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手游高渐离之诸子百家中15集高渐离敲打的乐器是什么 不是琴 只敲了一分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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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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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盖聂(大叔~~)  奇怪的人往往做一些奇怪的事,这一点也不奇怪。——墨家巨子  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乱世之中 只有学会烤鸡才能顽强的活下去——天明  阿纲,你记住,燕国的男人不懂什么叫放弃!——大铁锤  每一把剑都有选择,和人一样!——荆轲  在乱世之中,魔与道的界限,早已被世人淡忘。——月神  所谓强者,就是要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吗?——盖聂  我只是觉得所谓的信念,在每个人的心里,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更有趣的是,信念似乎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论。对于一群即将要死的人。你们往前再走一步,可能和信念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白凤  死了一个,救了一个。不过死的那个也该谢我,至少我为他报了仇。——卫庄  这个世上,胜者生,而败者亡,在世事的胜负面前,生与死不过是必然的因果。——鬼谷子  剑之间,没有输赢,只有生死。——卫庄  乐曲本身单纯如镜,你之所以能够从白雪中听出那么深沉的悲伤,只有一个原因,那个一直没有从噩梦中醒来的人,恰恰就是你自己。——雪女  愤怒并不会是你变强,剑,最要远离的,就是感情。——卫庄  你想要简单的 我就给你简单的!---小高  你两个都想救,结果是两个都没有救成。——鬼谷子  我们要跟着大哥,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们都要跟着大哥,永远跟着大哥!——阿纲(呜呜呜~~~好感人~~~~)  似懂非懂总比一窍不通好。——张良(子房同学~~~)  铁做冰冷的机关,以为自己的力量就不可战胜了吗?可见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力量,你根本不明白力量的来源,因为像你这样的一堆木头青铜,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可以用生命来交换的兄弟!——大铁锤  他们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国家抛弃。——蒙恬  记忆在时间中尘封,往事如流水匆匆逝去,生命花瓣在冬夜飘零,犹如停留叶面的晨露。人们都在追寻一片乐土,可以远离战火和纷争,享受上苍给予的快乐和宁静。背负着坎坷命运的大地上,这样的梦想似乎遥不可及。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的梦就是要把虚无的遥远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即便失去白日的阳光,永远行走在黑夜的暗夜里。岁月不断沧桑残酷,破晓分割黑夜白昼,当天边的北斗星再次升起,这个梦将被无尽地延续.......  雪女和小高的深情对白~~~  北林有燕 雨落雪兮  朔风哀哀 比翼难飞  欲折雨兮 奈之若何  朔风凛凛 终不离兮  天明:剑圣的唯一传人,墨家的唯一巨子,从今天起就要开张啦!  少羽:傻瓜!店铺才叫开张,人应该叫开始!  天明:哎呀,都一样啦!开张就是开始,开始就是开张,开张等于开始!  少羽:行啦行啦!你都要变成第二个胖大妈啦!  天明:哎哟~人家才不要嘛~  少羽:哈哈哈......  辩合对白  天明:胖大妈请出题。  公孙玲珑:(那里来的臭小子,不知天高体厚,今天让你知道我公孙玲珑的厉害呢 )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天:白马?你是说那边的那匹马?  公:马?那里来的马,踏雪明明是匹白马,并不是一匹马  天:你是说这匹白马不是马?  公:正是,白马非马  天:恩,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啊,胖大妈  公:(臭小子,居然敢说我胖)那是当然  天明走到白马前,准备摸马  公:你等等  天: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马  公:(臭小子,算你识货)这位兄台,你又错了,你应该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啊  天:哦对啊,不过这匹白马可真好看啊  公:(中我的计,还不知道呢)你说的没错,这可是我们公孙家的传家宝哦  天:传家宝?  公:此白马名叫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极为珍贵,从先祖公孙龙子(音译)起到现在正好只传了十六代,只此一匹哦  天:这么珍贵,难怪是传家宝啊  公:那当然  天明假装摔倒,不小心打到踏雪,踏雪飞奔出书院  公:我的马!  天:真是不巧啊,胖大妈  公(暴怒):你再敢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  天:我错了我错了,人家不是故意的  公:你就是故意的,比不过人家,就报复人家的马  天:是白马  公: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都是人家的传家宝  天: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公(看到周围大家震惊的表情,恢复正常):兄台有什么本事,能将人家的传家宝找回来  天:哎呀,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天明牵来一老黑马  天:你的传家宝我帮你找回来了  公:荒唐  天:怎么荒唐了  公:我的踏雪分明是匹白马,这分明是匹又黑又瘦的老马,你居然敢说这是我的踏雪,这不是荒唐吗  天:什么又黑又瘦的老马,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传了整整五百多代,就这么一匹,对了,他的名字叫踏人,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雪了  公:简直是胡言,公孙家又不是瞎子,这白马黑马明白的事,怎么会弄不清楚  天:这还这是奇怪了,按照你们公孙家的说法,这不就是踏雪吗  公:胡说  天:那你听着,按照你们的说法,马不等于白马,白马也不等于马,对吧  公:是有怎样  天:这就对了啊,你看啊,这踏雪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人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等于传家宝,踏人也等于传家宝  公(暴怒):你胡说!