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怎么读二十二年公刘迁豳是不是当时公刘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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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豳国遗址
时间: 16:19:38&&&来源:宁县政府办&&&作者:宁县政府办&&&编辑:王红红
  古豳国文化遗址位于宁县县城庙咀坪,因夏商时周先祖公刘在此建立“北豳古国”而成为重要的农耕文化研究遗址。  宁县古称宁州,夏商时期称雍州,是周族发祥之地。公刘,北豳(今甘肃宁县)人,古代周部落首领,鞠陶子,周文王的祖先。《庆阳府志》记载:“夏桀二十二年公刘迁豳”,指公刘22岁时在古宁州城西庙咀坪筑城建立“北豳”古国。公刘建立北豳古国后大兴农耕,扩疆辟域,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制造农具,整修田园,种植五谷,发展畜牧,传播农耕文化,经10代400余年的经营和发展,成为西北最强大的部落方国。  北豳古国所辖范围包括今庆阳市南部和陕西咸阳市北部,东至子午岭,西至泾蒲二水,是华夏农耕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主要遗存有 “古国城”、“京”与“明堂”、“京宫”、“定安古关”、“豳风塔”、“赋税亭”、“豳风园”等。其文化内容涉及两个方面,一是《诗经?大雅?公刘》和《诗经?豳风?七月》中记载并由“公刘邑”、“公刘坪”、“古豳()国城”所传承的农耕文明;二是周道文化,其内容涉及“京”文化、礼仪、赋税、古汉语,涵盖修德、则法、礼仪、发展农业、民族和睦等。古豳文化遗址是中华农耕文化的一个重要发源地,对研究中华农耕文化及华夏文明起源有着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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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中学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
毛泽东中学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是迄今为止国家所发现的他一生中最早的文稿,全文413字。作文眉批五处76字,尾批65字,总计141字。18岁的毛泽东,在作文中表现出了忧国忧民的思想情怀和“利国福民”的改革抱负,是值得一看的好文章,很有现实意义。&&&&&毛泽东文中的“三叹”乃有感而发。法令本来是为人民谋求幸福的。老百姓惟恐不颁布好法令或虽颁布而不实行、不生效。他们自然会竭尽全力维护这样的法令,岂有不信之理?如果法令本身不好,不但不能使人民得到幸福,还会使人民担心其产生的危害,老百姓自然也会竭力阻止这样的法令施行,你要他们相信也是绝不可能的事。这本是国家、百姓、法令三者之间的正常关系。而商鞅却不得不先演出“徙木立信”的一幕,这说明当时这三者关系是不正常的,怎不令人感叹?即使是将近百年后的今天,少年毛泽东的思想在中国也能找到很多的知音。政府的公信力:要使民众相信政府能够言而有信,法出必行,落在实处,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国民的素质:富裕和文明应该是同步增长的,然而中华民族的很多优良道德传统并没有随着生活的富裕而同步提高。和谐社会的创建任重而道远。附一:毛泽东中学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吾读史至商鞅徙木立信一事,而叹吾国国民之愚也,而叹执政者之煞费苦心也,而叹数千年来民智之不开、国几蹈于沦亡之惨也。