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最有传统风味的传统相声大全师是

传统相声有哪些大师?
传统相声有哪些大师? 20
这个题目太大了。不知你是指在世的还是包括故去的。从近期算从马三立开始,有马三立、王凤山、常宝霆、常宝华、常宝堃、马志明、黄族民、谢天顺、白全副、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于宝林、冯宝华、刘文亨、王文玉、刘文步、苏文茂、魏文亮、马季等等都是大师级相声演员。还有很多,一时记不起来了。
的感言: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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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小品领域专家著名传统相声大师刘宝瑞先生《斗法》的词~~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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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斗法文本 (刘宝瑞先生述)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丽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这天刚打南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这是白腊杆子,有核挑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的酒壶,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现在理发馆那钢(gàng)刀布一模样了。 这天他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不利落了(山东口音,下同):“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走到皇榜前头一看,围着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挤进去了,到里边一瞧是榜,他不认识字,他要问问,拨拉那位。“哎!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说:“你慢着点,欠点岔了气!这是皇榜。”“什么叫皇榜啊?”“皇上家贴的!”“你念念我听听好吗?”“可以,你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琉球国前来进贡,明为进贡,实为派老道了义真人前来斗法……'”“行了!行了!你别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问问你头一句是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怎么叫‘皇帝诏曰’?”“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噢,皇上说话就叫‘皇帝诏曰',那我要是说话呢?”“……那,不知道什么曰了。”“好!你往下念吧。”这位想:我别念了,念完了再讲受不了,干脆我告诉他这意思得了。“琉球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赢了他,他们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现在皇上贴皇榜选能人,如果有人会打哑谜会念经,跟老道斗法赢了的话,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封多大宫。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 这句话行了,孙德龙外号叫“万事通”,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急:“你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念《金刚经》?”“噢!您会啊?”“我不会我能长个脑袋吗?”“哎呀!您会那更好了,您赶快撕皇榜找老道斗法去。”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想:先别忙,我得给他念清楚喽:“皇榜上写着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您会那么些个吗?”“他会多少?”“三十六手。”“咱会七十二手。”“嚯!比他会的加一番!老道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没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够不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搭猪的钩杆子。”“您不会拿它钩吗?”“对!”嘶!他把榜给钩了。看榜兵丁一瞅醉汉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给绑上啦,推着他去见榜宫。 榜官是解学士解缙解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冲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额:“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要过我一堂怎么着?“我姓解。”“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怎么回事?”“找老道斗法去,难道说就捆着去吗?”“哎哟!您是法官哪。”赶紧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们这些东西真可恶,怎么把法官给捆来了!”赶紧过去,亲自松绑。屋里就一个座儿,解大人道:“法官请坐吧。”