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叫七七的小说冷凌辰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急术好心人帮做个小说封面,名字是《异界逆御轮回》(书名写成草字)。作者:冷凌夜风,在起点和纵横网发..._百度知道
急术好心人帮做个小说封面,名字是《异界逆御轮回》(书名写成草字)。作者:冷凌夜风,在起点和纵横网发...
急术好心人帮做个小说封面,名字是《异界逆御轮回》(书名写成草字)。作者:冷凌夜风,在起点和纵横网发表。需要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头发的长度在肩膀左右,一身蓝色长袍,最好是手里拿把大刀穿粻扁救壮嚼憋楔铂盲!就这样,真心谢谢了,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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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沉吟不语的看着木槿,神色复杂,心中似有百味交集,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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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类别:穿越作者:简单的颜色书名:
更新时间: 16:01:57本章字数:13986
  自作自受。
  吃饭时,童乐乐乐极生悲。
  今天的早饭是馄饨,她和冰山都爱吃,可是偏偏她忘记一件事:她嘴巴肿了,一喝烫的东西就生疼生疼的。
  “师父,嘴巴肿了。”童乐乐睁着一双委屈的大眼,泪汪汪地无声控诉冷凌风。
  冷凌风眼睛一闪,一抹不自在一闪而逝。
  他冷清着一张脸,凉凉开口:“怎么会肿了呢?”
  他居然冷静从容地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反问,淡定地手执茶杯喝水,举止优雅从容。
  童乐乐瞪他一眼,心想:“你再装你再装……”
  没有再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像小狗舔牛奶一样喝了一口汤,咽下一个混沌后,她被烫的嘴巴发麻,要不想嘴巴起个泡,看来她得等馄饨凉了才能吃。
  等待的过程,童乐乐一边脑袋放空,一边看着冷凌风吃馄饨优雅从容的吃相,一瞬间各种羡慕嫉妒恨。
  想想他好歹是师父,她多学学优雅神马的总是会的……突然脑中一道闪电劈过。
  童乐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一脸恍然大悟。
  “师父!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童乐乐一手撑桌沿,俯下身子,神秘兮兮地问冷凌风。
  冷凌风放下汤匙,抬眼看了她一下,静默。
  童乐乐得意一笑:“不知道了吧,我们之间是不对等的关系。”
  童乐乐顿了顿,边围着冷凌风转悠边说:“买东西时,你付钱了就可以拿到东西,这是一种对等。吃饭时,你吃了,肚子就饱了,这也勉强算是一种对等……可是,师父!”
  童乐乐突然停下来,认真捧着冷凌风的脸,定定地看着他。
  冷凌风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她一个冷颤,连忙讪讪放下来捧着他脸的手,规规矩矩在他旁边急急忙忙说:“师父,我每天叫你师父,也正式拜过师了,你当了我师父,却不教我东西!这是不是……您老人家坑我呢?”
  童乐乐瘪着嘴,一双大眼瞅着冷凌风,态度难得如此理直气壮过。
  冷凌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喝汤吃馄饨,完全当她刚才的话是空气。
  “诶诶……师父你别不理我啊!”
  童乐乐头凑到冷凌风面前,现在可是将这当成大事看待了,当初她是因为有“事”在身,有求于人,不敢有太多要求,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啊,凭她和冰山现在这关系……她还不趁机学个什么充实自己啊?以后要是万一她一个人了,至少还可以有个养活自己的手艺。
  冷凌风看都不看她,端着馄饨换个方向又在吃。
  童乐乐见他如此,好像一碗馄饨都要比她来得吸引人,她眉一皱,计上心来,他如此热衷馄饨,她就要想个办法让他以后见着馄饨就恶心……看他还理不理她……
  童乐乐嘴角噙着一丝狡猾的奸笑,也不急不躁了,笑眯眯的说:“师父,你可知道今儿这馄饨是什么馅?”
  见冷凌风一副岿然不动的姿态,她继续微笑,学他一贯的语气,凉凉地说:“今天我早上起来,嘴巴肿的厉害,以为是蚊子咬的,所以在厨房看到蚊子飞来飞去,就火大,一狠心将厨房里面所有的蚊子打死,边收拾那蚊子的尸体,我就边想,这蚊子肉也是肉啊,不能浪费了不是……立即包在馄饨里了,没想到一只只肥的很,居然包了这么多馄饨……”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有点恶心了,背过身捂了捂嘴,忍了。
  冷凌风突然慢条斯理起身,凉凉地说:“为师吃饱了。”
  看他神色如常,童乐乐还以为自己这招不奏效,光把自己恶心到了。连忙沮丧着一张脸,呼呼,这个早晨过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冷凌风站起来后转瞬间就消失客厅。一会后,外面远远的传来干呕的声音。
  童乐乐愣了下,突然拍着桌子大声笑起来了!
  “要你不理我!哼!”
  一只蚊子从面前飞过,童乐乐下意识瞟了眼碗中的馄饨,看到碗中漂浮着一个黑黑的东西,脸一下子青了,胃中一翻涌,也立即跑出去吐去了。
  呜呜,她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恶心人了!
  “师父……”
  童乐乐铁青着脸站在冷凌风房门口。
  冷凌风在房中洗脸,闻言凉凉看了她一眼,童乐乐立即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她绞着衣角巴巴凑过去,低着头说:“师父,那我去琼脂楼了,明天再过来……”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
  冷凌风不说话,脸上滴答着水,童乐乐连忙拿过一旁的毛巾小心翼翼的递给她。
  冷凌风接过,单手擦拭着脸上的水渍,面无表情,就在童乐乐低头要走的时候,她听到冷凌风清冷的声音。
  “徒儿想学什么?”
