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如是清朝鼎盛时期地图那个时期的名人?

清朝落榜的名人有哪些?_百度知道
清朝落榜的名人有哪些?
比如洪秀全,袁世凯等,越多越好!
还有梁启超和王国维那几个有没有考上啊!主要那个时期的我想了解一下
提问者采纳
  蒲松龄,吴敬梓。  王国维  1、少年失意 王国维世代清寒,幼年为中秀才苦读。早年屡应乡试不中,遂于戊戌风气变化之际弃绝科举。  2、结识罗振玉 1898年,二十二岁的他进上海《时务报》馆充书记校对。利用公余,他到罗振玉办的“东文学社”研习外交与西方近代科学,结识主持人罗振玉,并在罗振玉资助下于1901年赴日本留学。  1902年王国维因病从日本归国。后又在罗振玉推荐下执教于南通、江苏师范学校,讲授哲学、心理学、伦理学等,复埋头文学研究,开始其“独学”阶段。1906年随罗振玉入京,任清政府学部总务司行走、图书馆编译、名词馆协韵等。其间,著有《人间词话》等名著。  1911年辛亥革命后,王国维携3种生平著述,眷随儿女亲家罗振玉逃居日本京都,从此以前清遗民的身份处世。其时,在学术上穷究于甲骨文、金文、汉简等方面。1916年,应上海著名犹太富商哈同之聘,返沪任仓圣明智大学教授,并继续从事甲骨文、考古学研究。1922年受聘北京大学国学门通讯导师。翌年,由蒙古贵族、大学士升允举荐,与罗振玉、杨宗羲、袁励准等应召任清逊帝溥仪“南书房行走”,食五品禄。  3、 人生转折 1924年,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驱逐溥仪出宫。王国维引为奇耻大辱,愤而与罗振玉等前清遗老相约投金水河殉清,因阻于家人而未果。  1925年,王国维受聘任清华研究院导师,教授古史新证、尚书、说文等,与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李济(一说吴宓)被称为“五星聚奎”的清华五大导师,桃李门生、私塾弟子遍充几代中国史学界。  4、巨子陨落 1927年,北伐军挥师北上,听闻北伐军枪毙湖南叶德辉和湖北王葆心(王被杀是谣传),6月2日同朋友借了五块钱,雇人力车至北京颐和园,于园中昆明湖鱼藻轩自沉。从其遗体衣袋中寻出一封遗书,封面上书写着:“送西院十八号王贞明先生收”,遗书内容  梁启超  1873年出生于广东新会县。  1889年广东乡试中举人。   1890年始受学于康有为 。  1891年随康有为就读于万木草堂,接受康有为的思想学说并由此走上改革维新的道路,世人合称“康梁”。同年与其妻李蕙仙结婚。  1895年春再次赴京会试,协助康有为,发动在京应试举人联名请愿的“公车上书”。维新运动期间,梁启超表现活跃,曾主北京《万国公报》(后改名《中外纪闻》)和上海《时务报》笔政,又赴澳门筹办《知新报》。他的许多政论在社会上有很大影响。  1897年,任长沙时务学堂总教习,在湖南宣传变法思想。  1898年,回京参加“百日维新”。7月,受光绪帝召见,奉命进呈所著《变法通议》,赏六品衔,负责办理京师大学堂译书局事务。  同年9月,政变发生,梁启超逃亡日本,一度与孙中山为首的革命派有过接触。在日期间,先后创办《清议报》和《新民丛报》,鼓吹改良,反对革命。同时也大量介绍西方社会政治学说,在当时的知识分子中影响很大。  武昌起义爆发后,他企图使革命派与清政府妥协。民国初年支持袁世凯,并承袁意,将民主党与共和党、统一党合并,改建进步党,与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争夺政治权力。  1903十月《新小说》创刊。  1913年,进步党“人才内阁”成立,梁启超出任司法总长。   1915年底,袁世凯称帝的之心日益暴露,梁启超反对袁氏称帝,与蔡锷策划武力反袁。护国战争在云南爆发。  1916年,梁启超赴两广地区参加反袁斗争。袁世凯死后,梁启超出任段祺瑞北洋政府财政总长兼盐务总署督办。  1917年9月,孙中山发动护法运动。11月,段内阁被迫下台,梁启超也随之辞职,从此退出政坛。  1918年底,梁启超赴欧,了解到西方社会的许多问题和弊端。回国之后即宣扬西方文明已经破产,主张光大传统文化,用东方的“固有文明”来“拯救世界”。  1922年起在清华学校兼课,1925年应聘任清华国学研究院导师。  1927年,离开清华研究院。  1923年春由于妻子癌症复发病逝,梁极为伤悼,此后尿中开始带血。因不愿增家人之累,秘不告人。到1926年1月,怀疑自己得的是癌症,才同意到德国医院检查。经名医克礼诊察后,发现是尿血症,但始终找不出病原所在。此时的梁启超还未意识到病情的严重,对病情还比较乐观。他在2月9日给长女令娴的信中说:“其实我这病一点苦痛也没有,精神气体一切如常,只要小便时闭着眼睛不看,便什么事都没有,我觉得殊无理会之必要。”  1926年初他发现尿中有血,到北京协和医院检查,诊断出一个肾病变.协和医院的大夫检查了好几天,最后判定是右肾生瘤,于是在3月16日动手术将右肾全部割去。但割去右肾后,尿血仍未能完全停止,协和医生只能做消极性防治,不能做积极治疗。后发现由于实习医生之误,为误将健康右肾切除。经名中医唐天如医治,渐康复。  1928年由于经历恩师康有为去世,爱徒范静生去世,王国维投湖等大悲之事。11月12日他已不能伏案工作了.于日病逝于北京协和医院,京沪开追悼会,参加者甚众。
提问者评价
弄这么多字都不好意思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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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14条回答
亲,很高兴为您服务 ,洪秀全、袁世凯、蒲松龄、吴敬梓、顾炎武、金圣叹等等,因该够了吧?
