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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都江堰发现一无头石人 或为李冰三石人其中一尊
  原标题:成都都江堰发现一无头石人 或为李冰三石人中一尊
  新华网成都4月25日电(记者 李倩薇)记者从都江堰管理局获悉,世界文化遗产都江堰新发现一尊无头人形石像,目前还有待专家进一步确认是否为都江堰“三神石人像”之一。
  4月24日,都江堰管理局在实施都江堰水利工程外江河道疏浚施工时,在水利工程渠首外江闸第7、8孔下侧减力池内发现石刻圆雕人像一件,石像身高2.2米,袍子摆处最宽有90厘米,着汉服,没有头部,出土深度距河床地表约50厘米。
  都江堰市文物局局长徐军表示:“参照1974年李冰石像,2005年汉代碑刻、圆雕石像出土地点以及石像风格、纹饰等判断,初步推断该石像为汉代文物,是否为都江堰‘三神石人像’之一还有待专家进一步确认。”
  此次出土的文物是都江堰水利工程考古的又一重要发现,也是研究《华阳国志·蜀志》都江堰水利工程“三神石人”记载的重要实物例证。战国秦时,成都平原水患成灾,蜀国郡守李冰动员百姓修建了历史上著名的水利工程都江堰,水患终被平息。后来,李冰派人在岷江岩壁雕刻了三个巨大的石人。在《华阳国志.蜀志》中也有记载:李冰“于玉石房下白沙邮作三石人,立三水中,与江神要,水竭不至脚,盛不没肩。”
  目前,都江堰管理局与都江堰市文物局准备将石刻文物运至奎光塔文物库房暂存保护,并对施工区域再次进行清理,以确保无遗漏文物。
( 17:31:12)都江堰发现汉代无头石人像&或为李冰三石人之一
4月24日,都江堰内江河道发现一尊长2.1米的汉代石像。成都商报-东方IC
来源:&&日07:03
都江堰24日发现汉代无头石像,专家称已发现5尊石像
“三神石人”传说
日,在都江堰安澜索桥下,人们从4.5米深的地下发现一尊完整的李冰石像。石像上的铭文记载,当时共雕有3尊这样的石像;1975年,又发现了一尊无头的持锸石人像;2005年3月,都江堰外江工地上发现了两尊神秘的无头石像。
李冰与“三神石人”的传说重新浮出水面,一时间,悬念迭起……据了解,战国秦时成都平原水患成灾,蜀郡守李冰动员百姓修建了历史上著名的水利工程―――都江堰,水患终被平息。后来,李冰派人在岷江岩壁雕刻了三个巨大石人。
《华阳国志?蜀志》载:李冰“于玉女房下白沙邮作三石人,立三水中,与江神要,水竭不至足,盛不没肩。”岁月如流,“三神石人”却不知所终,但李冰与“三神石人”的传说却流传下来。
24日上午10时许,90后小伙黄勇在都江堰外江闸百米开外挖土回填时,碰到一个“硬家伙”。铲了4次后,才将它铲入装载机挖斗中。
这个着官袍、服饰纹路清晰的“硬家伙”,被确定为一尊无头石像。专家们初步认定它来自东汉,历经1800多年终于重见天日。
它是否就是“三神石人”之一?它的现身,是否意味着“三神石人”现在又能再聚首?这让众人感到兴奋而焦虑。
记者从文物专家处获知,目前已出土了5尊石像。哪尊是“三神石人”?至今仍无定论。
汉代无头石像见天
两周前,刚过生日不久的90后小伙黄勇来到都江堰外江开装载机。最近,外江闸下游的河道里,一片繁忙景象。
去年的那场洪灾,让堤埂受了伤。趁着枯水期,都江堰管理局(下简称都管局)正抓紧时间加固、修复堤埂。都管局渠首处负责人说,黄勇工作的那段河道,需要进行疏浚和整理。
昨日上午10时许,黄勇开着装载机将4月初从外江闸6孔处挖出来的石料进行回填。突然,他遇到了一块“硬家伙”。“很硬,非常不好铲。”黄勇将头探出车窗,看见前方有一块大石,“一次搞不定,就来两次,两次搞不定,就多来几次。”在四次努力后,他总算把大石头铲进了挖斗,然后朝右侧开了几米远,将其堆放在一边。
黄勇驾驶的装载机挖斗,能装四五吨的石料。当他铲了那个“硬家伙”后,就很难装下其他东西了。据他估计,“硬家伙”至少有两三吨重。半小时后,工友彭忠翔发现,那个“硬家伙”有点熟悉,那线条、衣襟和纹饰,都让他心里微微一震,“这家伙跟伏龙观里那个无头石像很像啊?”彭忠翔大喊起来,“那不是石头,是古代石像!”