应该是帅不离位呀,孙德龙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这话可气。“哎!你坐哪儿呀?”解大人说:“那我就站着吧。”“我说大人啊!这老道咱上哪儿找他去?”“他住在江米巷金台馆驿。走吧,你先跟我见驾去吧。”“见哪个驾呀?”“见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们哥儿俩有日子没见了。”跟皇上哥儿俩!“法官,咱们进宫您是骑马呀,是坐轿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么法术?”“骑驴。”“骑驴哪给您找去呀?!”“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没法子,打广安门雇了匹赶脚的小驴儿。到了宫里头,让孙德龙到东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见驾,皇上十分喜悦,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一想:不能让他见驾——还没到礼部演礼,嘴里头不定说出什么来,回头见了皇上一作揖,“咱哥们老没见了”!我这纱帽也就丢了。赶紧就说:“万岁!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礼部演礼,恐有失仪。依臣之见,找来老道先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皇万岁也能谅情一二。” 当时就派人从金台馆驿把老道找来,告诉他,我国有人跟你斗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两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头预备八仙桌子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五供、蜡扦、黄毛边纸、朱砂笔、香菜、五谷杂粮,还有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问他。”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传旨:“叫解大人去请咱们的法官眼老道斗法,也让咱们法官驾风或者驾云上法台。”解大人赶紧跑到东朝房去找法官,进屋里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上睡着了。解大人赶紧过去叫:“法官,起来!”“别闹!”“谁跟你闹了!把他搀起来。”孙掌柜揉了揉眼睛往四外一看,这是皇宫里头,金碧交辉,富丽堂皇。“哎,老大人!这是哪个场儿?”“皇宫内院。”“我上这个地方干什么来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斗法来了吗?现在老道在法台上等着你呢。皇上宝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斗法。”孙掌柜一听可吓坏了:“怎么回事啊?”刚才他撕皇榜的时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上睡了半天觉,酒气儿冰下去了,把刚才撕皇榜那碴儿全忘了。现在听解大入这么一说,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后闹事撕了皇榜,我是买卖人,卖猪肉的,哪儿会跟老道斗法呀!再说这老道是打外国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这不是捅漏子吗?想到这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自己打了四个嘴巴:“我胡涂,我胡涂!”往后一退步,咕咚脆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酒疯儿,我是个买卖人,就懂得卖猪肉。斗法这个事儿干脆你找别人吧!这个事儿,我是办不了啊。你若不出气的话,你给我俩嘴巴,你拿我当个风筝——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听连生气带害怕,浑身直抖,帽翅乱动。赶紧就说:“哦,你喝多了,你这个酒喝得太凶了,你摸摸你还有脑袋没有?我给你俩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这么说行了,我在万岁驾前要是这么说呀,是欺君误国,欺君事小,误国事大。现在老道已经来了,皇上拿什么话来回答他呀?这么大国家因为你失了信用,咱俩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闹事撕皇榜,戏耍看榜钦差大臣;我是办事不力,错引平民入宫,欺君误国。咱两个人的死,罪有应得,祸由自取,皇上跟着丢人!偌大中国失去天威,琉球为上邦,我大明为属国,咱们就全成了亡国奴了。”孙德龙跪着这么一听,他可急了:“哎,这不是没有的事吗?我这点酒怎么惹这么大祸呀?哼,不单皇上丢人,连全国老百姓也跟着丢人。咳!”啪!他一拍胸口,刚才喝的那点酒又都撞上来了,跪着好好的,蹭楞他蹦起来了:“老大人呀!不要紧!照你这一说咱俩不就没了命了吗?没命就好办了,我不找老道斗法不是也活不了吗?这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脑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吗?别看跟老道斗法不行,打?他还不准是个儿那!咱找他去。走!”解大人一听:“你到底会不会呀?”“咳,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没办法了,只好把他领到法台下边,用手一指东边的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经在上边打上坐了。”孙德龙一瞧:“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儿,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快上吧!”“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紧哪。来人!”“干吗呀?”“搬梯子。”“搬梯子可不行,皇上已经传过旨了,或是驾风或是驾云,因为老道是驾风上去的。”其实呀,老道也不是驾风。