谓予不信,请罄其说。法令者,代谋幸福之具也。法令而善,其幸福吾民也必多,吾民方恐其不布此法令,或布而恐其不生效力,必竭全力以保障之,维持之,务使达到完善之目的而止。政府国民互相倚系,安有不信之理?法令而不善,则不惟无幸福之可言,且有危害之足惧,吾民又必竭全力以阻止此法令。虽欲吾信,又安有信之之理?乃若商鞅之与秦民,适成此比例之反对,抑又何哉?商鞅之法良法也。今试一披吾国四千余年之纪载,而求其利国福民伟大之政治家,商鞅不首屈一指乎?鞅当孝公之世,中原最鼎沸,战事正殷。举国疲劳,不堪言状。于是而欲战胜诸国,统一中原,不綦难哉?于是而变法之令出,其法惩奸宄以保人民之权利,务耕织以增进国民之富力,尚军功以树国威,孥贫怠以绝消耗。此诚我国从来未有之大政策,民何惮而不信?乃必徙木以立信者,吾于是知执政者之具费苦心也,吾于是知吾国国民之愚也,吾于是知数千年来民智黑闇、国几蹈于沦亡之惨境有由来也。虽然,非常之原,黎民惧焉。民是此民矣,法是彼法矣,吾又何怪焉?吾特恐此徙木立信一事,若令彼东西各国文明国民闻之,当必捧腹而笑,噭舌而讥矣。呜呼!吾欲无言。译文&&&&&&&&&&&。释义:(2)「商鞅徙木立信」史见《史记·商鞅列传》。商鞅(约前390-前338),战国时政治家,改革家。姓公孙,名鞅,战国时卫国人,亦称卫鞅。少好刑名之学(犹法律学)。曾事魏相公叔痤(cuó),为中庶子(高于舍人的家臣)。后闻秦孝公下令国中求贤,便亡魏入秦,向秦孝公进献富国强兵之策,任左庶长、大良造,后秦孝公以为相,先后两次主持变法,使秦国富强。后又因战功封于商(今陕西商县东南),号商君,故称商鞅。“商君治秦,法令至行,公平无私,罚不讳强大,赏不私亲近。”“期年之后,道不拾遗,民不妄取,兵革强大。”(《战国策·秦》)徙:xǐ,迁徙;搬,搬运。立信,树立诚信,讲究信用。《曹刿论战》:“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3)「叹」感叹;慨叹。苏轼《石钟山记》:“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4)「民智之不开」百姓不觉醒。智,智慧,觉醒。之,结构助词,用在主谓之间,取消其独立性。开,开发,发展。(5)「国几蹈于沦亡」国家几近走向灭亡。几(jī),几乎,将近。蹈,赴,投。《后汉书》:“蹈海之节,千乘莫移其情。”于,至,到。介所趋。(6)「谓予不信」即“谓不信予”,认为我说的不可信。谓,以为,认为。(7)「请罄其说」请允许我详尽地说出我的道理。请,请允许,敬词。罄,qìng,尽。其,我的。《赤壁之战》:“品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8)「具」用具。(9)「而」如果,假设连词。《冯婉贞》:“诸君而有意,瞻予马首可也。”(10)「其幸福吾民」它让我们百姓获得幸福。其,它,指法令。幸福,使幸福,形容词使动用法。(11)「方」正,正在,正当。(12)「倚系」依托,维系。倚,yǐ,。(13)「不惟」不只,不但。(14)「且」而且。(15)「虽欲吾信」即使想要我们相信。虽,即使。(16)「乃若商鞅之与秦民,适成此比例之反对,抑又何哉?」就如商鞅与秦国百姓之间(具有同样的利害关系),却恰恰运用跟政府与国民互相信用的相反的方法,即运用徙木立信的发去做,可又是为什么呢?乃若,就像,就如。第一个“之”,语中助词,无义。适,恰,恰好,副词。《雁荡山》:“从上观之,适与地平。”比例,相类似的事例。《颜氏家训·风操》:“如此比例,触类慎之,不可陷于轻脱。”反对,相反。抑,可,可是,然而,表轻微转折。(17)「试」尝试。(18)「披」翻阅。(19)「纪」通“记”。(20)「利」使……利,有利。形容词使动用法。下边的“福”同此。(21)「鼎沸」形容局势不安定,如鼎水之沸腾。《三国志·蜀志·谯周传》:“既非秦末鼎沸之时,实有六国并据之势。”(《三国志·蜀志·谯周传》)。(22)「殷」盛。(23)「不堪言状」不可以言说和描述。