蒲松龄、曹雪芹
蒲松林,吴敬梓
蒲松龄——《聊斋志异》因此诞生了!~
去查一下中国近代史呗,特别是近代文学史
就是写鬼故事的那个
孙中山好像也是吧
金圣叹,蒲松龄,吴敬梓
蒲松龄。。。
曹雪芹、蒲松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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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朱文正  朱文正公讳,大兴人,年八岁即操觚为文,文体倔聱苍古,与兄竹君学士筠齐名。年十九登进士,为乾隆戊辰科。时大雨连绵三日,盖即为公霖雨兆也。纯皇帝深重其品,刘文正公复荐于朝曰:“北直之士,多椎鲁少文,而、筠兄弟与纪昀、翁文纲等,皆学问渊博,实应昌期而生者。”上曰:“纪、翁文士,未足与数,朱不惟文好,品亦端方。”数年,外擢山西布政使。时抚军为黄检,文襄公之孙也,少年纨绔,贪黩骄奢,公时匡正之。黄以公为腐儒不足与谈,因劾公为迂滞,纯皇帝优容之,改公以学士,入直上书房。时为甲午春季,盖已为豫教今上计,公欣然就职,日导上以今古嘉猷。侍讲幄十年余,无一时趋之语,今上甚重之。后以孙文靖公荐,纯皇帝曰:“联故知朱通晓吏治事。”遂授安徽巡抚。公以清介持躬,自俸廉外毫不沾取。余业师吴修圃,为公所取士,尝谒见公,时夏日酷热,公饲吴以瓜,亦必计价付县隶,其不苟也如此。公经学纯粹,爱惜人才,所保荐如荆道乾、王秉韬等,其后皆为名臣。掌己未、乙丑二春闱,所取张惠言、鲍桂星、陈超曾、汤金钊、孙原湘、孙尔准、谢崧等,皆一时知名士。尝于闱中子夜,搜得吴山尊卷,再三咏读,大呼曰:“山尊在此!”因披衣叩阮中丞元扉,命其秉烛批点,曰:“其佳处在某处,老夫眼方倦,不能执笔,君可代为之书,此吴山尊文也。”榜发果然,其赏鉴也若此。故其薨日,上甚震悼,亲临奠螫拦蚕е晕跷恼笠蝗硕选H恍源亢瘢孜似壅L袄裟持群茫饰路蓝缕状以谒公,竟日皆谈安贫之论,公深信之。其人以罪遣戍,及赦归,公掌铨日,力为超雪,欲复其官。彭文勤公元瑞言其贪状,公艴然曰:“若其人者,可谓忠于朝、友于家,为今世之闵颜,安可辱之以贪名也。”又取文尚引据经典,士多为盗袭獭祭之学,文风为之一变。素嗜许氏《说文》,所著诗文皆用古法书之,使人不复辨识。晚年酷嗜仙佛,尝持斋茹素,学导引长生之术,以致疽发于背。时对空设位,谈笑酬倡,作诡诞不经之语,有李邺侯之风。余尝与共宿郊坛,时鲍双五病剧,余向公惋惜,公岸然曰:“彼禄命方长,安得骤死?”若实有先知者,然双五果病愈,致位通显,则公之仙伎,亦未易窥测也。  ○孙文定  孙文定公嘉淦,字懿斋,太原县人。公父以侠闻,杀人,公年十七,与其兄日行三百里,出奇计脱父于狱。中康熙癸巳进士。雍正元年,公以检讨上封事三,曰:“亲骨肉,停捐纳,罢西兵。”宪皇帝壮之,立召对,授国子监司业,累迁吏部侍郎,仍兼祭酒事。荐教习某,宪皇帝不用,公争益坚,上掷笔与之曰:“汝书保状来!”公持笔欲下,大学士某呵之曰:“汝敢动上笔耶!”公方悟,捧笔叩头。上大怒,反缚置狱,拟斩。已而谓大学士曰:“孙嘉淦大戆,然不爱钱,可银库行走。”公出狱,不抵家。迳趋库所。果毅亲王疑公故大臣,黜必慊于怀,不屑会计事,又闻蜚言,谓公沽名,收银有缩无盈,乃出不意,突至库视公。公方持衡伛偻称量,与吏卒杂坐,劳劳均共,问所收银有不足乎,公曰:“某所收别置一所,请覆之。”王辜榷良久,无丝毫盈绌,如衡而止。王大奇之,即为转奏。  ○方灵皋  方灵皋先生受世宗知,以罪累而致卿贰。性刚戆,遇事辄争。尝与履恭王同判礼部事,王有所过当,公辄怒拂袖而争。王曰:“秃老子敢若尔!”公曰:“王言如马勃味。”