  “啊?”童乐乐一脸不敢置信回头。
  冷凌风一把将手中毛巾抛给她,面色如常的凉凉开口:“那就算了。”
  反应过来的童乐乐眨眨眼,连忙兴奋地朝冷凌风扑过去。
  “啊?师父,不要这样子啦!你答应教我了,那教我武功好不好……呃,那教我一叶封喉也行……额,轻功水上漂……好啦好啦,勉勉强强教我下个蛊吧?还不行!呼呼,师父,你不会什么都不会吧?”
  童乐乐一系列要求后,突然白了一眼冷凌风,用一种鄙视加怀疑的眼神看着冷凌风。
  就说童乐乐这娃不懂事吧,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冷凌风一对她好点了,她就以为他好欺负了,此刻更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敢怀疑冷凌风!
  她说完那一句话后,她全身寒毛集体树立向她的勇气致敬。
  “……”
  “啊!师父饶命!我错了!”
  几秒钟后,童乐乐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窗边一动也不能动,光动嘴不能说话发出气音强烈表示自己的歉意。
  呜呜,她刚才脑子抽了才会去质疑冰山!泪……宽面条泪……
  冷凌风慢条斯理轻抿一口清茶,嘴角一勾,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后,指尖捻起茶杯边一片茶叶,轻弹过来。
  童乐乐只觉得全身筋脉突然一松,活动活动手脚,已经能动了。原来冰山弹过来的那片茶叶已经替她解了穴道。
  她连忙两眼放光谄媚地大叫:“师父,斯哥以(日文厉害的意思)!”
  心中OS:“显摆。”
  冷凌风黑眸亮光一闪,凉凉地看了童乐乐一眼,嘴角轻抿,显然被童乐乐的态度取悦了,他开口说道:“徒儿要学什么?”
  童乐乐一听这话,知道自己这关总算过去了,开始苦思冥想,她到底要学什么,冰山会答应而她也乐于学呢?
  “师父决定!”
  童乐乐学乖了,不打算踩地雷了。
  “嗯。”冷凌风满意的一点头,略一思考,开口:“那为师就教徒儿养颜护发的药理吧!”
  童乐乐闻言双眼放光!冰山要教她养颜!太对她胃口了!从来没觉得他的声音如此天籁过!
  童乐乐乐陶陶间,冷凌风又说:“徒儿以后每日鸡叫三声后过来吧。”
  “啊?”
  一盆凉水瞬间泼下。
  童乐乐闻言哭丧着一张脸,说:“师父,琼脂楼每天晚上营业,我还要早起过来啊?午饭后我过来学好不好?反正我白天也没什么事。”她小心翼翼打着商量。
  冷凌风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童乐乐心一缩,就怕冷凌风又反悔不教了,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说:“好好,师父说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练……”
  说完,她就忍不住抽自己一巴掌,她怎么一见冷凌风不说话,就受不了冻呢!不过,嘿嘿,学养颜护发,这个……学会了后很赚钱吧?哈哈!
  徘徊在悲喜间的童乐乐没有发现冷凌风嘴角隐隐的笑痕。
  “小舞舞……”
  童乐乐戴着一张面纱遮住自己肿的像香肠的嘴唇,回琼脂楼的路上远远看见苏舞提着一个篮框正要进门,她高声大呼,几个大步跑过去,手一抬勾着她的肩膀进门。
  “乐乐,你干嘛蒙着面纱?”
  苏舞一脸不解的问,童乐乐一脸尴尬,眼珠一转,笑呵呵的臭屁道:“我现在是红人了!学神仙姐姐保持神秘呢。”
  苏舞闻言,很不给面子捂着肚子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神仙姐姐!还红人……就你?哈哈……”
  童乐乐一挑眉,厚着脸皮:“怎么?你还不同意了?我学给你看……”
  她一转身,就开始窈窕走起了猫步,脸上白色的面纱飘啊飘的。
  “小猪,你真的得皮肤病了?”
  赫连无忧扇着扇子一脸妖孽的笑出现在门口,手不规矩地挑了挑她脸上的面纱,桃花眼闪过一丝惊艳。
  “去去去!”童乐乐躲开他的毛手毛脚,开始赶人:“怎么你就跟一苍蝇一样,我一回来,你也要跟过来插上一脚啊?”
  赫连无忧闻言,脸上笑容更多:“小猪,你才发现啊,我一直在等你啊,我时时刻刻想要见到你,你居然现在才知道,你太伤我心了……”
  童乐乐立即搓手臂,浑身起鸡皮疙瘩。
  “少拿恶心当饭吃啊!”
  这桃花男,说话总是没个正经的,估计是见一个泡一个,这种话,她听多了去了。突然,她又想起昨晚冰山说的话,连忙对赫连无忧说:“对了,赫连无忧,跟你商量个事。”
  “小猪什么时候学会商量啦?”
  童乐乐闻言,眼一瞪,拳头威胁的挥了挥,忍了忍打算不计较说:“你以后别叫我劳什子‘小猪’了,我也不叫你桃花男或桃花猪了,咱们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好不好?”
  赫连无忧闻言,凤眼轻抬,斜睨着她。
  童乐乐被看得发毛,说:“怎……怎么啦?”
  “不好。”赫连无忧轻启唇瓣:“叫习惯了改不了。”
  “哪来那么多习惯,叫你改就改!”