埋于外江闸第六孔
去年年底大修都江堰时,出土了一些石井圈和石料。而每年岁修都江堰,大多会有意外发现,这次也同样让人们充满了期待。昨天,人们有了惊喜。“说实话,我们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发现。”都管局渠首处相关负责人认为,无头石像是此次水利修复工程最大的惊喜。
在河道里,记者找到了发现石像的第一现场――外江闸百米开外的第7孔。据彭忠翔介绍,这里并非是发现石像的真正第一现场。4月6日,工人挖开了外江分水堤尾部,工程要求开挖深度约5米,把石料运到一边后重新浇筑混凝土。21日,该项工程结束后,开始准备将当时挖出来的石料进行回填。“那个石像就是在被回填的石料中挖出来的。”因此,彭忠翔认为,石像真正出土位置应该在外江闸百米开外第6孔处,而且至少埋藏深度有5米。
身高2.1米肩宽66厘米
经都江堰市文物局工作人员龙刚测量,这尊石像2.1米高,肩宽66厘米,袖口和底座均有80厘米宽。
石像没有头,着官服,左开襟,有腰带,服饰上纹路清晰。都江堰市文物局原副局长卞再斌说,这种衣服在古代叫作深衣,是一种官服。因此,这尊石像可能是庙宇里供奉的神像。
他从衣饰特色判断,这尊石像出自汉代。5尊石像都是东汉时期的石像,但它们是否是同一时期,还有待进一步考证和研究,都江堰市文物局常务副局长徐军分析,从石像保存完好的角度来看,这尊石像可能面朝下深埋于河床上千年。
这尊石像是否就是三神石人之一?徐军说,由于近年来共出土了5尊石像,到底谁是三神石人?还有待专家进一步考证。著名文物专家林向则表示:看来已出的5个石像起码可分两组。
5尊石像将放博物馆
至此,都江堰已出土了包括李冰石像在内的5尊东汉石像。这些珍贵的宝贝将何去何从?
徐军介绍,伏龙观里有李冰石像和堰工石像,其余两尊石像现存于文物局仓库,他们将会把这件“宝贝”请出河床,为它洗澡,供专家进一步研究。
徐军透露,今年都江堰市博物馆将对外开放,届时5尊石像都将悉数被请入博物馆。
民俗学家蒋永志:石像或是李公庙雕像
无论出土的李冰石像,还是堰工石像,还是昨日发现的这个无头石像,都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古代纪念李冰的李公庙。
昨晚,刚从阿坝州开会回都江堰的民俗研究员、前都江堰历史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蒋永志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都江堰发现的5尊石像大部分都出自同一区域,出土位置都很接近,蕴含着一个重要信息。”蒋永志从石像出土的位置分析,无论出土的李冰石像,还是堰工石像,还是昨日发现的这个无头石像,都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古代纪念李冰的李公庙。
蒋永志说,鱼嘴在古代并非现在的位置,而是在现在鱼嘴的上游,而追念李冰的李公庙位于外江与内江之间的现金刚堤附近。他推测,从1974年以来发掘出来的包括李冰在内的5尊石像,都出自李公庙。“或许遭遇了一场很大的洪灾,冲毁了李公庙,庙里的石像包括李冰石像,都被冲入江中。”
李冰有头像得益于个头大
为何李冰石像有头?而其它石像都断了头?
蒋永志进一步解释,相对于其它石像,李冰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而且受大家尊敬与爱戴,因此,它的个头更大,体积更大,体重也更重。在这些因素叠加下,即使被洪水冲入岷江,也可能因为个子太大等原因,被保留在倒下的附近,不易被洪水冲至更远处。在相对稳定的环境里,它得以保全。
而其他石像,因为个头更小,体重更轻,容易被洪水冲跑。在冲刷的过程中,与其它坚硬之物发生碰撞的可能性更大,而颈部最细,最脆弱,被撞断头部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了。
绝不可能是祭祀的产物
此前,有专家认为,这些断头的石像可能是祭祀的产物。对此观点,蒋永志予以断然否决。
“祭祀江水之神绝不会有石像作为祭品。”蒋永志说,历史上有记载,古代祭江会投入玉壁到江河中,这就是所谓“璧沉濉保豢赡苡腥讼裢度虢校豢赡馨衙挥型返娜讼裢度胨薪屑漓搿
铁牛铁龟可能在鱼嘴上游
除石人外,都江堰底下还埋藏着无数秘密与宝贝。其中,铁牛和铁龟备受关注。据资料介绍,元代治水专家曾用6万斤铁铸成了两只头部相并、尾部分开的铁牛用作鱼嘴,明代还用1万多斤铁铸了一只铁乌龟用作鱼嘴。后来。铁牛和铁乌龟都被江水冲走,铁牛和铁龟去哪儿了?