那末你刚才说,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风裹着老道上去的吗?那是个戏法儿。在他袖口儿里边有个铁筒儿,铁筒里头装的是狼粪、大青、炭饼,把它点着了。用的时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盖儿打开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领儿,这些个黑烟,顺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来了,狼粪点着了不散,大青这昧药点着了净冒黑烟,好象黑旋风裹着他一样。手上脚上都有小铁钩,他是顺着法台的杉篱爬上去的!孙德一听说驾风驾云,就问解大人:“老大人,我驾什么风呀?”“趁脚风呗。”“我会抽羊角疯。”“那没用。”“咳,干脆,没梯子我不去了。”“哎,别价呀。”孙德龙着急了,就要往法口前边转。“别往前边去,皇上在前边哪。”“我喽喽。”解大人一听,有喽皇上的吗?“坐那儿那个人儿是谁呀?”“那就是皇上啊。”“旁边那站着八个大个儿,是干什么的?”“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金瓜。”“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解大人过去一瞧,这位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白老爷,过来我给您引见个朋友。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这位就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忙吧。”“什么事哪?”“我上法台。”“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没你我上不去呀。”“怎么哪?”“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你手里举的这个金瓜多长?”“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啊,对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两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离儿了。”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哪?“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这……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赶紧跑过来说:“白大人,您受累试试看吧。”白文元气得直抖手,这叫什么事啊!也没办法,只好试试看,就把金瓜放平喽,两手抓住瓜把儿,说:“来吧!”孙德龙坐到瓜头上,自老爷说:“您提着点气可别往下坠。',白老爷运足了气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死。该着这个老道倒霉,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儿了,怎么能站着呢?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这个老道啊,就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睛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睁眼的工夫,正是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国真有高人。贫道驾着风上法台,怎么中国的法官会从;天而降哪!——扔上来的他没瞧见。老道再一看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是足踏祥云,金光护体呀!——足踏祥云那是孙掌柜没站稳,把香炉拨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跟云彩-样;那金光护体呢?是孙掌柜那件油棉袍,太阳一照猪油放光!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打仗是怯敌必败,他吓得直哆嗦,肝儿都颤了。老道一想: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坏。老道单手打稽首,口念:“元量佛!”别看他身量矮,声如铜钟。老道一念佛,孙掌柜一想我也得说一句呀:“啊,好家伙!”人家念无量佛,他念好家伙。老道又念了一句:“无量……寿佛。”孙掌柜一听:噢,加字儿啦?我也加字儿:“一大堆破烂家伙!” 老道一听:他这家伙还真不少,我没那么多家伙,干脆跟他打哑谜得了。冲孙掌柜伸出一个手指头去,这就是哑谜。老道是说:你别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顶礼”。孙掌柜不懂啊,他撕皇榜的时候不是说会打哑谜吗?可是他打那哑谜跟老道这个不一样啊,他是肉市上卖猪肉的,这个猪多大分量、多少钱、多少整、多少零,两人拉拉手儿,是这个哑谜。他一看老道伸了一个大拇指:这是干什么?伸一个手指头……噢,要跟我喝酒划拳哪!没关系,来,你看这个!——他伸出俩手指头来,他是什么意思哪:你“独占一”呀?我“哥俩好”——嘿,他划上拳啦!这下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个手指是“一佛顶礼”,他伸俩,是“二圣护身”哪——让他给蒙上来啦。老道又伸了三个手指头,那意思是说“三皇治世”。孙德龙这儿又琢磨了:什么?“三大元”?好,“五魁首”!——他伸了五个手指头!老道一看:嗯,对!“三皇治世”正对“五帝为君”哪。——全弄到两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是说:“佛在心头坐”。孙掌柜一瞧:好小子,你拍胸口,怎么,你还不服气?(手拍脑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说,我也不怕你!老道一看:哟,我“佛在心头坐”,他“头上有青天”哪。——满弄拧了! 老道一看,打哑谜我赢不了他了。拿过一张黄毛边纸来,嗤楞一下,把宝剑拉出来了。孙德龙一看:“干什么?