你胡说!  天 :传家宝等于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就等于踏人了咯!  (子明同学真是诡辩小天才!)  隐:高渐离,上次是轻敌,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白:他的对手是我。  卫:你退下。  雪:想不到是白凤,情况变得完全不同了。  班:白凤据传在卫庄手下实力第一,虽然没有证实过,但他比隐蝠绝对要可怕很多。  (高:无论如何,我会救出天明!)  班:现在是一胜一负的局面.。  卫:你们还有一次机会,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决定他的命运。以及……你们所有人的!  班:看来卫庄对白风的实力很有信心。  范: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胜负难料啊……  白:水寒剑排名第七,不知道用水寒剑的人可以排名第几?  高:对于剑客来而言,任何排名都很可笑!  白:哦?  高:剑下只有生死,如果你死了,就算排名第二,又有什么意义?  白:啊……活的第一,死的第二。原来是这样。那我有点为你担心了……因为我的速度从来都是第一!  高:送命的速度么?  白:但愿你的剑法比口才要好一些。  白:太慢了。  隐:好快!  白:这场比赛将会很有趣,如果你足够努力的话。  高:结论,别下得太早!  白:没想到你的剑这么慢。  班:白凤的轻功果然了得。小高的水寒剑以轻巧迅即见长,但似乎还是比不上白凤。  雪:小高……  白:这就是你的速度?让人有点失望啊……如果你根本追不上对手,那你要怎么打败他?  高:只要追上你,就可以杀了你吗?!  (卫: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追上白凤。)  白:那只是为你赢得做我对手的机会。  高:一个只会逃跑的人,怎么会有对手?  (赤:聪明的花招~)  白:你已经这么狼狈了,很难想象,如果我出手的话……  (赤:不要上当哦~)  高:左边?!  白:猜错了!  班: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白凤?  (高:幻觉吗?)  雪:难道是幻觉?  (赤:这才不是幻术呢!)  (卫: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幻觉,其实……两个都是他……)  高:不管哪一个是实,哪一个是虚……  白:我只知道你手中只有一把剑,你只能向其中一个发出攻击。  (高:一次只能攻击一个人,那么两次呢?)  (赤:攻击?两次?)  (高:水寒剑之所以薄而细巧,因为它能给敌人带来最直接的攻击!)  (荆:每一把剑都有选择,和人一样!)  (白:要使用传说中的易水寒么?)  (荆:你的剑,就是你自己!)  白:怎么可能?!  (隐:居然被刺到了,嘿嘿……)  (卫:这世上没有人能追上白凤的速度,除非……)  赤:他为了增加出剑的速度,居然使用舍弃防守的极端招数?  卫:易水寒……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不仅会伤别人,还会伤自己。  (雪: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剑上,才能发挥最完全的攻击!)  隐:这才是……  班:易水寒!  赤:易水寒……果然厉害。  卫:可惜,他的对手是白凤。  白:你以为这样,会有什么改变么?  (卫:他不会在一开始,就会发挥出自己的真正实力。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白:我说过,你太慢了。就算你能同时攻击两个,那么……你能同时攻击⑥个人么?  (高:这次,是六个么?)  (赤:凤舞六幻?)  (隐:没见他使用过着招数。)  (卫:过早使用易水寒,是高渐离最大的败笔。)  白:没想到你的剑这么慢.  (高:易水寒的攻击是全方位的,不会有对方出手的机会。为什么……我舍弃了防守,反被他利用?明明没有见他出手。难道……)  班:白凤手中的是……?!  赤:现在才发现它,还真是迟钝呢~  卫: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羽刃。  赤:像羽毛一样轻柔,却锋利如刀。  (卫:羽刃并非暗器。作为一种武器,只不过大部分人看不见而已。)  (赤:看起来起来,他好像有点认真咯~)  白:舍弃防守,就注定你会输给我!  (高:他是怎么发现的?)  白:你不知道么?羽毛总是随风而飘。它可以知道寒流的动向,通过它,我能看见你最弱的地方。  班:不好!易水寒的弱点被识破了!  白:易水寒的剑气虽然没有破绽,但是暴风中最平静的地方,往往是风的源头。在万里高空中,把握风的动向,才能驾驭它!  白:你用这种招数对付能驾驭风的我,这是你最失策的地方!你招数的弱点,恰恰就在于水寒剑刃的另一侧。它全力攻击,所投下的阴影背后。  (高:剑刃的另一侧?)  (卫: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毫无一间的一丝空隙,对于白凤,却已经足够。)  (高:水寒剑刃的背后?)、  (卫:和易水寒相反,快到极点的速度,使凤舞六幻拥有完美的防守。在折服中等待一瞬间的重生。羽刃,不过是障眼法。他的羽刃才是凤舞六幻的关键。一旦出手,就是最致命的一击。这场攻击和防守之间的较量,高渐离被寒毒所伤,撑不了多久。)  天:你们这帮坏人,只会耍卑鄙的手段!  赤:好可爱的小鬼,脖子上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口气还那么嚣张~  (高:背后的破绽,竟然被……)  (这段打斗很精彩,就是一胜一负一平局很狗血......)  其实还有很多非常经典的台词对白,比如说盖聂教天明侠字的等等。  总之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真的很精彩,经典的台词可以说每一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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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天明,不要动。”