昨晚,蒋永志给出了一个观点:铁牛和铁龟并不在鱼嘴下游,而在上游。据他介绍,铁牛和铁龟非常重,按照重物在水流中活动的规律,越重的东西可能往上移而不是往下游移。因此,他认为这几件宝物不可能在下游,而是在鱼嘴上游。链接
都江堰首创石人测水
秦昭襄王五十六年(公元前251年),秦蜀郡守李冰创建都江堰,将岷江水引入成都平原。早期以航运为主,兼有灌溉的效益,后来逐步演变为以灌溉为主的水利工程。
至迟魏晋时,已具备分水、溢洪、引水三大主要工程设施的雏形。除工程设施外,李冰还在白沙邮(渠首上游约l公里处)作三石人,立于水中,“与江神要(约定),水竭不至足,盛不没肩”(《华阳国志》),以控制于渠引水量。这种石人水尺直到东汉建宁元年(公元 168 年)仍在采用。到宋代,“离堆之趾,旧镌石为水则,则盈一尺,至十而上,水及六则,流始足用。”
宋嘉v中(1056年)已改在宝瓶口右侧离堆石壁上刻划“水则”共十则(一则合今31.6厘米),要求侍郎堰底以四则为度,堰顶高以六则为准。则数既用来控制堰体修筑高度,又作为河道疏浚标准,从而达到调节控制宝瓶口进水量的目的。
明清以来仍以水则作为宝瓶口的水位计,只是按水位来调节控制引水量和作为维修工程的标准越来越较前精密,致使都江堰工程二干余年至今不衰,成为中国古代运用岷江水文特性兴建水利工程和巧妙地利用水位控制工程运用的创举。华西都市报记者席秦岭摄影郝飞
(责编:关腾飞、陈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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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山村怪谈
我脑子“嗡”的一声,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整个人冰凉冰凉的,一瞬间就出来身冷汗。
刚才距离稍远的时候,看到的是右边的半张脸,虽然有点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但至少看起来还蛮正常的,谁知道这另外半张脸竟然是这副模样的,那一瞬间,我真以为自己见到鬼了。主要这一下太突然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吃惊,不过任谁一下子看到这么一张脸,都会吓一跳的。
我马上又回过头去看,只见那个小孩脸朝向这边,一直看着我们远去,那种麻木近乎于呆滞的表情实在带着些阴森的鬼气,脑子里还在不时地回闪着刚才那副画面,心里有些发毛,同时又有些纳闷,这小孩是怎么回事,看那脸上的痕迹应该是受过某种很严重的创伤,但是那种呆滞的表情以及整个人的状态却是有些诡异,还有那种就像是死死盯着你看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透着股怨气。
难不成真活见鬼了?
不过这世上哪有鬼这种玩意,虽然我平时鬼片看得很多,但绝对是不相信有鬼这回事的,长这么大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见过。
这时,我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光头和易子,俩人都低头捣鼓着自己的玩意,肯定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问他们也是白搭。
随着越野车不断前进,那小孩逐渐变成了一个黑点,看不清了,但是我的心中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甚至突然冒出一种想法来,觉得这会不会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正预示着我们前方的道路。
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终于他娘的到了!”光头伸了伸懒腰,发出这么一声感慨来。我也有种终于解放了的感觉,这一路颠簸,让我感到浑身有些疲乏,而且以前我还从没试过乘这么久的车,多少有些不习惯。
下了车,脚踩上坚实的土地,再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这里空气十分清新,连天空也特别的蓝,满目绿意,光头和易子都是城市里面长大的,很少见过这样的景色,此时表现出了十足的好奇心,到处东看西看的,有些兴奋,而我则是农村长大的,外婆家就在山区,以前小时候放假时经常住那里,倒也不怎么新奇。
我们也不急着整顿装备,首先还得解决向导的问题,没有向导的话,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很容易迷路,更谈不上找到密文地图上所指的佛寺遗迹了,而且那张地图我见过,还是个简化版的,也就是说只标出了个大概的地形,凭着这种简略的地图要在茫茫大山中找到一个破庙,就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
一般这种要深入大山的活都要找经验老道的猎人,他们打猎时候走得深,最了解这片山林,不过如今山民们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不需要再靠打猎来维持生计了,加上这行当危险性也高,年轻人根本不愿意干,导致现在猎人越来越少,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我们将车留在这里,跟着齐腾教授往上走,沿着一条青石板铺的道路,这条路蜿蜒着向上,一直连到山坡顶上的人家。
“靠,没信号了!”这时光头掏出手机一看,不由骂了一声。
我也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果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不过考虑到这里这么偏僻,没有信号才是正常的,这也预示着我们与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隔绝开来了。
将手机关机,塞回口袋,我又顺势回头瞄了一眼走在最后面的东郭先生,这家伙一路上安静的很,在车上时候就干坐着,也没见他跟齐腾教授说上几句话,我有些奇怪,既然教授能请他来帮忙,那肯定关系不错才对,怎么看起来俩人不是太熟的样子,本来还想从两人对话中推敲点什么东西出来,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走了没几步,就来到一座瓦房前,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坐在自家门口,翘着二郎腿,抽着一杆旱烟,悠闲地晒着太阳。他见了我们,也不惊奇,连眼皮子都没抬下,继续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老爷子!您好!”齐腾教授走上前,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老头子这才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了我们一圈,才问道:“你们哪儿人呀?来做啥子的啊?”这老头虽然头发花白,看起来起码七八十岁了,但是整个人精神头很足,说话口齿也很清楚,不像我见过的一些老人那样,说话含含糊糊的。
教授摸出烟盒,递了几根过去,笑着说:“我们是城里来的,想要到这大山里去,不知道你们村里最好的猎人是哪个?”