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纸裁了三条儿,用朱砂笔刷刷刷画了三道符,火绒火石打着了,把蜡点着,用宝剑尖儿扎起一道符来,在蜡火上一点,口中念念有词,一晃这宝剑,这团火越晃越大,他要火烧孙德龙。孙掌柜还开玩笑哪:“嚯嚯嚯嚯嚯,老道,那么大个子别玩火呀,玩火睡觉尿炕,妈妈打屁股。”老道这个气呀!这团火光有茶杯粗细,晃来晃去就有冰盘大小了。按理说,这道符就那么一个纸条儿,沾火就完了。为什么这火越晃越大呢?其实并不是念咒念的,画符的朱砂里头有药材,所以火越烧越大。到了冰盘大小,这团火就甩过去了,直奔孙掌柜面门,孙掌柜往旁边一斜身儿,一歪脑袋:“好小子,烧人哪!”明朝人是拢发包巾,这团火擦着孙掌柜的耳根台子,过去的,磁啦一下,烧去了半边发罄。孙掌柜用手一胡噜,把手也烫了。桌上有一碗无根水,这碗凉水救了命啦!往脑袋上一浇,哗!火灭了。老道一看头道灵符没成功,再来一张,把第二道符点着了,孙掌柜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让人啊,烧完这半拉再烧那半拉,一根头发没有了。你当老道,让我当和尚,咱俩一块儿化缘去。我不想出家呀!别等他再烧我了,我先给小子一钩竿子吧。”顺手抄起钩竿子来,冲着老道面门瞄准。老道装模作样,闭着眼睛,摇晃脑袋,嘴里嘟嘟囔囔装着在那儿念咒,他这一闭眼睛,孙掌柜得搂了。怎么?他好瞄准呀!拿着钩竿子来回悠达,悠达欢了,这叫杆儿朝前,钩在后,觑着目,往对过儿瞅,对准了前拳撒后手儿。他说:“着家伙!”他要是不喊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门上;他这一喊,老道睁眼一看,直戳戳一俨栅门而来。“无量佛!”往旁边一斜身儿,还算好,没打着。您可听明白喽,杆是没打着,后头这俩钩儿可不饶人哪,喽哧一下正钩到腮帮子上。往下一拨钩竿子,带下两条子肉来,疼得老道捂着腮帮子直念:“无量受不了的佛!”孙掌柜还跟着起哄哪:“不留神,挨家伙!”老道这个气呀!再一看钩竿子,他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心里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识时务了。刚才那位法官来的时候,足踏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这一定是十八罗汉大罗金仙。现在一看果然是大罗金仙,若不然怎么能把西天如来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拿来?!”其实,那是搭猪用的! 孙掌柜可乐了:“小子,你把我头发烧了还能长啊,你这腮帮子破了,锅碗的不会补啊!”他这心里一痛快,可高兴了。老道更害怕了:头道符我烧了他半边发害,二道符未曾发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再一瞧孙掌柜那儿提溜着一个钱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还带着百宝囊哪!再一看,孙掌柜腰里头拴着把酒壶。好家伙!还挂着翻天印哪!这不是倒霉催的吗?他瞧什么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干脆,三十六着——走!“无量佛,贫道我要回国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宝!”“别价!我先去见你家万岁爷。”说完这话一抖袍袖,冒出黑烟,变了个戏法就下台了。老道走到太和殿前往那儿一跪,磕头如同捣蒜:“天邦大国万岁开恩,小国使臣前来请罪。”皇上那儿看得明白呀!可是他俩打的哑谜念的什么“无量佛”、“好家伙,,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烧人,孙掌柜拿水把火烧灭了,皇上高兴了:“好!水能克火。”再看老道又点起火来了,心想:讨厌的东西,你已经赢了何必赶尽杀绝。皇上净顾瞧这火了,没看见钩竿子怎么过去的,一瞧老道腮帮子流血了,皇上拍着巴掌直乐:“我国法官得胜了。好法宝!好法宝!”现在一看老道下来了,皇上明白,这是他输了,说:“了义真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讲?”“啊呀!天邦大国万岁开恩。敝国认输,情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嗯!我得问问你,你们俩见面说‘无量佛,这是怎么句话?”“这是我们出家人的见面礼儿。”“那么他说那‘好家伙,哪?”“那我实在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好家伙。”“那么你说那‘无量寿佛,哪?”“这是问候。”“那我国法官说那句‘一大堆破烂家伙,哪?”“那想必是贵国法官家伙太多了。”一指腮帮子,“我这不挨了一家伙吗!”“后来你不说话,伸出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是打哑谜,我说的是‘一佛顶礼’。”“我国法官伸俩呢?”“他说他有‘二圣护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个,他说有‘五帝为君’;我一拍胸口说‘佛在心头坐',他一拍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嘿!全蒙对了!皇上说:“那么你那火是怎么回事情?”“万岁开恩,我是想把贵国法官烧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讲慈悲,脸上是被什么伤的?”“八宝如意紫金钩。”他就不知道是搭猪用的,跪在一旁听候发落。 皇上往法台上一看,忙跟解大人说:“咱们的法官怎么还不下来呀?”他得下得来呀!孙掌柜在台上转磨:“哎!这是怎么回事?倒是输了赢了?”他还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说:“想必我家法宫、被魔火烧伤,赶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这句话积大德了。刚才扔上去的,这要是往下一跳非摔死不可。皇上一说把他接下来,有人立好了云梯,孙掌柜顺梯子就下来了。解大人过来说:“走,跟我见皇上去,要多磕头少说话。”怎么哪?怕他见皇上再来个“咱哥俩老没见了”!孙德龙到了太和殿前,冲皇上作了个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么着?