王大怒,入奏,上两罢之。公往谒查相国,其仆恃相公势不时禀,公大怒曰:“狗子敢尔!”以杖叩其头,血涔涔下,其仆狂走告相公,相公迎见,公云:“君为天子辅臣,理宜谦冲恭敬,款待下僚,岂可纵豪仆以忤天子卿贰?公误多矣。”卒怫然去,查长揖谢之,乃已。后复至查邸,其仆望之走曰:“舞杖老翁又来矣。”其惮公若此。公立朝甫一载,政事多有匡裨,尝密荐来相公保、魏尚书廷珍、方敏悫公观承、顾河帅琮、方中丞世俊于朝,后皆卒为名臣,而世人皆以文士待公,初不知其直鲠,故表出之。  ○方侍郎勉李文贞  李文贞公光地,以直抚入相,桐城方侍郎苞叩之曰:“自入国朝,以科目跻兹位者凡几?”公曰:“屈指得五十余人。”侍郎曰:“甫六十年而已得五十余人,则不足重也明矣。望公更求其可重者。”以文贞名儒名相,媲迹皋夔,侍郎犹勉之如此,后之人傥经纶理学,不逮文贞万万者,复以谀言日至,谠论无闻,或纯任权术,或曲谨小廉,依恃宽大,自命贤相,恐鼎折覆饣束之讥,不待终日矣。可不危与!  ○甘庄恪  甘庄恪汝来,吴江人,少任涞水令,有德政。时有御前侍卫某往放御鹰,蹂躏田苗,公即命锁至庭,大杖数十。大吏闻之惊曰:“某令疯耶!”因共劾之。圣祖笑曰:“不畏强梁,真民父母也。”因擢其官,后迁至吏部尚书。乾隆初,纯皇坚意复三年丧,诸臣莫详其制,公时任礼部,依据经注,参定大礼,繁俭常理,后皆遵之。后暴薨于署,同事者为相公讷亲,因亲送其丧归。讷先入,见老妪缝纫于庭,讷误以为奴婢,因呼曰:“传语夫人,相公暴薨于署矣。”妇愕然曰:“汝为谁?”讷备告其故,老妇汪然大泣,始知即夫人也。讷因问有余赀否,夫人曰:“有。”启囊出银八金,曰:“此志书馆月课俸也。俸本十六金,相公俭,计日以用,此所余半月费也。”讷因感泣,代以衣衾殓之。归奏于上,上亦感动,命内务府代理其丧,入贤良祠。  ○施青天  施漕帅世纶,有权术,任京兆尹时,金吾帅公和诺以宠幸冠一时,轿前常拥八驺。施遇诸途,乃拱立道旁,长揖以俟之。惊骇下轿问之,施忽厉声曰:“国制,非王公不设驺马。吾以为诸王至此,拱立以俟,孰意其为汝也!”欲立劾之,讫谢之乃已。同时于襄勤公成龙,二公皆名盛一时,俗呼曰“施青天”云。  ○陆清献值丁祭  陆清献公稼书作宰时,值丁祭,先期斋戒,恪遵礼经,躬自洒扫庙廷,洗涤祭器,品物丰洁,俎豆维新,升降献酢,必诚必敬,忽香烟凝结不散,篆成“使仲由来享”五字,嵴娌凰眨  ○陈鹏年  沧州陈公鹏年,康熙辛未进士,以大学士张鹏翮荐,出知江宁府。四十二年,圣祖南巡,总督阿山借供帐名,欲加赋税,公力争曰:“官可罢,赋不可增!”阿衔之。公尝逐群娼,建亭其上,月朔宣读圣谕,阿乃劾公大不敬,以此落职,下之狱,绝其食。狱卒怜之,私哺以饼饵。为守者李丞侦知,杖卒四十。曰:“与一勺水如之。”公自问命绝矣。适浙抚赵公申乔过之,叱狱官,得以生。圣祖赦其罪,命入武英殿修书,寻起知苏州府,《重游虎丘》诗云:“雪艇松龛阅岁时,廿年踪迹鸟鱼知。春风再扫生公石,落照仍衔短簿祠。雨后万松全Ш匝,云中双塔半迷离。夕佳亭上凭栏处,红叶空山绕梦思。尘鞅公余半晌闲,青鞋布袜也看山。离宫露出云霄上,法驾春留紫翠间。代谢已怜金气尽,再来偏笑石头顽。栋花风后游人歇,一任鸥盟数往还。”时总督噶礼以为诽谤,句句旁注而劾奏之,摘印下狱中。圣祖诏曰:“诗人讽咏,各有寄托,岂可有意罗织以入人。”命复其官,寻擢霸昌道,旋升江宁布政使。  ○庄侍郎之廉鲠  武进庄侍郎存与,性廉鲠。典浙江试,巡抚馈以金,不受;遗以二品冠,受之。及途,从者以告曰:“冠顶真珊瑚也。直千金。”公怒曰:“何不蚤白!”驰使千余里返之。为讲官日,上御文华殿,同官者将俟上起,讲仪毕矣,公忽奏讲章有舛误,臣意不谓尔也,奉书进讲,琅琅尽其旨,同官大惊,上为少留颔之。  ○管侍御之抗直  武进管侍御世铭,在台垣负抗直声。