老头子利索的接了过去,夹了根到右耳上,立即露出了个笑脸来,“你们也是那啥子……叫什么驴什么友的来着?”
“不是,我们是来做考察活动的,我是个大学老师,这几个都是我学生。”说着教授指了指我们三个。
“学生呐!怪不得看起来嫩生的很,不过我说呀,这大山里可辛苦的很,不晓得这几个小娃子受不受得住?”老头子拿着旱烟管在腿上敲了敲,又吸了一口。
这个年龄被人叫小娃子,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尽管对方是个爷爷辈的人物,但怎么都有种倚老卖老的意思,我在一旁撇了撇嘴,心里嘀咕了几声,想着要敬老爱幼,也不好说什么。
“受得住,受得住!年轻人嘛,虽然嫩点,但是有干劲,吃点苦算什么。”教授说道。
老头子呵呵一笑,道:“说的好,年轻人就是要有朝气,有干劲才中,说到这个打猎啊,我年轻时那也是一把好手啊,但是现在老了,不中用了,跑几步都要喘半天,已经半只脚踩进棺材里去嘞。说起来,现在村子里也没几个会打猎的了,年轻娃子心都野的很,一门心思想赚钱,谁也不愿意留在这山沟沟里,你们要找的话就要找老马,他本领好啊,我在他那岁数的时候都比不过他哩。”
教授面色一喜,就问:“那老爷子能不能带我们去找他呢?”
“不成,不成!”老头子连着摇了几下头,说道:“老马不在家哩,早上我看到他往山里那边去了,我还跟他打过招呼呢,我问他干嘛去,他说是去打点野味来,改善改善生活,到现在都还没见他出来呢!”
“那他啥时候能回来啊?”教授有些急了,要是这老马摸黑了再回来,那今天不就走不了了?
“不晓得诶,不过你们要找其他人也不成,其他几个会的也老早不干了,只有老马一个还经常往山里面跑的,所以啊,看来你们还是得等等,老马说去打点野味那就是说只是个小活计,快的很,不是那种一去就是好几天的大活计,估摸着还要几个时辰。”
“那好,也只能这样了……你们村里有住人的地方没有?比如招待所之类的?”教授有些无奈,本来打算是找个向导,下午就能进山,那一下午也能走不少路了,现在看来,计划毕竟只是计划,变数太大,看这情形,这所谓的老马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等天黑下来就不宜进山了,那这一晚上是耽搁定了,也不知道这山村里有没有能住人的地方。
“招待所?有啊!喏!就那边山底下那幢,还是最近几年刚建的呢,我们书记搞的,说是要与时俱进,以前那个招待所就一鬼棚子,你们运气算不错的哩。”说话间,他站起来,用旱烟杆指了指不远处山坡底下的一幢二层小楼,“我们这山沟沟的,平时也没啥子人来,这招待所空的很,不过这几年老是有那个驴什么友的到这里来,说是来体验生活的,这才派上了点用处。你说你们城里人怪不怪,大山里清苦的很,有啥子好体验的,反正你们城里人的思想我是摸不透的!”