“咱给老皇上磕头了。”他这一赢,皇上高兴:“法官抬起头来。”别人都得说“有罪不敢抬头,',等皇上说“恕你无罪”,这才抬头,孙掌柜满不懂,一抬头直眉瞪眼瞧着皇上:“干什么?”上人见喜,皇上乐了:“法官你斗法是输了是赢了?”孙掌柜就怕问这句,输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头去,装没听见。他这一低头,皇上又问:“你输了你赢了?”他往旁边一看,正瞧见老道。正赶上这时候皇上问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斗法是输了是赢了?”“我说皇上,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这个话我不好说呀!怎么呢?我要是说我赢了那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可我要是说我输了吧,我干什么来了?没有金钢钻就不敢揽瓷器!”解大人一听:你哪儿那么多俏皮话呀!“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你别问我。”一指老道,“你问他!他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他说我赢了就算我赢了。老道!你要是说我输了,咱俩上台再来来!”老道一捂腮帮子:“别来了!他赢了。”“皇上听见了吧?我赢了!我赢了!”皇上问:“法官,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孙,叫孙德龙。肉市德龙馆那个小买卖是我开的,咱是准斤十六两绝不少给分量。”——谁问你这个了!“你们俩一见面,他说‘无量佛;是怎么回事?”“这‘无量佛’是怎么句话?皇上,这个老道我认得。”老道一听吓了一跳:他认得我,我怎么不认得他呀?你哪儿认得去,他是卖猪肉的!“这个老道是化缘的。”“化缘干吗说‘无量佛’呢?”“我开肉馆子,他们化缘,和尚念‘弥陀佛',老道念‘无量佛’,就是跟我要钱哪。”“那么你说那‘好家伙’哪?”“我说‘好家伙’,是心里想,怎么刚走俩化缘的又来一个?”老道听着这通窝心哪!“那么你们俩人打哑谜,他伸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情?”孙掌柜一听:这回可糟了,怎么说呀?老道伸一个手指头,是“独占一”,我“哥俩好”,“三大元”、“五魁首”?合着我们俩没斗法,在哪儿划拳哪!这不象话呀。得啦,干脆我瞎编个词儿吧。这一编词把老道给送下来了。“皇上,他没跟我打哑谜!”皇上说:“怎么?,他伸一个你伸俩,他伸仨你伸五个,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脑袋,这不是打哑谜吗?”“不!我俩是讲买卖呢!”“讲什么买卖呀?”“老道知道我是肉市上卖猪肉的,他庙里头办喜事,他想买我一口猪。”老道心说:我多咱想买他一口猪哇!皇上问:“那么你伸俩手指头呢?”“我说别说你买一口猪,买俩我也有啊!他说要个三十来斤的,我想,我那儿顶少也有五十多斤呀;他说可得带下水——心肝肺,我一拍脑袋,那意思是说:甭说心肝肺,(手拍脑袋一下)连猪头都是你的呀!” 得,满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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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相声,纯语音的[刘宝瑞专集]
作品名称:《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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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斗法(六)》
主演:刘保瑞
在线播放地址:[快乐驿站]
作品名称:《斗法(五)》
主演:刘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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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斗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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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斗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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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斗法(二)》
主演:刘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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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斗法(一)》
主演:刘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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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王文林:姜昆不是相声大师 缺传统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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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相声
  撰文/白郁虹   相声是什么?说、学、逗、唱?喷、弹、啃、吐、磨?我们面对的近10个采访对象,几乎每一个都会在谈话兴至之时随口就来一段比划给记者听——这只是基本功。相声是谁的 ...
