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中的成语第一回中的星夜什么意思?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 回目
定三分隆中决策 战长江孙氏报仇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 简介
刘备不听云长、张飞劝阻,三请诸葛亮。 离草庐半里之外,下马步行。亮昼寝未起,备拱立阶下。张飞欲放火烧亮。云长劝住。孔明翻身向里而卧,刘备不让小童唤起,又立了一时辰,亮方起。玄德请亮助已,亮不去,备泪湿衣,亮乃从之下山去新野。 曹操讨孙权之子入朝,权不给,操有下江南之意。 孙权母丧,嘱以后事。黄祖部将甘宁投权,权从甘宁计,领十万大军破江夏。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 正文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却说访两次不遇,欲再往访之。关公曰:“兄长两次亲往拜谒,其礼太过矣。想有虚名而无实学,故避而不敢见。兄何惑于斯人之甚也!”玄德曰:“不然,昔欲见,五反而方得一面。况吾欲见大贤耶?”曰:“哥哥差矣。量此村夫,何足为大贤;今番不须哥哥去;他如不来,我只用一条麻绳缚将来!”玄德叱曰:“汝岂不闻周文王谒姜子牙之事乎?文王且如此敬贤,汝何太无礼!今番汝休去,我自与去。”飞曰:“既两位哥哥都去,小弟如何落后!”玄德曰:“汝若同往,不可失礼。”飞应诺。 于是三人乘马引从者往隆中。离草庐半里之外,玄德便下马步行,正遇。玄德忙施礼,问曰:“令兄在庄否?”均曰:“昨暮方归。将军今日可与相见。”言罢,飘然自去。玄德曰:“今番侥幸得见先生矣!”张飞曰:“此人无礼!便引我等到庄也不妨,何故竟自去了!”玄德曰:“彼各有事,岂可相强。”三人来到庄前叩门,童子开门出问。玄德曰:“有劳仙童转报:刘备专来拜见先生。”童子曰:“今日先生虽在家,但今在草堂上昼寝未醒。”玄德曰:“既如此,且休通报。”分付关、张二人,只在门首等着。玄德徐步而入,见先生仰卧于草堂几席之上。玄德拱立阶下。半晌,先生未醒。关、张在外立久,不见动静,入见玄德犹然侍立。张飞大怒,谓云长曰:“这先生如何傲慢!见我哥哥侍立阶下,他竟高卧,推睡不起!等我去屋后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再三劝住。玄德仍命二人出门外等候。望堂上时,见先生翻身将起,忽又朝里壁睡着。童子欲报。玄德曰:“且勿惊动。”又立了一个时辰,才醒,口吟诗曰:“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孔明吟罢,翻身问童子曰:“有俗客来否?”童子曰:“刘皇叔在此,立候多时。”孔明乃起身曰:“何不早报!尚容更衣。”遂转入后堂。又半晌,方整衣冠出迎。 玄德见孔明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玄德下拜曰:“汉室、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昨两次晋谒,不得一见,已书贱名于文几,未审得否?”孔明曰:“野人,疏懒性成,屡蒙将军,不胜。”二人叙礼毕,分宾主而坐,童子献茶。茶罢,孔明曰:“昨观书意,足见将军之心;但恨亮年幼才疏,有误下问。”玄德曰:“司马德操之言,徐元直之语,岂虚谈哉?望先生不弃鄙贱,曲赐教诲。”孔明曰:“德操、元直,世之高士。亮乃一耕夫耳,安敢谈天下事?二公矣。将军奈何舍美玉而求顽石乎?”