一日与友人酒坐,时和┞以伯爵官大学士,众誉伯揆无虚日,侍御被酒大言曰:“诸君奚为者?吾方有封事。”众皆骇愕,是夕侍御归邸舍,遽卒。见姚椿所作《管侍御唐诗选书后》,姚闻之洪稚存太史子符孙,符孙得诸太史,太史与侍御同里友善,其言当不谬(按:姚文又云:钱通副沣以劾和┞,奉上命稽察军机处,为权幸所困,衣食不豫,寒悴以死,世皆疑其被毒,惜翁独明其不然。惜翁指姬传先生也)。  ○烧车御史 和┞柄国时,其家奴多乘高车,横行都市,无所惮。湘乡谢侍郎振定,方巡城遇焉,ㄏ而鞭之,火其车于衢,世称烧车御史。后二十余年,侍御子兴,以固始县令膺卓荐召见,上从容问曰:“汝即烧车御史之子乎?”不数月,特旨擢成都知府。  ○王渔洋之风骨  渔洋先生以诗鸣海内,而风骨亦自不可及。内大臣明珠之称寿也,昆山徐司寇以金笺立幅请于先生,欲得一诗侑觞。时先生未大显贵,怫然曰:“曲笔以媚权贵,君子不为也。”遂力辞之。先生殁后,门人私谥为文介,洵不愧云。见《柳南随笔》。康祺按,新城得谥出乾隆间特旨,自易名文简,而私谥无人复举矣。  ○刘文正公之直  刘文正公,当乾隆中久居相位,颇为上所倚任。公性简傲,不蹈科名积习,立朝侃然有古大臣风。尝有世家子任楚抚者,岁暮馈以千金,公呼其仆入,正色告曰:“汝主以世谊通问候,其名甚正,然余承乏政府,尚不需此,汝可归告汝主,赠诸故旧之贫窭者可也。”有赀郎昏夜叩门,公拒不见,次早至政事堂,呼其人至,责曰:“昏夜叩门,贤者不为。汝有何禀告,可众前言之,虽老夫过失,亦可箴规也。”其人嗫嚅而退。薨时,上亲奠其宅,门闾湫隘,去舆盖然后入,上归告近臣曰:“如刘统勋,方不愧真宰相,汝等宜效法之。”  ○盛司寇  盛司寇安,满洲人,以科第氵存至卿贰,颀然岳立,须眉苍然,以古大臣自命。戊辰春,孝贤纯皇后崩,时有周中丞学健、瑟制府尔臣等,以违制剃发伏诛。有锦州守金文淳者,禀命于府尹,然后剃发,事发,纯皇震怒,命立诛之。公叩首请曰:“金小臣罔识国制,且请命大僚然后剃发,情可矜恕,请上宽之。”上怒曰:“汝为金某游说耶?”公曰:“臣为司寇,尽职而已,并不识金某为若何人,如枉法干君,何以为天下平也。”上大怒,命侍卫反接公赴市曹,与金文淳同置于法。公佯然长笑,惟曰“臣负朝廷之恩”而已。后上悔悟,命近臣驰骑并金赦之,公施然叩谢如常。时市曹万目共睹,曰:“此真司寇也。”次日,上即命公入上书房,傅导诸皇子,曰:“盛安尚不畏朕,况诸皇子乎?真师保之妙选也。”  ○伍弥泰 文端伯相伍弥泰,乾隆四十八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明年七月,授东阁大学士,越二月,和┞亦以冢宰拜参知矣。世多以伍相为和┞外祖,以年辈论之似不甚符,或文端女为和┞继母耳。相传文端家有急需,公子辈贷二千金于┞,公闻之,语诸公子云:“既已向贷,退还不情。”命取田契价值相当者,署券偿归,┞力辞,使者三返,始勉受。┞之贪污,殆公所素嫉,故以之示意欤。  ○李漱芳  李侍御漱芳,四川人。巡视中城,有傅文忠公家奴栾大,恃公之权势,招徕无赖辈肆行市衢间,无人敢过而问者。公慨然曰:“傅相以忠谨传家,故能奕祀而保大。其家奴游荡,非公所能知者,不可使其风日滋,反贻累于椒房,其攸关甚巨。”乃命捕大,审得实,立登白简。纯皇大悦,立遣戍栾大,傅公罚锾有差,而擢公为给事中,以旌其直焉。  ○徐文穆  徐文穆相国本,予告归杭州,适里中社事正盛,昼夜相竞,立戏场数处,各以台上灯联求书,却之不可,乃大书曰:“防贼防奸防火烛;费钱费力费功夫。”复书一匾曰:“戏无益。”众喻其意遂止。是真士大夫居乡之轨范也。  ○任葵尊  《池北偶谈》记同时御史,敢言惟荆元实、任葵尊二人。葵尊名宏嘉,钓台宗丞族兄也,钓台《清芬楼稿》称:康熙中,某御史噤不言,人诮为“チ解角”。