  童乐乐脸一横,想发飙了,这赫连无忧哪来的这么多话,但是想到冰山以后可能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她决定现在说服赫连无忧,所以脾气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他改什么都行!
  她连忙软下语气说:“你叫别的也行嘛,你说咱两一天猪来猪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个猪圈呢,让人光听着,就对咱两印象不好,更重要的是,这还影响你泡妞呢……”
  一说完这话,童乐乐立即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谈判最重要的是知道对方对方的弱点是什么,影响他泡妞!你瞧瞧这话说得多在理啊!
  童乐乐一脸真诚地望着赫连无忧。
  赫连无忧始终一脸笑眯眯的,冲着她点点头,又竖起右手食指,左右晃了晃。
  “什么意思?”
  童乐乐迷蒙的看着他问。
  “理解,但是不答应的意思。”
  “圈圈你个叉叉!”童乐乐爆脏口:“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反正以后不准这样叫了,叫一次扁一次!”
  童乐乐扬了扬拳头威胁,拉着一旁看得带劲的苏舞,吼了声:“小舞舞,走!”
  “呵呵,乐乐,你和无忧老板就是一对冤家,一对活宝。”
  苏舞边走边笑嘻嘻的开口,每天看他们斗嘴好欢乐啊!
  童乐乐闻言瞪了她一眼,接话:“是见一次想打一次的冤家!”
  苏舞但笑不语,二人一块上楼,在楼梯拐角处与刚从楚萧房间出来的阿布擦肩而过。
  童乐乐看了一眼阿布,这个野蛮男,每次见她都骂她,不理……翩然从他身边飘过。
  “等一下。”
  身后阿布迟疑地叫了声。
  苏舞毕竟认识阿布,拉了拉童乐乐顿下脚步,与阿布打招呼:“阿布公子有事?”
  阿布几个大步跨过来,站在二人跟前,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粗犷的俊脸上居然带着一丝赧然。
  他朗声问童乐乐:“敢问姑娘芳名。”
  童乐乐闻言愣了一下,看他那炙热的小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她突然觉得好搞笑,这个野蛮男居然没认出蒙了面纱的她,并且还貌似对蒙着面纱的她有意思?哈哈!原来野蛮男喜欢神仙姐姐。
  苏舞要开口,童乐乐玩心一起,连忙暗地里一捏苏舞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
  然后,她微微一笑,装出一副大方神秘的样子说:“萍水相逢,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公子何必落了俗套。”
  她边说这话,边在一旁开小差,不说名字,是因为她还没想好她应该叫什么好呢?
  阿布脸更红,抓了抓头发,一副手足无措情窦初开的样子,看她的眼神更为炙热。
  “姑娘说的是,在下终究是一俗人。”
  童乐乐举止飘若仙,一直端着微笑,肚子里早已笑得抽筋了,她感觉苏舞笑得手都在发抖,连忙一眼扫过去让她别露馅,眉眼流转间,她轻启朱唇说:
  “何为俗何谓雅?公子言重了……”
  “这……”阿布被问到了。
  童乐乐实在憋不住了,连忙暗地里一扯苏舞,然后淡然地冲阿布一笑:“公子,今日一见便是有缘,小女子还有事在身,他日有缘再见,告辞……”
  说完,不待阿布说话就拉着苏舞翩然离去。
  阿布愣在当场,看着她的背影恋恋不舍,喃喃自语:“父亲说的没错,果然有神仙般的女子。”
  童乐乐拉着苏舞一回房间,二人立即放声大笑。
  “乐乐,你太有才了!”
  苏舞笑得直喘气。
  童乐乐也笑得直不起腰,说:“你说那阿布知道了会不会一头撞死去?哈哈。”
  没想到那个野蛮男这么好糊弄,居然这么楞个巴拉的,哪还有之前那个蛮横样子,她想着若是他知道刚才这神仙般的女子就是他说的“水性杨花”的童乐乐的话,不知道他会怎样?真是越想越好笑,也算是一解被骂之仇。
  门口响起敲门声,童乐乐抹着眼泪,推搡着苏舞去开门。
  “去去去……”
  苏舞拍了童乐乐一下,扭着腰去了。
  “楚姐姐。”
  “乐乐快别笑了,出大事了。”楚萧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苏舞和童乐乐互看了一眼,齐齐开口道:“真撞墙啦?”
  楚萧一脸疑惑,但也没管那么多,语气焦急地对童乐乐说:“长公主来了!指名要见你!”
  楚萧定定地看着童乐乐,童乐乐闻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嘎嘣一下完全没了主意。
  这下玩大了!
  这长公主喜欢阿布,阿布喜欢神仙姐姐……长公主要见她,那她要是还是这个神仙姐姐装束出去,绝对死棋!
  若是不蒙面纱,介个介个……香肠嘴不好见人啊,一见面气势就全弱了……泪……宽面条泪……
  脑中各种她可能的死状的片段闪回……
  童乐乐头一缩,咬咬牙,很孬地在房里找衣服。
  “我换个衣服先!”
  长公主还没见到,童乐乐反而先在楼梯口看见了一个她很久没见,差点以为自己都要忘了的一个她原本以为只是在她的故事里面打酱油的,只是与自己的古代身体有那么点点关系的人。
  她还以为他不会出现了,却没想这个人突然出现,是因为作者突然记起这么一个人了么?