  撰文/白郁虹
  相声是什么?说、学、逗、唱?喷、弹、啃、吐、磨?我们面对的近10个采访对象,几乎每一个都会在谈话兴至之时随口就来一段比划给记者听——这只是基本功。相声是谁的艺术?王文林老先生口中上个世纪50年代的文艺尖兵所为?还是大兵同志眼中常人如记者不能准确理解的艰涩文艺?或者郭德纲先生舞台上“我是你爸爸”的“糟粕”式调侃?相声可还好?如果市场说了算,既然德云社的钢丝吃遍全球,嘻哈包袱铺骄傲自己用数据做相声最科学,星夜相声会馆认为自己有着最高的上座率,为何他们都认为相声的黄金时代早已不复回归?为何“小马三立”方清平随时想扔了这饭碗?日前,央视综艺频道新节目《我爱满堂彩》之“消夏,一起听相声”的录制现场一片繁荣;然而,我们的相声演员却满是忧伤。
  马志明“在相声里找不到乐了”
  马志明,人称少马爷,马氏相声的第三代传人,爷爷是马德禄,父亲是马三立。如果论资排辈,马志明是如今相声圈中辈分最高的,作为相声大师朱阔泉的徒弟,侯宝林的带拉师弟,他相当于马季的师叔,郭德纲的师爷。代表作品有《纠纷》《卖五器》《学曲艺》《大保镖》《拴娃娃》《白事会》《夸住宅》等。
  少马爷马志明经历过大起大落
  1958年,身为政协委员、天津广播电台说唱团副团长的马三立因为相声《买猴》被打成右派。当时,13岁的马志明跟父亲一起重重地从天上摔到了地上。1962年,在天津戏校唱了6年丑的他用被单裹上全部财产离开天津,第二年被召回青年队。1965年,他和父亲被打为“现行反革命”,1970年被下放到津郊十余年。
  马志明真正翻身是在1986年,41岁的他拜入大师朱阔泉门下,成为侯宝林的带拉师弟,算是入了“族谱”,他还和父亲、堂兄举办了马氏相声专场。26年后的去年,他和儿子马六甲同台带来了第二次马氏专场。
  相声界流传这样一句话,“无人不宗马”。马氏相声基本上是津味相声的代名词,影响了天津绝大部分相声艺人,包括从天津走到北京的郭德纲。
  “马氏相声之所以受欢迎,就是因为接地气”,马志明对本报记者说。“那些能揭露人类共同劣根的段子,才能真正地传代。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政治,但只要有人有动物,就会抢食。”父亲对他的影响很大,“他能和普通人做到水乳交融,刻画所谓的小人物惟妙惟肖,最根本的一条是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这个圈子里,有体会。”
  写《纠纷》时,马志明没事就跑到剧场附近的派出所看民警办事,跟他们聊天。他亲眼看到两个人因为一个人的唾沫星子溅到对方身上吵到了派出所。回家后,他花了两宿写出初稿,又花了半年时间修改。《纠纷》成了马志明最得意的作品之一,“真正的好段子,听的不是笑话,是韵味,一个人要是能弄几段这个就不白干。”
  相声演员捧逗搭档的相处比夫妻还难,但跟黄族民搭档近30年,俩人一辈子好得跟亲兄弟似的。“我父亲主张尊重伙伴,不能把伙伴当作‘没你也行’,‘观众买票就是冲我来的’,要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亲兄弟。”有人送点东西,马志明总是分成两份,一份留给自己,一份送给黄族民,俩人之间没有不可说的话,“我见到了太多的捧逗搭档之间闹翻的事情,最后吃亏的是两个人。”马志明记得父亲马三立说过的一句话,“天定你吃多少牛羊肉,多少米。贪那些不该你占的,死得快。”
  导演杨树鹏很喜欢马志明的相声,没事就跑去天津跟他混在一起,“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搔到我的痒处,就特别高兴。我俩特别有缘分。”2004年杨树鹏就希望马志明能参演电影,遭拒。2012年杨树鹏再次相邀,“戏份不多,不用背台词,只是跟黄晓明有一场对手戏。”马拗不过答应了。电影《匹夫》中,他饰演了一个黑帮大佬,有模有样,但他并不喜欢,“说相声不能给观众后背,得把观众的眼神、耳朵抓过来;影视剧要生活化,哪怕低着头说话也没关系。说相声多了,喜欢看观众,演出来之后人们感觉你在演,不是真的进入人物。”
  马志明刚刚过完68岁生日,说了一辈子相声,如今他已经在相声里找不着乐了。去年刚刚做完心脏手术的他已经很少登台,儿子是马氏相声的希望。