玄德曰:“大丈夫抱,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开备愚鲁而赐教。”孔明笑曰:“愿闻将军之志。”玄德屏人而告曰:“汉室倾颓,奸臣窃命,备不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迄无所就。惟先生开其愚而拯其厄,实为万幸!”孔明曰:“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豪杰并起。曹操势不及袁绍,而竟能克绍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此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是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今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彝、越,外结孙权,内修政理;待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百姓有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大业可成,汉室可兴矣。此亮所以为将军谋者也。惟将军图之。”言罢,命童子取出画一轴,挂于中堂,指谓玄德曰:“此五十四州之图也。将军欲成霸业,北让曹操占天时,南让孙权占地利,将军可占人和。先取荆州为家,后即取西川建基业,以成鼎足之势,然后可图中原也。”玄德闻言,避席拱手谢曰:“先生之言,顿开茅塞,使备如拨云雾而睹青天。但荆州刘表、益州刘璋,皆汉室宗亲,备安忍夺之?”孔明曰:“亮夜观天象,刘表不久人世;刘璋非立业之主:久后必归将军。”玄德闻言,顿首拜谢。只这一席话,乃孔明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万古之人不及也!后人有诗赞曰:“豫州当日叹孤穷,何幸南阳有卧龙!欲识他年分鼎处,先生笑指画图中。”玄德拜请孔明曰:“备虽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备当明诲。”孔明曰:“亮久乐耕锄,懒于应世,不能奉命。”玄德泣曰:“先生不出,如苍生何!”言毕,泪沾袍袖,衣襟尽湿。孔明见其意甚诚,乃曰:“将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玄德大喜,遂命关、张入,拜献金帛礼物。孔明固辞不受。玄德曰:“此非聘大贤之礼,但表刘备寸心耳。”孔明方受。于是玄德等在庄中共宿一宵。
诸葛亮 &次日,诸葛均回,孔明嘱付曰:“吾受刘皇叔三顾之恩,不容不出。汝可躬耕于此,勿得荒芜田亩。待我功成之日,即当归隐。”后人有诗叹曰:“身未升腾思退步,功成应忆去时言。只因先主丁宁后,。”又有古风一篇曰:“高皇手提三尺雪,芒砀白蛇夜流血;平秦灭楚入咸阳,二百年前几断绝。 大哉光武兴洛阳,传至桓灵又崩裂;献帝迁都幸许昌,纷纷四海生豪杰: 曹操专权得天时,江东孙氏开鸿业;孤穷玄德走天下,独居新野愁民厄。 南阳卧龙有大志,腹内雄兵分正奇;只因徐庶临行语,心相知。 先生尔时年三九,收拾琴书离陇亩;先取荆州后取川,; 纵横舌上鼓风雷,谈笑胸中换星斗;龙骧虎视安乾坤,万古千秋名不朽!” 玄德等三人别了诸葛均,与孔明同归新野。 玄德待如师,食则同桌,寝则同榻,终日共论天下之事,孔明曰:“曹操于冀州作玄武池以练水军,必有侵江南之意。可密令人过江探听虚实。”玄德从之,使人往江东探听。 