教授跟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还是准备在这儿等,说是合计,其实也就是教授表个态,然后我们三个跟着附和,反正我们就是跟班性质的,只是来过把探险瘾的,一切都是教授拿主意,至于东郭先生,看他也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会点点头,嘴皮子都不想动,有点装酷的意思。
接下来也没事做,干等着也无聊的紧,于是我们就坐了下来,继续跟老头子聊天,大概是人一老,这话就比较多,而且看他也是一个人孤苦的样子,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好说话的,这一聊起来,话匣子就打开了,聊得很起劲。
老头子姓刘,暂且就叫他刘老头,今年七十多了,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一辈子都没出去过几次,这么多年踏踏实实的过着日子,平淡的很,他老伴几年前因病过世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子女也早就离开了山里,在镇上安了家,一年难得回来看他几次,按他的说法,现在他就是在混吃等死,等着寿终正寝。他说,这辈子活了这么多年,也值回来了,该尝的滋味都尝过了,接下来就等着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了,坏事也没做几件,倒也不怕在下面受苦。
这番话听得我有些感慨,人固有一死,但是面对死亡的时候还这么坦然,那就不容易了,记得小时候刚懂事,明白死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很害怕,一想到自己终将会死,会变成一片虚无,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莫大恐惧,那段时间还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消失了。我也曾想象过自己慢慢老下来,变得老态龙钟的样子,但是一想起来,心里总是有种不可接受,甚至厌恶的感觉。
说着说着,刘老头就提起了老马,讲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老马本名马德仁,不是本村人士,是八几年的时候从外地过来的,在这山沟里一住就是几十年,关于他为什么跑到这山里来,村子里还流传着各种不同版本的故事,其中一个比较靠谱的版本就是为了躲仇家,这老马年轻时候有些流氓气,爱到处惹事,十足一个刺头样,惹上些仇家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关于他如何惹上这个仇家的也有不同的说法,一说是搞了人家老婆,还有说是把人家打残废了,总之,这老马年轻时候不是个好东西。
刚来村子那会儿,老马也经常惹事,搞得人际关系很紧张,但是不久之后,他莫名其妙的大病了一场,好了之后性情就大变了,破天荒老实了起来,连话也不怎么爱说了,村里人都说这是他的造化,看他之后一直表现得很老实,也就慢慢接受了他。那时候村子里打猎风气还很盛行,老马就跟着老猎人们学打猎,他人高马大,反应也很快,倒是干这块的料,很快就学出了本事,等到老一辈的猎人干不动了,他就成了村里最好的猎人,一直到现在,别人都不干了,就他一个还坚守着。
这片大山虽然没什么有名的风景,但是好在自然资源很丰富,还有不少古墓,所以不时也会有一些考察队,考古队甚至盗墓者进山来,都是找老马做的向导,没人比他更熟悉这片大山了。
聊了好一会儿,教授就试探着问他,这大山里有没有什么古寺的遗址。刘老头抽了口旱烟,想了想,摇摇头说,哪里有什么和尚庙哩,反正他是没有听说过的,也不见有这样的传说流传下来的。
我一听,心里头对于这密文的真假又有些怀疑起来了,心说,该不会真是忽悠人的吧,那岂不是白跑一趟。
忽然间,刘老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说:“你们该不会是想到深山里去吧?”
见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我们都有些奇怪,教授就说:“我们想到马王沟那边去。”马王沟这名字是从密文地图上翻出来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名字有没有变化。
刘老头一下子瞪大了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道:“去不得,去不得……”
教授奇了,问:“怎么去不得啊?”
刘老头突然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秘秘地吐出两个字来:“有鬼!”
听到这声有鬼,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村口见到的那个诡异小孩,那只仿佛带着怨气的眼睛再次闪过我的脑海,虽然此时还是大白天的,却也有些脊背发凉,但是从根本上我还是不相信有鬼这回事的,毕竟这么多年的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可不是白学的。
教授则是愣了一下,当即就笑了出来,有鬼?怎么可能!
像这种偏僻落后的地方,经常有一些鬼怪之类的民间传说,但那还不是因为当地人愚昧迷信,将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夸大扭曲了,或者是以讹传讹造成的,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教授自然是不可能相信这种荒诞无稽的说法的,于是笑着问:“什么鬼?”
刘老头见我们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有些急了,就道:“山鬼!真的呀!老头子我没事骗你们做啥子啊!你们城里人老是以为自己啥都懂,啥都知道,我告诉你们,这大山里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多的去了,这马王沟……马王沟,就是马王爷的地盘,马王爷专门勾人魂魄,那地方就是个鬼穴,邪的很!”
教授也知道老一辈的人大多保留着很重的迷信思想,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了,一时半会儿也改不回来,也就不去跟他辩驳,笑了笑说:“老爷子啊,先不说这鬼真不真,那您见过没有?”