(24)「于是而欲」在这种情势下,可要……。于,在。是,此,这。指代上文“不堪言状”的局势。而,可,表转折。(25)「綦」qí,极,很,甚。副词。如:言之綦详/望之綦切。(26)「于是而」在这种情势下,就……。而,就,表顺承。(27)「奸宄」jiān&guǐ,坏人,犯法作乱的人。由内而起叫奸,由外而起叫宄。《书·舜典》:“寇贼奸宄。”亦作“奸宄”。《左传·成公十七年》:“德刑不立,奸宄并至。”(28)「尚」崇尚。《促织》:“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29)「孥贫怠以绝消耗」把因懒惰不务正业而致贫困的人及其妻子儿女收为奴隶,以此杜绝人力和物力等资源的丧失(损耗)。孥,nú,儿女。《后汉书》:“皆惶怖忧念妻孥。”亦指妻和儿女。韩愈《祭十二郎文》:“止一岁,请归取其孥。”亦通“奴”,奴隶。《史记·商君列传》:“事末利及怠而贫者,举以为收孥。”&“事末利”指从事商贾之业,这是末业,而农桑耕织才是本业。“举以为收孥”,意思是悉数把事末利及怠贫之人和他们的妻子儿女没收以为官中的奴隶。这里的“孥”应通“奴”,且兼有妻子儿女之意,名词用作动词,意动用法,意即“以(懒惰而致贫困的人及其妻子儿女)作为奴隶”。怠(dài),a.懒,懒惰,懈怠,懒散。《礼记·檀弓上》:“吉事,虽止不怠。”郑玄注:“止,立竢(sì,同“俟”,等待)事时也;怠,惰也。”以,表目的连词。消耗,(精神、力量、东西等)因使用或受损失而逐渐减少、消失、耗散。耗,减,损。(30)「惮」dàn,怕。(31)「于是」从此(处),从这(里)。(32)「具」通“俱”,全,都。《鸿门宴》:“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岳阳楼记》:“政通人和,百废具兴。”(33)「闇」同“暗”。(34)「由来」事物发生的原因,来源。(35)「“虽然”三句」虽然这样,但一件超常的事情的开始出现之时,百姓对此会感到惊惧。虽然,虽然如此。也可翻译为“即使这样”。非常,异乎寻常,不平常,不同一般,特殊。原,“源”的本字,水源,引申为本源、根源、根本。这里是“开始”的意思。焉,于之,对此,对这,兼词。《史记·司马相如传》引述司马相如的文章:“故曰非常之源,黎民惧焉;及臻(至)厥(其)成,天下晏如(犹晏然,安乐太平的样子)也。”(36)「怪焉」对此感到奇怪。怪。感到奇怪、惊异。形容词意动用法。焉,于之,于此,对这。兼词。(37)「特」只,但。(38)「捧腹」捧着肚子。形容大笑。(39)「口敫舌」高声喊叫。口敫(jiào),同“叫”。《礼记·曲礼上》:“毋口敫应。”孔颖达疏:“口敫,谓声响高急。”(40)「无言」不说。附二:“商鞅徙木立信”出自《史记·商君列传》:&&&令既具,未布,恐民之不信,已乃立三丈之木於国都市南门,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十金。民怪之,莫敢徙。复曰“能徙者予五十金”。有一人徙之,辄予五十金,以明不欺。卒下令。译文:法令已经完备,但没有公布,(商鞅)恐怕百姓不信任,于是在国都市场南门立下一根三丈长的木杆,招募百姓有能够搬到北门的就赏给十镒黄金。百姓对此感到惊讶,没有人敢去搬木杆。就又宣布命令说:“有能够搬过去的就赏给五十镒黄金。”有一个人搬木杆到北门,立即赏给他五十镒黄金,以表明没有欺诈。终于颁布(变法的)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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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公刘,匪居匪康。乃埸乃疆,乃积乃仓;乃裹餱粮,于橐于囊。思辑用光,弓矢斯张;干戈戚扬,爰方启行。
笃公刘,于胥斯原。既庶既繁,既顺乃宣,而无永叹。陟则在巘,复降在原。何以舟之?维玉及瑶,鞞琫容刀。