却说自死后,据住江东,承父兄基业,广纳贤士,开宾馆于吴会,命、延接四方宾客。连年以来,你我相荐。时有会稽,字德润;彭城,字曼才;沛县,字敬文;汝阳,字德枢;吴郡,字休穆;,字公纪;吴人,字惠恕;乌伤,字公绪;乌程,字:此数人皆至江东,孙权敬礼甚厚。又得良将数人:乃汝南,字子明;吴郡,宇伯言;琅琊,字文向;东郡,字文珪;庐江,字承渊。文武,共相辅佐,由此江东称得人之盛。 七年,曹操破,遣使往江东,命遣子入朝随驾。权犹豫未决。命、等面议。张昭曰:“操欲令我遣子入朝,是牵制诸侯之法也。然若不令去,恐其兴兵下江东,势必危矣。”周瑜曰:“将军承父兄遗业,兼六郡之众,兵精粮足,将士用命,有何逼迫而欲送质于人?质一入,不得不与曹氏连和;彼有命召,不得不往:如此,则也。不如勿遣,徐观其变,别以良策御之。”吴太夫人曰:“之言是也。”权遂从其言,谢使者,不遣子。自此曹操有下江南之意。但正值北方未宁,无暇南征。
孙权 &建安八年十一月,孙权引兵伐,战于大江之中。祖军败绩。权部将凌操,轻舟当先,杀入夏口,被黄祖部将甘宁一箭射死。凌操子,时年方十五岁,奋力往夺父尸而归。权见风色不利,收军还。 却说孙权弟为太守,翊性刚好酒,醉后尝鞭挞士卒。丹阳督将妫览、郡丞戴员二人,常有杀翊之心;乃与人边洪结为心腹,共谋杀翊。时诸将县令,皆集丹阳,翊设宴相待。翊妻徐氏美而慧,极善卜《易》,是日卜一卦,其象大凶,劝翊勿出会客。翊不从,遂与众大会。至晚席散,边洪带刀跟出门外,即抽刀砍死孙翊。、乃归罪边洪,斩之于市。二人乘势掳翊家资侍妾。妫览见徐氏美貌,乃谓之曰:“吾为汝夫报仇,汝当从我;不从则死。”徐氏曰:“夫死未几,不忍便相从;可待至晦日,设祭除服,然后成亲未迟。”览从之。徐氏乃密召孙翊心腹旧将孙高、傅婴二人入府,泣告曰:“先夫在日,常言二公忠义。今妫、戴二贼,谋杀我夫,只归罪边洪,将我家资童婢尽皆分去。妫览又欲强占妾身,妾已诈许之,以安其心。二将军可差人星夜报知吴侯,一面设密计以图二贼,雪此仇辱,生死衔恩!”言毕再拜。、皆泣曰:“我等平日感府君恩遇,今日所以不即死难者,正欲为复仇计耳。夫人所命,敢不效力!”于是密遣心腹使者往报孙权。 至晦日,徐氏先召孙、傅二人,伏于密室韩幕之中,然后设祭于堂上。祭毕,即除去孝服,沐浴薰香,浓妆艳裹,言笑自若。妫览闻之甚喜。至夜,徐氏遗婢妾请览入府,设席堂中饮酒。饮既醉,徐氏乃邀览入密室。览喜,乘醉而入。徐氏大呼曰:“孙、傅二将军何在!”二人即从帏幕中持刀跃出。妫览措手不及,被一刀砍倒在地,孙高再复一刀,登时杀死。徐氏复传请戴员赴宴。员入府来,至堂中,亦被孙、傅二将所杀。一面使人诛戮二贼家小,及其余党。徐氏遂重穿孝服,将妫览、戴员首级,祭于孙翊灵前。不一日,孙权自领军马至丹阳,见徐氏已杀妫、戴二贼,乃封孙高、傅婴为牙门将,令守丹阳,取徐氏归家养老。江东人无不称徐氏之德。后人有诗赞曰:“才节双全世所无,奸回一旦受。庸臣从贼忠臣死,不及东吴女丈夫。” 且说东吴各处山贼,尽皆平复。大江之中,有战船七千余只。拜为大都督,总统江东水陆军马。建安十二年,冬十月,权母吴太夫人病危,召周瑜、张昭二人至,谓曰:“我本吴人,幼亡父母,与弟吴景徒居越中。后嫁与孙氏,生四子。长子策生时,吾梦月入怀;后生次子权,又梦日入怀。卜者云:梦者,其子大贵。不幸策早丧,今将江东基业付权。望公等同心助之,吾死不朽矣!”又嘱权曰:“汝事子布、公瑾以师傅之礼,不可怠慢。吾妹与我共嫁汝父,则亦汝之母也;吾死之后,事吾妹如事我。汝妹亦当恩养,择佳婿以嫁之。”言讫遂终。孙权哀哭,具丧葬之礼,自不必说。 至来年春,孙权商议欲伐。曰:“居丧未及期年,不可动兵。”周瑜曰:“报仇雪恨,何待期年?”权犹豫未决。适平北都尉吕蒙入见,告权曰:“某把龙湫水口,忽有黄祖部将甘宁来降。