师傅,我已经明白了,有些梦想虽然遥不可及,但不是不可能实现。只要我足够的强!-------------------盖聂奇怪的人往往做一些奇怪的事,这一点也不奇怪。------------------墨家巨子如果提出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那么答案又有什么用呢?--------------------盖聂死了一个,救了一个。不过死的那个也该谢我,至少我为他报了仇。-----------卫庄天下第一剑--------------------嬴政(评价盖聂。。。)你想要简单的 我就给你简单的---小高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盖聂你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盖聂(这个。。。)我曾经对你大叔做了很过分的事----------------------小高阿纲,你要记住,燕国的男人不懂什么叫放弃!-------------------大铁锤手中的剑为什么而挥动,只有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盖聂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乱世之中 只有学会烤鸡才能顽强的活下去------------------------------天明这个世上,胜者生,而败者亡,在世事的胜负面前,生与死不过是必然的因果。 ---------------------鬼谷子各位就在此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吧-----------------------大司命剑,本来就是孤独的。 ——蓉姐姐的师傅你什么都不放弃又得到了什么----大叔天明,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一个人,若以打败别人而证明自己,那他就已经输了---------盖聂这个由剑开始的故事,必将用剑来终结——————秦始皇你现在上去,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死得都要快。----------------------白凤对赤炼说天下又不知要起多少纷乱——逍遥兄(巨子是这么称呼的)大叔你说过我们会在一起,你答应过的!——天明盖聂对剑的领悟已到了可怕的地步 ---------------------小高要一个人的命,半步就够了----------------------庄叔想要激将法,大可不必。弱者没有资格要求公平---------------------------庄叔他们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国家抛弃
———— ——蒙恬愤怒并不能让你变得强大,剑,最应该远离的是感情-----------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太容易受伤了——----蓉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雪女,盗跖,高渐离,大铁锤勇敢,不是通过让别人为他担心来证明的,尤其是那些关心他的人。强者,是能够让他的朋友、亲人感觉到安全和放心。你能够明白吗?--------------------大叔张良先生也真是的,也不用盯着人家看嘛?? ----公孙玲珑你两个都想救,结果是两个都没有救成。-----------------------------鬼谷子选择生,必有死;选择胜,必有败。这个世上,胜者生而败者亡------------------------鬼谷子对付这个无赖之人(公孙玲珑)就要找一个比他更无赖的(天明or子明。。)-------------------------大铁锤
相信你手中的剑,它已经替你作出了选择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危难从茫之际,诸子百家,天下苍生,将何去何从纷争乱世,必须面对的抉择究竟是什么面对敌人,把背后交给朋友剑之间的战斗,没有胜败,只有生死奇怪的人往往做一些奇怪的事,这一点也不奇怪。---墨家巨子如果提出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那么答案又有什么用呢?-有些梦想虽然遥不可及但不是不可能实现。杀戮永远不是变强的理由 手中的剑为什么而挥动,只有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盖聂死了一个,救了一个。不过死的那个也该谢我,至少我为他报了仇。--卫庄你想要简单的 我就给你简单的---小高高阿纲,你记住,燕国的男人不懂什么叫放弃!——大铁锤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乱世之中 只有学会烤鸡才能顽强的活下去————天明天明:胖大妈请出题公孙玲珑:(那里来的臭小子,不知天高体厚,今天让你知道我公孙玲珑的厉害呢 )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天:白马?你是说那边的那匹马?公:马?那里来的马,踏雪明明是匹白马,并不是一匹马天:你是说这匹白马不是马?公:正是,白马非马天:恩,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啊,胖大妈公:(臭小子,居然敢说我胖)那是当然天明走到白马前,准备摸马公:你等等天: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马公:(臭小子,算你识货)这位兄台,你又错了,你应该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啊天:哦对啊,不过这匹白马可真好看啊公:(中我的计,还不知道呢)你说的没错,这可是我们公孙家的传家宝哦天:传家宝?公:此白马名叫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极为珍贵,从先祖公孙龙子(音译)起到现在正好只传了十六代,只此一匹哦天:这么珍贵,难怪是传家宝啊公:那当然天明假装摔倒,不小心打到踏雪,踏雪飞奔出书院公:我的马!