  童乐乐发愣,满脸嘲讽的笑容,她的人生何尝不是一部小说,喝凉水呛死穿越,然后遇见冰山,然后和冰山好,然后每天无所事事的又像是有点事做的活动在琼脂楼,偶尔和苏舞疯一疯,有时候和赫连无忧斗斗嘴,生点闷气,最多遇到点小障碍,比如之前生娃的事,比如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长公主出现说要找她……
  貌似她的人生粗略到可以换一个人来过诶,她童乐乐这个角色似乎可有可无,没有哪个人哪件事指名道姓要点她童乐乐来经历……
  她突然这样。
  在看到楚惜花和长公主站在一块同时出现的时候,童乐乐猛地发现她经历的人和事都是零散的片段的。
  她穿越过来要干什么?为什么认识这些人?为什么。
  “师父,你是不是升官发达了啊?”童乐乐跟在冷凌风后面,语气俏皮地说。
  环顾四周,冷凌风带她进入的是一个与寒玉镇竹园无异的清幽小院子。
  慕容钰在乌木能够时刻有府邸候着不奇怪,可是冰山为什么也可以不论在哪都能有个清幽的小院子可以住,她很高兴不用住客栈,但是这买院子的钱钱素哪里来滴咩?
  她好像一直不知道冰山以何为生呢!
  “徒儿学会拐弯抹角了。”冷凌风回转身,望着童乐乐目光如水。
  童乐乐一愣,苦笑不已:“我只是想多了解师父,但是又怕问得多了,师父要是不搭理我,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很丢脸,只好装作开玩笑地问喽!”
  童乐乐明亮的黑眸倒映出冷凌风的身影,清澈见底,无比地坦诚。
  冷凌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静默不语,朝小脸带丝哀怨的童乐乐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童乐乐毫不犹豫地搭上他的手,刚一接触,就皱了细眉:“师父,你的手好冰啊,我给你暖暖。”
  说完,她就左右手一上一下合拢将他的整只右手包住,细致地揉搓着,还时不时地低头哈几口热气。
  一心想捂热冷凌风手的童乐乐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眼中暖意更浓,脸上千年不化的寒冰如淌着春水,温柔至极,抵消了这寒冬暮雪的严寒。
  “徒儿,山伯不是我派去的。”要解释的终需解释。
  不管怎样,他不可能不顾她的安危,让山伯离开,留她独自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乌木……他的这份心意他希望她能够明白。
  童乐乐继续哈了几口暖气,闻言抬头,粲然一笑,清澈的眸中是全然的信任:“我相信师父。”
  可能她曾经有过怀疑,但是从来都是信他的,如果二人之间没有信任,何来以后的相处。
  冷凌风一脸动容,右手轻扯,拉童乐乐入怀,头抵她的柔细的秀发上轻语:“有徒儿此言,为师此生无憾。”
  墨黑的眸是一滩化不开的深情。
  童乐乐仰头刚好看到这眸中的美丽风情,情意流转于眼波。
  “小猪,你们酸不酸啊。”
  赫连无忧一身白衣高坐树端,晃着脚打断两人的甜蜜对话。他随时一把纸扇在手,扇的风呼呼地响。
  童乐乐听出是他的声音,一个白眼翻过去,狠狠地瞪了赫连无忧一眼,没见过这么会煞风景的。
  “赫连无忧,要你出现的时候你不出现,现在倒来当电灯泡!”在慕容钰家里,她就等着他来救她,结果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此刻她和冰山谈情说爱,他倒是出来凑了一脚。
  “那就问你师父叫我来干嘛喽。”赫连无忧从树端跳下,手一伸,当着冷凌风的面就扯童乐乐的头发。
  冷凌风不着痕迹地将童乐乐带入怀中,躲开赫连无忧的毛手毛脚,对着疑惑的童乐乐低语:“徒儿可还记得连生根。”
  童乐乐眨眨眼,这些天不见这些人,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么?
  突然,她心如绞痛,抱着胸口,再也受不了这轮番纠缠的疼痛,黄豆般大的汗珠颗颗滚落,身子早已倒入冷凌风怀中,但每接触一寸,便更痛上一分。
  “徒儿,你被种了情蛊。”给童乐乐把脉毕,冷凌风看着她挣扎痛苦的表情神色莫测。
  情蛊?
  吃痛的童乐乐发愣,脑中上午与慕容钰的相处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是那颗红果!她被慕容钰种下了情蛊!
  “姐姐,我要吃苹果。”
  “给。”削好皮递过去。
  “喂我。”
  “……”
  童乐乐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苹果喂入慕容钰口中,此情此景竟与他们当初在京城相处的情形一样,可是物是人非……
  “慕容钰,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姐姐,你不要这么客气啦。”慕容钰眨巴着水眸,吞完一口香甜的苹果,样子满足的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他水色的唇瓣沾着蜜色的果汁,唇瓣亮晶晶的,与之前苍白的一脸病怏怏的模样相比,他整个人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童乐乐放下手中的苹果,一脸正色地望着慕容钰。
  “让那个替你死的人入土为安吧。”
  她说的是萧正的哥哥,那个可怜的替死鬼。
  本来她应该说一些更好的措辞的,但是此时此刻,她顾不上,这件事情她已经拖了够久了,再不解决,她良心会过不去。
  慕容钰低垂着双眸,嘎嘣嘎嘣嚼着苹果,半响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瞅着童乐乐,嘟着嘴撒娇:“姐姐,我要吃葡萄。”
  童乐乐一个锅贴呼过去:“大冬天能吃到苹果就不错了!你丫的还想吃葡萄!”