某细询之: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也;颇通书史,有气力,好游侠;尝招合亡命,纵横于江湖之中;腰悬铜铃,人听铃声,尽皆避之。又尝以西川锦作,时人皆称为‘锦帆贼’。后悔前非,,引众投。见表不能成事,即欲来投东吴,却被黄祖留住在夏口。前东吴破祖时,祖得甘宁之力,救回夏口;乃待宁甚薄。都督苏飞屡荐宁于祖。祖曰:宁乃劫江之贼,岂可重用!宁因此怀恨。苏飞知其意,乃置酒邀宁到家,谓之曰:吾荐公数次,奈主公不能用。,人生几何,宜自远图。吾当保公为长,自作去就之计。宁因此得过夏口,欲投江东,恐江东恨其救黄祖杀凌操之事。某具言主公求贤若渴,不记旧恨;况各为其主,又何恨焉?宁欣然引众渡江,来见主公。乞钧旨定夺。”孙权大喜曰:“吾得兴霸,破黄祖必矣。”遂命吕蒙引甘宁入见。参拜已毕,权曰:“兴霸来此,大获我心,岂有记恨之理?请无怀疑。愿教我以破黄祖之策。”宁曰:“今汉祚日危,曹操终必篡窃。南荆之地,操所必争也。刘表无远虑,其子又愚劣,不能承业传基,明公宜早图之;若迟,则操先图之矣。今宜先取黄祖。祖今年老,务于货利;侵求吏民,人心皆怨;战具不修,军无法律。明公若往攻之,其势必破。既破祖军,鼓行而西,据楚关而图巴、蜀,霸业可定也。”孙权曰:“此金玉之论也!”遂命周瑜为大都督,总水陆军兵;吕蒙为前部先锋;董袭与甘宁为副将;权自领大军十万,征讨黄祖。 细作探知,报至江夏。黄祖急聚众商议,令为大将,、为先锋,尽起江夏之兵迎敌。陈就、邓龙各引一队艨艟截住沔口,艨艟上各设强弓硬弩千余张,将大索系定艨艟于水面上。东吴兵至,艨艟上鼓响,弓弩齐发,兵不敢进,约退数里水面。甘宁谓董袭曰:“事已至此,不得不进。”乃选小船百余只,每船用精兵五十人:二十人撑船,三十人各披衣甲,手执铜刀,不避矢石,直至艨艟傍边,砍断大索,艨艟遂横。飞上艨艟,将邓龙砍死。陈就弃船而走。吕蒙见了,跳下小船,自举,直入船队,放火烧船。陈就急待上岸,吕蒙舍命赶到跟前,当胸一刀砍翻。比及苏飞引军于岸上接应时,东吴诸将一齐上岸,势不可当。祖军大败。苏飞落荒而走,正遇东吴大将潘璋,两马相交,战不数合,被璋生擒过去,径至船中来见孙权。权命左右以槛车囚之,待活捉黄祖,一并诛戮。催动三军,不分昼夜,攻打夏口。正是:只因不用锦帆贼,至令冲开大索船。 未知黄祖胜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 赏析
凡说三国者,这隆中对自然是要提到的,本回刘备终于见到了诸葛亮,那草庐之中日后流传千古的隆中对终于亮相了,而本章便是要说说隆中对。 隆中对这个议题其实已经被说滥了,赞其千古名策人有之,贬其是蜀汉败亡的罪魁祸首也有之,反正是四个字,褒贬不一。不过先且不管是褒是贬,我们看看隆中对原文再说,演义和三国志中的隆中对内容差不多,当然我们以三国志中为准: “亮答曰:“自董卓已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於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於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隆中对最主要的思想有三点:1.三分天下,联孙抗曹;2.夺荆益两地为资本;3.两路为攻,一路自荆州出,其为副,另一路自益州出兵夺关中,进而逐鹿中原,其为主。 隆中对这个战略构想其实并不希奇,先不说联孙抗曹这点,就说从益州出兵夺关中,就是和刘邦当年一统天下的方式一样,这也很正常,三国之前一统天下的只有三代,东汉刘秀是河北起家,但是现在这地方被曹操占了,模仿不得,秦和西汉都是由关中而得天下,这样现成的例子不借用,那也太可惜了,尤其是西汉刘邦,诸葛亮其实就把曹操假想为项羽的形势,而荆州那一上将也有韩信当年的味道,即便联孙抗曹,这也有刘邦联络彭越等诸侯,共抗项羽的意思。 