天:真是不巧啊,胖大妈公(暴怒):你再敢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天:我错了我错了,人家不是故意的公:你就是故意的,比不过人家,就报复人家的马天:是白马公: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都是人家的传家宝天:我一定帮你找回来公(看到周围大家震惊的表情,恢复正常):兄台有什么本事,能将人家的传家宝找回来天:哎呀,我一定帮你找回来天明牵来一老黑马天:你的传家宝我帮你找回来了 公:荒唐天:怎么荒唐了公:我的踏雪分明是匹白马,这分明是匹又黑又瘦的老马,你居然敢说这是我的踏雪,这不是荒唐吗天:什么又黑又瘦的老马,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传了整整五百多代,就这么一匹,对了,他的名字叫踏人,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雪了公:简直是胡言,公孙家又不是瞎子,这白马黑马明白的事,怎么会弄不清楚天:这还这是奇怪了,按照你们公孙家的说法,这不就是踏雪吗公:胡说天:那你听着,按照你们的说法,马不等于白马,白马也不等于马,对吧公:是有怎样天:这就对了啊,你看啊,这踏雪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人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等于传家宝,踏人也等于传家宝公(暴怒):你胡说!你胡说!天 :传家宝等于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就等于踏人了喽(精彩!!!)公:你……诸子百家12里的那段诗!北林有燕 雨落雪兮朔风哀哀 比翼难飞欲折雨兮 奈之若何 朔风凛凛 终不离兮秦时明月第三部诸子百家13集(无回忆)记忆,在时间中重逢……往事如流水,匆匆逝去……、生命花瓣在动叶飘零……犹如停留叶面的沉入……人们都在追寻一片乐土,可以远离战火和纷争……享受上苍的快乐与宁静……背负着坎坷命运的大地上……这样的梦想,似乎遥不可及……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的梦就是要把虚无的遥远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即便失去百日的阳光,永远行走在黑夜的安宁……岁月不断沧桑残酷……破晓分隔黑夜白昼……当天边的北斗星再一次升起……这个梦,将被无尽的延续……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隐:高渐离,上次是轻敌,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白:他的对手是我。卫:你退下。雪:想不到是白凤,情况变得完全不同了。班:白凤据传在卫庄手下实力第一,虽然没有证实过,但他比隐蝠绝对要可怕很多。(高:无论如何,我会救出天明!)班:现在是一胜一负的局面.。卫:你们还有一次机会,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决定他的命运。以及……你们所有人的!班:看来卫庄对白风的实力很有信心。范: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胜负难料啊……白:水寒剑排名第七,不知道用水寒剑的人可以排名第几?高:对于剑客来而言,任何排名都很可笑!白:哦?高:剑下只有生死,如果你死了,就算排名第二,又有什么意义?白:啊……活的第一,死的第二。原来是这样。那我有点为你担心了……因为我的速度从来都是第一!高:送命的速度么?白:但愿你的剑法比口才要好一些。白:太慢了。隐:好快!白:这场比赛将会很有趣,如果你足够努力的话。高:结论,别下得太早!白:没想到你的剑这么慢。班:白凤的轻功果然了得。小高的水寒剑以轻巧迅即见长,但似乎还是比不上白凤。雪:小高……白:这就是你的速度?让人有点失望啊……如果你根本追不上对手,那你要怎么打败他?高:只要追上你,就可以杀了你吗?!(卫: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追上白凤。)白:那只是为你赢得做我对手的机会。高:一个只会逃跑的人,怎么会有对手?(赤:聪明的花招~)白:你已经这么狼狈了,很难想象,如果我出手的话……(赤:不要上当哦~)高:左边?!白:猜错了!班: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白凤?(高:幻觉吗?)雪:难道是幻觉?(赤:这才不是幻术呢!)(卫: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幻觉,其实……两个都是他……)高:不管哪一个是实,哪一个是虚……白:我只知道你手中只有一把剑,你只能向其中一个发出攻击。(高:一次只能攻击一个人,那么两次呢?)(赤:攻击?两次?)(高:水寒剑之所以薄而细巧,因为它能给敌人带来最直接的攻击!)(荆:每一把剑都有选择,和人一样!)(白:要使用传说中的易水寒么?)(荆:你的剑,就是你自己!)白:怎么可能?!(隐:居然被刺到了,嘿嘿……)(卫:这世上没有人能追上白凤的速度,除非……)赤:他为了增加出剑的速度,居然使用舍弃防守的极端招数?卫:易水寒……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不仅会伤别人,还会伤自己。(雪: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剑上,才能发挥最完全的攻击!)隐:这才是……班:易水寒!赤:易水寒……果然厉害。卫:可惜,他的对手是白凤。白:你以为这样,会有什么改变么?(卫:他不会在一开始,就会发挥出自己的真正实力。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白:我说过,你太慢了。就算你能同时攻击两个,那么……你能同时攻击⑥个人么?(高:这次,是六个么?)(赤:凤舞六幻?)(隐:没见他使用过着招数。)(卫:过早使用易水寒,是高渐离最大的败笔。)白:没想到你的剑这么慢.(高:易水寒的攻击是全方位的,不会有对方出手的机会。为什么……我舍弃了防守,反被他利用?明明没有见他出手。难道……)班:白凤手中的是……?!赤:现在才发现它,还真是迟钝呢~卫: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羽刃。赤:像羽毛一样轻柔,却锋利如刀。(卫:羽刃并非暗器。作为一种武器,只不过大部分人看不见而已。)(赤:看起来起来,他好像有点认真咯~)白:舍弃防守,就注定你会输给我!(高:他是怎么发现的?)白:你不知道么?羽毛总是随风而飘。它可以知道寒流的动向,通过它,我能看见你最弱的地方。班:不好!易水寒的弱点被识破了!白:易水寒的剑气虽然没有破绽,但是暴风中最平静的地方,往往是风的源头。在万里高空中,把握风的动向,才能驾驭它!白:你用这种招数对付能驾驭风的我,这是你最失策的地方!你招数的弱点,恰恰就在于水寒剑刃的另一侧。它全力攻击,所投下的阴影背后。(高:剑刃的另一侧?)(卫: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毫无一间的一丝空隙,对于白凤,却已经足够。)(高:水寒剑刃的背后?)、(卫:和易水寒相反,快到极点的速度,使凤舞六幻拥有完美的防守。在折服中等待一瞬间的重生。羽刃,不过是障眼法。他的羽刃才是凤舞六幻的关键。一旦出手,就是最致命的一击。这场攻击和防守之间的较量,高渐离被寒毒所伤,撑不了多久。)天:你们这帮坏人,只会耍卑鄙的手段!