才有这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才有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没有错过的都成了经典,而错过的,都成了遗忘。
有无数的莲,是你撑蒿在流年似水的皓腕下错过的一朵。
&&在那样一个夏日的午后,我看见你,从岸边缓缓行来,我含笑出水,愿上你的轻舟小船,与你行过一段流金岁月。你是她愿意为你倾情以绽的华年,所有最美,最最温柔也是最易疼痛的部分都向你绽开,只为了不要错过你,错过你惊艳的那一回眸,但是,你终究无视而去,三千弱水,总有你看不见的最痴情的那一个。而那一个你错过的人&&如果此生错过你,我也要萎谢而去。
一生为你开得最美,也一生为你自落花瓣而去。
你,若曾是逃学的顽童,有一颗崭新的弹珠必是从你袋中掉下的。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有一柱香必是在你殿前焚烧着,陪伴着无知无觉得你度过一段静默的时光。
席慕蓉说她为什么写诗,就是想要用诗挽回那些错过的:&我的诗很多是一种回望,对时间错过的追悔。我们整整的一生不断地错过,我只有在别后方知,原来我错过的不是只有我的青春,我错过的是我唯一仅有的、整整的一生。&
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没有错过当然更好。但是,如果对的时候,没有遇到对的人,那遥遥无期的等待,是否值得,或者有意义,是否一定要为了完美的爱,而错过人生更多的风景?实际上,找一个人搭伙,白头偕老,实在是人世间很简单的事情。如我们的父辈,很多是组织介绍后,看着这男子老实,看着这女子贤惠,于是便先结婚后恋爱,也一样风风雨雨几十年。
但在现在这个物质丰富的世界里,爱情的一颗真心,被包装了很多物质的东西,爱已不再纯粹,爱,也许不是爱那一颗心,而是爱那一颗心以外的包装,挑挑拣拣,要找一个包装漂亮的,于是从&剩斗士&、变成&必剩客&,又变成&剩者为王&,再变成&齐天大剩&,很多男女由此便错失了爱情的时间。
席慕蓉说:&夫妻的生活,是要碰运气的,我想其实最好的就是靠年轻,有点糊涂就结婚了。如果你非常冷静地一个一个条件来选,那就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交易了。&
为了一些身外之物,终是要作红尘枯骨的我们用整整的一生来慢慢错过的,也许就是我们这唯一仅有的整整的一生!
本文选自《在最美的时光遇见你:邂逅情诗的甜蜜与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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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望祁连 (之一)》----海子
那些是在过去死去的马匹在明天死去的马匹因为我的存在它们在今天不死它们在今天的湖泊里饮水食盐。&天空上的大鸟从一棵樱桃或马骷髅中射下雪来。于是马匹无比安静这是我的马匹它们只在今天的湖泊里饮水食盐。&
《远和近》:顾城
远和近 & 1980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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