不过,模仿归模仿,借鉴成功经验是每个策略家都应该做的,不借用前人的成功例子,自己胡编一套出来,那怎么让人信服? 何况,诸葛亮这个隆中对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们先说第一点: 1.&三分天下,联孙抗曹:这点对其的批评常常集中在刘备既要取荆州又要和孙权联盟,这不现实,认为东吴的战略是取得荆州,联孙就和取荆州冲突,这是一个矛盾。但是,这个矛盾未免有事后专门找出来的感觉。 在当时的状况下,联孙抗曹这是必然的选择,曹操已得大半天下,假若不联合东吴,那还怎么做呢?这是唯一的路,而且这点东吴方面也有切实的认识,不然在曹操南下时,孙权也不会主动遣鲁肃来荆州了,更不会与刘备结盟。至于所谓东吴也想得到荆州根本不是刘孙不能结盟的理由,刘备他现在人在荆州,那只能以荆州为基本,不联盟孙权,莫非要让他联盟曹操去?(或许说联盟刘璋,可那时曹操连汉中都没拿下,这刘璋与曹操毫无冲突,感受不到威胁,怎么会与刘备联盟)何况只要和东吴接壤,那永远都会有这个问题在,就算把荆州让给东吴,那东吴照样可得荆望蜀,那时怎么办?再把蜀给让出来?蜀在荆州上游,对荆州也有威胁呢。这样的话只有远在凉州的马超或者辽东的公孙才能和孙权结盟了。所谓荆州问题根本不是刘孙两家的关键心结,历史上领土接壤却长期同盟的联盟数不胜数,难道他们都会因为一个要地而不结盟吗?所谓荆州对江东压力大更不是问题,荆州与江东的冲突在刘表时期最为激烈,那时荆州都没把东吴怎么样,何况刘备时期的荆州地盘又小,还要面临曹操的压力,更不可能对东吴如何了。刘孙结盟的最大问题不是荆州,而是曹操的压力和孙权内部的分歧。 诸葛亮提出联孙抗曹时,他兄长已经诸葛瑾已经在东吴出仕,他对东吴的情况应该是了解的,而且有诸葛瑾的这层关系,他才提出联孙抗曹,而不是联益州刘璋抗击曹操。应该说,他提出的时刻这点是完全正确的,不久这点的功效就显示出来,刘孙结盟打败曹操,刘备也得到荆州部分作为基业。 至于后来的孙权翻脸,这不能说隆中对的策略错误,而只能说这点完全在意料之外的情况下,事实上孙权偷袭关羽前的情况,曹操依然是刘孙两家的主要敌人,占着天下大半,比刘孙合力还强,任何一种正常理性的情况孙权也不该在曹操没消灭甚至没削弱的情况下结盟敌人而偷袭盟友,(假如曹操被逼退到河北那孙权背盟可说是很正常很理性。)事实上,孙权在作出这个决断很大程度上,与关羽的个人关系恶劣,(为子索关羽女,反被辱)鲁肃死后,吕蒙这位主战荆州派的上台有很大关系。 当然,诸葛亮过于相信联盟的可靠,这也要付一大责任,但是这应该是说局势进行变化反应不当,(尤其是诸葛亮有些过于忽视孙权本人的野心和脾气)不能就此说隆中对有误。 2.&夺荆益两州为基本,这点一来是因为荆州益州正好是两个刘姓同族,夺之未免不义,二来便是以苏洵为代表的人认为诸葛亮将重心放在益州而不是荆州这点不当。 夺刘姓同族之地所谓不义这话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说为什么要夺荆州益州,我们看看当时情况,曹操地盘那是拿不得,不指望曹操来攻就好了,要夺曹操的地盘还要自己有实力以后才行,(徐州到是刘备的老地盘,不过那是没指望。)江东是诸葛亮要作为盟友的,而且江东实力强横,和刘表之荆州战了多年,刘备那也是夺不下,凉州太远,只有荆州本来就是刘备和诸葛亮所处的地方,怎么也有一番资本,要得荆州比得其他地方可能性大,而得荆州之后便再取软弱的刘璋统领的益州。荆州益州,他们是当时尚未受到战火波及的两大州,人口众多,非经受多年战乱的中原可比,夺下这两处,便有和曹操逐鹿中原的机会。