赤:好可爱的小鬼,脖子上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口气还那么嚣张~(高:背后的破绽,竟然被……)秦三33集里的一段对白,好有诗意啊~~如此美妙的音乐,究竟是魔,还是道?在乱世之中,魔与道的界限,早已被世人淡忘。在这风云漠视,它要为天下众生演奏怎样一首安魂之曲?秦三33集里的一段对白,好有诗意啊~~雪女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说的那一天是不是真的可以到来,不过,我一定会跟着你,一起去寻找答案。乐曲本身单纯如镜,你之所以能够从白雪中听出那么深沉的悲伤,只有一个原因,那个一直没有从噩梦中醒来的人,恰恰就是你自己。小高假如有天涯海角,你会和我一起去么?大铁锤生在燕国是老天决定的,是生是死,自己是可以选的生在燕国是老天决定的,但成为燕国的军人,是我们自己选的生在燕国是上天决定的,但是与大哥做兄弟,是我自己的决定铁做冰冷的机关,以为自己的力量就不可战胜了吗?可见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力量,你根本不明白力量的来源,因为像你这样的一堆木头青铜,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可以用生命来交换的兄弟。荆轲我倒认为剑是一种信任我说了嘛,剑是有两面的,如果你必须专一地对付你的敌人,就把另一面交给别人。相信你手中的剑,它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天明笑什么笑,有话快说,你来打仗还是相亲啊。勇敢 不是通过让别人为他担心来证明的 尤其是那些关心他的人 强者 是能够让他的朋友 亲人感到安全和放心盖聂你要牢牢记住这些人的眼神,这辈子都不要忘记。为什么?因为这是弱者的眼神,你不能成为弱者。天明,你要记住,如果你以战胜别人来证明自己,那么,你就已经输了我的梦虽然看上去很遥远,但不是不可能实现!白凤凰我只是觉得所谓的信念,在每个人的心里,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更有趣的是,信念似乎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论。对于一群即将要死的人。你们往前再走一步,可能和信念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巨子奇怪的人总会作出奇怪的事,这一点也不奇怪。对白盖聂——作为强者 就是要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吗?小庄——你不踩着他们 他们又怎么会仰视你少羽——无知无畏。天明——是有滋有味。其他 旁白也许在未来的岁月里,你都要独自去面对危险和艰难也许你永远都无法像其他的孩子,享受父母的呵护和温暖,但你要记住一点,你所得到的爱,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你的生命,原本就是用巨大的代价换取的,所以,我的孩子,你不要害怕,你要坚强。纷纷乱世,对于以剑为生的剑客,杀戮不是你变强的理由北岭有雁 羽若雪兮 朔风哀哀 比翼南飞 翼折雨兮 奈之若何
朔风凛凛 终不离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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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秦时明月同人/高渐离相关】悲歌&&BY&萧寒
于是这其实是某人迟到了半年的生日贺文……我今天终于拿到了OTLLL
秦时三确实不错口牙=W=
【秦时明月同人/高渐离相关】悲歌&
  悲歌 上
  宋子城有家酒肆,不大。主人家姓辛,唤作辛铭,据说祖上是魏王的客将军。不过如今天下一统,秦王做了始皇帝,六国遗民没被降罪就是好的。莫说客将军,便是魏王子孙,也指望不上半点遗荫。
  辛家酒肆向来冷清,这一日忽然热闹起来,酒保仆役个个忙得足不沾地。未及黄昏,城中有些名望的豪士乡绅均已聚在大堂,再迟片刻,县丞县尉亦踏入了酒肆。一番推辞后众人入席,酒过三巡,辛铭打个手势,仆役将灯火熄了。不约而同的,适才还在高谈阔论的人们纷纷安静下来。黑暗里,有人长声太息,竹尺击于弦上,一室悲凉。
  这支曲子算不得长,却又似乎没有穷尽。竹尺击下最后一声弦响,仆役重新燃起烛火,却还是满座静寂。客人们犹自沉浸于乐中,仿佛曲声尚未断绝。直到击缶的乐师放下竹尺,起身行礼,众人才如大梦初觉,纷纷起身还礼,称赞击筑人的技艺,溢美之词不绝于口。
  乐师是个年轻人,不过二十上下模样,骄傲得紧,绷着一张脸似乎对赞赏无动于衷,只有唇角微微上挑,究竟是得意。辛铭满面春风,亲自斟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回身向众人道:“俞晏先生是当年俞伯牙后人,精于音律,尤善击筑。先生少年成名,想必各位都听过他的名头。适才这一曲《黍离》苍凉大气,可以说是精妙绝伦。想来就算是当年作曲者亲奏,也不过如此了。”客人们虽觉得辛铭说得太过,但那姓俞的乐师的确技艺精湛,夸奖几句亦无伤大雅,当下纷纷出言附和。
  一片赞誉中,有人低低一声轻笑,似乎颇不以为然,夹杂在满堂彩声之间听来格外刺耳。
  俞晏面色一沉:“谁?!”他耳力极好,循声望去,不禁一怔,原以为是哪位名士听出了乐曲中的差错,没想到嗤笑于他的不过是个酒保。那人一身灰布衣裳,容貌寻常,见他询问,欠身为礼,道:“先生不必动怒。在下久未闻乐音,适才一时情不自禁而已。依先生身份,想必亦不会与我计较。”
  这几句话说得体面,可此人口气中的轻慢是明明白白的。俞晏向来自负,此时脸色难看之极,辛铭见情形不对连忙出言喝斥:“你区区一个酒保又懂得什么!还不快下去,莫惹俞先生生气!”
  “且慢!”俞晏一摆手,神色阴郁,“辛掌柜,你这酒保既然不屑于我的筑声,想必也是擅于音律的同道中人,何不命他为大家演奏一曲,也好让我明白明白,俞晏究竟是何处不如人。”
  “不敢。在下一介白丁,怎敢妄谈音律。只不过,”似乎想起旧事,酒保神色微黯,却还是漫不经心的口气,好像俞晏完全不值得他在意,“只不过在下昔年曾听一位朋友奏《黍离》之曲,与先生今日所奏有许多不同。我闻先生筑音,哀伤有之,也只是哀伤而已,并无沉痛不甘,非亡国者应作之声。或许可作《伯兮》之忧,为《卷耳》之念,却绝非《黍离》之悲。”
  这番话说出来,俞晏面上阴晴不定,他虽自负,自家斤两如何还是知道的,酒保所言正是他不足之处。只是当着满堂宾客,怎好输了面子,当下冷笑道:“你不过是个酒保,往来于市井之间,能交到什么朋友?好,好,敢问阁下那位能得黍离之悲的朋友尊姓大名?”
  “旷修。”
  喧闹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原本低语议论的客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酒保。俞晏暗暗握紧拳,犹自强笑:“俞晏些许伎俩,怎敢与先贤相比。可是旷修之名天下人无不知晓,仅凭一个名字,我等怎敢断定他是你的朋友?”