刘老头摇摇头,道:“没有,这山鬼只在深山里面,也就是过了马王沟一带,那里可远哩,要走上两三天,村里人都知道那里邪门的很,谁还敢过去呀,以前小时候,我爷爷就跟我说过,那里千万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会被山鬼勾去了魂魄,不得超生哩!听说民国时候有一支军阀部队打了败仗,逃进了这深山里,结果一个都没有出来,你说邪门不!我们这里打猎的只敢在近山转,从不敢过去的哩,以前也有胆子大的,就是不信邪,偏要往那里去,结果都没落个好下场。”
“那山鬼到底长啥样的啊?有没有人亲眼见过呀?”教授问。
“有啊,我大舅,他就见过!”顿了顿,大概是回忆了一下,刘老头就给我们讲了他大舅的一个故事,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一双浑浊的眼睛一直望着远方的大山,满是皱纹的一张脸在阳光下仿佛雕塑一般,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看起来格外沧桑。
故事发生在六十年多年前,具体的他也记不太清了,那时他还是个懵懂的青头小子,他的大舅唤作刘二虎,在当时村里是出了名的胆大,几乎没什么不敢做的。有一次,他跟村里一帮人聚在一起喝酒,喝得半醉,就开始起哄,吹谁的胆子最大,吹来吹去,也比不出谁的胆子最大,于是有人就说了,谁敢去马王沟那转一圈回来,那才是最牛逼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二虎当时就记上心了,他一直自认胆子最大,听到这样有些激将式的主意,当即就动了心思,想要到马王沟见识一番,以此来证明自己。
小的时候,他也经常听老一辈的人讲这马王沟那边怎么怎么可怕,听得多了,心里也就形成了一种既定的思维,认为那里的确是一个很邪门的地方,绝对不能去,但是到底怎么邪门呢?他也只听别人说过,从来没自己见过,对于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颇为自负的人来说,没有亲眼见过到底是不怎么相信的,他之前也曾想过要去一探究竟,但心里终归还是有些犹豫,一直只是流于想法,今天这事算是彻底把这层纸给捅破了。
刘二虎这人性子很冲,说白了就是没什么脑子,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这想法一旦冒上来了,就像心里头揣了把火,一刻也等不了了,当晚回家之后,匆匆准备了点干粮,别上一把猎刀,趁着天还没亮,就偷偷摸出了村子,朝大山里进发。他这种莽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曾经一次跟别人打赌输了,还真跑到山里跟死人躺了一晚上,他想,既然死人都睡过了,也没把我给怎么样,那这山鬼也没什么好怕的。
那时候山里很不安全,还有不少的大型野兽出没,特别是豺狼以及虎豹,单个猎人碰上了那是很危险的,刘二虎虽然性子冲,但可不笨,他也是仗着自己本领高强才敢这么做的,他当时也算是村子里打猎的一把好手,单论力气,没人比的上他的。
接下来几天,他就闷头赶路,见到大型野兽的踪迹就绕开来走,一路也没碰到什么危险状况,饿了就吃点干粮,或者就地打点野味烤着吃,渴了就喝溪水,大山里溪流很多,水质清的很,山里人都是直接饮用的。就这么赶了三天,终于到了马王沟一带,这时刘二虎也有些紧张起来,他心里明白,传说肯定不会是平白无故来的,这地方的邪门能传这么多年,那前方肯定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如果不小心点的话,这次可能就要栽在这里了。
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往里走去。
走到这里,丛林已经十分密集了,遮天蔽日的全是树木,有好几段路甚至根本不能走人,全得靠猎刀勉强砍出条前进的路来,好在他力气大,干起这活来也不太吃力,但速度明显降低了很多。
阳光被高大浓密的树冠遮挡,只能透过缝隙漏下来稍许,林子里阴暗的好似鬼蜮,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脚踩在落叶上的脆响以及拨动灌木枝叶的“哗哗”声,不时也会响起阵阵虫鸣鸟叫的声音,有些鸟叫声特别凄厉,听起来就像是鬼叫的声音,为这老林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感觉。
他一直紧绷着神经,留心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就怕突然窜出个什么白面妖怪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了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也让他有些松懈了下来。经过一天的跋涉,已经很疲惫了,他觅了个稍微安全的地方,将白天打到的一只野兔串在火上烤了,吃饱了之后,一股睡意就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他草草地弄了个窝,设置了些预警的机关,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了凌晨,被一股尿意给憋醒了,他睁开眼,发现山里已经起了大雾,十几步之外就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他暗暗叫糟,在山里碰到这么大的雾可不是一件好事,不仅仅是容易迷路,更重要的是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自己的感官,这在丛林之中是极度危险的,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那劳什子的山鬼,那这条小命可就要交待了。他骂了一声娘,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说是自己运气太背。
他站起来,找了处地方放尿,刚放到一半,忽然听得一旁的灌木丛中传来一声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灌木中穿过,这声音本身很轻微,但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环境中,无形中便给放大了。刘二虎给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就尿到了裤管上,但是这时候哪管的了这么多,他猛地转过脸去,只见迷蒙的雾气之中,一双亮油油的眼睛闪着幽光,正直直的盯着他。
他头皮一麻,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一颗心直往谷底沉去,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时,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遇到山鬼了,但是下意识又觉得有些不对,这分明是双野兽的眸子,他打猎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而且传说中看了山鬼的眼睛是要被勾了魂的,但现在他还站的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估计多半不是那什么山鬼,要不然就是那传说只是唬人的,所谓的山鬼只是某种野兽而已。
他定了定神,又眯起眼睛仔细一看,终于在浓密的雾气中分辨出了个隐约的轮廓来,等意识到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时,他陡然一惊,不由倒抽了口凉气。我的娘嘞!竟是只大花豹!