而且这两处正好符合了最终那用兵的方向,是隆中对的必取之地。其实这点应该说很精彩,所谓先弱后强,对强大曹操以守势,和实力相当的江东结盟,对弱小的益州以攻势,尽量的壮大实力后再和曹操决一雌雄,很符合用兵之道。 至于战略重心问题,苏洵的看法是认为诸葛亮弃荆州而就西蜀战略不当: “诸葛孔明弃荆州而就西蜀,吾知其无能为也。且彼未尝见大险也,彼以为剑门者,可以不亡也。吾尝观蜀之险,其守不可出,其出不可继,兢兢而自安犹且不给,而何足以制中原哉?……”我觉得苏洵歪曲了诸葛亮的看法,他把蜀汉失去荆州而不得不为的以蜀为基本当成了战略上以益州为重心,诸葛亮在隆中对里并没有说要定都蜀中,他夺益州的目的是为了取其资,把他作为战略后勤地,之前说过隆中对是借鉴刘邦一统天下的方针,所以他主要的目的是夺下益州并汉中后以此为跳板取关中之地,就象刘邦当年一样。这个意图在一点上尤其明显,刘备夺下汉中在汉中进封为汉中王,这名号和地方和高祖刘邦一模一样。所以诸葛亮这隆中对的目标是关中,益州是个过渡,其地位未必比战略要地荆州高多少,之所以变成历史上那样,这一来是荆州到刘备手中已经和往日大不一样,残破许多,人口流失严重,地位大大削弱;二来是进夺关中的目标还没有达成,夺下汉中不久就发生了关羽被偷袭一事,失去荆州,刘备夺回荆州的计划也失败了,只能以益州为基业了。 其实隆中对的夺荆州益州是很正确的做法,只是现实中实现起来两者都大打折扣,本来是想完整得到荆州益州两地,但是荆州先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刘表死亡荆州刘琮投降曹操一事,之后虽然刘孙联盟,但是所得到的荆州已经不是当初的荆州了,地盘一分为三,人口也大量被曹操胁掠。(尤其是当阳一役,损失颇大)所以日后庞统就说荆州荒残了,而且还落了个借荆州的口实;(本来想得到完整的荆州,现在变成了借的,亏啊)而益州也不顺利,夺下益州花了二年,不过这到算是正常情况,但是最大的损失还是在汉中那处,汉中本来就是蜀中的一部分,而且是隆中对战略目标的要地,可刘备落了后手。(这后手还是因为孙权要荆州引出来的,所以说开头没走好啊)汉中被曹操先得到,虽然夺回,但是重要的物质人口都被曹操迁走,所谓得其地未得其民,这样便不能为日后的战役做补充基地了。(包括凉州一带的马超势力也被曹操肃清,不能为刘备助力。) 应该说,隆中对的夺荆益的构想正确,但是比不上现实的变化大。没考虑到现实情况与预想的太过悬殊。 3.&两路攻势,这点很被人弊病,尤其是毛泽东便认为这样力量过度的分散,不符合兵力用于一处的用兵之道。 毛泽东的军事才能确实出类拔萃,兵力集中的道理也对,但是,隆中对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假若是刘备集中一处进攻,那同样曹操也可以集中一处兵力,曹操实力比刘备要雄厚得多,同样的集中兵力,刘备没有胜算,这官渡之战这样的以少胜多毕竟不可能多次重复。就好象日后诸葛亮北伐,曹魏总能集中比诸葛亮多得多的兵力作为防御,诸葛亮因为不能多处出兵,只能处处受制,而假若有荆州一路出兵,便吸引曹军兵力,使关中一面的曹军得不到支援,这样可夺关中作为基业;反之西路出兵吸引曹军主力荆州一路也有机会。(江东的孙权如能支援则更好,但是在战略构想中应该以自己为主。)荆州离曹操本营近,威胁大,关中夺下可立基业,这两者都是少不了的。而且历史上大多数的攻势本就是以分兵多路为主,造成对方顾此失彼的情况多。比如刘邦与韩信其实便是分兵作战,项羽在一方可以占有优势,却不能同时对付另一方,终于导致失败。