  “既然如此,”酒保抬起头,“请借先生之筑一用。”
  交谈许久,俞晏第一次与他对视。容貌平凡的灰衣男子抬眼间像是乍然变了个人。那双眼睛真是漂亮,点漆也似,眸中光彩犀利如名剑,俞晏吃了一惊,几乎被逼退一步,再看时男子已收敛锋芒,声色不动。可是俞晏看着他的眼睛,却觉得冰寒彻骨,仿佛隆冬之际又有名家抚琴奏《白雪》之曲。
  年轻人颓然移开了目光,喃喃道:“好……好。”
  酒保缓步上前。俞晏自筑旁退开,自有其他仆役忙碌着为他另设席位,年轻人却浑浑噩噩的如同丧失知觉,只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坦然落座的男子。酒保左手按弦,右手执起竹尺,所有人屏气凝神等他奏第一个音,他却久久未动。男子静静看着手中竹尺,许久,低低一叹,道:“旷修琴技天下无双,我不能及。今日若奏《黍离》,徒然现丑。请诸位准许我另择他曲。”他如此言语,却不是征求别人意见的口气,说罢手指按捺,尺拨弦动。
  那张筑在俞晏手中时,一声声诉的俱是萧瑟凄凉,如今到了他指下,十三弦尽作铿锵之音。在座宾客多是饱学之士,知他奏的是《无衣》,本便是慷慨激昂的战歌,可直到今日闻此一曲,方知什么叫做慷慨激昂。乐声铮铮如金戈交错,座中人们早非少年,闻此曲但觉热血犹在,恨不得当即拔剑血拼沙场。这一张筑上,竟似有百万甲兵纵横。
  曲终音止。酒保缓缓放下竹尺,良久,叹道:“不为此道久矣,技艺生疏,令诸位见笑了。”
  满堂寂静,竟无人敢出声惊扰,所有人看着他推开筑起身离席,徐步走下堂前来,俞晏忽然惊省,高声道:“先生!先生真国手也,俞晏今日受教,铭感于心。只是先生用我之筑,未免多有不便之处。我听闻凡名家必有惯用之器,俞晏斗胆,请先生再奏一曲。”他原本倨傲,被酒保琴技折服,竟变得十分谦恭,一心只盼再听一次。其余宾客被他一言点醒,纷纷出言附和。酒保不语,似是沉吟未决,终于微微颔首:“如此,请各位稍候,容我取筑来。”
  人们目送他离去,低声议论着不知那究竟是何方传奇人物,宋子城又是何其有幸能够有这样的乐师在此击筑。通往后堂的门关了又开,一时间所有人竟都失去言语的能力。
  洗去易容,重着旧裳。白色的锦衣有些旧了,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流。束起的长发重新放下,发丝柔软得似乎无风亦能飘扬。额前碎发垂落遮去半边俊秀容颜,他缓步行来,衣袂翩然,公子世无双。
  一室寂然中他手执竹尺击筑作歌,仍是《无衣》,与前番却又有许多不同。那张陈旧的筑十三弦震动,一样是金戈铁马纵横驰骋,却更多出一分重然诺轻生死的气概。人们恍惚间觉得好像有一个素未谋面但可生死相托的朋友,在雪夜里千里奔赴,敲击着酒樽,长歌与这筑声相和。
  岂曰无衣。
  与子偕行。
  一曲既罢。俞晏恭恭敬敬将一杯酒奉至击筑者面前:“今日得闻先生筑声,实乃三生有幸。俞晏浅薄,之前多有得罪,望先生莫要放在心上。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白衣人微微摇头:“乐师以音相交,何须知姓名。”他接过俞晏手中酒樽,置于唇边将饮,宾客之中有人蓦然起立,险些带翻身前酒席,指着白衣人几乎是吼出来:“高渐离!你是高渐离!”
  满座哗然声中,高渐离神色不动,缓缓将一杯酒饮尽,随手弃在地下。他低头细细看那张跟随他很多年的筑,右手竹尺一划,十三弦齐响,弦弦断绝。
  悲歌 中
  咸阳宫中的仆役们未免太称职了一点吧。
  盗跖左看看右看看,地面干净得一粒石子也找不出来,他暗自腹诽,跃上近前一间宫室的屋顶,拨拉拨拉瓦片。秦兵们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分兵一半朝这边追来。
  啧,真麻烦。盗跖在心底抱怨,高渐离啊高渐离,你看看你都惹出些什么事情。
  近年来天下一统,无仗可打的秦王改换名号成了始皇帝,开始致力于扫除诸子百家的大业。儒家和杂家已经遭了殃,墨家亦损失惨重,不得已只好打散了各自混在市井间避风头,头领也好弟子也好,平日里如无必要极少联络。盗跖改装易容,在一家商铺打杂,对面是座歌楼,无秦兵追杀有美人可看的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直到从巨子那里飞来一架机关鸢,盗跖匆匆忙忙赶至咸阳。荆天明脸上写着焦头烂额四个字,一见面就抓住他喋喋不休地控诉某个人闯下了多大的乱子,盗跖听得头都大了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幸好这时下一个受害者到了,门一开荆天明就放开他扑过去抓住盖聂悲愤地从头开始抱怨,盗跖终于得以脱身,溜到项少羽旁边,才问出事情经过。
  高渐离被捕了。
  据说月前有个叫做俞晏的乐师路过宋子城,城里的头头脑脑请他去击筑,恰好就在高渐离藏身的那家酒肆设宴。席间不知怎么起了争执,俞晏忿然要以筑艺分高下,而本该低调行事隐瞒身份的那个人居然应了。
  高渐离是何等人。听闻当日他抹去易容,重着旧时衣冠,抱琴而来。一曲既罢,满座皆惊。盗跖大致可以想象出那是怎样的场面,以前初到机关城的时候,正赶上墨家弟子集会,也是一般光景。那人白衣长剑,占尽风流,令许多人为之目夺,低辈女弟子们的眼睛几乎离不开他。
  可是盗跖印象里的高渐离为人稳重做事缜密,怎么也不该轮着第一个暴露身份。
  那厢荆天明还在跳脚:“他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多有名还是不知道嬴政要抓他!忍不住技痒弹一次就算了,还要换衣服洗易容,生怕别人认不出他是高渐离吗!就算身份暴露,宋子城那么个破地方,能有什么高手打得过他?哦对了,听说他根本没动手就跟县衙的人走了?混账我看他根本就是诚心去送……”“天明!”盖聂喝止。少年一直很听他的话,勉强把后面的字句咽下,面上仍有忿忿之意。
  “你说得对,”有个声音轻轻地说,“我会去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一时间屋里诸人都僵住了。自始至终他们谁也没打算通知雪女,可她还是知道了。女子从门后走出,雪白长发水蓝衣裙,神情平静得出奇。
  “我会去当面问他。”