笃公刘,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乃陟南冈。乃觏于京,京师之野。于时处处,于时庐旅,于时言言,于时语语。
笃公刘,于京斯依。跄跄济济,俾筵俾几。既登乃依,乃造其曹。执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饮之,君之宗之。
笃公刘,既溥既长。既景乃冈,相其阴阳,观其流泉。其军三单,度其隰原。彻田为粮,度其夕阳。豳居允荒。
笃公刘,于豳斯馆。涉渭为乱,取厉取锻,止基乃理。爰众爰有,夹其皇涧。溯其过涧。止旅乃密,芮鞫之即。
(1)笃:诚实忠厚。
(2)匪居匪康:朱熹《诗集传》:“居,安;康,宁也。”匪,不。句谓不贪图居处的安宁。
(3)埸(yì):田界。廼,同“乃”。
(4)积:露天堆粮之处,后亦称“庾”。仓:仓库。
(5)餱粮:干粮。
(6)于橐于囊:指装入口袋。有底曰囊,无底曰橐。
(7)思辑:谓和睦团结。思,发语辞。用光:以为荣光。
(8)斯:发语辞。张:准备,犹今语张罗。
(9)干:盾牌。戚:斧。扬:大斧,亦名钺。
(10)胥:视察。斯原:这里的原野。
(11)庶、繁:人口众多。朱熹《诗集传》:“庶繁,谓居之者众也。”
(12)顺:谓民心归顺。宣:舒畅。
(13)陟:攀登。巘(yǎn):小山。
(14)舟:佩带。
(15)鞸(bǐ):刀鞘。琫(běng):刀鞘口上的玉饰。
(16)逝:往。
(17)溥(pǔ):广大。
(18)觏:察看。京:高丘。一释作豳之地名。
(19)京师:朱熹《诗集传》:“京师,高山而众居也。董氏曰:‘所谓京师者,盖起于此。’其后世因以所都为京师也。”
(20)于时:于是。时,通“是”。处处:居住。
(21)庐旅:此二字古通用,即“旅旅”,寄居之意。见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此指宾旅馆舍。
(22)跄跄济济:朱熹《诗集传》:“群臣有威仪貌。”案,跄跄,形容走路有节奏;济济,从容端庄貌。
(23)俾筵俾几:俾,使。筵,铺在地上坐的席子。几,放在席子上的小桌。古人席地而坐,故云。
(24)乃造其曹:造,三家诗作告。曹,祭猪神。朱熹《诗集传》:“曹,群牧之处也。”亦可通。一说指众宾。
(25)牢:猪圈。
(26)酌之:指斟酒。匏:葫芦,此指剖成的瓢,古称匏爵。
(27)君之:指当君主。宗之,指当族主。
(28)既景乃冈:朱熹《诗集传》:“景,考日景以正四方也。冈,登高以望也。”按,景通“影”。
(29)相其阴阳:相,视察。阴阳,指山之南北。南曰阳,北曰阴。
(30)三单(shàn):单,通“禅”,意为轮流值班。三单,谓分军为三,以一军服役,他军轮换。毛传:“三单,相袭也。”亦此意。
(31)度:测量。隰(xí)原:低平之地。
(32)彻田:周人管理田亩的制度。朱熹《诗集传》:“彻,通也。一井之田九百亩,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耕则通力而作,收则计亩而分也。周之彻法自此始。”
(33)夕阳:《尔雅·释山):“山西曰夕阳。”
(34)允荒:确实广大。
(35)渭:渭水,源出今甘肃渭源县北鸟鼠山,东南流至清水县,入今陕西省境,横贯渭河平原,东流至潼关,入黄河。乱:横流而渡。
(36)厉:通“砺”,磨刀石。锻:打铁,此指打铁用的石锤。
(37)止基乃理:《诗集传》:“止,居;基,定也;理,疆理也。”一释止为既,基为基地,理为治理,意较显豁。
(38)爰众爰有:谓人多且富有。
(39)皇涧:豳地水名。
(40)过涧:亦水名,“过”读平声。
(41)止旅乃密:指前来定居的人口日渐稠密。
(42)芮鞫(ruì jū):朱熹《诗集传》:“芮,水名,出吴山西北,东入泾。《周礼·职方》作汭。鞫,水外也。”以上几句谓皇涧、过涧既定,又向芮水流域发展。
忠厚我祖好公刘,不图安康和享受。划分疆界治田畴,仓里粮食堆得厚,包起干粮备远游。大袋小袋都装满,大家团结光荣久。佩起弓箭执戈矛,盾牌刀斧都拿好,向着前方开步走。