自公入台垣,而言路始振,章数十上,咸有益国计民生。巡视北城,亲王诸府公侯第宅多在辖下,骄悍尤难治。公偶出,有锦衣骏马突其前,公叱呵之。众不敢曰:“此某王所嬖千金旦也。”公大怒,身逐之,隶走卒奔,抵王府,坐其门呼,必得旦乃已。王曰:“是申申者何也?即出,敢若何!”旦出,公叱缚之,予杖四十。王大恚,入奏,天子曰:“非凌汝,行者吾法,汝庇优,亏吾法。”王觳觫稽颡出。马三爷者,戚畹某弟,登城私,公执而鞭之。告其兄,兄面谢过,已而谋公。公廷发其奸,某矫辨,天子命掌其颊三十。又声九门提督罪,诏立斥罢。公尝慨然流涕曰:“宏嘉之得保首领,天子赐也。”盖信而后谏,其遇不可及云(又,渔洋诗:“翰林科道两衙门,齐脱貂裘猞猁狲。昨夜五更寒彻骨,满朝谁不怨葵尊。”此虽戏言,亦足见公风骨矣)。  ○德格勒 德格勒,镶蓝旗人,康熙朝官侍讲。李安溪尝荐其学行,屡召见,论经义。德性骨鲠,不附权势。偶扈驾巡行,时相明珠见其将向用也,使人累千金为装,却不受。会天久不雨,圣祖命德格勒筮之,遇伲唬骸霸笊嫌谔欤狄樱灰蹙由希焱推涓啵鲋从辍!鄙香等辉唬骸鞍灿惺牵俊币悦髦槎裕髦槲哦箜!6十六年冬,坐私删起居注,论死,遇赦,以谪藉终。按侍讲志节贞亮,芥视千金,因事效忠,志除奸憝,其敷陈经义,盖汉之刘更生,而非明之蓝道行,事虽不成,于荐主有光矣。爱贤如安溪,汲引于先,乃不能昭雪于后,岂亦畏明珠气焰,恐罹党祸,姑听怀忠抱悫之士老死穷荒与!  ○海鹿门 海保字鹿门,裔出自襄阳孟氏,先世忠毅公乔芳,以从龙勋,隶旗籍,累代有显宦。君幼侍尊人,宦游三吴,容止玉立,风神恬定,读书过目辄了了。弱冠从李申耆先生兆洛游,极爱赏之。兼精骑射击刺,拳勇超跃诸艺。性喜任侠,负气好义,见不平事不惜以身殉之。姑苏玄妙观者,一郡游观之薮也,士女日集恒万人。无赖恶少,见游女少具姿首必环而尾之,甚至一人唱呵,万声应响,四方攒裹,将只身妇女迫困重围,恣意戏侮,手摩足弄,无所不至,既将巾履簪珥分劫携去,名曰打圈。在妇女之寡廉鲜耻者,不以为辱,反以为荣,以为必己之色貌过人方应斯选,且常夸述于人,自鸣得意;而少知自爱者,不幸遇此,亦不免羞愤欲绝。缘陋俗相沿既久,浸习成风,都人士视为惯常,恬不为怪,是以荐绅闺阁有事至观祈祷,必乘肩舆,从健仆左右护持之,非示夸也,实畏打圈耳。君少时尝同人救一雏女,得免打圈之辱,其事甚快,故为志之。先是女郎偕一童游观中,猝遇众无赖,窥其意不善,亟携童踉跄反走,无奈众麇集要遮,女东亦东,女西亦西,评头论足,肆口秽谑,涎视耽耽,不少宽纵,愈逼愈紧,丑态百出。女郎不堪其嬲,宛转娇羞,气急败坏,仓皇四顾。正无计得以幸脱,适君同人至此,目击其状,义气填膺,忿焰莫遏,慨然谓同人曰:“承平世宙,岂有人家弱息,而听强暴公然肆虐于光天化日之下!我辈不救护,谁救护者?诸君其谓之何?倘激于义愤,惠然御悔,抑暴扶良,仆不敏,愿助一臂。”同人笑曰:“君又选事也耶?人家儿女,何预卿事?”君白眼争曰:“谁家无儿女,奈何受狂且窘辱若此?诸君既忍心袖手,不肯向前,仆当独身任之。”言讫,攘臂跃入人丛,横身要截,厉声叱曰:“止,止!鼠子不得无礼!”众无赖正猖狂畅意,闻君言怒答曰:“吾侪逢场作剧,若何人,敢败乃公事?”彼此硬语牾,一人遽前以掌掴君面,君佝身疾出腋下,反掌搏其背,复以趾嬷撸灰蝗缩喽埃值咧鬯奈迦耍嗄瞬桓壹唐穑挤追啄袷奚ⅲ芍б越狻S谑迸怨廴缍虑剑跻跃娜趼泵В帜艳诜妫裥揖ぃ断怖锥躺捕铮晕健昂未ι倌辏匾迤鞔丝炀伲俊边踹醭频啦恢谩M舜佣侵唬骸熬煨挠谝皇保ㄒ寰伲蝗憾4埽斡谏睾耪僖酝急ǜ矗戎诠巡坏校魏危俊本唬骸笆当拼Υ耍葜心伲┙裰疲虏豢刹蛔洹G胗胫罹迹愣唐⑽惴⌒模蓖浪土叫」椋萦肴舨苡觯不魑薏焕!辟菰唬骸芭怠!