  荆天明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神色宁静而镇定,一点都不像说笑。巨子大人被这句话震得呆了半晌,再度跳脚:“他现在住在咸阳宫!咸阳宫!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啊啊啊啊拜托你们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然而看似好说话的雪女一但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这一点上她和高渐离出奇地相似。
  当然不能让她独闯咸阳宫,占着轻功第一名头的盗跖顺理成章地被踢去同行。造孽啊,他哀怨地蹲在墙头拨弄着瓦片,舍命陪美人说来也是韵事一桩,但舍命陪美人去找美人的心上人可不是盗跖的风格,奈何奈何。
  咸阳宫的卫兵到底不是当摆设的,倘若只盗跖一人,这些兵士他倒也不放在心上,雪女的轻功却算不得一流。二人入宫不多时便被卫兵发现,眼见敌方来势汹汹,雪女虽有不甘,也只好暂时放弃计划,两人分路而逃。盗跖甩掉自己身后的追兵,又辛辛苦苦去把追雪女的那一批引走,领着大队卫兵在咸阳宫里绕圈子。这一番折腾惊动了不少人,盗跖一路掀砖揭瓦闹得鸡犬不宁,秦宫出动了许多高手追击,他仗着轻功神妙有惊无险闯过。算来雪女应该已经脱身,盗跖亦无意久留,大笑一声扬长而去。他到此时才使出真本事,足下发力,片刻已将各路追兵远远甩开。
  要出去却没那么简单。宫门布下数百精兵把守,各执弓弩蓄势待发,火把将暗夜照耀得有如白昼。盗跖若敢露面,任凭他轻功绝世,保管变作刺猬一只。
  青年摇摇头:“唉,这次好像玩大了。”
  既然出不去,他索性折返宫中,寻佳景赏玩。咸阳宫是帝王居所,何等富丽堂皇,盗跖一路游来啧啧称赞,赞完觉得不对,连忙再加一句:“比起我们墨家的机关城还是差远了!”他本不识得宫中道路,只捡无人处游赏,咸阳宫占地极广,盗跖又未着意留心道路,走得久了自己也有点头晕,不知身在何方。追兵已经离得很远了,他登上露台张望,眼睛都酸痛了才隐约看见西南方一点火光。所处的庭院僻静冷清,宫室华美,器具齐备,却不知主人何在。盗跖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进去睡一觉再说,反正追兵们一时半会儿估计折腾不完。
  这时他听见乐声。
  隐隐约约的,被风远远送过来。盗跖对音律没研究,辨别不出是什么乐器,觉得叮叮当当倒也好听,只是衬着静谧夜色未免太过凄清,大好男儿不应作如此悲声。他跃下露台,循声而去,沿着长长的木阶登上小楼,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临窗抚琴的白衣人却忽然按下琴弦,语气微带不悦:“我不是说过了么,若无要事,此地不得擅入。”言罢推琴而起,回转身来。
  盗跖原本是打算取笑他一番的,想好的词句生生哽在了喉头。他笑不出来,也说不出话,愣愣地站着。得不到回应的白衣人显然十分不快:“什么事情?”虽然看不到,盗跖知道他肯定皱起了眉头。话说回来,就算没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这个人本来就整天沉着脸,只是现在用白色丝帛遮去了眉目,再也看不分明。
  “……你的眼睛?”
  何其艰难才开口问出这一句,白衣人微怔:“小跖?”
  盗跖摸出火折晃亮了才发现室内根本未设灯烛。高渐离站在窗畔,并不算得十分明朗的月光洒了一身,淡淡的似乎不甚在意:“有些日子了,已经习惯了。”
  有很多事要问,又仿佛所有事都不必问了。盗跖看着高渐离重新落座,拨动琴弦。弹些什么他是不懂的,连和之前所奏的是不是同一支曲子他听不出来。他想起那些关于这个人的传闻,觉得心慢慢冷下去:“宋子城……你是故意的?”
  “是。”
  “你要做什么?”
  高渐离没有回答。盗跖握紧双拳,努力使自己的语声显得平淡些:“我是同阿雪一道来的。”
  琴声一顿。
  盗跖以为高渐离会说些什么,可琴声一顿也只是一顿,下一刻,白衣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自顾自地弹琴。
  “你……有没想过她会怎样。”
  琴声如旧。
  “是为了什么?”
  仍然没有回答。
  “是为了谁?”
  火折将要燃到尽头,盗跖熄灭了它,室内重新陷入黑暗,只余窗口泻入的丝缕月光。这一切对高渐离毫无影响,白衣人端坐于几案之前,琴声自指下流出,时凝重时轻灵。盗跖忽然明白了这支乐曲是什么,他游走天下,自然听过那久负盛名的传说。
  他素来洒脱,对生死看得极淡,此时胸臆间却蓦地生出满腔悲愤,挥之不去。
  悲歌 下
  冬日里难得的晴天,人们的心情可不如日头那么好。咸阳城里人心惶惶的,听闻半夜三更就传出有刺客闯秦宫的消息,眼下全城戒严,街上到处是操戈披甲的秦兵。墨家诸人藏身之地虽然隐蔽,对上如此阵仗,也不禁心下忐忑。荆天明忧心忡忡地蹲在门口,足足等了一整天。眼见日头西斜,少年上下眼皮不断打架,实在支撑不住打算去睡觉的时候,盗跖终于回来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年轻巨子第一句话就是安慰阴沉着脸的盗跖,“追兵没跟过来吧?我早说咸阳宫不是好进的,人回来就行,下次我们再想办法去找小高。”
  “我见到他了。”
  “啊?”荆天明一呆。
  “我见到小高了。”盗跖重复。
  “那你干吗还摆出这么一副死人脸……”荆天明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项少羽拎到一边:“轮不到你问话,先说正事。”少年犹自不服:“我说的不就是正事……”声音却小了。
  没人有心情理会巨子。雪女自屋内行出,一步步走得极缓。盗跖踌躇半晌,终究对上了她的目光:“我见过他了,他说……”
  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说,对不起。”
  冷寂许久,雪女低声问道:“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盗跖避而不答,自袖中取出一卷帛书:“这是他给你的。”转头向荆天明道:“属下告退。”竟不多留片刻。荆天明第一次听他自称属下,颇不习惯,呆了呆刚要说话,盗跖膝不弯足不移平平退开数尺,衣摆一晃,鸿飞杳杳,哪里还见得到人。
  “到底怎么了……”少年嘀咕着,凑到雪女身边。女子已将帛书展开,荆天明探头去看:“给你的什么啊,小高写的信?”