忠厚我祖好公刘,察看豳地谋虑周。百姓众多紧跟随,民心归顺舒畅透,没有叹息不烦忧。忽登山顶远远望,忽下平原细细瞅。身上佩带什么宝?美玉琼瑶般般有,鞘口玉饰光彩柔。
忠厚我祖好公刘,沿着溪泉岸边走,广阔原野漫凝眸。登上高冈放眼量,京师美景一望收。京师四野多肥沃,在此建都美无俦,快快去把宫室修。又说又笑喜洋洋,又笑又说乐悠悠。
忠厚我祖好公刘,定都京师立鸿猷。群臣侍从威仪盛,赴宴入席错觥筹。宾主依次安排定,先祭猪神求保祐。圈里抓猪做佳肴,且用瓢儿酌美酒。酒醉饭饱情绪好,推选公刘为领袖。
忠厚我祖好公刘,又宽又长辟地头,丈量平原和山丘。山南山北测一周,勘明水源与水流。组织军队分三班,勘察低地开深沟,开荒种粮治田畴。再到西山仔细看,豳地广大真非旧。
忠厚我祖好公刘,豳地筑宫环境幽。横渡渭水驾木舟,砺石锻石任取求。块块基地治理好,民康物阜笑语稠。皇涧两岸人住下,面向过涧豁远眸。移民定居人稠密,河之两岸再往就。
此篇上承《大雅·生民》,下接《大雅·緜》,构成了周人史诗的一个系列。《大雅·生民》写周人始祖在邰(故址在今陕西武功县境内)从事农业生产,此篇写公刘由邰迁豳(在今陕西旬邑和彬县一带)开疆创业,而《緜》诗则写古公亶父自豳迁居岐下(在今陕西岐县),以及文王继承遗烈,使周之基业得到进一步发展。
公刘,陆德明《经典释文》引《尚书大传》云:“公,爵;刘,名也。”后世多合而称之曰公刘。大约在夏桀之时,后稷的儿子不窋(zhuò)失其职守,自窜于戎狄。不窋生了鞠陶,鞠陶生了公刘。公刘回邰,恢复了后稷所从事的农业,人民逐渐富裕。“乃相土地之宜,而立国于豳之谷焉”(见《豳风》朱熹《集传》)。这首诗就着重记载了公刘迁豳以后开创基业的史实。
诗共六章,每章六句,均以“笃公刘”发端,从这赞叹的语气来看,必是周之后人所作。《诗集传》谓:“旧说召康公以成王将莅政,当戒以民事,故咏公刘之事以告之曰:‘厚者,公刘之于民也!”’若是成王时召康公所作,则约在公元前十一世纪前后,可见公刘的故事在周人中已流传好几代,至此时方整理成文。
诗之首章写公刘出发前的准备。他在邰地划分疆界,领导人民勤劳耕作,将丰收的粮食装进仓库,制成干粮,又一袋一袋包装起来。接着又挽弓带箭,拿起干戈斧钺各种武器,然后浩浩荡荡向豳地进发。以下各章写到达豳地以后的各种举措,他先是到原野上进行勘察,有时登上山顶,有时走在平原,有时察看泉水,有时测量土地。然后开始规划哪里种植,哪里建房,哪里养殖,哪里采石……一切安顿好了,便设宴庆贺,推举首领。首领既定,又组织军队,进行防卫。诗篇将公刘开拓疆土、建立邦国的过程,描绘得清清楚楚,仿佛将读者带进远古时代,观看了一幅先民勤劳朴实的生活图景。
整篇之中,突出地塑造了公刘这位人物形象。他深谋远虑,具有开拓进取的精神。他在邰地从事农业本可以安居乐业,但他“匪居匪康”,不敢安居,仍然相土地之宜,率领人民开辟环境更好的豳地。作为部落之长,他很有组织才能,精通领导艺术。出发之前,他进行了精心的准备,必待兵精粮足而后启行。既到之后,不辞劳苦,勘察地形,规划建设,事无巨细,莫不躬亲。诗云:“陟则在巘,复降在原。何以舟之?维玉及瑶,鞞琫容刀。”吕祖谦评此节曰:“以如是之佩服,而亲如是之劳苦,斯其所以为厚于民也欤!”(《诗集传》引)他身上佩带着美玉宝石和闪闪发光的刀鞘,登山涉水,亲临第一线,这样具有光辉形象的领导者,自然得到群众的拥护,也自然会得到后世学者的赞扬。
诗中不仅写了作为部落之长的公刘,而且也写了民众,写了公刘与民众之间齐心协力、患难与共的关系。诗云:“思辑用光。”又云:“既庶既繁,既顺乃宣,而无永叹。”是说他们思想上团结一致,行动上紧紧相随,人人心情舒畅,没有一个在困难面前唉声叹气。“于时处处,于时庐旅,于时言言,于时语语”,诗人用了一组排比句,讴歌了人们在定居以后七嘴八舌、谈笑风生的生动场面。
看来在公刘的时代,似乎既有一定的组织纪律,也有一定的民主自由。诗云:“跄跄济济,俾筵俾几。既登乃依,乃造其曹。执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饮之,君之宗之。”在欢庆的宴会上,人们依次入座,共享丰盛的酒肴。在酒足饭饱之际,人们共同推举首领,这中间似可窥见先民政治生活的一个缩影。吕祖谦评此章云:“既飨燕(宴)而定经制,以整属其民,上则皆统于君,下则各统于宗。盖古者建国立宗,其事相须。”(《诗集传》引)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他不免从封建宗法制度出发去看待那时的社会,忽视了诗中所固有的活泼畅舒的自由气氛。