事实上长期以来分兵多路进攻和重点一路进攻都有很大的市场和成功的例子存在,(相对的,也存在分兵防御和重点防御的情况,相对于进攻来说,因为有内线优势,防御方选择重点防御要有利的多,但是也要建立在自身没有不得不救的地方或者那地方易守难攻,而且自身的部队机动性战斗力比进攻方强得多,能在短时间内击败一路,比如毛泽东就是那样做的,但是那是建立在当时的基础上的。)选择任何一个方式都有其优劣,集中兵力的道理虽对,但是若死抓着不放,就等于教条了。 而且毛泽东没有考虑到当时古代战争的一大特点,就是大都因地就兵,本土兵居多,历史上比较强悍的军团大都是以一个地区作为主要的兵源所在。刘备固然能收录一些来自其他地区的兵力,但是主要兵力还是就地招募。尤其是荆益两地,相距千里,调度起来太过麻烦,而且很容易造成水土不服的情况。与其千里调兵形成所谓的兵力优势,不如就地出征更方便一些,而且荆州本就是四战之地,没有一定数量的兵力是不行的。 那干脆放弃荆州,毛泽东也说荆益相距千里嘛。二分兵力嘛,干脆把荆州放弃得了?那更不可能了,且不说放弃荆州就放弃了一个战略要地和攻击点,关键放弃了荆州就等于放弃了几万的荆州兵,他们的家,财产和家人都在荆州,不可能跟着刘备走,益州也是一样的道理,刘备放弃了哪就代表着损失大量的兵源物质,他可能放弃吗?若说集中兵力一处,那就意味着要有一个地方其财力物力人力可以与曹操的大半天下所抗衡,而实际上这个地方是不存在的。 (毛泽东处于的时代是现代战争的情况,现代战争和古代战争有很大的不同。就好比到现代战争情况下,毛泽东可以做到带着骨干力量流动作战,可以放弃荆州或者益州,只要一块根据地便可,而刘备就不行。因为古代战争地盘就意味着人,意味着兵,古代攻城又难,就算有绝对优势的兵也未必能短时间攻下一城,所以古代战争中地盘很重要,而现代战争城市虽然和古代一样包含着交通要地,资源地,兵源地的角色,但是本身的防御力量比之古代几乎忽略不计,所以军队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地盘,尤其是毛泽东那种情况,他讲究游击战争,又占有组织优势,各种地下根据地和组织力量可以源源不断的为之提供兵员,刘备哪来的这么强大的组织力量和手段。) 而且隆中对这两路进攻也还是颇有成功的可能性,就好象关羽那次进攻,全歼于禁军,震动中原,这就是隆中对那句“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的绝好体现,这完全说明刘备的荆州军是有这个实力的,假若没有孙权的背盟,刘备乘虚入关中,这不就形成了隆中对所言的局面了吗? 隆中对这点上的失败,一方面是因为荆州和益州已经和当初构想的不同,另一方面不如说刘备少一位韩信一样的上将军,关羽虽为名将,军事才能确实出色,但是战略上就过于短视,忽略了与孙权的盟好关系,与之相对的韩信就不单有将略,还有政略。此外便是孙权的背盟,这在第一点已经分析过。 应该说,隆中对还是很出色的战略方案,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出仕也没有经验的年轻士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他的缺陷性很大程度是因为局势的变化和对变化的处置不当造成的,与隆中对本身没有关系,假若是因为隆中对没有实现便说隆中对有问题未免过于苛求。我们也应该就此明白一点,就算再完美的战略,一旦落实到实处,总赶不上现实的变化,任何战略方案,都应该随着现实情况的改变而改变。
《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 - 回评