备蔷次迦耍院蒙硎郑杏谐论耪咚睾拧巴蛉说小保杲呤褊穷澹棠苁指窕⒈嗨娜艘喔鹘媒萦械浴R蜓叫」掏虫⒌埽赡瓴偶绑牵锾螅馍醯戮婷骶又贰>炝饺俗髑暗迹涉⒌芫又校论怕柿饺说詈蟆P兄烈砬牛谖蘩倒偌偈耍磋璧甭罚鲰鱿蚓枚市难伞3论判膑着牛笊鼍胨娜说谟灯滏⒌艽蛹涞兰毙校鹑垂耍舨芾矗欣戏蛟冢币岳先ブ>人团芍良遥涓改干笙さ吣刑槌菩唬钋⑸跻螅淮掖偌淞酵市帐希两窬恢涓改肝衬常涓改妇恳嗖恢涡砣艘病V谖蘩导然に团扇デ宜伲忠猿论哦雷骱缶ⅲ瓦捅迫耍戏呛懔鳎幔共桓曳浮>⑿ξ饺嗽唬骸笆且垡玻潭毖∈拢涫币嗍延谐论旁冢饰岣蚁蚯啊<倭疃蔽嵋嘈涫郑虺论挪豢衔Γ晌R印!逼渖偈备浩靡謇嗳绱恕@铮跜121]子曰:“君从李申耆先生游,肆力于诗古文词,向同在高淳营次,相得甚欢。丁巳冬,君摄事巴城,予特造访,时当岁暮,风雪凄然,封篆无事。君素嗜酒,命童燃炉烧烛,手巨觥,捻髭纵谈往事,精悍之色犹见眉宇。今阔别且有十余年矣,每一忆及之,殊令人神往于苏长公遇方山子时也。”  ○蔡文恭  陈绮石言回里时,谒蔡文恭公,年逾大耋,丰颐方瞳,精神爽健,接人温和谦抑,如老诸生。尝有少时同砚友某,乞文恭嘱邑令一事,公婉谢之,转贻老友番钱数十圆。守正不渝,而又善体人情如此。  ○秦李两巡按  顺治庚寅、辛卯间,秦公世桢巡按江南,多所除剔,有铁面之称。继之者李成纪,安静无为,惟日饮醇而已,人目之曰“糟团”。有改崔护“人面桃花”句粘于墙云:“去年今日此门中,铁面糟团两不同。铁面不知何处去,糟团日日醉春风。”  ○雷翠亭  闽中自李文贞、蔡文勤二公重振龟山考亭之绪,薪尽火传,理学大畅。继之者宁化副宪雷翠亭先生钅宏也。先生随计入都,寓文勤邸,朱高安方居比邻,文勤语先生曰:“高安素知子,子可一见。”先生以陆清献不见魏蔚州为比。后高安礼先焉,乃往见。又一日,孙文定过文勤,文勤语先生曰:“孙公实为子来,当一往以答其意。”先生曰:“不敢也。将有保举,恐近自媒。”文定终荐之,补国子监学正。乾隆初元,以庶吉士蒙特召,侍阿哥书房讲读,严正恪勤,于中贵不假辞色。嗣丁忧,编修余栋以皇太子薨入京,被命留侍诸皇子。公奏:“皇子侍奉之人,必明大义、笃伦理,方于学术性情有助,余栋父丧未葬,若隐忍行走,则讲书至‘宰我问三年章’,何以措口?于天下风化有关。”于是编修得终制。按公之学,出自漳浦蔡文勤公,文勤则为文贞嫡传也。公劾奏夺情,侃侃如此,于安溪一脉,不能不谓之青冰(《鲒亭集》杨文定公行述,称余编修夺情时,文定力言其不可,而上收还成命。文定亦安溪高第)。  ○何世基  何文端公(按谥法考,无何文端者。雍正初,吏尚何世侄思颉:问党錾砗擦郑坏梦淖郑饰亩宋蠹怯耄┚泳┷∈保煌暌柚贞涛雌穑弥匠觥?臀试唬骸白鸱蛉艘辔雌鹨俊贝鹪唬骸叭弧!笨驮唬骸叭崭呷绱耍谕饧页そ晕雌穑患遗推湮榈琳┪保嗡恢烈俊惫娜唬源酥晾喜魂唐稹<┏钦盼亩恕扼扑靥眉贰6链耍杉喂轮拢⒖杉氨泊ε笥鸭洌婀鹕疲缡瞧溲弦病  ○铁面御史  汤文正公斌莅任江苏,闻吴江令即墨郭公有墨吏声,公面责之。郭曰:“向来上官要钱,卑职无措,只得取之于民。今大人如能一清如水,卑职何敢贪耶?”公曰:“姑试汝。”郭回任,呼役汲水洗其堂,由是大改前辙。公喜,特保举卓异。而前任督抚江苏者,余公国柱也,方掌纶扉,征贿巨万,闻之衔恨刺骨,嗾人劾奏,虞山翁铁庵司寇从而和之。赖圣祖皇帝英明,稔知郭无他故,得以保全。时长洲贡生何义门焯在京考选,为司寇门生,遂登翁之门,攘骂不已,索还门生帖,否则改称不认为师,义门由是知名。二十六年,郭公内升御史,于半年中参罢三宰相、两尚书、一阁学,直声震天下,称为“铁面御史”。旋以吴江张令亏空,举发旧案,株连落职,拟遣戍,幸蒙圣明洞鉴,以郭居官尚有风力,免其治罪。二十八年,擢两湖总督。  ○秋帆尚书  镇洋毕秋帆先生,负海内重望,文章政绩,自具国史。乾隆五十二年,先生为河南巡抚。