  说完,她就坐在窗边不理他。
  他在插科打诨,她只是在等他知道她话中认真有多少分。
  果然,慕容钰是沉不住气的,才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受不了这突然的安静,小心翼翼地问:“姐姐认识他吗?”
  这问题问得真是实在。童乐乐心里面觉得有些不以为然,她若是不认识就能一直扣着人家的尸体吗?
  “你会不知道我认识还是不认识吗?”慕容钰一直是知道她在乌木的,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她认识了什么人。
  冷眼扫过去,不自觉竟将冷凌风的小动作学了个七八成。连语气也凉凉的,滋滋……
  “我逗姐姐玩的。”“师父,我刚才跟你上来的时候,好像回到了在寒玉镇的那些日子啊。”
  童乐乐环顾客栈四周,啧啧称奇,见冷凌风在打开包袱,以为他在收拾东西,她连忙叫他:“师父,你先别急,待会我们肯定走不了。”
  慕容钰的性格她最了解不过,他肯定不会就此放她和冰山离开的,本来还指望慕容玥治治他,但是看慕容玥那不管不顾的态度是没得指望了。
  她只好静待慕容钰的出现喽!她还真的有话要给慕容钰说。
  冷凌风自然知道她所指为何,凉凉地扫她一眼:“徒儿脑袋瓜子是越来越好使了。”
  童乐乐一愣,搔搔后脑勺,反问:“是么?嘿嘿……”
  聪明是好事,不过她这不是聪明,是了解。不知不觉,她了解慕容钰就那么多了。反而是冰山……这阵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都还没来得及问他呢,她真的知道的好少哦……
  童乐乐哀怨地看向冷凌风,正想多愁善感抱怨一下相处太少,突然就呆了。
  这光溜溜的……
  冰山当着她的面脱个精光光是想勾引她么?
  “师父,你想色诱我不成?”不知不觉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嘿嘿,此刻男色当前,她连冰山那个凉凉的视线看在眼中都觉得诱惑无限啊!
  童乐乐瞬间眼睛都挪不开视线了,只好尽量控制自己视线不要往他的下半身瞟,只是只是……冰山这突然出的是哪招啊?
  唉哟,瞧那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啧啧……
  “徒儿,看够了么?”冷凌风背对着童乐乐轻拢衣衫,凉凉地看过来,然后指着床边的绷带低语:“为师受伤了。”
  一句话顿时让童乐乐惊得手忙脚乱。
  “师师父……你受伤拉?”她真的感觉很迟钝!刚才跟他说这么久的话都没有发现。
  慌忙拿过凳子上准备好的绷带,急急忙忙凑过去,这会哪还顾得上男色当前啊。
  “徒儿别慌。”
  冷凌风端坐在床上,回转过身来,仅仅以衣物盖住腰部以下。
  “哦、哦。不慌不慌!”童乐乐视线在触及到冷凌风胸口的斑驳血迹时脸色早已惨白,只能鹦鹉学舌般学着他的话。
  那是心脏位置的伤口啊!刚才她还贴着耳朵在那听心跳的说。
  “师父,你是怎么受伤的?”冰山武功高强,有谁可以伤他啊!
  冷凌风瞅着童乐乐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动容,说出来的话不自禁带着低柔:“是我自己弄伤的。”他扯着干净的白布,在上面撒上药粉,然后眼神示意童乐乐为他包扎。
  童乐乐闻言吃惊,见他神色平静,一直慌张噗通乱跳的心也终于平静,连忙接过白布为他绑上。
  “徒儿可记得连生根?”冷凌风开始解释,见童乐乐点头,他继续说:“连生根需要自己心口的血来养才能有效换血。”
  一向习惯简言简语的冷凌风此刻也毫不含糊,此言听到童乐乐耳中却让她手一哆嗦。
  连生根是治血灵的病的药,要用心口的血养?
  冷凌风眸中一暖,握住童乐乐经不住颤抖的手安慰:“不痛的。并且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他没告诉她的是,他用心口的血已经喂养连生根接近一个月了,之前不告诉她连生根的治疗方式就是怕她担心,好在现在一切已经过去……
  连生根的提前成熟只会是幸运,却不知是何人施以援手。
  童乐乐低着头重重一点,包扎起来就更仔细了,目光在触及他胸口上的伤口时,视线停住了片刻没有挪开。
  那是旧伤加上新伤留下的创口,这样的喂养肯定不止一次吧?
  童乐乐瞬间泪意模糊,一扭头,热泪险险避开他的伤口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她真的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真想此时此刻捏起一块手绢,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诉:我可怜滴师父哟!
  呼呼,未免遭雷劈,算了!
  童乐乐自己都有点唾弃自己,低着头用手背将脸上泪痕一抹,继续包扎完,然后才抬头认真盯着冷凌风说:“师父,有了连生根你是不是都好了?”
  没有血灵的控制,以后冰山就少受很多苦了!
  “嗯。”冷凌风似是想到什么,望着她突然展眉一笑,童乐乐瞬间被迷得痴了。那笑就像是极寒的严冬有一丝暖风吹过,花开了般,暖意十足。
  “现在只差徒儿的一滴血了。”恍惚间,童乐乐听到冷凌风如是说。
  如果一滴血能换得他这笑,她也算值了!
  童乐乐又兀自陷入自己的遐想出来的世界里,知道他无碍,热辣的视线又开始在他健硕的身体上兜转,心思越飘越远,视线也月瞟越低。冷凌风嘴开开合合,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徒儿可愿意?”