此诗的特点是在行动中展示当时的社会风貌,在具体场景中刻画人物形象。无论是“弓矢斯张,干戈戚扬”的行进行列,无论是“既溥既长,既景乃冈,相其阴阳”的勘察情景,都将人与景结合起来描写,因而景中有人,栩栩如生。微感不足的是写勘察的地方较多,二、三、五、六四节虽各有侧重,然重复之处亦在所难免。这大概是由于当时部落的生活还比较单纯,其他无甚可写所致。然而在那个时代能有这样的史诗,确也难能可贵。需要公刘迁居的详细资料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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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周本纪》载:“古公亶父复修后稷、公刘之业”,文王亦“遵后稷,公刘之业”,并认为“周道之兴”始于公刘。公刘在先周历史发展中的地位是极为重要的。可是,在一些历史著作和文章中,对公刘业绩的叙述则是比较粗梳,特别是对公刘迁豳、居豳的论述还有不少含混和错误之处。为此,笔者试图作初步辨析,以正确阐明先周历史。一
公刘处于夏末之世   《周本纪》载先周从后稷到武王仅十五世,古往今来,不少人认为是不太准确的。而对公刘其人的存在则是肯定的,只是公刘处于何时,尚有不同认识。“公亶父之后有公刘”,“在商初,公刘在豳”。  《史记·刘敬传》曰:“公刘避桀居豳”(公刘迁豳原因下文祥说),公刘与夏桀并提,当为同时代。公刘之先祖不窋曾弃稷不务,窜于戎狄之间。《史记·匈奴列传》又云:“夏道衰,而公刘失其稷官,变于西戎”。公刘不可能为夏之稷官。从不窋以来,周人处于戎狄之地,被视为戎狄之人是可靠的。今本《纪年》于桀三年系“畎夷人于岐以叛”。(《后汉书、西羌传》:“后桀之乱,畎夷人居邠,岐之间”),既然不窋、公刘所率的族众被视为戎狄,故“畎夷人居邠,岐之间”,可能是指公刘迁豳一事,如果这样理解无误,则今本《纪年》的记载与《刘敬传》的说法是吻合的。  从不窋窜于戎狄地区的时间而论,《夏本纪》:“帝孔甲立,好方鬼神,事淫·乱。夏后氏德衰,诸侯畔之。”《周本纪》说:“不窋末年,夏后氏政衰,去稷不务,不窋以失其官而犇(奔)戎狄之间”,不窋窜于戎狄,当在孔甲之时。自是以后,传至公刘,则为夏桀之时。《尔雅·释亲》注引《汲冢竹书》:“不窋之晜孙”清代学者朱右曾编的《汲冢纪年存真》很有见地的将“不窋之地晜孙”一句列在后桀之世,并且说:“晜孙者,玄孙之孙,已之六世孙也。此云‘不窋之晜孙’,不知所指,意者其指公刘乎?汉刘敬对高帝曰:‘周之先自后稷,尧封之邰,积德累善,十有余世,公刘避桀居豳。’然则公刘正当夏桀之世也。”《周本纪》中从不窋到公刘是三世,可能是择其要,举其显赫者。如是推论,公刘处放夏末之世是可信的。二
公刘出生在北豳  除《中国通史》的个别版本未明确提到公刘迁豳外,其余许多史学和文学论著都说到公刘迁豳一事。“自后稷十传至公刘,迁居于豳(今陕西旬邑)”。“公刘迁居豳”。“到后稷三世孙公刘时,农业更为发达,遂定居于豳。周人的诗歌《公刘》描写了公刘带领族人迁居于豳的情景。”“公刘从邰迁豳”。“公刘从邰迁豳”,表明公刘出生于邰,这种说法则与史实不符。《国语·周语》载祭公谋父曰:“及夏之衰也,弃稷弗务,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窜于戎狄之间”。《史记·周本纪》不仅说公刘的先祖“不窋末年,夏后氏政衰,去稷不务,不窋以失其官而犇戎狄之间”,而且说公刘继续居住在戎狄之地,即“公刘虽在戎狄之间,复修后稷之业”。说明公刘应出生在戎狄之地。