毛宗岗批语玄德第三番访孔明,已无阻隔。然使一去便见,一见便允,又径直没趣矣。妙在诸葛均不肯引见,待玄德自去,于此作一曲;及令童子通报,正值先生昼眠,则又一曲;玄德不敢惊动,待其自醒,而先生只是不醒,则又一曲;及半晌方醒,只不起身,却自吟诗,则又一曲;童子不即传言,直待先生问有俗客来否,然后说知,则又一曲;及既知之,却不即见,直待入内更衣,然后出迎,则又一曲:此未见以前之曲折也。及初见时,玄德称誉再三,孔明谦让再三,只不肯赐教,于此作一曲;及玄德又恳,方问其志若何,直待玄德,细陈衷悃,然后为之画策,则又一曲;及孔明既画策,而玄德不忍取二刘,孔明复决言之,而后玄德始谢教,则又一曲;孔明虽代为画策,却不肯出山,直待玄德涕泣以请,然后许诺,则又一曲;既已许诺,却复固辞聘物,直待玄德殷勤致意,然后肯受,则又一曲;及既受聘,却不即行,直待留宿一宵,然后同归新野,则又一曲:此既见以后之曲折也。文之曲折至此,虽九曲武夷,不足拟之。& 孔明既云曹操不可与争锋,而又曰中原可图,其故何哉?盖汉、贼不两立,虽知天时,必尽人事,所以明大义于天下耳。且其言有应有不应:,言之应者也;功成归田,言之不必应者也。其必应者酬三顾之恩,其不必应者念托弧之重。大段规模,固已算定于前;而相理制宜,不妨变通于后。如必说一句定是一句,天下岂有印板事体,古人岂有印板言语,书中岂有印板文章乎?& 或曰:孔明不劝玄德取孙、曹之地,而劝玄德取二刘之地,将欲扶汉而反自剪其宗室,毋乃不可乎?予曰:不然。二刘之地,玄德不取,必为孙、曹所有。故争荆州于孙权,何如受荆州于刘表,此玄德之失计于先也;取西川于刘璋,无异取西川于曹操,此孔明之预规其后也。不得以此为孔明病。& 正叙孔明出草庐之后,读者方欲孔明之事,乃忽然舍却新野,夹叙东吴;不但为孙权一边不当冷落,亦将为孔明游说东吴张本也。且其间文字亦有相连而及者:孔明为玄德画策,便有周瑜为孙权画策以配之;孙权为孙坚报&仇,便有徐氏为孙翊报仇以配之;又玄德得贤相,孙权亦得良将;孔明欲图荆、益,甘宁亦请图荆、益:凡如此类,皆天然成对,岂非妙文。& 前太子辨与皇子协卧草堆之中,而崔毅之梦;今孙策与孙权领江东之众,而其母亦有一日一月之梦。夫日为君象,民无二君,天无二日。辨既癈而协始立,一日没而后一日升,原无两日并出之理也。若以孙权为日,则是与蜀、魏之君并出而为三日矣。吾以为正统之主则当日之,僭号之主则但当月之。就江东而论,则权为日而策为月;若就天下而论,则宜以刘备为日,而曹丕与孙权耳。& 二乔姊妹,分嫁二婿;二吴姊妹,同归一夫。权母谓权曰:“吾死之后,汝事吾妹如事我。”然则母死之前,权以母姨为庶母;母死之后,权即以母姨为继母矣。以母姨为庶母,与寻常之庶母不同;以母姨为继母,与寻常之继母不同:权即欲不尽孝而不可得矣。虽然,不独孙权宜然也。凡继母之与前母,亦姊妹行也;即庶母之与嫡母,亦姊妹行也。岂必母姨而后为母之姊妹,岂必事母之姊妹而后尽孝哉?& 唐徐世绩起于盗贼之中,而甘宁亦起于盗贼之中;世绩初号“”,继号“难当贼”,“佳贼”,而甘宁亦号“锦帆贼”。然世绩阿附武后,而甘宁忠事孙权:则世绩之佳不必佳,而甘宁之锦乃真锦也。& 今之学孔明者,不能学其决策草庐,而但学其昼寝;学甘宁者,不能学其改邪归正,而但学其铜铃锦帆;学孙权者,不能学其尊贤礼士,为父报仇,而但学其丧中争战;学徐氏者,不能学其智谋节义,而但学其浓妆艳裹,言笑自若。为之一笑。
李贽总评&以天时属操,地利属权,人和属玄德,孔明之为百姓而出也,已可知矣。 徐氏真不愧为孙坚、吴夫人子妇,伯符、仲谋弟妇也。若孙翊,似难为夫耳。   
钟敬伯总评&画家胸有成竹,弈者目有成局。武侯隆中筹画,与淮阴登坛数语,俱是心有成算。豪杰从来举事,决无孟浪如此。 徐氏节义两全,权智双绝,东吴伟妇人,古今奇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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