  似乎是有些年月的古物。百十年前大约是一段白帛,如今色呈淡黄,通体破破烂烂的,被刀剑划了三四道,还溅着些血污,一角焦黑,不知是烟熏还是火烧。荆天明看得大摇其头:“秦宫连块像样点的布都没吗,写信好歹挑块干净的嘛……写的什么啊?”帛书上满是奇形怪状的字迹,荆天明于文字上素来不下工夫,一看便觉头大,匆匆扫了一遍,竟是一个也不认识。
  雪女没答话。荆天明刚想抬头问她,忽见有水滴落在帛上,不由一愣:“咦?下雨了?刚刚还好大太阳……真是的快收起来,别淋坏了……哎?”帛书被摔进他怀里,雪女转身便走,这一次却行得极快,片刻已折过拐角,看不见人了。荆天明捧着帛书,呆了呆,忽然明白了。
  他年纪幼小,虽多经离乱,毕竟不懂得人间情苦。他为高渐离被捕之事焦急,可是一直以来只想着人被抓了设法救出来就好,不懂高渐离托盗跖带回的话和帛书是什么意思,也不懂雪女为什么会哭,只是心里怏怏的,莫名地为她觉得难过。他低着头把帛书拿给项少羽看,少羽亦是摇头:“我也不识得。这上面的不像是六国文字,似乎是……乐谱?我见过范先生收集的曲谱,看起来差不多。”
  “是琴谱。”盖聂从他二人手上接过帛书,细细看了一遍,微微叹息,“是《高山流水》。”
  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人向他提起过这卷琴谱,不想今日得见。从一开始盖聂便隐约猜到高渐离要做什么,到此刻终于证实。
  高山流水,以谢知音。
  他听过伯牙子期的故事,也知道曾有人为此谱雪夜驰骋千里奔波。男子抚平帛书上的褶皱,阳光清晰地照出那些古老细长的字迹,尚未干的水迹在布帛上洇开。渐渐的光线黯淡下去,夕阳隐入厚重的云层,天边遥遥传来箫声呜咽,缥缈如在云端,听不分明。盖聂将琴谱卷起,薄薄一片布帛托在手中似有千钧重,这一曲古谱看过百载春秋,经过多少人世离合。
  高山流水,高山流水。到得而今,不知天下更还有谁人可奏此曲。
  指间微凉,他摊开手掌,一片六棱冰晶飘飘摇摇落入掌心。
  那一夜忽如其来的飞雪染白了咸阳城,酒肆青旗歌馆红楼俱改银装,山河万里尽皆素裹。苍茫风雪掩不住的是箫声,谁也不知它从何处传来,潮水般漫过整座城市,萦绕低回,久久不肯随风雪一同飘散。
  懂得音律的人说,那是师旷传下来的古曲《白雪》,本是琴曲,不知是谁改作箫管,又整夜地吹奏不肯停歇。
  漫天飞雪里女子手持竹箫,碧绿箫管将她玉白手指映衬得如同冰雪一般,水蓝色裙摆已积起了薄薄一层雪。雪粒消融,打湿银色长发,很快又重新冻结,发上凝起一层薄冰。单薄衣衫经不起寒气侵袭,女子肌肤已冻得青白,然而毫无瑟缩之意,一任风狂雪冷,只翻来覆去地吹着同一支乐曲。箫音幽凉,这支《白雪》她曾奏过无数次,为了去与另一人的琴曲相和。
  她时时吹奏着这支曲子,却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用心,似是要将一世悲欢都用一曲葬尽。
  她知道他听得见。
  咸阳宫戒备森严,等闲人进不去。可是若不当面问他,她终究不能够甘心。她没有盗跖那样好的轻功,武力更不足以直接冲杀入宫,那便在此吹箫吧,吹最熟悉的曲子。这一曲她从不独奏,亦不必独奏,每一次只要箫声响起,必有琴音来和。
  于是女子长夜独立,雪漫眉发。她将《白雪》奏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回应。
  咸阳宫中,有一根弦微微震动,奏响了一个音。
  刹那山河冷寂。
  全身的血好像都凝结了,她执拗地等了一夜,到此刻才忽然觉得冷。这一天一地的雪真是冷,指间箫管如冰,那股寒意沿着手指泛上来,一直漫到心里去。
  雪女轻轻松开手,竹箫跌落在雪地里,积雪已经很厚了,箫管被埋住大半,只露出短短一截。狂风如刀,满地素白斜斜揽着一抹碧色,再过得片刻,那抹碧色也被雪埋没,看不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白,已经落下的和还飘在空中的,冰冰冷冷。
  箫音已止,击筑的人却还在继续。
  那不是他一贯奏来与她应和的《阳春》,曲中无半分万物知春和风淡荡之意,起初是变徵之音,悲惋苍凉闻之几欲泪下,后来却转作了羽调,慷慨激昂,有少年游侠纵横逸气,又如英雄拔剑决然而去。
  这曲悲歌,高渐离只在很多年前奏过一次。亦是苍茫风雪之中,易水畔满座衣冠胜雪。当时有人击铗长啸,作歌以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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