  冷凌风心底无声叹息,撩起童乐乐的发丝,眼底有着浓浓的情谊,若是将她的血液融合进连生根,此生他便与她血脉相系了。
  童乐乐一愣一愣地,愿意神马啊?等到四周安静,空气变得凉滋滋,周围温度下降,她才顿悟回神。话说冰山刚才说了什么她都木有听到啊!
  冷凌风说了半天,等了半宿,得到的是这么个反应,脸上除了无奈就是更深的无奈。
  童乐乐看着冷凌风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心里面一急,眼瞟着冷凌风光在外面的身躯,又开始自己的遐想歪歪,话说冰山不会问洞房愿不愿意吧?
  她愿意啊她愿意!她慌忙点头!
  冷凌风看着她炙热的留恋在他身上的视线顿觉好笑,自己刚才如此作为只为将跟来的黑影逼退,没想到却将小白兔逼成了小色狼。
  冷凌风玩心一起,轻笑着当着童乐乐的面将手移到腰部拿衣服,看着她的黑色小头颅跟着他手的移动游移,手起衣落,一眨眼的时间,童乐乐只觉得眼前一花,冷凌风就已将衣服着装完毕。
  “师父……”
  吼……没看到!童乐乐失望地抱怨。一个爆栗子敲上头,童乐乐抱头委屈瞅着笑意盈盈的冷凌风。
  “走吧!”
  “去哪?”童乐乐傻呼呼地问。
  冷凌风脸上笑意已经褪去,凉凉扫视一眼童乐乐说:“徒儿在等谁已经忘了么?”冷凌风将门打开,门外早已候着一人。
  慕容钰来了!
  童乐乐肃然,呼呼,这娃她需要耐心对待,轻忽不得啊!
  “师父,我带你去个地方。”
  童乐乐眼看着冷凌风又要住客栈,连忙一把拉住他。
  “好。”冷凌风毫不迟疑地答应,任童乐乐拉着他的手在客栈结完账,下楼出门,看着她四下乱看找不着方向。
  “师父,你等一下啊,我找个人来领路。”
  童乐乐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颗小珠子摩擦了几下,一股浓烈的桃花香便从她手下四溢开去。冷凌风眉目不动,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挂着一丝清浅宠溺的笑意。
  “小猪,你又有什么事啊?”
  半柱香后,赫连无忧一身簇新白衣意外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贯戏谑的语调中夹杂着无奈。看到冷凌风也在,慵懒斜靠在门口睨着二人。
  童乐乐笑嘻嘻地满意点点头,小心翼翼收好那颗桃花香味的珠子妥帖地放入怀中,才一副哥两好的样子拍拍赫连无忧说:“桃花猪,你这小珠子是越来越好用了。”
  说完,她得意地朝冷凌风一扬眉,介绍:“师父,这人你认识,我的老板兼临时开路先锋!”说完,她手指头一指,开口命令赫连无忧:“带路,去萧正家!”
  赫连无忧桃花眼也不辩解,慵懒起身,风度翩翩地在前面开路。
  冷凌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静默不语,朝小脸带丝哀怨的童乐乐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童乐乐毫不犹豫地搭上他的手,刚一接触,就皱了细眉:“师父,你的手好冰啊,我给你暖暖。”
  说完,她就左右手一上一下合拢将他的整只右手包住,细致地揉搓着,还时不时地低头哈几口热气。
  一心想捂热冷凌风手的童乐乐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眼中暖意更浓,脸上千年不化的寒冰如淌着春水,温柔至极,抵消了这寒冬暮雪的严寒。
  “徒儿,山伯不是我派去的。”要解释的终需解释。
  不管怎样,他不可能不顾她的安危,让山伯离开,留她独自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乌木……他的这份心意他希望她能够明白。
  童乐乐继续哈了几口暖气,闻言抬头,粲然一笑,清澈的眸中是全然的信任:“我相信师父。”
  可能她曾经有过怀疑,但是从来都是信他的,如果二人之间没有信任,何来以后的相处。
  冷凌风一脸动容,右手轻扯,拉童乐乐入怀,头抵她的柔细的秀发上轻语:“有徒儿此言,为师此生无憾。”
  墨黑的眸是一滩化不开的深情。
  童乐乐仰头刚好看到这眸中的美丽风情,情意流转于眼波。
  “小猪,你们酸不酸啊。上上次要我先是大半夜要我去衙门偷尸体,上次让我照顾别人一家老小啊,这次你不会告诉我你要嫁给那个小老头似的萧正吧……”
  赫连无忧嘴巴从不饶人,即便此刻在前面带路也不忘调侃童乐乐。
  童乐乐摆摆手,一脸不耻,抱着冷凌风胳膊解释:“师父,你不知道,我自从上次和你分开之后我遇上了多少事,要不是我机灵,我都见不到你了说。”
  童乐乐一脸夸张地盈盈假哭。她将遇到长公主截杀,怎么和山伯到乌木,怎么碰上慕容钰等等说了个一清二楚添油加醋,甚至连自己怀疑山伯是冷凌风派去杀慕容钰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童乐乐得意洋洋地指着赫连无忧,以此作为自己长篇大论的句点。
  赫连无忧顿住脚步,一脸懒洋洋地笑意,说:“小猪,你要我做的三件事我都做完了,那珠子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童乐乐拍拍胸脯,一脸小人样:“桃花猪,你这叫做恶人有恶报!哼,那天说走就走,还嘲笑我,没想到你宝贝的东西被我捡了。三件事你做完了,这珠子我还想玩两天呢!”