所谓戎狄之地,据《括地志》载,指宁、原、庆三州之地,“宁、原、庆三州,秦北地郡,为义渠戎之地,周不窋、公刘居之”。宁、原、庆三州,即今甘肃庆阳地区、平凉部分地区及陕北部分地区。邰即□,《史记正义》引《括地志》云:故□城一名武功城,在雍州武功县西南二十二里,古邰国,后稷所封也。邰与“戎狄之间”相距数百里,公刘不可能出生在邰。  地方志对史籍作了很好的补充,清代赵本植编《庆阳府志》对公刘的出生地有明确记载:“庆阳乃禹贡雍州之地,周之先后稷子不窋所居,号北豳。春秋时为义渠戎国,始皇灭义渠□其地为北地郡,前汉因之。……”(笔者注:卷三,有□符号者,一字不清楚,)。又载:“按《旧志》,不窋后稷之后,值夏德衰乱。窜居北豳,即今之庆阳也。子鞠陶,孙公刘,俱历世为兹人”(卷三十一)宁州“本公刘旧属邑”(卷三),在“州西一里,周之先公刘居此,谓之北豳。春秋为义渠国,《元和志》,夏时公刘邑地也”(卷十一)。今正宁“公刘旧疆”(卷四十一)。从《庆阳府志》中“俱历世为兹人”、“周之先公刘居此”、“公刘旧疆”的不同记载,可以看到,公刘出生在今庆阳县,活动在今宁县、正宁一带。  语言也是很好的佐证。在现代汉语中保留了不少古鸡怠惯干甙妨轨施憨渐汉语成分,现在人们使用的某些语言,则是若干年前古人所用的语言的残存或者转言。对这一问题的探讨,必然有助于对历史的考察。今庆阳地区群众中很流行“撒土”、“撒粪”、“相亲”、“相女婿”、“阴坡(山)地、阳坡(山)地、泉子等说法。这些说法在别的地区没有或很少,而同《诗·大雅·公刘》的说法确是一致的。譬如“彻田为粮”的“彻”,赵岐注《孟子·滕文公》:“犹彻取物也”。“撒土”、“撒粪”的“撒”与“彻”通。仍为取意。“相其阴阳”的“相”,《说文》:“省视也”。段注:“释诂,《毛传》昏云相视也,此别之云省视,谓察视也。”“相亲”的“相”仍为察视之意。“相其阴阳”,现在庆阳地区的农民群众仍保留区分山坡、土地的阴阳面种植农作物的习惯。“逝彼百泉”、“观其流泉”,至今,这里的群众亦称某沟中有泉子、水泉,一般不说水井、水池,而且每搬至新的地方居住,首先就要查找水泉。  《公刘》篇还有“酌之用匏”一句,匏,《说文》:瓠也。《诗·七月》又讲“八月断壶”,“壶”即“狐”之假借,葫芦之类,摘葫芦要断蔓,故称断壶。葫芦一破为二曰瓢。今庆阳地区沿川居住的农家,仍保留将葫芦一破为二做瓢用的习俗。如是比较,不难看出,《诗·公刘》所用语言系北豳语言,当今庆阳地区农家使用的某些语言及日常生活用具是北豳之遗风。从语言的地方性及稳定性,反映了它们间的渊源关系,证实了公刘出生在北豳之地。三
《诗·大雅·公刘》:“乃陟南岗,乃觏于京。”反映了公刘迁豳的方向。诗句说明公刘从原地南行,见到了高大的山丘,得到了建都之地。如果从邰地迁到豳,则为北迁,不能称南行,谓南行,只能是由戎狄之地(今甘肃庆阳地区)徙豳,从迁徙方向山看,公刘不是由邰迁豳,只能由北豳迁至豳。  现在,我们要问公刘为什么要由北豳迁至豳呢?公刘迁豳的原因,有人说:“公刘遭夏之乱,乃避中原之难,迁民于豳”。或者把公刘迁豳视为“被迫西迁”,“是整个部族的逃亡,流浪”。  公刘迁豳,并非“被迫”和“逃亡”。如果公刘是“避桀居豳”(《史记·刘敬传》),则会向更边远的地区迁徙,而公刘则由“戎狄之地”——北豳迁至豳,是内移,是逐渐向关中地区内移。这一历史现象,反映了周部族在前进,在发展,怎么能视为“避中原之难”和“流浪”呢?  那么,公刘从北豳迁至豳,目的何在?《诗·公刘》这样写道:“笃公刘,匪居匪康。乃埸乃疆,乃积乃仓;乃裹餱粮,于橐于囊。思辑用光,弓矢斯张;干戈戚扬,爰方启行。”这一段话写出了公刘迁豳前所进行的各种准备,讲清楚了迁豳的目的。“思辑用光”按《郑笺》:“思在和其民人,用光大其道,为子孙之基”,这就是说迁豳的目的在于团结族众,进一步发展农业生产,为周族的发展奠定牢固的基础。崔述也说:“盖自不窋窜戎以后,地非安乐,事多草创,历三世至公刘有令德,而生聚亦渐蕃,物力亦渐充,于是始择善地而迁,立法定制以垂永久,其后遵守之而不改耳。”崔述对公刘迁豳的原因讲得十分清楚。周先祖不窋率族众窜至北豳,在泾河支流的马莲河流域的沿川地区居住,利用黄土高原土层厚的特点,挖窑洞,不窋的名字可能与住窑洞有密切关系。