  “立言、立功、立德”,这是父亲马三立身上的相声精神,同样也在马志明身上流淌。如果说相声是一门艺术,而不是简单的说学逗唱,那么在马志明身上,我们还能看到这门艺术真正的精神和价值。
  王文林“别自个儿毁自个儿”
  王文林,年逾六旬的相声前辈,师从刘宝瑞,随时代起落,曾几进几出相声舞台。2004年,加盟德云社,后因利益纷争与搭档徐德亮退出德云社。如今,他是另一支相声队伍嘻哈包袱铺的艺术指导,同时也活跃在星夜相声会馆的舞台上。王老的代表作有《汾河湾》《八扇屏》《山东二黄》《学评戏》《新旧婚姻》《劳动号子》等。
  “所谓主流相声就是电视相声,90年代初就走向低谷了。”
  没拜过师的相声演员被行里取笑为“此人没爸爸”。但儿子不能拜父亲为师。8岁的王惠麟,拜在了父亲的莫逆之交刘宝瑞门下。按辈分论,王惠麟改名为王文林。
  受父亲与师父的影响,王文林从小就领悟到要规规矩矩、干干净净说明白相声。所谓干净规矩,就是要把相声说出点知识性、文学性、趣味性,而不能带着脏的臭的让人脸红的段子。相声虽说是讽刺艺术,但不代表对社会进行攻击,“过去老先生也都学过‘臭活’,但低级下流的艺人在行内评价都不高。”
  1959年,12岁的王文林在众人撺掇下在近200人的小剧场里正式登台。第二年,王文林作为中国铁路文工团学员,跟随师叔张喜林进驻东安市场会贤曲艺厅演出,三个月,每天八小时,风风光光,好不欢乐。
  1964年,第三届全军汇演,于连仲、姜宝林等先生创作的相声大获好评,领导当即拍板大力发展相声演员。于是,各文工团纷纷招收相声演员,如丁广泉、韩红父亲韩德江等,都成为当时被部队看上的好苗子,相声艺术一片红火。此时的王文林已经成为北京青年曲艺队的正式演员,当兵成了他一生永远没有实现的梦想。
  文革期间,被安排在照相馆的王文林一待就是十年。1978年重回北京青年曲艺队,此后的四年,是王文林风光的四年,逗哏高手的他与马三立弟子方笑文搭档演出的相声,引得现场爆笑如潮。
  80年代初,春晚带动相声热潮,事实上,这只是表面虚火。“所谓主流相声就是电视相声,90年代初就走向低谷了,老百姓觉得那不是艺术,只是为宣传服务了,它没有艺术性、趣味性,看新闻都比听相声有意思。”
  这一时期的大批相声演员,在王文林眼里,也是缺乏传统根基的一群人。拿当年在相声领域登峰造极的姜昆来说,之所以到现在没有被认为是艺术大家,吃亏在“他没有传统基础”。
  “姜昆老师不是一般人,绝对是有悟性、有智慧的人,那时他成为顶峰式的人物,但后来为什么让人觉得他根底不深呢?关键是他没有机会把握这门艺术真正的根基。这也不赖他,他原来是兵团战士,后来跟师胜杰搭档说相声,大家觉得这个年轻人特别有朝气,表演也风趣,但是这门艺术的真正内涵他没有学习过”,王文林说。
  “一个政策,差点把整个行业给毁了。”
  1982年的一个红头文件,几乎将包括相声在内的戏剧行当推至冰点。“文件要求,全国所有区县剧团全部解散。如此一来大剧团下不了基层,群众根本看不到戏剧。所以,从演员到观众,戏剧全部断档,80后这代人对戏剧没有概念,更谈不上感情了。从国粹京剧到地方戏到相声,就是因为这个政策,差点被毁了。”区县级的北京青年曲艺队自然被解散,王文林不得不又一次面临转业。就算他有在今天看来背景极深的父亲王长友,但在当时,这些身份地位反而是一个压在肩上的包袱。他被分配到了图书馆,一待又是20年。
  让王文林羡慕的是天津的形势。当年天津市文化局领导认为人才转业对相声艺术是极大的损失,便出面成立了天津北方曲艺学校,刘文亨等人成为北方曲艺学校的首批教师,到如今,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曲艺人才。
  “相声的再辉煌,郭德纲功不可没。”
  2004年,郭德纲在华声天桥剧场开办北京相声大会,这也是最早的德云社,王文林被张文顺拉入伙。观众大幅增加后,华声天桥老板提出改变收入分配方案,被郭德纲拒绝。当年10月,郭德纲进驻现在的德云社天桥乐剧场,次年底,德云社火了,一票难求。
  2006年春节过后,郭德纲提议让原来与刘文步搭档的王文林,与张文顺弟子徐德亮配合。到今天,王文林与徐德亮搭档七年,这七年,王文林认为是自己从艺几十年来最好的阶段。