  “盈儿……”
  “都说了我不是盈儿!”童乐乐抬起头瞪楚惜花,楚惜花摇摇头,一侧身现出后面一对两鬓发白的中老年人。
  “盈儿……”老爷激动地颤抖着声音再次叫唤着童乐乐,颤颤巍巍地和同样激动的夫人朝童乐乐走来。
  童乐乐瞬间懵了,看着两个陌生的老人老泪纵横地冲她叫唤着一个她陌生的名字。
  这就是乔盈儿的亲生父母吗?该来的始终都要来的……
  一壶清茶,一张方桌,却硬生生地围了六个人。
  两个激动尚未平复的老夫妻……乔盈儿的父母。
  一个自称是她丈夫的行为举止贵气十足“高帅富”。
  一个死赖着要了解情况,实际是看美男的花痴女。
  一个笑眯眯忙着和老夫妻谈天说地,闲话家常的路人丙。
  还有,一个颇为无奈,受老人眼泪突袭的苦命穿越女……童乐乐。
  “无忧老板……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忙啊?”童乐乐桌子底下手指一直戳着坐旁边的赫连无忧,明面上笑眯眯地“威胁”他。
  真不明白,人家的家务事关他什么事,他在这瞎热乎,整的那对老夫妻尴尬的互望,以为自己的女儿又给他们找了个女婿。
  “小……”赫连无忧顿了一下连忙改口“乐乐,没事没事,伯父伯母难得来一趟,做小辈的自然要好好招待,什么重要的事都可以放一边去的。”赫连无忧一脸的大方和气,看得童乐乐目瞪口呆,怎么会有人脸皮厚成这样?
  不过,实在的说,他在这,反而让她没这么尴尬和无措。
  “盈儿,你真的不记得娘了吗?”
  只见乔夫人抹着热泪悲伤不已,一只手越过桌面一把将童乐乐的手抓住,满脸期盼地看着她。
  童乐乐微微有点不自在,按理来说,她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体,给人家尽尽孝道是应该的,可是,这样的见面还是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她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些什么啊?思考间,她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那个除了这对夫妻之外,唯一知道乔盈儿过去的人。
  楚惜花接收到童乐乐的讯号,浓眉一扬,朗声开口安抚乔夫人:“伯母,盈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您慢慢告诉她,也听听她失踪的那些日子都吃了什么苦。”
  话锋一转,竟然又将注意力转向了童乐乐。
  果然,他此言一出,乔夫人立即意识到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可是青楼,面色霎时变得苍白,以为自己的女儿吃了很多苦,经历了很多不清不白的事……
  “老爷……”乔夫人一俯身就扑到在乔老爷怀里寻求安慰。
  相处多年,乔老爷自然明白乔夫人在担心什么,特别是在楚惜花的那番话下,他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汗……这两口子都很会想啊!
  狠狠瞪了楚惜花一眼,意外发现他眼中那抹浓厚的兴味,童乐乐瞬间明白楚惜花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主,她肿么就指望他了呢?这乔盈儿的爸妈肯定也是他叫来的!
  果然不是善茬啊!
  “那个……娘……”童乐乐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敢再叫那泪眼婆娑的乔夫人其他称呼,老人家家的,这样悲伤不好!反正叫一声又不会少块肉!
  她说:“您别哭了,我过的很好的。”
  跟着冰山混吃混喝,日子就是很美丽啊!
  “是啊,伯父伯母,乐乐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养得也白白胖胖的!”赫连无忧完全无视此番尴尬场景般,声音活力无限,极为不协调。
  说的话,瞬间让他成为每个人的焦点。
  “谁跟你吃香的喝辣的啦?”童乐乐翻白眼说。
  “这位公子何必插手管别人的家务事。”楚惜花皱起浓眉,火药味十足的说。
  “无忧老板好厚的脸皮啊!”苏舞附和心上人,叨叨咕咕地说。
  “真的吗?”乔夫人急切的问。
  “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乔老爷严肃地质问。
  这五人几乎异口同声,听的赫连无忧眉飞色舞,扇子一扇,自命风流地开口:“我先回答谁?”
  我靠!童乐乐受不了地翻白眼,看着表情微怔的乔夫人和乔老爷,也觉得这样一直坐下去发呆不是个办法,现在她完全没心思和人闲话家常,叙述往事。
  脑子转了好几转,她尽量小心开口,不要刺激到乔氏夫妇。
  她说:“爹、娘……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乔盈儿,但是你们对我的关心我看的出来,觉得很感动……所以也很愿意现在就这样叫你们。”
  童乐乐看到表情舒缓下来的二位老人真心实意地露出见他们以来的第一个微笑,说实在的,她想爸爸妈妈了。
  “盈儿,娘真的很想你。”
  乔夫人听到这席话,不禁又泪眼盈盈。
  童乐乐眼眶一红,说:“我虽然愿意叫你们爹娘,但是……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跟着师父过,日子虽平平淡淡,但是也还算不错。这一两天内,突然有人告诉我,我是一个有家的人,我实在是难以马上接受……所以,能不能请爹娘先回去,让我可以纾缓一下心情,想明白了再去找二老……实在对不起……”
  对两个找女儿找这么久的父母这么说她觉得抱歉,可是……
  乔氏夫妻对望了一眼,乔夫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乔老爷适时的制止,开口:“盈儿,今儿也晚了,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你。”
  说完,他带着乔夫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呼……童乐乐觉得心情沉重,穿越真不好穿啊!