六月廿四日夜,湖北荆州府江水暴涨,堤ㄨ城决,淹没田庐,人民死者以数十万计。七月朔日,得襄阳飞信,先生即于是日先发藩库银四十万两,星夜解楚赈济;一面奏闻。高宗皇帝大加奖赏,以为有督抚才,不数日即擢授两湖总督,兼理巡抚事务。先生为人仁而厚,博而雅,见人有一善,必咨嗟称道之不置。好施与,重然诺,笃于朋友,如蒋莘畲、程鱼门、曹习庵诸公身后事,皆为料理得宜,虽千金不顾也。家蓄梨园一部,公余之暇便令演唱。一日,客同坐观剧,谓先生曰:“公得毋奢乎?”先生笑曰:“吾尝题文文山遗像有云:‘自有文章留正气,何曾声妓累忠忱。’所谓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客始服其言。时和公相声威赫奕,欲令天下督抚皆欲奔走其门以为快,而先生澹然置之。五十四年夏,和相年四十,自宰相而下皆有币帛贺之,惟先生独赋诗十首,并检书画铜瓷数物,为公相寿。人曰:“公将以此诗入冰山录中耶?”先生默然,乃大悟,终其身不交和相。六十年二月,贵州苗民石柳邓、湖南苗民石三保第聚众劫掠,人民震恐。先生闻之,即驰赴常德,筹办灭贼之计。事既平,尚驻辰州,以积劳成疾,卒于当阳旅馆,年六十七。后二年,和相果伏法。  ○魏廷珍  魏廷珍,字君弼,直隶景州人,康熙癸巳探花,精于算法,赋性骨鲠,累遭世庙训饬,而向用不衰。总督漕运时,上命国师文觉往南朝山,仪卫尊严等王公,所过地方官员膜拜如弟子,至淮督关,年希尧首行此礼,大学士河督嵇曾筠不得已从之,魏独植立徜徉,且上疏言“臣不能从佛法”,上亦不之罪也。  ○陈恪勤  陈恪勤之被逮入都也,除夕市米潞河,主人问:“客何来?”曰:“陈太守。”“是湘潭陈公邪?”曰:“然。”曰:“是廉吏,安用钱为?”反其值,问寓何所。次日门外车槛槛馈米十石,书一函,称:“天子必再用公,公宜以一节终始,毋失天下望。”纸尾不署姓名,问担夫,曰:“其人姓魏。”访之,则闭户他出矣。盖隐君子也。  ○佛典属  蒙古典属佛尔卿额,顺义王俺答裔也。其祖锡拉被掳,至隶上驷院牧马,仁皇帝于内苑阅马,见其竟日无怠容,曰:“此金日碑俦也。”因擢侍卫。宪皇帝御极,廉亲王允礻┆等觊觎大位,拉公首发逆谋,宪皇帝悦之,擢内大臣,其子孙皆膺无仕。公其长孙也,年十六,即擢宿卫。尝擎盖于马上假寐,误惊御骑,纯皇帝恶之,以贵臣子不即责,倘佯禁闼三十余年,未逾一级。公性滑稽作谑语,时上最喜赞礼郎,多有至大位者,公曰:“蜩蝉辈亦足贵耶?某虽不肖,实能揣摩其调,秋娘纵老,犹可献倚门技也。”因与擢其选,上大喜曰:“尔亦能作是耶?”立擢鸿胪卿,未逾年,授副都统。时和相擅权,旨未下,时有贺之者。公告人曰:“余之升擢,犹弈者反着,其子尚未定也。”人争笑之。公素不信佛,谓世无轮回事,病革时呼子孙环列榻前,众以为有遗嘱,公忽张目曰:“此时目前尚无一鬼,至是终无鬼矣。寄语世人,莫信浮屠说也。”语罢,瞑目逝。是临终尚作笑柄也。  ○陈鹏年  姚石甫《识小录》云:“衢州人言,院总陈鹏年始为西安令。行乡征粮,至徐忠庄公言祠,徐氏子孙张公像,陈为之避坐。更至留氏祠,留氏亦张梦炎像,陈见之大怒,仆像于地,杖之二十。先是留氏子孙犹盛,多兴者。自杖后,留氏遂败,乃无入庠者。”按恪勤此举,未见他纪载,其嫉邪崇正足为士民劝惩。墨绶翩翩,已绰有名臣风范矣。  ○李侍御  掖县李侍御森先,巡按江南,诛Θ豪右,有海忠介之风。中谗被逮(按,李自选御史两经革职,俱起原官,后又以言事谪戍尚阳堡,寻赦还,至是已四黜矣)。吴民号泣攀送者数万人,既登舟,僚属相顾挥涕。松江知府李正华最后至,携一酒瓢,满酌送侍御曰:“吾曹期不愧天日,不愧朝廷,不愧百姓耳。成败利钝,造物司之。今日不行,荣于登仙,诸君何至作楚囚相对耶?”侍御为掀髯大笑。正华,献县人,守松多惠政,王渔洋称为近日廉吏之冠,宜其与侍御臭味相孚与。  ○赵恭毅 赵恭毅申乔登第后,以古道自居,人争厌之,公托疾归。曾买妾媵,其家故族女以负债故卖之,公觇知之,慷然曰:“吾奈何乘人之急,以污其节?冯商之举,不可为之继乎!”乃立送女归家。事渐闻于朝,仁皇帝知之曰:“此古谊之士也。”公闻命出,待至公卿,以廉直著。任司冠时,廉邸伶人杀人,欲倩公出其罪,公谢曰:“天子之法,不能为王屈也。”宪皇帝重其人,登极后屡奖誉之,以为人臣之式云。  ○伏虎侍郎 张文和公性宽厚,而驭吏特严。长吏部时,知有蠹吏张某者舞弄文法,中外官屡受其毒,人呼为“张老虎”,公命所司重惩之,朝贵多为营救,公不为动,时称公“伏虎侍郎”。一日坐堂上理事,曹司持一牒来,曰:“此文元氏县误书先民县,当驳问原省。”公笑曰:“若先民写元氏,外省之误;今元氏作先民,乃书吏略添笔画,为需索计耳。”责逐黠吏,而正其谬,同官服其公敏。每见外官有事于铨部者,为吏所持,辄至质衣装、货车马,举债出国门。甚或蹭蹬终其身,如文和之察弊,亦中人才智所易及,乃画诺坐啸,目击狐鼠之横行,而噤不一诘,岂有所却顾与。  ○汤萧山  汤萧山初入史馆,朝贵争罗致之,谢不往。而时时徒步从大兴朱文正公游,请业督过,如古圣贤相为师友。前后大庾戴公、铅山熊公延馆其家,虽居门下后进,诸国老大人皆严惮之。  ○郭嵩焘  郭侍郎嵩焘,家居时好危言激论,龙汝霖作《闻蝉诗》规之曰:“商气满天地,金飚生汝凉。撩人秋意聒,忤梦怨声长。畏湿愁霜露,知时熟稻梁。隐情良自惜,莫忘有螳螂。”嵩焘和曰:“饱谙蝉意味,坐对日苍凉。天地一声肃,楼台万柳长。杳冥通碧落,惨澹梦黄粱。吟啸耽高洁,无劳臂引娘。”又:“树木千章暑,山河一雨凉。阴浓栖影悄,风急咽声长。秋气г微物,天心饫早梁。居高空自远,尘世转蜣良。”  ○许景澄  浙右老儒某君者,与许竹侍郎为布衣交,自侍郎持节欧西,即入其幕中,十余年未尝一日去左右。某君尝为人言:侍郎下狱之日,晨起,都市尚平安,寂寂无所闻。日哺饭罢,方坐书室中与某君闲谈,一面令从者驾车,云将赴总署。未及整衣冠,忽阍人持一名刺入,云有客求见。侍郎审其名,非素所识,令阍人辞以即赴总署有要事,不暇接见。阍人出,须臾复入,则来者自云系总署听差武弁,奉奕命,请许大臣即入署,两邸诸堂已先在,云有要事待商也。侍郎乃出见之。立谈数语,某弁即辞出。侍郎乃入具衣冠,语某君曰:“昨晚散署时,未闻有何要事,何今日两邸诸堂同时俱集耶?”某君曰:“想必有事。公出,我亦欲至城外,看外间消息如何?”言已遂去。俄复入,云请公之某弁尚未去,方在门外,顾盼非常,甚可疑诧,且总署武弁数人吾备识之,未尝见此人也,公可多带数人去,有不测当饬其还报也。侍郎笑置之,不以为意。及驱车出胡同口,则尚有提署番役数人俟焉,某弁一指挥,争蜂拥侍郎车,不东向而北驶。问何故,则曰:“今日议事在提署,不在总署也。”有顷至步军统领衙门,某弁即扶侍郎下车,而尽斥其从者使还,曰:“此间有人伺候大人,不须汝等矣。”侍郎入,引至一小室内,即反扃其门而去。侍郎闻隔壁室内有一人叱咤声,审之,即袁太常也,然亦不得相见。从者既归,某君大惊愕,急诣王文勤宅探问消息,并请其论救。文勤尚不信曰:“顷散直时,并未奉旨,安得有此事耶?”某君奔走终夜,卒不获要领。三鼓后,始闻侍郎及太常皆送刑部。次早,又得刑部某部郎密书,谓顷者堂官从内出,即饬预备红绒绳,恐目前即有不测。故事:大臣临刑,必用红绒绳面缚也。某君得书,欲诣文勤乞援,甫出门,闻人言囚车已出城,急奔赴西市,则二公皆已授命。监刑者徐侍郎承煜,已驱车入城复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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