同时开发川地,进行农牧业生产,逐渐站住了脚跟,在环江与东河汇合于马莲河之处,修筑地池。《史记正义》引《括地志》云:“不窋故城在庆州弘化县(今庆阳县城——引者注)南三里。即不窋在戎狄所居之城也。”不窋的后代,鞠,《国语》韦注、《酒诰译文》及《路史》引世本皆作“鞠陶”,《庆阳府志》亦作“鞠陶”。文献对鞠陶一生的活动记载甚少,“鞠陶”得名可能与生产陶器有关。  1984年4月北京大学考古系等单位在庆阳地区合水县蒿咀铺乡九站遗址进行了发掘,据邹衡先生初步鉴定,该遗址出土的陶器,相当于商、先周、周初时期,出土陶器数量之多,在陇东还是首次(据悉,发掘工作正在进行中,详细情况的分析待《发掘报告》刊出后)。大量陶器的出土,至少可以说在这里居住的部族绝不是什么游牧部族。因为从历史发展角度讲,陶器生产与农业有密切关系。只有进行农业生产的部族,才有可能长期定居,只有在定居的基础上,才会制作出大批的陶器来满足定居生活和生产的需要。  九站遗址地处马莲河支流地带,可能是从事农业的周部族的活动地区,这批陶器的出土表明当时的粗耕农业生产有一定的发展。周部族经过长期的艰苦创业,到公刘时,人口有了迅速的增长,生产力有明显提高,农作物种类增多。《豳风·七月》称“其始播百谷”,在十月中收的农作物有“黍、稷、重、@、禾、麻、菽、麦”,耕作技术也有进步,农业生产出现了新局面,正如《周本纪》所说:“公刘虽在戎狄之间,复修后稷之业,务耕种,行地宜”。但是北豳地区山大沟深,对生产发展将会受到影响,公刘为了充分利用自己从事农业生产的能力,选择更适合于粗耕农业的自然环境和较好的土壤条件是势在必行,是姬姓部族进一步壮大的要求,如果由北豳继续往北发展,土质更差,气候更为干旱,所以,公刘只得率部由北豳南行,迁至豳地,这就是“始择善地而迁”的道理。  公刘从北豳迁至豳的南行路线,史籍未具体记载。我们从方志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在《庆阳府志》中,有关不窋的记载仅见于安化县(今庆阳县)内,关于公刘的记载,除安化县外,宁州(今宁县)、正宁县均有,说明到公刘时,姬姓部族活动地城已扩大到今庆阳、华池、合水、宁县、正宁一带。在今庆阳县有“西姬峪,在府西南三里,相传为公刘子姓之居”(《庆阳府志》卷七),“公刘庄,在府城北三十里,有腴田数亩,号天子掌,人莫敢垦”(卷十一)。在今宁县有“公刘旧邑”(卷七),或“公刘邑”(卷十一)。邑,指村落。在今正宁县有“公刘旧疆”(卷四十一)。如是记载,可以看出公刘所率的族众散居于北豳地区,并且是沿着马莲河及葫芦河流域行进的,由今庆阳、合水到宁县、正宁一带,公刘从北豳迁豳的路线大致也是从今宁县、正宁沿马莲河达到今陕西旬邑,或者一部分从今合水县境沿着葫芦河渡过沮河达到旬邑的。《说文》段注:“沮水自中部县子午岭东南流而入于洛水。……洛水亦兼沮水之称”。  《诗·大雅·绵》:“民之初生,自土沮漆”,也透露出姬姓部族在沮漆生活过的情景。《郑笺》称公刘“居漆沮之地”。漆沮在何地?“漆沮乃指陕西渭水北的洛水,……古只名漆沮水,到战国末年始有洛水之名”。《说文》段注引《方与纪要》曰:“洛水出庆阳府合水县北二十里白於山”。渭漆沮水源在北豳,漆沮之地则指水流经之地,大致是北豳与豳相接之处,公刘从北豳迁豳经过漆沮,并在漆沮之地暂时居住过,然后再到达豳地。  综上所述,公刘迁豳是姬姓部族发展的客观要求。公刘迁豳的过程,是不窋居北豳后,部族力量壮大,生产向前发展,疆域逐渐扩大的过程,不是公刘遇到什么外部力量的压迫而采取的消极的突然性的行动。公刘一生致力于发展农业生产,在迁豳之前,他们不畏辛劳,经过豳地,渡过渭水去选择好的树木,即“自漆、沮度渭,取材用”,显示了先民们的聪明才智和勤劳勇敢的精神。公刘迁豳是若干年力量积蓄的产物,成为提高生产水平和部族生活水平的新起点,为周部族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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