因为雾气的关系,林子里一切都是晦涩不清的,就像是眼睛上蒙了一层薄纱,想看却又看不通透,难受的紧,那些树木隐藏在雾气中,露出黑憧憧的影子,仿佛躲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的狰狞妖怪。天上挂着个毛月亮,月光惨淡,与雾气交融在一起,给人一种毛乎乎,阴惨惨的感觉,在当地传说中,这样的月亮正是孤魂野鬼最喜欢出来溜达的时候。
这只豹子就站立在那里,彪壮的身形隐藏在雾气之中,像是来自地狱的幽灵一般打量着它眼前的猎物,忽然,它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拉锯声。
这一下听得刘二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直觉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如果能有选择的话,他宁愿遇上那劳什子的山鬼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一只花豹。
在丛林中,没有什么比一头豹子更加危险,更加难缠的了,它们是黑夜中最阴险的杀手,总是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行迹,悄无声息,随时准备着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它们习惯了隐藏在暗处,你看不到它们,但是它们却看得到你,一直在窥视着你,等待着捕猎的最好时机。
作为一个猎人,他自然对于豹子的习性十分了解,因此也更觉得棘手,以前打猎都是好几个人一起行动的,互相策应,就算碰上了也是危险性不大,但是如今他孤身一人,偏又出来撒尿没带刀子,真个是赤手空拳,他已经有强烈的预感,这次真要完蛋了,不是栽在他原本以为的山鬼手上,而是一头豹子手上。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系上裤带,生怕这时候就刺激了豹子,那可就要光着屁股跟它搏斗了,一边心里骂了开来,他娘的,你怎么就不能挑个好时候呢,偏要在老子撒尿的时候钻出来,想我刘二虎一世英名,这次可就要终结在你手上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跑,但是在丛林中,特别是这样一个大雾的情形中,要跟一头豹子比赛跑,那结局只有一个,纯粹是白费力气。
豹子终于用光了它所有的耐心,在发出了一声拉锯似的咆哮之后,直扑了上来,快如闪电,它凭着本能直扑刘二虎的眼睛,只要这东西被抓了出来,那其他部分就好办了。
刘二虎一闪身,豹子扑了个空,但是它实在是太敏捷了,迅速一个转身,爪子就抓穿了刘二虎后背上的衣服。刘二虎扭转身子,想要摆脱它的爪子,但是它灵活的像条蟒蛇一样,一直纠缠在他身上,两只前爪不断撕抓着他的背部以及手臂,它努力地在探寻着这头猎物的喉咙。
身上的剧痛强烈刺激着刘二虎的神经,他一下子毛了,心说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看谁命硬,他一发狠,双手猛地掐住了豹子的喉咙,豹子被他掐的几乎透不过气来,突然它猛地使劲一拧,挣脱了刘二虎有力的虎口,但几乎同时,刘二虎就将它翻倒在地,用双膝顶住了它的胸口,并用胳膊肘顶住了它前肢的胳肢窝,将它的两只前腿分向两边。
前面也说过了,这刘二虎其他没什么,就是力气特别大,也只有这样的蛮力才能压住一头彪壮的豹子,换个力气小点的,早就被掀翻了,豹子虽然以爆发力,速度见长,但本身的力量也是极大,刘二虎此时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一张脸涨得通红,感觉如果自己稍一泄力的话,底下这头豹子就能反扑上来,将他的喉咙咬碎。
他丝毫不敢大意,但是心里却明白,自己的力气总有用完的时候,那时候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这时,他有些分神,没留心自己的手,底下的豹子头飞快地往上一抬,咬住了他的右手,刘二虎头皮一乍,大叫了一声,使劲往外拔,但是豹子咬得很牢,有力的下颚死死钳住了他的手臂。
这一下,刘二虎真开始慌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间,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猎人在山里遇到了豹子,遭遇了同样的事情,也被豹子咬住了手臂,但他却用了一种令人出乎意料的方法反败为胜,利用了豹子习惯将咬住的东西死死咬住的习性,每当豹子利齿稍一松动的时候,他不但不向外拔手,反而把手使劲地往里塞,直到把豹子噎死为止。
虽然这故事听着有些悬乎,他以前听的时候也就当个故事来听,从来没当真的,但却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不管怎样,都得试上一试,好歹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他把心一横,每当豹子的牙一松,他就把手往里塞进去一点,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使劲掐着豹子的喉管,双膝顶住它的肺部,尽量让它回不过气来。
豹子还在不停挣扎,让刘二虎心里越来越没底,有些着急起来,他感到自己快使不上力了,心说,这畜生怎么就这么命硬呢!还不快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渐渐的,豹子不再挣扎,开始瘫软下来,爪子也松开了,手上也感觉不到它咬住自己的力量了,这畜生终于挂了吗?刘二虎稍稍松了口气,为了保险起见,又多坚持了一会,确定感觉不到任何动静了才将豹子的嘴掰开,将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抽了出来,一翻身,立马就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眼冒金星,浑身上下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了。
如果这豹子能多坚持一会儿的话,今天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庆幸,也有些后怕,他从来没有距离死亡如此近过,饶是他胆子够大,也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经历他可不希望再来第二次了。