  当时60岁的王文林并不是德云社利益的受益者,还是每天从回龙观的家换乘三次公交车,到达南城的天桥乐剧场,每晚十点半演出结束,都要急匆匆地追赶末班车。每场100元的劳务,他拿得欢欣鼓舞。对他来说,相声能够走到如此辉煌,是始料不及和兴奋难抑的。
  “我是相声世家出身,脱离舞台又太久,虽然辛苦,但我特别高兴,毫无怨言。现在听德云社相声是一种时尚,相声能推到这样一种境界,是很多老先生多少年都没有实现的事。我们赶上了它登堂入室,雅俗共赏,我真是乐在其中。”相声的再辉煌,郭德纲功不可没,王文林认同这一点:“郭德纲之所以成功,在于他两条腿走路:既有传统基础,又有时代精神。”
  “郭德纲挣几十万,我们不眼热,但我们挣的钱你得给我们啊。”
  日,徐德亮在博客中的一则声明,将郭德纲和德云社推向了风口浪尖。声明极为简短,仅仅是“自即日起,徐德亮、王文林退出北京德云社,特此声明”。徐德亮称“为了自己的生活,也为了让王文林老先生能多挣点钱”。此后,李菁、何云伟、曹云金等人纷纷退社,相声持续高热的温度也因此降了许多。
  这就是所谓的“不患贫富,患不公”。一场6对演员+1名报幕员的演出,2006年,每人每天拿到的是一场100元,元,2008涨到有限的150元。而当时德云社的商演票价,曾飙升到惊人的7000元一张。越到后来,德云社“老人们”越感到不平。
  “实在没办法,我们才把实底说出来。不是我们有什么苛求,或者我们膨胀了。郭德纲挣几十万,我们不眼热,那是能耐、福分、命。但话说回来,我们挣的钱你得给我们啊。就算40元一张票,300位观众,一场也有12000的收入,前后台均分,后台也得拿6000吧,就按4000元算,我们一人也不该只有150元吧。在华声25元,我们都没意见,为什么到这儿150元,反倒有意见了?能挣钱了,还不给我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王文林、徐德亮后来在海淀文化馆创办了海淀周末相声俱乐部,收入比德云社时翻了至少三番。一年后因装修而停业。2010年9月,李菁、何云伟成立星夜相声会馆,王文林与徐德亮加盟,“李菁的凝聚力比较强,利益分配比较公平,让大家能够心平气和地在一起演出。”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相声的人自个儿毁这门艺术。”
  重整旗鼓的王文林和他的搭档们都明显意识到,如今的相声市场正面临一场危机。“相声已经在降温,为什么?演员没有追求。早年间,为什么拜师?师父有责任把你培养成专业演员。现在有点乱了,够不够水平的,全都往上推。上座率不好,就是因为社会对这个行业已经没有好的印象了,等有一天剧场关停并转,都来不及了。”
  在王文林看来,“创作是一方面,关键问题是表演。就那几百段相声,可养活了几代艺人,凭的是什么?就是演员的发挥,演员的魅力,马三立、侯宝林,不管他们说什么都要听,这就是演员的魅力。郭德纲出了几个新节目?为什么大伙听过还爱听?觉得他的味儿正。观众不光只是为了听乐,听新鲜,关键是看演员的素质。以前文艺界演员还分级,现在拍个脑袋就是一个,都认为自己能说相声,可你在观众中又有什么样的评价和反应呢?很多人,一说正经的,就不逗乐了,一胡说八道,就山崩地裂的,可它不经推敲啊。从上到下,我们都没有站在对艺术负责任的角度。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相声的人自个儿毁这门艺术,有的为了争风斗气,有的为了个人利益,总之,都没有从公益之心来对待这门艺术。”
  更可怕、也是相声界一直以来的陋习是,这里没有形成真正的学术氛围,各个演出团体互不通气,演员之间谁也不服谁,可谁也不敢将问题摆在桌面上,就学术问题摊开研究。“这就是这个行业妄自尊大、文人相轻的后果,所以,少则五年,多则十年,相声很可能又回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状况了”,王长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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