  “盈儿,你很厉害嘛!”楚惜花开口,赞许。
  “别和我说话!滚出去!”
  童乐乐厌烦地开口,难得讨厌一个人,楚惜花将乔氏夫妇带来这里完全不给她提前说一声,彻底罔顾她的感受,这种自大狂她最讨厌了。
  楚惜花错愕,苏舞见童乐乐难得的怒颜,拉着他急忙出去。
  待他们全部出去了,童乐乐肩一垮,直接扑到向床趴在床上闭眼休息,行李看来是不用收拾了,搬不了家了。
  许久之后,童乐乐睁开眼,趴在床上,背对着赫连无忧开口:“你还不回去吗?好戏看够了吧……”
  “嗯,我喝完茶就走了,茶还没喝完呢!小猪就应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等着被宰才对!”
  赫连无忧悠哉喝茶,脸上依旧笑眯眯的,说出的话也依旧气死人不偿命。见童乐乐半天不理睬,他放下茶杯,扇着扇子悠哉离开了,门也在出门的时候被随手带上关严。
  “谢谢。”
  童乐乐低喃。没有赫连无忧的插科打诨,她估计会压抑死吧!
  乔盈儿也就是现在的童乐乐,现在十七岁,出身显贵,来历不小,居然是蒙古的格格。
  父亲乔老爷叫乔秋生,本是和朝的一名将军,驻扎蒙古,后来与蒙古王爷的独生女儿其其格互相爱慕,娶她为妻,顺理成章成为蒙古族的驸马。
  因为王爷没有子嗣,在前任蒙古王死后,乔秋生继位。
  其其格是蒙古王爷老来得的女儿,身体一直不好,虽是蒙古人,但是其品性和汉人无异,没有蒙古人豪迈的性格,健强的体魄,反而知书达理,弱质纤纤。
  生乔盈儿的时候,其其格差点血崩而死,经多番抢救留下一条性命,却也烙下了病根。乔秋生疼惜妻子,决定不再生育,因此也只有乔盈儿这一个独生女,从小就将其视若手中珍宝。
  楚惜花的父亲楚傲天是京城的富商,一日去蒙古采买,用珍藏的良药救了旧疾复发的乔夫人其其格。
  于是父辈为乔盈儿和楚惜花订下亲事,在乔盈儿十五岁那年,乔盈儿嫁到楚家。
  半年前,乔盈儿留书楚家,出走回去蒙古,楚傲天派人追至城关,确认乔盈儿确实已出关。
  可是,远在蒙古的乔秋生和其其格并未见到乔盈儿,还一直以为乔盈儿在夫家相夫教子。
  一个月前,乔秋生和其其格到京城看女儿,才知道女儿已经失踪半年。
  两天前,与一直在外游历的女婿碰面,才知道乔盈儿已然失忆,现在是一个叫做童乐乐的青楼老鸨。
  这些都是乔夫人……其其格用一整天的时间讲给童乐乐听的。
  说话的时候,其其格对童乐乐嘘寒问暖,小心翼翼守着她就像她随时都会飞走一般。
  童乐乐看了愧疚无比,考虑了一晚上想告诉他们自己不是乔盈儿的话卡在喉咙里让她不能呼吸。
  其其格长得温婉小巧,笑的时候嘴角有浅浅的梨涡,因为古代人都早生早育,所以她现在也才三十出头,风姿绰约,惹人怜爱。
  如果忽略她两鬓的斑白,她估计会叫她姐姐。
  童乐乐努力笑着,不希望这样一个丧女的小妇人有更多的不自在,可是她应该怎么打破他两现在这份小心翼翼呢?
  “夫人,该吃药了。”
  一个粉色衣服的小婢女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进来。
  童乐乐连忙跑过去接下药碗,看着碗中黑糊糊的药,童乐乐一张小脸瞬间变得苦兮兮的。
  “娘,你哪不舒服吗?”说完,她一脸关切地看着其其格,在现代,三十多岁正是女子成熟绽放的时候,可是面前这个女子却病痛缠身。
  其其格闻言,安慰地浅笑,望着童乐乐的眼神暖和:“没事,就是有点腰酸背痛,都老毛病了。”
  “那娘能不能不喝这药了?我给娘亲按摩!”童乐乐瞪圆着眼睛要求其其格。
  是药三分毒,腰酸背痛的话,她可以试着用外力替其其格治疗,好歹在现代她还专门找做美容美体工作的朋友专门学习了下。
  至于用来干嘛,嘿嘿,说了都不会有人信,她学这是为了治疗后母的经期腰痛。
  看她很孝顺吧!哇咔咔!
  其其格微楞了下,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倒也不矫情婉拒。
  童乐乐见此更加喜欢其其格,想着自己以后就将她当自己继母好了,这样一想,她自在了好多,似乎纠结她一晚上的难题终于解决了。
  见其其格乖乖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抓着床单很紧张的样子,童乐乐幸福一笑,这个古代娘亲真的很可爱。
  童乐乐爬上床,坐在床边,一放松,语气总算恢复当初。“娘,我要开始喽,可能会有点痛。”
  她坏笑着吓其其格。
  “盈儿开始吧……”其其格努力将自己对陌生事物的恐惧压下,对童乐乐是完全的信任。
  “来喽!”童乐乐看着其其格忽闪的眼睫毛,很是不忍,偷笑着咯吱其其格的腋窝。
  “呵呵……盈儿……别淘气了……呵……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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