躺了一会儿,身上的伤口就开始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豹子的爪子以及牙齿藏污纳垢,带着各种细菌,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因为感染而致命。他不敢怠慢,一翻身站起来,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花豹,心里突然有些不放心,心说万一没死透怎么办,蹲下来摸了摸豹子的胸膛,似乎还有微弱的起伏。
他妈的还真没死透,这可不成,等你醒过来那就轮到老子完蛋了!这么想着,刘二虎就去取了猎刀来,彻底将这头豹子结果了,这才放下心来,然后找到了一条溪流,开始清洗伤口。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发现自己胸膛,手臂以及背部全是爪痕,鲜血淋漓的,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心惊,好好的两件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了,沾满了血迹,他的右手更加严重,满是豹子留下来的齿印,动一下都疼得自己毗牙咧嘴的,暂时算是废了。
用干净的溪水清洗了一下全身的伤口,顺便清洗了一下衣服上的血渍,又按照土办法去林子里采了些草药,捣碎了在伤口上抹了一遍,这才将内里的一件衣服撕成条状,将自己右手包扎了起来,以前打猎时也经常会受伤,所以他做起来十分熟练,只是突然变成了“独臂大侠”,行动有些不利索。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彻底虚脱了,躺在溪流边的一块岩石上一动也不想动了,相信任何一个刚经历过与豹子搏斗的人都会是这样子的,实际上他已经很幸运了,大部分敢孤身与豹子赤手空拳搏斗的人都下去见阎王了。
现在想想,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真的赤手空拳干掉了一只豹子,这要是说出去,也足够他威风好一段时间的了,或许还能够变成当地的一个传奇,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得意了起来,似乎身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这一休息就是好几个时辰,期间他也吃了些干粮,补充了下体力,整个人恢复了点精神。
大雾一直没有散去,反而有种越来越浓的趋势,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雾让他感到格外的不舒服,心里头压抑得慌,甚至有了种妖异的色彩,也许是小时候传说故事听多了,那些山精鬼怪出场的时候总是伴着诡秘的雾气,也许眼前这场大雾就是山鬼出现的前兆。
刘二虎心里头有些打鼓,现在他虚弱得很,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要是这山鬼再出来,那他就死的太冤了。他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就此打道回府,毕竟他还是怕死的。
打定主意之后,立即动了起来,拿好猎刀,就顺着原来一路作下的记号往回走,一般在这种复杂密集的丛林中,前进的时候都要作下记号,以防止迷路。这时候天应该已经亮了,但是雾气太大,他抬头一看,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天,有的只是弥漫的雾气与黑压压的树影,心里顿时有些沉重。本来他还想带上豹子的尸体,但是试了一下,发现实在太重了,于是干脆就割下了豹子头,找了根藤蔓栓了起来。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渐渐觉得林子里有些不对劲起来了,一开始他还没发觉到底不对劲在哪里,过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林子里实在太安静了,简直就是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正常情况下,至少还有虫子或者鸟叫的声音,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可怕,就像是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心说莫不是撞邪了,要不然就是自己太虚弱,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他停下来,仔细听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又猛地拧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肉,还会痛,也就是说不是中邪了,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头环顾四周,还是只有无边的浓雾,只不过这次看去却似乎有些不同了,雾气翻动间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他直觉的感到,在他所见不到的雾气深处,似乎隐藏着些什么。
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雾气深处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十分尖细,阴测测的,仿佛从阴曹地府里传出来的。
他吓了一跳,但是声音太轻,一时没有听清楚。他娘的,果然有东西,难道是那劳什子的山鬼?他咽了口唾沫,感觉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声音又飘了过来,这一下他可听清了,是个女人的声音——正在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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